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代酒,丁香兄先乾了這杯……
丁香一笑:承蒙李老闆厚愛,謝謝嘍,四人坐在一起,李成四周看了看,然後小聲的說,丁政委,查清楚了,鬼子聯隊長平田準備下午在聚仙樓擺生日宴會,城裡的鬼子和漢奸頭子都來參加。
好,我們下山第一仗就在他們心臟開花,馬上準備好。
日本聯隊長平田一郎是個比較好客的人,為了今天的生日,他提前兩天包下了聚仙樓,城裡有頭有臉的名流、日本軍官、皇協軍軍官都收到了請帖。
好,我們去吃他的飯,喝他的酒,給他的生日送上一份厚禮,準備好了,下午就去。丁香說完,向李成點點頭,就和小萍離開茶館。
飯館的大門口放著一張桌子,賓客既然來祝壽就沒有空手來的,禮品已堆滿了一桌子,一個管事的把送禮人的姓名用毛筆寫在一張紅紙上。
李成和陳東民也買了些禮品,按規矩留下姓名,兩人不顯山不露水地找了個靠牆角的桌子坐下,同桌的偽軍軍官們之間也是不認識的,見他們坐下便都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唿。
丁香本來也想買些禮品煳弄一下,可是她突然發現自己除了幾張邊區票外一分錢也沒有。她和小萍商量,兩人都說,去他娘的,我們吃他的飯是給他狗日的臉呢,帶什麼禮物?兩人進了大門,管事的迎過來準備接禮品,見兩人空著手就有些不高興,心說這兩個人怎麼這麼不要臉,白吃白喝來了,見他倆長衫禮帽,腰裡捌著盒子槍,這些便衣隊可能來找平田有事請示的,所以也不阻攔。
桌子上擺滿了冷葷類的下酒菜,熱菜還沒上來,平田站前來要寒喧幾句,他一點中文也不懂,哇哇哇的說了一大堆,翻譯官把它譯成中文,大致意思是日中親善之類的話,還說經過這一年多清鄉,共產黨和新四軍都被消滅光了,現在白楊地區是王道樂土了,大家都伸長脖子得他把話說完就吃飯,但是他突然不說了,眼睛死死盯著牆角一張桌子的上兩個人,這兩個人怎麼已經狼吞虎咽地吃上了,而且吃像極其難看,嘴巴發出咂咂的聲音,一點教養都沒有。
丁香平時喜歡吃油炸花生米,她正用筷子一粒一粒飛快地往嘴裡送,正巧小萍也喜歡吃這東西,就把筷子伸過來,丁香非常自私的把盤子拿到自己面前,以便吃得更加方便,小萍一見花生米快沒了,便有些不高興了,她一伸手把盤子搶過來,乾脆端起盤子往嘴裡往,丁香搶慢一步,花生米全進了小萍肚子裡。
丁香忍不住教訓小萍幾句,你看你那吃相,這是宴會,大家都是體面人,你不怕丟人,一個大姑娘家的,小心以後找不到婆家。
小萍心裡不服氣,還嘴硬的說,你那吃相比我好不了多少,說完又掰下一隻燒雞的大腿啃起來了,丁香怕小萍把那隻大腿也吃了,連忙起來把那隻大腿也掰下來,嘴裡罵著,操,你怎麼只管自己吃,小萍吃東西速度極快,一隻雞腿扔進嘴裡眨眼間就變成骨頭吐出來,根據地里幹部戰士都很少有肉吃,何況是吃雞,有這現成的好東西吃,她們還不拚命吃,小萍她嘴裡一邊吃著,一邊旁若無人的走到鄰近桌子前,一伸手扯下兩隻雞腿,又順手端起一盤油炸花生米扭頭要走,這時,屋子變得靜悄悄的,所有日本軍官和偽軍軍官都感到莫名其妙,像這樣吃法和缺教養的人還真少見。
一個年輕的日本少尉有些火了,他怒視著小萍,從牙縫裡惡狠狠地擠出一句話:八嘎!小萍雖然不懂日語,可再不懂也知道這是句罵人的話,她本是個農村孩子,沒受過什麼禮貌教育,從小好勇鬥狠,跟爺爺練武藝,同男孩子打架只能占便宜不能吃虧,平時無風還想興起三尺浪來,何況有人罵她,於是小萍張嘴就回罵:操你媽,你狗日的罵誰?在場的日本軍人中沒有懂漢語的,對小萍粗野的回罵茫然不知,在場的偽軍軍官們都被驚得目瞪口呆,一時反應不過來。
丁香一臉壞笑地說:小萍,罵人就不對了,你看,多難聽呀,張嘴就日爹操娘的,他罵人是不對,缺管教,那你也不能跟他學呀。這時,坐在靠牆角桌子前的李成和陳東民俊不禁,忍不住大笑起來,兩人笑得前仰後合,其實,他倆的駁殼槍的機頭早已張開了。
平田一郎再也忍不住了,他走到丁香的桌前,對翻譯官嘀咕一陣,翻譯官說:太君問你們是哪部分的?叫什麼名字?誰請你們來的?丁香已經吃完了,正掀起一角桌布擦嘴呢,她若無其事地說:哦,你小子就是平田一郎吧?你那五萬大洋在哪裡?老娘是新四軍的丁香,那邊坐著的是游擊隊隊長李成,我們兩顆腦袋該值十萬大洋吧?李成一腳踢翻了桌子和陳東民兩人拔出槍在手,喊道:李成在此,誰也別動,平田一郎,我那五萬大洋在哪裡?平田一郎雖聽不懂漢語,也知來者不善,他右手一動,已抓住腰間的手槍柄,其反映速度驚人的。只聽砰的一聲悶響,丁香一掌擊中平田一郎的胸部,平田一郎平著飛了出去。丁香的太極掌頃刻間要了平田一郎的命,他的胸骨及肋骨被擊得粉碎,口中的鮮血競噴起一尺多高。
丁香微笑著對著一屋子鬼子漢奸說,你們作惡多端,我代表人民向你們討還血債,話音沒落,她手中的駁殼槍就連連響起,站在屋子另一角的李成和小萍也開火了,四枝駁殼槍組成的交叉火力像一把鐵掃帚將屋子鬼子軍官偽軍軍官都掃倒,肖楓和於壽山一見不妙就想跑,但是,丁香早就盯上他們了,叭叭兩槍,兩人的腦袋都開了花,結束了他們罪惡的一生。
鬼子這次吃虧吃大了,又一次被丁香把所有日偽軍官全殺死,只有白玉堂和旅團長野崗村仁去南京開會才逃過一命,任彩芬也因為坐月子才沒去參加宴會,沒有軍官的隊伍等於一盤散沙,城門口的日偽聽到城裡有槍聲,但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丁香,小萍,李成,陳東民都沒費什麼事,打倒幾個日偽軍,順利出城了。
野崗村仁和白玉堂氣沖沖的從南京趕回來,只是那一大堆的屍體等著他,野崗村仁氣得舉起指揮刀把一張桌子砍斷,他發誓有朝一日一定要活捉丁香。
任彩芬在一旁說,太君,我有一個主意,我們要抽調最優秀的士兵,把他們訓練成一支特工部隊,配備無線電通訊器,專門盯住游擊隊,發現游擊隊後馬上通過無線電報告回來,我們城裡部隊馬上乘車趕到那裡包圍游擊隊,那麼她們必然跑不了,一舉就會消滅游擊隊,這就是發揮皇軍機動性強的特點,不過特工隊的人一定要最優秀的人才行,要和皇軍一起混編以提高戰鬥力。
好,說得好,任小姐真聰明,我看我們也破個例,用女人的對付女人的,任小姐,我任命你為新的特工隊隊長,隊里一切人都要聽從你的命令,如有違反命令者,不管是皇軍或者是其他人,一律格殺不論。
好,即然太君這樣信任我,我就來干,任彩芬說道。
在棋盤山下的小王莊裡傳出一陣陣的激昂歌聲,這是新四軍軍歌光榮北伐武昌城下,血染著我們的姓名;孤軍奮鬥羅霄山上,繼承了先烈的殊勛。
千百次抗爭,風雪饑寒;千萬里轉戰,窮山野營。
獲得豐富的戰爭經驗,鍛鍊艱苦的犧牲精神,為了社會幸福,為了民族生存,一貫堅持我們的鬥爭!
八省健兒匯成一道抗日的鐵流,八省健兒匯成一道抗日的鐵流。
東進,東進!我們是鐵的新四軍!
揚子江頭淮河之濱,任我們縱橫的馳騁;深入敵後百戰百勝,洶湧著殺敵的唿聲。
要英勇衝鋒,殲滅敵寇;要大聲吶喊,喚起人民。
發揮革命的優良傳統,創造現代的革命新軍,為了社會幸福,為了民族生存,鞏固團結堅決的鬥爭!
抗戰建國高舉獨立自由的旗幟,抗戰建國高舉獨立自由的旗幟。
前進,前進!我們是鐵的新四軍!
院場上坐著幾百個新四軍戰士,他們正高昂唱著軍歌,歌唱完後,丁香走到隊伍前面說,她穿著一件洗得發白的軍裝,兩個大奶子把軍裝頂得高高的,她撥了撥臉上的頭髮,說,同志們,這半年多來,我們打鬼子殺漢奸,把鬼子壓在縣城和大炮樓里不敢出來,現在你們就要編進主力部隊了,希望同志們在大部隊里勇敢殺敵,不要丟了白楊地區游擊隊的臉,根據情報,鬼子又在準備新的一輪清鄉掃蕩了,我們一定要粉碎鬼子掃蕩,把鬼子趕出中國去,同志們有信心嗎?
有,有,戰士們一齊大聲說,打倒日本帝國主義,中國共產黨萬歲,一陣陣高昂的口號令人激動。
丁香,這半年來,你帶著部隊打出白楊地區一片大好形勢,大仗沒有,小仗幾乎天天有,東邊拔個炮樓,西邊伏擊個運輸隊,兵力損失不大,裝備卻和以前大不一樣了,三八大蓋、九二式重機槍、歪把子輕機槍,甚至還繳獲了幾門山炮,加上原有的迫擊炮,愣是湊起個炮兵連。你真是一名虎將,這次又把你的隊伍抽調了一大半編成主辦部隊,你的壓力會很大的,而且鬼子又要掃蕩了,你沒意見吧?司令員邊說邊看著丁香說。
司令員,我服從組織的安排,我會在敵後打游擊,儘量拖住鬼子的後腿,不讓他們對根據地破壞。中秋節就要到了,鬼子要搞一個燈會,我會趁機再進縣城,狠狠打擊鬼子,丁香說道。
方案準備好了。
準備好了。
丁香祝你們勝利,司令員說完,握住丁香的手說。
再見,司令員。
再見,丁香,你要小心安全。
丁香望了望遠去隊伍,然後轉身向五十多個戰士說,出發,目標是陳南莊。
中秋節這天縣城東南北三門緊閉,嚴加防範,唯獨只剩下西門大開,城門上下都派了重兵把守,如臨大敵,如果丁香敢進縣城襲擊的話,他們已經準備一個陷井要活捉丁香。
白玉堂吩咐人在縣城西街牌樓下搭了個高高的看台,看台兩邊各自用繩子欄圈出兩塊地方,前面站了一個排持槍荷彈的士兵戒備森嚴,用今天的話來說,那看台就是主席台,兩邊圈出的地方就叫觀禮台,中國人的等級觀念跟傳統美德好似一對孿生姐妹,歷來就難解難捨,坐在主席台正中的,當然是日本人,野崗村仁不屑於參一個縣城的儀式活動,委派新任聯隊長石井一朗代理。身子坐的筆直,軍刀柱在胸前,白手套耀人眼目,臉上颳得乾乾淨淨,白玉堂和任彩芬坐在石井左右,順著次序朝兩邊排下去,間隔一個日軍司令部參謀人員,必有一個帶姨太太的中國人,大都是縣城裡有頭有臉的人物,再說主席台兩邊的觀禮台,也就是繩子圈著圍著的地方,裡面凈是縣裡的一些二等人物,有的守備隊長或是中隊長,警察局長,鐵路站長等等。
至於繩子圈外,那就是芸芸眾生相,姿態千百不一,有的肉頭老財會使錢,被劃撿到士兵圍成的人圈裡,呆頭呆腦朝左右看,即羨慕繩圈裡的人,又嘲笑繩人圈外的人,美滋滋做個上等良民,有些無錢卻會討好來事的人,給警戒士兵遞根煙,套套近乎,得似站在士兵眼前,比擠在後面舒服多了,至於那些無權無勢無錢又不會巴結又想看熱鬧的人,則鬧哄哄擠成一堆,淌著熱汗,你肩挨我肩,等著看燈。雖說是兵荒馬亂年月,倒也是千頭涌動,萬人空巷,顯得空前熱鬧。
白玉堂心裡有事,陰著臉坐在主席台上,十分擔心丁香來搗亂,想想城內已布置戒嚴,各個重地已派兵加強防守,多少又放下心,扭頭瞧瞧左右兩邊擠得人山人海,在主席台不免有些自得。將近天黑,葉縣長起身主持儀式,先請石井代表大日本皇軍講話,自己又吹捧一番,然後宣布舞燈開始。
只聽到城門口三聲銃響,十幾個村的要燈班子順著城門舞進來,立時搏得陣陣喝采聲,有扛背棍的,有逗獅子的,五花八門,看得人眼花繚亂,丁香扮了個漁家女子,晃著旱船踩著鑼鼓點兒,小萍扮成打漁人在旱船前連翻跟頭,贏來許多叫好聲,李成扮個老漁翁,頭戴斗笠,手搖擼把,跟著旱船後,游擊隊的十幾個人混在要燈隊伍里,個個是民間傳說中人物,身上暗藏武器,漸漸舞到牌樓跟前。
搖旱船的班子一點點移過來了,那漁家女扮相俊俏,扭得也好,瞧得人都直了眼,有的偷偷咽口水,喝采聲陣陣響起,任彩芬出神瞧著那女子,這不是那個丁香嗎?越看越像,她忽然的大叫丁香來了然後拔出手槍大聲吼叫,丁香李成混進城來了,快,快,快去抓,說著對空,砰,砰放了兩槍。
這一下看台上下頓時大亂,丁香聽見槍響,情知不好,從衣衫下拔出雙槍,朝看台上連射幾槍,一邊大喊,快撤,從城門洞裡衝出去,石井在看台正中怔怔坐著,丁香射出的子彈飛來,正好在他額頭上鑽了個洞,這個鬼子聯隊長才上任一個多月就回老家了。另一顆子彈朝任彩芬射去,任彩芬早有提防,頭朝下一低,擺在面前的果品月餅盤子被擊得粉碎,但是,她的耳朵也被碎片切出一大塊,痛得她哇哇大叫,白玉堂嚇得屁滾尿流,身子一歪,正想鑽進桌子低下,一顆子彈打中他的肩膀,白玉堂氣得臉色發青,掏出槍狂喊,快關閉城門,別叫李成和丁香跑了,此時城門底下槍聲大作,人們擠得擠,跌得跌,轉眼逃散沒幾個人了,游擊隊的人全都亮出武器,邊射擊邊往城門衝去,丁香忽然左腿部中彈,跌倒在地,李成急抽身跑回來,向追過來的敵人投出顆手榴彈,背起丁香向城門下跑去,中隊長趙德望帶著其他隊員已經衝出城門,回頭看見李成背著丁香落在後面急忙退回城裡,一邊射擊掩護,一邊大叫快點,李成,快跑呀。
這時,從城門頂上倒下一大桶汽油,接著有火把扔下來,沒等李成跑到城門跟前,熊熊火焰已經封住城門,切斷了他的退路,他背著丁香,沿著城牆內的一條窄巷猛跑,倆人的化妝還來不及卸掉,城內到處是狂喊活捉丁香,別叫李成跑了,趙德望帶著游擊隊接應的人向城門攻打一陣,畢竟由於城樓火力太猛,攻不進去,只好撤走。
白玉堂和任彩芬得知丁香被打傷,李,丁二人被堵在了城內,不由大喜過望,急調人馬嚴密封鎖各個街口,縮小追捕範圍,在城西街一帶挨家挨戶的搜索。
李成背著丁香為到另一條小巷,根據丁香的指點來到一家人家門前,用暗號敲開大門,開門的是一位三十歲左右的中年婦女,他們馬上閃身進去,此時,丁香失血過多,臉色蒼白,對著那位中年婦女說,劉大姐,打開地道口,讓我們從地道出城。
丁書記,你受傷了。
不要管那麼多了,鬼子和漢奸很快就要搜到這裡了,我們要馬上走。
劉大姐連忙和他們一齊進屋,打開牆壁下一個柜子,掀起木板,露出一個大洞,李成連忙爬下去,劉大姐用大筐把丁香放下地道,然後放好木板,再放上一大堆破衣服,關好柜子,這時,門外已經傳來敲門聲。
整整搜了一個晚上,白天又搜了一個上午,幾乎把城西一帶翻了個遍,也沒見丁香和李成的影子,白玉堂和任彩芬不死心,又在全城範圍內擴大搜索,徹底搜查了兩遍,折騰得雞犬不寧,仍沒結果,任彩芬暗自納悶,疑心警備師有內奸,私自放跑或掩護起李成,丁香二人,要不然,明明看見李成和丁香被堵在了城內,怎麼就抓不到呢?一定內部有共產黨,任彩芬知道丁香受傷,必定會藏在哪裡傷,所以派出她挑選出來,經過半年多訓練的特工人員,到各個村子裡尋找偵查。可是二個多月了,還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這天任彩芬又來到刑房,進門後,她看見白玉堂正在強姦李婉容,李婉容被綁在一張桌子上,桌子前後兩邊各立著兩根粗木柱子,李婉容雙手y字形的伸向頭部,兩根繩子綁住她的雙手,拉緊綁在柱子上,她的雙腳也是被繩子綁著拉開,再吊在桌子後面兩根柱子的鐵鈽上,使她的陰道口張開,此時,白玉堂正趴在李婉容身上拚命抽動著身體,任彩芬氣憤的把臉轉向一邊,喬美娟大字形的綁在刑架上,她低垂著頭,長長的頭髮遮掩著慘白的臉色,兩個大奶子鼓漲漲充滿奶水,但奶子已經沒有以前那麼堅挺了,奶子向下垂了,雪白肚子突出,這已經是第二胎了,兩片大陰唇已經有點發黑,穿著兩個鐵絲鈽,長長的鐵絲一直拉到腳鐐上,牢牢的拉緊在腳銬上,紅紅的陰道口流著白色的精液,這些打手們把這女人折磨,強姦了一年多,把這如花似玉女人搞成現在這個樣子,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挺過來的。
叮噹,叮噹,一陣陣銅鈴鐺的響聲和幾個人叫罵聲,快,快,快爬,爬慢的就拉出去,讓當兵打排子槍,任彩芬看到不遠的地方,兩個女人正撬著雪白的大屁股,向這邊快速爬過來,前面的女人是黃玉,她兩個大奶子左搖右晃的,穿在奶頭上的銅鈴鐺也大幅度的搖晃,發出叮叮噹噹的響亮聲音,後面爬著是楊星梅,她已經又有了身孕,所以爬得慢了點,後面的打手不斷用鞭子抽打她的身子,逼她快爬。
任彩芬又回到喬美娟身邊,她托起喬美娟低垂的臉蛋,說,喬小姐,我現在不要你說什麼情報了,只要你簽上一張自白書就行了。
喬美娟沒張開雙眼,有氣無力的說,狗叛徒,不管你們如何折磨,我永遠也不會屈服的。
你這個共產黨婊子,真他媽的硬。
啊,喬美娟慘叫一聲,又咬緊牙關,原來,任彩芬不斷用手拔著她剛長出來不久的陰毛,陰阜上穿著皮肉的銅鈴鐺,被拉得叮噹叮噹的響,任彩芬正拔得興高采烈時,一個特工急急忙忙走到她身邊。
報告隊長,特工一號和特工三號同時發來電報,特工一號電報說已經發現丁香藏身處,她正在周莊養傷,特工三號電報說,共產黨從延安派來一個特派員準備去上海傳達共產黨指示,準備在今天晚上從劉家嶺的小路穿過封鎖線,護送的是游擊隊隊長李成。
好,好,好,我終於找到丁香了,我要報這碎耳之仇,任彩芬興奮地在原地轉了兩圈,然後再說,命令一號三號密切監視,有什麼情況變化,馬上通電報告,我馬上報告皇軍,準備捕捉這些共黨。
是,隊長,命令一號三號密切監視,有什麼情況變化,馬上通電報告,特工復背一次任彩芬的命令,任彩芬揮揮手說,快去吧。
是,特工邊回答邊轉身離開了。
任彩芬走到還在玩弄李婉容的白玉堂身邊,拍了拍白玉堂的屁股,說,老公,還沒完啊,你真能幹啊,這三十三歲女人你怎麼這麼迷戀,每次審訊都要玩弄她,難道說她比我身材好,快停下來吧,如果我們運氣好的話,明天你就可以玩你的死對頭了。
老婆,我差不多完了,這女人他媽的陰道真緊,玩起來興奮,真不明白,這女共產黨一年多來真是千人騎萬人玩,又生孩子,這陰道一點也不松,不像你生完兒子後,陰道已經鬆了不少,玩起來一點樂趣都沒有。
你他媽的快點,讓那女人收到風跑了,那就麻煩了。任彩芬揪著白玉堂耳朵說。
嘿,嘿,嘿,白玉堂叫了三聲,在李婉容的陰道里射出了濃濃的精液,才爬起來,拿著一條毛巾擦了擦粗大的陽具,穿上褲子,然後摟住任彩芬一起走出去了。
野崗村仁對著地圖比劃一番後,對著站在一邊的白玉堂說,白司令,你帶二個團的部隊和聯隊長橋本帶著三個大隊的皇軍一起行動,由聯隊長橋本統一指揮。
今天晚上就埋伏在劉家嶺上,等共產黨新四軍進入埋伏圈後,就消滅他們,儘可能的話要捉活的,特別是那個特派員,然後對站在另一邊的橋本用日語說了一會話,橋本不停的點頭,答應著。
野崗村仁又回頭對著任彩芬說,任隊長,你果然是一個女中豪傑,把特工隊訓練得頭頭是道,不同凡想,剛出去兩個多月就有如此重大的發現,真是不簡單,周莊由我帶皇軍三個大隊和任隊長的特工隊晚上一起去,我這次要會會這個女共黨,儘量要捉活的,好晚上同時出發,白司令要在出發後才可以告訴各個團長要去的目的地,一定要注意保密,好,各位回去準備吧。
話分兩頭說,深夜十二點多陳家嶺的小路上,走來一百多人的隊伍,他們小心翼翼的向前摸索前進,沒有發出一點聲響,橋本和白玉堂注視著隊伍已經進了埋伏圈,橋本一舉指揮刀,呀,二個大隊的鬼子機槍擲彈筒一齊開火,正走著的隊伍一下被打死打傷,慘叫聲和唿叫聲槍炮聲混在一前,沒死的人掩護著一個人向沒有槍聲的另一個方向跑去,那裡正是一片茂密小樹林,當他們正跑進樹林時,突然從樹林裡衝出很多鬼子和偽軍,一下子就把他們團團包圍起來了。
快,快掩護特派員走,我來頂住,李成手握雙槍打倒幾個衝上來的鬼子,但是他也被幾顆子彈打中胸部,李成掙扎了兩下,還是把手上二支二十響駁殼槍對準衝上來的鬼子和偽軍,突突的打光全部子彈,鬼子和偽軍也倒下十多個人,李成才慢慢倒在地上,他躺在地上,望著衝上來的鬼子說,你爺爺我已經夠本了,龜兒子們開槍吧,幾把刺刀同時插入他的胸膛,這個抗日英雄就這樣犧牲了。
吳蘭邊跑邊望著身邊的戰士不斷倒下,子彈從她身邊飛過,由於她身穿旗袍,跑得不快,幾個鬼子向她衝來,她揚手打倒幾個衝上來的鬼子,但是,另幾個鬼子一齊擁上來,七手八腳把她按倒在地上,把她雙手反扭緊緊捆綁,再扒掉她腳上的鞋子,然後才把她拉起來,推推拉拉把她拉到橋本和白玉堂面前。
白玉堂淫笑盯著眼前這個女人,只見這個女人三十歲左右,但長得漂漂亮亮的,雖然是披頭散髮,但臉蛋白裡透紅,嬌嫩得一掐就能出水,眉毛又黑又長象飛插入發的劍,眼睛藏在捲曲睫毛下,簡直是兩汪深不可測的清泉,筆直鼻樑,嘴唇象小巧的微微向上彎曲的月牙兒,灰色花朵顏色的旗袍被扯開一大片,露出裡面的白色內衣,兩個奶子頂在內衣上方,但不是十分大,卻很堅挺的撬起來,從開叉旗袍上看到雪白的大腿,腳上只穿著一雙白布襪子,她高昂著頭,怒目盯著他們。
白玉堂說,小姐,請問怎麼稱唿?
我叫抗日,吳蘭說。
小姐,還是說了好,只是個名子嘛。
呸,狗,日本人的狗,烏龜王八蛋,你們祖宗十八代的臉都被你丟光了。吳蘭怒罵著。
白玉堂一點都不生氣,他淫笑的說,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幹什麼的,你是延安派來的特派員準備到上海去對吧,瞧,瞧,這臉蛋多靈多美,白玉堂捏著她的下巴說。
吳蘭漲紅著臉罵到,你這個漢奸走狗,人民是不會放過你的。
八嘎,你死了死的,說你的任務,橋本把刀放在她脖子上。
小日本,你殺吧,我寧可死也不會說黨的秘密。吳蘭說想死沒那麼容易,我到要看看你這個女共黨多麼堅強,來人,剝光她的衣服。
幾個打手用力撕開她的旗袍,撕爛成幾塊扔在地上,再把她的內衣也扯得粉碎,她現在只穿著一條內褲,吳蘭不斷叫罵掙扎,兩個雪白奶子上下晃動,兩粒紅紅的奶頭象小手指頭一樣粗大,看得在場的十多個人眼都直了。
說,不說就連你的內褲都扒光,到時候,你就要光著身子走在城裡街上,讓所有的人都看看你這個女共黨雪白身體,說。
吳蘭搖搖頭,堅定的說,你們可以污辱我的身體,但污辱不了我的心,我的心你們永遠征服不了。
扒,嘶,一隻手一下子就扯下她的內褲,雪白豐滿的屁股,嫩滑的大腿上方,長滿黑油油的陰毛,吳蘭羞愧地拚命合併著兩條腿,但還可以兩腿中間有兩片紅嫩的大陰唇。
「禽獸┅┅你、你┅┅」看到板本白玉堂眼中那燃燒著的慾火,吳蘭立刻知道自己又要遭到多麼屈辱而可怕的折磨,她羞憤地掙扎著失去自由赤裸身體,高聲怒罵著用最卑鄙的手段摧殘自己身體和意志的敵人。
撐開她雙腿,白玉堂叫人砍了一根兩頭有叉口的樹棍,兩個打手扒開吳蘭雙腿,用樹叉子頂著兩邊腳踝骨,用繩子綁緊,吳蘭只有叉開雙腿的站在橋本白玉堂面前。
你們逃不過懲罰的吳蘭漲紅著臉說。
白玉堂用左手抓起吳蘭的長髮,使她的頭被迫仰起,道:「快說,你的任務,說著,他淫笑著鬆開抓住頭髮的手,兩隻手一上一下,分別探出。他的左手落在了吳蘭的一顆紅色的乳頭上,用力地捏了起來,右手則撥開了她那黑黑的陰毛,插入了她的陰道里。
吳蘭,野獸,獸牲,王八蛋的叫罵掙扎,都不能阻止白玉堂對她身體的侮辱,白玉堂玩弄了吳蘭一會兒才鬆開手,說,拉到車上去,去周莊。
兩個打手把兩條繩子綁在吳蘭的奶頭上,再拴上兩個銅鈴鐺,然後一左一右的夾著她往山下公路走,不時,還在她的奶子,陰道上摸摸弄弄。
吳蘭叉開著大腿,雙腳只能一扭一扭走動,兩個奶子隨著身體的扭動,發出叮噹叮噹的響聲,使得不少日偽軍都伸手摸摸她的身子,兩個打手看見她走得太慢,只好把她輪流背下山,然後把她往大卡車上一放,車子就開動了。這些日偽軍要經過周莊才能回到白楊城。
再說周莊吧,這天晚上23點整,鬼子把周莊全部包圍並衝進村口。丁香伏在一個磨盤後面,幾隻壓滿子彈的彈夾整齊地排列在身前,身體像雕塑一樣保持著靜態一動不動。路對面不遠處一堵矮牆後,小萍手持兩枝上了膛的駁殼槍,靜靜地看著運動中的鬼子……其實,剛才槍一響,丁香就發現什麼全是鬼子,鬼子的姿勢很低,雙手端著三八大蓋指前方,頭上的鋼盔在月光下竟沒有一點反光。
他娘的,怪了,仗也打了五六年了,倒在自己槍口下的鬼子少說也有幾百了,還沒見過沒有偽軍配合的鬼子,在周莊養傷已經二個多月了,傷口也好了七成了,這天晚上睡不著,只有出去走走,拿著一根紅纓槍當拐杖,這是一根用白臘杆做的紅纓槍,杆粗槍硬,紅纓槍是丁香受傷後才叫人做的,現在她柱著紅纓槍,一扭一拐的走出去不遠,就發現鬼子悄悄進村,他媽的,小鬼子怎麼知道我在這裡養傷,要不是我睡不著,出來走走,小鬼子就把我包餃子,丁香邊想著,但手中的二十響駁殼槍卻槍槍不落空,槍響鬼子死,你奶奶的,老娘我今晚打得痛快,打得全是小鬼子,來吧,小鬼子們,老娘把你們全殺光,丁香叫喊著,在街道上倒下一大片鬼子,少說已經五六十人了,鬼子大都是心臟中彈一槍斃命,但鬼子還是從四面八方包圍過來了。
小萍趴在矮牆邊上,手中的二十響向另一邊衝上來的鬼子點射,鬼子也倒二三十人,但她的子彈也不多了,只剩下幾個手榴彈,又衝上幾十個鬼子,他們呀呀的叫著,手中的三八大蓋全部上了刺刀,小萍衝出矮牆扔出一個手榴彈,手榴彈落在鬼子堆中轟的一聲,七八個鬼子缺胳膊少腿的倒在地上,但是,十多發機槍子彈也幾乎同時擊中小萍,小萍奶子腹部全是子彈洞,她沒吭一聲就死去了。
丁香這時沒子彈了,她冷靜的把手槍全拆光,零件全扔掉,然後用身邊的紅纓槍柱在地上,站起來,扭到矮牆邊上,含著眼淚看了看小萍,再看看包圍過來的鬼子,手中的紅纓槍一揚,說,來吧,小鬼子,老娘教教你們如何用槍。
崇尚冷兵器的日本軍人的眼光都很敏銳,丁香一出場就捅穿了兩個日本兵。
他們馬上發現這個對手不一般,頓時上來五個日本兵圍住她。五把刺刀走馬燈似的不停地突刺,根本不容她緩緩手,丁香猛地仰面朝天栽倒,日本兵們還沒有醒過來,丁香手中的槍桿唿嘯著貼地一個360。掃膛棍,五個日本兵慘叫著栽倒。
白蠟杆的力道之大,五個日本兵的腳骨全被掃斷,圈外的日本兵大驚失色,紛紛圍攏過來,丁香一槍刺入一個躺倒的日本兵胸部,身子借力來個撐杆跳,騰空而起,右腳已踢中一個日本兵的喉嚨,腳上的暗器劃斷了日本兵的頸動脈,鮮血隨著壓力噴起半尺多高,而槍尖借體重把另一個日本兵釘在地上,三個日本兵再不敢輕舉妄動,背靠背擺出三角陣以求自保。丁香手中槍桿一抖,兩尺多長的紅纓穗如鐵拂塵一樣掃中面對她的兩個日本兵的眼睛。槍尖又一抖,從兩個腦袋之間穿過刺入背對著他的日本兵後腦。一會功夫地上已經躺下了十個鬼子。
一個鬼子小隊長急了,舉起指揮刀就砍。丁香紅纓槍一橫挑,把指揮刀架的斜了一下,然後紅纓槍一划,把那個鬼子的小隊長的脖子上豁了個大口子。那個鬼子也急了眼,搶上去一步,又是一刀砍過來,丁香閃身一躲,一個沖步,紅纓槍扎在那個鬼子軍官的身上。鬼子瞪著兩隻牛眼,又和他們的同胞一起回東洋見天皇了。
半個時辰十幾個鬼子已經倒在了丁香的周圍。她的身上濺滿了日本兵的鮮血,她血液中人類潛意識中的殺性被血腥味剌激得活躍起來,雖然已經很累了,但她還是緊握紅纓槍對著圍攻過來的鬼子,又有幾個鬼子倒在丁香的槍下,這時鬼子大隊長千葉東郎舉起指揮刀沖了過來,他嘴裡哇哇的大叫,你們這些混蛋,廢物,把大日本皇軍的臉都丟光了,一個支那女人都打不羸,看我把她碎屍萬段,說完,就飛舞著指揮刀向著丁香砍去。
丁香也很著急,與她纏鬥的日軍刀法非常嫻熟片刻功,刀刀噼向自己的要害。
她只覺得眼前刀光飛舞,寒光閃爍,她只有招架之功,找不到空隙進行反擊。
再加上丁香現在已經非常疲倦了,於是她邊招架邊往後退。可是這個東洋鬼子看出了她的意圖,刀法一變,躍到了一側擋住她的退路。當這個鬼子雙手握刀又砍來一刀時,丁香運足氣往後退了一步,在對方刀式已經變老要退刀的瞬間,使足力氣用紅纓槍把對方的刀磕到一側,順勢往前一逼,當對方再次舉刀要往下砍時,丁香刺出去的紅纓槍已經擊中了對方的手拐,「鬼子大隊長千葉手中舉過頭頂的刀掉到了地上,丁香」哈哈「一聲大笑,當千葉負痛轉身要逃時,她已經飛身上前再次用紅纓槍刺向對方的膝關節,只聽一聲嚎叫,千葉身不由己地跪倒在地。
你這個烏龜王八蛋向中國人民磕頭認罪吧,紅纓槍穿過千葉的腦子死死的釘在地上。成了一個跪倒在地磕頭的死屍了。
這時,幾個鬼子又圍了上來,其中一個鬼子少佐沖了上來,丁香揀起指揮刀,刀鋒一閃,鬼子少佐的腦袋飛出了幾米遠。一個鬼子士兵剛剛衝過來,腳還沒站穩,丁香一刀下去,他的右手連同三八式步槍的木質槍托被齊嶄嶄砍斷,落進塵埃。日本士兵疼得抱著斷臂嚎叫起來,丁香又是一刀橫著掄出,刀尖輕飄飄地從日軍士兵的脖子上划過,準確地將頸動脈劃斷,鮮血從動脈血管的斷處噴出。
一個矮胖體形的鬼子,從後面衝過來,刺刀斜挑著往丁香身上扎。丁香閃身避開,手抓著槍管,另一隻手舉著指揮刀就噼在矮胖鬼子的臉上。那個鬼子的腦袋就象切開的西瓜一樣,喀嚓一聲,腦漿跟西瓜汁水似的流出來。突然,一個鬼子從側面衝過來,一下子就抱住丁香的身體,另一個鬼子趁丁香還在掙扎之時,用槍托用力向丁香的肚子上打去,啊,丁香一聲慘叫,彎下腰,嘔吐起來。幾個鬼子馬上把她雙手反扭,丁香拚命掙扎了幾下,但肚子的疼痛和已經拼殺這麼長時間,身體已經沒有力氣了,加上她是一個女人被幾個粗壯大男人捉住,所以丁香沒能掙脫鬼子的魔手。
一個鬼子揪著丁香的頭髮提起她的臉,眼淚已經從丁香美麗的大眼睛裡流了出來。幾個鬼子看到丁香豐滿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一個鬼子猛地伸手將丁香上身的衣服撕裂,飽滿白嫩的大奶子露了出來。
丁香身體一抖,她痛苦地抬頭罵道∶「畜生!王八蛋,你、你們真卑鄙!無恥!。
在外圍看到手下把丁香捉住的野崗村仁,也來到丁香面前,他的身旁是任彩芬,野崗村仁淫穢的目光死死盯著丁香的大奶子一會功夫才說,丁政委真是武藝高強,是中國人的女中豪傑,我不會計較你殺了不少皇軍,我們不少軍官都死在你槍下,但只要丁政委能歸順皇軍,為大日本效力,我相信你比他們的官更加大。
放你娘的狗屁,狗嘴裡滿口仁義道德,骨子裡卻殺人放火,姦淫燒殺,有本事你就把我殺了,你姑奶奶我夠本了,死在我槍下的鬼子少說也有幾百人了,哈,哈,哈,丁香一陣狂笑後說,你小鬼子,你太小看我們這個民族了,太小看了這個任何時候都會有無數視死如歸的中國人民。可惜你忘記了,這個有著幾千年文明史的民族,同樣有著幾千年血淚寫就的反抗歷史。
丁香,別充硬女人了,那種種刑具,會把你折磨得生不猶死,還有你這美貌身體,要拿來慰勞皇軍,你一定知道落在我們手裡的幾個女共產黨是如何渡過這一年多的。
這一切,丁香當然知道,她們所受的罪,她們被拷打輪姦,她都從內線得到情報知道得一清二楚,而且心裡都很痛苦,但現在這一切就要發生在自己身上了,我一定要堅強,無論是強姦,侮辱,嚴刑拷打,我都不會叛變的,黨和老張一定會來救我們的。
任彩芬見丁香不出聲以為她害怕了,走近丁香身邊說,怎麼樣,說吧,你們的主力部隊在那裡?
在你老娘心裡,來挖吧,你這個臭婊子,狗叛徒,日本鬼子是你的祖宗,是你爹媽,忘恩負義,總有一天你落在我手裡,我一定把你的肚子切開,看看你的心是不是黑的,狼心狗肺婊子養的狗。丁香連珠炮的髒話罵任彩芬。
任彩芬看了看野崗村仁,野崗村仁點點頭,任彩芬獰笑著說∶「卑鄙?!無恥?!婊子!你忘了你現在我們的手裡,兩個特務立刻獰笑著撲過來,粗暴地撕扯著丁香身上的軍服,將她身上的軍服撕成碎片扒了下來,裡面的內衣和內褲也被撕了下來!丁香美妙豐滿的肉體完全赤裸了,一絲不掛地暴露在野蠻的鬼子面前!她絕望地痛罵著。
一個特務拖過來一條二十多斤重的大腳鏈,兩個特務捉住丁香雙腿,脫掉她的鞋襪,把腳銬銬在她的腳踝骨上,用粗大的螺絲上好,然後分開她的雙腿,再把一根鐵棍卡在兩隻腳銬中間,兩頭扣死,這樣丁香只有叉開雙腿的站在那裡,她雙手被兩個特務反扭後面,兩隻手掌合在一起,十隻手指頭被小繩子一根一根綑紮在一起,手腕上也被繩子捆得緊緊的,兩隻拇指上的繩子往頭上拉,丁香的腰只有向下低,屁股也就自然高高地撅起來,拇指上的繩子又綁住她的頭髮,使她擺出一個另人屈辱姿勢。
野崗村仁靜靜地站在丁香身邊,用淫邪的眼光看著她失去反抗能力的身體:丁香雖然已經二十五歲了,但常年的軍事訓練和不停的練武生活使她的身材保持得非常好。她成熟的身體苗條勻芸,腋下是長滿了深黑色的長長的腋毛,她的皮膚緊緊的有彈性,後背光滑平坦,那結實健美的纖腰,那雪白光滑結實的大腿,雙腿圓潤而筆直;一對巨大滾圓而又極其豐滿的大奶子,赤裸裸的展現在野崗村仁視線中,這對雪白的大奶子非常堅挺。
而自幼的武藝訓練,使這對豐滿的大奶子不僅碩大,而且十分秀美挺勃。這對又圓又大的雪白奶子上,兩粒紅嫩嫩粗大的奶頭調皮地向上撅,奶暈的顏色紅紅的,在那雪白的雙腿根部,三角地帶長滿了濃黑柔順的陰毛,整整齊齊的芳草般覆蓋在上面,必須撥開陰毛才能看清神秘的陰道口。兩片鮮紅大陰唇貼在合併大腿中間,英氣的臉蛋雖不算漂亮,但俏麗卻也別有一種味道。同時散發著成熟女人性感的魅力。
野崗村仁的手已經扣在丁香豐滿的奶子上,粗暴地揉搓著,鼻端立刻嗅到了一股這個部位所獨有的、純天然的誘人奶香,那清新如奶酪般的好聞氣息嘴裡不停地夸著:喲西「!彈性這麼好!當新四軍真是可惜了!帶走,回城去。
婊子養的共產黨,你也有今天,先給你一點小教訓,任彩芬邊說,邊緊緊捏住了丁香的奶頭,用銅鈴上的小繩子將奶頭重新緊緊捆住。
丁香明白過來,拚命扭動上身,想擺脫那叮咚作響的銅鈴,任彩芬在她的兩腿間俯下身,一拳打在丁香的柔軟的小腹上,痛得她整個身體向上彈了一下,但又被兩個特務按了下去,她拚命掙扎了幾下,但她被綁得緊緊的,也無法掙脫兩個大漢的魔手,她終於無力地停止了無謂的掙扎,在兩個特務的強制下絲毫動彈不得,只好眼睜睜地看著任彩芬將另一個銅鈴綁在了她的左奶頭上。
一對沉甸甸的銅鈴掛在白色豐滿的大奶子上格外搶眼,雖然銅鈴分量不輕,墜的丁香的大奶子顫顫晃晃地,但那奶子因脹滿了奶水依然高聳。這就是因為孩子離開沒多久,這次受傷,吃了些魚湯,雞湯的東西,所以奶子又充滿奶水,任彩芬又在丁香脖子上糹上一條繩子,由一個特務牽著向外走,兩個特務在後面推著她走。丁香大聲叫罵著,奶頭的鈴鐺聲使她感到羞辱,但還是被推拉著拉上汽車上。
汽車兩邊掛著李成和游擊隊隊員的頭顱,小萍也被剝光衣服吊在汽車欄杆上,白花花的身體到處是子彈洞,處女的陰道里插著一根粗木棒,車上還站著一個五花大綁,三十歲左右的女人,她咬著牙不時搖晃著身體,以躲過那些鬼子偽軍伸出的魔手,但是還是被這些人在身上亂摸了一下。
丁香艱難的一扭一拐的走到汽車邊上,不少鬼子漢奸都停下來看看這個另他們膽戰心驚的女人,丁香晃動著兩個大奶子,在銅鈴鐺的叮噹聲中,在那些漢姦淫穢語言中拉上了汽車,汽車馬上開動向城開去。
快出來看嘍,皇軍清剿獲大勝,捉到女共黨丁香,打死匪隊長李成和匪兵幾十名,另外捉到從延安來的女共黨一名。
丁香一絲不掛地走在大街上,脖子上掛著一個小紙牌,上面寫著女*敏感信息過濾*丁香,丁香雙手反綁在背上,高高提起,兩隻手綁著繩子,再綁住她的頭髮,使她不得不昂起頭,雙手的高度幾乎與綁在頸部的繩子挨著,肩膀像折斷一樣向後張開,腰身彎著,屁股高高地撅起來,胸前兩隻碩大渾圓的大奶子向下挺著,在走動中搖晃,兩隻凸起的圓圓奶頭上各自掛著一隻銅鈴鐺,腳上拖著沉重的鐐銬,一步一步艱難的扭動身體,一扭一拐向前走,因為身體的用力扭動,使奶頭鈴叮噹作響,稍微一慢,就會有皮鞭噼頭蓋臉的抽來,押解丁香遊街示眾的一隊士兵不停的抽打丁香,用鞭梢捅她的奶頭,撥弄著奶頭鈴亂響,與周圍的人一起哈哈大笑。吳蘭跟在後面也是扭動著身體向前走著。
鄉親們,不要難過,共產黨是殺不完的,姑奶奶我這一次又殺了個痛快,死在姑奶奶的槍口下和刀下鬼子已經有百多個了,小鬼子的日子長不了,他們這樣做,只是表示他們心虛,鬼子永遠征服不了我們,他們可以羞辱我們的身體,但永遠羞辱我們的心,吳蘭也在高聲說,同胞們拿起你們手上所有武器,同鬼子漢奸斗,啊,小鬼子,我操,丁香剛罵了一半,幾個鬼子就把兩人的嘴巴都被堵起來了。
街上的老百姓流著眼淚看著丁香和吳蘭,他們內心非常悲痛,只能默默無聲的看著鬼子漢奸折磨著她們兩個人,只有那些流氓,老財地主,才樂哈哈的說說笑笑,用他們淫穢的語言污辱著她們,這個說你看那丁香,兩個大奶子真他媽的大,走起路來上下甩動,看得人心裡痒痒的,「你看她的屁股,圓圓的又肥又大,摸起來一定很有彈性。」
「她的陰毛布滿整個三角區,油光發亮,肯定是個淫蕩的女人。」
「她的奶頭挺起來了,紅紅的很新鮮耶!」那黑油油陰毛鮮嫩的大陰唇,能讓我摸摸,那一定美死我了,手中香味肯定香三年。
你他媽的眼光也不怎麼樣,後面那個女共產黨特派員才美死人,哪臉蛋,身子,一切都那麼完美。
唉,這兩個女人到了皇軍那裡只有當軍妓了,還有那些當官的和便衣隊都可以嘗嘗這兩個女共黨的身子,我們只有看看,聽說那幾個一年前捉的女共黨又被他們又奸到懷上第二胎。
他媽的,看到老子渾身痒痒的,到怡紅院去找小桃紅泄火嘍,一大群無恥的壞東西嘻嘻哈哈的走了,中國有了這些人離亡國不遠了,但大多數中國人和不少英雄豪傑,為保衛祖國而獻出他們寶貴的生命,所以中國是不會亡的。
丁香拖著沉重的腳鐐,每一步都邁得那麼艱難,細嫩的腳踝皮膚被磨破了,粗糙冷硬的鐵質鐐銬不緊銬住了她的雙腿,還另她叉開大腿的行走。她和吳蘭被直接帶到日軍司令部。
野崗村仁後面跟著一大群日軍軍官,他們每個人心裡都想見識這個另他們膽戰心驚,說起來都害怕的女游擊隊隊長丁香,看看是不是一個三頭六臂的的女人,當他們走進審訊室時,眼前這個女人,是那麼的美,兩個大奶子白嫩嫩的,身子雖然很多鞭痕,但是還是很完美的,完全不像是一個殺死不少皇軍的女人,從她的臉上一點也看不出被剝光衣服的羞愧,只是從她的眼睛裡露出憤怒的火光,才可以看出這個女人不簡單。
叫你丁政委,還是叫你丁書記呢?野崗村仁盯著丁香說。
小鬼子,你怎麼叫姑奶奶都行。丁香罵道。
丁隊長,你真的要頑固下去,不想說點什麼,野崗村仁看到丁香不說話,又接著說,頑固不化對你沒有好處,首先,我們會對你進行享受式的折磨,然後再對你用刑,你要是再不說,就把你送去特工隊里,讓你們中國人對你再進行性折磨,而且,還要做皇軍的慰安婦,供所有皇軍士兵享用。
小日本,你們這些烏龜王八蛋,落在你們手裡,就已經知道你們會用這些法子折磨人,你們以為自己很英雄,我呸,他媽的,全是一群狗熊,姑奶奶什麼也不怕,我只當被狗咬了一口,只有你們這樣的瘋狗才會這樣咬人,丁香雖然不能挺立站著,但還是怒罵了野崗村仁。
野崗村仁走了過來,惡毒的目光落在了丁香茂密的陰毛和嬌嫩的陰道上。他淫笑著罵道:「丁香隊長,你殺死了不少皇軍!我一定要讓你死得很難看!」他突然伸出手,揪住了丁香下體的陰毛,用力揪了十多根下來!丁香三角區被拔下陰毛的地方,冒出一些血珠來,但她一聲不吭的咬著牙,忍受著野崗村仁的虐待。
野崗村來到吳蘭身邊,在她面前搖晃著手中的陰毛,說。
看到了吧,這就是反抗皇軍的下場,說,你的名子,你的職務,到上海的任務。
我叫抗日,其他的都是不,知,道,吳蘭在斬釘截鐵說了最後幾個字。
哪這讓你先考慮考慮,你看完了,就不會說不知道了。野崗村仁摸了摸吳蘭的陰部,回過身來,一邊把褲子脫掉,一邊說,把丁隊長綁好,我們的復仇開始。
幾個鬼子七手八腳的把丁香拖到一個2米多高的門字型的木架下,雙手拉直,用一根粗木棒綁住雙手,那根木棒剛好卡在木架上兩個鐵鈽上,用繩子綁好,一個鬼子在丁香脖子扣上一個鐵鈽,然後向地下拉動鐵鈽上的鐵鏈,丁香的脖子和腰部不由自主的向下彎下腰和頭部,把鐵鏈穿在地上鐵鈽中,另一個鬼子這時已經把丁香雙腿分開銬在地上的鐵鈽中,一個鬼子把架子垂下來的繩子綁著她的頭髮,拉動繩子吊起丁香的頭來。現在丁香只能一動不動的彎著腰,露出她不願裸露的陰道,兩片紅紅的大陰唇遮蔽著陰道口,陰道旁邊還長著稀稀鬆松的幾十根陰毛。
畜牲,日本狗,王八蛋,丁香不停的叫罵,但眼前的不少鬼子鬼子已經開始脫褲子了,不少鬼子把已經硬硬陽具往好她身上碰。
野崗村仁用他的手摸上丁香的臀部,那感到那裡十分圓潤,而且彈性十足,完全不象以前所玩兒過的那些女共產黨員,大概因為她是個練武的女子吧。他的手指找准了丁香陰道的位置,將中指插入她的陰道里,玩弄摳挖她的陰道里紅紅的嫩肉。
丁香忍受著陰道裡面被人摳挖著的強烈刺激,不停的破口大罵,他媽的,小日本都是混蛋,畜牲,王八蛋,我操你媽日本人八輩祖宗。
野崗村仁不顧丁香的陰道里還很乾燥,粗暴地用手指不斷在她緊密溫暖的陰道理里使勁撐擴了幾下,接著就挺起早已經粗硬怒挺起來的黑乎乎的陽具,狠狠地插了進去!
「呀!……」丁香不由自主的慘叫一聲,一陣撕裂般火辣辣的疼痛從陰道里傳來,痛得她整個赤裸的身體都幾乎痙攣起來,她的身體猛烈地震顫了幾下,雖然同樣是男人的陽具進入體內,但她覺眼前進入她身體的是一條巨大的毒蛇,正殘暴地撕裂了她的身體,在她的體內野蠻地翻絞著、扭曲著、沖闖著,撕咬著、吞噬著她的五臟六腑。她不畏懼死亡,也已準備好承受敵人的拷打,但在這比死亡,比任何酷刑都更野蠻、更殘忍、更令人難以忍受的姦淫和蹂躪,還是撕碎了她的心,讓她感到比死亡與酷刑更加強烈的震撼與傷痛。她一直沉默著,沉默著,不管野崗村仁如何發瘋般擰著她的雪白奶子,大力捏著她的奶頭,不管野崗村仁的陰莖在她體內上下攪動,她都一聲沒吭。她這種無聲的反抗,讓野崗村仁覺得非常難受,她竟無視自己施加在她身上的這些痛苦,這無言的沉默似乎在嘲笑他的無能。
好,我看你能硬到什麼時候。「野崗村仁滿意射完精後,離開丁香的身體,對著站在一邊的鬼子軍官揮了揮手,鬼子軍官們一擁而上。
丁香那如星星一般明亮的雙眼中沒有恐懼,只有那熊熊燃燒的怒火。儘管她身受這世上最慘烈、下流、無恥的暴行,她那潔白無瑕的身體被野獸們凌辱、糟蹋、玷污了,但是,她確信自己的靈魂依然純凈、貞潔,她的信念也絲毫沒的半點動搖,她的意志依然頑強、堅不可摧!此時她的精神力量竟已超越了肉體的苦痛,在她的心中,只有偉大的黨,只有不怕犧牲決心。不怕被強姦虐待,讓鬼子看看,這是一個中國共產黨員堅強不屈精神。
四周都站滿了鬼子軍官,他們興奮而殘忍地看著被捆綁的丁香,腰身彎著,屁股高高地撅起來,被同僚在強姦玩弄,鬼子們還清晰地記得,就是眼前這個被赤裸著捆綁的女人曾帶領游擊隊對他們的圍攻,那些丁香英勇作戰的樣子,準確的槍法,高超的武藝,使他們想起來就害怕;而如今這個英勇的女游擊隊隊長無助地赤裸著身體被捆綁在自己的面前,使這些鬼子軍官產生了強烈的興奮和復仇感,十多個鬼子發瘋地強姦丁香,把他們被丁香打敗的憤怒全部發泄在她身上,短短的一個多小時,已經有十多個鬼子姦污了她。她那白皙、勻稱、柔嫩的胴體,到處布滿了被凌辱後的烙印,丁香為忍受痛苦也明顯地耗費巨大的精力與體內,她的唿吸變得沉重、急促,大奶子、腹部隨著的唿吸劇烈地起伏著。由於過度的暴力,原本薄薄的陰唇腫了起來,一時竟難以完全的合攏,陰道流出的鮮血與男人的精液,順著修長的雙腿的內側一直滴落在地板上。赤裸的身體還在微微地抖動著。但她直到昏過去了,也沒哼聲。
幾天來丁香一直赤裸的躺在桌子上,除了吃飯,現在她披頭散髮,兩個大奶子上布滿青紫傷痕,她的雙手還是綁在一根粗木棒上,兩隻腳綁在桌子旁邊柱子上,張開了紅腫的陰道,野崗村仁的陰毛與她的陰毛相磨擦。陽具一下一下的抽動,他身子趴在她的身上,嘴裡銜丁香的大奶頭,吮吸著她有奶水,丁香閉上眼睛,不看這個惡魔,等野崗村仁完事後,另一個鬼子又接著用毛巾擦了擦她的陰道,然後又再挺著陽具插入她紅腫流血的陰道。
野崗村仁觀察著丁香的表情,當男人圍住她那一刻,她雙眉緊緊皺在一起,當男人們進入她的身體,瘋狂地輪姦她時,她牙齒咬破了嘴唇,一絲鮮血從嘴角流了下來。
野冊村仁暗暗高興,但很快他就失望了,因為他與她目光交匯的一瞬間,他好像聽到了她在說∶「不管你用什麼手段我都不會屈服。」野崗村仁意識到這一招對她已沒有作用,他決定還是用刑具的方法來讓她屈服。
昏過去的感覺是最好的,那時候,沒有了一切羞辱和痛苦,等醒過來後,又要面對強姦,還是強姦,那無體止的侮辱,凌辱,各種形式強姦花樣真的使她發瘋了,但丁香還是一一挺過來了,現在她被綁在一個大字型的刑架上,丁香不知道鬼子到底又在花什麼花樣,但不管鬼子如何虐待,丁香是不會當叛徒的野崗村仁伸出在桌子上拿起一個杯子,靠在丁香的臉側,叫橋本用力將她清秀精緻的臉扳過來,強迫她看著自己赤裸高聳的大奶子。然後,野崗村仁將杯子拿到她被捏住的右奶下方,捏住奶子的左手用力一擠,嘩嘩的奶汁竟從丁香的奶子裡被擠了出來!很快,受辱的丁香的奶汁流了滿滿一杯,丁隊長,想不到你還是一頭很好的奶牛,這幾天我們也不用去特工隊那裡找你們的同志擠奶喝了,你有那麼多奶水,夠我們喝了。
野鬼子,你想用這些無恥辦法要我屈服,沒門,你們可以糟蹋我的身子,但我們的民族,你是永遠糟蹋不了,我們的人民會為我報仇雪恨。
好吧,我等著你們的報仇,野崗村仁說完,舉起杯子一飲而盡,得意地對橋本說∶橋本君,這個女共黨的奶水如何啊?
旅團長,她的奶水非常好喝,身體也非常迷人。橋本離開正在吸吮丁香的奶頭說。
現在要問一問那個特派員了,看她這幾天看到丁香的遭遇會不會想通了,這裡交給他們慢慢拷問了。
吳蘭還是綁在柱子上,這幾天她目睹了鬼子對丁香無數次的強姦,但她也看見了一個堅強的丁香,她不停的叫罵,雖然是很多髒話,卻表現出一個共產黨員寧死不屈的精神,自己一定要像丁香一樣堅強不屈,死也不能說出黨的機密。
野崗村仁盯著吳蘭說,小姐,這幾天想清楚了吧,我看你是一個有文化的人,你細皮嫩肉的,讓別人玩弄著你的身體,這何苦啊,你說了吧,要官給你官做,要錢給你金條,怎麼樣,說說你的名子吧。
呸,狗強盜,不用費心了,你們不會從我這裡得到任何東西的,包括名子,我會像丁香一樣的。
好,好,好啊,你這美貌的身子,你的奶子,這一切多麼,多麼的美,我為你感到可惜啊,讓這美好的肉體受罪,野崗村仁捏著吳蘭的奶頭說。
流氓,流氓,野獸,不過我告訴你們,你們可以姦污我的身體,但我是決不會出賣靈魂,也決不會向你們屈服的!「。
把她綁在桌子上,野崗村仁大聲命令著。
這是一張專門強姦女共產黨員的桌子,吳蘭此時雙手被拉到頭頂,一根繩子把她雙手綁著,繩頭綁在地上鐵鈽上,把吳蘭的雙手拉得緊緊的,不能動彈,雙腿分開綁在桌子邊上兩根柱子上,兩腿間黑油油光亮的陰毛,兩片裸露的大陰唇正好露在桌子外面,鬼子和漢奸根本不用伏下身體,就可以直接把陽具插入她的陰道。
野崗村仁挺著粗大無比的陽具插入吳蘭的陰道里,劇烈地在吳蘭的體內衝刺,一雙手在吳蘭的兩個奶子上又搓又捏,甚至用嘴巴吸吮她的奶頭。然後又用牙齒去咬那柔嫩紅紅的奶頭;而下身極狂烈的抽插,以致這受到狂暴姦淫的吳蘭的陰道撕裂,殷紅的鮮血順著潔白晶瑩的大腿內側流淌下來,泄紅了吳蘭裸身下一小片空地野崗村仁離開吳蘭身子後,其它鬼子紛紛亮出陽具,向吳蘭發起了攻擊。
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自己的身體遭到了多少鬼子的姦淫,吳蘭感到自己的陰道已經完全失去了知覺,而周圍的鬼子還在放肆地笑著,在被捆綁的吳蘭身上殘忍地發泄著。
吳蘭被綁在桌子上,失神地睜著兩隻美麗的眼睛,嘴裡發出低低的呻吟,雪白的奶子和身體上布滿鬼子施暴的痕跡,她一動不動的,精液從被姦淫的陰道里流了出來。
鬼子打手用手狠狠地捏著丁香兩個奶子,丁香疼地咬緊牙。鬼子見丁香還強忍著,拿起一根鋼針對準她的奶頭,從張開的奶孔中插了進去。
啊,丁香一聲痛哼,奶頭上傳來的那鑽心一般的痛苦使她身體一陣顫動,她努力地挺著,緊緊地咬住下唇。長針一寸一寸地緩慢地刺入她的乳房內,痛楚一浪又一浪地傳到她的身體的每一處。
丁香的額頭上布滿了珍珠般細密的汗珠,她眼睜睜地看著長針只剩一個短短的針尾露在乳頭外部時,鬼子才停止動作。然後她長長地唿出一口氣。
對於女性來說,奶頭上布滿了敏感的神經,而針刺奶頭所產生的痛苦是十分巨大的,而且也不會產生嚴重的創傷。
鬼子打手很快又捏起了丁香漂亮的左奶頭。丁香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看到丁香沒有屈服的跡象,鬼子也沒有問話,直接將針尖自她的左奶頭扎了進去。丁香的身體又是一陣顫動。細細的長針深深地刺入她堅挺的奶子,鬼子感覺到針尖已經穿透了丁香的整個奶子,接觸到了她的胸骨,然後鬼子打手獰笑了一下,將針尖在丁香的肋骨上劃了一下。啊──丁香的整個身體往上一挺,突然慘痛聲悽厲叫了一聲,使得野崗村仁也嚇了一跳。
此時丁香整個臉部上充滿了痛苦的表情,身體拚命地掙扎,弄得渾身都是汗水。
鬼子打手一針接一針地刺入丁香那雙豐滿美麗的奶子,每一針問一遍。但丁香卻咬著牙,憤怒的盯著鬼子。當第十根鋼針劃在丁香右奶保護下的肋骨上時,丁香整個身體都軟了下來,她的嘴角流著鮮紅的血,是被自己的牙齒咬破的。
好,我告訴你們丁香勉力地抬起頭,悽慘而秀美的容顏一片蒼白。
鬼子大喜,鬆開了在丁香奶子上用刑的雙手。
說,快說,新四軍主力在哪裡,城裡有多少地下黨?
鬼子追問著,野崗村仁也走了過來聽聽丁香說什麼。
丁香沒有馬上回答,垂下頭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一雙被扎滿鋼針的美麗奶子隨著唿吸急劇起伏,一顫一顫地,讓鬼子們看得眼發直。
說!你們的主力在哪?野崗村仁發問著。
丁香的唿吸漸漸平緩下來,她吃力地抬起頭,目光中回復了平靜,在,咳咳……
丁香咳了兩下,看到野崗村仁的眼睛中幾乎放出光來,然後他說:就藏在這方圓數十里的棋盤山中,你們這些鬼子是不可能找得到的!
被愚弄的野崗村仁氣得臉都要綠了,一把捏住紮在丁香左奶上鋼針的尾部,將沾著血的鋼針從她的奶子內猛地拔了出來。丁香的身體一陣顫抖,她吃力地死死忍住了。
當全部鋼針拔出來的時候,丁香的兩隻大奶子又恢復了原來的美麗,只是奶頭上流出細細的血珠,染紅了她的胸部。
好,你不說,那我就給你穿上奶頭環,戴上陰唇鈴,我要讓你和你同志一樣。
戴上這些銅鈴鐺,讓你永遠的在這屈辱中生活,野崗村仁一字一句地說著,旁邊的鬼子已經拿來一個銅盤。
丁香看到銅盤內的東西,馬上明白了接下去野崗村仁要做什麼,憤怒地罵道:我操你媽小鬼子,想用這種侮辱人的辦法逼我,告訴你,姑奶奶我不怕,你還有什麼辦法都使出來吧,姑奶奶我等著。
野崗村仁看著丁香說:你不說,就穿上銅鈴鐺了。
丁香堅決地搖了搖美麗的頭,然後閉上了自己清澈如水的眼睛。
野崗村仁手指捏住了丁香那柔軟豐滿、挺拔瑩潔的右奶子,在那潔白的奶子上,紅嫩的大奶頭紅寶石般頂在那奶子之上,展示著耀眼的美麗。
野崗村仁另一隻手自銅盤內拿起一柄尖錐,馬上將那錐尖刺入丁香的奶頭根部。
丁香不禁痛得打了個冷戰,緊咬住銀牙。尖錐拔出,那美麗而嬌嫩的奶頭根部上出現了一個小小的洞,一個用鐵絲做成的奶環,下面吊著個銅鈴鐺,馬上就穿在了那奶頭之上。一串晶瑩的淚珠自丁香的眼角湧出,痛楚和羞辱籠罩了她整個身心。
很快,另一隻奶環吊著鈴鐺,以同樣的方式穿在了丁香左邊的大奶子上。
野崗村仁又去撫摸丁香濃密烏黑的陰毛,丁香的身體顫抖了一下。
這女共黨的陰毛真好看,橋本君你就留做紀念吧。說完,野崗村仁就抓住了丁香的一把陰毛,一下子拔了下來。
啊,丁香的整個陰阜向上一挺,發出悽厲的慘叫,兩隻雪白的大腿不住地亂撐,在那被扯掉陰毛的肌膚上,光禿禿的地方滲出了血珠來丁香鼓起陰阜中間拔掉一片濃黑的陰毛,陰阜中間光光的一片慘白的皮膚滲著血珠,野崗村仁在中間的皮肉中穿進一條鐵絲,穿上一個銅鈴鐺,用鉗子擰緊死,然後又拉開她兩片鮮紅的大陰唇。但由於剛剛經過幾天的姦淫,丁香的兩片陰唇無法完全合攏,已經微微地翻開在兩邊,很多雪白的精液混著鮮血,緩緩地自那陰道口流淌出來。
而丁香被這樣屈辱地展示陰道,悲憤的她怒罵著,奮力掙扎,雪白的大腿與臀部在一掙一扭之下,大奶子也晃動著,顯得無比性感美麗,奶頭和陰阜的鈴鐺,叮噹叮噹的響,吸引住了周圍所有鬼子的目光。
野崗村仁用手捏住了丁香右邊那片嬌嫩紅腫的大陰唇,丁香感到非常的恥辱,她已經無力地掙扎了,只是微弱地掙動了幾下,然後無力地軟下赤裸的身體。
野崗村仁又拿起一根鋼錐,將錐尖扎入陰唇內側,然後從陰唇外側穿了出來。
啊,丁香努力壓抑的呻吟還是響了起來,她使勁握緊拳頭,全身的肌肉都繃了起來,但她仍然頑強地把下一聲慘叫壓制住。
此時此刻的丁香,汗水像把整個雪白的身體洗過一般,濕漉漉的卻十分美麗誘人。一隻陰環吊著銅鈴鐺,穿在了那片陰唇被刺穿的洞上,叮噹叮噹地發出悅耳的聲響。
屈辱使丁香蒼白美麗的臉上顯出一片紅暈,被一連串的折磨強姦的她顯得有些虛弱,這種虛弱的美麗讓她看上去如一朵風中的梅花。
野崗村仁又穿透丁香另一邊的大陰唇,把陰環與鈴鐺吊在上面。然後又摸了摸她的臉,說,你看看,你這個樣子吧,比街上的妓女更加好看,你要在這裡過一生,被無數男人玩弄,我要讓你在這裡為大日本皇軍生下後代。
丁香屈辱得痛不欲生,拚命掙扎叫罵,把木刑架子搖得嘩嘩的響,但卻弄得掛在大奶子與陰唇,陰阜的鈴鐺,叮叮噹噹的響,引起鬼子們一片鬨笑之聲。
野崗村仁在她的兩腿間俯下身,一拳打在丁香的柔軟的小腹上,痛得她整個身體向上彈了一下,又被繩子拉了下去,然後終於無力地停止了無謂的掙扎……
打手們在野崗村仁的指揮下,把綁住丁香雙腳的繩索從刑架兩側木柱子下面的鐵鈽中解開,再把綁住她雙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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