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故事發生在1830年,我哥哥麥克失蹤兩年後。
當時我們一起在修鐵路。
有一天晚上,他從宿營地出去後就再也沒有回來。
當第二天早上發現他失蹤時,我和其他工人一起尋找他。
我們發現在宿營地和印第安人的部落間有打鬥的痕跡。
老闆說他一定是被印第安人俘虜了,被殺了,我們無能為力。
兩年過去了,從那個可怕的夜晚後我第一次回到我哥哥失蹤的地方。
我是和其他五個人一起來的,他們可以保護自己的安全,因為他們了解印第安人的打鬥和狩獵技巧。
我哥哥死的時候我只有十五歲,現在我也不過18歲。
在第五個晚上,我們犯了個錯誤,我們讓薩姆?貝斯站崗守夜,但我們都不知道他是個醉鬼。
當印第安人襲擊我們的時候,薩姆已經爛醉如泥,很輕易的被殺死了。
我們剛剛開了幾槍,就已經被打翻在地了。
我失去知覺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是:「別殺他,他很年輕,正好給巫師當實驗品。殺了其他人。」
我的意識逐漸清醒,我不知道我在哪裡,鼻子中的味道告訴我,我應該是在印第安人的帳篷中。我的手沒有被綁住,我慢慢的看清帳篷另一邊有一個女人。
「你醒了。」
「你的英語說的很好!」
「我是個白人。」
天慢慢的亮起來,我看得清楚多了。
我聽見了一陣沙沙聲,好像是一個嬰兒。
那個白種女人抱起了一個孩子,大約有一歲大。
孩子一定餓了,女人毫不在意我的存在,拉下衣服開始給孩子喂奶。
「你是什麼時候被俘虜來的?」我問。
「兩年前。」
「我哥哥兩年前也失蹤了。」
「不是在這個地區吧?」
「就是在這裡。我們當時在修鐵路,一天晚上他出去了就沒有回來,我們發現他被印第安人俘虜了。我們無能為力。」
「你哥哥是不是叫麥克?」
「對。」
「不!」女人站了起來,慌亂的跑出了帳篷。
她怎麼了?
我站起來,看看周圍,發現沒什麼可以協助我逃跑。
我試圖離開帳篷,一個高大強壯的印第安武士用手指著我,讓我回到帳篷里。
我輕輕的把帳篷翻了一遍,這裡應該是那個武士的帳篷,我還發現他叫博得?
沃爾夫。
我所在的帳篷是在部落的中央,試圖逃跑是徒勞的。
他們給了我食物和水,食物里一定放了什麼東西,我覺得越來越虛弱。
我再沒見過任何印第安人或者那個白種女人。
不過下午晚些時候,那個白種女人又回來了。
「傑克,你不應該回來,你應該搬去加利福尼亞。」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你認識麥克?他還活著?如果他還活著,你知道他在哪兒嗎?」
「是,他還活著,我也知道他在哪兒。」
「他在哪兒?」
「明天早上你就會見到他。」
正說著,外面傳來一陣的嘈雜。
「發生什麼事了?」我問。
「部落準備舉行一場結婚典禮。」
突然五個女人走進帳篷。
「她們來幹什麼?」
「她們來是幫你準備你的婚禮。」
「她們不是應該幫新娘準備嗎,不是我。」
「她們就是來幫新娘準備的。」
「我又不是新娘。」
「不,你是,博得?沃爾夫已經宣布你是他的新娘。」
「我是個男人。」
「你是個男人,不過博得?沃爾夫已經計劃把你變成他的女人,方方面面都改變。」
「你撒謊。」
「不,我說的是真的。他會用你的屁股和你性交。別擔心,過了第一夜,大多數的白人男新娘都不再在意他們是不是女人。」
我們說著話,那些女人已經忙碌起來。
我的頭髮像女人一樣被辮成辮子,我的皮膚被洗的很乾凈。
一件裙子套在了我的頭上,那是用鹿皮做的。
那些女人第一次開口說話了:「小白鴿已經為婚禮做好準備了。」
「誰是小白鴿?」
「你,我是白鹿。」
婚禮並不長,沒人說話。
博得?沃爾夫牽來了四匹馬,把韁繩遞給了布爾?埃爾科,就是那天晚上襲擊我們的帶頭人。布爾把博得的繩子系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被領回帳篷,坐在其他人的旁邊。
一點也沒有預兆,博得猛地把我推翻在地上,撕扯我的鹿皮裙。
他也脫掉衣服,騎在了我的身上,就像公狗騎在母狗身上一樣。
他又猛又急的插入了我的身體,他一點也不感到享受,僅僅像是完成任務。
當博得射了躺在地上的我一身精液的時候,我已經徹底崩潰了。
博得拿來一隻碗,命令我說:「喝!」喝完碗里的東西,我立刻暈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我被一個曾經幫我準備婚禮的女人叫醒了。
「醒醒,白鴿。」
「幹嗎?」我剛剛意識到我在哪裡。
「白鹿需要你,她要生孩子了。」
「她找我幹什麼,我根本不懂生小孩。」
「她有話想跟你說。」
我站起來,覺得有點怪異。
好像我昨晚穿的裙子合身了些。
當我見到白鹿,我看到她雙手被系在頭頂的樹樁上。
「幹嗎要這樣繫著她?」
「這是我們接生的辦法。」
我彎下腰問:「我能做些什麼那?」
「傑克,你應該搬去加利福尼亞,應該忘掉我。」
「忘掉你?你在說什麼,我昨天才認識你。」
「不,你認識,不過不是我現在的這副軀體。」
「你在說什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怎麼了?」
「我的孩子!我要告訴你一些事情,你也許不會相信。兩年前,我離開我和我十五歲的弟弟一起住的鐵路營地去散步。」
「這有什麼重要的,要現在告訴我?」
「我記得我昨天告訴過你你會見到你哥哥麥克,就今天。」
「我記得。」
「我就是你哥哥麥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什麼!不可能,你是個女人!」
「我是個女人,但我是你哥哥麥克。部落的巫師有一種藥,可以把勇士變成女人。每當他們俘虜到年輕的白種男人,他們都會把他變成女人。昨天晚上博得干過你之後有沒有讓你喝什麼東西?」
「有。」
「今天晚上日落時,你就會像我一樣變成一個白種女人。」
「你為什麼昨天不告訴我,我至少還可以逃跑。」
「當我被俘虜的時候,有一個白人女子告訴我了將發生的一切。
我簡直無法形容他們對她做了什麼,他們發誓如果我敢把事情告訴你,他們也會那樣對待我、我的孩子,還有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可能。」
「變化已經開始了,你穿著裙子感覺好點了,是吧。
如果你能看看你的身體,你會注意到你的肌肉正在萎縮,我還敢說,今天早上她們叫你白鴿時,你不自禁的答應了,你根本沒有意識到你在做什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孩子要出生了,回去吧,照顧好你的丈夫。」
就在我邁入帳篷前,我覺得胸前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我低頭看去,我發現我竟然長出了乳房!
「很快,博得就會把你變成他的女人了。」陪我回來的印第安女人說。
「請讓它們停下來!」
「不可能了。我曾經是一個強壯的武士,立過許多戰功。
有次我激怒了族長,現在我是一個有五個孩子的女人了,第六個也快要出生了。如果你和你姐姐一樣,博得不出一個星期就會讓你懷有他的孩子。」
「不——————!!!!」
我伸手去感覺我的男性生殖器,但是我發現我只有女人的器官了。
博得聽見了我的尖叫,走進帳篷來。
他解開腰帶:「現在,你是我的女人。」他又像干母狗一樣乾了我。
我第二天見到了我的姐姐。
自從我變成她的妹妹後,我的職責就是像滿足我的丈夫一樣滿足她的丈夫,知道她身體恢復。
就像那個曾經是武士的女人所說的一樣,婚禮的九個月後,我的手也被綁在了木樁上,我姐姐白鹿給我接的生。
四年後我們才被解救出來。
那時我已經有了四個孩子,我姐姐有六個。
襲擊部落的白人不分老幼殺死了所有可以找到的印第安人,包括我和白鹿的孩子,是我們的金色頭髮和白色皮膚救了我們。
我們把我們的故事告訴給拯救我們的人,他們都以為我們瘋了,誰會相信男人被變成了女人。
我和麥克認識到沒有人會相信我們,包括我們的家人。
我們在妓院度過了我們的餘生,除了這個,我們什麼也不會做。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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