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修羅王的男人
一 空難
我叫張招澤,是某家小公司的會計。由於本人太窮,今年20歲了,連一個女友都沒有。但是我並不在意,胸無大志的我只有一個願望,那就是睡覺睡到自然醒,數錢數到手抽筋。
有一天,聽說我有一個遠在美國的親戚最近突然暴斃。因此,我三天三夜都沒合眼,我那裡睡得著啊,那段時間我簡直是度日如年,茶不思飯不想的。
因為他那幾千萬的遺產,沒有繼成人啊。我終得夙願。興高采列的趕緊跑去公司辭了工作,辦好出國手續後,立刻趕到機場買票,那知機票全都賣完了。
只好等明天了,好想現在就飛過去美國,抱著我那幾千萬睡覺啊。垂頭喪氣的我正要離開,還心想今晚又是個無眠長夜……這時,身後的售票員突然叫住我,說有人退票了。
哦!真是天助我也,要發財就是要發財,怎麼也擋不住啊。「嗚……呵呵…
…「不好,笑得太過,臉部肌肉突然抽筋了。不知道這是不是人家說地樂極生悲啊~ ?
在飛機上坐定後,我終於稍微安下點心神。但身體還是因為極度的興奮不自覺的顫抖著。坐在我一旁的老大爺以為我是癲癇發作,還叫來了幾個機組人員,搞得我那個尷尬啊。
不過,其中有一個空姐那個身材之好,模樣之俏,看得我口水直冒。
雖然細皮嫩肉、身材又矮的我,沒有什麼男子氣概,好歹我也算個男人。長到20歲了,卻從來連個女人的邊邊角角都沒碰到過,因為她們不是跟著大款結婚了,就是跟著帥哥跑了。還說要找什麼「三高」、「三有」男人。而像我這種三無男人(沒樣子、沒錢、沒學歷),連公司里快三十的老處女都不甩我。不過倒是經常有很多男人來騷擾我,而他們千篇一律的藉口居然是我的身體很「香」。
我超暈~ ,一個臭男人的身體,香個撒?肯定是看我沒女人要,就覺得好欺負。
心想這次繼承這筆巨款後,我也要買幢「大」洋房,養一「大」把空姐那樣的美人,好一解我20年來的饑渴。
我一邊做著美夢,一邊靠在坐位上沈沈睡去。突然一陣巨烈的搖晃,讓我從美夢的中驚醒。
這時,只見整個機艙內污煙障氣的,霧蒙蒙一片。還聽到有人不斷在耳邊大叫:「出事了……出事了,飛機出事了。」
一時間,我差點沒反應過來,突然想起電視里經常報導的飛機事故。
我狂暈,不會墜機吧~.要知道平時的我是非常節約滴,出門不是輪船就是火車。這次是因為知道有大筆遺產等著我,我才急著趕飛機的~.還有這見鬼的普坐,剛才倦得我怪不舒服滴,現在腳還麻了!早知道要出事,我就坐頭等艙!不……
不對,我根本就不該坐這班倒霉的飛機,都是那個該死的退票鬼害我,這簡直就是「死亡班機」嘛。
嗚……我的那幾千萬美金啊……我還沒摸到一把,還有我的美女啊!難不成我要以處男之身去地獄報到,嗚嗚……嗚……,說不定,到了那裡連黑白無常都會取笑我滴。就這麼死,我好不甘心哪!!!!!!!!
正當張招澤還在悲天自憐的時候,飛機空然失控,不停在空中打旋,機艙內的所有物品到處亂撞,還有的人當場就被亂飛物品給砸死。
這時,張招澤身旁的機窗突然「碰!」的一聲缺了好大一口,連帶窗口的一些鐵皮也爛了,似乎也被不知名的某物給撞壞了。奈何屋漏偏逢連夜雨,接著不知道又是什麼東西,一下子撞在了張招澤身下的坐椅上,椅子下面鬆鬆了,苟言殘喘的維持了二秒。
然後,張招澤就和著那個被安全帶連在一起的坐位,被猛刮的強風吹了出去,還在空中不斷打轉,轉得他頭暈目眩的,也不知道自已轉了多久,轉了多遠,接著他兩眼一黑便暈了過去。
話說,那邊張招澤剛被怪風卷出機身,這邊飛機就「轟」的一聲巨響,在幾千英尺的高空中爆炸解體了。
二摩侯羅伽
「唔……」
哦……全身都跟被車輪壓過似的,一點力氣也沒有,而且好痛。等等……這感覺,是痛沒錯,如果我現在還有痛覺,那也就是說……我還沒死!
「天哪!真是上帝保佑,空難……空難也,我居然還沒死。」看來我註定是大富大貴之命啊,哦……呵呵……
不過,我現在這是在那裡啊~ ???張招澤低頭一看。
哦!媽媽咪啊……這也太高了吧~ ,一眼望下去居然看不到地面。
此時,「咔!」的一聲響,張招澤抬頭向上尋找聲源,結果卻看到被坐椅安全帶掛到的樹枝裂了一道小口,現在別看那「小口」小是小,但小口卻隨著時間的推移不斷擴大,說不準那樹枝幾時斷。可憐張招澤剛保住的一條小命,又要到鬼門關前去晃一圈。
張招澤想自救,可是他自已根本連根手指都動不了;想唿救,但觸目所及的,到處都是樹、葉、枝杆,別說人了連只鳥都沒看到。
又是「咔」的一聲響,張招澤的身體連同坐椅往下一沈,眼看他這個好大青年就要嗚唿哀哉了。
張招澤抱著對豪宅、美女的追求,對未來美好人生的嚮往。不管他到底掛在那裡的樹枝上,也不管這附近到底有沒有人,使出吃奶的力氣,拉開嗓子便大喊到:「救命……救命……救命哪!有沒人啊!托,不管誰來救救我,好不好。我還不想死啊……嗚嗚……嗚……救命……」
張招澤叫了半晌,也不見有人來救他,正聳拉著腦袋掛在樹上等死的他,突然聽到一陣「撲哧!撲哧!」的怪聲。
希望的火苗重新燃起,張招澤正一臉希冀的盯著正前方,可下一刻,他的臉就漲成了豬肝色,五官皆怪異的扭曲著。
千萬別怪我們主角膽小,因為他還從未見過,這樣怪異、可怖的大怪鳥。
大怪鳥那對火紅的翅膀完全伸開,起碼有6米寬。可想而知,世上那有這麼大的鳥啊~ ,可偏偏這麼大的怪鳥尾巴還是三顆蛇頭,在下面晃來晃去的。而正盯著他看的那顆鳥頭也長得奇形怪狀,鳥眼之下居然是一張六邊形的頸蹼,將整顆鳥頭圍起來,就像女式襯衣上的折皺花邊。不過花邊要好看多了。現在,那怪鳥的六邊形頸蹼,正一伸一縮的鼓動著,嚇得張招澤的豬肝臉,由青、藍、紫至黑一路數變。
媽媽啊……,看看他把什麼叫來了,早知道摔死還留個全屍,這會兒如果被大怪鳥吃下去,指不定連根骨頭都沒了,還得變成一堆鳥糞。嗚……他死得好怨啊……
這時,大怪鳥突然張鳥嘴,露出一排鋒利森白的鋸齒。張招澤看到,嚇得馬上就哭了出來。
嗚嗚……嗚……我還不想死,我不要變鳥糞啊!張招澤哇地一聲,哭得稀里嘩啦,肝腸寸斷,毫無半點男人形象可言。
唔……這次真是死定了……這怪鳥靠這麼近,都能聞見它的口臭了。惡,好臭,看來它從來都沒漱口。(看來要死的人跟正常的思維果然不一樣。)都死到臨頭了,張招澤還在亂想一些有的沒的。
停在半空的大怪鳥對準張招澤張開大嘴,正想飽餐一頓,突感身體一陣鋸痛,一聲悲鳴響切整個森林,接著大怪鳥就在空中化做兩半,血濺十尺,直線下墜。
「你是什麼人?怎麼會掛在魔樹之海的入口?」一個低沈男中音響起。
張招澤聞聲抬頭一看,他懷疑自己是不是看到了傳說中的「大俠」,只見一個身形健壯的男人手提兩把蛇形長劍,立在正對面的樹杆之上。一身青輝盔甲在陽光下閃閃奪目,淺藍披肩和著一頭銀藍的長髮隨風輕舞,玉樹臨風,好不瀟洒。
「大俠,樹枝就快斷了,你可不可以先把我放下來再說啊。」張招澤話音剛落,「啪」的一聲樹枝壽終正寢,張招澤的身體也跟著下落。
青蛇長劍在日光下,再次舞出耀眼青輝。如風至,如雲過,自張招澤身側安全帶輕抽而過,椅子還在下墜,而張招澤略顯單薄的身體,卻落進一雙強勁的臂彎中。
「沒有點本事,一個人也敢來魔樹之海,你膽子不小啊。對了,小東西,這身上這是什麼味道?好香啊。」飽含磁性的男中音低低的輕笑著。
我暈~ 又是好香,這個大俠的聲音,好曖昧,好肉麻啊~.不會跟平常那些經常來騷擾他的男人一樣吧?
「這位大俠,不是我願意來這裡的。我是被吹來滴,好不好。還有,我不叫小東西。」張招澤說完抬頭再一細看,大俠的眼睛居然是綠的。另外,大俠的半邊臉上,還長著些青斑紋點,好不嚇人。
嗚……不知道為撒?他來到這個古怪的地方,也不知道為撒?這裡有這種古怪的大俠。嗚……總之,這裡的一切都好怪……好怪……
「呵呵,是嗎?小東西。我也不叫」大蝦「,我是摩侯羅伽。」男人如咒語般的輕喃,尤如輕靈蠱惑的的魔法,攝人心魄。
三遇到「色」男(上)
摩侯羅伽王本以為自己報出真名後,對方會大驚失色的跪下,拜膜他的腳指,誰知道對方竟然說,「哦,摩侯羅伽啊?這個名字好奇怪啊。」
「是嗎?抓緊,我們要下去了。」好奇怪?奇怪是你這個小傢伙吧。
居然不認識他這個四部天王之一的摩侯羅伽王。想來他也算幻界的四分之一的統治者,沒想到竟然還有人不認識這個名字。
好吧,我會讓你永遠記住這個名字的。
打定主意的摩侯羅伽王,唇邊掛著一絲淡淡的邪笑,收起雙青蛇劍,抱著張招澤在樹枝間幾個騰躍,轉眼便移至樹底。
單手將披肩解下,鋪在地面的干樹葉上,摩侯羅伽王把張招澤輕放在上面,又跑到大樹邊上,埋頭在天馬的背上的行囊中翻翻找找,最後他拿著一大堆瓶瓶罐罐回到張招澤身旁。
只聽「哧!」地一聲,張招澤身上的那破爛的衣物,一把被摩侯羅伽王撕成了碎片。
莫明其妙的遭人拔起衣物,本來前一刻還爬在地上要死不活,奄奄一息的張招澤,立刻伸手抓住正要扯他褲子的大手。
「你要幹什麼?!」
張招澤一臉驚慌,他實在沒想到,其貌不揚的他也會遇到這種事。
摩侯羅伽王一臉若無其事的說到:「你的衣服本來就很爛了,而且你身上傷口太多,我把你衣服脫光好上藥,上完藥後,一會兒我在行囊里另外拿套衣服給你穿。」
張招澤見對方說得一臉誠肯,好像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當下也不好再推拒,只是低聲抗議到:「總不用連褲子也脫光吧。」
「大家都是男人,你怕什麼?不然……你是不是喜歡穿又髒又破的衣服啊?」
摩侯羅伽王問得煞有其事,還一臉認真。
「唔……當然不是。」
張招澤大難重傷後本來就很虛弱、乏力,見對方並無惡意,也就由他去了。
想想,這個叫摩侯羅伽的剛才還救過了他,應該不是什麼不良分子。可能真是自己多心。
摩侯羅伽王修長有力的手指,一邊將瓶內的藥均勻的塗抹在張招澤全身上下大大小小、青青紅紅的傷口上,一邊跟他閒話起來。
「你是從那裡來的?剛才看你身上衣著,並不像四部中人。」
「四部?」
見張招澤一頭霧水,摩侯羅伽王緩緩解釋到:「四部便是幻界的四大部族,它們分別是阿修羅部,摩侯羅伽部,緊那羅部及迦樓羅部,你不知道嗎?」
「啊?哦!我剛被吹到這裡來,又怎麼會知道你們這邊的事?對了,剛才你說你叫摩侯羅伽,那你是摩侯羅伽部的人羅?」
「是啊。那你了?如果你不是四部中人,又是那裡人?」
「唔……這個,算了,說了你也不知道。」看來自己果然到了一個很奇怪的地方,張招澤趴在披肩上,泄氣的聳拉著腦袋,情緒極度低落中,心心念念的還記掛著他在美國的那一大筆遺產。
「是麼?」見對方說話避重就輕,摩侯羅伽王眼中閃過一絲警界。這小東西並不如表面上看來那麼傻嘛。
等等,如果這個香香的小傢伙如果不是幻界的人,那麼便是妖界或魔界的姦細了。
他就說剛才有點不對?據他所知,沒有一個普通人能獨自來到魔樹之海,此人說不定還是妖精或魔物變化來的了,可是他這次離開王宮單獨出行,來魔樹之海尋找魔樹寶泉,並沒有告訴任何部下啊。這妖、魔界又是如何得知這消息的了?
算了,多想無用,反正這肉已在粘板上了,試試不就知道有沒有毒了。反正他這趟出行也有十來天未沾葷腥了,在王宮每天各種美人抱慣了,這種苦行僧的生活實在不適合他,雖然這個臉是差了點,但這肉還算細嫩白滑,而且還有一種很特別的香味,好像在那裡聞過,只是一時想不起來。還是不想了,就先將就著吃吧。
太棒了,真舒服。他是不是學過穴位按摩的啊?張招澤在摩侯羅伽王十指均勻、有力按摩下,輕嘆出一口氣,漸漸的就快沈入夢香了。
見對方漸漸放鬆戒心,摩侯羅伽王的手指也漸漸的,由張招澤的後背游移向大腿,再緩緩的游向那雪白雙丘。並在那雙丘的細隙間,輕輕摸索著。
而我們的張大主角竟一點反應或警覺也沒有,顯然是睡著了。
四遇到「色」男(中)
「唔……啊……」
見張招澤在睡夢中舒適的輕嗯懶吟著,摩侯羅伽王認為對方應該也很喜歡他這樣,於是乎,他的手就更加肆無忌怠起來。
摩侯羅伽王一手貪戀著掌下細至柔嫩的肌膚,一手則從一旁的瓶瓶罐罐中挑出一瓶潤化液。打開瓶蓋,對準張招澤的身後的菊穴全倒了進去。然後,摩侯羅伽王試著把一根手指緩緩插進。
可是張招澤裡面也太小了,摩侯羅伽剛好不容易伸進去一點,他就痛唿著醒了過來,指著摩侯羅伽王的鼻子破口大罵。
「你……你……這個畜生,就知道你不正常,離我遠點。」
好色如命的摩侯羅伽王開始耍起無賴,「離你太遠,我們怎麼親熱哪?再說,好歹我也救你一命,還給你上藥,不論如何,你也得讓我占點便宜啊。」呵呵…
…敢在床上罵他的,小東西可是幻界有始以來的第一人啊。
「你太不要臉了,世上那有你這種人?你救人都是為占便宜才救的啊?不是都說施恩莫望報的嗎?」
「那當然,我又不是什麼好人,施恩當然要望報了。」
雖然摩侯羅伽覺得跟張招澤吵架很有趣,但他實在沒時間了,隨著全身的血液的下流,小腹越來越熱,雙腿間的那塊熱鐵也越來越來硬,越來越來粗,他知道自己就快忍不住了。
為了堵住張招澤吵鬧的小嘴,摩侯羅伽低頭便吻了上去。
他紅艷艷的小嘴好嫩啊,這味道還真是出乎意料的好了。當摩侯羅伽王舌尖貪戀的,吸吮著那香甜的唇瓣時,一不小心,居然被張招澤咬了一口。淡淡腥檀立刻衝刺在他的口腔中,這種瘋狂的味道,讓他那對綠眸中的慾火燒得更旺。
這小東西竟然還有力氣咬人,那麼他粗暴一點也沒關係了。想到這裡,摩侯羅伽王喉嚨里一聲低吼,抓住張招澤的美腿,一把將他拖過來,壓在身下,並將他的腳踝高高提起,雙腿向後分得大開。
下一刻,摩侯羅伽王碩大的赤熱,猛地攻進張招澤的那嬌嫩後穴,狂亂地抽動起來。
「呀啊……痛,好痛……輕一點……拜託,輕一點……」
好像內臟都快被頂出那般激烈,撕心裂肺似的疼痛讓張招澤語不成調,依依唔唔的在摩侯羅伽王身下痛苦的呻呤著,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
「放鬆,一會兒……就好……」
「好痛……快住手……唔……痛死我……了……」
張招澤痛得哭起來,壓在上面的人卻更加亢奮勇猛,狠狠地蹂躪著那嬌嫩小穴。
「啊……你裡面好緊,夾得好緊,要斷了。」摩侯羅伽王一面忘情的述說,一面套弄起張招澤的兩腿間摯熱的分身。試圖減輕交歡的負擔,對方免得太緊張,自己在裡面也不好受。
那種被前後夾擊的感覺,漸漸的,讓張招澤的身體越來越來熱,越來越熱。
也不知怎麼了,他感到一陣口乾舌燥,就像中邪一樣,那感覺像要把他拉進洪流的深淵似的,令初嘗性慾的他幾近瘋狂。
「啊啊啊………啊……饒了我……這感覺不要了,好怪……啊啊……不要了………」
疏通的穴道,因為有潤化液的滋潤,後面的抽插越來越順,欲仙欲死的熱氣纏繞在兩人周圍。終於,兩人在一片白光之中達到高潮,張招澤的白濁噴濺在摩侯羅伽王小腹上,而摩侯羅伽王的欲液則深埋在張招澤體內。
張招澤剛躺下,休息還沒到二秒,摩侯羅伽王便把他那帶著銀絲的慾望,自張招澤體內抽出,一些白濁也隨著張招澤大腿根部不斷滑出。然後,摩侯羅伽王讓張招澤小狗般的趴在地上,撈起他的纖腰,對準雙丘間的勾魂美穴,再次從後方頂了進去。
五遇到「色」男(下)
空氣中瀰漫著情慾的香味,「啪嘰!啪嘰!」的交合聲迴蕩在空曠的森林中,居然其響無比。
「啊啊啊啊……不……」
招架不住的張招澤滿臉淚痕,到後來,喘出口的呻呤和著抽氣聲,就跟要斷氣似的,斷斷續續的。
但摩侯羅伽王那碩大的兇器仍是不肯放過,雙手緊握住張招澤的細腰,在他背後的密蕾處,大力抽插,狂亂得沒有一絲一毫的憐惜。
「你這妖精……快……再叫大聲點………快點……為我……發出更淫亂的聲音來吧。」摩侯羅伽王在張招澤耳邊誘惑的低哄著。
「唔……啊……嗯啊啊……不……不要……」
「是真的不要麼?」摩侯羅伽王突然停下抽插的動作,惡意質問。
現在的張招澤已經完全發狂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叫什麼,更不知道摩侯羅伽在跟他說什麼,只能唔唔呀呀的胡亂答應著。
「那好,既然你不想要,我也不逼你。」說著,摩侯羅伽王竟一改初衷,突然,將巨大的性器自張招澤的密穴中撤出。
只是用手指在張招澤後庭的花宮外,輕輕的愛撫著,一點一滴的撥弄花宮外圍的折皺,眼看著那蕾蕊在可憐的顫抖,卻殘忍的,始終不給它滿足。而上面,摩侯羅伽冰唇輕咬蜜舔著張招澤的火熱紅唇,並將赤舌伸進他口中,與他糾纏。
一些晶瑩剔透的銀絲不斷自兩人唇角溢出,順著下鄂滑至頸項,再沿著鎖骨、胸膛、小腹、一路垂落地面。
「快,我可憐的小妖精,快乞求我吧……」摩侯羅伽磁性的嗓音里摻雜著渴望與誘惑。
空虛的身體,騷癢的蕾蕊折磨著初嘗**的張招澤,終於,他再也忍不住了,欲罷不能的哀求到:「啊……好熱,我受不了了!求求你進來,嗚嗚……我不行了,求你……求求你快進來……」
洪水泛濫的黑眸不斷的落淚,啜泣的聲音飽受著慾望的折磨與煎熬,白皙淫亂的胴體在淺藍的披肩上,生澀而嬌媚地扭動著,兩支玉腿纏住摩侯羅伽健碩的腰身,嬌喘的蕾蕊在一陣激烈的收縮後,含住摩侯羅伽再次挺進的堅硬,不斷吞吐。
接著,淫糜的撞擊聲再次響起。「哈啊……啊啊……嗯嗯……唔……嗯……」
張招澤前後二個口,都同時發出滿足的喘息。
享受著征服的快感,摩侯羅伽王用手輕憐蜜愛著張招澤下身那顫抖的頂端;
用口去吮啜他雪白的身體;用舌尖去舔他的乳頭。每當他的舌頭,越是用勁賣力的舐,張招澤的浪叫就越是大聲。而張招澤的叫聲越大,他就越是興奮,越有成就感。
不知道做了幾次,張招澤只知道當他再次甦醒後,正一絲不掛的躺在昨天那個強奷犯懷裡,而全身上下就跟散了架似的,連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
張招澤只好用眼睛,憤恨的盯著身旁那張可惡的青斑臉,嗚……壞蛋!強奷犯!同性戀!他還沒跟美眉做過了!居然敢奪走他的生命中最寶貴的第一次?!
哼!死豬頭,等我傷好了以後,是決對不會放過你的。
此刻,張招澤兩眼冒火,並在心中暗暗發誓。
六調情
「雖然你樣子一般,但床上功夫實在了得,你以前跟幾個人做過?昨天你真是太棒了,所以我決定了,這次我去魔樹之海辦完事後,一定要帶你回我的後宮。」
「回後宮,你當自己是皇帝啊?!」再說皇帝也不會帶男人回後宮好不好。
「告訴我,你以前有幾個男人?」f「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啊,見人就上,不論男女。畜生都不會這樣!」
摩侯羅伽見張招澤恨得咬牙切齒,又一臉不平,就知道自己這次撿了個大便宜。
「這麼說來,你還是處子了?看不出來,你真的很有天賦也。」
「你……」算了,要知道現在這樣光著身子吵架實在太奇怪,還是先要衣服吧。
「色情狂,衣服了?!你不是說要給我衣服穿的麼?」
「給。」r這時,張招澤從摩侯羅伽手裡接過一塊倒長不短的薄布。
暈死~ ,這塊布居然還是半透明的。張招澤瞪著摩侯羅伽的綠眸厲聲質問:「你不要告訴我,這塊破布就是你那所謂的衣服?」
「是啊,有什麼不對嗎?」e由於對方滿足了自己這十幾天來得不到抒解的慾望,摩侯羅伽王心情奇好地跟張招澤耍起嘴皮子。
「就這塊布~ !!!!!!!是要我遮上面,還是圍下面啊?!」倚靠在樹杆邊上的張招澤氣得全身發抖,尤其是那對閃閃發光的黑眸,就像要噴出火來似的,惡狠狠的瞪著坐在對面一米不到摩侯羅伽。
這個強奷犯實在是讓人火大啊……,如果不是我的腰和腿現在動不了,真想立刻衝上去把他那張可惡笑臉,撕得粉碎。
「其實,我覺得你不穿衣服更好看。」摩侯羅伽繼續不怕死的火上澆油。
「好!既然你覺得不穿衣服很好看,那就把你身上的衣服脫給我吧。你就別穿了!」
張招澤怒吼著用手撐起身體,向摩侯羅伽撲了過去,正打算拔他身上的衣服來穿。那知他剛撲過去,還沒開始拔,摩侯羅伽的手就先開始在他身上到處亂爬。
「你幹什麼?!你這色情狂,放手……快放手。」張招澤大驚失色,雙手推拒著,奮力掙扎。
「不是吧?是你自已撲上來的。看來是昨天還沒有滿足你?唉……這都是我的錯,我不知道你胃口這麼好。來來……來,我現在就補償你,我們繼續來吧。」
摩侯羅伽故意扭曲著張招澤的意思,壞手在那殷紅的朱櫻上用力一捏。
「啊!瘋子。」惹得一聲嬌唿低咒。e張招澤一把抓住胸前魔爪,正欲將之拉開,怎知那魔爪跟朱櫻就像連體嬰似的。他剛一扯那手,那手就跟著更用力的扯著胸前紅櫻。
「唔……好痛,死色情狂,你……你……不要太過分了。」0「既然你叫我色情狂?那我不色給你看,不是太對不起這個稱唿了。」
說著,摩侯羅伽將他的廬山之爪,惡質的伸向昨天讓他大爽不已的銷魂美穴,正打算轉進去,故地重遊,卻遭一雙柔荑死死抓住。
張招澤這次是真的慌了,抓住身後淫爪苦苦哀求,「不要,求求你,我的腰,我的腰快要斷了,我是真的不行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看到小東西一幅泫然欲泣的可憐樣,摩侯羅伽王突發好心罷手到:「好吧,這次就算了,如果下次你再這樣」衝動的「撲過來,我可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你。
好了,快把衣服穿起來,我們要上路了。「
「等等,衣服?就這破布?!」張招澤簡直不敢相信。
「可是我行囊里就這塊布了。」0「什麼?!那你昨天怎麼還撕我衣服。」
張招澤惱得雙手猛抓頭皮。
「不好意思,那其實是我多年來的習慣。這樣好了,為了表示歉意,我幫你把它穿起來。」
別看摩侯羅伽是個五大三粗的大男人,也別看那塊薄布雖然不大,三兩下後,薄布就被摩侯羅伽巧妙的系綁在張招澤身上,只是像裙子多過像衣服。
好吧,有總比沒有好,勉強接受的張招澤總覺得下身空蕩蕩、涼颼颼的,「那褲子怎麼辦?」
「只要能遮住不就好了,再說要做時,還要脫,多不方便啊。這個撩起來就可以辦事了。多好。對了,還不知道我的枕邊人叫什麼了?」
枕邊人?!這個可惡的死同性戀又開始了!張招澤懷疑自己根本就是被一個色情狂,當成辦事的工具了 .「你……」張招澤正想破口大罵,卻被摩侯羅伽一把抱起,放到天馬上,隨後他自己也翻身上馬。
將張招澤摟在懷裡,摩侯羅伽在他耳邊輕喃到:「你最好乖乖聽話,雖然偶爾讓你發發脾氣,撒撒嬌很有趣。但如果你老是這樣反抗我,我可不敢保證我會做出什麼樣事來。知道麼?」
摩侯羅伽王深知這種曖昧不明的暗示性威脅,是最具效果的。0果不其然,半晌後,只見張招澤憤憤的一咬牙,雖然稍嫌彆扭,但還是乖乖地報到:「張招澤。」
「張招澤?!」這個名字也太怪了吧,好像三界之中沒有人會叫這種名字。
經過昨天,摩侯羅伽王肯定張招澤不是妖、魔兩界的人,因為妖、魔在性高潮時通常會有妖化、魔化的現象。而當他昨天跟張招澤交合時,只是從對方身上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那味道雖然很淡,很輕,倒卻十分醉人,所以他昨天才會控制不住,數度索取。對著生澀的處子,粗暴的一連做了十幾次。要知道,以前跟他在一起的床伴,都稱讚他是最溫柔、美好的情人了。
七魔樹之海(上)
當天馬伸開潔白的羽翼,張招澤這才注意到他們這時!翔在天際。沒空欣賞周圍美麗的風景,他纖細的十指膽小地抓住摩侯羅伽胸前的衣襟,接著他才又注意到身下這馬居然是有翅膀的。
這一切都是真的麼?張招澤臉上掛著僵硬的笑。呵呵……算了,從他在這裡醒來開始的那一秒,就怪事不斷,還有這個可恨的男人,接下來還不知道自己會遇到些什麼了。前途渺茫哪……真希望這一切只是個夢,只要能離開這裡,離開這個古怪的鬼地方,把他的第一次還給他,他情願讓那筆在美國的遺產一起埋進這個夢裡,只要醒來後還給他以前的正常生活就好了。是啊,如果當時沒有那筆遺產,他根本就不會去坐飛機,也不會遇到空難,更不會來到這裡……
感到懷裡一直沒有什麼動靜,摩侯羅伽王低頭一看,才發現這小東西已經沈沈睡去。
看來他真是被自己累壞了,不過這樣也好。如果他沒睡著,自己還得用藥了。
因為前面那被漫天紫霧終年環繞,暗不見天日的地方就是魔樹之海,在幻界被人稱為死亡幻境的地方。
也許,普通人會害怕靠近這裡,會怕魔樹之海里的那些幻境和嗜血魔物,但摩侯羅伽根本就沒把它放在眼裡,因為他是一個真正的強者。
魔法、劍術皆不在人下的摩侯羅伽,早在三百年前就打敗了迦樓羅部的迦樓羅王,及緊那羅部的緊那羅王。換言之,除了阿修羅王,摩侯羅伽王便是整個幻界裡的第二大高手。
話說,摩侯羅伽架著天馬在空中不斷前進,突然,在正前方几百米處,出現了六隻蛇尾火翼鳥,而這種鳥就是他昨天為救張招澤而殺過的那種。
「呵……就憑你們幾個畜生,想攔我去路,還嫩了點。」
摩侯羅伽王輕蔑一笑,念咒召出隱藏在手心封印里的兩把青蛇長劍,向前甩出,只見青蛇長劍向前飛沖之時,突然在半空中幻化做兩條百米來長,四米來粗的青色巨蟒。
此時,只見兩條巨蟒眼中陰光森寒,血盆大張,赤信咻咻飛吐,咆哮著,向前咬去。
蛇尾火翼鳥們見對手來勢洶湧,驚亂之下,慌忙倒撤,那知眾鳥竟亂作一團,還有兩隻撞在一起向下摔去。只在電光火石間,剩下的那四隻已躺在蛇口之中慘叫悲鳴,可還叫不到兩聲,就在毒牙下氣絕身亡。
巨蟒們倒也不浪費,立刻一口吞入蛇腹中,再搖身一變,化回兩把蛇形長劍飛回摩侯羅伽手中。
天馬還在前近,可是四周瀰漫的紫霧卻越來越多,越來越重,幾乎到了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步。這時,空氣中氧氣也越來越少,紫霧還在加濃,人和馬的唿吸都變得困難起來。摩侯羅伽知道再這樣下去,只怕還沒找到魔樹寶泉,就得在這魔樹之海里先悶死。於是摩侯羅伽雙目半閉,念動防禦咒文,在天馬周圍結了一個青光色的半透明防護罩。
氧氣的問題是暫時解決了,但眼前視野模煳不清還是一大難題。
由於防護罩外圍的紫霧已經多到了發黑的程度,馬背上的摩侯羅伽根本沒有辦法辯別前進的方向。躊躕輾轉間,他突然聞到懷中飄散著一股濃郁的香氣。
摩侯羅伽確定這瀰漫在鼻端的醉人的醇香,是昨天那銷魂時的味道沒錯。可是他現在沒對小東西幹什麼啊!為什麼這香味還越來越濃?哦~ ,要命,摩侯羅伽感到全身的血液都朝下身游去了。
天!雖然他承認自己很好色,但這不是這麼隨便亂髮情的好不好,可為什麼每當他一遇到這味道就忍不住了。
摩侯羅伽趕緊在心中默念本部的金剛薩埵心咒,再以雙手結不動明王印,好不容易才穩住心神。
這時,忽聽天馬發狂似的嘶吼著,摩侯羅伽抬頭一看,前方紫霧已散,只是突然憑空出現了數以萬計的各種怪獸怪蟲怪鳥,什麼龍頭象牙獸、綠牙霸王犀、獨眼單腿巨鹿、蛇尾火翼鳥、毒尾藍鳳、赤尾蠍、迷魂蠱……一時間看得摩侯羅伽眼花了亂,好像整個幻界的怪物都到齊了。
嚇壞的天馬脖頸高昂,嘶鳴一聲,撲撲翅膀轉身欲撤,被摩侯羅伽以韁繩一拉勒住。
一甩手解下肩上披風,將昏睡中的張招澤綁在自己的虎腰之上。與此同時,心中默念召喚咒,再一抬頭,摩侯羅伽王晶綠的魔眸中精光乍現,青蛇雙劍隨心而動,「錚!」地一聲自指掌間躍出,靈力微催,青蛇雙劍騰地寒光四起,貫得方圓百里漫天青藍。
此時,摩侯羅伽座下天馬也變得膽大起來,只見它前蹄高抬,仰天嘶吼一聲,便對著眾怪物們沖了上去。畢竟是跟著摩侯羅伽王身經百戰的良駒寶騎,眼下雖有大敵當前,但它感受到主人如此磅礴的氣勢,一下子就恢復了以前勇猛兇悍。
怪物們見摩侯羅伽王這般神猛,便知道這個主跟以往那些送上門來當點心的不同。此時,眾怪物們個個面露膽怯驚恐之色,獸獸自衛,它們都不想上前送死,但是它們也都逃不開魔樹之海的至幻魔咒,逃不開它們為保護魔樹寶泉而戰的可悲宿命。
微風輕送,一股奇異的香味四起,眾怪物們都發狂似的對著衝上前來的摩侯羅伽王死命進攻。
哼!自不量力。摩侯羅伽王唇邊始終掛一抹淡淡的笑,似嘲似諷。手起劍落,劍光翻飛,兇悍的摩侯羅伽王進出怪物群間,尤如餓虎入羊群,一對雙蛇劍咬得眾怪物們頭飛肢殘,身首異處,熱血四濺。
八魔樹之海(下)
腥紅的血,如紅雨般華麗的飄散在半空,最後撒向下方的魔樹海。因為這根本就不是一場勢均力敵的戰鬥,以至打到最後,變成了摩侯羅伽單方面的屠殺。
眼看眾怪物們已死傷過半,摩侯羅伽也殺得有點手累了,但剩下的那些傢伙們還是不知死活的,繼續以自己的血肉之軀,去喂他手上的兩把青蛇長劍。
摩侯羅伽實在煩不勝煩,好在總算在眾怪中殺出一條血路,當下也就不在戀戰,架馬朝正下方樹海的中心地帶飛去。
這裡好多的奇花異花和樹……不愧是樹海。
其實,在幻界中一直有個古老的傳說,據傳得寶泉者得天下。只是這個傳說太舊太古老了,一直沒人相信。不過看剛才那架勢也未必是空穴來風。本來是宮中日子過久了,太過乏味,這才抱著玩玩的心態出來轉轉。怎知才到樹海入口,就撿到個不錯的床伴,呵呵……呵……看來他這次定將不枉此行了。
哦~ ,好嫩,好滑,幸好沒給他穿包袱里的其它正常衣服,那些衣服雖然布也不多,但,怎比得只圍這麼塊薄布好摸了?「哈哈……哈……」
摩侯羅伽心情不錯的坐在天馬上,一邊單手用青蛇劍清除前進障礙中的亂藤雜草,一邊用另一隻手在睡著的張招澤身上亂摸亂捏。(小七說:他真的好忙~啊~.)
咦?這條路剛才好像才走過,怎麼……
摩侯羅伽看著眼前與起初剛進來時一模一樣的景物,頭大的停在原地籌思對策,怎知周圍景物忽然唰地一變,摩侯羅伽發現他們竟停在一座金碧輝煌的宮殿前,黃金白銀建造的宮宇光彩熠熠,刺得他眼睛都快掙不開了。
要是普通人看到這樣的宮殿,早就尖叫著衝進去了。但它遇到的偏偏是富有的一國之王摩侯羅伽,摩侯羅伽只看了一眼便已不耐,正打算側策馬離開,宮殿中突然衝出一群美人,個個嬌美如花,明艷照人。
她們拉著摩侯羅伽的手,乞求他留下。要是在平時,好色如命的摩侯羅伽王早就衝下馬去左擁右抱了。但機警他明白眼前這一切都是沒有道理的,魔樹之海可不是一個普通的地方,要是這裡真能住這麼多美人,那麼這些美人吃什麼用什麼?就靠著那堆金子銀子能過活麼?就算能活下來也定不簡單,還是小心為上,何況這裡本來就是一個以幻境聞名的地方。
摩侯羅伽拒絕了他生命中最大的誘惑,正要離開。這時,宮殿里又走出一個手扶拐杖,步法蹣跚的老人擋在他前面。
摩侯羅伽對老者不耐的催到:「你們一次一起出來好不好,你們這樣一會兒來一個,還有完沒完。快讓開,我還忙著了。」
老者對摩侯羅伽的無禮並不在意,用沙啞的嗓音緩緩問到:「年青人,你也是來找寶泉的吧?」
「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憑什麼讓我告訴你?」摩侯羅伽並沒有正面回答老者的問題,反而挑性的反問。
老者臉色突地一變,又淡笑到:「你很聰明,你看。」
摩侯羅伽隨著老者的手指望去,金銀宮殿成了堆滿森森白骨的水沼地,美人也成了食人的怪獸。
「這應該就是魔樹之海著名的幻境吧。」
老者一聽摩侯羅伽所說的是陳述句,而不是疑問句,便知道這個青年果然不簡單。當下,老者也把話挑明了。
「年青人,我作為寶泉的守護人,勸你最好別去寶泉那裡,因為它那跟外界那些傳聞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
「既然沒有關係,那你幹嘛還在這裡當守護人?」水沼地里那些來送死的白骨,是來假的啊?!還是說這裡面……有什麼內幕?
老者聽出摩侯羅伽的言下之意解釋到:「我只是守在這裡,等待主人歸來的一縷幽魂,等著他歸來……取回那屬於他的東西。我言盡於此,年青人,願你好自為之。」
說罷,老者便在摩侯羅伽眼前憑空消失了,就如同蒸發的空氣般。這時,四周一切又恢復到起初摩侯羅伽剛進來時的情景。
切~ ,「古怪的老頭。」話也說得倒清不楚的,你叫我別去我就不去啊?又不是你家養的小狗,非得聽你的。他都走到這裡了,好歹也得讓他看一眼那個什麼寶泉吧,不然,豈不是白來一趟。摩侯羅伽打定主意後,開始繼續找路。
摩侯羅伽在樹海里從白天走到深夜,還是沒得找到那個撈什麼子寶泉。最後,只得在林中找了塊空地安營紮寨,打算好好休息一翻,明天再接著找。(小七說:好毅力啊。)
剛在火堆上烤好一隻兔子,摩侯羅伽就發現躺在毛氈上睡覺的張招澤終於醒了,正打算把烤好的兔肉拿給他,想說他睡了一天什麼也沒吃,也該餓了。那知他醒來的第一句話就是:「怎麼你還在啊?」
九火熱纏吻
「我怎麼不該在這?」
拿熱臉去貼冷屁股的滋味並不好受,更何況是一向高高在上的摩侯羅伽王。
本來前一刻還挺高興的摩侯羅伽,臉色刷地一變,自顧自的蹲在原地啃起兔肉。
半晌後,張招澤才出聲到:「喂,我也餓了。」
「那你過來拿啊。」摩侯羅伽說得一派輕鬆。
張招澤剛一起身,可又馬上跌回地面。揉著摔痛的膝蓋,心中苦悶的他,憤憤難平的趴在地上。
可恨他到現在為止還是腰酸腿軟的,雖然對方沒說不給,但這跟不給又有什麼分別。嗚……肚子好餓,這個惡夢還要做到什麼時候啊~ !
見張招澤趴在地上久無動靜,摩侯羅伽翠綠的眼珠骨綠一轉,一個邪惡的主意又在他心中成形。
將剩下兔肉咬下一大塊叼在口中,其餘的全藏到身後,摩侯羅伽口齒不清的,沖背對著他的張招澤喊到:「你真的……不吃麼,就剩我嘴裡……這最後一塊…
…了。「
什麼!?這人是豬麼?居然吃這麼快……
張招澤回頭一看,果然就只有那一塊肉了。
人的潛力是無限的,為了搶摩侯羅伽嘴上的最後一塊肉,不能走動的張招澤,用手飛快爬過去。對準摩侯羅伽嘴上叼的那塊肉,張口就咬。
摩侯羅伽見張招澤爬過來,心中早就賊笑翻了,還故意抱住張招澤的後腦跟他搶。
可憐張招澤還沈溺在搶肉之中,殊不知摩侯羅伽的另一隻魔爪早已探向他下身,在那裡肆意亂蹂。
張招澤只顧著吞食摩侯羅伽口中肉塊,並未注意到對方的不軌之舉,到後來還意尤未盡的的舔食著他唇邊殘留的肉汁。雖是無心之矢,卻惹得摩侯羅伽火燒火撩的。
翻身將他壓在身下,緊貼著那柔軟的身軀,摩侯羅伽抬起他纖細的頸項,對著那香氣四溢的紅唇一口咬上去,舔咬廝磨。
到此,張招澤總算髮現色魔意途,下身完全動不了的他,只好用雙手劇烈掙扎,一顆小腦袋左側右閃,仍是躲不過這激情熱吻。無奈之下,只好緊閉其口不予回應。
摩侯羅伽將手伸到張招澤大腿根部,緩緩撫摸,並在他耳邊挑逗性的威脅到:「唉……我在上面口裡得不到的滿足,是不是要到下面的口去找了?」
張招澤聞言驚恐萬狀,張口吼到:「不要!」
怎知他剛一張口,摩侯羅伽的火舌便卷了進去,與他玩起追蹤遊戲。如火的熱吻,燒得張招澤幾乎都不能唿吸了,但這個吻還在加深,舌頭被吸麻了,全身上下都軟綿綿的,張招澤覺得自己就快變成沒長骨頭的軟體生物了。
半晌之後,一些含不住的銀絲還從唇邊溢了出來,摩侯羅伽一路追著它們至唇角、下顎、頸項、鎖骨將之一一吻去,而張招澤終得自由的唇則大張著,劇烈的喘息。
「好香……」迷戀的盯著張招澤的唇,摩侯羅伽低下頭,陶醉的嗅聞著他口中唿出的香甜氣息。
這時,張招澤在摩侯羅伽眼中,又看到了昨夜那熟悉的神色。
「你想幹什麼?!」大驚失色的張招澤,發揮生平最大潛力,一把將身上的男人推開,連滾帶爬的退到一邊,縮至樹杆旁,小動物般的顫抖著。
突然手腳一緊,張招澤轉頭一看,身後這樹……這顆樹它……居然伸出許多藤蔓將他四肢死死纏住。
十妖王紫玉(上)
「啊!」
聽到張招澤的尖叫,摩侯羅伽立刻沖了過去,召出青蛇劍,將鎖住他四肢的藤蔓一一斬斷。
但剛斬斷這根,那根又冒出來,最後,竟然周圍所有的樹都伸出藤蔓來捉張招澤。
可張招澤身上的香味還在不斷加濃,可憐摩侯羅伽要一邊忍住下身不斷加熱的慾望,一邊對付這漫無止盡的藤蔓。
奇怪,這些藤蔓……這些藤蔓就像是有……,不管自己怎麼砍,它們都只攻擊小東西一人。這奇異感覺……就好像是有某種東西正強烈的吸引著它們,它們就像是撲火飛蛾,又像是被鮮花吸引而來的蝴蝶……等等,花?花香?!沒錯,是香味,就是這香味。
「啊!救命~ ,色情狂,快救命哪……」
摩侯羅伽思考中稍一閃神,張招澤就被瘋涌而至的樹藤捲走,抬頭,也只來得及看那飄飛在半空中的人兒最後一眼。
可惡,竟敢從我摩侯羅伽手中搶人,不管你是人、是妖、是魔,我都是不會放過的!
碧綠的眼眸中凶光暴露,摩侯羅伽搖身一變,竟變成一個人身蛇尾的大怪物。
巨大的蛇尾一掃,就將方圓十里之內的樹林移平。仍是怒氣難消的他,仰天「嘶!」地一聲長嘯,其聲力透穿金裂石之威,石破天驚之勢,這樣的嘯聲太霸道了,方圓百里之內的怪獸皆被震得五內俱焚吐血倒地。
張招澤在空中飄啊飄的,也不知道飄了多久,突然纏在身上的樹藤全都鬆開了,正高興,結果下一秒就「咚」地一聲掉進水裡。
「嘩啦!嘩啦!」水花四濺。
「噗……啊!救命……咕嚕咕嚕……救命,………救命啊……唔……」我不會游泳啊!拜託現在誰來救救我吧。
被嚇壞的張招澤一邊在水裡奮力的掙扎,一邊無助的流淚。但無情的冰水仍是不斷的自他的耳、鼻、口湧入。
這時他忽然感到手臂上有個力量,接著那個力量漸漸的將他慢慢向上拉。
腦袋好不容易浮出水面,張招澤張開小嘴,大口大口的吸著新鮮空氣。待到肺中氧氣補足,睜開雙眼一看,原來他是被二根樹藤拉著雙臂飄浮在一個水池內,除了上面,胸部以下上的其它部份仍泡在水裡。
等等,這是那裡啊?現在這又是什麼情況?天!難道他還不夠倒霉麼?第一次坐飛機就遇到空難,剛到這裡又被怪鳥盯上,還以為救他的是個好人,原來是個色情狂,失去了第一次不說,現在大半夜的,還被這些怪樹藤拉來泡水。
雖然這種天氣泡水也不是很冷的說,但這水為什麼是紫色的?哦,剛才沒注意,這水似乎還很香也,啊……好香啊……
張招澤陶醉的深吸一口,突然感覺到全身上下疲累傷痛全消,非但腰不酸了腿不痛了,身體里還充滿了無限的活力,比電視里打廣告的那個壯骨粉還神。喲……這水在月光下還閃閃發光哪,而且這光……居然比鑽石那光還耀眼。哦~ ,閃得眼睛好花,還是少看二眼。
等等……難道說這是什麼神水不成?哇,這次可賺到了,趕快多吸兩口。
「卑職,參見妖王陛下。」
十一妖王紫玉(下)
話說,張招澤泡在水裡吸得正歡,這時突聽一個蒼老的聲音慢吞吞的響起。
「卑職,參見……妖王陛下。」
什麼?這是在跟我說話麼?張招澤一顆小腦袋左轉右側,晃了半天也沒見著一個人。還以為又有人來救他了,張招澤失望的垂下腦袋。
「妖王陛下,我在這裡!……在這裡……在這裡的啊!……唿……」
這次那蒼老的聲音是大了一點,但就跟要斷氣了似的。
剛才被水光晃得有點眼花的張招澤,這回終於看到有一個滿臉白須的老頭,在岸邊對著他這頭猛揮拐杖。
哦,是真的有人啊!這次有救了。
「喂!老大爺!你快想想辦法,救救我啊。」
「妖王陛下,你不要怕,沒事的。」
撒?他這樣吊在水裡也叫沒事?!要是這二根樹藤像上次那個樹枝一樣斷了,他還不得淹死啊?而且這次那個色情狂又不在。
「妖王陛下……我在這裡嗚……等了您好久了……嗚……您可回來了……」
那老頭說著說著竟哭了起來,本來就一幅要斷氣的聲音,如今還抽抽噎噎的,聽著就更危險了。
張招澤真怕他就這麼抽掛了,為求保住現在唯一的希望,趕緊安慰到:「老大爺,什麼事都好說,你說你一個老家人哭得那麼難過作什麼,傷身體的啊。」
「嗚……妖王陛下啊……你都不知道……你不在,嗚……我們都好慘的啊…
…「
撒?妖王陛下???怎麼不叫他玉皇大帝算了?這個地方不但奇奇怪怪的,而且這裡的人……也都似乎不太正常啊~.「老頭,你是不是認錯人了?」張招澤額角掛了好大一滴冷汗,他懷疑自己這次遇到的是個老瘋子。
「沒錯,沒錯,我跟著妖王這麼些年了,什麼人都可以錯,但您怎麼能錯了……嗚……你都不知道自從你死後,那些幻界的人是怎麼……嗚……虐待我們妖族的。尤其是那個叫阿修羅的,千年前,他不但害死了你,後來還……還……一看到我們妖界的人不是殺掉,就是抓去做奴隸或當貨物一樣買賣,嗚……那簡直……就是……豬狗一樣的對待,百般凌辱啊。」
我暈~ ,我現在還活得好好的,居然咒我死?!我看你倒是一幅要死不活的樣子,說不準幾時就掛。
張招澤聽得猛翻白眼。
「不過,現在您回來就好了,你一定可以打敗幻界的那個殺人狂阿修羅的。
對了,我一直在這裡守著你死後留下的血,等你回來。你快把它們都吸收進去,你就可以恢復以前的神力了,而我們妖族也可以重新振作了。「
「什麼?妖王的血?不好意思,我不認識你說的那個什麼妖王。還有,我也沒看到那裡有什麼血。」
「您在說什麼哪?你就是花妖,那個花妖紫玉啊,而你身下的這個紫玉寶泉,就是妖王您當年死後留下來的血啊。」
「啊?什麼?這些紫的水都是血?」那個妖王什麼人啊?這麼一大池血,好神哪………真的好神,真是越來越神了。
這裡的老頭也是這麼不一樣,瘋都瘋得這麼與眾不同。說他是一個花妖,叫紫玉,而且這個紫玉還是妖界的大王?還讓他要好好努力重振妖界,然後再去打敗那個幻界的殺人狂阿修羅?這什麼跟什麼啊?!
「上帝啊,趕快讓我的這個怪夢結束吧,阿門。」
一向只拜財不拜神的張招澤,此刻口中正念念有詞的望著天空,誠懇的祈禱。
「妖王陛下……你說……什麼?」作為本地老頭的他,實在聽不懂張招澤的外來之詞。
媽媽咪啊~ ,還是妖王陛下。「沒撒……」作為外來人的張招澤,也不能接受本地人的古怪言論。
這時,半浮在水中有氣無力的張招澤,在聽到對面一陣劇烈的咳嗽後,開始擔心,「喂!你怎麼了?」
「我就要死了……」
撒?你這麼快就掛了?那誰來救我。「不行,你先等等。」
「剛才帶陛下來時,我被幻界的摩侯羅伽重傷,我活不久了,陛下……您要保重啊……」老頭沙啞而蒼老的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小。
張招澤聽著不對,趕緊吼到:「老頭,你先等等啊!你先救完我!你再掛啊……」(小七說:人都要死了,還能等???為撒有這種主角?脫線哪……)
老頭剛倒在地上,才發現他居然忘了跟妖王說一件「很」重要的事,就是讓他先回妖界拿那個「妖尊神功寶典」,再去對付幻界,但是他現在已經沒有機會了。因為此刻他已經打回原形,化做地上的一堆爛樹根。(小七說:為撒還有這種死都死得這麼不負責的配角。哦,狂脫……)
十二蛻變
「咦?人了?人了???」張招澤張大了雙眼,四下查看。
看看,他就不該指望那麼個瘋老頭滴,說著說著人就這麼不見了,還說自己要死了,結果跑得比誰都快,他才眨了一下眼,就跑沒影了。
這時,氳黃的月亮升到了深夜的正空,當皎潔的月光撒向泉眼正中的張招澤,奇異的事發生了……
香紫的泉水不斷升高將張招澤圍了起來,它們不斷的繞著他旋轉,然後逐漸加快。這些泉水在月光照耀下,遠觀如一條飛轉盤繞的銀蛇,近觀如夜空中墜下凡星,光彩迷人。
張招澤被眼前這華美的景色驚呆,看得正痴,突覺全身上下傳來一股蟻食般的刺痛,接著那感覺就像要將他身體四分五裂般難受。
「啊!唔……」他的身體……他的身體為什麼突然這麼痛?
「嗚……好痛……啊!!!」z張招澤十指緊抓住纏繞在手臂的上樹藤,撕心破肺般的哭吼著,直到唿吸變得艱難,那深入骨髓疼痛還在加劇。
他痛苦的喘息,接著雙眼一黑,便失去知覺。而他四周,泉水盤旋的速度還在加快,直到肉眼不能辨識的程度。
此時,張招澤原本黑亮的短髮逐漸伸長,直到伸至腰際,這些長發的色澤緩緩轉淺,在月光下散發著神秘的紫彩。一對圓潤的眼眸也奇異的拉長,纖柔的羽睫覆蓋在白玉的面頰上,閃爍著紫水晶般華麗的光氳。秀挺的巧鼻下,那張殷紅的朱唇繚繞著紅寶石的光華,幾欲滴血般的妖異。雪白的腰身也變得更為纖細、柔滑,凝脂的肌膚,更散發出一種魔魅的甜香。
漸漸的,當寶泉中所有的紫晶水滴都纏繞著張招澤旋轉時,浩月也由氳黃變成了魔媚的妖紫,就在兩者交相輝映之時,整個魔樹之海都被包圍在耀眼的紫華內。
與此同時,正四下里尋著張招澤蹤影的摩侯羅伽,在看到樹海東面傳來的一遍紫彩後,甩開巨尾迅速前進。
當摩侯羅伽到達寶泉時,寶泉內的水早已干錮。此刻,出現在他眼前的只是一個巨大的凹坑,靈敏的綠眸飛快掃視,很快,他就發現了躺在凹坑正中那抹熟悉的身影。
搖身一變,摩侯羅伽又變回之前形態,來到凹坑正中,翻過身體一看,他竟不能確定這人是不是小東西。
雖然這人身上的這塊布,跟他給小東西的那塊布一模一樣,但這個人的皮膚也太怪了吧,居然紫到了發黑的程度,連五官都是這樣,烏紫烏紫的,簡直看不清長像。
嗯,這人一定不是,雖說他的小東西也不是很漂亮,但也不會比這人更難看,而且這人的頭髮也比小東西的長多了,也是紫色的,他記得小東西的頭髮是黑色的。
「那麼小東西跑到那裡去了?」y摩侯羅伽站在原地苦思冥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最後,他決定先把這個人弄醒問問,沒準這人能知道點什麼,因為他確定這人身上的布是小東西的沒錯。
療傷藥、治癒魔法、靈氣渡送……當摩侯羅伽用盡N種辦法後,這人還是一動也不動的躺在地上,如果不是這人還有鼻息,摩侯羅伽會懷疑自己在醫治一個死人。
摩侯羅伽從來沒有這麼無力過,他不相信這世上竟然還有自己治不好的病。
想他自稱幻界第一神醫,雖然他跟阿修羅王比試武功從未贏過,雖然他當不了幻界第一高手,但好歹也是第一神醫吧,別人說起他也總有個第一吧,他這塊神醫的金字招牌是從來沒砸過的啊!什麼病他醫不好?!想當初,他還把一個剛剛斷氣的人救活過來。不想這回竟踢到一塊紫色的鐵板。陰溝裡翻船,嘔~ 啊…
…
三天……三天了,摩侯羅伽為了保住自己的金字招牌,想盡了各種辦法。到後來,連民間偏方都用上了,那個紫人還是沒有一點動靜。除了鼻息,紫人全身上下比冬天裡冬眠的蛇還僵,小東西和魔樹寶泉也沒找到。
最後,摩侯羅伽終於放棄了,他決定回宮將這個紫人交給宮醫去處理。
十三使者婆稚
「婆稚叩見摩侯羅伽王。」
一身錦衣華服的摩侯羅伽王逍遙的斜倚在王座之上,吞下美人喂來的葡萄後才到:「嗯,起來吧。」接著轉頭又對身旁美人慵懶的調笑到:「羅迦娜,來,讓我再親一口。」
「大王好討厭,在婆稚面前也這樣。」水蛇般柔媚的羅迦娜嬌唿一聲,一隻手推開貼上來的薄唇,另一隻手抓開正在自己身上放肆挑逗的大手。
看著一手美酒一手美人的摩侯羅伽王,始終面帶微笑的俊美婆稚緩緩開口:「小使婆稚這次是代表我主,來為摩侯羅伽王您送請貼的。」
婆稚語音方落,大殿里便衝進一個滿頭白髮的老者。他剛一進來就「撲通!」
一聲跪在大殿上,對王座上的摩侯羅伽報告到:「大王不好了,你帶回來的那個人死了。」
「死了就死了吧。」摩侯羅伽滿不在乎的回了句。心想你們能治好,我才奇怪了。
「那……」b宮醫的話尚未問完,就被摩侯羅伽不耐的揮手打斷。
「拖出去埋就行了,不要總拿些小事來煩我。」
待宮醫退下後,摩侯羅伽鬆開懷中美人來到婆稚身邊,蒲唇緊貼在他耳根後調戲到:「你們每年都這麼煞費苦心的為他辦生辰,累不累啊?據我所知那個人除了打仗,好像最感興趣的應該就是殺人了吧,與其為他辦這樣毫無意義的生辰,還不如找一堆妖精來給他殺著玩……來得有趣,你說了……婆稚……」
婆稚聞言淡然一笑,「非常感謝您的提議,我會考慮的,不過,我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邀您參加這次的慶典。」
「真的這麼想我過去,不如先讓我看看你的誠意。」
摩侯羅伽一雙瑩亮的綠眸,緊盯著婆稚衣領外露出的白晰頸項。
「如果摩侯羅伽王不介意做躺在下面的那個,我想……我會很樂意的為您效勞。」俊美的婆稚,連拒絕人的語氣都同樣優雅。
「無趣的傢伙。」g吃了一計閉門羹的摩侯羅伽也毫不在意,只是轉過身揮揮手淡然的說了句,「知道了。」便邁步離開大殿。
王宮外的某座山上,手裡提著一把鋤頭的士兵甲朝對面的同伴問到:「你知道這個是什麼人嗎?」
「不知道,聽說好像是大王出遊時帶回來的。」士兵乙一邊跟士兵甲搭話,一邊奮力的挖坑。
「是真的?!」
「聽宮醫說的,應該是真的吧。」
「那我們還挖什麼,不用挖了。」士兵甲一把扔開鋤頭,當下,就坐在地上的大石頭上休息起來。
「可是宮醫說大王下命令一定要把他埋掉的啊。」
「你看見這人身上的皮膚沒?顯然是中了巨毒才慘死的。」士兵甲一幅老經驗的口吻。
士兵乙抓抓頭還是不解,「那跟我們埋他有什麼關係?」
「真笨,這傢伙肯定是大王出遊時,隨便抓來試毒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大王是神醫,為什麼是神醫了?那肯定是經過很多試驗,才變得那麼厲害的。」
「你的意思是……這個人也不是什麼重要人物,那我們就不用辛辛苦苦的挖坑埋他了。」
「嘿,你總算開竅了。像他這種試驗品,一年還不知道要死多少個了,沒人會在意他們死後埋沒埋的。」搖頭晃腦的士兵甲自鳴得意的說完,一手拍向士兵乙的肩膀,「走,跟我喝酒去。」
[ 本帖最後由 kionowatashi 於 編輯 ]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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