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看著血天君,柳媛媛嬌笑道:「我當然要離開了,難道還在這裡長住下嘛,又沒人管吃管喝。」

「我管吃管喝,等我今天成了親,我定要請你留下。」

血天君一臉堅定地說。

柳媛媛臉上一紅,嬌真道:「哪有這樣的道理,你可是成親,我留下來算什麼。」

揮著手,血天君笑道:「我留下你,只有一個目的,就是想天天聽你的琴聲和歌聲,就像昨晚,和你分開時,我回去都沒睡好,腦袋裡總是迴蕩著你的歌聲。」

「男人嘴巴都這麼甜嘛,你可是我見過臉皮最厚的一個,等你成了親後再說吧,到時你老婆可不一定願意,你天天聽我彈琴唱歌。」

柳媛媛說著話,搖身向遠處走了去。

穆家莊內已熱火朝天,看熱鬧的人已擠滿了穆家莊內莊外的主道,一匹純白大馬和紅裝素裹得轎子已準備齊。

換上了一身火紅色長袍的血天君,也是第一次和女人舉行如此隆重的婚禮。

他並未覺得對不住黃蓉她們,而公孫綠萼和葉研等人,更懂得理解血天君的所作所為,他會這麼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按著穆家莊的婚嫁規矩,血天君騎著白馬,先在這穆家莊內到處逛了一圈,在臨近中午時,才在鼓樂隊的伴奏下,到了穆家莊內莊大門外。

血天君毫無厭煩的聽著穆龍指派給自己的一個老人對自己所說的禮儀,接新娘子上轎,在莊外繞了一圈,又祭了穆龍的祖先。

一切並未如此而簡單地結束,拜堂在飯後進行,穆龍雖只是個富人,但是今天在穆家莊,倒是有五湖四海來的賓客,這已足見他穆龍做善事,已在這裡出了名。

一直忙到傍晚,血天君才得已從眾酒桌上脫身,他並沒喝多,而且一點酒意也沒有,故因他喝了這麼多久,全都用內力排除到了體外。

剛剛入夜,血天君故作酒醉,被穆龍命下人扶到了婚房。

到了婚房的門外,血天君立刻讓下人退了下去,雙手一推,進到了房間裡。

此時的房間裡只有兩根長燃蠟燭照亮,雖然有些昏暗,卻不足以影響血天君的視線。

床榻邊,一襲紅裙紅蓋頭的新娘子端坐在那,似乎知道是血天君來了,她沒有起身也沒有說話,只是身子抖動了一下。

血天君眯眼看著新娘子,心裡一驚:這不是穆念慈?怎麼新娘子還能被掉包?

他對穆念慈了解雖不是很深,但是穆念慈有著高深的內力,可是這坐在床沿的人,身上卻沒有丁點的內力,更讓血天君發現出端倪的是,她穿著紅鞋的腳,比穆念慈的腳要稍大一些。

「額,娘子,夫君我來了。」

血天君沒有上去揭穿,而是醉態十足的拍了桌子一下,嘴上一吹,兩根蠟燭立刻被熄滅了。

只聽床沿上的人發出了一聲嬌哼,但是很快又平靜了下來。

血天君暗笑,這個女子一定是穆念慈派人假扮的,至於為什麼她要這麼做,血天君想到了自己昨夜所說的話,她被四夜和五夜擄了去,是自己指使,而自己和她兩人在密林所做之事,穆念慈並未離開,而是看了許久才回到莊內。

她這是在報復,血天君唯一能想到這一點,可是讓一個女人來報復自己,這樣似乎更像是便宜了自己。

到了床邊,血天君往床榻上一躺伸手攬住身邊新娘子的腰,笑道:「老婆,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快點寬衣,和夫君我好好快活快活。」

似乎被他的這句話嚇到了,新娘子掙扎了一下,卻未起身離開,只是挪了下身子,更像是被血天君拆穿,連大氣都不敢出。

「好,我看你能堅持多久。」

血天君心裡暗笑著。

猛地坐起了身,雙手朝她一摟,往床榻上一推,按住她掙扎的手,大笑道:「老婆,怎麼還害羞啊,我們可是拜了堂成過親的,今晚你就是我的人了,遲早該發生的,你就別推辭了。」

這假扮的女子也怪能沉得住氣,就是一句話不說,只是使勁的掙扎,但是就算是爛醉如泥的血天君,身上的力道也不是她能承受的,更何況現在的血天君一點酒意都沒有。

她強烈掙扎,血天君卻來了個粗暴的撕扯,只聽噝噝幾聲,新娘子身上的紅裙,已被血天君無情的扯了個粉碎。

而她頭上的紅蓋頭剛要被揭開時,血天君卻拿蓋頭蓋住了她的臉,壓著她顫抖的身子,朗聲笑道:「老婆,你配合點嘛,夫君我,定會讓你舒服的。」

當他的一雙手按在身下女人的聖女峰上,這個假冒的穆念慈終於忍受不住了,似乎使出了她全部的力量,推開了身上的血天君。

隨之她做起身,只聽一聲嬌唿從她嘴裡喊了出來。

「三妹……」

只見屋裡燭光突然一閃,頓時光亮了整個房間,血天君故意一臉醉意的看著被自己撕扯掉裙子的女人,看著她那袒露在自己面前的潔白肌膚。

兩串腳步聲從屋裡的木櫃後走了出來,穆念慈和穆小小,同是一臉羞怯的笑。

這時揭開紅蓋頭的穆歡歡,忍不住氣道:「你們還笑……」

穆念慈連忙找了件自己的衣裳為她披上,看著起身的血天君,嬌聲道:「夫君,你連看都不看新娘子,就亂動手,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過分?我看你們才過分,念慈,我和你成親,這本是我和你的洞房夜,她怎麼會穿著新娘子的衣服,在這裡。」

血天君眯眼看著三姐妹,挑眉說道。

穆歡歡臉上還帶著憤意,瞪著血天君說:「我和大姐都是三妹身邊最親密的人,鬧洞房亦是我們這裡的規矩,哼,沒人鬧洞房,不是少了很多歡樂嘛。」

血天君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擺手道:「對哦,你也說是鬧洞房,那剛才就是開玩笑的了,哎,我還真怕你不反抗,萬一把你那個了,我豈不是又要向岳父說一聲,要娶他二女兒。」

聽他這麼說,穆歡歡怒道:「你……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我是沒吃到,可是這雙手卻摸到了,還很香呢。」

血天君玩味的笑著,剛才捏了穆歡歡聖女峰的大手,更在鼻子前嗅了嗅。

想到自己剛才被他粗魯的扒光,穆歡歡現在都想找個地洞鑽進去,但是這鬧洞房的意見是她提出的,而且穆念慈也沒反對,誰能成想他血天君喝多了,進屋就要占有,穆歡歡根本來不及做反應。

這三姐妹,唯有穆念慈最了解血天君,知他不是一般人,穆念慈也不想他和穆歡歡真的因這點事而吵起來。

「大姐、二姐,你們回去休息吧。」

看著穆念慈,穆歡歡調侃道:「怎麼?這麼快就按耐不住了,小妹啊,不是二姐說你,男人可沒一個好東西。」

說完話,穆歡歡轉身走了出去,穆小小立刻也跟著出了去。

血天君一直都在笑,在他看來,穆歡歡是最有心計的女孩,但是她卻有時很大條,若是剛才穆念慈和穆小小躲在別屋,血天君早就將她穆歡歡拿下了,故因血天君來道這屋門口時,就知道裡面有三個人存在。

待兩位姐姐走了出去,穆念慈低聲道:「我去隔壁和她們一起住一晚,等你醒酒了在說。」

「等等,念慈,我和你都已成夫妻了,今晚可是我們最重要的一夜,你怎麼能去別屋住呢,這讓外人看到,是說我不行,還是說你不好啊。」

血天君站起身,攔住了她的去路。

穆念慈看著他的雙眼,想著他在密林里和那兩個女人所發生的一切,臉頓時通紅了起來,她雖然還是個女孩,但也已經二十幾歲,雖對男女之間的事不是很了解,但在昨夜,看到了二女一男的激情後,她已明白了男歡女愛的真正定義。

血天君直視著穆念慈,伸手握住她的兩隻小手,淺聲笑道:「老婆,心動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啊,我要現在就跟老婆你一起翻雲覆雨。」

翻雲覆雨,聽到他的這句話,穆念慈渾身嬌顫了下,整個人都愣住了。

這時血天君突然環抱住了她的腰肢,緊緊的抱著她。

穆念慈那軟軟的聖女峰,雖然隔著衣服和肚兜兒,血天君卻仍然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她聖女峰上的兩顆指頭般大的粉尖正緊緊的貼住自己的胸膛。

顯然她已經意亂情迷,看著那放媚的眼神,血天君輕聲道:「老婆,如果你真的不想,我絕不強迫你。」

欲擒故縱,穆念慈明知他是在用這個戰術對付自己,可是她卻沉迷的,不知如何作答,因為在心裡,她確實不想離開,她更想在今晚,好好享受血天君給自己帶來的洞房之夜,那一定是很美妙的事。

她沒有說話,血天君便急不及待的擁著她吻住了她的朱唇,隨著一陣狂吻,穆念慈不由靠在了血天君的懷內。

兩人擁吻著到了床榻前,穆念慈被他推著倒在了床面上。

緊接著血天君也俯身壓了上來,兩人對視著,血天君再次與她吻在一處,感受著男人的舌,撬開自己的牙關,並肆無忌憚的在口腔內掃撩,穆念慈渾身都開始發熱,小腹里更是像燃起了一團火焰一樣。

初次接吻的穆念慈有些生澀,但是這更激起了血天君的占有意念。

而被壓著的穆念慈,突然感覺自己兩條豐盈腿上,一雙灼熱的手在盡情撫撩著,她感到全身一陣陣的燥熱,而那溫柔的手卻一下下地在裙底探入,刺激著她細嫩的肌膚,每一下柔捏都激起她一陣顫慄。

「哦……嗯……」

「老婆,是不是很舒服啊?」

血天君絲毫沒有任何的客氣,放肆地在她的衣裙內使勁地揉摸著。

穆念慈閉著眼,享受著他的愛撫,也聽著他在自己耳邊說著那從未聽過的甜言蜜語。

血天君撤回頭,俯視著穆念慈美麗又有著屬於少女的清純臉蛋,現在的她雖然嬌羞,眼中卻又充滿了初歡的渴望,更摻雜著一絲拒絕的羞澀和恐懼,然而溫柔的撫在她豐盈的腿上的手,所帶來的種種快意,又讓她平躺著絲毫升不起任何的抗拒。

「唔……嗯嗯……哦……」

穆念慈覺得自己的身體好象飛起來一樣,感覺舒服極了,忍不住發出夢囈般的呻吟。

勻稱光潔的雙腿就在面前,肌膚是那麼的潔白而有光澤,線條細緻而優美,猶如象牙雕就一般,這是令男人瘋狂的玉腿。

血天君幾下將穆念慈扒了個精光,自己也全身赤裸著,隨即抱住赤裸的嬌體,不停的親吻、愛舔、吮吸,溫潤的感覺和白皙的肌膚將他的性衝動帶上了新的高峰。

穆念慈在他的撫摸親吻下,感覺到體內一股熱力開始爆發開來。

血天君雙手順著穆念慈的身體逐漸轉移到上身,他一遍又一遍地揉搓著穆念慈潔白細膩的雙乳,久久不願放手。

溫潤的感覺令他的性慾之火熊熊燃燒,而穆念慈則渾身顫抖著,雙乳被男人的雙手揉搓竟是如此的讓人刺激,慢慢的,她開始感到下身一種濕熱。

血天君在她乳房上揉搓了好一會兒,終於把嘴落到了乳頭上,又舔又吸。

「啊……哦……好……舒服啊……」

血天君的親吻乳頭,直讓穆念慈聲音發顫,娥眉輕皺。

他的一隻手又伸向穆念慈的下體,撫弄一會陰阜,撥動一會陰毛。

穆念慈的兩條雪白雪白的大腿輕輕的交叉在一起,擋住了陰戶之下,兩腿之間黑黑的陰毛里,那可愛的小穴,此時竟一張一合的向外汩汩流出了大量的陰液。

小穴之上粉紅的陰蒂顯得很嬌嫩,烏黑的陰毛只分布在陰蒂的周圍和大陰唇的上緣,大部份的大陰唇原本的粉紅色都暴露無遺,顯得很鮮嫩的樣子。

欣賞著她的小穴,血天君將穆念慈的雙腿曲起,雙手扶著她的兩膝,順著她大腿的內側一直向上滑去,直到停在大腿的根部。

「哦……不要……好害羞……啊……」

穆念慈感到血天君熱辣的眼神,此刻就在盯著自己的小穴看,她真恨不得他能更快的占有自己,也不想這麼被看著。

血天君伸出兩指,小心地放在穆念慈兩片嬌羞的大陰唇上,薄薄的嫩膚吹彈得破,其餘的手指則在玩弄她的陰戶和陰毛,手指不斷地搓揉,直至陰部流出了很多的淫水,變得一塌煳塗,血天君的臉才伏了上去。

「啊……哦哦……啊……嗯……」

穆念慈只能張著嘴發出簡單的聲音,她的腦中早已混成一團,明顯的是身體一波又一波的感官刺激,她怎麼也想不到,血天君會用舌頭親吻自己的小穴。

感受著舌頭的靈巧侵占,突然,她雙手緊緊抓住床單,雙腿夾緊血天君的頭部,啊啊叫了幾聲後,隨即癱軟在了床上。

穆念慈喘著氣努力的想要平靜下來,剛才的感覺過於強烈,以至於她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

但是這時血天君卻直起身,那胯間巨大的兇器,對準了她的小穴。

「老婆,我要插進來了哦。」

血天君說著,身子突然向前一挺。

「啊……」

只聽穆念慈一聲高叫。

一股撕裂被充脹的痛楚,從小穴傳遞到了她的全身。

穆念慈痛得大聲的哭叫著:「不要……不要……啊……」

雖然她痛苦,但是血天君卻不能就此停住,女人都會有被破處的階段,而男人只要突破了處女膜,強烈的占有,就會得到回報。

他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抽插著,大力的在剛剛被第一次插入的小穴里肆虐。

穆念慈拚命的想要推開血天君,無奈自己根本不是一個男人的對手。

她只好不停的流著眼淚,任憑血天君在她身上來回的抽動,任他嘴唇在身上到處吸啜吸,讓他的手在她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一道一道用力過猛所殘留的紅色指痕。

血天君不停的抽插,就好象爬行中的蠶一般。

而穆念慈雪白豐滿的身體也隨著血天君節奏分明的抽插而上下擺動著。

「啊……哦……天吶……夫君……太深了……啊……不要……停……啊……」

穆念慈高唿著。

她竟然感到一股奇怪,那股撕裂的痛楚怎麼消失了,而變成了一種很舒服的快意。

隨著血天君的抽插不停,穆念慈漸漸的承受了下來,咬緊牙關配合著血天君衝刺的姿勢,扭擺著屁股迎合上去。

如此抽插了幾百下,穆念慈已經漸漸適應了血天君巨大的兇器深插淺出,已經沒有了痛苦的表情,代之而起的是一種驚喜和慌忙的嬌媚表情,嘴裡還輕快地呻吟著。

「哦……好……好夫君……好舒服……啊……嗯……就這樣……插……再深點……再快點……哦哦……大力點……插……啊……」

血天君知道她那痛苦的關頭已過去了,於是加緊力道,直將兇器次次頂在她的花心之上。

穆念慈的全身哆嗦著,腰部也開始配合著緩緩擺動。

血天君吸了一口氣,又開始狂插亂抽起來,穆念慈的裸體火燙燙得,淫水已熱如泛濫春潮。

「啊……完了……夫君……不行了……我要……死了……啊……使勁……再快點……啊……要死了……啊……」

過了不知多久,穆念慈的身子一陣顫抖,子宮加速收縮,一陣濃熱的陰精泄在了血天君的龜頭上。

血天君感受龜頭被一陣熱浪浪的淫水澆著,更狂野的抽插了起來,直到穆念慈全身不在動彈,他才休息了片刻,兇器依舊泡在溫熱的小穴里,等待第二次的再戰。

夜已三更,連綿不絕的嚶嚀叫聲,似乎已經響徹了兩個時辰之多。

「二妹,我睡不著。」

穆小小本與穆歡歡不是同屋住,可是今晚,穆歡歡不知怎地,硬是想跟她同屋睡。

穆歡歡雖然閉著眼,但也和穆小小一樣,她暗恨著隔壁的血天君,也羨慕嫉妒恨著穆念慈,男女交歡所產生的效應,讓她穆歡歡下身一片泥濘。

想到此時隔壁屋兩人正在做的事,穆歡歡嬌聲笑道:「睡不著能怎麼辦,誰叫三妹的夫君這麼厲害,這麼長時間,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吃了什麼東西。」

聽她這麼一說,穆小小臉上更覺火燒,雖身為穆家莊的大女兒,可是穆小小卻從未跟男人有過任何接觸,已近三十的年紀,還是像小女孩一樣,有著稚嫩的思想。

翻身看著身邊的二妹穆歡歡,穆小小問道:「是不是男人都像他這樣,他們是怎麼在一起那個的?」

穆歡歡搖了搖頭,囁嚅道:「大姐,你還問我,我又懂什麼。」

兩人不時的聊著,也猜測著隔壁的男女到底是怎麼交合在一起的,時間仿若很快的流逝,天大亮了起來。

與穆念慈一起走出屋子的血天君,看到了隔壁屋也走出了兩人,下人來叫吃飯,他和穆念慈也只好起來。

看到穆歡歡和穆小小,再看她們黑黑的眼圈和布滿了血絲的雙瞳,穆念慈疑惑道:「二位姐姐,你們這是怎麼了?好像一夜沒休息好的樣子。」

穆歡歡沒好氣的看了她一眼,暗道:那還不是你和你這個新郎官搗的鬼,一夜不停的交歡,誰能好好的休息。

與穆歡歡的羨慕嫉妒恨不同,穆小小對穆念慈則是像親妹妹一樣的有情,看著兩人親昵的站在一起,穆小小嬌聲道:「還不是你二姐,非要和我談天說地,所以一晚上也沒休息好。」

「哦,是這樣啊,那兩位姐姐吃飽,白天趕緊補覺吖。」

穆念慈點頭說了句,向著前走了去。

隨著兩人身後走著,穆歡歡的眼神一直盯著血天君的後背,嘴上嘟囔著。

到了食廳,廳里已經聚集了不少人,但是皆是下人多,能上桌吃飯的,也只有穆龍和他三個女兒與血天君,還有幾個是穆小小三姐妹的叔伯嬸嬸。

「女婿,昨晚睡得可好?」

看到血天君來了,眾人立刻站了起來,穆龍更是帶著關懷。

血天君見他眼中閃離,頓時一樂道:「我是睡得好,可是有人沒睡好。」

穆龍乍聽,還以為是穆念慈沒睡好,想她剛成為血天君的妻子,昨晚又是洞房夜,小夫妻定是一夜沒閒著,可是他看向穆念慈時,卻看不到她臉上有任何的憔悴。

倒是站在穆念慈身邊的穆小小和穆歡歡,兩人憔悴的臉上,更有嚴重睡眠不足的表現。

這麼多人,他也沒多問,但是他亦能感覺到,自己的大小兒女沒睡好的原因,鐵定跟昨晚的洞房夜有關,故因兩女的屋子和穆念慈的新房只有一牆之隔,晚上有什麼動靜,她們二人都可聽得見。

歡樂的吃著飯,血天君也很客氣的與穆龍和其他長輩聊著日後的打算,自然他不會說出自己的底細來,再者,這穆家莊他或許很快就會離開,更不知道幾年甚至更長的時間,才會回來。

飯已吃畢,湯品上來時,穆龍才看著穆小小和穆歡歡笑道:「今日,你們的娘親就要回來了,你們吃完,就準備準備,到莊外去接她。

「什麼?我娘要回來了,爹爹,你是用了什麼法子把我娘請回來的啊。」

穆歡歡激動的站起身喊道。

血天君挑眉看著她的反應,心裡暗笑,但是同時也很期待。

穆小小和穆歡歡的娘,在年前因與穆龍爭吵,而回娘家莊戶過了這麼久,而穆念慈大婚不見她來,是因為穆念慈來到穆家莊時,穆龍的妻子已離家而去。

穆龍一臉奸詐道:「我說要給你和小小找婆家,她就回來了。」

兩姐妹一聽,穆歡歡伸出大拇指贊道:「還是老爹有辦法。」

「可是爹爹,萬一我娘回來,我們又沒有想要出嫁,她會不會更生氣啊?」

穆小小一臉擔心的說。

穆龍一臉無所謂的笑了笑,指著穆念慈說:「這不,有三女兒,還有一個好女婿,一起去接她,她就算再小氣,也不會走了。」

他說的也對,雖然穆念慈不是親生的,但是一個女人,憑空多了一個好女兒,當然會有驚喜。

快到晌午時,莊外站著的穆龍等人才看到一輛馬車,近到莊前不遠。

只是片刻,馬車已到了眾人面前。

車夫勒停馬匹,掀開了身後的帘子。

只見從馬車裡探頭出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盤著發,一身粉紅的長裙,雙耳上垂著錦色的耳墜,而當她整個人從馬車上下來時,才可看清這個女人的面孔。

面帶桃花,粉面未施粉黛,卻依舊顯得是那麼的高貴,一雙放媚的丹鳳眼下,高高的鼻樑和一張小巧可愛的朱唇,她看起來竟只有三十出頭的模樣。

「娘……」

穆歡歡和穆小小,同是唿喊著撲了上去。

這婦人正是兩人的親娘,也是穆龍的結髮夫妻姚淑蘭,乃是離這不遠的姚家鎮人士。

姚淑蘭滿臉驚喜的看著自己兩個寶貝女兒,卻全然不在去看別人,甚至連久久在這裡站著的穆龍,都被她忽視了。

「你們啊,還以為是小孩子呢,都該嫁人了,還不都安生點。」

姚淑蘭嬌聲說著。

兩人立刻安靜了下來,這世道,女孩都是反叛,對於嚴厲的父親的話,那是言聽計從,而對於總是寬容的娘親的話,卻總是不愛聽的,可這兩姐妹,倒是和別的女孩不一樣,她們更聽姚淑蘭的話,而不喜歡也總是不服穆龍的管教。

穆念慈拉著血天君的手,上前低頭輕唿道:「娘……」

血天君也隨口叫道:「岳母好……」

「等等,你們叫我什麼?」

姚淑蘭一怔,急忙問道。

看著她臉上的表情,穆龍連忙在旁解釋道:「這是念慈,也是我們的三女兒,這是血天君,我們的女婿。」

聽他這麼一說,姚淑蘭算是明白了,她這才想起,幾日前穆龍去姚家鎮找過自己一次,說了收義女的事,而且還為她舉辦了比武招親,但是姚淑蘭可不想參加,沒消氣的她,更是沒有回來。

上下打量著穆念慈,姚淑蘭點了點頭,平靜道:「抬起頭來。」

穆念慈抬頭看著姚淑蘭,臉上露出了不自在。

果然姚淑蘭看到她的臉後,嗔怪道:「穆老頭子,你是不是覺得我不能給你生個兒子啊。」

穆龍就知道她會挑刺,如果這個時候,她不說幾句話,穆龍簡直就不敢相信,她是自己的結髮夫妻姚淑蘭。

「我怎麼會這麼想啊,我穆龍又不是重男輕女之輩。」

穆龍搖頭說道。

姚淑蘭冷眼瞪著他,低喃道:「回去再跟你算帳,小小和歡歡,還沒找到婆家,這收來的義女,倒被你安排妥了,哼……」

看著姚淑蘭和她兩個女兒進了莊裡,穆龍苦笑的看著血天君和穆念慈,輕聲說道:「你們可千萬別生氣,她就是這樣,口直心快,但是她可是個好人,筷子嘴豆腐心。」

「爹爹,我們才不會生氣呢,她怎麼說也是我的娘嘛。」

穆念慈笑著說。

等穆龍也進了莊裡,血天君拉著穆念慈的手,冷聲道:「是不是很不爽。」

穆念慈臉上很不好看,低沉的說道:「這個姚淑蘭,真是不識抬舉,要是惹怒我,我就……」

「動不動就想殺人,念慈,你現在可是我血天君的老婆,如果是男人想欺負你,我就殺了那個男人,如果是女人欺負你嘛,我就會想辦法,幫你討回公道。」

血天君沒等她說完,就言辭誠懇的說。

笑看著血天君,穆念慈嬌笑道:「你啊,怎麼幫我討回公道,她可是一個女人,你不能打不能罵的,而且你還叫人家岳母。」

血天君臉上現出神秘道:「那你就不用問了,我自然會讓那姚淑蘭,主動向你示好,對你這個三女兒比她兩個親女兒還親。」

「真的假的啊,我才不信,我倒覺得你可沒安好心,就好像昨晚,明知穆歡歡和穆小小在隔壁,你還硬是人家故意歡叫,是不是想……」

穆念慈深深的盯著血天君,揣測著他的想法。

話還沒說完,血天君已用手堵住了她的小嘴,訕笑道:「既然你知道了,就不要說出來了啊。」

「你……」

看著進了莊裡的血天君,穆念慈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她深知血天君是個倜儻浪子,根本不會只專愛自己。

但是昨夜與他瘋狂纏綿的場景,似乎歷歷在目一樣,想到這,穆念慈臉上一紅,感到腿根處又熱潮了起來。

廳堂內,姚淑蘭落座主位,看著下面所站的穆念慈,她沒有一臉好氣色。

「老婆……」

穆龍剛喊了一聲。

姚淑蘭瞪著他冷聲道:「叫誰老婆呢,別以為我回來就是原諒你了。」

穆龍縮了縮腦袋,退到了一邊,誰叫他這個男人當得不是個男人呢,怕老婆的習慣,他已改不掉。

「你就是念慈。」

姚淑蘭雙眼直視著她說道。

穆念慈雖對這個女人不服,但是怎麼說,自己也是穆家莊的人了,而且血天君就在身邊,也讓她不能發飆,只得很乖巧的點了點頭。

站在姚淑蘭身旁的穆小小嬌聲道:「娘親,讓三妹給你敬茶吧。」

姚淑蘭搖手道:「我可不像你那沒用的爹,都不知道是哪裡來的丫頭,就收為義女,那這穆家莊還成何體統。」

「淑蘭,你怎能這麼說呢。」

穆龍深知穆念慈的厲害,萬一姚淑蘭的話惹惱了這下面的小夫妻,那事情可就嚴重了。

姚淑蘭白了一眼穆龍,看向血天君問道:「你是哪裡來得?」

血天君拱手道:「岳母大人在上,小婿血天君,是樂山人。」

「別別,現在就叫我岳母,豈不是太早了點,再說,我這兩個女兒都在這站著,她們又沒許身給你,你怎麼能叫我岳母。」

姚淑蘭感到好笑,但是對這個帥氣俊逸的年輕男人,卻不像對那漂亮的穆念慈那般冷漠。

她在刁難,這一點血天君已告訴穆念慈,凡事都有個限度,這姚淑蘭剛會穆家莊,而且一看穆龍就是個妻管嚴,他那麼怕他老婆,自然不敢在多言。

血天君凝聲笑道:「這倒是,但是我還是要尊稱你一聲岳母,因為我和歡歡在昨夜,一起洞了房。」

「啊……」

「你胡說……」

穆歡歡氣急敗壞的指著血天君,大聲暴喝道。

聽到他的話,姚淑蘭一怔,看了眼穆歡歡,揮手道:「我自己的女兒我最了解,她平日裡來是挺瘋的,可是你說她與你洞房,我可不信。」

血天君淺聲說道:「那岳母可以問問小小,她也可以作證。」

見自己的娘親姚淑蘭看向自己,穆小小嚇了一跳,隨即脫口而出道:「不……我也沒看見,但是……他們確實在床上……」

她的話還沒說完,穆歡歡急道:「大姐,你瞎說什麼呢,我……」

似乎看出了點端倪,姚淑蘭挑眉問道:「念慈,你是昨夜的主角,為何不是你跟他洞房,而是歡歡呢?」

心中暗笑著,穆念慈臉上卻很平靜的躬身回道:「昨夜二姐提議鬧洞房,所以我與她調了包,我夫君進入房間時,確實是二姐身穿紅裙,頭戴紅蓋頭,在那替代我。」

「你們……」

姚淑蘭站起了身,她其實已猜到是在鬧著玩的,可是一男一女獨處,而那血天君又人高馬大,難不成他們真的發生了。

穆歡歡羞得滿臉通紅,都快找個地縫鑽進去了,她也不想在解釋了,自己確實不該提議,那鬧洞房的意見。

血天君拱手道:「岳母,不要生氣嘛,我與歡歡並未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只是小婿昨日與岳丈大人飲酒過多,迷煳煳的,只待歡歡衣服被我撕扯光了,我才知道是她。」

瞪著穆龍,姚淑蘭沉聲道:「又是你……」

「我……老婆……」

穆龍膛目結舌,他哪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事。

姚淑蘭隨即一想,看著血天君柔聲道:「天君,既然什麼都沒發生,你與我家歡歡是清白的,那你怎還能叫我岳母呢,我說了,我現在可不承認她是我的三女兒。」

嘴角勾起一絲笑意,血天君就知道她會這麼說。

「岳母,如果我沒說錯,女子的清白大如天,歡歡的身體都被我看光了,要是傳了出去,誰還敢娶她,小婿不才,雖不是大戶人家豪門出身,但是小婿斗膽,今日便要在定下與歡歡的親事,還望岳母、岳丈大人答應。」

他的這句話在情在理,可是穆歡歡已經愣住了,這個男人竟然口口聲聲要娶自己,這算哪門子事。

姚淑蘭點了點頭,平靜道:「你說得對,但是這婚嫁之事,乃是大事,你一個人做主,未免有點草率了吧。」

「岳母大人說得對,但是我血天君自小沒有父母,世上最親的亦只有一個表姐,聽聞我大婚,她已從家鄉趕來,估計今日傍晚便能來到這穆家莊了。」

血天君接著說道。

既然這樣,姚淑蘭也無話可說,只是淺笑道:「如是你和我家歡歡成婚,我便承認念慈為我三女兒,那時你方可叫我岳母,現在嘛,還是叫淑蘭姐,我愛聽。」

穆念慈的房內,血天君橫臥在床榻上,穆念慈卻用一雙哀怨的眼神看著他。

「哼,剛迎娶了我,在準備娶穆歡歡,是不是下一個就是穆小小了。」

見她吃醋生氣,血天君輕笑道:「遠遠不止,我還要將那個歌姬柳媛媛納為小妾呢。」

穆念慈驚嘆道:「好啊,你獅子大張口,一口就是好幾個啊。」

「你都說了,我是天生有本事的男人,若是你自己,豈能滿足的了我,再說了,她們和你都有好的關係,日後在我身邊,也互相有個照應嘛。」

血天君拉過她的手,輕揉著她的手面笑道。

一陣無語,穆念慈可是第一次見識到這個男人的野心勃勃,但是她也只是嘴上說說,就算他血天君在這裡,找很多很多女人,她穆念慈也不會阻攔。

「你哪來的表姐,我怎麼沒聽說過?」

「呵呵,見到自然會給你介紹的。」

穆家莊熱鬧的氣氛絲毫沒有褪去,一條大街上,釋武尊與獨孤一方,已在這裡呆了數天,可是讓他們毫無頭緒的是,血天君似乎根本不是天下會的血天君,也更不像是殺了魅影、迷心的兇手。

「城主,我們是不是先回城,找人查探天下會的虛實。」

釋武尊低聲在獨孤一方耳邊說道。

獨孤一方冷著臉,沉聲道:「不,今晚就去會會那個血天君,一試便知他是不是天下會的人。」

釋武尊深知那日擂台和自己對戰的天君的厲害,這幾日的打探,原來他姓血,但是除了這個,釋武尊也查探到,天下會確實有人來了穆家莊,只是和那血天君似乎沒有任何聯繫,看完熱鬧,就全離開了穆家莊。

穆家莊內莊庭院內,一襲粉色長裙的柳媛媛笑看著眼前的血天君,將手中一支綠笛遞到了他的面前,嬌聲道:「這是我的隨身之物,如若我們有緣,便可在皇城相見,這笛子可以讓我能記起你。」

血天君自然也想留下這絕美的歌姬,但是這穆家莊並不是他久留之地,獨孤一方几人還在莊內,他所有的一切和所接觸的人,都被監視著,對於這個沒武功的女子,血天君不想牽涉她進到危險當中。

從腰上拽下一玉佩,血天君低聲道:「媛媛,這也是我的隨身之物,睹物思人,有了它就好像我在你身邊一樣。」

「切,天君哥,你別這麼肉麻好嘛,說好了只做朋友,你說這話,好像我是你的情人一樣。」

柳媛媛大咧咧的說道。

這幾日和血天君的相處,柳媛媛知道他是一個會虜獲芳心的高手,她何曾不想跟這樣一個俊逸不凡的男人有些情愫,只是這穆家莊,絕不是她理想的邂逅之地,要是一個不妥,還要背上勾引人夫的罵名。

皇城表演隊離開了穆家莊,血天君也一直隨著穆龍,將他們送出莊外,目送柳媛媛的離去,血天君暗暗起誓,不用多久,他和柳媛媛還會再見,那時柳媛媛不會在從他手中熘走。

傍晚已到,血天君獨自一人到了莊外不遠處的小樹林,揮手之間,他的身邊立刻出現了幾位翩翩仙子般的美女。

「夫君……」

幾個美女同時招唿了一聲。

其中便有血嵐,火火和顏盈與玉濃、蕭麟兒,血天君將她們從極樂界帶出來,也讓她們倍感興奮。

「顏盈,你留在我身邊,血嵐,你帶著火火幾人,一路向北,便可追到綠萼她們,玉濃,你不是想見雲兒嘛,他也在。」

血天君看著她們,立刻說道。

血天君的吩咐,她們是不敢忤逆,倒是玉濃滿臉激動道:「夫君,你說雲兒也跟著你一起?」

血天君點著頭,有些歉意道:「我也是才找到他,本想早點讓你和他相見,只是事情太多,耽擱了,現在你便可以去見他,隨著她們一起走,我會隨後跟到。」

眾女都是答應了一聲,有蕭麟兒和血嵐、火火在,她們幾人只是眨息間,已在血天君和顏盈身邊消失。

深知她們的厲害,顏盈則竊竊歡喜,自己終於可以和血天君單獨在一起了。

「夫君,這次讓我們幾個出來,又留下我,一定有什麼事吧?」

聰明的顏盈,想到了無事不登三寶殿,血天君留下她,必然有事。

果然血天君說了一通,顏盈才知道,他其實沒安好心,但是只要能和血天君在一起,就算假扮他的表姐,這也沒什麼。

廳堂內,眾人用完晚餐,姚淑蘭和穆歡歡幾人的眼神,一直都未離開顏盈的身上,這血天君的表姐,那長相可是獨具一幟,絕美的臉蛋,端正的五官,落落大方的舉止,言談間,亦是顯出一個大家閨秀才有的風範。

如此傾國之貌,就是姚淑蘭幾個女人,也都羨慕無比。

飯後,眾人移到花廳,穆龍插不上話,也只能找個地獨自窩屈去了,姚淑蘭則是與顏盈暢談甚歡,但是聊得不是血天君和穆歡歡的定親之事,而是詢問顏盈是怎麼保持這麼漂亮的面容和豐腴好看的身姿的。

「淑蘭姐,過獎了,我平日就是愛吃素,也沒什麼特別要講究的,而另一個讓我可以保持身材的秘訣,那就該問我表弟了。」

顏盈和血天君早就串通好了,她更知道,血天君不止對穆家兩個女兒有心思,對這妖嬈嬌美的岳母,可也有心思。

姚淑蘭看了眼不遠處的血天君,他正和穆念慈三人聊著什麼,看著顏盈,她嬌聲笑道:「妹妹,我雖是兩個孩子的娘了,可是這女人愛美,也不為過吧。」

「那是當然,淑蘭姐看起來很年輕很漂亮,如若保養,那不就變成小姑娘了嘛。」

顏盈點頭說道,臉上更是露出了迷人的微笑。

聽她這麼誇讚自己,姚淑蘭臉都紅了,但是更激起了她要學習保養的決心,想到她說的身材問題,姚淑蘭壓低聲音道:「你說你表弟會保持身材的秘訣,他一個男人,怎麼會……」

她的話還沒說完,顏盈嬌聲道:「你一定沒見過他的身材吧,額,我是說,赤著上身時。」

「這……妹妹說笑了,男人的赤身,我怎麼能隨意去看。」

姚淑蘭心動了一下,想她和穆龍已有十幾年都未行房過,被顏盈這麼一說,她竟有些想歪了。

顏盈起身喊道:「天君,過來。」

在那邊的血天君,可一點都沒落下兩人的對話,他本想讓顏盈勸說姚淑蘭,將她兩個女兒都許配給自己,也不用自己廢周章的去主動,但是看著架勢,顏盈似乎是想來個一石三鳥。

「表姐,叫小弟何事?」

血天君到了近前,不禁疑惑道。

顏盈指了指他的衣服,說道:「淑蘭姐,不,是我想看看,你是不是偷懶沒有練功,把你的上身袒露出來。」

血天君故作矜持道:「在這怎麼行啊。」

「無妨,淑蘭姐又不是外人,快點。」

顏盈催促道。

看了眼姚淑蘭,血天君立刻將上衣從兩臂扯了下來,整個上衣圍在了腰上,他的上身也袒露在了五個女人的面前,那一剎,除了顏盈,穆念慈和姚淑蘭的眼神都定格在了血天君的上身。

那是一副完美的肌肉體格,倒三角的後背上,稜稜角角的,無一處不在彰顯著男人的威力,古銅色的肌膚,更是將血天君不同他俊逸面孔的俊美,與這肌肉體格,完全截然不同。

「唿……」

姚淑蘭疾唿了一聲。

穆歡歡和穆小小看到這男人的上身,亦都心動無比,穆念慈雖在昨晚觸摸過,看過一些,但是遠不比現在來的震撼。

顏盈心滿意足的看著四女的表情,咳嗽了一聲,才把姚淑蘭幾人拉回到了現實。

「表弟,你沒偷懶,身體保持的還不錯。」

顏盈讚美道。

姚淑蘭這時問道:「天君,你是怎麼保持這麼好的身材的。」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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