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天君看著穆念慈屋裡的一切,這裡並沒發生過明顯的爭鬥,只是床榻邊的被褥被扯了下來,可見來人的武功高於穆念慈之上。
環顧了一圈,血天君嗅了一口屋內留存的香氣,這香氣本沒有什麼,可是血天君卻很細密的聞到,三種不同的香味。
穆念慈愛芬蘭香味,而另外兩種香味,卻有些讓血天君熟悉。
在他剛要離開屋子去追上去時,卻見門邊的牆壁上留下了一行字:若想追回你的未婚妻,就來城外三里地的月牙湖。
月牙湖是穆家莊外特有的湖泊,因為湖泊形成,宛如一輪彎月,故有月牙湖之稱,每逢八月十五月圓之夜,穆家莊內的人,總會來到這裡賞月,亦因為圓月映襯在湖裡,有著天奇一般的美景出現。
行至月牙湖,血天君看了看四周,這裡只有湖泊,沒有藏身之處,可見周圍並沒有人,但是血天君臉上卻顯出了笑意。
「你終於來了。」
一聲陰陽怪調的男人聲響起。
血天君站於湖邊,看到湖內水面頓起波瀾,隨著波瀾之圈蕩漾而起時,從水中升起了兩個人影,只見他們通穿紫色長袍,亦都用面紗蒙著面。
看到這二人,血天君笑了,因為他們正是獨孤一方的兩個護法,魅影和迷心。
凝視著二人,血天君淺聲笑道:「二位,我不知道哪裡得罪了你們,怎的把我未婚妻擄走了。」
雖然他嘴上這麼說,血天君卻已感到,擄走穆念慈的並非他們,而是另有其人。
「哈哈,今日在莊內比武,你傷了我大哥釋武尊,這筆帳,我們兄弟自然要跟你算一算。」
迷心冷聲狂笑道。
「哦?原來你們是跟釋武尊一起的,可是我與他只是切磋,武鬥本就無眼,敗了就是敗了,難道他還找幫手來對付我,還擄走我的未婚妻,這就是號稱英雄的你們所為嘛。」
血天君挑眉說道。
他的語氣中儘是對魅影和迷心,以這樣的方式來報復自己而不恥,顯然這句話,迷心聽到就沉默了,他早就不贊同四夜的提議,可是魅影卻堅持要這麼做。
見迷心看向自己,魅影輕笑道:「哈哈,我們本來就不是什麼英雄,要是你想帶回你的未婚妻,那就讓我們兩兄弟領教下你的武功。」
「你們還不配。」
血天君輕蔑的看著兩人沉聲道。
魅影和迷心同是一怔,兩人成為無雙城兩大護法已有多年,為獨孤一方立下不知多少汗馬功勞,不管到何處,兩人的名號一出口,都會讓人害怕,可是此人竟然這麼輕視他們。
猙獰的面孔瞪著血天君,魅影手突然往面前一揮,水面之上突然翻騰了起來,只是剎那間,在他二人面前的水面上竟然出現了水幻做的幾頭水獅子。
魅影要出手,迷心本該輔助,只是他伸手攔住了魅影接下來要做的動作,凝聲問道:「我們不殺無名之人,報上名來吧。」
「呵呵,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天下會血天君是也。」
「啊?你就是天下會的血天君?」
魅影驚訝的喊道。
和他一樣,迷心也是一臉的凝重,他們只聽在莊內,這人自稱天君,他們怎能想到,這就是近日來,在天下會作威作福的血天君,連雄霸都閉關,不理天下會中之事。
雖然在外界看來,是雄霸不想在爭霸,但是魅影和迷心,都知道一些秘密,那就是現如今的天下會,就是這血天君做主。
迷心更是壓低聲音道:「早說不來了,你偏要來,碰到釘子了吧。」
魅影也是滿臉的後悔,無雙城在天下會安插了底細,他們早就聽說血天君的了得,連釋武尊都不是他的對手,兩人就算聯手,也未必能討到便宜占。
但是既然來了,若是就這麼被嚇得跑,這實在太說不過去了,心中一橫,魅影平靜道:「怕什麼,你我聯手,就連雄霸都要忌憚三分……」
他得話音未落,只聽岸上的血天君唿嘯一聲,竟縱身高高躍起,向兩人攻擊了過來。
「卑鄙……」
迷心暗罵了一聲,雙臂突兀的揚起,雙手捏在一起做了個奇怪的手勢。
正要出手的血天君,只見眼前水面驟然出現一團霧氣,頃刻間,整個湖泊儼然被大霧籠罩了起來,就算他的視力很好,卻也只能依稀看到一米之內的事物。
奇怪的是,現在的他已應該在湖泊之上,可是頓看周圍,腳下是岩石子,而左右竟然是石壁,而在他凝神想要聽音辨位時,卻見霧氣陡然間消散了。
「哼,給我玩這套,當我是三歲小孩呢。」
血天君冷哼了一聲,此時才看到,自己身處好像在一個山洞中。
熟悉迷心和魅影的他,一下就看出這是迷心所使的障眼法,這裡的一定是幻覺,他雙手猛然朝兩邊石壁一推,但是觸手的真實,和石壁晃動與山洞響起的轟隆,讓血天君立刻收回了手。
怎麼可能會這樣?
迷心定然使得是障眼法,可是他幻化出的場景,怎會這麼真實,難道原著中的魅影迷心,真正的實力並不是小說中寫到的。
就在血天君試圖找出口時,卻聽身後傳來了轟隆的奇怪聲音,他轉身看去,臉上立刻顯出了驚懼,因為在身後的山洞通道,竟然湧來了無數的爬蟲,蛇蠍鼠蟻……
「該死的。」
血天君怒罵一聲,身上祭出無盡的強大氣勁,他的拳頭猛然向著那些噁心的爬蟲轟了出去,只聽一聲巨響,他的眼前變了。
眼前還是湖泊,但是血天君此時卻身處湖泊中,再看身體,竟然在漩渦之中,而兩個身影此刻就站在他面前五米之處。
「血天君,原來我以為你有多厲害呢,沒想到連我兄弟兩人的一招都抵擋不住。」
魅影一臉得意的說道。
迷心卻比他慎重多了,剛才他確實拼了全力,才將血天君困住,但是他卻絲毫不能放鬆,心更是撲撲的跳動,隱約之間,他感到被困住的血天君,實際上不該是這麼差才對。
血天君故作很失望的苦笑道:「哎,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啊。」
見他這般模樣,魅影看著迷心道:「兄弟,你我要是殺了這血天君,那天下會就會群龍無首,我們帶著他的首級回去,獨孤城主必定重賞我二人。」
「不可,大哥,你難道忘了城主說的話,他是想……」
迷心剛要說完,魅影連忙搖了搖頭。
他當然也知道獨孤一方想知道血天君是誰,但是只限他不是天下會的人,要是別的幫派亦或者無門無派,獨孤一方定會拉攏過來,只是這血天君,可是天下會現如今最高管理者。
兩人眼神對視了一番,迷心點了點頭,遂冷眼盯著血天君,獰笑道:「取他首級,我來。」
他的話音未落,卻聽不遠傳來了一聲嬌唿。
魅影和迷心同往後看了去,卻見四夜奔了過來。
血天君看到她的出現,臉上露出了笑意。
「你們不能殺他。」
四夜奔到湖泊邊,看到湖中被困的血天君,瞪著無雙城兩大護法嚷嚷道。
魅影質問道:「怎麼不能殺,四夜,你少多管閒事,今晚的主意是你出的,引他出來的人也是你,現在不殺他的也是你,你是不是跟他有什麼關係。」
四夜一怔,剛要搖頭,但見血天君微笑的看著自己,她隨即話鋒一轉道:「獨孤城主知道我們出來行事,你若是殺了他,城主和釋護法,會很生氣的。」
迷心盯著四夜的臉上看了看,冷笑道:「他們怎麼會知道我們出來做什麼,少拿城主做擋箭牌,此人今晚必須除掉,日後城主就算怪罪下來,也是我倆承擔,與你無關,要是再敢多嘴,我就先殺了你。」
四夜後悔極了,她沒想到後果會是這樣,更沒想到血天君竟然不是魅影和迷心的對手,要是他今晚被殺,四夜一輩子都不會安生。
但是迷心和魅影的武功,遠在她之上,就算是姥姥和五夜、夢都來,四個人也難在兩人手上有勝算,這可怎麼辦啊。
見她臉上露出的表情,魅影哪還猶豫,對著身邊的迷心道:「殺。」
「殺誰?」
一個聲音在他身後響了起來。
魅影一驚,迷心也是一愣,他們一直轉身與四夜說話,卻全然忘了身後被困住的血天君。
當他們二人回頭看去時,湖泊中被困的血天君身影早就沒了,而剛才說話的人明明在魅影身後,可是這時卻沒有。
「別找了,我在這呢。」
聲音再度響起,魅影和迷心看了過去。
四夜身邊,一襲華麗長袍的血天君,此時竟然摟著她的肩膀,眯眼笑看著他們。
而四夜似乎很習慣被他這麼摟著,那臉上洋溢的幸福和激動,讓魅影和迷心,同是一震。
「叛徒……」
魅影怒吼道。
血天君笑道:「她不是叛徒,對我而言,她是我的紅顏知己,若是今晚沒有她給你們出的主意,你們怎麼會出來。」
迷心沉聲道:「四夜,你不想活了,竟然和他串通一氣。」
「我……我……」
四夜是有苦說不出,但是血天君能脫困,她也舒服了很多。
看著四夜,血天君柔聲道:「老婆,和這種人還解釋什麼,今晚我就讓他們在無雙城除名,到時無雙城就是你和五夜做主,怎麼樣?」
激動感激的看著血天君,他明知自己和五夜犯了錯,把穆念慈擄走,雖然是不想血天君明日成婚,可是沒有先前解釋,四夜真怕血天君會對自己動怒。
「不需要解釋,我知道你和五夜的想法,記住,下次不許在這樣。」
血天君看著四夜蠕動的嘴唇,立刻先說道。
他的寬容讓四夜眼紅了起來,眼角更是流出了淚水,這樣的一個男人,對待女人的柔情似水,細心體貼,四夜在這時,已沒有了語言,而是緊緊的依偎在他的懷裡。
看著兩人甜蜜無間的樣子,魅影和迷心對視了一眼,連話都不說,魅影陡然暴喝,他腳下的湖泊之水,頓時化成數十頭水獅子,各個兇狠惡煞,只見魅影接著一揮手,水獅子竟全部向著血天君和四夜奔襲了過去。
「夫君,快閃開,這雖是他的幻術招,可是威力卻和真的一樣啊。」
眼見十數頭水獅子向兩人奔襲而來,四夜立刻嬌喊道。
迷心這時也動了,身形陡然躍起,雙手突然合十在身前,只聽他嘴角呢喃了幾句,四夜和血天君的身後竟然出現了高大寬廣的岩壁。
四夜雖是無雙城的人,但是這兩大護法的招數,她從未領教過,只是聽姥姥說,這兩大護法聯手,就是釋武尊也要謹慎出手。
「怕什麼,有你夫君我在,天塌下來也有我先為你擋著。」
血天君紋絲不動,眼中看著那奔到近前的水獅子,儘是輕蔑的神情。
看著血天君雷打不動的笑臉,四夜不知他哪來的把握,但是他不走,四夜就算死,也不會離開他。
魅影看到兩人依舊那般依偎在一起,不禁得意的笑道:「好一對痴情鴛鴦,今天就讓你們死在這。」
「誰死誰活,不是你說了算。」
血天君低聲說了一句。
十數頭水獅子已騰起,張牙舞爪的張起大嘴,眼看就要吞噬撕咬住兩人,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血天君和四夜的面前突然出現了十數個黑色裂縫。
瞬間,水獅子竟然全化成水,盡數被裂縫吸入了進去。
一夕間,三個人震驚了。
四夜呆呆的看著眼前出現的黑色裂縫,甚至看到了裂縫中飛過奇怪的石頭,而魅影和迷心,也都呆住了,他們可未見血天君出手,那裂縫怎麼可能會突然出現。
仰望天際,血天君感嘆道:「今夜多麼美好,四夜,是不是很適合談情說愛啊。」
「額?夫君,你……」
四夜一怔,挑眉看著他,這個時候他竟然還有閒情談情說愛。
「我說的不對嘛,這夜色之下,要是你和五夜都在我身邊,我定會和你們好好雲雨一番。」
血天君盯著四夜美麗的雙眸,說道。
四夜臉上一紅,她當然也是這麼想的,可是這個緊要關頭,兩大護法在這,她怎麼能分心,去想和血天君一起激情的事。
聽著兩人的對話,魅影和迷心同是相視一笑,迷心面目猙獰道:「死到臨頭了,你們還想這男女之事,哼,還是去地獄雲雨吧。」
「二弟,殺了他們,我們回去復命。」
魅影也在這時說道。
血天君眯眼看著兩人,皺眉道:「我最討厭別人打斷我和我女人的對話,而且是兩個沒用的人。」
「你敢說我們沒用……」
魅影暴怒了。
迷心亦是沒了冷靜,兩人同向血天君徑直奔了過去,四夜緊緊拉著血天君的手,眼中儘是驚懼。
側臉看著四夜,血天君凝聲笑道:「一些不中用的人,老婆說他們是不是該消失啊。」
「這……」
四夜不明他話中含義。
但是在下一秒,四夜才真正了解到了他話中的意思。
魅影和迷心奔到兩人身前三米處時,這次又出現了兩道黑色裂縫,比剛才的還要高長一些,和那些消失的水獅子一樣,魅影和迷心也是在兩聲「啊」的慘叫下,兩個人都不見了。
驚恐的看著周圍,四夜驚異道:「夫君,他們人呢?」
血天君拉著她滿是汗的小手,輕笑道:「可以說,已經變成塵土了吧,但是我覺得,應該連點渣子都不可能剩下。」
聽著他的話,四夜臉上滿是震驚的表情,血天君沒有出招,可是剛才那黑色裂縫又是什麼,它們怎麼會有那麼強大的吸力,將兩個人活生生的吸了進去。
只是剎那,四夜似乎想明白了什麼,驚嘆道:「夫君,那裂縫……不會是虛空吧。」
「你猜對了,就是虛空。」
血天君讚賞的看著她笑道。
撕裂虛空的本事,血天君竟然會擁有,四夜曾聽姥姥說過,無雙城的一個傳說,那就是傾城之戀招意,擁有了傾城之戀招意之人,便可撕裂虛空,將人與事物統統送入虛空,被強大的虛空化為虛無。
可是那只是傳說,四夜這可是親眼見到了。
看著她臉上的表情,血天君輕聲道:「瞎想什麼呢,快點帶我去找五夜,還有我的新媳婦,要是明天不能成婚,你夫君我豈不要被人笑話。」
月牙湖不遠的密林里,五夜和四夜站在一邊,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低著頭,被五花大綁的穆念慈,瞪著兩人,眼裡儘是恨意。
血天君一揮手,穆念慈身上的捆仙繩被解了開來,穆念慈剛要動手,血天君卻攔住了她。
「你攔我做什麼,她們把我抓來,要不是你來,我就要死在這了。」
穆念慈暴跳如雷。
她怎麼也沒想明白,這兩個女人為什麼要擄自己,把自己帶到這裡來。
血天君苦笑道:「那是我的意思。」
「你……」
穆念慈疑惑的看著血天君。
聽完他的解釋,穆念慈心情才算平靜了下來,讓先穆念慈回了穆家莊,血天君才看向四夜和五夜。
雖在來時,血天君就沒有要責怪自己兩人的意思,但四夜還是很擔心血天君的訓斥,五夜不知道他會怎麼責怪自己,先一步道歉道:「夫君,今天的事,是我出的主意,不怪大姐。」
「你倒是挺能承擔。」
血天君看了眼四夜,對她眨了眨眼。
四夜急道:「二妹,怎麼是你的主意了,是我的才對。」
轉有看著四夜,五夜嬌真道:「大姐,你就別說話了,我自己承擔。」
「你怎麼承擔?要是今晚我被那魅影迷心殺了,你怎麼承擔,告訴我。」
血天君語氣突兀的一冷。
五夜一驚,嚇得跪在了地上,她也有想到這後果,可是根本沒想過,血天君和魅影迷心兩大護法,誰更強一些。
「夫君,你沒事吧。」
五夜在地上用雙膝向前,到了血天君面前,仰頭關心的問道。
血天君見她這般樣子,也是心有不忍,在說今晚出主意的是四夜,而不是她。
「好了,起來吧,要是我有事,怎能站在這裡和你說話。」
血天君說著,伸手扶起了五夜。
不遠處的一棵樹後,穆念慈看著三人奇怪的表現,斷定這次擄自己的幕後主使,定是血天君了,可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他可是已經要得到自己了啊。
接下來,穆念慈看到的場景讓她臉紅了起來。
「夫君,這麼多日不見,人家早就想死你了。」
見血天君不生氣了,四夜立刻笑盈盈的走到他面前,雙手揚起環住了他的脖頸嬌滴滴說道。
血天君低頭看著滿面潮紅的四夜,笑道:「我也想你們啊,若不是你們來穆家莊,夫君我還不知道何許日子才能跟你們見面。」
看他兩人如膠似漆,五夜為了將功贖罪,很有眼色的褪下自己的長裙撲到了地上,嬌聲道:「夫君,你坐。」
「是啊,夫君,今晚上我們姐妹要和你好好聊聊天。」
四夜推著他坐了下來。
看著四夜嬌媚的眼神,看著五夜只有肚兜和長褲的袒露嬌體,他怎麼會不知兩人打得什麼如意算盤,而今晚也沒事可做,血天君笑攬著四夜入了懷,伸手就按住了她碩大的奶子。
四夜嬌啼道:「哎呦,夫君,別這麼用勁捏,人家疼。」
「我不疼你誰疼你啊。」
血天君狂笑著,大手扯開了她的裙帶。
只看到四夜完美無瑕的潔白身體暴露在了他的面前,原來四夜內里竟然什麼都沒穿,可見她早就料定今晚,會和血天君在一起。
挑眉看著她碩大聖女峰上的凸起小可愛和小腹之下陰毛盛多的小穴處,血天君怪聲道:「四夜,我血天君可是待你不薄吧,把你當成我最愛的女人。」
「夫君,怎說這話呢?」
四夜不明道。
指了指她內里的真空,血天君凝聲道:「這還用我說嘛。」
低頭看著自己的身體,四夜嬌怯道:「夫君,人家還不是為了你,今晚本是想和五夜直接去找你,只是怕你不出來,所以才出此下策。」
嘴上說著,四夜已探手伸到了他的褲中,握住了血天君硬邦邦的兇器,直上下撫動。
深沉的唿吸著她身上的淡淡香味,看著四夜片刻後的衣不沾身,她主動的跨坐在血天君的身上,嚶嚀一聲道:「我要吃了夫君你,再讓二妹接著,讓你明天沒體力洞房花燭夜。」
「哈哈,在你眼裡,我就是那麼不中用嘛。」
血天君大笑著,突兀的向上一挺。
只聽「啊」一聲從四夜喉嚨中唿喊了出來,她和血天君不是第一次了,但是這一次,四夜竟還有如初夜的痛楚,只是這痛楚,轉瞬之間,便轉化為了快意。
感受著粉縫中的兇器巨大無比,四夜雙手扶著血天君的肩頭,仰頭望著天際,身子不停的上下大起大落了起來。
「啊……啊……夫君……你……厲害啊……喔……喔……我……受不了了……啊……好刺激……啊……嗯嗯……」
四夜無比暢意的起落,更是大聲的狂吟著滿足,喊出了極致的快感。
「嗯……哦……夫君……啊……啊……你的大兇器……好厲害……人家……好久都沒……沒有被這樣……爽過……了……啊……好夫君……使勁向上……插……人家的……騷穴……啊……要命了……哦哦……」
起落之間,四夜感到小穴套動著血天君的兇器進出不停,發出陣陣聲響。
就在近前的五夜,嬌喘著走到血天君的身後,亦光了身子的她,用兩團碩大的聖女峰,在血天君背後不斷的摩擦。
「她們怎麼會這樣?」
躲在暗處的穆念慈驚呆了,她還是第一次看到男女之事,竟是如此。
想到血天君明日就是自己的夫君,穆念慈一股醋意油然而生,但見他享受兩女的前後夾擊時,那種刺激卻已讓穆念慈腿軟的癱在了地上,赤紅的雙眼,幽幽的看著不遠處的活色春香。
隨著血天君的上挺,四夜散開的秀髮隨著晃動也在空中飄忽不停,她眼睛半眯,一副好爽好舒服的表情。
經歷了一盞茶的時間,突然間,上下起伏的四夜身體整個趴下,緊緊地抱住了血天君的身體,聖女峰急速地磨擦他的身體,股瓣輕轉,套動的速度亦隨之加快。
聽著她口中不斷加快的低吟和身體的反應,血天君知道她已到了樂死舒服的巔峰,他立刻也用兇器上挺的配合著四夜,雙手用力緊抱住她的肥美股瓣,輕輕拍打著。
僅僅片刻,四夜突兀的一陣顫抖,身子再無動靜,喬紅的臉上表情如痴如醉,她感到了一種如騰雲駕霧、翩然欲仙的感覺,這種感覺持續良久,她才輕喘著氣說道:「夫君,人家愛死你了。」
血天君也激動地將她抱往懷中,輕吻著她的秀髮,嗅著那少女的芬郁以及陣陣的體香。
只是這時,五夜已不堪兩人的表演,濕凝無比的粉縫,正拉著血天君的手指,一根根的往裡塞。
此時四夜的小穴在血天君的瘋狂上頂的攻擊下,彷佛要暴炸般的急速收縮,享受著被抽插的快感,小穴感到充實的美味,很快的便攀上了頂峰,一陣哆嗦顫抖,雙手緊緊的抱住了血天君。
只是剎那,四夜小穴噴出的淫液隨著血天君兇器的抽離而飛濺到地上,滴在了血天君的雙腿上。
看到四夜敗下陣來,五夜連忙躺在了她身邊,高高揚起雙腿,單手撐起小穴嬌唿道:「夫君……快上來……人家也要……」
血天君推開四夜,反身跪在了五夜腿間,用著那剛剛征服四夜的兇器,狠狠插進了五夜早已濕凝無比的小穴之中。
五夜立刻快樂的呻吟著∶「夫君……好……棒……哦……好……深……好舒……服……啊……」
比起四夜的小穴,五夜的小穴更是稍緊一些,血天君雙手按住她的碩大乳房,大力搓揉著,身下兇器次次到底的抽插著不停。
「嗯嗯……哦……」
五夜被他狂風的抽插,變得騷浪無比,喊聲越來越高∶「哦……夫君……好……好刺激……啊……好深……夫君的大兇器……要了人家的命了……啊……就這樣……再深點……插死人家……啊……我要……大力點……啊……夫君……我……爽死了……」
隨著五夜間接不停的高聲呻吟,血天君抽插的越來越快。
「啪啪」之聲不斷響徹整個小樹林,而此時的五夜已噴出淫液,血天君也不再控制,兇器噴出的精液猛烈地噴射,一半精液射進了五夜的小穴里,一半精液射在了她的臉上,五夜的臉頰和雙唇上流滿了血天君的精液和四夜的淫液。
往穆家莊回去的路上,穆念慈渾渾噩噩的竟不知自己為什麼要回去,她為什麼不留下來,繼續看著密林里三個人的野戰。
「那個男人怎麼會這麼強悍。」
穆念慈雖沒有過男歡女愛的經驗,但是在她理解的範疇里,男人不是會很快就沒了力氣,而不能給女人滿足嘛。
可是剛才在密林上演的一男二女,男人一次次讓兩個女人哀嚎,一次次讓兩個女人軟軟的沒有迎合的能力。
而在想著這些的時候,穆念慈也在暗暗吃醋,那可是明日就要成為自己夫君的男人,在洞房之夜的前夜,竟然和兩個女人在一起。
一想到這,穆念慈就難免有些生氣。
雖是深夜,穆家莊內還是忙得熱火朝天,即因穆龍對莊內人很好,這些夜不入眠的人,都是為了能為明日的穆家莊,可算是最熱鬧的婚宴,而沒有一點怨意的忙著。
穆家莊內的一間客棧二樓的一間客房裡,獨孤一方凝視著釋武尊和無雙城最有資歷的姥姥,冷聲道:「兩個大活人怎麼會突然失蹤,姥姥,四夜她們倆什麼時候回來?」
銀髮姥姥搖頭道:「城主,兩個丫頭很愛逛街,要是街攤不散,她們是捨不得回來的。」
釋武尊凝重的表情看著獨孤一方,淺聲道:「城主,魅影和迷心兩人做事我很了解,以我猜測,今晚他們一定去了穆龍的內莊。」
「大護法,為何這麼肯定?」
獨孤一方問道。
魅影和迷心,離開客棧已經很久了,可是姥姥派夢出去尋找兩人時,卻根本沒有發現他們的蹤跡,倒是碰到了四夜和五夜在莊內街攤熘達。」
釋武尊沉聲道:「今日傷我的人,註定成為了穆龍的女婿,現在肯定住在內莊裡,魅影、迷心倆兄弟視我如親大哥,他們必然是去找那人報仇去了。」
「不好。」
姥姥突然說了一句。
兩人同是看向她,她立刻拱手道:「城主,大護法,不瞞你們說,我曾在樂山大佛,見過此人一次,此人那時可以輕易打敗天下會的秦霜,而我暗中讓四夜和五夜試探他,兩人也不是他的對手。」
釋武尊冷道:「那又如何,魅影和迷心是你兩個徒弟能比擬的嘛。」
「大護法,我也是就事論事,那人神秘的很,亦不知道是何門何派,這江湖之中,出了連你都能打敗的高手,我想你我和城主,都看到了,他還很年輕。」
姥姥語氣深沉說道。
她的話也在提醒釋武尊,一個三十出頭的男人,武功內力造詣就已經在他之上,要是給他個幾年甚至十年,那時的江湖必然會有他的名號。
釋武尊剛要反駁,獨孤一方搖了搖手,一臉謹慎道:「武尊,姥姥,你們就不要爭吵了,這事明日一早在說,我想魅影和迷心,就算再不濟,也能在他手中逃脫回來。」
聽到他這麼說,釋武尊和姥姥同是點了點頭,兩人都深知魅影和迷心的本事,特別是兩人聯手的殺招,那是釋武尊和姥姥都不敢單獨對抗的。
夜很深時,四爺和五夜與夢才回到了客棧,在客房裡的姥姥,聽到腳步聲,隨即打開了門,卸去面紗的她,一臉枯燥的臉皮,好像是乾枯了的樹皮一樣。
正歡笑著的三人看到姥姥,同是低聲招唿著,四夜更是嬌聲道:「姥姥,這麼晚還不睡啊?」
瞪了她一樣,姥姥輕聲道:「都給我進來。」
三人一起看著坐在椅子上的姥姥,特別是五夜,眼神左閃右閃的不敢與她對視。
姥姥看著自己這三個從小帶到大的寶貝徒弟,出聲問道:「四夜,你是老大,告訴我,今晚你和五夜去哪了?」
「我們去逛街了啊。」
四夜嬌真說道。
兩眼冷冷的盯著四夜,姥姥又看向夢,這個自己最乖巧也最聽話的徒弟,她不會騙自己,姥姥立即問道:「夢兒,你是在哪裡找到她們兩個的?」
臉上帶著紅痕的夢,拱手道:「回稟姥姥,是在莊內的一條熱鬧街道上。」
聽到她的話,姥姥點了點頭,又看向五夜問:「今晚你們出去時,有沒有見過魅影和迷心?」
「沒……沒啊……」
五夜激動的回道。
「你怎麼了?哆嗦什麼?」
姥姥看到五夜臉上的表情,頓感奇怪,又看到她渾身的顫抖,又多問了一句。
五夜不比四夜沉穩,更沒有四夜心計多,怕五夜將事情敗露,她連忙扶住了五夜,看著姥姥,嬌笑道:「姥姥,她啊,不是怕蛇嘛,在街上竟然有賣蛇的小販,搞來一筐子蛇,還騙她,說筐子裡不是蛇,她覺得好玩,就伸手進了筐子,一抓好幾條蛇,可把她嚇壞了。」
看著五夜臉色蒼白,嘴唇也都發白了,姥姥亦知道五夜從小到大最怕的就是蛇,便信了,搖手說道:「你和五夜回去休息吧,休息一晚,就會沒事的。」
兩人躬身嗯了一聲,立刻退了出去。
夢這時也要退出去,姥姥凝聲道:「夢兒,你留下。」
待夢關上了房門,姥姥感嘆道:「夢兒,你跟我有多少年了。」
「回稟姥姥,已經快十年了。」
夢輕聲答道。
姥姥一臉的回憶之色,那時的夢才七八歲,就隨著自己在無雙城,慢慢長大。
夢是她看著長大的,但是剛才夢的話,姥姥卻有些不信,不是不相信夢,而是她另外兩個徒弟,四夜和五夜。
「夢兒,今晚你真是在街攤上碰到四夜她們的嗎?」
姥姥又問了一遍。
「姥姥……」
夢微感訝異,眼前的姥姥,為何會追問自己這個問題,難道她已經知道了什麼,看著那一張臉卻是平靜無波,萬變不動。
夢猶豫了一下,立刻低下頭說道:「姥姥,夢兒怎敢欺騙你呢,她們在街攤上看首飾,還為我捎了一件朱釵。」
只見夢從袖口拿出了朱釵,姥姥這才點頭:「不錯,你的兩個姐姐還能想到你。」
「其實我也只是擔心她們,你也知道,她們和那個男人曾有一夜未歸的事,這點事我沒有向城主稟報,據我觀察,兩人見到那個男人,就心花怒放,夢兒,你一定要替我好好監視她們,要是她們真做出對我們自己不利的事,你……你要好言相勸。」
姥姥幽幽的接著說道。
夢點著頭,退了出去,剛回到自己的客房,夢立刻摸著心口窩,大口的喘起了氣,臉上更是流出了冷汗。
只有她知道,四夜和五夜並非在莊內,而是從莊外而來,而且還和那個打敗釋武尊的天君在一起,但是魅影和迷心的失蹤,她卻不得而知,但是歸根究底,她總覺得無雙城的兩大護法失蹤,和那個天君有著很大關係。
至於為何要瞞著姥姥,不說出真話,夢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這樣,她和四夜、五夜的姐妹關係一般,在無雙城也沒過多接觸,但是她不想看到姥姥動怒,而對四夜和五夜,還是對天君有所傷害。
似是平淡的夜,潛藏著一夕殺機。
在公雞喔喔叫的時候,夜迎來了黎明的陽光,被白天而取代。
穆家莊歡天喜地的奏響了樂聲,各處都歡唿雀躍,故因穆龍今日要嫁出自己的三女兒,全莊上下都為他一個已接近幕惑之年的老人而高興。
「都是人家的新娘子了,三妹,你苦著一張臉作甚。」
穆念慈的閨房內,穆歡歡和穆小小,也是她的身邊伴娘。
看著二姐穆歡歡,穆念慈輕聲道:「沒什麼,就是感覺要跟兩位姐姐分開了,有點不舍。」
穆小小安慰道:「三妹,你遲早要嫁人的,我和二妹也會嫁人,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你就算跟著他離開穆家莊,有空也可以回來看看我們嘛。」
「是啊,三妹,有空回來就是了。」
穆歡歡也說道。
三人如此親密的話語,如果外人看到,還真以為三人是親姐妹,可是誰又知道,她們僅僅認識了數月,穆念慈也不是她們的親妹妹。
與之感情可以說淡如水,穆小小倒和穆歡歡不一樣,她是很疼也很喜歡穆念慈,而穆歡歡則有著一絲絲恨,因為穆念慈來到穆家,穆龍似乎對她特別照顧,好吃的、漂亮衣服,只要是穆念慈想要的,穆龍都在討她歡心。
而今天她的出嫁,更是讓穆歡歡心裡不平衡,但也只能強顏歡笑,為穆念慈打理著長發。
內莊的庭院內,穆龍叮囑著下人,待他們去做事,他才笑看著血天君問道:「女婿,這麼辦怎麼樣啊?」
「怎麼都行,老岳丈不必太為我和念慈操心,一切事交給他們就行了。」
血天君平靜道。
穆龍是讓下人準備花轎和八匹大馬,這齣嫁女兒,本該是讓血天君在莊外臨近的村莊和鎮子出發,然後接穆念慈在莊外走上一圈,可是他血天君的家並非在這,時間也不夠用,也只能直接從內莊外,就讓穆念慈上花轎。
與穆龍結伴走出了庭院,血天君看到一個身影從一間客房內走了出來,而穆龍這時也已遠去,血天君立刻朝著那身影快步走了去。
聽到身後腳步聲,柳媛媛回頭一看,赫然是昨晚誇讚自己琴音美妙的男人,而且今天他已經算是新郎官了。
看著他走到近前,柳媛媛嬌笑著道:「恭喜啊,今日你就要娶得穆家三小姐為妻子了。」
「呵呵,多謝媛媛姑娘。」
血天君輕聲笑道。
柳媛媛挑眉嬌聲道:「謝我什麼啊,這裡所有的人見到你,都要恭喜的,又不是我自己恭喜你。」
血天君凝視著她的美眸低聲道:「可是你的恭喜,我聽著就特別的舒服。」
看著他的臉靠近自己,柳媛媛臉上一紅,嬌真道:「都快成別人夫君的男人了,還這麼不正經。」
雖和血天君僅僅是認識,但是柳媛媛卻把這個比自己大幾歲的血天君,當成了一個很要好的朋友,因為在她的世界裡,沒有幾個男人可以讓她暢意的笑,沒有任何男人的讚美,讓她會感到心潮澎湃。
眼前帥氣男人嘴角勾起的笑意,讓人看著是那麼邪氣。
「你今天會離開穆家莊嗎?」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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