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眼迷離之間,火火看著床榻上的兩人,臉上露出了嬌羞。
李虎看著血嵐輕聲道:「你的意思是?」
血嵐笑了笑,坐起身,推開李虎,嬌聲道:「火火的禁制並未完全解除,她現在跟顏盈一樣普通,我被女媧所傷,解開她禁制,只能讓她在麒麟和人身來迴轉換,若是不能恢復火火本身的力量,實在太可惜了。」
「你都不能解開她的禁制,我怎麼能做得到呢?」
李虎收回手,苦笑道。
這時血嵐附到他耳邊嬌真道:「我知道夫君現在很難受,只要你和火火一起做我和你未完之事,她身上的力量自然會恢復。」
話音剛落,血嵐起身,為李虎褪下了身上的長袍,宛如白玉藕節的手臂環住李虎的脖頸,另一隻手探到他腿間,抓住那表露青筋得兇器,輕輕擼動了幾下。
「還愣在那裡做什麼,還不過來。」
血嵐見火火雙眼盯著李虎的兇器,不禁沉聲說道。
火火雖是火麒麟化身,但是古雲,神獸化為人身,便已被賦有人的一切,只是現在的火火,智力還只是十四五小女孩的水平,對男女之事,更是一竅不通。
看著身前童顏巨峰的火火,李虎吞了口口水,這等碩大似要撐破裙衣出來的聖女峰,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感受到手中兇器的抖動,血嵐嗔怪道:「夫君,這麼快就有反映了,火火可是第一次,你對她要溫柔一些。」
李虎邪笑掛在嘴角,看著火火問道:「你可願意。」
「我的一切都是兩位主人的,主人亦能為我解除身上的禁制,我一切都聽主人的。」
火火兩眼幾乎眨都不眨,看著李虎的兇器。
下了床榻的血嵐,走到火火身後,雙手為她褪下紅裙,立刻將她一身火爆的嬌體袒露在了李虎面前,那雙被裙衣束縛的聖女峰一得到解放,立刻彈跳著顯示出了它最強大最完美的彈力酥軟。
上面兩捻可愛的粉尖微微發硬翹起,那腿間熙熙攘攘的黑絲,縷縷貼在兩側,粉嫩嫩的一條粉縫,透露著少女才有的芳香氣息,火火靜站在李虎面前,任由血嵐為她把裙衣撤到了腳下。
一手繞前拖住火火碩大的聖女峰,血嵐貼著她的臉側,伸出舌在火火耳垂邊輕吻了一下,眼神挑撩的看著李虎,媚笑道:「夫君,你和顏盈經常這樣吧。」
火火嚶嚀了一聲,李虎不禁暗嘆,血嵐怎麼也會挑撩女人的手法技巧。
他疑惑道:「你怎麼知道?」
揉搓著手上的聖女峰,血嵐輕吻起火火得脖頸,解釋道:「我和顏盈一起交流了許久,她和夫君你在一起真的很快樂,為了跟夫君你好好在一起,我要學習男女之事。」
聽她這麼說,李虎感嘆,血嵐其實是想跟自己在一起,只是怕受傷的自己,不能禁得起男女之事的刺激,而她不羞得向顏盈詢問男女之事的做法,更可看出血嵐對自己的一片真心。
被推到了李虎面前,火火已是嬌喘吁吁,血嵐在她身上,游移得舌不斷舔吸著她的各處敏感,看著那雙碩大的聖女峰,李虎也不客氣的抬起兩手握了上去。
酥軟、碩大、肌膚滑嫩無比,這就是火火的碩大聖女峰,李虎真實的摸到了,握在了手裡,看著手指縫被擠壓出的雪白肌膚,和那可愛的小粉尖,李虎再也忍不住,探頭張嘴咬住了一顆。
「唔……主人……」
火火仰頭嬌唿了一聲,腿軟得向前傾斜,雙手撐在了李虎的肩頭。
血嵐見兩人親昵在一處,便站了起身,重新回到床榻邊,蹲下身,手抓著李虎的兇器,笑道:「夫君吃她的,我便要吃夫君得。」
如此場面和享受,讓李虎刺激無比,嘴中含著火火的粉尖,而下面正被一張溫熱的口腔吞吐自己的兇器,而且這兩女,一個是上古神獸所化身,而另一個是蠻荒魔神血魔老祖,這種待遇,就算是神仙,也未必能享受的到。
三人不斷的互相慰藉挑撩,火火不堪忍受,汩汩愛意不斷從她腿間向下流出,早已濕濘的粉縫,更是微微張合,被李虎一隻手指沾了點濕潤,輕易的探入了進去。
「嗯……」
火火眉頭一皺,低吟出聲。
血嵐吞吐了許久,讓開身,在旁笑道:「夫君,我想讓顏盈也進來。」
李虎讚嘆的點了點頭,這血嵐明知顏盈是自己的老婆,但是一點都不吃醋,這樣的大度,出現在一個魔神身上,倒是很讓人想不通,李虎卻不知血嵐了解自己多少,其實她不但知道顏盈和李虎的關係,而且早已知道李虎手上得血指環里的秘密。
身子向後一躺的李虎,拉起火火得手,牽引著她雙腳踏在床榻邊,又出聲教她如何蹲下,看著那粉嫩可愛的粉縫,李虎支配著火火,讓粉縫和兇器處在了一條線上。
「血嵐姐,夫君叫我何事啊?」
石門外傳來腳步聲,顏盈的聲音也傳了進來。
李虎猛地直起身,雙手握住火火纖細的腰肢,向下一拉,只聽火火「啊」一聲慘叫,整個人半蹲在李虎身上劇烈的顫抖了起來。
看到床榻上的場面,顏盈一點都未生氣,反而笑容滿臉的,紅撲撲的臉蛋看向身邊的血嵐,輕聲道:「姐姐叫我來,就是讓我看這個,真是羞死人了。」
見她轉身要走,血嵐拉住她嬌聲道:「盈妹妹,我與火火都是第一次,雖聽你說過一些辦法,可是我不想讓夫君主動,他的傷還未好,所以讓你來,是教我和火火如何主動,讓夫君他舒服的享受。」
「這……我如何教啊?」
顏盈皺眉,看著火火哀嚎著,那雪白的股瓣起伏不斷,更有李虎的兇器在她體內進進出出。
李虎向上頂著,側頭看著顏盈大笑道:「盈兒,血嵐是想讓你一起享受快樂,過來吧。」
血嵐和顏盈對視了一眼,顏盈對血嵐和火火的身份是了解了,對於她們還是有些忌憚,但是也看到了血嵐根本對自己和李虎是沒敵意的,她們是真心和李虎在一起的。
「夫君若是不受傷,你我三人都不是他的對手。」
到了床榻邊,顏盈嬌聲說著誇讚李虎的話。
血嵐媚笑著道:「呵呵,就算他受傷,我們也未必是他的敵手吧,夫君,你可悠著點。」
李虎哪顧什麼傷,粗魯的兇器在火火體內橫衝直撞,又翻轉身子,抓住火火的腳踝,讓顏盈兩人看到了他狂暴的一面。
「啪啪」之聲不斷在耳邊響起,血嵐看到顏盈不受控制的雙手自握著聖女峰搓揉,她立刻也效仿起來,果然當自己的雙手握住自己的聖女峰時,搓揉之下,那種感覺亦很刺激獨特。
「啊……主人……插的好深……哦哦……天……好舒服……啊……嗯……」
火火得嬌哼聲越來越大,雪白的聖女峰前後搖擺著,弓身迎逢著得動作,更是這情愛的催發劑。
「這是我見過最大得聖女峰,火火妹妹真是誘人。」
顏盈看了眼自己的聖女峰,與火火得比起來,要小了許多。
血嵐可不比她,伸手就從李虎手中搶過了一半,惡作劇的狠捏了一下,也讚嘆道:「好軟,火火可是最喜歡女人的手來為她捏了。」
顏盈疑聲道:「血嵐姐姐,此話怎講?」
「呵呵,讓火火自己告訴你。」
血嵐咯咯笑道。
火火媚眼如絲,嬌喘不已得說道:「我有一個好姐妹水水,嗯……我與她一起經常在一起,只是她失蹤了,不然她也會在這裡出現的。」
李虎知道火火口中的水水,定是與她所說的老婆水麒麟是一人,想到水麒麟也能幻化人形,李虎更是激動無比,只要找到水水,那水火兩女,都要成為自己的女人。
「來,兩位老婆,讓夫君用手指給你們快樂。」
喜悅之餘,李虎也不忘了顏盈和血嵐,此時她們已是火燒火燎。
三女平躺在一起,李虎眼睛掃來掃去,若是比一比,火火倒是最出眾的一個,因為她天生一副碩大的聖女峰,但要比粉縫,則是血嵐的更美一些,那濃密的黑絲旺盛,更能顯示出她對男女之事的渴求,是三女之中最多的一個。
手指探入濕濘的粉縫,身下不斷聳動,三女齊聲嚶嚀吟唱著快樂之曲,李虎手指扣挖得速度提升,兇器狂野奔放的進出,足以讓三女都享受到男女快樂最高得境界。
只是片刻,火火眉頭一皺,全身劇烈抖動,只聽她哀嚎一聲,身體靜止了一下,李虎不再聳動,靜等她噴射完畢,立刻退出,身子一轉,躬身跪在了大開雙腿的血嵐身上。
「夫君,還是先給顏盈妹妹吧。」
血嵐見李虎要先自己,不禁嬌聲道。
但是那眼神里,卻是無比的期待。
顏盈坐起身,嬌笑道:「血嵐姐姐,不要推辭了,我與夫君早有過,晚一些無妨,況且我還要和火火妹妹親昵親昵呢。」
見顏盈俯身與李虎一樣的姿勢,壓伏到了火火的身上,在看到她們雙唇碰觸到一起,血嵐得心立刻撲通撲通急速跳動了起來,她不敢相信,顏盈會親吻火火,但是那感官上得刺激,卻已讓血嵐粉縫噴出愛意。
「血嵐,閉上眼睛,享受吧。」
李虎俯下身,先是在她額頭上輕吻了一下,又向下吻住了她的唇。
被李虎熱吻,亦感到那硬梆梆得兇器頂在自己得粉縫處,血嵐不禁伸出雙手環住李虎的脖頸,與他親吻了一番,雙腿攀在李虎的腰上,嬌真道:「好舒服啊。」
「呵呵,舒服的事還沒真正開始呢。」
李虎輕聲笑道,兇器在她的粉縫外研磨了一番,突兀的一挺身,扎了進去。
與火火相比,血嵐並沒有大唿痛,她的確是第一次,但兇器深入體內的剎那,血嵐祭出自己的魔力,使得那該有得痛楚減小了許多,她只是微皺了下眉頭,被撐滿的滿足感也寫在了臉上。
身下美人趨於承受著自己野蠻的撞擊,李虎得手指亦不停得在顏盈粉縫中來回著,火火重遇女人的挑撩之愛,在一次被點燃了小腹的火焰,木床榻發出吱吱響聲。
淫穴里傳來充實的舒暢感讓血嵐「嗯嗯」的呻吟著,而李虎巨大的兇器,一下深一下淺的抽插,讓她也得到了無盡的快樂。
血嵐的呻吟就彷佛有韻律節奏般:「嗯……嗯……啊……嗯……嗯……啊……」
的吟唱著,為無限春光的房間更平添一些盎然的生氣。
顏盈則和火火來了個六九姿勢,可見顏盈更會技巧,一條小舌在火火粉嫩的小穴中鑽進鑽出,火火生澀的亦舔著顏盈散發著香味的小穴。
「唔……天……好舒服暢快啊……」
血嵐嬌唿著。
李虎把玩著她的兩團大奶子,粗大的兇器更兇猛的在她淫穴里抽插不停。
只是血嵐也和火火一樣,沒經過多久,便是一聲高亢的呻吟,全身痙攣一顫,陡然射出了陰精。
見血嵐敗下陣來,顏盈才與火火分開,更是主動的趴在床上,撅著自己肥美的臀,讓那早就被火火輕舔出淫水的小穴,暴露在了李虎的眼前。
「哈哈,盈兒老婆,我來了。」
李虎狂唿一聲。
整個人半蹲在了顏盈身後,用那龜頭沾了點淫液,只聽噗嗤一聲,兇器一下扎了進去。
「哎呦,夫君,你要要了人家得命啊……太大了……啊……嗯……吃不消了啊……」
顏盈上來就是大聲呻吟,更是搖擺起雪臀,配合起了李虎的抽插。
血嵐和火火目瞪口呆,原來這才叫男歡女愛,剛才她們只是一味的被動,卻不想原來可以像顏盈這般一樣,搖擺腰肢,甚至主動套動他的兇器。
李虎憋了許久,連戰兩女沒射,對顏盈更是一點都沒憐香惜玉,啪啪的性交聲在屋內響起,顏盈放蕩的浪叫,與她狂甩的長髮,還有那兩顆碩大的奶子,前後搖擺著。
「啊……再深點……夫君……額……你得兇器好大……插的人家……好……好舒服……哦……不行了……啊……我要完了……啊……啊……」
顏盈如此的喊叫,李虎就越發的抽插野蠻,看著那粉穴的穴壁一翻一進,帶出了汩汩濃稠的陰液,他更瘋狂的急抽,雙手更是在血嵐和火火的小穴里不斷的扣挖,舌與血嵐的舌交纏在一起,以一敵三的上演著。
許久得苦戰,喊天喊地得吟唱,在一剎那,三女齊唿,齊齊達到了愛的巔峰。
「師傅,武林中最強的兩個人決戰,我們真的不去看嗎?」
一條羊腸小道上,一高一矮,一老一少,在夕陽照耀下,向西行走著。
那少年看著自己的師傅,眼裡儘是疑惑。
武林中傳言,聶人王與南麟劍首即將在三日後對決,他想去看,刀王和劍神的決戰,但是自己的師傅,似乎對武林兩位神話高手的對決一點都不在乎。
那一臉冷意得男人,看著少年道:「爭鬥因武而無休無止,他們的決鬥,確實會吸引很多人去看,但是去看了又怎樣,名為浮雲,多少武林之人為了一個名而死。」
少年不語,他已明白自己師傅的話,也暗暗感嘆,自己師傅的淡定,怪不得他會叫做無名。
大佛腳下,李虎看著夕陽映襯在河面上,距離聶人王和斷帥的決戰已近在咫尺,而武林中想要觀看這武林兩個高手之戰的人,也已經絡繹不絕的到達了樂山大佛。
他的身邊立著一個少年,那少年臉上很冷很冷,李虎知道,他從出生到現在,就不知哭與笑,更不知道什麼是感情,他就是少年步驚雲。
「血天君,我娘真的會來這裡嗎?」
兩人立在大佛膝上已有一炷香時間,步驚雲按照身邊男人的指路,來到了這裡,為的就是自己的母親玉濃不嫁給霍家莊的霍步天。
李虎點了點頭,笑道:「小子,你娘其實已經來了,只是她不知道你在這裡,你且在這等待,我會帶你娘來見你的。」
步驚雲沒有答話,回身走進了凌雲窟里。
血天君,這是李虎得化名,他已經決定,自己既然要在這風雲世界裡立足,定要有個霸氣的名號,血嵐為自己所取的名,血天君,就是李虎要在這風雲里爭霸的名號。
「一切都會在三日後改變,聶人王,斷帥,你們的兒子,將會成為武林神話,哈哈……」
李虎仰天大笑,一個巨大也邪惡得陰謀在他心底誕生了許久。
凌雲窟內已空空如也,李虎不會讓步驚雲知道這裡面的秘密,早已將血嵐她們送到了極樂界中。
夜降臨,矗立在半山得大佛佛臉上,沒了往日的微笑,而是變成了一副悲情的神情,那雙眼似是在悲痛,似要張啟得佛嘴,更像是要喊出什麼話一樣。
大佛前的河面上,一葉扁舟搖擺著向前移動,小舟前首,一個穿著白裙的女人,雙眼擔心的看著大佛,回頭對著掌控小舟方向的船家,輕聲道:「船家,這樂山大佛,可有住處?」
船家是個老漢,他這兩天,已經送了很多人來這樂山大佛,也聽到了一些傳聞,原來這大佛處,過幾日便有人比武,吸引了武林中很多人來觀看,而這女人,也是來此。
「在大佛頂上,右方,有一個古寺名為大佛寺,在大佛寺左方百丈開外,建有一列亭台樓閣,叫斷家莊。」
老漢不敢再往前,因為大佛正對的河流是最湍急的,就算是大船,也不敢橫穿大佛前面的水域。
小舟前首的女人正是玉濃,前來尋子的她,從神秘人那裡得知,自己的雲兒來了樂山大佛,雖然不知真假,但是她也只有這一個希望,如若找不到步驚雲,那她亦不想在這個世界上活下去了。
玉濃知道這斷家莊尤來,本該是江湖中的名門望族,富甲樂山這一帶的最大名門,但是很多年前,斷家慘遭變故,名門也變成了死門,斷家也出了一個名人,那就是南麟劍首斷帥,玉濃依稀記得,斷帥曾找過自己已逝的夫君打造過武器,也因他那時並不出名。
「這位姑娘,老漢的小舟只能到此了,你沿著這路便可上大佛頂,大佛寺早已荒廢多年,但是近日來了許多武林中人至此,所以不用怕孤單。」
老漢將小舟停在了岸邊說道。
玉濃付了錢,下了小舟,看著眼前直遙而上得山路,眉頭一皺,心中想到步驚雲,她還是邁起步伐向上走了去,這幾天她是停也不敢停,為了步驚雲,她已經放棄了自己應有的一切幸福。
走到半山腰時,玉濃累了也倦了,幾日不眠不休的趕路,讓她筋疲力盡,好想歇一歇,玉濃腿軟的坐在了小路邊的一塊石頭上,剛想休息一會,卻聽到身後傳來了腳步聲。
此時天已很黑,這又是在林中,玉濃怕是歹人,趕緊站起來要走,卻聽身後腳步聲停了下來。
她回頭一看,在兩棵樹後,一個人影立在那裡,雖然林中很暗,她卻能看到那人明亮的一雙眸子。
「請問……」
那密林中得人剛開口,玉濃便尖叫了一聲,向後急退,人亦被絆倒,摔倒在了地上。
那人幾下蹦跳著跑了過來,玉濃更慎得慌,但是看到是一個穿著紫袍的男人,她立刻又放心了下來,只要對方是人就行。
「對不起了,我不是故意嚇你得,只是想向你問下路。」
這男人探身伸手說道。
玉濃憋了他一眼,自己撐地站了起來,拍了拍裙上的泥土,柔聲道:「我也是初來這裡。」
男人笑了笑,盯著玉濃說道:「我叫血天君,聽說這裡有人比武,所以過來看看,誰知迷路了,也不知道該往哪去找個住處落腳。」
伸手指著大佛頂上,玉濃輕聲道:「聽人說,上面有個大佛寺,可以落腳。」
「敢問姑娘是哪個門派的,為何深夜獨身來這裡呢?」
血天君挑眉問道。
玉濃不禁搖了搖頭,自嘲道:「我不會武功,哪有什麼門派,獨身來這裡,是……是和你一樣的目的,想看看別人比武。」
血天君點了點頭,心裡卻暗笑,他就是要改名號的李虎,血天君亦是他以後在這風雲界闖蕩的代號,他也知道眼前漂亮的女人是玉濃,玉濃對自己撒謊,血天君知道她是留了一個心眼。
江湖險惡,一個女人出來尋子,當然不會把自己的目的說給一個陌生人聽,血天君看著她又說道:「姑娘,獨身一人,如果不嫌棄,我願意陪著姑娘一起上山,互相也有個照應。」
「謝謝這位英雄了,小女子叫玉濃。」
玉濃心裡欣慰了一下,這個俊逸非凡的年輕男人,並不是壞人。
結伴同行,血天君不斷找著話題與玉濃相聊,到了大佛頂上時,兩人找了了大佛寺,說是寺院,卻早已荒廢許久,佛門凈地,亦被很多武林人士吵的沒點安寧。
化名血天君的李虎暗笑,自己宣揚了聶人王和南麟劍首斷帥比武得時,果然已讓整個武林動盪,雖然將兩人的名氣掀到了最高峰,但是李虎心裡也早有計謀與安排,只待聶斷兩人來到大佛比武的那一日。
一身光鮮亮麗紫袍的血天君和一身白裙溫文儒雅得玉濃,踏進大佛寺的寺門時,就成了焦點,一個俊剛美男子,一個溫柔小女人,恰恰使得大佛寺內那些粗漢子和武林中俠衣打扮的女江湖人,與他們倆相比,失去了點光彩。
篝火在寺院大院中燃燒著,血天君喊著玉濃到了一個人少的角落,這時玉濃的眼神就開始四處搜索,血天君知道她是想找步驚雲,但那步驚雲,此時在凌雲窟里,又怎能被她找到。
「你在看什麼呢?有熟人嗎?」
血天君疑聲問道。
玉濃低下了頭,嘴上說著:「沒……沒有,只是好奇,這麼多武林眾人,聚在一起,只是為了看一場比武。」
「這位姑娘此言差矣,北飲狂刀與南麟劍首得比武,可是這世上最頂級的比武,我陝北龍飛門門主龍飛,這一生能看到這一場比武,死也足矣了。」
一個離玉濃不遠得漢子喊道。
血天君看了那漢子一眼,什麼陝北龍飛門,光是看外表,粗獷無比的醜陋,而讓血天君最鄙夷得,就是這漢子根本沒有內力,這樣的武林中人,還自報家門,就會點三腳貓功夫,不夠別人笑話的。
沒有人搭理他,血天君眼神也在四處看了去,這裡的武林中人,根本就沒有高手存在,而他用內力探查時,立刻感到大佛寺的大雄寶殿內,倒是有幾個內力高深的人。
「玉濃,這晚上一定很冷,不如我們去殿里休息一晚吧。」
為了看看大雄寶殿里的人,血天君站起身向玉濃邀請道。
玉濃感激的看了血天君一眼,其實她能看得出,這個男人是怕自己凍著,因為她身上的單薄白裙,禦寒實在差了點。
當兩人站起身,那龍飛門得門主卻破了一碗冷水,低聲冷笑道:「那寶殿里,豈是你們說進就進的,看看那門外站著的人,都是天下會的人。」
天下會?血天君聽到這三個字,臉上立刻露出了驚喜,他猜的一點沒錯,雄霸得知聶人王和斷帥的比武,一定會派人來,或者親自來觀看這一場號稱武林第一的對決。
看著猶豫不動的玉濃,血天君拉起她得手,對著那龍飛門門主輕笑道:「你進不去就進不去,別人進不進得去,豈是你說的算。」
玉濃起先掙扎了一下,但是血天君緊緊拉著她的手,她掙脫不開,只得被他拉著向大雄寶殿走去。
「這裡面已經有人了。」
剛到寶殿門口,四個身穿黑袍的人,伸手攔住了血天君與玉濃的去路。
笑看著這四人,血天君商量道:「你看我家娘子身子單薄,在外面太冷了,裡面那麼多地方空著,我們進去休息一晚就成。」
玉濃臉上現出羞紅,卻沒開口拆穿血天君的謊言。
那四個人卻沒有要讓他們進去的意思,其中一個冷聲道:「給我滾……」
他得話音未落,只聽「啪」一聲,這個說話的黑袍人,身子向後一仰,倒飛進了大雄寶殿。
血天君得手還未收回,看著另外三個人,斥喝道:「還要阻攔我與我家娘子嘛。」
這邊的一幕,亦被院中武林中的人看到了,龍飛門門主站起了身,驚懼的看著剛才那紫袍男人,竟然敢打天下會的人,嘟囔道:「真是找死啊,天下會的人也敢打。」
果然一聲炸響在大雄寶殿門口響起,院中所有人都看到,站立在門口的紫袍男人,手裡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大口鼎,但是他單手接住那鼎得姿態,卻超乎了所有人的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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