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誰乾得?
看著地上囚奴、死奴的屍體,秦霜眉頭皺起,臉上現出了驚駭。
他最了解兩個僕人的功力,就算自己與他們兩人一起打上一場,也未必能占到分毫便宜,但是看著兩人死不瞑目的樣子,連眼珠子都瞪出了眼眶,可見死時,他們所遇到的事情,實在匪夷所思。
「哎呦,這裡血腥味怎麼這麼濃啊,姐姐們,我們是不是來錯地方了。」
通道里響起一個女人的聲音。
秦霜一怔,連忙躲了起來。
五六個身穿彩裙的女人,搖身向著死奴和囚奴的屍體走了過去,但是她們毫無懼意,反而走到屍體前,朝著屍體直看。
「這麼丑的兩個男人,怎麼會死在這裡啊?」
其中一個女人嬌聲道。
另一個挽著長發的女人,笑了笑,輕聲說道:「還能怎麼死,一定是他們窺探這凌雲窟里的寶物,夫君不是說了嘛,三條通道最中間的,才是最安全的路,裡面有這個皇朝所有得寶藏,他們定是想來奪取,可惜還沒走到岔路口。」
聽到這,秦霜眼裡都冒出了精光,寶藏,還是皇朝的所有寶藏,他不愛財,但是要是得到這裡的寶藏,那自己在雄霸面前,也可以更加得到信任,更可以習得他的無上武學。
想著自己是不能帶走這裡的寶藏,秦霜卻也不傻,這些女人敢來這裡,可見她們口中的夫君不是普通人,一定是皇朝里的人,不然怎麼會知道這裡有寶藏。
不能讓他們捷足先登,秦霜咬了咬牙,轉身又回到了三條路口,中間得路口,他遲疑了一下,自己剛才走的是右邊的路口,還沒走多遠,聽到慘叫,才折返回來去看。
而現在只有兩條路沒走,進是不進,在於秦霜的抉擇。
凌雲窟洞口,黃蓉幾人已退到了洞口,圍著一身紫袍的血天君,公孫綠萼笑問道:「夫君,你為什麼要困住他們三個人啊?」
一旁的小龍女嬌聲道:「何止三個,是四個,都是小男孩,夫君不是想……」
她的話還沒說完,血天君伸手在她的股瓣上拍了一下,惹得小龍女嬌哼一聲。
「別亂想,我有我的計劃,你們現在出去,把這柄火麟劍帶著,要故意在那些武林人士面前炫耀一番,要是有人敢升起搶奪之心,殺無赦,我要血門從今天起,就出現在武林中,蓉兒,幫主,你們隨意推選。」
血天君冷靜的說道。
眾女都是疑惑,黃蓉亦是出聲問道:「夫君,你難道不做幫主?」
血天君步入凌雲窟,頭也不回的說:「我還有很多事要做,待我做完一切,再說吧,萼兒,隨我進來,這些日子,可能要辛苦你一些了。」
公孫綠萼聽他喊自己,連忙跟了上去。
眼見兩人進入了凌雲窟,小龍女嬌真道:「各位姐姐,我也想留在這。」
黃蓉勸道:「夫君留下綠萼,是有大用,我們還有很多事要做,不要留下了。」
她雖然不是大姐大,但是在血天君所有老婆中,卻是和林朝英、羅霄一樣說話極有分量的一個,她的話也代表了血天君的話。
懷抱著火麟劍的黃蓉,身邊有林朝英和李莫愁等極樂界的頂級高手,加上吃了血菩提,她們此時的功力,就算是雄霸親來,也難在她們手中占到了便宜。
凌雲窟內,血天君牽著公孫綠萼的小手,向著裡面延伸得通道而去。
「夫君,這合歡散真的要用在他們四個人身上嗎?」
公孫綠萼聽到血天君,說了自己的用處,立刻有些質疑,這還是自己以前認識的那個李虎嘛,雖然他化名血天君了,但是人怎麼會變得如此邪惡。
血天君輕聲笑道:「有些事你不懂,也不能懂,他們以後要阻擋我稱霸武林的路,難道你覺得我不該,用點技倆對付他們。」
公孫綠萼冷冷看著前面得路,說道:「夫君說的對,有人阻攔夫君的路,就要被清除。」
「你們是誰?怎麼會在這裡?這又是在哪,是誰設下的這圈套?」秦霜看著四面都是崖壁的空間,大聲怒吼道。
一個臉上冷冷的少年,看著他冷聲道:「別瞎喊亂叫了,這裡是出不去的。」
聶風和斷浪互視一眼,倒是不像秦霜一樣,他們更處事不驚,既然能到這裡,而且聶風深深的知道,那頭全身燃滿火焰的怪物並無意傷害自己,說明自己和斷浪與另外兩個差不多大的孩子,不會立刻出事。
秦霜看著那盤腿坐著的少年,怒斥道:「你是誰?敢對我如此口氣說話。」
抬眼看著秦霜,步驚雲面容很冷,冷到了極點,對於這裡,他在熟悉不過了,雖然不知道那個男人為什麼會把自己送到這裡,但是步驚雲知道,自己和這三個男孩,都是被選中了,至於為什麼會被選中,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秦霜的話音剛落,「啪啪」得掌聲在他身後響了起來,四個男孩立刻朝秦霜後面的牆壁看了去,但是那裡哪還有牆壁,竟然出現了一條條鐵棍欄。
囚籠,對這裡確切的說,是一個囚籠,四個人被囚禁於此了。
「真沒想到,我夫君沒看錯,你們都是好樣的。」
鐵欄外,一個穿著綠裙的妙齡女子,笑看著步驚雲四人。
秦霜兩眼怒視著鐵欄外的女人,不客氣道:「快點放我出去,不然我的幫主雄霸,定然不會放了你們。」
那女子正是公孫綠萼,她不知道為何血天君不願出面,只是讓她過了來。
公孫綠萼嬌笑了一聲,將手中提著飯菜的籃子放到了鐵欄外,沉聲道:「還是少浪費口舌了,這是你們三日的飯菜,吃不吃在於你們了。」
看著那女子轉身而去,秦霜突然身形一動,雙拳亦是向那女子腦後轟去,只聽砰的一聲,他的雙拳像是打在了棉花上,猛一反彈,將他整個人彈到了後面的牆壁上。
「噗……」
一口鮮血從秦霜的嘴裡溢出。
步驚雲看都沒看那女子,反而關心起秦霜,說道:「聽她的,別浪費口舌與力氣了,若是你在敢這樣,只有一個下場。」
「什麼?」
秦霜咬牙切齒道。
步驚雲直接說了一個字。
「死。」
死……秦霜渾身一顫,他好不容易活下來,怎麼會想死,對,他不能死,他還要在天下會做自己的霜門主,還要在武林中立足。
在這呆了許久,誰都沒有心情吃飯,倒是斷浪,小肚子早就咕咕的叫,看著身邊的聶風,他小聲道:「我餓了。」
聶風凝視著鐵欄外的飯菜,皺緊眉頭道:「斷浪,那飯菜不知有沒有毒,我們不能亂吃。」
「可是……」
斷浪還想說什麼,聶風卻攔住了他。
過了幾個時辰,斷浪是再也忍不住了,而和他一樣忍不住的,也有秦霜,兩人幾乎同時站起了身,朝著鐵欄走了過去。
聶風和步驚雲都是雷打不動的盤腿坐在牆角,對於他們來說,那飯菜太有古怪,他們不是不敢吃,而是不希望在上當。
「如果你不想死,就給我站到一邊,等我吃飽你再吃。」
秦霜看斷浪也要搶飯菜,不禁冷聲說道。
斷浪才七八歲,自然不敢跟秦霜爭,雖然自己也學過武,但是秦霜那兩拳出招,斷浪相信,自己根本擋不住。
從鐵欄外拿過飯菜,秦霜連想都沒想,拿起一個饅頭,就往自己嘴裡填去,咀嚼著,他也不忘吃了幾口菜。
見裡面還有很多饅頭和菜肴,斷浪哀求道:「這位哥哥,我餓了,求你讓我吃一點吧。」
「斷浪……」
聶風出聲想阻攔,他真有點瞧不起斷浪,但是當自己小肚子裡,咕咕叫起時,才知道,自己已經一天半都沒吃飯了。
秦霜也不算霸道,指了指饅頭說:「吃吧,反正我自己吃不完。」
這時聶風也站起身,走到鐵欄邊,伸手拿了一個饅頭,就往自己嘴裡填去。
「你不是打死都不吃的嘛。」
秦霜調笑道。
聶風看了他一眼,沉聲道:「我想吃。」
斷浪早已開吃,見聶風和秦霜對視,趕緊拉開了聶風,他可不想因為聶風,而害的自己沒有饅頭吃。
三個人吃了個飽,坐在牆角的步驚雲動都未動,他已經餓習慣了,在一個,就是這飯菜不明不白,他不敢隨便吃。
也不知道是白晝還是黑夜,時間過了許久,那個女子又送來了飯菜,這次比昨天的要好很多,還加了點肉,還有一些湯。
「大姐姐,我們和你無冤無仇,為什麼,你要囚禁我們啊?」
斷浪看著要走的公孫綠萼,疑惑的問道。
公孫綠萼回頭看著他,淺聲笑道:「因為你們都是有用的孩子,這不叫囚禁。」
沒等斷浪第二句話出口,公孫綠萼已經走了出去,這兩日做飯送飯都是公孫綠萼,因為她有合歡散的藥物,但是因為這四個人其中三個都不是普通孩子,所以公孫綠萼按著血天君的安排,第一天並沒投入合歡散。
只是這次,她在湯里放了些合歡散,量很小,也只會讓四個人喝了,會感到全身發熱,倒還不至於讓他們失去理智。
鐵欄不遠的拐彎牆角處,血天君一直注視著鐵欄里得步驚雲四人,除了步驚雲沒吃沒喝已經是第二天了,那三個吃喝都是大飽,顯然沒有察覺到湯里的古怪。
「夫君,是不是循環漸進的加大藥量?」
公孫綠萼知道自己下的那點合歡散,根本不會起作用,立刻向血天君徵求了意見。
血天君搖了搖頭,說道:「還不到時候,步驚雲很小心,等他什麼時候開始吃飯,在加大藥量,對了,在饅頭和飯菜里,都加一些。」
想到四個小男孩將被變成的樣子,公孫綠萼一陣噁心,她也很期待,自己的合歡散,用在這四個小男孩身上,是否和用在女人身上的用處是一樣的。
大佛之巔,血天君看著身邊得玉濃,輕聲道:「玉濃,不要太過悲傷,天下之大,我相信你一定會找到驚雲得。」
玉濃羞紅的臉點了點頭,輕聲嗯了一句,感受著腰上那隻大手,她哪還有心思尋子……
蔭山之巔的天下會,風雲閣樓內,雄霸聽著手下的來報,冷冷的看著眼前桌子上的那隻茶杯,只聽砰一聲,茶杯突兀的劇烈炸開。
幾名隨著秦霜去了樂山大佛的手下,全都嚇得跪在了地上。
雄霸並未為難這幾個沒有多大用的手下,一揮手讓他們全都下了去。
「囚奴、死奴竟然都死了,秦霜不見了,這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雄霸皺緊了眉頭。
他最深愛的徒弟秦霜,竟然在聶人王和斷帥的比武中失蹤了,看著這風雲閣建立已多年,雄霸沒有對秦霜的失蹤過多的關心,而是冷聲說道。
「不管用什麼辦法,給我翻遍整個武林,都要給我找到泥菩薩,他的批言,我不相信會是假的。」
就在他話音剛落,幾道黑影從他身後的屏風一閃,離開了風雲閣。
雄霸這才做回到椅子上,想起了三年前所遇之事。
泥菩薩號稱知之間的萬通神,雄霸初建立天下會時,便尋到他為自己的命運占了一卦,只是當泥菩薩把一張紙條遞到雄霸面前時,他疑惑的看著紙條上的字。
向這泥菩薩問道:「這上面是什麼意思?」
泥菩薩淺笑道:「是雄幫主你的命。」
「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變化龍,這句話便是你為我所批之命?」
雄霸挑眉道。
泥菩薩點著頭,輕聲道:「對,這就是你的命運。」
「那這是什麼意思?我沒看明白。」
雄霸自然不懂占卦,也看不懂這句話所含之意思。
「呵呵,這是在說只要你一遇風雲,便能化作九天之龍,天下將盡在你的腳下,你也將稱霸武林。」
泥菩薩的話讓雄霸當時很喜歡。
但是他卻對泥菩薩對自己後面的解釋,一下煩惱了多年。
且遇風雲,是自己的造化,而這風雲助自己稱霸武林,亦只是自己的上半生命運,泥菩薩卻沒有告訴自己下半生命運為如何。
樂山大佛因北飲狂刀聶人王與南麟劍首斷帥的比武,而一時大噪武林,但是比武因為意外,而被終結,誰也不知道聶人王和斷帥的比武誰輸誰贏,但在比武的那一天,一個血門幫派縱然崛起,因為血門派內皆是女子,亦都是高手,一女子持有斷帥的火麟劍,而惹得武林中沸沸揚揚。
「夫君,這已是第十日,雖然他們還未在一起,但是四人已經成了好朋友,或許是被囚禁的苦惱,他們在找話題,互相聊著他們的以往故事。」
凌雲窟洞口外,公孫綠萼笑著對血天君回報著近日的結果。
血天君點了點頭,深吸了一口氣,仰天朗聲道:「萼兒,魚兒該收網了,我要一個月內見到成效。」
成效,公孫綠萼一臉的媚笑,她已經習慣了這十來日的所作所為,而且公孫綠萼也想看到,那四個患難一起的男孩,可以在一起的時候,會是什麼可笑的樣子。
腳步聲再次響起,秦霜第一個到了鐵欄邊,看著公孫綠萼送來的飯菜,笑道:「這位姐姐,今天的飯菜可送晚了啊。」
公孫綠萼嗯了一聲,說道:「今天我可是給你們準備了很多好吃好喝的。」
見她放在鐵欄外的飯菜,斷浪也走來,激動道:「哇,今天有魚吃了。」
他們兩人的反應倒是一點都不出乎公孫綠萼的意外,而那聶風和步驚雲,雷打不動的在角落裡坐著,其實他們也會吃喝,但是每次公孫綠萼來這裡,他們都不會說話。
這一點秦霜與斷浪就比不了他們兩人,也是被關押久了,秦霜和斷浪才會有這樣的感覺。
待公孫綠萼一走,斷浪和秦霜將飯菜拎了進來,放到聶風和步驚雲的面前,斷浪顫聲道:「好幾日未見大魚大肉,這女人今天倒是挺好的。」
聶風冷笑道:「她好,還不是有陰謀啊。」
「吃吧,我寧願做個飽死鬼也不想做個餓死鬼。」
秦霜比他們三個大上幾歲,加上又是雄霸調處的好徒弟,對這江湖險惡,自然深有體會。
但是這十多日來,自己和另外三人被困在這裡,除了吃喝拉撒都在這裡,那個女人每天來送飯以外,竟在沒有其他的事可做,也不知道那女人和她一起的同夥,要對自己四人做些什麼。
步驚雲看著三人開始吃飯,遲疑了一下,因為只有他知道,自己怎麼來到這裡的,那個男人一直在沒出現過,他對自己是好意還是壞意,步驚雲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快吃啊,雲。」
聶風見步驚雲發愣,連忙催促道。
他這才拿起筷子,簡單的吃了幾口,又做回到了角落裡。
斷浪為四人倒了魚湯,自己先端起碗,一口灌進了肚子裡,喝完抹嘴讚美道:「還別說,那女人燒菜燒湯的手藝真不錯。」
聶風也是一飲而盡,苦笑了一聲道:「飯菜是好,只是人心叵測,若是在這湯里被她下點藥,我們也不要在此被囚禁了。」
「為什麼?」
秦霜抿了幾口湯,不禁問道。
「死唄,這樣長期被關押,我想我們四個人都會瘋掉的。」
聶風直言不諱的說道。
他的話一點沒錯,秦霜自然也能想到這一點,一個人吃喝都有,但是在一個閉塞的空間,若是呆上個幾年,不瘋才怪。
就在三人喝完魚湯,斷浪剛把飯碗竹籃送到鐵欄外,身子突然一晃,臉上通紅,直嚷道:「好熱啊。」
「是啊,怎麼突然渾身燥熱了起來?」
秦霜亦是發覺到了。
只是片刻,步驚雲聽著三人直喊熱,在看到三人雙眼變紅的剎那,立刻感到了一種毛骨悚然,四人中,步驚雲是唯一一個最俊美的少年,也因為他留著長發,倒更像極了女孩子。
聶風離步驚雲最近,突然抓住了他的手,嘴角揚起一絲邪笑,猛地撲到了他的身上。
步驚雲大驚,出聲喊道:「風,你這是做什麼?」
在他喊出來時,一旁已赤身的秦霜和斷浪,竟也撲了上來,他們亦都是雙眼通紅,面帶猥瑣的邪惡無比。
前面的通道傳來了一聲慘叫,和幾聲大笑。
公孫綠萼看著身邊的血天君,伸手挽住他的手臂,像是在邀功一樣的嬌笑道:「夫君,合歡散的效果似乎在起作用了。」
看著紅撲撲臉蛋的公孫綠萼,血天君輕撫了她的股瓣,平靜道:「這就是我要的成效,萼兒,你一定想問我為什麼要這麼邪惡的對他們吧。」
公孫綠萼點了點頭,她一直沒問,但是心裡就像有個疙瘩一樣,一直都解不開。
血天君摟著她向另一條通道而去,邊走邊說道:「因為他們四個人,將會阻攔你夫君我得獵美之路,我要這裡的女人都成為我血天君的,消除了他們的男人的權利,對我才是最有益的。」
「原來是這樣,那夫君為什麼不直接殺了他們呢?」
公孫綠萼追問道。
血天君搖頭感嘆道:「如果他們死了,我就沒有什麼樂子可找了,以前我一直覺得,找很多的老婆,才是最大的樂趣,但是現在我才發現,做一個可以控制一切,把一切都玩弄於股掌之間的神,那種成就感,讓我才更舒服。」
神,公孫綠萼不敢相信,血天君的變化,會這麼快,但是在她心裡,他已經是一個無所不能得神了,只有神,才配有自己的世界,才配有享受無數女人的權利,只是血天君不是正義之神,而是一個魔神。
大佛寺內的大雄寶殿里,玉濃燒著熱水,等待著血天君的回來,她已經在這裡待了好幾日了。
門吱呀一聲響了,血天君提著一隻野兔走了進來。
看到血天君手裡的戰利品,玉濃連忙起身,迎了上去,嬌聲道:「天君,今天得獵物是不是不好打啊?」
「額,也不算難打,只是我想到河裡給你抓幾條魚補補身子,沒想到河裡的魚好難抓。」
血天君放下野兔,將砍來的柴木,投入了火堆里。
玉濃臉上一紅,柔聲道:「我沒事的啊,要補什麼身子。」
血天君三下五除二,將野兔剝了皮,穿根棍子架在火堆上烤了起來,看著玉濃蹲在自己身邊,他笑道:「我看玉濃你,幾日來,臉上憔悴了許多,要是天天跟我吃這些沒有湯水的野味,勢必要成野人了。」
「呵呵,才不會,我倒是喜歡這種平靜無人打擾的生活。」
玉濃輕聲說道,眼神也不敢朝血天君看去。
血天君沒在說話,這幾日來,玉濃少有提及步驚雲了,這就是成功的一步,想必她都忘記了自己的兒子步驚雲,對玉濃,血天君一直是相敬如賓,這樣發展下去的感情,才會讓血天君,有一種戀愛和長久的感覺。
火堆的火苗漸漸弱了下來,身披血天君紫袍的玉濃,很溫順的靠在他的肩頭,在火堆前與血天君烤著火,心裡卻在每日都想,這個血天君是不是根本對自己沒有一點意思,為什麼這幾日來,他都出去,回來就和自己聊天到深夜。
「玉濃,睏了你就先睡下吧。」
血天君輕聲說著。
玉濃站起了身,卻有些猶豫,隨著血天君站起來,兩眼看著自己時,她低下頭一臉紅暈的說:「天君,你在地上睡不舒服,還是到那案桌上吧。」
幾日來,血天君一直席地而睡,而那寬大留著供佛的案桌,倒被他整理成了一個床榻,用獵取到的虎皮做了鋪墊,又弄了些甘草作為被褥。
笑看著嬌羞一臉的玉濃,血天君拒絕道:「沒事的,我是個男人嘛。」
他剛轉身要往自己鋪好的乾草地鋪而去,玉濃卻突然拉住了他得手,像是下定了很大的決心,臉上有些哀怨道:「你是嫌棄我嗎?」
血天君伸手指在她鼻樑上颳了一下,朗聲笑道:「傻瓜,我怎麼會嫌棄你啊。」
「那你為什麼不願意跟我一起在那案桌上……」
玉濃不敢去看血天君,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勇氣說出這些話來。
「我怕做錯事嘛,有你這麼美的美人在身邊躺著,我可控制不住,萬一傷害了你,我豈不是要……」
血天君的話還未說完,玉濃伸出手指堵住了他的唇,雙眸與血天君的眼眸對視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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