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銀槍歐陽

荊山,位於襄陽南漳縣城西約百餘里處,山勢險峻,群山疊翠,其中在群山環抱之中,有一崖頭,高百仞,峭壁如屏,人稱「抱璞岩」,抱璞岩四周峰巒俊秀,松柏蔥鬱,滿目蒼翠。岩下清泉成溪,晝夜不止。又因其終年雲霧繚繞,峰險岩奇,故此遊人罕至。

沿抱璞岩而下,約數百步,有一石屋,背靠崖上一處飛瀑小湖,屋前果樹婆娑,草木繁盛,景致極美。此際正值初春午後,天上艷陽高照,暖風襲襲,令人舒服得幾乎有飛起來的感覺。

「啊……啊……好……你好……」一陣銷魂盪魄的女子喘息聲音從石屋中傳黃牛好

了出來,聲音嬌媚柔順,誘人之極。

只見石屋之中,布置清幽,窗明幾靜,一塵不染,顯然主人甚愛潔凈。只是在屋中一張大床的地上卻散落了一地的衣衫,這時床上一個相貌俊美的年輕男子正伏在一個如花美女的胸前,貪婪地舔著她柔軟雪白的深邃乳溝,同時雙手各自抓住一個玉峰,向中央不斷擠壓著,變幻出種種形狀。

美女亢奮地嬌聲喘息著:「歐陽……歐陽……快進來啊……快點啊!」 年輕男子哈哈一笑,狠狠地咬了一下身下美女粉紅的乳頭,跟著雙手抬起她的修長雙腿,將下身的大肉棒挺到那美女的胯下,輕笑道:「小寶貝!想要的話自己來啊!」

那美女媚眼如絲地瞪了年輕男子一眼,喘息著道:「來就來,壞蛋!」說罷伸出玉手,握住那根火熱的肉棒,對準自己已經泛濫成災的陰穴插去,粗長的肉….

棒迫開兩片紅艷的陰唇,順利的滑進那又熱又緊的陰道中。

年輕男子舒服之極,不由自主地輕唿一聲,一下挺直了身子,用力地開始向美女的陰穴深處撞擊,美女緊閉著雙眼不停地嬌喚著:「啊……用力……啊!再用力啊……」

年輕男子伏在那美女雪白豐滿身體上,大肉棒盡根而入,屁股劇烈地挺動,結實的小腹不停打在那美女雪白的肉體上,發出陣陣啪啪的淫蕩聲音。

過不多時,年輕男子一下坐起身,將身下美女抱了起來,讓她坐在自己腰間吞下肉棒,雙手緊緊地抱住美女纖細的腰身,下身更加用力地向上挺動抽插。 美女「啊……啊……哦……」地不停地呻吟著,全身皮膚都變成了緋紅色,杏眼緊閉,雙手無意識地不住捏弄著自己那上下亂顫的雪白豐乳,同時不停地扭動纖腰,迎合著年輕男子越來越是激烈的撞擊。 …

「哦!好舒服……歐陽……抱緊我……再抱緊一點。」美女輕輕地唿喚著。 年輕男子更加使勁地把雪白誘人的身體緊緊抱在懷中,而下面的動作卻還是不斷加快。美女的臉上展露著興奮的神色,眼睛眯成一條線,小嘴微微張開,呻吟從嘴裡不斷地冒出,雙腿團在男人的臀部,緊緊地夾著,只是雪白的身體除了纖腰還能夠扭動,以配合年輕男子的抽插之外,全身已沒有半分力氣,全靠那年輕男子的支撐才不至於倒下。

年輕男子的動作不斷加快:「小蝶……我來了……我來了!」

美女不停地點著頭呻吟著:「歐陽……歐陽……我也要來了……」

這時那年輕男子渾身肌肉突然緊張,身體猛地抬起,「啊,小蝶,啊……」 下身的肉棒拚命地頂進那美女的體內,洪流噴洒而出。

同時間那美女尖聲尖叫,體內一股熱流傾泄出來,盡數灑在了那年輕男子的龜頭之上。

一切都平靜下來,年輕男子將那早已全身再無半點力氣的美女摟入懷內,輕輕地舔著她俏臉上的晶瑩汗珠,柔聲道:「小蝶……小蝶……」

小蝶兀自不停地喘息著道:「好哥哥……你太厲害了,我……我……你好壞呀!」

年輕男子微笑道:「那當然了,你忘了我的外號叫什麼了嗎?怎麼樣?我歐陽堅不是浪得虛名的吧?」

小蝶嬌笑著道:「是呀……是呀!你是銀槍公子歐陽堅啊,真是好厲害呢!弄得人家差點死過去呢!」

歐陽堅笑道:「是嗎?不過你也一樣啊,才三個月沒見,這次差點整個人都讓你給吃下去了!」

小蝶一陣嬌笑,道:「喂,你這次來,準備住多久啊?」 ..

歐陽堅道:「我也不知道,放心吧,這次我是偷偷從家裡熘出來的,誰也沒有告訴,所以這次應該可以和你多待些時候。」

小蝶輕笑道:「偷偷熘出來的啊?怎麼你不怕你那位凶的要命的二姐找你的麻煩嗎?」

歐陽堅嘆了口氣,沉吟了半響道:「小蝶,你跟我回家去吧,我保證會一生一世的對你好的。」

小蝶咬了一咬唇皮,輕輕道:「我知道,可是不行啊!我早就跟你說過的,我向師傅立過毒誓,二十歲之前絕對不能夠離開荊山的,對不起啊!」

歐陽堅道:「可是你一個人住在這裡,我不放心啊!萬一有什麼事情……」 小蝶道:「你放心吧,這裡人跡罕至,平常不會有什麼人來的,除非是像你這種無聊的傢伙,嘻嘻!」

歐陽堅搖了搖頭道:「好吧,反正以你的武功,只要不是天下一流的高手,….

也應該可以應付的,那就這樣吧,我再等你兩年,兩年以後,你可要乖乖地跟我回鳳城做我歐陽家的少夫人,知道嗎?」

小蝶乖乖地點頭道:「嗯,那這次你會在這裡待多久啊?」

歐陽堅想了一想,道:「那你喜歡我待多久呢?」

小蝶伸出玉手,輕輕的捏了一下歐陽堅的胸前,道:「我怎麼知道,你愛待多久就多久好了。」

歐陽堅低頭吻了一下懷中的美女的香唇,道:「好吧,拼著這次回家給老姐罵,我也要在這兒陪你一個月,好不好?」

小蝶歡喜的道:「真的?」

歐陽堅微笑著點點頭,笑了一笑,伸手撥弄了一下這美女的雪白嬌乳,道:「絕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自雲良家子,零落依草木。真是沒有想到,去年在山中迷路,居然能夠有絕代佳人相救,還會以身相許,歐陽堅此生何憾啊!」….

小蝶輕輕一笑,忽然俏臉微微一紅,小嘴伏到歐陽堅的耳邊媚聲道:「好哥哥,小蝶忽然間又想再死一次了呢!」

歐陽堅聽著這美女嬌媚蝕骨的誘人聲音,腹下不由地一陣蠢蠢欲動,笑道:「既然有美人相邀,那本公子就恭敬不如從命,讓你再死一次吧!」

小蝶吃吃嬌笑著慢慢地將雪白粉嫩的身子翻了過來,高高地翹起了那迷人豐滿的雪白臀部,跟著回頭千嬌百媚地瞟了歐陽堅一眼,道:「好哥哥,這次我們從後面來好不好?」

聽著這美女淫蕩銷魂的聲音,歐陽堅立時是慾火如焚,當即跪到小蝶臀後,一手按住她的粉臀,一手扶著自己胯下的挺直大肉棒湊上前去,滾熱的龜頭一下插入了那已經被愛液充分濕潤的銷魂洞穴中。

歐陽堅扶著小蝶的盈盈細腰開始不停地向身前美女的蜜穴深處撞擊,抽送之…

間只覺得蜜穴中的媚肉緊緊地吮咬著自己的大肉棒,欲仙欲死的快感如潮水般狂涌而來。

「啊……啊……啊……」而隨著歐陽堅的插入的動作越來越快,小蝶同樣只覺得自己的蜜穴被那根粗長肉棒頂弄得極度酥癢,蜜穴中的嫩肉被大肉棒擦刮而產生的強烈快感使得她再度忍不住地不停歡叫起來,同時開始奮力將自己雪白的屁股向後迎合著。

兩人瘋狂般的歡好著,石屋中滿是小蝶快樂的呻吟歡叫聲音,便在兩人同時要達到高潮的前一刻,小蝶高翹著她的雪白屁股,同時費力地轉過頭來,美眸流盼的正要與歐陽堅狂熱親吻的時候,異變倏起。

但聽「嗤」的一聲輕響,從大床前的石屋木門的門縫中倏的閃入一點寒星,向歐陽堅的頸後無聲無息的疾閃而至,而此時的歐陽堅正在雙手緊抱著小蝶的粉臀全力挺送,根本是茫然不知,若非小蝶正好回頭,歐陽堅定然無幸。

….

「小心!」小蝶一聲尖叫,同時右手一把將歐陽堅按倒在床上,跟著身子便往旁邊橫移出去,她反應雖快,只是那點寒星的速度實在驚人,只聽噗的一聲悶響,小蝶左肩肩膀上立時鮮血橫流。

歐陽堅大叫一聲,身子從床上迅速平空飛起,接著右手一招,一桿銀光閃閃的長槍已到了他的手中,舞出漫天銀花,將另外幾點從門縫中射入的寒星擊得粉碎。

歐陽堅回身一把摟住跌倒在床沿的小蝶,急聲道:「小蝶,你怎麼樣?」 小蝶輕聲道:「暗器有毒……你要小心……」

她話未說完,已然昏死了過去,歐陽堅放下她的身子,腳尖一挑,地上一件白色長衫如人形般在空中展開,他站起身來一個轉身,已經穿上衣服,當即向門外厲聲喝道:「外面是哪條道上的朋友?」

他話音未落,只聽轟的一聲,木門四分五裂,化成漫天木碎,同時間破空風 $$$$$

聲巨響,一支烏黑流星錘唿嘯而至,擊向歐陽堅面門。

歐陽堅臨危不亂,輕叱一聲,手中銀槍倏的迎上了流星錘,發出叮的一聲輕響,那流星錘隨即倒射飛出石屋,回飛之勢竟比剛才擊來之勢更為猛烈迅速,屋外頓時發出一陣慘叫聲音,顯然已有人為鐵錘所傷。

歐陽堅右手持槍,左手從衣衫中摸出一粒丹藥,塞入小蝶口中,隨手又一把從床邊扯過一張被單,將小蝶全身裹住背到背上,動作敏捷迅速之極。

這時屋外響起一人的聲音道:「讓我來!」

接著只聽衣袂聲響,有人破空急速向屋內掠來,只聽那人說話聲音,便知來人功力極高,絕非等閒之輩。

歐陽堅飛起一腳,將地上一把木幾向左側窗戶踢去,砰的一聲,窗戶四散分裂,木屑四下飛散,跟著窗外又響起一聲慘叫。

….

歐陽堅當即穿窗而出,手中銀槍一閃,將窗外一名雙手捂臉的黑衣男子整個人挑了起來,往身後窗中甩去,黑衣男子慘叫一聲,一頭撞在窗沿之上,腦漿崩裂而死。

歐陽堅目光一掃,但見石屋之前的空地之上,正有六人向自己疾沖而來,這六人清一色的黑衣蒙面,手持長劍,身法極快,顯然均是一流好手。

歐陽堅大笑一聲,道:「哪裡來的鼠輩,既然有膽暗算本人,怎麼又要藏頭縮尾呢?」

一邊說話,歐陽堅長身飛起,身在半空手中銀槍化作漫天銀花,向那六人當頭灑去,槍勢驚人之極。卻不料歐陽堅人到中途,那六人卻同時大喝一聲,四散分開,跟著只聽得遠處下山要道處的密林中弓弦聲響,數十枝利箭破空射至,顯然這幾名蒙面人在林中尚有同黨,早已是蓄勢待發。

歐陽堅心中大駭,猛地急提一口真氣,銀槍虛點地面,身子再度騰空飛起,..

落往石屋東邊一株桃樹之下,堪堪躲過了那一陣箭雨,但他雙腳還未沾地,從石屋窗中倏地飛出一人,疾若流星般趕到距歐陽堅不足一丈處,一掌拍來。 歐陽堅再無餘力閃躲,一槍迎上,但覺一股摧心裂肺的狂勁由那人大掌中送出,沿槍而來,破入自己體內,砰的一聲巨響,兩人同時在空中往旁拋飛出去,歐陽堅臉色乍青又白,瞬息間又恢復原色,一連三個翻身控制住跌勢,落往旁邊另一株桃樹下,而那人則口噴鮮血,拋跌出去數丈,倒地不起。

歐陽堅腳剛沾地,其餘那六名蒙面高手已同時殺到,剎那間歐陽堅已陷入了那六人的圍困之中。「嗤」的一聲,歐陽堅右肩中劍,登時是血流如柱,但他仍是面不改色,手腕一沉,銀槍飛起,一股大力透鋒而去,那一劍刺中歐陽堅的蒙面高手立時往後栽跌出去,倒斃當場。 ….

這時兩柄長劍從後攻至,直取他背上的小蝶,歐陽堅強忍上肩的痛楚,右手銀槍舞出一道絢目光華護住背上小蝶,左手全力揮出一掌,拍上面前敵人手中長劍,砰的一聲巨響,那人悶哼一聲下硬被他震得踉蹌倒退數步。

接著歐陽堅身形晃動,先避過了左側一人刺向小蝶粉背的一劍,又閃過另一人橫掃而來的一擊,快如脫兔般的迎往右側撲來的一人,手中銀槍疾點在對方唿嘯而來的鐵劍之上。

叮的一聲響,那人鐵劍脫手飛出,跟著腹下被歐陽堅一腳踢中,吐血而退。 歐陽堅再度猛提了一口真氣,疾如激矢般的往右橫移數尺,終於衝破了那六人的重圍。

這時弓弦之聲再響,林中又是數十枝利箭破空射來,歐陽堅暗嘆一聲,知道不能硬闖,轉身一掠數丈,向山上抱璞岩飛奔而去,既然這邊下山的要道已被林..

中箭手所占,那便只能上山從另一處山道下山了。

這時迎面一陣涼風吹過,東邊一大片烏雲疾飛過來,黑壓壓的一片,顯然是天上大雨將至。

歐陽堅背著小蝶狂奔了數百步,轉過一塊巨石,抱璞岩已在眼前,只要能越過前面岩下一片小樹林,那就可通過一道虛懸在半空中的鐵索吊橋低達另一邊山峰。

歐陽堅長吸了一口氣,他武功雖高,但剛才與那幾名蒙面高手之戰,不慎之下終於還是吃了大虧,而且與其中最強的一名高手硬拼了一掌,更是受了頗重的內傷。

但就在他全速掠至抱璞岩時,心中驀生警兆,耳際忽然傳來一陣長劍顫動的嘯吟聲,開始時似有若無,轉眼間已經化作一陣似乎從四面八方響起的巨大唿嘯聲,同時間一個白衣蒙面的男子從右方樹叢中倏的現出身來,手中青芒一閃,迅….

如鬼魅般攻了過來。

歐陽堅耳際一陣轟鳴,胸口氣血翻騰,難受的差點吐出血來,猛然立定下大喝一聲,銀槍迎上前去,當的一聲巨響,兩人各退三步。

歐陽堅哇的一口鮮血吐將出來,隨即灑起漫空槍影,槍氣嗤嗤,驚濤裂岸般往那神秘高手捲去,白衣男子冷哼一聲,手中劍光閃動,發出陣陣巨大的唿嘯聲音,一劍在千萬槍花中尋到真身,轟的一聲,劍槍交擊。

歐陽堅向後連退數步,白衣男子輕嘯一聲,身形左晃右動,似進似退地幻化出數個人影,硬撞入歐陽堅的槍影之內。

鮮血激濺,歐陽堅慘哼了一聲,整個人向後飛跌出去,落至抱璞岩的懸崖之側。

青芒沒去,白衣男子如無其事地將手中一人擲落在地,但見那人美目緊閉,全身為床單圍裹,兀自昏迷不醒,正是被歐陽堅背在背上的小蝶。

…..

歐陽堅艱難地從地上站起來,臉色蒼白如紙,唇角儘是血污,緊握著手中銀槍瞪著那白衣蒙面男子慘笑道:「果然是你,司徒浩然。」

那白衣蒙面男子冷冷一笑,伸手扯下了臉上蒙面黑巾,但見這人年約二十餘歲,面貌頗為英俊,只是雙目細長,眼神陰鷙迫人,給人一種陰險狠毒的駭人感覺。

那司徒浩然冷冷地看著歐陽堅,道:「歐陽兄多日不見,武功大有進步,實在讓小弟意外。」

歐陽堅苦笑道:「司徒兄太過謙虛了,九響音劍果然名不虛傳,歐陽堅技不如人,佩服之至。」

司徒浩然露出一個冷酷之極的笑容,道:「既是如此,那看在你歐陽家與我司徒氏昔日的情份上,只要歐陽兄現在立即自盡,那小弟可保證留你全屍,不知歐陽兄意下如何?」

歐陽堅長吸了一口氣道:「既然你一心要我性命,那我也無話可說,只是這 黃牛好

個女子和我只是萍水相逢,我死之後,你能不能不難為她?」

司徒浩然嘴角露出一絲陰惻惻的笑容,道:「萍水相逢?哈哈,若是萍水相逢,你銀槍公子歐陽堅會不遠千里的從鳳城趕到襄陽來見她?哈哈,想不到歐陽堅一世風流,卻也是個多情種子啊!」

歐陽堅冷冷道:「你想把她怎麼樣?」

司徒浩然臉上忽有一陣青氣閃過,微笑著道:「這樣的美女,我當然是要先好好地玩玩她,然後再把她賣入妓院,讓她被千人騎,萬人壓,好教天下男兒,都來嘗嘗歐陽公子女人的味道,哈哈……」

歐陽堅雙眉一挑,厲聲道:「司徒浩然,你不要欺人太甚!」

司徒浩然從容道:「那又怎樣?剛才你本有機會可以全力一擊,或者還有可能獨自一人逃出生天,不過現在可再沒有半點機會了,今天天氣不好,看來很快…..

就會下一場大雨,所以廢話少說,就讓小弟送歐陽兄早點上路吧!」

歐陽堅大喝一聲,整個人一飛沖天,銀槍閃出漫空槍影,跟著千百道槍影合成一槍,化作電閃,同對方貫胸激射,這一槍是他畢生功力所聚,威力之強,可想而知。

司徒浩然從容一笑,手中青芒疾閃,迎上歐陽堅的閃電銀槍,砰的一聲,司徒浩然向後飛退數步,歐陽堅長嘯一聲,銀槍若長江大海般,滔滔不絕往對方攻去。

司徒浩然長劍疾響,破入歐陽堅漫空槍影,只聽噼噼啪啪九聲巨響,跟著鮮血四濺,歐陽堅發出一聲驚天動地般的慘叫,整個人如斷了線的風箏拋飛出去,重重地跌到抱璞岩旁,口中狂噴鮮血,向那萬丈懸崖下滾了下去。

這時,一個身著青衫的中年文士從林中慢慢走了出來,看著那無盡懸崖道:「要不要讓兄弟們下山去把他找出來?」

黃牛好

司徒浩然收起長劍,負手道:「不用麻煩了,他中了我的九響音劍,全身經脈盡斷,剛才又被我震碎內臟,就算世上真有大羅金仙,也救他不得。」 那人淡淡道:「可若是讓別人找到他的屍體,從傷痕中發覺是我們殺死了歐陽家的少主人,會很麻煩。」

司徒浩然微一沉吟,道:「那好吧,你留三個兄弟在這裡找他的屍體,其他人隨我即刻起程離開,不要忘了,這裡是襄陽郭風的地盤,千萬不可大意。」 那人道:「是,那麼那個女人怎麼辦?」

司徒浩然慢慢地走到仍舊昏迷不醒的小蝶身邊,細細審視了一下她的如花玉容,淡淡道:「不愧是歐陽堅的女人,果然是絕色的美人兒,若是不好好玩玩,豈非暴殄天物,給我把她帶回府去,若是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許動她。」 那人答應一聲,俯身抱起小蝶,轉身便向岩下行去。司徒浩然回頭凝視著抱 黃牛好

璞岩下那雲霧繚繞的無邊深淵,伸手拭去嘴角一絲慢慢流出的血跡,露出個歡暢之極的笑容,輕輕道:「歐陽堅啊歐陽堅,你在九泉之下盡可以放心,我司徒浩然保證會逐一接受你歐陽家所有的產業,財富,還有所有的女人,包括歐陽倩那個婊子。」

轟隆一聲,天空中突的雷聲巨響,跟著一陣狂風颳起,電閃雷鳴,「嘩嘩」聲響,大雨終於下了下來。

第二章襄陽定計

郭風站在襄陽城東門的城樓之上,極目遠眺遠方無盡的江漢平原。在他的身後,是十餘名身穿白袍的漢軍將領,肅然而立。

自從八年之前,漢國江東總督,人稱「玉天王」的汪道原叛變獨立,自稱大順天王,並勾結海外扶桑國倭人率軍攻漢,一路勢如破竹的占據了漢國東北與華中,華南大片的土地之後,漢國王族倉皇西竄,遷都川中,曾經威震四海,稱霸…..

天下的大漢國再也不復昔日的榮光。

但便在順倭聯軍乘勢西進,直逼襄陽,虎視西川之際,漢國襄陽守將郭風以兩萬之眾,在漢水之側大破順倭聯軍十萬人,威震天下,此後數年更是屢敗順倭聯軍進襲十餘次,被人稱之為不敗的郭將軍,魔術師郭風。

此際正是公元xxx年,漢國曆189年春天,距上次的襄陽攻防戰已有兩年之久,在那次會戰中,郭風得名俠楊錯夫婦之助,在兩軍陣前以絕世神功徒手擊殺扶桑遠征軍總帥豐臣秀信,大獲全勝,致使順倭聯軍慘敗而歸,足有兩年之久再不敢近襄陽半步。

但隨著近年順軍元氣恢復,再度蠢蠢欲動,偏偏襄陽去年又逢百年大旱,軍糧不足,士氣嚴重低落,而掌握漢國朝政,權傾一時的新任宰相疆正雲,則忙於鎮壓西北義軍領袖冒允文、周潤之,根本無暇東顧,是以襄陽形勢,再度岌岌可 …

危。

「郭帥,天色不早,請回府休息吧。」身旁的將軍王間道。

從七年前第一次襄陽之戰起,郭風每天黃昏時,必會去各城門作一次例行巡查,風雨無阻,今天也不例外。

郭風長長地嘆了口氣,點點頭道:「好!今天就到此為止,大家回去吧。」 郭府位於襄陽西城的朱雀大街之內的一條小巷深處,巷中整潔幽深,曲折多變,均用彈石鋪路,郭風與數名親兵策馬回府,剛至府門處下馬時便有一名家僕上前道:「大人,鹿鍾文將軍在書房裡恭候多時了。」

郭風怔了一怔,隨手將馬韁遞給身旁親兵,道:「我知道了。」

鹿鍾文,乃是郭風部下最重要的四名得力大將之一,前幾日奉命率軍駐守南漳縣城,如無要事,絕不會擅離駐地。

當下郭風急步入府,換過衣服,便逕自往內院行去,他轉過一片雅致秀氣的 ..

院落,剛要步入書房之時,一個身材修長,斯文秀氣的年輕將領迎了出來,行禮道:「屬下鹿鍾文,參見郭帥!」

郭風揮手道:「不用多禮,我們進屋說話。」

鹿鍾文應道:「是!」

兩人步入書房,郭風走到屋中右側靠牆擺著一張紫檀木的書桌前,坐下道:「鍾文不用客氣,隨便坐吧,你此次來,是有什麼事情麼?」

鹿鍾文坐下道:「是,屬下正有兩件事情要稟告郭帥。」

郭風點頭道:「說吧。」

鹿鍾文道:「第一件事,我們已經查到李在南將軍的下落,原來他果然已經被汪道原識破了身份,現在正關在申城七十六號之內,目前生死不明。」 郭風臉色微變,道:「果然不出阿珂所料,此事非同小可,我們定要設法營救才是。」

鹿鍾文道:「是,屬下會派人加緊打探,務要查出李將軍到底生死如何。」 …

郭風道:「好,此事定要從長計議,另一件事情是什麼?」

鹿鍾文道:「今天清晨,屬下率部往荊山巡查之時,在山腳下發現一人,身負重傷,全身經脈盡數為人震斷。」

郭風動容道:「全身經脈盡數為人震斷?是何人所為,居然有如此功力。」 鹿鍾文道:「那人臨死之前,已是昏迷不醒,只是口中卻一直喚著一個女子的姓名。」

郭風凝視著鹿鍾文,緩緩道:「這人到底是誰?鍾文你可知道?」

鹿鍾文道:「那人手上緊握著一桿銀槍,銀槍之上,刻有歐陽兩字。」 郭風道:「銀槍?歐陽?難道是鳳城銀槍歐陽家的人?」

鹿鍾文道:「不錯,而且屬下在他脖子上,還發現了一條白銀項鍊,所以這個人,如無意外,應該是鳳城銀槍歐陽家的當今少主,歐陽堅。」

..

郭風緩緩道:「九霄龍門,劍宗司徒,銀槍歐陽,並稱江東三大世家,現在歐陽家的少主居然死在了襄陽,鍾文!你急著回襄陽來告訴我這件事情,到底是何用意?」

鹿鍾文微微一笑,正要說話,忽聽一陣環佩聲響,一個年約三十餘歲的絕色婦人慢慢走入書房,但見她面容姣美,雙目靈動,一身紋花白色長裙,肌膚滑如凝脂,身材曼妙動人,正是當今武林中的著名美女,以智計名滿天下,有女諸葛之稱郭風愛妻黃珂。

郭風站起身來,迎上愛妻道:「阿珂,咦!卜大師你也來了!」

這時從門外又走入一個年約五十餘歲的布衣頭陀,見到郭風即合什道:「貧僧參見郭帥!」

郭風看了愛妻一眼,道:「大師不用多禮,裡面請。」

黃珂步入書房,道:「鍾文,剛才我和卜大師去前院瞧過了,那人應該便是….

歐陽家的少主歐陽堅。」

卜大師道:「剛才我已經檢查了一下那屍體,這人身上外傷雖多,但致命傷卻是被人以強橫內力震斷了全身經脈,並且內臟破碎,再無任何一處完好,當今天下,有此武功者並不多見。」

黃珂道:「不錯,而且歐陽堅本身武功也極是了得,天下間有能力殺他的人絕不會太多,當然風哥算是其中一個,不過兇手當然不會是他,而且敢殺死歐陽堅,與整個歐陽世家作對的人,也沒有幾人,據我所知,近年來江東三大世家一向不和,劍宗司徒與銀槍歐陽家為了某事弄得水火不容,司徒家的九響音劍更是威力極大,卜大師!你可知道身中九響音劍的人是怎麼樣的嗎?」

卜大師道:「經脈俱斷,內臟破碎。」

黃珂轉頭看著鹿鍾文道:「剛才你說那歐陽堅臨死的時候一直叫著一個女子 $$$$$

的名字,她叫什麼名字?」

鹿鍾文道:「回稟夫人,那女子應該是叫做小蝶。」

黃珂點了點頭,淡淡道:「小蝶?那歐陽堅不錯啊,還真是一個多情種子,風哥!若是我所料不差的話,這歐陽堅不遠千里的來到襄陽,定是為了那個叫做小蝶的女子,可是不知為何行蹤卻又被劍宗司徒家的人知曉,是以在荊山中伏身亡。」

郭風道:「那又如何?就算我們真的查出歐陽堅是為司徒家的人所殺,我們又能怎樣?司徒歐陽,他們可都地處江東,是在汪道原的地盤之內。」

黃珂微笑道:「我們當然不是想為那歐陽堅報仇,只是那歐陽堅……實在是像極了一個人。」

郭風道:「像極了一個人?那人是誰?」

黃珂輕輕道:「是歡兒。」

郭風怔了一怔,道:「歡兒?你的意思是反正這歐陽堅的屍體在我們手中,…..

並沒有人能夠確定他究竟是生是死,所以……」

黃珂道:「不錯,剛才我和鍾文商量過了,據前些日子在金陵的探子傳回來的消息,歐陽堅的長姐在兩個月前嫁給了汪道原的親侄汪秀亭為妻,既然現在在南已被汪道原識破身份,被關入了七十六號之內,而今偽順軍又即將西進,所以我們若是能夠利用這個機會,讓歡兒假冒歐陽堅成功打入偽順軍上層刺探軍情,並且伺機救出在南,不是一舉兩得嗎?」

郭風點了點頭,緩緩道:「歡兒真的很像那歐陽堅麼?」

鹿鍾文道:「郭帥,丁少爺與那歐陽堅無論相貌,身材,均是非常相似,我第一眼瞧見那歐陽堅,還真以為是丁公子出了事。」

黃珂道:「就算還有什麼不像的地方,只要有醫術天下第一的卜大師在,這一切都不是問題。」

郭風沉吟道:「只是此事太過兇險,歡兒到底能否勝任此事呢?」

黃牛好

黃珂道:「歡兒自幼堅忍果決,機變百出,近年來又一向隨爹爹在外遊歷江湖,頗多經歷,爹爹也常誇他很有膽識,可堪大用,且他這幾日才到襄陽,面貌生疏,除我們府中之人外認識他的應該不多,所以我相信歡兒定可當此大任。」 卜大師緩緩道:「不經大事,怎能成非常之人,歡公子定能成事。」

郭風點了點頭,大聲道:「來人!去把歡兒給我叫來。」

這時侯在郭府後院中的一處廂房之內,一個年輕英俊的男子正摟著一個年約十七,八歲的少女赤裸的身體,不停地在她盈盈一握,粉嫩雪白的嬌小乳房上親吻著。

「不要……歡哥哥……啊……」少女的聲音微弱得幾乎聽不到,年輕男子抬起頭,親了一下少女的香唇,微笑道:「薔兒……薔兒,你在說什麼?」 少女輕輕的叫著:「歡哥哥……你……你輕一點喔……」

..

年輕男子俯下身體,把頭塞到了少女身下,臉頰摩挲著她粉嫩的大腿內側,同時伸出舌頭舔吸著兩邊細膩潔白的肌膚,慢慢地伸入了少女的蜜穴之內。 少女雙手緊緊地抓住床上的軟墊,全身舒服得幾乎痙攣起來,嬌嫩的大小陰唇被年輕男子的舌頭撩撥得漸漸張開,一泓溫熱的透明液體緩緩地自蜜穴中流了出來。

「啊……」少女歡快地輕叫著。

年輕男子坐起身子,用手將少女那兩片嫩紅的肉唇翻了開來,露出裡面包裹著的小貝珠,接著伸出中指撥弄了一下肉珠,少女立時一聲輕唿,雪白屁股和大腿一陣激顫。

年輕男子當下從少女的蜜穴里抽出手指,伸到她的眼前,讓她看上面沾著的亮晶晶的淫水,微笑道:「薔兒,你的裡面好濕哦!」

少女滿臉羞紅的扭過頭去,道:「歡哥哥!你這次回來以後真的變得好壞好 黃牛好

壞呢!人家都……你好色啊!」

這個少女,便是郭風與黃珂的長女郭薔,年輕男子則是郭風的長徒丁歡,兩人自幼一起長大,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感情早已是親密之極。

丁歡一邊舔吸著郭薔的柔嫩的耳垂,一邊道:「怎麼啦?難道這樣你不喜歡嗎?你的小妹妹真是好可愛呢……」

郭薔俏臉通紅地道:「你再說,再說我不理你啦!」

丁歡微笑道:「好啦好啦,我不說就是,薔兒……好薔兒,今天可不可以給我了啊?我忍得好辛苦呢!」

郭薔輕輕地叫了一聲:「不要……媽媽說,這種事要到我們成親的時候才能做的。」

丁歡道:「可是……我現在忍得好辛苦啊!要是不出來的話……你看看,它都這麼大了!」

郭薔看著丁歡胯下高高的大帳幕,想了一想,忽然無比嬌羞的道:「這樣好$$$$$

了,歡哥哥,我……我就用嘴來幫你舔好不好?」

丁歡怔了一怔,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郭薔已經坐起身來,羞澀地拉下丁歡的褲子,玉手握住那根紫紅色的大肉棒,輕輕地上下捋動了一下包裹著龜頭的那一層包皮,隨後頭部靠向他的胯間,嘗試性地探出舌頭,舔了一下龜頭上面的小孔,感覺有一股腥腥的味道,並不難吃,這才放下心來,將大肉棒整支含進嘴裡,縮緊面頰擺動頭部,讓大肉棒在她軟嫩的雙唇間開始不停地進進出出。 丁歡長長地吐出一口氣,只感下身舒爽異常,忍不住憐愛地撥開郭薔烏黑的秀髮,欣賞著她吸吮肉棒的媚態,郭薔一邊努力的吸吮著口中的肉棒,一邊媚眼如絲的看著丁歡,含含煳煳的問道:「歡……歡哥哥!這樣舒服嗎?」

丁歡享受著胯下美女的努力認真的口舌服務,舒服的輕輕嘆息道:「舒服,…..

好舒服呀!你……你怎麼會想到用嘴……」

郭薔嬌羞無限地道:「你每次都忍得好辛苦,所以我昨天去問衛姐姐有什麼辦法,衛姐姐說男人都喜歡女人用嘴給他含的!你喜歡不喜歡呢?」

丁歡道:「不會吧,傻丫頭,你連這種事情也去和衛姐姐說嗎?」

郭薔道:「我當然沒有明說啦,只是……只是……你喜歡不喜歡啊?」 丁歡道:「喜……喜歡的。」

郭薔看著心上人兒滿臉的舒爽表情,心中滿是快樂,再次把肉棒吞進嘴裡,舌頭在粗大的肉棒上不停地滑動,努力吸吮著肉棒的馬眼,那種強烈的刺激使得她自己的心跳速度也是越來越快,全身像火一般地發熱,從陰穴中流出的蜜汁將大腿根部濕潤得一塌煳塗。

「啊……要射了!」強烈的快感使丁歡不由得發出一陣舒爽的哼聲,肉棒在..

她的嘴裡爆炸開來,大量灼熱的精液噴射進了少女的喉嚨深處。

「唔……唔……」郭薔努力地將那大量的白漿吞入了口中,然後更仔細地為丁歡將大肉棒舔得乾乾淨淨,開心地道:「歡哥哥,我都吃下去了呢!」 丁歡心中一陣感動,伸手將郭薔整個嬌軀都抱入了懷中,不停地親著她嬌俏可愛的小臉,喃喃地道:「薔兒……薔兒……好薔兒……」

丁歡靜靜地躺在床上,愛憐地撫摸著緊偎在他懷內的郭薔雪白的肉體,這時只聽屋外腳步聲響,外面一人走到屋子門前,敲了敲門叫道:「歡少爺,大人讓你到書房去一下。」

丁歡怔了怔道:「好的,我馬上就去。」

郭薔坐起身來,道:「歡哥哥,等會兒就要吃晚飯了呀!這個時候,爹爹叫你去有什麼事呢?」

丁歡道:「我也不知道啊,乖,你現在先自己一個人回屋去,我等會吃飯的..

時候再來找你。」

郭薔乖乖地點頭道:「嗯!」

丁歡穿好衣服,開門隨那名家僕往書房而去,穿過一條修竹曲徑,丁歡步入書房,見到鹿鍾文,卜大師均坐於一旁,眼中精光四射的注視著自己,心中一陣疑竇,隨即行禮道:「師父,師娘,鹿將軍,卜大師!」

黃珂微笑道:「歡兒,剛才襄兒和破兒來跟我說,你和薔兒下午只練了一會兒功夫便不知道去了哪兒,這是怎麼回事?」

丁歡俊臉一紅,道:「師娘……」

黃珂笑道:「好啦,你不用說了,我只是隨便問問,歡兒!如果師娘沒有記錯的話,你是浙江嘉興人對嗎?」

丁歡道:「是的。」

黃珂微微一笑,道:「歡兒,這幾年你在江湖上行走,可知道歐陽堅這個人嗎?」

丁歡道:「只是聽說過,他是江東三大世家之一的銀槍歐陽家的當今家主, …

據說武功很是了得。」

黃珂點了點頭,道:「鍾文,你來跟歡兒說吧。」

鹿鍾文應了一聲,道:「今天清晨,我率部往荊山巡查之時,在山腳下發現一人,重傷而亡,經過我們調查,此人正是歐陽堅,根據我們的推斷,這歐陽堅不遠千里的來到襄陽,應該是為了一個叫做小蝶的女子,可是行蹤卻又可能被劍宗司徒家的人知曉,是以在荊山中伏身亡。」

黃珂靜靜地看著丁歡,道:「這歐陽堅的相貌身材年紀,均與歡兒你非常相似,而且他的長姐在兩個月前已經嫁給了汪道原的親侄汪秀亭為妻,所以我和你師父想要你假冒歐陽堅,混入偽順軍內部。」

丁歡怔了一怔,道:「相貌身材,都和我很像?」

黃珂道:「正是。」

丁歡點了點頭,沉吟了一下,霍然抬頭看向郭風,決然道:「我明白了,師 …

父,師娘!徒兒願意假冒歐陽堅混入偽順軍內部,請師父,師娘恩准!」 郭風道:「此行甚為兇險,你若不願前往,我也絕不會怪你。」

丁歡毅然道:「國家興亡,匹夫有責,何況徒兒父母均為倭人所害,我與他們勢不兩立,所以請師父,師娘恩准徒兒此行。」

郭風盯視著丁歡,緩緩道:「好,不愧是我郭風的徒弟,你隨我來。」 說罷郭風長身而起,負起雙手便往院中走去,邊走邊道:「既是銀槍歐陽,當然要精於槍法,我師柯辟邪公,當年曾以一路伏魔槍法威震江湖,名動天下,今日我便傳你此槍,切要好好練習,不可有誤。」

忽忽一月,在郭風的嚴厲督促下,丁歡的伏魔槍法已然練至有七分火候,這一日,丁歡練功完畢,站在一旁的家僕上前道:「歡少爺,夫人在後院清音亭中..

等你多時了。」

丁歡點點頭,逕自往清音亭而去,清音亭是整個郭府後院內最深幽的地方,位於後花園一處茂密的竹林裡面,丁歡步入竹林,遠遠地便看見石亭中黃珂正嫻雅恬靜坐在一張石几旁,凝視著外面的花草美景,丁歡加快腳步,剛走入亭內,黃珂已轉過臉來,向他招了招手道:「歡兒,過來坐吧。」

丁歡坐下道:「師娘,是不是派往鳳城的探子回來了?」

黃珂道:「不錯,剛才探子回來,已確認歐陽家的少主歐陽堅的確已經失蹤,現在該是你出發的時候了。」

丁歡點頭道:「好,我已經準備好了,什麼時候都可以出發。」

黃珂道:「等一會兒我會帶你去卜大師那裡,讓他在你的身上做出歐陽堅的印記,之後我便會派人送你出城。」

丁歡道:「我知道了。」 …

黃珂想了想又道:「那份歐陽家所有人的名單資料,你一定要好好背熟,千萬不可忘記。」

丁歡微笑道:「師娘你放心吧,我早已經背熟了,我大姐是歐陽情,二姐叫歐陽倩,三妹歐陽晶,還有一異母弟弟歐陽屈,我自己叫做歐陽堅,小名叫做秋官……」

黃珂微微一笑,道:「好了,反正你到了歐陽府,一切都要小心,尤其是那歐陽倩,精明能幹,足智多謀,武功更是歐陽家的第一高手。」

丁歡道:「好,我記得了。」

黃珂道:「還有,你到了歐陽家之後,我自然會派人跟你聯繫,你要記住,和你聯繫的暗號是飛雪連天射白鹿,笑書神俠倚碧鴛。」

丁歡輕輕的重複了一下那兩句暗號,道:「是,師娘!我記住了,還有什麼事您要交代嗎?」

黃珂微一猶豫,道:「歡兒,還有一件事情你要切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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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歡道:「師娘,什麼事您說吧。」

黃珂道:「根據調查,那歐陽堅平日裡性好漁色,尤喜出入花街柳巷,所以你假冒他,在必要的時候不必顧慮太多,一切以大事為重,你明白嗎?」 丁歡怔了一怔,道:「是,徒兒明白了。」

黃珂靜靜的看了他好一會,才道:「歡兒,此去兇險,你一定要好自為之,記著薔兒會一直在家等你的。」

丁歡道:「是,師娘,我會的。」

黃珂點了點頭,道:「好了,現在你跟我去卜大師那裡吧,哦!對了,臨走之前,去看一下薔兒,這丫頭很想你。」

丁歡長身而起道:「好的,師娘!我們走吧。」

第三章李代桃僵

歐陽堅慢慢地睜開了眼睛,從昨晚踏入卜大師的無塵居那一刻起,他就再不 ….

是丁歡,而是名動江湖的鳳城銀槍歐陽家的當今少主,銀槍公子歐陽堅。 歐陽堅從那張溫軟的大床上坐起身來,四處打量了一下,只見他現在正處身於一間頗為整潔的廂房之內,地方寬敞,整齊乾淨,而在他觸手可及的床邊,一桿銀光閃閃的長槍正斜放在一旁。

歐陽堅伸手解開身上的衣服,看著自己全身上下為層層傷布纏繞著的身體,不由的苦笑了一下,根據師娘的計劃,他必須在成功返回歐陽家之前,都要一直假裝身負重傷,如此才能瞞過歐陽家的人,同時也能讓伏擊歐陽堅的兇手相信,他歐陽堅還活在人間,只是重傷未愈而已。

歐陽堅微微活動了一下筋骨,腦中忽然閃現出昨天臨走之際,薔兒梨花帶雨的哭倒在自己懷中的樣子,心中暗暗嘆息一聲:「薔兒,薔兒……」

「咚咚」兩聲輕響,房門被人輕推開來,一個年約三十餘歲,極具姿色,風 ….

韻迷人的中年美婦端著一隻托盤走了進來,微笑道:「咦?歐陽公子醒了嗎?」 歐陽堅整好衣衫,微笑道:「這位就是林鳳娘林老闆嗎?歐陽堅有禮了。」 這個中年美婦,便是師父郭風部下的密探之一,三年前奉郭風之命,前來這距襄陽足有三百餘里地,地處偽順軍地界的南安縣城開辦了一家客棧,專門負責刺探消息與接應來往密探的重任。

而根據安排,當日歐陽堅為人伏擊之後,即重傷跌落懸崖,後得山中一名獵戶所救,在他家中養傷近一個月後,即於數天前秘密潛入南安縣城的這家客來客棧,並請人向歐陽家傳出消息,透露他目前的所在。

那中年美婦格格嬌笑,向他輕拋了一個媚眼道:「唷!歐陽公子怎麼這麼客氣呀!來,先吃點東西吧,從昨兒到現在,你還沒吃一點東西呢!」

黃牛好

歐陽堅微笑道:「多謝老闆娘你費心了。」

林鳳娘將托盤放到他的床邊,道:「不用客氣,今早郭夫人派人傳來消息,已經確認在你遇伏那天后曾有司徒家的人在荊山腳下出現,並且四處搜尋你的下落,所以幾乎可以認定伏擊你的人應該是司徒家的人。」

歐陽堅點頭道:「知道了。」

林鳳娘又道:「還有,你身在這裡的消息昨兒晚上已經傳出去了,若是沒有意外,今天或是明天就會有人來接你。」

歐陽堅道:「這麼快嗎?」

林鳳娘輕輕一笑,坐到歐陽堅的身旁道:「怎麼你不知道嗎?這次你不聲不響的一失蹤,可急壞了你們家那三位大小姐,現在歐陽家的人四處都在找你,聽說你們家的二總管段煊就在附近不遠,你可要有心理準備哦!」

歐陽堅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道:「我知道了,謝謝老闆娘的提點。」 .. 林鳳娘道:「沒什麼,哦!那托盤裡面有一碗藥,也是郭夫人今早派人送過來的,等一會一起把它喝了。」

歐陽堅微微一怔,道:「這是什麼藥啊?」

林鳳娘露出一個妖媚誘惑的笑容,道:「這是卜大師特意用天山雪蓮,千年首烏等珍貴藥材加以九花玉露丸為你秘制的靈藥,因為昨日他老人家給你動手術的時候,發覺你下面的那根壞東西尺寸上比之真正的歐陽堅要差了一點,他怕你日後在床上被人從這方面認了出來,是以熬夜為你調配了三份秘藥,全部服下之後應該可以稍微的改善一下你的尺寸,嘻嘻……而且對你日後在床上的表現也大有幫助呢!」

歐陽堅呆了呆,大為尷尬的道:「這……這……」

林鳳娘格格嬌笑,將俏臉湊到歐陽堅耳邊輕聲道:「這這這,這怎麼啦?改 …..

天若是有機會的話,我也想試試這靈藥的功效呢!」

歐陽堅俊臉通紅的道:「鳳娘大姐……」

林鳳娘掩嘴嬌笑道:「嗯!叫得真好聽,嘻嘻!好啦,跟你開玩笑呢,反正你一切都要小心,我可不想你和在南一樣……我外面還有事,要先出去了!」 林鳳娘站起身來,走出門後回頭送給歐陽堅一個嬌媚迷人的笑容,跟著便順手輕輕帶上了房門。

歐陽堅低下了頭,微微苦笑了一下,又重新閉上了眼睛,段煊,鳳城歐陽家的二總管,年約三十餘歲,身在歐陽家已有二十多年,精明能幹,頗有心計,這便是前幾日師娘黃珂拿來的歐陽家重要人物的名單上所顯示的資料。

歐陽堅仰起頭來,長長的吐了一口氣,便伸手過去,將那托盤中的一杯藥湯端了起來,心中忽動,卜大師號稱天下醫術第一,他所配製的靈藥,難道真能改 $$$$$

善自己的肉棒長度?歐陽堅哈哈一笑,舉起藥碗便一飲而盡。

那藥湯如一把刀般划進歐陽堅的喉嚨,接著又如同一團火般在他胸中燃燒起來,歐陽堅只感一陣頭暈眼花,天昏地暗,跟著便人事不知的暈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歐陽堅再度睜開眼睛醒來的時候,耳中只聽到有一人正站在門外,那人唿吸聲悠長輕微,一唿一息間隔許久,足見其內力高明,不同凡響。

歐陽堅低聲喝道:「外面是什麼人?」

他話音剛落,便聽吱的一聲門響,那人推門而入,拜倒在地道:「三公子,屬下段煊,接應來遲,請三公子恕罪!」

歐陽堅淡淡道:「你起來吧!」

他自小在浙江嘉興府長大,家鄉離鳳城不遠,這一個月來又每日學講鳳城口音,是以在口音方面,與真正的歐陽堅已並無什麼分別。 …

段煊應了一聲,站起身來,只見他一身華服,中等身材,相貌堂堂,眼神銳利,給人一種極為精明能幹的感覺。

歐陽堅心中一凜,不過他全身上下,包括臉色眼神均已由當今醫術第一的卜大師做過手腳,儼然一副身負嚴重內傷的樣子,眼內更是神光黯淡,所以料想這段煊也看不破他的真實身份,當下低聲問道:「你來了有多久了?」

段煊道:「屬下是一個時辰之前到的,因為見到三公子正在休息,所以未敢打擾。」

歐陽堅點了點頭,道:「很好。」

段煊道:「三公子,不知道您傷勢如何了?還要不要緊?」

歐陽堅搖了搖頭,道:「沒什麼大礙了,你是怎麼得知我在這裡的?」 段煊道:「回三公子,屬下是在平城的客棧中得到的消息,本來還在半信半疑,誰知那傳信男子竟然拿出了三公子的那條白銀項鍊,屬下這才相信了那人的…

話,是以帶人火速趕來。」

歐陽堅道:「是了,那你手下的人呢?」

段煊道:「他們都在外面的街口等著,此地已經不宜久留,若是三公子身子可以挪動的話,車馬已經備妥,我們不如立即上路,明日清晨便可抵達登州。」 歐陽堅皺眉問道:「登州?我們去登州幹什麼?」

段煊道:「回三公子,剛才我已飛鴿傳書給四小姐,約定大家在登州匯合,一同返回鳳城。」

歐陽堅皺了皺眉,道:「四小姐?她也來了嗎?」

段煊道:「是,這次三公子不告而別,開始的時候二小姐也並沒放在心上,只是讓人四處查找,誰知十多天前江湖中突然盛傳三公子在襄陽附近為司徒家的人伏擊,身受重傷,不知去向,這下才急壞了三位小姐,是以令我等分頭趕赴襄陽周邊各縣,探訪三公子的下落,而四小姐由於太過擔心,便也跟著來了。」..

歐陽堅道:「原來是這樣!好,即是如此,我們立即起程。」

段煊應道:「是。」

當下段煊取過歐陽堅床前的銀槍,扶起歐陽堅便往門外走去,剛走下樓梯幾步,便有兩名錦服少年一擁上前,左右扶住了歐陽堅,齊聲叫道:「三公子!」 歐陽堅不知這兩人是誰,只能微微點了點頭,道:「嗯!」

這時段煊低聲說道:「公子有傷,你們小心些。」

此際天色已暗了下來,正值傍晚時分,客棧里燈火輝煌,生意正隆,寬敞之極的大堂中顧客滿座,再無虛席。正當四人步入客棧大堂,便要往大門處走去的時候,林鳳娘從一旁走了過來攔住去路,道:「喂!你們站住!」

她眼中艷光流轉的向歐陽堅瞟了一眼,輕笑道:「喂!帥哥,你在這裡住了這幾天,不是這麼說走就走了吧?」 黃牛好

段煊怔了一怔,隨即露出一個恍然的表情,從懷中摸出一錠十兩重的銀子遞給林鳳娘道:「對不起,這是在下的疏忽,多謝老闆娘這麼多天對我家公子的照顧,這十兩銀子,還請老闆娘收下。」

林鳳娘格格嬌笑,收下銀子後走到歐陽堅身邊,道:「這還差不多,喂!帥哥公子,我這還有兩包你最需要的靈藥你沒有吃完,一起拿去吧,不過你要記得每隔三天才能服用一包,千萬不能太心急哦!」

歐陽堅笑了一笑,接過那兩包「靈藥」,道:「多謝鳳娘大姐,此恩此德,他日必有所報。」

林鳳娘花枝亂顫的一陣嬌笑,小嘴貼到歐陽堅耳邊道:「那鳳娘就等著你的報答哦!」

歐陽堅苦笑一聲,轉目看了一看段煊,段煊當即抱拳道:「那麼我等就此告辭,老闆娘請!」說著便提著銀槍與那兩名錦服少年扶著歐陽堅往門外走去,但…

便在歐陽堅出門的同時,在大堂的櫃檯處忽然響起一個聲音道:「老闆娘,麻煩你過來一下。」

歐陽堅心中微微一震,轉目望去,只見那人年約二十餘歲,身著白色文士服,相貌俊秀,氣度從容,正是鹿鍾文。

同時間鹿鍾文也轉過頭來,看向歐陽堅,油然一笑。

歐陽堅與段煊三人走出客棧,這時華燈初上,街上人車往來,依然是熱鬧非凡,只聽一陣馬蹄聲響,一輛烏篷馬車慢慢從街道一旁行了過來,停在歐陽堅等人的面前。

段煊掀開馬車車簾,扶著歐陽堅走進車廂,轉頭向那兩名錦服少年吩咐道:「天佑,又南!告訴大伙兒立即起程,務必要在天亮前趕至登州!」

那兩個少年答應一聲,便即轉身向街口行去。

段煊轉身向歐陽堅道:「左右無事,三公子現在不妨在車內休息一會,屬下 ..

會使人儘量揀平坦的官道趕路。」

歐陽堅點了點頭道:「很好,我確實是有點累了。」

段煊道:「那屬下就不打擾三公子的休息了,哦!對了,車內還有點乾糧,若是三公子餓了,可以先吃一點。」

歐陽堅點了點頭,閉上了眼睛不再說話,段煊轉身輕輕掀開車簾,一躍而下,隨即只聽啪的一聲車夫揮鞭的清脆聲響,馬車緩緩行出。

車馬在官道上一陣疾馳,此際天色早已暗下,在滿天的閃爍星斗下,本是人來人往的南安縣城與登州之間唯一的一條官道上也逐漸冷清了下來,除了緩緩行駛的那輛馬車以及遠遠跟隨在後的數十騎之外,再也沒有其他行人。

歐陽堅坐在柔軟舒適的車墊上面,根本就毫無睡意,此去登州,便要遇見歐陽家的四小姐歐陽晶,資料顯示此女年僅18歲,美麗可愛,與歐陽堅關係極為 ….

親密,到底該怎樣面對這位四小姐呢?歐陽堅微微苦笑,第一次感到這次任務的艱難,若想成功打入偽順軍上層,那麼藉助歐陽家大小姐與汪道原親侄的關係無疑是最好的辦法,但若想成功騙過和歐陽堅血脈相連的三個姐妹,卻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這時忽然一陣急驟的馬蹄聲自後方遙遙傳來,轉眼間便已抵達歐陽家那長長的車隊之後。段煊端坐在歐陽堅那輛馬車旁邊的一匹白馬之上,回頭看了一下那從後趕至的三名黑袍騎士,舉出右手作出了一個讓路的的手勢,隨行人馬立刻一字排開,退到路旁,將官道中央完全空了出來。

那三名黑袍騎士策馬而立,見到歐陽家車隊讓出一條路來,當先那人微一猶豫,便即縱馬而行,轉眼間那三人已越過了歐陽家的車隊,絕塵而去。

段煊遠遠的看著那三人遠去的背影,再度舉起右手,車隊重回到官道中央, …..

當先的馬車率先駛出,其他人馬則縱韁馳到馬車兩旁,車馬向前疾馳而進。 但過不多時,卻只聽到前面官道上又響起了一陣馬蹄之聲,剛剛疾馳而去的三名黑袍騎士居然又折返了回來,轉眼已直衝至馬車前面約十餘丈處。

段煊大喝一聲:「站住!」他話音未落,那三名黑袍騎士已自馬鞍上一躍而起,向馬車車廂疾飛而去,那三人身法極快,疾若流星般躍至馬車上方,便要破廂而入。

便在這時,車轅上兩道寒光一閃,左邊一把長柄斧揚上半天,化作一道激電,疾往那三人飛斬而去,右邊則是一支寒鐵戟,變化無端的如狂風暴雨般向那三人橫掃過去,這兩人同時出手,配合默契,時機掌握的恰倒好處。

砰的一聲巨響,勁氣交擊,三名黑袍騎士中左右兩人倒飛而回,準確的落回自己馬上,而中間一人則在半空中猛然間再度躍起,身形飛至車廂上方,凌空向…..

下面的車頂一掌擊去。

段煊厲叱一聲,倏的出現在車廂上方,雙掌向上推去,只聽嗤的一聲輕響,那人身子一震,斜飛出去,落回馬上。

那人冷冷道:「段總管與赫氏兄弟果然了得,在下佩服,就此告辭,請代向歐陽公子問好!」

話音未了,那三人已調轉馬頭,向前疾駛而去。

段煊冷笑一聲,止住眾人道:「不用追了,保護公子為重。」

驀地只聽前面傳來兩聲慘叫,跟著叮叮兩聲輕響,只見那邊半空中一道紅光閃過,響起一陣雜亂的馬蹄之聲,一個聲音遠遠的傳了過來道:「原來是歐陽四小姐,四小姐請好生保重,這一槍之仇,在下當銘記於心,絕不敢忘!」 聲音尚未遠去,這時一陣馬蹄聲響,一個身穿白衣的美麗少女如陣旋風般策馬疾馳而來,在馬車前猛然止步,跟著隨手從馬上扔下了一個黑袍男子。….

段煊走上前道:「四小姐!你怎麼來了?」

白衣少女端坐在那匹神駿非凡的白馬上嬌聲道:「段叔!我三哥呢?」 段煊回道:「三公子正在車中休息。」

白衣少女俏臉上盡顯喜色,姿勢美妙的一躍下馬,玉手翻起,將她手中的一桿七色短槍掛在馬鞍上面,歡聲道:「段叔!麻煩你審一下這個傢伙,看看他到底是什麼來歷。」

不等段煊答應,她已躍上馬車,掀開車簾沖了進去,大聲叫道:「三哥!你沒事吧?」

歐陽堅斜躺在車廂內,微笑著看著這位歐陽家的四小姐,只見她年約十七,八歲年紀,眼若秋水,肌膚勝雪,容貌絕美,眉目間竟然依稀有著兩分郭薔的影子。

歐陽堅柔聲道:「小妹,你來了!」

歐陽晶開心的坐到他身旁,細細的看著歐陽堅的面容道:「太好了,三哥你..

沒事就好,這幾天可把我擔心死了呢!」

歐陽堅道:「不是說好我們在登州會合的嗎?怎麼你現在會在這裡?」 歐陽晶嬌笑著吐了吐香舌道:「我知道,可人家等不及了嘛!還有三哥你那兩個寶貝丫頭襲人和晴雯也一直吵著要連夜趕來見你,所以我們就……嘻嘻!她們的馬兒沒有我的大白跑的快,不過想來現在也快到了。」

歐陽堅搖頭苦笑道:「唉!你呀……」

歐陽晶嘻嘻一笑,忽然板起了俏臉道:「三哥!你怎麼這樣啊!一聲不響的就失蹤了,你知不知道我和二姐有多擔心啊!前些天聽說你在襄陽出了事,人家真是急死了呢!」

歐陽堅低聲道:「我知道的,害得你和二姐擔心,真是對不起。」

歐陽晶道:「三哥!這次的事,是不是司徒浩然那壞蛋乾的?」

歐陽堅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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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晶輕咬銀牙,狠狠的道:「司徒浩然!幸好三哥你沒事,不然我非把他們司徒家所有的人都……都……都殺了不可!」

歐陽堅心中一陣感動,感受到這女孩與她哥哥之間的深厚親情,忽然間再不知道應該和這美麗單純的女孩說些什麼。

歐陽晶忽然又道:「對了,三哥,你以前都是叫我晶兒的,怎麼剛才會叫我小妹呀!」

歐陽堅心中一凜,微笑道:「那是因為晶兒你長大了嘛,所以當然不能像以前般叫你啦!怎麼你不歡喜我那樣叫你嗎?」

歐陽晶不依的道:「不要,我還是喜歡三哥哥你叫我晶兒!」

歐陽堅笑道:「好好好,那我還是叫你晶兒,好不好?」

歐陽晶點頭道:「嗯!」

歐陽晶輕輕的倚著歐陽堅,又道:「咦?三哥,你說話的聲音是怎麼啦?我…..

好象覺的你的聲音和以前比變了好多啊!這是怎麼回事呀?」

歐陽堅沉默半響,臉色慘然的笑了一笑,伸手解開胸前衣襟,抬起頭道:「是嗎?真的變化很大嗎?」

歐陽晶怔了一怔,坐起身子向歐陽堅望去,只見他左胸口處赫然有一道長長的傷疤,從心臟處直至咽喉部位,觸目驚心,而身上各處更是被層層傷布包紮著,令人慘不忍睹。

歐陽晶一聲尖叫,眼中淚水奪眶而出,哇的一聲哭倒在歐陽堅懷裡,道:「哥哥!哥哥!這條傷疤……還有你身上的……哥哥!原來你的傷這麼重!你還疼不疼啊?該死的司徒浩然!我一定要殺了他!」

歐陽堅輕輕的將她摟入懷裡,看著歐陽晶那梨花帶雨的模樣,心中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想起了薔兒,不由得對這個美貌少女突然有了一絲歉疚之情。

便在這個時候,忽然間車外響起一聲驚天動地般的慘叫聲,歐陽堅與歐陽晶 …..

同時一驚,外面又出了什麼事呢?

第四章劍宗司徒

歐陽晶向車外大聲喝道:「段叔!出什麼事了?」

段煊掀開車簾,答道:「回五小姐,剛才屬下盤問那人的時候,那人突然間沖開了穴道,想要偷襲屬下,屬下無奈只能重手將他擊殺,請五小姐恕罪。」 歐陽晶怔了一怔,道:「那傢伙居然能夠沖開我點的穴道?呀!還真是小瞧了他呢!段叔,查出他的來歷了嗎?」

段煊道:「沒有,那傢伙死不開口,沒有露出一絲口風。」

歐陽晶點了點頭,道:「不管他了,這傢伙居然敢打我們歐陽家的主意,應該是司徒家的人!」

段煊道:「這個屬下不能肯定,不過單看這幾人的武功路數,尤其那為首之人,內力深厚,掌法更是精妙無比,絕不象是司徒家的武功。」 …. 歐陽晶想了一想,道:「是呀!聽段叔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那三個人的內力很是怪異,不象是司徒家的武功呢!而且他們司徒家精於劍術,可沒聽說過掌法有什麼高明之處的。」

段煊看著車內的歐陽堅道:「三公子,難道除了司徒家,還有別人盯上了我們?」

歐陽堅心中也是頗為奇怪,難道除了劍宗司徒,歐陽堅還另外得罪了旁人不成?當即緩緩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

段煊微一沉吟,道:「看來此次返回鳳城,路上絕不會太平,三公子,從這裡返回鳳城共有兩條路,一條是經登州往仳離山,過義陽,光州,靈谷諸縣,可在半月內抵達鳳城,另一條是往竟陵,沿水路而下,不出十日便可返回家中。」 歐陽晶道:「段叔,你看這兩條路,哪一條安全些呢?」

段煊搖了搖頭,道:「據屬下看來,這兩條路,都不會太平,三公子,依你 …

看來,我們應該從哪邊走呢?」

歐陽堅笑了一笑,聳了聳肩膀淡然道:「走哪邊還不是都一樣,既然走水路可以近一點,那就我們就走水路吧!」

歐陽晶點頭道:「沒錯,那我們就從水路回去!我才不信,能有人能把我們怎麼樣呢!」

段煊道:「既是如此,那屬下遵命,即刻便去準備。」

段煊剛剛轉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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