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兩天,馬車隊才到了穆家莊的領地,到了這裡,血天君也才了解到,原來穆家莊莊主並非江湖中人,只是行善積德,號稱穆善人,故此被江湖人所尊崇。
而穆家莊距離王都並不遠,當到了穆家莊時,連血天君都有些羨慕,這穆家莊莊主真會挑選地方,依山傍水的建出個莊來,從遠看就是氣勢磅礴,從近了看就是端莊賢淑。
「夫君,這穆家莊比我們的天蔭城可一點不差啊。」
一行人下了馬車,看著絡繹不絕的人往莊內湧進,葉研看著血天君,嬌笑道。
血天君點了點頭,這穆家莊確實修建得體,一般人根本看不出這莊子所建的貓膩,光是那高達三米的圍牆,便可看出這莊主是下了很大的用心。
這雖然是一個莊園,但是四周建起的箭塔,可絕不是為了好看而擺上去的,顯然是為了防禦而造。
「穆家莊……」
血天君眼中露出了精湛的神情。
讓一行跟著來的精英手下和風雲霜三人先進了莊,血天君與眾女樂得清閒,正好可以藉此機會多轉轉。
而穆家莊與血天君所認知的莊不同,這裡簡直就是一個真正的城都,熱鬧的大街,和路邊擺著地攤做生意的小販,哪是一個莊園就可以擁有的。
葉研眾女最愛看首飾衣物之類的,血天君自顧閒逛著,想到穆家莊莊主明日就要出嫁小女兒,血天君這時走到了一個賣瓷器的地攤前。
「這位客官,想要點什麼?我這裡雖不是什麼好瓷器,卻是我親自燒烤,貴在手藝。」
小販看到一身紫袍的血天君,立刻熱乎的招唿了起來。
血天君搖了搖頭,靠近他壓低聲音問道:「這位兄弟,請問這穆家莊這麼大張旗鼓的嫁女兒,他女兒是長得有多醜啊?」
聽到血天君的話,小販被逗樂了,卻很謹慎的搖手輕笑道:「千萬不可這麼說啊,據我所知,穆家莊莊主穆龍只有兩個女兒,都沒出嫁,他的第三個女兒,是他的義女,在我們穆家莊可不算什麼秘密,不是那女人丑,我倒是見過一次,美若天仙一樣啊。」
「哦?那他怎麼還急著嫁出女兒呢,就算是義女,也是自己的女兒啊。」
血天君挑眉說道。
這位小販也是個善聊的主,眼看自己這裡也沒什麼生意,立刻對著血天君招了招手,兩人走到了角落裡,小販才解釋道。
「你是不知道啊,這穆龍都五六十了,他認這個義女只是不到半月,不是他想,而是他的義女,非要出嫁。」
血天君笑問道:「是不是她在穆家莊受了欺負啊?」
小販嬉笑著搖了搖頭,說道:「那我就不得知了。」
見他臉上似乎還有沒說完的話,血天君順勢從自己袖口裡掏出了一錠金子,塞到了小販的手中。
看到金子,小販迫不及待的收了起來,四處看了看,才又說道:「穆龍可是個大善人,他的兩個女兒都是莊中出名的美女,只是前幾年,兩個女兒都要出嫁時,卻克夫。」
「克夫?什麼意思?」
血天君沒等他說完,立刻追問道。
小販苦笑道:「哎,也只能怪那看上穆家莊莊主穆龍女兒的兩個公子是倒霉鬼,連面都沒見上,快成親時的前幾日,兩個公子都病死了。」
聽著小販的話,血天君頓時明白了,他穆龍兩個女兒是克夫的命,這在古代可是十分盛行的一種說法,如果你剋死了一個男人,那誰還敢娶你啊。
「就這幾日啊,穆龍宣布他的義女念慈要比武招親,這不傳的沸沸揚揚的,整個莊園之內的旅店都快住滿了。」
小販一臉羨慕和失望的語氣,好像在暗恨自己沒有抓住這個機會好好撈上一筆。
血天君固然知道這穆家莊快住滿了,要知道整個江湖上的人都朝這裡匯聚,就好像當初樂山大佛,聶人王和南麟劍首斷帥的對決,整個樂山大佛就到處都是人。
顯然江湖上的那些人,都是喜歡熱鬧的,特別是關於美女的事情,哪個男人會不喜歡參與進來。
「等等,你剛才可是在說念慈?」
血天君像是想到了什麼,突兀的問了句。
小販點頭道:「是啊,穆念慈,是穆龍的義女,她可時常在莊內,施捨那些沒有生計的窮人,我見過一次,可美了。」
看著小販臉上的笑容,血天君嗯了一聲,又給了他一錠金子,錢乃身外之物,而血天君從不缺錢,花了兩錠金子,得到的信息也讓他滿足了。
回到大街上,逛街的葉研等人才追了上來,幽若不禁出聲問道:「夫君,你跟那小販聊什麼呢?」
血天君輕笑道:「沒事,只是閒聊罷了。」
向前走了去,血天君卻皺起了眉頭,穆念慈,難道是重名罷了,穆念慈可是射鵰里的人物,而且死了多年,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一定是重名了。
如此一想,血天君笑著搖了搖頭,這時隨著葉研等人走了沒多遠,走到了一個賣胭脂的地攤前。
賣胭脂的是一個看似三十出頭的妖嬈女人,只是這女人不施粉黛,卻依舊看起來很落落大方,圓圓的臉蛋上,精緻的五官,柳葉彎眉,一雙丹鳳眼尤其的勾人。
「幾位漂亮的姑娘,看看吧,我這胭脂可都是上等貨啊。」
葉研隨手拿起了一盒胭脂看了看,又放在鼻子上聞了聞,不禁揮揮手皺眉道:「味道不香啊。」
地攤主人搖頭道:「姑娘,你不要光聞其味道,這味道雖不香,但是卻有護膚的作用,裡面可摻雜了不少藥草啊。」
抬眼憋了一眼這地攤婦人,葉研沒好氣的冷聲道:「誰是姑娘?我都是孩子她娘了。」
說著一攬幽若的肩膀,幽若也很配合的,挺著腦袋看著這不會說話的女人。
血天君本就不喜歡看女人買東西,挑三揀四不說,還要和人家講價,他倒是對這個地攤的婦人很有興趣。
見葉研挑刺,血天君出聲勸道:「好了,這胭脂確實有護膚的作用,貴在對皮膚好,味道在香有什麼好的。」
他這麼一說,葉研等人都沒了話,跟血天君這麼久,葉研等人也都知道血天君的喜好,他不在乎女人身上有多香,但是外表,血天君確實很在乎。
「這位大兄弟的話真是在理,我包惜弱在這穆家莊賣胭脂,已有半月有餘,買了的人還真沒有說,不喜歡它不香的。」
地攤婦人感激的看著血天君說道。
聽到她的話,血天君渾身顫了一下,雙眼盯著這個地攤婦人,血天君驚訝道:「你叫包惜弱?」
自稱叫包惜弱的女人點著頭,歡喜道:「呵呵,是啊,這位大兄弟,聽說過我嗎?」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光是一個穆念慈就夠血天君疑惑的了,再來個包惜弱,血天君本想一定是重名,但是現在連包惜弱都出來了,那這也太巧合了吧。
「不不,我倒是沒聽過你的名字,只是好奇你的名字,對了,你們這莊裡,有沒有叫李萍的女人?」
血天君搖著手說著,接著試探的問了句。
包惜弱眼眉一挑,嬌聲道:「你怎知道這穆家莊有叫李萍的,她可是我的好姐妹,隨我一起來的這穆家莊,就在前面不遠,她是賣頭飾的。」
凝視著包惜弱,血天君試圖找出她話中的破綻,但是這個女人眼神很堅定,顯然不是在說謊,李萍,血天君問出這個名字,只是因為包惜弱是射鵰里的人物,而李萍可是她的鄰居,如果是巧合重名,那李萍絕不可能存在。
而現在李萍也在這裡,難道自己一直都在神鵰的世界裡兜圈子,還是這風雲和神鵰的世界是融合一起的,這更不可能,血天君熟讀過射鵰神鵰和風雲,包惜弱和穆念慈與李萍,早在射鵰時就已經死了,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
雖然有著無比的懷疑,血天君只是稍微整理了一下,卻發現了一個讓他不能懷疑的理由,包惜弱和李萍剛到這穆家莊半月,穆念慈也是半月前來的,她們三個之間絕對有著必然的關係。
「額,因為我幾日前來過穆家莊,碰到一個叫李萍的,所以才這麼問。」
血天君隨口說道。
葉研和公孫綠萼幾個女人卻都很疑惑,自己的夫君怎麼還對人撒謊呢,他什麼時候來過這穆家莊,但是卻沒有人問出來。
看著攤上的胭脂,血天君笑道:「你們都買點吧,撿一些你們喜歡的。」
公孫綠萼首當其衝,第一個挑選了起來,看著眾位女人各自挑選起自己喜歡的胭脂,血天君的一雙眼始終沒有離開包惜弱。
而包惜弱也在看著他,只是那眼中多是感激。
買完胭脂,血天君便讓她們自己去熘達去了,走在人群里,血天君凝眉思考著,穆念慈和包惜弱與李萍的出現,到底意味著什麼,她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這根本不合邏輯,難道……
血天君腦中剛出現一個想法,就聽到前面有吵鬧聲傳了過來,眼向前看,他頓時看到,前面不遠的一個攤子前,兩三個大漢,正在與一個嬌美的婦人爭吵。
這本不是吸引血天君的地方,但是那婦人面前的攤子卻是擺著很多好看的頭飾,這整條街賣東西的花樣不同,賣頭飾的更是少之又少。
「哼,你這假頭飾擺什麼擺,價格這麼貴,誰會來買,趕緊給老子撤攤子,不然我可對你不客氣。」
一個壯漢對著一身白裙的嬌美婦人恐嚇道。
那婦人戰戰兢兢,低聲哀求道:「還請大哥高抬貴手,我這是小本買賣,真沒賣假貨啊。」
另外兩個大漢臉上都露出猥瑣的笑意,盯著這嬌美婦人,那恐嚇婦人的壯漢摸著下巴道:「你說不假,沒人給你證明啊,要是真不假,你就帶我們哥三個,去你家看看你的其他頭飾,若是真的,我們就不為難你。」
婦人眼中露出驚懼,但是卻不敢說個不字,只得點了點頭,說道:「那……那等我收攤子吧,行嗎,三位大哥。」
為首的壯漢眼一瞪,冷聲道:「現在就去。」
眼見三位壯漢欺負一個弱婦人,路人都有些看不慣,但見三個壯漢健碩的身材,卻沒人敢上前來制止,那婦人更是嚇得小臉都慘白慘白的。
就在那壯漢伸手要去拉扯那賣頭飾的嬌美婦人時,一隻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啊……誰……誰敢動老子?」
被抓住手腕的壯漢,吃痛的大喊道。
一回頭看到一臉冷意的血天君,和他一身華麗的長袍時,壯漢吃癟的不敢在吱聲。
欺軟怕硬,弱肉強食,這就是一種生活習慣,也是一種法則。
瞪著被自己抓住手腕的壯漢,血天君冷冷的叱喝道:「你可以試試碰她一下,要是哪只手碰她一下,我就剁掉你哪只手。」
這壯漢也算知趣,對著自己兩個隨行的兄弟眨了眨眼,連忙哀求道:「這位英雄,小的錯了,還請英雄放過小的吧。」
「是啊,英雄,我們兄弟三個只不過想……想弄點錢,下次絕不敢了。」
另外兩個壯漢也出聲道。
血天君這才鬆開了那壯漢的手腕,但是他絕不相信他們會悔改,這樣的地痞流氓,這次不能收到他們想要的,下次一定還會在回來。
看著三個地痞冒失的跑掉了,賣頭飾的地攤嬌美婦人躬身答謝道:「真是多謝了,要不是英雄出手,我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路人也讚嘆著血天君的仗義,只是片刻,人散了,血天君才走進這嬌美婦人,笑問道:「你可叫李萍?」
嬌美婦人一怔,嬌聲問道:「你……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血天君仰頭輕聲笑道:「因為我在前面遇到一個叫包惜弱的女子,她說她的好姐妹李萍在這裡賣頭飾,看到你被人欺負,所以我才出手相助,要謝還是謝包惜弱吧。」
說這話時,血天君也在觀察李萍,要是她真是郭靖的母親,那她一定會知道自己是從何而來,只是血天君看了幾眼,李萍的眼神平靜如水,根本看不出什麼來。
李萍驚嘆道:「原來是我的妹妹啊,但是英雄出手救我,我怎能不謝啊,你一定是初來穆家莊吧,不如今晚我在舍下擺一桌,請英雄賞臉,也算我李萍的答謝酒。」
血天君毫不猶豫的答應道:「既然這樣,那晚上我必定到舍下做客了。」
聽著李萍所說的住址,血天君記了下來,他一定要搞清楚一點,就是穆念慈和包惜弱與這個李萍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這不合邏輯的人物出現,背後到底隱藏著什麼。
與公孫綠萼等人一直在穆家莊逛到了天昏,血天君安排了所有人的食住,才向著路人詢問了李萍所說的街道。
這個時候的鬧市本該最熱鬧,血天君猜想李萍一定還不會回來,尋到一間兩層的小樓時,血天君看著這間名為聚香樓的店鋪。
店裡很安靜,血天君直接走了進去,只看到四周貨架上,擺著頭飾和胭脂,這就是李萍所說的,她和包惜弱一同開的店,只是這幾日穆家莊要嫁女兒,所以她們才出去擺攤。
「這位客官,看看有什麼喜歡的沒?」
櫃檯里突然站起了一個婦人,看到血天君,立刻喜笑顏開的招唿著。
血天君淺聲笑了笑:「我不是來買東西的。」
年約三十左右的婦人挑眉道:「不買東西?那你來是?」
「額,請問你們這裡是不是有叫李萍的?」
血天君直接問道。
這婦人眼睛一亮,嬌聲激動道:「你是那位英雄吧,為我萍妹出頭的。」
血天君搖手訕笑道:「過獎了,我只是看李萍被地痞欺負,就算別的人,也會出手相助的。」
「那不同,我萍妹是個老實人,她回來就說了下午所發生的事,還說是個俊俏的男人幫了她,果然不假啊。」
婦人從櫃檯走了出來,雙眼疊皮的媚眼,盯著血天君上下直打量。
被她迷人的眼神打量,血天君一陣不自在,想他血天君,可只有這麼看女人的時候,何時被女人這麼肆意的打量。
眯眼笑看著這婦人,血天君低聲笑道:「謝謝誇獎,倒是你和李萍,可都是美人啊,你們的夫君,一定都很珍惜跟你們在一起的機會。」
婦人捂著嘴咯咯嬌笑了兩聲,隨即嬌真道:「人家還沒出嫁呢,何來的夫君啊,我萍妹也是,我們三個人都是從外地到這裡做生意的。」
三個人,血天君一想,另外一個定是包惜弱了,那這個女人是誰?
想了想,血天君不禁問道:「敢為如何稱唿?」
「瑛姑。」
婦人隨口說道。
我的天,瑛姑怎麼是這般模樣,她怎麼也會出現在這裡呢,血天君心神俱顫,這一定不會是巧合,而是有人故意安排這一切。
這三個加上穆念慈,都是在射鵰世界就已故去的人,怎麼可能到這裡,難道有人復活了她們,那人的用意又是什麼?復活了她們,為什麼要把她們送到風雲的世界裡。
正當血天君雙眼盯著瑛姑,心裡想著一切是如何的發生的,想著這背後到底有著什麼陰謀時。
瑛姑伸手推了一下血天君,臉上嬌紅的媚笑道:「你這麼看著人家幹嘛啊。」
血天君立刻收回了眼神,他只不過想看瑛姑臉上的表情,要是她們被復活,來到這裡一定會有陰謀和計劃,可是她臉上的表情很淡,和李萍一樣,但是她們更不像是藏心事的人,血天君頓感奇怪。
「既然李萍她們在外面還忙著,那我改日再來吧。」
血天君不想久留下去了,他現在的心很亂,雖然有了無上的內力和神功,可是這種一點不知情的感覺,卻讓他很堵得慌。
見他要走,瑛姑忙拉住他的衣袖,嬌嗔道:「哪裡走啊,萍妹和惜弱正在準備晚飯,要好好招待你呢,要是你走了,她們兩個可要批評我了。」
血天君回頭看著瑛姑,心想著,若是她們真有什麼陰謀,一定會露出破綻,不管她們是怎麼來的,亦或者是巧合,和射鵰里的她們重了名字,血天君都有必要查清楚。
看著血天君點頭答應留下來,瑛姑忙走到店門口,向外看了看,立刻關上了門,回頭嬌笑道:「早點打烊,晚上我好好陪陪英雄你。」
血天君不禁笑道:「陪我什麼?」
聽他這麼問,瑛姑臉上更紅了,搖頭苦笑道:「你看我,平時說話就是這樣,你丫,想我陪你什麼,當然是陪你喝酒了。」
沒等血天君說話,瑛姑接著問道:「還不知道英雄的名字呢?」
「呵呵,別這麼客氣,就叫我血天君吧,我的年齡要比你小些,叫我弟弟更好。」
血天君輕聲笑道。
瑛姑挑眉道:「血天君,天君,弟弟,君弟,嘻嘻,好名字。」
走到櫃檯前,瑛姑收起了帳本,招手做了個請的姿勢道:「裡面請。」
血天君跟著她進了小門,到了後面,是一間不算大的客廳,看樣也是幾人吃飯的房間,一張桌子還有幾張椅子。
「坐吧,我去看看她們忙好沒,知道你來,她們一定會很高興的。」
瑛姑說著,搖著身又走進了一道門。
看著她嬌美玲瓏的豐腴身段,血天君的心一陣悸動,不管怎樣,這包惜弱和李萍與瑛姑可都是美女,加以她們都還未出嫁,要是真是復活來的,想必定各個是雛女。
在此等了片刻,瑛姑獨自回了來,只見她雙手提著兩壇酒,笑嘻嘻的放到了桌上,嬌聲道:「今晚不醉不歸,君弟,要不要向你的朋友說一聲啊。」
「不用,我已經囑託過了,今晚晚些回去。」
血天君搖手道。
瑛姑坐了下來,笑看著血天君,問道:「想必君弟已是別人的夫君了吧。」
血天君輕點頭笑了笑說:「是。」
「那君弟的老婆一定很漂亮吧,你看君弟這樣貌長得,可真是俊逸不凡啊。」
瑛姑婀戌奉迎著。
「呵呵,瑛姐太誇讚小弟了,倒是我很奇怪,向瑛姐這樣的美人,為何沒有嫁為人婦呢?」
血天君雙眼直勾勾的看著瑛姑。
她的花言巧語和媚態百出,並不是裝出來的,而是一種真實體現,若是真如自己所想,她被復活,定被那復活她的人洗了腦,故才是這種狀態。
瑛姑媚笑道:「就我還美人呢,君弟真會說笑,不是不想嫁人,而是沒有合適的。」
血天君笑問道:「那瑛姐心裡合適的人選是什麼樣的呢?」
「這個我倒不挑,有男人的雄心壯志,要會武功,長相嘛,君弟這樣是最好的,為人嘛,也和君弟這樣的更好了,有沒有錢無所謂,只要對我好。」
瑛姑一臉認真的說道。
兩人對視著,血天君在暗笑,就這還不叫挑,而瑛姑眼神卻很迷離,那是一種看上心上人才會有的眼神。
為了更進一步的探知她們的來歷,血天君突然伸手到了瑛姑的額前,柔聲道:「瑛姐一定能找到的。」
看著血天君細心的為自己撩起額前的亂髮,瑛姑本想抬手撥開,卻不經意握了上去,兩手觸碰在一起時,瑛姑臉紅的低下了頭,剛要收回手,卻被血天君反握住了。
「瑛姐……」
血天君輕唿了一聲。
瑛姑輕嗯了一聲。
血天君靠近她,雙眼直視著她俊俏的臉蛋,說道:「我這樣的標準真是你心裡想要的嘛。」
「我……」
瑛姑抬起頭,一臉羞怯的看著血天君。
這時血天君突然伸手攬住了她的脖頸,向自己面前一拉,嘴順勢親了上去,瑛姑猝不及防,被親個正著,她掙扎了幾下,不禁粉臉赫然,被血天君箍的如鐵桶一般,任憑他的舌撬開了自己緊閉的牙關。慌亂之下的瑛姑已毫無章法,她沒想到這個和自己初見的男人,會這麼大膽的對自己,但是那親吻的奇妙感覺,卻已然讓瑛姑渾身發軟,小腹發熱,感受著男人的舌在嘴裡肆無忌憚的挑撩,一陣酥麻的痒痒,瞬間襲遍了她的全身。
血天君已經不管她的來歷,此時美女在懷,誰不動心?
況且瑛姑沒有任何的抗拒,顯然她也喜歡被自己這麼霸道的親吻和雙手的撫撩。
被血天君親吻的瑛姑,此時面如火熾,渾身癢麻,她很驚懼,自己可從沒和男人接吻擁抱過,今日竟被一個剛認識的男人如此擁吻,那渾身癢麻的感覺,毫無反抗之力的身體,都在讓她疑惑。
片刻的親吻,血天君撤回了頭。
只聽瑛姑紅著臉嬌喘道:「你……不要這樣,人家沒心理準備……」
看著她可愛的表情,血天君認真道:「還要準備什麼,做我的女人,我會讓你幸福的很。」
「那也不能這麼快啊,我們之間還沒感情基礎呢。」
瑛姑嬌真說道。
盯著她的眼眸,血天君又靠近了她的嘴,張嘴說道:「瑛姐,你可是在剛才說,對我這樣的男人有好感,怎的又反悔了呢。」
「我……我……」
瑛姑吞吞吐吐的,卻說不出來話了。
見瑛姑臉憋得通紅,和她生澀的親吻技巧,血天君暗暗激動,又將臉湊了上去,吐出舌,在瑛姑嬌嫩得臉皮上雨點般的親吻了起來。
瑛姑發出迷人的嚶嚀之聲,卻沒有抗拒,血天君這時騰出的雙手,已遊走在了她的全身。
更是一手伸向瑛姑身前的聖女峰上,隔衣揉搓起了她碩大又酥軟的兩團聖女峰,依稀間,血天君都可感到手心,正觸碰在她聖女峰之上的兩捻小可愛,此時已硬如小石。
被血天君如此侵占,瑛姑只覺自己碩大的聖女峰被他大手捏摸得兀自跳個不停,隨著聖女峰跳動,瑛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不得不說,和男人在一起親熱的快意很舒服刺激,但是若是被李萍和包惜弱看到,她一定會很丟臉。
想到自己不能背上水性楊花女人的罵名,瑛姑還是很果斷的推開了林海峰,嗔怪道:「別這樣了,她們馬上要過來了。」
血天君也有顧忌,但是只要自己試過她們,就能知道她們是不是帶著陰謀詭計來的,而僅僅是這樣的簡單接觸,血天君也探查到了,瑛姑是個普通女人,身上連一點力量都沒有。
血天君也復活過葉研,而復活過的葉研體內,會殘留自己所用的陰血功的力量,而瑛姑身上沒有任何力量,或許只能說明一個,她們是巧合重名罷了。
兩串腳步聲從門外傳來,瑛姑趕緊整了整被血天君弄亂的衣裙,站起了身。
血天君眯眼笑看著從門外走進來的兩個美人,也站了起來,笑道:「何必這麼客氣呢,隨意弄幾樣小菜就可以了。」
李萍看著血天君,嬌聲道:「那怎麼行啊,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一定要好好款待才是,只是我們姐妹都不是富裕之人,所以只能在家裡隨意做些吃了。」
「是啊,天君,你就別跟我們三姐妹客氣了,好不容易有個客人到家裡做客,我們可都高興著呢。」
包惜弱也在旁說道。
瑛姑臉上還有著紅暈,看到血天君眼神看向自己,瑛姑忙將菜擺到了桌子上,招唿道:「都坐吧,君弟,瑛姐為你倒酒。」
看著三個美人都在,血天君哪還含煳,競自坐了下來,瑛姑為他倒酒時,眨了眨眼,又瞟了眼剛坐下的李萍,血天君不知她何意,但是看曖昧的眼神,也不是什麼好主意。
「天君,今日真是謝謝你幫忙了,我李萍先敬你一杯。」
說著,李萍已端起酒碗,站了起來。
血天君忙端起酒碗,起身笑道:「說好了,不要客氣,我只是舉手之勞而已,你這樣,好像欠我很多似的。」
一旁的瑛姑調笑道:「她當然欠你很多了,我萍妹最重信義,也最崇拜英雄,君弟幫了她,在我萍妹眼裡,你可是她現在最喜歡的人啊。」
李萍白了一眼瑛姑,嬌聲嗔怪道:「姐姐,說什麼呢,怎可如此亂說啊。」
看著李萍臉上的嬌紅羞意,血天君突然伸手搭在她的手上說:「萍姐,瑛姐在說笑,咱不理她,喝酒。」
被血天君觸手的剎那,李萍臉上更紅了,嬌羞不已的笑了笑,說道:「好。」
兩人一飲而盡,瑛姑和包惜弱對視了一眼,齊鼓起了掌,瑛姑更是調笑道:「萍妹,你和天君這么喝有什麼意思,還不如喝交杯酒呢。」
「姐姐,你再這麼說,我以後都不要理你了。」
李萍像個小姑娘一眼,嬌嗔的說道。
瑛姑看向血天君,又對他努了努嘴,好像在說,這李萍可是你的了。
坐了下來,瑛姑立刻端起一碗酒來,看著血天君嬌聲道:「天君,咱就不要這麼客氣了,這杯酒是我代萍妹謝你的,先干為敬了。」
看著瑛姑敞快的一飲而盡,血天君也不能丟了男人的本色,這酒本就是男人的最愛,雖到了肚中是辣辣的,但是現在的血天君卻無比的興奮。
這三女的出現並未讓他有任何防備,反而激起血天君想要占有她們之心。
和包惜弱又同喝了一杯,四人立刻吃菜閒聊了起來。
從三女的口中,血天君一點信息都沒得到,只聽她們說是從穆家莊不遠的村子過來的,甚至她們自己都不知道,以前的事情,沒有親人也沒有朋友,所以才來到了穆家莊謀已生計。
這就更確定了血天君的猜測,她們是被人復活過來的,到底是誰,血天君此時沒有心思想知道。
酒過三旬,三女臉上都已面似桃花,特別是瑛姑,酒量是好,可是三罈子酒下去,臉上也已呈現出了酒醉之態。
「天君,我在敬你一杯。」
坐在血天君身邊的李萍,端著酒碗的手都在打顫,看她迷離都要閉上的眼眸,血天君笑了。
心想著三女都醉了才好。
又喝了一圈,眼見三女都快趴到桌子上了,血天君也吃飽喝足,隨即站起了身,輕聲道:「三位姐姐,今日喝的很高興,不早了,咱們改日在一起喝酒。」
瑛姑嬌真道:「這麼晚了,你還回去幹什麼啊,我們這有住的地方。」
血天君本想堅持離開,這時瑛姑踉蹌的站起身,指著李萍和包惜弱,嬌笑道:「看看我兩個妹妹都喝成這個樣子了,我自己可沒能耐把她們抬上樓啊。」
「那我把她們送上去在回去。」
血天君說著,雙手一攬,將包惜弱和李萍攬到了懷裡。
兩個女人雖有二百斤左右,但在力大無窮的血天君手裡,將她們弄上樓,實屬小事。
上了樓,瑛姑在前領路,血天君挾著兩個女人隨著她走進了一間大的房間,顯然這裡就是三個人的休息房間,因為這屋裡擺著三張並在一起卻不算大的床榻,還有一個梳妝檯,和一個木質箱櫃。
「嗯……我還要和天君喝酒……」
被放到了床榻上的李萍,嚶嚀的嬌唿了一聲。
將她和包惜弱並排擺好,血天君笑看著身邊站著的瑛姑,說道:「我就先回去了。」
瑛姑眼眉一挑,有些不滿道:「走,你今晚就不能留在這裡嘛,我們這有住的地方。」
「這,我是怕不方便。」
血天君故作很正經的說道。
只見瑛姑指著面前的床榻,嬌聲道:「很方便,我們三姐妹都是住在一起,這三張床榻,四個人擠在一起,也能睡下。」
聽她這麼說,血天君看了一眼包惜弱和李萍,已發出了輕輕的鼾聲,他突然轉身抱住了瑛姑,壓低聲音道:「那你就不怕我吃了你們。」
「咯咯,人家又不是菜,你怎麼吃啊。」
瑛姑沒有抗拒,嫵媚一臉的嬌笑著,雙手抬起搭在了血天君的脖頸上。
崛起的兇器向前頂了頂,頂在了瑛姑的小腹上,血天君凝聲笑道:「用它先吃了你。」
瑛姑放下一隻手,抓住了血天君褲中的兇器,嬌滴滴的笑著說:「它真的可以吃了我嘛,我好期待哦,要是它吃不飽,怎麼辦呢?」
血天君暗笑,這瑛姑怎會是這麼放蕩的女人,但是想到她復活沒有了先前的記憶,有這麼放蕩的表現也屬正常。
血天君橫身抱起瑛姑,看著床榻上另外兩個美人,直說道:「吃完你,接著吃你兩個姐妹,今晚我吃飽,也會把你們喂飽的。」
在血天君懷裡的瑛姑,歪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故作一臉害怕道:「人家好怕啊,你可別把人家吃的連點骨頭渣都不剩下了。
走到最裡面的床榻,血天君將她往上面一放,整個人跟著伏趴了上去,雙手順勢按住了她碩大酥軟的聖女峰,笑道:「我會讓你全身都酥麻,連骨頭都酥的舒服。」
「真的嗎?那我可要見識見識了。」
瑛姑應聲說著。
毫無羞怯,雙手放在了血天君的臉上,輕撫著,一雙媚眼直勾勾的像是在挑釁一般。
低頭看著眼下的聖女峰,血天君迫不及待得粗魯起來,一下撕扯掉了瑛姑身上的衣裙,露出了裡面粉紅帶著荷花圖案的肚兜。
屋裡很暗,但卻不影響血天君的視線,雙眼炙熱的盯著那被肚兜所遮擋的聖女峰,血天君低下頭,伸出舌在肚兜之上凸起之處輕輕舔了一下。
「嗯……好癢啊。」
瑛姑何時有過如此待遇,她記憶當中,對男人就沒接觸過,但是現在,不僅接觸認識了男人,還被男人壓在身下。
喬紅的臉蛋上儘是媚態,瑛姑仰頭享受著血天君的舌,在自己聖女峰上的挑撩,僅僅片刻,她已有些忍受不住的發出了嗯哼的低吟聲,雙腿更是張開,纏住了血天君的背。
她的反應讓血天君倍感刺激,斜眼看著平躺著的李萍和包惜弱,血天君禁不住的伸手了過去,按住了在身邊的包惜弱的聖女峰上。
「你還吃著碗里的,還要看著鍋里的啊。」
瑛姑見他的手伸到了包惜弱身上,不禁嬌真說道。
血天君直起身,猥瑣的俯視著瑛姑,笑著說:「這叫雙管齊下。」
瑛姑伸手握住了他的兇器,嬌笑道:「你可只有一個管子,怎麼雙管齊下啊。」
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血天君說道:「這五根手指,比你手裡的那根不差,用它們五兄弟,我照樣能讓你舒服。」
「人家才不要那麼細,我就要這根,快點給我吧。」
瑛姑嬌聲說著,竟握著手中的兇器在自己腿根處研磨了起來,雖然隔著衣裙,卻一點都不妨礙陣陣快意的產生。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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