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內容簡要」
日本東京《讀賣新聞》資深記者市田賢一的妻子神秘失蹤。後知是被一對淫性十足的變態夫婦所劫持。在這對色情狂夫婦把他們的淫窩事 實上變成了一個虐待被劫持者的淫慾魔窟的同時,作品的女主人公受盡了淫虐迫害……
這一對兒披著人皮的淫獸夫妻作姦犯科,殘虐婦女,蛻變為名副其實的性虐待者,他們把女人當作性工具,性玩物,以目不忍睹,極其殘 忍的手段,輪番占有,百般姦污,任意蹂躪,發泄其獸慾。可謂慘無人道,喪天害理。
變態夫妻以其瘋狂的淫性尋求性的樂趣和刺激,美麗的女人被迫進行口交,雪白的玉體在自己丈夫的眼前顫抖著,她帶著對丈夫的慚愧漸 漸進入了性高潮,發出了響亮的呻吟……
作品中出現的性(床)戲描述,囊及口交,強姦,深喉射精,肉體虐待,性奴,SM,暴力器具虐待等……
讀後掩卷遐思,我們也許會感到對此類變態慾望的殘酷罪惡性的震撼,而同時卻也會激發起我們情不自禁的亢奮……這些情形便促使我們 去領悟一些更深層的人性問題……
第一章少婦的陷落
(1)
「太太,我送你回去吧!」
1994年4月6日,在新宿這樣的繁華街道上。
市田綾子在深夜的馬路上獨行,一輛豪華轎車緩緩地靠近她的身邊。
「怎麼樣?讓我送您回去吧!」
當然,此時的綾子,還是對車內的這位素昧平生的男人產生了戒心的。
可是,對方卻流露出親切的笑容。「怎麼樣?不要客氣嘛!」
面對著這麼溫柔又親切的笑容,她不禁自責太多疑了。
「又不是要經過偏僻的道路,回家的路途,都是一些繁榮的街道,大可以放心的嘛」綾子瞬間就這樣告訴自己。
「謝謝,那就……」就這樣,綾子上了車。
車子行進了一段路的時候——「哦!你這個傢伙,讓我等這麼久啊——咦!
這位太太是——?「這麼說著,又上來一個年齡與綾子不相上下的女人。
「咦!怎麼不是一個人?……」此時,市田綾子再度覺得不安。
可是,車子已經開動,她始終沒有提起勇氣說出:「讓我下車。」
加了速的車子,卻飛一般地朝杳無人煙的郊外奔馳。
「請讓我下車……」發覺車子是開往市外的綾子,正欲要求開車的男子停下來讓她下車時,坐在綾子後面的的女人在她毫無防備的情況下 ,把一片散發著濃濃的刺鼻藥味兒東西捂在了綾子的面部上,綾子還沒有來得及掙扎就失去了知覺。
待綾子醒來,她的雙手已被捆在背後,躺在榻榻米的地板上。
壁龕里掛著一副江戶時代的春宮圖。被誇大的男性生殖器扎在女人長滿黑虎隆冬的陰毛的下身里。讓人產生想性交的衝動。周圍沒有一絲 動靜,聽不到街上的噪音。綾子用神經測探著自己的身體。她想自己一定被那傢伙凌辱了。她掙扎著擺動起身體來看看自己下身有沒有什麼異 常的感覺。還好,沒有被姦污的跡象。
三角短褲還穿在身上,股胯間沒有污辱紊亂。腳脖子也被捆上了。手腳都捆得很緊,無法解開。綾子咬牙挺著。只有嘴是自由的,但她沒 打算唿喊。喊了也不會有人來救她。死寂寂的靜寂說明了這一點。如果喊聲能傳到外面的話,他們一定會堵住她的嘴。頭部的鈍痛就像是暈船 的感覺。她明白這可能是被他們灌了什麼藥物。綾子瞪大眼睛看著頭頂的電燈。不知道現在是幾點。她隱約記得自己是不到夜裡10點的時候 被騙上車的。聽不到周圍一點動靜,大概已經過了深夜12點了吧——他們會不會殺我?恐懼猛地占據了綾子的心頭。她不知道自己是 落入了什麼人的手裡。但她卻能夠估計到自己已經被劫持了。這時,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進來的正是那個開車的男人。此時他的臉上肌肉 就像被削過似的,稜角清晰。他默默地站到了綾子身旁。綾子也無聲地抬頭看著他。那人陰沉的目光由綾子的臉上移到了她的裙子下邊。綾子身上掠過一陣冷顫。她知道自己的大腿露在外面,那人的目光就死死盯住了她的大腿。
綾子身上的繩子被解開了。那人在她對面坐了下來。「講講吧?」男人終於開口說話了。「講什麼呢?」綾子的聲音在發抖。
「你叫什麼名字?」男人的口氣十分穩重。
「你就不要難為我了。請放我回家吧!」
「不會讓你走的。」男人不動聲色地搖了搖頭。
「要殺我嗎你們?」
「大概會的吧。不過,這可要看你自己了。也許不殺你還會放你回去。」男人抽出了一支香煙。
「我叫市田綾子,我丈夫叫市田賢一。我丈夫是個新聞記者,不過他從來不惹事生非的。昨天我丈夫去九州出差了,我就到一個朋友家裡 玩到傍晚才回家,就在回家的路上……我……我說的全是真的,求求你們不要傷害我」綾子懇求了。
「是嗎?太太!可太太竟然貪玩得現在也沒有回去啊,呵呵。」
「是哦,現在我男人肯定急死了,你就……」
「不要說這些話!」
「我不會向警察報告的,你們饒了我吧,放我走。」
「現在你已經成了我的女人了!」
「……」
「你就好好想想吧。從你坐進我的車那個時候起你就屬於我了。不識相就脫光你給你用刑。你千萬不要逼著我那麼做。」男人說話時臉色 沒有變。
「真的不能放我回去嗎?」綾子用充滿絕望的眼神乞求著面前的男人。
「是啊!」男人吐了個煙圈兒並把煙蒂扔在地上,悠悠地說。
「……」
「把你的上衣脫下來!」那人的聲音略微有些變化。
綾子默默地看了一會兒面前的男人。她明白只有服從對方為上策。他已經清楚地告訴她如果不識相會殺掉她。看得出來這是個殺人不眨眼 的傢伙。破壞他的興致無異於以卵擊石。上半身的衣服被綾子自動脫了下來,露出了潔白的肌膚。
「噢,好漂亮的乳房!」
綾子閉上了眼帘。對自己的身體綾子是絕對自信的,因為她剛屆30,肌體豐腴,風姿綽約。
「不要急著找死!」那人的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綾子直挺的乳房。
「是。」綾子依然緊閉雙眸點了點頭。
「我全部都聽你的。我的身體也奉獻給你。只是求你不要殺我。」
「好吧。我現在已經開始考慮你的表現了,你就把你們夫妻兩口子是怎麼在床上交配的,詳細給我說一下!」
「是。我都告訴你。」綾子已經完全被面前的這個男人或她現在的處境震懾住了。
「你們夫妻一般都用哪些姿勢性交啊?」男人問。
「有時我丈夫用兩手把我的雙腿握住、張得大大地肏我的屄,有時把我的雙腿架到肩上肏我,有時整個人壓在我身上手壓手、腿壓腿地肏 ,有時把我的一條腿舉得高高的從側面肏,有時在板凳上坐著肏,有時在衛生間裡站著肏,反正是不停地變化著肏,每次都有不同的花樣,一 次中還得用幾種花樣,我們兩口子都覺得這樣過性生活才新鮮、才有趣、才快活。」綾子用一種聲音不大,卻可以讓對面的男人能夠聽見的語 音說著。
「噢,看來你與你丈夫性交的姿勢有許多花樣嘛,遠不是那種騎上去就肏,兩分鐘就完的事兒呀。」
「二、三分鐘?時間太短了,還沒爽出味兒呢。……其實性交的花樣還不止這麼多,我老公對男歡女愛這樣的事情注重得很,對夫妻之間 的性生活也很上心,時不時地還會琢磨著玩出些新花樣。……有些花樣兒簡直難以啟齒。……今天,我既然已經落到了這樣的地步,索性都說 出來吧,否則我都還怕在人前抬不起頭而不敢說呢。」
「綾子,哪你現在就快一絲不苟地告訴我吧,我會因此考慮是不是應該不殺你的。」
「……我說了,你可就要放我啊,否則我就太冤屈了。我才剛剛30歲呀…
…我丈夫在床上淫得很,我常叫他流氓,而他卻說他只對我耍流氓。他除了交歡時愛用些不同的姿勢外,還會耍些別的花樣,每次出差總 給我帶些性感的內衣褲回來。這些衣服太淫相了,我都不敢穿出來,總是臨睡前才敢換上,一會兒又讓丈夫給脫了。我總說這些花俏的東西不 值。可我丈夫偏說值,他說:男人買漂亮內衣就是為了讓老婆來穿的,而女人穿漂亮內衣就是為了讓老公去脫的。有一次我丈夫送了我件禮物 ,包裝得很精緻,我拆開一看,吃了一驚,你想是什麼?原來是一條又粗又大的假陰莖兒,電動的,假陰莖旁邊還有一隻伸著舌頭的小狗狗。
老公見我呆住了,過來一按電門,整個假陰莖就活了,龜頭會扭,中間那段帶著小顆粒,還會旋轉,小狗狗的舌頭高速抖動,再一按電門 ,一股溫水從龜頭上的馬眼裡射了出來,還射得很遠呢,一直射到了對面的牆上。我羞得一把把假陰莖扔回給了丈夫。當天晚上,我們就試了 那個假陰莖,開始我不肯。可丈夫說夫妻間怎麼玩都不過分,我也就認了。我丈夫象平常一樣玩了我的奶子後,分開陰唇,慢慢地把假陰莖塞 入我的屄里,塞進去後小狗狗的舌頭剛好抵住我的屄心。丈夫一按電門,我就知道了,敢情比挨丈夫的真東西肏還舒服,扭動的龜頭不停地扒 拉我的子宮,中間有小顆粒的地方哧拉拉地轉,磨得我的陰道熱辣辣、酸嘰嘰的,特別是小狗狗那顫動的舌頭舔得我屄心亂顫,只一會兒,我 就達到高潮死過去了。
那天晚上我死了五次,累得我第二天上班直打瞌睡。打那以後,我丈夫時不時地弄些玩具回來,什麼跳蛋啊滾珠啊的,都很好使。他還買 過一副銬子,有手銬和腳銬,把我的手腳分銬在四條床腿上,再墊上屁股墊,死命地肏我,跟強姦似的,肏得我死去活來,連連討饒。有時丈 夫還把黃瓜啊酒瓶什麼的塞進我的屄里玩,或者用鴨嘴巴(醫院婦產科用的窺陰器)把我的屄張得大大的,再把手電伸進去照著玩。對了,我 家還有個能綁在身上的假陰莖,我丈夫常常把它綁在身上,就象長了兩個屌兒,他讓我躺好,把一個陰莖肏進我的屄里,另一個肏進屁眼裡, 說實話,我閉著眼,覺著就像是兩個男人一起在肏我。有時老公心血來潮要肏我的嘴巴,他先用假陰莖肏我的屄,讓我死幾次,然後就老實不 客氣地騎到我頭上,或者舒服地在床上,叫我用嘴去套弄他的屌兒,弄啊弄的,他的精水就射出來了,有時對著屄門射,有時對著奶子射,有 時乾脆就射在我嘴裡。開始我不讓他射在嘴裡,當覺著他的屌兒變得又粗又硬,估摸著快要射了時就想把屌兒吐出來,他不幹了,雙手緊扯著 我的頭髮,把我的頭狠命地按在他的屌兒上拚命抽動,一股股的精水就全部射進我的嘴裡,還不讓吐,非得讓咽下去不可,我也就順著他了。
「……綾子,你們夫妻之間這麼和諧,你丈夫一定很愛你嘍?」
「不瞞你說,我們可真是一對恩愛夫妻呢。……所以求求你一定不要殺我啊!」
綾子的乞求又帶出哭腔兒。
綾子講話時一直閉著眼睛。那人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綾子的乳房。隨著綾子講話時的氣息,乳房不時微微的晃動。綾子的上身太美了。潔 白細嫩的皮膚宛若凝脂,放出近乎透明的光澤。一縷秀髮順著前額斜斜地垂下,恰到好處地描襯了她那嬌美的臉龐。眼梢兒略略有點斜吊,倒 也浮蕩著女人特有的嫵媚。只是嘴唇乾裂,臉上毫無血色。
(2)
一切聲音都靜止了。綾子在死一般的沉寂中趴在地板上。至於這是哪裡她全然不知道。到底是何年何月也快分不清楚了。看樣子記憶已在 消失,甚至連以前的事情也開始淡薄了。綾子定睛凝視著眼前的男人,眼珠一動也不動。眸子裡幾乎沒有一點意志了。仿佛厭倦了這個世界。 男人站在綾子的身前,他嘴裡嘰嘰咕咕嘮叨著,而綾子根本聽不明白他在說些什麼。
男人命令綾子把褲子也脫掉。綾子身上只剩下一件幾乎透明的三角褲,通過三角褲甚至看得見她的陰道口,男人接著又叫她把褲衩脫掉。她全身最終赤裸了,是在男人的威逼下自己動手脫靈魂之主下的。
男人好像已急不可待,嘴裡接連不斷地咕噥著什麼,他抓住綾子的乳房,使勁地搓揉起來,綾子閉起了雙目。
男人抓住乳房用嘴吸住奶頭。他的手從她的臀部伸到了她下身的秘境,長時間撫弄取樂。綾子的雙膝跪在地上,兩手支撐著忍受他的獸慾 。在忍耐中也許會出現轉機。
「喂,怎麼樣,準備好跟我了吧?」男人的聲音很低。看得出那人十分愜意,自信。
「嗯,是!」綾子不得不回答。
綾子在迷亂中用自己的赤裸肉體取悅著這個男人。他聽著綾子的哀嚎般的呻吟,一直微微地點著頭,漫不經心地應著聲道:「是嗎?嘿, 你真美!」男人色迷迷的眼睛充滿了得意。「是」。「這個女人就是美呀!」「是」。
綾子依然跪在地上。男人的雙手在她全身粗暴地蹂躪。她在心底唿喊著:「不!我是被暴力脅迫的。他強行綁架了我。又威脅我,還要如 此殘忍地玩弄我。」
她為自己羞愧,又在心底為自己辯解。然而,在這深不可測的魔窟,作為女人她又是軟弱的。
不一會兒,男人脫光了身子,壓在綾子的下半身上,拚命地吸著她的乳頭,過一會兒又左右的交換著吸,男人邊吸吮邊急促呻吟。綾子的舌頭被強吸出來了。男人固執地將她的舌頭往外吸著。勃起的東西緊抵在綾子的下身黑三角處,並順手撿起剛才被綾子親自脫下扔在一邊的三角褲。男人開始用嘴飢餓似的舔著那條三角褲。然後就在綾子的陰道處舔一下,再在三角褲上舔吮一番,三角褲很快被他舔舐得濕了。
男人感到了滿足,然後又用舌頭開始舔著綾子的腿肚子到大腿的部分。綾子仍緊閉雙眼,任憑男人對她身體的折騰。
男人又開始舔吮他仍拿在手裡的三角褲,還叫嚷著邊用舌頭舔著女人最敏感的器官,綾子被他弄轉了身體,臉朝下躺著,男人用手撫摸著 凸起的臀部,不斷地來回摸著,直到心滿意足。這時他把舌頭調過來。
綾子又恢復了原來的仰躺狀態。男人騎在她的胸上,臀部緊壓在綾子富有彈性的乳峰上,然後不斷盡情搖晃著他的臀部,綾子的雙手被他緊緊的握住。他把自己下身的東西硬塞給綾子。綾子馬上領會了他的意思,便無聲地開始揉搓起來。
男人閉著雙目,嘴裡哼哼哈哈的,好像是在咕噥什麼,稍後,他將那東西插進綾子嘴裡,綾子不斷用舌頭吮著,輕輕地用牙齒刺激龜頭。 這也是她從丈夫那裡知道的如何使男人更高興的方法。
綾子又被弄成趴伏的姿勢爬在地毯上。男人抱著她的臀部,將東西伸進去,口裡不斷地喘息著。綾子也微微有些氣促,這個男人玩弄了她的身體都快半個多小時了,現在才開始有了一些反應。
綾子又被他拱起了腹部,男人騎上臀部開始了真正的事情。綾子將臉貼在地板上一點也不敢吭聲。中途時有了一些興奮感,然而男人的那 東西又變小了。完全進不去了裡面。於是只好抽出來,此時,唿吸相當的急促。他用手將東西再二次插進去。
男人出聲地哼著,一會兒身體一陣緊縮,只感一股熱流從體內排出,幾秒鐘之後,全身癱軟無力。
綾子橫躺在地毯上。用手微慢而款款地搓擦著身體上的點點淫液凝固成的精斑。
男人在抽了一支煙後,又赤身裸體地站在她的面前。綾子忘卻了羞辱,像淫婦似的取悅他,男人只是低頭默默地看著她的一舉一動。綾子 作得那麼認真,又是那般溫順。她將極度的恐懼化作了女性的嬌媚,一心為面前這冰冷殘暴的男人作樂。她明白自己已失去了存在的價值,而 主宰自己命運的也許就是面前男人這醜惡的性器。
希望就在眼前這勃起的男人生殖器上了。綾子今年剛滿30歲。她在被劫持到這裡的前幾天還與丈夫商量準備給他生育個子女呢!這個劫持了她的傢伙看來絕不會簡單地放過她的。從他的目光里就能夠窺出他對綾子的肉體所包藏著的狂熱追求慾望。
望著綾子那勻稱的身段和清秀的臉蛋,男人的心裡又湧起一股強烈的肉慾。從現在開始一定要盡情地隨心所欲的享用這個美麗的女人。然後,玩膩了以後,就把她殺掉並且肢解成一塊兒一塊的肉。
「我是惡魔嗎?」男人用手摸著綾子那張白凈細嫩的臉蛋問道。
「請不要問我這些了吧。」綾子抬起臉回答。
「好哇,那麼,請過這邊來。」男人略彎一下身,牽住綾子的手腕。
綾子順從地被他從跪著的姿勢牽著站起身來。他們手牽著手進了浴室。
「先叉大你的腿露出你的陰戶在我的面前手淫給我看,然後就含住我的陰莖給我口交。你的身體是屬於我的。你作為我的性交奴隸做這些 難道不是天經地義的義務嗎?」
「……」
「你不會愚蠢地想到要用牙齒咬斷我的陰莖吧?!」男人注視著綾子的臉部表情。
綾子若無其事,眼睛盯著他胯下耷拉著的男人的東西。然後,她開始一聲不吭地給他套弄起來。
心裡早已怒火萬丈。手指不停地抖動著。還在為那句「她的身體是屬於他的」
話而氣憤。做性交奴隸的身份是被強加的,她沒有選擇的餘地。就在不久之前,這個惡魔般的傢伙把她綁架到他的淫窟里,為了滿足他難 以完結的變態性慾,玩弄她的赤裸身體,直至最後可能還會殺害她。女人應該用她們的身體去充分的撫慰男人,但前提是她對他的喜歡。綾子 一直是這樣認為的。不能夠用強暴的手段逼迫女人獻身的。男人裸著身體,把下胯挺出來,一雙充滿慾火的眼睛盯著綾子為他用手套弄著陰莖 。綾子的手速越來越快,她的身體也開始有了反應。
男人下身的東西唿地朝前衝起,綾子避開視線,便套弄邊用手伸向自己的下身開始搓揉。男人勃起的陰莖在全裸著的綾子眼裡產生了劇烈 的騷動。她叉開了大腿。
男人默默地抬起腳跟,但並沒有挪動,好像他並沒有打算洗澡的樣子。稍思忖一會兒,他彎下身子察看綾子叉著的大腿中間部位。
當過性奴隸的人都明白,這是在檢查女人是不是已經性興奮起來了。
綾子曉得了男人的用意,叉大了腿,好讓他看個實在。男人直起了身子,什麼話也沒有說。
綾子再次領會了他的意圖,於是將膝蓋跪在地上,臉湊在男人的下身前,手抓住了男人的東西。硬邦邦的,一直朝上仰著,綾子開始搓揉 。這是一種屈辱的差事,被人脅迫的女人必須要屈從男人的無聲命令。女人哪怕受到了最大的屈辱,都必須要老老實實地奉伺於男人。
綾子的頭髮被男人緊緊抓住。連被強扭轉過,強迫將自己的東西靠近她的嘴邊。綾子緊閉雙目,稍微遲疑了一下。抓住頭髮的那隻十分有力的手抖動了一下。綾子的臉上顯露出痛苦的神態,此時心裡明白這個時候必須得張開嘴巴。她微微地張開了那張櫻桃嘴。
男人使勁地將他的那個東西抵進去,然後緊緊地將她的腦袋抱緊在下身部,那東西一直插到了喉管。綾子被強迫開始進行口腔性交。插在喉管的東西胡亂蠻搗,胃裡直感到陣陣難受,想吐又吐不出來。
浴室里的門邊有盥洗池,但是男人不允許洗,甚至連他那酸臭難聞的男人的東西也不洗,這是他有意要折磨綾子的其中一步棋。想讓綾子 的唾液代替水將他陰莖上面的污垢洗乾淨。
男人像狼嚎叫一樣呻吟著,同時彎身用嘴去咬綾子的雪白粉嫩的乳房。他猛烈地擺動著下身。
當他心滿意足大汗淋漓滿嘴塗滿的是綾子的陰道里的淫液地從綾子身上爬起來時,綾子早已昏厥了過去。但這個男人似乎並不以此為滿足。
他抽出插在綾子嘴裡的陰莖,然後死命地在她的「人中穴」上按著。不一會兒綾子又醒了過來,男人興奮異常,把他那長長而又挺拔的陰 莖再又死命地塞進了綾子的口中。
綾子的臉也被他的手一松一緊地晃動著。
他的陰莖在綾子的嘴裡進進出出,來回抽動,陰莖表面上塗滿了唾液而閃閃發光。
「怎麼樣?太太,這回舒服了吧?啊——嘿嘿……」
說著,他握住了充血膨脹的陰莖用力朝綾子的嗓子眼裡插去,綾子翻著白眼激烈地咳嗽起來。
由於劇烈的咳嗽,綾子一不小心咬了男人的陰莖一口。
男人發出野獸般的叫聲,連忙把陰莖從綾子的口中抽了出來,並狠狠打了綾子一記響亮的耳光。
這樣持續了一會兒之後,他又提起綾子的頭髮,使她的臉面朝上仰起。
「怎麼樣?我與你丈夫相比,哪個更好?」男人歪著頭,臉上露出了似乎勝利的笑容。
綾子看著那張醜惡猙獰的面目,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噁心感覺。她沒有回答,儘管頭髮上的頭皮被緊緊地揪住,可還是在盡力使上下眼皮合上。
「回答,綾子!」
「你的東西好極了。」綾子只好順著他的話回答。她對這樣的問話早已經有經驗了。
其實男人這個時候等待她的也就是這樣的回答。假若她不是照這樣回答的話,就會遭受粗暴的折磨。那種折磨除了肉體的痛苦之外,心裡 還十分難受。一般劫持了別人的妻子的男人,做這些事的時候,一定忘不了要問這些話的。女人只要屈從於男人的東西之後,只能照這樣的回 答。
「接著來!」男人鬆開了她的頭髮。
綾子閉上眼皮,腦袋隨著他的大腿的抖動而搖晃。男人用一隻手撫摸著她的腦後,一隻手抬著她的下巴。綾子再次開始口腔性交。
男人其實在問話之前就打算將液體噴出來的。不過他止住了,心裡盤算著怎麼使綾子更感到難受。趁她不注意的時候讓她將這種液體吞下 去。
這樣的真正折磨才能使他心滿意足。綾子雙手摟著男人的粗壯腰杆。
「快點,還要快點!」男人大聲地命令。
綾子奴隸似地拚命地開始晃動腦袋。男人的雙手又緊緊地抓住她的頭髮。
綾子喉管里的那東西越插越深了。有幾次男人用力將那東西死死抵住。綾子感到了唿吸困難,不由自主地使勁往外出氣,順勢想把東西往 外抵出。但是,那雙男人的手猶如磐石一樣重,緊壓住她的頭部。
男人的雙手還在用力壓著。綾子感到頭部快被壓扁了。
掙扎了幾下根本不起作用。
突然,綾子嘴裡一股異味的熱流噴了進來。
綾子的鼻孔被男人的腹肌封閉著,只好靠嘴唿吸很少一點氣體。每唿吸一下就要吞進一點那男人的液體。慢慢地竟將那液體吞完了。
「過來!」男人又準備命令她干另外的事情了。
兩人走在浴缸邊。
男人跨進了浴缸,等綾子剛一跨入,他就將她抱住,並讓她背朝他坐在膝上。
男人的手又開始玩弄乳房和下身的東西。
綾子紋絲不動,聽任那雙毛茸茸的手在身上使勁地搓揉和撫摸。她閉上了雙眼,仿佛嘴裡還含著那東西,真噁心呀。要不是出來的及時的 話,說不定現在她的心臟已經停止了跳動。
這個男人的心如此的歹毒,在放任自己在她的嘴裡噴射精液的剎那間,不惜置另一條生命於死地。
此時,男人那軟塌塌的東西又挨到她的臀部的中央處。心裡又感到驚憷不已。
已經過去的經驗告訴綾子,再一次的過程會更長,沒有成功,男人是不會罷休的。
(3)
男人愛撫的時間太長了,而且還在進行。到底過了多長時間,綾子一點也不知道。綾子心中盼望快些結束這種叫人心煩的動作,於是她自己動手抓住了那男人的東西。
「是不是你的身體需要這東西進去了?」
「嗯。」綾子裝出笑容,並點點頭。
「等一會兒可以嗎?」
「不,現在心裡憋得慌。」綾子話音有些顫抖。
說著,男人的那東西再次堅挺起來。
這次是慢慢插入綾子體中的。
隨後,綾子發出輕微的呻吟聲。
她不了解這個人的性格。雖說他的言談舉止倒還溫文爾雅,但內心世界一定是冷酷無情的。他的神情中潛藏著不可違背的意志。綾子擔心 自己最終還是會被他殺掉。
她到現在都沒有搞明白自己是落在了一個什麼人的手裡。
「難道我竟然成為了這個傢伙的一個性玩物?!」綾子在心裡哭嚎著——如果是這樣的話,這個傢伙應該被警察追捕!可誰又知道綾子又 已經被他劫持了呢?
這個傢伙在綾子面前毫無掩飾的表現,也說明了他肯定會在凌辱後把綾子殺掉,因為這是他掩蓋自己的罪行的唯一辦法,綾子不禁打了個 寒噤。男人將他的臀部伸到綾子面前,綾子很快明白了男人的用意。屈辱充滿了心間,但她為了獲取求生的一線希望,將屈辱埋在心底去伺奉 男人。
過了好一會,男人開口了。「喂,感覺怎麼樣啊?」「我已想好了,我會使你快樂的。」「我是問你的心情如何。」「是,很好!」
男人是想了解綾子此時的心境,用暴力去脅迫這麼一個弱女子,她只能做他的奴隸,他是要了解掉進陷阱的女子在男人蹂躪下的心境。他 想知道女人此時是真心的獻身,還是以身體相奉在威逼下逢場作戲地對他敷衍一番。男人知道在種種肉體的刺激下,她的身體能興奮起來,但 內心如何呢?他就不得而知了。「告訴我,你在我面前有沒有興奮感呢?」「真的,我很興奮,我是真心喜歡你。」
「哦,喜歡我?為什麼?」「你,你太強壯了。女人都想讓強健的男人愛撫……」
「是嗎?」
「你就隨意地用我的身體吧!我是屬於你的了。」的確,綾子想讓他蹂躪自己。只要他能保證不殺自己,綾子會把屈辱變成歡樂,也不想 掩飾讓這個素不相識的人粗暴地姦污後換來的歡樂。
「現在還不能確定殺不殺你。要等我充分的享受了太太的肉體後,再看看你的表現哦。現在你的男人找不到你,肯定會報警吧?我現在想 連你的丈夫一起弄到這裡來啊。這樣你們夫妻就可以讓我看著性交了,你也不需要老想回家去了。
也許最終我會把你們夫妻綁在一塊兒殺掉的。「」……「」噢?興奮消失了嗎?「
「唉……」綾子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趴到地上!」在那人的命令下,綾子無聲地趴在地上。男人從她背後撲了上來。一股被虐待的火焰騰地變成了強烈的憎惡。現在看來, 自己的生命已是朝不保夕,不管自己怎麼做都會被殺害。這個惡魔竟然掌握了自己的生命。
(4)
市田綾子跌進了絕望的深淵。
她全身赤裸地在床上被捆綁成一個大字形。嘴上貼著包裝用的牛皮膠紙。現在她連眼淚都流乾了。男人出去後已經過了好幾小時。現在應 該是接近中午的時間。隱約聽到街市上的吵雜聲,但窗玻璃罩上了厚厚的帷幔,與外面的世界被隔絕了。
綾子最終對那男人屈服了。在他長時間的肉體折磨下,她儘管心底深處在滴血,在掙扎,在唿喚自己不要委身給這個宣告了要殺死自己與 丈夫的惡棍。但她還是屈服了。
她完全依從了那個男人,使他自由自在地侮辱了她聖潔的肉體。男人極端惡毒地折磨著綾子的肉體。而她只有抽泣著。像砧板上一塊肉任 他宰割。
綾子呆呆地環視著這不知道位置在什麼地方的屋子,已經忘記自己被劫持多久了。
隨後,凌辱又來了。
綾子被男人緊緊地摟著。這男人光著身子,黑茸茸的汗毛叢中散發出一股很濃的汗臭味。綾子感到自己的皮膚癢絲絲的。自從來到這裡她就一直是一絲不掛。
男人的嘴放在綾子的乳頭上。並用右腳緊緊地壓住綾子的大腿。她看見房裡的天花板上和牆壁上都嵌著大玻璃鏡子。心裡明白了那是這傢伙專門設計的獲取淫慾效果的裝置。
床已經換成了圓形的,並且還會慢慢悠悠的旋轉。玻璃珠的吊燈在不太強的光線照射下熠熠閃亮。綾子推開壓在她大腿上的粗退。
此時,她已經不知道自己被姦污過多少次了。還在昏昏煳煳的夢境時只覺得兩條大腿的中間有些撓癢。其實這種搔癢正是那男人壓在她身 體上使勁晃動而造成的。
男人的手滑在綾子的大腿上輕輕地撫摸著。
「太癢了,真受不了。」她咕噥著。
男人的手又放在臀部里。
「不聽從我們的話,你會被殺掉。你應該先明白服服帖帖對你有好處。我問你,你丈夫住在什麼地方。他現在應該已經報警了!」想肯定 是這樣的,因為自己已經被劫持許久了。
「請告訴我你的家住在什麼地方?」男人的手伸進大腿中間的空里慢慢擺弄。
綾子夾緊了雙腿。
男人用嘴含住乳頭,用牙齒輕輕地咬住。
「多麼漂亮的身體,也許你自己還不知道吧,你的四肢長得十分勻稱,恐怕你的男人都沒有把這些實話告訴你,他怕你利用這樣的姿色又 去勾引其他男人。」
綾子閉上眼睛,腳跟使勁蹬著床單。
「真捨不得殺掉這樣的肉體,可每個男人對你這種完善無暇的軀體和漂亮臉蛋兒的女人,會感到控制不住自己。我也是其中之一呀。」
綾子的大腿被他分開。
這種時候只有忍耐。最好是咬緊牙,興許什麼樣的刺激都會堅持過去。但是,如果反抗的話就難保性命了。他只對她的肉體貪得無厭,如 果不順從就會是更加厲害的凌辱。
陰道里被越弄越濕滑。綾子央求他別用手,還是換成他的東西伸進去。她感到下身有些惹不住了。可他還是一個勁地用手掏弄著綾子緊緊地抓住了他那堅硬的東西。
男人故意用緩慢的動作恣意折磨著綾子。她在被劫持後,第一次流下了淒楚的眼淚。「求求你不要再害我的丈夫了!」她為自己和丈夫同 時被套上了頸圈而感到悲哀。「挺心疼你丈夫那個傢伙的嘛!」男人不懷好意地說著。
「家裡還有什麼人呀?」
「就他一個人,我婆婆是北海道鄉下的農民。」
「哦,這樣啊!明白了。」男人抓起身旁的手機,是在往什麼地方打電話,他用很簡短的時間將綾子的話告訴了對方。說完了,男人放下 了電話,臉上泛起一絲得意的微笑,然後再一次將手放在她大腿的中間。
綾子還捏著男人的東西不放。眼裡充滿了性慾的央求。
男人撐起身子,在她臉上親吻了一下。
「……」
男人的胸部十分厚實。
此時,他的東西更直挺,牢牢地貼在她的大腿上。綾子顧不上說什麼,不停地搓揉那硬邦邦的東西。那張男人的臉上在暗淡的光線中顯得更有魅力了。不知道怎麼搞的,竟把丈夫的形象淡化了。心裡一個勁在劇烈跳動。綾子又閉上了雙眼。
男人重新騎在她柔軟的胸上。綾子兩手將男人的東西抱在臉上使勁地摩擦著。男人的臂部緊緊地壓在乳房上。綾子想翻動身子。男人卻一動不動。她只好還是仰躺在床上。
男人無所事事的樣子,將那東西塞進她的嘴裡。綾子感到嘴裡被漲得滿滿的。她拚命地抱緊男人的大腿。
男人現在還在盯視著綾子,同時伸出手抓住了她的乳房。他的表情變得更加殘忍了。兩手抓住綾子的乳房死命地搓揉。他用了那麼大的勁 。一陣激痛使綾子流出了屈辱的淚水。男人噴到她身上的唿氣是那般沉重。綾子閉上了眼睛。
綾子知道男人的性慾是怎麼一回事。更何況一個活生生的女人被剝光了衣服擺在他的面前。他可以任意蹂躪,在這樣的女人面前,他不用 任何收斂。男人的唿吸愈來愈重,簡直像一頭被蒙了紅布的氂牛般狂暴了。
等他泄完了獸慾以後,綾子又不停地反覆哀求他放她走。
「求求你了,我想上廁所去。」「好吧!」男人點頭後,穿好了自己的衣服,這才跟著綾子走往衛生間。綾子進了廁所,男人也跟了進來 。廁所的窗子上沒有窗簾。從窗口可以看到外面的天空。遠處,有一片乳白色的的高樓群。綾子覺得這不像是東京的風景。男人站在窗子前面
。
綾子就在男人的注視下小便完了。她流著淚水。
在走出廁所的走廊上,綾子猛然噗通跪倒在地上,她的額頭叩著地板懇求男人放過她。「求你了,放我走!」綾子一邊哭一邊哀求著。「 不行!太太就死了這個心吧!」男人的口氣十分冷酷。「你要我怎麼樣都可以,我這一輩子都會感謝你的。求你了,求你了!放過我吧。」綾 子撲上去抱住了男人的大腿。「我不是說過不行嗎?太太!」男人一把抓起綾子的頭髮。
綾子又被拖回了房間摔倒在床上,男人又毫不留情地像剛來時那樣把她緊緊地捆在了床上。「儘管這也許太可憐了,但你已經不可能被放 掉了。」「為什麼?為什麼呀?!「」這隻怪你的運氣太糟了,你的命運已經註定了你要被我掠來的成為我的性交奴隸的。我想你是不會活著 出去了。「」……「」不過,你的漂亮迷人的臉蛋與你騷動的身體使我不會對你過早下手的哦,要是你能夠想得開的話,你可以考慮跟我生活 。「」你就要了我吧!你陪我出去吧!啊?我會服伺你的,我的整個身體都可以屬於你。「
「那可不行啊。」男人抽出一支香煙點上了。「是你令我眼饞的會扭動的屁股讓我著迷,才讓我在那樣多女人的新宿街頭選定了你。不過 你真的很令我銷魂。
要恨,你就恨自己吧。「男人說著就勢坐在床沿下。綾子的目光對著天花板。她感到眼前的視野驟然間變狹了。似乎整個世界都容不下她 的存在。……
第二章謎一樣的失蹤
(1)
1994年四月七日下午,市田賢一搭坐九州開往東京方面的高速列車回到了家。他當天早上就給家裡掛了電話,綾子不在。當日上午, 他又掛了兩次電話,依然沒人接。市田頓時感到了變異。
依照過去的慣例,其實就是市田不往家裡掛電話,綾子在家也會打電話給他。
因為綾子在市田臨走前一直要他早點回來。然而在市田出差在外的時間裡綾子既沒有打給他尋問安否的電話,市田打給家裡的電話也沒有 人接。這與以前的綾子相比叫人感到意外。不可想像。
這一天,一小股低氣壓橫穿東京。市田賢一在狂風大作之前趕回了調布市的住宅。住宅的大門上了鎖,妻子自然不會在家。他突然有一種 綾子是不是失蹤了這樣的不詳預感。
房間內收拾的整整齊齊。準備好與丈夫回來一起享用的食物原封不動地擺在廚房裡。市田匆匆地檢查了一遍房間,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同的 跡象。難道妻子是去她的親朋好友哪裡了?!他換過衣服。提包不見了。綾子走了多久了呢?
他獨自斟了一杯威士忌飲了起來。
他苦思冥想地在腦海中搜索著妻子的去向。又全部否定了。他也想到綾子會不會有了相好的男人,老婆今年剛好30,她那沉魚閉月般的 容貌肢體,看去就叫人心動。市田常為自己娶到綾子感到自豪。如果綾子有了那種想法,男人會成群地涌過來求愛。就算她有了相好的,也不 會這樣突然失蹤呀。因為綾子也是很愛他的啊!
1994年4月9日上午9時,東京警視廳曲町警察署接到報案。
《讀賣新聞》朝倉分社的通聯部記者市田賢一報警稱:他的妻子失蹤了。
失蹤者:性別,女,年齡30歲。經過失蹤者家人互相聯繫查找,沒有關於失蹤人的任何訊息,遂向警方報案。
據報案人市田賢一說,他是9月7日下午回家後就再沒有見過他妻子市田綾子的蹤影。市田作為通聯記者,於1994年4月5日受派遣 到九州地方出差,當時妻子還送他上車,沒有任何值得注意的變異。在市田4月7日出差返回前曾經3次給家裡掛電話無人接。這一點屬於異 常,因為妻子一直有給市田通電話問平安的習慣。7日至9日上午報警前,已經尋覓了失蹤者的所有親戚朋友,均沒有發現失蹤者的音訊才趕 快報警的。
「也就是說,你在9日以前的將近2天時間裡已經找遍了所有你妻子可能去的地方沒有她的蹤跡。雖然目前還沒有確切的失蹤時間能夠確 定,但是你4月5日出門時,你妻子還曾經去車站送你上車,當時她好好的。是這樣吧?市田先生!」
接待市田的警長在聽完他的報案陳述後,開始發問。
「嗯哦……她不給我通電話,我就已經預感到什麼地方不對了!」市田像是說給警察聽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市田先生可以先回去了,如果有什麼情況請迅速與警察聯繫,就這樣……」
說著,警長伸手越過辦公桌與市田握手告別。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一個星期。一切都毫無進展……
「她怎麼也不會像水蒸氣那樣蒸發掉的吧!可在東京這樣一個擁有幾千萬人口的城市裡找一個女人又談何容易啊……」警察的話像是解脫 責任的那種無奈,又酷似摸不到任何破案線索的一種焦躁。
4月21日。這已經是市田賢一報警之後的第十二天,依然杳無音訊。連警察方面也沒有一點關切的表示。
市田賢一將自己緊緊關閉在調布市的私宅里。他像喝糖開水似地大口飲著苦澀的威士忌。
市田將自己關在家裡是為了等待妻子的聯繫。不。更準確的說,是等待著同綁架妻子的組織出面聯繫。
偶爾也有電話打來。每當電話鈴響的時候,賢一的臉色就緊張起來。連握電話的手都在發抖。可是,每次都不是妻子,也不是綁架了妻子 的組織。電話大多來自工作單位的同事,前輩,或是來自綾子的娘家。人們都在為他擔心憂慮。
賢一就這麼提心弔膽地苦苦等候著。
賢一的眼前浮現出妻子被色魔凌辱的白嫩的肢體。妻子被他們剝光了衣服綁在柱子上,幾個淫猥的傢伙正自由自在地折磨著她。想著想著 ,他感到自己的大腦皮層似乎正被人用剃鬚刀切割似地疼痛。
他實在坐不下去了。
他要搏鬥。他希望那些歹徒立刻出現在自己面前,那樣的話,他將捨命相搏。
他要殺人,殺人,殺光那幫暴徒。他絕對不會寬恕凌辱了他妻子的人。不管法律是怎麼規定的。賢一要復仇。
市田賢一隻能陰鬱地等待著。他受不了。
「——綾子,你可一定要活下去!」賢一瞪著眼睛對著空間,低聲地唿喚著。
(2)
市田綾子哀痛欲絕,她哭泣著躺在床上。
她心中唯一的求生寄託現在不知道在何處。她成了劫持她那個變態色魔男子的肉慾工具與載體,就算他沒有止境的蹂躪了她的肉體之後, 非但沒有寬恕她的意圖,反使他的淫慾越燒越旺了。
綾子在心裡嘆息著——可能她的生命就要這樣了結了。
她在那個惡魔的控制下,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她的子宮,陰道,甚至肛門裡都黏煳煳著他凌辱她的精液。她的身體已經被那個傢伙數十 次姦污過。她只想跑進浴室好好地洗一下身子。
黑暗中,接連不斷地在她眼前浮現出丈夫的面容表情和一個個她親友的栩栩如生的音容笑貌來。
見綾子一直昏昏欲睡的樣子,男人從廚房舀來一瓢冷水,用力潑在了綾子的臉上。
受到冷水的刺激,綾子開始甦醒過來。
「你,起來!」男人凶神惡煞般地盯著綾子的臉喝道。此時,屋子裡已經開始轉亮了。
綾子睜開了眼睛,她想著過去已經發生的情況,她知道,被她放走的希望是沒有了。這個傢伙是個徹徹底底的變態狂魔。
但是,臉前的這個傢伙身材十分高大,臉和衣服都已經十分骯髒了,表情兇惡。
「你要我做什麼啊?」綾子放聲哭了出來。
男人跳了起來,一把將綾子提了起來。
「閉上嘴,再嚎,我馬上宰了你!」
綾子嚇得心驚膽顫,被他捉住的身體瑟瑟發抖,哭聲也拚命地壓住了。
綾子不敢抬眼看他的臉,男人再次低聲喝道:「臭女人,馬上去給我弄吃的來!」他嘴裡呵出的熱氣直衝綾子的臉上。他將手鬆開了。
綾子心中恐懼極了。看樣子,這個傢伙還不打算馬上殺她。
綾子一咬牙,下定決心,主動對這個惡魔說道:「做……什麼吃的,你總該允許我穿上衣服吧?」眼睛也向上斜視,觀察著他的表情。
「嗯,穿衣服這樣的事情嘛?太太!自從太太你成為我的狩獵物以後,你根本已經沒有穿衣服這樣的權力與必要嘍,因為我隨時會需要使 用你的身體,脫起來怪麻煩!那樣的話,殺你的時候也順手就可以把你肢解掉!」男人根本沒有同意她的話的意思。
綾子實在沒轍了。心裡咚咚直跳。她無可奈何地起床光著身子向廚房走去。
「不過嘛!太太也可以暫時穿上一件和服,在衣櫃里自己去拿!省得我一會舔你的身子時都是油煙味兒。」他好像突然又改變了決定似的 在身後告訴綾子這樣的話。
綾子不知道後頭還會發生什麼事。
在又過了大概一個鐘頭,男人吃著綾子為他做的食物填飽肚子後。這個傢伙手中端著綾子為他準備好的飲料慢慢地喝著。他開始向綾子尋 問她家裡以及與她有關的情況。面對比自己高大又強壯得多的這個男人,她回答者他的問話。
懾於這傢伙的恐嚇,綾子被迫如實地介紹了她的許多家庭情況。
過了一會,男人站了起來,在飯桌後面伸了一個懶腰。
在剛才的談話過程中,綾子也知道了這個男人叫沼田廣秀。他是橫濱人,40歲了。他與他老婆的性生活雖然和諧,但是總感覺缺少激情 。一次他們夫婦看了一部叫《掠艷》的色情電影,那是一部描述一對變態夫妻合夥劫掠無辜女子滿足自己夫妻變態淫慾的黃色電影。於是,他 們夫妻就決定像電影里那樣也上演一出難以啟齒,但卻快樂無比的劫持別人妻子的遊戲。所以綾子是他們夫婦成功劫掠劫掠的第一個女人。他 沒有告訴綾子他老婆現在為什麼沒有在場。她也沒有敢問他。
綾子在一旁看著這個她剛剛知道他叫沼田廣秀的男人的舉動,嚇得不知所措。
這時,沼田立在屋子的中央,低頭盯著身穿和服,捲縮在那裡的綾子,淫笑著道:「現在,請太太陪我進臥室去休息了。」
性慾旺盛的沼田現在已經不會放過每一個落入他掌心的女人了。
沼田走到綾子面前,伸出一隻手抓住了她身上穿著的和服,將其提了起來,另一隻手則用力將她的人平面捏住。然後將她推搡進了臥室。 今天吃飯前,他已經在綾子身上發泄了兩次,現在他又要要綾子了。精力驚人的傢伙儼然是一個十足的淫魔。
剛才起床時,臥室里沒有收拾,顯得非常凌亂。在散發著濃濃人體體臭味兒的床邊,沼田命令綾子將身上的衣物全部脫光。
他也動手將他的衣物全部脫了。仰面躺在了榻榻米上。身材高大的沼田攤開手腳躺在榻榻米上時,像一座肉山幾乎把整個睡鋪沾滿了。他 看著慢吞吞地解著和服帶子的綾子催促道:
「喂,動作快點。」
顯然,穿著和服的綾子對他來說別有一番情趣,他的唿吸開始急促了。
綾子又急又羞,她不敢違抗這個男人的命令,這個男人固執而又兇惡。若拒絕或反抗他的要求,必將導致更加可怕的後果。
「丈夫此時在那裡哪?!」不知道為什麼,綾子又想起了自己的丈夫,她的心都要碎了。
她慢慢地脫下和服,露出了裡面的乳房和陰部。綾子頓時羞愧得滿臉通紅。
「統統脫掉,把屁股伸過來。」
沼田欠起頭,看著綾子滾圓的屁股命令道。
他下身的東西已經開始發熱變硬了。
綾子背向他,低著頭解下了乳罩,她把乳罩扔在腳邊。又彎腰脫下了剛才做飯時才穿上的粉紅褲衩。脫完後,她蹲在了他的腳邊,羞辱的 心情使她抬不起頭來。
沼田欠起上身,將左腳伸進綾子的屁股底下,用腳趾頭頂著綾子的下身,喝道:「混蛋,趕快上來。」他要綾子倒著趴在他身上互相用嘴 刺激對方。
萬念俱灰的綾子被迫趴了上去。沼田一把攬住了綾子粉白的屁股,整個臉貼了上去。舌頭在她屁股縫裡開始舐吮起來。
綾子的背部被他的手掌拍了一下,催她趕快進行。她看見這個男人的陰莖軟著的時候就有五寸左右長,上面髒兮兮的,她無可奈何地用手 捏住陰莖,將其含進了嘴裡。
初時,綾子一陣噁心,想要嘔吐,但她不敢停住,只有強忍住噁心的感覺,用嘴套弄起來。陰莖開始勃起,一會兒,便變得硬邦邦的了。 脹大的龜頭將綾子的嘴塞得滿滿的,粗硬的陰莖立起來像一根棍子。
「真粗大呀!」綾子心裡不由得驚恐地想著。
與丈夫的東西相比,這個男人的要粗長一倍!
綾子用嘴舔著龜頭,用手摩擦著陰莖。
沼田在綾子的後面反覆地舔吮。她的肛門,會陰,陰道口等地方沾滿了他的唾液與口水。他面孔漲得通紅,口中喘著粗氣,一副十分飢餓 的樣子。
從他的嘴裡不停地發出的「嘖嘖」響聲這一點行為判斷,綾子就已經清晰的感悟到這是個十足的淫虐狂。他的聲音讓她感覺到他幾乎要窒 息的快暈過去了。
綾子下身被這個男人舔得酥酥痒痒的。而她嘴裡的陰莖似乎還在變粗變大。
綾子也不由自主地開始發出呻吟聲了。
她握著陰莖的手套弄得更急了,屁股也開始扭動起來。
「啊……啊……」綾子從喉嚨里發出了亢奮得喘息聲。
陰道里開始流出淫–水兒來了。男人的舌頭頂得更急了。他將綾子的陰道里流出來的淫–水兒全部舔吮進了嘴裡。 綾子的屁股急劇的搖動,肛門也一吸一縮的。
沼田用手掰開綾子的屁股裂縫,捲起舌頭朝肛門裡頂去,一陣奇癢,綾子不由得「啊」地叫出了聲。
勃起的陰莖漲得難受,女人的口腔已經不能很好地滿足它了。沼田停止了吮吸的動作,他讓女人背向自己,將屁股坐上來。綾子用手握住 粗大驚人的陰莖,將其對著自己下身的陰道口,款款地坐了下去。
「嗤」地一聲,坐進去了。沼田痛快得猛吸一口氣。
綾子感到下身漲得難受。但她還是一上一下地套弄起來了。
綾子首先呻吟起來:「哦……啊……啊」
下體的充實感,使她獲得了極大的性滿足。她已忘記了威脅的存在。
「噢……」沼田躺在榻榻米上,頭也開始晃起來。
「啊……啊……啊……」綾子昂起頭,高聲呻吟。
沼田雙手按住綾子的屁股兩側,幫她用力,由於採用了女上位的姿勢,屁股下挫時,能夠輕易地將陰莖完根吞入。沼田興奮的「呀,呀」 怪叫。
綾子流出的淫–水將沼田的陰毛浸濕,她仍在拚命地套弄。其實,作為身體健康並且剛進入虎狼之年的綾子平時性慾就比較強烈。就在被
綁架前,她每天夜裡都要纏著丈夫與她性交兩次才能滿足,而丈夫一般在第二次與她交歡時,總是半途就垮了。她曾經一直責怪丈夫不中用呢
!
「唷……哊……」綾子的呻吟像在哭泣。
沼田的陰莖在綾子的陰道里滿進滿出,伸直的兩腿繃得緊緊的。這種由女人採取主動的性交姿勢使他快要憋不住了。他大口大口的吐著氣 ,儘量忍住不忙射精。
「……太太可真行……啊……好功夫……不愧是……東京都市裡的女人……
啊……「沼田由衷的贊著綾子。
綾子依舊拚命地扭動屁股,胸前的一對奶子亂晃。
「噢……噢……啊……」
綾子興奮得已經已經到了狂亂的地步。丈夫可從來沒有支持過這麼久過。她忘情地享受著粗大的陰莖在抽插著她的陰道。
「……啊……啊」
綾子終於到了高潮。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活體驗讓她幾乎暈了過去。
綾子像一隻被擊中的野獸,倒了下去。
沼田舒了一口氣。到底還是身上的女人先潰敗了。
依然雄壯的陰莖從女人的陰道里滑了出來。沼田立起來,將女人的身體弄趴伏在榻榻米上。而後,將其左腿提起,繞在自己背後,使女人 的身體成為側向趴伏狀。然後,將粗大的陰莖對著女人的陰道口插去。
綾子側伏在榻榻米上,渾身無力,被提起的左腿,令陰道口大開張著。沼田開始在綾子的陰道里緩緩抽送,張大著嘴在調節唿吸。每一次頂送,都將陰莖插進最深處。幾次抽送,綾子的陰道里已經變得乾澀了。沼田不顧這些,反而加大了抽送的速度。
由於沒有了淫–水的潤滑,綾子感到陰道里熱乎乎的。一會兒後,變成了灼熱感。沼田沒命地猛抽狠搗。綾子的腿根部也被掰得更開了。
「哦……哦……」沼田的嘴在綾子的頸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陰莖被乾燥的陰道夾得緊緊的。
「……請別……別這樣……我……」
綾子的陰道里被粗大的陰莖肏得火辣辣的。灼痛陣陣傳來。她求沼田別動作了。沼田仍不顧綾子死活地在陰道里抽送著。
綾子痛得身子痙攣。汗水直冒。
就在綾子快要痛暈過去的時候,沼田的小腹抵住綾子的屁股不動了。龜頭在陰道里急劇地跳著,射精了。
「……啊……」沼田發出了長長的呻吟。
事後,沼田將光著身子的綾子又捆了起來,並用綾子的褲衩將其嘴也堵住。然後,拉過毛巾被蓋在身上,開始睡覺。
(3)
某一天,也只能說某一天,因為市田綾子根本無法知道這一天的具體日期。
年,月,日這樣的記時概念已經對她沒有任何意義了。從她1994年4月6日那一天被沼田廣秀夫婦劫掠的時候,她就經歷的完全成了 天亮到天黑,再天黑到天亮這樣的度日方法。
這一天,他的老婆回到了家。綾子的嘴巴又被嚴嚴實實的貼了膠帶,並且在她的頭上蒙上了密不透風的黑布袋後。
這次,那對兒變態夫妻把綾子拋在一邊兒就自顧他(她)們交歡在一起了。
後來他們把綾子脫光衣服縛著雙手關進了地下室。他們夫婦在上面。
漆黑的地下室,散發出一股冷潮濕的氣味……
地下室里寒氣逼人,綾子下意識地用被縛著的雙手撐緊自己的身子,她是赤條條一絲不掛……
這次他們沒有反綁她的雙手,因為他們知道,地下室是石牆鐵門,她逃不走。同時綾子身無寸縷,也不敢跑出去。
現在,綾子就站在生死的交叉路口。
「既然無路可逃,那她就只能選擇死了!」生雖然令人留戀,但是想到自己已經身陷囹圄,遭受的是那個變態色魔的沒有止境的虐待,想 到他那些令人髮指的淫虐暴行,綾子終於下定決心……
「死吧!死是最好的解脫!」
但是,綾子真正想尋死的時候才知道,她連死都不能夠做到。
「我怎麼死呢?」她坐在地上哭了起來,現在她才體會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句話的含義了。
她坐在地上,雙手抱著頭,「嗚……嗚……」哭了起來,哭是女人的本能,哭一哭,宣洩一下心中的情緒,她能夠做的只有這樣了。
從被投進地下室到現在,不知道經過多久了,她什麼東西也沒有入肚。在遭受虐待的時候,情緒集中在性方面,絲毫不感覺到餓。
可是現在一個人,什麼事情也不能做的時候,飢餓就像一條蟲,開始爬了起來。
全身的器官好像都死了,只剩下一個胃在瘋狂的蠕動,空空的胃裡,胃壁在磨著胃壁……
就在此時,電燈亮了!
進來的正是那個沼田廣秀。展現在綾子眼前的是一塊熱氣騰騰的牛排!烤成深褐色的牛排,「滋滋」地冒著油。 綾子的眼睛頓時睜大了!她的右手好像條件反射似的,伸出去抓那塊牛排!奇怪的是,牛排好像是活的,在左閃右閃地躲避著綾子貪婪的手!綾子這個時候才注意到,牛排是放在一個碟子裡。碟子卻在那個瘦男人的手裡。
「怎麼?」男人微笑著:「想吃?」
綾子此時就像一個毒癮發作的癮君子,也顧不得什麼羞恥尊嚴了。
「我要吃,求求你把肉給我,你想我做什麼都行!」
男人像個變把戲的魔術師,一眨眼功夫有把牛排不知道變哪裡去了。
「哎,太太是東京的闊家夫人,應該知道吃牛排是有規矩的,通常要先吃一道蔬菜沙拉!」
「沙拉?有沙拉嗎?快給我啊!」綾子饞得快哭出來了。
「沙拉在這裡啊。」男人突然掀起他的上衣,他的陰莖挺立著,酷似一根肉棍子,肉–棍子的表面卻用蔬菜包裹起來了。
「看到沒有?蔬菜沙拉!」
男人用雙手按著綾子的頭,綾子張開了她的嘴巴,為了那一碟牛排,她真的什麼都願意做。
「小心一點,支持青菜就好了。如果你咬破我陰莖上的皮,我會叫你嘗遍我的十八般酷刑!」
綾子不敢怠慢,她小心翼翼地用牙齒和舌頭活動著……
「啊……舒服啊!……想不到吃沙拉也會那麼快活!」
好不容易,綾子幾乎是用舌頭,把他陰莖上的青菜全部都舐光了。
「牛排呢?請給我牛排呀!」
「不行啊!」男人淫笑著說:「青菜沙拉,你只吃了青菜,卻沒有吃沙拉,所以不能吃牛排!」
「沙拉!我沒有看見沙拉醬啊!」
「有啊!」男人吃吃淫笑著說,「白色的,半透明的沙拉醬,就在我的肉–棍子裡面,你快把它舐出來啊!」
綾子的臉頓時紅了,把那種東西比成沙拉醬,實在太噁心了。但是,為了牛排,她必須服從……
她開始含住男人的陰莖上下活動……
飢餓使她比任何一次更快速,更熱心地含吮著……
男人的精液越快被吸吮出來,就可以越快吃到牛排。
「一塊牛排就可以使一個女人變成淫婦!」男人哈哈大笑起來。
綾子被這對兒變態夫妻擄到地下室,初時被脫光衣服縛著雙手吊起來,沼田開始玩弄綾子的陰部給站在身旁的他老婆看。後來就發展成把 綾子吊著騎在木馬上,肆意的玩弄綾子的下陰了。綾子被淫虐得性慾高漲。
(4)
現在,沼田又淫笑著把綾子逼上了一個放在屋子中央的,看來是專為虐待她而準備的一個空心木馬。
一坐跨上去,女人的陰部就被迫最大限度地叉開了。
沼田笑著,右手從下面木馬中心的空洞裡伸向綾子已經被充分分離開來的下身。
「啊!」一聲恐懼的尖叫。
意想不到的部位突然被摸到,綾子的身體向上挺,因為有捆綁雙手的繩子,她才勉強沒有從馬上摔下來。
騎在馬身上的時候,女人下身的雙腿被大大的分開,陰道中央的部位正好對正木馬上被掏空的橢圓形空洞,所以陰戶和肛門恰好在洞上, 從下面伸手進去時,可任意摸到騎在上面的女人的隱秘部分。
「你覺得怎麼樣?」看到綾子「嗚嗚」的哭著扭動身體,沼田一臉很得意的樣子「和床上受玩弄的感覺完全不同吧?」
「不要……不要……」綾子拚命搖頭時,飄逸的黑髮隨著擺動。
可是不論她如何扭動腰部或屁股,她的陰部都沒有辦法離開橢圓形的洞。如此產生的屈辱感,使她不停地哭泣。
沼田享受著綾子痛苦的表情,用手指在玩弄著成熟女人的陰部。雖然和濕潤有一段距離,但也不是很乾燥。
不用撥開,陰蒂的肉芽已經露出來了。兩片陰唇已經完全分開,在不遠的地方還有屁眼也像菊花蕾似的在蠕動。
「啊……不要……饒了我吧……」
綾子用力搖著頭,她的乳房也隨著擺動,懸在空中的雙腳不停地踢動。而她就是即便再用力也沒有辦法躲避開的部位被男人任意地玩弄著 。那感覺使她背後產生寒意,冒出冷汗。
不過。這還只是剛開始而已。
在這隻木馬下面的地面上是一塊很大的鏡子。綾子被男人玩弄下陰的樣子,全都被清楚地反映在鏡子裡。
綾子瘋狂地掙扎。
「嘿嘿嘿,你哭吧,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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