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何沅君坐在自己身邊,李虎側眼打量了一下,這何沅君果然不愧是金老筆下出的美女,比之李莫愁要好看許多,彎彎的眉毛下,一雙迷人丹鳳眼,眼角還帶著一顆黑痣,圓乎乎的笑臉上,兩團小酒窩,更可心的是她有著一口潔白的牙齒,兩顆小虎牙笑著便會可愛的露出來。
怪不得陸展元不要李莫愁也要和她結婚生子,哪個男人看到這類漂亮女子會不心動。
「虎哥,一直看著我幹嘛?」
何沅君扭頭看著李虎的眼神,爽朗一笑道。
李虎搖了搖頭,輕聲道:「你很像一個人。」
何沅君一怔,疑惑道:「像誰?」
「恕我冒犯,你很像我的一個亡妻。」
李虎眼神飄忽之間,望著遠處,一臉的惆悵,好像他說的是真的似的。
何沅君微微一愣,指著下面輕聲道:「下面那個不是你的妻子嗎?」
李虎點頭道:「是,但是我的妻子又何止她一個。」
「哦,很正常嘛,男人三妻四妾太普遍了。」
何沅君依舊很爽朗的說道。
似乎李虎的花心,在她看來就是男人的本分,乃是天經地義之事。
「往事不提也罷,沅君妹子,你和你娘,為何出來賣藝謀生呢?」
李虎反客為主,開始了對何沅君的身世大檢查。
何沅君像是和李虎早就相識,滔滔不絕的說了一大通,李虎聽著就猶如天橋下說書的,何沅君到底什麼脾氣他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小女子看起來很好上手。
果然是沒有了記憶,何沅君不知道自己為何叫這個名字,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武功,按她話說,就是自從記事,便跟隨武三娘一起到處賣藝賺錢。
似乎講到了動情處,何沅君眼角滑落了一滴眼淚,李虎伸手輕輕替她抹掉,順著她臉頰一直到下巴,卻沒有要拿開手的意思,何沅君臉一紅,羞怯的躲開了。
「呵呵,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
何沅君笑呵呵的說道。
李虎尷尬的收回手,也笑了笑,說:「沒事。」
沉默了片刻,兩人同時張口,卻都沒有說話,這時武三娘走到院中,回頭看著房頂得兩人喊道:「君兒,下來了。」
何沅君衝著李虎眨了眨眼,俏皮得一笑,從屋頂輕落了下去,李虎也隨之落到院中,笑看著沐浴完的武三娘。
「給你添麻煩了。」
武三娘躬身說道。
李虎忙伸手扶著她的手臂,笑道:「這算什麼,都是江湖人,何必在乎這些禮節。」
武三娘直起身,李虎才得已真正的打量她的面頰,與之初見的蓬頭垢面相比,現在的武三娘,則是一個大家閨秀,挽起的長髮很是飄逸的斜梳一旁,白潔得臉蛋,俊俏的五官,那張厚厚的嘴唇也是很有看點。
「夫君,怎麼樣?眼前一亮吧。」
馮蘅從屋裡走出來,歡笑著走到李虎身邊。
李虎故作不懂道:「什麼眼前一亮?」
馮蘅指了指面前的母女,笑道:「當然是她們娘倆了。」
「呵呵,蘅姐見笑了,我與我娘為了行走方便,所以才把自己打扮這麼丑的。」
何沅君笑著解釋道。
李虎嗯了一聲,誇讚道:「是啊,沅君和武大姐的容貌著實令人著迷,行走江湖,這番打扮出去,到哪都會引起騷動啊。」
說著四人都大笑了起來,毫無睡意的四人一直聊到三更天,何沅君第一個跑回屋躺著去了,馮蘅也逛累了,不在熬夜徹聊,起身招唿著武三娘進屋歇息。
武三娘也起身,說道:「一起睡吧,天都快亮了。」
三人回屋,因為隔壁就是她們娘倆,李虎和馮蘅也只能平躺共眠,不知睡了多久,李虎聽到輕微的竹門聲響,他看了看身邊的馮蘅,睡的很香。
來到竹門前,果然閃開了一條縫,李虎想了想,輕開門走了出去,屋外的天還是很黑,到處都不見光亮,唯一有的就是遠處不時響起的布穀鳥叫聲。
就在這時,李虎聽到一股很清澈的水聲,從竹屋後傳來,他的聽力很靈敏,身形一躍,李虎翻過竹屋,向前竄出十幾米遠,剛要繼續向前,卻見前面一樹後閃出了一個人影。
「是誰?」
李虎出聲低喝道,人也隨之竄了過去。
那人躲在樹後,嬌聲唿道:「別過來,是我。」
剛到樹後的李虎停下腳步,疑惑道:「武三娘。」
「是我……我有些內急,所以才出來找個地方想方便一下。」
武三娘吞吞吐吐的說著。
李虎暗笑,一個女人要在男人面前說出這些話來,可以想像武三娘此時的臉上,一定是暈紅無比了。
「這裡晚上常有野獸出沒,你自己出來,我實在擔心,完了沒?」
李虎很正人君子的站在樹後說道。
武三娘遲疑了半晌,才說道:「還沒……」
李虎直接說道:「那就繼續吧,我不會偷看的。」
「……」
武三娘一陣無語,這個男人也太關心自己了,可是這樣的關心,她寧可不要,在一個男人身後小解,那是多麼丟人的一件事情,但是人有三急,她本就只灑出一點,還憋著沒敢全部灑出。
一咬牙,武三娘蹲下身,只聽嗤嗤的水聲又響了起來,李虎站在那一動未動,女人尿尿他見過多了,並沒有什麼新鮮的,但是這武三娘可是個新鮮的女人,如此機會怎能放過。
許久,只聽武三娘舒服的喘了口氣,待她從樹後出來時,李虎看到的是一身單薄紗裙著身的妖冶美婦人,月光的映襯下,武三娘披散的長髮更具嫵媚的側遮半面,嬌艷欲滴的臉蛋,暈紅的煞是好看。
抬頭憋了一眼李虎,武三娘柔聲道:「謝謝。」
看她要走,李虎卻急忙喊道:「三娘,你可有睡意?」
三娘,被一個男人如此親昵得喊出,她油然心動了一下,多少年來,沒有接觸過男人的她,心底似乎被什麼牽絆住了腳步。
「不困。」
武三娘輕聲道,話出口,卻不知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回答男人的問話。
李虎走到她身邊,拉起她的手笑道:「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武三娘被李虎拉扯,連拒絕的話還沒出口,頓覺腳下一輕,整個人竟然被李虎攜著飛了起來,她雖沒有這麼好的輕功,但是卻看得出李虎的輕功到底有多強,連連踩著樹葉,身形便可猶如青燕般急速向前飛行,這等功力,沒個幾十年,怎能到此地步。
眨眼間兩人已身在一個石平台上,李虎看著這自己打造的兩界傳送台,開啟了屏障機關,滾滾天雷如瀑布般就在眼前,李虎輕聲道:「三娘,回身看看。」
武三娘這才睜開眼,回身一看,整個人嚇得向後退了兩步,李虎連忙拉住她的手,笑道:「沒事的,這些天雷不傷人。」
碗底粗細的雷電,一道道的從天上噼下,武三娘見過雷電天,但是這群雷齊噼下的震撼場景,卻是她第一次所見,而身邊的男人,仿若與這些天雷有溝通渠道一般,竟用手去抓雷電,而且絲毫不受損傷。
「三娘,這叫天雷瀑布,好看嗎?」
李虎拉著她靠近天雷,笑著問道。
武三娘點了點頭,輕聲嗯道:「好看,很壯觀,這裡是哪裡,怎麼會有如此奇景?」
渾然不覺自己的手被李虎握著,武三娘對這天雷來源,產生了偌大的好奇心。
「奇蹟吧,只能稱之為奇蹟,素有九陽在天,亦有水中彎月,那這天雷瀑布,也不足為奇了。」
李虎側眼瞅著武三娘薄衫下的聖女峰,若隱若現間,可看見兩顆暗色的粉尖凸起。
「好美的奇景。」
武三娘由衷的感嘆道,雙眼盯著天雷瀑布。
李虎伸手攬住了她的腰肢,身子貼在她身後,輕聲道:「天雷在美,也沒三娘美。」
武三娘一怔,扭捏的抗拒著李虎的懷抱,卻沒有他的力氣大,只得嬌唿道:「你是有妻之人,怎能對我這樣。」
對著她的耳垂吹了口氣,李虎認真道:「因為你很美,所以我想霸占你,讓你成我的老婆,不要再去江湖賣藝。」
感受到腰間的雙手在往小腹以下探去,武三娘急道:「可是我們還不熟悉。」
嘴上說著,但是武三娘心底卻有一股悸動,躁動多年的心,一下被點燃了。
被翻轉身體的武三娘,臉上嬌羞無比的紅意,李虎炙熱的眼神盯著她,朗聲道:「三娘,我要你。」
他像是發了瘋一樣的撕扯掉武三娘身上的薄紗裙,果然如李虎所想,武三娘除了一件薄紗裙,裡面竟然空空如也,她雙手護住聖女峰,卻護不住下面袒露出的小穴。
嬌羞、又有些憤怒的眼神,從武三娘眼中射出,她沒想到,這個道貌岸然的男人,會對自己這般強橫。
「你真是上天賜予我的,美人。」
李虎渾身一震,身上衣袍盡數撕裂變回粉屑。
那胯間昂起表露青筋的兇器直對著武三娘,她嬌喊一聲,忙捂住眼,不想去看。
李虎拉下她的手,嬉笑道:「三娘,喜歡它對吧,做我的女人,你就可以整日整夜享受它的服侍。」
武三娘羞怯道:「李虎,你這麼做,讓人家……人家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還要什麼準備,我早就看出你對我有意,在鎮中遞給你金錠時,你看我的眼神,都被我看在眼裡。」
李虎攬住她的腰,讓兩人的赤體緊緊貼在了一起。
「你……」
武三娘抬頭凝視著李虎,他竟然看透了自己的心思。
從他遞給自己金錠時,武三娘就對他有了好感,但是也只是想像一下,自己若是有這樣貼心的夫君多好,沒想到現在男人就在面前,她卻不知道,哪個才是真正的李虎。
「什麼都不要說了,有這滾滾天雷作證,我李虎願娶武三娘為妻,若有違誓言,便遭受萬雷轟頂,不得……」
唔唔從李虎嘴中發出,武三娘的玉手堵住了他要發毒誓的嘴。
凝視著這個初次見面的男人,武三娘柔聲道:「我相信你說的話是真的。」
拉開她的手,李虎霸道的摟住她的脖頸,深深的朝她那厚厚的嘴唇親吻了上去,一吸一吻間,兩人如膠似漆懷抱的更緊。
許久的親吻,兩人唇分,武三娘急促唿吸著,卻見李虎跪了下來,他得兩手將武三娘大腿分開,用手指將肥厚可愛的陰唇掰往兩邊,將舌頭伸入肥嫩豐滿的、粉紅色的、溢滿蜜汁的陰戶內攪動,吸食著流出來的花蜜。
武三娘沒想到李虎竟會來這招,感受著濕滑又靈巧舌頭,在自己敏感的下體,百無禁忌的舔吮逗弄,武三娘哪受到過這種刺激,陰核凸起,兩邊陰唇因充血而向左右微微張開,濡滑的花蜜溢滿了整個陰戶,發出淫靡的光澤,似乎為迎接陽具的插入而作好了準備。
被李虎的舌頭挑逗著小穴,武三娘身軀不停的抖顫,內心淫慾的本性被徹底的激發了出來,小穴傳來陣陣的快感,她不住地挺起屁股,希望李虎的舌頭能更深入陰戶內,口中無法抑制的不斷發出誘人的伸吟聲:「啊……啊……虎弟……我的好夫君……快些給我……啊……給我……快……」
嘴上呻吟著,她得雙手則用力的撫摸著、壓迫著自已的兩團大乳房。
李虎抬起頭,望著粉臉脹得通紅的武三娘笑道:「你要我給你什麼?快說呀。」
「快……給我……吧……啊……」
「快說,要我給你什麼?說呀……」
李虎好不容易有了占有她的機會,又怎能不好好調教她一番。
「給……我……我要……你的……陽具……插進來……給……我……」
這時李虎站起身,將武三娘的一條腿抬了起來,巨大的陽具沾了些武三娘小穴里冒出的淫液,順利地插入了她流滿淫液的小穴之中。
「嗯……嗯……啊……好舒服……」
武三娘的小穴被李虎巨大的陽具一插入去,那份充實感使到陰道一張一合的痙攣起來,陰壁受到陽具的磨擦刺激,淫液馬上湧出,快感立至,忍不住心內發出了低沉的伸吟聲。
李虎用陽具不斷地在武三娘的小穴中抽插搗弄,每一下的衝刺,都使到小穴內發出「噗嘰噗嘰」的聲音。雖然武三娘已非處女,但陰道仍是非常的緊窄,陰璧熾熱濕潤,吸吮著李虎的陽具,每次的抽插,都帶來無可言喻的快感。
陽具傳來了陣陣的快感,李虎不禁性慾狂發,不斷地用力衝刺著武三娘的小穴。
每一下的撞擊,都使到武三娘雪白的豪乳上下左右的跌盪著,李虎的手伸上去緊抓這雙迷人的豪乳撫弄著,用口含著乳尖,舌頭不斷的舔吮著凸起的乳頭。
欲仙欲死的感覺,令武三娘不由全身如抽筋一樣的痙攣,不停的顫抖,淫液如黃河決堤般的湧出,高潮一浪接一浪的,陰戶內感受著陽具帶來的快感,耳邊聽著李虎淫語,淫賤的本性一下子激發了出來。
「好……好……插死我……我……我要……夫君的陽具……每天都插入我的小穴里……哦……我要死……死……了……」
看著武三娘的反應,李虎的性慾更高漲,他將武三娘翻過身來背對自己,只見淫液已浸濕了整個屁股,將陽具又插入小穴之中,猛烈的抽插不停。
兩人變換著不同的姿勢,交合了許久,武三娘第三波高潮來臨時,李虎才將精液射進了她的小穴里。
躺在地上的武三娘閉著眼睛還不住地在喘氣,感受著小穴里滾燙的男人精液,回味著剛才交合得歡愉滋味。
李虎也躺在她身邊,雙手玩弄著她那對嬌美的豪乳,望著她那淫蕩的表情,不禁心裡也十分滿足。
夜風唿嘯,竹屋前李虎擁著美人武三娘野戰剛歸,因為衣物被撕扯,三娘只得光身,李虎讓她等候,人已飄身遠去,不到半會,李虎在回,手中已多了兩件衣裳。
「這衣服可是我們耍雜技穿的,要是被沅君看到,豈不要詢問我。」
武三娘低聲道。
李虎輕聲笑道:「無妨,你就說出去方便,衣服被扯了。」
武三娘白了一眼李虎,嬌真道:「哼,要是你老婆起疑心,可不要把我供出來,不然我可沒臉見人了。」
見她扭身進屋,李虎伸手在她翹股上拍了一下,惹得武三娘回頭嫵媚一笑,故意擺了擺翹股,眼睛一勾,人已開門走了進去。
在外等了片刻,李虎才進屋,剛躺下,身邊的馮蘅伸手攬住他的手臂,咬著耳朵問道:「夫君,剛才去哪了?」
「鬧肚子。」
李虎輕聲道。
馮蘅嬌聲又問道:「那三娘呢?」
「她也鬧肚子。」
李虎脫口而出道,說出去便後悔了。
馮蘅抬頭看著李虎,責怪道:「好啊,背著我出去幹什麼了,如實交代。」
嘴上說著,馮蘅鼻子立刻貼著李虎的脖頸細細嗅了起來。
好一會才說道:「女人的香味,哼。」
怕她越說越氣,李虎忙摟住她小聲道:「蘅兒,有事明天說。」
雙手在她身上一陣撫撩,馮蘅立刻扭身背著李虎,嬌真道:「別惹我了,別被人聽到笑話。」
翌日清晨,李虎起了個大早,或許是累了,武三娘並未起床,見馮蘅和何沅君在一起準備早飯,李虎一到跟前,何沅君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眼李虎,轉身一聲不吭的進了屋。
「她怎麼了?」
李虎問道。
馮蘅白了李虎一眼,說道:「還不是你昨晚出去鬧肚子,三娘也出去了,她不放心她娘自己去方便,就跟了出去,結果沒找到人,回來跟我一說,你又正巧不在,她能不懷疑才怪。」
李虎蹲下身,幫著馮蘅燒火,輕聲笑問道:「懷疑什麼?」
「還要我講明白嘛,別以為我什麼都看不出來,昨晚你准沒幹什麼好事。」
馮蘅撅嘴氣道,但是她的生氣卻讓李虎看出,她似乎並不很關心自己和武三娘到底做了什麼。
心中一橫,反正自己多少妻子,日後馮蘅還是會知道,早交代總比晚交代好,欺騙總不是長久的好辦法。
「蘅兒,我和三娘確實在一起,她和我什麼都做了,而且她還答應,做我的老婆,和你一起分享我。」
李虎看著灶中火焰,一口氣說道。
馮蘅只是一怔,回頭埋怨道:「那也得找個好時候,讓人家擔心,要是你跟她遠走高飛,留我一人要怎麼辦。」
見馮蘅眼中落淚,李虎忙起身安慰道:「蘅兒,我李虎怎是那薄情寡義之人,若是我真有離你而去之心,願遭天譴。」
「誰讓你亂髮誓了,哼,我又沒怪你偷吃。」
馮蘅嗔怪道。
摟著馮蘅一陣狂吻,李虎笑道:「還是老婆好。」
馮蘅嬌紅的臉蛋顯出嫵媚,嬌聲問道:「那是她身材好,還是人家身材好。」
「各有千秋。」
李虎直接說道。
他的回答並沒讓馮蘅生氣,馮蘅反而點頭道:「這才是我的好夫君。」
「咳咳……」
一陣咳嗽讓抱在一起的兩人分了開。
竹屋前,武三娘和何沅君站在一起,武三娘則是眼盯著李虎,笑著調侃道:「你們倒是如膠似漆,令人羨慕。」
馮蘅不甘示弱的看著武三娘笑道:「三娘昨晚是不是累了,今天可起的很晚啊。」
聽她話中有話,兩個女人相視一笑,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在笑聲中徹底消散了。
吃過早飯,武三娘三人要告辭,李虎頗多挽留的話語,但是她執意要走,留也留不住,只嘆一晚香艷,就此別過。
「夫君,我在這山上住厭煩了。」
望著遠去的馬車,馮蘅輕聲說道。
李虎一愣:「老婆的意思是?」
馮蘅轉身邊走邊說道:「快收拾東西吧,不然趕不上她們了。」
「娘,我一直想問你的,昨晚你出去真是鬧肚子了?」
馬車上,何沅君狐疑的看著武三娘問道。
武三娘點了點頭笑道:「是啊,為娘難道還說謊不成。」
何沅君皺眉道:「可是昨晚李虎也鬧肚子,你們可是前後腳走的,又前後腳回來的。」
心頭一震,武三娘暗罵自己的疏忽大意,原來何沅君睡覺是假裝的,她一直都知道自己離開,又多久回來的,但是卻沒在山上問出來,可見何沅君是心知肚明。
「為娘不想解釋什麼。」
武三娘眺望遠處,嘆氣道。
何沅君卻拉著她的手,柔聲道:「如果讓他做我的義父,我就當吃點虧了。」
「呵呵,可是人家不會放棄家庭的。」
武三娘苦笑道。
一路無話,馬車一路絕塵的趕路,眼前不遠,一座深入雲霄得大山擋著去路,武三娘對著前面趕車的徒弟喊道:「小四,繞路吧,前面是大山。」
趕車小四回頭說道:「師父,到山腳繞著走,天晚了還能打點野食烤著吃。」
「好吧。」
武三娘嗯了一聲。
天色漸漸暗淡,馬車行到山腳時,天已全黑了下來,四下並無村鎮,三人只得下馬搭棚休息,早就習慣了漂泊在外,搭棚野宿,並不是什麼難事。
升起柴火,三人圍著篝火吃著所備的乾糧,剛吃飽喝足,小四起身說道:「師父,師姐,我去方便一下。」
「別跑太遠,小心被狼叼了去。」
何沅君開著玩笑道。
小四嗯了聲,朝著林子跑了過去,時間轉瞬即逝,兩人在此坐了許久,卻久等不見小四回來,武三娘起身擔心道:「小四,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娘,別亂說,小四武功不在我之下,能出什麼事。」
何沅君也站了起來,嘴上說著,心裡卻疑惑,就算大解,也該回來了。
就在兩人眺望林中之時,卻見林中突兀的閃出幾道身影,快如閃電的朝自己這邊襲來,一看對方十來人,武三娘和何沅君立刻向後退去,想去馬車上取武器,人還未跑出幾步,已被十來人團團圍住。
「哈哈,這麼晚兩位小娘子哪裡去啊?」
一個粗狂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兩人回身一看,一個腰寬高大、滿臉鬍渣的醜陋男人站在人前,他的背上挾著一把板斧,一看就是凶煞之人。
武三娘輕聲道:「我們路過這裡,在此休息一晚。」
醜陋男人仰頭大笑道:「此處哪是休息之所,兩位若是不嫌棄,還不如上我的逍遙宮去休息。」
「謝了,我們可沒那閒工夫。」
何沅君沒好氣的說道。
「大哥,她們不從,我們何不把她們捆起來,就像剛才捆那小子一樣。」
一個小嘍囉叫喊道。
武三娘沉聲問道:「你們把我徒弟怎麼了?」
醜陋男人指了指自己背後的板斧,狂笑道:「被我大卸八塊了。」
「你該死……」
何沅君出聲喝道,撩起腿就像醜陋男人的下巴踢去。
腳到了近前,只見醜陋男人未出手,他身後小嘍囉卻閃出一個,伸手拉住了何沅君的腳脖,剛要往回拉,卻聽他慘烈的吼叫了一聲,人連連向後退去。
再看何沅君的腳上,卻只留下了一隻手,而在她身後,一著白衣的男人,摟住了何沅君的細腰,手一揮,打掉了那隻斷手。
「這女人的腳,豈是人人都可亂碰的。」
何沅君驚訝的回頭看著身後之人,武三娘更是出聲喊道:「夫君……」
「夫君……」
何沅君喃喃重複了一句。
眼前男人靠近她小聲道:「叫這麼早,日後在叫也不遲啊。」
「李虎,他們殺了小四,你快替我師弟報仇。」
何沅君也懶得和他爭辯,臉一紅嬌聲喝道。
眼前出現的男人正是李虎,其實在她們剛走,李虎就和馮蘅在後尾隨,只是不願馮蘅太累,所以兩人慢了些,卻不曾想,三人會遭遇悍匪,那趕車的雖和李虎沒什麼關係,但是喪命於此,也夠可憐的。
醜陋男人回頭看著地上不知是死是活的小弟,看著白衣男人問道:「你是何人?為何壞我好事。」
李虎側眼冷冷看著他,說道:「你是聾子?沒聽見這兩美人喚我夫君。」
「哼,管你們什麼關係,給我上。」
醜陋男人一聲令下。
十來個悍匪全都圍圈攻了上來,齊齊亮出武器,殺氣沖天,但是他們衝上來的快,飛出去的卻更快,在醜陋男人和武三娘與何沅君眼中,李虎似乎動都未動,但是那些人卻已全都命喪黃泉,一命嗚唿倒在了地上。
一臉森然的看著李虎,醜陋男人嚇得抽出板斧,往後退著說道:「你別過來,我這板斧可不長眼,剛才那小子就被我這板斧卸成了七八塊。」
他不說倒好,一說之下,李虎氣的更甚,殺人就殺人,還要說出人死的慘狀,他身形未動,只是腳突然一踢,也不見什麼暗器,醜陋男人的額頭卻被擊出了一個血窟窿,人睜著雙眼向後仰倒了下去。
殺人只是一瞬間,武三娘和何沅君從沒見過如此高手,若是他早來一些,小四也不會慘死了,但是所幸兩人沒事,這倒是不幸中的萬幸。
「我來遲了,不然小四不會出事。」
李虎一臉黯然道。
何沅君安慰道:「不是你的錯,是我們的錯,如果聽你們的話,留在山上再一晚,或許就不會碰上這群賊人了。」
武三娘走過來,躬身道:「謝謝你搭救我們娘倆。」
「與我還要如此客氣嘛。」
李虎伸手拉住她冰涼的手,輕聲道。
就在這時,馬車後的馮蘅走了出來,說道:「是啊,都是一家人,還是夫君明見,帶我追來,不然釀成大錯了。」
閒說了幾句,也找不到小四的屍首埋葬,此時又是夜深,李虎便拉著馬車,帶三女遠離了這些悍匪的屍體,到了山腳,在搭棚子安睡,一夜平安,但是武三娘和何沅君卻全無睡意,與李虎暢談了一夜。
何沅君暗暗對李虎有了幾分好感,眼神幾次偷偷看向李虎,雖然明知這個男人和自己的義母已有夫妻之實,但是她卻更想,如果自己和李虎好上了,那和義母武三娘關係豈不是更微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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