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衡是我們學校的校花,1。72米的個子,50公斤的體重,魔鬼身材,尤其兩條修長的玉腿吸引了無數男生的眼球,我想這大概和她從小習武有關係吧,別看她只有17歲,可是市青少年武術冠軍呢,聽說在體校訓練時3,4個男生都近不了她身體。

我們學校有很多人追她,可她天生心高氣傲,一個也看不上,聽說有個高年級的校霸追不到手就想在放學路上攔截結果被她兩三腳踢得回家躺了一星期,回來就辦了轉學,於是有人盛傳她腳上功夫了得,別看一雙玉腳玲瓏秀美,整天穿著白襪像個氣質文雅的千金小姐,可踢到人立即讓人「五體投地」。當然她也確實是個千金小姐,她父母都是做大生意的商界精英常年在國外,家產何止千金?

我也是小衡的追求者之一,可她任我怎麼表白就是冷若冰霜,無動於衷,最多把我當個最普通的朋友,想我多少也算男生里的佼佼者,實在傷自尊。

我本也想用強,可想想她那一雙被說的神乎其神的玉腳實在不敢輕舉妄動,不過我腦子裡一直盤算著怎麼設計讓她成為我的掌中玩物。

這天小衡做值日,可地特別髒,等她掃完全校已沒幾個人了。當她走到車棚,空蕩蕩的車棚里只有寥寥幾輛車,她來到自己那輛電動車前發現車胎沒氣了,只得推起沉重的車走回家,那車很重,小衡畢竟是女孩子,推了沒多舊就嬌喘連連,面色微紅,一頭秀髮扎的馬尾背後吃力的一搖一擺,我在背後遠遠打量著她,她今天穿了一身靚麗的套裝:白色短袖上衣,白色超短裙,一條紅色的束身腰帶,白色及膝的厚厚的棉襪配上一雙米色的中靴,整個一個清純玉女!我兩腿之間已然硬了。

我狡黠的一笑——看來計劃不錯——騎上車追了上去。「小衡,你的車……」我明知顧問。這時候她還擺校花的架子,對我愛理不理。我心想,過一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嘴上則說:「讓我來幫你推吧,你騎我的車。」

她低聲說了聲謝謝就毫不客氣地跟我換了位置,我心中竊喜。推了一端,我故意喊道:「你的車好重,累死我了!休息一下吧。」就停了下來,她也只好停下來,我在路邊一家店要了兩聽可樂,自己拿了瓶,又開了瓶遞給小衡(當然已經被我迅速掉了包),她看了我一眼,我忙說:「看你累壞了,請你瓶水,沒別的意思。」她也就接過去喝了。我大喜過望,推起車來分外有勁。很快到了小衡家——一幢有院子的別墅。

「好了,到了,謝謝,你走吧。」她說。

「你家沒人?」我試探。

「沒。」

「就不請我進去坐坐?」我觀察她的粉臉,心想麻藥該起作用了。果然,她臉上剛露出不悅就見她左腳一軟,人一歪,我忙上前一把扶助她,然後沒等她回過神就說:「你累了,我扶你進屋吧。」拿走她手裡的鑰匙就扶著她開門進屋了。

進了屋她把我甩開,想獨自站立,可這次是兩腳同時一軟,伏倒在自家的高級地毯上,我在一旁偷笑。她還想爬起來,可只有手和大腿有力,腳和小腿一點力也用不上,我看著堂堂武術冠軍兩手撐地卻站不起來,一雙白襪玉腳軟綿綿的平放在地毯上無力地擺動,頓時又硬了。我冷笑:「我的校花大小姐,你怎麼了?」

「我的腳突然變得軟軟的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我望著她的臉沒了平時的高傲竟然顯得天真清純,大笑:「你知道為什麼嗎?」

她疑惑:「為什麼啊?」

「因為你喝的可樂里有酥腳散。哈哈哈……」

「酥腳散?是什麼?」她花容失色。

「是一種麻藥,跟軟骨散不同的是它只讓你兩腳無力,其他地方卻有力掙扎,我可不喜歡一動不動的校花。」

「你好卑鄙,怪不得我兩腳酥了一樣,你為什麼騙我吃下這藥?」

「你說呢?」我大笑著把她從地上抱起來。她的白襪腳無力的從我的臂彎垂下,粉拳卻打得我生疼,我忙把她放在大床上,找出幾雙她的長統絲襪來笑喜喜的看著她:「得罪了。」

說著撲上去捆她的小手,小衡奮力掙扎,怎奈腳酥軟了,一身武功使不出,被我用絲襪把兩手分別捆在床頭兩邊的古典欄杆上,她死力拽著絲襪,膝蓋曲起,腳板底一滑又軟軟地平放在床上了,咬牙切齒道:「等我腳有了力氣,一定踢死你這卑鄙小人!」

我笑道:「你馬上就會後悔有這雙玉腳的,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哈哈……」

「你就那點騙人的本事,看你怎麼讓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想激我讓我不上她?不著急,慢慢來,我要讓她求我上她。

我獰笑著摸向她的一雙軟軟的玉腳,捏起她一隻秀氣的腳踝,另一手開始脫她的靴子,「你要幹什麼,竟敢脫本小姐的靴子?」我不理她,慢慢脫著,她的腳板底已經半離開了靴底,這才更加焦急「你到底想幹什麼啊?為什麼脫我的靴子,啊,不要脫我的靴子呀,不要,不要脫,我的靴子,我的靴子……」她想用玉蔥般的腳指扒住自己的中靴靴底,可腳酥了,哪裡扒得住?

靴子終於被我脫掉了,露出了那我朝思暮想的白襪腳,純白的厚棉襪一看就是名牌,我聞了聞,一股淡淡的清香。「你的襪子怎麼是香的?」

「人家噴香水的嘛。」她還挺嬌,我又褪下了她另一隻腳上的靴子——伴著她可愛的叫聲「不要啊,不要脫人家的靴子,靴子,不要……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當她的兩隻中靴都被我脫掉,並且平生頭一次發現有男生不聽她的話時,竟然嚶嚶地哭了起來,我一陣心疼,說:「我的小校花,別哭,我們下面要玩的保證你笑個夠。」

她不哭了,含淚問道:「你還想玩什麼啊?」

我說:「你猜呢?」

她天真地搖了搖頭,然後杏眼一瞪說:「你這無賴,偷下麻藥,軟了本小姐的腳,用絲襪把我的手捆了,還脫掉我的靴子,到底想幹什麼?本小姐是你碰得的嗎?就你,又敢把我怎麼樣,你能把我怎麼樣?哼,我可是武術冠軍,你若不是用麻藥,來五個也不是我對手……」

「是,我承認配不上你,更打不過你,可現在的你中了酥腳散,10個小時里腳力全失,這雙白襪玉腳還不是我的玩物?」

我嬉皮笑臉地坐到床邊靠近她一雙白襪腳的地方,她有些害怕地想將腳縮得離我遠些,可沒想到平日為自己贏來無數讚譽的雙腳如今又軟又麻又酥,動探不得,更兼絲質床單滑熘熘的,好不容易將腳縮回一點,白棉襪的襪板底一滑就又回了原處,我想她一定後悔極了喝下那酥腳散,此刻我已經把手放在她的白襪上撫摩起來,那軟若無骨的玉足,厚厚的白棉襪長至及膝,我從她膝蓋處的襪口開始一點一點地慢慢向下摸著,享受這美好的感覺,她美麗的大眼睛裡幾點晶瑩的眼淚在打轉,小巧的嘴巴緊閉,緊咬著塗了亮晶晶的唇膏的嘴唇,兩道柳眉緊瑣,她眼睜睜地看這自己的白襪腳被我來回地撫摩,仔細地褻玩著卻毫無辦法,我從她一雙玉腳地微微顫抖感覺到她內心的羞赧和恥辱,一種得意的心情油然而生。

「你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幹嗎要摸人家的腳?你說呀,摸人家的襪子和腳幹什麼,不許摸,不許摸……」我繼續把玩著手中這雙校花的白襪腳。「你好猥褻,好無恥,你,你……嗚嗚嗚……讓別人看到我的腳這樣被你摸我還怎麼做人啊……」小衡一定羞恥得要命。

我見她又哭了,就笑著說:「小寶貝,下面要開始笑了啊。」

說著一手托起她的一隻白襪腳,另一隻手輕輕按在了她的腳心,她的臉上閃過一絲驚恐的神色,顫聲焦急地問我:「你,你想幹什麼,你這個卑鄙小人想對我的腳做什麼?……我告訴你,不要對本小姐胡來啊,我,我,我不怕你的。」

「你不怕嗎?好呀,看你怕不怕。」我說著開始在她的白襪腳心用大拇指輕輕按摩。

「嘻嘻,哈哈……好癢,好舒服,癢——嘻嘻,重一點,輕了好癢的,嘻嘻,哈……」小衡的腳心真敏感,才最簡單的第一招已經讓她癢成這樣,她還想舒服?好,我讓你舒服個夠,我的手越來越輕,她臉上的表情由一開始的嬌痴變成了嬌笑——「啊哈,哈哈,癢,癢呀,哈哈哈哈,別輕,別,我好癢哈哈,癢嘻嘻嘻……」我越輕她就越癢,我指尖的爬搔通過小衡厚厚的白襪傳到她嬌嫩的腳底,她雖然腳酥了可腳板底的神經卻不麻木,反而更加敏感,我的玩弄使她極力想把一雙玉腳從我手中掙扎出去,可腳偏又酥軟得只能留在我掌中任憑我繼續施為,除了癢得把玲瓏的腳趾勾起又伸開,把潔白的腳面繃直又彎起外毫無自衛能力,我在她白乎乎軟綿綿的襪板底的摩挲更加輕柔,「嘻嘻嘻嘻,放開我啊嘻嘻嘻,我的腳,別,嘻嘻,別這麼輕,啊,癢啊,嗚嗚嗚你重點嗚嗚嗚,啊哈哈又輕了,更癢了更癢了呀!啊嘻嘻哈哈哈哈……」

我已經爬上了床,盤著腿,一隻腳壓住她另一條玉腿,一隻腳用腳板底對著小衡的厚白襪板底來回蹭痒痒,手中的這隻白襪腳則改為用雙手分別握住腳尖腳跟的方法捧在手中,我先把這玉一般的白襪腳拉近臉頰,把我的鼻子深埋在她厚白棉襪貼著腳弓處的優美曲線里好好地聞了聞香,小衡此時腳上的癢曲剛剛減輕,嬌笑剛剛停止,正放鬆了剛才一直緊緊拽著絲襪的雙手,仰面躺著大口大口地喘著香氣呢,馬尾辮早已散亂開來,混著淋漓的香汗顯得有些凌亂,兩眼緊閉著,兩行清淚順著眼角流到枕頭上打濕了兩小塊,她心裡又是羞又是恨,哪管自己的小腳正被我得意地褻玩。我哪裡容得她休息,又開始用手在她白襪腳的嫩腳掌和小腳跟上搔弄起來,她全身冰肌玉膚又一次抽搐,「啊,好癢呵呵呵呵呵呵,別這樣呵呵,癢啊癢死我了呵呵呵呵,別嘛,癢曲呀,別這樣,癢曲……」她緊閉眼睛,滿頭秀髮隨著平時高傲的頭從左甩到右,從右甩到左,同時不停地發出可愛的叫癢聲。

「別這樣,那這樣你看好不好?」

我把捆小衡手絲襪鬆開,把她翻了個身再綁上手,這樣美麗的校花就臉朝下小屁股朝上的被我擺成了個涎樣兒,我翻身將她壓在下面,硬硬的金槍頂著她超短裙里潔白的小褻褲,「啊,你要幹什麼?不要這樣,不要,你想怎麼樣,來人啊,救本小姐啊……」

小衡以為我要下手了,嚇得尖叫,我不緊不慢地把她的一雙白襪玉腳抱在懷中,這雙聖潔的尤物啊,被我玩弄了半天還一塵不染,白得象雪一樣,小衡腳酥了人又被我壓著,此刻雙腳只能軟軟地並排平攤在我懷裡,我笑道:「想不到吧,武術冠軍也有任我擺布的時候,不過別怕,一時半會我不會破你的身,唉,我們校花的白襪腳也有任人搔癢的時候,恐怕是頭一回吧,平時讓我想的好苦,現在可要讓我盡情搔一搔,撓一撓啊,哈哈。」

「啊?你還要撓我腳心,不,不要啊,不——」小衡驚恐而又絕望地失聲喊出。

「不要?這由得了你嗎?」

說著我已在她的兩隻白襪腳心周圍搔起癢來,「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痒痒哈哈哈,嘻嘻癢曲死了哈哈哈哈,癢啊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癢哈哈哈我的哈哈哈腳心啊哈哈哈哈,腳心嘻嘻嘻嘻,我的嘻嘻腳心嘻嘻嘻嘻,癢曲呀嘻嘻嘻嘻腳心啊哈哈哈哈癢曲,停下哈哈哈哈我的腳心腳心啊哈哈哈哈腳心——嘻嘻嘻嘻痒痒,痒痒哈哈哈哈哈哈我的襪板底啊不要啊哈哈嘻嘻嘻襪板心癢啊——我要死了呀哈哈哈癢死了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我身下平時冷若冰霜的校花此時已經癢得快發瘋了,她拚命掙扎扭動著能動的每個部位,一身雪白的淑女緊身套裝也隨著她不停扭動,我覺得象騎在一匹小白母馬上一顛一顛舒服極了,「真想不到,冰美人校花被麻翻了撓撓白襪腳就成這樣了,啊?哈哈哈!」

我手上的動作暫時放慢了些,一是為了羞辱小衡,二是她那十根小腳趾癢得象磕頭蟲似的一勾一勾,雪白的襪尖也隨著一勾一勾,勾起時厚厚白棉襪腳尖處形成幾道軟軟的皺摺的就實在誘人得很,我先放了校花的腳心來照顧她的腳尖兒,「呵呵呵呵,不要啊,別捏人家的腳尖,你好無恥,撓過人家的腳心又來捏人家的腳尖,你今天太過分了,要是被別人知道了我這校花的面子往哪放?別的男生知道了非取消我校花的名分不可,夠了吧你,放手呀!捏得我腳尖好癢曲。」小衡大概以為羞辱快結束了,校花的傲氣又回到心裡,殊不知她的噩夢才開始呢,哼哼。

「校花大小姐,我無恥嗎?」這時我還壓在小衡身上。

「呸,你不僅無恥還很下流很猥褻,你是最壞最壞的人……」

「那你這雙萬人迷的白襪玉腳被這樣一個無恥下流猥褻的人玩了這半天都不反抗,只會喊痒痒,又給人當小白馬騎著,還一顛一顛地,心裡怎麼想的呀,啊?」我打斷了她的話。

「你,你,你……我,我……嗚嗚嗚嗚嗚嗚我還不是被你喂了酥腳散,嗚嗚又,又被你玩腳玩成這樣的,你真無恥嗚嗚嗚嗚……」

「你說你穿著這麼一身白衣白裙多像匹小白馬,來來,小母馬,再顛顛,讓我好好騎騎。」我獰笑著。

小衡聽了臉變得通紅,羞恥的眼淚撲簌簌流了下來:「你,流氓,你下來,下來!我殺了你嗚嗚嗚嗚……」

「殺了我?就用你這雙小酥腳?可真軟真嫩啊!」說著我在她軟綿綿的白襪腳底板兒上用指尖劃長長的一下。

「啊——,我殺了你!」小衡有在我身下狠狠顛了一下,舒服死我了。

「校花小白馬,讓你顛你不肯,我可要趕了啊。」

「無恥,你休想!」我摸到身下小衡右腳上穿的及膝白棉襪膝蓋處厚厚的襪口,開始向腳跟方向褪她厚厚長長的白棉襪,「你又玩什麼花樣,啊!你想褪我的白襪子,不要啊,不要啊,不,不要,你不可以,流氓,不要脫我的襪子,啊,已經褪到小腿上了,不要啊,放手,放開我的襪子,放開,褪到腳踝了呀,不——不——啊,我的白襪子,不要再脫啦,嗚嗚我的襪子,襪子呀,嗚嗚我的腳板底就要露出來了——不——不要,流氓!從來沒有男生看過我的光腳丫啊!」她越叫我越興奮,已經把白襪褪到了她的腳尖,厚白棉襪在我手中捲成了個大棉圈,手感好極了。當我抓著襪尖將白襪從小衡酥軟的玉腳上拽走時,她絕望地叫著:「不可以,不要啊,不要,我的白棉襪,我的白棉襪,白襪子……嗚嗚嗚嗚嗚嗚」我終於看到校花小衡的裸腳丫,金槍更硬了,白嫩的腳心怪不得這麼怕癢,小腳趾玉蔥一般一根根水靈靈的,我迫不及待地去揉捏她的腳趾頭,又酥又軟,不愧是校花的玉足。「嗚嗚——嘻嘻嘻嘻,不要,啊,不要,嘻嘻癢——嘻嘻嘻嘻……」

小衡癢得控制不住叫起癢來,可她居然靠練武練就的定力強忍住不動身體,我一點沒有騎馬的快感,心中大怒:「好啊,你不動,我看你的腳嫩還是你的定力強!」

說著用專為她留的尖指甲在她白嫩的光腳心上劃了個「勾」,「啊——你是畜生,不要搔腳心,沒用的,我不怕哈哈哈哈……」小衡的身體已經背叛了她的意志,做出了強烈的,我期待的反應——向上猛地一彈,我被這小白母馬顛得好好舒服了一下,兩手毫不留情地伸向了她的光腳心。「我不怕搔腳心,不怕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我不會動的啊——癢啊——」小衡一邊說著自己不會動一邊劇烈的顫抖起來,我開始用手指甲在她的嫩腳心上來回刮擦。

「啊——不要,不要啊,畜生,流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癢啊——癢啊哈哈嘻嘻嘻嘻嘻嘻……」小衡穿了一身白衣的身體抖動地頻率越來越大,幅度越來越劇烈,仿佛我跨下的小白馬從慢跑逐漸變成了飛馳,我被顛得越來越高,金槍不斷撞擊著「馬被」——小衡的白褻褲——越來越爽。

「駕——駕——」我喝道,同時,用指甲尖在她的腳板心湧泉穴初畫起了圈圈。

「不——嘻嘻哈哈哈哈,我受不了了啊哈哈哈哈癢死了,癢死我了,我的嫩腳心癢啊哈哈哈哈,我的腳心啊哈哈渾身都癢啊嘻嘻嘻嘻,連心都癢曲哈哈哈哈哈……」小衡如遭電擊般上下魚躍,我可真象顛上了雲端,爽極了,壓在堂堂校花身上,玩著她千人迷戀的玉腳,顛上去,落下來,再顛得更高……我陶醉了。「好癢,嘻嘻嘻嘻啊哈哈哈哈,癢死我了,你殺了我吧!癢啊,我的腳板底啊,哈哈哈哈啊——又搔到腳心了——不要啊哈哈哈哈,我真的受不了了哈哈哈哈,腳心啊!哈哈哈哈哈哈,天哪!砍了我的腳吧哈哈哈哈……」

我伏在美麗的校花身上笑道:「不知美女的玉腳味道怎麼樣,如今免不得要讓我嘗一嘗。」

小衡用她殘存的理智無力的呻吟:「畜生——不要啊……」我的濕濕軟軟的舌頭已經貼上了她同樣軟軟的腳板底。「嘻嘻嘻嘻嘻嘻變態嘻嘻嘻嘻,你變態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嗚嗚我的腳又被玩又被舔我還怎麼做校花呀,嗚嗚嘻嘻嘻嘻我以後做不了校花了嗚嗚嗚嘻嘻嘻嘻嘻嘻……」小衡心裡傷心欲絕,可一張嘴除了叫癢就是止不住的笑,臉上大滴大滴的汗珠與不知是哭出還是笑出的眼淚同時流下,枕頭基本都濕了。我回頭看到武術冠軍已經沒什麼氣力了,就趴在她身上掉轉了身子,藉機也摟摟她的纖腰,摸摸她的淑乳,她無力的扭動抗拒只是徒增了我的快感,我解掉了捆綁著她雙手的長統絲襪,然後又原路把身子掉轉回去,她感到身體又被我占了便宜,手剛自由就想揮拳打我,我趕緊抱起她的光腳丫撓起來,「嘻嘻哈哈哈……」這下小衡最後的一點內力也隨著嬌笑泄去了,完全成了個普通的美女校花,嬌嫩的千金小姐。「癢嘻嘻癢死了嘻嘻嘻嘻,我的腳心我的命根子啊——癢啊,我還不如死了啊哈哈哈哈哈……」高貴慣了的小衡終於嘗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屈辱滋味。

我看看火候差不多了,自己下面也脹得很厲害,就搔弄著校花的小肉腳說道:「你好好求求我,說不定我一發同情心把你放了,你也就免了這撓腳心之癢了。」

「呵呵呵呵……你,你好不要臉,呵呵,玩夠了人家的腳呵呵呵,還,還想讓本小姐求你嘻嘻嘻,休嘻嘻,休想嘻嘻嘻嘻嘻嘻……」我不說話,手又攻向了那已經被搔紅了的嫩腳心,趁機也摟摟她的纖腰,摸摸她的淑乳,她無力的扭動抗拒只是徒增了我的快感,我解掉了捆綁著她雙手的長統絲襪,然後又原路把身子掉轉回去,她感到身體又被我占了便宜,手剛自由就想揮拳打我,我趕緊抱起她的光腳丫撓起來,「嘻嘻哈哈哈……」這下小衡最後的一點內力也隨著嬌笑泄去了,完全成了個普通的美女校花,嬌嫩的千金小姐。「癢嘻嘻癢死了嘻嘻嘻嘻,我的腳心我的命根子啊——癢啊,我還不如死了啊哈哈哈哈哈……」高貴慣了的小衡終於嘗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屈辱滋味。

我看看火候差不多了,自己下面也脹得很厲害,就搔弄著校花的小肉腳說道:「你好好求求我,說不定我一發同情心把你放了,你也就免了這撓腳心之癢了。」「呵呵呵呵……你,你好不要臉,呵呵,玩夠了人家的腳呵呵呵,還,還想讓本小姐求你嘻嘻嘻,休嘻嘻,休想嘻嘻嘻嘻嘻嘻……」我不說話,手又攻向了那已經被搔紅了的嫩腳心,用小拇指的指甲尖在腳心划過長長的一條細線,身下又猛地一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停手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求,哈哈我求你哈哈哈哈,腳心癢得實在受不了了哈哈哈哈,我求求你,放了我放了我吧哈哈哈,嘻嘻嘻嘻,饒,饒了我吧,哈哈嘻嘻嘻,饒了我的腳心吧,啊看在同學的份上哈哈哈哈……」我在小衡腳心裡又撓了幾下這才停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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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