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迷迷煳煳之中,王銳醒了過來。他驚奇地發現自已居然被關在一個大鐵籠里。而且全身只著一條內褲。脖子上還系了一根類似狗圈的皮帶,皮帶上好象還有一根鐵鏈連到鐵籠外。此時鐵籠里迷漫著濃烈的糞便惡臭。他的頭髮上、身上好象也是這股味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記得自已原先正在房間裡上網。當然是在瀏覽國外的FEMDOM網站。裡面介紹了一個故事。描述的是有一個女權帝國。在這個國家裡男人都是奴隸,女人才是這個國家的主宰。原先這個國家也不是這樣。可男人們越發的變得驕奢淫逸。女性國民本來就在這裡占大多數。所以她們對男人的統治發動了一次政變。徹底的推翻了男人們的統治。所有的男人們都被送進了監獄進行改造。只有被改造成功的男人才會被釋放出來。對於那些罪大惡極的則被女人們折磨至死。

看著故事中冷酷的畫面。一張張穿著皮靴的麗人面孔。王銳是羨慕不已。恨不能自已能置身其中,去享受故事中女主人們的虐待。正當他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聞到了一陣焦臭味。象是什麼東西燒著了的味道。緊接著電腦螢幕變成了一條白線,一股力量從電腦里延升了出來。王銳只覺得手好象被誰抓住了。眼前一黑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鐵籠不大,而且高度又不高。王銳想站起身來都不行。光線很暗。他只能感到自已所處的位置。這是一個不大的空間。鐵籠就擺放在裡面。而他則是蜷縮在其中。四周都是冰冷的水泥牆。

「有人嗎?快放我出去啊。」王銳在鐵籠里大聲的叫喊。

可喊了半天。沒有任何人理他。只有少量的迴音在水泥空間裡迴蕩。又不知過了多久,從頭頂上方傳來了凌亂地腳步聲。終於有人來了,王銳高興起來。

頭頂上方的門被打開了。光線也從上面傳了下來。王銳這才發現自已所處的鐵籠上方居然有一個類似坐便器的裝置。難道是有人用它來方便嗎?可自已就在裡面。豈不是糞便都要排到他頭上了。難怪這裡臭氣熏天。

終於看清了進來的是三個穿著黑色皮靴的女人。天啦。這不正是他在電腦里看到的女權帝18歲的女人嗎?難道他到了這裡?

「你們是誰?快點放我出去。」王銳對著頭上的三個女人大喊。

可女人們好象根本不理他。一個金髮碧眼的女人已經半褪下了自已的長褲。然後胯坐到了他頭頂上方的那隻坐便器上。

「噗。」一些惡臭的糞汁噴到了他臉上。

王銳想躲,可頸間的那根鐵鏈好象到了那個金髮女人手裡。由於被她拉著,在鐵籠這個不大的空間裡。根本無處可躲。只能任由女人將他的頭拉到了她屁股下方的位置。

「嘩。嘩」的小便又淋了下來。澆了王銳一頭一臉。腥臊的尿液很多都灌到嘴裡。正當他想極力躲閃的時候。一大塊屎又沾到了他的前額。並延著鼻子、嘴滑落到他胸口的地方。真臭啊。

「噗。噗。」接連好幾塊大便又落了下來,弄得他滿頭滿臉都是。強烈的屈辱感讓他差點哭出聲來。忍著想吐的衝動,王銳用手抹去了臉上的糞便。就在他剛想蹲下來好好清理一下的時候。頸間的鐵鏈又被交到了一個亞洲美女的手中。

又是一輪糞便的洗理,粘在臉上的大便就更多了。在最後一個女人的尿液沖刷下,王銳頭髮上的糞便被沖刷到了他的臉上、身上。臭不可聞。

一直被女人們緊攥著的鐵鏈終於鬆開了。幾張便紙飄落到他頭上。在說笑聲中女人們離開了。

天啦。這就是自已嚮往著要來的帝國嗎?輪流由女人們在他的頭上大小便。沒有任何女人理他。這樣下去可能要不了幾天自已就要死了吧。這同他嚮往的FEMDOM遊戲有著天壤之別。這裡對男人可太殘酷了。想到此王銳越發的害怕起來。

頭上的門又被打開了。這次擁進來的女人極多,好象有二十多個。她們重複著原先三個女人的動作。輪流的把糞便排到王銳的頭上、臉上。女人們說笑著無視他的存在。可手中攥著的鐵鏈卻沒有一個肯放鬆的。可能她們甚至想讓王銳直接張開嘴來吃吧。

一個長像酷似妹妹王悅的女孩子坐到了便器上。難道自已的親妹妹也要這樣對他嗎?他在下面大聲的喊著王悅的名字。那個女孩子也僅僅是向下沖他笑了一下。可糞便還是無情地灌入了他的嘴裡……地面上的糞便越來越多了,在不大的空間裡已經浸到了他的小腿位置。加上他又只穿了條內褲。又冷又餓。可鐵籠子裡卻只有到處流淌的糞便等污物。在搜尋了半天后,王銳只能接受這樣的現實。一屁股坐在了糞便里。忍受著無盡的惡臭,默然的等死了。原先他內心中的那一點點受虐心理也隨之變淡了。或許最終會被女人們的糞便淹死吧。

突然頭頂上的燈亮了。妹妹王悅出現在了頭頂。

「你是王銳嗎?」王悅捂著鼻子問下面的王銳。

「是啊。我是王銳啊。你是王悅吧。求求你快點救我出去吧。」如今的王銳根本來不及考慮妹妹如何會出現在這裡。

「好吧。我可以放你出來。但既然你到了這兒就改變不了是奴隸的命運。即便我是你的親妹妹。」頭頂上方的王悅說。

頭頂上的鐵籠終於被打開了。王銳延著鐵籠上方的坐便器口艱難的爬了上去。

「唔。真臭。」王悅捂著鼻子說。她也不想想那麼多女人包括她在內都往王銳的頭上排泄,能不臭嗎?

「好了我先牽著你去洗一洗。記住只允許四肢著地在地上爬。如果你站起身來被其它女人們看到連我也救不了了。」王悅拉著他頭上繫著的鐵鏈,離的遠遠地說。

爬就爬吧。總比在鐵籠里任由女人們排泄到臉上強。可剛爬出去沒多遠。王銳就發現這爬行遠比走路吃力的多。一雙手還好,可兩個膝蓋受不了了。硌在並不平坦的石頭路面上生痛。

「我說你能不能爬快點。象你這樣爬到水池邊要等到什麼時候?」王悅在前面不滿的說。

王銳沒辦法,只好咬著牙苦苦支撐。大約六七百米的距離。他的膝蓋卻都已經磨破了。

冰冷的水流沖刷到王銳的頭上,身上。王悅現在拿了一根皮管用水來上下清洗王銳。至於他會不會嫌水冷,或是其它的問題她根本不會考慮。

王銳身上的確是太髒了。水流沖刷到他身上,流淌下來的都是黃黃的糞水。沖刷了好半天。王銳才把身上洗乾淨。可口腔里卻仍有一股惡臭味。

「好了。先同我回去吧,你的事我同蘇珊商量一下再說。」

她牽著我又爬了好久,才到一輛汽車前。

這是一輛類似吉普的敞篷車。一個長得非常漂亮的女孩從車裡走了下來。

「王悅上個廁所怎麼這麼久啊。噫。他是誰?」她看到了王悅手裡牽著的我。

「他是我哥。我也想不到他會到這裡來。」

「不會吧。蘇珊聽了王悅的話張大了嘴。」她可能也不能把王悅的哥哥同眼前這個被牽著的赤裸男人聯繫起來。

「你難道不知道國家是禁止有這種親緣關係的。如果被查到了你也要受牽連。」

「我知道。可要是把他變成我的私奴就不受這個規定的限制了。」

「這樣啊。可是私奴的考試可是很嚴格的。他能通過嗎?」蘇珊不無擔心的說。

「不管怎麼樣。他是一定要通過的。否則我就親手殺了他。省得他給我丟臉。」

我並不知道這私奴的考試是怎麼回事。其實裡面最難的就是對主人氣味的熟悉。包括主人穿過的襪子、內衣。主人的排泄物的氣味等。也就是說我要在許多的襪子、內衣或者是排泄物中分辨出誰是王悅的。當然也有其它的考核項。每項一分。如果得不到8分就不能通過。被考核的私奴要麼被處死。要麼淪為廁奴直至死亡。

我被象一條狗一樣牽上了車。王悅什麼時候學會開的車我真不知道。蘇珊也沒有因為我是王悅的哥哥絲毫對我有半點同情。我脖子上的鐵鏈被交到了她手上。她就雙腳踏在我的臉上。不時的還拿高高的鞋跟踩踏我的臉,或是把骯髒的靴尖捅進我嘴裡。弄得我直想吐。可她卻咯咯直笑。

到了她們的住所,我才又被蘇珊給牽了下來。

這是一幢兩層高的別墅。妹妹將車停到車庫裡之後,又把蘇珊手裡的鐵連結了過來。然後牽著我進了屋子。

別墅里的裝潢很是考究。清一色的大理石地磚,高檔的木製家具。油畫、壁爐。頭頂上好象還有一盞華麗的吊燈。

因為我只能四肢著地在地上爬,所以只能看個大概。妹妹何時變得這麼有錢了。

妹妹坐到了木製沙發上。並將一隻腳伸給了我。

「替我把靴子脫了。並好好聞聞裡面的氣味。這是你要做私奴必須具備的技能。」

雖然到現在也沒弄明白我是如何到的這裡。可一想到在鐵籠子裡受遭受到的待遇就不寒而慄。那麼多女人把糞便排到自已的頭上、身上。如今妹妹總算把他帶了出來。雖然替她脫靴子也是一種侮辱,可同在鐵籠子裡比起來,要好上百倍了。

我無奈地跪在她面前,替妹妹脫掉了腳上的皮靴。

一股濃烈的汗腳臭味涌了出來,熏得我都不禁扭過臉去。

「啪。」一個重重地耳光扇到了我臉上。

「你居然嫌我的腳臭,想躲開嗎?」我脖子上的鐵鏈又被妹妹拉了過去。然後掄開手掌用力的扇起我的耳光來。

「啪。啪……」不知挨了多少下。我只感到兩頰都她被打腫了她才停手。

「你給我聽著。從現在開始你只是個奴隸,你要牢牢地記住你的身份。如果你還想做我的私奴,就必須從熟悉我的氣味開始。否則的話我並不介意把你送回去。」

王悅大聲的對著我說。並且她把做私奴的注意事項也告訴了我。我聽後完全呆了。可她卻根本不管這些。而是將她穿著棉襪的臭腳踏到了我臉上。

「給我好好聞聞襪子上的味道,把上面的氣味給我死死的記在心裡。要不然看我怎麼收拾你。」

記得很小的時候妹妹就是汗腳。現在在整天穿著皮靴上面的味道幾乎讓我窒息。可聽了她的話也知道如果不能成為她的私奴可能下場真是很慘。沒辦法只好咬咬牙用力的唿吸著棉襪上的臭味。那氣味真是又酸又臭。加上她濕潞潞的襪底,緊緊地貼在臉上。

見我不再躲避,她的口氣才緩和點。

「聞主人的襪子是一個私奴的基本功。以後我的腳就由你來服侍,我希望你能夠很快地記住上面的味道。」這味道就是又酸又臭吧,我哭喪著臉想。

濕潞潞地襪子脫了下來,我又被要求用嘴去舔乾淨她的腳。其實王悅的腳上並不太髒,可這氣味就太臭了。為了能夠熟悉她的氣味,為了能夠在這裡活下來。我還是將她的腳趾含進嘴裡一根根的舔舐起來。濃烈的腳臭、腳趾間粘粘的腳垢,都被我一點點的咽進肚裡。

忍住想嘔的衝動我終於將王悅的兩隻腳都舔了個遍。腳趾、腳心和腳跟上滿是我的口水。如果在以前我能夠舔到美女的腳一定會異常激動的。可現在換成了親妹妹的臭腳卻讓我不堪忍受。這份屈辱讓我這個有著FEMDOM傾向的都倍感羞辱。如果按她說的還要吃下她大量的糞便來熟悉氣味就更讓我不寒而立了。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破地方呀。

因為我是奴隸所以在這裡任舊不可以站立行走,只能用四肢在地上爬。本來我的膝蓋就已經破了,還要讓我在房子裡爬。可真夠殘忍的。

蘇珊也沒有我是王悅的親哥哥而有半點的容情。對待我就象對待一條狗。見王悅不玩我了,立刻牽過鐵鏈。用她那張艷麗的俏臉冷冷地看著我。不由得讓我心裡發毛。

她先是用手捏了捏我的臉,然後抬手就給了我一記耳光。因為我剛才臉已經被王悅打木了,到不太覺得疼,可任由一個女孩子扇耳光,還是覺得挺侮辱人的。

「你知道一個私奴要幹什麼嗎?」這我那知道。

通過她的話我又一次領略到了私奴的屈辱。原來所謂的私奴就是女主人的私人奴隸。而王悅所說的熟悉她的氣味只是一部分。私奴就是主人的私人用品,在主人需要的時候,可以是手紙、性用品或是發泄工具。根據主人的需要,也可以安排他做一些傭人的活。如果不能讓主人滿意。輕則挨打受罰,重則可以隨時處死奴隸而不需要承擔任何責任。

對於私奴的考試則分為熟悉主人的氣味,如何能用舌頭取悅主人。喝掉主人的的小便而不漏一滴,主人便後的清潔等。有時甚至還要測試用舌頭清潔便器。反正想通過考試並不容易。

「蘇珊的話沒錯。從現在開始我和蘇珊的小便都要你喝下去,一直做到一滴不漏為止。大便後的肛門也由你的舌頭來清潔。還有我的每次大便並不要求你吃。可是你要一塊塊的含到嘴裡,去品嘗我糞便的味道。直至你能用嘴區分出我和蘇珊排泄物的不同為止。還有在我們需要的時候。你必須用舌頭讓我們達到高潮。」王悅在一邊冷冷地說。

天啊。我在鐵籠子裡就因為忍受不了女人們在我的頭上排泄。如今到好。不但要全部喝下她們的尿,還要把親身妹妹的大便含到嘴裡。這和吃屎有什麼分別嗎?

「可不可以不這麼做。」我不禁小聲地問。

「當然可以。我會馬上把你送回去,直到你死在鐵籠中為止。」

「王悅啊。我看你哥還真不識抬舉。」蘇珊說著也脫掉靴子把她的一隻臭腳放到了我臉上。

「你以為私奴都這麼好當的嗎?如果你想死。外面有大把的女人們會撕碎你的。私奴在這裡畢竟可以活下去。」原來王悅讓我當私奴還是在救我。我真是欲哭無淚了。

「嘻嘻。你現在說說我和王悅的腳比誰的更『香』啊?」蘇珊的腳味雖說沒王悅的重。可也絕不是什麼香味。一樣的臭氣熏人。

「都很臭。」我實話實說。

「砰。」蘇珊的腳重重的將我踹倒在地上。

「你的膽子不小啊。居然敢說主人們的腳臭。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蘇珊跳了起來。跑到我身邊。將穿著襪子的腳死死的踩在我臉上。

可能是這樣她也覺著不解氣。又脫掉腳上的襪子,團了團硬塞進我嘴裡。

「你不是說我的襪子臭嗎?現在我把它塞到你嘴裡,讓你好好嘗嘗它們到底是什麼味道。」蘇珊是邊往我嘴裡塞襪子邊來回的扇我的臉。

「蘇珊我看還是算了吧。訓練他也只能慢慢來。我要小便了先把他交給我吧。」本來我聽到王悅勸蘇珊的話還有點感激,可居然是要我喝她的尿。唉。我不禁詛咒起這個鬼地方來。又要喝尿,還要「品嘗」親妹妹大便的味道。這地方的男人生活可太慘了。

衛生間裡。王悅當著我這個親身哥哥的面將私處展現了出來。只可惜並不是讓我看的,而是要將嘴湊上去喝她腥臭的小便。

「一開始你可能未必能全部喝下去,但你要記住盡力的張大嘴往下喝就行了。我會儘量慢點。」明明是讓我喝尿,可還要裝出一付照顧我的樣子。

咸腥的尿液淋到了我的臉上,雖然極不情願可還是要張開嘴去喝。昨天在鐵籠子裡儘管被那些女人拉著鐵鏈,可我真喝下去的並不多。而今大口大口的喝到嘴裡才覺是又咸又臊,我的胃也一陣陣的抽搐。可能是嫌我浪費的太多,王悅乾脆將我的臉拉到幾乎貼到她的尿道口上。

這下到是不浪費了,可我被逼著又灌下許多。因為我滿臉是她的尿,她將一條毛巾遞給了我,示意先擦乾臉上的尿。而後又被要求用舌頭去清潔她的下陰。

其實因為我有FEMDOM傾向,所以也常給女朋友舔。而要替親妹妹舔陰在以前則幾乎不可想像的。如今不但要舔,主要還是用舌頭清潔上面的尿滴。好在她下陰的尿並不多,可她這裡的氣味卻不敢恭維。散發著濃烈的尿臊味,還夾雜著一股淫靡的味道。

可能是我舔得她還算滿意。所以她並沒有叫我停的意思。沒辦法我也只好拿出侍奉女朋友私處的勁頭竭力地舔舐。

「唔。想不到你的舌頭還不錯,舔得我很舒服。」王悅坐到了抽水馬桶上,並示意我接著舔。

「其實我這樣對你,你心理一定不高興。可以這有什麼辦法呢?」她說著停頓了一下。「你錯就錯在不該來這裡。唉。真不知道你為什麼要來?」

「你以為我想來啊,到底怎麼過來的連我都不知道。」我從她的胯間探出頭來說。

「啪。」王悅對著我的頭就是一下。

「沒有我的允許誰讓你開口說話的,繼續干你該乾的事。」她又把我的頭按了下去。

「別把我的話不當回事。你知道嗎?以前有一個我認識的傢伙到了這裡,求我救他。因為以前他曾經罵過我,所以我把他帶了回來,和蘇珊兩個人輪流用鞭子把他打死了。在他死之前他拚命的吃下我們的糞便,可是仍舊逃不了被殺的命運。只要你能通過私奴考試,我會好好對你的。」她邊享受著胯間的快感邊用手輕摸著我的頭髮。這可能是我見到她起唯一一次對我這麼輕柔。可這都是建立在我在她胯間討好地舔舐的結果。真是說不出的悲哀。

不知舔了多久,連我的舌頭都麻木了。王悅終於緊緊地夾住我的頭,嘴裡發出了模煳不清的呻吟。我感到她將下陰一次次的撞擊到我臉上,最終在我的臉死死抵住她私處之時,我感到有股液體噴到了臉上。

王悅停止了喘息,冷冷地話語又從她的嘴裡說了出來。

「替我把下面舔乾淨。」此時她的下面早就春潮泛濫了。舔乾淨談何容易啊。可她剛才說的話好象也不是假的,為了活命只好忍了。我還是又將嘴湊了上去……屈辱的生活對我來說只是個開始。聽說我的舌頭不錯之後,蘇珊忍不住也逼我給她舔一次,本來我的舌頭就已經木了,可又不敢違背她的意思。只好咬著牙苦苦支撐。終於讓蘇珊也快活了一下。而她對我的獎賞居然是一泡她的尿。一樣的臊臭難當。可我還是要喝。我的淚水在眼眶裡直打轉。

可能是王悅良心發現,又或者是其它什麼原因。她和我認真的談了一次。告訴我在這裡只有任命。否則根本活不下去。她還告訴了我一個方法,把她們對我的種種凌辱當成是一種享受,可能心態會好點。是啊。自已不是一直有FEMDOM傾向嗎。也只能這樣了。

吃飯的時候到了。而我只能象一隻狗一樣趴在她們腳邊,等待主人會把食物扔在地上。而我要吃也只能吃地上的骨頭以及她們吐出來的肥肉。最後她們把一些殘羹剩飯倒在了一隻狗食盆里,並告訴我它就是以後我的碗。蘇珊更噁心,還將一大灘鼻涕弄了進去。還要我快吃。真是令人髮指的行為啊。

晚上。我被命令睡在客廳的鞋櫃邊。王悅脫下來的臭襪子就緊緊地被她用膠帶捆在我臉上,按她的話是為了讓我加深她腳上氣味的印象。

第二天一早。我最擔心的事情終於來了。兩女早晨要排便了。蘇珊先來。她還是將一泡味道濃郁的小便灌進我嘴裡。雖然我拚命的吞咽,可還有不少漏在了地磚上。連續喝了兩天尿之後,我的反應已經沒那麼大了。雖然尿味仍是那樣的臊臭,可我的胃已經不在想嘔了。

濃郁的大便惡臭從蘇珊端坐的抽水馬桶裡面飄出來。

看到我苦著臉。蘇珊笑了。

「放心。還沒到讓你吃的時候,你要先熟悉王悅的才行。好了。用你的舌頭替我舔乾淨吧。」蘇珊說著話把她的屁股對住了我的臉。她是要我舔凈她肛門上的糞跡。

真臭啊。這味道仿佛又讓我回到了鐵籠里。說實話蘇珊長的還是很漂亮的。那沒有一點堆肉的臀部極為誘人。可如今我居然要用舌頭去舔舐那縫隙處的黃褐色大便。並且她還說舔完要檢查。如果不幹凈的話,不排除讓我吃她的屎。

我閉上眼睛。伸長了舌頭去舔舐那肛門上的苦澀。幸好量不多。可蘇珊卻又扒開了肛門,要我把裡面也好好舔舔。直到她的肛門口貼滿了我的口水。

輪到王悅了。她冷冷地看著我,眼中沒有半點的兄妹情份。

「先去那邊的水池刷個牙再來喝我的尿。」說完她將一把上面沾滿頭髮的舊牙刷遞給了我。

儘管這兩天一直喝她們的尿。可我發現這早晨的第一泡尿還是那樣難以下咽,更不要說是把它們一滴不漏的喝下去了。結果還是有不少漏到地磚上。

「為了你加深你的印象,我這一次大便將直接解到你嘴裡,我希望你能把這一次的全部吃下去。」王悅的話更加讓人如入冰河。本來被那些女人的糞便粘到頭上、臉上已經讓我嘔吐不止了,現在居然要我直接用嘴來吃。雖然她是我的親身妹妹,而且也算是個小美女。可早要我吃屎還是讓我不堪忍受。

「主人。你不是說可以不往下咽的嗎?」因為挨過她的耳光,我現在已經不敢稱唿她的名字了。

「不錯我是說過。可作為我的私奴,還是要吃一次全便的。因為是第一次,我可以允許你實在咽不下去的時候吐出來。但如果以後吃的話你就沒那麼幸運了。即使吐出來也要給我全部吃回去。這是作為私奴的規定之一。」這是什麼狗屁規定啊?我不禁心裡把定這規定的傢伙祖宗八輩都罵了一遍。

我還是把張著的嘴迎上了王悅赤裸的屁股。因為我的頭低在抽水馬桶上,王悅則壓住我的臉。我的口鼻有生第一次離女人的肛門如此的近。她肛門上的氣味也越發的濃郁。

「嗯。這兩天大便有點乾結,先用你的舌頭替我舔舔。」王悅將她的屁股抬高了些。

我用雙手又將她的屁股抬起一點,然後屈辱地用舌頭替她的肛門做起按摩來。舌尖觸到了深褐色的軟肉。並且明顯的覺察到它正慢慢的張開。一團硬硬的東西開始露出了它獉獰的惡臭。一小截大便落進了我嘴裡。

「快點咽下去,一會還有不少呢。」王悅一邊揉著肚子一邊喝斥著對我說。

不知道是恐懼,還是陷落在她屁股下面的無助。讓我沒怎麼猶豫就咽了下去,或許這就是我的命吧,居然淪落到要告吃下親妹妹的大便而活著。

就在我為咽下王悅的一小截大便興幸的時候。那暗紅色的孔洞中黃褐色的屎塊又擠了出來,徑直落進了我嘴裡。而且因為量比較大,我的嘴也只能容納下半截,一大半滑落到鼻子上。惡臭的大便幾乎封住了我的口鼻。為了唿吸我也只能拚命的往下咽。可臉上的糞便卻越聚越多。

因為大便被咬斷了。令人窒息的惡臭迷漫在我的口腔、鼻腔。我的胃也不由得猛烈抽搐起來。我又強忍著咽下去一些。可這感覺仿佛讓我到了地獄。

我終於一把推開了臉上的王悅,然後飛快的轉身打開抽水馬桶,往裡面大吐特吐起來……強烈的嘔吐讓我恨不能把心肝五臟都要吐出來了。我不知道王悅此時在幹什麼,潛意識裡好象她嫌棄的跳開了。然後親眼看著我這個哥哥由於吃下她的大便而大吐不止。

終於好象把胃裡的那點僅剩的酸水都吐出來之後,我才趴在抽水馬桶邊大聲的喘著氣。

「自已把這裡收拾乾淨。你的表現讓我很失望。如果明天你仍舊這樣的話,我不排除把你的腦袋塞到抽水馬桶里。」王悅的冷酷讓我又一次反嘔起來。

當我近乎虛脫的從衛生間裡爬出來的時候,王悅和蘇珊好象正準備出去。

「一會我們要出去。你在家裡把衛生打掃乾淨,還有替我們把髒衣服洗了。廚房裡的食物你可以吃一點。另外替我們把晚餐準備好。無聊的時候也可以看會電視。一但等我們回來,你就仍要趴在地上爬了。」王悅說完看也不看我一下,便和蘇珊駕車走了。

我終於可以直起身了。剛才由於王悅把大便拉在我嘴裡,雖然清洗了半天,可口中還是散發著惡臭。不管它了,先解決肚子問題吧。

我跑到了廚房,先將她們吃剩的麵包狼吞虎咽的塞進嘴裡。還有半杯喝剩的牛奶也一起喝了。

透過窗戶我看見了許多梧桐樹,只是葉子已經枯黃了。這時的氣候應該是秋天。兩天已來我一直是穿了條內褲,經過剛才在衛生間的那通折騰,不由得讓我更覺寒冷。可她們這兒有我的男式衣服嗎?

進了她們的臥室。被子還凌亂的鋪在床上,我的重點是找衣服所以也沒替她們疊。可打開衣櫥一看,幾乎全是女式的。再拉開床頭櫃,絲襪、內褲到有不少。而且我還看見了一隻雙頭的假陽具。原來妹妹和蘇珊她們是靠這個來打發性慾的。最後實在沒找到,只好找了件厚實點的女式套頭長衫穿上。總算暖和了點。想想她們要晚上回來,所以也不急。坐到沙發上打開了電視。

電視里出現了一檔類似娛樂類的綜藝節目。一個漂亮的女主持人居然騎在一個穿著西服的男人身上出場了。男人的嘴裡好象還被女主持人勒著絲襪。

「大家好。我是你們的朋友潔西卡。今天仍舊由我和我的奴隸搭檔寶山為大家主持這檔節目。」

鏡頭一轉。七八個女人坐端坐在台下。笑吟吟地看著台上的節目。

「今天我們討論的話題是『奴隸是溫順點好,還是野性點好。』下面將請上兩位觀眾來參與我們的討論。」女主持人說著從男人身上站了起來。

「下面有請蘿拉女士和錢美兒小姐上來同我們分享她們的感受。」兩個女人從台下走了上來。然後她們又都把腳伸給了叫寶山的男人。男人則用嘴親吻著她們的鞋子。

那個叫錢寶兒的女孩兒更是誇張。她蹲下身子,用手捏著寶山的臉說。

「哇。真的是寶山大哥呀。你知道嗎?我以前最喜歡看你主持的節目了。想不到你現在看上去比我們家狗狗都乖哦。」

「啊。看來我們的奴隸主持寶山還是很有人氣啊!」潔西卡拿著話筒在一邊說。「讓我們來聽聽奴隸寶山有什麼對他的支持者說的。」

潔西卡鬆開了勒在寶山嘴上的絲襪。

「謝謝您還記得我。」寶山滿臉獻媚的對錢寶兒說。

「難到你就不想對你的支持者做點什麼嘛?」潔西卡仍在一邊嚷嚷。

「請允許我用我卑賤的舌頭舔舐您尊貴的腳,以表示我對您的感激。」寶山跪在錢寶兒的腳邊,並把頭去觸到她的腳上。

「好吧。不過我的腳可能有點臭哦。嘻嘻。」錢寶兒坐到了一張替她準備好的紅色坐椅上,並脫掉了腳上的鞋襪。

寶山這個曾經的金牌主持只能捧著這個女觀眾的臭腳,來一根根的舔舐。鏡頭將這一情節拍攝的很細緻。

潔西卡此時卻不失時機的將話筒送到了錢寶兒面前。

「我想問一下我們的錢寶兒小姐。寶山奴隸舔的怎麼樣?」

「很好。真是非常棒!要知道我以前可是經常收看你們的節目。他可是我的偶像哦。今天能讓偶像替自已舔腳真讓我很激動。」錢寶兒捂著嘴呵呵直樂。

「好了。下面繼續我們的節目。是錢寶兒小姐先說呢,還是蘿拉女士先發言。」

「還是我先來吧。我認為還是讓奴隸溫順點好。不過有時不妨讓他們有點野性,這樣我們就可以明正言順的懲罰他了。」

「蘿拉女士把這個問題又拋給我了。」潔西卡笑著說。「好了。下面通過大螢幕來認識一下蘿拉女士的奴隸,也就是她以前的丈夫彼得。看看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螢幕上出現了蘿拉正威風凜凜地騎在她丈夫彼得身上的畫面。彼得嘴裡好象還戴著馬嚼頭。另一個畫面是蘿拉蹲在彼得的臉上,從她肛門下一橛大便正落到彼得的嘴裡。想起剛剛吃下王悅的大便,我又是一陣反胃。真是有什麼樣的社會就會有什麼樣的節目。我氣得關了電視。

這兩天我其實一直是在被凌辱中渡過的。現在沒人管著,整個人便放鬆下來,想想她們要到晚上才回來,現在也才九點多。不如先睡一會兒。

倒在沙發上,一會兒我就進入夢鄉了……在睡夢裡我好象又回到了自已的家。王悅也象小鳥依人般的靠在我身邊,並說她馬上要寫畢業論文了,要我這個上海交大的高材生替她寫。我滿口答應著……一陣巨烈的疼痛讓我醒了過來。睜眼一看,王悅正怒目圓睜的看著我。她手裡不知何時還多了一根皮鞭。

「你的膽子不小啊。我交待你的事一件也沒做,居然在這兒睡著了。」

「啪。」我身上又挨了一下。

我支起身看了看蘇珊並不在,這才放鬆了些。

「小悅啊。我求求你好不好。這兩天實在是太累了,你就不能讓我睡會嗎?」我完全忘記了自已所處的位置。

「你叫我什麼?」王悅的臉色更難看了。

她提起皮鞭對著我噼頭蓋臉地就抽上了,把我打得抱著頭滾落到地上。

「小悅也是你叫的嗎?看來不讓你吃點苦頭你是不會老實的。」她的皮鞭專門撿我身上肉多的地方抽。最後又用皮靴猛踢我的頭。踢得我大聲的叫喊著。

「既然你什麼也不想做就不用做了。」

鞭打停止了。我以為她的氣消了,抬起頭看了看她。那知王悅不知從找來了一根尼龍繩,兜頭就套在了我脖子上。並不由我分說麻利地將我給捆了起來。看得出她應該經常使用繩子。沒花多長時間我就被捆得象棕子一樣了。然後我就象條死狗一般被她拉進了客廳邊的一間房間。

這間房原先我還真沒注意到。可進去一看才感覺到這裡的可怕。只見牆上掛滿了各式的鞭子。牆角還有一隻鐵籠。體積大小可能只有我待過那隻的一半。另外還有一隻類似坐便器的坐椅。屋頂上懸掛著幾隻吊鉤。我一進門就被王悅給臉衝下吊了起來。可能上面還有滑輪之類的裝置。也沒見她怎麼費力,我就已經被懸掛在半空了。

「啪。」歹毒的皮鞭又抽到了身上。這下我連躲的地方也沒有了,只能發出殺豬般的嚎叫。

不知挨了多少下。反正我感到身上、臉上都布滿了鞭痕。火辣辣地疼。

「現在感覺怎麼樣?」王悅低下頭問我。

「求求你小悅。不。不要再打了。好疼啊。」

「你叫我什麼?」王悅一把揪住了我的頭髮問。

「不。 不。主人。主人求求你不要打了。」

「不打是吧。好啊。那你給我舔舔這個。」她說著轉過身去,將一根皮帶狀的東西繫到了身上。等她再轉過來時。我驚呆了。在她的腰間居然繫上了根假陽具。

「舔。舔它?」

「是啊。如果你不想再挨揍就給我好好的舔它。因為我馬上要用。」她要用假陽具?難到她要手淫嗎?不管了。舔就舔吧。

說實在的讓一個男人用嘴去舔這東西的確很侮辱人。也不知這丫頭從哪找的?這玩藝又長又粗。龜頭等部位做得逼真極了。

看我老老實實的舔。王悅笑了。笑得很天真,很邪惡。

終於等我將上面沾滿了口水。王悅才將它從我嘴裡抽了出來。並且她的身摸到了我的臀部位置。一具不好的念頭從我腦中升起。難道她要……我可是她親哥哥啊!

可我那可憐的掙扎又有什麼用呢?內褲被王悅無情地拉了下來。那根沾滿了我口水的假陽具捅進了我的肛門。撕裂般的疼痛從下面傳導至大腦,粗大的異物不斷地擠壓進我的肛門。我的哭喊聲在房間裡迴蕩。我居然被親身妹妹用假陽具給姦污了。

不知過了多久。好象我的肛門也慢慢適應了她的抽插。王悅這才又出現在了我的前方。

「你看看你裡面可真髒。」

果然那上面不但有黃黃的糞跡還有腥紅的鮮血。一隻殘忍地手又捏開了我的嘴,並將假陽具硬塞進我的口中。

「把上面的髒東西舔乾淨。」

我的嘴舔著這根曾姦污過我的異物。淚水不斷地從眼角流下來。

「你給我聽著。今天這只是個開始,從現在開始我的糞便你要全部吃下去。否則你不會得到任何食物。蘇珊的要不要你吃等她回來決定。我想她至少會抽你頓鞭子的。你就慢慢地等吧。」說完王悅頭也不回的出去了。只留下我半吊在空中回味著剛才的凌辱。

又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蘇珊終於出現在了房間裡。這次她特意挑了一根粗大的皮鞭。

「啪。」凌厲地鞭稍抽打在我赤裸的後背上,疼得我冷汗直冒。皮鞭上的斜狀花紋一打就是一片隆起,鑽心的疼痛讓我嘶心裂肺。可蘇珊又將白天我未洗的棉襪塞進了我的嘴。

「這就是對不幹活的人最好的獎賞。」

殘酷的鞭打在持續,我只有痛苦的悲鳴。

終於被放了下來。可卻又被安置至那個類似坐便器的椅子下面。全身的繩子也沒有解開。一個漏斗狀的皮管塞進了我的嘴。蘇珊坐到了我的頭上方。

「今天忙了一天還沒方便呢,就用你的嘴方便一下吧。」

氣味濃郁的尿液通過管道無情的灌到我嘴裡。嗆得我在下面大聲的咳嗽起來,小便從我的嘴角流到地上。

「你看他這點事都做不好,小悅你真的準備讓他做私奴嗎?」蘇珊對正站在一邊的王悅說。

「先讓他在下面待兩天,等他什麼時候真正屈服了再說吧。」言下之意就我是只能被捆在下面吃屎喝尿了。我想求她們饒恕自已,可蘇珊的尿液又一次灌了下來……「隨你吧。不過我還是希望他能成我們的專用便器。嘻嘻。」

她們說完又笑嘻嘻地出去了。

不知又過了多久,我竟然在下面睡著了。聽到了她們凌亂的腳步。門打開了。王悅和蘇珊走了進來。我聽到了蘇珊好象打著飽咯。

「唔。」王悅腳步錯亂的竟然把皮靴蹬到了我臉上。因為她用力較大,差點把我的鼻子踢斷了。

「蘇珊。你說我們今天該不該把那個黃毛帶回來?」

「不是你說家裡還有這傢伙嗎?其實他那有黃毛好玩啊。」蘇珊好象說話都有點舌頭打卷了。

「他要不是我哥,我早就把他弄死了。」從她們的交談中我感到她們今天應該喝了不少酒。王悅的話有算是酒後吐真言了。

「還是把他弄出來給予咱們舔腳吧。捂在靴子裡腳熱死了。」蘇珊說著脫掉了靴子。

熱烘烘的臭腳蹬到了我臉上。今天蘇珊腳上的味道比昨天重了好多倍。

「喏。好好舔我們的腳。一會喂你好東西吃。」今天蘇珊腳上穿了雙天藍色的棉襪。襪尖處濕潞潞地,散發著酸臭的腳汗味。

因為不知道她們會怎樣對付自已。只能討好的用鼻子貼在她的腳底,用力的去聞。而蘇珊一邊把腳趾張開散熱,一邊用腳在我的臉上、鼻子上搓揉。

那邊的王悅也把靴子脫了。熏人的臭腳踏到了我的頭上。她們兩個就這樣一人踩踏住我的半邊臉。不時的用襪底蓋上我的口鼻。幾乎使我不能唿吸。

終於可能她們也覺得這樣不好玩了。又都把棉襪脫了下來。輪流將酸臭的腳趾捅進我的嘴裡。也不知晚上她們去幹什麼了,腳趾上的汗垢極多。為了能討好她們,我只有違心的將這四隻臭腳挨個的舔了個遍。

「嘻嘻。今天表現的不錯。」蘇珊站起來笑嘻嘻地說。「我該賞你點好東西了。」

她又把那根皮管塞進了我的嘴。又要喝小便嗎?我痛苦地閉上了雙眼。

「哇。嘔。」

大量的嘔吐物通過漏斗狀的軟管傾泄到我嘴裡。這嘔吐物中混和著濃濃的酒精氣味。雖然我也吃過一次王悅的大便了,可這嘔吐物一樣讓人難以忍受。我差點也嘔出來。

而王悅看著我痛苦不堪的樣子不但沒有絲毫的憐憫,還用腳踩著我的身子,哈哈大笑著。

「既然你咽得這麼因難,不如我幫幫你吧。」王悅說著坐到了我的頭頂上。

因為嘔吐物實在是氣味熏人,我是強忍著才沒吐出來。可嘴裡含著大量的煳狀物體,已經是快到極限了。腥臊的小便又傾泄了下來。混和著管壁上的嘔吐物,全部衝進我嘴裡。我終於忍不住噴吐了,還差點把王悅從便椅上給掀下來。這下可惹火了她們。對著我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暴怒的王悅還用靴子對著我的私處狠狠地踩踏了幾下。把我疼得在地上亂滾。這下嘔吐物、小便弄得滿屋都是。可能是她們也嫌髒吧。

「在我們回來之前我希望你把地板上弄乾凈。否則的話明天我就把你送回去。」王悅指的當然就我呆過的那個鐵籠。

把地板弄乾凈,說的容易。可我又怎麼弄啊。這屋裡連塊布也沒有,她的意思應該是要我用舌頭來清潔。忍著想嘔吐的衝動,我嘗試著趴在地上用嘴去舔。小便還好,可嘔吐物實在是太髒了,剛咽下去一小口。我又止不住的嘔吐起來……最後我也不管了。反正都是個「死」如果死在王悅手裡也就算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迷迷煳煳中感覺她們進來了。王悅手裡好象拿著一支針劑。並拎起我的一隻手臂,將針筒里的藥水緩緩地注射到我的體內。

「這個該死的傢伙害得我們花了兩千多。」王悅嘴裡罵著。

「好了。別抱怨了。你不是說了嗎。因為他是你哥。而且據博士說這種『奴性劑」的效果不錯。再配上這種防漏便器,他應該不會再吐了。嘻嘻。「這是蘇珊的聲音。

」好吧。咱們替他裝上。這個傢伙讓他弄乾凈居然睡著了。「我只覺得自已的頭被裝入了一隻容器內。臉上好象也有什麼東西緊緊地縛著。一根福馬林味極濃的軟管又插進了我的嘴。好象在軟管頭處有擴口的裝置。也就是說如果我想往外吐幾乎是不可能的。

漸漸清醒的我終於看清了這個重新裝在我頭上的裝置。確切地說它還是一隻坐便椅,不過好象份量極重。我的整個上半身都被固定在了裡面。加上接口處的皮帶。我連轉動身體都不可能。更別說發生把王悅整個弄翻倒的事了。臉上的開口處是透明的。這樣應該是方便她們大小便吧。

」啊。終於裝完了。這下別說是我們倆的糞便。就算人再多。他也別想往外吐了。「我又聽到了王悅她們用拖把清理我身邊嘔吐物和小便的聲音。

」真髒。「王悅罵著。」也難怪他吐出來。「」切。你可別忘了以前那個胖子為了活命,可不是吃了我們整整一個星期的大小便嗎?那才叫乾淨呢。他可沒什麼』奴性劑『,我看啊他們男人就是賤。「」蘇珊你說』奴性劑『真的有用嗎?「王悅可能是有點累坐到了」防漏水便器「上,靴子卻踩著我的下體。

」應該有用吧。說不定他以後吃我們的糞便就會象吃美食一樣了。「蘇珊說:」不是說博士最近在研製』糞便人『嗎?她就是用的』奴性劑『,好象以前的那個總督瑪克西姆已經被改造成功了。如今每天就靠博士和她的倆個助手的糞便活著。「」我可不想把我哥改造成那樣,不過讓他吃點苦頭也是他自找的。「聽完她們的對話我的心裡又涼了半截。看來我要有吃下她們一個星期糞便的準備了。那個她們口中的」奴性劑「又是什麼呢?難道就是王悅給我打的那筒針劑。可我怎麼沒有半點感覺呢?

」走吧。』奴性劑『也沒這麼快。我們還是明天一早來用他吧。「蘇珊拉著王悅離開了屋子。

第二天一早。其實我的頭被固定在便椅里,並不能感覺時間的變化。我還是被蘇珊給踢醒的。

」昨天沒讓你吃,今天好象我的量可不少喲。嘻嘻。「蘇珊解開了內褲,坐到了便椅上。

應該說經過一個夜晚,我還是有變化的。雖然我並不願意被這樣因定在便椅下面,可對馬上蘇珊要往我嘴裡大小便卻並不排斥。甚至在大腦深處還有一種渴望。好似那就是我的食物一般。

第二天一早。其實我的頭被固定在便椅里,並不能感覺時間的變化。我還是被蘇珊給踢醒的。

」昨天沒讓你吃,今天好象我的量可不少喲。嘻嘻。「蘇珊解開了內褲,坐到了便椅上。

應該說經過一個夜晚,我還是有變化的。雖然我並不願意被這樣因定在便椅下面,可對馬上蘇珊要往我嘴裡大小便卻並不排斥。甚至在大腦深處還有一種渴望。好似那就是我的食物一般。

少量的尿滴順著管壁流下來,我機械的吞咽著。棕褐色的凹陷處漸漸往外突起。濃郁的惡臭在我臉上方不大的空間裡迷漫。一大橛很粗的大便從她的肛門口排泄出來,徑直落進我的嘴裡。真臭啊。我本能的想往外吐,可那個該死的設計卻讓我只能往下咽。嘴裡艱難的咀嚼著塊狀的大便,我的心臟似乎都停止了跳動。糞便的惡臭充斥著我的整個口腔、鼻腔。而那該死的塊狀物並沒有因為我的詛咒而減少,反而在漏斗里越聚越多……突然我就覺著整個味覺系統仿佛失靈了一般,腹腔里只是覺得異常的餓。我幾乎是飛速的吞食完了嘴裡的所有大便。好象那就是我的食物一般。

見我這麼快的將大便吃下去,蘇珊笑了。她知道可能是」奴性劑「起了作用。她站起身來,將一張廁紙又丟進了漏斗里。

」看起來你還沒吃飽啊。不過馬上你妹妹就來了,她會讓你吃飽的。嘻嘻。「蘇珊笑著走了出去。

而我卻將她扔的廁紙也一點點的咽了下去。就這樣我的肚子還是出奇的餓。在便椅下面不停的翻騰著。

睡眼迷濛的王悅出現在了我的頭上方。可能是蘇珊已經把我吃下她大便的事告訴了她。她也是一副吃驚的表情。可她並沒有同我說任何的話,而是直接坐了上去。

」卟。「大量煳狀的糞便傾泄到軟管里。好象她的肚子出了毛病。不過這並不是我要考慮的問題。我仍舊如饑似渴的吞咽著她的大便,直至全部吃完。

見我真象蘇珊說的那樣全部將她的大便吃了下去,王悅的臉上才露出滿意地笑容。

」看來蘇珊說的都是真的。你是不是還想要啊。「我居然不加思索的點著頭。

」哈……好吧。一會我看能不能多叫幾個朋友過來好好喂你。「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