一場風雲之變,陡然讓原來的無雙城,被籠罩了一層陰雲,獨孤玉幽幽的看著血天君,是愛,是恨,還是其他。

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何看到自己的爹被他害成這樣,自己的娘和幾個小娘,被關起來,她竟然沒有任何的恨意。

「玉兒,你是個好女孩,你父親的事,我深感抱歉,但是如果那時我認識你,我絕不會對他如此。」

血天君其實不必解釋,可是這個獨孤玉,雖是懵懂的少女,可是血天君,還是不忍用暴力去征服她。

相反對待烏桓娘和綰萍幾個,他絕不會姑息。

獨孤玉輕輕點了點頭,柔聲道:「天君哥,我只求你不要傷害我的家人。」

「我答應你。」

血天君直接說道。

這一點小小的要求,血天君自然能做到,而且獨孤一方成這個模樣,比雄霸還要落魄,就算天神下凡,也不能讓他在有所作為。

倒是一想到獨孤鳴和劍聖,血天君立即讓四夜和五夜出城查探,這幾日獨孤鳴一定會回來,而那劍聖未必會來。

不管是劍聖也好,亦是獨孤鳴也好,血天君決不允許有威脅自己的存在。

看著獨孤玉朝著關押烏桓娘等人的大殿走了去,血天君反身進了無雙殿,這本該是獨孤一方和無雙城高手等議事的地方,而現在卻要換了主人。

大殿之上的牆壁上,兩把劍懸掛在牆上,看到兩把劍,血天君不禁回頭看著釋武尊。

「血城主,這無雙陰陽劍,是無雙城的鎮城至寶,所以務必要交給新的城主手裡。」

釋武尊忙說道。

一甩長袍,血天君坐到了獨孤一方才有權利做的長椅上,看著下面的媚姬和釋武尊與夢,還有無雙城的一些高手。

這些人中,血天君能利用重用的也就只有媚姬和釋武尊,剩下的江湖高手,皆是牆頭草之類,而且武功一般,要是想他們效力於自己,血天君自然要使些手段才行。

「好了,你們都退下吧,釋護法和媚姬留下。」

血天君揚手說了句。

夢和眾多江湖高手,立刻退出了大殿。

看著媚姬,血天君有太多的不明白,他知道這媚姬算是女媧後人,可是按理說,女媧既然真的隱藏在風雲的某處,而且一直都跟著自己,時不時復活幾個美女送給自己,為什麼媚姬沒有被女媧提點,她身上的內力還是氣息,都只是一般而已。

見血天君一直盯著自己看,媚姬和釋武尊不同,她都活了百年之多,怎會懼怕血天君。

「城主,你這麼盯著媚姬,實在讓我很不舒服。」

血天君輕聲笑道:「媚姬,我只是好奇,無雙城的守護者,你是其一,但是那明月呢?是否可以告訴我,明月是誰?」

媚姬搖頭笑道:「血城主,你只要知道,我媚姬和明月,是為了無雙城而存在,若是無雙城不在,我們也就不在,明月,她不會現身,就連我,都已經百年未見到她的人在哪裡。」

百年未見,難道明月已經死了,當然這似乎是不可能的,一個媚姬,可以換一副臉,裝作一個老太婆,明月自然也有如此的本事。

可是這無雙城之內的高手,血天君都已見到過,就沒在出現一個有著特殊氣息的人。

「城主,雖然無雙城已被你掌控,可是獨孤鳴已去請他的大伯劍聖出山,若是劍聖前來無雙城……」

釋武尊還未說完,血天君已搖手阻止了他要說下去的話。

站起身,血天君走下階梯朗聲笑道:「我有本事掌控這裡,我就有本事讓劍聖有來無回,如果他的劍招真的是天下無敵,那我就用一雙手破他的劍招,這場對決,一定有很多人喜歡。」

他的笑,讓釋武尊和媚姬對視了一眼,血天君的狂妄自大,確實讓人看不慣,但是他有這個狂妄自大的資本。

交代了媚姬和釋武尊,在無雙城所要做的事,血天君又安排了城內的改革,開倉放糧,人人平等,城內守衛不予傷害城內子民……

只是兩天不到,無雙城到處都放起了鞭炮,家家門口都豎著彩頭紅袖,這本不是過年還是八月十五,可是無雙城換主的事,已在城內傳了開。

一間陰暗的房間內,血天君步入了進去,屋內隱隱亮著幾盞燭燈,而裡面僅有的一張大床上,兩個女人並肩靠在一起,而牆角處,兩張椅子上,坐著兩個女人。

聽到腳步聲,她們同是站起了身,當看到是血天君時,綰萍和床邊的兩個女人,都是嚇得驚慌失措,唯有烏桓娘,絲毫不懼怕血天君,一雙眼狠狠的瞪著他。

「呵呵,不用害怕,我血天君不會傷害你們的。」

血天君輕聲笑道。

烏桓娘冷哼道:「血天君,你太霸道了,欺人太甚,這無雙城已落到你的手中,快點放我們出去。」

血天君挑眉道:「烏桓娘,難道你覺得是我一直欺人太甚?你可知道,獨孤一方先要殺我,反被我制,我來到無雙城,只不過路過看看,你們卻設下鴻門宴,如此種種,我血天君可從未先對你們先有過錯吧。」

他的話一出口,烏桓娘怔住了,確實如他所言,一切的一切,要不是獨孤一方,想稱霸天下會,自然不會惹到這個厲害的角色,而自己要是也不想殺了血天君,就能霸占天下會,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

「就算是我們先錯,現在你什麼都有了,我們不會與你爭無雙城,你快放了我們。」

烏桓娘嬌真道。

「哈哈,你當我血天君是傻瓜嘛,哦,你先要殺我,沒殺死我,就讓我輕易放了你們,那我那毒酒豈不是白喝了。」

血天君仰頭大笑道。

烏桓娘直接問道:「那你想怎麼辦?關我們一輩子?」

走到她的面前,血天君上下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她豐腴的身姿,淡笑道:「這麼美的美人,如果長年不見天日,豈不是要被關瘋了,我當然不會這麼殘忍。」

「你……休要怪我沒提前告訴你,我家哥哥劍聖,是江湖第一劍道高手,你要是膽敢讓我們其中一個受傷,哪怕少了一絲頭髮,他定不會饒了你。」

烏桓娘看著他火辣的猥瑣眼神,不禁警告道。

可是在血天君眼裡,劍聖算什麼,無名又算什麼,就是第一邪皇,第二刀皇,和第三豬皇,這些江湖裡隱藏一等一的高手一起圍攻自己,他血天君也不會皺下眉頭。

盯著烏桓娘,血天君身形突兀的一動,竟已到了她的近前,烏桓娘一驚,身子下意識的向後退去,卻感到一隻手已攬住了她的小蠻腰。

看著面前的血天君一臉猥瑣的笑意,烏桓娘毫不猶豫,舉手就朝他面部擊去,然而現在的血天君,哪還會繼續扮豬吃老虎,直接伸手握住了擊來的手掌。

「呵呵,小手還挺滑嫩的啊。」

血天君凝聲笑道。

烏桓娘臉上一紅,在三個妹妹面前,自己竟然被這個男人如此輕薄,她羞愧無比,卻感到自己根本掙脫不開,這個男人似乎用了一種奇怪的招數,讓她身體能動,內力卻發揮不出來。

「快點鬆開我……」

烏桓娘嬌聲大喊道。

這時的綰萍已和另外兩個姐妹站在了一起,她們都不會武功,而且在無雙城,也沒烏桓娘的地位高,更多的時候,三人都要受她支配,看到她被制住,三女竟沒有說話的,都是在心底暗笑,看著熱鬧。

血天君搓揉著她的小手,手掌已從腰上到了她的翹股上,使勁的一捏,輕笑道:「烏桓娘,如果我沒猜錯,你已有很多年沒有行房了吧。」

聽到他在耳邊的輕語,烏桓娘驚異的看著血天君,張嘴道:「你……你怎麼知道?」

「獨孤一方是個廢人,我怎會不知呢。」

血天君眼眉一挑道。

烏桓娘扭動的嬌體安靜了下來,獨孤一方是廢人的事,整個無雙城只有她烏桓娘一個人知道,而血天君也知道,絕不是別人告訴他的,難道是他發現了獨孤一方的秘密。

看著血天君,烏桓娘點頭道:「是真的又怎樣。」

「哎,可真是苦了你這麼美的大美人啊,這麼多年,獨守空房的滋味一定不好受吧。」

血天君獰笑道。

烏桓娘這才感到害怕,聯想到血天君此話的含義,在感受著他不規矩的手在自己身後不斷的遊走,烏桓娘小腹不禁一陣燥熱,她竟然有些動情。

這麼近距離的和一個男人接觸,更是她十年來從未有過的,想到獨孤一方因練功而導致下身殘廢,烏桓娘曾有多少次,想找個機會,找個男人慰籍自己的空虛,可是任她挑選,也沒有一個真正合格,讓她可以看進眼裡的男人。

站在不遠的綰萍三人,都不知道兩人在竊竊私語什麼,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血天君此時和烏桓娘的姿勢,是那麼的曖昧。

「血天君,我與你之間都是誤會,只要你放了我,我可以勸阻我大哥劍聖,不在追究此事。」

烏桓娘感到心裡一陣亂想,趕緊扯開了話題。

然而血天君卻沒有要放掉這個機會的意思,嘴角勾起一絲邪笑道:「烏桓娘,如果你從了我,這無雙城夫人,還是你來做。」

聽到他的話,烏桓娘奮力掙開連步退後,卻不料血天君又追了上來,當她靠到牆壁再無可退時,血天君整個身子,也已貼在了她的前身,高大健碩的身材,擠壓著她,擠壓著她身前碩大的聖女峰。

不想他會這麼輕薄自己,烏桓娘是一時又驚、又怒、又羞,想轉身躲避,卻被血天君的雙手緊緊環抱住了腰肢。

「你到底要做什麼?」

烏桓娘嬌叫道。

血天君沒有言語,突然給了她一個措不及防,強行親吻上了她的香腮。

烏桓娘扭動的掙扎,不但未能脫困,反而更刺激了血天君。

血天君只感到烏桓娘身前的兩團碩大聖女峰彈力十足,扭動的磨擦讓他身下的兇器也得以昂然立起,緊緊的頂在了懷中美人的小腹上。

眼看著這曖昧的一幕發生,綰萍和另外兩個獨孤一方的掛名小妾,都是愣住了,這個血天君,竟然要強占烏桓娘。

掙脫不開,推搡不開,烏桓娘竟感到隱隱無助,一種被羞辱,讓她眼神冷冷的盯著血天君,嘴唇張啟,卻沒有吐出一個字來。

「哦?怎麼不反抗了?」

血天君正吻著她的脖頸,雙手正要攀上她衣下的大奶子時,烏桓娘的突然不動,讓血天君停了下來。

征服一個女人可有千萬種方法,血天君愛強占,愛哄騙,更愛女人的順從,可若是像一條死魚一般,任由自己擺布,那樣的征服就失去了原有的韻味。

烏桓娘輕語道:「我一個小女人,能反抗什麼,但是你得到了我身,得不到我的心,又有何用?」

血天君嘴角勾起一笑意,點了點頭道:「你說得對,得到一個女人的身,卻得不到她的心,確實沒什麼意思。」

嘴上說著,血天君向後退了兩步,他是放棄了嘛,烏桓娘有些悻悻然。

實卻不然,血天君轉身看向了綰萍三個女人,一臉的猥瑣笑意,讓三女都是為之一顫,但見血天君向她們走來。

綰萍是獨孤一方二妾,三人之中,也只有她對血天君說過狠話,見他眼神盯著自己,綰萍心裡頓時害怕了起來。

「你……不要過來。」

綰萍嬌怯的喊道。

血天君獰笑道:「你在怕什麼,你不是口口聲聲要我被毒死嘛,哈哈……」

這間屋子就這麼大,退無可退的綰萍,看著逼近的血天君,暗想難道他要先拿自己開刀,這個男人不會殺了自己吧。

眼神猥瑣的上下打量著綰萍的豐腴身姿,血天君輕笑道:「美人,烏桓娘不知歡愉之快,你是不是也要學她一樣拒絕我,跟著獨孤一方那個廢人,你可有做女人的快樂。」

「我……你不許這麼說……」

綰萍眼神複雜。

但從她言語間,血天君卻聽到有些不滿,一個女人在想什麼,可以從她的眼神中看出,血天君的俊逸不凡,和高超的武功,已經深深的吸引了她。

血天君嗤之以鼻道:「我這麼說不對嘛,你確實在這無雙城享受貴族生活,可是你快樂嘛,他獨孤一方,只能給你個名分,卻不能給你快樂,我血天君,給你城主夫人的名分,更能讓你享受到做女人的快樂真諦。」

聽到他這番話,綰萍動容了,心裡一陣躁動,城主夫人對她的魅力是大,但是比及做女人的快樂,當然是後者的魅力更大。

這麼多年,她綰萍可謂是在無雙城,只算是一個妾的身份,連點自由都沒有,想到以前那種日子,綰萍真的是過夠了。

「還有你們兩位美人,做他獨孤一方的妾侍,可有快樂過嗎?」

血天君又看向另外兩個女人朗聲說道。

這兩個女人一個叫琦蓮,另一個喚作程歡,都是一等一的美人,但是在這無雙城,卻只能被當成花瓶一樣的作用。

她們猶豫了一下,還是一起搖了搖頭。

眼見著三個妹妹都在血天君的話語下要立場改變,烏桓娘叱喝道:「你們想想一方怎麼待你們的,對,他是沒有給過你們做女人的快樂,但是在無雙城,你們有過不快樂嘛。」

「烏姐姐,話不是這麼說,我們可不比你,你嫁來時,他還是個健全的男人,但是我呢,琦蓮和程歡呢,我們三個人到現在都還是黃花大閨女,連一次男歡女愛都未有過,我們可是和你一樣的女人啊。」

綰萍突然哽咽的嬌唿道。

血天君一怔,自己只不過想利誘三個女人站在自己這邊,竟然還牽出了這麼一個秘密,原來獨孤一方成為廢人,是在迎娶綰萍她們三個之前,她們竟然都還保留著第一次。

烏桓娘越發的看著事態要變,連忙勸道:「綰萍,你不能這麼想,難道你忘了,一方待你可不薄啊,你要什麼,他就給你買什麼,還有……」

綰萍暴喝道:「已經沒有了,你知道我們心裡的苦嘛,那些能買來的東西都是廢土,我們要的是做女人的權利,可是獨孤一方沒有能力給我們。」

血天君深深的看著綰萍,揚手溫柔的替她擦拭掉了眼裡流出的眼淚,並伸手將她拉入了自己的懷裡,如此的無言安慰,讓綰萍身子一下軟了下來。

「美人,別哭,那個死老頭不能給你的,我血天君都可以給你。」

綰萍眼中的傷心止住了,她抬眼迷離的看著血天君,輕聲道:「我……你……」

手指觸在了她的薄唇上,血天君柔聲道:「什麼都不要說,你只要點下頭,告訴我,你是不是答應做我的女人。」

沒有任何猶豫的綰萍,很堅定的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血天君竟橫身抱起她,朝著屋裡唯有的床榻走了過去。

「天君,你要在這裡……」

綰萍一愣,隨即嬌聲說道。

血天君笑道:「是,我要在這裡讓你成為我的女人,我要讓你在別人的注視下,享受做女人的快樂,這不是羞恥,而是一種精神上至高的享受。」

綰萍啟唇,剛要拒絕,卻看到不遠處烏桓娘冷冷的眼神,那是一種蔑視的眼神,在無雙城,雖是城主獨孤一方的寵妾,但是有烏桓娘這個女人的存在,她和另外兩個女人,根本沒有地位可言,想到此,綰萍笑了,笑得很甜美放蕩。

「天君,我要成為你的女人,我要你霸道粗魯的占有我。」

綰萍鼓足了勇氣,嬌聲喊出了自己的心聲。

琦蓮和程歡都是為之動容,看到兩人已擁抱著倒在床上,兩人的眼神都被定格了。

烏桓娘冷聲大喊道:「瘋子,都是瘋子……」

綰萍已經突破了世俗的枷鎖,她要做女人,做一個可以享受快樂的女人。

任憑血天君的雙手在自己身上的遊走,綰萍主動的抬頭,用嘴吻住了血天君的嘴。

血天君一手伸向了綰萍的衣衫里,盡情的撫起她那豐腴而苗條的腰肢來,在那敏感的的細腰上揉摸著,撫上了潔白而富有彈性的小腹,輕輕摳摸起肚臍眼。

「哦……好舒服……好奇妙的感覺啊……這就是愛撫嘛……嗯嗯……天君……你的手……讓我渾身好熱……好癢……」

綰萍嬌聲呻吟著。

而血天君的另一手向下行進,突然溫柔的手指滑進了她的裙帶,穿過了她褻褲的邊沿,然而這一切,讓綰萍嬌羞不已,卻沒有任何的抗拒。

一股激流傳遍了她的全身,那美麗的身軀禁不住抖動了一下,緋紅的臉龐泛起了一抹紅暈,她感到自己身下正被一隻手指大膽的觸摸著,隨後竟探入了自己的小穴里,輕摸起來了。

綰萍感到十分羞澀,臉上的紅暈更加紅了,一股萬分強烈的快意,使得她嬌嫩的身軀顫動著,恰似紅玫瑰般誘人的紅唇不禁開啟了,從那碎玉一般的牙齒里發出一聲輕柔的低吟。

「不……不要……嗯……好……再深點……那裡好癢……嗯嗯……」

雖然嘴上不斷的發出放蕩的呻吟,可出於處女的本能,卻讓綰萍伸手去推拒血天君,她是想就這樣被血天君撩撥,就這樣享受他手指給自己帶來的種種舒服,可是被這麼觀賞,她還是有些不適應。

但綰萍的推拒是無力的,血天君的手並未離開,反而更粗魯的用手指在她小穴里摳挖個不停,這致命的快意,讓綰萍立刻嬌聲連連,暢意的喊了出來。

「啊啊……天吶……不要……好深……天君……我好舒服……嗯嗯……就這樣……真是要命了……啊……」

因害羞緊閉的眼眸,在這一刻睜了開來,看到血天君火辣辣的雙眼注視著自己,綰萍迷離的眼神像是在傳遞信息:占有我吧。

「美人,你真的讓我欲罷不能了。」

嘴上說著,血天君將她的衣裙撩起卷到了腰上。

兩條雪白豐盈的腿和那隱密在腿根處的粉嫩小穴,誘惑無比的藏在褻褲後的粉縫稜角,也毫不掩飾的暴露在了血天君那火辣的目光中。

「天君,我……要……」

此時血天君的眼神勾得她心馳神醉,綰萍不禁輕唿了一聲。

兩人肆無忌憚的互相撫撩,讓同在一間屋裡的三個女人都看的渾身發熱,雖對這對男女的苟合很不恥,但烏桓娘此時卻一陣悸動。

看到血天君光了身子後,烏桓娘更是雙眼放光,眼神不忍離開,那是一個多麼寬廣偉岸的後背,那副有著完美體格的男人,到底有什麼魅力,竟讓自己看的出神。

琦蓮和程歡亦是一樣,當看到血天君腿根處的粗大的陽具,她們更是驚嘆不已,雖然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陽具,可是這龐大的尺寸,還是讓她們有些心驚,這樣的龐大,怎麼可以進去呢。

俯視著欣賞著已被自己脫了個精光的綰萍,血天君激動的用嘴吻在她的脖頸、肩膀,各處不停的親吻,留下了一道道液痕。

而禁受不住挑撩的綰萍,更是吻起了血天君健壯的肩膀,任憑他的雙手在自己的翹股上盡情的揉捏抓撫著。

綰萍已經進入了發情階段,美麗的身體上香汗淋漓、肌膚腴潤,襯著那白嫩身體的美麗的曲線更顯迷人,臉蛋兒紅撲撲的,不禁低吟重複的喊道:「天君,我要……我要你的……陽具……插進來……快點……占有人家……人家的小穴好空虛……哦……嗯……」

「還叫我天君嘛,我的美人。」

血天君笑道。

綰萍改口嬌聲長唿道:「夫君……」

在她話還沒說完時,血天君突然抓起她的腳踝一提,看著粉嫩的小穴一張一合,血天君二話沒說,挺著粗大的陽具在她小穴邊連連研磨了幾下,當綰萍嬌哼不已時,血天君突兀的將身子向前一頂。

隨著陽具插入她的小穴,只聽綰萍「啊」一聲尖叫了起來,那被撕裂的痛,讓她不能不叫。

但是她的痛苦並未持續,血天君可不想因為她的痛楚,而讓琦蓮和程歡對男女交歡的事有所害怕。

他運用著內力,使得綰萍的痛楚降到了最低點,也不急躁著把抽出一點的陽具再深入,只是輕輕的轉動腰臀,讓龜頭在綰萍的小穴里轉揉磨動。

「嗯嗯……哦哦……」

血天君溫柔的抽插動作,讓綰萍覺得下體刺痛漸漸消失,起而代之的卻是陰道里有一陣陣痒痒的,令人有不搔不快之感。

隨著血天君不緊不慢的抽動,綰萍也輕輕的挺動著下身,想借著這樣的動作搔搔癢處,不料這一動,卻讓陽具又滑入小穴深處許多。

綰萍感到血天君的陽具很有效的搔到癢處,不但疼痛全消,而且還舒服至極,隨即更用力挺腰,因為陰道更深的地方還癢著呢。

感到她開始迎合,血天君也開始發力,深一下淺一下的快速抽插起來。

「哦……好棒……好大的陽具……嗯……插得我好舒服……哎呦……我的小穴被填滿了……就是這樣……嗯……真刺激……我的好哥哥……好夫君……你好會插……哦……」

綰萍的情慾越發高漲,那小穴被填滿,充實的舒暢感讓她瘋狂不停的呻吟著,當血天君的陽具退到小穴口時,她又覺得小穴之內一陣快速的空需,不禁「啊」一聲失望的哀嘆。

兩人的交合頗為震撼,綰萍的呻吟就彷佛有韻律節奏般:「嗯……嗯……啊……啊……」

的吟唱著,為無限春光的房間更平添一些盎然的生氣。

感到綰萍小穴里瀉出的淫液越來越多,越來越滑熘、順暢,血天君立刻更加快抽插的速度。

「啪啪」的交合聲響徹整間屋子,綰萍更是把腰身盡力往上頂,讓自己的身體反拱著,而小穴便是在圓弧線的最高點。

「怎麼樣,做女人很快樂吧,是不是很爽啊。」

血天君嘴裡一邊嘀咕著,一邊用雙手按在了她的奶子上,大力的搓捏了起來。

綰萍沒有回答,嘴裡只是不停地大聲哼吟著,微微痛楚顯然還沒散去,但是夾雜著交合的快意伴隨而來,令她苦樂兼半。

感受著身上男人的狂野,綰萍越發的叫的聲音越大,似是要喊出自己憋了這麼久的情懷,雙手緊緊的抓住血天君的手臂,她的腰肢也在應承著血天君向下的攻勢。

如此激動的場面,讓烏桓娘和琦蓮兩人,都是目瞪口呆,琦蓮和程歡,感到奇妙和震撼,她們不懂如何做,但是卻想做,而現在有了綰萍的前車之鑑,她們已經知道,在綰萍過後,就會是她們,一想到自己也會享受到這樣的快樂,琦蓮臉上的嬌紅油然而生。

這時程歡的手抓住而那她的手,琦蓮看過去時,程歡的眼睛閃爍著異光,那身體在微微顫抖著。

許久的一聲長唿,綰萍仰頭雙手緊緊環住了血天君的脖頸,任憑著那滾燙噴進她的體內,身體嬌顫片刻,才得以安靜下來。

滿足了的血天君做起身,看向了琦蓮和程歡,這兩個女人的眼神始終都被自己和綰萍的激情纏綿所吸引,而兩人手牽手,臉上喬紅的模樣,已可看出這兩女也已心花怒放。

「夫君,你真是太厲害了。」

綰萍幽幽的睜開了雙眸,迷情的眼神看著血天君。

血天君輕聲笑了笑,他這麼做無疑只是想刺激一下烏桓娘,這個女人他不會強占,但是卻要她主動求自己尋歡,這不是不無可能。

一個女人在有潔身之心,卻防不住那刺激的場面,所給她帶來的種種震撼。

沒有在繼續施為,血天君起身穿回衣服道:「綰萍,你可以隨我出去了。」

聽到他的話,綰萍倍感欣喜,不光得到了做女人的權利,而且還不要在這間黑屋子裡被關著了。

沒有多語,血天君自然還會再來,而再次進到這房間,他還會故技重施,那琦蓮和程歡,也一定不會抗拒,一想到她們同是雛女,血天君心情可謂是好到極點。

征服女人,亦和征服江湖一樣,而征服江湖,需要的是豪氣野心,征服女人,卻只需要溫柔的霸氣。

有了血天君這個靠山,綰萍到了外面,身份立刻陡然轉變,要是在獨孤一方統治無雙城時,綰萍何以能入到無雙殿之內,而現在血天君橫身坐於大殿之上時,綰萍這乖巧百依百順的側偎依在他懷中,絲毫不管下面的釋武尊和媚姬等人的眼神。

「今日我血天君召集你們來,是有一事要宣布。」

血天君懷摟綰萍,臉上卻是異常的堅定。

隨著媚姬和釋武尊與四夜等人的眼神看過來,血天君直接說道:「我要讓無雙城和天下會合併,組成天下無雙的大派,另外,血門近日即將會入駐無雙城,在天下無雙派公布之前,血門可以支配天下無雙大派的一切事宜。」

隨著他的話出口,媚姬首先反駁道:「血城主,這江湖,人人都知,天下會和無雙城水火不容,雖同屬你的掌控,要是聯合,難免遭人口舌。」

「媚姬,你以為我血天君會怕那些閒言碎語嘛,哼,我就是要讓全江湖,都知道有我血天君這個人,統一江湖,是我此生最大的宏願,而現在,就是要施行的時候。」

血天君冷聲說道。

若是在神鵰世界,血天君從未想過名利二字,但是在來風雲世界之前,他擁有了常人無法擁有的一切,極樂界的眾千美人,已足以讓他消磨時光,但現在,征服女人的同時,江湖地位,一個可以媲美劍聖,第一邪皇和無名的美譽,血天君也必爭無疑。

野心勃勃,如此的一個野心勃勃的人,如何能掌管無雙城,媚姬開始懷疑自己的決定,無雙城就是一個城,她已沒有回天之力,血天君的強大,亦是她也難以對付。

「恭賀城主實現宏願,我四夜願為城主鞠躬盡瘁……」

四夜首先發話。

接著五夜也連連奉承,這兩女都已是血天君的心腹女人,自然會義無反顧的支持他,幫助他完成心中宏願。

釋武尊拱手道:「城主所言極是,江湖一盤散沙,天下無雙稱王稱霸已數年,若是合而為一,江湖的散殺勢必會因此而停歇,那樣死的人也就少了。」

佛家之人,必有善良的佛心,釋武尊的話也說到了血天君的心坎里,他是一個邪惡之人,卻不是一個萬惡之人,殺該殺之人,泡該泡之妞,江湖統一,他血天君那時的獵美路,豈不是更加寬廣方便。

媚姬悻悻的不在說話,而一直面紗遮面的夢,由始至終都是少言寡語,看著夢,血天君凝聲笑問道:「夢,你覺得我是否做的對?」

夢一怔,隨後柔聲道:「若是江湖統一,免了許多仇殺紛爭,世間太平,那城主就是在做好事。」

只是這簡短的一句話,卻已經吐露了她的心聲,她認為血天君做得對。

這裡獨孤玉也未說話,在她看來,無雙城已改姓血了,哪還有她獨孤家的立足之地,然而血天君對她如賓相敬,亦讓她捨不得離開這無雙城。

唯一有些不同苟合的媚姬,看到自己一人反駁,其他人都在贊同,想了想,這也沒什麼,她只不過是守護無雙城,只要無雙城在,這裡是誰掌控,又有何大意義呢。

在眾人離開大殿後,留下的四夜和五夜,同是看了看血天君懷裡的綰萍,不管是誰在血天君懷裡,兩人都不會有醋意而生。

「你們有事要說吧。」

血天君問道。

四夜點了點頭,嬌唿道:「夫君,你讓我和二妹盯著城外,今日發現了一行人。」

這麼說著,她還是有些欲言又止。

血天君笑道:「無妨,說吧,綰萍是你們的姐妹,她聽到也不會說出去的。」

聽到血天君的話,綰萍很是激動,當然她現在明白了一點,那就是血天君才是她真正要找的心目中的男人,這個男人血氣方剛,英俊瀟洒,武功卓絕,又相當的有魄力。

「是獨孤鳴和他的一干手下回來了,夫君一定猜到了,他是去請劍聖出山,但是據我和二妹探查,沒有什麼高手出現。」

四夜立刻說道。

獨孤鳴,獨孤一方的長子,血天君笑了笑,做起身眼神一冷,嗤笑道:「如果劍聖來,我就讓他有來無回,要是他不來,那我就殺了獨孤鳴送給他,逼著他來。」

綰萍一怔,血天君竟然要殺獨孤鳴,但是她也隨之釋然,獨孤鳴高傲無比,在這無雙城,把她和琦蓮和程歡,根本不當一回事,這樣的一個少年,死了反而會更好,綰萍更甚想,要是連獨孤一方和獨孤玉都死了,那這無雙城才真的是沒了獨孤姓氏的存在。

「萍兒,你且在城裡呆著吧,我去去就來。」

站起了身,血天君說著,大步踏著階梯走到了四夜和五夜的身前。

兩女立刻跟了上去,血天君不想讓獨孤玉知道此事,他早就在心底發誓,要讓這無雙城的男人死的死,廢的廢,那樣對自己才不會有丁點的威脅,而獨孤一方已成廢人,而這獨孤鳴的下場,必須是死。

無雙城外的一里地外,一處陡峭的小土坡之中,十幾個著身黑衣的人聚在一起,其中一個少年穿著青色錦袍,長發翩翩,略顯英俊,有著十八九歲模樣的他,此時臉上卻布滿了黑氣。

「少主,你說我們該怎麼做好啊,城內事態變化,根本不是我們能想到的,現在您大伯又不願意出手……」

一個壯漢看著這少年急道。

這少年正是獨孤一方的長子,獨孤鳴,前幾日他受自己的娘親烏桓娘指派,帶著自己的心腹,去劍林請自己的大伯劍聖出手,幫忙解決無雙城的危機,可是劍聖一句,淡泊名利的話,讓他沒了法子。

讓他沒想到的是,這才僅僅幾日,無雙城竟已遭遇異變,聽到自己的娘被關押起來,妹妹獨孤玉被要挾,釋武尊和無雙城一眾高手都背叛,這打擊著實讓獨孤鳴有些接受不了。

「好了,我大伯是世外高人,他久居劍林,不出山,我不怪他,但是這無雙城,我一定要奪下來,城內還有我們不少衷心的手下,只要我們裡應外合,殺了那個叫血天君的,哼,一切還不是能輕易的挽回嘛。」

獨孤鳴一臉堅定道。

初生牛犢不怕虎,獨孤鳴在無雙城,一直是少主身份,可謂是堪比皇宮裡的阿哥了,在無雙城,他就是王法,就是統治者,他卻不想,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眾人都是一起高唿著奪回無雙城的口號。

傍晚轉瞬即到,天還沒有完全黑下來時,獨孤鳴已派出一個手下,喬裝成了一個樵夫,進入了無雙城,其實他們也可以喬裝打扮,但是獨孤鳴也很小心,萬一城外的守衛不是自己的心腹,而且這血天君奪下了無雙城,勢必會有所動態,首先就是對獨孤家的打擊。

然而去的探子,一個時辰內還沒回來,這時的天已經漸漸黑了下來,獨孤鳴心裡焦急,他只讓手下找到城裡的心腹,問清楚城內的情況,不許耽擱,可是這麼久沒回來,顯然是有事發生了。

就在這十幾人都在急躁時,突然一人指著不遠處說道:「少主,快看,那裡來了一輛馬車。」

「哦?」

獨孤鳴站起身,向無雙城方向看去,果然有著近千米的距離,一輛馬車正向這邊趕來。

獨孤鳴挑眉道:「這麼晚怎麼會有馬車從城裡出來,小心有詐,都給我戒備著。」

然而那馬車行的並不算快,快到近前時,隱藏在土坡里的獨孤鳴眼睛仔細一看,臉上不禁露出驚喜道:「這是我妹妹的專人馬車,是玉兒來了。」

「少主,先不要過去,看看再說……」

一個手下勸道。

獨孤鳴卻已經躍出了突破,看到那馬車停了下來時,駕車的車夫就是自己派出的手下,這更讓獨孤鳴放下了心,可能是他在城內見到了自己的妹妹獨孤玉,立刻說了自己在這。

這麼一想,獨孤鳴連問都沒問,直接跑到了馬車旁,伸手就掀起那帘子,大聲喊道:「玉兒,是你來看哥哥的吧。」

當帘子掀開一點,他卻看到駕車的手下,身子突然傾斜從馬背上摔倒了下去,再看他的脖頸處,竟然有一條細微的血口子,人連顫抖的機會都沒有,說明死了已有些時間了。

驚懼之餘,獨孤鳴不愧是少年中的好手,手中一直握著的劍連鞘都未出,就在自己身前做了個格擋姿勢,而他的人亦向後急退而去。

「想走,沒那麼容易啊。」

突然馬車裡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獨孤鳴才知道,自己上當了,他向後邊退,邊看著馬車的帘子,突兀的那帘子像是被風吹動了一下,只是清揚了一點偏角,卻在未動過。

他一怔,難道裡面的人不敢出來,還是怕自己和這一干手下眾多,寡不敵眾……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