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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機會可以見主人了,心中些許喜悅,些許不安。準備了幾日,約定之期的前兩天,網上見不到主人,打主人的電話,裡面提示關機,沮喪之情油然而生。也許是主人不願見奴兒了吧,心中這樣猜疑,不免又安慰自己:這樣也好,省卻諸多情結。心中笑起自己的愚痴來,可仍然抱著一絲幻想,前一天上午決定最後一次再打主人電話,沒想到的是電話通了,更沒想到的是主人肯定地答應要來了,奴 的心中慌亂、驚喜、著急、愧疚交織在一起。匆匆做完該做的事情,緊鑼密鼓地準備起見面的事來。

主人本說沒有手機,可早上六點,主人就發來簡訊說上車了,並告訴手機號,奴心中充滿感激。待事情處理完畢,著急地趕往車站,奔向與主人見面的地點。終於比主人提前一些到了,見面的地點在奴附近的城市,奴要盡力先安排好。本希望在主人下車的附近找個地方,聽信了計程車司機的話兜了一大圈,所訂的賓館卻讓主人也跑了一段時間,恨自己沒有事先打聽清楚。時間已來不及再找個茶座作為進房間前的鋪墊了,奴想如果見面不太滿意,房間也可作為招待遠方來客之所吧。

剛告訴主人房間號後幾分鐘,敲門聲便響起了,打開門,與照片上沒有多少差別的主人進來了,只是臉上帶了些長途坐車的疲倦。請主人坐下後,隨意談了起來,奴兒自信地帶著笑容,關切地詢問主人近況,心中有份坦然。畢竟沒有確立主奴關係前,一切都不存在。

談話稍停,主人微笑著向奴兒招手,示意奴兒開始。奴兒不由自主地站起身走到主人面前,奴心中一直記得主人說過的,第一次必須絕對服從。畢竟是第一次,奴兒不好意思跪下去,臉偏向了一邊。主人拉起奴兒的手,再次示意奴兒,奴兒知道再也不能猶豫了,心中一橫,跪在了主人面前。主人捧起奴兒的臉,親吻起奴兒的臉,奴兒馬上就有了狀態。「緊張嗎?」主人柔聲問。「有點。」奴兒輕聲回答。主人溫柔地揉捏、親吻、拍打奴兒,奴兒知道這是主人在緩解奴兒的緊張情緒。「把衣服脫了吧。」主人輕聲說。「門還沒關好吧。」奴兒提醒主人。「我去關。」奴兒跪等主人關好門回來,脫下了穿在外面專為見主人而買的毛衣、裙子,裡面是為主人準備的一身純正紅色內衣,奴兒是主人的奴隸新娘,奴兒喜歡穿主人也喜歡的紅色內衣。

奴兒順從主人趴在主人膝上,主人扒下奴兒的褲子,啪啪地打起了奴兒的屁股,這是奴兒最喜歡的,奴兒馬上完全進入了狀態,倒入主人的懷中,奴兒沒了意識,成了主人的工具。主人從衣服口袋裡掏出了紅領巾,奴兒知道主人要以它為替代物作為奴兒的口銜,心想主人真能想得出。紮好口銜,主人帶奴兒到了床上,讓奴兒脫下上衣、胸罩,奴兒沒有理由不聽從。奴兒配合主人趴在床上,主人替奴兒脫下了下面的所有衣褲。奴兒現在真正是一絲不掛了,心中又羞辱又喜悅。主人在奴兒身後好像拿出了什麼,奴兒想一定是繩子了,因為主人說過的。果然主人用長長的紅繩綁起奴兒了,主人將奴兒的手腳拉到後面捆到了一起,奴兒不反抗,順從地讓主人捆綁,儘量讓主人捆得好些。綁好後奴兒雖有些不適,但心中高興。主人再問奴兒「害怕嗎?」口中不能說話,奴兒搖頭作答。「喜歡嗎?」奴兒點頭表示。主人告訴奴兒他要去洗澡,要奴兒稍等一會,奴兒怎能不願意,等主人是奴兒份內之事。主人輕輕拍打奴兒,奴兒知道主人是在安慰奴兒。等候主人的時間也是一種折磨,有捆綁的不自由,有口銜的束縛不能出聲,但奴兒喜歡。奴兒想到自己也終於能像網上的M一樣被捆綁,束口,內心感受到的只有欣喜。主人裹著浴巾出來了,坐到奴兒的旁邊,撫摸起奴兒來,奴兒任由主人撫摸,奴兒在主人面前再沒有了自由,奴兒也不要自由。主人掰開奴的雙腿,察看奴兒的下面,奴兒知道下面已經濕了。過了一會,主人解下了奴兒的口銜,奴兒終於可以出聲了,「真好,主人,比QQ聊天好多了。」「那當然。」主人解開了繩子,還替奴兒揉捏繩子勒過的地方,主人真溫柔,擔心時間太長奴兒會受不了,其實奴兒一點也不難受,真希望讓主人多綁一會。

主人抱起奴兒放在膝上,又啪啪地打起了奴兒的屁股,奴兒叫著,屁股應和著主人的拍打扭動著,奴兒感受到了疼痛,以前只是想像打屁股,沒想到真打起來還真有些疼痛,好在主人並不用力,只是輕輕幾次之後才有一次略重些的拍打,即使重些也是奴所能忍受得了的。

主人讓奴兒在床上跪在主人面前,「願意舔主人嗎?」「願意。」這也是在網上重複了很多次的話。「願意舔主人哪兒?」「隨主人便了。」奴兒依舊如網上一樣回答主人。「主人躺下,看你能從哪兒舔起?」奴兒從沒做過,看著主人高高翹起的寶貝,不知道從哪兒舔起能讓主人高興。「主人說吧」奴兒害羞地央求著。主人體諒奴兒,不再為難奴兒了,「先舔腳吧。」奴兒遵從主人的命令,舔起了主人的腳,奴兒不敢違抗主人。雖然奴兒以前從沒舔過腳,但為了主人,奴兒賣力地逐個舔吮主人的腳趾頭,相信主人的腳一定事先洗得很乾凈了。奴兒從腳至腿一點點地舔主人,不放過一點地方,奴兒想讓主人的每一個地方都沾上奴兒的口水,舔得很慢很仔細。沒想到舔到主人大腿根部的時候,主人竟然示意讓奴兒舔主人的屁眼,雖讓奴兒吃驚,但奴兒不敢不舔,奴兒舔著主人軟軟的屁眼,想起以前主人問過是否願意舔這兒,想必一定是主人喜歡的了。主人讓奴兒舔了很長時間屁眼,才讓奴兒繞到前面,奴兒知道主人定會讓奴兒舔主人的寶貝了,果然如此。奴兒顫微微地將嘴湊向主人的寶貝,奴兒除了老公以外,再沒見到過別的男人的寶貝,不由有些緊張,但不管怎樣,奴兒必須舔吮,因為是主人的寶貝。奴兒低頭一點點地舔了下去,終於將主人的寶貝含在了口中,吞吐,吸吮,奴兒要讓主人高興。

主人要換種方式捆綁奴兒了,讓奴兒雙手放到腦後,將兩手捆起,然後讓奴兒跪在主人面前,揉捏著奴兒的嘴巴、臉頰,忽然主人拍打起奴兒的臉來了,先是輕輕的,很有節奏,奴兒不由自主迎合著主人拍打,奴兒喜歡被主人打耳光,主人也許也覺察了這一點,稍稍加重了力量,奴兒承受著主人的耳光,感覺到了做奴的羞辱及釋然。主人沒有打太長時間,擔心會太重留下痕跡吧,主人一直很注意這些,奴兒感受到主人是個細心的主人。

主人解開了奴的繩子,讓奴休息,同樣替奴兒著揉捏繩子勒過的地方,奴感激地望著主人,「沒關係的,主人。」「不能時間太長的,不然會血脈不通的。」多好的主人。

主人讓奴作躺在主人的懷裡,主人撫摸著奴兒的身體,「主人,奴兒的下面濕了很多了。」「那很好啊,說明有了效果。」「主人有效果嗎?」「你看呢?」「奴兒不知道。」「看看下面就知道了。」主人又順手拍打起奴兒來,這次奴兒不再感覺到疼痛,有的只是作奴的快感,主人也加快加重了力量,但奴喜歡,再說主人打得再重也是有所考慮的,他一定擔心奴初次做會受不了,所用力量全都在奴所能承受的範圍內。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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