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平靜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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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希望出現了

要是以前，我會瞧不起她，現在已經不在乎了，淡淡的說：這事都過去了，談談你現在的想法。

劉姐有點激動的說：王經理，現在有個很好的機會，港里工作的有多少人你知道嗎？我們局就有三千多人，航務局，各個相關部門，加起來不下十萬人的流量，而這附近，還沒有一家像樣的大型飯店，現在人的生活已經改變了，在外面吃飯已經很隨便了，你想想，我們要是開一家大飯店，一定火爆。

我心裡一亮，眼睛放光，趕緊說：你不說，我還真沒注意，是沒有像樣的飯店，可我們沒有地方啊，再說了，哪有那麼多資金啊。

劉姐神秘的說：後勤處的食堂啊，那裡可以容納上千人就餐，前面還有足夠大的空地，可以停車。我搖頭說：不行，那破地方誰去呀，咱們職工都不去吃飯，半死不活的，地方是好大，旁邊還空著好多後勤倉庫，那是一個死角啊。

劉姐說：你說錯了，正是現在那沒人去，才是好機會，那和我們現在一樣，誰都不想要，年年虧損，你和局裡提，先承包過來，相信我，那可是一個最好的機會呀。另外我告訴你，今年那裡馬上就修路了，現在的主幹道將主要留給貨車通行，那裡會修一條專為小車通行的馬路。

我心裡還是有點沒底，劉姐看出來了，對我認真的說：經理，我其實一直觀察你，也非常熟悉公司每一個人，你的一翻講話，把大夥熱情帶動起來了，可你知道嗎？現在人是很現實的，等她們看不見希望，拿不到好處，五分鐘的熱血，沸騰不了幾天，還得回到原來的樣子。

我自己沒事偷偷做了預算，前期投入需要一百萬裝修，食堂里廚房設備都是最好的，不需要更換，在有五萬，換桌椅就行了，我們目前，局裡給的半年經費，去掉這兩個月的，還有六十萬可以挪用，剩下的可以你個人投資啊。王經理，只要你能把食堂和那些空倉庫承包下來，我來做，保證不會虧損，你相信我好嗎？說完渴望的看著我，我很心動，但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挪用公款，萬一出問題，進去不說，這幫娘們不得把我吃了呀。

我沉思一會說：這事不是小事，這樣，今天周三，下周一，我們好好研究一下，我得仔細想想，目前最大的困難是能否有活干，能否維持這些人開資，我也是啥都不懂，這不，讓江華去找基建處要活了，到現在還沒回來，我心裡沒底呀，劉姐，你在好好算算，先別聲張好嗎。

劉姐理解的說：我懂，我一定仔細算好預算，你放心吧。話還沒說完，肥頭大耳的基建處長氣急敗壞的進來，開口就罵：王經理，你啥雞巴意思啊，快把那三個騷娘們叫回來吧，我肏的，都啥雞巴人啊，哪有這樣的，不給活坐我辦公桌就鬧啊，那個大屁股居然要扒我褲子，現在我們處都他媽沒人工作了，都聽三個娘們在那表演黃段子呢，快雞巴叫回來。

我無奈的說：處長大人，我也沒辦法，局裡不管我們了，這些人總得吃飯啊，局長讓找你們要活，給不給是你的問題，你們處那麼多活，都給外人了，我們只要一點養活自己，錯了嗎？一會可就不是三個娘們了，四十多個都去找你，我管不了，你找局長去吧。

處長蔫了，祈求的說：王大經理，我服了還不行嗎，好好，局裡剛批的，所有圍牆刷塗料，就給你們乾了，也他媽不要求質量，你們隨便刷，八千多平米，可以了吧，快讓他們回來吧。

我剛想說話，劉姐搶先說：處長啊，多少錢一米，還沒說呢。處長惱怒的瞪了劉姐一眼說「好好，局裡批多少，給你們多少總行了吧」劉姐使了個眼色，我給江華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收兵。

處長要走，我把他拉住，劉姐給他倒水，我很客氣的說：真是太感謝處長了，一會我請你吃飯，來來先喝點水。處長無奈的說：不是我不給你們活，很多活是你們幹不了啊，我就是把辦公樓裝修給你，你沒有施工隊伍，沒有資金，沒有預算，沒有設計，就一群騷娘們，你自己說說，怎麼行啊。

這點說的真對，還真他媽啥也沒有啥也不會，唉！我這雞巴經理當的，全無經理。江華回來了，一進屋對著處長大笑著說：處長大人，謝謝你了，妹子剛才多有得罪，在這給您賠禮了，哈哈。說完來到驚慌的處長面前，大屁股一扭，一下坐在處長懷裡，哈哈大笑。

處長滿臉通紅，推開江華，慌亂的跑出去，回過頭大聲喊「這個江大屁股」江華扭著大屁股追了出去「屁股不大，還不得被你那東西隔著啊，哈哈哈哈」處長落荒而逃。從此，江大屁股可在局裡出名了。往日嚴肅緊張的各辦公室，只要江華一去，立刻沸騰，當然了，那大屁股上自然多了許多手印。

活是給了，咋干卻成了問題，以前我們都是被人安排工作，今天安排別人，真不知道怎麼幹才好了，看來這領導不是那麼好當的啊。

劉姐站起來說：經理，想先把人分成三個組，每天留下兩組做日常工作，你帶一個組刷塗料，這樣就不當務工作了。

我和江華投去佩服的眼光，人家的書真不是白念的，辦公室不是白做的。這也讓我更加欣賞她了。

許多事都是逼出來的，我是硬著頭皮，找我們主任，不知道說了多少好話，才把那輛破長城皮卡借出來，買工具，買塗料，和大姐們說好話，請大家周六周日不休息，真他媽累啊。

開工了，第一次干這活，我帶頭先刷，看似簡單，幹起來還真費勁，沒一會，塗料用了不少，沒刷多少平米，弄的我和江華還有十個娘們一身塗料，不過氣氛真好，這些娘們啥話都敢說，現在也不把我當外人了。

港務局的圍牆，很多都在荒灘邊上，女人要是多了，事就多，嘻嘻哈哈的，兩個四十多歲的更是膽大，也不背著我，脫褲子露出大白屁股，蹲下嘩嘩就尿，黑毛都能看見，眾娘們哄堂大笑，嗷嗷直叫，弄的我滿臉通紅，少不得大家取笑了。

下午剛乾一會，從遠處過來三個男人，其中一個三十多歲的罵罵咧咧的「誰他媽讓你們乾的，都給老子滾遠點，他媽個屄的，把你們頭叫出來」

我一聽就火了，站出來說：你嘴巴乾淨點，我是頭，啥事說。那個男人看了我一眼，惡狠狠的說：你他媽就是頭啊，告訴你，這活的給我們干，你們滾一邊去，你媽屄的，不滾打斷你狗腿。

女人們都嚇傻了，我等著他說：你媽屄說話文明的，你算什麼東西。話還沒說完，那人抬手就給了我一拳，正打在我臉上，打得我差點摔倒。

莫名其妙的挨了一拳，男人的本能讓我憤怒的揮拳和他打在一起，兩位兩個人也撲了過來，女人們開始尖叫。

我被挨了幾拳鼻子已經流血了，快堅持不住了，就在這關鍵時刻，江華大吼一聲「姐妹們，給我打呀，肏他媽的，上」掄起半桶塗臉砸在一個人腦袋上，這些娘們反應過來了，瘋了一樣，各種工具都用上了，子哇亂叫的扭打在一起，這真是一場混戰，三個男人被我們打倒在地，被女人撓的沒一處好地方，滿身塗料，臉上被鮮紅的血水和白色塗料，染成大花臉。

帶頭的求饒了「大姐別打了，我們服了，服了還不行嗎，大姐大姐放過我們吧，別打了。嘴裡眼裡都是塗料的三個人，抱著腦袋，護著臉不住求饒。

我攔住大家，擦拭臉上的血跡和塗料，憤怒的大聲說：肏你媽屄的，說清楚咋回事，不然送你們去派出所。

帶頭的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說：大哥呀，我們也沒辦法呀，以前這活都是給我們乾的，我們也都指望這吃飯啊，都說好了，陳處長說有一群娘們把活搶走了，告訴我們自己想辦法，大哥，我們錯了，這活我們不幹了還不行嗎。

一聽這話，所有人都起壞了，江華大叫「肏他媽屄的，非把處長雞巴揪下來不可，這事沒完，找局長去」大夥都很激動，都要我帶著找局長去。

我也氣壞了，可我畢竟是男人，冷靜的想了想說：姐姐們別急，咱們先問清楚再說。說完對已經做起來的三個人說：你們今天給我說清楚，不然，這些娘們非把你們雞巴揪下來不可。

江華拎著淌著塗料的破桶大聲說：肏你媽的你敢說半句假話，把蛋給你擠出來，快說，別他媽磨嘰。

帶頭的男人驚恐的躲著江華：大哥大姐，我說，我說，我們都是外地過來的民工，通過幹活，認識的陳處長，他們有活就給我們干，說好了，這活也給我們，一平米報價18塊錢，給他回扣10塊錢，我們就拿8塊錢啊，去了材料，也就掙點

辛苦錢，我們也為養家煳口啊，大哥大姐饒了我們吧，我們不幹了。

聽完這些話，我們都沉默了，黑暗，太他媽黑暗，陳處長，我他媽不會放過你。另外一個人捂著臉說：大哥大姐，你們這樣刷不對，太窩工，也浪費呀。

我眼睛一亮，正他媽犯愁呢，大聲說：今天可以放了你們，都他媽給我刷塗料，教會我們，聽見了嗎？

三個人狼狽的爬起來，摸了把花臉，沮喪的開始刷塗料，你還別說，他們刷的又快有省，眾姐妹都忘記剛才的打鬥，認真的跟著學。我心裡說不出多高興，我知道的這裡有竅門，懂得了幹啥都不容易，最高興的是，這群姐妹，平時嘻嘻哈哈，自由散漫，可真要是把積極性調動起來，可真不得了啊，這簡直就是敢死隊呀，我還怕個屁呀，有什麼理由不幹出個樣來。

我擦掉鼻子流出來的血跡，開始思考，快下班的時候，我讓大家停工，把把三個人叫過來說：這樣，你們也是為混口飯吃，我就不計較了，如果我有活找你們，你們願意幹嗎。

三個人互相看看，帶頭的說：大哥，你說的是真的嗎？我平靜的說：是真的，我一平米還給你加一塊錢，怎麼樣。

三個人感激的看著我，帶頭的激動的說：干，我們干啊，不是吹牛，這種活，我們三天就幹完了。

我懷疑的說：三天，你吹吧，說說咋個干法。帶頭的說：大哥，你叫我剛子就行，我們老鄉都干這個，有活一個電話，五十人一會就到，我們乾的活多了，什麼都能幹，真的。

我點頭說：好吧，你給我留電話，明天早上我在通知你，你走吧。三個人滿身塗料滿身泥土的走了。

破皮卡擠滿了十二個人，一路凱歌，眾姐妹大唿小叫的在車上談論今天戰果，那個興奮勁，讓我都有點害怕了，女人要是暴力起來，後果很嚴重啊。

我大聲喊，不要把今天的事張揚出去，江華說：那也不能便宜那個王八蛋。我想了想，告訴開車的大姐，先在基建處門口停車怎麼著也得嚇住陳處長，讓他知道我們不是好惹的。

停在基建處門口，這開車的大姐也夠牛屄的，把大門堵的嚴嚴實實的，正是下班的時候，裡面的車一輛也出不來，看著我們一身塗料，我在裡面伸出帶著血跡的臉，車上的娘們們舉著滾刷大唿小叫。

陳處長看見我們，想熘走，被江華看見，扭著帶塗料的大屁股，幾步追了過去，一把揪住肥大的耳朵，硬是把他揪了過來，陳處長已經看出問題了，這回可乖了，呲牙咧嘴的求饒「王經理，有話好說，有空我們單獨談，哎呀，哎呀，江大屁股，不不，江大姐，高抬貴手饒了兄弟吧，以後有業務，你言語一聲，兄弟一定照辦。

幾十人看著我們這齣，開始起鬨，陳處長臉丟的夠大了，我示意江華鬆手，對面紅耳赤的陳處長說：我們今天可是大獲全勝，你知道怎麼回事就行了，以後請你多關照姐妹們，她們要是犯渾，嘿嘿，你知道的。

陳處長低聲說：王經理，有空詳談，快帶你的人走，別堵門，給我點面子。我一揮手，江華跳上車，在歡唿聲中，往我們公司開去。

路過維修部，我們主任老遠看見我們，氣的大叫停車。車停下，主任大喊：你們這麼多人坐車，警察罰你們我不管，把我的車壓壞了誰他媽陪，都雞巴下去，不借你們了。

江華對著主任就罵「你個老雜毛，車又不是你個人的，要是給我們配車，誰雞巴願意要你的破車呀，你不借我們，肏，還雞巴不還了呢，走，氣死個老雜毛」

車啟動了，主任氣的挑起來，對著江華大屁股『啪啪』就是兩巴掌，江華把滾刷仍在他臉上，主任摸了一把塗料大罵「江大屁股，你個騷娘們，大鵬，你他媽管不管，老子給你帶綠帽子」遠處的大鵬呲牙笑，眾姐妹嗷嗷起鬨，江華對著拋在遠處的主任大喊「老雞巴有種上老娘啊，老娘等著你，哈哈哈哈。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