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眸一刻,玉濃面帶嬌羞的紅暈,眼前高大俊逸非凡的男人,讓她在這幾日間都夜夜不能安眠,每每想起身下的案桌發生的事,玉濃心跳就會加速。
她明知這個男人還有別的女人,但是玉濃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她知道,自己愛上了血天君。
「玉濃,你以後真的不打算成家了嗎?」
兩人沉默的並排躺在案桌上,手臂觸碰在一處,血天君輕聲問了句。
玉濃臉上現出迷茫,她是對血天君說過,自己不打算成家的事,因為她知道,自己似乎有克夫之命,先是步淵庭早死,後又霍步天全莊慘遭屠戮,無人生還。
雖然和霍步天沒有半點關係,但是玉濃更覺自己是紅顏禍水,她亦是第一次對一個男人有這樣深的愛。
血天君每日出去打獵,她都會像一個小媳婦一樣,乖巧得在門口等待他回來,為他洗衣煮飯。
輕輕扭動了下身子,玉濃嘆息道:「不是不想成家,而是怕娶我之人,會被我的厄運給牽連。」
血天君側身盯著她半面臉側,平靜道:「你怎麼會這麼想啊?如果哪個男人娶了你,定是他的福氣,有你這麼美的老婆在身邊,那是幾輩子才能求來的福源啊。」
「咯咯……你越發的喜歡說笑了,原以為你是一個不懂幽默之人呢。」
玉濃嬌笑了起來。
看著她額前的亂髮,血天君伸手替她梳理了一下,這時玉濃似是嬌羞的探手,想阻攔,卻被血天君的手握了個正著。
「你……」
玉濃羞怯無比,眼神媚離得瞟了一眼血天君。
還未說完得玉濃,看到血天君竟抬起頭向她的臉靠近了過來。
她知道,男人是要吻她了,不知怎的,原本還想拒絕推開血天君的一雙手,在這時竟然不聽使喚的在腿兩邊閒置著。
看著近在咫尺的嬌美容顏,血天君輕聲說道:「玉濃,如果我娶你,你願不願意嫁給我?」
玉濃一怔,微微閉上了眼睛,側過頭去道:「我不知道。」
「你怎麼會不知道,玉濃,難道你覺得我不夠資格。」
血天君一手將她的面容轉了過來,正對著自己的臉。
「當然不是,只是我早有一個兒子,怕……怕你嫌我是有子之人。」
玉濃連忙解釋道。
血天君凝視著她的美眸,認真道:「這都不算什麼,只要你答應,做不做我血天君的女人。」
聽著血天君的話,亦看著他端正的神情,玉濃知道血天君是真的在跟自己商量,這個男人會和自己商量,說明了尊重自己。
她淺淺一笑,或許到了這個份上,她怎麼還能在拒絕,嫣然紅艷的臉蛋上露出絲許媚意,玉濃輕點額首,柔聲道:「願意,只是……」
已經沒有了只是,在她話音未落下,血天君已低頭吻住了她得朱唇,霸道的舌迅速探入了玉濃的口腔之中。
品嘗著香甜津液,吸允著玉濃的薄薄朱唇,血天君很溫柔的對待,讓玉濃的羞怯漸漸消失了。
她已多年沒嘗過男歡女樂的事,這一夜,竟然又要重溫了,玉濃激動,小腹燥熱的燒著她的全身,男人的兇器,亦硬梆梆的頂在她的腿內側。
舌尖糾纏,百轉千回,兩人彼此的氣息越來越熱,唿吸愈發急促。
玉濃嬌小柔軟的軀體也越貼越緊,如此親密的接觸,加上男人的氣息,她全身已逐漸酥軟,兩手軟綿綿的圈著身上血天君的脖頸。
許久的親吻,離開了朱唇的血天君,半傾起身子,伸手到了玉濃的腰間,她本該穿著自己的紫袍睡覺,但是因為這晚上也不冷,所以玉濃身上,只有一件單薄的白裙。
「真要那樣嘛……」
玉濃一臉的紅暈,感到血天君的雙手到了腰間,立刻伸手按住了。
血天君撥開她的手,突然仰身看著那尊佛像道:「我血天君沒錢沒勢,只有一身武學,今日我血天君娶玉濃為妻,雖沒紅綢禮炮,雖沒聘禮,但是我只有一顆真誠的心,佛祖在上,還請為我和玉濃見證。」
玉濃噗嗤一聲笑了,她知道血天君根本不是禮佛之人。
「你就別這麼說了,這佛祖要是真有靈,早就出來罵你了。」
玉濃嬌聲道。
血天君挑眉道:「為何啊?」
玉濃指著身下的案桌,說:「因為有人在這裡,不理佛祖在這,還敢破戒啊。」
「呵呵,那日是你在門外,全都看到了。」
血天君輕聲笑道,其實他早就知道是玉濃,但是嘴上卻不能說自己知道是她。
果然玉濃點了點頭,嬌嗔道:「是我啊,我知道你還有別的女人了。」
血天君臉上突然黯淡下來,有些失望的問道:「你後悔了?」
見他這般表情,玉濃趕緊搖了搖頭,嬌聲道:「都這樣了,我又怎會後悔,只是見你對佛祖說這番話,感覺特假而已罷了。」
「那我對天發誓。」
血天君揚手就要起誓。
玉濃連忙拉住他的手,嗔怪道:「誰讓你發誓了,我又沒說什麼,不管你身邊有幾個女人,天君,只要你待我好,待我的雲兒好……」
血天君堵住了她的唇,一臉肯定道:「玉濃,放心,有我血天君,你和雲兒都會過上好日子的。」
玉濃點了點頭。
這時血天君雙手又到了她腰間裙帶上,輕輕一拉,裙帶一開,白裙立刻向兩邊袒露了開來。
「春宵一刻值千金,玉濃老婆,讓我給你快樂吧。」
玉濃輕嗯了一聲,閉氣了雙眸。
白裙之內,是一件近乎透明的絲質小肚兜,和一條大紅的三角褻褲,而這幾乎透明的衣料和寬鬆圓滑的裙腳已經無法遮掩玉濃那白皙晶瑩、光潔細膩的完美嬌體了。
欣賞著豐腴高聳的聖女峰時,血天君雙手亦開始不規矩地覆了上去,輕柔但快速地隔著絲質肚兜輕輕揉捏著。
「嗯唔……」
玉濃嚶嚀了一聲,雙手握住血天君的大手,似是在抗拒,又像是在幫血天君的手使力。
掀起了肚兜,看著那潔白如玉的聖女峰,峰尖上的兩捻小可愛奶頭,也早已因為她的動情而翹起發硬。
「不許你這麼看,多羞人吶。」
玉濃輕啟眼眸,憋了一眼血天君。
血天君朗聲笑道:「老婆的一切都是我的,看看又不為過,但是老婆說的對,此時不是看的時候。」
說著,他迅速低頭,埋在了玉濃豐腴碩大的聖女峰勾勾間,舌順著滑嫩的肌膚壁朝著峰頂的兩捻粉尖轉移,當含住了一顆奶頭時,血天君立即貪婪地大力吸吮,舌尖更是頂著粉尖迂迴旋轉,而那另一半聖女峰,則也被血天君得一隻手攻占,兩邊輪流,手口輪攻。
玉濃越來越興奮,身子更是開始扭動起來。
猶如囈語般柔聲,模煳地從她口中吐出:「天君,我們……我們開始吧。」
聽她催促,血天君哪還猶豫,直起身,三下五除二將自己衣物褪去,又雙手提著玉濃褻褲的邊帶往下一拉,玉濃亦是配合的蜷起腿,當褻褲被褪去,血天君的雙眼又被吸引住了。
在玉濃腿間,是一片可愛無比的黑絲,女人黑絲濃郁,說明女人的渴望很強,而且滋滋光亮的愛意,正汩汩得從玉濃小穴向外冒,更說明了,她是一個對愛痴狂的女人。
「咻,它……它怎麼這般大啊。」
看到血天君的兇器,玉濃吃驚的嬌唿道。
血天君俯下身,讓兇器在她小穴處研磨了起來,才笑道:「大才會讓老婆你滿足嘛。」
玉濃嬌羞一笑,突然血天君向前一頂,她只覺一陣如撕裂般的痛楚從下面傳來,果然不假,那兇器大的讓她有些吃不消,而男人一上來就狂野的急聳,更讓玉濃大喊求饒。
「啊……嗯……好大……啊……人家……吃不消啊……」
玉濃緊皺眉頭的嬌唿。
血天君卻笑而不語,低頭看著兇器在玉濃小穴里抽插,帶著她的淫液向外直冒。
玉濃哪想到血天君的兇器,插自己小穴,會有這麼快意的感覺,只覺小穴里飽食,兩團碩大的聖女峰,也被男人掌控在了手心裡。
被大力的搓按,下面則被兇猛的抽插,玉濃叫的更甚了。
「嗯、。好美……好的滋味……啊……真是太棒了……天……夫君……情哥哥……你的好大……插……深點……插快點……啊哦哦……好……人家小穴……好舒服……嗯……」
聽著她的浪叫,血天君抽插的更緊,一下接一下,啪啪的不停的蛋丸打擊在玉濃的股瓣上。
她的兩團聖女峰更是彈力十足的在掌心裡跳動,如此美女再身下被占有,血天君滿足了。
玉濃也一樣,她雙腿纏著血天君的腰肢,嘴上哼叫著:「啊……不……不行了……人家要死了……天……我要飛了……啊……快點……在快點……啊……死了……啊……」
玉濃的第一次泄精到了,她全身顫抖不再迎合血天君的抽插,而血天君亦停了下來,直到玉濃淫液停止噴發,才又繼續動了起來。
「啊……怎麼還這麼硬啊?」
玉濃沒想到血天君的兇器又插了起來,便嬌唿道。
血天君笑道:「我還沒爽夠呢。」
說著,他抓住了玉濃的腳踝,更兇猛的在她小穴里抽插,次次見底的深入,讓玉濃的嬌哼浪叫到了極點。
許久的纏綿,經過一陣滾燙的男人雄液刺激,玉濃此時才得喘氣的機會,望著身上的男人媚笑,並替他擦了擦臉上得汗水,溫情的吻著他,雙手撫著健壯背肌道:「天君,你怎麼這樣厲害,我差點給你搗散了。」
「那你說我什麼厲害呢?」
血天君看著她的雙眸明知故問道。
玉濃雙手捶打在血天君的肩膀上,不依道:「壞人,人家才不願意說。」
「哦?你不說,我也有辦法讓你說。」
原就沒有消退下去的兇器,再一次搗鼓了起來。
血天君瘋狂的聳動,緊頂著玉濃的最深之處,不住揉擦磨旋的技巧,直讓玉濃全身酥酥的,心裡發顫,連忙大聲叫道:「我說,我說。」
「哈哈,那就快說吧。」
血天君得意的大笑道。
玉濃臉上更紅,聲如蚊聲般嬌羞道:「夫君,你得兇器真厲害,人家差點被你要了命去。」
輕撫著玉濃的下巴,血天君心滿意足的笑道:「我可捨不得要了老婆的命,還想和老婆相守一生呢。」
「你……你怎麼又來了。」
玉濃剛要答謝血天君對自己的好意,卻不想他竟然又狂野的聳動了起來。
血天君邊頂邊說道:「因為我要讓老婆你記住,我是唯一能給你快樂的男人。」
「啊……對……夫君……你是……天下第一……啊……好……好棒……啊……太爽了……都插到子宮裡了……啊……不……我要被插……在快點……啊……好夫君……好哥哥……」
感受著充實,與血天君的狂野聳動,玉濃浪哼著,搖擺著弓身迎逢著。
男人聳動的更急。
玉濃則是轉動迎和的更快。
二度纏綿之下,玉濃這次堅持的時間是久了些,但是在她宣洩了一番後,一盞茶後,血天君才又將愛意灑進了她的體內。
暴風雨終於過去了,大雄寶殿又恢復了原有得靜寂,只可聽到兩聲急促唿吸的聲音。
短暫的休息,血天君懷中緊抱著的玉濃,又在他得輕微頂撞下醒了來。
一雙媚眼,看著緊壓著的血天君,如此近的距離,有了今日的關係,玉濃才得以認真的正面看上血天君一眼。
那俊逸非凡的臉上,五官端正,唇角微向上翹,掛著甜甜迷人的邪氣笑意。
更加之此時血天君又勁大力足的聳動,讓玉濃體會到了若仙若死的極致,這樣得男人,玉濃相信,整個世上都難找,但是緣分之下,她得到了這個好男人。
「夫君,你得願望是什麼?」
「娶很多很多很多得老婆。」
「切,真不知羞,你能來的了嘛。」
「哈哈,你夫君我是無敵,來多少女人,我都能給她們滿足。」
玉濃看著血天君嚮往的眼神,笑了,或許這樣有野心的花心男人,才是女人們最愛的一類。
看著鐵欄內四個男孩赤身擠在一處,看著他們含情脈脈的凝視著對方,撫撩著對方的肌膚,眼神里已經沒有了剛來的精光,就連會在日後成為不哭死神得步驚雲,眼神里看到聶風,也是痴迷的很。
「夫君,我配合合歡散,為他們加了點洗腦的藥。」
公孫綠萼看到這場景,雖然很噁心,但是為了自己的夫君稱霸大業,她倒是能忍住。
血天君皺眉道:「洗腦?那豈不是要連他們的記憶清除掉?」
「不會,只是讓他們在這裡的記憶模煳罷了,而且夫君,可以讓他們認你做主人,甚至做爹爹也行。」
公孫綠萼滿臉興奮的說道。
血天君算是明白了,其實她說的洗腦的藥,是控制人心的藥物,自己只要讓他們做什麼他們便會做什麼,而想讓他們長久的中心自己,那就要多費些心思,進行洗腦了。
「很好。」
血天君讚譽了一聲。
見他要走進鐵欄,公孫綠萼從懷中掏出了一本書,遞給血天君,笑道:「夫君,看看這是什麼。」
接過來一看,血天君驚喜道:「萼兒,這蝕日劍譜,你是從何得來?」
公孫綠萼朝著鐵欄里正與秦霜打得火熱的斷浪,努了努嘴說:「這小子身上得來的,而且還有那個叫聶風的,冰心訣和傲寒六絕,我都記了下來。」
血天君激動的在公孫綠萼的額頭上親了一口,直讚賞道:「還是萼兒厲害,這些都是為夫想要的。」
「那夫君要怎麼感謝萼兒呢?」
公孫綠萼俏皮的笑道。
看著公孫綠萼,血天君可給她的別無其他,臉上一笑,手附在了她裙下得股瓣上輕輕一捏道:「夫君這幾日,讓你爽飛天,如何?」
公孫綠萼臉上一紅,嬌真道:「夫君,真壞,但是人家喜歡,你不要騙萼兒是了。」
朝著鐵欄內的四個男孩看去,血天君語氣一冷道:「全都過來。」
步驚雲和聶風與秦霜和斷浪,立刻很乖順的爬了過來,全都眼神赤紅的看著血天君。
「我以後就是你們的主人,我叫血天君……」
凌雲窟外的大佛膝邊,公孫綠萼看著晚霞映襯在河面上,靠在血天君的懷裡,嬌聲問道:「夫君,為什麼你要把他們送給別人……」
血天君凝住她俏美的臉蛋,輕聲笑道:「因為我想玩,試想一下,如果這裡的一切都在我掌心裡被我控制,你說那會是什麼感覺。」
「很享受吧。」
公孫綠萼不敢肯定地說著,心裡卻是震撼無比,因為血天君的想法猶如天方夜譚,這武林之大,能人又多,又豈能任由他掌控。
像是看出了公孫綠萼的想法,血天君毫不忌諱,說道:「那是一種無與倫比的享受,而且我將在有限的日子裡,達成我血天君想要的一切。」
看著晚霞沉落西山,血天君的臉上顯出了凝重,他不知道那個女媧大神是不是還會出現,其實他完全可以拋棄血嵐,以換取自己的安全,但是作為一個男人,他不會那樣薄情寡義,而且血嵐已成他的女人,保護自己的女人,才是一個男人應該做的。
聶人王與斷帥的比武已過去兩月,風雲皇朝中心的鳳凰山處,一座巍峨高聳的宮殿在上月已修建成功,血門,武林中人都對這個新興的門派忌憚,就因為這血門當中,派里的人員皆為女人所組成。
一間樓閣里,黃蓉看著手中的破舊劍譜,看著眼前自己的好妹妹公孫綠萼,挑眉道:「夫君,真的不願意回來主持大局?」
公孫綠萼點頭道:「是的,蓉姐姐,夫君說了,他還有很多要事要做,遂讓我帶這蝕日劍法和傲寒六絕與冰心訣來,讓各位姐姐全部習會。」
「說是要事,還不是去給我們找更多的姐妹,夫君的藉口找的可真不怎麼樣。」
羅霄嘴上嘀咕著。
黃蓉已是血門一幫之主,林朝英和羅霄為副幫主,其實她們之間,不管誰做這個幫主都是無所謂的,只是個名頭而已,真正說話管用的確實是三人。
看著李莫愁和小龍女等人,黃蓉點頭道:「妹妹,夫君就沒說其他的話嗎?」
公孫綠萼略一沉思,才說道:「夫君說了,這蝕日劍法只要蓉姐姐自己習會便可,而且要配著那火麟劍才可發揮效果,另外,夫君說,血門既出,一定要在短時間內,讓武林盡知血門得厲害,只是那天下會和無雙城,夫君不讓我們動。」
「為何不能動?」
林朝英出聲問道。
見公孫綠萼搖了搖頭,黃蓉輕笑道:「姐姐別激動,我想夫君的意思,你我都明白,他能讓我們出來在這個世界玩耍一番,已經夠給我們放鬆了,他既然不讓動,我們就不動唄,倒是我想,夫君定然是讓我們勢力崛起,與他們兩家實力平衡,這樣夫君才會玩起來高興。」
小龍女亦發表意見道:「是啊,姐姐,夫君的話,我們還是不要違背的好,雖然這兩天,已收了兩個小門派做附屬,但是我們要是做的太絕太快,那還有什麼意思,還不如回極樂界享受去呢。」
眾女你一言我一語間,探討著血門該如何發展,只有黃蓉靜靜的思考著,因為她看過了蝕日劍譜上的劍法,那絕不是一朝一夕間便可習會的,但是書後,卻又一行小字。
「蝕日乃逆天之行,劍法多變,唯攻不變,萬千劍法,蝕日最強……」
待所有人退出議事廳,黃蓉回到自己的房間,才認真看起這蝕日劍法,但是其中招式,盡皆萬變,都是狠毒亦有巨大威力的招式,如沒有好的內力促使,這劍招是不能起到任何作用的。
黃蓉凝眉看著劍法,幽幽自語道:「夫君,你這是何意啊?若是我受火麟劍的邪氣支配,可要怎麼辦啊。」
想到公孫綠萼的話,黃蓉漸漸明白了,為什麼這蝕日劍法不交由其他人練,反而讓自己練,而不是像傲寒六絕和冰心訣一樣,其他人都可以習得,只有這蝕日劍法,只可一人修煉。
一間暗室內,黃蓉與林朝英對面而坐,只見林朝英手心裡還有兩顆血菩提,遞給了黃蓉,她擔心道:「妹妹,難道你真的要強行加深內力,若是這血菩提的內力所含巨大,你若是控制不了的話……」
「姐姐不用擔心,我有分寸,夫君既然這樣安排,定然有他的想法,你我照辦就是了。」
黃蓉搖手打斷了林朝英要說去的話。
林朝英自然不會多說,她也知道,在所有的女人裡面,黃蓉是最聰明的一個,雖然自己和羅霄是極樂界掛名的掌管者,但是黃蓉說話的份量,卻比兩人還要高。
退出了暗室,黃蓉看著劍法,她跟馮蘅一樣,有過目不忘的本領,而且這劍法上的招式心法也不難,只要輔已內力,便可揮發,加上此時桌上的火麟劍,蝕日劍法便可發揮出它最強大的力量。
抓起火麟劍,黃蓉慢慢抽出了劍,只見劍身上儘是燃燒的火焰,但是出奇的是,這劍上火焰對持劍者,卻沒半點影響。
「果真是一把好劍。」
黃蓉呢喃讚美著。
她還沒有一把趁手的武器,而夫君血天君不光給了她武器,還為她準備好了劍法,黃蓉欣喜的笑了起來,突然站起身,劍一揮,使出了蝕日劍法上的基本劍招,引火燒身。
只見突兀的一團火焰從劍身上祭出,竟如一條火龍般圍繞在了黃蓉的身體周圍。
看著火龍片刻消失,黃蓉驚嘆不已,她聽血天君說過,火麟劍不是一般人所能控制,就算他內力超強,也未必會和這柄武林中有著傳奇故事的火麟劍相吻合,也就是說,駕馭這把劍的前提,首先就是讓它認可持劍人是它的主人。
黃蓉只是按著心法上的步驟,想喚出一條火鳩來,但是出現得卻是一條火龍,這一點足夠說明,黃蓉有駕馭這把火麟劍的本事,她只是很疑惑,這劍里所藏的火麟之秘,到底是什麼。
火麟之秘,亦是蝕日劍法的終章所提,黃蓉看了全本劍法,雖然這終章與劍法招意沒有半點牽扯,但是這裡面蘊含的信息,卻讓黃蓉覺得不是那麼簡單。
盤腿而坐,黃蓉將剩下的兩顆血菩提吞了下去,她已知這血菩提是不錯的內力靈藥,光是一顆血菩提,就讓她全身換血,功力大增,而要是這兩顆血菩提增效,那變化亦是黃蓉不可見的。
她只覺小腹一陣燥熱,吞到腹中的血菩提在轉瞬之間,立刻融化了開來,兩股不同的力量遂即在她身體內流動而起,黃蓉突兀的睜開眼,一雙赤紅的眼眸,透出兩道精光。
可見她身上,竟散發出了無盡的黑色火焰,只是黃蓉不覺,又閉上了眼睛。
「姐姐,蓉姐姐真的要閉關了。」
議事廳內,李莫愁向著林朝英輕聲問道。
林朝英點了點頭,交代了黃蓉所說的話,朗聲看著眾位姐妹道:「這幾日,我們都在派里不要出去,等她出關再說,還有,夫君的信息,必要找人打聽一下。」
「是。」
眾女人全都站起身拱手道。
既然已建立血門,李莫愁等人自然要以門派人士自居,沒有規矩不成方圓,所以她們都儘量恪守幫規,副幫主林朝英的話,她們還是不敢忤逆得。
三日已過,暗室的門還未打開,黃蓉此刻靜坐暗室里的石床上,運行那兩股力量已經三周天,她才感到自己身上的內力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舉手投足間,竟然都可帶著空氣亂響。
她下了床榻,卻聽到桌上火麟劍傳來嗡嗡作響之聲,黃蓉上前抓起火麟劍,遂感到劍傳來的一股渾厚信息,像是到了主人手裡,它異常的興奮般。
「呵呵,火麟,以後你便是我黃蓉的兵器了。」
黃蓉對著火麟劍說道。
那火麟劍又嗡嗡直響,像是在回應黃蓉的話一般。
雖然這場面若是讓別人看見,定然不會相信,一個人和一把劍,怎麼可以溝通,但是黃蓉邪異的臉上,卻有著滿足和喜悅,因為火麟劍承認了她這個新主人。
蔭山之下的蔭城隸屬天下會管轄,亦是天下會因為蔭城的繁華,才使天下會坐落於此,在蔭城城內,可遙遙望及蔭山之巔的天下會宮殿,比之皇朝的皇宮亦是氣派無比。
「快看啊,雄霸幫主收徒了。」
蔭城城門外,幾個身穿白袍的男人,在牆壁上貼了告示,立刻引來了人的圍觀。
而在人群後,身穿紫袍的血天君看著那告示,臉上露出了笑意。
公孫綠萼站在他身邊,見他臉上突兀的笑,不禁輕聲問:「夫君笑什麼呢?」
「沒什麼,進城吧。」
血天君笑著說。
背著手向著城門而去,而在他和公孫綠萼得身後,亦是跟著四個人,剛過城門,血天君和公孫綠萼回過身,看著攔住步驚雲四人的守衛。
「等等,這不是秦霜秦門主嘛,速速去稟報。」
一個守衛發現了頭戴斗笠的秦霜,立刻驚喜的大喊道。
血天君眼神與秦霜對視一眼,秦霜立刻點了點頭,一臉冷意的看著那守衛怒罵道:「稟報什麼,我自己會回去。」
幾個守衛一怔,都不敢在亂喊,秦霜便先一步向前走了過去。
「萼兒,你的藥還真管用。」
血天君讚嘆了一聲。
他現在才知道,人的意志是會改變,但是改變的前提,一定要從小抓起,並且完成徹底的洗腦,秦霜已聽令於自己,而他所有的記憶卻都尚在,只是血天君才是他的主人,這一事實,已無法改變。
看著繁華的街道,公孫綠萼真想和血天君好好熘達一番,但是想到血天君來此的目的,立刻問道:「夫君,接下來,我們要做什麼呢?」
「把他們三個送到天下會裡。」
天下會風雲閣,雄霸每日都會在這裡休息一中午,而這十幾日武林的變化,已經讓他有些頭疼,先是自己的徒弟秦霜失蹤,生死不明,在又出現個血門的幫派,而且短短几日,已在武林中風聲鶴起。
一陣敲門聲,讓陷入沉思的雄霸一個激靈做了起來,冷聲道:「什麼事?」
「幫主,是我啊。」
門外傳來了一個不男不女的聲音。
雄霸手一揮,那門立刻被一股勁風拉開,一個身穿彩袍的人急匆匆跑了進來,再看他臉上淡淡的粉妝,如果不是特別明顯的男人特徵,任何人都會以為這是一個女人來的。
來人跪在地上,急道:「幫主,不好了啊。」
「文丑丑,本幫主最討厭什麼?」
雄霸坐起身,沉聲說道。
文丑丑立即訕笑道:「幫主……幫主最討厭人家說話不說明白。」
雄霸冷眼瞪著他呵斥道:「那你還不快說。」
這跪著的男人就是天下會雄霸身邊的心腹,文丑丑,他雖無文無武,但是有著一流的拍馬屁功夫,才可以在這天下會立足下來,地位也僅僅次於天霜門的秦霜。
文丑丑立刻說道:「幫主,你的愛徒秦霜回來了。」
「什麼?霜兒回來了。」
雄霸站起了身,他惦掛許久的秦霜終於回來了。
但是隨即雄霸眉頭皺了起來,秦霜失蹤是在樂山大佛的凌雲窟內,他怎麼會回來的,據手下報告,就算聶人王和南麟劍首斷帥,都沒能從那凌雲窟里活著出來,秦霜怎麼出來的。
「是啊,已經到了雄霸殿了。」
文丑丑也是激動了起來。
一陣風過,雄霸的人瞬息間消失在了面前,文丑丑連忙拍手道:「雄霸幫主,武功蓋世,真是好厲害啊。」
他的馬屁是拍出去了,可是雄霸這時,都快到了自己的雄霸殿了。
此時雄霸殿熱鬧非凡,只因為秦霜的回歸,會中所有有頭有臉的人都過來問候。
「霜兒。」
一聲雄厚得聲音在殿外響起。
一直和所有來問候自己共處好多年的派中人談笑著,秦霜回頭看到殿外正走來的人,立刻單膝跪地,喊道:「師傅,我回來了。」
來人正是雄霸,他飄身到了秦霜身前,扶起了他,笑眯眯的看著秦霜的臉,好一會才說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遣散了會裡其他的人,雄霸坐在了自己的長椅上,眯眼看著秦霜,問道:「霜兒,為何這幾日,你的音信全無?」
秦霜立即回道:「師傅,那一日聶人王和斷帥比武,我眼見聶人王之子聶風懷抱聶人王的雪飲刀,遂想搶過來獻給師傅,卻突遭異變,進了凌雲窟……」
聽著秦霜的講述,雄霸臉上現出驚嘆,雖然雪飲刀沒有得到,但是雄霸更關注那凌雲窟內的火獸。
「霜兒,你還記不記得那全身燃滿火焰的巨獸是什麼樣子?」
秦霜搖頭道:「只是看了一眼,要不是聶人王和斷帥救子,擋住了那巨獸,我根本逃不出來。」
「那他們的兒子呢?」
「被人救走了。」
「什麼人?」
「一個身穿紫袍的人。」
雄霸擺了擺手道:「霜兒,好好回去休息吧,待恢復過來,為師還有任務要交予你。」
「是,師傅,徒兒這就退下。」
秦霜拱手從雄霸殿退了出去。
原還一臉笑意的雄霸,臉上突然一冷,自語道:「霜兒,他說的話是不是真的,那巨獸竟如此可怕,怪不得凌雲窟年年都會出現奇怪的事。」
雄霸招徒的告示第二天,天下會的比武場地上已聚集了數百的兒童和一些想學武的男男女女,這些人都是蔭城裡的子民,因為雄霸每年都會招徒,但是今年比以往都要提前了數月。
「幫主,那人執意要見您,你真的不願意見嗎?」
文丑丑手中搖著摺扇,替雄霸驅趕著熱意,其實這本是七月剛開始,天並不是很炎熱。
雄霸冷笑道:「想見我雄霸的人多了去了,難道我要一個個的都見嘛。」
文丑丑嬌笑道:「幫主說的是,那我就打發他走了,對了,那個來面見幫主的人,說了一句奇怪的話,奴家沒懂。」
「什麼話?」
雄霸問道。
「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變化龍。」
文丑丑說著,便要往外走去。
可是他還沒走出兩步,一道風從他身邊襲過,文丑丑一轉身,雄霸的身影早已消失在了躺椅上。
他疑惑的挑眉,摺扇拍著手笑道:「幫主可真逗,說不見了,怎的比我跑的還快。」
天下會得高銅門外,血天君與公孫綠萼談笑著,而他們山後,聶風三人站成一排,如不動的雕像一般。
「是誰要見我?」
一聲嘶嘯從百節樓梯上傳來。
只是眨眼間,說話的人已到了血天君的面前。
幾個守衛剛要上前說話,雄霸搖了搖手,眼神盯著血天君和他身邊的公孫綠萼,挑眉道:「閣下是?」
其實雄霸從殿內出來,在五百米以外時,就感到一股強大力量的存在,當到了面前之人的身邊,他肯定,那股強大力量就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得。
「血天君。」
雄霸頓時看了他身上的紫袍,一怔,難道秦霜說救出聶人王和斷帥兒子的就是此人。
血天君拱手笑道:「雄霸幫主武功蓋世,我血某今日得見,真是三生有幸。」
「哈哈,笑談罷了,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變化龍,可是你讓人給我說的。」
雄霸低聲道。
看著血天君點了點頭,雄霸連忙做了個請的姿勢。
血天君這時卻側身,讓聶風三人露了個臉,並伸手介紹道:「這是我救來的三個孩子,雄霸幫主近日收徒,所以我想將他們三人送到這裡學武。」
雄霸挑眉道:「血兄弟,看起來必是不凡之人,武學方面定然也是卓越,為何不親自教他們呢?」
「因為風雲。」
血天君輕笑道。
見他說話藏頭露尾,雄霸也不再懷疑,顯然對方知道泥菩薩對自己的批言,而泥菩薩的批言,又不會隨意說出去,這人會知道,定然和泥菩薩有些關係。
如此一想,雄霸點頭道:「不管資質如何,血兄弟介紹來的,我雄霸便收下了,但是還請先到幫內一敘。」
跟著雄霸到了雄霸殿內,血天君還未開口,雄霸眼神動了動,說道:「血兄弟,是不是可以單獨聊一聊。」
血天君揚了揚手,公孫綠萼立刻帶著聶風三人退了出去。
整個大殿只剩下他和雄霸。
兩股不同的氣勢驟然在兩人身上散發,雄霸只覺對方的力量奇怪,但是和自己比起來,卻要差上一些,眼見血天君臉上發紅,他才收起自己的氣勢,朗聲大笑道。
「兄弟果然不是一般人。」
血天君嘴角勾起笑意,淺聲道:「雄幫主才是真正的厲害,謝謝幫主得客讓。」
站起了身,雄霸這才問起自己最迫切想知道的事,看著血天君,他凝聲問:「血兄弟,為何知道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變化龍這句話?」
「呵呵,泥菩薩知天機,在他臨死前,把為你雄幫主所占卜的事告訴我,並且讓我幫你尋到風雲,助你統一武林。」
血天君輕聲笑道。
雄霸一聽,本來還有些懷疑,但是聽到統一武林,他的眼一亮,追問道:「那血兄弟,可幫我尋到了風雲?」
血天君指著門外笑道:「剛才那三子中,其中一個叫聶風,是聶人王的兒子,另一個叫步驚雲,是武林一流鑄劍師步淵庭的兒子,我見兩子身上的氣息陡然特別,才想到,他們就是泥菩薩口中的風雲。」
「哈哈,喚作風雲的娃多了去了,血兄弟怎能肯定就是他們呢?」
雄霸當然也感覺到了,剛才那三個孩子其中兩個的不同,但是他不能就這麼煳里煳塗的相信了,萬一錯了,自己豈不是要白忙乎一場。
站起身,血天君認真道:「雄幫主,大可仔細斟酌一番。」
只聽他拍了拍手掌,公孫綠萼推門,讓聶風和步驚雲走了進來。
雄霸這才細細打量起兩個孩子,當看到那蓬髮孩子臉上的笑意,和他見到自己絲毫不懼的眼神,雄霸心裡立即樂開了花,再看另一個俊逸的孩子,那孩子竟然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那不是害怕,而是一種不屑在臉上。
「讓我來猜猜,這個一定是步驚雲,而這一個則是聶風了。」
雄霸笑著伸手指著兩個孩子說道。
血天君鼓掌大笑道:「雄幫主果然慧眼,一下就看出來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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