閹割的愛情
2013年,早春。
東北三省,某市。
文質彬彬的杜嘉宇,是這個城市一所師範大學中文教育系的大四學生,而且是系學生會的副主席。
杜嘉宇是從本省一個經濟欠發達的邊遠縣城考上這所大學的,家庭條件不是很好,可能是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吧,他應該算是一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了,學習刻苦,成績優異,年年是學校獎學金的獲得者。
而且,他在學生會裡的表現也很突出,工作能力強,組織開展的各種社團活動都是有聲有色,像模像樣,深得老師和同學們的喜愛。
杜嘉宇的女朋友方芳也是這所學校的大四學生,只是不在一個班裡。
方芳的家在本市,但由於學校距離市中區較遠,因此也在學校住宿,到了周五才回家住上兩晚,周日晚上或者周一早上再來學校。
他們是在一次學生會的社團活動中認識的,兩人一見鍾情,墜入愛河。
也跟其他乾柴烈火的青年男女一樣,當他們越來越覺得彼此離不開對方的時候,就再也不滿足於那種親吻、撫摸的小動作了,開始偷偷嘗試了更進一步、更深一層的事情。當然,他們也得到了那種讓人迷戀、讓人忘情、更讓人上癮的極大快感,那種男女之間的吸引和愛戀一發不可收拾。
於是,在方芳的一再提議下,他們在學校附近的家屬樓里租了一個小屋子,住到了一起,儼然成為了一對相親相愛、形影不離、出入成對的小夫妻了。
因為杜嘉宇家庭條件一般,方芳家庭條件特別好,所以,租房子的全部費用就由方芳一個人承擔了。
兩個人在這個溫馨的小窩窩兒里,濃情蜜意,夜夜歡歌,變著法兒地品嘗男女之愛,盡情享受魚水之歡……時間過得真快,一轉眼,還差三、四個月就要大學畢業了。
學校為了給即將畢業的學生留出找工作的時間,基本上也不給安排什麼課程,管理也是很鬆散,跟放假差不多,只是到時候要回來參加統一進行的畢業考試。
杜嘉宇因品嘗兼優,又是學生幹部,系裡已經給他推薦好了工作,是本市的一所重點18歲,他欣然接受了。
但是,方芳的工作卻一直沒有定下來。
原因是方芳家裡條件特別好,她的父母計劃安排她出國留學,以後在國外工作和生活。而方芳卻不同意,一是為了杜嘉宇,二是她自身也沒有什麼野心,屬於是那種安穩度日、隨遇而安的女孩子,不希望離家太遠,也不想幹什麼大事業。
因此,這幾天杜嘉宇和方芳都有些心事重重、鬱鬱寡歡。
此時,已是晚上10點多了。
杜嘉宇和方芳躺在出租屋裡寬幅不大的小床上,上面蓋著被子,相擁無眠。
方芳枕在杜嘉宇的胸前,只穿著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粉色小內褲,幽幽地道:「老公,還有幾個月就要畢業了,我媽說啥都要送我出國留學,說什麼也不同意我留在本市,還旗幟鮮明地反對咱倆在一起,你說怎麼辦啊?」
杜嘉宇一邊撫摸著方芳光滑的肌膚,一邊無奈地安慰道:「沒事的,也許過幾天你媽就回心轉意了。」
方芳道:「那要是等到畢業還不同意呢?我要是真的出國了,怎麼辦?我捨不得你啊。」
杜嘉宇道:「寶貝,我也捨不得你。不過,你放心,不管你在哪裡,我都永遠愛著你,你永遠是我的小寶貝兒,是我最愛的小櫻桃兒……」
「小櫻桃兒」是杜嘉宇對方芳的暱稱。方芳的乳頭特別漂亮,粉紅色,嫩嫩的,雖然並不大,可是富有彈性,讓人看了垂涎欲滴,忍不住要放到嘴裡吸吮上幾口。
杜嘉宇一邊說著,一邊不由地把手放到了方芳的乳房上,輕輕地撫弄起來。
方芳假裝生氣地道:「哼,我才不信你哪。我前腳走,沒準兒你後腳就馬上找另一個女孩兒了,也摟著人家叫寶貝呢,是不是啊?」
杜嘉宇忙道:「不會啊,你放心吧。哪個女孩兒也比不上我的芳芳好啊。」
方芳道:「怎麼不會?我看你們班上的那個姚晶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成天看你的眼神像是要吃了你一樣,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老老實實地交待,快說……」
杜嘉宇忙道:「我跟她能有什麼事?你可不能冤枉我啊。而且人家也是有男朋友的,跟我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再說了,姚晶哪有你長的漂亮啊,你是一位七仙女,她只不過是只妖精罷了。」
杜嘉宇的回答讓方芳十分受用,咯咯地笑了兩聲,才道:「你就別貧嘴了,人家正煩著哪。哦,對了,也不知道怎麼了,這幾天我媽總是打聽你的事,難道這個老女人要下最後通牒了?」
杜嘉宇道:「不會吧,她打聽我什麼?」
方芳道:「反正是有事沒事地總提起你,又想問清楚,又不想太深問的樣子,我也不知道她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到底是什麼意思?」
杜嘉宇想了一想,也摸不著頭緒,只是無奈地搖了搖頭。
方芳接著道:「你到是說說,有什麼辦法能讓我媽同意咱倆的事兒啊?」
杜嘉宇故作愁態地道:「我能有什麼好辦法,我連你媽長什麼樣兒都沒見過,干著急,使不上勁兒啊。嘿嘿,我就能在你身上使上勁兒……」
說著,杜嘉宇一側身,壓上了方芳的半個身子,嘴也順勢吸上了方芳的乳頭,伸出舌頭舔弄了起來。
方芳早已習慣了杜嘉宇的舔弄,並未躲閃,反而嬌笑著說道:「好啊,你這個小色狼,真要是哪天見了我媽,還想在她身上使勁兒啊?老的小的你都想吃,你真是色膽包天了!哼……大色狼……大壞蛋……大……」
不等方芳說完,杜嘉宇已經把正在舔弄著乳頭的舌頭移開,迅速親上了她的小嘴兒,一隻手也伸到了她的下體。
杜嘉宇隔著方芳薄薄的三角小內褲用手一摸,感覺到有點濕濕的,原來方芳的小嫩穴早已經流出了淫水。
方芳也一邊親吻著,一邊用小手隔著杜嘉宇的短褲輕輕撫摸著那根已經漸漸粗大起來的陽具。
方芳閉上了眼睛,享受著男友甜蜜的撫摸和親吻,小穴被男友靈活的手指撫弄著,雖然隔著小小的內褲,可一股股的淫水還是不停地流出來。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迎合著,喉嚨里發出輕輕地呻吟聲。
只親了一會兒,杜嘉宇就迫不急待地一下掀開了被子,一隻手熟練地脫掉了方芳的超薄小內褲,隨便在濕漉漉的小穴上摳弄了幾下,就把沾滿淫水的手指插進了小小的水簾洞裡,用熟練的指法揉、摳、挖、插起來。
方芳把兩隻小腿兒分得開開的,這樣更方便讓杜嘉宇撫摸和摳插自己,黑黑的陰毛下,一個水汪汪的小嫩穴,淫水正不斷地滲流出來,順著杜嘉宇的手指淌到了床單上。
杜嘉宇的另一隻手也沒閒著,很不客氣地用力揉搓著方芳又白又嫩的乳房,兩個粉紅色的小乳頭也被弄的突起好高,真像是兩粒剛剛成熟的粉紅小櫻桃兒,讓人越看越愛。
方芳被弄的面色泛紅,嬌喘連連,一邊哼哼著,一邊低聲說道:「……啊…
…恩……老公……咱倆都……都一星期沒做了……想死了……你看,下面都濕成……濕成什麼樣子了?「
杜嘉宇一邊用手摳著方芳的小穴,一邊挑逗著道:「恩,可不……小寶貝兒……小騷穴……真是濕的不得了……流了這麼多……騷水……是不是特別想要…
…?「
方芳嘴裡喘著氣,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恩……是啊……都快……想死了……」
杜嘉宇接著道:「真委屈我的小寶貝兒、小櫻桃兒了,老公這不是正弄你呢嘛……別急哦,等會老公好好補償補償你,好好讓小騷穴享受享受……」
方芳嬌喘著道:「好……好的……老公……哦……輕點摳……啊……好舒服……哦……對……就是那兒……啊……對……」
方芳一邊呻吟著,一邊把杜嘉宇的短褲拉了下來,杜嘉宇的雞巴硬得好高,又粗又長,都快碰到自己的肚臍眼了,方芳趕緊用手不停地摸著、擼著、上下套弄著,雞巴硬得像根鐵棒一樣,龜頭也被套弄得越來越紅,散發著淫蕩的光亮。
此時,兩個人已經完全沉浸在熾熱的、饑渴的、忘情的性慾之中,一個挺著硬硬的大雞巴,一個張開盛滿騷水的小嫩穴……方芳一邊溫柔地套弄著大雞巴,一邊急切地道:「好老公……我的小逼逼好癢啊……簡直要命哦……快點插進來吧……」
杜嘉宇心裡知道,如果不把前戲做足,方芳的性慾就不能充分調動起來,等會幹她的時候就不能隨心所欲,為所欲為。
所以故意問道:「小寶貝兒……現在就想要大雞巴了?……」
方芳稍微向上挺了挺身子,迎合著杜嘉宇的動作,道:「哦……嗯……是啊……現在就要……受不了了……啊…小逼太難受了……快點插進來吧……給我吧……把大雞巴插到小穴裡面……啊……哦……」
杜嘉宇道:「小賤貨……小騷逼受不了了麼……我還想用大雞巴先操一會兒你的小嘴兒呢……」
方芳道:「好老公……親老公……不嘛……先操小穴嘛……小穴太難受了哦……」
杜嘉宇道:「那我什麼時候操你小嘴兒啊?……不操小嘴兒我可不過癮哦……」
方芳道:「哦…等……操完……操完小穴……再操小嘴兒……啊……最後……就射小嘴兒里……哦……快點插進來吧……啊……把你的雞巴……插進我的小騷穴里嘛……啊……快點……」
杜嘉宇一看差不多了,就說道:「好吧……小騷貨……那老公就先操操你這個小騷穴、小賤逼吧……」
杜嘉宇一翻身爬起來,把方芳的雙腿舉高,放在自已的肩上,方芳的小穴挺得高高的,迫不急待地用手捏住杜嘉宇的大雞巴,就往自己的小逼穴里塞,杜嘉宇的屁股向下一壓,用力一頂,方芳的嘴一張、眼睛一翻,就聽「噯喲兒」一聲……「噯喲!好老公,操進去了……」
插進去後,杜嘉宇大約停了幾秒鐘,就開始慢慢地抽插起來,結實的屁股用力地向前頂著,頂得方芳只是喘著嬌氣,屁股左右不停地擺弄,有時也忍不住一挺一挺地向上迎著大雞巴,兩人的肚皮碰在一起,「啪!啪!」地輕響。
因為剛才杜嘉宇已經把方芳的性慾調動了起來,所以杜嘉宇只插了一會兒,方芳就覺得非常舒服,兩隻小手把杜嘉宇摟得緊緊的,哼哼唧唧地呻吟著,小騷穴裡面「咕嘰咕嘰……噗吱噗吱……」地響,清亮的淫水順著陰戶流淌下來。
阿嬌輕聲的浪叫:「好老公……好哥哥……啊……你的大雞巴……插得……人家……太舒服了……好哥哥……啊……用力……再快一點……啊……再重一點……」
杜嘉宇稍一用力,使勁兒地猛插著嫩穴,方芳閉著眼睛,直喘著長氣,更加舒服得死去活來了。
「好哥哥……大雞巴哥哥……啊……你的大肉棒……真好……噯喲……真舒服……好老公……用力啊……狠狠地插……啊……用力插小穴……啊……受不了啊……」
方芳這麼一叫,杜嘉宇更加賣力了,屁股一抬,連雞巴都拔出來了,方芳感覺到雞巴拔出來了,急忙道:「怎麼插的啊!雞巴都跑出去了……」
她的話還未說完,杜嘉宇又用力一插,只聽「撲哧」一聲,就把整個雞巴又狠狠地插進了小穴,方芳「媽呀」一聲,叫了起來。
「啊!……你……這個大雞巴……啊……我的小穴……嗯……快要被干破了……哦……插到底了……啊……爽……」
杜嘉宇就用這種一插到底的方式,專門對著小穴深處猛操,不時地把大雞巴整根拔出來,再整根插進去,一下一下的狠插,乾了一百多下,直把方芳乾得氣喘如牛,漂亮的大眼睛翻得大大的,可愛的小嘴巴張得開開的,光滑的小屁股也不停的向上迎著,口中不斷的浪叫。
「我的小穴……好舒服……真爽……啊……親丈夫……插死我了……啊……真好……快……操我……啊……」
杜嘉宇也一邊操著穴,一邊迎合著她,道:「小騷貨……小賤逼……好受麼……老公的大雞巴操得……舒服麼……」
方芳道:「啊……舒服……太舒服了……哦……最喜歡大雞巴了……啊。……小騷逼……就是給你這根大雞巴……操的……啊……」
杜嘉宇道:「好……你這個……小逼……小賤逼……快告訴老公……你是不是小騷逼……是不是……恩……快說……」
方芳道:「恩……是……啊……是……我是……小騷逼……哦……天生的小賤貨……乾死我吧……哦……你的大屌真猛……真過癮……爽死了……啊……把我的小逼操爛吧……哦……使勁兒……用力……啊……」
杜嘉宇道:「好啊……你這個天生的小騷逼……欠操的賤貨……是不是遺傳你媽媽的騷勁兒了……快說……」
方芳道:「是……是啊……」
杜嘉宇道:「是什麼……說出來……不說出來……大雞巴就不操你了……聽到沒有……說……」
杜嘉宇一邊催促著,一邊加快了節奏,把方芳操得上氣不接下氣,似乎已經失去意識地說道:「我說……我說……我是天生的小騷貨……是……是我媽遺傳給我的……」
杜嘉宇道:「好……你個小騷逼……那你媽是什麼……」
方芳道:「我媽……也是騷逼……是大騷逼……老騷逼……啊……快操吧……使勁兒干……干小騷逼……和……老騷逼……一起操……哦……」
杜嘉宇道:「哦……媽的……這還差不多……這才是我的小騷貨嘛……這樣操……才過癮……是不是……」
方芳道:「是的……這樣……啊……過癮……哦……太過癮了……騷逼……爽死了……我和……我媽……都是你的……騷逼……啊……讓你使勁操……操吧……哦……」
杜嘉宇和方芳在床上不斷狂浪騷叫,嘴裡說著難以入耳的污言穢語,大雞巴拉出來又大力的插進去,拔出……插進……拔出……插進……連連的抽送,把方芳舒服的雲里霧裡、要死要活。
「啊……不行了……受不了了……老公……大雞巴……操得我好舒服……快被大雞巴哥哥……插死了……啊呀……哦……」
方芳浪叫得越歡,說的騷話越離譜,杜嘉宇就乾得越來勁兒,雞巴就越硬越大。
粗粗的大雞巴拔出來又干進去,把方芳乾得頭向兩邊亂擺,不停的吞著口水,屁股也不停的狠命向上挺著,小穴里「咕吱、咕嘰」地響個不停,嘴裡也「哼哼唧唧」地浪叫個不停。
不一會兒,就聽到方芳叫道:「……我快了……快不行了……啊……我的小穴……酸酸的……麻麻的……每下都插到穴心了……哦……我的子宮……開花了……啊……吃不消了……」
方芳這樣浪叫了幾聲,突然把頭向上一歪,兩隻小手緊緊地抓住床單,小屁股非常用力地向上挺著,一股一股清清亮亮的淫水衝著龜頭噴了出來,足足持續了10多秒鐘……方芳高潮了……而且,還噴了那麼多的陰精……方芳整個身子軟得像棉花一樣,腿也放下來了,一動也不動,一點聲音也沒有,只是那兩隻小腿兒還是分得開開的,陰毛也全濕了。
這時,杜嘉宇才慢慢地把大雞巴拔出來,剛一拔,方芳的穴眼裡就又淌出來一小股透明的陰精。
杜嘉宇看著她那被乾得紅紅的小穴,自豪地哼笑了幾聲,故意問道:「小賤貨,怎麼樣,高潮了吧?」
方芳的快感似乎還未消退,還沉浸在剛才忘我的興奮之中,無意識地輕輕點了點頭。
杜嘉宇心裡清楚,此時的方芳,才是一個真正屬於自己的女人。
現在,方芳就像一具有血有肉、有體溫、有彈性的木偶一樣,已經喪失了思考和判斷的能力,你完全可以支配她干任何事情,你讓她幹什麼都可以。就算你真的在她身邊狠狠地操她的母親,她也絕對不會有一丁點兒的反對。
此時,想起方芳的母親,杜嘉宇的雞巴突然有種異樣的感覺,一種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楚的感覺,只是覺得雞巴漲得很難受,特別特別難受,如果不馬上發泄出來就會爆掉似的……於是,他一挺身,迅速把雞巴挪到了方芳的臉部,伸開腿跨了上去,碩大的雞巴都快比方芳的臉長了,上面還沾滿了剛才方芳噴出的淫水。
方芳感覺到了他的大雞巴,微微張開了小嘴,杜嘉宇用手一扶,又粗又大的雞巴一下就插進了方芳的嘴裡,差點就插到了她的嗓子眼兒。
方芳皺了一下眉頭,難受地「嗚……嗚……」了兩聲。
杜嘉宇這才感到剛才自己太衝動了,太用力了,插得太深了。於是,稍稍拔出了一些。
方芳這才感覺舒服些,一邊伸出手從後面捧住杜嘉宇的屁股,一邊自覺地伸出舌頭來回舔弄、吞吐起來,沒用多長時間,把杜嘉宇雞巴上的淫水一滴不留地吃進了自己肚子裡,把大雞巴舔得乾乾淨淨。
可是,杜嘉宇還是感到不過癮,特別是腦子裡總是在想著方芳的母親,想著她長的什麼樣子,是不是也跟方芳一樣是個大騷貨,越想雞巴漲的越大,越想雞巴漲的越難受,於是就開始在方芳的嘴裡慢慢地前後抽送起來。
方芳吃著杜嘉宇的大雞巴,也明顯感到它越來越粗,越來越大,塞得嘴巴里滿滿的,舌頭都伸不出來了。
而且,杜嘉宇現在的雞巴好像比平時還要大很多,真是讓她愛不釋「嘴」,一點都捨不得吐出來,任憑杜嘉宇在她的嘴裡來回抽送,反而緊緊地用嘴吸著,這也讓杜嘉宇感到更加舒服了。
杜嘉宇腦子裡想著方芳的媽媽,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大雞巴在方芳的嘴裡越插越深、越插越快……方芳興奮地任由杜嘉宇的大雞巴在嘴裡肆意抽送,狂插不止,按照杜嘉宇抽送的節奏不斷地調整著唿吸,小嘴兒也忙著「嘖……嘖……」地吸吮著大雞巴,不時吞咽著口水,就像永遠也吃不夠一樣。
最後,満腦子裡都是方芳母親的杜嘉宇,被一股神奇的力量慫恿著、鼓動著,再也顧不得方芳的感受了,伸出雙手按住方芳的頭,屁股使勁地向前頂著,把方芳的小嘴兒當成她的小逼一樣,讓大雞巴在裡面狠狠地插進去、拔出來,深深地插了幾十下,再也控制不住這種想要發泄的慾望,一股濃精就噴射而出,全部射進了方芳的嘴裡。
霎時間,杜嘉宇真的感覺天好高、雲好淡,世界真美好,太他媽的爽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射得過癮、射得痛快、射得酣暢淋漓……一番激戰過後,兩人很快便沉沉睡去。
然而,在他們年輕而單純的美夢裡,是否會知道正有一個改變他們一生命運的事件,正在悄悄地臨近呢。
時間過得真快,一轉眼,已經到了四月份。
東北的春天來得比較晚,四月仍是冰雪初融、寒意未消的時節。
白居易有詩曰:「花寒懶發鳥慵啼,信馬閒行到日西。何處未春先有思,柳條無力魏王堤。」
雖說寫的是洛陽由於天氣冷,春來晚,「花寒懶發」、「柳條無力」,只有那麼一點點的春意,但用這首詩來形容早春時的東北,卻也是十分符合和恰當的。
這個季節,乍暖還寒。
早晨剛出門的時候還很涼,但是到了中午,陽光就會越來越足,也越來越熱,氣溫好像陡然間升高了好幾度似的,讓人們暫時忘掉了清晨的涼意。
現在已經中午11點多了。
杜嘉宇坐在一家豪華餐廳包房裡靠窗一邊的沙發椅上,窗外暖暖的陽光正好照在他年輕而健壯的身體上,使他略微感到一點點的發熱。
此時,杜嘉宇正在等待一位非常重要的人物——劉碧菲。
劉碧菲是女友芳芳的母親,更是全市著名的女企業家,一家大型外貿進出口公司的董事長,生意做得很大。
今天早上,杜嘉宇剛剛接起劉碧菲打來的電話時,並不知道對方是誰。
直到對方自我介紹之後,他才「哦……哦……啊……」了半天地說上一句:「阿……阿姨好……」
劉碧菲在電話里的大概意思是說,經常聽到芳芳提起杜嘉宇,只是還沒見過她,今天中午正好有時間,想單獨約杜嘉宇出來見一見面,不知道杜嘉宇有沒有時間,是否願意出來坐坐。
雖然,她的語氣非常禮貌,聲調也很平緩,但卻有一種讓人無法拒絕的味道。
當杜嘉宇略帶激動地表示「有時間,可以的」之後,她直接告訴了他這家餐廳的地址和包間號,並約好11點30分準時見面。
臨掛電話前,劉碧菲特意地說道:「嘉宇啊,我今天約你見面的事,事先並沒有告訴芳芳,你也知道,這孩子素來不喜歡我管她的事情,所以你也先不要跟她講,好不好?有些事情還是不讓她知道的好,你說呢?」
杜嘉宇心裡一愣,但馬上說道:「哦,阿姨,好的,你放心吧,我不會跟她說這個事情的。」
杜嘉宇明顯感到,當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電話那頭好像輕輕地唿了一口氣,似乎輕鬆了很多。
杜嘉宇心裡明白,自己家庭條件一般,父母都是普通的工薪階層,無權無勢,只靠工資生活,而芳芳家庭條件十分優越,父親是省委黨校的副校長,母親是著名的女企業家,而且聽說還有親屬在國外定居。
因此,芳芳母親一直認為他和芳芳條件懸殊,根本不屬於同一個社會階層,堅決反對兩人交往。
這也是雖然芳芳家在本地,但她始終不敢帶自己回家的主要原因。
為了這次見面,杜嘉宇特意紮上了自己唯一的一條領帶。大學三年多了,除了那次競選學生會副主席的演講會上帶過一次外,這是第二次。
出門前,他對著鏡子反反覆復地擺弄了20多分鐘才滿意,最後又仔仔細細檢查了好幾遍,才放心地出門。
他這樣做,不僅是因為芳芳母親的社會地位很高,避免在著裝上有失禮貌,讓人覺得太過失禮。更主要的是,他想讓自己顯得更加成熟和穩重一些,不像別的大學生那樣給人一種稚氣未脫、乳臭未乾的感覺。
也許這樣,芳芳的家長才會很放心地把女兒的終身託付給他。
此時,不知是因為照在他身上的正午陽光太足了,還是平時不系領帶有點不太習慣,又或者第一次進這種高檔餐廳的緣故,杜嘉宇總是感覺有點彆扭,時不時地動動身體,換個姿勢,又不敢太隨意,就這麼很不自在地等著。
這時,虛掩著的門外傳來一陣「咔、咔」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腳步聲……
「董事長,您的客人已經到了,正在等您,這邊請……」一個女招待員殷勤招唿著。
杜嘉宇馬上站起身。
這時,女招待員已經推開了門,一個中年女人出現在了包房門口。
杜嘉宇只覺眼前一亮,門口的中年女人身材高挑、氣質高貴、美艷非凡,深紫色的長身高領風衣將她雍容典雅的氣質彰顯無遺,而雪白的皮膚在深色風衣的襯托下,則顯得更加白皙豐潤,一對高聳的乳房傲慢地挺立在胸前,烏黑的長髮盤成了一個高高的髮髻,一雙迷人的眼眸正朝著杜嘉宇的臉上飄來。
不用多想,這肯定就是女友芳芳的母親——劉碧菲了。
杜嘉宇馬上向前迎了兩步,禮貌地先向對方打了招唿。
「是劉阿姨吧?劉阿姨,您好,我是芳芳的……」杜嘉宇略微停頓了一下,馬上接著道:「芳芳的同學——杜嘉宇。」
杜碧菲一邊看著杜嘉宇,一邊也忙道:「哦,嘉宇啊,真不好意思,是不是等很久了,我臨時有點事情耽擱了一會兒……不要跟我客氣嘛,快……快坐下……」
雙方落坐後,不一會兒,菜就上齊了。
女招待員出去的時候,知趣地順手把門也帶上了。
杜碧菲抬起美目,對著杜嘉宇溫婉一笑,纖細的手指輕輕整理了一下散落的髮絲,有意無意地上下打量著杜嘉宇。
杜嘉宇被看得有些不太自在,心裡「呯、呯」直跳,臉上微微有些發熱。
他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杜碧菲卻開了口。
「嘉宇,餓了吧,快吃吧。也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就隨便點了幾樣兒,你看還合胃口吧……」
「我吃什麼都行的,阿姨,你也吃……」
兩人一邊謙讓著,一邊吃著,一邊說著話。
杜嘉宇主動問道:「劉阿姨,您這次找我,是不是有什麼事要跟我說?沒關係的,您儘管直說好了。」
劉碧菲道:「好吧,既然你這麼直接,我也就不賣關子了。這次主要是想跟你談談芳芳的事情,我一直不太同意你們在一起,這個你應該也知道吧?」
杜嘉宇道:「是的,我知道。但我們是真心相愛的,請您相信我們。」
劉碧菲道:「我看得出來,你很喜歡芳芳,芳芳也很喜歡你。但是,你知道愛一個人,最重要的是什麼嗎?」
杜嘉宇沒有回答,他明白,這個問題根本用不著回答,因為劉碧菲根本不是在跟你探討這個問題,她這樣問,肯定是要有下文的。
果然,劉碧菲停了一下,就主動地說:「我覺得,兩個人相愛,最重要的是凡事要為對方多考慮、多著想,只要對方好,無論自己做什麼都願意,甚至為了對方可以犧牲生命。你說是麼?」
杜嘉宇不由自主地點了點,因為他根本無法反駁。
劉碧菲接著說道:「芳芳愛你,他為了你,可以跟我頂嘴,甚至可以為了你而放棄出國的機會,放棄國外的優越生活。她為你付出了這麼多,你不覺得也應該為她做點什麼嗎?」
杜嘉宇不解地問道:「我能為她做些什麼?」
劉碧菲說道:「你要為她做的事情很簡單,就是……離開她。」
杜嘉宇雖然明知這個話一定會說,可現在真的被當面說出來,他心裡還是緊了一下,繼續無語地看著眼前這個聰明的美婦。
劉碧菲見杜嘉宇不說話,又說道:「芳芳是個好女孩,作為母親,我希望她能夠接受最好的教育,享受優越的工作環境和生活條件,過著藍天白雲、自由自在、無憂無慮的生活。而這些,你都給不了她。可憑你現在的條件,你拿什麼娶她?你能讓她過上體面的生活麼?你不但給不了她這樣的生活,而且,只要你跟她在一起,她連我要給她的這些都要全部捨棄。我覺得,你要是真的愛芳芳,真的為了芳芳好,就應該離開她,讓她去過我給她設計和安排的生活。」
聽到這裡,杜嘉宇的自尊心被深深地刺痛了,他從來沒想過這麼現實的問題,劉碧菲這麼一說,他確實感到入情入理。不僅在心裡暗暗問自己,能讓心愛的人過上富足的生活麼?此刻,他的目光漸漸地不如剛才那麼自信和剛毅,不再看著劉碧菲的臉,而是微微地低下頭,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心理上已經一步一步地被推向深淵。
劉碧菲浸淫商場二十幾年,久經世故,閱人無數,非常善於察言觀色,杜嘉宇的心裡變化,當然逃不過她的一雙眼睛。
劉碧菲語氣越來越傷心,略顯哽咽地說道:「嘉宇,我也知道,你是一個好男孩,品學兼優,十分懂事,各方面表現都很出色,否則芳芳是不會愛上你的,我相信芳芳的眼光。而且,今天見到你,更讓我相信你是一個真誠、善良、有勇氣、敢擔當的男孩子,算是阿姨求你了,你若是真的愛芳芳,就離開她,你也不想讓芳芳跟你在一起過工薪族的生活吧,買不起房子、車子,請不起保姆,每天在家做家務,擠公交車上下班,在單位還要看著領導的臉色,加班加點地辛苦工作,掙那麼一點兒微薄的工資,你忍心讓芳芳跟著你受苦麼……」
劉碧菲這麼做雖然是自私的,但說的話卻又入情入理。
劉碧菲又說了很多很多,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
杜嘉宇開始動搖了,他的自尊心已經被深深刺痛了,也聽不清劉碧菲在說些什麼,像得了大病一樣,一點意識都沒有,大腦一片空白。他的心理防線已經徹底瓦解了,現在心裡一萬分地恨自己,不僅覺得自己配不上芳芳,甚至覺得自己跟芳芳在一起,反而是害了芳芳一輩子。
最後,他也不知道劉碧菲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杜嘉宇迷煳迷煳地走出了餐廳,沒有回他和芳芳的愛巢,而是回到了學校宿舍。
他躺在床上,想了很多,想到芳芳的家庭,想到自己的父母,想到迷茫的未來,反覆對自己說,也許芳芳真的不屬於我。
他在心裡一萬次地告訴自己,為了芳芳的幸福,他應該放手,而且必須放手。
那一刻,他決定不再見芳芳。
第二天,杜嘉宇一個人拎著行禮,離開了學校,坐上了開往北京的列車。
車上,他給芳芳發了一個手機簡訊:「親,考慮很久,我們分手吧。也許離開才是正確的選擇。沒有勇氣見你。祝幸福。」
發完後,杜嘉宇狠狠地把手機拋向了窗外……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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