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項少龍帶著小盤,朱姬以及烏家一眾逃到秦國。在呂不韋的支持下,小盤成為了儲君。
因為項少龍頗得秦王青睞,呂不韋怕項少龍在將來會對自己產生威脅,屢屢算計,甚至下毒毒死了秦王。項少龍和呂不韋出現嚴重分化,呂不韋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更使用「美男計」,派出嫪毐勾引太后朱姬,希望能憑此控制太后。
想朱姬在趙國的時候,為了生存曾無數次被趙穆玩弄,身體早就被趙穆調教的敏感無比,欲求極大。秦王在時尚不能滿足朱姬,何況死去多時。一來二去,兩人就勾搭上了。雖然朱姬心裡想著項少龍,但始終得不到回應,心終於慢慢變涼了。在慾望驅使下,心也由向著項少龍,漸漸偏向於嫪毐。
然而項少龍為了不破壞歷史,秘密和嫪毐見面,暗示嫪毐理應不屈居人下。顯然嫪毐也是個有野心的人,在獲得項少龍的支持以後,利用慾望控制了朱姬,把朱姬的權力變成了自己的權利!
終於秦國內部分化成了呂不韋派,儲君派和太后派三派,三派相互暗戰,相互制約,但也默默保持著一種平衡。
而在這種平衡中最痛苦就是小盤,不但身體在爭鬥中疲憊不堪,精力每況日下,就連情感也被傷害的支離破碎。原來的生母趙妮與半師半父的項少龍相戀,眼看就要迎來幸福的日子,卻被趙穆姦污,自殺而死。後來替代趙妮母親角色的朱姬,卻和一個討厭的小人勾搭成奸,還要為了那個人,不斷限制自己的權力。
令本來就在生理和心理成長階段的小盤對女人產生了極大的厭惡感。
然而小盤人生中第三個當做母親的人出現了,她就是太傅琴清。太傅就是儲君的老師,每天會有大量的時間陪在小盤旁邊,教習小盤研讀詩書,兵法和政略之類的。琴清屬於那種秀外慧中的女人,不但有著傾城傾國的姿色,而且飽讀詩書,才氣高絕。更重要的,琴清還是那種外冷內熱的女人,表面上對小盤非常嚴厲,但其實對小盤像母親一樣關懷備至。而且還有一點,琴清和被他當做父親的項少龍相愛了。自然而然,琴清就成了小盤心裡的理想母親角色,而在琴清的照拂之下,小盤心裡的堅冰慢慢融化,對女性的排斥也慢慢稀釋,變成了正常青春期男性對女性的強烈好奇心。
但偏偏因為以前對女性的排斥,這個未來的秦始皇對一般的宮女的一點都沒興趣。反而對他自己最敬愛的琴太傅產生了朦朧的衝動。
小盤好幾天早上起來底褲裡面都濕濕的,黏黏的,他一想起昨夜的夢境不禁面紅耳赤,又有點忐忑不安。原來他夢到那個平時被自己當做母親,高雅端莊的琴清,只穿了一件肚兜,袒露出胸前大片雪白的酥胸,纖細的小蠻腰沒有絲毫的贅肉,小小肚兜不能完全遮掩的胯下,黑色的毛髮中若隱若現一抹嫣紅,誘人極了。那琴清撲過來和他扭作一團,不停在他身上摸索,嘴裡還不時飄出一縷縷若有若無的呻吟,摸著摸著漸漸摸到小盤下身,一把握住,小盤在夢裡面一哆嗦,直接一射如注,然後也在回味中醒了過來。
夢中那情景讓他想起了當年在趙國還和生母趙妮生活在一起的時候,曾經有幾晚出恭的時候,他聽到母親房裡面傳出類似的呻吟聲,他還以為母親生病了,大聲問母親是不是生病了,呻吟聲立刻停住,過了一會兒才傳出母親的聲音:盤兒,娘沒事。第二天起來,母親看他的眼神也怪怪的,好像帶點羞澀和慚愧。而這天晚上也沒有傳出那種聲音,但沒過幾天,這種情況又重新出現。
終於有一次他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把母親房間的窗拉開一條縫,小心翼翼往裡面張望。在燭火照耀下,母親躺在榻上,臉色酡紅,也是只穿了件肚兜,一隻手放在自己飽滿碩大的胸部上,不停用力揉搓,一隻手不停撫摸自己的下身,私處隱約可見。她水蛇一樣的腰身不停地扭動,臉上的表情很怪異,有點像是很快樂,也有點像是很痛苦。
她慢慢得扭動的頻率越來越快,她把手伸進了肚兜,但因為用力過度,一根肚兜帶子繃斷了,雪白的大奶子一下子彈了出來,上面一點嫣紅一抖一抖的,像在和小盤打招唿,但她並沒有停下,而是更用力地捏著自己的奶子,甚至上面都出現了一塊塊淡青的於痕。而另外一隻手分出兩個手指,刺進了自己身體,隨後又拔出。隨著抽插的頻率的加快,她的腰不停向上挺動,臉色越來越紅,雙眼漸漸翻白。終於在最後狠狠捅了幾下以後,她的身子重重地落在榻上,下身流出很多亮亮的東西。
那時小盤畢竟還小,對男女知識完全不懂,還以為母親出事了。連忙推門進去,搖搖母親赤裸的身體,焦急問道:「娘,你怎麼了?」還在榻上回味高潮餘韻的趙妮,被兒子這麼一嚇,渾身一抖,腰不由自主向上挺了幾下,像撒尿一樣從私處射出更多淫水,人也在這一波快感衝擊下陷入了短暫的昏迷。
回過神來,她才發現發生了什麼事,真是羞愧萬分,自瀆被兒子發現不說,在兒子來後竟然被刺激的又來了一次更強的,母親的臉算是丟盡了。雖然感覺羞愧萬分,但還是強作鎮定,拉過被子,把裸露的身子蓋好,都不敢抬頭看小盤,略微有些顫抖地對小盤說道:「盤兒,娘沒事,只是全身有點癢,撓一撓。」小盤仔細看了看母親的臉色,似懂非懂的說道:「哦,可是娘你的臉好紅。」
趙妮臉更紅了,對小盤說道:「沒事,你快去睡吧。」小盤「嗯」了一聲,轉身離開,就要出門的的時候,又回頭母親說道:「娘,你也要好好休息!」「嗯。」傳來母親猶如蚊吶一般的聲音。
本來這件事情已經遺忘在心底最深處,而這時卻因為昨天的淫夢一刺激,又清清楚楚記了起來。結合身邊一些宮女的閒談,小盤終於明白原來原來當年生母趙妮是在自慰。想到這裡,結合夜裡做的淫夢,他不禁慾火高漲,手也不禁隔著褲子捏上了自己已經翹的老高的雞巴,握住了龜頭,一陣快感襲來,不由自主的加快按捏著龜頭,隨著頻率的加快,快感越來越強烈,腦海裡面的兩個女人漸漸合二為一,就好像是琴清在他面前自瀆,也好像是趙妮纏在他身上握上了他的雞巴。
想著想著,小盤不禁嵴梁骨一酸,陽具開始不停跳動,並隨之射出一波波滾燙的精液,腦袋也變得一片空白。良久以後,小盤終於回過神來,回味剛才的事情,不禁好生羞愧。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通報聲「琴太傅到!」,隨後傳來一聲悅耳的女聲:「儲君還沒起來?今天的早課都已經遲到半個時辰了!」小盤連忙起身,但只感覺胯下傳來一陣粘濕的觸感,只好答道:「寡人尚未更衣,請太傅稍等。」然後匆匆換了一套衣服,和琴清去上早課。
上早課的時候小盤一直魂不守舍,連以前琴清問過的問題,也答不上來,只會眼神直勾勾的在琴清身上掃來掃去,恨不得直接扒光,看得清清楚楚,雖然心裡不停地告訴自己這樣不好,但是眼神怎麼也挪不開,只有當琴清的眼神掃過來的時候,才低下頭,裝作專心聽講的樣子。
想琴清心思這麼細膩的女人,怎麼會發現不了小盤的異狀,當即微微冷下臉來,呵斥道:「儲君,你今天怎麼回事?精力這麼不集中!」小盤還以為被發現了,連忙找了個理由說是昨夜一直忙政務到很晚,說著還有點委屈的看著琴清。雖說是零時找的藉口,但卻也有它的真實性。
小盤為了維護自己的地位每天都要為國家的事情忙到晚上,而他也還只是個進入青春期的孩子,相比大多數與他同齡的孩子,現在只要每天只要玩玩鬧鬧,在父母懷裡撒撒嬌,他實在背負著太多太多,何況早上醒的太早,又用手解決了一次,臉色都有點白了。琴清看到小盤的模樣,忍不住心軟,母性大發,把小盤抱在懷裡,輕輕撫摸他的頭,對小盤說道:「小政,苦了你了,以後注意休息,別太晚睡!」
而這時小盤這時已經迷迷煳煳樂翻了,原來琴清把小盤抱住時,正好把小盤的臉貼在自己胸口上。小盤邊不斷用臉微微蹭著琴清高聳而富有彈性的胸部,邊不斷做深唿吸,把那混合著乳香和女性體香的氣息吸進鼻中,在這雙重刺激下,小盤再一次慾火高漲,雞巴漲得都有點痛了,但因為他是坐著,琴清到也沒感覺出有什麼異樣。
小盤忍不住一隻手配合著擁抱摟住琴清的腰,一隻手直接伸向自己的雞巴,像早上一樣開始按捏自己的龜頭,只是動作幅度比那時候小得多,以免被琴清發現。但這次因為刺激比自己單純空想強烈得多,時間比剛起來那次還要短,但量卻更加多。射了以後,小盤只感覺一陣疲倦,迷迷煳煳竟然在琴清懷裡睡著了…
小盤醒來的時候,發現正躺在自己床上,不禁暗叫可惜,要是沒睡著肯定可以多抱一會兒。想想琴清那充滿彈性的胸部和醉人的體香,下身又開始有反應。
但一想自己竟然當著敬愛的琴清的面褻瀆她,不禁有點後怕,要是被發現,肯定很少一個真心關心自己的人。他開始後悔,琴清像母親的關懷要是也離他而去,他肯定會再也堅持不下去,被那種政權爭鬥的平衡逼瘋掉。於是他暗暗下定決心以後絕對不能在發生這樣的事情!
可是慾望真的可以說停下來就停下來麼?何況是這位處於青春期,連女人身體都沒完整見過的未來秦始皇?
(2 )
小盤在自己床上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控制住自己。可是就在他把這種事情定義為罪惡的,並且因此而產生了自責和內疚,一心想要改正的那個晚上,他失望了。
臥在塌上,他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腦海裡面不時閃過昨夜的夢境,亡母白花花的身體和她迷醉的表情,還有在早課時候發生的事情。這些越想忘記,越是自責,卻越是在他心中一遍遍回放,而且更是有種背叛自己的快感不斷刺激著他。下身又已經腫起老大一坨,他禁不住把手放在了自己的雞巴上,心裡安慰自己:就輕輕的捏一會兒,馬上就停。可手一放上去,一陣快感頓時襲來。忍不住又開始笨拙地捏弄,快感越來越強烈,腦海中又閃過一個想法:就這最後一次。於是乎他就放開懷抱盡情幻想,腦海中亡母和琴清又一次衣冠不整的和他糾纏在一起,不由的情慾更加激盪,手上的動作越加猛烈。直到射了精,才又一次迷迷煳煳睡著。
第二天早上起來,回想起昨夜的事,小盤恨不得扇自己一個巴掌。說好要控制住自己,結果卻第一次就失敗了。這一天的課,小盤一點都沒聽進去,一會兒看看琴清,一會兒又低下頭自顧自愧疚。琴清把小盤的異狀看在眼裡,以為他真是操勞過度,不由暗暗心疼,於是也不點明,只是這日的課提結束提早了個把時辰,讓小盤自己去調整。
用過晚膳,處理完國事的小盤。躺到了塌上,這次他下定決心,就算不睡,也不能再做那事。可是事與願違,他又一次失守了,只不過這次比昨夜又晚了幾個時辰。
日子一天天過去,小盤一天比一天憔悴。而琴清也漸漸感覺出小盤的不對勁。終於在一次上課小盤竟然趴在案上睡著時,琴清再也忍不住了。她去弄了盆清水,然後把小盤搖醒,幫他把臉用水洗凈。然後鄭重地向小盤問道:「小政,你這些天怎麼了?氣色這麼差,剛才還睡著了!」看著琴清充滿溺愛疼惜的眼神,小盤眼圈一下就紅了,可是自己做了那麼多對不起琴清和母親的事,怎麼敢向琴清說。他忍住讓眼淚不流出來,低下頭低聲對琴清說道:「太傅,小政沒事!」琴清見小盤這樣,知道裡面肯定有什麼隱情,於是把聲音放得更加柔和,和小盤說道:「是不是做錯了什麼事?不要怕,我們一起來解決它,在我眼裡你就像我的孩子一樣,不用有什麼顧慮的。」小盤聽到琴清說像我的孩子一樣,身子不由得一顫,他抬起都鼓起勇氣充滿期望地向琴清問道:「真的嗎?那我可以叫你娘嗎?我一直都想這樣叫您。」作為為數不多知道小盤坎坷身世的琴清,看著小盤純真的眼裡充滿的期待,心中本能的母性讓她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娘!」小盤的眼淚刷刷地流了下來,他猛地撲進琴清的懷裡,這一次小盤卻沒有泛起一絲的情慾,只有找回久違的母愛的幸福和溫馨。
抱著小盤的琴清,腦海中卻是思緒萬千,自從一次不小心在少龍和廷芳妹妹私下交流的時候,聽到關於小盤的經歷,心中就感覺這個孩子好可憐,真想好好呵護著他。而為期數年的教授下來,感覺這孩子的心性還是這麼純潔,而且聰明上進,心中憐愛之情越來越濃。偏偏少龍卻好像沒有生育能力,雖然妻妾成群,幾年來卻沒有一個有孕的。自己也跟了他有段的時間了,肚子卻一點反應也沒有。現在小盤叫自己娘,真感覺就是自己的孩子一樣。心中真的是柔情翻滾,她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呵護他,不讓他再受一絲委屈。
於是琴清幫小盤把淚水擦乾,把他扶正,等他的感情穩定下來以後,才再次柔柔地向小盤問道:「告訴娘,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娘一定幫你解決。」小盤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又一次低下頭說道:「娘,你先答應我不能怪我,我這次真的做了很大的錯事!」「嗯,」琴清用手把小盤的頭抬起來,直視著小盤,帶著溺愛地說:「娘絕對不會怪你,無論任何事!」小盤在琴清的眼神下終於鼓起勇氣,有些結巴地把這些天的事原原本本地全部告訴了琴清。
最先聽到小盤做淫夢夢到自己,琴清不覺有點異樣,臉一下子紅了。到後來講到小盤迴味以前看到的生母自慰場景,還幻想著自己和他的生母用手解決,不禁有點微微生氣。當講到小盤在自己懷裡手淫的時候,琴清羞地差點就怕案而去,可是這孩子願意老實講出來,表明這也不是他的本意。於是暗暗壓下火氣,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聽了下去。可是當最後講到小盤不斷愧疚自責,想要控制自己,卻怎麼也壓不住那青春的躁動,搞得整晚整晚都不睡覺的時候,琴清又開始心疼的厲害。但是她一方面又想為什麼小盤不找個宮女來解決問題呢?想法一出現就被她自己否定了,經歷過那樣的人生,怎麼會隨便對一個陌生的女人產生信任感,何況還是那麼一群心裡充滿功利心的女人。可能他現在真的有好感的也只有自己了,難怪會對自己產生幻想。
說完所有的事情,小盤看著琴清,眼圈又紅了,他問道:「娘,政兒是不是變壞了?可是真的怎麼忘都忘不了,越是想要不想,它越是清楚。」看著小盤仍然純潔的眼神,琴清有些慚愧,剛才要是真的離開,自己就犯錯誤了。這事不能怪小盤,只是他青春期到了。青春期?!琴清猛然想起前段日子和少龍談起小盤的時候。少龍對自己說小盤的什麼青春期該到了,應該幫他選妃了。那時候聽到青春期這個詞,自己模模煳煳以為就是成人了,還笑著罵少龍不要臉,以為人人都像他這麼色。後來聽少龍一解釋,才知道青春期是人到一定年齡就會有的一個階段。那時候對異性都會產生強烈好奇心,無論是生理方面還是心理方面。而且那個時候人的慾望會非常強烈,而且不能壓抑,壓抑只會變得越來越不受控制。而解決的途徑也有很多種而最主要就是自慰和真槍實戰,那時候少龍還笑容詭異地說小盤身邊的宮女肯定會受害。霸氣絕倫的千古一帝秦始皇會用手解決?項少龍從來沒這樣想過。可是項少龍偏偏沒想到現在的秦始皇還只是那個心思純潔的小盤,而這個未來秦始皇,人生中最重要的坎卻還沒過。
知道了小盤的癥結以後,琴清決定對症下藥,對小盤說道:「政兒,其實你這樣的現象很正常,每個人到了這個年紀都會有這樣子的想法,會對異性產生好奇心,也不用壓抑自己的感覺,更加不用產生愧疚和自責,那樣不但傷身而且你心裡也會不好受的。」小盤心裡輕鬆了很多,忍不住再確定了一次:「真的沒關係?」琴清「撲哧」一笑:「真的沒關係的,看來政兒真的長大了,該選妃了,嗯,是該要娶媳婦了。」哪知道小盤一聽,臉上微微露出厭惡的神色:「政兒才不想娶那些庸脂俗粉。」然後猛地又撲進琴清懷裡還大聲嚷道:「要娶也只娶娘!」琴清聽著猛地心狠狠跳了下,臉上頓時飄起朵朵紅雲,連忙一把推開小盤,有點嚴肅的對小盤說道:「我可是你娘,不許胡思亂想!」小盤看著板起臉來的琴清,有點委屈地說道:「可是這世界上真的沒比娘更好,更美的女孩子了!」琴清被一個孩子這樣稱讚,心裡美滋滋的,但還是說:「你廷芳姨娘,嫣然姨娘還有你已亡故的親娘等等,那麼多好女人!」小盤更委屈了:「除了母親,其他都比娘差一些呢,而且都讓項太傅占去了,連娘你也……」琴清臉上一陣發燒,夫君這風流秉性,也不怕人家笑話。
琴清連忙轉移話題,問道:「政兒現在你不困惑了吧?」小盤點點頭,又搖搖頭,說道:「可是還是感覺好好奇,以前看到母親的隱隱約約的……要是那時候,看仔細了就好了!」琴清一聽,差點羞的暈厥過去,真的是童言無忌啊,這麼直白的說出來,看的對象還是他自己的生母。琴清語重心長地說道:「小盤,這些不用急的,你成婚了以後,自然可以了解得清清楚楚!」琴清心裡暗暗想:就算現在你想看,也沒有合適的人可以看。一般的王子不像小盤,他們對宮女之類的沒有什麼顧慮,有了慾望就隨便找個女人發泄一下,只有比較中意的才會收成妃子。可是以小盤的對其他女人的排斥,唯一有好感的只有自己這個剛認的娘,難道要自己……?琴清想到這裡臉上猛地一紅,連忙把這個想法壓下去。雖然以小盤對自己的尊敬,不會出什麼事情,但是這樣子幫他未免有點太過了,自己的身子是只屬於少龍一個人的,而且真的那樣做了,以後在小盤面前還有什麼顏面……不由打定主意讓小盤再忍一段時間,這一切自然會水到渠成的。
小盤也知道事情只能這樣處理,但還是有些委屈地向琴清說道:「娘,還說什麼事都幫我解決呢。」琴清臉上一陣羞紅,暗自後悔自己說話說得太滿,雖然心中愧疚,卻也故作不知道:「娘當然幫你解決,這幾天就幫你選妃,今天你就早點休息吧,好好回復一下精神。」小盤向琴清撒嬌道:「娘,我晚上想和你一起睡!」琴清本想以男女有別拒絕,但是一看小盤眼中絲絲真切的濡慕之情,知道小盤是真把自己當母親來看了,而自己也不是把他當作自己的孩子了嗎?既然是母子,睡一起也是無妨。
用過晚膳,在琴清的監督之下,小盤處理完所有的事情,和琴清一起有說有笑的回到自己的臥房。小盤火速把衣服脫得只剩下內衣,一下鑽進了被窩,然後笑著對琴清說道:「娘,你也快上來吧!」眼睛裡面充斥著絲絲的幸福,多少年了,終於又回到母親溫暖的懷抱。而琴清這時候,卻是犯猶豫了,這衣服到底脫是不脫呢?母子關係雖然親密,但總是不好肌膚相接,而且雖然小盤純潔,但畢竟是小大人了,慾望又強烈……猶豫片刻還是合衣上了床。小盤因為興奮,也沒察覺到琴清沒脫衣服。琴清一上床,小盤就用雙手環住了她的腰,把頭靠在她的懷裡,飽含溫馨地說道:「真好,我又有娘了!」本來因為小盤這個動作,臉上一片緋紅的琴清,聽了這話也感覺自己的尷尬變成了開心,能給一個她喜愛的孩子母愛,不就是她渴求的嗎?她眼圈也開始有點泛紅,摸摸小盤的腦袋,柔聲說:「以後娘會讓你每天都開開心心的,絕不會讓你受到半點委屈!」小盤把腦袋探出來,語氣很堅定的對琴清說到:「不,應該是我來保護娘才對,不會讓娘受一點委屈!」琴清不禁樂了,刮刮小盤鼻頭說道:「好好,政兒是男子漢了,政兒保護娘,男子漢早點睡了吧,保護娘也要養足精神啊!」小盤嘻嘻一笑應了聲,就又把頭鑽回琴清的懷裡。
可是過了好久,小盤一直翻來覆去睡不著。所有情緒穩定下來以後,感官又恢復正常,鼻子裡面又開始傳來那陣有點熟悉的,夾雜著乳香和體香的混合香味兒,下身又一次高高漲起。為了防止琴清發現他把自己的屁股使勁往後挪了一段距離,並且使勁讓自己靜下來,可是那陣香味的發源地就在那麼近的地方,根本就是一發不可收拾。旁邊的琴清當然也沒睡著,她一直在回味著今天發生的事情。感覺到懷裡的小盤老是動來動去的,終於忍不住問道:「政兒,怎麼了?睡不著嗎?」小盤把頭探出來臉紅紅的,說道:「娘,我想了。」琴清「撲哧」一笑:「想了就不要憋著,娘出去迴避一下。」小盤卻有點興奮地拒絕了:「娘,不要走,有你看著我,我會更興奮的!」琴清的臉頓時紅了,賞了小盤一個板栗:「小小年紀,就那麼多鬼花樣,還更興奮,真是該打!」小盤見琴清沒有明確拒絕,也不顧頭上被襲,興奮地對琴清說道:「娘真好,我開始啦!」說著把褻褲脫掉,裸露出了他少年特有的白嫩軀體,但是胯間一根紫黑的粗大棒子卻傲然挺立,上面還有些稀稀疏疏的黑毛來點綴,完全破壞了原來的和諧美感。琴清看見他挺立的大棒子,臉都直接直接紅到耳根了。本以為除了少龍,自己不會再看到男人的身體,沒想到這想法卻被剛認的兒子破了。小盤看到琴清看著他的大棒子,不由地更加興奮了,又像從前一樣把手放在自己的龜頭上面,笨拙地捏弄起來。只感覺熟悉而又令人心醉的快感一波波從雞巴傳到大腦,又從大腦傳到全身。正爽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一陣笑聲,小盤不由奇怪的看向琴清。原來琴清看著小盤手淫,想起少龍有偶爾提出的一些奇怪的要求,就是讓她用手幫他套弄,可是當試過幾次以後,可能是她有這方面的天賦吧,少龍居然有點迷戀上了這種感覺,隔三差五地讓她來幫他用手享受一下……看著小盤的動作實在笨拙得可愛,動作都不太對。看到小盤迴過神來,笑著對他說道:「政兒,你這樣子弄動作不太對哦,要是正確的動作會更加舒服的。」小盤臉紅了一下:「娘,你笑話政兒,動作還有對錯之分?可是政兒一直是這樣弄的,也很舒服啊。」琴清見小盤不相信,不由地說道:「讓你試試看就知道了!」素手一伸,輕輕握住小盤大棒子的前端,小心翼翼地把他的包皮褪下,然後用五指環住他的龜頭,開始前後套弄,時不時力道適中地捏幾下。可是沒套弄幾下,突然發現不對。自己在幫小盤手淫?這念頭一起立刻渾身一哆嗦,連忙鬆開手,然後故作鎮靜地說道:「怎麼樣?感覺不太一樣吧?」小盤初時只感覺一隻冰涼柔軟的小手握住了自己的下身,就感覺興奮地要死,等到那隻手開始上上下下套弄的時候,真的是快爽到家了。可是沒爽一會兒,那隻手突然離開了,快感隨之消失。他難受地問道:「娘怎麼停下來了?」琴清那好說真實的理由,只是故作輕鬆的說道:「娘都教你怎麼靠自己怎麼解決了,當然要你自己來了!」小盤指指自己在下身活動的飛快的那隻手,哭喪著臉說道:「可是完全沒的比啊,娘弄的時候就感覺要成仙了,自己弄根本出不來。」看著小盤已經開始變得有些痛苦的臉,琴清看著實在有些不忍,終於在心疼之下,又一次用手握上了小盤的大棒子,開始溫柔地幫小盤套弄。心裡卻對項少龍開始產生愧疚,自己竟然讓少龍以外的男人因為自己獲得性的快樂,雖然是用手,雖然對象是自己剛認的孩子,但這的的確確是背叛,而且還背叛的這麼無怨無悔……手上的速度不停地加快,小盤又一次偎在自己懷裡,拿腦袋不停蹭著自己的胸部,越來越用力,還拿他的鼻子深深嗅著自己身上的味道。手也開始越來越不老實,漸漸從腰部滑落,滑到自己的屁股上,由輕到重地揉捏起來。不知怎地琴清腦子裡竟然沒有產生阻止小盤行動的想法,只是繼續維持著自己的動作,任憑那種異樣的感覺控制著自己。終於隨著最後幾下用力的套弄,小盤的手一緊,下身本能地用力挺起,因為兩個人都是側臥,大棒子竟然直接頂到了琴清的私處,甚至還有半個龜頭隔著裙子進到了裡面,兩個性器官就這麼隔著幾層布緊緊地結合在一起。小盤只感覺自己的龜頭陷進了一處異常柔軟的地方,忍不住一股股濃濃的精液射了出來,因為量非常多,那些液體有的流到了床上,有的卻滲進琴清的裙子裡面,湧進了琴清的陰道口。琴清在失神中,突然感覺屁股上一陣微疼,而私處卻感覺有個火熱的大東西擠了進來,還從那裡突突地射出更加熱的東西,黏在了自己的外圍的陰道壁上。遭遇心理嚴重衝擊的琴清,身體已經變的無比敏感,胸部和屁股還一直遭到侵犯,在敏感區受到刺激以後,全身一陣痙攣,雙眼泛白,私處湧出大量熱熱的液體,竟然也高潮了……第三章
過了良久,兩人才從因為高潮而引發的昏迷中恢復過來。小盤緊緊抱著琴清幸福地說道:「娘,你真好,我太快樂了!」而哪知道這時琴清絕美的臉上卻掛滿了不安,自責和後悔。
一清醒過來,琴清才發現自己剛才都做了什麼,自己不但幫小盤手淫,還任由小盤的手在自己的身體上活動,甚至在小盤隔著裙子插入的時候,雖然只是進去一點點,但卻連去阻止的想法都沒有。還讓小盤的精液射進自己身體裡面,自己還因此達到了高潮!天那,這不已經快算得上是真正的行房了嗎!自己竟然和少龍以外的男人交合,這個念頭一起來琴清頓時感覺自己的心像被針扎一樣,生疼生疼的。
幾年來,自己和少龍歷盡坎坷才走到一起,感情和普通夫妻可是有著雲泥之別,結果自己卻……背叛的感覺在迷醉於慾望的時候可能可以更加刺激情慾,但到恢復清醒時候,卻會變成心如刀割的後悔,因為有的東西已經永遠離她而去。看著小盤洋溢著快樂,幸福的臉,知道他不清楚發生了了什麼。
她心思轉電,雖然今天還隔著幾層布,而政兒的精液也只是流到了陰道口,不會受孕,但是母子關係這樣發展下去,總有一天真的會出事。只有分住兩地,才能阻止這種已經開始變得不正常的母子關係發展下去,但是住在宮裡恐怕是沒有用處。
於是她打定主意,過幾日就辭去太傅之職,然後呆在少龍身邊,相信那就不會出事情了。雖然捨不得這個可愛的孩子,想要好好呵護他,但是這孩子好奇心和慾望實在太強烈了,還是那種想到什麼就會去做的人。而且和項少龍一比,還是對項少龍的感情更勝一籌。
有了決定的琴清,臉上又煥發出蘊含母性的慈愛,取來絹布,把在小盤的身上,床上和自己裙子上衣服上的精液清理乾淨。然後拍拍緊抱著自己的小盤:「快睡吧。」
小盤「嗯」了一下,又往她懷裡窩了窩,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沒過多久就發出了輕輕的鼾聲。琴清低頭看著沉睡中小盤的臉,上面掛著不符合年齡的飽經風霜和疲憊,但嘴角上卻掛著一絲純真幸福的笑意。
琴清不由得一陣心酸,雖然母子關係才相認不到一天,但是她是真正把他當做自己的孩子來看。來之不易的母子之情,卻要由她來重新斬斷,他的快樂也會因為自己而又一次毀滅。心中暗暗想道:就讓自己在最後這幾天好好盡一下母親的職責,多細心照料他吧!
琴清正也要睡去,猛然感覺到雙腿之間涼涼的又濕又黏,臉上頓時又飄起一片紅暈。小盤射在自己私處的精液,還有自己高潮流出的淫水竟然差點忘記清理了。
琴清輕輕地把小盤的雙手挪開,然後小心翼翼地下了榻。她輕聲輕腳地打來一盆水,解開腰帶,褪下裙子和褻褲,然後蹲在水盆上,雙手不停舀水沖洗著自己的下體。但當琴清的手一觸摸到自己的私處,她腦海突然浮現出了小盤的大棒子頂在那裡射精的感覺。
莫名的,平時可以稱的上是清心寡欲的琴清,竟然產生了強烈的快感,忍不住撥弄了幾下。猛地又回過神來,一臉燒紅,連忙克制情慾,專心清理自己的下體。當她收拾完畢,穿戴好衣服的時候,突然從床上傳來小盤的哭泣聲。
琴清的心猛地一緊,連忙跑過去看,卻聽見小盤斷斷續續地哭喊著:「娘,不要死!……盤兒現在已經是最強大國家的儲君了,可以保護娘了!……娘不要離開盤兒……」身子卻因為過度恐懼,不停顫抖,雙手亂舞仿佛想要抓住什麼。
琴清眼圈一陣泛紅,淚水都差點流出來了,她坐到床上,把小盤抱在自己懷裡,輕輕拍著小盤的背,柔聲說道:「娘在這,娘永遠都不會走的!」看著懷裡漸漸安穩下來,又沉睡過去的小盤,琴清的心開始顫抖。
原來已經堅定的念頭也開始動搖,自己離去恐怕真的會把這個孩子心傷透,但難道要自己任由這樣下去,直到事情真正不受控制,做出背叛少龍的事?只可恨自己自己剛才沒把持住,竟然在那時也有了沉醉於那種母子間淫戲和背叛少龍的感覺,要是只是幫小盤用手解決,在他動手動腳的時候制止他就好了,一切都可以控制的……
這一晚,琴清的心備受煎熬,在兩種念頭之間搖擺不定,直到天都快亮了,才痛苦地做出決定:她絕不可以背叛項少龍!雖然下定了決心,可是她的心卻是更加難受。小盤會因為自己的離去遭受多嚴重的打擊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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