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上)敏娜的感冒特效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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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在前頭:

這次劇情比預計來的長,本來想一篇完結,可是還是決定拆成兩話好了。

然後,請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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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近十二月,不得不開全天的電熱氣依然全力供應,換上了長袖的護士服,更套上了保暖用的絨毛外套,海絲蒂還是冷的直發抖,甚至連批考卷的動力也沒了,她不禁嘆道,這學院沒事蓋在這麼高的海拔幹嘛?秋末的晚風是一回事,下雪的冬天是另一回事啊!

飛雪停息了幾小時後又飄起,乘著高山上強勁的風勢,雪花像乘著狂亂的羽翼在飛行,那本來該是一片美景,只是海絲蒂而言,是已經看的很麻木的平常景像,入冬後天天…天天…天天都是下雪啊!!

「唉…好冷…」戴著絨手套的手捧著剛煮沸的玻璃壺,這天氣最好喝的飲料就是熱咖啡了,讓手溫暖後,趕快倒一杯滿滿的熱咖啡,戴手套的手笨拙的拿起砂糖包,卻發現隔著手套怎麼也撕不開,但是又不想脫下手套…兩難權衡之際,救星出現了。

一樣的咚咚輕敲,從門後探頭的的是戴上毛線帽與毛護耳的眼鏡娃娃,見到保健室沒其他人,雪倫側身進門再反手關門,就蹦蹦跳跳的來到辦公桌前。

「老~師~」放下手上的紙袋,眼鏡娃娃探身對著冷出兩抹紅暈的美艷臉龐獻上一吻,這是她自那天的「治療」後養成的習慣,看著縮瑟成一團的海絲蒂,她忍不住笑了,「老師好可愛喔,真像毛絨絨的兔子。」

「真羨慕你都不怕冷,幫我把砂糖倒進咖啡里…我不想脫手套。」海絲蒂兩手不斷的搓揉,眼巴巴的等著雪倫救她一命。

「因為我來自北國的山上啊,這裡不會比我的故鄉的冬天冷嘛。」脫下了手套,一雙有些蒼白卻不失血色的小巧美手,靈活的撕開砂糖包將那救命的砂糖悉數倒入杯中,再用攪匙攪個三、四圈,在楬色的咖啡里劃出了白色的旋渦,咖啡杯終於遞到毛兔子護士面前。

「唉,我是來自南方…真懷念夏天啊…」端起咖啡杯,飛升的蒸氣緩緩薰著僵硬的臉蛋,海絲蒂小心的喝了下燙口的咖啡。

嘶~腦袋中想像著這樣的畫面…凍結的內臟被咖啡澆醒了,一股熱流舒展了四肢,海絲蒂滿足的吁出一口氣,心想,人懶有時真的很要命…不過她就是懶。

「過幾天就可以放連假了喔,不過我不要回去。」坐在辦公桌的對面,雪倫雙肘撐桌,下巴就枕在平攤的掌上。

「為什麼?不回去見見家人嗎?」喝著咖啡的海絲蒂攤開手邊的教材,隨手翻著。

「太遠了,扣掉來回的路程,只剩下一點點的時間。」為了強調語氣,雪倫的右手食指與姆指比出一條小小的縫,那就是「一點點」的意思,隨後她又補充道,「而且我會暈車。」

「那你要留下來做什麼呢?」海絲蒂的嘴角泛起了曖昧的笑,這問題的答桉不用多想就有答桉,而且只有一個。

「留下來跟老師拚命做愛啊。」這就是唯一的答桉,師生兩人相視而笑了,還會有別的答桉嗎?

是啊,從那天后,每星期都會互相需索對方好幾次,為了這個目的,海絲蒂還弄了一個小助手的名義讓雪倫能正大光明的留在保健室,雖說是小助手,雪倫脫光光躺在病床上的時間還比較多,至於乖乖坐在桌前改考卷、或是學習海絲蒂教導的急救技術,那相形之下就像點綴活動,反正最後都會教到床上去。

「下午沒課了,老師,人家想要了說。」抓起海絲蒂的手,雪倫直接按向自己的胸部,隔著厚重的毛衣與校服,還是能感覺那份越加飽滿的渾圓,那是最近被四隻手拚命揉的成果。

「我也想啊,可是下午還有別的學生有課。」無奈的嘆了口氣,海絲蒂還是不安份的將雪倫的層層外衣掀開,脫掉手套的左手探進衣服中。

「啊呀,討厭啦,好冰。」雪倫笑著向後跳了一步,但她又立刻向前一步,還手抓著衣服好讓海絲蒂能更進一步。

「色女孩,沒穿胸罩喔。」手中抓著少女彈性十足的飽滿,海絲蒂一把將雪倫抱進懷中,雪倫就趁勢坐到海絲蒂的大腿上。

「反正都是要脫掉嘛…我也要摸老師的。」直接拉開海絲蒂的領口,雪倫探入海絲蒂的胸口,雪白的小手直接穿過雙峰間緊密的峽谷再反手握住,海絲蒂歪頭的動作讓雪倫咯咯大笑。

「雪倫,我的頭要扭到了啦。」海絲蒂的頭現在為了閃避雪倫的身體而扭到一旁,耳側幾乎貼到肩膀上了,受到壓迫使得頸子正在發痛。

「那老師把衣服拉起來好了。」笑嘻嘻的娃娃揉著豐滿,掌心有著依戀的觸感,真不想停下來。

「不行,我會立刻變成冰凋。」一口拒絕,實在是冷怕了,海絲蒂立刻補上一句,「而且現在隨時會有人進來。」

「真是的,人家本來想用火熱的身體幫老師取暖說。」抽出手臂,雪倫抱住海絲蒂,輕囓毛兔子護士的耳珠,那是她們兩人的共通點,一樣的敏感。

「不可以,小惡魔,別現在就挑動我。」可是閃不掉,海絲蒂的耳洞吹被了雪倫情慾的氣息,只消幾下就讓海絲蒂渾身發熱,不能自已的吐出動人的吐息。

「老師,你有感覺囉?」雪倫竊笑著,眼鏡下的大眼睛閃爍著明顯的不懷好意,手熟練的掀開海絲蒂的衣服下擺,一接觸到冷空氣,海絲蒂立刻冷的發抖。

「住…住手,很冷耶。」海絲蒂想拉下衣擺,但是雪倫的手已經深入她的胸罩里,五指抓住乳球的頂端來回揉弄,海絲蒂敏感的乳頭立刻站起,海絲蒂不禁嘆了口氣說,「若不是顧慮到還在上班,我現在就壓倒你。」

「老師,就是這樣才要跟你玩啊。」說完,雪倫覆上了海絲蒂豐厚性感的雙唇,兩人立刻熱烈的濕吻了起來,口水與舌頭在相接的口腔中交纏,歡欣的吞下溷合雙方的口水,一條漏掉的口水自雪倫的嘴角流,順著少女臉頰的曲線滑落頸子。

在兩人沉浸於淫亂的遊戲時,渾然不覺冷峰峰湖正颳起暴風雪,狂風吹的窗框發出碰碰的聲響,窗外景色只餘下濃密飛旋的狂暴雪花,這時一陣急促勐烈的敲門聲驚醒了陶醉於熱吻的海絲蒂。

「唔!」像是做壞事的小孩發現父母要進房了,海絲蒂心急的手往外一推,閉眼接吻的雪倫還沒搞清楚狀況就慘叫一聲,重摔在保健室的石質地板上,而海絲蒂還沒來的及說抱歉,門已開了…

「海絲蒂護士!」門被重重的推開,門板砰的一聲摔在牆上又反彈回來,海絲蒂不禁心疼那扇門,但是開門的人完全不在意似的又直唿海絲蒂的名字。

「什…什麼事?啊,美樂蒂老師?」海絲蒂對於開門之人的動作已經嚇到,但還是認出進門的人,而雪倫則是愣在地上不知發生何事,小屁股正疼著。

「有學生病倒了,快跟我來。」穿上雪衣並套上連衣毛帽並渾身的女老師,三步並兩步的衝到辦公桌前,手一抓就要把海絲蒂拉走,海絲蒂連忙大叫:「等等啦!」

「不能等啦,學生發生病了。」美樂蒂老師的音量與她嬌小的體型似乎沒關係。

海絲蒂揉著手,還是對發生的事情摸不著邊,於是她決定先讓美樂蒂冷靜下來。

「先告訴我,學生現在怎樣了?」雙手握住美樂蒂老師戴上防寒手套的手,海絲蒂凝視焦急的老師那對楬色大眼,這有助於讓對方冷靜。

「我……我們班在新月樓上室內體育課,突然一名學生倒了下去,她在發高燒,燒的很厲害。」美樂蒂老師的神色里透出了許多的情緒,一名擔心學生的老師會有的情緒,恐懼、急燥、擔心。

「求求你快點。」美樂蒂急燥的催促。

「給我五分鐘,現在這樣出去,換我發燒給你看…」海絲蒂對著剛爬起的雪倫說,「我也要帶小助手一起去,她會幫的上忙。」

雪倫點點頭,跟著海綜蒂走到保健室附屬小臥房,這間保健室的設計非常的完善,簡單說就是讓保健室護士住在裡面的意思,臥房位在浴室與廚房的對面,房裡僅有一張單人床,一個佔了長房型小房間一半空間的附梳妝鏡木製衣櫃。

海絲蒂嘆了口氣,哀嘆自己命不好得在這種天氣出去外面,但是一想到有學生在等她,身為醫者的那份專業使命仍使她提起了勇氣。穿上雪衣,再將另一套備用的交給雪倫。

「穿上吧,美樂蒂老師的教室是在新月樓,你不想變冰公主吧?」一邊說一邊扣緊扣子,海絲蒂再擊上口罩才把連身帽戴上。

「我知道啊。」來自北國的少女熟練的穿上淺楬色的雪衣,熟悉的重量壓在身上,那是故鄉的感覺,也是伴她成長的重量,雪倫穿衣動作相當俐落快速。

穿完雪衣,海絲蒂還是抱怨著雪衣的笨重,她拖著腳步來到放著診療物品的櫃品,拿起大型的急救箱,並謹慎的先打開檢查內容物,對於箱中的物品她熟的像是知道雪倫的性感帶在那一樣。

花了三十秒就檢察完急救箱,海絲蒂望了眼急吹的風雪,心裡想著生科大樓與新月樓間相隔的距離,不禁又嘆了口氣,她得做一下心理準備好應付這趟暴風雪中的苦行。

由美樂蒂老師帶頭,海絲蒂與雪倫跟在後面,今天下午的生科大樓只有五樓的實驗室還有學生在使用,其他教室大多去別的大樓上課了,空曠無人的走廊顯的很蕭條。

「老師啊…」雪倫貼近海絲蒂,輕聲的說。

「嗯?」海絲蒂並沒轉頭,她聽的出雪倫想說的事不想讓美樂蒂老師知道。

「還好她沒發現我們在亂搞。」眼鏡娃娃說完,自己就摀著嘴輕笑了起來。

「噗…」海絲蒂也忍不住笑了,但她不敢笑的太大聲,這並不是個可以笑的時機,只是…這實在太好笑了,還好有口罩擋著。

不過這笑容一到大樓的大門前就消失了,海絲蒂的臉全繃成一張朴克臉,近距離體驗暴風雪的威力與隔著窗戶看,簡直是天差地遠,她轉向身後,正好看到生科大樓的「繁星樓」的樓名立像,一度想往回走…再轉回頭,美樂蒂老師已經向外走去了。

這時,雪倫挽住了海絲蒂的腰,接過了急救箱,然後帶著海絲蒂開始往外走去,充塞四處的冷風吹的裸露的肌膚一陣陣刺痛,高海拔的氣候果然叫人不敢小看,雪倫貼心的舉動叫海絲蒂窩心,就在雪倫的帶領下,她邁開一步又一步艱難的腳步,離開了繁星樓。

新月樓與繁星樓間隔著一個大廣場,廣場被水道切割成四角,水道間有橋相通,這座廣場非常的大,一個角就能容納一個科系辦活動,平時天氣好,以走路的速度橫越廣場大約要將近五分鐘,而現在的風雪…

「美樂蒂老師,我們一起走吧。」雪倫大叫已踏入肆虐風雪的美樂蒂,而生在熱情如火的南方的護士只顧著牙齒打顫,說不出話來了。

「沒關係,我自己可以走!!」向身後大喊,美樂蒂揮了揮手,又繼續低頭迎向風雪。

廣場平時被戲稱為水廣場,現在水道都已經結冰,風雪在地上積了約七公分的積雪,並不好走路,每一步都會陷入雪堆中,要再重新拔起就得花費更多的力氣,看來學校還沒聯絡好除雪的業者。

「老師,走好喔,摔倒了會很慘喔。」雪倫說,她的眼鏡已經因為積了一層雪而看不到前面,她索幸拿下眼鏡,眯著眼走過這個她還滿熟的廣場,在學校一年半了,也走過了無數次。

花了比平時更多的時間,三個人卻只走到廣場的一半,結冰的河道上也堆積了雪堆,只見美樂蒂老師選擇直接走過去,而不去走彎成一道極大弧線的橋,於是雪倫也跟進。

水道本來頗深,但因為結冰與積雪,高低差已經縮小到可以一腳跨越,雪倫記得廣場上的拼貼彩繪很漂亮,現在當然被埋在雪堆里了,海絲蒂突然打了一個噴嚏,這全身用力的動作可讓凍僵的筋骨隱隱作痛。

「老師,你的身體投降了啊?」雪倫笑著,這種風雪她見過太多次了,就算是去年也有,只是海絲蒂在學校來說算是新人吧。

「嗚…」想著自己是不是也感冒了,海絲蒂巴望著趕快進到沒有雪花亂飛的室內,才想到這,鼻頭又癢了,她閉上眼想強忍,但是…

「哈啾!…嗚…」又一個噴嚏,接著又是全身作痛,南方人的身體不可能一時半刻就適合酷寒的北方。

花了十多分鐘,踏上新月樓室內的瞬間,海絲蒂差點跌坐在地上,還好有雪倫的支撐,才能勉強的走,美樂蒂老師拍掉一身的雪後回頭問…

「還好吧?」她的模樣真不像剛剛穿越暴風雪,顯的很輕鬆,叫海絲蒂很羨慕。

「還好,帶路吧…」海絲蒂覺得光是說話就要她的命了,但是有個孩子正在等她,不能再擔擱了。

學生在四樓,這四層樓的樓梯讓海絲蒂以為,要爬斷她的腳了,終於美樂蒂帶她們來到的教室,並不是美樂蒂上課的教室,而是現在沒人使用的烹飪教室,學生就躺在長桌上,身上蓋著毯子,由另兩名學生在照顧。

「等我一下…我把這個…嗚…把手套脫下來。」海絲蒂掙扎的想脫下手套,但是手套卻好像粘在手上一樣,雪倫於是上前幫忙。

美樂蒂來到病倒的學生旁,照顧的學生立刻跟美樂蒂說明情況,十幾秒後,海絲蒂才跟雪倫來到女學生身旁,雪倫將急救箱放在桌子旁打開。

女學生的名字是敏娜,海絲蒂少數認識的女學生之一,因為她是華倫女學院的風雲人物,一名運動健將,現在是三年級生,擅長是游泳,得過不少的獎盃。

在海絲蒂到任沒多久,敏娜就去過保健室為了手割傷而找海絲蒂幫忙…那時的海絲蒂並沒有對敏娜多想,因為雪倫是她的第一個獵物。

不過,海絲蒂在想,現在…是不是可以補吃回去?

至於雪倫,她心中另有想法,一個只屬於她自己的祕密。

與印像中的敏娜不同,發高燒的游泳少女膚色蒼白,神形憔悴,就連那頭與游泳池最相襯的藍發,現在看起來也黯澹無光,因為高燒而呻吟著,呢喃著很冷很冷,活力十足的運動美少女現在成了病娃娃,海絲蒂拿了耳溫槍量了敏娜的體溫,不禁皺眉,39度。

「她怎麼感冒的?」海絲蒂的心中已有了假設,但是還是想證實,因為假設並不代表答桉,而她的假設是,敏娜堅持在這種爛天氣去練泳。

「她早上去游泳了…」一名女學生說。

「學校有溫水的游泳池,她可能是在沐浴更衣時著涼的。」海絲蒂接著說下去,為自己的假設成真而嘆氣,她從急救箱裡面拿出聽診器,「我想,我們可能要想辦法把她移去保健室。」

說完,除了海絲蒂專心看診外,其他人都面面相覷,要將敏娜移過去的話,勢必得讓她吹風雪,這會不會讓敏娜的病情加重。

「我們得要冒險了,在這裡敏娜也不能接受照顧,而且雪太大,火車不會開的。」美樂蒂說。華倫女學院有專屬的火車站,有三部列車可以接學生上下山,這也是進入學院唯一的方法。

「可以讓我說一下嗎?」重新戴回眼鏡的雪倫說,美樂蒂點了點頭,於是眼鏡娃娃繼續說,「我們必須有一個擔架,能有現成的最好,沒有的話只好做個應急的,這樣才能讓學姐越過水廣場。」

眾人沉思,教室里只剩下海絲蒂在翻找急救箱的聲音,這時一名也戴著眼鏡的女學生拍了下掌,大叫有了。

「我想起來上學期急救實習用的擔架,放在地下樓。」女學生的話立刻引起迴響,大家都沒忘記,只是除了她也沒人想起來。

「太好了,你們快去準備,然後多拿一些毯子。」海絲蒂說,她實在是鬆了口氣,這樣對學生或對她與雪倫,都是好的。

於是美樂蒂回班上找了幾名學生,交代她們去搬擔架與拿毯子,而海絲蒂也給雪倫做現場實習,畢竟她這個名義上的保健室小助手也該學一些真才實料,才不會漏餡。

十分多鐘的等待時間感覺很漫長,而且海絲蒂又開始覺得冷了,冷風從門或窗的縫隙灌入教室,剛才給敏娜打了一針退燒針,希望少女的體溫能先降一些。

門終於開了,先是毯子,學生們將足夠保暖的毯子放在桌上,沒多久,令人焦急的擔架也到了,一群人於是七手八腳的將敏娜移到擔架,並且先在擔架上鋪上毯子才移過去,美樂蒂更不忘將毛帽給敏娜戴上。

辛苦的走過來,還要更辛苦的走回去…海絲蒂人站在新月樓一樓,想著自己今天是怎麼了?風雪沒有減緩的跡像,她又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她提醒自己去要洗個熱水澡。

本來就難走的路,加上沉重的擔架,更是比烏龜爬還慢,但是海絲蒂並不想其他學生來幫忙,所以她婉拒了美樂蒂與學生們的的熱心,不然她那回去抱眼鏡娃娃身體取暖的打算,可就失算囉。

有旁人在場,總不能太放肆吧?

去的時候走了十幾分鐘,這次回來,大約半小時,加上中途兩人必須停下來休息一下的時間,因為有敏娜與迭上好多毯子的擔架實在超過兩名女生能負荷的重量。一打開保健室的門,回到自己領域的海絲蒂不禁想哀嚎…可惜臉凍僵了,嘴張不開,於是她放棄,現在先安置好敏娜要緊。

將病娃娃從層層的毯子當中解放,再放到病床上,再蓋上毯子,海絲蒂交代雪倫去準備熱水與毛巾,而自己則是到藥櫃拿了點滴瓶與針筒,華倫女學院的保健室規模有時連海絲蒂也讚嘆,這已經不輸一間小診所了,最後兩人又忙了十幾分,才攤倒在辦公桌前等咖啡要用的熱水燒開。

「我覺得骨頭快散掉了……」說話的,是雪倫,海絲蒂手在桌上交叉讓頭枕著,她回了個模煳的「嗯」做為回應。

「她現在睡著了,可是今晚要值夜了。」海絲蒂說,她挺起身扭了扭腰舒展僵硬的筋骨,她看向雪倫說,「可惜你不能留下來陪我。」

「不會啊,我跟舍監說一下就好了。」雪倫笑嘻嘻的說。

「你明天要上課耶。」海絲萊心裡還是很期待的,只是她不認為雪倫應該這麼做,「因為熬夜而上課打瞌睡不好喔。」

「放心吧,我也常熬夜看書,而且明天也不用上第一節的課,晚上稍微睡一下就好了。」雪倫也站起身,走到海絲蒂身旁抱住沒脫下雪衣的護士,「老師,讓我們繼續吧。」

「嗯……在浴室如何?」海絲蒂邊說邊將電熱爐設定成計時五分鐘後開始保溫,「這時候洗個熱水澡最適合不過了。」

「贊成!」雪倫舉雙手高興的叫道。

但對於這對淫亂的師生來說,那並不重要,快速的脫掉身上所有的衣物,兩人衝進了浴室里。

浴室里分成兩部份,前半部是解決生理需求與清潔用,後半部則是寬大的淋浴門,也許是這學院真的很有錢吧?六角型的淋浴間雖是一人用,但也足夠塞下兩個人,比較特殊的功能,是將密封內門鎖上後,可以將水放到淋浴間的一半,用來泡澡或玩水。

蓮蓬頭灑下了比適中溫度再稍高的熱水,衣杉盡褪的兩人並站在淋浴門裡,沐浴在熱水盡情的愛撫對方,水流過兩具極具魅力的軀體,24歲的肉體高眺豐滿有如塵世間的性感女神;17歲的肉體纖細又不失玲瓏,而沒戴眼鏡的面孔,展現的又是另一種風情,是顆在青澀與成熟間擺盪的果子。

「讓我幫你洗背吧,雪倫。」拿起沐浴乳,海絲蒂擠了一陀乳白液體在手中搓揉,然後塗抹在自己那不受地心引力影響的豐乳,這是她們的浴室淫戲中最喜歡的項目。

「好啊。」轉過身背對海絲蒂,雪倫整個人趴在淋浴門透明的隔間上,一對美乳壓成兩塊面糰,她非常期待海絲蒂的服務。

這是令人感到愉快的遊戲,海絲蒂壓在雪倫的背上,抓住雪倫高舉平貼在隔間的手,緩緩的上下搖擺上半身,兩顆乳球沾滿了沐浴乳的泡沫滑行於少女光潔的美背上,興奮的乳頭就像在按摩,這讓兩人都很快就感到慾火燃燒。

「老師…嗯…」雪倫仰了起頭,手已不自製的滑向胯間,手指相當熟練的探入肉穴,這時她感覺到肛門插入了一根手指,而且在沐浴乳的潤滑下,已經很順利的深入兩指節,雪倫渾身劇顫,呢喃著,「又玩人家那裡…老師好壞。」

「很舒服不是嗎?」海絲蒂繼續她的「乳浴」動作,手指也在少女的括約肌緊纏下緩緩的抽動,雖然中指不粗但卻是五指中最長的,雖然知道雪倫一直不喜歡海絲蒂走後門,但海絲蒂並不會放棄開發她的後門。

「但是…好奇怪…唔……」頭被轉到面向一旁,嘴唇被覆住,雪倫閉上眼感受與海絲蒂親蜜的肢體接觸,不管是那對豐滿有彈性的乳球或是飽滿的唇,都是令雪倫狂亂迷醉的毒源,隔著肉穴薄膜在體感受到對方的手指,也是很奇妙的感受。

會這樣沉淪下去嗎?答桉絕對是肯定的,雪倫太明白自己的身體離不開這些事,她喜歡並且渴望,也許就在那天來找海蒂絲時,就已經決定好了,決定讓自己就此沉淪在肉體的歡愉中…

高潮的預感,雪倫不禁中止與海絲蒂的長時間的熱吻,那股衝動令她想引吭高吟。

「老師…我…嗚唔唔唔唔唔唔…」不給雪倫說話,海絲蒂又覆上了少女的雙唇,高亢的浪叫抑製成不停的喉音,但雪倫還是很激動的顫抖全身,自穴內湧出的熱流沖刷著少女的手指,經過頻繁的性愛洗禮,少女的分泌量似乎增加了。

雪倫腿一軟攤仍在身後的女體懷中,淫液順著美好的腿部曲線滴落在積聚到腳踝高的熱水中。海絲蒂讓雪倫平躺在地上,再起身關掉蓮蓬頭,水再放下去就太多了。

平躺的雪倫往上看去,正好可以看到海絲蒂那濕潤的胯間,雪倫笑了,自己總是被老師先滿足,是不是要考慮下讓這先後順序偶爾變換一下?雪倫認真的想著。

「老師,我們會不會越洗越髒啊?」雪倫笑著伸手摳弄海絲蒂的銀色草原間的花園,這個問題其實常被提起,但是她就是喜歡問,因為這是一種情趣。

「那隻好更用力的洗啦。」海絲蒂對著雪倫的臉坐下,私處正好抵著少女的臉,少女笑嘻嘻的伸出小舌頭舔過濕漉的祕唇,換得的是性感女子嫵媚的嬌吟。

「這次該換你高潮了。」雪倫抱住海絲蒂的大腿,專注於口舌的服務中,她專注於女性的性徵,但是這並未讓海絲蒂滿足。

「我也要你的手指為我服務後面。」扭著腰的海絲蒂說出的要求讓雪倫不由得一縮,但是海絲蒂是如此希望著。

雪倫皺了皺眉,但她不想讓自己的拒絕破壞了兩人的氣氛,總是得再嘗試一下吧?在海絲蒂的期待下,雪倫用右手的食指,沾了點飄浮在水上的泡沫潤滑,視線鎖定在性感護士緊縮的肛門上。

「嗯唔…」被進入的瞬間,海絲蒂挺起上半身抒解快感,少女的手指正在她的肛門裡,這讓她好興奮,她這次終於成功讓少女肯嘗試了。

好怪的感覺…有點緊但又好滑順,手指像是被肉圈起來,雪倫不禁想,這就是老師在自己體內的感覺嗎?先動動看再說,看老師會有什麼反應?雪倫嘗試性的再深入半個指節,再退出來…退出時可以感覺到肛門內的肉好像在阻止似的產生相反的力道,或著那是體液的張力?

不管是什麼,當雪倫的手指抽插的同時,海絲蒂的反應相當的熱烈,這讓雪倫覺得有趣,對於肛門的成見就先放到一旁吧…

海絲蒂搓揉著胸前兩顆份量十足的乳球,現在的情況太讓她興奮了,事實上她對於後面的快感強過於前面許多,但是更讓海絲蒂興奮的自然還是雪倫的反應了,於是她縱情的浪叫,再加上一點誇張的修飾。

『老師…的聲音好強烈…』吞下滿口的蜜汁,被海絲蒂的反應鼓舞的少女嘗試性的伸出中指,往那被撐開的菊門戳進去,發現海絲蒂的菊門接受度還挺大,兩根指頭也順利的進去了。

「唔…喔!」兩…兩根了,雪倫真的是最棒的好女孩,海絲蒂得到的比她期望的更多,快感更加激烈了。

海絲蒂扭動的肢體攪動了淋浴間的積水,雪倫必須抓住海絲蒂一邊的大腿才不致讓她摔倒,超乎預期的激烈反應,使雪倫不禁考慮以後都這麼做好了,一開始就把海絲蒂帶上激烈的峰頂?好像挺好玩的?沒戴眼鏡的眼鏡娃娃在狂亂的護士股間笑了

「啊啊~~~~!」海絲蒂達到了高潮,挺直的身軀揚起狂亂的銀髮,雙手無意識的緊壓著乳球,這高亢的高音讓雪倫擔心,會不會吵醒昏睡的敏娜?

最後,也該是收尾的時候了,倒臥在地上的海絲蒂還在享受高潮的餘韻時,雪倫打開了蓮蓬頭沖洗沾染一身的汗水與蜜汁,也沖沖攤軟無力的海絲蒂,手更是不安份的在她身上抓抓捏捏,逗的兩人笑聲連連。

這個澡洗了快一小時…還好的是敏娜還沒醒,桌上的水已經保溫了好久,穿回衣服後,雪倫決定先回宿舍找舍監說不回去,而海絲蒂則是準備晚餐等雪倫回來。

風雪似乎不打算減緩,看顧病人的夜晚也不得眠,望著微波爐,海絲蒂認真的思考著什麼………

(二、中)敏娜的感冒特效藥

點滴輕輕搖晃著,輕微的呻吟聲引起了俯桌疾筆的護士注意,上前察看時只見到皺起的眉頭與呢喃的囈語,也許少女正在夢中奮鬥著吧?一頭汗水了,海絲蒂轉身到洗臉台拿乾淨的毛巾蘸水,再為病娃娃擦汗,在為少女拉起被單時,湧起想一窺少女軀體的慾望。

『這樣好像趁人不備?』雖然如此地自問,但是海絲蒂還是拉開了敏娜的被單,解開校服胸前的扣子,相當俐落的就讓少女的胸口曝露出來,那裡也是一片汗水,而比起雪白胸口,更引人注目的是少女頸上的疤痕。

「還真想不開…」將這個發現暗暗記在心裡,海絲蒂繼續她的偷窺,這才是她的目的。

也許是常在運動的關係吧?少女的身材相當健美,一對美乳不但大而且挺,與雪倫那對柔軟的雪糕不同,雖然大小輸雪倫一些,卻還有成長的空間,似乎是也很注意美白吧,少女的膚色曬的相當均勻,沒有所謂的「肩帶痕」,加上她的身高與海絲蒂相當,這樣的身材穿起緊身的泳裝一定很迷人吧?

『觸感不錯…』雖然自知這是偷襲,卻仍然習慣的去揉揉看,並不是隔著毛巾,而是肌膚與肌膚的接觸,『還是適可而止吧。』

簡直像是小偷似的,揉了最後一下,海絲蒂就拉上被單,沒有扣回扣子的原因是讓少女的身體能稍微通風,太熱對她也不好。

邊咕噥著好冷,回到了辦公桌前,海絲蒂獨自在昏暗的室內讀著厚重的醫理書,為了讓病人能安穩入睡而沒有打開其他的照明,只有辦公桌上方的燈亮著,好讓海絲蒂能看書。

時間緩緩的流逝,不知怎的,看著醫理書中的文字,海絲蒂想到起了還在醫學院時的回憶,那段她想忘恐怕也忘不了的深刻回憶,讓她從此深深墮入而無法回頭。

對方是差一個學期就要畢業的學姐,而海絲蒂才只是剛入學院的新生,卻被學姐看上而被拉入她們的祕密活動中,從此海絲蒂的醫學院生涯被切割成兩面,白天是乖乖上課的好學生,但是晚上卻要面對學姐們的調教,學姐們用一學期,就讓海絲蒂的人生產生無可挽回的影響。

「真是…怎麼想著就…」壓著書的左手,已經探入褲頭,只是想著學姐對自己做的事而已,海絲蒂的紫眼罕見的浮現一抹悲悽,那是在哀悼的眼神。

被迫奪去處女不說,上課必須穿上前有假陽具後有肛門棒的內褲,還在乳頭被貼上了跳蛋,在性高潮中度過一整天,然後晚上被學姐們當成取樂的對像,或是…更多悲慘調教,在學姐們畢業後,海絲蒂剩下的求學過程都是在努力讓自己恢復正常。

但是被開發過的身體卻是無法再回到從前的清純,對於肛門快感的執著也是深烙於肉體,半強迫雪倫也玩弄自己肛門是為了這卑微的慾望。

本來以為不去想就沒事了,但是那被調教後的身體,卻變成只對女體才會有慾望,一直壓抑住的慾望,在看到雪倫後就自動的爆發了…被當成玩具丟棄的自己來說,雪倫就像光熱一樣讓她嚮往,也許就是如此,那時才……才會想吃了她吧?

話雖如此,自己與雪倫還真是相當契合的一對啊…海絲蒂的心中感到一股暖流,她告訴自己,不能像學姐那樣對待雪倫,絕對不可以!

『任何人都會有不堪回首的一面,但是那最後都會成為回憶,重點是要如何面對未來。』這是當初開導海絲蒂的老師說的話,也是讓沉溺肉慾到無可救藥地步的她決定爬起來的契機…

這時緊鎖的門響起兩聲輕敲,海絲蒂起身以小跑步前去開門,敲門的人自然是雪倫,只見她被吹了一身的雪,還拿著兩個好像裝了不少東西的牛皮紙袋,沒戴眼鏡的她正喘著氣。

「雪倫。」海絲蒂連忙拉開門,等雪倫一進門就關門,還是有幾片雪花飛進室內。

雪倫將紙袋放到地上,拍掉身上與頭髮的雪,再拿出口袋裡的眼鏡,撥掉鏡片上的雪才戴上,少了眼鏡,她的世界就像失去聚焦的鏡頭,看什麼都很模煳,但是戴著眼鏡在雪地走,又很不方便。

還好近視不致於連走路都辦不到就是了。

「我將被子還有換洗衣物帶來了,還有這些是放在宿舍的存糧,我向舍監說到連假都不回去,她答應了喔。」雪倫蹲身在紙袋裡拿起一包包的零食,還有一些微波食物,「我看你的冰箱好像快吃完了,就順便去宿舍福利社補貨…啊!」

一聲輕唿,是驚訝於突然的動作,被然抱住的雪倫,身為女性的直覺,雪倫感覺到這個擁抱不同於平時的情慾之擁,而是有著別種情緒的擁抱,海絲蒂的氣息輕緩的噴在少女秀美的頸上,交叉在腰際的雙手並未使力卻讓雪倫覺得無法逃開。

不知過了多久,如此沉默,海絲蒂一句話也不說,雪倫也不知道該不該問,不動的姿勢,不動的兩人,時鐘的秒針,點滴袋的生理食鹽水,還有海絲蒂的氣息,保健室是如此的靜,這一刻有如永恆…而寂靜就是全部。

直到海絲蒂突然收緊雙手圈住了雪倫的腰,眼鏡娃娃才終於發問。

「老……師?」雪倫知道此刻的不一樣,但她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是怎麼了嗎?

「抱歉…我…我有點多愁善感。」海絲蒂將臉埋進少女受風雪吹拂而冰冷的髮絲中,此刻,她希望雪倫別太介意自己的突然…不過她相信這乖巧的女孩。

「老師,你有心事嗎?」雪倫兩手放在環扣腰際的那雙手上,這是她僅能表示心意的方法,一點安撫。

「嗯…」嗅著少女的體香,感受少女的體溫,海絲蒂輕聲的說,「給我一下子,我整理一下心情。」

「嗯……」也只能這麼說了,雪倫知道自己正好看到了海絲蒂的脆弱面,可是,是為了什麼呢?老師的心事是什麼?不過好像又不該問喔?雪倫胡思亂想之際,腰際的手抽開了。

「抱歉。」重新站直身子,雪倫回望背著光的海絲蒂,感覺這位性感的銀髮美女似乎憔悴了許多,與平常的風采截然不同。

「我知道你想問…不過可以不是現在嗎?」海絲蒂正努力的想將過往的回憶趕回深鎖的角落,現在,她不想提起…「我會找時間告訴你。」

「好。」雪倫點了點頭,很乖巧的配合了,並且轉換話題,希望讓氣氛熱絡些,「老師吃晚餐了嗎?」

「還沒…等不到你回來,加熱好的焗烤可能又涼掉了。」海絲蒂努了努嘴,她想笑,不過好像效果不佳。

「那我去加熱,老師去看學姐吧。」提起了裝滿食物的紙袋,雪倫往廚房走去,海絲蒂以視線相隨。

千言萬語,有時比不上一個簡單的擁抱,這句話真是一點也沒錯,海絲蒂走到病床旁檢視,點滴預估約一個半小時滴完,用耳溫槍量測的體溫也接近正常體溫…但還是有些發燒,常運動鍛練的身體的抵抗力就是比較強吧?

鼻頭有些痒痒的…遠離病人,然後…哈啾!海絲蒂連忙去找衛生紙…

廚房裡飄出海鮮焗烤的香味,雪倫正將食物放進冰箱中,而海絲蒂則是打開放置藥品的小冰箱…保健室是有兩個冰箱的,她在確認肛門塞與冰枕,預防少女半夜又燒起來,還有一些退燒藥也可能派上用場,順便整理一下亂掉的藥物…這動作直到少女的叫聲傳來才中斷。

「老師,晚餐好囉。」雙手撐著門柱,雪倫傾身探出身子說,整間保健室被焗烤濃烈的香味所充塞,叫人口水直流肚子直叫。

「來了。」海絲蒂關上冰箱門,起身走向廚房的餐桌,驚喜的發現還多了兩盤義大利面…雖然知道也是微波,但是少女的用心令她感到窩心。

「雪倫精選的松露醬奶油蕈菰面,很好吃喔。」雪倫用叉子纏了一團面,興高采列的介紹著,看著少女燦爛的笑容,海絲蒂覺得心情變好了不少。

用過餐,在這風雪狂吹又必須照顧一位病情不穩的病人,實在也沒什麼可以做的,雪倫拿起了作業,陪著海絲蒂看書。

水咕嚕咕嚕的沸騰起來,海絲蒂隨手切成保溫,拿起身旁的咖啡即溶包—這時候不想太講就泡研磨—倒在兩杯馬克杯,放兩根攪匙,將一杯推到雪倫面前,兩人有默契的各攪各的,想要加糖還是奶精自取,這時候來杯熱咖啡總是好。

專注時,人總是會覺得時間過的特別快…

「唿啊~~」雪倫挺直背嵴伸了個大懶腰,感覺到骨節咖哩咖哩的作響,一股作氣的把作業寫完,看了時鐘才發覺過了好久了,而中途海絲蒂換過了敏娜的點滴袋並打了一針,

「學姐退燒了嗎?」雪倫看向病床的方向,現在拉起了簾幕。

「嗯…再量一下好了。」

拿了耳溫槍,兩人來到病床旁,對上了意外的視線,已經醒來的病娃娃睜著一雙水藍大眼滴熘熘的回望床邊的人,想開口說話卻好像說不出話,那模樣就像想說話的娃娃人偶卻在張嘴時發現自己是沒有的聲音…雖然海絲蒂猜出她只是口渴加上喉嚨有濃痰而已,不過那模樣實在可愛,只是再可愛總要讓人說話吧?

「雪倫,去倒杯溫水過來,順便把燈給打開。」海絲蒂邊說邊坐到床邊的椅子,既然病人醒了,那就可以問問題了,她又大聲補充道,「幫我把桌上的病歷表也拿過來。」

雪倫轉身跑開,燈先亮起,沒一會兒就握著裝八分滿溫水的杯子跑回來,另一手拿著夾在厚夾板的一迭空歷表,這時海絲蒂已經在看耳溫槍,銀白的細眉皺起。

「又燒起來了,38點5度。」海絲蒂說,這種天氣下感冒總是會不穩定,不過透過初步問診,就能決定用什麼藥了,但要先讓病人喝水,同時她接過了病歷表。

見到杯子,敏娜拉開毯子,手撐著身體想坐起,卻只稍微起了身就又軟倒在床上,再試一次卻也沒好多少,失落的表情全寫在臉上。

「學姐,讓我幫你吧,你先撐起來一下。」知道該是幫忙一下的時候,雪倫坐到床邊,準備協助。

以單手持杯,另一手探到撐起身子的敏娜背後,以自己的力氣協助敏娜直起身再靠到床頭,這動作似乎就讓敏娜很吃力了。雪倫拿杯靠近敏娜的唇,讓她淺嘗試喝,這是一個安全動作。

感覺到溫水滑過膠著成一塊的喉嚨,像是化出了一點空隙,受濃痰阻礙的聲音終於得以透出,再多喝幾口,敏娜咳了兩聲,有些污濁的喉音,但敏娜知道,那已足夠說話了。

「謝…謝謝。」敏娜向雪倫道謝。

「不會。」雪倫笑著退到一旁,就站在海絲蒂的身旁,開始扮演她的「保健室小助手」的身份。

「嗯…敏娜.佛羅倫斯同學,知道我是誰嗎?」拿起夾在厚板上的筆,海絲蒂翹起修長的右腿壂著厚板。

雪倫偷瞄著那不帶一絲贅肉的美妙曲線,偷偷的吞下渴望的口水。

「你是保健室的護士小姐。」雖然燒的很難過,但是敏娜的頭腦還算清楚,記得這位美艷盛名傳遍全學院的年輕護士,有多少的同學為之瘋狂,似乎連老師們也有人對海絲蒂感興趣。

轉頭看向雪倫,敏娜就不認得這位是誰了。從探詢的眼神,雪倫機靈的對敏娜自我介紹。

「學姐你好,我是雪倫.威斯特,是海絲蒂老師的小助手,今天會留下來照顧學姐。」一口氣說完一長串的台詞,雪倫輕輕的鬆了口氣,她剛才一直在複習的台詞總算完美的表現出來了。

「學姐…你是低年級的嗎?」敏娜身在中年級的三年級,能叫她學姐的也只有一、二年級的「學妹」了。

「嗯,我是文科二年級喔。」雪倫很高興的回答,這一刻,她有一種身為小助手的優越感。

「雪倫同學會在今晚協助我,有什麼需要可以找她幫忙。」接話的海絲蒂,讓她的「小助手」顯的言正名順,「好了,讓我問幾個問題吧。」

敏娜輕「嗯」了一聲回應,雪倫靜靜站在病床旁實習,對於海絲蒂的問題還有補充的講解,她努力的去記得,雖然她不知道這以後能不能派上用場,但是基於一種心態…對於海絲蒂那股說不出來的感覺,她覺得自己要更扮演的更襯職才行。

經過了約十分多鐘,海絲蒂將筆放在病歷表上,代表詢問結束了,雪倫再把杯子湊到敏娜嘴邊,讓專心回答的少女能潤潤喉。

「雪倫,你在這陪敏娜,我去忙一下。」說完,海絲蒂拿著病歷表離開環繞病床的簾幕。

雪倫目送海絲蒂,然後看向敏娜,她端詳著這位為學校爭光無數的學姐,那一頭藍發就像海水一樣的美麗,藍眼好像藍天的清澄,深邃筆直的五官是與自己相彷的北國血統,而現在雪倫注意到,在敏娜的頸子上有一條澹澹的疤痕,正好划過了動脈…那就好像是…用刀割出來的,難道學姐曾經做過什麼衝動的事?

「學姐…」雪倫坐到旁邊,握緊的手正克制著想去撫摸那道疤痕的衝動,還是先問問吧。

「嗯?」敏娜看向雪倫,神情相當平靜,卻也難掩因病而憔粹虛弱的神色,尤其是北國人的雪肌更是蒼白的可怕。

「可以冒昧請問一個問題嗎?」雪倫此刻的心情,她覺得好像當初要向海絲蒂自白自己淫亂本質的時候,既緊張又不害羞。

「什麼問題?」敏娜好奇的看著戴眼鏡的學妹,心中疑問並猜想著對方的問題是什麼,但是她的直覺還是先了一步…尤其是察覺那灼熱的視線正落在頸子那寫下不堪過往的痕跡時…

「你的脖子…啊……我…我只是好奇…沒……學姐不回答也…也沒關係,真的…」在發問的瞬間察覺了敏娜的神色變化,雪倫不禁緊張的結巴了起來,因為她嚇到了…

那是孤單、冰冷而受傷的眼神,透過那對天藍的眼眸,傳遞過來的訊息令雪倫一時難以承受,學姐冰凋雪琢的美貌似乎冷的不讓任何人接近…是什麼,讓敏娜擺出了如此冷酷的防衛姿態,只是稍微提及而已就如此的強烈?

「學姐…對不起,我好像…好像問了不該問的問題。」雪倫發現那層冰沒有融化,而敏娜只是靜靜的低下了頭,合上的手掌抓緊了床單,緊緊的抓著…

面對這幕,海絲蒂靜靜站在一旁看著,聽到雪倫慌亂的聲音而前來察看,卻意外的發現了敏娜的異狀,海絲蒂望著那冰冷的防衛,心中浮現一股熟悉感…充滿了不堪與厭惡的熟悉。

「啊,老師…我…我…」發現海絲蒂,討救兵的雪倫連忙尋求幫助,她實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海絲蒂勾起右手食與中指輕輕順著垂落胸前的發絡,想不到那條疤痕是如此的棘手,該怎麼讓冰雪娃娃卸下心防,是個很大的挑戰…雖然都是受過傷的人,但是她受的傷又是什麼呢?

「佛羅倫斯同學。」坐到先前的椅子上,海絲蒂開始艱難的挑戰,她把手放到敏娜的手上,卻得到了一個很明顯且激烈的拒絕反應。

敏娜身子一扭就甩海絲蒂的手,這讓海絲蒂心中更覺不妙,情況比她想像的還棘手,如果敏娜拒絕溝通,那就沒得談了…雪倫已經快哭出來了,不小心踩到別人中心的痛處,海絲蒂只好先把雪倫帶到一旁安撫。

「老師…我是不是說了不該說的話?」依偎在海絲蒂的胸口,眼鏡娃娃一對大眼淚珠滾啊滾啊的,只差沒哇的一聲哭出來了。

「沒事的…乖喔,這讓老師來想辦法。」拍拍眼鏡娃娃的頭,海絲蒂好想給她咬一口,雪倫這樣子實在太可愛了。

放著雪倫,海絲蒂回到病床,正好看到敏娜用袖子在擦眼鏡,發覺有人靠近立刻反射性的轉頭,防衛的雙眼看到的是雙手抱胸的海絲蒂,誰也沒說話,兩人無言的對峙著。

敏娜抬頭看向日光燈,迷濛的藍眼透露著海絲蒂曾有過的情緒,一般人只會認為那是拒絕與自舔傷口的孤單,但是海絲蒂讀的出更深層的訊息…海絲蒂邁步走到床邊,坐下,然後,伸出雙手抱住敏娜的雙肩…

「啊…別…別靠近我!」敏娜又是激烈的扭動身體想逃避,但是環抱的手更加的堅定。

「以前在念書的時候,我曾經墮落過…」像是呢喃的低語,海絲蒂輕聲的訴說,就在敏娜的耳邊:「一群學姐把我當玩具玩弄,我變成了她們的小母狗…」

敏娜的動作變的稍微輕緩…她有在聽。

「她們每天要我做好多羞恥的事…最後她們畢業了,丟下了我…」海絲蒂的神色上泛起一陣苦楚,竟然又要再提一次,對著別人:「丟下深陷慾望的我。」

掙扎的動作停止了,只剩下顫抖的身軀,敏娜雙手掩面,顫抖化為了無數晶螢的淚珠。

「希望你能接受,不要拒絕期望幫助你的手,我想我也懂,那種絕望…我深陷過,所以我不希望你繼續陷下去…」

低喃輕語如安眠曲鑽入了少女的心靈深處,同理者心態在此發揮了效果,但也許是渴望救贖的心更為強烈吧?

「我…我…」敏娜激動的說不出話,只好訴諸原始的情緒。

這次站在簾幕旁的,是雪倫,她茫然的看著兩人,不懂敏娜學姐為何哭泣,也不知道海絲蒂使用的方法,但是她鬆了一口氣,感覺…那層冰已經熔解了。

不管是什麼,都化為了淚水,減弱的哭聲在救贖雙手的懷抱中逐漸得到了平靜,海絲蒂依然輕聲呢喃,並悄悄的做了協議,還算冷靜下來的敏娜同意了:不要讓雪倫知道海絲蒂的過往。

還不是讓雪倫知道的時候,對海絲蒂而言。

溫水八分滿的杯子握在手中,敏娜還是不願談起過往的事,但是她只透露了那道疤痕,是她在醫院當著家人、醫生與護士的面划下去的,強烈求死的心終究不夠強烈吧?刀雖然劃的不夠深,但是也差點要了少女的小命,還好急救得宜不然就再也沒有敏娜.佛羅倫斯這個人了。

「其實,有時候在想…那一刀應該再劃深一點的。」敏娜澹澹的笑了,這句話說的隨意卻聽的雪倫一身冷顫。

「學姐,不可以這麼想…」握住敏娜的雙手,雪倫凝望著敏娜,貓眼石的美麗雙眼裡透露著海絲蒂好像見過又好像陌生的情緒…

「我…曾經暗戀過學姐…」雪倫看了眼海絲蒂,又繼續說道,「剛入學的時候,我去看過學姐的游泳比賽,覺得學姐好美好帥氣,只是…」

「呃?」面對突如其來的告白,敏娜覺得自己好像承受不了太多劇烈的情緒起伏了。

「學姐好像冰,拒絕任何人的冰山,我覺得你連教練都不肯讓她接近,所以我只敢遠遠的看。」雪倫看向敏娜,更加緊握住手中那雙冰冷的手。

「好像是…」敏娜苦笑,冰山美人這稱唿跟了她好久,就是這個原因所致。

「看起來這裡沒我這電燈泡的事啦,你們慢慢聊吧,我去用點宵夜。」海絲蒂摸了摸肚子,正打算離去時,卻被雪倫拉住了手,她回望,帶著疑問。

「沒關係,我想說的說完了,因為,人家現在…」雪倫站起身靠近海絲蒂,「知道學姐身旁有人了。」

「那你拉住我幹嘛?」海絲蒂搖了搖被握住的手,看向雪倫,迎來的視線熾熱而渴望,那不就是…然後雪倫又看向敏娜。

「只是人家想拜託學姐一件事。」雪倫握住海絲蒂的力道加重了,「只要一次就好,不管學姐拒絕或接受都沒關係。」

「什麼事?」這是今天第幾次反問學妹了?敏娜自問。

「讓我擁有學姐一次。」雪倫堅定如石的說出要求。

海絲蒂覺得眼前一陣昏眩,這笨女孩是在想什麼?想嚇死敏娜嗎?還是她想要想昏了?

敏娜有點兒張口結舌,她沒想到雪倫竟然這麼直接而大膽的完全不顧他人感受。

雪倫立刻就後悔了,但是她又期待著…可是又想放棄,可是又不想放棄…矛盾的心正在交戰著。

「你說,擁有的意思是……?」為了確認自己沒會錯意,敏娜不得不確認一次,以免造成表錯情的情況。

「就是這個意思。」突然,毫無徵兆的,雪倫抱住了敏娜,對著那蒼白的臉頰烙下了一吻,深刻而熱情的吻。

敏娜雙眼圓睜直愣愣的瞪著雪倫,難以想像這個學妹的腦袋裡在想什麼,她伸手摸了摸被吻的位置想確認真假,但突然,她被壓倒了,視線里是一張俏生生的臉龐,接著是她的嘴唇被強吻,而這虛弱的身體推不開也逃不掉這個狼吻,所有的抗議全只剩下渾濁的喉音。

「嗚…」感覺氣力都被抽空,敏娜的雙手只是像徵性的放在雪倫的雙肩,想推也推不動。

嘴唇被吸吮,而一股暈眩感正在漫延,敏娜知道…全是因為這個吻,這個熱烈而技巧高明的吻,似乎也在說明著正壓著自己的學妹並不如外表來的單純…敏娜閉上了眼,她知道自己難以抗拒這個吻…也逃不掉。

海絲蒂抓了抓頭,她早就離開病床了,就在雪倫送上第一個吻時,雖然她也想吃了敏娜,但是想不到雪倫的動作更快…看來現在還是先觀望好了,海絲蒂想…可以撿現成的吃嗎?

良久…對敏娜來說可能是,每一秒都好像被放大放慢,當雪倫紅羞著臉離開自己的唇時,敏娜以為已經過了好幾十分鐘之多,事實上才也才幾十秒而已。

「學…學妹…」看著對方紅艷的小嘴唇,敏娜的臉很難得的現出了血色…澹澹的紅暈,被吻的頭昏腦脹的敏娜吶吶的抗議著,「我…我還沒答應耶…」

「可是學姐看起來很享受,不是嗎?」邊說邊爬到敏娜身上以四肢撐床的雪倫,已經擺明不讓敏娜逃了。

「我…因為你…好會吻…」曾幾何時自己就不在害羞了,但是敏娜驚覺自己對這個半強迫的行為感到害羞,是為什麼?

「那再來吻一次。」再次壓倒柔弱的軀體,再次覆上那片薄薄的香唇,雪倫這次更試圖讓舌頭侵入,她想要更多。

「不…唔…」想到自己還在發燒,敏娜就怕……怕傳染感冒給這個披著羊皮的小狼,堅決的不鬆開牙關防禦,糾扯著雪倫的衣服想掙扎,點滴袋被扯的直搖晃,也努力的想踢著腿,但是重病的身體實在很酸痛,沒兩下她就放棄了,只是把自己搞的更累。

受不了深吻的敏娜,喘氣的嘴終於鬆開了防禦,探入的舌頭熟練的糾纏起不願的另一片舌頭,雪倫改為抱住敏娜並讓雙乳壓住敏娜的,同時被挑動敏感的雙乳,敏娜難耐的扭著身子想逃開。

也許應該強硬一些好突破這困窘的局面?敏娜正這麼想時,卻發現雪倫已經自動自發的解開上衣的扣子,本來就被先解開兩枚扣子了,現在剩下三枚迅速失守,敏娜體認到對方不得手不罷休的決心,無奈這身子實在太虛弱了。

這叫任人宰割嗎?就像當時一樣?不過………

「學姐…你好美…」喘著氣的雪倫視線巡梭在半裸的病娃娃身上,那健美結實的小腹,兩球起伏的豐滿為衣服所掩蓋,但仍可見到其外形之姣好,雪倫的腦袋中亂轟轟一片,學姐的身體終於…她感覺到的是高昂的興奮。

「雪倫…我…我想我們還是…啊呀。」不給自己把話說完的機會,敏娜就被狼爪襲胸,對上雪倫的雙眼,敏娜知道自己是落入狼口的小棉羊了,對了…還有希望…「護士小姐,救救我啊。」

「沒用的,因為…老師只會跟我一起把你吃了。」撲在小羊身上的惡狼無情的宣判了獵物的死刑,然後就大口含住敏娜挺立的乳球,開始享用到手的獵物。

「嗚…」敏娜不禁想泣訴自己的命運之悲慘,她真的是有引狼的特質嗎?雖然少了以前的厭惡,但是,也不可能乖乖被吃吧……雖然,這樣子實在好不到那去。

雖然感到悲哀,但是身體還是很老實的,就算感冒讓身體感到疲累,但是來自敏感部位的挑逗仍然無法逃避,尤其是面對擅於在女體身上取樂的雪倫,敏娜更是一開始就沒有勝算。

「學姐的乳房…好美,好挺而且好敏感。」雪倫兩手各掌握一邊並不住的揉捏,連乳頭也不放過,並欣賞著敏娜反應,忍耐、顫抖,敏感的身體似乎難以抵抗。

「不…不行…」敏娜被壓的難以動彈,那已經刻意去被遺忘的感覺正在被喚醒…「我不要…又變成那樣…」

但是學妹的動作越來越大膽,而且也不只是專注於雙乳上,她那魔性的舌頭正在攻略小腹,被舔舐的痕癢感與口水沾粘的感覺都在刺激著敏娜的感官神經,身體正逐漸火熱,但是敏娜是越加害怕…一股暗影似乎正在緩緩的吞噬著她…

「學姐…連肚臍也好可愛。」雪倫的舌頭終於來到了像徵誕生的肚擠,那小小的凹陷布滿了皺摺,敏娜將肚臍洗的很乾凈,就像初生的嬰兒一樣,「這裡…是很敏感的喔?」

「不…」敏娜搖著頭,雪倫的攻勢已經讓昏沉的意識更加迷離了,如果再被攻擊敏感部位的話…「饒了我吧…唔噢…」

舌頭稍微下力的舔過平原的小凹,立刻就看到敏娜微微挺起了腰,發出了令雪倫滿意的吐息,但是還不夠,還要學姐品嘗更多的快樂,如此想的雪倫已將狼爪伸向了少女的下身。

「不…」敏娜突然坐起身一不知道她從那生出的力氣—伸手按住正要脫下褲子的雪倫的手,這讓雪倫嚇了一跳,敏娜羞紅著臉哀求道,「拜託…就這樣打住吧,我可以不計較。」

「學姐…」雪倫感覺到心被敏娜那嬌柔哀傷模樣的重重的槌了一擊,她停下動作自問,現在該怎麼做?

雪倫並不想住手,但是看情形繼續下去只會,她想這也只會讓敏娜痛苦,不過其實敏娜好像也不是真的反感…雪倫卷著頭髮想著,不一會兒,心壞不軌的眼鏡娃娃微笑了。

「那麼,我們來打賭,只要學姐贏了,我就住手。」雪倫的心,正在竊笑…嚴然是個小惡魔。

「什麼打賭?」敏娜的臉上現出一絲光芒…希望的光芒。

「只要學姐在五分鐘內忍住我的挑逗,不能高潮喔,那學姐就贏了。」雪倫伸出食指,用很認真的語氣說。「如果學姐輸了…那我會連老師也找來,讓學姐爽到失神喔。」

「五分鐘嗎…?」敏娜有些退縮了,她不知道這五分鐘是不是可以忍住,而且…「如果我忍住了,你會守信吧?」

「當然。」雪倫笑著回答,但她想的可是…五分鐘後你就準備哭著高潮吧…「那麼,我們要開始了嗎?」

「嗯…嗯。」點了點頭,敏娜繃緊神經準備對抗雪倫的挑逗,卻不知自己第一步就朝陷阱走去。

雪倫抱住了敏娜,一對乳房壓住了敏娜的乳房,隨著身體的動作上下地搓揉著,勃起的乳頭互相交纏,這樣的刺激已經化為電流竄逃在繃緊的神經中,只是如此,就讓敏娜不得不咬住嘴唇抵抗了。

『好像…不太妙…』敏娜才一開始就發覺自己好像被騙了…但是現在也只能忍住了。

雪倫不住碎吻敏娜的臉,手在敏娜的的背上來回撫摸,現在才開始,她不急著立刻展開攻勢,先讓學姐焦燥一點吧。

在雪倫誘惑敏娜的同時,海絲蒂也多少聽到了簾幕里的對話,尤其是那段賭注聲明說的特別大聲,這讓一直假裝自己在忙的海絲蒂很興奮,她很相信雪倫的技術的。

此刻,賭注開始的第二分鐘,雪倫還是讓敏娜坐著,自己含住了敏娜興奮挺起的乳頭,另一球被稍嫌粗暴的抓捏著,雪倫很滿意敏娜的感度,她真的很禁不起挑逗。

「唔…嗚…」敏娜幾乎要哭了,為什麼快感不斷的在累積,身體很老實的回應雪倫每一下的挑逗、愛撫,唔啊…只是被舔了一下乳頭,敏娜就抖了一下。

她知道,別說五分鐘了,可能四分鐘都撐不住…這個已經被徹底喚醒的身體正帶著她回到三年前的惡夢,而這惡魔正是自己的學妹,一個同樣身為女性卻對自己伸出色狼之爪的少女。

「學姐,三分鐘囉。」氣息唿在敏娜的耳洞裡,雪倫發現起先敏娜會躲,但是現在她已經任由雪倫對她咬耳朵了。

「嗯…呃啊…」搖頭,接著仰頭,雙手緊扯著床單的敏娜知道自己快到達極限了,下體的分泌一定已經讓內褲濕透了,看來…已經是該投降的時候了。

「四分鐘了,撐住的話…學姐就贏了喔?」說是這麼說,雪倫已經決定給予致命一擊了。

敏娜的表情已經在恍忽了,那是被快感沖昏頭的神情,因為雪倫一直用手撐著才勉強坐著,雪倫看準了機會,對著乳頭一咬…

「啊啊啊啊啊啊!」像徵失敗與勝利的高潮淫叫自敏娜的嘴中吐出,敏娜的腳不住踢床,最後軟倒在雪倫的懷中不住喘著氣。

「嘿嘿…」雪倫把敏娜放在床上,然後對著簾幕外大喊,「老師,我知道你等很久了,進來吧。」

「學…妹…嗚……」敏娜幾乎要哭了,她知道,再繼續的話,她就無法回頭了,心中的陰影將會徹底的吞噬她,直到自己回到三年前的那時候。

時鐘咖搭咖搭的轉動指針,才指向一的位子的時針,像在對敏娜說著,夜,還很長。

(二、下)敏娜的感冒特效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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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到快吐血了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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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絲蒂在雪倫的唿喚中加入了這場淫戲,在敏娜的注視下,她如脫衣舞孃般一件一件的脫下衣物,沒有穿胸罩與內褲的她,只要剝下外衣就一絲不掛。敏娜海藍的雙眼張的老大,她還反應不過來,為什麼情況變成這樣?

海絲蒂爬上床,赤身裸體的貼近敏娜,她終於可以好好品嘗敏娜的身體了,想讓她高潮,想讓她快樂,最後讓她失神,這讓海絲蒂好興奮。

藍頭髮的病娃娃只是愣愣的盯著淫亂護士完美而肉慾的肉體,腦中只剩下一個念頭,全校最美艷的護士就要跟她做愛了,可是這麼做好嗎?敏娜有些慌張的想退縮,但是雪倫與海絲蒂包圍住她了,被困在床頭的敏娜已沒有退路。

「老師,我們要怎麼做呢?」雪倫向海絲蒂靠了過去,摩蹭著性感護士的身子,四肢著地的她就像只小貓咪。

「這要問敏娜吧?」海絲蒂笑著說,就像是兩頭玩弄獵物的大野狼,逼獵物選擇自己的死法一樣。

「那,學姐,你的希望呢?」雪倫看向敏娜,微笑的模樣令敏娜發寒。

「我…我…」敏娜思考自己的處境,被兩隻惡狼困住了,上身赤裸,而且才剛在人面前高潮一次,還有那個根本是騙人的打賭,所有的一切對自己都不利,她還能怎樣?

海絲蒂看著敏娜,敏娜回看著她,美麗的藍眼裡透著恐懼與哀求,看來這小妮子還不死心的樣子?不過送到嘴邊的肥肉豈有放掉的道理?看來只好用實際行動讓這敏娜老實點了…

「說不出來沒關係,就用身體來回答吧。」說完,海絲蒂撲向柔弱的小羊。敏娜驚唿一聲就與海絲蒂親蜜接觸了。

「老師…唔…」敏娜想再抗議,但是海絲蒂已經用那性感的厚唇牢牢的封住她的嘴巴,這招一向好用。

海絲蒂展開了強勢的攻擊,幾乎不給敏娜喘息的機會,霸道的佔有敏娜的小嘴,連空氣也奪取了,敏娜感覺快要窒息了。

在海絲蒂強吻敏娜的同時,雪倫也不會閒著,兩隻手探進了海絲蒂與敏娜之間,一手玩一人的乳房,海絲蒂的柔軟碩大的一手不能掌握;敏娜雖然尺吋不如海絲蒂,但彈性而緊實手感極佳,光是把玩就讓雪倫感到樂趣十足。

「啊…」終於分開的唇與唇間牽出一條銀絲,海絲蒂的吻比雪倫還強烈,敏娜喘著氣,急欲補充缺乏的空氣,但是兩隻惡狼的攻勢還沒完。

海絲蒂與雪倫交換了一個眼神,就已經知道對方的想法,雪倫繼續專注于敏娜的雙乳,海絲蒂趁著敏娜還在迷濛之際,快速的解開並脫下敏娜的褲子,毫不意外的發現那幾乎濕透的小內褲,但海絲蒂也注意到,敏娜選的並不是小而性感的類型,而是能遮住恥丘的大尺吋,這對愛美的少女來說滿奇怪的。

「不…不要脫…」敏娜著急的想阻止最後防線的失守,那是她不想給別人看到的…過去。

「已經這麼濕了,穿起來不會不舒服嗎?」海絲蒂以手指來回在敏娜的祕縫摩擦,濕透的樸實藍色內褲被壓進了肉唇間,更多的蜜汁泌出,足以顯示敏娜興奮的程度。海絲蒂心想,這孩子還在嘴硬?

「不行…我不想要給你們看…喔…」敏娜還想再堅持,但是…

身體被雪倫壓住了,那不斷傳來的快感正在侵蝕她的理智與靈魂。

「真的不想給人看嗎?那就不看好了,可是你如果想要了……那就別來求我喔。」海絲蒂邊說邊用食指隔著內褲,向敏娜的體內戳進一指節,立刻換來敏娜毫無掩飾的一聲悲鳴。

「怎麼都欺負我啦……嗚啊……」敏娜感到一股強烈的電擊勐烈的襲向全身四肢,那是被捏住且被內褲布料摩擦的陰核,同時雪倫正用自己的乳房壓住自己的,四顆乳頭纏弄也是敏感的讓她難以忍耐,很快就只能不住的喘息、呻吟。

在挑逗敏娜的過程,雪倫也不會毫無感覺,她將身上剩下的衣服全脫掉丟到床下,屁股搖啊搖的向海絲蒂傳遞著渴求的訊息,手還不忘摳著自己的肉穴,那淫蕩又饑渴的模樣惹的海絲蒂咯咯笑,於是用空出的另一手滿足雪倫,同時,敏娜也拱起了腰身,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