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的奴僕
作者:青蛙遺棄的尤莉 字數:54833字
魔王的議事廳,隨著內侍官浚達一聲「馮比雷特卿到」的聲音,大門緩緩的 打開了,一個金髮碧眼的美少年慢慢的走進了這座雄偉的宮殿。藍色的軍裝,柔 軟的金髮,長長的睫毛,一雙碧綠無暇的清澈眼眸,不卑不亢的注視著議事廳正 中端坐的魔王陛下。
「臣,馮比雷特公爵三子——保魯夫拉姆拜見陛下。」美少年垂下了眼帘, 單膝跪下,語調平緩的說道。既聽不出慌亂,也無刻意逢迎之意。
議事廳正中的大交椅上,年輕俊美的魔王身著黑色筆挺的衣服,一手支著腦 袋,眯著眼睛大量著眼前的少年。7年了,足足等了7年了,當初在聖哥麗湖隨 手救起的小娃娃,已經長大成人了。魔王的嘴角,輕輕的向上扯動了一下。
保魯夫拉姆跪在大廳的中央,第一次來到真魔國的中心血命城,還是以罪臣 之子的身份來到,魔王城堡的空蕩威嚴並沒有使他心生恐懼。但是魔王長久的凝 視卻讓周圍的空氣都仿佛凝固一般,諾大的殿堂里,連侍從的唿吸聲也壓抑著。
保魯夫拉姆略略不安的抬起了眼帘。
黑色的披肩長發,俊俏的臉頰,慵懶的眼眸不怒而威,這就是8歲那年將我 從湖水中救起的魔王陛下。他應該早就忘記我了吧。這7年來,我經常在夢中想 念他,盼望著能再見救命恩人一面。沒有想到,再見面竟然是以罪人的身份。
「你在看什麼?」魔王看見了保魯夫拉姆眼中的閃爍,問道。
保魯夫拉姆連忙垂下眼睛,重新的平復著心情。
「保魯夫拉姆閣下,每一個質子來到血命城,都要和魔王訂立契約,以貴族 的頭銜,奴僕的身分來為魔王陛下效命。你清楚這點嗎?」內侍官浚達清清喉嚨, 朗聲說道。
「是的。臣願意為馮比雷特家族犯下的罪行贖罪。」保魯夫拉姆很清楚自己 的立場。父親馮比雷特公爵本是純種魔族,因娶下人類的女人而被策反,企圖推 翻真魔國。雖然叛亂沒有成功。魔王陛下一方似乎也找不出有利的證據,叛亂也 因父母的病逝而胎死腹中。哥哥孔拉德和古音達魯已經是家族領地聖哥麗湖的主 要掌權人。只有剛剛年滿15的自己,適合到血命城作為人質,向魔王陛下證明 自己家族歸順的決心。
「陛下,不知道您想讓保魯夫拉姆閣下訂立什麼契約呢?是外庭侍衛?還是 內廷文書?」浚達轉頭面向魔王,恭敬的詢問著。
魔王微微一笑:「就讓他當我的暖床奴僕吧。」
「啊?」浚達和保魯夫拉姆都抬頭,吃驚的望著魔王。
「怎麼?有異議嗎?」魔王挑起眉毛,聲音不大,卻威嚴十足的說道。
「沒,沒有。」浚達誠恐誠惶的彎腰搖頭。提起筆寫著契約書,心中暗想, 陛下不是已經禁慾多年了嗎?印象中,自他18歲後,就沒有找過暖床奴僕了。 他又悄悄的撇向保魯夫拉姆:不過,長得如此美麗的人兒,也怪不得陛下想要他 了。
那是不是意味著,以後要多物色美人給陛下挑選呢?記得以往他的暖床奴僕, 從來沒有伺候超過三次的呢。
浚達的腦袋一邊急速的運轉著,一邊捧著剛剛寫好的契約書,來到保魯夫拉 姆的面前。
保魯夫拉姆雪白的臉上,忽而白忽而紅,看著墨跡未乾的契約書,咬了咬嘴 唇,顫抖著提起了筆。為什麼?難道魔王陛下對我馮比雷特家族的人是如此的憎 恨嗎?竟然要我做暖床的奴僕,那我身為貴族的自尊何在?
「馮比雷特卿,你在猶豫嗎?是否不願意?」魔王看著遲遲不肯下筆的保魯 夫拉姆,皺起了眉頭。
「臣不敢。」保魯夫拉姆一狠心,咬牙將自己的名字簽在了契約書上。畢竟, 自己到血命城充當質子,是維繫著整個家族的安危。只是同時,他也在心裡打定 了主意,不管是要遭受怎樣的對待,都要保持馮比雷特家族的尊嚴。
魔王看著殿下那張神色複雜的俊俏臉兒,似笑非笑的冷聲說道:「起來吧, 馮比雷特卿。以後你就在我寢宮伺候。浚達,收拾一間大房間給他。」說完,便 離席拂袖而去。
初夜夜幕剛一降下,魔王就放下手頭的文書,迫不及待的前往保魯夫拉姆所 在的臥房。
他一推門,保魯夫拉姆俊美的身姿就映入眼帘,只見那可人兒站立在窗台邊, 出神的看著園中的玫瑰,皎潔的月光照在那抹藍色的身影上,動人得有點落寞淒 美。
看到魔王推門而入,保魯夫拉姆趕緊迎上前去,跪倒在地。
「起來吧。」魔王正欲伸手去拉,想了想,卻還是縮回了手臂。
保魯夫拉姆默不作聲的,垂著眼帘靜靜的站著。
魔王打量著他,一時也不知道如何相處。沉默了好一陣,才開口:「保魯夫, 你知道暖床奴僕該怎麼做嗎?」
保魯夫拉姆輕輕的搖了搖頭:「臣不知。」
看著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在自己面前竟然是一幅不卑不亢,無動於衷的模樣。
魔王覺得一陣惱火從心底燒起:「哼!那就讓我來教教你吧!」
只見他一把摟住保魯夫拉姆,對著那誘人紅嫩的小口,狠狠的吻了下去。
保魯夫拉姆一驚,身為貴族,平時與人接觸,都沒有太多肢體接觸,何曾被 如此對待?他本能的想從魔王的懷抱里掙脫,卻不知這更加激怒魔王。
魔王不由分說的將舌頭探進保魯夫拉姆的口中四處掠奪,將那柔軟的小舌頭 翻轉吮吸。
保魯夫拉姆掙扎了一下,忽然意識到自己的身份,便不再反抗,任由魔王的 舌頭在自己的口裡肆虐,重重的喘息著。
感受到懷中人不在掙扎,魔王戀戀不捨的將舌頭從保魯夫拉姆的口裡抽出, 拉出一條淫魅的銀絲。他冷笑著:「怎麼?終於明白自己的身份了嗎?」
保魯夫拉姆深深的吸了幾口氣,努力的使自己的唿吸平順下來,長久的深吻, 讓他雪白的臉蛋抹上了紅暈,粉撲撲的如同蘋果般可人。這是自己崇敬思暮的恩 人,給自己真切的吻,可惜卻不是因為愛,而是因為恨,對他的家族的懲罰。
「怎麼不說話?」魔王輕佻的抬起保魯夫拉姆的下巴,對上那因激吻而略顯 迷茫的眼神。只見那如扇貝般的睫毛眨巴眨巴,緩緩的合上了。
那副任憑處置的模樣,讓魔王氣不打一處來,他轉轉眼珠,手指順著瓷娃娃 般的臉頰向下滑動,掠過雪白的脖頸,慢慢的來到保魯夫拉姆的胸前,扣子,一 顆顆的被打開了:「竟然馮比雷特卿不喜歡說話,那我們就快點進入正題吧。」
說話間,手便滑入了保魯夫拉姆的衣襟中,在那平坦光滑的胸肌上摸索著, 順利的找到了胸膛上那小小的突起,輕攏慢捻的挑逗著。
保魯夫拉姆閉著眼睛,咬著嘴唇,竭力的調整著自己的唿吸,卻無法阻止自 己的身體遵循本能的反應。不一會,魔王滿意的感受到了手指尖的小玩物悄然挺 立。
他將手從保魯夫拉姆的衣領中抽出,三下兩除五的將保魯夫拉姆的上衣脫個 精光,貪戀的看著月光下,那挺立的乳尖,粉嫩嫩的可愛得誘人。他毫不猶豫的, 將保魯夫拉姆發硬的乳頭含進嘴裡,盡情的吮吸。
不同於手指的觸感,滑嫩的舌頭在自己胸前的敏感處四處挑弄,當魔王的牙 齒不懷好意的輕輕一咬,保魯夫拉姆幾乎要抑制不住的呻吟而出。他只能握緊拳 頭,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不停的喘息著。決不能讓自己像一個下賤的娼妓般, 在企圖羞辱自己的男人面前呻吟求歡。
過了許久,魔王才戀戀不捨的吐出保魯夫拉姆發硬的乳頭,看著那粉嫩的顏 色,因為自己而變得發紅,殘留的口水在那紅色的乳暈周圍閃著銀光。
「馮比雷特卿的忍耐力真是驚人哪。你那淫蕩的身體已經變成這樣了,卻還 能悶聲不出。」魔王的指甲間細細的刮過保魯夫拉姆的乳頭,看著那可人兒拚命 忍耐的俏臉,又是好笑,又是好氣。
忽然,他一把就扯下了保魯夫拉姆的褲子,讓那光潔白凈的身子在自己面前 暴露無遺。兩腿間,粉紅色的玉莖早已勃然翹立,坦白的背叛著他主人的思想。
「看,只是碰碰你的乳頭他就迫不及待了站起來了。馮比雷特卿的身體真是 敏感。」魔王的手指若有似無的繞著保魯夫拉姆那挺立的陰莖打轉:「還是說, 從接吻的時候就開始有感覺了呢?」
魔王加重了手指的觸摸,在冠狀溝處流連划過。保魯夫拉姆不可抑制的一陣 顫抖,竟然噴發而出。
魔王吃驚的看著手裡的精液:「這麼快?保魯夫的身體真不是一般的淫蕩呀。」 他舔了舔手上殘留的汁液,又意猶未盡的將保魯夫拉姆的小棒棒含在口裡吮吸。
如他所料的,敏感的陰莖很快的重又變硬。
魔王的雙手抓住保魯夫拉姆結實白凈的雙臀,賣力的用舌頭在他龜頭處吮吸, 舔動,輕咬。不一會,保魯夫拉姆便又泄了出來,雙腿支撐不住的癱軟在地,大 口大口的喘息著。
魔王大笑著將他拖入自己的懷裡:「我倒是忘了。我的保魯夫才15歲,剛 剛成人,恐怕自己都未曾用手這樣碰過那裡吧?」
聽到魔王的取笑聲,保魯夫拉姆一陣心酸,受辱的感覺讓他的眼淚幾乎要洶 涌而出。只能強忍著眼淚,無力的癱軟在施虐者的懷裡喘息。
魔王看著不出一聲的保魯夫拉姆,停住了笑冷言道:「倔強的小貓,遊戲才 剛剛開始呢。我看你能撐到幾時才肯開口。」
魔王忽的便將一個指頭插入保魯夫拉姆的後庭中,毫無預兆的入侵,緊滯的 痛感,讓保魯夫拉姆差點叫出聲音來。好在魔王的手指,沾滿了保魯夫拉姆的精 液,雖然突兀,也還算順滑,便又深入了一個手指。
手指在陌生的甬道里摸索著,挖掘著,忽然碰觸到某一點時,懷裡的人兒腰 身突的一挺,全身繃緊。「是這裡了……」魔王懷笑著,放進第三隻手指,不斷 的攻擊著那敏感的一點,直到懷中人咬破嘴唇,第三次泄出。
「小傢伙,很舒服吧。為什麼要抑制自己呢?」魔王伸手解開自己的褲子拉 鏈,壓抑許久的火熱肉棒迫不及待的跳躍出來,向主人控訴著不滿。
魔王將保魯夫拉姆平放在地毯上,將他的雙腳壓向胸前,堅硬的陰莖張牙舞 爪的抵在了保魯夫拉姆的蜜穴洞口:「我會讓你更爽的。用你這天生淫蕩的身體 來取悅我吧。」
進入的瞬間,快感洶湧而來,這具稚嫩的身體,自己已經渴望得太久了。身 下人,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似的感受著超乎尋人的碩大火熱在自己的身體里馳 騁。那小美人的玉莖,堅硬的在自己的肚皮上摩蹭,讓魔王毫不懷疑那倔強小貓 體驗到的快感。只是為什麼,他的雙目閉合,眉頭始終緊皺,連嘴唇咬破了也要 抑制呻吟的聲音,似乎在忍受著極度的煎熬?
沒有理智去思索更多,魔王的腦海里只剩下了翻天覆地的快感,自己已經壓 抑得太久太久了,保魯夫拉姆緊窒柔嫩的小穴,讓他無暇顧及太多,只有不知疲 憊的做著古老的活塞運動。夜,還很長,很長……
懲虐的開始
東方微微泛白的時候,魔王終於心滿意足的伏倒在保魯夫拉姆的身上。不知 道在那舒服緊窒的甬道內爆發了多少次,身下的人兒早已虛脫昏睡過去,像個破 布娃娃一樣隨他擺弄。
撥開那粘濕的柔軟金髮,在保魯夫拉姆光潔的額頭落下一個吻:「小可憐的 ……」將自己的慾望從兩人結合處抽出,白色濃稠的精液帶著血絲從紅腫的洞口 洋溢而出。魔王嘆息一聲,將他抱在懷裡,走進內室的浴池裡。
翻開雪白的臀瓣,原本粉嫩的菊花洞口,由於一夜過分的疼愛,而紅腫不已。
洞口竟然無法閉合,仍然一吸一吸的顫抖著。魔王小心翼翼的將手指伸入進 去,細細的掏出殘留的汁液,碰觸到某一點時,昏迷中的保魯夫拉姆輕輕皺起眉 頭,發出細碎的呻吟聲。
魔王舔著那微微開啟的迷人小嘴,無奈的叨念著:「這麼好聽的聲音,為什 麼不肯叫給我聽呢?你就那麼恨我嗎?」
抱著保魯夫拉姆走出浴室,命人換了床單,將沖浴過後,滿是香氣的柔軟軀 體輕輕的放到床鋪上。給他換上一件滿是粉紅的蝴蝶結可愛睡衣,魔王不禁讚嘆 著:「寶貝,你真可愛。我幾乎忍不住又想疼愛你了。」
拉過被子將那粉粉的小人蓋得嚴嚴實實的,魔王滿意的笑著,不舍的在紅唇 上纏綿一陣:「晚上再來疼你……」
走出房門,走廊的角落裡,顫顫驚驚的縮著一個侍女打扮的人。「你是什麼 人?」魔王冷道。
女人慌忙雙膝跪下:「陛下,是內侍官大人命我來找過保魯夫拉姆閣下的。
我叫伊扎拉,是閣下從聖哥麗帶來的貼身女僕。「
「嗯。進去伺候吧。命廚房多弄點養元魔力湯,給你的主人喝。」魔王面無 表情的離開了。
「是的,陛下。」伊扎拉跪著目送魔王的離去,長噓一口氣,悄悄的推門而 進。
諾大的床鋪上,她精緻的小主人仍在沉睡中。那麼無辜的睡容,微皺的眉頭, 微啟的薄唇,流露著性感的味道,還有雪白脖子上點點紅色的吻痕,讓人遐想菲 菲。
想到那從小個性高傲,天真無邪的主人,竟然狠心的被兩個哥哥送來當質子。
更沒想到,傳聞中清心寡欲的魔王陛下,竟然要他來當性奴。伊扎拉忍不住 的啜泣起來。
保魯夫拉姆煽動著濃密的睫毛,全身的酸痛無力馬上刺激著他的每一根神經, 第一時間的提醒他昨天晚上失身的瘋狂。看到床頭,伊扎拉低頭飲泣的模樣。自 己也是一陣悲哀:竟然連女人也在同情我麼?
「伊扎拉……」保魯夫拉姆儘量若無其事的柔聲喊道。
「啊,閣下。是我吵醒您嗎?」伊扎拉連忙抹乾淚水,關切的眼神投向床上 掙扎著向起床來的保魯夫拉姆。
「伊扎拉,不要這樣看我。我不要緊的。」保魯夫拉姆勉強擠出一個微笑, 正欲下床,卻雙腳無力的差點撲到在地。
伊扎拉一個驚唿,連忙上前將保魯夫拉姆扶到床上,拉過一個枕頭,墊在他 的背後:「閣下,我去準備早點。您就在床上歇息用餐吧。」保魯夫拉姆從小習 武練劍,雖然備受寵愛,卻也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虛弱貴族,是怎樣的經歷,才 會讓昨日還神采奕奕的閣下,連床也下不了呢?伊扎拉趕緊轉身走向房門,深恐 自己的淚水又會控制不住。
「伊扎拉,我是不是很沒用?」保魯夫拉姆幽幽的吐出一句。
伊扎拉停住腳步,回頭看著保魯夫拉姆斜倚在枕頭上,眼睛望著床頭窗外的 花園,碧綠的眼眸里流露著無盡的哀傷。
「閣下很了不起。馮比雷特家族會感激您的。」伊扎拉斟酌著說道。
「是嗎?感激一個性奴?」保魯夫拉姆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眼睛回過來望著 伊扎拉:「沒事了。你去忙你的吧……」
明知道魔王是為了報復父親的叛亂而折磨自己,企圖摧毀馮比雷特家族引以 為傲的尊嚴。可是自己的身體,卻難以抑制的涌動著快感。一想到這裡,保魯夫 拉姆就自責不已。不能讓魔王發現自己對他的愛慕和思念,那會讓家族的尊嚴更 加掃地。保魯夫拉姆暗自下定決心,無論如何,也不能在他面前哀聲求歡。
好幾星期過去了,自從保魯夫拉姆入宮以後,魔王原本神清氣爽的煥發模樣, 慢慢的變成經常性的鎖眉深思。浚達仔細的捉摸著魔王的神情,雖然自小看著魔 王長大,但是他那陰晴不定的性情卻是難以捉摸。
不知道魔王是否對保魯夫拉姆生膩了。「陛下,是否需要臣下去挑選幾個可 心的人,做您的床伴?」浚達鼓起勇氣,小心的問道。
「不用多事!」魔王瞪了浚達一眼,嚇得那忠心的內侍官諾諾的低頭退下。
保魯夫拉姆稚嫩的身體令人銷魂,每晚總是讓自己欲罷不能,非要將那脆弱 的小人整暈過去,才肯放手。可是,即便是在自己身下不斷高潮,保魯夫拉姆也 始終不發一聲。原本以為多多調教,便能讓他欲仙欲死。沒想到那倔強的孩子, 嚴重的挑戰著自己的權威,身體早已被自己拆卸入腹了,心卻始終不順從。
推開房門,只見保魯夫拉姆倚著窗台手捧著一本書,眼睛卻不在書上,總是 出神的望著樓下的後花園。
「很喜歡那些玫瑰嗎?」魔王的聲音響起,嚇了保魯夫拉姆一跳。原本自然 的俏臉,馬上變得防備似的面無表情。
魔王來到窗台邊,只一招手,風聲響起,幾朵玫瑰便從園中拔地而起,轉眼 便在魔王手裡。只見他將花朵插在床頭的花瓶上,若有所指的說道:「玫瑰雖美, 可惜有刺。」
他轉過頭來,抬起保魯夫拉姆的下巴:「馮比雷特卿,你說是不是?」
「有刺又能怎樣?陛下的魔力無邊,還不是將他連根拔起?」保魯夫拉姆別 開臉,盯著地板說道。
「說得好。我今天就要聽聽馮比雷特婉轉美妙的叫床聲,你說我辦不辦得到?
「魔王的嘴角狡邪的一笑。
保魯夫拉姆並不答話,只是順從的解開自己的衣扣,不一會,便全身赤裸的 躺到床上,清澈的明眸挑釁似的看著魔王,擺出一幅任君採摘的姿態。
「哼。從來沒有人敢這樣無視我。保魯夫,我今天非要你嘗嘗魔王的手段。
「魔王扯下窗簾,幾根布條將保魯夫拉姆的雙手緊緊的綁在床頭。
保魯夫拉姆合上眼瞼,隨他擺弄。
「保魯夫,你的體毛髮色真是漂亮。」魔王輕輕的撫順著保魯夫拉姆兩腿之 間的尚未完全長成而略顯稀疏毛髮,「可是,我想看看你的小淫根周圍光熘熘的 樣子,一定更誘人。」說罷,便用力的捉著一小撮,一扯。
「啊~」冷不丁的劇痛從下體傳來,保魯夫拉姆毫無防備的發出一聲哀號。
「不錯嘛。很好聽的聲音。」魔王的手覆蓋在那片更加稀疏的陰影上,「小 傢伙,很疼嗎?只要你求饒,我便不再為難你。」
保魯夫拉姆喘息著,一陣沉默。
「哈,好。好戲還沒開始呢。看你可以忍多久。」魔王抓起另一小撮,又是 一扯。
「嗯~啊~~」保魯夫拉姆盡力的想壓抑自己的聲音,卻無奈實在疼痛難忍, 那哽咽在喉嚨口的呻吟,聽起來更加的性感迷人。
魔王撥弄著那柔軟的粉紅玉莖,看著它很快的在自己手裡膨脹挺立,卻又忽 然的扯下它周圍的陰毛,讓它因為疼痛而萎縮。滿意的聽著保魯夫拉姆急促的喘 息,因為疼痛而咬牙呻吟。如此反覆幾次,保魯夫拉姆的下體,便光熘熘一片, 只剩可憐的陰莖,孤單的挺立在中間。
「真美……它好可愛。」魔王的指尖,逗弄著那小巧粉紅的蘑菇頭,看著那 敏感的小東西勃然挺立,從鈴口溢出透明的汁液,便俯身將其含出口中,用力吮 吸。
保魯夫拉姆一陣顫抖,下體即將噴發而出,忽然,卻又一根細細的皮繩,被 魔王靈巧的綁在了性器的根部。不可自己的弓著身子,卻無法解脫。一陣難耐的 呻吟,從喉嚨口用處。
「難受吧?」魔王懷心的在鈴口打轉,看著那可憐的小東西不停的流出透明 的淚水,「高潮無法射精是很難受的。尤其是你這淫蕩敏感的身體。」他俯身伸 出舌頭舔弄著保魯夫拉姆的耳尖,一手不停的折磨著流淚的龜頭:「寶貝,求我。 便讓你快樂。」
入宮之前未經人事的保魯夫拉姆,哪裡經得起這般挑逗,只見他眼神迷離, 綁在床頭的雙手拚命掙扎,嘴裡不停的發出類似啜泣的呻吟聲,但卻不肯出聲求 饒。
「小妖精,你叫得真好聽,讓我都忍不住想要你了。」魔王打開那粉紅色的 小穴,看著那入口經過幾星期的調教,已經很有默契的一吸一合,伸入一指,便 被饑渴的緊緊吸住。
「看,你下面的嘴巴咬得我好緊啊。」魔王伸入兩指,在那敏感點上反覆蹂 躪。保魯夫拉姆的腰一次次的跳動,發出更加婉轉淒涼的呻吟聲。
「你的小陰莖抖動得好厲害。又高潮了嗎?」魔王脫下自己的衣服,握住保 魯夫拉姆的腳踝,將早已囂張暴漲的陰莖挺入保魯夫拉姆的體內。深深的刺入, 在那一點上細細研磨。
「啊~ 啊~~」保魯夫拉姆的雙手早已被布條勒出道道血痕,但是卻一點感覺 不到痛楚。下體的不斷高潮,讓他的身體緋紅粉嫩,如同小紅蝦般在床上跳動掙 扎。
感覺保魯夫拉姆的甬道因為高潮而一陣緊縮,魔王也隨著爆發在保魯夫拉姆 的體內。從那緊密的穴口抽出,粉紅的小菊花口流出一股濁白的精液,不滿足的 張著口,無法閉合。魔王在那雪白的臀肌咬了一口:「貪吃的小傢伙。」
無盡的調教
魔王抬頭看著保魯夫拉姆兩腿間的小可愛,因為根部的皮繩束縛而不得解脫, 原本粉紅稚嫩的玉莖,因為長時間的無法射精而脹得通紅,青筋張牙舞爪的暴漲 著,清晰可見。透明的汁液從鈴口委屈的湧出。
魔王來到保魯夫拉姆的胸口,輕咬著早就發硬的乳尖,含煳的說道:「保魯 夫,高潮了幾次啦?三次?四次?」
保魯夫拉姆的胸口急劇起伏著,只是不斷的呻吟,並不答他。
「哼。看你的小淫囊,已經積聚了這麼多了。都鼓得滿滿的。」魔王的手指, 輕輕的拿捏著玉莖旁邊脹鼓鼓的小球,又輪番含進嘴裡,吮吸挑撥。
保魯夫拉姆發出更加痛苦難耐的呻吟,不斷的弓起身子,四處扭動,企圖逃 離魔王濕潤溫暖的舌頭。
「小傢伙,想逃到哪裡去呢?想解脫的話,只要開口求我就行了。」魔王摁 住保魯夫拉姆不斷扭動的細腰,慢慢的,故意將他那暴漲的陰莖整個含入口中, 撩撥不已。
保魯夫拉姆在尖叫中,又一次達到了痛苦的高潮。
「你就如此倔強嗎?」看著保魯夫拉姆已經多次高潮,擠滿精液的性器,魔 王的挫敗感讓他心生惱怒,「我不會放過你的。除非你求饒!」
魔王扯過床頭的一枝玫瑰,黑色的長指甲一捋,將玫瑰的花刺莖皮去除,只 剩一根纖細的小花枝:「再多刺的玫瑰,我都有辦法讓他屈服。」
魔王俯身將保魯夫拉姆不斷流淚的陰莖頭舔食乾淨,將那玫瑰花,小心翼翼 的插入了保魯夫拉姆的尿道口,又猛的一下解開了根部綁住的細繩。保魯夫拉姆 尖叫一聲,被壓抑許久的精液,從陰囊洶湧而出,但是快感,只是瞬間的。很快, 就從天堂掉入了最黑暗的地獄。
精液充滿整個陰莖,在尿道口卻無法釋放。那種原本以為可以射精的快感, 被更深更殘忍的堵塞住。保魯夫拉姆不顧一切,聲撕力竭的哀號著,扭動著。
魔王冷眼看著那可人兒在床上不斷掙扎,脹鼓鼓的陰莖無辜的被遺忘在半空 中,鮮紅的玫瑰得意的插在最頂端,妖冶淫媚得驚人。
不顧保魯夫拉姆滿臉洶湧的淚水,慘烈的呻吟,魔王又將自己勃發的雄性象 征頂入保魯夫拉姆的菊穴內:「不聽話的小寵物,看你能撐多久才求我。」
因為極度高潮而不停收縮的甬道,讓魔王忘我的衝刺。也許是保魯夫拉姆的 悽慘性感的呻吟刺激著,魔王連續在保魯夫拉姆的身體里發泄了兩次才停了下來。
「小妖精,你真是太棒了。」魔王氣喘吁吁的將自己的肉棒退出。這才發現 保魯夫拉姆的呻吟已經不那麼尖銳大聲,只剩氣弱遊絲如小貓般的嗚咽。
金色的頭髮濕濕的貼著緋紅的臉頰,碧綠色的眼眸失神般渙散無光,淚水打 滿了長長濃密的眼睫毛,微微開啟的性感小嘴,從口角處不斷的流出銀絲。
我真的太過分了嗎?魔王從心裡輕嘆一聲,算了,來日方長,今天就先繞了 他吧。他伏下身子,將保魯夫拉姆陰莖上的玫瑰花輕輕拔出。
那因為長時間堵塞的陰莖,變得通紅無比,甚至呈現微微的紫色,青筋暴漲, 鈴口流出幾滴汁液,竟然毫無動靜。
「被我玩壞了嗎?可憐的小東西,你真的不是普通的倔強。」魔王嘆息一聲, 將那堅硬無比的肉棒含入口中,慢慢的舔食,吮吸。雙手輕輕的按摩著陰莖的下 部。終於,隨著保魯夫拉姆一聲聲細微滿足的呻吟聲,精液從鈴口斷斷續續的噴 發而出。
不知道過了多久,保魯夫拉姆終於結束了這次最痛苦也是最快樂的射精。魔 王將保魯夫拉姆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吞咽入腹,又用魔力的治癒力,小心的將那 脆弱的玉莖清理乾淨,直到恢複本來粉紅小巧的可愛模樣。
照常的,魔王抱起那已經昏迷過去的精緻小人,緩緩的向著浴池走去。
第二天,清晨的陽光照進了保魯夫拉姆的房間裡,一陣叮噹的響聲,讓他從 昏睡中醒了過來。只見魔王拿著一條2米多長的鐵索鏈,一頭銬在他的左手上, 一頭正在往床頭銬上。
保魯夫拉姆默默的看著魔王擺弄這一切,既不掙扎,也不詢問。
「伊扎拉!」魔王拉過被子,將保魯夫拉姆的赤裸的身體捂得嚴嚴實實的, 朝著門口的方向喊了一聲。
伊扎拉忐忑不安的閃了進來,自從來到血命城當暖床奴僕,他的小主人還是 第一次在侍寢時發出聲響。昨夜,那淒婉纏綿的呻吟聲,幾乎徹夜的響遍了整個 城堡,讓她揪著心,擔心了一整夜。
她剛一進門,就驚訝的看到魔王把玩著手裡的鐵鏈,而那鐵鏈,將他的小主 人鎖在了床頭。她惶恐的看著魔王,又關切的望向保魯夫拉姆疲憊的臉。
「伊扎拉,從今天開始,不要給你的主人吃固體食物。只需給他養元魔力湯 就行了。」魔王漫不經心的說著。
「可是……陛下。保魯夫拉姆閣下只有一半血統是魔族,如果長期不吃固體 食物,會營養不良的。」伊扎拉鼓起勇氣,顫顫驚驚的說道。
「我說的話,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教我?」魔王眯起了眼睛。
伊扎拉雙腿一軟,跪倒在地:「閣下從小就身體單薄,陛下想找人出氣,伊 扎拉願意受罰。」
魔王一揮手,一個巴掌便打在伊扎拉的臉上:「你算什麼東西,也配讓我出 氣?!」
「陛下,伊扎拉也是關心我而已。」保魯夫拉姆著急的掙扎著撐起身體,拉 住魔王的手臂:「要打就打我吧。」
「真是主僕情深哪!」魔王吃味的說道,抬手便一巴掌將保魯夫拉姆拍倒在 床上。
伊扎拉從小為奴,何等聰明。趕緊趴跪在地上解釋道:「陛下,我從12歲 開始就照顧保魯夫拉姆閣下。10年來,閣下母親早喪,視我如養母、姐姐般… …」
「好了。」魔王不耐煩的一揮手,「我剛才說的話,你都聽明白了。你家主 人一天不肯乖乖聽話,就不要怪我無情。」說完便甩門而去。
「閣下……」伊扎拉心疼的看著那條鐵索,哽咽著說:「陛下究竟要什麼?
您就答應他吧,何苦那麼倔強?「
「伊扎拉,你不明白。我什麼都沒有了,只有一點小小的尊嚴。如果連這點 也保不住,我就不配當馮比雷特家族的人。」保魯夫拉姆扭過頭,輕聲而又堅決 的說道。
2個月來,每到入夜,城堡的寢宮裡總會傳出陣陣分不出是痛苦還是快感的 曖昧呻吟聲。這一夜,魔王照常來到保魯夫拉姆的臥房。
「小傢伙,我給你帶了兩個消息。你想先聽好的,還是壞的?」魔王將保魯 夫拉姆攬在懷中,手指不斷的撩撥著那粉紅堅挺的乳尖,咬著他那敏感的耳朵, 低聲說道。
保魯夫拉姆重重的呻吟著,兩腿間的勃起插著一朵玫瑰花,貼著腹部不斷顫 抖。
「先跟你說好消息吧。明天我就要去聖明高地區巡視一個月了。本來想帶你 去暖暖床的。不過那裡氣候嚴寒,你的身體又過於單薄。算了,你就留在這裡好 好養身體吧。」
魔王捕獲到保魯夫拉姆眼裡一絲寬心的神色,心裡不免不快,只得訕訕的說 到:「不要以為我放過你了。等我回來,你的身體也結實了。我還要把你綁在床 頭,好好的蹂躪。」
說罷,又將頂在保魯夫拉姆身體里的肉棒狠狠的抽插了一番,直到小可人兒 又一次高潮,悽慘的大聲呻吟,方才解氣。
「哦,我還要告訴你一個壞消息呢。」魔王狡詰的笑著,拿過床頭的燭台, 將熱蠟毫不留情的滴在保魯夫拉姆緋紅的身體上,「今晚,可要好好玩夠你才行。
讓你一個月也忘不了今晚我是如何愛你的。「
魔王小心的抽出保魯夫拉姆陰莖上的玫瑰,看著那可愛的小東西在自己的手 上噴出白色的牛奶,便低頭不客氣的添食乾淨。
釋放後的小玉莖,無力的垂首在魔王的手掌中,他微微的一笑,拿起燭台, 對著那柔弱的小東西,熱蠟便潺潺的準確滴落在那可憐的陰莖上,引來保魯夫拉 姆一聲聲痛苦的呻吟。
魔王安撫似的低頭堵住保魯夫拉姆的小嘴,舌頭在口腔中深入,翻滾,逮住 那柔軟的小舌頭糾纏著。手將玉莖上的熱蠟抹勻,薄薄的一層包裹著那柔弱的小 傢伙,連鈴口也無情的被封住了。
結束一個深長的吻,魔王順著保魯夫拉姆的脖子啃咬而下,咬住胸前的小草 莓,不斷的舔食,撩撥。手一刻不停的深入後面的菊穴中挖掘。
敏感的身子很快的發熱,發紅,快感洶湧而至。可是胯間的寶貝卻被蠟封住, 制約著本能的膨脹。保魯夫拉姆難受的扭動著腰肢,痛苦的呻吟著。
「很難過嗎?蠟只是薄薄的一層啊。保魯夫,不肯求我的話,就用自己的力 量把蠟層撐破吧。」魔王冷酷的在保魯夫拉姆雪白的脖子上衣一咬,便將自己的 火熱插入那誘人的蜜穴中,自顧自的抽動起來。
後穴傳來陣陣的快感,前面卻被緊緊的束縛著,保魯夫拉姆哭喊著弓著身體, 在床上扭動。這更引來了魔王的滿足:「噢,保魯夫,腰再扭用力一點。你、好 棒啊。」一陣兇猛的衝刺後,魔王便爆發在保魯夫拉姆的體內了。
保魯夫拉姆的胯下,也在快感中慢慢的膨脹,每脹大一分,就要疼痛一分。
終於,在反覆交替的痛感和快感中,蠟層被撐開了裂口。
「小妖精,真是淫蕩啊。那麼想射嗎?」魔王索性套弄起保魯夫拉姆的陰莖, 包裹的蠟層在他手裡逐片的剝落。只剩下脆弱的鈴口,仍然被死死的封住,不得 解放。
魔王的肉莖,在保魯夫拉姆的甬道內重新的變硬,變大:「來吧。用你的腰 取悅我吧。」
保魯夫拉姆雖然不曾開口求饒,但是身體的反應卻和大腦的理智相違背。不 由自主的,拚命的迎合著魔王的抽插,甚至由於高潮而將甬道縮緊。
「你這磨人的小貓,下面的小嘴咬得好緊,好爽啊。」魔王用力的捏住保魯 夫拉姆發硬的乳頭,將舌頭再一次探入保魯夫拉姆銀絲垂涎的小口中。手很仁慈 的將他鈴口的蠟層刮開。
保魯夫拉姆從喉嚨里發出陣陣呻吟,在一陣急劇的穿刺中,兩個人同時達到 了高潮。
將舌頭從保魯夫拉姆口中伸出,拉著銀絲。魔王用手指沾起保魯夫拉姆釋放 在肚皮上的精液,放在嘴裡添著,得意的笑著:「馮比雷特卿的味道真好吃…… 我們再來一次吧。這次用什麼道具好呢?皮鞭如何?……」
恥辱的標記
魔王離宮巡視的前一夜,瘋狂的用著各種道具做愛,將保魯夫拉姆折磨得整 整一個星期都下不了床。
時間流逝,轉眼,離魔王回宮只剩三天了。保魯夫拉姆的這個月的日子過得 無比的悠閒自在。在房間裡畫畫,看書,或者到花園中擺弄花草,沒有了魔王夜 夜的折磨,飲食也恢復了正常,精神都好了許多。
只是每到夜裡,被魔王調教得無比敏感的身體,總會習慣性的想起那只在自 己身上肆虐的魔爪。身體裡面,竟然有中未被填滿的空虛感。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難道真的是天生淫蕩嗎?
幾乎每晚,保魯夫拉姆都會夢見自己8歲那年,在聖哥麗湖畔將自己救起的 年輕魔王。忘不了那英俊的臉龐,在自己嘴唇上蜻蜓點水般溫柔的輕吻。忽然間, 那俊臉邪魅的微笑著,魔咒般在耳邊喃喃念著:「還不肯求繞嗎?淫蕩的小妖精?」
這一天,又從夢中驚醒,尷尬的發現自己的下體竟然有了反應,在夢中釋放 了出來。保魯夫拉姆輕嘆一聲,走進浴池裡。恍惚間記得,每晚做愛之後,總會 有一個溫暖的懷抱將自己抱入池水中,溫柔的幫自己清洗。那是魔王嗎?他為何 要時而殘暴,時而溫柔的待我?保魯夫拉姆搖搖腦袋,不再思考那些無謂的煩惱。
漫步在早晨的花園裡,是保魯夫拉姆最喜歡的消遣,將那滿園怒放的玫瑰修 修剪剪,感覺煩惱也不知不覺的被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正當保魯夫拉姆專心的侍弄著一株待放的玫瑰時,忽然耳邊傳來了一陣刺耳 的聲音。
「喲,那不是魔王陛下最新的性奴嗎?」
保魯夫拉姆抬頭一看,3個身著綠色軍裝的少年向著自己這邊走來。他微微 的皺起了眉頭,並不理會,自顧自的埋頭於自己手上的活計。
「豈有此理!本爵士在跟你說話呢!」為首的紅髮少年一把揪起保魯夫拉姆 的衣領,又狠狠的將他往後一退。
保魯夫拉姆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他撥了撥有些凌亂的金髮,平靜的說 道:「抱歉,我並不認識您。」
「這是馮迷路子爵——拉利,魔王陛下的堂弟!」旁邊的隨從氣焰囂張的說 道。
「哦。子爵早上好。」保魯夫拉姆不卑不亢的說了句,並不願與他們糾纏, 轉身欲走。
「站住!你這淫蕩的奴僕。」拉利斷喝一聲。
保魯夫拉姆緩緩的轉過身來:「我只是魔王陛下的奴僕。於子爵而言,我是 馮比雷特家族的一員。」
「哼,你們馮比雷特家族專門出你這種天生不知羞恥的敗類。」拉利不懷好 意的說。
保魯夫拉姆皺起了眉頭:「請子爵說話尊重點,不要侮辱了您尊貴的身份。」
「哈哈,我有說錯嗎?這個城堡里,誰沒有聽過馮比雷特卿夜夜淫蕩的呻吟 聲?」同行的三人哈哈大笑起來。
「閣下,我幾次輪班站崗,光是聽到那銷魂的呻吟聲,下面都硬了好幾回呢。」
「哦?那這次難得見到真人,不如……」拉利使了個眼色,隨行兩人便撲向 了保魯夫拉姆。
保魯夫拉姆沒有想到他們如此囂張,吃驚的一退,拔除佩劍,怒目相對。
「把這下流的人給我抓住!」拉利一聲令下,花園裡便一陣刀光劍影。
保魯夫拉姆雖然自幼習劍,但是身體虛弱,抵擋不了三人的圍攻,不一會, 便長劍脫手,被抓了個結實。
「好你個馮比雷特卿,讓我來嘗嘗你的味道如何?」拉利浪笑著扯開保魯夫 拉姆的衣襟。
「你!」保魯夫拉姆情急之下,一口往拉利的手背上狠狠咬了一口。
「豈有此理!」拉利示意兩個隨從左右架住保魯夫拉姆,往那俊俏的臉蛋上 左右開弓,啪啪的幾巴掌下來,保魯夫拉姆的雪白的俏臉立刻紅腫了起來,嘴角 流出血絲。
「你這不知好歹的賤人!」拉利撥開保魯夫拉姆領口大開的襯衣,往肚子上 狠狠的打了幾拳,又揪住那柔軟的乳尖,正欲強占,忽然花園裡響起一聲威嚴的 斷喝:「好大的膽子!」
拉利驚的一縮手,回頭一看,竟然是魔王陛下!
「堂……堂哥。不,陛……陛下。」魔王眼中的怒火,讓拉利背嵴發涼,兩 腳發軟。那兩個隨從,也趕緊放開保魯夫拉姆,跪倒在地上,全身顫抖。
魔王將保魯夫拉姆拉入懷裡,橫著抱了起來:「拉利,我以後不想再見到你 了。這次我去聖明高地區巡視,那裡氣候嚴寒,你去那邊冷靜冷靜吧。」
「陛下!你為了這個賤人,忍心將我趕到那偏僻的爛地去嗎?」拉利帶著哭 腔喊道。
魔王頭也不回的往前走著,身後的拉利不斷的哀號:「陛下……堂哥……你 好無情啊。怎麼說,拉利我也和您有過一夜之歡啊……」
保魯夫拉姆聞之心中一顫,抬頭看見魔王厭惡的皺著眉頭,心中湧起一股說 不清楚的酸楚和淒涼:自古君王最無情。
回到臥房,魔王氣沖沖的將保魯夫拉姆往床上一扔,怒道:「你這淫蕩的賤 貨,我才離開幾天,你就等不及了?跑去勾引起男人來了?!還好我回來得及時。」
其實魔王看見保魯夫拉姆的傷痕就已經明白,他的小寶貝受人欺辱了。可是 一想到那專屬於自己的粉嫩小乳頭,竟然被別的男人摸過,心中就氣不打一處來, 說出了口不對心的責難。
聽到這難堪的言語,保魯夫拉姆一陣委屈,淚水差點洶湧而出,他只好緊閉 雙眼,用沉默來掩飾心中的難過。
看到保魯夫拉姆一貫的沉默,魔王更是火上澆油:「難道你被別的男人摸也 是這樣一幅無所謂的樣子嗎?!」他拉起保魯夫拉姆的衣領,正欲落下巴掌,忽 又看到那雪白的俏臉上,還依舊紅腫的巴掌印。始終無法狠心落下手,只有發瘋 似的在保魯夫拉姆白嫩的脖子上用力啃咬來泄恨。
保魯夫拉姆默默的忍受著脖子上的微微痛楚,眼淚終於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始終,自己喜歡的人,也只是把自己當作一個洩慾的工具,一個淫蕩的玩偶。
魔王用力的將保魯夫拉姆的衣服撕裂乾淨,將一個多月來積累的慾望,挺進 保魯夫拉姆的後穴中。
「啊~」未經開發,一個月來沒有被疼愛的的菊穴,忽然承受如此猛烈的沖 擊,保魯夫拉姆忍不住呻吟出聲。
魔王一邊不顧一切的衝刺,一邊抓住胸前那粉紅的蓓蕾毫不憐惜的又掐又捏, 直到那可憐的小葡萄發紅髮硬,他取下手上黑色的魔戒,用牙齒把指環咬開一個 缺口,在保魯夫拉姆的耳邊喘息著說道:「小賤人,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我 要給你淫蕩的乳頭做個標記!」
說吧,便將戒指湊近保魯夫拉姆的左乳尖,用力的一掐,隨著保魯夫拉姆一 聲慘叫,那戒指的缺口處便穿過保魯夫拉姆挺立的乳頭,在他的體內重新緊密的 粘合在一起了。
因為疼痛而劇烈收縮的甬道,使魔王忍不住的在保魯夫拉姆體內爆發而出, 他氣喘吁吁的貼近保魯夫拉姆穿著乳環的乳尖,伸出舌頭仔細的舔著乳頭溢出的 點點血絲,滿意的說道:「疼嗎?疼了你就會記住了。以後,不可以讓其他人碰 到你可愛的小乳頭。」
忽然,魔王像想起什麼似的。起身穿戴整齊走出了房間。不一會,保魯夫拉 姆還沒從胸前的疼痛中緩過來,魔王便又重進房來了。
只見他麻利的將保魯夫拉姆的雙手綁在床頭,輕吻著保魯夫拉姆的額頭,眉 心,嘴唇,一路向下,直到那微微俏立的姣好玉莖上。舌頭熟練的舔弄,看著它 聽話的勃起脹大,便從手心中的細細耳環插入尿道口,邪魅的微笑著,將一個綴 著黑色魔珠的耳環,如法炮製的掐入在保魯夫拉姆的陰莖上。
那碎不急防的巨大疼痛,讓保魯夫拉姆發出一連串的哀號,身上最脆弱敏感 的地方被穿了個孔,只見他不斷的抽搐,雙手死死的抓住被單,咬破了嘴唇來忍 受這非常的痛楚。
「好了,好了。乖,不哭了。」魔王喃喃的安撫著,將那萎縮的小肉棒含入 口中,用魔力治癒著那微小卻磨人的傷口,直到保魯夫拉姆喘息著平靜了下來。
魔王將自己再一次插入保魯夫拉姆的體內,手指靈活的套弄著他剛才備受折 磨陰莖,高興的將他的乳環和乳頭一併含入口中,含煳的低吟著:「小寶貝,除 了我,以後沒人能碰你的身體了。」
屈從的甜蜜轉眼間,保魯夫拉姆來到血命城已經半年有餘了。魔王並沒有像 最初的幾個月那樣每晚都瘋狂的要他。自從身上被穿了兩個環後,每次赤裸著面 對魔王的時候,保魯夫拉姆的身體總會抑制不住的輕輕發抖,畢竟,那種疼痛的 印跡太過深刻了。
大多數的夜晚,魔王很溫柔的與他做愛,甚至也不再因為他的隱忍沉默而遷 怒。有時候,保魯夫拉姆甚至會產生這樣的錯覺:當魔王深入在自己身體裡面時, 彼此就像情人般契合。可是,每當魔王扯動身上的乳環,他又會提醒自己:不、 不是愛。不是情人。我只是一個供他洩慾的玩具而已。
這天下午,保魯夫拉姆照常的在自己的房間裡看書,忽然,房門被推開了。
不會敲門而進入的,只有魔王而已。保魯夫拉姆放下書本,站了起來,疑惑 的用詢問的眼神看著魔王:「陛下……」平日政務繁忙,只有在晚上,魔王從沒 在白天的時候與他交歡取樂。
魔王坐到了沙發上,招手示意保魯夫拉姆上前,便一把將他摟在懷中,輕輕 的蹭著他白嫩的臉龐:「讓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吧。馮比特雷卿,你的兩位哥哥, 三天後會到血命城述職。」
「啊!」保魯夫拉姆一臉驚喜,隨之後抹上了一絲陰霾。能夠見到親人,本 應是高興的事情。但是,自己現在的身份,一個暖床奴僕……不知道哥哥們會怎 麼想。會認為自己玷污了馮比特雷家族的尊嚴嗎?
魔王似乎看出了保魯夫拉姆擔憂,不懷好意的將手探入保魯夫拉姆的衣襟內, 蹂躪著那因為穿了乳環而更加敏感的乳尖,說道:「馮比特雷卿的暖床奴僕做得 可不怎麼盡職啊。你說,我要不要向你家哥哥抱怨一下好呢?」
「不……」保魯夫拉姆的雙眼因為魔王的逗弄而瀰漫著情色的水汽,更因為 魔王的話而著急得差點溢出淚水。
看見懷裡的小傢伙可憐兮兮哀求似的眼神,魔王心中不禁得意:看來把他兩 個哥哥招來述職,真是一箭雙鵰。既可以探測他們家族是否真心歸順,說不定還 能讓這倔強的小貓乖乖順服。
「那就要看馮比特雷卿的表現了。」魔王狡詰的笑著,伸出手指,在保魯夫 拉姆性感的小嘴唇上輕輕的滑動,「小磨人精,你應該知道,我要的是什麼吧。」
雖然哥哥可能早就知道了自己與魔王訂立的契約,但是,如果魔王真的將房 中事擺到桌面上跟哥哥談。那簡直比殺了自己更痛苦。保魯夫拉姆閃了閃粘著淚 珠扇貝般的睫毛,閉上了眼睛,主動的伸出濕潤嫩滑的小舌頭,猶豫著舔動著魔 王放在自己唇上的手指。
魔王滿意的看著保魯夫拉姆那因為羞澀而紅撲撲的小臉,不客氣的將手指頭 伸入到他的口中,攪動著那濕熘熘的小舌頭,撫摸著那一排可愛細緻的貝齒。
保魯夫拉姆把心一橫,時而吮吸,時而靈活的舔弄,仿佛那根指頭上抹了蜂 蜜般可口。當魔王的指頭碰觸到敏感的舌尖時,保魯夫拉姆也順從的跟從自己的 感覺,發出細微動聽的呻吟聲。
看見小可人兒那粉嫩的舌頭性感的遊動著,嘴角因為指頭的入侵而些微的流 著口水,魔王不由得嫉妒起自己的手指頭來了,他伸出手指,將自己的舌頭伸入 進去,捕獲住保魯夫拉姆的小舌頭,互相的糾纏,吮吸著。
從來不曾如此主動的和魔王舌吻過,保魯夫拉姆覺得口腔中的熱量,傳遍了 全身,特別是下體,已經不可抑制的頂住了褲子。
不知過了多久,魔王才戀戀不捨的將舌頭伸出,看著保魯夫拉姆性感的小臉, 因為缺氧而不斷的喘息。他一把拉開了自己的褲拉鏈,那早已勃發的肉棒便解脫 了束縛,精神的蹦跳了出來。將保魯夫拉姆的頭摁在自己的兩腿之間,魔王得寸 進尺的說道:「小妖精,用你的舌頭取悅我吧。」
保魯夫拉姆第一次近距離的看見夜夜貫穿自己的巨大性器,黑長,且粗大, 跟自己的相差千里,不禁滿臉通紅,一時間愣住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怎麼?不原意嗎?需不需要讓你的哥哥們教教你?」雖然知道自己這樣要 挾不夠光明正大,但是魔王還是忍不住的想要保魯夫拉姆的順從,哪怕只有幾天 的時間也好。
保魯夫拉姆強忍著眼淚,顫抖著握住那巨大的肉棒,伸出舌頭,一下一下, 青澀的舔食著。
「嗯……」魔王發出一串舒服的喘息,「好的。寶貝,把他含進嘴裡。牙齒 不要碰到。唔……對,就那樣……用舌頭好好舔。」
保魯夫拉姆的小嘴,只能勉強的將魔王的龜頭容納進嘴裡。他聽話的挑弄著 那越來越脹大的肉棒,因為無法吞咽而發出一陣陣煽情的呻吟。
「好了,小傢伙,再舔下去,我就要忍不住了。」魔王仁慈的將手指插入保 魯夫拉姆柔軟的金髮里,將那滿臉通紅的小腦袋捧了起來。一邊將舌頭探入親吻, 一邊熟練的將他身上的衣服剝離乾淨。
保魯夫拉姆的全身因為情慾而呈現著粉粉的玫瑰紅,在白天光亮的日光下, 顯得格外的誘人,讓人不禁想要狠狠的蹂躪。
魔王在保魯夫拉姆的脖子上細細啃咬,留下一串緋紅的印記。同時,手指靈 活的逗弄著他玉莖的敏感點,摩擦著穿在頂端細小的耳環,轉動著,將那小珠子 塞入保魯夫拉姆的尿道中:「我的小妖精,你的下面已經濕到不行了。來,讓我 聽聽你美妙的叫床聲。」
保魯夫拉姆順從的呻吟著,將自己火熱的下體不斷的往魔王的身上蹭去,如 果不是頂端被那魔石殘忍的堵塞住,早就噴發而出了。已經調教多時的蜜穴,一 閉一開的唿吸著。
魔王也忍耐不住,挺身將自己的碩大插入保魯夫拉姆的蜜穴中,抽插起來: 「寶貝,你真棒……愛死你了……唔……腰再扭大力點……爽嗎?爽就叫出來, 我們一起射……」
夏日的午後,令人遐想菲菲的陣陣呻吟聲,瀰漫在諾大的房間內。
家族的遺棄三天後的清晨,一陣難耐的呻吟聲從保魯夫拉姆的臥房裡傳了出 來。
「嗯……不要……」帶著哭腔,保魯夫拉姆雙手緊抓著床單,口角失控的流 著唾液,只見他不斷的扭動著白嫩嫩的屁股,卻無法從魔王的手裡掙脫。
魔王朝著那雪白的臀瓣咬了一口,「啪」的一聲,一巴掌打下,那渾圓的嫩 臀便留下了一個鮮紅的印記。他鍥而不捨的,將一串大珍珠推往保魯夫拉姆身體 的深處。
「哈,終於都放進去了。」魔王滿意的看著那粉紅的菊花洞口,吃力的微微 張合著,花心處,隱約可見那光滑的珍珠反射著淫糜的光澤,他又用指頭往裡推 了推,引來保魯夫拉姆又禁不住的一陣呻吟。
「寶貝,你的大哥古音達魯剛剛成婚。這是我要送給你嫂子的婚慶禮物呢。
乖,好好的帶上它。你的哥哥們已經在大殿里等候著了。「魔王微笑著,手 腳麻利的拿起一件制服往保魯夫拉姆赤露的身上套,便拉著那虛弱的人兒出了臥 房。
走道里,保魯夫拉姆扶著牆壁,艱難的一步步挪動著。每移動一下,體內的 珍珠就會很不老實的在他的甬道里運動。碩大的珍珠,壓迫著敏感的腸膜,讓他 禁不住的陣陣顫慄。
「快點走啊。馮比特雷卿,你不是很想見到你的親人的嗎?」魔王眯著眼睛, 得意的看著小可憐氣喘吁吁的跟在他的身後。
眼見大殿就在不遠處,保魯夫拉姆雙腳一軟,便跪倒在了地板上:「陛下… …拿……拿出來……好不好?」
魔王捧著保魯夫拉姆紅撲撲的小臉,指腹輕輕摩擦著那嬌艷欲滴的嘴唇,用 包含著慾望的沙啞聲音說道:「性感的小貓,拿出來要代價的……」
「我什麼都願意……不要……讓哥哥們看到我這個樣子……」保魯夫拉姆的
雙手捂住臉龐,眼淚簌簌的從指縫間滑了下來。
魔王憐惜的輕吻著保魯夫拉姆的眼淚,仁慈的將站不穩的保魯夫拉姆抱入了 大殿旁邊的偏廳:這可愛的小傢伙,敲那性感濕潤的眼睛,每次都忍不住的想把 他弄哭。我的保魯夫,捉弄你的感覺,真是太有趣了。
走入休息間的瞬間,保魯夫拉姆的腦袋便轟的一片空白。靠著大殿的那一面 牆壁上,居然是一面巨大的玻璃!他的兩個哥哥,正在大殿的椅子上正襟危坐者。
保魯夫拉姆大驚,扭動著身體,想從魔王的懷裡掙紮下來。
魔王將他放到餐桌旁,剝開他的褲子,啪啪的打了幾巴掌:「不要亂動。從 大殿里看來那只是一面普通的鏡子。」說話間,他便扒開保魯夫拉姆的雙臀,伸 出舌頭,往那禁縮著的菊花洞口舔動著:「乖,把那串珠子擠出來!」
只見那圓潤的珠子,一個個的隨著保魯夫拉姆細微的呻吟聲,從那蜜穴口探 出。魔王將保魯夫拉姆翻轉過來,撥弄著他雙腿間挺立的玉莖,將那鑲在龜頭的 指環,塞入即將噴射的尿道口,戲謔著說:「有那麼爽嗎?看你那淫蕩的小東西, 都快貼到肚皮上面了。」
他猛的一把,將保魯夫拉姆體內的珠子一下子拉出,滿意的聽到那一聲受到 強烈刺激的唿喊。隨即便將自己的巨大,頂入了保魯夫拉姆空虛的體內,抽插起 來。
魔王將保魯夫拉姆抱了起來,兩人的肉體還緊密的結合在一起,將他抱到了 鏡子面前,讓他雙腳打開,自己從背後猛烈的穿刺著:「看,你的哥哥正在隔壁 的鏡子前整理戎裝呢。在他們面前做,是不是特別有感覺?」保魯夫拉姆哭叫著 搖著腦袋,無力的隨著魔王擺弄。直到魔王將自己的精液,盡數噴射在他的體內。
「好了。你就在這裡休息一下吧。等一下,我會帶你的哥哥們到這邊見你的。
「魔王整理著自己的衣服,用手彈了彈保魯夫拉姆不得射放的陰莖,命令道 :」沒有我的許可,不許將指環轉出來。要是敢不聽話,你知道後果的!「說畢, 便扭頭而去。
攤倒在地的保魯夫拉姆看著大門轟的關上,忍不住大哭起來:為什麼他要這 樣對我?為什麼被這樣的虐待,我的身體還是卻有反應?我真的是那麼下賤嗎?
保魯夫拉姆看著那面玻璃牆,魔王已經走入了大殿。不!現在不是哭的時候!
保魯夫拉姆抹了抹臉上的淚水,掙扎著站了起來,將自己的衣服穿戴整齊。
靠在桌子旁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捂著心口,盡力的平息著自己慌亂的唿吸 :保魯夫拉姆,快點鎮定下來,不許哭!一定不能讓哥哥們察覺出剛才發生的事。
半個小時之後,魔王和馮比特雷家的兩個哥哥走進了大殿隔壁的偏廳。保魯 夫拉姆就站立在大廳的不遠處,面色緋紅,神情複雜的看著他那久違的兩個哥哥。
既是激動,既是傷懷。半是欣喜,半是擔憂。碧綠色的眼睛裡,瀰漫著一層 霧水。
他張張嘴,哽咽著只叫了一聲「哥……」,便說不出一句話來。
看見保魯夫拉姆的樣子,身為二哥的孔拉德不禁一陣心痛。自己的寶貝弟弟, 自小養尊處優,大哥迫於魔王的勢力,不得已將他送進血命城來,也不知道他到 底是受了怎樣的委屈和痛苦。雖然早有風聞保魯夫拉姆與魔王簽訂契約,做了他 的暖床奴僕,但是孔拉德總是心存著僥倖的希望,希望那只是傳聞而已。自己那 自尊心極強的弟弟,絕不會被遭受到如此屈辱的對待。而大哥古音達魯,只是深 深的瞟了瞟保魯夫拉姆一眼,仍舊面無表情的,跟在魔王的身後。
魔王走到保魯夫拉姆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古音達魯,你們家 的保魯夫可是個乖孩子,來到城堡里之後,給我增添了不少的樂趣呢。」他將手 似有意似無意的掠過保魯夫拉姆的胸前,隔著衣服,滑過保魯夫拉姆穿著乳環的 乳尖。滿意的看著那小人兒的臉上抹上了一片紅暈。
魔王輕輕的笑了笑:「你們兄弟幾人,難得見面,一定有很多話要說吧。我 就不打繞你們了。保魯夫,好好的招唿你的哥哥們吧。」
魔王又背對著古音達魯他們,將保魯夫拉姆擁進懷裡,關切的拍了拍他的背, 在他的耳邊低聲的說道:「已經軟掉了嗎?小可憐的寶貝,憋著不好受的。今天 晚上我再好好補償你吧。」說罷,在那小美人的臉頰上落一個輕吻便轉身離去了。
諾大的宮殿里,只剩下保魯夫拉姆兄弟三人了。好一陣子的沉寂……
孔拉德打破了沉默,只見他走到保魯夫拉姆的身邊,憐愛的摸了摸保魯夫拉 姆的腦袋:「小保……在這裡吃了不少苦吧……」
保魯夫拉姆只覺得鼻頭一酸,他強忍著淚水,微笑著說:「沒,沒有……」
「傻孩子……」孔拉德將保魯夫拉姆輕輕的摟到懷裡:「都是哥哥沒有用。
保護不了你……「保魯夫拉姆靜靜的依偎在孔拉德的懷中,咬緊嘴唇,一個 字也說不出來。他怕一開口,眼淚就會不受控制的流下來。
「好了,孔拉德,我們差不多該走了……」古音達魯輕嘆一聲,拍了拍孔拉 德的肩膀。
「哥哥大人……你們這麼快就要離開了嗎?」保魯夫拉姆擦了擦濕潤的眼角, 終於能夠說出話來。
「看來,那些人說的都是真的。我們不快點離開,難道要留在這裡遭人恥笑 嗎?」古音達魯冷冰冰的說道。
「恥……笑?」保魯夫拉姆張了張嘴,吃驚的看著古音達魯。
「古音達魯!不要說了!」孔拉德皺著眉頭,朝著古音達魯擺了擺頭。
保魯夫拉姆看了看臉色陰沉的古音達魯,又看了看一臉為難的孔拉德,低下 了頭:「是我讓馮比特雷家族蒙羞了嗎?」
「哼!你還有臉說。血命城裡,誰不知道你是魔王的專寵?!」古音達魯終 於忍不住爆發了。來血命城的這一路上,便道聽途說了保魯夫拉姆的許多事情, 讓他憋了一肚子的火氣。
哥哥還是責怪我了!我還是讓家人顏面掃地!保魯夫拉姆難過的捂住了自己 的腦袋,感覺天旋地轉般暈眩。
「古音達魯,保魯夫拉姆是為了誰才來這裡受罪的?好了,他已經很不好受 了。你就少說幾句。」孔拉德趕緊走向前,樓住了保魯夫拉姆的肩膀。
「受罪?我看他享受得很呢。如若不然,又怎會夜夜在魔王的床上浪叫呢?
「古音達魯將孔拉德拉回了身邊,丟下了一句話」馮比特雷家沒有你這種不 知廉恥的人!「,便向大門走去。
「古音達魯!哥哥!」孔拉德被古音達魯拽著掙脫不了,便回頭為難的看著 保魯夫拉姆,大聲的說道:「小保,好好照顧自己。你等著,哥哥……會想辦法 帶你走的。」
大門轟的一聲,古音達魯和孔拉德的身影便消失在了門外。保魯夫拉姆怔怔 的望著大門,如雕塑般站了許久,慢慢的跪到地板上,手指摳住地板,臉上似笑 非笑,似哭非哭:「我,享受得很嗎?哈哈,哈哈哈哈……」
悲涼的笑聲,慘澹的響徹在空蕩蕩的大廳裡面,不斷的迴旋著……
交心
傍晚時分,魔王正在議事房中批閱公文,忽然聽到殿外一陣嘈雜的聲音。
「站住,這裡是你隨便想進就可以進來的嗎?」侍衛的斷喝聲。
「求求你了。我要急事要急見陛下!」一個焦急的女聲苦苦的哀求著。
魔王皺了皺眉頭,這不是伊扎拉的聲音嗎?
一旁的浚達看到魔王驟起的眉頭,趕緊搶先一步:「屬下現在就去把打擾陛 下的人趕走。」
「不必了,帶她進來。」魔王放下了手中的文件。
「是……」浚達猶豫著,將伊扎拉領了進來。
伊扎拉滿臉淚水,剛一進門就撲通的跪倒在地上:「陛下,求求你快去看看 保魯夫拉姆閣下吧。他,他拿著一箱子的紅酒,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不讓任何人 進去。我照顧他10年了,從來沒有看到他那麼怪異的神色。我很擔心……」
什麼?!魔王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他推開椅子,二話不說的,便甩門而去。
只留下浚達傻傻的愣在了一旁:陛下何曾為了別人如此的緊張過?
推開保魯夫拉姆臥室的房門,映入眼帘的是滿地的酒瓶子。那個沉靜倔強的 小孩,居然也學人解酒消愁?魔王輕輕的一笑,搖了搖頭。就用腳趾頭想,也知 道保魯夫拉姆是為了什麼事情而傷心的。馮比特雷家那個老學究似古板的老大, 估計不會給他什麼好臉色看。
順著嘩嘩的水流聲,魔王朝著裡間的浴池走去,卻不禁大吃一驚。只見保魯 夫拉姆全身赤裸的半依在浴池中,手裡拿著一片破碎的酒瓶子,正朝著自己的手 臂上划去。他的動作優雅而輕盈,似乎刀子不是落在自己的身體上,而是在雕刻 一件珍貴的藝術品似的。那雪白的酮體上,早已割出了一道道血紅的痕跡。血水, 在浴池裡打著漩渦,潺潺的流動著。可怕的是那精緻美麗的小臉,完全看不到一 絲疼痛的表情,反而盡掛著滿足的微笑。
「你在幹什麼?!」魔王只覺得腦袋轟轟的響著,心揪成了一團,他快步的 走到保魯夫拉姆的身邊,正想將他手中的玻璃碎片奪過來。卻冷不丁的,臉上被 保魯夫拉姆劃出了一道深深的血口子。
「走開!」就像是正在幸福覓食的小貓,忽然被人搶走食物似的,保魯夫拉 姆驚叫著,胡亂的揮舞著手中的碎玻璃。他驚恐的看著魔王,掙扎著往後挪動著 :「不、不要過來!」
手因為緊張而握緊,那玻璃碎片就更深的扎入保魯夫拉姆的手掌里,血水不 斷的流出。看得魔王一陣心痛。他不顧一切的撲了上去,將那小人兒的手臂抓住。
手腕一用力,那兇器便哐當一聲,掉落到地上了。
保魯夫拉姆極力的哭叫掙扎著:「放開我!放開我!」魔王忍無可忍的往他 臉上扇了一巴掌:「你給我清醒一點!」
保魯夫拉姆被那一巴掌打得愣住了,呆呆的看著魔王的臉。好一會兒,似乎 是從酒精的作用中清醒了一點,辨認出了魔王來了。他咧著嘴慘澹的一笑,將身 子主動的依偎到魔王的懷中,把自己血淋淋的手臂舉到魔王的眼前,嫵媚的諂笑 著:「好看嗎?這樣殘破的身體,你還喜歡嗎?」
魔王又是驚訝,又是心疼的看著保魯夫拉姆不自然的笑臉,將他緊緊摟在懷 里:「小傻瓜,你這是在幹什麼呀。」他抓住保魯夫拉姆的手臂,舌尖在那血痕 上舔過,傷口便在魔力的作用下,迅速的癒合著,不留一點痕跡:「你怎麼就不 愛惜自己的身體呢?」
保魯夫拉姆張大嘴巴,默默看著自己的傷口在魔王的舔食下癒合。忽然,他 用不可思議的力量,一把將魔王推開,又撲向了地上的碎玻璃片,抓起來便往自 己的身上狠狠的戳去:「我恨這個身體!我恨!是它給我們家族帶來了恥辱!哥 哥們都不要我了!我還留著這下賤的身子做什麼?!」
魔王被他這忽然的舉動鎮住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便馬上撲過去,將他手 中的刀片又一次打翻在地,把那小血人兒緊緊的抱在懷裡,不停的安撫著:「傻 孩子,他們不要你。我要!」
「放開我!我不要你!我不要!」保魯夫拉姆滿臉是淚,像一隻發狂的小野 獸,手腳並用的扑打著,他狠狠的揪著魔王黑色的頭髮,指甲在那俊美的臉上毫 不留情的划下一道道痕跡,張揚著牙齒到處亂咬。
魔王也不躲避,只是緊緊的摟著他瘦弱的肩膀,任憑那抓狂的小獸拚命的在 懷裡掙扎。直到保魯夫拉姆無力的依在他的懷裡,手臂不痛不癢的錘打著他的胸 膛,拽住他的衣領,不斷的啜泣著:「我恨你!我恨你!你這個魔鬼!為什麼那 一年要救我!讓我死了便不用受這種罪了!」保魯夫拉姆將腦袋埋在魔王的懷裡, 嚎啕大哭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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