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山密林中,顏盈撅著翹股,任由李虎狂野的沖頂,她已發現自己離不開這個男人,在他強大的體能下,顏盈才真正體會到了一個女人快樂的真諦。

許久的纏綿後,顏盈氣喘吁吁的依靠在李虎懷裡,輕撫著他堅硬的肌肉塊,讚譽道:「夫君,真是人家的剋星,每次都讓我無力才放過人家。」

李虎仰頭笑了笑,自己的本事自己知道,顏盈這種女人,只有霸道的占有,野蠻的衝擊,持久不停的酣戰,才會讓她真的臣服於自己,並真心跟隨自己。

「盈兒,過兩日,我便想離開這裡了。」

休息了片刻,李虎才對著懷中美人說道。

顏盈一聽,臉上現出疑惑,輕聲道:「你要走?」

李虎點頭道:「是,我要去闖蕩一片天,你不就想看到你喜歡的男人,稱霸整個武林嘛。」

看著他俊美剛毅的臉龐,顏盈激動的親了一口李虎,狂喜道:「夫君,我愛得男人就是要獨步武林,成為武林至尊,像聶人王,他不算是個男人,我對他也再無留戀,帶我走吧。」

「帶我們一起走吧,夫君。」

婉柔家中,李虎道出自己要離開源村,婉柔和童鑫、童樂立刻都如此說道。

看著三個與自己一起歡樂數日的美人,李虎怎會不帶她們走,但是為了方便,李虎絕對不會讓她們伴行,入夜時,便將三女送到了極樂界中,李虎第二日,便向金華道辭,而金華本就沒有想到李虎會一直在自己身邊。

囑託村中人照顧金華,李虎收拾行囊,辭別了源村所有的人,踏上了征服風雲所有美人的一條大路。

走到後山密林,顏盈早已背著包袱在等候他,看著她一身村婦的打扮,李虎笑了,聶人王的老婆隨自己走了,如果他知道,一定會瘋掉,而雄霸亦然,他沒有李虎快,沒有第一個從聶人王身邊帶走顏盈。

淡淡慘白的月光之下,路上李虎與顏盈有說有笑前行,他們已行三天路程,過了幾個村鎮,但是李虎亦沒有要停駐的意思,顏盈也不多問,她知道,跟著這個男人,絕對比跟著聶人王要好很多,因為他有稱霸武林的野心。

「這位兄弟,前面是什麼地方?」

行至白晝,兩人吃完了所帶的乾糧,不遠出現了一個鎮子,李虎便向路人詢問道。

那人笑了笑,說道:「霍家莊。」

那路人走了,顏盈小聲說道:「霍家莊的主人叫霍步天,是武林中有名之人。」

李虎輕笑道:「來對地方了。」

兩人走進莊內,李虎便先找了個落腳的客棧,與顏盈草草吃了一些飯菜,便邀她一起出了客棧,走在熱鬧的街道上,顏盈歡喜的四處看著地攤上賣的貨物。

李虎倒沒有真正逛街的意思,當兩人走了幾條街,看到一條街上,三五個小孩在吵鬧,他們圍著的是一個五六歲的男孩,那男孩臉上還帶著瘀傷,眼睛冷冷的看著圍著自己的幾個小孩。

「這些孩子真是的,這麼小就會欺負弱小。」

顏盈母性的一面出現,看到那孤立的小孩被欺負,眼中流露出關切之情。

李虎搖頭嘆了口氣,剛要從旁邊走過,卻聽一個小孩罵道:「你這個野種,沒有爹的孩子,你娘要嫁給我們莊的莊主了,別以為你成了莊主兒子,我們就不敢欺負你。」

那被罵的孩子沒有吭聲,而是眼神犀利的瞪著罵他的孩子,如此忍耐讓人看著似乎是他害怕,但是李虎卻看得出,這個男孩不簡單,他不是害怕,而是對這個孩子在暗暗記仇,那眼神殺意十足,若不是敵眾我寡,他真的會出手。

「這孩子真獨特。」

顏盈看著那身披一襲破舊粗衣,眉宇間卻很成熟得孩子小聲道。

李虎沒有答話,而是徑直走到一群孩子的身後,大聲訓斥道:「你們這些小傢伙,欺負他,不覺得羞恥嘛。」

幾個小孩回身看到李虎,都不敢說話,卻伸了伸舌頭做了鬼臉,四處跑開了。

那個被欺負的小孩只是看了眼李虎和顏盈,轉身就朝北面走去。

李虎連忙跟上去,攔住他的去路問道:「你的名字可叫步驚雲?」

那孩子戒備的看著李虎,終於開口了:「你是誰?」

冷冷的三個字,冷冷的眼眸,和那一張雷打不笑的臉龐,無疑讓這個小男孩,在李虎和顏盈的眼裡,都覺得他實在太奇怪了。

回身看著一臉生氣的顏盈,李虎低聲道:「不知老婆有沒聽說過這武林中有個叫步淵亭的鑄劍師。」

「步淵亭,步驚雲,難道這孩子是武林中第一鑄劍師步淵亭的兒子。」

顏盈驚嘆道。

她已不用回答,李虎也知道步驚雲的爹是個武林中響噹噹的人物,鑄劍師也會是這個武林中最渴求的一類人,但是想到步淵亭已死,而這步驚雲在這霍家莊,也即將因為雄霸爭雄之心,而被送進天下會,李虎立刻腦筋一轉,計上心頭。

有野心之人必要有邪惡之心,李虎本想殺了這個風雲的主角,但是轉念一想,如果換種方式,讓他在風雲世界照樣雄起,卻搶走他身邊心愛的女人,那痛苦又有幾人可以受得了。

「小子,我是誰不重要,我知道你被人罵作野種心裡十分不爽,寄人籬下卻如奴隸一樣,過的也不快活,想不想脫離這種生活,讓你娘不給你找後爹。」

李虎蹲下身,剛要伸手扶他的肩膀。

步驚雲卻一扭身退後了兩步,眼神中儘是戒備,更是用兩隻小手緊抓著自己身上的破布衣。

他的戒備並未讓李虎生氣,反而步驚雲如果不是這個脾氣,倒是辱了他冷麵之神的稱號。

李虎嘆口氣道:「小子,你只有這一個機會,如果我走了,你娘就要嫁給別人,你就要改姓霍,你覺得你的亡父會在九泉之下瞑目嘛,哎,我真替你惋惜,你有能力為你爹爹搶回你娘的。」

說著話,李虎起身對顏盈使了個眼色,兩人立刻向前走了去。

走出很遠,顏盈回頭看了三次,不禁奇怪道:「夫君,那小子沒跟上來。」

「放心,他會來的。」

李虎一臉自信的笑。

天昏暗下來,剛算入夜,霍家莊的主院落門前,張燈結彩一片喜慶,霍家家主霍步天今日將迎娶第二任妻子玉濃,請來了很多賓客,莊內每一個角落都是一張張喜悅的臉。

在霍家門前,一個身著紫裙的美婦人左顧右盼,一臉的憂愁,這時一個身穿紅袍的男人走到她身邊,出聲道:「玉濃,今日是我和你成婚之日,你是不是讓我見見驚雲。」

玉濃愁眉看著這個自己即將嫁與的男人霍步天,幽幽說道:「我是這樣想的,也跟他說過了,但是他到現在都沒出現,早就答應我會來的,我不知道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見她如此擔憂,霍步天急道:「你不早說,我們成親怎能缺得了他,我對他也會像對我兩個孩子一樣親,不行,得去尋他來才行。」

玉濃攔住要去尋找自己兒子步驚雲的霍步天,柔聲道:「你又不認得他,再說他沒見過你,你未必能帶他來,我去找他吧。」

「那好吧,早些回來。」

霍步天一聽也是,他早就聽玉濃說過步驚雲的脾氣,古怪且冷漠的很。

在莊內尋了半晌,眼見天已漆黑,離拜堂的時間不多了,玉濃卻沒有要回去的意思,而是到處詢問,她知道雲兒是生氣了,生氣自己給他找了個後爹。

果然皇天不負有心人,有人見過步驚雲,因為不愛說話,又有著一張冷冷的臉龐,所以路人見過步驚雲,記憶很深,告訴了玉濃步驚雲的去往。

他出莊了,玉濃更加擔心,一個只有五歲的孩子,出莊是很危險的,她已忘記自己馬上要拜堂成為別人的妻子,快步走出了霍家莊,四處走動尋找。

不知走出霍家莊多遠,玉濃心灰意冷,難道自己的兒子真的就這麼走了,她不敢想,繼續向前尋找著。

走到一片亂石坡前,玉濃突見亂石之中,有兩個人影在那,她急忙走上前去,見是一男一女,遂即躬身問道:「兩位朋友,不知有沒有見到一個小男孩,五六歲的樣子,個子這麼高……」

一番介紹孩子的模樣,男人首先看了她一眼,深邃的眼眸在玉濃身上掃撩了一番,才冷笑道:「你是那孩子的娘吧。」

聽到男人的話,玉濃驚喜道:「這位英雄見過我兒子。」

「見過,向那邊去了,聽他說,你今日要嫁人,他不喜歡那種場合,所以要遠離這裡。」

男人接著說道。

玉濃哪還聽他說話,道了一聲謝,向男人手指方向追了去。

「夫君,你怎麼騙她啊,那男孩不是去大佛山了嘛。」

顏盈疑惑道。

騙玉濃的男人正是李虎,為了阻止她和霍步天的婚事,李虎當然要哄她去尋步驚雲,而步驚雲,此時已經踏上了去大佛山的路,為何要引導步驚雲去大佛山,也只有李虎自己知道。

顏盈是個不善多問的女人,她只知道,李虎好像是個萬事通,而且是個亦正亦邪的男人,剛才見他打量那個女人,就可看出李虎眼中的邪光,男人好色屬本分,這點顏盈是絲毫不會在乎。

夜深了,在此坐了許久,顏盈看著李虎問道:「夫君,我們去哪?」

「回莊裡啊,還有很多好戲要看呢。」

李虎朗聲笑道。

回到莊內,李虎帶著顏盈在霍家莊轉了一圈,如李虎所想,玉濃沒有回來,而霍步天的婚事也被攪黃了,原本喜慶的莊,到處都是唉聲嘆氣與咒罵,回到休息之處,李虎無比暢意的入了睡。

翌日清晨,李虎便先起床在莊內走了一圈,並探了霍步天家中的情況,玉濃回來了,是早上回來的,也是被霍步天派人找回來的,想到現在的霍步天一定氣得要抓狂,李虎也開始著手第二計劃。

婚沒結成的霍步天也不願強求玉濃,只待她能忘記失子之痛,在和自己成親,而這一日來的並不慢,到了他大壽那一天,玉濃又答應與他成親了。

「霍淵上禮。」

霍家廳堂前,一個案桌之前,兩個人記著來者隨禮。

今日便是霍步天五十歲大壽,也是他迎娶玉濃之日,來送禮的人不少。

這時案桌上放下了一個木盒,兩個記禮單的人同是抬頭看著來人,其中一個年輕點的問道:「敢問您是?」

「李虎。」

來人淡淡說道。

記禮的人都是這霍家莊的人,他們都知道霍步天廣交好友,亦知道來友的來歷,但是這自報姓名之人,他們從未聽過。

看著他們眼中疑惑,李虎輕聲笑道:「我是過路人,久聞霍莊主霍步天樂善好施,在莊內住了幾日,得知霍莊主今日大壽亦大婚,就特來隨禮。」

「哦?過路之人,呵呵,好,我這就記下。」

專予筆記的老者立刻揮筆,記下了李虎的名字。

他們也知道霍步天的為人,在這霍家莊,不單單是一莊之主這麼簡單,也是因為霍步天的為人,霍家莊才會這麼熱鬧非凡。

隨禮之人一直到中午才算少一些,正當莊內之人都在忙於為霍步天大壽大婚之事時,霍家門前卻傳來一聲巨響,霍步天立下的泰山石,竟被人一腳踢斷,斷石飛入空中,許久才落在院落之中。

而踢斷泰山石的人竟然是個瘸腳人,霍步天正和賓客笑談,見這瘸腳人體態肥胖,模樣古怪,左足已廢,足斷處換上鐵拐,一蹦一跳地進了莊內,整個人看來就像是一頭會跳的丑肥豬。

原本還嬉笑談話的眾人都向來人看去,霍步天更是眉頭一皺,冷聲問道:「這位朋友,我霍家莊與你素無過節,何故不請自來,還破我霍家門前泰山石?」

李虎一見那醜八怪,不禁看熱鬧的站在了人群里,因為他知道這個醜八怪是雄霸的走狗,亦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烈焰雙怪之一赤鼠,為人心狠毒辣,武功不凡,今日來,是來通知霍步天歸降雄霸的。

只見來人怪聲獰笑,一臉猥鎖道:「哈哈,連我烈焰雙怪赤鼠的大名,你都不知,看來你霍步天也只是徒有虛名而已,枉費天下會雄幫主雄霸如此重看你,但是我還是要告訴你,我是來報訊的。」

院中眾人,一聽雄霸的名字,都是臉色劇變,各個都是露出了驚懼,而他們並不是害怕雄霸,而是因為這個報訊者,是江湖上有名的殺手烈焰雙怪的赤鼠,他都歸於雄霸了,那就足可見雄霸是何等人了。

李虎身邊的一人嘀咕道:「聽說雄霸建立天下會後,近年來,到處收服小幫派,只要不歸降與他,都會被滅門。」

沒有人知道雄霸到底是誰,只知道他是武林中新起的勢力,短短几年,已殺了不少人,為的就是增加自己的勢力,已雄大的勢力,想要將武林中另一個大幫派無雙城打敗並吃掉。

誰都沒想到雄霸會看中霍家莊,亦是霍步天,也沒想到,他其實已經猜到了赤鼠所來之意,但是他還是一臉的鎮定,問道:「報什麼訊?」

赤鼠咯咯怪笑道:「雄霸幫主下令,要你霍家莊即日歸降天下會,效忠雄幫主,如果不從,便會……」

「便會如何?」

霍步天雙眼陡露精光,看著赤鼠問道。

赤鼠盯著霍步天,一字一句道:「如果不從,便把你霍家莊屠殺乾淨,一個不留。」

「哈哈,真是笑話,你們天下會也太霸道了吧。」

站在人群里的李虎大笑道,也走了出來。

霍步天疑惑的看著李虎,一陣打量,雖然不認識此人,但是此人卻幫自己說話,心中遂起感謝之心,但是這件事是他自己的事,決不可牽連來莊為自己慶祝的友人。

他伸出手攔住要走向赤鼠的李虎,冷笑道:「那你就回去告訴雄霸,我霍步天不怕他,要是敢來屠莊,我定要他吃不了兜著走。」

聞聽此言,赤鼠臉上露出冷光,凝聲道:「口氣不小,好,就讓我赤鼠先試試你霍步天的實力吧。」

只見赤鼠話音剛落,人竟飛身出掌向霍步天擊來,怕賓客受影響,霍步天輕聲說道:「這位朋友先讓讓,待我退了他先。」

李虎已然退後了,他不會幫霍步天的,但是他也不會任憑赤鼠在此殺人,只要赤鼠傷了霍步天,今日的大壽大婚,便可推遲舉行,李虎暗笑之餘,更加希望赤鼠重傷霍步天。

凌厲的掌風撲面而來,霍步天暗暗吃驚,這赤鼠果然不愧是武林中的第一殺手,武功高深莫測,他渾身鼓動,雙手握拳,不躲不讓的也朝赤鼠的雙掌反擊而去。

只聽砰一聲,兩人拳掌相擊在一起,霍步天臉上沒有半點輕鬆,赤鼠倒是一臉的邪笑,掌間突然燃起兩道火焰,逼著霍步天收拳向後退去。

「哪裡走,在接我兩掌。」

赤鼠見他急退,不依不饒的出掌緊緊跟上。

霍步天嘴角露出輕蔑的笑,以為這赤鼠的腳不方便,行動一定不如自己,如此一想,霍步天身形陡然向一側躲去,也在這時撩起小腿,掛著凌厲的氣勢,向赤鼠小腹擊去。

赤鼠不愧是武林中一流的殺手之一,如此近距離的攻擊,若是一般人,哪能躲過,但見赤鼠突然躬身,那肥胖的身子弓成了一頭胖蝦,燃著火焰的雙掌猛然拍打在霍步天的小腿上。

「唿……」

火焰燒著了霍步天的褲腿,但是他卻想用力擊退赤鼠,孰不知赤鼠的手段多變。

赤鼠雙手收回,突然抬起那條有鐵拐的瘸腿,稍稍提起,將霍步天的鞭腿格擋住,身子傾斜向一邊,雙掌遂即詭異的在空中連幻重影,只聽一聲沉悶,霍步天竟向後飛退了五六米。

他踉蹌的站穩身形,赤鼠又兇狠的撲了上來,霍步天暗暗吃驚,剛才那一腿,赤鼠是擋住了,但是使出的力道竟然連他的身子都沒撼動,他後悔,如果此時有劍在手,這個赤鼠絕對不是自己的對手。

「來來來,還未打完,老子今日便要你嘗嘗烈焰神掌的滋味。」

赤鼠鬼叫著衝過來。

霍步天不想丟了顏面,在自家莊內,在被一個殺手打的無還手之力,這說出去怎叫人不笑話,雖然心有餘,但是他已力不足,眼見赤鼠來勢洶洶,他心底也沒底,比拳腳掌功,赤鼠絕對在自己之上。

就在他剛想迎擊上去,卻見一人影比自己更快,那人身形急竄向赤鼠,赤鼠亦沒有想到會有人出手,連看都沒看清來人的長相,只覺胸口被拍了一掌,人竟被巨大的掌力拍飛了出去。

轟得一聲,赤鼠的身子撞在了銅門上,堪堪將銅門撞得一分為二,只見他口吐一口鮮血,眼神驚懼的看著攻擊自己的人。

「你是誰?敢擋老子的道。」

赤鼠嘴上強硬的說道,心裡卻已恐懼起來,當今武林有幾人能出一招便讓他無招架之力,他根本沒看清那人怎麼出的手。

大快人心,李虎及時出掌救了霍步天,因為霍步天已受了重傷,這大壽和大婚是不能在繼續舉辦了,所以他才出手。

深邃的眼眸盯著受了傷的赤鼠,李虎冷笑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老子我,看你不慣。」

話音剛落,李虎身形又是虛晃一下,眨眼間到了赤鼠的面前,在赤鼠睜大眼睛不明白他是怎麼到了自己近前時,卻被李虎雙手掌摑起了臉。

「啪啪……」

李虎像是父教訓子一樣,雙手打了赤鼠十幾個耳光,使得他那原本就很胖的醜臉,簡直更象極了豬頭,臃腫的連嘴和眼睛都被擠得看不到了。

赤鼠雙手揮舞著哀求道:「別……別打了。」

李虎並未停手,而是繼續掌摑,而且越來越大力,這時霍步天勸道:「這位朋友,還是饒了他吧。」

「呵呵,既然莊主說了,那我就饒了這廝。」

李虎收住了手,他就在等霍步天說話。

赤鼠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堂堂的一流殺手,竟然被人打了十幾個耳光,他想反抗,卻感覺到自己四肢好像被一種氣捆住了一樣,那種無法捉摸的氣,是這個打自己的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

他聽不到也幾乎看不到眼前的景象,眼冒金花的暈眩,霍步天深深的看著李虎,揚手喊道:「把他給我扔出莊去。」

赤鼠被人像拉一頭死豬一樣的拉走了,院裡的人立刻都圍了上來,都是誇讚李虎的出手相助,只有霍步天沒有上來道謝,在眾人說笑間,霍步天對著身邊人囑咐了幾句。

「這位英雄,我家莊主有請。」

一個霍家莊的僕人走到李虎身邊,小聲的說道。

李虎嗯了一聲,便隨著他一起走進了霍家廳堂,此時廳堂里只有兩人,霍步天臉上通紅的坐在椅子上,而那玉濃就站在他身後,因為李虎那日是晚上碰見玉濃,並騙她步驚雲遠去,所以她看了看李虎,也沒認出來。

「霍莊主……」

李虎雙手拱起,客氣的說道。

霍步天輕咳了兩聲,指著左手的椅子笑道:「這位朋友,快做吧。」

李虎也不客氣,徑直走過去做了下來。

「玉濃,快給這位朋友斟茶。」

霍步天看著身邊美人說道。

玉濃挪步到李虎身邊,微笑的為李虎倒滿了茶杯,柔聲道:「謝謝這位朋友剛才出手,要不是你……」

說著說著,玉濃臉上現出了暗殤,哽咽的說不出話了。

李虎忙說道:「這都是舉手之勞,我也不知你父親,額,是霍莊主,赤鼠是個瘸子,但卻能勝了莊主,可見他很厲害,如果我不出手,他勢必要殺一兩人才願離開啊。」

他的話音剛落,玉濃低下了頭小聲道:「他不是我父親……」

霍步天這時卻揚手道:「你先迴避一下吧,把門關上。」

其實李虎知道霍步天和玉濃即要成婚,但是這麼說,亦是要刺激刺激這個老匹夫,都五十的人了,人家玉濃才三十出頭一點,嫁給他實在虧大發了。

待玉濃退出廳堂,李虎站起身拱手道歉道:「我不知剛才那位是莊主的什麼人,還望莊主見諒。」

「哈哈,無妨無妨,其實她和我即要成婚,但是你也看到了,遭此一難,我已經不打算在娶她了。」

霍步天臉色很難看的笑著說道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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