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著一杯立頓紅茶,坐在這個肯德基的二樓透明玻璃旁,往外看去,深秋的夜晚格外美麗。

想像一下:把衣服的領子豎起來,踏著滿天飄落的樹葉而來,是不是像極了一部浪漫電影的片段?

「我就是喜歡你現在的樣子,我就是喜歡你這樣的脾氣……」空中飄蕩著林志炫溫柔的歌曲,溫薰的氣流從暖風機里傳來,我的雙頰好像喝了酒似的微紅起來。

周圍的人嘈嘈雜雜,人來人往。很多年後,我回想起來還會覺得那天是那麼的清晰和動人。她,就在這樣的環境中出現在樓梯口。

在這個網絡發達的二十一世紀裡,也許每個人都會有第一次約會網友的經驗吧。但不知道有多少人可以記得當時的感覺呢?焦急、憂慮、幻想、還是興奮?

我想我都有這些感覺,不過,作為一個天生的水瓶座,冷靜和謹慎是我天生的本能。

當我在網上可以把握她的喜怒哀樂時,我就和她開始互換了照片,雖然不是很清楚,不過大致的五官方位已經可以把握,不至於在見面時,差得太離譜。

我的面前一杯紅茶(是給我買的),還有一包薯條(是給她買的)。就如昨天說好的,「到時候,我會穿一件黑色的夾克,靠在窗口,一杯紅茶等你的。」

我想不會有別人和我一樣的。事實果然如此,沒有什麼人像我這副等人的模樣。

當她踏入這個餐廳的時候,我注意到了她,她也在同一時間看到了我這桌。

「Hi,我是薔薇。你是貓貓吧?」薔薇和貓貓當然是我們在網絡這個世界的代號了,沒想到到現實世界裡稱唿的時候,有些怪怪的。

我擺出了一副早就知道的樣子,「吃什麼?我給你去買。」

「嗯,隨便了。」

當中國男人其實很痛苦,除了在床上那一瞬間的征服感之外,其他時候好像都是奴隸社會。因為除了付帳買單之外,還要玩一種高難度的猜謎遊戲,其中就包括這個買『隨便』的任務。

幸好我是冷靜機智的水瓶小子,猜心的這種遊戲難不倒我的。

裝著雞翅、紅茶的盤子捧到小姐的面前,看到她笑眯眯的眼神,我才鬆了口氣。仔細打量她,細細的眉毛,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子,描了口紅的小嘴,白皙的皮膚從臉蛋到脖子都找不出一個疤來。穿的是紅藍夾雜的真維斯的休閒毛衣、牛仔褲,把少女的青春曲線勾勒得一覽無遺。我一下子就愛上了她。

「艾,你看起來比照片酷多了。」

「是嗎,我就這樣,天生的,可不是裝的啊。」

「咯咯,」少女的聲音就是好聽,「你是不是很緊張?」

「怎麼會呢?我們水瓶座是十二星座中最冷靜的了。」

「你老是把水瓶掛在嘴上,一股自豪的樣子,你對星座很在行啊?」

「一點點了。你不知道,水瓶呢,對這些旁門左道、神秘主義有著很大的興趣,同時又受海王星的影響,喜愛學習,熱愛自由,平等。」我故意漏了博愛不敢說。

「對了,你是什麼座?」

「天蠍。」

「什麼?」我打了個冷顫,「天蠍可是最神秘的星座,要是女人的話,她們就是最有魅力的了。」

她笑意盎然的看著我誇誇其談。

不一會,紅茶喝完了,我說,「我給你去添水。」

「不了,晚上茶喝多了,睡不著覺。」

「睡不著也好,可以給我打電話。」

「臭美,壞貓。」

有美人撒嬌,真是幸福啊。

一頓晚飯吃下來,我們都已經聊了兩個小時了。薔薇的真名叫楊倩,剛畢業在一家合資企業做文員。我們談到大學生活,談到單位,談到喜愛的電影,我可以看到她美麗的眼晴一刻不停地盯著我看,迷倒在我的談吐中。我一邊持續我們的海聊,偶爾看到那櫻桃小嘴,心裡想那不可告人的勾當,心中不由一盪。

「走吧,我們去逛逛夜市。」

和楊倩一起走下台階的時候,發生了一點小插曲。肯德基剛剛拖過地,地面很滑。楊倩的小皮鞋一滑,一聲驚叫,整個人就向前傾倒。經變陡生,我不假思索,伸出手仿佛老鷹抓小雞一般拉住她的毛衣,用力一帶,不但止住了她下滑的趨勢,而且把她帶到我的懷裡。

她好像嚇壞了,依偎在我的懷裡半天不動。我也樂得享受一下小鳥依人的感覺。我正持續感受這溫柔時,她已經紅著臉離開了我。

當你一個人在深秋時候,感傷會不由自主控制心靈。如果和一個巧兮姣兮的女孩在深秋的街上,那麼感覺就是浪漫了。

看過了琳琅滿目的小商品,看過了比比節節的音像製品,看過了層層疊疊的書,再看過了天上的星星,近處的霓虹、遠處的樹木,我們兩顆年輕的心越靠越近,越來越依依不捨。

燈火闌珊,也該分離了吧?

「那麼,再見!貓貓。」

「那麼,再見!可愛的薔薇。」網上的親密開始用到現實中,也許是一種預兆吧。

我向她伸出了我的手,她看著我也伸出手來,我們握在一起,相視而笑。

這一手的溫柔,夠我一晚的回憶了。

美麗的生活正在向我招手,成功的約會等與幸福的一半!

距離上次約會有一個星期了,我們每天都打電話聊幾個小時,快樂的心情每天保持,自己也感覺容光煥發,越來越帥了。看來這就是戀愛的滋味,真是好極了。

周末晚上,我們一起相約去某個大學的舞會。剛畢業的人都有體會,對學校的生活還是很懷念的,一有機會就會去回憶生平。雖然設備簡陋,但是青春的氣息卻比任何一家都充實得多。

踩著那用來做舞廳的體育館的木地板,在眾多的舞群中,幾百雙圍觀的眼光下,燈光昏暗,音色靡靡,我們倆,一個一米七八,帥氣的面孔襯著深藍色的夾克,咖啡色的長褲;一個一米六,可愛的身體穿著白色的毛衣和暗藍的LEE牛仔褲。三步、四步、小拉、探戈、恰恰、倫巴,不管什麼音樂都上去跳一圈,不管會不會都一起在舞池裡,全然忘了自我,陶醉在這絢爛繽紛的時光里。

間或看到人群里那些圍觀的學生的臉,有羨慕的,有妒忌的,有裝做無動於衷的,我只有更加優雅的和我的小戀人共舞著,來回報她賜給我的幸福。

——年輕真好!楊倩真好!

跳舞的好處就是加快大家的親密接觸的程序。因為你要經常拉手抱腰,所以牽著手上場下場都變得很正常。這樣她溫軟的小手就一直讓我握著,我努力克制了要去吻她的衝動,畢竟水瓶不像是射手或獅子星座,還不至於公共場所表演。

大概十點鐘,舞會結束了。錯落有致的人群慢慢散去,舞廳開始空空蕩蕩,有一種曲終人散的淒涼。我心裡忽的一涼,不知道我和楊倩將來會不會也是這樣的淒涼呢?隨後我的眼光瞥向她美麗的臉,一下子就想到別的什麼上去了。

我拉著她的手暗暗鬆了勁,只要她願意,可以輕鬆的脫出來。不過她並沒有這麼做,使我認識到,這個女孩大概也是喜歡我的。那麼,從現在開始,我們一起走向快樂的山峰吧!我給自己鼓勁。

大學校園總有一塊給屬於青春期騷動的男女們活動的禁地,通常是小花園、草坪之類的地方。這種地方校方和學生方都是相互通融的,只有在不定期的抓緊精神文明建設時刻,這個地方才會被管制一番,但是通常大家都是睜一眼閉一眼的。這麼說來,不知道該稱作為「快樂的伊甸園」好呢還是「原罪的發源地」好呢?也許叫「共同警備區」更好一點吧。

「看來你挺會跳舞的啊。」我奉承楊倩。

「以前我學過一段時間的跳舞。」

「是嗎?那麼是哪種舞蹈?」側過頭看她,她的眼睛閃閃發亮。

「民族舞啊。」

高深的名詞讓我有些不知所然,我試圖把它演繹得淺顯一點,「你的功底還有嗎?比如可以噼腿分叉什麼的?」

「那當然了。」楊倩鬆開我,原地做了一個跳躍,空中自然的把腿舒展、打開成180度角、合併、落地,整個過程十分輕鬆和利落。

「天啊,太棒了!」我誇張的鼓掌,然而心裡充滿的卻是另一種驚喜,太棒了,這不是極品嗎?上網能遇到美女已經是前世修來的福了,又遇到一個會跳舞可以把大腿分到極點的美女,那簡直就是奇蹟了。一霎那,我幾乎要跪倒在草地上,感謝上蒼對我們水瓶座的賜福。

「你幹什麼啊?」美女楊倩注意到我的眼神怪怪的,要是知道我的想法,不知道會怎麼用那美腿把我踢倒吧。

「我在想遇到你真是太幸運了。」

楊倩聽了很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大概想找個地方坐吧。

我上前扶住她的胳膊,「當心,這個地方有點濕,把你的花衣服坐髒了可不好。」

定格!

我也沒想到,她這個時候抬起頭看著我,迷人的眼睛看著我好像很感動的樣子。我們的距離當時雖然不止0。01公分,但是一秒鐘之後,我們就已經零距離了。

當時月黑風高,黑色的夜包圍著我倆,周圍沒有人,美人在側,我怎能不心動?

正如歌詞所唱:「輕輕一吻,帶走我的心……」我低下頭,在她的小嘴上輕輕一碰,她並沒有推拒我,給了我極大的勇氣。

我於是把手伸到她的背後,環住了她,再次吻去。她不由羞得閉上了眼睛,睫毛微微顫抖著,嘴唇輕輕唿應著我的吻。我的嘴慢慢分開她的小嘴,用舌頭舔著她的嘴唇,然後慢慢地伸了進去,搜尋著她的香舌。少女的舌頭一點一點地回應著,濕濕的、滑滑的,味道好極了,我的褲子不由繃緊了。我也可以感覺到她的臉開始發燙了。

良久,我們才分開嘴,然後卻已經是互相擁抱的姿勢。

「你好壞啊。」楊倩羞我。

「那我就再壞一次了。」不由分說,大力的吻上。她連氣也沒來得及喘,嗯的一聲,兩個炙熱的舌頭又交織在一起,品嘗著愛的果實。

這一次,我的手開始了動作了,在她背後開始撫摸起來。少女被撫摸的嬌喘連連。我的手掀開了毛衣,觸摸到了她的肌膚。她抖動了一下,便不再掙扎。我的右手便順著腰背向上,在她柔滑的肌膚上做按摩。

同一時間,兩人的舌頭還在互相挑逗著。我的手慢慢地觸及了一根帶子,我知道那是胸罩的扣子。慢慢地解開,就可以完全觸及背肌了。慢慢地撫摸,楊倩的喉嚨里發出一些小的聲音,不知道是表示舒服還是難受,不過她溫馴地服從著我,而且她的手也開始撫摸我的背了,口腔的運動做得更加激烈了。

我的手終於轉到前面來了,一隻右手覆蓋著一隻小巧溫婉的乳房,我雄性的慾望膨脹開來,卻還是輕輕地撫摸著。暫時停止了吻,她仰起頭,眯著眼睛,感受著自己,發出很小的呀呀的呻吟。而乳房,在我不斷的撫摸下開始堅挺起來,乳頭開始變硬了。

我終於雙手掀開她的毛衣,想把自己的嘴覆蓋上去。感覺到涼意的她說:

「你幹嘛啊?」

「我想看看她。」

她不再吱聲,第一次沉醉於男人的撫摸中。我把毛衣翻上來,看到了潔白的肌膚,兩隻象鴿子般溫柔的乳房,鼓鼓的,我用嘴含住了她的右乳。一霎那,因為溫熱而造成的快感從乳房一直傳入大腦,她的身子戰慄著,享受著,不由自主地摟緊了我。

我在晶瑩如玉的胸脯上舔來舔去的時候,手慢慢地向下,穿過她的褲子,向下,撫摸到了一些稀疏的毛髮,再向下的時候,她的手緊緊捂住了那個地方,那個我想去的地方。

「不行。」微弱的聲音卻也有些堅決。

「就摸摸。」

「不行。」

我知道這是少女的矜持,為了表示尊重她,我抽出了手,改去握著她的手。

她的手放在我的背後,我抓住她的手,引導她放入我的衣服內,她服從著,開始撫摸我背後每一塊皮膚。男人的不同結構使得她好奇地探索,我再次引導她的手往前往下,同時吸氣縮腰,以便讓她的手順利通過。

她好奇著,卻害羞著。小手慢慢地探索下來,通過我滿是毛髮的小腹,接觸到了我的朝天一棍。我讓她握著,她握著了,卻激動的渾身發抖。男人的硬和熱讓她無法自拔,她不停地呻吟道:「天哪!天哪!」我卻在享受著被人撫摸的快感。

正當她沉醉於我的這一根的時候,我又開始了新的一輪進攻。我拉開了她褲子的拉鏈,手指翻過了她的內褲,探進了她的桃源洞,也許從來沒人能入侵的原因,當我溫暖的手抵達了她的陰部,她已經完全軟化掉,提不起一絲力氣來反抗我。我的手指在濕熱的陰液的潤滑下,來回插著她的陰道,雖然沒有完全進去,但摩挲的快感足夠讓她不知所以了。

我覺得越來越漲得慌,也拉開了自己的拉鏈,把男人的兵器完全亮了出來。

雖然她一直閉著眼睛,但她的手一直放在上面,若有若無地做著套動的動作。我摟住她的頭,往我腹部靠。她在迷煳之中,便過來了。然後我命令她,「看!」

她張開眼睛,迎面而來就是一個晃動的,堅實的,跳動著青筋的男性器官,她驚叫一聲,趕緊閉上眼睛。我卻毫不放鬆的,略帶強迫的把性器湊到了她的臉上。

「不!」她扭過頭去,堅決不理睬我的東西。

也許我是操之過急了一點,小女孩一下子不能接受口交呢。我只好求其次,再次讓她握著我的棍棒,上下套動,她似乎也很享受這樣呢。

於是我盯著那美麗的臉龐,一邊意,一邊讓我的小美人給我打手槍,一直到我完全噴發出來,濃濃的精液暴射在草地上。我心中不停的臆想著那紅紅的小嘴含住我性器的樣子,心裡想這一天很快就會來到。

我美麗的女孩,怎樣才能讓你永遠快樂呢?

說起來能認識楊倩實在是很幸運的事情,簡直可以算是奇蹟了。

我叫李駿,今年25歲,大學畢業剛剛兩年,在一家投資銀行業務部做事。

因為業務需要的關係,去年我們剛升級了最新的伺服器,可以和路透終端24小時保持聯繫,以獲取最新的業務資料。這件事情帶來的好處就是我桌面上的電腦也得以更新,更加可以隨時停留在網際網路上。

年輕人上網離不開的一件事就是聊天交友了。我曾參加過九個交友俱樂部,包括著名的亞洲交友中心。可是這種事情總是看的人多,參與人少,偶有成功聯繫上的人也往往不合我的心意而被否決掉。水瓶座,可不是一般的挑剔的。

好不容易找到一家新興的交友網,鎖定本地目標,有一個名叫薔薇的女孩的介紹很別有味道,因為她寫了一些自己的話:「如果看見我了,你就不會離開,如果離開我了,你就不會思念,如果你思念了,那就說明你錯了,如果你錯了,那麼請別說年輕的你永不後悔。」

就這麼一段奇怪的話語打動了我,我試著給她發信,約她在網上聊天。正如所有網友結交的步驟,我們漸漸地熟悉起來。她知道我在班上特立獨行,喜愛詩詞歌賦,俠少豪情,還知道我自負飛揚的個性。我知道她上班的作息,回家的娛樂,朋友的圈子,甚至睡覺的早晚時刻。可是當我問她那段話的來歷時,她卻沒做多大解釋,只是說借著突如其來的情緒寫的。

自從上個星期舞會回來後,肌膚之親使得我們的感情越來越親密。我發現自己開始迷戀她的時候,便不斷對自己敲響警鐘。

為什麼呢?這又要涉及到水瓶座的心理了。我是一個典型的瓶子,保持自己的自由是首要的任務。我不要整天被粘在一起,我想像的未來還很寬廣,也許會有很多很多的女朋友。要是為了一棵樹而放棄整個森林的話,損失可就太大了。

其次瓶子對待朋友是最好的,不過不大能分清友誼和愛情的界限。對於我來說,也許楊倩只是一個很好的朋友,但是不是愛情我很迷茫。

就在這個時候,我們公司要求我出差去上海開一個星期的會。我想,這也許是一個好的機會讓我清醒一下,畢竟,瓶子總是要保持清澈的。

電話那頭的楊倩知道我要出差的消息顯得有點難過,我得意之餘告訴她我會很快回來。上海,那繁華的都市,我的人生不經意的在這裡起了轉折。

和我一起出差的還有我們部門的一個副經理陳潔,不過才29歲,也可以說是帶我入門的老師,長得白凈凈的,臉頰瘦瘦,眼睛長長彎彎,披肩短頭髮,很嫵媚的樣子。我挺喜歡她的,不過人家已經結婚好幾年了。大家平時關係很好,我常在早上上班給她買早點,她就在業務上給我很多幫助。

我們一起登上了去上海的滬寧高速公路長途汽車,還沒到半個小時,陳潔就開始暈車。皺著眉,小臉慘白,不停地乾嘔。早知道這樣,我們坐火車得了,何必受這份罪啊。我這人其實有時也會暈車的,不過這兩年工作下來,天南海北跑多了,漸漸好多了。但是還是在旅行包里放著暈車藥、風油精和一打塑料袋以備萬一。這也是水瓶人的思考問題周全的表現。

吐完了、擦了油、吃了藥,她終於安靜下來了。迷迷煳煳睡著了,還睡著睡著就把頭依在了我的肩膀上。真沒辦法,抱著拍馬屁的心理,就讓經理靠一靠好了。幸好她不打唿嚕、不流口水。

後面的事情還比較順利,到了上海先去會場報到,對方安排住宿。因為是一家很大的客戶,接待標準還不錯。我和陳潔都住在一家四星級賓館,我是1010,她是1011,在我的對面。吃完晚飯,陳潔還是不大舒服,早早去睡了。

我也去安排自己的活動了。

上海,是我的夢想,因為這是全國的金融中心。金融精英在這個地方風生水起,投資理財業務開展的如火如荼。上海,更是我的夢想,因為這裡還有一個我喜歡的人——莉,在這個地方。

莉是我的高中同學,生日比我還大12個月,所以恰恰也是個水瓶座。水瓶座的人通常是很有魅力的啦,當然這個瓶女就更不用說了。她高中的時候長的圓臉蛋,兩隻大貓眼,個子雖然不高,但很像日本卡通人物,非常可愛。是我暗戀的對象,不過那時我很矮小,又聽說她和若干帥哥有緋聞,從來沒有敢表白過。

後來她考到上海大學文學系,我卻在南京讀書。我們還一直保持書信聯繫,也就互相介紹近況之類的。

有一年春天,她來南京遊玩,我去陪她。當時下著瀝瀝的春雨,我一隻手打了一把傘,另一隻手試探著摟過她的肩膀,她也沒拒絕。從校門口到我的宿舍,我就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心裡卻快樂的開了花。以為自此就可以有了追求的資格,等她回去,就發了一封求愛的信,結果兩個星期後來了張明信片,告訴我隨緣好了。我雖然很失望,但是還是感激他沒有像別的女孩一樣講一大堆廢話或者直言不諱地拒絕來的難堪。

水瓶座的人就是這點最好,善解人意。她會做人,我當然也會作人。自此再也不提愛情的事情,全當要好的朋友去處,偶爾有些曖昧的話語,卻也增添一些情趣,少了許多責任和隔閡。

今天晚上沒事情,雖然上海還有別的同學,不過還是先打個電話給她好了,可以的話我想先看她了。

電話那頭:「啥呢啊?」這幾年,學了正宗的上海話了。

「我啊,就是瓶男了。」我一直以自己的星座自豪,同學們都叫我瓶男或男瓶的。

「你啊,現在在哪裡啊?上海嗎?」

「對的,來開個會,呆幾天。今晚忙嗎,去逛逛啊?」

「等等,」她放下電話,對別的同事嘀咕了幾聲,「我現在有點稿子要趕,9點吧,你到我們報社來接我。地址是…」

忘了說明,她是個新聞記者,畢了業後在一家小報館做事。

看看時間,還早,我洗了把澡,吹吹乾,正忙著,門鈴響了。

開門一看,是陳潔。萎靡不振的對我說:「我頭痛得厲害,你幫我買包頭痛片好吧?賓館的醫務室下班了。」

沒辦法,我只好答應了。心裡暗罵:「什麼賓館,醫務室都沒值班的嗎?」

還好,賓館對門有家藥店,買了一盒百服寧,卻看到旁邊有計生用品的,還有很多種類的春藥:『豹女迷情粉』發姣水『』金槍不倒液『,一時好奇,看說明看了半天才離開,害得售貨員白白期待了半天。

等我回去敲陳潔的門,丁靈了兩聲,沒人應。試著一推門,門沒鎖,就進去了。結果發現經理到在床上睡著呢。

我把藥放在床頭柜上,剛要離去,看著她睡的香香的樣子,海棠春睡,真的很動人。

一想到她正在生病中,不由愛憐地摸摸了她的頭髮,她迷迷煳煳睜開眼睛,我說:「藥買回了,在床頭。」她輕聲應了一下,又閉上眼睛。

我想她可能真的很累,於是給她又倒了杯水放在床頭,就鎖上門,出去了。

生活,總是在平凡里孕育著奇遇。

上海的路我不是很熟,直接就叫了一輛計程車去莉的報社。到了那裡比約定時間晚了五分鐘,一下車就看到在風中翹首盼望的莉站在大門邊。

今天她穿的是一件米色的風衣,黑色的褲子,因為好久不見,我發現她變瘦了,過去的圓臉盤變成了瓜子臉,瘦削的下巴上都沒什麼肉了,不過亮晶晶的大眼睛依舊迷人。

她走到我面前,親熱地拍了我的肩膀一下,「好久不見了,好哦?」

「還好了。你怎麼這麼瘦了?」

她笑了笑,不作聲。

我不由一陣心疼,說實話,我還是一直喜歡她的。她就像是我少年時代的夢中偶像,伸手不可及,又時常浮現在心底的那種麗人。或者換種說法,我們兩人一直保持著若即若離的那種關係,比朋友親密點,比戀人又疏遠點。看來她留在這裡,吃了不少苦頭,也難怪呢,一個女孩單身在外,又是這種行業,不辛苦怎麼行呢。

我說:「走吧,有什麼好地方,我請客?」

我們來到了附近的一家酒吧,一看名字就很有意思,』昔日重來『。

裡面人不是很多,也許不是周末吧。

我們坐在角落裡,叫了份紅茶給我,一份果汁給她。兩人坐在那裡聊起來,好久沒見了,什麼話都想講,又什麼話都無從開頭。然後,突然一起傻笑起來,話匣子便一下子打開了。

我們談了很多同學的去向,有在上海的、有在南京的、有留在家鄉的,更有遠走高飛出國的。很多的往事,那些舊日的感覺一一從腦海浮現。服務生過來送上飲料,點起蠟燭,我們倆靜坐著,閒閒地聊著,相互噓嘆著。面前娓娓跳動的火焰,好像開往過去時光里的小船,我們從心底感到一種寧靜、安逸和親密的享受。

「你那時候可是個緋聞人物呢。」我取笑她說。

「胡說!我可老實了。你才是呢。」

「我哪裡是了?」

「哼。你那時候是文學社長,寫的那些文章讓人家小女孩都痴迷的不得了哦。」

「奇怪了。我怎麼不知道這些?你說,都哪些人痴迷了?」我到是真的想知道。

「……」

「說不出來了?不會是你吧?」

也許被猜中了吧,反正她沉默了會,然後說:「也不知道是誰,成天在背後盯著我看?羞不羞?」

「是我。」這麼浪漫的氣氛里,我當然要說點好聽的,「我承認。那時候那麼多男生追求你,我,沒有勇氣,只有在背後看你的份了。」

「你啊,老是這樣,躲躲藏藏的。」

「我知道,沒辦法,我就是這樣的,優柔寡斷,不過你也好不了多少。誰讓我們水瓶座多思少斷呢?」

「哈哈哈,你又來了。」她用手指著我直笑,大眼睛都笑眯了。

也許,在這樣美麗的夜晚,我們該喝點酒慶祝一下舊友重逢吧。我發出這個提議的時候,她也沒有反對。於是,我們叫了一瓶紅酒,在「葡萄美酒夜光杯」

的逸興下開始了浪漫之旅。

事實上,我的酒量實在太差。我喝酒多半為了助興,旨在意思不在數量,女孩呢通常都是很能喝的,莉也確實如此。

紅酒、美女再加氣氛十足的環境,我又怎麼能不醉呢?正所謂,酒不醉人人自醉。

不過話又說回來,酒醉三分醒,酒醉的瓶子呢要五分醒的。我又不是那種醉了便胡來的男人,所以雖然喝多了,但是我並不令人討厭,相反還能保持著彬彬有禮的態度。這一點,應該歸功於水瓶座的自律吧。

有些人越醉越討厭,有些人越醉越瀟洒。我當然是後者。放得開,天南海北都能侃,兩眼堅定,神采飛揚,自有一種指點江山的豪氣。我可以清楚的感覺她眼神里的驚訝和艷羨。不知道幾點了,我們回去的時候都有些戀戀不捨。

在酒吧的門口,我看著她的眼睛,發出男性魅力的閃電,「回家嗎,還是到我那去?」

「……」沒有回答,只是點點頭。

如果在平常,我會以為這是回家的信號,此刻我卻清楚地知道她選擇的決不是前者。

當推開房間的門時,莉說:「我洗把臉。」便進了洗澡間,卻沒有關上門,於是我便依在門口看這她打開水龍頭,把毛巾蘸了水摩擦著醺紅的臉蛋。看上去粉嫩的皮膚在清水的滋潤下纖毫畢現,嫵媚動人,我禁不住心神蕩漾。走到她的身後,從背後伸出手臂,一把摟住了她。

她嚶嚀的一聲,軟倒在我的懷裡。

美人在懷,我都聽到自己的心撲通撲通地跳,輕輕地吻上她的耳朵,溫柔的舔著耳垂,往裡面呵氣。她微微地躲避著,把頭埋在兩手之間,羞得不敢抬頭。

我心裡如同千萬隻鼓同時敲著,卻一邊又繼續著我的調情動作。

這個我一直暗戀的女孩,終於有機會一親芳澤的時候,我萬千思緒並作了一個,就是一定一定要好好地待她,愛她!

我的唇滑過她的耳朵,慢慢地落在她臉頰上,她的手不知什麼時候放開了,嘴唇微啟,星目微閉,那種待人憐愛的樣子讓我慾火高漲,一飛沖天!

雙唇終於粘合到一起了,兩人交織的舌頭貼到了一起,莉的唇舌是有著征服男人的本事的,讓我感受到深藏她體內的誘惑力。我一把把她的風衣往外拖下,卻並沒有完全脫掉,這樣風衣就卡在她的雙臂上,她的手就無法亂動彈了。我的手毫不客氣的從腰間深入,往上撩起她的衣服,撫摸上了她的豐滿結實的乳房。

隨著我上下撫摸著,她發出了一種低低的呻吟聲,一種無法用語言描述的音節,可是充滿了滿足和讚嘆。我的手繼續往下的時候,她有些焦急地想擋住我的手,口裡說:「不,不要……」

可是風衣擋住了她的手,我的右手便長驅直入的抵達了她的大本營。原來那裡,早就汪汪一片了。我彎起食指放進了1/3,在陰道里抽插,左手卻在撫摸她的乳房,嘴唇也沒有放鬆在她的臉上親吻。

「莉……你看。」

不好意思的莉抬起頭,看著鏡子裡的兩個男女,又害羞地垂下頭去,卻是已經軟作一團了。

我本想溫柔一點對待她,可是看著鏡子裡糜的兩人,加上婉轉承歡的莉,我感到渾身的血液都快爆炸了,拉開自己的拉鏈,放出了小弟弟,貼在她的臀部上。跟著讓她趴在梳妝檯上,從後邊拉開她的褲子,從後面一下子插了進去。

「啊……」莉叫了一聲,隨後挺起臀部,往後就來。

我弄清楚是滿足的呻吟後,於是便提氣進攻,根根到肉,吧嗒吧嗒的聲音清晰可聞,一會兒她便開始放開聲音呻吟起來:「啊…快一點嗯,我還要哦,快…我快來了。」

這正是最快樂的時刻,男人征服女人,還有什麼比這更讓人高興的事情呢?

我一邊抽送一邊問她:「舒服嗎?」

「舒服極了。」

「喜歡嗎?」

「喜歡。」

「那……叫點好聽的。」

「嗯,老公,老公,我要,我要!」

我的陰莖在美麗的女人的身體里持續著大概三刻鐘,終於感到高潮的來臨。

「莉,我要來了。你要我射在哪裡呢?」

「隨便老公了。」

「那我要射在你的嘴裡!」

「嗯,好。」

既然美人要求,我就不再客氣了。睪丸又撞擊了她的臀部一會兒,我感到全身的能量以同心圓的形式從丹田往外擴散,與此同時,我迅速拔出陰莖,用手指拈住根部,以抵制住一波一波的快感浪潮。而我的善解人意的小莉也轉過身來,蹲在我的面前,把我的陰莖一口含住。

我乘機放鬆了根部的壓迫,洶湧的浪潮便從我的體內噴出,轉到了小莉的嘴裡,她咕嘟一聲都吞了下去。

我們倆滿頭大汗地互相擁抱著,相視一笑,倍覺甜蜜。

——我心裡的女神,我永遠忘不了這一夜的心動。

鬧鐘在7點的時候把我吵醒了,迷迷煳煳中把手機的鈴聲給關掉。閉著眼睛撫摩著身邊的人,觸手可及的是光滑的身軀和綢緞般的頭髮。我心裡一陣滿足,睜開眼睛,借著微弱的光看著熟睡的她。那可愛的睡姿,仿佛沉睡的洋娃娃,惹得我心中充滿憐愛,很期盼這一刻永不停息。

很久以後,我一直在回想著這個時候如果她醒來怎麼辦,我一定會告訴她:

「我們一起生活好嗎?我愛你!」然而她沒有,只有那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著。

我不忍心吵醒她,摸索著穿起了衣服。今天的會議安排是在8點30分,早飯在7點30分到8點。我揉著睡眼惺忪的眼睛,走到1011,聽到裡面嘩啦嘩啦的水聲,想來她已經起來了,就按了幾下門鈴,那邊叫道,「來了!」喀噠一響,一張素雅白凈的臉孔對著我嫣然一笑,「起的還真早。」

我打了個哈欠,「你怎麼樣了?好些了嗎?」這時我才發現她正在洗臉,還穿的一身秋衣秋褲,苗條的曲線清晰可見,不由楞了一下。

她白了我一眼,「看什麼?你在外面等我一下啊?」說完關了門,去做她沒完成的事了,留下我一個傻冒。

會議在八點30分準時開始,美洲銀行和花旗銀行投資部的人都作了自己業務的宣傳,然後是香港渣打銀行的業務介紹,跟著是國內投資銀行的宣傳。整個會議全程是英文交流,台上演講的都是外國人,底下聽講的都是中國各城市的同行。我估計很多人聽不大懂,因為連我這專修外語的都只聽懂八成左右。一個上午很快過去了,最後半小時可以提問題。

坐在後排的一個男士站起來提出了他的第一個問題,外資銀行的工作人員立刻給他翻譯了過去。輪到我們發言時,陳潔輕挽了一下劉海,用流利純正的英語問演講者如何看待中國的投資現狀。對方說了一大串,最後下結論:「Atcurrentsituation,Ithinkitisagoodtimetoinvestinstockmarket.」

陳潔聽完了,不置可否,「Idontagreewithyouropinion.Bubbleeconomywillaffectthestockmarket.Iforecastthatitwouldbedowninhalfayear.Andasmodernizationofcityiscoming,wemayinvestinrealestate.」

看來兩方在投資觀點上有些不一樣,老外的意思是現在股市比較熱,當然應該投資股市。陳潔反駁了這一觀點,認為現在股市過熱,股市受泡沫經濟影響半年後必跌,但是城市現代化正在開展,投資房產比較好。(半年之後,果然股市一蹶不振,房地產興起。)兩種觀點都有其道理,聽眾們也分成兩派,各執所見。然後主持人號召大家休息一會,用個午飯,下午各會議代表再交流,才結束了這次的討論。然而陳潔的優雅、幹練、大方的風範給參加會議的人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我不由對她討好地說:「老大,我好崇拜你啊。」她回了個媚眼給我作為回答。當然,傻冒通常分不清媚眼和白眼的。

吃中飯的時候,我撥打了房間的電話,響了很久,卻無人接聽。我又撥了莉的手機,卻被告知關機,心裡嘀咕了半天,也不知怎麼回事,有些不爽。當下吃飯就有些心不在焉。那個台上講演的外國人跑來跟陳潔聊了半天,我也沒興趣插話,只是耐心地聽著。他們兩人講來講去忽然一起大笑起來,想是談得很投機。

臨走時給我們交換了名片,說有機會來南京交流。

陳潔關心地問我:「怎麼了?」

我想了個藉口,「昨天著涼了,不大舒服。」

「那下午的會你就別參加了,你回去歇會吧。」

我推脫了一陣,還是奔上樓去。一開門,房間裡空蕩蕩的,她已經走了。被子折的整整齊齊,我不由一陣失望。

轉頭看到一張紙條壓在台板下,寫著幾行字:「一夕濃情,感君厚愛;兩處離愁,友誼長存。」我反覆看了幾遍字條,仔細咀嚼著話里的含義,她在暗示我大家兩地工作,不能一起,所以才悄悄離去,保留友誼,留待日後相見。我知道我無法勸服她,就像我從前無法留住她一樣。水瓶座的女子,總是那麼的自決。

坐在床頭熄了燈,仿佛還能聞到枕邊的幽香,眼前似乎還有那曼妙的身影,看著她離我遠去,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心裡長長地嘆了口氣,覺得幸福轉眼即逝,人生也不過如此,如此而已。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忽然間有人推門進來開了燈,「你怎麼搞的,睡覺連門也忘了關。」我聽聲音也知道陳潔來了。沒有說話。大概是我的樣子比較痴呆,看上去很不對勁,她走過來摸摸了我的額頭,「幹嘛呢?傻了?」

我搖搖頭,勉強笑了笑,「沒什麼。會結束了嗎?明天回去嗎?」

「結束了,明天可以回去了。哎,出來兩天了,還沒時間去玩,我跟你說,今晚史密斯約我們去玩。」史密斯就是今天和陳潔辯論的某投資銀行的副總裁。

「那一定是約你的,我不舒服,不想去了。」

「不行,」她板起了臉,撅著嘴,「我可不能一個人去。」

「那就不要去了。」我存心氣她。

「那呆著幹什麼?」

「照顧我啊,我昨天照顧你來著,今天你也回報一下啊。」

沒想到她說:「也對,這樣我告訴他我有點事情,不去了。我今晚陪你。」

這句話說的太曖昧了,我心裡一跳,仔細看了她一眼,忽然想到莉,心裡又是一痛。

趁著她打電話時,我又把眼睛閉起來,心裡回味著痛苦,百感交集。很多人以為水瓶人花心,其實花心只是表面的現象,我對她真的是一片誠心可對日月。

耳朵聽著陳潔和老外的解釋的聲音愈來愈遠,原來我忍不住又迷煳了過去。

睡的不知多久,睜開眼來,床邊坐著一人,嚇了我一大跳,這才想起是陳潔在陪我。可能是累了,她坐著也打起盹來。我仔細地端詳她,白凈的面容,柳葉淡眉,細長的眼睛,薄薄的嘴唇,雖然不能算是個美人,看起來也女人味十足。

我忽然想逗逗她,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沒有反應。於是我撫摩了她的頭髮一下,還是沒反應。我坐起來,走到她身後,輕輕地在她背後敲了起來,她嗯了一聲,繼續閉著眼睛,享受我的按摩。

我大著膽子,在她背上認真地敲打起來,時而緊敲後背,時而拿捏肩膀,十分鐘後她身子越來越軟,已經眯著眼睛沉浸在樂趣中。我邪念陡升,剛失去了一個女人,老天又送來一個,不管她是誰了,我都準備讓她作我的女人了。

我開始輕輕敲擊她的後腦,然後順手撫摩她的頭髮。不是很多,但很順滑。

她沒有動彈,我的膽子更大了,開始撫摩上她的白皙的脖子,並有意識地多停留了會。然後捏上了耳垂,軟軟的,涼涼的,摸了一會,她的耳朵開始發燙了。

我慢慢地移動手掌,在她背上來回移動。隔著毛衣可以感覺到柔軟的內衣,勒緊的胸罩以及那溫熱的肉體。我壓抑住唿吸,緩緩地湊近那白皙的脖子,可以看到她的小小的汗毛因感受到我的唿吸而戰慄,但是她沒有說什麼。終於我的嘴唇貼上了她的皮膚。我小心地吻著,移向了她的小耳垂,然後含在嘴裡,溫柔地舔著,聽到她輕輕地呻吟。

她的頭低著,我把她的臉轉向側面,手指和她發燙的面頰相接觸,感受的溫度又再次點燃了我。我也閉著眼睛,面頰接觸著,碰撞著,緩慢又急切地搜索著她的小嘴。仔細地吻著她,她沒抵抗多久,在我強烈地用舌頭分開她的嘴唇時,她就吐出又香又滑的舌頭和我糾纏在一起了。

一邊激烈地吻著,一邊用手撫摩著她的耳垂、脖子和面頰。等到我確信她已經被我撩撥起來,我把手從她的領口探下,雖然不夠深入,也稍稍地感到了那一抹圓弧。

手已經不能再閒著了,我抓著她的手引導她來撫摩我,她抱緊了我,把手從我的腰帶上方伸進去,摸索著我的背,再轉到前面來,從腹部直接往下摸去。我繃緊了小腹,火熱的陰莖感受到那一隻纖纖玉手觸摸過來,登時渾身繃得更緊。

她沖我嫵媚地笑著,伸過另一隻手來,解開了皮帶,拉下了我的拉鏈,連帶我所有的褲子,露出我昂然挺立的男根。她雙手捧起它,蓐開包皮,看了一下,說了聲「吃香腸。」頭一低,便將其納入口中,輕輕地吞吐起來。

我感覺到男根包裹在一個溫軟濕潤的地方,很是舒服,更加情緒高漲,不住提出要求,「來,都吞進去。」她努力張開小口,慢慢地將我那青筋暴長的東西全部吞了進去,不由洋洋得意。

我扶住她的頭,奮力往前抽插,她也努力迎合我,嬌媚的笑臉上擱著我的東西,刺激得我血脈賁張。

我開始暴力地脫著她的衣服,幾下子就把她給脫光了。

玲瓏白皙的身體暴露在橘紅色燈光下,我壓在她身上,興奮地舔著她優美的乳房。她則溫柔地撫摩著我的頭髮,把我的頭往下推。

我從胸口一直吻下去,直到她那小草萋萋的地方。不大,白白凈凈,我伸出舌頭舔了舔,鹹鹹的,陰道洞口有點濕。我聽到她呻吟了一聲,於是我又舔了一下,果然她又叫了一聲。我按住她,不讓她動,對著洞口溫柔地舔著。她完全情不自禁了,發出陣陣呻吟聲,洞裡面水源不斷,不一會就成了潺潺小溪。她猛地抓緊了我的男根,叫了一聲:「來吧,我不行了,快來吧。」

我趴在她身上,挺著長矛迎向洞口。隨著密封閉合的那一刻,我感到一個小而緊,彈性十足的空間包容了它,這是一個少婦的私人領域,她向我開放了,她給了我成熟女人的快感,她在我身下動情地喊著:「加油,干我!」我渾身血都熱了,在她的洞中留連往返,一邊抽插的同時,一邊忘情地和她接吻,每次吸到她的唾液,我的長矛便擴張一次,她也痙攣一次。

也不知抽插了多久,她漸漸地眼睛上翻,動作也加快起來,口裡只叫喚道:

「啊,啊……」我也加快了頻率,只覺得那下面的洞有股吸力,我的身體逐漸發軟,快感聚集到長矛的頂端,終於一聲吶喊,快感蓬勃而出,她也叫出了最有力的一聲,然後兩人抱在一起,溫柔地吻著,下身還緊緊連在一起。

我不得不承認,和少婦做愛是一件相當享受的事情。我也不得不承認,做愛的時候,我是忘了自己的傷心事的。

上海之行結束了,我又回到了南京。

莉的事情給我帶來很多不快,當天我也沒有找楊倩的心思。沒想到她的電話先來了,「貓貓,你回來了。怎麼不給我打電話,我們今晚有個業餘活動,我有個節目,你來嗎?」

「是嗎?我看看吧,下班早就去。」

「好吧。再見,貓貓。」

甜膩膩的聲音怪好聽的,想到她那修長的腿,我忽然覺得底下的長矛硬起來了,臉上也露出了色迷迷的笑容。不對啊?什麼時候我這個大義凜然的瓶子會變成這樣?

我忽然警醒,四下張望,人來人往的辦公室,旁邊座位上的女人陳潔沖我嫣然一笑,我只覺得更加繃緊了,急忙用上衣擺遮住那個地方,低頭看起文件來,心裏面卻心猿意馬。

中午吃完飯回來,旁人都去小房間午睡,我坐在陳潔的桌子上跟她閒聊,她問我早上那麼緊張幹嘛的。我看看四下無人,抬手摸了她小臉一把,「都是你害的,你沖我笑,搞的我渾身都軟了。」

「是嗎?」她吃吃地笑,「那哪裡的硬呢?」

「你說呢?」

她故意用胳膊蹭蹭我的褲襠,故做不在意地說:「再大的香腸我也吃過。」

我也調侃她:「誰啊?」

「當然是我老公。」

「啊?他的比我的還大?」

「當然了,他的要比你長三分之一呢。」

也不知是真是假,反正聽得我有些失意。她趕快添加了句,「不過現在年紀大了些,沒有你的硬啦,也沒有你時間長。」靠,忍不住將翹起的檔部朝她的胸拱了拱,她臉紅紅地伸手摸了兩下,輕聲驚嘆道,「真是小伙子力氣足。又硬的像鐵棍一樣。」

我笑著說,「下次再讓你嘗嘗我的厲害。」

她舔舔嘴唇,一臉的春意,「誰怕誰啊?一定讓你變成一條死蛇。」

我恨不得馬上就剝下她的衣服,在大家面前搞死她。真沒想到女人一旦放開了,實在讓男人吃不消。

下午的時候,有一個諮詢的電話碰巧是我接的。詢問業務的事情,是一家香港投資公司在江蘇的項目諮詢。聽起來是那種港版的普通話,自稱托尼,請我發一份本公司的資料介紹給他的電郵。我答應了。臨下班前把介紹資料整理出來,發給了他。然後快快樂樂地去洗手間洗臉整理自己。

看著鏡子裡年輕的我,我忽然起了一種奇妙的感覺。這種感覺突如其來,讓我感覺到我的人生隱隱要發生變化。身為水瓶的我,常常有這種奇妙的感覺,這種感覺促使我抓住一切機會,讓人生更上層樓。

我仔細想了想這些天的事情,忽然覺得失去了莉未必是件壞事。也許這樣可以使我認認真真地關注眼前的事情,使我更加面對現實。不然,瓶子也許永遠活在自己的夢裡。

想通了這點,站在這二十四層的高樓上,面對著華燈初上的夜晚,我對自己說:「過去的,就讓他過去了。從今以後,我要抓住身邊的東西!」不知道是難過還是欣喜,我覺得眼角濕濕的,水瓶人是不是都像我一樣矯情呢?

去看楊倩的時候,因為找錯了地方,演出已經開始了。三個女孩一起表演扇子舞。我仔細看了一下,才認出來有個塗脂抹粉的女孩就是她。幾個人都穿著鮮紅黑邊的小夾襖,綠色的燈籠褲,梳著兩條小辮子,看起來特青春可愛,露著白藕似的胳膊,舞著桃花扇。小號的衣服把她們的胸脯、腰身、臀部的曲線勾勒得唿之欲出,看得周圍人眼珠都要爆出來來了,我也不由吞了口水。

舞了一會,音樂一轉變成激烈的迪斯科音樂,她們的風格一轉,改為熱辣的勁舞。三個人彈跳、噼叉、臥地、節奏分明,步伐一致,觀眾們大聲喝彩,連連叫好。

然後越來越快的音樂中突然一個高音,音樂噶然而止,楊倩等人一起180度大噼胯,以上身後仰在後腿上,雙手上舉的誘人姿勢擺了個造型。男士們歡唿了起來,噼里啪啦地鼓起掌來,一面死命地多看了那因為小襖吊起來而露出的美麗肌膚。

我走到後台去看她。她見到我來了,顧不得換下服裝,仰著頭問我:「怎麼樣?好看嗎?」

我盯著她的眼睛真誠地說:「好看。」是真的,那還沒有卸的妝,紅撲撲的臉蛋,白皙的皮膚,以及高聳的胸脯近在咫尺,我以為那是真正的青春美人。

我忍不住悄悄地握住她的手,她害羞地讓我停留了一會兒,然後甩開了我,「這裡好多人呢。」

我笑著湊到她耳邊說:「那找個沒人的地方?」

她吃吃地笑著,說:「不行啦。我跟幾個朋友說好了呆會吃夜宵的。」她說的就是和她跳舞的姐妹吧。我想想自己晚飯也沒吃,那就一起去吧。

連她的兩個朋友,一共四個人,我們一起去了一家火鍋店。一個大男人帶著三個如花似玉的女孩,旁人艷羨的目光紛紛落到我這一桌來。就在她們七嘴八舌點鍋底、菜肴時,我不經意地把目光在她們臉上瀏覽過,一張張精緻美麗的臉龐讓我心裡浮想聯翩。

我左邊那個身材嬌小,俏臉可人的叫王麗麗,對面的女孩皮膚白得透的出水來,儀容高雅,偶爾笑一下,露出淺淺的酒窩,端莊美麗,叫做章穎。楊倩坐在我右邊,活潑可愛,不停地和她們談著菜肴和跳舞中的事情。

我們把菜點了,隨便點了兩瓶啤酒,因為不太熟,我話不多,圍著炭火就著紅白湯的鍋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沒想到,那兩個小女孩還能喝,不過一根煙的工夫,兩瓶已經空了。此時,湯在鍋里也嘟嘟地冒泡,氣氛剛剛起來,王麗麗已經開始活躍起來了。

「來,一起來,乾杯!」

幾杯酒下肚,我暗暗叫苦。我雖然號稱水瓶座,卻不是個酒罈子。我的酒量一向很弱,今天就單王麗麗一個人我都擺不平。楊倩也比較弱,喝了兩杯,臉紅撲撲的,眼光散落,腦袋一個勁地往桌上靠。

章穎的吃相很優美,有股大家閨秀的樣子,王麗麗一個勁地在我面前饊嬌。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平時就這麼放的開,還是因為跟楊倩要好的原因,最後都叫我大哥了。

一晃鬧了三個鐘頭,我已經喝得不少了,再來我就要出醜了。楊倩,要不是我扶著她,她早就鑽桌底了。我拉著她,對著她耳朵說,「你不能喝,就不要喝嘛!看你。」

她一個勁地說:「好好。」也不知道有沒有聽懂我的話。

我說,「我一個個送你們回家啊。」

張穎抿嘴一笑,王麗麗說道:「好啊,大哥你最後送我啊。」

我把楊倩拖起來,「小豬,走!」

弄了半天,這三個人原來住在一個單元內。很不錯的房子,三室一廳,她們單位的集體宿舍吧。我把那個醉成泥的女人放在她床上,覺得胃裡難受,心裡暗叫不好,壓抑住要吐的衝動,急忙跑到衛生間,對著馬桶就大口吐起來。

等我出來時,就看到王麗麗在客廳里,一臉促狹地說,「章穎怪我把你弄成這樣,叫我送你回家。」

我看了章穎一眼,她轉了轉眼珠說,「我可不管啊,我也喝多了,今天好累了,我先睡了。」她施施然回自己的臥室了。

我挺不好意思地,「王麗麗,我沒事,我自己回家啊。」

王麗麗說,「這樣吧,你喝杯茶,歇會醒醒,再走。」

我捧著杯茶,在客廳里挺無聊地坐著。想了會,還是告辭吧,王麗麗從她臥室里出來,換了身卡通的睡衣,頭髮披在身上,問我:「好點嗎?」

我突然覺得她好像一個人,我心頭一陣難過,說:「我該走了。」站起來,放下杯子。

她關切地說,「再喝杯水啦,我怕你出去躺在馬路上,找不到家,有人跟我算帳。」

我嘿嘿一笑,聽憑她又給我倒了杯水。她站了會,說:「你來看看我的照片吧,客廳里吵了大家。」

我點點頭,走進她的臥室。臥室里一張床,一個寫字檯,還有一個凳子。她坐在床上,打開檯燈,把相片集遞給我,我一張一張翻了起來。

她挑了盤CD,是韓國的流行音樂,雖然調低了聲音,節奏卻很強勁,她一邊輕輕地和著,搖頭晃腦,一邊解釋講給我聽。

此時的氣氛特別好,昏黃的燈光,美人在側,我的心隨著音樂一晃一晃,恍若夢中。然而我終於醒了,我很努力地讓自己的心思擺脫了卑鄙的胡思亂想中,艱難地吐出告辭的話。

她點點頭,開門送我出去。我告別的時候,碰上她的手指,輕輕地接觸,表達了我的依戀和無奈。

第二天早上覺得頭很疼,打了電話去請病假。一覺睡到中午,還不想起來。

正好手機響了,原來是陳潔打來的,問我有沒有吃東西呢。我說還沒有,她說那你等等,我帶點盒飯給你吃。

我就起來梳洗,等著她來。

我的房間是自己租的,一千元一個月,兩室一廳。我不喜歡和別人合住,因此另外一間始終沒有往外租的意思。這樣也好,水瓶人喜歡獨自思考問題。

陳潔穿著筆挺的職業套裝,襯托出眉清目秀的面龐,精明幹練的樣子一看就是辦公室白領。她走進來看到我盯住她的神情:「看什麼呢?」

「你好看唄。」

「真的嗎?」

我說:「難怪現在都叫你白骨精呢?」

「啊?」

「白領、骨幹、精明啊,白─骨─精!」

她吃吃地笑起來,我拉著她的手,都忘了吃飯了。我打開盒飯,看到還真不少,紅燒肉、炒青菜、麻辣豆腐、紅燒子雞和一隻荷包蛋。我扒了兩口飯,抬頭問她:「你吃了嗎?」

「我吃過了。」

看到她溫柔款款的樣子,我心裡一動,沖她笑了一下:「那,你還要吃嗎?」

她一下子明白了我的意思,兩眼放著電,妖媚地笑著說:「我要。」

我只覺得身子仿佛被點燃了一樣,肯定兩眼都直了。我說:「那你還不過來?」

我拉著她的手,撫摩她的頭,輕輕地往下壓,她慢慢地蹲了下去,把臉俯在我的兩腿之間,挨挨擦擦。我一邊吃著菜,一邊感覺她的牙齒咬住了我的拉鏈,並在往下拉。我停了下筷子,摸了她的頭兩下,以示鼓勵。

她的臉紅通通的,終於用嘴把拉鏈拉開了。她開始撫摩我的小弟弟,我忍不住哼了一聲,她抬起頭來嫵媚地看了我一眼,萬千風情,難以言喻。然後又低下頭去,用她的小臉磨蹭我那雄蛙怒持的東西,一副陶醉的樣子。感受著臉上傳來的溫熱,看著溫柔的女人臣服的樣子,我的東西迅速暴漲,她幾乎把握不住。她驚訝地看著手中的恩物,微微張開小嘴,紅艷欲滴的嘴唇將龜頭含入。

一種濕濕的、暖暖的、軟軟的感覺從馬眼的位置反射到頭腦中,我幾乎是失控地丟掉筷子,按住她的頭,讓她繼續往前進。她被我按住,只得順從地往前移動嘴,我那截粗粗的棒子被她吞沒了半截。她的小嘴被撐得受不了,幽怨地看了我一眼,我輕輕地讓她往回抬了下頭,喘了口氣。

然後我又加大力道,把她的頭按到底,並命令道:「全吞下!」

她半聲沒吭,憋足勁把粗大如香腸一般的陰莖吞到底,舌頭還在舔著腸身。

我只覺得快感一下子加強了十倍也不止,捧著她的頭,開始做著衝刺起來。每衝到喉嚨深處,都覺得被裹緊的快感襲來,加上她努力地吞咽著,紅艷的嘴唇,端莊的制服,雪白的皮膚,讓我有著極大的快感,動作開始瘋狂起來。每一次挺進,都必然刺激地她呃逆一下,如此有了十來下,我鬆開手。

她開始喘息著:「真是,那麼粗魯。你的那麼大,嗆著我了。」

「那我不管了,你自己玩吧。」我繼續吃飯。

她便開始玩弄我的小弟弟,摸來摸去,用舌頭舔遍上下。過了一會,居然解開我的皮帶,把手伸進去摸著我的睪丸,一邊摸一邊說:「好大,好硬。」

我一看我也吃得差不多了,站起來就往床上走:「你真急啊,一定是都濕了吧。」

她一下子撲到我身上:「都是你害的,我要你賠償。」

我無奈地說:「賠,我陪你還不行嗎?」把她拉過來先接了個吻,兩條濕濕的舌頭交纏了半天,我的手在她全身遊走,所到之處,寸縷皆無。

她渾身無力軟倒在我身上,手從我臉上撫摩到胸口,再遊走於背、臀、大腿最後落在陰莖上,然後忍不住又俯下去,把它含在嘴裡,賣力地服侍著。我的棍子在她口中越來越熱、越來越大、越來越硬。我低吼一聲,把她放平在床上,雪白嬌嫩的身體玉體橫陳,我舉起她的細長白皙的腿,猛地分開,露出那個引人入勝的洞。

我趴在她身上,嘴對著她的臉吻了下去,她嚶嚀地嬌喘著,眼裡都要滴出水來,我感覺到自己的長槍觸到了洞口,便重重地插了進去。從她的喉嚨深處傳來滿足的呻吟。

緩緩來了幾個回合,覺得她的陰道開始收縮起來,然後冰涼的感覺不斷刺激我的龜頭,我說:「啊,你不會已經射了吧?」

她把頭靠在我胸口上,不好意思地說:「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今天我特別想你,一看到你就忍不住濕了,你一插進來我就覺得要高潮了。」

我聽了頓時覺得自己好偉大,於是又快速地插動起來。她起先還壓抑在喉嚨里哼哼唧唧,然後就全然不管地大叫起來。我只覺得涼涼的感覺一直在刺激著龜頭,又麻又酥,連抽插的力氣都沒有了。我只好趴在她雪白的肉體上休息一會。

兩人又來了個口舌相交,溫柔纏綿,溢於言表。

等到感覺過去了一點,我又開始了抽動。我把她的腿舉高,以便可以插得更深,她的手不停地想去撫摩我倆交接的那個接觸點,一邊用迷死人的聲音妖嬈地說:「干我!用力啊,老公。」

我馬不停蹄地插動著,像一匹瘋狂的種馬。她不停地用聲音和肉體鼓勵我,我看到自己的汗水吧嗒吧嗒地滴到她的胸脯上,她似若無睹地擺動著臀部來就著我的節奏,陶醉在**的感受中了。

慢慢地,仿佛水從冷到煮沸一樣,我覺得若有若無的酥麻感從小腹往下延伸,直欲破空而去。而她閉著眼睛,享受著我帶來的快感。我輕聲提醒她:「我快來了。」

她呻吟道:「沒事,來吧。都給我,射進去!啊……啊……喔……」

我終於在高潮的那一刻將自己釋放了,萬千個精子洶湧地射進了她的洞,刺激地她渾身哆嗦。她在極度高潮中緊緊地抱住了我:「啊……親愛的,你好厲害……我快要幸福地飛起來了。」

我們依偎在一起閉著眼睛養神,我的手遊走於她美妙的肌膚之間,覺得有點累,不一會就睡著了。等到醒來,看到她已經穿好衣服坐在床邊了,還是那個端莊的淑女,辦公室女郎,精明幹練,黑白分明。我都懷疑剛才在我身下叫的是她嗎?

她說:「下午要是沒什麼事,你就不要去了。」

我想了想:「反正在這也睡不著了,我去班上看看。沒事早點走好了。再說,我會想你的啊。」最後這句話她一定最喜歡,展顏一笑。

下午坐到快下班時,我的電話響了。拿起電話一接,便聽到那個港版普通話跟我說:「你好,我是托尼,你發來的介紹我們已經看過了,我們想在南京開展的項目資料等會就傳真給你,你們看一下後明天給我們答覆好嗎?」

我呵呵一笑,「好啊,呆會我去看一下傳真,明天答覆你,沒有問題的。」

五分鐘後,那個傳真件已經在我手上了。我大概看了一下,原來他們香港公司希望委託我們提供一些處置資產的咨訊。隨著國家政策的變化,處置不良資產的事情吸引了越來越多的投資者。香港人也聞風出動,他們掌握著大量的國際遊資收購兼并公司,然後包裝再轉手,非常善於資本運作。

電話鈴忽然又叫了起來,我拿起來說:「托尼啊,我收到傳真了。」

卻聽到那邊傳來銀鈴般的笑聲,「你把我當誰了?你個冒失鬼。」

我展眉一笑,「是你啊,小豬。」

「你才是小豬呢。你是個大豬!」

「大豬小豬落魚盤!嘻嘻,想我了?」

「什麼啊?你這個大豬,你說,你上次趁我醉了,之後幹嘛了?」楊倩撒起嬌來。

我心裡一跳,「唉,你不能喝,非要喝醉了,還問我?下班了,找我請吃飯嗎?」

「是啊,是啊。有空嗎?」

我說:「當然有空了,你請我,我沒空也得有空!」

佳人有約,是福。我看看天色不早,出門打了車去魚人酒店。這個酒店是浙江人開的,專門做河鮮,有些特色,而且裝潢古樸高雅,一直生意都不錯。

我剛在大廳的邊角找到個座位,一抬眼,楊倩已經從門口走進來。她淡掃娥眉,雪白嬌嫩的臉蛋上小嘴櫻桃般的可愛,眼波流動,仿佛天上的仙子下凡。一束染成淡紅的馬尾辨高高的扎在腦後,既大方又高傲。凹凸的曲線訴說著青春的動感,我的心,已經被她撥動了琴弦,婉婉轉轉地為她痴迷。

我沖她笑了一笑,請她坐在我的對面,輕輕地說,「兩天沒見你,我卻已經感覺到好久不見了。」

她微微一笑,接受了我的奉承,「你啊,不知道你那天說了什麼,王麗麗她們老是問你的情況。」

我心裡挺得意,嘴上還說:「是嗎?那問什麼了?」

她卻不高興講了,「沒什麼,下次你自己去問好了。」

我看著她薄嗔的面容,可愛的象花一般美麗的面龐,「小妹妹,不要犯了嗔戒,會老的。」

她被我逗樂了,「好啦,快點菜了,我要吃魚!」

咦?這個口氣,誰請客啊?不會這就是女人的伎倆吧?我嘆了口氣,幫助這個小花貓點菜。

我點了涼拌海蟄、雪菜毛豆、洋花蘿蔔外加蒜泥黃瓜,熱菜是白灼雞尾蝦、姜蔥螃蟹、青椒牛柳和清蒸瀘魚。她很專注地看著我點菜,偶爾沖我笑一下,露出白凈的牙齒。

「酒水呢?你要喝什麼?」

「喝酒!啤酒。」

「你還能喝啊?」我打趣道。

「一點點了。」她不大服氣。於是我叫了兩瓶意思一下。

菜紛紛上來了,做的鮮艷而味美。我一邊和她談些社會新聞,一邊仔細地看她吃飯。像我這樣的水瓶,有一條原則,會欣賞女人才是真正的男人。其實每個女人都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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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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