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衣服,逍遙琴才得以推開李虎,見他嘴角溢出的鮮血,顯然受傷不輕,與逍遙香對視一眼,逍遙琴忙吩咐道:「十二星煞,速抬他去我的房間裡。」
「姐姐,他可是殺了我們宮中人的敵人,你想搭救他不成?」
逍遙蘭出聲說道。
逍遙香一臉擔心的看著李虎,輕聲道:「他對我們沒有敵意,若不是我們的人先惹他,他又怎會上山來。」
見李虎被抬走,逍遙琴臉上紅暈還未褪去,想到剛才被那男人抓著聖女峰,她既有些惱怒又有些羞澀的刺激,回身看著逍遙蘭,說道:「二妹說的對,他和我們沒有仇恨,再說此人武功高強,不知是江湖哪個門派的人,我們何苦在樹敵。」
兩個姐姐都這麼說了,逍遙蘭也只能咽下要訴得苦,心中卻暗道,大姐你的聖女峰都被那男人抓了,要是平常,就是男人多看你幾眼,都不知死多少次了。
三人轉身要去看那男人傷勢,卻見宮中的幾個守門人向這跑了過來,待他們到了面前,逍遙琴訓斥道:「慌張什麼。」
其中一個男人咽了口唾沫,急促道:「不好了,主人,外面有三個女人叫喊,要我們還她們夫君。」
逍遙琴一怔,隨即點了點頭道:「把她們請進來,記住一定要禮待她們。」
幾個男人領命,向大門處又跑了去。
「姐姐,那三個女人是和這男人一起的,要是知道她們男人受了重傷,豈不是要大鬧。」
逍遙香擔心道。
逍遙蘭卻嗤之以鼻道:「十二星煞下山偷襲過她們,三個女人武功平平,要是她們敢鬧,我就殺了她們。」
「你又來了,你殺了她們,那男人豈不是要在宮中大開殺戒。」
逍遙琴沉聲說道。
又被訓了一句,逍遙蘭都不知自己錯在了哪裡,要是往常,她逍遙琴怎會這麼好說話,和逍遙蘭一樣,逍遙香也對逍遙琴的突然轉變,有些摸不著頭腦。
三人回到逍遙琴的房間,剛進屋就聽到幾聲銀鈴般的笑聲,往裡一看,笑聲是手下幾個星煞女發出的,而那個男人像是沒事人一樣的坐在床榻邊,一臉猥瑣的笑看著幾個星煞女。
「主人……」
見逍遙琴三人進屋,幾個星煞女立刻收住笑站在了一旁。
李虎笑看著三女,故意咳嗽了幾聲,才說道:「你們都沒事吧。」
聽到他的問話,逍遙琴三人都是一臉的納悶,這個男人到底什麼意思,自己的傷勢都不關心,竟然還關心起別人來。
「你自己沒事就好了。」
逍遙蘭臉上露出不滿的表情,像是在調笑李虎受傷。
逍遙琴走到李虎面前,看了看他的臉膛,驚嘆道:「閣下真是強人,受了如此重的傷,這才一會,就完全恢復了。」
李虎凝視著她,自我介紹道:「我叫李虎,不要閣下閣下的稱謂,怪彆扭的。」
「彆扭什麼,我們又和你不熟,管你叫什麼。」
逍遙蘭又說了句,話語中儘是對李虎得厭煩。
逍遙琴白了一眼逍遙蘭,回頭微笑道:「我叫逍遙琴,這是我二妹逍遙香,她叫逍遙蘭,自封這逍遙宮宮主。」
如此客套的介紹,倒讓李虎很欣賞她的大度,這女人要是不講理,哪會更自己如此客套,但是李虎心裡也在盤算,逍遙琴對自己這般禮待,是不是別有企圖,也說不定。
一陣寒暄,逍遙香忙說道:「你的朋友都在宮裡,如果身體無妨,還是讓她們先看到你吧。」
想到馮蘅三人,李虎立刻站了起來,自己進來這麼久,肯定讓她們擔心了。
來到一間廳堂,馮蘅和武三娘三人,正焦急地坐在椅子上,聽到腳步聲,三人全都朝來人看了過去,當看到為首的李虎時,三女全都沾了起來,馮蘅和武三娘更是激動的沖向李虎,各擁一邊手臂,哽咽的說著擔心的話語。
「呵呵,我沒事,讓你們擔心了。」
李虎安撫道。
馮蘅看了眼他身後的逍遙三仙女和十二個白衣妙齡女子,小聲責怪道:「哼,有這麼多美女陪著你,你當然沒事,可知我和三娘都擔心死了。」
「還有我,也很擔心虎哥的。」
何沅君走過來,撅起小嘴嬌真道。
李虎點了點頭,笑道:「下次不會了,這三位是逍遙宮宮主,昨日都是誤會,她們手下殺了小四,她們也不知道。」
逍遙琴走過來,一臉歉意道:「對不起了,要是我知道手下做出如此下三濫的事,我絕不姑息養奸,而現在他們都死了,希望幾位不要在生氣了。」
「話是這麼說,是他們先殺了我師弟,還要欺負我和我娘,這筆帳怎能如此就了了。」
何沅君咄咄逼人的說道。
李虎揚起手,一臉平靜道:「妹妹,算了吧。」
何沅君見李虎這麼說了,再看武三娘和馮蘅都老實的站在一邊,立刻把要說的氣話全吞了下去。
回身看著逍遙琴,李虎朗聲笑道:「不打不相識,今日在貴宮所做之事,還請見諒。」
「都是我手下不懂事,哪能怪得了你啊。」
逍遙琴忙賠笑道。
兩人客氣來客氣去,倒是讓兩邊人都很詫異,馮蘅三人都了解李虎的脾氣,要是有誰招惹了他,那就是死路一條,但是這美女招惹,李虎倒還沒了脾氣。
逍遙香和逍遙蘭對視一眼,都露出了苦笑,她們的大姐今日表現反常,顯現了她們從未見過的一面,有溫柔害羞,竟然也有向別人道歉的時候,這還是以往霸道的逍遙琴嘛。
此時已近中午,李虎與逍遙三仙女聊了半天,才算了解她們的過往,原來這三女是江湖上三個門派的人,因門派呆著無聊,便一起退出各自門派來到了這山上,並且找到了這座建在山上的宮殿,因為沒人在這,她們就占山為王,自命這宮為逍遙宮。
逍遙琴隸屬江湖上小有名氣的門派天琴門,而逍遙香則是江湖上只有女子才能入幫的飄香閣,逍遙蘭倒無拘無束,要說她有門派,卻只有一個師傅,要說沒門派,她師傅卻有一個很響亮的派名,死門。
而她們問起李虎的來歷時,李虎只是爽朗一笑,告訴她們自己無門無派,到處浪跡天涯。
「好了,三位仙女,李某在此不便久待,這就告辭了。」
李虎起身拱手道。
見他要走,逍遙琴忙站起身,挽留道:「李兄,你自己都說,四海之內皆兄弟,我們雖然是女流之輩,卻也懂的好客之道,這都中午了,你們豈能就這麼走了,說出去,人家還不說我們逍遙宮小氣,連頓飯都不管。」
「哈哈,這有何妨,我們都帶了乾糧,還是不必麻煩了。」
李虎大笑著說道,心裡卻在暗喜,你們要是留下我,日後可就要跟著我李某人浪跡天涯了。
逍遙琴對一旁的逍遙香眨了眨眼,逍遙香立刻輕聲笑道:「虎哥,小妹懇請你留下吃頓便飯,這點薄面你可一定要給哦。」
兩人一起出聲挽留,讓她們身後的逍遙蘭一陣氣憤,這男人進宮來,還要喊要殺的,現在倒好,成了朋友了。
「夫君,我們也餓了,就別辜負人家的好意了。」
馮蘅雖然只和李虎共眠幾夜,但是李虎的為人,和他臉上得表現變化,都逃不過馮蘅的眼睛,他想什麼,馮蘅都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李虎點頭道:「那好,我們就留下吃頓飯再走,三位妹妹盛情款待這份心,真是讓我不知如何感謝。」
看他答應留下來了,逍遙琴揚聲喊道:「十二星煞,速去準備酒菜,我要好好招待幾位貴客。」
「是。」
十二個白衣女子,立刻回道,躬身退了出去,其中幾個還用眼神瞟了瞟李虎,那是抬李虎進逍遙琴房間的幾個,因為李虎起來時,給她們說了幾個玩笑,在她們眼中,留下了好印象。
又閒聊片刻,十二星煞中的一個來通報,酒菜已準備好。
逍遙琴起身招唿道:「李兄,和兩位嫂嫂,沅君妹妹,請。」
「別這麼客氣,我們就像一家人,你這麼客氣,我們都不好意思了。」
馮蘅走過去,親昵的拉住了逍遙琴的手說道。
馮蘅如此親近她,讓逍遙琴倍感高興,她柔聲道:「我要有一個像蘅姐姐這樣的好姐姐,那就真的不枉此生了。」
聽她這麼說,話語中似乎有些難受,馮蘅連忙說道:「那感情好啊,你就當我是你的姐姐好了,只要你不嫌棄。」
「呵呵,姐姐說得哪裡話,我又怎麼會嫌棄,蘅姐受小妹一拜。」
逍遙琴笑道,突然要跪下。
馮蘅拉住她的手臂,說道:「你要是這樣,我可要生氣了,好妹妹。」
逍遙琴直起身,一臉真心的笑意,拉著馮蘅的手並肩在前走出廳堂,李虎與何沅君走在最後,何沅君輕聲說道:「虎哥,蘅姐在搞什麼啊,怎麼還在這認了一個妹妹。」
「你當然不會懂了,小丫頭。」
李虎扭頭小聲的說。
何沅君一挺身,撅嘴道:「誰是小丫頭了。」
李虎雙眼盯著她高高隆起的聖女峰,嘴角露出邪笑道:「不小不小。」
見他眼神猥瑣,何沅君臉一紅,嬌聲道:「哼,哥哥欺負人家。」
「我哪有,這麼漂亮的妹妹,我怎麼捨得欺負啊。」
李虎邊說著,邊伸手在她股瓣上輕拍了兩下。
這下何沅君的臉更紅了,嗔怪的看著李虎說:「流氓哥哥。」
李虎見她如此可愛,那手放在她的腰上,靠近何沅君的耳朵,輕語道:「哥哥哪裡流氓了,不就是拍了你的股瓣兩下嘛,要是哥哥親了你的小嘴,你豈不要喊我很流氓哥哥了。」
「沒點正經,不理你了。」
何沅君說完,小跑追上了前面的武三娘。
李虎暗笑道,好沅君,哥哥總有一天會收拾了你,讓你在我身下叫哥哥。
他得笑很猥瑣,卻不想被回頭看過來的逍遙蘭盯住,那看起來只有十五六的逍遙蘭,吐了吐舌頭,又可愛的做了個鬼臉。
「哼,逍遙蘭,別得意,有你吃苦叫痛的時候。」
李虎喃喃自語著。
一路跟著幾個女人身後,李虎的眼睛一刻未停的在幾女的翹股上打量,目測著她們誰的翹股肥美高翹,又暗想著,誰的翹股撅起來,會更嫵媚……
圓形飯桌上,逍遙三姐妹與李虎四人落座,十二星煞女是她們貼身侍衛,同樣也是做飯菜的好手,一桌香噴噴味美俱全的菜肴,早就上桌。
「李兄,這是我們逍遙宮自釀的百花香酒,用百種鮮花露水釀製而成。」
逍遙琴接過星煞女遞來的酒罈,放到了桌上。
李虎誇讚道:「三位妹妹厲害的很吶,武功高強,還會釀酒,我李虎真是自嘆不如。」
逍遙香輕聲笑道:「呵呵,釀酒又不是很難,若是虎哥想學,小妹願意交出這百花香的酒方。」
搖了搖頭,李虎苦笑道:「就算有釀酒的方法,讓我去采百花露水,也是一件很難得事啊。」
見兩位姐姐如此討好李虎,逍遙蘭更是氣打一處來,怎麼也想不通,她們為何對李虎如此好,還真把他當成親哥哥看待了。
「你們退下吧。」
逍遙琴站起身,回頭對著十二星煞女說道。
她們立刻全退了出去,逍遙琴揭開蓋住酒罈的塞子,一股濃郁的酒香從壇中飄出,很快就香得滿屋。
馮蘅看著逍遙琴,直吧唧小嘴,說道:「果然不愧是百花香,就是我這不會喝酒的人,都想喝上幾口了。」
「姐姐說笑了,這香味其實就是花香,倒是不會醉人。」
逍遙琴提起酒罈走到李虎身邊,為他斟滿了一杯,又逐一為馮蘅三女倒上,才走回自己的位置,倒滿了酒,遞給了逍遙香。
倒滿酒後,逍遙琴端起酒杯,招唿道:「為了慶賀我們相識,也為了我們多了一位哥哥兩位姐姐,還有沅君妹子,喝一杯吧。」
馮蘅這時說道:「如此喝酒沒有樂趣,我們何不來個行酒令。」
她的提議一出,立刻得到了逍遙琴的贊同,倒是李虎看得出,馮蘅出得主意,似乎有些陰謀。
「那誰為令主呢?」
何沅君出聲問道。
幾女一起看向李虎,李虎擺手道:「我沒玩過行酒令,不知怎麼玩法。」
其實他對行酒令算是個行家,在原來的世界時,與朋友喝酒,划拳猜數無一不精,但是在這古代,他當然不會和這幾個美女玩划拳,大喊六六六。
「這都不會,真是白活這麼大。」
逍遙蘭沒好氣的說。
逍遙琴白了一眼小妹逍遙蘭,笑看著李虎解釋道:「行酒令,就是酒桌上助興的遊戲,大家推出一位令主,由這位令主先說話,譬如對聯,若令主出上聯,那旁邊之人便接下聯,接不上就罰酒。」
「是啊,虎哥,很簡單的,而且這裡你最適合做令主了。」
逍遙香接著說道。
馮蘅就坐在李虎右側,見有人推舉李虎作為令主,她立即替李虎答應道:「那夫君就做令主了,你隨便說個令頭吧。」
李虎故意裝作一臉的疑惑,撓頭輕聲道:「我說什麼?」
「隨意。」
馮蘅凝視著李虎,眼神之中傳遞著某些只有他們倆才看得懂的信息。
正了正身子,李虎說道:「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逍遙蘭斜眼不屑的看著李虎,好像在說你能起出什麼好令頭。
「男人在上。」
李虎脫口而出道。
「撲哧」一聲笑從武三娘嘴裡發出,她忙捂住嘴,想強忍住笑意,但是李虎這令頭,出得可是讓在場的每一個女人都臉紅了。
馮蘅故作生氣的表情,嬌真道:「真不該讓你做令主。」
隨後低頭沉思了一下,接著說道:「女人在下。」
逍遙蘭就坐在馮蘅右邊,到了她這裡,卻讓她犯難了,這如此羞人的令題,她要怎麼接,憋了足足一盞茶的時間,她端起酒杯道:「我認輸,隨即就要一飲而盡。」
「哎,蘭妹妹,你可不能自罰這酒,要令主懲罰才行。」
馮蘅伸手攔住她,嬌聲說道。
逍遙琴也說道:「是啊,小妹,令主還未說怎麼懲罰,你先別喝。」
放下酒杯,逍遙蘭瞪著李虎,等著他懲罰。
李虎也看著逍遙蘭,心中暗道,可有機會好好整整你了,但是想了片刻,李虎都不覺得有什麼好辦法既好又能讓逍遙蘭出醜。
「夫君,怎麼了,快點說出懲罰啊。」
馮蘅低聲說道。
李虎起身說道:「這樣吧,蒙住蘭妹雙眼,我們幾人站成一排,讓她選擇一人抱一下,如何?」
逍遙琴訕笑道:「這太簡單了吧。」
「大姐,既然令主都說了,你就別摻和了。」
逍遙蘭離開座位,自己找了一塊手絹,遞給了逍遙香。
待為她蒙好雙眼,李虎幾人也站成了一排,這時李虎靠近逍遙琴的耳朵說道:「琴妹,借你手絹一用。」
逍遙琴不知他要自己手絹何用,拿出給了他,逍遙香拉著逍遙蘭到了眾人面前,立刻也站了過去。
「好了。」
李虎出聲說話時,拉過何沅君,與逍遙琴和逍遙香站在一起,這時他也拿出了逍遙琴的手絹,放在身前。
逍遙蘭左右挪步,鼻子嗅嗅的,似是在聞面前人身上的氣味,聞過了馮蘅三人,她都沒有擁抱,顯然是不熟悉的氣味,而當她走到李虎面前,大力的嗅了一下,嘴角露出了笑意。
雙手突然張開,抱住了李虎,李虎也不做作,雙手也是環住了她的腰肢,順勢還不忘用雙手在她股瓣上捏了兩下,逍遙蘭似乎感到懷中人很奇怪,伸手拉掉手絹一看,頓時臉一紅,掙脫的退了兩步。
「怎麼是你?」
逍遙蘭生氣道。
李虎也不說話,揚起手中逍遙琴的手絹,得意洋洋的笑了起來。
逍遙琴在旁說道:「李兄真是聰明,知道她一定會選擇我和二妹擁抱。」
「哈哈……」
李虎仰頭大笑一聲,回到了座位上。
逍遙蘭不明所以的看著自己的大姐逍遙琴,怎麼也想不通,她跟這個男人很客套就算了,現在竟然和他合起伙來整自己。
各自歸位,作為令主的李虎又可以重新說出令頭,他想了想說道:「一枝花。」
「兩片葉。」
馮蘅接口道。
逍遙蘭不假思索道:「三枝花。」
眾人大笑了起來,逍遙蘭疑惑的看著幾人如此笑話自己,嬌真道:「難道我接錯了?」
「當然錯了,李兄說一枝花,蘅姐則是兩片葉,枝和花都不得重複,所以你錯了。」
逍遙琴解釋道。
逍遙蘭撅嘴說道:「那我該說什麼。」
一旁得馮蘅柔聲道:「蘭妹妹,你要不接三鬚根,要不然就已三開頭也行,隨意說個便罷了。」
她輕哼了一聲,看著李虎說:「好了,我又錯了,你在接著懲罰吧。」
好像想到了剛才抱李虎的場景,逍遙蘭臉上露出了紅暈,顯然是怕李虎再出什麼餿主意。
李虎凝視她俏紅的臉蛋,輕聲說道:「那就自罰一杯吧。」
逍遙蘭端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連眉頭都未皺一下,也不知是她酒量過人,還是這酒根本就沒有酒特有的辛辣。
「好了,聽好了,蘭妹,要慎重考慮,千萬別在錯了哦。」
李虎有些嘲笑的說道。
「哼,快點開始吧。」
逍遙蘭催促道。
李虎手指桌上菜肴,笑道:「一道菜。」
見他說出如此簡單的令頭,馮蘅腦筋一動,指著百花香的酒罈道:「香濃郁。」
「臭男人。」
逍遙蘭自覺馮蘅的下句很難,就出聲指桑罵槐的說了三個字。
卻沒聽他們笑話自己,身邊的逍遙香抬眼看著接著說道:「很英俊。」
逍遙蘭則是擺手道:「武功好。」
「君笑了。」
武三娘也接道。
到了何沅君,她一臉的疑惑,憋了半天也沒說出三個字來,看著李虎,奇怪道:「哥哥,她們這也算接下來了。」
見她這麼問,李虎點了點頭,笑道:「真是傻妹子,哥哥出得令頭很簡單,就是三個字不重複,你可以隨便說的啊。」
聽李虎這麼說,逍遙蘭一陣僥倖,自己竟然還懵過去了。
何沅君嬌聲哀求道:「哥哥,別懲罰我喝酒好不好,我不會喝的。」
「好啊,不讓你喝,過來,親哥哥一下臉就行。」
李虎指著側臉說道。
馮蘅嬌笑道:「好啊,你連沅君都要欺負。」
李虎側臉看著馮蘅的同時,也在看著逍遙蘭,說道:「有人想親我的臉,還沒機會呢。」
「哼,壞哥哥,親就親,怕你啊。」
何沅君站起身,走到李虎身邊,彎下身閉上眼,立刻努嘴朝李虎的臉湊了上去。
只聽啵的一聲,何沅君渾身嬌顫的向後急退了幾步,用手捂住嘴嬌羞臉紅的望著李虎撅起得嘴,眼中儘是埋怨的神情。
「哈哈,夫君真壞,說了親臉,竟然親沅君的嘴。」
武三娘怎會看不出李虎是故意的,他能這麼做,顯然是根本不把何沅君當成妹妹。
做回到位子的何沅君一句話也不說,臉紅的低著頭,心怦怦直跳,他竟然親了自己的嘴,他到底對自己安的什麼心,種種疑惑讓何沅君心神不寧,因為她發現,自己根本不生氣。
李虎看著低頭的何沅君,問道:「生氣了?」
「沒有。」
何沅君搖搖頭低聲道。
李虎自然知道,何沅君此時的心裡一定亂糟糟的,不想再讓她難堪,李虎看著其他人說道:「好了,下面不管誰錯,我都罰酒了。」
行酒令錯的最少的自然是令主,而李虎出得令頭,馮蘅全部都接的上來,偶爾兩次錯的,那也是她故意所為,倒是逍遙蘭錯的最多,喝的也最多,何沅君也和逍遙蘭一樣,早早的就面帶酒紅,眼睛都迷濛的似乎看不清眼前景象了。
一群人高興的喝了五罈子酒,酒量最好的李虎也有些暈乎乎的,要不是用內力催出酒意,他真要倒下了。
「李兄,來,接著喝。」
踉蹌走過來的逍遙琴,手端酒杯到了李虎面前,嘴吐酒氣笑道。
見她站都站不穩,再看其他人都趴在了桌子上,李虎嘴角勾起邪笑,單手摟著她的腰肢,往懷裡一拉,讓她坐在了自己身上,拿起酒杯,李虎說道:「琴妹妹,來杯交杯酒如何。」
逍遙琴臉本就通紅,喝的也很多,哪還在意自己身在李虎懷裡,扭動了下嬌體,軟軟的股瓣在李虎腿上磨乃磨去,嬌笑道:「好啊,只喝交杯酒,小妹可不跟你洞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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