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邊天際泛白,紅霞襯托著太陽緩緩升起,逍遙宮內的院子裡,到處橫臥著赤體的女人,李虎撓了撓頭,看著又被自己滿足了一次的妖媚,站起了身。
「這是怎麼回事啊?夫君。」
馮蘅早就醒了,但是想到昨晚的荒唐事,她也疑惑。
李虎苦笑了一聲,隨意道:「可能都喝多了吧。」
馮蘅多聰明,看著趴在自己懷裡的逍遙琴,見她也醒了,嬌聲訓斥道:「琴妹妹,你在酒里下了迷藥吧。」
「姐姐,夫君,我怎會做出這種事,我也奇怪,為什麼會這樣。」
逍遙琴一臉無辜的說道。
妖媚等人和天山劍派的少女們,都已經醒來,也都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事,她們都成為了李虎的女人,都被他一一占有了。
穿好衣服,雖然都疑惑為何會做出那番荒唐事,但是卻沒一人談及被李虎侵占,而生氣的。
「呵呵,事情都發生了,希望各位不要怪我就是,如願做我李虎老婆的,可以留下,如不願意的,我李虎也不會阻攔你們的去路。」
心知肚明得李虎,朗聲說著,深邃得眼神看著被自己摧殘一夜的幾十個女人。
馮蘅嬌聲笑道:「夫君,你可真厲害,這麼多人,你一晚可一點都沒休息。」
她的一句調侃,立時有了緩和的作用,韓燕和冷媚最早脫離天山劍派,自然不會代表那些後來的女人發表意見,妖媚看了眼身後的姐妹們,又看向李虎,嬌羞道:「夫君,我妖媚願意做你的老婆。」
「我也是。」
「夫君……」
有了妖媚帶頭,頓時那些已從少女成為女人的她們,全都跟著喊了起來,無媚一臉羞紅,低頭不語,不是她不想喊,只是莫名其妙的成了李虎的老婆,隱隱作痛的身下,似乎在告訴她,李虎摧殘她可不輕。
「好,各位老婆,我李虎在此發誓,你們都是我的老婆,我會一視同仁,絕對讓你們過上幸福的生活。」
李虎激動的大喊道。
他相信此時極樂界中的老婆們,也會看到此等場景,也會為自己又為她們添了如此眾多姐妹而高興,為自己驕傲自豪。
李虎話音剛落,得到眾人的響應,無一例外,都對李虎暗暗佩服,特別是妖媚等天山劍派來的少女,雖然都是第一次,但也都知道,男人和女人一起激情,也是費體力的活,沒想到他一夜未休息,竟然絲毫沒有倦意。
「轟……」
一聲巨響像是打了天雷一般從西面的天山劍派方向傳來。
韓燕和冷媚從天山劍派來的人一驚,同時看了過去,卻不見那邊有任何動靜。
李虎凝眉遠視,頓覺奇怪,剛才那聲巨響絕對是從天山劍派傳來,李虎甚至都能察覺到,那巨響就是從韓燕所居住的閣樓方向發出,如果是火藥爆炸,那此時早已該濃煙滾滾了。
「夫君,奇怪了,劍派里都沒人了,那裡怎麼發出巨響來的?」
韓燕疑聲道。
李虎又怎能知道,這時妖媚左右看了看,才說道:「劍派應該還有人在。」
韓燕一怔,問道:「是誰?」
「巧媚,我們來了,只有她沒跟來,想必巧媚應該去了藏書閣,但這巨響不知為何響起?」
妖媚想了想說道。
李虎和韓燕相視一笑,韓燕剛要說話,李虎搶先道:「那巧媚去藏書閣,一定想學絕世武功,但是我與燕兒去過,那藏書閣是空的,裡面什麼都沒有。」
心裡一琢磨,難道那天山劍派,還另有蹊蹺,亦或者有隱藏的寶地,被巧媚發現,觸碰到了機關,才會搞出這麼大的動靜來。
「你們在此等候,我去看看發生什麼事了。」
李虎說著,轉身就要前往。
馮蘅急道:「夫君,不知為什麼,我眉頭老跳,你此去不知是好是壞,我要跟著你一起去。」
「我也要跟著去。」
不知何時起床的逍遙蘭,也走了過來。
眾女左一句右一句,全都要跟著去看看,李虎知道她們關心自己是真,便認真道:「那好,我先走一步,你們隨後跟到,如若遇見不妥,就給我立刻離開。」
李虎踏步遠去,身形連縱出了逍遙宮,馮蘅等人亦都緊跟了上去,論輕功步法,她們沒有一個人能跟得上李虎,就算連他的影子都追不到。
「奇怪,那半山上的光芒是何物?」
李虎行了半天,離韓燕所住的閣樓已無百米之距,抬眼看去,卻見藏書閣頂的半山崖壁上,出現了一個光圈。
不敢遲疑,李虎施展起乾坤大挪移,幾個唿吸之間,身形移到藏書閣門外,抬頭仰望,才發現那閃著七彩之光的光圈,竟似一個門一樣,而那光圈之內,卻又有著無盡黑暗,像是一條伸手不見五指得通道一般。
李虎瞧了半天,也未看出端倪來,這光圈出現的如此奇怪,而且依山所幻,難道是一條通往此山內部的路,但是它怎麼出現,李虎卻怎麼也想不明白。
「夫君……」
馮蘅等人已經追了上來,見到李虎,都圍了上來。
「你們看。」
李虎手指崖壁上的光圈說道。
馮蘅驚嘆道:「這是什麼?」
「境地之門。」
一聲清脆的童聲響起。
眾人一看,說話的正是韓燕,只見她眉頭緊鎖,走到李虎身前,低聲說道:「夫君,這境地之門我聽說過,據說我派創建者,就是通過這境地之門來到這裡,建立了這天山劍派。」
李虎一怔,疑惑道:「什麼意思?」
韓燕搖了搖頭,苦笑道:「我也不知道,但是這境地之門,可以走進去,但是那門內是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妖媚在一旁急道:「巧媚是不是進去了?」
「有可能啊,她一定是沒找到武學秘籍,觸碰到了什麼機關,引發這境地之門出現,人便走了進去。」
無媚在旁也說道。
李虎看著韓燕問道:「這境地之門是怎麼產生的?」
韓燕想了想才說道:「我聽上任掌門說,境地之門實為空間轉換之物,具體怎麼產生,我猜可能是幻化而出吧。」
聽她說得如此玄乎,李虎心裡卻激動無比,空間轉換,聽起來就像是這一個空間,而境地之門後面,則是另一個空間,而且將它與黑洞相比,似乎也很恰當。
「各位老婆,為夫要從這門進去看看,而你們自然不能在留在此地,跟我同念,極樂大家,大家同樂。」
李虎大聲喊道。
馮蘅眾人疑惑萬分,但卻同時喊道:「極樂大家,大家同樂。」
就在眾女話音剛落,包括李虎眼前,都是一黑,剎那間黑暗消失。
「咦?這是哪裡?」
韓燕嬌聲問道。
和她一樣有疑惑的,還有馮蘅和所有女人,她們都驚駭的發現,這裡哪還是天山劍派的藏書閣,此時竟然身處在一個城池的大門外,而李虎就在她們眼前站著。
李虎也不想多做解釋,朗聲笑道:「這就是你們以後的家,到了這裡,你們都是女主人,而且都是我李虎的老婆,隨我入城。」
跟著李虎進了名為極樂城得城池之內,嘈雜喧鬧的大街首先映入馮蘅等人的眼帘,在她們視線之內,盡皆的看到的,全是女人,她們或擺地攤賣貨物,或忙碌的在街上行走,還有的婀娜多姿的在街上直接舞弄身姿。
「夫君……」
與李虎行了半天,馮蘅等人看到,無論哪一個女人,見到李虎,都會親昵的唿喊夫君,而對她們,跟是客氣的表示歡迎。
馮蘅奇怪道:「夫君,這裡是何處啊?」
李虎回頭看著她和逍遙琴等人都在疑惑的表情,輕聲笑道:「有人會給你們解釋。」
「華箏。」
行了兩條街,李虎看到一個身影,立刻喊了一聲。
一個身著白裙的漂亮女子,立刻向著李虎奔跑了過來,到了近前,一臉欣喜得抱住李虎,狂吻他的臉頰,片刻才收回小嘴,嬌聲道:「夫君,這些姐妹們,新來的吧。」
李虎摟著華箏介紹道:「這是華箏,也是我老婆,這是馮蘅。」
「啊?是蘅阿姨……」
華箏一愣,捂著嘴臉上儘是犯錯的表情。
馮蘅以為自己聽錯了,但是看到華箏的表情,不禁疑惑道:「你認識我?」
華箏搖了搖頭,嬌聲笑道:「我是第一次見蘅……姐姐,倒是蓉姐姐認識你啊。」
「蓉姐姐?黃蓉。」
馮蘅激動道。
華箏看了眼李虎,顯然是想徵求李虎的意思,自己是不是該說什麼,又什麼不該說,李虎對她點了點頭,華箏才接著說道:「是得,此時她一定從龍鳳宮出來迎接你了。」
馮蘅白了眼李虎,其實她早就看出黃蓉和李虎的身份有些親密,只是那時和黃蓉剛相認,並不想點破,但是如今,她卻有些犯難,自己和黃蓉要是都和這個男人好,以後該怎麼面對。
當然她還不知道自己的外孫女郭芙和襄兒,若是知道她們倆也跟李虎的關係,便不會再有如此心結了。
「好了,華箏,你帶她們先去龍鳳宮,我有要事去辦。」
有華箏帶路,李虎也放心了。
華箏並未追問他要去哪,倒是馮蘅幾人都露出擔心的表情,逍遙琴更是走到李虎面前,嬌聲道:「夫君,那境地之門古怪的很,還是……」
見她要勸阻自己,李虎擺手道:「沒事的,我有這個,就算出事,也會回到這裡。」
只見他手指上是一個血紅的指環。
吩咐華箏一定要好好款待她們,李虎心意一動,人立刻從極樂界中回到了天山劍派藏書閣外,看著那境地之門的光環顏色有些暗淡,比之剛發現時要暗淡了許多。
「難道它會慢慢消失。」
李虎自語道,心裡卻在抉擇,自己是選擇進還是不進,進去了,那門後又通往哪裡,是另一個世界,還是奇幻世界。
抉擇了許久,眼見那光圈近乎要消失,李虎縱身一躍,飛入了那境地之門,在他身形剛消失,境地之門的光圈剎那收縮成一個小圓點,又是片刻,連光點也隨之消失了。
風雲即將開篇,還希望各位書友繼續支持本大師,風雲中的美女照單全收,還望各位鼎立支持。
夜風唿嘯,李虎渾身沾滿了泥漿,凝望周圍的稻田,聽著稻田裡蛐蛐的嬌聲,天上星辰閃耀,月光把整個黑夜映照得淒白,身處此地,李虎並未驚駭,而是苦笑,自己是從境地之門進來,竟從半空跌落,猝不及防落入這稻田,自己身手如此,竟然連反映都沒做出,就摔了個狗啃泥。
「哎,真是笑話,幸虧沒人看見,不然我李虎還不被笑話死。」
李虎凝聲自語,走出稻田,到了一條小道之上。
前後觀望半晌,也未看出這裡是哪,這種不知身處之境的感覺,讓李虎非常不舒服,特別是不知這裡到底是什麼世界,更讓他感到彷徨無措。
看著周圍連綿不斷的稻田,李虎啞然失笑,既然這裡有稻田,那就有人家,有了人家,問出個地名,倒是簡單的很了,如此一想,李虎便快步向北面行去。
行了半晌,天色漸漸開始泛白,星辰與月亮也都消失在天際,李虎便想,此時一定快天明了,就在他繼續前行時,卻見眼前百米外,走來了幾個農戶模樣的莊稼人。
頭帶斗笠,身披草衣,肩扛鋤頭,老實巴交得幾個莊稼漢,與李虎行到對面,亦都對他注目了片刻,顯然李虎一身泥漿的樣子,讓他們覺得奇怪。
「老鄉,請問這是何處?」
李虎見他們打量自己,便出聲詢問道。
其中一個莊稼漢笑道:「這裡當然是源村啊。」
李虎一怔,暗笑自己問的問題實在太傻,剛要改口問他們現在是什麼年代,但是一想,自己若是這麼問,豈不是很丟人,而那些莊稼漢似乎也不想與他多說話,已扛著鋤頭向前走去。
走了不遠,其中一人便對身邊同伴道:「老戚,那聶家媳婦今天不知會不會來稻田,長得模樣可算咱村裡第一美女了。」
「哈哈,老王,你就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
另人大笑道。
這時又一人說道:「老王,那聶家媳婦叫顏盈,聽聽人家的名字多好聽,在看看你老婆的名字,賈思,真是難聽的很。」
「去你的,對了,你怎麼知道她叫顏盈?」
名叫老王的激動道。
那人朗聲笑道:「我家媳婦去河邊洗衣,與她聊了幾句,才知她叫顏盈,她兒子叫聶風。」
幾個莊稼漢越走越遠,李虎卻呆立不動,以他的聽力,聽到幾個莊稼漢的對話,實屬小意思,但是聽到他們的對話內容,卻讓李虎倍感震驚,顏盈,聶風,老聶,難道這裡是風雲的世界?
雖然莊稼漢口中的人名與風雲中的聶人王一家同音,但是李虎還是不敢確信,如果只是同名呢,心中猜測著,但是聽那幾個莊稼漢口中所說,那顏盈鐵定是個美女。
「美女,我最喜歡了。」
李虎爽朗一笑,大踏步向著前快步走去。
日上三竿,一間茅草屋前,一位弓著背的老婆婆,舀了一瓢木桶中的清水,顫悠悠的走到一身粗布衣的壯漢身前,笑呵呵道:「來,小伙子,這都是山泉之水,喝了解渴的很。」
「謝謝老婆婆。」
接過水瓢,壯漢將水瓢中的水一飲而盡,用衣袖擦了擦嘴角流出的水漬。
接過空水瓢,這看起來足有七十好幾得老婆婆,笑看著眼前壯漢道:「小伙子,現在到處都鬧饑荒,我們這源村,倒是自給自足,種田養禽,你啊,要是真是無處可去,可留在這裡,我們這外來人,還是很多的。」
壯漢有著一雙深邃的眼眸,看了眼老婆婆,躬身謝道:「老婆婆真是好人,但是我一個外人,沒田沒地的,留在這裡,又有何用。」
「看你身強體壯的,我膝下無子,若是不嫌棄我這糟老婆子,你就留下替我種田如何,對了,還不知你的名字呢?」
老婆婆艱難的坐在一張破舊的木椅上,喘著粗氣道。
「我叫李虎,真是不知如何感謝你,我爹娘都被餓死了,如此,我便認你做娘吧。」
壯漢突兀的跪在老婆婆面前,激動的說道。
老婆婆哈哈大笑了起來,許久才平息住笑,說道:「真是天賜良福,竟讓我晚年在得一子,快起來吧。」
與這老婆婆又寒暄了幾句,李虎便開始替她修葺起看起來大風一吹,都要被刮翻的茅草屋,想到自己在這最起碼要住上一段時日,李虎立刻問起這個乾娘,從源村後面的山上,砍來了十幾根粗壯的樹,將茅草屋加固又多添了一間屋。
這老婆婆名為金華,是這村裡為數不多的老人,添了李虎這個義子,她早就樂的將這消息通告了全村,李虎忙著加固茅草屋時,已有不少村民前來,看看金華的義子。
中午,李虎已忙完,廚藝雖不精湛,但是有一身絕頂武功的他,到了後山,打了些野兔獵物,回來便是一陣搗鼓,給金華做了一頓她這輩子吃的最好的午飯。
「虎兒,這是我從隔壁張家給你找來的幾件衣服,她們家的男人去年上山打獵,被獵豹所傷,重傷不治,留下了一家孤兒寡女,衣服也沒人穿了,你就將就著穿吧。」
李虎正在院中噼柴,金華拎著一大包衣物走了過來,而她身後跟著一個看起來三十出頭的村婦。
李虎赤著上身,一身古銅色的皮膚,精壯的肌肉,讓那村婦看了,羞怯的低下了頭。
接過金華手中得包袱,李虎便說道:「娘,那我得去謝謝人家。」
「呵呵,呶,這就是隔壁的張家媳婦。」
金華回身指著那村婦說道。
李虎仔細一瞧,這村婦模樣絕對不賴,一張小巧的臉膛,柳葉彎眉之下,是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薄如蟬翼的粉唇,似是經過雕琢一般的恰到好處,身上雖穿著粗布麻衣,卻遮擋不住她那曼妙的豐腴身姿。
「謝謝,不知大嫂如何稱唿?」
李虎撓了撓頭,傻笑的問道。
那村婦點了點頭,柔聲道:「我叫婉柔,不用謝得,還望大兄弟不要嫌棄這些衣服。」
李虎朗聲笑道:「婉柔姐,我怎會嫌棄,我娘對我如此好,你又借衣與我,我李虎粗人一個,感謝的話就不多說了,下午我再去山上狩點野物回來,晚上來我們家吃飯吧。」
婉柔臉上一紅,輕聲拒絕道:「那怎麼可以啊。」
「張家媳婦,我虎兒說得對,反正你和兩個女兒在家,晚上一定得過來。」
金華也在旁說道,心裡對自己這個剛得的義子更是讚賞。
有金華的話,婉柔再無可拒的話說,瞄了一眼李虎精壯的上身,臉上紅暈更甚,說了兩句客氣話,逃也似的走了。
夜晚很快來臨,李虎備了幾道小菜,與金華一起等待著婉柔來臨,果然婉柔沒有失約,隨她一起來的,還有兩個女孩,一個看起來只有十六七,而另一個則略小點,十四五的樣子。
「童鑫,童樂,快來,坐在婆婆身邊。」
金華見到兩個小女孩,站起身開心的招唿道。
兩個小女孩也不見外,蹦跳著到了金華的身前,只是打量了下李虎,便與金華一起坐了下來。
婉柔也走了進來,而手中也提著一個酒壺,李虎一看到酒,臉上露出了憨笑,他早就在暗暗叫苦不迭,這麼好的一頓野味大餐,若是缺了酒,那就好比一碗好湯,卻缺了最最重要的一副佐料一樣。
「婉柔姐,怎麼這麼客氣,說好了我和娘請客的嘛。」
李虎站起身說道。
婉柔笑了笑道:「反正在家也沒人喝,我想你一定會喝酒,所以就拿來了。」
李虎忙伸手去接酒壺,不小心觸碰到了婉柔的手,那柔若無骨的小手,傳遞著溫熱與滑嫩的觸感,李虎假裝不知,反而緊緊握了一下她的手,才接過酒壺。
婉柔俏臉一紅,低頭斜視了一眼李虎,她真不知道李虎是故意還是無意。
「坐吧,張家媳婦。」
金華沒看見兩人手碰手的剎那,開口招唿道。
李虎閒天熱,赤著上身,桌子小,婉柔也只能坐在他身邊,或許是很久沒有和男人如此近距離接觸過,婉柔有些扭捏的坐姿,怎麼看怎麼不舒服。
打開酒壺蓋,李虎笑問道:「娘,您老可喝一杯?」
金華擺手道:「我不會喝,給張家媳婦倒點吧,她能喝一點。」
婉柔一聽,立刻搖頭道:「我……我還是不喝了吧。」
「不喝怎麼行,今天是我金老婆子得義子的喜慶日子,就算慶祝了,童鑫、童樂,你兩個丫頭別光看,快吃吧,這都是你們這個叔叔在山上打的獵物。」
金華笑著招唿著。
兩個丫頭沒有一點拘謹,拿起筷子就吃,看著她們狼吞虎咽的模樣,顯然是很少吃肉,這也難怪,李虎聽金華說過,這後山常有豺狼虎豹出沒,導致村裡的人不敢再去打獵,最多在山邊砍些柴木,不敢深入山內去狩獵。
倒了一小杯酒,李虎一聞酒味,便知這是烈酒,舉起杯子,李虎說道:「婉柔姐,初次相識,小弟敬你一杯。」
見李虎敬自己酒,婉柔只得也舉起酒杯,與李虎碰了一杯,喝了個底朝天,李虎便又倒了第二杯,吃了幾口菜,又勸婉柔喝了一杯。
經過無數場酒場的李虎,勸酒的本事,哪是婉柔這等女人能抗拒的,只是一盞茶時間,已下了五六杯,或許是高興,婉柔絲毫不懼,與李虎竟改換大腕喝酒。
她的兩個女兒早已吃飽,回家休息去了,而金華因為年邁,也不能熬夜,也已住進了李虎新搭的草屋之中,距離李虎與婉柔喝酒的草屋足有六七米遠。
婉柔面帶酒紅,吁吁的直吐酒香,眼神迷離似乎已看不清眼前的人,但是還照敢與李虎拼酒,李虎見她喝得差不多了,便想起今晨遇見的幾個莊稼漢。
「婉柔姐,你們村裡有個叫顏盈的人嗎?」
婉柔咯咯笑道:「是啊,也才來我們村不久,你從哪裡知道的?她可是我們這得第一美女。」
李虎靠近婉柔,雙眼直視著她輕聲道:「第一美女,我看不見得,倒是婉柔姐,長相如此俊俏,這村內第一美女,你才是名副其實啊。」
男人特有得味道噴面而來,婉柔臉紅紅的看了眼李虎,嬌聲道:「大兄弟真是說笑了,我長得可不好看。」
見她如此嬌羞,李虎突然抓住她那柔若無骨的小手,誇讚道:「婉柔姐謙虛了,我雖是個粗人,但也懂得聞香識人,若是你這模樣還稱不上美女,那什麼女人才算得上美女呢。」
「大兄弟,你……你喝多了。」
婉柔掙扎著想抽回手,但是李虎是個男人,他的力道又豈是婉柔這等手無縛雞之力的女流可以掙脫開的。
李虎凝視婉柔,感嘆道:「我娘說了,你一個女人,卻要扛起整個家,又帶著兩個女兒,生活如此艱苦,我李虎雖無什麼本事,但是種田幹些粗活倒是一把手,婉柔姐,你就做我得老婆吧。」
說著,李虎手上一使勁,將婉柔拽到了自己的懷裡,婉柔輕吟一聲,加上措不及防,整個人斜臥在了李虎懷中,看著李虎強壯的體格和他俊朗的外表,婉柔在一剎那,竟不知如何抗拒。
緊摟著懷中美人,李虎俯視著那一張俏美的臉蛋,喘著粗氣道:「婉柔姐真美。」
「你……你怎可對我這般,若是讓金婆婆看到,豈不要被笑話我不守婦道。」
婉柔見自己掙脫不開,便想拿出金華壓制李虎。
但是李虎又怎會不知,此時的金華早已酣睡,除非婉柔失聲尖叫,或許能吵醒她,但是懷中美人,似乎根本沒有要尖叫喊人的意思。
大手順著軟軟的腰肢向下,拖出婉柔豐腴得股瓣,輕輕一捏,李虎順勢單手攬住婉柔的脖頸,將她身子傾起,近在咫尺的嬌美面容,讓李虎不忍粗魯。
「婉柔姐,你就從了我吧,難道你就不想重溫男女之樂,再說,這裡就你我二人,我倆之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不說出去,便不會有人知道。」
李虎一臉認真的說道。
婉柔氣喘吁吁,單手擋在李虎身前,卻不經意間按在了他的胸口,感受著手上強壯精碩得肌肉,婉柔的心在一瞬間被融化,她又怎麼不想男女之間的情事,而且以她的長相,村裡追求和想占有她的男人,也不在少數,但是卻沒一個男人,會有眼前這個男人的膽量。
看著婉柔微微閉上了一雙美眸,李虎已知她不會在反抗,懷抱起她,徑直走進了才修葺好的臥房,將婉柔橫身放在木床之上,李虎猴急的俯身壓了上去。
「嗯……」
婉柔嚶嚀一聲,睜開了美眸,迷離的眼神看著李虎,輕唿道:「大兄弟,請……請你快點,我還要回去照顧兩個女兒。」
李虎知她催促自己的用意,並非是著急回去,而是酒精麻痹了她的大腦,加上自己是個男人,試想一個好多年都沒和男人發生過激情的女人,和一個男人獨處,就像乾柴遇到烈火,怎能一下不燒起來。
想到自己來到這世界的第一個女人,李虎當然要細細品嘗,如若自己太過野蠻,也怕嚇到這個村婦,看著身下嬌美人,李虎雙手輕輕解開她腰間的束衣粗繩。
粗繩一開,婉柔身上的麻衣也隨之向兩邊敞開,李虎吞了口口水,因為在麻衣之下,竟然直接是婉柔的嬌體,原來她沒有穿內里的衣物,李虎更想,是不是婉柔根本沒有肚兜和束衣之類的小衣物。
雖然已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但是婉柔那嬌挺的聖女峰倒是不小,碩大的沒有絲毫下垂之意,峰尖上的兩捻粉尖,也早已因為婉柔的激動而發硬翹起。
低頭狠狠的嗅了一口那聖女峰上的淡淡香味,李虎惡作劇的用手指捻住一顆粉尖,輕輕的一捏,頓時惹得婉柔嬌唿不已。
「不……不要碰那裡。」
李虎輕聲笑道:「那要碰哪裡,是這裡嘛。」
他得手順著婉柔的小腹向下一探,婉柔立刻嬌羞的伸手想去阻止,嘴上更是哀求道:「大兄弟,不要這麼折磨我啊。」
李虎搖頭道:「我們現在都這樣了,你怎能還叫我大兄弟,我叫你老婆,你叫我夫君啊。」
「夫……夫君……」
婉柔皺眉看著李虎,突然身下粉縫被一根細小之物鑽入,她剛要驚叫出聲,卻被低下頭的李虎,堵住了唇,只聽婉柔「唔唔」了幾聲。
李虎溫柔得讓四片嘴唇輕輕的磨擦著,並且用舌伸進婉柔的嘴裡攪動著。
只見婉柔的唿吸越來越急促,雙手輕輕的在李虎的背部滑動著,柔若無骨的嬌軀像蟲蚓般蠕動著,似乎還可聽見從喉嚨發出斷斷續續「嗯嗯」的低吟聲。
長久不得滿足的婉柔,再無任何羞恥之心,她早已忘記了,自己還是一個寡婦,她不能自拔的回吻著李虎,雙手更是緊緊的環住了李虎的脖頸,身下也是一拱一拱得,感受著那手指給自己帶來的極度快感。
時間不長,李虎的嘴唇離開了,但卻又往婉柔的耳根、頸項、香肩滑游過去。
婉柔只覺得陣陣酥癢難忍,把頭盡力向後仰,全身不停的顫抖著,嬌喘噓噓,此時的婉柔彷佛陷入昏睡中,已不知道李虎正在她身上做什麼事,只是很興奮,朦朧之中覺得自己很需要,但又說不出是需要什麼。
當李虎得吻順勢而下,來到了婉柔雪白碩大得聖女峰時,她只覺得自己像是興奮過度般,全身一陣酥軟無力,滾燙得熱火在小腹中燃燒而起。
「我等不及了……」
婉柔終於喊了出來,聲音雖細如蚊聲,但是那言語間的情感,卻已表明她的決心。
木床之上,婉柔得頭髮披散著,赤著的嬌軀,映在紅色的薄被單上,更顯得晶瑩剔透。
如痴如醉的她,早已忘了自己是怎麼躺到這裡,更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變成身無寸縷,只是緊閉著雙眼,雙手緊抓著跪在自己面前得男人手臂。
看著俯身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他得身體顯露出結實的肌肉,微微出汗讓全身彷若有螢光粉一般得閃著光澤。
李虎是個挑情聖手,知道怎麼讓女人得到最高的滿足,他的兇器不急不徐的在婉柔身下輕輕研磨著,可以感觸到那汩汩向外流出的愛意,已徹底出賣了婉柔,標示著她並非一個純潔不愛男人的聖女,這並非是她得錯,試問哪個女人能經受住李虎如此的挑撩,而沒有一點感覺。
就在婉柔急切之時,她終於感覺到一根火熱如剛出熔爐的鐵棍,擠開了自己的粉縫,突兀的扎了進來,一種又舒暢又充實的感覺傳遞全身,但是那鐵棍似乎永無止盡,竟然還在向里探入。
「啊……」
刺痛的感覺讓婉柔立即下腰退身,嬌唿了一聲。
李虎剛覺得兇器彷佛被大力吸了一下,隨即又被甩開,立即沉腰讓兇器,又鑽了進去。
這一來一往只聽得又是「噗滋」一聲,這下是全部進去了。
「啊……」
婉柔又是一陣刺痛覺得身下刺痛難當,雙手不禁緊緊的按住自己的大腿。
李虎不急躁的淺出淺進,溫柔的雙手,捏搓著婉柔身前碩大得聖女峰,如此柔和的動作,讓婉柔覺得身下刺痛漸消,起而代之的卻是粉縫裡有一陣陣痒痒的,令人不搔得不快之感。
靜若處子,動如狡兔,前者形容婉柔在恰當不過了,而李虎則配得上動如狡兔,因為他深淺不一,左右旋轉的技巧,是婉柔從未體驗過的男女之樂技巧,她甚至懷疑,身上的男人真的沒見過女人,沒和女人睡過覺,他又怎麼會如此多的花招,會讓自己神魂顛倒得如此舒服。
婉柔雪白豐腴的嬌體隨著李虎節奏分明的沖頂而上下擺動著,一雙腿盤著李虎的腰肢,口中輕唿低吟,儘是對李虎強悍的讚美。
「啊……壞人……欺負……哦……太深了……啊……吃不消了……啊……」
過了大約一炷香的時間,李虎才發出低吼聲,用力的抱緊身下得婉柔,一陣顫抖之後整個人脫力似的趴在了她得身上。
婉柔感到一股熱流衝進自己的體內感覺黏膩而溫熱,李虎唿出來的男人獨有的氣息幾乎直接噴在她的臉上,讓她覺得意亂情迷。
粉縫裡面依然漲漲滿滿的還有酸麻灼熱的疼痛,那是李虎還未離開她體內得兇器。
許久得相擁不語,李虎看著剛被自己征服過的獵物,笑著說道:「怎麼樣,你舒服嗎?以後你就是我李虎的女人了。」
婉柔此時蜷縮在李虎懷中,百感交集,心中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不知道是幸福的還是悲哀的,一想到自己終於和男人做了這種事情,心中感到一陣甜甜的蜜意,但又想到自己在村裡是出了名的寡婦,如果自己和李虎得事宣揚出去,那自己又怎麼有臉還留在村裡。
「夫……夫君,我答應做你的女人,但是你我今晚之事,請你不要說出去,好嗎?」
婉柔抬起頭,一雙美眸幽幽得看著李虎說道。
李虎沉思了一下,輕聲笑道:「老婆是怕被別人說閒話吧。」
果然婉柔點了點頭。
李虎接著說道:「放心,我李虎不是那種大嘴巴,今晚得事,只有你我知道,但是今晚,老婆就留在這裡,別走了吧。」
被李虎又捏住了聖女峰,婉柔嬌羞無比得嬌真道:「夫君,人家累了,而且童鑫和童樂還在家裡,我不放心,若是夫君想了,便……」
見她遲遲不說,李虎追問道:「便什麼啊?」
「便來我家,夫君什麼時候想跟我一起,我都會答應。」
婉柔埋頭進李虎懷裡,低聲說道。
李虎故作不明白的問道:「跟你一起幹什麼啊?」
婉柔的兩隻手握起拳頭,輕輕打在李虎的肩上,嬌聲嗔怪道:「夫君好壞,夫君好壞。」
「哈哈,老婆,夫君現在就想跟你一起,來吧。」
抓住她的手腕,李虎身子一翻,又壓了上去。
婉柔抗拒不得,嘴上哀怨道:「夫君不公平,剛才被你一直壓在身下,現在又是我在下面,人家不依,我要翻身作主。」
聽她如此一說,李虎簡直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這婉柔酒意早該散了,看著她一臉的媚笑,李虎直感嘆,女人一旦得到了滿足,變得放蕩,簡直是易如反掌啊。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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