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的女刑警隊長被歹徒們綁在牆上,她那反剪的雙臂被牢牢地扭在身後,粗粗的繩索從腋下穿過,在手臂上繞了數圈。空中垂下了四條繩索,兩條捆綁住了楊清越那纖細的腳踝,另兩條則栓住了她的膝蓋,把一雙修長的玉腿向兩側分開弔起。

唐老闆冷笑著,看著眼前的女俘虜。用水沖去了身上的排泄物之後,女刑警隊長的裸體又變得那麼白皙光潔,尚未被擦乾的肌膚上閃爍著晶瑩的光芒。楊清越那一雙豐盈的乳房隨著她的唿吸微微起伏著,剛才的酷刑使得她的乳頭略微有些紅腫,卻依舊吸引人,被分開的雙腿之間,陰毛凌亂,陰部完全展現著,毫無防禦。

女刑警隊長低垂著頭,幾縷長長的秀髮半掩著絕艷的臉龐,這既是由於在這麼多歹徒面前赤裸著身體,也是因為長時間的嚴刑拷打使得她極度疲憊。當唐老闆抓著她的秀髮迫使她抬起頭來之時,楊清越的眼中神采一現而隱。眼中的怒火在男人的臉上一掃而過,使得唐老闆微微一凜,隨即空洞的目光直射天花板,似乎已經完全為酷刑所壓倒。

「楊隊長,現在你想通了沒有?周老大的密碼是什麼?趙劍翎到底是被誰救走的?陳蓉逃到哪裡去了?」

楊清越的目光依然冷冷地向空中漫無目標地望著,一言不發。雖然被歹徒們的酷刑折磨得死去活來,但堅強的女刑警隊長始終沒有屈服。她知道,這是意志的較量,儘管她的尊嚴已經蕩然無存,但只要她能夠繼續挺下去,唐老闆在不斷的失敗打擊下總有放棄的那一刻。

唐老闆顯然再次對眼前的女俘虜估計不足。楊清越、趙劍翎,這些來自C國的女刑警,不僅武藝高強,而且在落入魔掌之後,在近乎於絕望的環境下依然堅貞不屈。他伸出了另一隻手,輕輕地拭過了女刑警隊長剛慘遭凌虐的乳尖。

「啊……」楊清越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

儘管數十天來無不赤裸著身體,被歹徒們反覆蹂躪姦淫,楊清越畢竟還不是淫蕩的妓女,無法對男人的性侵犯完全做到視若無物。兩年多以前的她絕不願在男人面前裸露身體的任何性感部位,完全是一個守身如玉的聖女,後來不幸屢屢被歹徒們凌辱,才削弱了她性格中保守的一面。但無論如何,她的心中始終存有那分貞潔。

唐老闆當然沒有放過這個細節,嘴角現出一個淫邪的笑容,道:「楊隊長,你不招也沒關係,是不是累了?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我的手下也都快忍不住了,你們就好好享受享受交換的樂趣吧。哈哈哈!」

「畜生!」

聽著楊清越的怒罵,唐老闆輕輕地揮了揮手。他本來覺得如此美貌絕倫的女刑警隊長被顧老三活擒,一定難逃被反覆輪姦的下場。況且她的反應始終不像一天前的趙劍翎那種冰清玉潔,顯得極為成熟,使男人一直無法確定施以強姦所能造成的打擊。但現在既然一時不能找到很有效的酷刑,而楊清越似乎依然在乎男人的凌辱,那就不妨一試。

歹徒們早就等著這句話了。整個刑訊過程中,這個有著絕世美貌的女刑警隊長赤裸著身體不停地呻吟、掙扎、翻滾,早就使得男人們無法抑制自己的性慾。歡唿著,歹徒們一擁而上。

楊清越全身赤裸著,被捆綁的姿勢十分適合男人的侵犯,根本不需要作任何的調整。最先動手的歹徒撥開了她那凌亂的陰毛,粗壯的生殖器猛插入了她的體內,瘋狂地抽插了起來……

「啊!啊!啊!」

空有一身高強武藝的女刑警隊長不斷地呻吟著,被捆綁的玉體不斷地掙扎了起來。一時沒有輪到的歹徒呈半月形地將她圍住,在最裡面的一圈男人伸出了的手,在她的身體上肆意地摸著。

唐老闆欣賞過趙劍翎的裸體,所以在他的眼裡,楊清越固然有著驚世絕艷的容貌,單以身材而論,還是比趙劍翎稍稍遜色一些。但他手下的歹徒們大多沒有參加過強姦大會,看到女刑警隊長的身體,早就為那精美的曲線和細膩的肌膚所傾倒。

「啊!不要!啊!」

此刻,她身體上的每一處都被人肆意地侵犯著。歹徒們自然不會放過那一雙豐盈的乳房。傲然賁起的胸肌被男人的魔掌擠壓著,紅色的乳頭被玩弄得堅硬挺立。纖細的腰身也被歹徒的手臂攬住,豐滿的臀部被不停地抓捏著。另幾個歹徒則玩弄著楊清越那兩條被分開弔起的玉腿。有的用手指不停地在修長的大腿上划動,有的則抓著她兩隻秀美的赤腳,不停地扳弄著她的腳趾。

一時間,歹徒們反覆地玩弄著正在遭受強姦的女刑警隊長的身體,使她不斷地呻吟掙扎,卻無法擺脫繩索的捆綁。

「放開我!啊!啊!」楊清越那潔白的裸體在男人們的強姦和凌辱下不斷地抖動著。

身為武藝高強、身分重要的女刑警隊長,又是完全赤裸的絕色美女,激起的歹徒們無比的慾望。正在實施強暴的男人很快到達了高潮,隨著精液射在了楊清越的體內,他滿意地拔出了他的生殖器。只見精液和淫水夾雜在一起,從女刑警隊長的陰部流淌出來。

顯然,由於體質十分敏感,楊清越的身體已經在男人的姦淫中產生了正常的生理反應。但歹徒們根本沒有給她絲毫喘息之機,另一個男人馬上佔據了原先的那人的位置,將自己的生殖器狠狠地插入。

「啊……不要啊!」

女刑警隊長再次發出了悽厲的呻吟聲,赤裸的身體又開始了劇烈的顫抖。

沒有人能夠忍受她所面臨的處境。無數隻手不斷地挑逗著她身上的各個敏感部位,一陣陣劇烈的性刺激直撲腦海,以前在歹徒們的輪姦中產生的多次快感和高潮不斷地在她的思想中回顯,使她已經無法保持冷靜和沉著。

「啊……啊……啊……啊……」

雖然楊清越的周圍布滿了興奮無比的淫邪之徒,使得唐老闆看不到她的身體動作和表情,但從呻吟聲中,他已經聽出了女刑警隊長的崩潰。陣陣浪叫之中的淫蕩成分遠較一天前趙劍翎崩潰時為多,說明她已經歷經了很多次類似的場面。雖說這種強姦所能對她造成的打擊不會很大,但無論如何,只要能夠使她徹底崩潰,還是能夠加劇她心中絕望的念頭。這畢竟是對用刑有幫助的。

「不……啊……啊……啊……不……」

女刑警隊長依然試圖在絕望中繼續著無用的抵抗,一波波的快感在她的體內升起,歡愉和痛苦同時襲向她的腦海,她的思想中似乎產生了一種奇異的享受,卻又在瞬間為這種反應而感到羞恥。

她的掙扎已經不是那麼劇烈,反而迎合著男人的抽插節奏,不斷地扭動著,高潮逐漸地在她的體內建立。唐老闆雖然不能從楊清越的嘴中問出任何口供,但畢竟還是將她徹底征服了。

*** *** *** ***

「啊!呃……啊!不要啊!」

還沒有打開監獄的大門,阮雲天就聽出了女警官呻吟聲中產生的微妙變化。儘管趙劍翎的呻吟依舊悽厲,但其中已經帶著三分淫蕩之音。

鐵門打開了,圍住被俘的女警官的一夥囚犯紛紛扭頭向鐵門處看來,看到是典獄長的到來,連忙恭敬地閃向了兩邊。畢竟,阮雲天平日不僅滿足那些有來頭的罪犯們的各種需求,此刻又給他們提供了身分重要、容貌身材頗為吸引人的清純少女。

閃向兩邊的歹徒之間留出了一條道路,使得阮雲天的目光能夠直視被剝光衣衫捆綁在牆上的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典獄長已經無法想像,原本英姿颯爽、不久前還擊敗了一大群罪犯的女國際刑警,竟然被折磨成了這種樣子。

冰清玉潔的身體在電刑、電動假陽具和春藥的三重摺磨之下完全失去了控制,反覆地扭動著,清秀的臉龐不停地四下晃動,瀑布般的秀髮飄蕩著,一縷縷地粘在了布滿汗水的臉頰上。

一對形狀尖挺的乳峰在電擊之下不停地顫抖著,褶皺著掛在手臂上的草綠色的警服都已經被汗水濕透了,白皙光滑的肌膚上閃爍著晶瑩的光芒。本來掛在腰間的褻褲殘存的一圈布料在掙扎中已經滑到了臀部的最寬處。

女警官那兩條被分開的修長的玉腿奮力地伸展,赤裸的雙腳腳面繃直,十個腳趾緊緊地併攏著,竭力向內彎曲,勾勒出美妙無比的線條,似乎要宣洩著體內無法克制的慾望。趙劍翎的手腳都被繩索捆綁著,在電動假陽具的衝擊下,只能不斷地弓起沒有絲毫贅肉的腹部,性感的肚臍不斷地在男人的眼前顫動。

直到此刻,阮雲天才終於確信,貞潔的女警官終於被徹底征服了。

臉龐上充滿著屈辱的表情,被男人們活擒的趙劍翎根本無法控制住自己的身體和慾望。一天前的強姦大會上,馬老先生的烈性春藥首次擊潰了冰清玉潔的女警官,徹底激發了她身體的敏感,對性的抵禦能力一瀉千里。阮雲天的四種春藥雖然號稱是烈性的,其實比之以前顧老三注射在她體內的春藥藥力差不多,原本並不足以動搖她那堅定的意志,但此刻,無論她如何試圖抑制著那逐漸升起的快感,還是在這可怕的折磨下徹底崩潰。

阮雲天道:「趙警官,在這麼多囚犯的面前發情,一定很讓你感到羞恥吧。我看你還是老老實實地把周老大的密碼說出來,然後以身相許。只要你馬上說出來,我可以放過你!」

「啊!啊!呃……啊!」

但年輕的女警官似乎根本沒有對典獄長的提議作出任何表示,依舊無助地扭動著精美絕倫的裸體,呻吟聲中充滿了淫蕩和羞恥。

阮雲天道:「原來趙警官是這麼固執。這麼說來,我只有不客氣了!」

話音方落,典獄長踏上一步,伸手將在趙劍翎下體中不斷抽插扭轉的電動假陽具拔了出來,頓時,閃亮的淫水如泉水一般,從女警官腫脹的陰部洶湧而出,順著線條優美的大腿流淌下來。即便是在剛才,罪犯們如狂風驟雨般地輪番強姦她時,都沒有出現過這等情形。

對於被捆綁的女警官而言,拔去她體內的電動假陽具本該緩解她的處境,但趙劍翎卻感覺到自己的陰部頓時失去了倚靠一般,反而更為難受,赤裸的玉體反而扭動得更為劇烈。

「啊……呃……啊……」

看到赤裸的女警官的反應更為劇烈,阮雲天淫邪地笑道:「趙警官,怎麼樣?是不是忍受不住,想要性交啊?說出周老大的密碼,我們就可以滿足你,或者你叫上幾聲『我要性交』,那也可以,哈哈哈哈!」

趙劍翎憤怒無比,雖然春藥的藥力不斷地發揮著作用,體內熱流翻滾,而胸前的陣陣電擊又不斷地刺激著她的快感,全身上下幾乎都失去了控制,近乎本能地扭動著,但要她在完全清醒的狀況下說出「我要性交」這樣的話,還是絕無可能。

「不要啊……啊……啊……呃……」

年輕的女警官不停地掙扎著,竭力宣洩著不斷湧起的慾望,一陣陣的快感無情地襲來,幾乎將她完全吞沒,但即便是在男人面前徹底崩潰,即使被徹底征服,她也不會就此屈服。

典獄長和囚犯們一齊欣賞著趙劍翎受辱的場面。這個國際刑警處最精銳的女警官、冰清玉潔的聖女,在一陣陣的快感衝擊之下,完全陷入了發情的境地。高潮逐漸建立,她的扭動節奏越來越快,呻吟聲越來越響。

「啊……」

隨著一聲悠長的呻吟,趙劍翎終於在男人面前爆發出了高潮。隨即,她的掙扎緩和了下來,原本繃緊的雙腿鬆弛了,腰部和臀部由搖擺變為了微微的晃動,被秀髮半掩的臉龐低垂著,只剩下一對精緻的玉乳依舊在電擊之下劇烈地顫動。

「呃……呃……」

年輕的女警官低沉地呻吟著。儘管爆發了高潮,春藥的藥力依然強盛,新的一輪高潮隨時都可能再度發生。她竭力凝聚起自己的意志,試圖抵抗著。這些歹徒不知道要將她折磨成什麼樣子,趙劍翎只能絕望地盡力反抗。

不過阮雲天已經完全按奈不住了。畢竟,眼睜睜地看著這個身材絕美的清純女警官被蹂躪得發情,實在是無比色情的場面。典獄長不再猶豫,立即關閉了電源,伸手除下了趙劍翎乳尖上的電夾子。

望著白皙尖挺的乳峰上傲然挺立的乳頭,男人迅速地解開了自己的褲子,粗壯的生殖器立即插入了女警官的陰部。趙劍翎空有一身武藝,卻被捆綁著,又被凌辱得精疲力竭,根本無法抵擋,來自胸尖的壓力剛得到消除,下身又隨即遭到了無情的侵犯。

「啊!」

隨著一聲慘叫,趙劍翎的身體又開始了猛烈的掙扎,再度陷入了不被強姦的境地。痛苦和快感一齊襲來,頓時再度使她滑落到了崩潰的邊緣。男人的生殖器在赤裸的女警官的體內猛烈地抽插著,已經被淫水濕潤的陰道使得強姦變的便利起來。

典獄長興奮地在趙劍翎的體內抽動著自己的生殖器,雙手則不斷地撫拭著她那早已經被電流擊得堅硬無比的胸尖,挑逗著她的性慾。年輕的女警官在一陣陣快感的衝擊之下,不斷地晃動著臉龐,奮力地宣洩著不斷湧起的高潮。

「啊!啊!呃……啊!」

雖然趙劍翎崩潰的跡象已經十分明顯,但無論阮雲天如何挑逗她,卻始終不能將她帶上高潮,而自己卻已經無法繼續控制自己的慾望。精銳的女警官在絕境下的抵抗使得男人最終只能接受失敗。典獄長終於無法繼續維持眼前的僵局,精液射入了她的體內,拔出了生殖器。

不過趙劍翎也不知道在這種情況下應該如何是好。體內熱流涌動,快感依舊不斷地襲來,身體失去了控制,隨時都會被性慾所壓倒。她竭力宣洩著這種可怕的感覺,明知已經徹底崩潰,唯一的希望是不要在這些邪惡之徒的強姦之下產生高潮,卻不知道究竟應該乘著男人們強姦的間隙迅速抵達高潮,還是應該壓抑著這種感覺。

但歹徒們沒有給她選擇的機會。

勇哥道:「這個女警官不是等閒人物,不好對付。阮老哥不妨先休息一下,讓兄弟我先來調教調教!」

隨即,勇哥立即站到了趙劍翎的面前,開始用暴力對這個被活擒的女警官的新一輪強姦。但是,他也沒有能夠征服這個剛毅的少女。隨即一個個囚犯輪番上前,一直到第六個人,精銳的女警官才抵擋不住,在這殘忍的蹂躪之下產生了一次高潮。

典獄長以為機會到了,再度對趙劍翎實施了強暴,但女警官堅毅地壓抑著自己的性慾,阮雲天依然沒有得到將她帶上高潮的機會。

隨即,一個個囚犯輪番上前,反覆地用暴力對被俘的女警官實施強姦。這時,阮雲天已經不怎麼在乎她是否會說出周老大的密碼,因為在男人們眼中的,是那美妙絕倫的裸體,他們的慾望,也就是征服這個武藝高強、清純靈秀的精英女警。

自從被鄭霄曄從顧老三手中救出之後,趙劍翎原本以為她的噩夢就此結束了。她即將恢復自己那令歹徒望而生畏、令人們和同事尊敬的身居要職的國際刑警處女警官。但事後接踵而來的打擊卻一次次地粉碎了她的願望。先是被卑鄙的胡濟東凌辱,隨後又被杜仲俊的黑幫擒住,而以前相識的典獄長不但將她迷奸,還讓這一夥囚犯擒獲她、蹂躪她。

春藥、電刑、輪姦、性高潮,趙劍翎的處境甚至比一天前的強姦大會更為令人絕望。殘暴的場面竟然化作了一場邪惡的比賽,男人們爭相攀比誰能夠使得已經被折磨得不成樣子的精銳的女警官產生性高潮,連獄警都加入了淫邪的比賽。

也許是覺得綁在牆上一次只能滿足一個人的慾望,趙劍翎被男人們解了下來,陰部、肛門和嘴中同時被生殖器所堵住,暫時沒有輪到的人中偶爾有控制不住的,只能用她那精緻的乳峰將自己的生殖器夾住,以解一時之急。

事實上,赤裸的女警官已經被折磨得精疲力竭了,男人們只是抓著她那纖細渾圓的腳踝,就能輕易地將她的線條優美的玉腿分開。而在平時,即便是光著腳,趙劍翎也能靠雙腿擊敗五六個敵人。但領教過她的厲害的人們自然對她別具戒心,因此她的上身還是被五花大綁著。

時間就這樣逐漸地消逝著,女警官時而昏死,時而在極其殘忍的輪姦下發出極其含煳而不知是羞恥還是淫蕩的呻吟。男人們一次次地占據了她那冰清玉潔的身體,並不時地將她帶上性慾的高潮。對他們,尤其是囚犯們而言,這簡直是一場前所未有的狂歡。

由於被強姦的次數太多,趙劍翎有時也會出現大小便失禁的情況。在這種情形下,獄警就會用簡單地將她的那赤裸的身體清洗一下,隨即繼續那可怕的征服。凌虐的場面不知要持續多久才會結束。

當阮雲天命令獄警把被依舊被反綁著的女警官關押到一個窄小的囚室之中時,她處於了昏迷之中。也正是因為到了最後,趙劍翎在輪番強姦之下昏迷的時間過長,才使得男人們失去了興趣。

在獄警們的推搡之下,赤裸的身體重重地側摔在了地上,由於精銳的女警官已經失去了知覺,雙腿依舊張開著。嘴角、乳溝、陰部和臀部到處都是混濁精液,大腿內側還留有乾涸的淫水,白皙的肌膚上到處都布滿了男人們狂吻所留下的唾液和或紫或青的指痕,尖挺的玉乳上隱約可見微陷的牙印,唯有那嬌小的乳頭,沒有在男人們反覆的蹂躪之下留下痕跡,依然保持著紅寶石般的精美。

窗外依舊漆黑一片,但房內還是燈火通明。胡濟東靜靜地坐著,看著坐在房間一角的鄭霄曄。房門不斷地打開關閉,不時地有人進出,房內另外有兩個人,接過遞來的各種資料,略作瀏覽就將文件放至已經疊著的三堆紙上。

對於鄭霄曄來說,心中雖然十分焦急,但也只能冷靜下來,仔細地翻閱這些胡濟東幫忙搜集來的各種消息和資料。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但卻沒有絲毫的頭緒。想到胡濟東的描述,女國際刑警心中不禁又升起了一絲涼意。

「我剛睡下去不久,就接到了服務台打來的電話,說有一伙人不聽保安的勸阻,強行翻閱了房間登記的資料,然後就往樓上沖,由於人多,那些保安根本攔阻不住。」

「這時我就想到不好了,一定是對方跟蹤了你。你看,穿著制服實在是太容易暴露了。我急忙穿上衣服趕過去。剛到服務台,聽說那伙人已經上去了好一陣子了,連忙再往你們那個房間跑。結果剛從電梯中出來,迎面就撞上了他們。」

「只見趙警官衣衫凌亂,被他們反綁著押了過來,顯然是寡不敵眾被擒住了。我連忙上前營救,但兩個敵人押著趙警官先走了,其他人則纏住了我。你想,連趙警官這樣高強的武藝也被他們活擒了,我怎麼是對手,沒幾下就被打暈。」

「等到我醒過來,趕到樓下,保安說他們已經把趙警官擄走了,想追都追不上。」

現在,已經過去整整一天多了,鄭霄曄只要一想到趙劍翎落在歹徒們的手中可能受到的凌辱,就不敢再想下去。但她哪裡知道,這些都是胡濟東構思出來的謊言。

在胡濟東的反覆勸阻之下,鄭霄曄最終還是換上了便裝。她穿著一件深色的格子短袖T恤,領口呈V字,下身是灰白色的長褲。她的臉色很嚴峻,不戴那綠色的軍帽之後,露出了烏黑濃密的頭髮,長度剛好蓋住了雪白後頸。單以容貌而論,她比趙劍翎更為艷麗一些,但這艷麗之中帶著幾分冷靜,使她產生了一種古典的美。

北美的天氣寒冷,所以從前胡濟東還很少有機會看到女國際刑警穿得這麼性感。表面上他似乎很隨意,時而打瞌睡,時而翻翻用來消遣的雜誌,其實,他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過鄭霄曄的身體。

在北美當國際刑警的時候,鄭霄曄的職位比胡濟東高了一級,但分屬兩個體系,兩人之間不存在直接的上下級關係,雖然工作上的交往不多,他還是對鄭霄曄頗有點傾慕之意。只是女國際刑警有了意中人,他自然也無法表白。現在終於有了相處的機會,邪念卻早已在心頭滋生。

鄭霄曄伏在桌子上,不停地翻著資料。從他的角度望去,正對著女警官的側面。在夏天,穿著單薄的女子很容易在這種坐姿下裸露出一些身體的肌膚。由於上身前傾,上衣背後的下擺和褲子之間常有可能出現空隙,進而裸露出腰背部的肌膚。

可惜他的運氣不怎麼樣。那件深色的格子T恤的下擺留在了褲子外面,其實並不算長,但根據上衣的褶皺,胡濟東還是可以看出,鄭霄曄把自己的褲子束得比較高,使得褲腰高出了上衣的下擺達兩寸多的距離。

這個女警官還不時地將左手伸到背後,輕拉一下T恤的下擺,或者乾脆把手臂背在身後將衣衫壓住。這個充滿了清純氣息的動作顯然是為了防備露出腰部的肌膚,不僅令胡濟東平添了幾分侵犯的慾望,也徹底杜絕了他窺看女警官身體的機會。

於是,退而求其次的男人只能把目光投向了鄭霄曄的雙足。她的腳上是一雙棕色帶子的涼鞋和肉色的絲質短襪。短襪的單薄和質地的透明,不僅凸現了雙腳的秀美,連每一個腳趾都可以看清楚。現在的距離雖然遠一些,但其他既然沒有什麼特別可看的,胡濟東也就只能欣賞這雙腳了。

翻完了手邊的資料,鄭霄曄抬起了雪白的雙臂,伸了一個長長的懶腰。就在這一刻,上衣的下擺大幅度地掠起,尤其是腰側的部位。胡濟東猛然醒悟,連忙將目光轉移到了女警官的腰部,只見灰白色的褲腰上端,閃現出現了的一小片光滑的部位,但上衣的下擺阻擋住了光線,令他在一瞬間無法看得真切通透。

然而,就在同時,鄭霄曄似乎也發現了這個動作可能造成的後果,一雙白皙的玉臂在瞬間垂下,微露的腰身頓時被遮掩住,留給胡濟東的只能是反應不夠及時的後悔和對那一瞬間的回味。

當鄭霄曄側過臉龐,目光向胡濟東望去之時,男人故作鎮定地看了一下手錶,假裝並沒有將注意力集中在女警官的身上。

胡濟東道:「已經凌晨四點了,鄭警官還是應該休息一下。發現什麼有價值的信息沒有?」

鄭霄曄道:「雖然有一堆堆的資料,可相關的東西很少。也不知道究竟擄走趙警官是不是杜仲俊那伙人。」

胡濟東道:「真是不好意思。他們都是我的職員,處理賓館的事務還說得過去,實在不是幹這一行的料,搜集來的資料大多都是沒有用的。而且他們的中文差得很,寫出來的東西只怕你看了都覺得累。總之我們既沒有發現趙小姐的行蹤,對杜仲俊也只是知道一個大概,具體狀況也不甚了解。」

話當然是這麼說,事實上胡濟東既非正經的商人,手下自然是精於此道。幾經探查,他多少還是掌握了一些趙劍翎的行蹤。他已經打聽到了清晨發生在餐廳中的混亂,以及後來有人曾經看到一個穿著男人衣服的年輕少女行動十分匆忙。此外,他對於杜仲俊的狀況也是相當了解,只是有意不向鄭霄曄提供消息而已。

鄭霄曄站了起來,走到了對資料進行分類的兩個人身邊,又拿起了一疊文件。她的雙眸雖然明亮,但其中還是流露出了幾分倦意。胡濟東心頭盤算了一陣,但多少有些猶豫。

胡濟東略微有些緊張地道:「我去上個廁所。」

說完,胡濟東立刻消失在了門外,卻沒有走遠,而是在過道中陷入了沉思。

他一直想要下手,用對付趙劍翎的手段去對付鄭霄曄,但自從趙劍翎出事之後,女警官顯得相當小心謹慎,如果一旦下手失敗。論武功他不是鄭霄曄的對手,女國際刑警一定不會放過他。胡濟東必須有足夠的把握,才能出手。

前一晚鄭霄曄回來就得知了趙劍翎被綁架的假消息,當時就和胡濟東外出查探。此後,胡濟東假意讓她休息,靠自己的手下幫忙查探,實則是怕被機警的女警官發現疑點。鄭霄曄雖然沒有太大的體力消耗,但是長時間沒有睡覺,無論如何精力都會大打折扣。在他看來,現在的機會可能已經足夠多了。

胡濟東凝了凝神,又盤算了一遍,才揮了揮手。

當他再度走進房間之時,鄭霄曄又伏在桌邊開始翻閱資料了。這次,胡濟東直接走到了鄭霄曄的身邊。

「鄭警官。」

鄭霄曄略微有些詫異地微微側身,抬起頭來。胡濟東的目光向下看去,恰好看到女國際刑警只扣了一個扣子的V字領口,自上而下的目光頓時射入了衣內。可惜目光所及之處卻不是燈光所及之處,胡濟東只能隱約看到一些光滑的肌膚,那隱秘之處卻無從觀察。

鄭霄曄覺得胡濟東的目光有些異樣,勉強地擠出了一個笑容,道:「什麼事?」

這個笑容雖然是鄭霄曄勉強所作,但表情是如此地自然,眉目之間更充滿了神采。胡濟東一怔,連忙收攝心神。此時如果再不恢復常態,一旦露出什麼破綻,被女警官生出疑心,再下手就困難了。

胡濟東道:「這是新到的消息,你還是先看一看吧。」

看到胡濟東的嚴峻的神色,鄭霄曄知道這消息多半不同尋常,伸手接過胡濟東遞上的一張摺疊的紙片,將其展開。頓時,一股清香撲面而來。

胡濟東眼看得手,心中正一陣欣喜。不料鄭霄曄立即拋開了手中的紙片,先後退了一步,伸手在面前一揮。事實上,自從趙劍翎失蹤之後,鄭霄曄對胡濟東並非沒有疑心,一向十分警覺。即便十分疲倦,精神上還是沒有放鬆。

女國際刑警敏銳地道:「什麼味道?你想幹什麼?」

胡濟東萬萬沒有料到鄭霄曄居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反應過來,眼看此刻已經被識破,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畢竟她已經吸入了香氣,男人一聲淫笑,魔掌頓時伸了過去。先前在進行資料分類的兩個人也立即站起,從另一側逼來。

「鄭警官,你中計了!」

鄭霄曄伸出手臂去架男人的手臂,卻只擋開了胡濟東的左臂。他的右臂只是微微地一滑,就落在了女國際刑警的領口。鄭霄曄的出手位置正是對方的弱點,本該輕易地將敵人的攻擊架開,但事實上卻沒有成功,似乎是出手的力量有所不足。

這本來是絕對沒有可能的事,但卻發生了。鄭霄曄馬上就想到了這是由於自己先前的香氣造成的後果,這無疑是一種十分可怕的藥。就這一思考間,她的動作已然慢了一步,而胡濟東的手已經抓上了她的衣領。

鄭霄曄向後急退,只聽得「嗤」的一聲,V字領口的唯一的扣子已經繃開,領口更被撕扯開了一寸,桔紅色的胸罩上沿,潔白光滑的乳溝都裸露了出來。

忙亂之中,女警官用手一掩衣襟,身形卻巧妙地一晃,避過了一人的攻擊。由於先前的高度警覺,她吸入的香氣較少,並未完全喪失力量。鄭霄曄一腳踢開另一個男人,反手架開了胡濟東飛起的一腿,竟閃向了門口。男人們想要阻攔已經慢了一步。

眼看精心策劃的行動一時無法得手,胡濟東怒道:「快追!她已經吸進了我的藥,也逃不了多遠,一定要把她給我抓回來!」

*** *** *** ***

這是黎明前的黑暗。

陳蓉孤獨地走在街道上。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身處何方,也不知道應下一步該怎麼辦。她不知道女刑警隊長楊清越已經被唐老闆擒住了,心中的目標自然是預定的H市。但現在的問題是,她根本就不知道H市在哪裡。

陳蓉不懂V國的語言,而V國的人又不懂C國語言。從V國最黑暗的地方一路走來,能夠遇到的,不是面露兇相的歹徒,就是一些連英語都無法聽懂的村民。好不容易,她在語言不通的狀況下搭上了一輛卡車,將她帶到了這個城市之中。

當然,陳蓉並不知道,這就是L市。現在,她也不知道究竟該依靠誰。警察?還是其他什麼人?在夜中走著,而自己的處境也處於漫無邊際的黑暗中,不知前路在何處。

突然,前方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聲音,其中,盡夾雜著令她倍感親切的語言。

「放開我!」

這是一個動人的女聲,用的更是再令人熟悉不過的C國語言。其餘的則是一些說著V國語言的男聲。經過了上次中了歹徒詭計的教訓之後,陳蓉的粗枝大葉多少收斂了一些。她小心地向前跑去,轉過了路口,借著昏暗的路燈,就看到了聲音的來源。

這是四個男人和一個少女。

少女的容貌清艷,其中既帶著幾分英氣,又不失古典的柔美,即便在黑暗之中,也足以讓人感受到肌膚的白皙。可是她的處境卻極其悽慘,赤裸的雙臂被反剪到背後,手臂上還可以看到粗糙的繩索,顯然被牢牢地捆綁著,在男人們的推搡之下艱難地邁著步。

從直覺上,陳蓉覺得這個少女也是警察,但想到她說的是C國語言,想必是C國的人,除非是她是國際刑警,否則正常狀況下不應出現在V國,而目前她顯然是被這四個男人擒住,國際刑警中的女子個個武藝高強,也不至於連四個敵人都敵不住。

被捆綁的少女,正是女國際刑警鄭霄曄。從胡濟東處逃出後,她雖然幾度試圖擺脫敵人,但由於胡濟東手下人多勢眾,四下追捕,終於還是被一伙人發現追上。她的武藝雖然高強,但力量失去了大半,在缺乏殺傷力的狀況下寡不敵眾,被抓了起來。

鄭霄曄現在的狀況,可謂極其狼狽。被捆綁著由男人們押送,歹徒自然不會放過凌辱她的機會。在拉扯之下,她的T恤的正面幾乎已經被完全撕開,左邊的領口和胸罩的肩帶更是被拉到了手臂上,左乳房竟然有大半裸露了出來。

雖然距離不近,但在陳蓉的眼中,呈完美的半圓形的乳房在黑夜之中還是那麼醒目。酥軟的胸肌白皙光潔,從移位的胸罩邊緣露出的乳頭呈嬌艷的紅色,清晰可見。男人們淫笑著,說著聽不懂的語言,伸手在女國際刑警身上最美妙的部位抓捏著。鄭霄曄又羞又憤,卻無法反抗。

正當男人準備用手去把少女身上的衣衫全部褪下之時,歹徒們開始用鄭霄曄和陳蓉都無法聽懂的V國語言交談起來。

「把她的衣服剝光,大家一起欣賞一下!」

「嗯……這個,胡老大好像對她很有意思,這個女警官平時又把自己包裹地嚴嚴實實地,要是這就剝光了,只怕胡老大不高興吧。」

「那怎麼辦,她的衣服已經被我們撕扯成這個樣子了,連胸部都看過了,只怕老大要怪罪下來,一樣不會有好下場吧。」

「還是先把她的胸罩拉好,衣服也弄得整齊一些。胡老大問起來,就說是在搏鬥中不小心撕破的。」

「好吧,就這樣,便宜她了。」

幾個歹徒商量完畢,動手將鄭霄曄的胸罩拉上。鄭霄曄掙扎著,驚恐地看著這群將自己擒住的男人,由於聽不懂歹徒們在說些什麼,眼看他們將自己的衣衫整理端正,也不知道這些人準備怎麼對付她。

陳蓉眼看著歹徒們對這個少女進行凌辱,本來也頗想動手營救,但想到不久前就是因為過於衝動而中了計,不得不謹慎一些。此刻眼見歹徒們居然不再繼續對她實施猥褻,心中更生疑慮。她略一思索,決定先跟著他們,等弄清楚這個少女的身份再行動手,既然男人們暫時停止了對被俘的少女的性侵犯,就更沒有立即救人的必要。

於是,在黑暗中,四個男人押解著鄭霄曄,向胡濟東的賓館走去,而陳蓉則小心翼翼地跟在後面,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男人們押著女國際刑警,進入了賓館的一處偏僻的小門。小門前站著一個人,和歹徒們打了一個招唿,繼續守在了門口。

對於陳蓉而言,那四個男人的情況則變得漸漸地清晰了。看著這種架勢,這一定是一個黑社會團伙,但她尚不清楚那個少女究竟是誰。她多半是這個黑社會團伙的敵人,但如果她是國際刑警,則不會輕易地被這幾個歹徒們活生生地抓住,而如果她是敵對團伙的人,就不容易解釋她為什麼說的是C國的語言,至於鄭霄曄中了胡濟東的藥以至於失去了攻擊的力量,卻不是陳蓉能夠想到的。

陳蓉決定繼續查探,也不再去思考少女的身份。當然,現在她需要處理的首要問題是如何進入這道門。陳蓉平素不擅長智謀,對自己的身手又較為自信,此刻能夠想到的,也就是強闖進去。她慢慢地從黑暗中走出,向那個守衛走去。

守衛斷然都沒有想到在凌晨居然會有一個充滿青春氣息的少女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而且直接地向自己走來。薄薄的襯衫下沒有內衣,乳尖頂在衣衫上,在昏暗的路燈下,雖然看得不真切,卻使男人漸漸有些痴迷。

男人的失誤使得陳蓉的任務變得易於實現。當她走到守衛的面前時,突然出手。歹徒還迷失在虛幻之中,待到反應過來,卻已經來不及了,腹部中了陳蓉重重的一拳,痛得一聲悶哼,俯下身來,隨即後頸上又被重重一擊,頓時昏倒在地。

望見門內燈火通明,陳蓉立即進入了這扇門。剛進去時,只有一條小道,再向前十多步,卻豁然開朗,四通八達。畢竟這是胡濟東的賓館,裡面房間、走道眾多,陳蓉是一個陌生人,自然不知究竟應該往何處走。

陳蓉只能漫無目標地繞了幾圈,她看到了賓館的前台,也看到了通向高層的電梯,更看到了很多不見盡頭的走道,卻不知道應該往哪裡走。她所能做的,只是小心地探查著,更不能驚動賓館裡面的人。

突然,她聽到了後方傳來了一陣男人們議論的聲音,陳蓉連忙閃躲到了一邊,只見七八個歹徒從一條走道中遠遠地走來。她的眼中泛出了興奮的光澤,因為她看到了其中的四個人,正是剛才押解那個少女的歹徒。

既然男人們是從這條走道里出現的,那個少女很有可能被關押在這裡。雖然聽不懂歹徒們的話,但陳蓉可以看出,他們的神情似乎有些沮喪,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目標既然已經明確,陳蓉就等著這些人從另一處消失,才從隱蔽處走了出來,直向走道深處走去。只見走道兩側都是一個個房間,房門緊閉著。她只能將自己的耳朵貼上房門,卻聽不出裡面有任何動靜。

終於,在走道的盡頭,閃出了一絲白色的燈光。這和賓館內部走道的黃色燈光還是略有不同。陳蓉向前快趕幾步,雖然離得尚遠,卻也足以看出這是一扇虛掩的門,而且隱約有話音傳出。她微微有些興奮,知道自己也許終於找對了地方。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