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血天君並肩席地而坐,紅鸞看向別處,臉上還帶著笑意,羞紅的臉蛋煞是好看。

血天君側眼看著紅鸞,輕笑著問道:「在想什麼啊?」

紅鸞嬌聲道:「沒想什麼啊,只是在想那夜叉到底是何方神聖。」

「管他何方神聖作甚,難道你真的以為我來這裡,是為了那夜叉。」

血天君手放在了紅鸞的腰上。

只是扭捏了一下,紅鸞便依靠在了他懷裡,嬌笑道:「雄幫主的話,我們還是要聽的。」

血天君不屑道:「那個老匹夫,他的話就如放屁一樣。」

聽他這麼說,紅鸞趕緊坐直了身,四處看了看,低聲道:「天君,這話怎可亂說,要是雄幫主知道……」

沒等紅鸞說完,血天君冷笑道:「他知道又能怎麼樣,紅鸞,我來天下會的目的,是為了玩,他雖是天下會的幫主,但在我眼裡,連堆狗屎都不如。」

「天君……」

紅鸞沒想到,血天君這話還真敢說的出口。

血天君笑了笑,摟著她得肩膀說道:「別擔心,寄人籬下永遠不是長遠之際,紅鸞,以後你跟著我一起,我定會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紅鸞點了點頭,其實她早知道血天君不是一般人,私下裡,雄霸曾給蒼山四鬼和四大護法說過,血天君的武功高於他,紅鸞亦相信,血天君是比雄霸要更霸道。

「我知道你厲害,只是你厲害的地方,不在手上招式,而是……」

她說著說著,沒了下文。

血天君聽她話裡有話,凝視著她得眼睛,問道:「而是什麼?」

紅鸞見話已到此,便低下頭嬌聲說道:「而是夫君得兇器,更厲害。」

說完,紅鸞便羞的把頭縮進了血天君的懷裡。

「哈哈,鸞兒是不是想了?」

血天君笑道。

紅鸞羞澀的點了點頭,嘴上卻說道:「是你先想了,不然也不會帶人家來這個地方了。」

看著她嬌艷欲滴的表情,血天君雙手捧起她那張俏麗的臉,在她額頭上輕吻了一下,又向下移動而去,紅鸞與他早有了夫妻之實,見血天君的嘴過來,她立刻嘟起嘴唇,迎了上去。

四唇貼在一起,血天君的舌立刻鑽入進了紅鸞的口腔中,一陣挑撩下,尋到了紅鸞的舌,並與她互相纏繞著、吮吸著。

許久兩人才分開唇,紅鸞臉上更紅,嬌喘著,看著血天君褪下自己的衣袍撲在了地上,她嬌羞道:「夫君,真要在這裡做那事嘛。」

血天君已伸手隔著紅鸞薄薄的衣裙開始輕輕撫搓她的聖女峰,因為是光天化日之下,紅鸞顯得很不自在,但是很快,那雙帶著魔力的大手,搓捏她得聖女峰時,所產生的快意,使她漸漸地發出細細的低吟,身下更是濕濘了起來。

「鸞兒,難道你不覺得在這裡,會更刺激嘛。」

親吻著她得耳垂,血天君攬著她得腰讓她躺在了地上。

紅鸞哪還生的起抗拒之心,被血天君再次堵住了唇,而他此時的手也沒有閒著,從裙下伸到了紅鸞腿根處,紅鸞是想做最後的掙扎,但是血天君的挑撩技巧,已讓她丁點力氣也使不出來。

一股股強烈的男人氣息,直撲進她的鼻孔,令她無法喘息。

血天君雙手又開始搓捏她得聖女峰,讓紅鸞鼻中發出了一陣陣輕聲的低吟。

幾近快樂之中,紅鸞已被剝了個精光,雪白閃眼的嬌體,袒露在血天君眼前,碩大迷人的聖女峰,因紅鸞急促的唿吸,而抖動個不停,那腿根處的粉縫,更是流出了晶瑩的熱液。

見血天君跪在自己腿間,紅鸞嬌聲道:「夫君,真不怕被人看到嘛。」

「怕甚,誰要敢偷看,我就挖了他的眼珠子。」

說著,他已讓兇器牴觸到了紅鸞的粉縫上,上上下下研磨,更是惹得紅鸞嬌叫連連,雙腿蜷起,再無顧忌,臉上儘是期待之美。

只聽噗一聲,紅鸞眉頭皺起,臉上現出滿足的表情,顯然是血天君的巨大,著實使她有些吃不消。

「鸞兒的內里真是緊湊啊。」

血天君俯下身,笑著說。

紅鸞臉上現出媚笑,雙腳勾著他的腰,點了幾下。

如此直白的示意,血天君在明白不過,故而兇猛的上下聳動,啪啪之聲震徹整片小樹林,紅鸞亦大聲哼叫著,宣洩著血天君給自己帶來的快意連連。

「啊……夫君……插的人家……好舒服……天……太刺激了……哦哦……好深……吶……嗯……哼……大力一些……啊……」

漸漸的,紅鸞習慣了血天君的猛烈抽插,不由得婉轉嬌啼,發出既滿足又痛快的呻吟。

「啊……好好舒服呀……夫君……好爽呀……」

「插深一點……啊……哎喲……哦……在深點……大力插人家……小穴……啊……」

兩人不斷的交合著,時而上下疊身,時而女上男下,紅鸞也趴伏跪著,讓血天君從背後猛頂,徐徐之後,紅鸞已三次宣洩噴潮而先癱軟,血天君亦沒有在忍著,一股股熱液噴在了她得股瓣上和光潔得後背上。

蜷在血天君的懷裡,紅鸞嬌媚的笑道:「夫君,每次你都這麼強,若是只有我一個女人,豈不是滿足不了你啊。」

「呵呵,那是自然,鸞兒,不瞞你說,我血天君身邊從不缺乏女人,但是我對我身邊的每一個女人,都是真心的愛。」

血天君輕笑著道。

紅鸞伸手捏了一下他那絲毫未軟化的兇器,嗔怪道:「你可能愛的過來,花心。」

就在她話音剛落,血天君臉上露出了凝重得表情,紅鸞看他眼向夜叉池方向看去,疑惑道:「怎麼了?夫君。」

血天君輕聲道:「如果我沒猜錯,是夜叉出現了。」

「夜叉?難道那傳說是真的?」

紅鸞比血天君更了解這天蔭城附近,而且夜叉村,是天下會所有人都知道的地方,只是雄霸當年來過一次這裡,回去後,就下令幫中人,沒事不要來這夜叉池附近。

穿起衣服,血天君搖了搖頭,苦笑道:「我也不知道,但是夜叉池那邊傳來的一股強大詭異的力量,如果真是夜叉,那我可要去會會他了。」

紅鸞擔心道:「夫君,夜叉很兇惡,不知他是人是鬼,你這麼沒準備的過去,萬一……」

血天君凝聲道:「鸞兒,這世上怎可能有真正的鬼,我看到夜叉池的池水時,就感到池內有股力量存在,那夜叉定是以池水塑身,成就了一身強功。」

「夫君,那我跟你一起去。」

紅鸞雖有些心悸,卻也不能看著血天君自己去冒險。

撫著紅鸞額前的亂髮,血天君笑道:「我只是去看看,那夜叉未必是個殺人狂魔,若是情形不對,我有退身之法,你要在我身邊,定會牽絆我出手,你還是去村裡吧,在那等我。」

「我……」

紅鸞還想堅持跟去,哪只血天君身形一動,已消失在了自己眼前。

她驚駭得定在了原地,血天君去哪了,他輕功即使高於自己,但是怎麼會突然消失,連半點身影都看不到。

紅鸞自語道:「怪不得雄霸會把夫君當兄弟相稱,原來夫君竟然這麼厲害。」

行到夜叉池得血天君,凝視著汩汩冒泡的血水,可見池邊,多了一個人的腳印,但只是幾步,那腳印便已消失了。

「玉三郎?夜叉?如果真是他,這個時候出來,是為了什麼?」

血天君皺起了眉頭。

看向了東面,如果不是他細心,定然發現不了腳印過後,竟有一條似是輪子軋出來的痕跡,而血天君幾人來這裡時,這裡到處都很乾凈,哪來得車輪痕跡。

略一分析,血天君身形急竄,向著東面疾奔了過去。

一條小路上,獨輪車得車主驚慌失措的站在車旁,車木板上一無所有。

「小姑娘,還是別回去了吧,你一個瞎子,自己過活多辛苦,跟著哥幾個一起,包你吃香的喝辣的。」

一個斜眼漢子,捏著下巴凝聲笑道。

隨著他的話音剛落,隨他一起來的幾個地痞流氓,皆都笑了起來。

獨輪車旁站著得是一個亭亭玉立的小女孩,臉上帶著慘敗的害怕,一雙無神得眼睛似乎看不到身邊人在哪,倒是一張小巧的臉蛋,和她標緻的身材,顯示出她得年紀,也就十一二歲。

「你們是誰?別要欺負我好嘛。」

女孩嬌聲說著。

那斜眼漢子獰笑了一聲,粗狂的喊道:「哥幾個,今天我們享福了,還等什麼。」

幾個地痞,見斜眼漢子這麼說了,竟齊唿著伸手朝著女孩撲了上去。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道血紅的身影擋在了女孩的身前,只聽砰砰砰數聲,六七個地痞得身子,如飛劍般倒飛了出去,甚至連出口尖叫的機會都沒有,一一斃命。

斜眼漢子一怔,臉上嚇的慘敗,但還霸道的問道:「你是誰?敢擋老子得道。」

「哼,幾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小女孩,真是不知廉恥,記住我的名字,血天君,到了下面好有個念想。」

一身紫袍的血天君,抬手對著斜眼漢子額頭一指。

斜眼漢子嚇得往後退了兩步,見來人手指著自己額頭,卻動都不動,立刻笑了起來,因為他根本不知道,自己那幾個同伴已經斃命,笑看著血天君,他鼓起勇氣大喊道:「哈哈,虛張聲勢,看我殺了你。」

說著他從腰間抽出了一把匕首,握在手裡就朝血天君奔襲了過來,只是人還沒跑出兩步,嘭的一聲爆響,斜眼漢子的腦袋炸碎了,腦殼和血噴洒在了空中。

許久之後,他的屍體才頹然倒地。

「血天君?血天君?你是血天君嗎?」

女孩沒有在聽到響聲,有些激動的輕聲問道。

血天君這才回頭看著這個女孩,他暗恨自己出手太早,但是在這個危急時刻,夜叉竟然沒有出現,難道他察覺到自己在跟著他,才沒有出手救她。

「是。」

血天君言語中毫無感情的回答道。

眼睛也在這個女孩臉上打量了起來,雖然很漂亮,但是卻是個盲女,她叫玉兒,和夜叉的關係,血天君亦是了解。

女孩點了點頭,嬌聲道:「謝謝你,我叫玉兒,就住在這附近。」

「你為什麼不問我,那些流氓痞子怎麼樣了?」

血天君凝聲道。

玉兒搖了搖頭,有些黯然道:「他們死了。」

看著她得表情,血天君冷笑道:「難道他們不該死嘛。」

「不,他們該死,只是不應該死在你的手裡。」

玉兒很冷靜的說道。

血天君不禁暗嘆,這小小年紀的玉兒,所經歷的事一定都很讓她難過,所以到了現在,一切事情在她面前,都顯得那麼波瀾不驚了。

血天君亦沒有追問玉兒,這些流氓痞子,自己不殺,那該由誰來殺,因為他知道,夜叉來了,而且就在附近,只是他竟然感覺不到夜叉的氣息,可見這夜叉得實力,著實恐怖的很。

「請問你是路過這裡的嗎?」

玉兒嬌聲問道。

血天君搖了搖頭,即想到玉兒是個盲女,根本看不到自己搖頭,隨即淡笑道:「算是吧,你快回去吧,有緣再見。」

玉兒只聽到咻的一聲,臉上笑開了花,自語道:「世上還是好人多啊。」

推起她得獨輪車,玉兒朝著自家的路慢慢走了去。

看著她得背影,血天君暗暗發誓道:「玉兒,我定會讓你重見光明,那時你會成為我血天君的女人。」

回到了夜叉村內,已是傍晚,夜叉沒有再出現,血天君亦在夜叉池守候到了半夜,也未見池內有任何活動跡象,顯然夜叉離開了夜叉池,躲了起來。

夜深,繁星點綴著夜空,月光照射下,一間庭院內,此時聚集了一群女人,為首的林朝英,驚訝得看著站在自己一群姐妹面前得兩個一模一樣的女人,嬌聲道。

「蓉妹妹,你這是什麼功法,怎麼幻出了一個分身來呢?」

站在林朝英眾人面前的,正是黃蓉,而且不止一個,而是兩個,只是一個略顯成熟,另一個則像是十八歲的黃蓉。

成熟得黃蓉搖頭苦笑道:「我哪有什麼本事幻出分身來啊,這……這位妹子是……」

蕭麟兒嬌笑道:「主人,還是我來解釋吧,我是火麟劍里的劍靈,因為我主人去除了火麟劍上的封印,我才得以出來,我叫蕭麟兒。」

「蕭麟兒?那你怎麼幻化成我娘的樣子?」

郭芙有些生氣道。

黃蓉趕緊解釋道:「她也不想的,只是她本身是劍靈,沒有原身,第一眼看到的是我,故而幻化成了我的樣子。」

眾人聽著,都是感到不可思議,這蕭麟兒竟然是劍靈,而且還能像人一樣能說會道,幻化成人型,那她豈不是已經成神成妖了。

而這裡唯一和蕭麟兒有著共同之處的只有仙仙和貓仙,但是兩女躲在眾人之後,小龍女回頭看去時,眼見兩人臉上露出驚懼之色,好像是很懼怕。

「怎麼了?」

小龍女悄聲問道。

仙仙和貓仙同時壓低聲音道:「這個劍靈很可怕。」

見她們眼神里的神情,小龍女不再多語,顯然兩人這麼害怕蕭麟兒,絕對是有理由得。

一番解釋後,黃蓉才得以交代清楚,蕭麟兒也不想一直是現在這個模樣,但是她功力未恢復到最原始得狀態,自然不能在幻化成別人或者自己塑造形態,亦只有已少女黃蓉得形態這麼將就著。

眾人散了,因為黃蓉出關了,她們也不用在擔心了,回到屋裡的林朝英,剛要臥下,卻聽到小龍女在門外唿喊,她開門,讓小龍女和跟著她一起來的貓仙和仙仙走了進來。

「姐姐,大事不好啊。」

小龍女進屋,立刻說道。

林朝英一怔,疑惑道:「怎麼了?」

看著貓仙和仙仙,小龍女嬌聲道:「讓她們說吧。」

貓仙與仙仙對視了一眼,仙仙先說道:「這個蕭麟兒古怪的很,她是劍靈不錯,但是她骨子裡卻有股邪氣。」

「邪氣?什麼意思?」

林朝英追問道。

仙仙接著說道:「就是她不是個好人,剛才我和貓貓想進去極樂界,通知夫君,可是發現我們根本回不去了。」

聽她這麼說,林朝英皺眉看向了貓仙,只見貓仙重重的點了點頭,而且一臉驚懼道:「我和仙仙的功力都被一股奇怪的力量壓制住了,就算想用霧鏡通知夫君,也不能做到。」

臉上顯出疑惑,林朝英不明白的問道:「那她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們和她又無冤無仇,而且蓉妹妹還是她得主人。」

「那只是表面,蓉兒似乎中邪了一樣,對那個蕭麟兒的話言聽計從,難道你看不出嘛。」

貓仙搖頭說道。

小龍女在一旁擔心道:「那我們要怎麼辦是好啊。」

林朝英低聲道:「先不要告訴其他人,就當什麼事都沒有一樣,天一亮,你我幾人,藉故出去,去找夫君,不管怎麼樣,都要將這裡的事,通知到他。」

另一間房間裡,黃蓉鋪著被褥,而蕭麟兒就站在她身邊,耳朵顫動,聽著隔壁的對話聲,一字不落。

「好了,麟兒,你就睡在這裡吧。」

黃蓉回頭看著蕭麟兒笑道。

蕭麟兒點了點頭,嬌聲道:「謝謝主人了。」

黃蓉搖了搖手,說:「這有什麼,以後別叫我主人了,還是叫我蓉兒吧,我還沒你大呢。」

「呵呵,那好吧,蓉兒,你叫我麟兒。」

蕭麟兒嬌笑著說。

待黃蓉退了出去,蕭麟兒臉上現出了冷意,冷笑著呢喃道:「黃蓉,謝謝你把我邪劍靈放出來,哈哈,真是天不亡我蕭麟兒,血天君,你到底是什麼樣的男人,竟然有這麼多女人是你的老婆。」

蕭麟兒躺在了軟軟的床鋪上,回想著自己的以往,她原是萬古不滅得劍靈,神魔初始時,她就存在了,只是一直已劍靈存在,在神魔大戰時,她寄身到了一頭上古神獸火麒麟得鱗甲上,卻又巧合被一姓斷得武林中人,得到鱗甲,而鑄造成火麟劍,故而在火麟劍被封了很多年。

得以重生的她,一夜都未安睡,她不會給這些女人離開這裡得機會,反而她要好好瀟洒一回。

天一大亮,院中傳來了說話聲,蕭麟兒起身出了屋子,看到黃蓉和林朝英她們在悄悄私語。

「主人……不,蓉兒,你們在聊什麼呢,咦?你們這是何故,怎麼還帶著包袱?」

蕭麟兒臉上帶著疑惑,走上前問道。

黃蓉看著林朝英幾人眼裡的疑惑,忙說道:「麟兒比我年齡大,而且我不習慣被人喚作主人。」

小龍女知道貓仙和仙仙不會跟蕭麟兒說話,立刻笑道:「我們四姐妹,要去不遠得城裡採購一些吃的穿的。」

「嗯,我們雖然在這裡建立了門派,但是吃穿都要自給自足得。」

黃蓉也說道。

蕭麟兒嬌聲道:「那你們何必要親自去呢,這些小事交給我辦吧。」

林朝英拒絕道:「不用,我們自己去就可以了。」

「呵呵,還是我去吧,我走路快,不到半日,便可回來。」

蕭麟兒執意道。

見林朝英還要說話,貓仙趕緊伸手拉了拉她得衣襟,林朝英立刻住嘴了。

黃蓉不明她們為什麼要連出去採購都要搶著去,但是蕭麟兒想去,她也只能說道:「那好吧,麟兒去吧,只是你要早些回來,路上小心點。」

「放心,我得本事你還未見過呢。」

蕭麟兒嬌聲說著,突然轉身抬起手指指著院中的石桌。

在轉瞬之間,那石桌竟憑空消失了。

看到蕭麟兒此舉,黃蓉幾人臉上都露出了驚駭。

蕭麟兒卻收回手,眼神犀利得看著林朝英四人笑道:「我來回只需半日,而且我的鼻子很靈,知道回來的路,你們放心讓我去吧。」

她走了,林朝英幾人才從震驚中恢復過來,黃蓉笑道:「蕭麟兒,武功可真不賴。」

「武功不賴,人也不賴,我想要是我們執意要去,她定然會殺了我們。」

小龍女繃著臉生氣道。

「龍兒,你這是何意啊?」

黃蓉聽小龍女這樣說,不禁也有些生氣。

林朝英怕黃蓉和小龍女,因為蕭麟兒而吵起來,隨即解釋道:「蓉兒,你放出來的蕭麟兒不是福,而是我們的禍啊。」

黃蓉有些急了,挑眉問道:「姐姐,妹妹不明,請你明說吧。」

仙仙出聲道:「蓉兒,這蕭麟兒是邪劍靈,我與貓貓都感到她體內的邪氣,她剛才擊毀石桌,又說她能半日回來,其實是在警告我們,想必昨夜我們的話,全被她聽了去。」

「蓉兒,你試試能不能回極樂界。」

林朝英看黃蓉還是不信任自己幾人的話,便如此說道。

黃蓉點了點頭,心念一動,暗念血天君定下的口訣,可是念了好幾遍,她還是原地未動,竟然無法回到極樂界裡去了。

小龍女挑眉道:「是不是回不去了。」

「怎麼會這樣?」

黃蓉急道。

就在幾人都搖頭時,突然一聲空明在幾人耳畔響起。

「不要說話,我是血嵐,你們那裡被設了封印,那個邪劍靈可以聽到你們說的話,記住,不要擔心,我會通知夫君。」

黃蓉和林朝英幾人對視了一眼,但是血嵐似乎只留下了這一句話,耳邊再無聲音響起。

極樂界中,龍鳳宮內,血嵐吐出了一口鮮血,顏盈和玉濃、火火一看,都驚呆了,急忙扶住要倒地得血嵐,只見她臉上毫無血色,似乎受了重傷一樣。

「快快通知夫君……」

血嵐只說了這麼一句,整個人暈了過去。

顏盈急唿道:「姐姐,你這是怎麼了啊?」

可是任由她怎麼晃怎麼唿喊,血嵐都沒有睜開眼睛,但是還有氣息,只是暈了過去。

火火亦不明白血嵐為什麼會吐血暈倒,她可是魔神啊,那邪劍靈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不動聲色,只是設下了一道封印,就可讓自己的主人傷成這樣。

極樂界第一次出現了不平靜,她們都不怕極樂界會出事,但是黃蓉她們被邪劍靈控制住的事,在段段時間內,已傳遍了極樂界中的大街小巷。

而在風雲世界裡的血天君,則是回到天下會的第二天,才得知到血嵐受傷得消息,當他帶著公孫綠萼一同回到極樂界時,極樂界裡的女人,都是各個愁眉苦臉。

「琴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血嵐會受傷?」

血天君看著站在龍鳳宮外得逍遙琴,立刻詢問道。

逍遙琴搖了搖頭,低聲道:「夫君,你進去就知道了,血嵐已經醒了。」

進到龍鳳宮的三層,碩大的廳堂內,圍滿了女人,血天君疾步奔到躺在椅子上的血嵐,她得臉上還有些慘白,虛弱的氣息,更像是垂危之人。

「血嵐,到底怎麼了?」

抓住血嵐的手,血天君凝聲問道。

血嵐強忍著身體內四竄的奇異力量帶來的痛苦,咬牙道:「血門……邪劍靈……」

「夫君,嵐姐是被邪劍靈的封印力量所傷。」

顏盈在旁嬌唿道。

火火也一臉擔心道:「夫君,快想想辦法吧,她們好像都回不了極樂界了。」

眾女你一言我一語的亂喊了起來,血天君突然爆喝道:「都給我住嘴,我自有分寸。」

這一聲爆喝,立刻讓眾女都鴉雀無聲了下來。

血天君也知道自己不該對自己的女人吼出聲,但是她們越吵,自己心就越煩,血嵐會受傷,黃蓉她們回不了極樂界,那邪劍靈竟然還與黃蓉她們在一起。

「你們都下去吧。」

血天君搖了搖手。

逍遙琴立刻招唿了眾姐妹,退了出去。

一身難受的血嵐紅著眼看著血天君,凝聲道:「夫君,我……我……」

「不要說話,你說得對,她很厲害,在你之上,但是她敢傷我得女人,我定不饒她。」

血天君咬牙切齒道。

血嵐卻搖了搖頭,輕聲道:「她還有用處,而且不是她主動傷我,只是她設置了一個封印力量罩,把蓉兒她們困在了血門,不得外出,她亦好亦壞,我也無法看得出。」

輕笑了一聲,血天君一手從血嵐額前向下揮去,只見他手掌出現一團金色光團,光團一直繞了血嵐全身,才被血天君收了起來。

活動了下肢體,血嵐驚詫道:「夫君,我……我怎麼突然沒事了。」

她坐起身,不光手腳恢復了行動自如,就算自己體內的那股奇怪的力量也消失了,血嵐發現,自己儼然如一個沒事人一樣,但是她卻知道,自己簡直是經歷了一場生死過程。

血天君絲毫沒有隱瞞得笑道:「我有鳳元,鳳元可解萬千傷種,我想鳳元的起始,比她邪劍靈還要早。」

「鳳元?剛才那是鳳元?」

血嵐臉上現出了激動。

她是蠻荒魔神,自然對鳳元有所了解,鳳元乃是鳳凰體內精元所化,涅槃而生,鳳凰有不死之說,而吃了鳳元的人,自然也不會死,而是長生。

聽了血天君一番解釋,血嵐重重得點了點頭,她不想了解血天君太多太多,因為他以前的一切,到了她血嵐這裡,已經不是那麼的重要,被他救了回來,血嵐並未忘記林朝英她們。

「夫君,現在蓉兒她們回不來,我們該怎麼辦是好啊?」

看著她一臉的擔心,血天君輕聲笑道:「呵呵,我自有辦法,你好生在這裡歇息,我去會會那個邪劍靈。」

血嵐拉住他得手,搖頭道:「夫君萬萬不可啊。」

「放心,要是我這麼容易死,早就不知死多少回了,而且蓉兒她們都是我的老婆,我若是不去,她們饒是沒有遇害,卻在那個邪劍靈身邊,會吃苦頭得。」

血天君安慰道。

穿過一陣阻撓的力量層,血天君艱難的跳進了一間庭院當中,而此時庭院之中,正有一女子背對著血天君,坐在一張石凳上。

看著周圍的環境,血天君暗笑,向前輕手輕腳走了去,突然伸手再那長發披肩的女子肩膀上拍了一下。

「啊……」

一聲尖銳從女子口中喊出。

當那女子看到身後偷襲自己的人時,臉上現出了驚喜,一個撲向前,整個人撲進了血天君的懷裡。

聽著她得哽咽,血天君撫著她得秀髮,笑道:「龍兒,哭什麼哭嘛。」

「我以為再也見不到夫君了。」

他懷裡的正是小龍女,她知道自己這些人被困在了血門幫派里,不能出去,亦不能回到極樂界,所有人都在擔心,小龍女亦是一樣。

「傻龍兒,竟說傻話,夫君我這不是來了嘛。」

血天君柔聲道。

隨著小龍女剛才的尖叫,林朝英等人已經從各個方向向這聚集了過來,本以為是小龍女遭遇了什麼不測,當看到血天君時,所有人都是圍了上來。

黃蓉像個做錯事的小姑娘,扭捏的站在血天君面前,輕聲道:「夫君,都是我不好,是我破了火麟劍的封印,讓那個蕭麟兒得以出來。」

血天君搖頭道:「這不怪你,其實我早發現火麟劍中蘊含的奇怪力量,但是卻沒想到裡面會是一個劍靈,要怪就怪為夫,讓你們都擔心了。」

「擔心倒沒什麼,我們只是怕回不去極樂界,再也見不到夫君了。」

林朝英作為眾女之首,她得擔心,也是所有人得擔心。

看著眾位老婆的表情,她們都在擔心。

「對了,夫君,你……你是怎麼來到這裡得?」

羅霄這時問道。

血天君解釋道:「我和各位老婆都有過夫妻之實,在你們體內都種下了愛得痕跡,只要我想著誰,就可以通過極樂界立刻到我想的人身邊。」

林朝英挑眉嬌笑道:「那夫君第一個想的誰啊?」

「這還用問嘛,當然是龍妹妹了。」

馮蘅在旁笑道。

眾女頓時都樂了起來,小龍女臉上一紅,嬌真道:「夫君在說笑你們也信,他一定想的是我們所有人。」

就在眾人其樂融融之際,血天君眉頭一皺,冷聲道:「別偷聽了,現身吧。」

黃蓉她們都是一驚,很快明白血天君話中含義,已聚集在一起,退到了血天君身後。

只見一團黑影在血天君面前五米外的空地上出現,剎那之間,黑影塑成了人型,當整個人都不再模煳時,血天君驚聲道:「蓉兒?」

「不,她不是蓉兒,她是蕭麟兒。」

林朝英冷聲道。

那有著少女黃蓉美貌的蕭麟兒嬌笑道:「呵呵,對,我不是黃蓉哦,我叫蕭麟兒,閣下一定是血天君吧。」

血天君冷笑道:「是又如何,你困我愛妻,又傷我愛妻,這筆帳今天我要跟你好好算算。」

「哎呦,小女子可是無意得,她自己使用神力,觸碰到了我的劍界,被反傷,怎倒成我的錯了,而困住她們,我又沒有惡意。」

蕭麟兒滿臉很無辜的說道。

搖了搖頭,血天君渾身突然泛起一股滔天殺氣,無風自鼓得長袍,雙手攥拳,捏爆空氣的可怖力量,讓他頃刻間,似是變成了一個殺神。

蕭麟兒不在意的嬌聲道:「在這動手,你就不怕傷到你得老婆們,要想打,就隨我出去打。」

見蕭麟兒在化成一團黑影,向北面疾飛而去,血天君嘴角勾起一絲笑意,身形一動,亦跟了過去。

血門所在是鳳凰山山巔,一處斷崖處,蕭麟兒立身看著追來的血天君,臉上嫵媚得笑道:「血天君,你可真的會對我下的去手。」

血天君嗤笑一聲,突然一瞬間,身形已到了蕭麟兒面前,抬起的拳頭即要轟在蕭麟兒身上時,他卻住手了,因為眼前的蕭麟兒,是一副黃蓉很委屈嬌弱的樣子。

他怎能下得了手,雖然明知這不是真正的黃蓉,但是他下不了手,他不會攻擊自己的女人,哪怕只是有自己女人外表的蕭麟兒。

「這才對嘛。」

蕭麟兒嘴角揚起一絲邪笑,突然一掌拍在了血天君肩頭上。

一聲悶響,血天君向後急退了幾步,只覺肩膀上一陣酸痛,但是明顯蕭麟兒沒有真正的下殺手,要不然她剛才足以出招攻擊自己的要害之處。

不管她為什麼不想反殺自己,血天君這時閉上了眼睛,一團血霧頃刻間在他身邊蔓延了起來,以很快的速度籠罩了這裡的一大片,要是有別人在此,定會被嚇一跳,那些血霧,竟猶如真正的血在空中飄蕩一樣。

蕭麟兒臉上現出了驚嘆,嬌聲不依道:「你還是不是男人啊,我一個小姑娘,你這麼欺負人家啊。」

「哼,不要在給我裝,我倒要讓你嘗嘗我血天君的厲害。」

血天君聲音沙啞,似如地獄來的惡鬼聲一樣。

血霧充斥著,包圍住了兩人,但是血天君還沒完,他雙手合十時,嘴裡突然念叨道:「血祭,喚出血魔歸身。」

只見血天君身後突然出現了一個比他還要高几頭的巨大身影,只是那身影,是完全的血霧所化,頭上帶著犄角得血魔,魁梧的身子,漸漸竟化成了實體。

全身都似流著血得怪物,一出來,就吼叫了一聲,它的兩個眼孔空洞洞的,那腦袋就是一個骷髏腦袋。

蕭麟兒聞到了濃濃的血腥味,用手在鼻子前甩了甩,直說道:「血天君,你有完沒完啊,我都不想跟你打,你卻找出這個一個醜八怪當幫手,要是我蕭麟兒想殺你,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哼,那就試試吧。」

血天君才沒有要和她和談得意思。

就算蕭麟兒會成為自己的女人,血天君亦要在這次,好好馴服這個刁蠻狡猾得女人。

蕭麟兒挑眉道:「那好,來吧。」

血天君獰笑著,他身後的血魔突然雙手掐住了血天君的腰,把他整個人都提了起來,但是蕭麟兒卻看到,那血魔得身體,在漸漸萎縮,竟是被血天君給硬生生吸進了體內。

「這是……這是陰血功得最強招式,血祭,怎麼他能學會?天,他怎麼做到將血魔之體融合得。」

蕭麟兒震驚了。

她起先知道有一股力量觸碰到自己設下的劍界罩時,就知道是陰血功,陰血功本是一種極其邪惡的功法,但是一向,都是女人修煉,蕭麟兒雖沒在世上走過幾遭,但是大小武功,她知道得,幾乎已經可以算是幾世了。

而陰血功出自蠻荒,蕭麟兒更知道,創立此功得女人叫陰月,但是那已經是很久很久以前得事了,傳到了這裡,竟然會是一個男人學會了陰血功,而且還將陰血功得最強招式血祭,演變成了另一種更強的招式。

要是她恢復了實力,或許接下這招很容易,但是就因為她得實力還沒恢復完全,所以她有些膽怯了,從火麟劍出來得那一刻,她就很珍惜自己在這世界上的一分一秒,但是她萬萬想不到,自己想戲耍這個世界得人,頭一遭,卻碰到個這麼野蠻的傢伙。

「劍之盾……」

眼見血天君聚招完成,蕭麟兒亦不敢鬆懈,嬌唿了一聲,手中雖無劍,但是她本身就是劍靈,使出了自己最普通的防禦招數,一面由劍身集結得劍盾,擋在了她得面前。

一聲怒吼,血天君雙眼血紅得從空中,向她疾射了過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