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萬藥山莊,繁華簇錦,一年中最美的季節,在此處顯得更加動人。

而莊主萬千華的庭院,更是極盡奢華。若不是身披龍袍,外人望見著巧奪天工的石雕,蜿蜒曲折的清流,以及奼紫嫣紅的花叢,還不以為身在御花園。

萬千華躺在躺椅之上,享受著幽靜的庭院中,那溫暖的日光。他是個老人,臉上皺紋之多,正如他的錢財之豐厚。萬藥山莊,在附近老百姓眼裡,便如神話一般。

多少個看上去血肉模煳的身體,多少個奄奄一息的生命,都曾經來過這裡,然後生龍活虎地從莊門走出。救得人越來越多,名氣越來越大,銀兩收的越來越多,最終救得人越來越少。

若不是皇親貴族,江湖大佬,無人請得動這位萬老莊主。就算要請手下大夫幫忙,也並非一般財主能負擔得起的。

不過,也有一些例外,除了錢財,萬千華也有嗜好之物。身後兩個輕搖扇子的清麗少女,便是一次救急所得。她們面容五官,身形神態,竟然一模一樣。也只要這般稀罕之物,才能請得動老莊主。

若只是用藥調理,江湖多是能人。但那一雙巧取天工的雙手,卻僅為寥寥數人所用。即便古稀之年,萬千華仍能在瞬息之間,縫合傷口;也能開胸破肚,行那常人無法想像之事。

除了一名同門師弟,江湖上,只怕無人能及。

有一陣子沒有親自動手,萬千華也有些技癢,是時候運動一下這雙巧手了。

他抬起手,做了一個簡單的手勢。少女望見,立時滿臉緋紅。搖扇放了下來,兩人走到莊主身前,有些忸怩地,解開腰帶。

剎那間,兩條白皙的少女裸身沐浴在陽光之下,如牛奶般順滑的肌膚,令人目眩神迷。更別提一左一右如鏡像般,高矮肥瘦,面容神情,完全一致。這奇異美麗的場景,只會在無數人的夢境中才可出現。

少女貼了過來,緩緩坐下,兩人同時嚶嚀了一聲。臉上露出羞恥,緊張的神態。萬千華的雙手,已經分別探到了少女們的下體。那雙舉世無雙的巧手,開始撥開少女的花瓣,彈捏勾揉。那動作如此輕巧而邪惡,少女們的身子瞬間癱軟,除了靠在萬千華身上呻吟扭動,她們已經無法做任何事情。

清亮的蜜汁順著兩人無法併攏的大腿緩緩流下,動人心魄的呻吟越來越響。

連樹林的鳥兒都驚嚇般的飛起,仿佛不願看到如此妖艷的場面。萬千華感受著女體的扭動,好整以暇地控制著雙手的動作。很快,幾乎同時,姐妹兩發出一陣痙攣,在長長的呻吟中,達到了頂峰。

又是同時高潮,萬千華很滿意自己的手段。使了個眼色,剛剛高潮的少女們竭力站了起來,脫下莊主的褲子,兩條丁香小舌,吻上了那條有些醜陋的蒼老陽具……

莊內的淫亂還在繼續,小刀和雲天已經到了莊門外。看這萬藥山莊的架勢,雲天不免有些擔心,兩人看上去不像能來此處的樣子,怎樣才能見到莊主呢?

「別愁眉苦臉,聽我的就行。」

小刀不屑的說道,沒等雲天回應,她一躍下馬,逕自走了上去。

「姑娘,這裡是萬藥山莊,姑娘可有人引見?」

門衛望見小刀,見是一個年輕女子,言語倒是十分客氣。

「人倒是沒有,但是我有一些新鮮玩意,想請老莊主看看。」

小刀笑道,輕輕擺動著身子,撩動著秀髮。那嬌美的笑顏,頓時讓門衛有些不自然。

「這,姑娘,老莊主年事已高,不問世事……」

門衛咳嗽一聲,道。

「這位大哥,不知在這裡做了多久了?」

小刀忽然這般問道。

「有三年了吧,姑娘此言何意?」

門衛道。

「三年一直做著這事,大哥難道不覺得屈才麼?」

小刀道。

「這,沒有……」

門衛有些尷尬的說道,想到有些弟兄在莊內做事,薪餉高出自己不少,確實有些不滿。

「此番便是大好機會,你把這東西給莊主看,他必定極為欣喜,到時候不說調個新職,至少也大大有賞。再說,我就在這裡,要是事情不對,大可以推到我頭上啊。」

小刀湊了上去,在門衛耳旁輕輕說道。

他嚇了一跳,退後一步,面紅耳赤道:「姑娘,這,這。」

「說定了,給。」

小刀一把掏出一個小包,往門衛手裡一塞,再送上一個嬌笑。門衛腦中一陣煳塗,接了過來,轉身便走了進去。

「你給他的是什麼?」

雲天看著小刀走回來,問道。

「你不需要知道,對了,在這裡等著,我自己就能弄好。」

小刀有些冷淡的說道,立在一旁,不去理他。雲天倒是習慣了一路上小刀的態度,只是他有些奇怪,這樣子簡直如同吃醋一般。不過無論如何她也不會喜歡自己,難道和紫蔓有關?雲天心中苦笑。

*** *** *** ***

萬千華揮了揮手,少女穿上衣服,匆匆退了出去。每當這個時候,老莊主都有些沮喪,少女們知道此時走的越遠越好。

歲月無情,當年御女無數的萬千華,如今也只是許多疲軟的老人其中之一。

想到這裡,他不禁有些羨慕鹽幫的劉老太爺,內外皆修的武功,在這方面也極有幫助。

當年若和師兄一般,多學些武功,也不至於如此了。以萬藥山莊只能,也無法找到一味壯陽的藥物,卻又不損壞身子。

煩悶之際,忽聞一聲報告,「莊主,張鐵生求見,說有有趣物事,請莊主一看。」

老莊主有些不耐,揮手道:「放著吧。」

只聽一聲答應,來人退了下去。萬千華站起身子,百無聊賴,去看看到底是什麼。這張鐵生平素老實,也許不會隨便說謊。

拿著那包裹,萬千華回到藥房,小心打開包裹。裡面只是一株奇異的枝條。

凹凸不平,盤根錯節,倒像是一個百年老樹,縮成普通花草大小,甚是奇特。老莊主有些奇怪,雖然自己最擅長的,還是手上功夫。但區區識認藥草,還是輕車熟路。這株東西,有些眼熟,或者說,有人和自己提過?

撫摸著枝條,萬千華閉目回憶,幾十年了,記憶已經模煳,但是確實是見過這東西。是師父?對,師父提過的,是什麼?

忽然靈光一現,仿佛炸雷一般,讓老莊主雙眼放光。他拋下枝條,急匆匆走到大堂,喊道:「叫張鐵生把帶來這東西的客人請進來!」

不一會兒,小刀和雲天便來到了大堂,老莊主掩飾住自己的驚疑,道:「兩位年輕人,這東西從何處帶來?意欲何為?」

小刀並不直接回到,卻道:「莊主,不知可遂莊主心思?」

萬千華踱著步子,道:「好,你可是有人需要救治,我可以幫你,但……」

「沒問題,今晚我會把剩下的交給你。」

小刀似乎知道莊主的心思,道。

萬千華盯著小刀的容顏,仿佛要找到一些熟悉的東西,可惜他失望了。

「好,今晚二更,藥房見,拿著令牌,便可自由出入。」

小刀接過令牌,一旁的護衛有些驚訝。這東西可不是隨便給人的,這少女到底有什麼好東西給莊主?

*** *** *** ***

夜幕降臨,小刀整理了一下東西,準備出門。雲天有些擔心道:「姑娘,真的不要緊麼?」

小刀捋了捋秀髮,道:「還輪不到你來擔心,要擔心,就擔心一下那個老莊主吧。」

小刀走了,雲天待在房內,嘆了口氣。這個女子,行事從來神神秘秘,對自己也頗有敵意。他心中一直有個擔心,紫煙谷,紫蔓,為何要如此幫助自己?是為了拿回屬於他們的藥物?

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並沒有聽說江湖上出了什麼大事,可見那個偷走藥物的人,並沒有大肆張揚的意思。就算他是嚴無極,也不過是陷害了於清,占有了月泠。

若真有如此珍貴的藥物,不應該掀起更大的風波才對嗎?就算太平幫也算當時第一大幫,畢竟和底蘊深厚的大幫大派不同,一旦幫主出事,群龍無首,沒一年功夫就成了個二流小幫。更別說嚴無極無心經營,弄得幫派上下人心惶惶。

嚴無極為何要這樣做?他擁有徹底改變人音容的藥物,卻為何要用在自己身上,大可以一刀殺了自己。一個幫主身邊的小廝,死活有誰關心?他和紫煙谷到底有什麼關係呢?難道說,給自己下藥,是為了引出紫煙谷嗎?也只有這樣解釋了,可是小刀紫蔓,卻如此滿不在乎,仿佛胸有成竹一般。

哎,雲天無奈地苦笑著,這些江湖上的隱秘之事,自己如何也想不通。

迷迷煳煳之間,雲天進入了夢鄉。在夢中,緊繃的神經才能得到放鬆。他仿佛觸摸到了一個鮮活的肉體,那麼溫暖,那麼柔軟,包容著自己的一切。他抱緊了她,感受著男女之間獨有的火熱,濕潤,激動。

說來奇怪,雲天這三年和無數女子上過床,但從來沒有做過如此綺夢,可能是那時的他,認為這只是無聊的肉體發泄,內心的牴觸蓋過了身體的慾望。

但和紫蔓度過一夜,雲天變了。紫蔓教給他,男女之事是如此美妙,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都得到了無比的滿足。

漸漸地,雲天的心被融化了一般,平時只有對復仇的渴望和對命運的不滿,現在,卻多了一份莫名的希望。他知道這無比的渺茫,但紫蔓的溫柔和美麗,已經在他心裡打下了深深的烙印。

夢中,雲天抱著這副嬌軀,儘管是虛幻,但也能滿足自己內心的渴求。他感受著女子的乳房,挺動著下體,在雲霧中和她糾纏著。一點點的快感積累著,慾望的需求漸漸滿溢,而達到高潮。雲天滿足地吻著女子的臉,忽然,他看到了女子的容顏,那不是紫蔓,那,那不是月泠嗎?

「不!」

雲天猛然驚醒,冷汗浸透了後背,而下體流出的液體讓自己深深陷入了厭惡和恐懼。夢中的軀體,仿佛還在眼前,是的,雖然都是美人,但月泠的乳房稍微嬌小一些,曲線沒有紫蔓那般凹凸。但她的腰肢更加纖細,雙腿更加筆直。

那正是剛剛雲天所夢到的,那竟然是當年看到,在嚴無極肆虐下痛苦呻吟的月泠的身體。

怎麼會,雲天緊緊抓住自己的大腿,刺痛感襲來,卻抵消不了深深的厭惡。

師父師娘是自己最尊敬的人,一點點,一點點侮辱都不可忍受。但現在,自己卻一而再,再而三地,因為月泠而產生骯髒的幻想。

雲天發出了乾乾的嘔吐聲。師娘,師父,對不起,他心裡默念著,痛苦的淚水不禁地落了下來。

*** *** *** ***

正在雲天痛苦不堪的時候,萬千華卻是一陣陣狂喜。沒錯,這東西正是當年師父所用,極其珍貴的天柱根須。比起什麼海馬鞭,人參,這才是天下第一的壯陽藥物。

傳說中就算是太監,就算沒有那話兒,吃了這個也能給你長出一兩寸。

太監必然是長不出來,但對萬千華來說,這可是無上的寶物。當年師父用這個,找了十七八個小妾,當真是胡天胡地。可惜,還需一個藥引,才能把它熬成藥粥。

那個藥引,就在眼前,一株細小的花朵,顏色極其艷麗,不過七八片花瓣,卻有五種顏色。若是單獨食用,便是劇毒,但和天柱根須配合,便是無上寶物。

此刻它握在小刀左手,而她的右手,卻拿了一根燃燒的蠟燭。

萬千華笑道:「姑娘,何不把蠟燭放下呢,這可是無上寶物啊,傷了可不好看。」

小刀道:「萬老莊主,這裡可是您老人家的藥方,臥虎藏龍,小女子若無防身之道,怎敢前來此處?」

萬千華道:「姑娘若有什麼要求,老夫如能幫忙,自然義不容辭。」

小刀道:「其實也無什麼要緊事,只是想問老先生一點問題。」

萬千華道:「哦,問,姑娘有何事請教?」

小刀道:「第一個問題,莊主可否聽過徐載這個名字?」

萬千華一愣,面色一沉,道:「姑娘為何提到徐載?」

小刀左手一晃,那小花便在蠟燭的火焰上走了一遭。萬千華嚇了一跳,若不是數十年的修養,恐怕直接就要過來強奪了。

小刀笑道:「老莊主,時日無多,及時享樂吧,這些世俗之事,有什麼關係呢?」

萬千華道:「好,你竟然連徐載的名字都知道,那看來是熟人派你來的?」

小刀不答,萬千華嘆了口氣,道:「徐載是老夫師弟,諳熟易容之術,那星邪幫右護法,就是他了,江湖知道他名號的人,估計也就兩三個。」

小刀道:「那徐載現在何處?江湖上傳,名門正派圍剿星邪幫,除了幫主其他都死了?」

萬千華道:「不錯,徐載也死在了那次。」

「那幫主呢?他怎麼能跑?是徐載幫他易容了嗎?」

「哼,幫主天生骨骼奇特,就算易容,也能認出來,必定有高人相助。」

「何方高人,老莊主可有線索?」

萬千華雙眼一亮,沉聲道:「看來姑娘也有答案,何必問老夫?」

小刀笑道:「不敢,請教莊主?」

萬千華站起身子,踱著步子,半晌,緩緩的道:「老夫和徐載,師承星石老人,那是武林不世出的奇人。若說醫術,天上天下,古往今來,除非天上神仙,無人能敵。」

「老夫習得一手開膛破肚,移筋接骨之術,徐載卻學得易容之術。可師父對我們極不滿意,說實話,他老人家的本領太過精深,我兩能學到這些,已經要累死了。」

「由於對徒弟不滿,師父一日不辭而別,除了給徐載留下一點藥物,所有的東西都帶走。不過我倆卻如釋重負,若師父不走,不知何年何月,才能離開那個地方。」

萬千華一口氣說完,看著小刀,道:「師父年紀算來,也有百歲高齡,難道還在人世?」

小刀搖了搖頭,道:「我從未見過星石老人,想必早已仙去。」

萬千華道:「你年紀太小,據老夫所想,姑娘是師父後來新收的徒弟之徒,是否?」

小刀嘆道:「我不知道星石老人是何人,我只想問,除了徐載,還有誰有精妙的易容功夫?」

萬千華道:「那就只有星邪幫幫主谷天樂,聽說徐載把一手功夫都傳給他,其他人雖說有手藝,但若論精妙,只有老夫一派的手法,才能做到和姑娘同行那小子的水準。」

小刀一驚,蠟燭晃了一晃,萬千華立時傳來不滿的眼光,小刀道:「不愧是萬藥山莊老莊主,眼光獨到。」

「哼,區區這等本事,老夫還是能認出來的,如何,姑娘可否滿意老夫的答案?」

「還有最後一個問題,莊主,星石老人除了這些本事,可以讓人連身形,骨骼,聲音全部都變化嗎?」

萬千華沉吟道:「據老夫所知不行,但或許他離去之後,參透了什麼也未可知。哎,江湖上的事,老夫不想多管。若能在山莊安穩晚年,老夫心愿足矣。」

小刀點了點頭,道:「多謝莊主,接著。」

忽地一聲,那小花便投向了萬千華,他接了過來。還未來得及說話,小刀依然飄然離去。他拿著那花兒,想起師父,這麼多年了,依舊又敬又怕,敬的是師父學究天人,怕的是嚴厲授徒,苦不堪言。這少女必定和師父後人有聯繫,但看上去,她也有很多不明之處。

萬千華苦笑著搖了搖頭,這些世俗之事,早已輪不到自己管了,現在,是熬成秘藥,滿足那對雙胞胎的時候了……

吱呀吱呀,一輛樸素的馬車,緩緩地行駛在深夜的馬路上。

陽光早已不在,層層濕霧之中,看不清楚這馬車的輪廓。只知道它所往的方向,是東城王大官人的宅邸。

怎麼這麼晚有人拜訪,老管家邊打著呵欠邊開著門。大官人交代下來的事,不做也不行。

這馬車看上去有些神神秘秘,估計又是老爺的怪癖。想到哪兒,老管家有些噁心,雖說大官人出手闊綽,但風言風語,自己在有著般斷袖嗜好的老爺手下,有時也真抬不起頭來。

看著馬車上下來一個纖細的身形,消失在宅門,老關鍵聳了聳肩,這年頭,男子越來越長的像女子了。這背影,儘管披著黑色衣服啥也不見,但那微微透出的一點點曲線,就讓人銷魂無比。嗨,大官人就是大官人,找的男人,都比那妓院的粗鄙女子強過不知千百倍。

可惜這次,老管家卻猜錯了。來客被領到一間房門,隨性之人便匆匆離去。

來客打開房門,一眼便看到王大官人,不著一縷,赤著肥胖醜陋的身子坐在錦繡的綾羅大被上。

屋內十分寬敞,一半都被一個冒著熱氣的澡盆占據。布制甚是簡單,一桌一椅,再無他物。但那桌上擺著的玩意,直是讓人看著臉紅不安。

嘩的一聲,來人依然把外衣接了下來。王大官人所見過之女子,不下千百,但看到眼中之人,他竟把持不住,看的呆了。好一個美人兒,也只有這般女子,才能重新把自己幾乎對女人厭倦的心,找回來吧。

不問可知,來者正是月泠,這一天終於來到了,她很久沒有如此地緊張,不安,不是因為她將要投懷送抱,而是這次,她要演一場戲,一場很艱難,但一定要演成功的戲碼。

也許會有羞恥,也許會有墮落,也許會有徹底的背叛,但為了自己的目的,月泠決定賭一賭。

這也就是她今天穿著如此的目的,那黑色的外衣之下,只有透明的白紗遮掩著自己驚心動魄的嬌軀。霧裡看花,最是銷魂,那雪白的肌膚蕩漾著柔光,鮮紅的乳頭若隱若現。

雙腿間那一片神秘的黑色,更是惹人遐想。雖然經歷過無數次屈辱,但為了一個男人打扮的如此淫蕩,月泠還是第一次,甚至是丈夫,也從未如此過,更別提,這是月泠主動這般做,沒有任何人逼迫。

「不要脫了,就這樣,穿著這身,去洗個澡吧。」

王大官人有些口乾舌燥,此時的他,早忘了什麼斷袖龍陽。現在他是一個完完全全的男子,腦中所想的,只是如何褻玩眼前的絕世美女。他甚至暗罵自己,當初居然會因為玩過太多女子而厭倦,若是見道了月泠,怎麼會去另投他物?

月泠嫵媚的一笑,雖有有些僵硬,但那絕美的容顏,清澈的雙模,讓這笑容足以銷魂蝕骨。她散開了秀髮,披散在肩頭,玉足輕抬,試了試澡盆的水溫。那層輕紗在熱氣下,緊緊貼著月泠的胴體,那晶瑩纖細,不可方物的曲線,忽閃忽現。當月泠欠起身子,步入澡盆時,那挺翹的臀部隔著輕紗,浮現出一道細細的溝壑。王大官人像是想到了什麼,心臟一陣狂跳,幾乎按捺不住。

霧氣瀰漫,微微的燭光下,月泠濕潤的軀體亦幻亦真。她的長髮在水汽中捲曲,披散著,那飄散的凌亂透出一股迷亂的氣息。她的唇張開著,鮮艷的唇瓣間吐出的氣息,比水汽更加熾熱,她的眼神迷離而又挑逗得望著大官人。是自己錯覺嗎?面前這個美女好像在引誘自己?聽說她雖然被凌辱了三年,但一直沒有放棄最後的貞潔,怎麼會對自己表露出這種神態?

美人的動作清楚的告訴他,這並不是錯覺。月泠撩開雪白的脖頸旁的秀髮,挺著濕透的胸口,那高聳的乳頭仿佛要衝破薄紗的屏障。雙手漸漸往下,月泠竟然開始撫摸著自己,好像平時洗澡一樣。

只不過,這些動作在那層浸透的白紗上,顯得格外淫靡。她撫摸著自己的乳房,腰肢,漸漸移到挺翹的雙臀,最後來到雙腿間的蜜部。隨著一陣陣的撫慰,月泠的唇張得更開,眼神更加飄忽,一雙修長的大腿顫抖著,全身不耐地扭動。

這絕美的場景,在迷霧中,更加迷幻,更加動人。

好一個絕世尤物,王大官人心裡暗贊。御女無數的他,此刻便如初次的少男般,口乾舌燥,連手足都不知道往哪裡放。可不能丟了份兒,想當年那些女子,不論高挑嬌小,柔軟潑辣,都屈服在自己的胯下,不能自拔。可別八十老頭,倒跌孩兒了。

「出來吧,可以把衣服脫了。」

他這般說道,這樣子實在太撩人,本想多觀賞一番,但實在,自己怒漲的下體,已經無法再忍耐下去。

月泠走了出來,雙手一分,這白皙嫩滑的美艷裸體,仿佛滿月的月光,照亮了整個略顯昏暗的房間。她踱著步子,走到了王大官人面前。那高聳的乳頭幾乎碰到了大官人的臉上,還未等他反應過來。月泠一低頭,竟然重重吻上了王大官人的嘴唇。

如此厚禮,卻之不恭,雖然有些覺得主動被占據,但如此美人投懷送抱,又有哪個男人能夠抗拒。大官人索性讓月泠主動,她靈巧的香舌在大官人的口腔里活動著,那攪動和吮吸,顯得如此熟練。

若是三年前,月泠和丈夫接吻之時,都只是淺嘗輒止,從未把舌頭和對方如此糾纏。而如今,她卻為了自己的目的,主動展示出被嚴無極調教的技巧,取悅面前這個以前都不會多看一眼的肥胖男人。

雙唇分開之時,月泠還是為自己的動作,感到了羞恥。她有些恍然,不知如何繼續,碰著王大官人淫邪的眼神,她不自然地移開了,好像做錯了什麼一樣。

不行,月泠猛然下定決心,都做到這樣,索性把無謂的自尊全部拋棄,今晚,就變成一個人盡可夫的淫蕩女子吧。

如同白色的蛇,月泠把身子扔給了王大官人。她用潔白的雙乳,摩擦著男人的胸口,舌頭舔著男人的臉頰,身體。坐在男人大腿上,那長長的雙腿圈上了男人的腰部。依然潤濕的蜜部,被大官人長長的腿毛,刺激的有些顫抖。

王大官人享受著,撫摸著月泠的背嵴。如此光滑,如此凹凸有致,特別是聳起的翹臀,讓人忍不住輕輕的拍打,揉捏。那每一次的攻擊,都會讓美人兒發出嬌嗔的呻吟,也不知是真?是假?

月泠閉著眼睛,努力地讓自己不去思考。好熱,越來越熱,一開始是羞恥的熱,後來是肉體的熱。久經調教的成熟肉體,如此的敏感,特別是在主動的情況下。那一次次乳頭的摩擦帶來的甜美的快感,讓人上癮,無法停止。

肌膚觸及之處,火熱的慾望燃燒開來。特別那雙腿的溪谷,此刻已不知是方才入浴所帶來的多,還是身體深處滲出的分量多了。更遑論那根怒挺的陽具,是不是摩擦著大腿內側,帶來一陣陣強烈的刺激。現在的月泠,是在自暴自棄?還是沉浸於快樂中無法自拔?已經無法分辨了。

享受了一番,王大官人輕輕推開月泠,指一指下體,摸一摸她的雙唇。這用意已然明顯,月泠紅著臉,伏了下去。即便和許多男人有過雲雨之樂,但這根陽具顯然和之前遇到的都不一樣。

月泠有些吃驚,這龜頭呈紫黑色,比常人足足大了一圈,好像一個拳頭,十分駭人。而四周叢叢的黑毛,更是觸目驚心,真的要把它含在嘴裡,之後更要被它占有?月泠心裡不禁有些恐懼,但也隱隱的有些期待,會是什麼樣的感覺,她不敢這樣想,但陰戶深處的一陣緊縮,一陣痕癢,已然出賣內心的想法。

看著月泠的表情,王大官人一點也不意外,當初那些俠女看到自己的那話兒時,嚇得花容失色不說,淚如雨下也是有的。感覺到月泠有些艱難地含住了自己的龜頭,大官人舒爽地伸直了雙腿,用大腳趾挑逗起月泠的下體。

粘稠的蜜汁,火熱的蜜穴入口,果然是被調教過的。王大官人不禁有些嫉妒起嚴無極,這小子霸占了如此美女三年之久,真不知是哪輩子修來的福氣啊。

巨大的龜頭進入到自己的殷桃小口,月泠有些難受。嘗試了一下,她放棄了完全吸入口中。改成只含住龜頭,細心舔舐這光熘熘的前端,雙手還把玩著男人的睪丸。這些年來的經驗,讓月泠不自覺地學會了如何取悅男人。

吸,吮,捏,揉,各式花樣,把王大官人享盡了艷福。

吐出龜頭,月泠由下而上望著大官人,嬌羞地說道:「官人,賤妾下面濕透了,想讓官人好好慰藉一下。」

這柔聲細語的淫話兒,只讓王大官人受寵若驚。嚴無極言語之中,是讓自己不要怕月泠抗拒,只管強上便是。沒想到自己連個手指頭都沒動,這美人兒就如此主動。雖然有些奇怪,但艷福當頭,怎能推卻?

「好,躺在床上,把腿張開,握住腳踝,對,就是這樣,幫主夫人,讓在下好好看看您的陰戶,騷成了什麼模樣。」

王大官人擺弄著月泠,讓她握著腳腕,雙腿直直分開。言語中,故意重重強調幫主夫人,月泠一聽,果然面色微變。但她立刻露出嬌媚的笑容,道:「賤妾今晚不是什麼幫主夫人,是大官人的夫人才是。」

「嘿嘿,在下對自己夫人不感興趣,今晚要好好操弄的,就是於清於幫主的夫人秦月泠啊。」

王大官人嘿嘿笑道,雙手分開月泠的陰戶,那根觸目驚心的陽具,依然抵到了入口。

「是,好好操秦月泠,好好操於幫主的夫人。」

月泠心一橫,什麼話兒也都說出口了。反正當初,劉老太爺之時,也不是沒有淫聲亂語。這次一定要虛以委蛇,讓這個大官人迷上自己。

「夫人挺住,一開始有些難受,後面就會舒服了。」

王大官人說道,腰部一挺,饒是月泠久經風月,這一下也不禁皺緊了眉頭。

啪啪啪,王大官人如同打樁一般,不住地抽送著。沒有什麼技巧,沒有什麼花樣,只是最原始的抽動。月泠一開始,還以為這大官人並不擅長床第之事,很快,她發現自己錯的厲害。這技巧花樣,對於擁有如此兇器的男人,根本不值一提。那巨大的龜頭死死貼著陰戶的媚肉,每一次的摩擦都帶來更強的快感。那些個醜陋的黑毛,時不時刺激著陰道,這感覺當真無可比擬。

「啊……大官人……你太厲害了……恩……」

月泠本想多說些淫蕩言語,但無奈衝擊太過強烈,快感太過刺激。她很快語無倫次,那根兇器肆虐著自己的陰戶,快樂的蜜汁如泉涌般溢出。

那股火熱的快感像把下體點著了一般,燃燒著,爆炸著。月泠咬著牙關,晃動著脖頸,隱隱約約看到一雙大手用力凌辱自己的乳房。

好癢,越來越癢,越來越酸,除了下體的撞擊聲,月泠聽不見其他的聲音。

我的身體要崩潰了,這樣的念頭剛一出現,一股高潮立刻讓她尖叫出聲,聲調之高,之放浪,連自己都嚇了一跳。

但轉瞬之間,一波更有力的高潮再次襲來。月泠能感覺到自己的陰戶死死纏住男人的陽具,仿佛要榨乾所有的精髓,可惜男人始終沒有退卻,總是用最兇猛的攻擊,衝擊著自己身體內那朵嬌媚的花朵,傳來無以倫比的快感。

又來了,月泠很恐懼自己的感受,每一次和男人云雨,最後都會這樣。身體的高潮來得越來越快,沉溺的感覺越來越習慣,陰戶的溫度越來越高,而自己的渴求越來越多。我已經回不去原來的自己了,月泠其實早已明白,她承認有些時候,想過乾脆放棄,就這麼臣服在慾望之下,忘掉曾經的幫主夫人,忘記於清,忘記太平幫的一切。

但她畢竟是秦月泠,曾經江湖第一大幫幫主夫人。當年她肯下嫁剛剛創幫的於清,就是看中了他獨特的理想。聯合各大幫派,即便損失自己的利益,也要讓大家和睦相處。

這些年來,於清沒有過上什麼旁人預想的神仙日子。他沒有一天不是殫精竭慮,為江湖之事奔波。雖然四十不到,卻多了不少白髮。太平幫聲勢越大,於清反而更加操勞,從未透過半點怨言。自己能做的,也只有默默地支持丈夫。

對不起,清哥,想到夫妻之間,房事總是間間斷斷,月泠心裡充滿愧疚。當時的自己,太過矜持,若是能好好服侍丈夫,也許他會過得好一點。而現在,每月的房事,幾乎都和丈夫總共的次數相同。月泠想到這裡,忽然一股熱血上涌,不行,我一定要想個辦法。就算希望極度渺茫,也不能就這麼罷休了。

她竭力地擺脫高潮的虛脫,挺送著腰肢,迎合著男人的動作。她知道男人都喜歡女人這般配合,用盡全力,月泠緊縮這陰戶,讓本就密實的接觸,更加的舒爽。王大官人也很享受地發出了呻吟,月泠媚笑道:「大官人,小女子的陰戶,可算緊麼?」

「想不到夫人還有此等功夫,不知是否幫主教的?」

王大官人一邊享受,一邊說道。

「這,只為大官人準備的,我丈夫,還有嚴無極,都沒有試過。」

月泠極盡嬌媚之能事,迎合著男人的抽送。

「看不出來夫人如此放浪,想不到堂堂幫主夫人,竟然是一個人盡可夫的騷貨啊。」

王大官人說道。

「賤妾就是這麼騷,不過只能在大官人面前騷,旁人也沒有大官人這般威武的龜,龜頭啊。」

雖然龜頭一次難以開口,但月泠還是強迫自己說了出口。

「好,再緊一點,我也要到了,恩……」

終於,王大官人在月泠放浪的扭動中,淫亂的言語下,達到了頂峰。那一波波精液,在月泠的陰道內,不下於驚濤駭浪。強烈的衝擊直接在此讓月泠尖叫,癱軟,喘息不已。

王大官人拔出陽物,望著那分開的陰戶,白色的精液混著女人的蜜汁一道道地湧出來,整個蜜部都呈現鮮紅的顏色,那陰道的入口,更是無法閉合,一抽一搐。

眼神再往下,王大官人望著另一處蜜穴,露出了淫邪的笑容。忽然,只聽月泠有些疲憊,但仍充滿魅惑地說道。

「大官人,要不是試試賤妾另一處穴兒?保管讓大官人滿意。」

「哦……」

王大官人真正的吃驚了,隱約,他覺得面前的美人兒,似乎有什麼奇特的目的……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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