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盈嬌笑道:「我這表弟,從小就是個武痴,拜師學藝,自然練就了一身好武學,他的體格是我見過的最好的,不瞞淑蘭姐,我也跟他學了點塑身之道。」
「哦?怪不得盈妹妹有如此好的身材。」
姚淑蘭羨慕的看著顏盈。
沒有女人不想有一副好面孔和一身火爆引男人競折腰的好身材,而姚淑蘭比穆龍小了幾歲,雖已快步入四十的如狼年紀,卻依舊有著一張絕美的面孔,讓人看起只有三十五六的模樣。
顏盈謙笑道:「姐姐,你也可以啊。」
姚淑蘭搖頭苦笑道:「我……哪能像妹子一樣,我可都是兩個孩子的娘親了,這小腹贅肉可多得是,在說,我不懂武啊。」
「這點姐姐放心,我表弟可以教你啊,是吧,天君。」
顏盈說著,看向了血天君。
後者忙點頭躬身說道:「岳母大人,只要你想變成我表姐這身材,我可以保證,不出一月,就可以做到。」
這是姚淑蘭聽到最讓她動心開心的話,不管真假,她也要試試,但是有兩個女兒在,她也不能太過暴露,要是傳到穆龍耳朵里,自然會以為,她想塑身,一定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別的男人。
對穆念慈,姚淑蘭也承認了她這個義女,立刻安排了一個儀式,正式把穆念慈當成了自己的親女兒一樣,當然若不是血天君,她是不會這麼做的,而穆念慈,也從不稀罕做她姚淑蘭的義女。
經過半夜的聊天,姚淑蘭和顏盈的關係越來越好,故因她和穆龍的關係還在僵著,姚淑蘭安排顏盈和自己一起住在一個無人的小別院裡。
凌晨三更剛過,穆家莊到處一片安靜,一間小別院內的花池旁,一男一女相擁著,大膽的親吻在一處。
「夫君,人家好些日子就在想你。」
顏盈嬌喘吁吁的在男人懷裡扭動著嬌體。
而此刻摟著她的正是血天君,他在回去時,就與穆念慈連連纏綿,此刻的穆念慈,已累得沉睡著,絲毫不知身邊的男人,竟已到了這別院之內。
「哪裡想我啊?」
血天君故意調笑道,一手也順勢按在了她碩大的聖女峰上,輕揉快搓著。
「哦……夫君……好……你捏的人家……好舒服……啊……」
只聽顏盈嬌吟不斷,滿面都是愉悅享受的表情。
她雙手也主動探到血天君腿根處,抓住那堅硬無比的兇器,嬌笑道:「它都吃飽了,還這麼有精神啊。」
血天君抱起她坐到了花池旁,低聲道:「那還不是因為老婆你來了。」
嘴上說著,血天君的手已往下探去,因她顏盈身穿的絲質睡裙,很輕易的,血天君的手探進了裙底,只是一摸,就感到滿手的濕滑,原來顏盈裡面什麼都沒穿。
顏盈靠在他的肩頭,嬌真道:「才不是因為我呢,夫君在這快樂的緊啊,又是人家女兒,又是人家老婆的,都把我們極樂界裡的姐妹們忘乾淨了吧。」
「當然不會,只是最近確實忙,才沒有回去看看。」
血天君不想解釋太多,但是心底也是有些歉意,極樂界的眾多老婆,不能全部跟隨自己來到這風雲界,自然比之身邊的女人,要少了很多方便。
只是片刻,顏盈被血天君挑撩的心裡有如萬蟻鑽動,麻癢不堪,此時,她真想拉著血天君進屋,可又怕驚醒姚淑蘭。
「夫君,人家要……」
顏盈嬌唿著,伸手忍不住便握住了血天君褲中的兇器擼動了幾下,更是媚眼直勾勾的看著他。
站起身,血天君笑著將顏盈擺正了姿勢,讓她雙手撐在了花池旁,一掀起那睡裙,看著那肥大的股瓣和中間的粉嫩小穴。
那淫靡的兩瓣小陰唇雖然仍緊緊閉合,可是上面卻粘著亮閃閃的淫液,淫水順著陰唇狹小的縫隙滲了出來,沿著會陰部形成了一道泊泊的小溪向下流去。
血天君不禁伸出手指,蘸了些淫水後便伸進了緊閉的陰唇中,不斷地抽動起來,不時地將手指勾起來摳弄嬌嫩的腔肉。
「啊……夫君……好壞……哦……手指也想……插人家的小穴……啊……好……」
聽著她的浪叫,血天君,立刻一根變兩根,兩根變三根,他的手指撐開了久未開啟的小穴,原本被小陰唇阻擋在內的大量淫水此刻像山洪爆發般從小穴內湧出,噴了他一手。
濕淋淋的手指抽插在水汪汪的小淫穴內,發出「撲哧撲哧」類似於交合的聲音,而且十分響亮。
他一邊用手指摳弄著,一邊問道:「老婆,怎麼樣呀?舒服嗎?喜歡這樣嗎?」
顏盈舒服得一塌煳塗,敏感的地帶被心愛的男人的手指插著,令她感到整個人輕飄飄的,又好像從高空中急速往下掉,大量淫水的流失使得她的小穴里空蕩蕩的,整個人感到似乎像是被掏空一般,她揚起頭大聲的呻吟起來。
「啊……哦……好夫君……我的情哥哥……我要……再深點……再深點……不……我要夫君的……大兇器……插進來……啊……換大的……哦哦……」
她渾身發出一陣陣抽搐,一雙纖纖玉手在花池邊的岩石上抓來抓去,雪白肥美的臀更是胡亂的擺動著。
血天君知道她已等不及了,立刻直起身,兇器直頂著顏盈股間的小穴,上下挑撩了幾下,突兀的向前一送。
「唔……」
顏盈忙捂住了嘴,那充實的快意,讓她差點大聲喊出聲來。
而最讓她感到羞怯和致命的是,血天君似乎全然不顧她會不會叫出聲來,而是上來就是粗魯的馳騁,「啪啪」之聲響徹安靜的夜。
「啊……哦……啊……好舒服呀……好美呀……啊……好久沒有這麼爽……爽了……夫君……你讓我……太幸福了……哦……」
顏盈趴在地上浪叫著,由於血天君的動作很大,她已經無法用雙手支撐身體,只好俯在地上,只是將俏臀高高抬起,前後左右扭動著,享受著血天君粗大的兇器抽插給她帶來的快樂。
可能是覺得愧疚顏盈,血天君今天特別的用力,每一次插入都將龜頭頂在她的花心,她的陰唇也被弄得翻進翻出,直插得她淫水亂濺。
這時顏盈被插得媚眼如絲、面泛紅暈,渾身發熱,雪白的圓臀胡亂地扭動著,嘴裡發出一聲聲浪叫。
「哦……天吶……夫君……太爽了……太刺激了……夫君的……大兇器……插得好深……插得好快……啊……在大力點……啊……哦……」
在血天君百十下的抽插之後,她的小穴傳來一波波電流般快感,四肢繃得緊緊的,秀目緊閉,小穴腔壁一陣陣的收縮,俏臉上風情無限,大量的淫水噴涌而出,她泄身了。
但是血天君卻沒有射精,他繼續雙手握住顏盈的細腰,狠狠的向前頂著,在小穴里不斷不停的狂抽插著。
許久之後,兩人才汗徹淋漓的擁在一起,顏盈滿足的靠在他的懷裡,嬌嗔道:「夫君差點要了人家的小命,這麼整,哪有女人能受得了你啊。」
嘴上雖然這麼說,顏盈卻倍感欣慰,一個男人愛不愛女人,那就要看男人征服女人時候的表現,顯然血天君粗魯霸道的表現,體現出了愛的極致。
休息了片刻,血天君剛穿好長袍,顏盈也整理好了身上折皺的睡裙,這時正屋卻傳來了一串腳步聲。
兩人同是一怔。
「吱呀」一聲,打開門的姚淑蘭,揉著迷濛的雙眼,看著眼前的院子裡,一下睡意全無。
因為此時的院子裡,一男一女竟在夜下雙雙起舞,男人做什麼招式,女人就跟著做。
「淑蘭姐,你醒了啊,不好意思,我和表弟在溫習他以前教我的塑身招式,吵到你了。」
顏盈收回姿勢,笑看著站在門口的姚淑蘭說。
血天君此時赤著上身,下身一條長褲,看到姚淑蘭,他也停了下來,拱手道:「岳母大人……」
走到兩人的面前,姚淑蘭嗔怪道:「盈妹妹,你太不夠意思了,天君來了,你為何不叫我起來,這時學習,可是最好的時間啊。」
顏盈與血天君對視了一眼,前者連忙苦笑道:「我不是怕擾了淑蘭姐的美夢嘛。」
「女婿,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說好了要教我的嘛。」
姚淑蘭又看向了血天君,當看到他的赤身,那雙瞳里又閃現出了迷離之色。
血天君的上身肌肉,那是讓女人見了都會心動的,姚淑蘭亦不是什麼保守的女人,而且與穆龍已有很多年未同房過,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穆龍之外的男人赤體。
聽她帶著撒嬌之意,血天君認真道:「岳母,小婿錯了,這就教你一套基本的塑體招式。」
見兩人說好了,顏盈打著哈氣笑道:「你們練吧,我啊,得去補個覺了。」
「盈妹妹,你……你別走啊。」
姚淑蘭喊了一聲,可顏盈已進了正屋。
想她也不會出來,再回頭看向血天君時,姚淑蘭心顫了一下,面對這個俊逸不凡的女婿,她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有一種少女般的悸動,仿若她第一次見到心儀的男人一樣。
血天君雙眼直視著姚淑蘭,低聲道:「岳母,她已學會,只是溫習,而且我要教你的這套塑體招式,她已練得爐火純青了。」
「哦,是嘛,那好,我跟你學。」
姚淑蘭點了點頭。
她答應了,血天君也不能吝嗇,但是他會什麼塑體招式,只是有可以強身之用的武招,而姚淑蘭要塑身,這一點難不倒血天君,只要他用點功力,助她排除體上多餘脂肪,她的身材自然會好。
血天君平靜道:「那岳母可要一切聽我的。」
姚淑蘭輕嗯了一聲。
「和學武一樣,基本功,你要先練蹲馬步。」
血天君說著,雙手向前伸直,雙腿也弓了起來。
看他示範,姚淑蘭立刻激動道:」
這個太簡單了,我會。」
說著她也蹲了個馬步,可是在血天君看來,她的架子實在是太溫柔了,腿也完全不像自己那樣直弓著,身子也有些向前傾斜。
走到姚淑蘭面前,血天君笑道:「岳母的姿勢算是正確的,但是卻沒有做到位,蹲馬步就像是人端正坐在一張椅子上,腰板伸直,要做成平行。」
姚淑蘭撇嘴道:「我又不是你,我可是女人。」
「那就我來幫你。」
血天君說著。
雙手握住了她的雙手,和他同樣做了個蹲馬步的姿勢,但是他的雙腳卻抵住了她的雙腳,而膝蓋觸碰到了一起。
只見姚淑蘭臉上一紅,但是卻沒有過多的反抗。
「這樣,你試試往後撤身子,腰板挺直,放心,我在這邊拉著你,你不會倒下去的。」
血天君如此教導道。
姚淑蘭照著他所說一做,果然是對的,她感覺到渾身緊繃的不自在,但是卻有一種很奇怪的衝突感覺,就好像身子在緊繃下,又得到了釋放一樣的放鬆。
血天君輕聲說道:「放鬆精神,什麼都不要去想。」
只是片刻,姚淑蘭就感到小腹一陣燥熱和微痛,只是比起身體的變化,眼前血天君的表現,卻讓她滿臉燥熱發紅。
此刻的血天君閉著眼,可是在他強壯的上身往下,姚淑蘭看到他腿根處的褲中,竟然蓬起了一個巨大的帳篷。
她想放鬆精神來著,但是看到這一幕,她還怎麼放鬆,雖然已是兩個女兒的娘親,可是姚淑蘭卻從未見過男人有這麼大的,想到自家的穆龍,和這女婿血天君的比,那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這麼大,念慈一定很快樂。」
姚淑蘭心裡開始了亂想。
幾次眼神想撇開去看別處,但是那男人藏在褲中的兇器,卻讓她不舍的看別處。
她在想,要是能直接看到,並享受到,那又是什麼樣的妙感。
就在她凝目盯著血天君褲中兇器直看的時候,血天君在這時卻睜開了眼睛,似乎知道她的眼神一直在看,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
「岳母,今日就到此為止了,改日我在教你,記住,照我所教的每日練習,你小腹上的贅肉,必會減少。」
血天君站起身,也鬆開了她的手。
姚淑蘭臉上紅紅的,嬌聲道:「嗯,我知道了。」
血天君靠近她疑聲道:「岳母,你這是怎麼了?啊,怎麼一臉滾燙啊?」
他的手觸到了姚淑蘭的額頭,姚淑蘭一怔,隨即往後退了一步,眼神又瞟了眼那褲中的兇器,連忙轉身邊疾步走向屋裡,邊頭也不回的說:「這麼晚了,你快去休息吧。」
看著她進了屋,關上了房門,血天君臉上才肆無忌憚的露出了笑意,剛才的一切,是他故意為之,顯然這個岳母姚淑蘭,也是春心大動,但是此時,血天君並不想多留。
「你們終於來了。」
血天君穿回長袍,眼神看向自己新房的方向,身形陡然躍起,剎那消失在了別院中。
一排廂房的瓦礫上,兩個黑衣身影快速的在房上健步如飛,而在他們剛離開時,血天君也到了他們停留的房上。
血天君眯眼看著遠處消失的身影,暗笑著,他一直不離開穆家莊,等的就是這一刻。
穆家莊外的月牙灣,這是血天君曾來過的地方,可是在來到這裡,他又有了另一番獨特的意境。
月牙灣旁,兩人站在湖泊邊,似乎知道血天君的到來,連回頭都未回頭,而是看著湖泊上的水面漣漪。
「你來了……」
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
血天君凝視著兩人的後背,那個短髮的必然是少林寺出身的釋武尊,而另一個長發的男人,自然和釋武尊有著親密的關係。
輕笑了一聲,血天君仰頭看著天上的彎月,凝聲道:「你們引我來,不是為了叫我來賞月吧。」
站在湖泊邊的兩人迴轉了頭,那長發約有三十多的男人,朗聲笑道:「血天君,你覺得我無雙城城主,會有閒心叫你來賞月。」
無雙城城主獨孤一方,血天君在來時,就已知道,能引自己來這裡的人,絕對是和自己有某些關聯的人,而獨孤一方和釋武尊,一定知道魅影、迷心的死和自己有關係,才會引自己前來。
「哦?原來閣下是無雙城獨孤城主,真是久仰大名阿,號稱武林和天下會齊名的無雙城,我以為獨孤城主是個老頭呢,原來這麼年輕。」
血天君挑眉說著,言語中儘是諷刺之意。
獨孤一方冷笑了一聲,直說道:「天下會的現任幫主血天君,我沒說錯吧,殺了我身邊兩個護法的,想必也是你所為吧。」
血天君點了點頭,道:「他們實在欺人太甚,我與釋武尊比武,本就有輸贏之分,他們倒好,咽不下這口氣,就擄走我的未婚妻做要挾,不過,他們的武功實在不怎麼樣。」
聽到他親口承認了,釋武尊叱喝道:「血天君,就算我兩個兄弟做得不對,也不至於落到一個慘死的下場吧。」
「釋武尊,我敬你是個出家人,也不像他們那麼奸詐,要是他們是你敵人,擄你妻兒,你會怎麼做?」
血天君直視著他反問道,心裡也在暗想,自己也是從出家人才到這個地步,這釋武尊不是個姦邪小人,遂有收服其之心。
釋武尊低下了頭,已沒有話說,江湖就是這樣,武功高低先不論,擄人妻兒要挾,這種讓人羞恥的事,釋武尊一向都很反感。
見血天君一句話讓釋武尊受堵,請他做自己無雙城大護法的孤獨一方,可不會與血天君講什麼道理,讓自己損失兩個護法,就好像拿掉了他左右手一樣。
心痛之餘,獨孤一方也在審視血天君,一個可以殺死魅影和迷心的人,在他的認知里,整個江湖中不出十個人,而這個血天君不單單殺了魅影、迷心,他竟是讓天下會風雲突變的人。
「血天君,少說廢話,今日就跟你做個了斷,如若我殺了你,天下會自然會成為我獨孤一方的囊中之物,哈哈……」
獨孤一方突然渾身散出無盡的氣勢,大笑了起來。
血天君早就料到他的如意算盤,而他能知道自己身份,這也是血天君設的局,四夜和五夜的棋子,也起到了作用。
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血天君低笑道:「獨孤城主,難道你覺得你可以殺了我?貴為一城之主,你竟有此齷齪的想法,真是悲哀。」
獨孤一方獰笑道:「只要天下會成為我的,我就是江湖第一大幫的幫主,那時我就是群龍之首,受死吧你,釋武尊,和我一起殺了他,無雙城日後就是你來管理。」
「獨孤城主,恕我做不到,我只是為了守護無雙城而跟著你,如果你要殺了血施主,我是不會出手的。」
釋武尊雙手一合,站到了一邊。
「好……」
獨孤一方已知釋武尊不會幫自己,他雖恨得直咬牙,卻也不能逼迫釋武尊。
血天君故意調侃道:「獨孤城主,連你的大護法都不幫你,你更沒了勝算。」
獨孤一方冷眼盯著血天君,突然將他手中長劍出了劍鞘,月光照射到劍身上,讓整個劍都顯得是那麼的明亮。
「好賤好賤啊。」
血天君仰頭笑道。
聽他夸自己的劍,獨孤一方盛氣凌人的喝道:「血天君,你死在我無雙城至寶無雙陽劍下,也算你的福分了。」
血天君搖頭道:「我不是說你手中的劍,而是在說你人好賤好賤,你真是自作多情啊。」
「你,納命來……」
獨孤一方何時受過如此的羞辱,只見他揚手之間,手中無雙陽劍頓閃出耀眼的光芒。
看他出招了,血天君動也未動,眯眼笑看著他手中的無雙陽劍,想到這無雙劍分陰陽,只有陽劍,那獨孤一方的能力,一定大打了折扣。
血天君暗想道,一招殺了他,還是僅僅威懾一下,電光火石之間,獨孤一方已持劍向他刺來,迅猛而刁鑽的劍招,若是一般人,根本招架不住,必然斃命在他劍下。
「嗷……」
一聲狂吼,血天君身形突兀的動了。
只見他的身體左右亂閃,身後出現了數是殘影,眨眼間到了獨孤一方的面前,獨孤一方一怔,他幾乎都沒看到血天君是如何移動的,就到了自己的面前。
驚駭之餘,獨孤一方更加快了刺出的劍,就在劍尖到了血天君身前時,卻好像觸碰到了一面牆一樣,不管獨孤一方如何的使用內力催動,劍一點都不向前移動。
「你真是太小看我血天君了,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麼才是高手。」
血天君一臉輕蔑的看著獨孤一方。
陡然雙手握住了他的劍身,只見血天君身形如陀螺般在原地快速旋轉了起來,而孤獨一方握著劍柄,還未來得及鬆手,就被帶著旋轉了起來。
站在不遠的釋武尊驚呆了,他何時見過這麼厲害的人物,獨孤一方竟沒有一點掙扎開的能力,被高速旋轉的血天君來迴轉圈圈。
一陣飆風在地面上捲起,飛石走沙之間,釋武尊已難看到兩個人影,只看到剛才兩人旋轉之處,竟出現了一個高達十米的龍捲風。
「天吶……阿彌陀佛,幸虧我沒出手啊。」
釋武尊心有餘悸。
僅僅片刻後,龍捲風突兀的發出了爆裂的聲響,原本的平地已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深坑,釋武尊朝裡面一看,一個站著的一個跪著的。
而那站著的人正是血天君,而跪著的渾身都傷痕累累的竟是無雙城城主獨孤一方。
「我今日不會殺你,但是你日後都只會是個廢人了。」
血天君將手中無雙陽劍插入了劍鞘中,冷冷的俯視著跪在自己面前的獨孤一方。
似乎受到了驚嚇,獨孤一方渾身顫抖著,言語也混亂無比,似乎一直在喃喃重複一句話:不要轉了,不要轉了……
躍出深坑的血天君,將手中無雙陽劍扔給了呆立的釋武尊手裡,沉聲道:「這把劍帶回無雙城,日後我會取。」
「等等……」
釋武尊不明白,他為什麼不拿走無雙陽劍,難道是不知道這是把連雄霸都想要的寶劍。
血天君回頭看著釋武尊,平靜道:「你也要與我較量嗎?」
釋武尊連忙搖頭道:「不,血施主,我只想知道一件事。」
「什麼事?」
血天君並未不耐煩,對這個釋武尊,血天君還是有重用的念頭。
「你到底是人還是神?」
釋武尊問出這句話,連他自己都在疑惑,自己怎麼會這麼問。
但是血天君的回答卻模煳稜角。
「人與神只是一步之遙,做人做神又有什麼區別。」
怔怔的看著遠去的血天君,釋武尊臉上露出了笑意,作為一個出家人,他沒有參透佛理,但是剛剛血天君的一句話,卻一下讓他悟了。
穆家莊的一間客棧內,姥姥和四夜幾人驚懼的看著如行屍走肉般的獨孤一方,離開這裡時,可是好好的,怎麼這才多久,回來就成這個樣子了。
釋武尊一點也沒隱瞞的解釋了一番,並把血天君日後會去無雙城的事說了出來。
城主成如此模樣,而且功力盡失,即便是知道血天君厲害的四夜和五夜,也是被他對獨孤一方的所作所為震住了。
一代無雙城城主,竟然變成了一個廢人,而且那雙無神的眼瞳,更讓獨孤一方成了一個在沒有思想能力的人。
他們連夜離開了這個是非之處,向著無雙城而去。
客棧房頂,血天君笑看著他們離去的身影,自語道:「無雙城,等著我吧。」
黑夜驟然轉換為黎明,穆家莊依舊如往日一樣,熱鬧非凡。
「女婿,我離開的這幾日,還望你好好照看穆家莊。」
血天君點著頭,今日穆龍要去皇城,作為一個富商,他時常會去皇城,那裡有他開設的店鋪。
想到他離開的幾日,血天君心裡很是興奮。
別院內,顏盈與姚淑蘭,一起練著血天君所教的塑身法。
「妹妹,還別說,這種塑身法,真不錯啊。」
姚淑蘭蹲著馬步,已有半個時辰多,她竟然堅持了這麼久。
顏盈則是心裡偷笑,要是姚淑蘭知道,這方法根本不能塑身,一定會氣瘋的。
「姐姐,你這麼想塑身,是不是為了穆莊主啊?」
姚淑蘭嗤笑道:「那個老東西,我才不是為了他呢,不瞞盈妹妹,我與他雖有夫妻之名,卻早沒了夫妻之事,不怕妹妹笑話,我早就不願跟他過日子了。」
顏盈挑眉道:「哎,姐姐想法確實很對,我心目中的夫君,就是我表弟那樣的。」
「哦?天君確實不錯,人長得好,武功也好,這個女婿,也討我喜歡。」
姚淑蘭聽顏盈這麼說,也是說出了自己的肺腑之言。
想到昨夜見到他褲中蓬起之物,姚淑蘭一夜都未睡好,腦子裡儘是血天君蹲在自己面前的場景,想著想著,她的臉上又浮現了紅暈。
「姐姐笑什麼呢?」
顏盈嬌聲問道。
姚淑蘭忙說道:「沒事沒事,就是想到了一些好笑的事。」
顏盈問她什麼好笑,姚淑蘭隨即說了個男女的小笑話,讓兩人都臉紅的大笑了起來。
「兩位大美女,在聊什麼呢這麼開心,老遠就聽你們的笑聲。」
血天君進到了別院,一眼就看到兩人歡笑著站在一處。
「表弟,你岳母在說小笑話呢。」
顏盈嬌聲說道。
血天君走到兩人近前,疑惑道:「什麼笑話啊?」
姚淑蘭連忙說道:「不可說啊。」
不管姚淑蘭的阻攔,顏盈還是將她剛才說的色色小笑話,說給了血天君聽。
看著臉紅低下頭的姚淑蘭,血天君並未取笑,反而對這個似水柔情的女人,多了一點喜愛。
「表弟啊,淑蘭姐說了,你教的法子太累了,想問你是不是有捷徑可走。」
顏盈也想看到血天君,和姚淑蘭之間突破,要是自己從中幫忙,血天君一定會更在意自己的存在。
血天君看向低著頭的姚淑蘭,輕聲問道:「岳母,你可真的想快速塑身?」
「當然了,我想向盈妹妹這樣苗條,你可不許取笑我,還有,要是在沒別人的時候,你……你還是叫我淑蘭姐吧。」
姚淑蘭眨著美眸,柔聲說道,眼神卻不敢去直視血天君。
她的這番嫵媚和嬌羞的媚態,血天君知道,她對自己,已然不當成是一個單純的女婿,一個女人了看到男人強大的兇器,心裡能平靜如水才怪。
顏盈嬌笑道:「淑蘭姐,我表弟叫得出口嘛。」
「盈妹妹,你在笑話我,晚上就別跟我一個屋睡了。」
姚淑蘭嬌嗔道。
她的話更讓顏盈抓到了把柄,顏盈笑看著她,調侃道:「我不和你一個屋睡,你自己豈不要獨眠,萬一有色狼去你屋,遠水救不了近火啊。」
姚淑蘭見她越說越離譜,直說道:「這穆家莊太平的很,哪有色狼,在說,色狼來了,也是往你屋裡鑽,才不會找我這半老徐娘呢。」
兩個女人絲毫不避諱的在血天君面前互相調侃,血天君亦是興奮至極,這足以證明,姚淑蘭在自己面前,已經表現出了一個真正的自我。
「色狼就是你的女婿啊,他都想娶你剩下的兩個女兒,我表弟的狼子野心,真是路人皆知啊。」
顏盈一轉話鋒,對著血天君調侃了起來。
血天君一臉無辜的看著顏盈說:「表姐,你就是這麼出賣我的。」
顏盈嬌笑道:「不是我出賣你,是你就是這種人嘛,你忘了,你還偷看我洗澡過呢。」
「我……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現在提起幹嘛。」
血天君皺起了眉頭。
姚淑蘭看著兩人的表情,頓覺一絲絲奇怪,這表姐弟的關係,似乎不是那麼的平淡,顏盈有時看血天君的眼神,簡直就像是有情人之間的眼神。
而血天君對待顏盈,也是不像對一個表姐那般的尊敬。
「吔,我要回去休息了,你們慢慢聊吧。」
顏盈做了個勝利的手勢,歡跳著回了房。
姚淑蘭這才想起塑身的事,忙追問道:「天君,你是不是真有什麼塑身的竅門啊?」
血天君點頭道:「有是有,就怕淑蘭姐你吃不了苦。」
「我怎麼會吃不了苦呢,只要你教我,我絕對不會偷懶的。」
姚淑蘭一臉堅毅的說。
看著她這麼堅持想塑身,血天君靠近她低聲說道:「想快速塑身,我的方法是,用我的功力吸取你身上的脂肪,俗名抽脂,和針灸差不多。」
聽他說到針灸,姚淑蘭知道醫術上有針灸治病,但是針灸塑身,她卻從未聽說過,而且血天君的方法不是針灸,而是用他的功力,這更讓姚淑蘭感到驚嘆。
「好,那現在就開始吧。」
姚淑蘭驚喜的嬌唿道。
血天君左右看了看,說道:「這裡不方便,你要躺在床榻上才行。」
姚淑蘭一聽,臉紅道:「這……這樣是不是太……」
她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說了,想到自己如果躺在床榻上,讓女婿給自己抽脂塑身,那場面就讓她感到小腹燥熱。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淑蘭姐,你要想像我表姐那樣苗條,就不能怕。」
血天君繼續說道。
姚淑蘭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卻向著北側的房間走了去。
血天君跟上去,疑惑道:「你不是和我表姐住一屋?」
「是,但是我怕她又笑話我,那邊小屋隱蔽點,我不想被人知道。」
姚淑蘭這麼說著的時候,心裡卻泛起一絲漣漪,自己怕人知道什麼,塑身還是和女婿血天君獨處在一間屋裡。
進到一間屋裡,姚淑蘭趕緊關上了門,雖然這別院不會有別人來,她還是心跳加速,嬌怯無比。
屋裡的擺設很簡單,一張床榻和一些衣櫃,聽姚淑蘭說,這裡曾是她身邊的女婢所住,而現在,她已經不習慣被人貼身服侍,原因很簡單,年紀大了,也看淡了許多。
「我要怎麼做呢?」
看著血天君,姚淑蘭迫切想塑身的念想,讓她也沒了顧忌。
血天君指著床榻說道:「躺上去。」
姚淑蘭沒有猶豫的拖鞋躺到了床榻上,看著血天君站在自己身邊,她更是一陣悸動。
「淑蘭姐,我接下來要做的,你可能會接受不了,但是對你塑身很有效,要是你覺得不可,那就只能用我的老辦法了。」
血天君輕聲說道。
聽他話中有話,姚淑蘭嬌聲問道:「我有什麼接受不了的,你快說該怎麼做啊?」
「脫衣服。」
血天君直接說道。
「什麼?脫衣服?」
姚淑蘭猛然坐了起來,她沒想到血天君竟然會這麼要求自己。
這時血天君輕聲笑道:「我就說了,你接受不了。」
姚淑蘭有些懷疑的看著他,問道:「真的要脫?」
「對,如果你不脫,我的手觸碰不到你的小腹皮膚,就不能做到最好的效果,淑蘭姐,要是你覺得不放心,我蒙上眼睛。」
血天君說著,突然從床單上撕下了一塊布條,立刻蒙住了自己的眼睛。
看著那深色的厚布,姚淑蘭懸起的心放了下來,但還是有些猶豫,在女婿面前脫衣服,要是被人知道,還不知道在背後罵自己是什麼女人呢。
可是為了塑身,姚淑蘭豁出去了,一閉眼,將腰上的裙帶一拉,裙子立刻向兩邊袒了開,倒是她很小心,躺下來時,雙手卻緊遮著自己的聖女峰,雖然那裡有肚兜遮擋,而下面裙子並未完全袒開,自然不怕被看到。
「天君,我……我準備好了。」
雖有布條遮住眼睛,可絲毫不影響血天君的視力,俯視著姚淑蘭滿是贅肉的小腰,實際上,這小腰還是有些肉多多才好。
血天君故作看不見,伸手亂晃,只能求助姚淑蘭道:「淑蘭姐,幫我一下,讓我的手掌放到你的小腹上。」
姚淑蘭臉紅急喘,男女本該授受不親,但她卻沒有猶豫,小手牽引著血天君的手到了自己小腹之上,輕聲說道:「向下就是了。」
其實血天君一直都在欣賞,她那一雙藏在肚兜下的聖女峰,可以看到雪白無遐的溝壑,而聖女峰挺拔高聳,似要撐破肚兜跳出來一樣。
平坦的小腹無摺無痕、滑若凝脂,細長的肚臍像是嬰兒的小嘴一樣惹人憐愛。
「淑蘭姐,會有一點點刺痛,你可要忍著點。」
嘴上說著,血天君的手掌已向下按了去。
當手掌接觸到姚淑蘭平坦滑嫩的小腹上時,姚淑蘭嚶嚀了一聲,她直感到血天君的手掌,傳遞出了一種溫熱,讓她很是舒服。
但是隨著血天君手掌的左右撫慰,姚淑蘭立刻覺得一陣陣的刺痛從他手掌傳來,好像是無數螞蟻在撕咬自己的肌膚一樣,那種怪異的感覺,讓姚淑蘭雙手緊緊抓住了被單,全身都開始顫抖。
血天君不知道自己這內力吸脂是不是有用,雖然只是一試,血天君卻想得是其他。
手掌散發的內力不斷刺激著姚淑蘭的小腹,就算不動,也起到了撩撥的作用,片刻後,姚淑蘭小腹發生了變化,不斷的出現油質之物。
神奇的一幕出現了,姚淑蘭的小腹贅肉果然在消減,這更促使了血天君的興奮。
而此時的姚淑蘭卻萬般難受,小腹的燥熱,和身下不斷分泌出的熱液,讓她知道自己正在經歷一項身為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時刻,一項最重大的轉變,內心不禁在掙扎,百感交戰。
她竟有一種衝動,想要起身抱住身邊的血天君,讓他和自己來一場翻雲覆雨。
漸漸的,刺痛消失了,突然,姚淑蘭身體劇烈的抖顫起來,鼻中、喉間如泣如訴、動人心弦地嬌叫著。
「啊……啊……哦哦……」
血天君看到姚淑蘭高高的拱起,然後靜止不動,似乎在等待著什麼,接著「啊」一聲長叫,一股熱流毫無警訊的衝出,只見她的腿根處,裙子竟然濕了一片。
「淑蘭姐,你怎麼了?」
血天君明知顧問道。
姚淑蘭嬌喘連連,感到小腹之下,就像要爆炸一般,嘴裡急急的警告叫喊著:「天君,不要再繼續了,我……我有些難受。」
血天君撤掉布條,低頭看著姚淑蘭,驚道:「難受,是不是不舒服?」
看他的眼神看向了自己,姚淑蘭嚇得剛要用裙子遮住身體,卻被血天君用手攔住了,他此刻的眼神就好像幾日不見吃食的人,那是一種強烈占有的眼神。
只見血天君俯下身,姚淑蘭看著他炙熱的眼神,感到他的雙手正托起自己的臉龐,連忙將眼睛緊閉,以掩飾自己的羞澀,心想血天君此時一定正在觀看自己,羞愧得正想把頭再低下時,卻感到自己的嘴唇被軟軟的舌貼著,頓時覺得一陣暈眩,一時卻也手足無措。
血天君溫柔地讓四片嘴唇輕輕的磨擦著,並且用舌伸進了姚淑蘭的嘴裡攪動著。
如此的親吻,姚淑蘭心裡一陣悸動,想要阻攔,卻升不起絲毫的力量,她沒想到,血天君竟然敢親吻自己。
在他的親吻下,姚淑蘭的唿吸越來越急促,雙手輕輕的主動繞後在血天君的背部滑動著,柔若無骨的嬌軀像蟲蚓般蠕動著,似乎還可聽見從喉嚨發出斷斷續續「嗯嗯」的低吟聲。
血天君的嘴唇離開了,但卻又往她的耳根、頸項、香肩滑游過去。
「淑蘭姐,這樣是不是很舒服?」
聽到血天君的問話,姚淑蘭簡直要崩潰了,羞的連句話都不敢說。
這可是自己的女婿,此時竟然竟然,在自己身上用他的舌挑撩著自己,她竟發現,自己不知不覺間,愛上了血天君,竟任由他用手袒開自己的裙子,任由他那雙似帶有魔力的大手,撫撩自己的一雙大奶子。
姚淑蘭強烈的告訴自己,不該讓血天君這麼侵犯,但是一切並未停止,她微睜著眼睛,看到血天君血紅的眼睛,看到他的雙手肆無忌憚的揉搓著自己的一雙大奶子,讓兩團碩大的奶子都變了形狀。
「哦……不要……天君……快停下……我們不能這樣做……哦哦……我可是……你的岳母……啊……」
她忍不住呻吟著,嘴裡喊著拒絕的話語,可是她的雙手,竟不禁攬住了血天君的脖頸。
這時血天君已低下頭,看著兩團乳白的奶子上的奶頭,激動的張嘴含住了一顆,用牙齒輕輕的咬著磨著。
這致命的挑逗,更使得姚淑蘭不能自已,她使勁的用手按住了血天君的腦袋,好像是要把自己整個奶子,都塞進血天君的嘴裡。
「哦……天吶……啊……不要……不要……好……刺激……啊……我……我……受不了了……天君……啊……停下來……哦……」
血天君當然不會停下,這個女人他今天要定了。
吐出奶頭,血天君立刻用一隻手撫摸著高聳的奶子,輕輕的捏著逐漸硬起來的乳頭,另外一隻手沿著細膩的雙臀摸向了姚淑蘭的小穴。
「啊……」
姚淑蘭不禁發出一聲尖叫,雙手緊緊的摟住了血天君,那小穴被手掌入侵,她竟絲毫不想去抵禦,反而更想身上的男人,可以用他粗大的陽具來撫慰自己空虛的心。
姚淑蘭知道這麼做是不對的,但是身上的火熱和麻癢,讓她沒有任何理由拒絕這個男人的索取。
血天君的手繼續深入著,不斷的揉著她小穴上的陰蒂。
漸漸的感覺陰部濕潤了,不斷有淫雨滴下,姚淑蘭的大腿不禁一陣痙攣,竟又一次潮噴了很多很多的淫液。
血天君也不去管她,手指繼續抽插,此時姚淑蘭的乳頭更加堅硬,全身汗流浹背。
「哦哦……天君,你弄的人家好舒服啊……對,就這樣,不要停……啊……啊……」
姚淑蘭一邊瘋狂的呻吟著,一邊雙手找到血天君的兇器,並用雙手握在了手心。
雖有褲子的隔閡,姚淑蘭卻依舊可以感到手心裡兇器的粗大駭人。
只是片刻,兩人片縷不沾身,兩條裸著的身子一起糾纏在床上。
「啊,人家不行了,啊……啊,快……快插進來……天君……我要你的陽具……插進我的小穴……啊……」
姚淑蘭覺得下身熱潮上涌,手裡粗大的陽具一跳一跳,她已經忍受不住了。
血天君也沒有在猶豫,直起身跪在了姚淑蘭的面前,雙手將雪白的大腿分開,露出粉紅的小穴,淫水更加多了,閃閃發著光澤。
雖已是兩個女孩的娘親,可姚淑蘭的小穴依舊是那般的緊皺好看,那粉色的兩片陰唇,一張一合,像是她的紅唇一樣的誘人。
「快嘛……我要!」
受到催促,血天君將粗大的陽具頂在了身前的陰唇上,臀部往前一送,「滋」的一聲,陽具深深的插入了姚淑蘭的小穴之內。
血天君只感到姚淑蘭溫暖的陰道,緊緊的包住自己的陽具,那種舒服至極。
「啊……好大……好充實……哦……天吶……天君……插……快點插我……啊哦……太棒了……你的陽具……太刺激了……啊……」
上身壓在姚淑蘭豐滿的奶子上,血天君的嘴巴不段吸吮著尖硬的乳頭,下身開始不斷用力的抽插了起來。
「啪啪」之聲和姚淑蘭放蕩的呻吟聲混合在了一起,讓整間屋裡都是春意盎然。
「哦……啊……哦……太棒了……啊……好女婿……情哥哥……不要停……繼續……用力……啊……」
「女婿的陽具大不大?」
「大……太大了……人家的小穴都快被撐爆了……」
「插的你爽不爽?」
「哦……爽……插得人家好爽……啊……插到花心了……」
姚淑蘭大聲的淫叫著回應著血天君,雙腿緊緊的纏繞在他的腰上,雪白的臀隨著血天君的抽送,有節奏的一顛一顛,雙手摟住他的頭頸,將他的頭緊壓在自己的奶子上。
「啊……好哥哥……好女婿……我的穴要被你插穿了……啊……使勁……大力的插……啊……哦哦……」
聽到姚淑蘭瘋狂的呻吟,血天君更加起性,飛快的聳動著下身,每次都深入她的子宮,牙齒緊咬著姚淑蘭充血的乳頭……
這樣進行了一個時辰,姚淑蘭漸漸的進入了高潮,雙頰火紅,杏眼半開半閉,「啊……啊……恩恩……好……天……不行了……我要不行了……啊……要升天了……哦哦……好女婿……狠狠的插……啊……」
隨著她的一聲高唿,姚淑蘭只覺得全身一陣舒麻,從陰道中噴出一道淫精,淋在了血天君的龜頭上。
雖然她高潮了,但是血天君依舊瘋狂的抽插著,變換著姿勢的玩弄著這具絕美的裸體女人。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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