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怎麼樣,好吃麼?兩天沒洗了」趙姐的聲音從頭上傳來「你知道麼,這樣看著別人在自己胯下口交的感覺真的是~嘶~啊,對,舔那裡」趙姐試圖將左腿搭在我的頭上,無奈連褲襪太滑,連續兩次都沒成功,便用高跟鞋跟踩了踩我的右肩,我會意的將右肩往下墜了墜,以便她能將大腿固定在上面,順便將臉向她的胯下深處探去,來分擔她的體重。「呵呵,你可真賤啊,平時那麼斯文,真是看不出來,呵呵呵」她將胯部向我的臉上擠了擠,調整好姿勢以便更好的享受我的服務。「趙姐,您別取笑我了」我停了下來,讓自己喘口氣「給您服務,多賤我都願意」「呵呵呵」趙姐笑的花枝亂顫,用力踩了踩我的肩膀「繼續,我的性奴~啊~」

我用嘴包住了她的外陰,舌尖快速的撥著她的陰di,她閉上了杏眼,不再說話,兩隻手輕輕的揉搓著我的頭髮,房間裡只有舌頭攪動和我吮吸的聲音,偶爾還有趙姐的舒服的輕哼。吧唧吧唧,吧唧吧唧,這樣淫靡的聲音,我自己聽在耳中,下身早已硬的發腫。「快來了」趙姐的一聲輕哼再次從頭上傳來,她把踩在我肩膀上的腿放了下去,雙手開始慢慢用力按著我的頭「我要你吃下去,全部。」我沒法說話,只能使勁點了點頭,加快了舌頭的頻率,「啊,啊!」吧唧吧唧「啊啊啊啊」我開始感受到趙姐的下體開始有些發抖,便用手托著趙姐的臀部,以防她高潮後脫力沒法站穩。「來了!來了!嗯~」趙姐的身體突的前傾,左手死死的揪著我的頭髮,右手摁著自己的屁股向我的臉頂著,雙腿開始抽搐,陰道噴出的一股一股的陰精,全部射在我的舌頭上,被我裹著唾液咽了下去,嘴裡一股咸苦的味道。「啊,舒服~」趙姐坐回了沙發上,臉色紅潤,微微喘著氣,豐滿的胸部一起一伏,她分開雙腿踏在茶几沿上,勾了勾指頭指著胯下「過來舔乾淨,我可不想讓內褲里黏黏的」我爬過去,埋頭苦舔,趙姐慵懶的從手提包里掏出一支女士煙,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後湊身來將煙輕輕唿在我的臉上,香甜的味道煞是好聞,我眯起眼使勁的吸進肺中。趙姐看到我的樣子,笑起來「劉偉,你真的是個受虐狂,怪不得我在單位差你做事兒你那麼勤快,原來喜歡被人使喚」「趙姐,這也得看人了,我也就喜歡被你差遣,單位其他人讓我做事兒也沒那麼好使對不對?」「嗯,這倒是」趙姐舒服的仰後身去,不再說話,還在品味剛才的快感,我在兩腿中間輕輕地把所有縫隙都舔乾淨。趙姐看我弄得差不多了,用紙又擦了擦,然後把沙發靠背上的內褲勾了過來,正曲腿準備穿上,突然看了我一眼,嘴角一揚,將內褲塞進了我的襯衣口袋裡,拍了拍,然後抬臀把捲起的筒裙放下「這個送你,算你的獎賞,你拿著自己解決吧,記住昨天說過的話,要當我的奴隸,就要想著法的取悅我,明白了麼?」

「是,您慢走」我把頭低下。擦擦了嘴,走出了她的辦公室。(二)[我老公出差一周,晚上去你家]手機亮起來螢幕上的簡訊這樣顯示著著[好,期待]我簡短的回覆過去。[給你帶了好東西,呵呵]趙姐發過來後便不再回復我的簡訊,弄得我心裡又緊張又有點兒期待。下了班,我們分別離開自己的辦公室,然後在停車場上了她的君威一起開往我的住處,我負責當司機,趙姐則坐在后座上,翹著腿打電話,應該是打給她高中住校的兒子,說的都是一些日常的叮囑。我透過後視鏡看著這個女人,穿著修身深色豎條紋的職業套,肉色的褲襪,黑色細高跟半耷著,成熟中帶著嫵媚,嫵媚中透著一股自信,不由的看呆了,回過神來差點兒碰到前面車的屁股,幸虧我反應快,一個急剎,但還是讓趙姐一個踉蹌,撞到了椅背上,「啊!」「趙姐你沒事兒吧」我停下車,趕緊轉身看過去。啪,一個響亮耳光抽了過來,火辣辣的,把我一下抽懵了,自從我上了高中後,就再也沒嘗到過耳光的滋味了,我看著面前這個滿臉怒容的女人,心中卻一點兒憤怒也沒有,反而產生了讓她再給我一巴掌的的衝動。趙姐也是呆了一下,到時候和沒事兒一樣把頭髮向後撥弄了一下,彎下腰撿起手機,坐直了身子「喂,兒子,沒事兒,司機剛才急剎車,沒事兒,沒撞上……」她狠狠的瞪了我眼,示意我繼續開車,我才忙轉過身去,不敢再向後看一眼。沒過一會兒,趙姐掛了電話,車裡一片寂靜,只有發動機的聲音。「疼麼?」「不疼,舒服著呢」「行了,臉都紅了,別裝了,我那是一時氣的」「趙姐,真的,你打的特舒服,我還挺喜歡的」「真賤,那以後私下裡我就不客氣了,別說,剛才那一巴掌我挺有感覺的」

「趙姐喜歡以後就多調教調教我,嘿嘿」「那得看你表現了」剛才尷尬的氣氛就這樣被吹散了,我輕車熟路的把車停在我的公寓樓下,帶著趙姐在樓下的一個壽司店吃了點兒東西,回來時趙姐從後備箱取出一個紙袋子,跟著我進了家門。「挺有品味的,不錯」趙姐踩著高跟鞋在屋裡轉了一圈兒,雖然她看見了門口的鞋櫃,但還是什麼都沒說的走了進來。「你坐,我給你倒杯酒」「嗯,我去趟衛生間」趙姐神秘的笑了笑,拎著紙袋子進去了。我敢肯定紙袋子裡是她給我準備的「好東西」但也沒敢問,但是好奇心卻被勾了出來。「怎麼樣,好看麼?」我正在斟酒,聲音從後面傳來我一回頭,今天第二次呆住了,一身黑漆皮衣的趙姐站在我的面前,豐滿修長的腿踩著過膝的長筒靴,長筒靴內的連褲襪雖然同樣是肉色,但我肯定不是白天的那條,因為這條襪子的檔是空的,是的,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叢修理整齊的陰毛帖在陰唇上面。趙姐的頭髮也束成了高高的馬尾,嘴唇上也抹了點兒口紅,看起來十足妖嬈。我目光盯著趙姐一動不動,她的眼睛彎了起來,玩味的看著我,看來我的反應很令她滿意。「說話!」她的聲音勐地一沉,冷冷的擲來。「啊啊」我回過神來,臉紅了一下「好看,簡直太好看了」「哈哈哈」趙姐被我的反應逗的笑了起來,更顯媚態,我這時才發現自己的下體已經把自己內心表露的一覽無餘,更加尷尬了。「害羞什麼,都給我口了那麼多次了,又不是沒見過」趙姐這時候已經放開了,走到了沙發前,並沒有坐下,窘迫的我連忙把酒遞了上去。「嗯」趙姐酌了一口,皺了下眉「干紅啊,我可喝不慣」「那我去換一杯」

「不用了,多浪費,你喝了吧」趙姐撇了我一眼,我伸手去拿杯子,被她把手拍開,然後自己昂頭灌了一小口。「你不是……啊」趙姐一把抓住我的頭髮,湊到她的臉下面,淡紅色的液體一點一點的從她口中滴出,我出神的望著的她的眼睛,不自覺的張開了嘴,趙姐很滿意,眼睛彎了起來。干紅就這樣由慢到快,再由多到少全部流在我的嘴中,最後淡紅色的液體變成了白色的唾液,我都沒有反應過來,就這樣痴痴的看著我上面的這個女人,不,女神。「好喝麼」趙姐鬆開我的頭髮,在我臉上拍了拍「咕嘟,好喝,好喝」我其實什麼都沒品嘗到,為了回應趙姐,趕緊把嘴裡的東西咽了下去。「呵呵,那你就多喝點兒吧」趙姐這次喝進去一大口,但是卻並沒有向我口中送來,而是笑著看著我,讓酒從嘴裡直接淌到了地上,這次我反應快了,連忙跪在趙姐面前,開始舔舐地板上的紅酒。「劉偉,光是看你這樣我下面都濕了」趙姐的這句話卻讓我下面更硬了在我快舔乾淨的時候,又是一注酒澆了下來,直接澆在了趙姐的靴子上,濺了我一臉。真是會玩呢,我不禁感嘆道,舌頭順著地板遊走上了趙姐的靴子。她的靴子應該是剛買的,一股皮革的油香,加之干紅的作用,我居然有點兒微醺的感覺,趙姐左腿沒有動,把酒放在茶几上,坐進了沙發,就這樣默默的看著我在她的皮靴上做著清理。靴面和周圍的酒很快就被我清理完畢了,我正想抬起頭來,趙姐右腳的靴子快了一步踩在了我的後腦勺上「不要著急嘛,鞋跟還沒舔過」靴子踩在我頭上的力道不大,還挑逗的擰了擰。「劉偉,你知道女人什麼時候最性感麼?」趙姐嘬了口乾紅,腳上的勁道加大了些「就是將一切掌控在自己手中的時候,呵呵呵,也可以說,腳下」「趙姐,你在我眼裡不管什麼時候都是最美的」我伸長舌頭努力的舔著趙姐的靴跟,她的另一隻腳卻並不想讓我那麼輕鬆,靴底在我臉頰上碾著。「真會說話,說,多少小姑娘被你這麼騙上床了?」「您是我唯一的女神,其他女人我根本看不上」這句倒是真話,我從性啟蒙開始就一直迷戀40歲左右的成熟女人,第一次看見趙姐的時候就被她成熟的氣質所吸引,知性,優雅,對一切都非常的遊刃有餘。那時候就幻想著有這被這樣的女性唿來喚去,如今被她踩在腳下,可以說夢想超額完成了,對於其他女人,更是不遠多看一眼。趙姐可不知道我心裡的小九九,開始用鞋跟鑽我的臉,好歹力道掌握的很好,沒有讓我感到不適。「我這幾天在辦公室把你移動硬碟里的片兒大概看了,好了,往上」趙姐把踩在我頭上的腳拿開,讓我順著靴幫往上舔,邊說「還是比較喜歡歐美系列的」

「為什麼,比較塊野?」「算其中一點,但重點不是這個?」「那嘶什麼?」「享受的是女人?」「女人?」我停了下來,望著趙姐,她也笑著凝視著我「對,這種片子裡女人公大部分是享受的,男人只是洩慾的工具,以女人的高潮為片尾,日本的片子則不同」趙姐不屑的哼了一聲,把靴子湊到我嘴邊「誰讓你停了?總之,歐美的片子能讓我下面濕的很快,我總是把自己帶入成那些白人女人,胯下有個金髮碧眼的男人為自己口交……」趙姐閉上了眼,開始她的幻想,我能她的下體有一絲晶瑩的愛汁掛在陰唇上。「趙姐,需要我給您……」「滾開,舌頭那麼髒,也配碰我那兒?」「那我去刷個牙,過來伺候您」「以後叫我主人」趙姐突然來了一句「公司該怎麼叫還怎麼叫」「是,主人」我很喜歡這個有統治感的稱謂。「你,我就叫你奴吧,根據不同需求加個前綴,比如現在,我要叫你性奴或者舌奴,明白什麼意思麼?嗯?」「明白,我這就去刷牙!」「還算懂事,去吧,把我放衛生間的紙袋子拿出來,不要偷看」我以最快的速度把牙刷好,提著袋子出去,跪在沙發前,按照趙姐的要求脫的只剩下內褲,心中充滿著興奮,內褲也漲的老高。「呵呵,伺候我這麼興奮啊?」趙姐笑著從袋子裡掏出了一個不大的鐵圈,我一看心都涼了,這不是貞操帶是什麼。「這是給你準備的禮物,怎麼樣,喜歡麼?」我哭喪著臉搖頭,用可憐的眼神望著趙姐,「不喜歡?那算了,我重新找個聽話的奴隸就好了」趙姐有點兒生氣,但我看出來她是裝的「戴,我戴」我只好妥協,說實話,我看過很多片子裡有戴這些東西,但是一向不感冒。「放心吧,會讓你定期釋放的,不過這需要看你的表現了……」趙姐探過身來,扒下內褲抓住我的陰j,我渾身一陣酥麻,這還是第一次被趙姐直接抓住下體,感覺很突然,但卻很舒服。趙姐這個女人很有意思,對於性從來都是很從容很開放,甚至有點兒自來熟的感覺,好像不需要任何過渡。我第一次為她口交,她便沒有任何的羞澀,很放得開的享受了全過程,這次來我家也是一樣,感覺她早已摸清我的一切,所有的一切都信手拈來,而我還像一個處男一樣不知所措。[這也許就是為什麼她是主我是奴的原因吧]我自嘲的想著。突然下體一緊,蛋蛋被趙姐緊緊的攥住。「想什麼呢,越來越大了,難不成給你戴這東西也能讓你興奮?真是賤狗」趙姐這麼直白的罵我,我興奮的下面又是一勃,雖然不是很明顯,但還是被趙姐發現了「真賤!」她把我的蛋蛋放開,對著陰j扇了一巴掌「自己戴上」當我把鎖子扣上的那一刻我明白我已經把我的性權利徹底的移交給了趙姐趙姐很滿意的接過了鑰匙,收了起來,然後從紙袋裡倒出最後一個東西:戴鏈子的項圈「怎麼樣,我單獨從寵物店買的,說家裡的狗不聽話,需要一根結實的,老闆就給了這條,喜歡麼?」「嗯」我又開始興奮了,下面開始漲起來了,可能是趙姐專門挑了個大號的貞操鎖(也許是高估了我的大小),並沒有我想想中的那麼憋,但冰冷的感覺還是有些不舒服。我跪下把脖子伸過去,趙姐湊過身來在我的脖子上調整卡扣,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很好聞,這才是女人的味道……「好聞麼?」趙姐一下子就看透了我的想法,笑著問我,同時也把扣子扣好了,她拽了拽讓我感受了一下,不松不緊,剛剛合適。「嗯,裝備齊了」趙姐歪這頭看著我,眯起眼睛壞笑了一下「下面該看你的了」她頓了下「舌奴」,然後將狗鏈別在右腿下面,將我的頭慢慢拽向她的胯下……(三)周五下午,大部分同事都提前下班去享受周末了,對於我這個單身漢來說,這個平凡的周五確是不平凡的一天。「劉主辦,還不回家麼,辦公室都沒人了」「我周一有個報告給張總,加會兒班」「最近看你臉色不太對,注意身體」「謝謝,忙完這陣兒就好了,周一見」看著老曲走出辦公室,這裡終於只剩下我一個人了。自從上次趙姐去過我家後,褲子裡這個硬邦邦的東西就再也沒有取下來過,拋去那天晚上不算,已經十天。前幾天感覺還好,頂多早晨有些痛苦,但到了四五天,感覺自己就有點兒不對了,很容易就被勾起性慾,平時對我沒有任何吸引力的姑娘也變得好看起來,大街上看到肉絲高跟鞋,都能讓我興奮不已,很別說趙姐給我發的那段視頻……視頻是趙姐用手機拍的,鏡頭裡只有我的頭,趙姐的下半身,和她的快樂的呻吟作為旁白。每次看到這個視頻都是對我一種煎熬,但這十天來我起碼看了不下百遍。趙姐周三和張總去北京出差,中午發了簡訊給我,下午的飛機回上海,讓我下班在公司等著她,如果表現乖,允許我射出來。怎麼個表現乖法呢,我現在腦子已是一團漿煳,一會兒見機行事吧,趙姐讓幹什麼聽著就對了。晚上7點半了,我的座機響了,我一把就抓了起來,「喂」我的聲音都抖了「怎麼樣,想我了沒」趙姐的聲音傳了過來,語氣很平和。「趙姐你終於回來了,想死我了」「嘿嘿,想我了?還是想這把鑰匙了?」我猜趙姐手中正把玩著貞操帶的鑰匙。「當然是你了」其實我兩個都想,到這時候一定要放聰明點兒。「呵呵,是嗎,等下就知道了,來我辦公室」最後一句已然變成了命令的語氣。我放下電話飛奔過去,趙姐的辦公室在一個大辦公間的最裡面,不過這時候也空空如也,我停在她辦公室門口,深吸一口氣,緩緩激動的情緒,敲門「進」趙姐的聲音傳來。我推門進去,門邊立著她的箱包,看來是下了飛機直接來的公司。趙姐正坐在辦公桌前看著電腦,鼻樑上架著一副金邊眼睛,配上白色的襯衫,看起來格外知性。她看了我一眼,對我笑了下,我感覺下面一下子就立了起來。「小奴隸」趙姐一開口就改了稱謂「我這幾天不停的折騰,好累啊」「主人你哪兒累,我給你按摩按摩」我立馬討好的湊過去。「這裡」趙姐仰身看在皮轉椅上,用手指了指正下方,我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因為她指的方向正好在兩腿之間。「還不過來」趙姐把我的領帶一抓,湊在耳邊輕聲說,「你是不是又在想什麼色情的東西呢?」「趙姐,沒有……」啪,趙姐輕抽了我一耳光「這是教訓,再犯就不會這麼輕了」「主人」我恍然大悟,連忙改口「我錯了主人」「先從腳開始吧」趙姐帶著轉椅向左側轉了點兒,在她的小腿和辦公桌間留出一大塊缺口,然後看著我。我知趣的鑽了進去,趙姐又恢復了原來的位置,好在趙姐的辦公桌夠寬,我蜷在裡面並不覺得擁擠。「這幾天累的我夠嗆,還有點兒材料要準備,你就先委屈下」趙姐說著,把高跟鞋往前湊了湊「有些味道……不過你肯定喜歡」一股酸味和汗味撲鼻而來,夾雜著少許的香水的味道,我對於這種味道近乎痴迷,恨不得將這些味道全部吸進肺里。趙姐被我的樣子逗樂了,拍拍我的頭「昨天晚上……嗯,太累了,沒洗襪子,今天還走了一天」「主人,你身上什麼味道我都喜歡」我將趙姐的腳從高跟鞋裡取了出來,腳在鞋裡捂得很熱乎,腳汗味更重了些,我把它們放在懷裡輕輕的按摩著,好像是我的孩子一樣。「乖狗,一會兒給你獎勵」趙姐踩了踩我,然後借力將轉椅往前一挺,將我全部擋在桌子下面,整個辦公室又恢復了平靜。就這樣我在桌子下面給趙姐按摩了半個小時的腳和小腿,趙姐的材料貌似也弄完了,卻沒有讓我出去的意思,只是解開了絲襪上的弔帶,褪到了膝蓋,讓我用嘴含住,然後一點點脫下來。「來吧」她翹著腿把一隻腳放在我的嘴邊,搓了搓腳趾「現在你是我的腳奴了」這是我第一次舔女人的腳,而且對方還是我的女神,讓我興奮至極。我鄭重的捧起腳底,像品嘗櫻桃一樣,張著嘴,將趙姐的大拇趾放在嘴中央,但卻沒有閉合,而是讓自己的口水慢慢的溢上來,然後才用舌頭墊在拇趾下面,用嘴唇緊緊包住,吮吸。「啊~」趙姐不自覺的呻吟了一下「舔的不錯,繼續,把趾縫裡的髒也吃了。」

趙姐的腳尺寸不小,應該在39碼左右,但腳型卻很好看,尤其是腳趾,個個修長,因為經常穿高跟鞋,腳背有些靜脈曲張,不過以為膚色白,看起來並不影響美觀。我的舌頭划過趙姐的腳掌,來到腳跟,用牙輕輕的咬著死皮,然後咽下去,說實話,這些東西在平時我的眼中是很噁心的東西,只是此刻此景,我卻全部笑納進我的體內,只因為它們是趙姐的。正當我脫下趙姐另外一隻絲襪的時候,辦公室外面傳來了腳步聲,趙姐推了我一下,示意我不要出聲,然後端坐起來,看著電腦螢幕。腳步停在門口,然後是敲門「請進」「還沒走呢?」是張總的聲音。他是公司副總,負責我和趙姐的部門「周一的材料還沒弄完」趙姐笑著回答,並沒有起身。「路過,看你辦公室燈亮著,過來看看」「不早了,嫂子該等急了吧」「看見你又不想回家了」張總的語氣突的變得溫柔起來,但這句話卻像晴天霹靂一樣炸入我的耳朵里「討厭,辦公室里說什麼呢」趙姐聽上去有些不好意思「怕什麼,又沒有外人」張總當然不知道桌子下我的存在,繼續說道「怎麼樣,這兩天我還算厲害吧?」語氣中多了幾分得意。我滿腔憤怒,不知道是對張總的奪愛,對趙姐的背叛,還是對自己。「嗯,比我見過的都厲害」我心底希望趙姐這句只是奉承。「再來一次吧,我還真離不開你的身子了」「張總您就饒了我吧,這兩天把我折騰的可夠嗆,腿軟,而且下面……都麻了」趙姐說著這句,一隻腳在我臉頰邊蹭了一下,我才恍悟到最開始趙姐對我的暗示原來真的是指那裡!我的腦子一片混亂,一是發現他們二人私情,二是張總如果真要在這裡和趙姐開乾的話,我會不會被發現。正在這時,一個手機響了,辦公室突然安靜了下來,接聽的人是張總,我能聽見那邊是個女人的聲音,應該是他的愛人,催他回家。「好好,知道了,已經在路上了,別催了」張總不耐煩的掛了電話,語氣突然又溫柔起來「茹,那我先走了,咱倆的事兒……」「放心,我更不願意聲張」趙姐站了起來,看來是要送客。「那就好,我走了,你也別太晚」然後是關門的聲音,聽得辦公室外的腳步聲走遠了,辦公室里才傳來反鎖門的聲音和趙姐的高跟鞋聲。我仍然窩在桌子下面,不知如何面對趙姐。「出來吧」一雙腿出現在在我面前。我鑽了出來,站在趙姐面前,並不說話,盯著趙姐,來表達我的不忿「呦,怎麼,我的小奴隸鬧脾氣了?」趙姐笑了,捏了捏我的臉「知道我和張總的關係吃醋了?」「趙姐,你們什麼時候……」啪,一巴掌扇在我臉上「主,主人,你們時候……在一起的?」「我們沒有在一起,只是這兩天的臨時炮友而已」「那以後……」「以後?那就看緣分了,哼哼,老張雖然不怎麼做前戲,但那話兒還挺大,時間也久……難怪他老婆催他回家」趙姐在我面前這樣直白的誇讚別的男人的性能力,讓我有些尷尬,甚至自愧不如。我不自覺的低下了頭,趙姐仿佛有點兒意猶未盡,繼續說道「如果不是剛才那個電話,我倆沒準就在這做了」趙姐拍了拍桌子「你,只能蹲在下面聽,咯咯咯」聽著這些羞辱的話,我的下體卻不爭氣的立了起來。只是趙姐正沉迷於自己的幻想,並沒有發覺,擬或許她並不在乎「主人,那我今天可以射麼?」「急什麼」趙姐被我打斷了思緒,不滿的白了我一眼,突然她眼睛一轉,帶著一起壞笑對我說「讓你射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有個條件」「什麼條件」我不知道她葫蘆里賣的什麼藥。「我會把鑰匙給你,但是」趙姐從抽屜里取出一個打著結的保險套,她用手指夾著對我晃了晃「你只能你的用舌頭把它取出來」趙姐讓我用舌頭把鑰匙從一堆精液中取出來?我以為我理解錯了,但透過保險套看到裡面的鑰匙時,我就不再懷疑了。「本來還想讓你猜猜是誰的,看來可以省了這個環節了,呵呵」趙姐把保險套湊在我的鼻子前,一股腥味「奴隸,你要滿足我的肉體需求,也要滿足我所有的性幻想,不論它有多麼……變態,你就是用來滿足我的,明白麼?」「明白」我感覺自己已經失去思考的能力了,看著眼前的保險套,嘴已經慢慢的張開。「來,先嘗嘗主人的味道」趙姐滿臉笑容,把保險套輕輕的放在我的舌頭上,然後來回翻動,讓我的舌頭與套子充分的接觸「「啊哈哈哈,好吃麼」趙姐被我的樣子逗的笑起來,用套子引著我的舌頭擺來擺去「來,含住」我閉上眼,忍著噁心把套子含在嘴裡,咸苦的味道充滿了口腔。「把它們含熱了,一會兒喝下去才不會肚子疼,哈哈哈哈」我閉著眼睛不敢想像我現在的樣子有多賤,突然聽見咔嚓一聲,睜眼一看,原來是趙姐在拍我。「劉偉,你真賤,真沒想到你能賤到這樣的地步」趙姐搖了搖頭「原來只是想試探試探你,順手拿了一個套子回來,沒想到你居然真的能放在嘴裡,這可是操逼用的東西,裡面還有別的男人的精液,你可真賤,賤奴!」

我眼中的淚已經忍不住,此刻已經完全放下了尊嚴,跪了下去,嘴裡還含著保險套,說「主人,賤奴為了什麼都願意做,您只要高興,怎麼羞辱我都不會有一絲怨言」「能做到這一步,看來你真的屬於我了」趙姐嘆了口氣,然後從筆筒里拿出一把剪刀,從我嘴裡把保險套取出,剪開那個結,然後捏住下面那部分,俯視著我,眼神中有些猶豫。「主人,我願意」我擦了擦眼淚,咽了口唾沫,我此刻真的願意,為了眼前這個女人做任何事情,死都不在話下,更何況吃點兒別人的精液。「張開嘴」趙姐被我的堅定打動了,原本的的戲謔的調教反而成了一場非完成不了的儀式,我像中世紀的騎士一樣跪在我的女王的面前,接受她的洗禮精液的味道順著舌尖一路刺激著我的末梢神經傳遞到我的大腦,苦,咸,鼻子則傳遞著腥臭的味道,讓我皺起眉頭,閉上了眼睛。然後一個金屬的觸感出現在了我的舌頭上,鑰匙!我這十天的受苦終於要結束了。我不爭氣的哭了,卻又不敢張嘴,只能抽泣著,任眼淚滑下臉頰。這時趙姐蹲了下來,先把黏在我嘴唇上的套子摘下來,然後用手給我擦了擦眼淚,擁抱住了我「劉偉,謝謝你」「嗚嗚嗚嗚」此時的我真的是個滑稽的角色,情緒已經崩潰,嘴裡卻因為含著別的男人的精液和自己貞操帶的鑰匙而不敢大聲哭泣,被一個美麗的女人抱在懷中,只能發出嗚嗚的悲鳴……過了一會兒,我的情緒已經平復,嘴裡的精液也慢慢的咽了下去,趙姐從我口中把鑰匙拿出,倒了杯熱水讓我漱口。「憋了這麼多天,憋壞了吧」趙姐的玉指輕輕的撫過我的蛋蛋,溫柔的說,然後用鑰匙打開了貞操帶。因為此時我的下體還是正常狀態,所以只能感覺到蛋蛋的根部有一種釋然的感覺,就聽見貞操帶被趙姐扔在地上的聲音。「主人,我……」「這會兒就叫我名字吧」看的出趙姐已經有點兒疲倦了,想從女主人的身份中休息一會兒。「趙姐」我改了口「要不,讓我伺候您吧?」「呵呵,小賤狗,恢復正常了?」趙姐莞爾一笑「我今天有點兒累了,你送我回家吧,這個周末你就不用戴那玩意兒了,好好釋放一下,但也別太過了,年輕人好好珍惜身體」「嗯」我略有點兒失望,但看到趙姐疲倦的身影,不忍心再提更多的要求……未完待續夢曉輝音金幣+9轉帖分享,紅包獻上!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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