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間裡,兩條人影相互交纏。

「啊……不……不要……啊嗯……」跨坐在男人腰上的少年雙手撐在身下男子的胸上,不停地甩動著自己的腰。還未發展成熟的少年身體柔韌而纖細,手腳細長,看上去青澀又惹人憐愛。

小巧圓潤的股間夾著身下男子腫脹的分身不停地上下律動著,微微仰起頭,少年捲曲的髮絲被汗水濡濕粘在脖子上,他布滿青痕跡的雪白身體因為激情而微微泛紅。

床單上布滿做愛的痕跡,整個屋子裡充滿著異樣的腥臭味。已經不知是第幾次了,少年的窄穴無法完全吞噬的粘稠乳白色液體,隨著男子的抽插從少年體內流出。混合著肉體的碰撞聲,發出淫靡粘膩的聲響。

「不要再動了?」仰躺在床上的男子似笑非笑地看著少年,突然停下腰間的律動。

伸手握住少年可愛的分身,指尖慢慢摩擦著正汨汨冒出透明液體的前端,男子粗糙手掌所帶來的觸感讓少年猛地一顫,快感從腹部直竄而上,腰快癱軟下去。

「嗯……不要停……」沒有得到更強烈的刺激就無法高潮,少年不滿地扭動幾下屁股,濕潤的眼睛瞪一眼男子。

微微張開的口中不停吐出凌亂的情色氣息,少年挑逗般的舉動讓男子突然笑了起來。他放開握住少年分身的手,突然用力一拉,讓少年幾乎趴在自己身上。

「啊——」突然改變姿勢造成的刺激太過強烈,少年漆黑的大眼承受不住地閉起來,眼角滲出幾滴淚水。

單薄的胸膛微微向上仰起,少年左胸堅硬通紅的果實被男子一口含住。靈巧的舌頭捲起早已熟透的櫻桃,用舌苔不重不輕地刺激著敏感的神經。男子不時用牙咬一下那微微顫動的乳頭,然後再細細地舔舐它的周圍,不停吸吮的行為讓少年幾乎泣不成聲。

「嗯唔……不……啊……嗯……」無力的胸膛依靠著男子的支撐才沒有完趴下去,少年眼角不停地滲出淚水,雙頰越來越紅。

他的分身不停地吐出透明色的體液,將男子的腹部弄得濕嗒嗒的。夾住男子分身的窄穴不自覺地收縮著,少年卻再也沒力氣自己擺動因快感而麻痹掉的腰。

「這種時候該說什麼,我教過你的。」終於放嘴開不再玩弄少年的乳頭,男子的手指慢慢移到兩人相交的部位,不停按壓著少年被撐開的窄穴周圍。

似乎立刻就要被更粗大的東西侵入體內的錯覺讓少年全身一震,他勉強提氣氣力睜開朦朧的雙眼,不停啜泣:「求……求你……讓我去……啊嗯……」

話還未說完,男子的手突然包覆住他的臀部用力一壓,原本就深深嵌在體內的粗大肉楔刺到更深的地方。

男子微微喘息著,變得更粗硬的肉楔在少年體內不停進出,不知何時握住少年分身的手隨著他的抽插而上下不停捋動。

「啊……啊啊……啊恩……」越來越快的刺激讓少年再也無法承受,他已經沙啞的嗓子卻還在不停吐出高亢的呻吟。

「啊啊……啊——」隨著男子微不可聞的悶哼聲,一股熱流射在少年體內。

全身無力地癱軟在男子身上,少年微微張開口,溫熱的吐息噴在男子身上。他的腸壁緊緊包裹著男子剛發泄完還有些疲軟的分身,不停蠕動著,乳白色的液體沿著兩人交合的部位緩緩流出。

手指勾起少年的下巴,男子親親吻著他的嘴角,大手在少年光滑細膩的背上輕輕撫摸著,那種幾乎要將他手指吸進去的快感讓男子還留在少年體內的分身又漸漸開始硬起來。

仰起頭甜美地笑著,臉上帶著就連自己都不曾察覺的妖媚神色,少年伸出粉色的舌頭沿著男子輪廓堅硬的嘴角遊走,慢慢挑逗他的忍耐力。

「殿下,時辰已到。」門外突然傳來一道悶悶的聲音,打斷房中的熱度。

「知道了。」停下自身舉動,少年臉上的情色氣息頓時消散殆盡,「你先去準備沐浴香湯。」

淡聲吩咐門外之人,待到腳步聲走遠後,少年這才伸手推開男子已移到自己脖子上的唇,止住他有一下沒一下地輕啄自己脖子的舉動。

突然站起身,少年不著半縷地走到床下。

「今天什麼大日子?」並未阻止他的舉動,男子單手支著頭側躺在床上。

看到少年裸身走到衣架前,還稍嫌瘦弱的背上滿是被自己啃咬出來的痕跡,白灼的液體從他股間流出,順著大腿緩緩留下,男子下腹一陣熱漲。

「母后讓我今日一定要去試禮服。」從衣架上取下裡衣隨手披在肩上,少年松垮垮地繫上絲帶,一頭烏黑的長髮披散在背後,兩鬢邊的有些散亂的小辮子垂在胸前。

「冠禮已經定下。」突然想起自己來這裡所謂何事,男子頓時覺得有些無趣。

「這就是你唯一的感想?」轉身走到床榻旁,冷冷地看著男子,少年散亂在額前的頭髮為他憑添了幾分嬌柔之色。

「我的息筱終於長大了,真感慨呀。」眯著眼,看到息筱在白色裡衣內依然堅挺,胸前微微凸起的兩處,男子懶懶地道,「你就打算這麼走出去?」

「這裡是太子行轅,高興怎麼做我自有判斷。」微微仰起下顎,接觸到叔父帶著幾分曖昧之意的眼神,息筱臉上突然掛起笑容,側身坐到床上。

柔嫩白皙的手輕輕撫摸著叔父已經開始抬頭的分身,手指握著漸漸堅挺的肉楔緩慢地摩擦著,上面還沾著兩人的體液,讓他手指移動得更加順利。

紫紅色的肉楔在掌中微微膨脹翹起,柱身上的液體讓息筱一陣臉紅,還殘留著激情餘韻的身體也跟著發痛起來,房中頓時響起二人沉重的喘息聲。

手上熟練的動作不停,等到叔父嘴裡開始吐出舒服的輕哼聲,息筱臉色忽而一變,用力捏住他分身的根部冷聲道:「叔父果然老了,連這種事都要我提醒麼。」

手上力道毫不留情,雖然不至於讓叔父受傷,卻也使得還躺在床上之人臉色瞬間鐵青。

鬆開手中的桎梏,不懷好意地用手指彈彈叔父已經完全疲軟的分身,息筱重又站起身,翩翩然打開房門向外走去。

回頭看一眼還側躺在床上,一副痞子模樣的叔父,息筱微微皺起眉。

是什麼時候開始跟息沂初發展成這種關係的,他已經記不出來。從懂事開始,那個比他年長八歲的人既是叔父,亦是兄長。在年幼的孩童眼中,息沂初確實是個無法挑剔的完美存在:他容貌端正,氣度雍容不凡,無論文治武功、還是床幃之間的事都能教導息筱。

第一次跟息沂初上床是在息筱十二歲的時候。那個年齡的孩子對男女之事都還處在一知半解中,甚至還不知道柔軟的女性胴體是何等美妙,就被男人壓在床上一次又一次用灼熱噴張的分身貫穿。

在那個熟知如何將別人的快感挑逗到極限的男人懷中,他狂亂地扭動尚未發育完全的青澀身體,啜泣著昏倒在床上。

被息沂初用舌頭、手指,還有分身挑逗到意亂情迷,然後被他恣意在自己體內抽插,直至腰部都快麻痹掉。只是用後面就達到高潮,在習慣用窄穴吞噬男人堅挺巨大的分身與精液後,息筱對這種事再沒有什麼抗拒力。

「如果早些知道他是個連自己侄兒都不放過的混蛋就好了。」懶得再理會床上那個察覺到正在被自己觀察,不慌不忙擺出一個挑逗笑容的男子,息筱有些生氣。

他對息沂初的感情非常微妙,帶著對叔父的崇敬,對兄長的依賴,甚至有些時候還帶著點情人的感覺。雖然這些與身為太子的身份並沒有多大聯繫,可息筱依然覺得差不多是時候斬斷這層關係了。

事實上,這幾年息沂初不在身邊是他嘗過女子的滋味,也試著貫穿過別的男子。比起男人平板僵硬的身體,他更喜歡女子細膩的肌膚,嬌媚悅耳的呻吟,還有柔軟得讓人幾乎無法自拔的美妙肢體。

當然,在征服別的男人時無論是從身體還是心理上,他都會產生一種強烈到難以抑制的征服快感,但也僅止於此。

至於被別的男人征服……如果不是息沂初,他很難想像自己在另外一個男人身下婉轉哀鳴,接受將對方納入體內——至少他的尊嚴與驕傲不允許。

「請殿下入轎。」剛走到迴廊,一道銀鈴般的聲音從旁側傳來,息筱頓時停下腳步。

這個聲音再熟悉不過,在母后身旁他經常能見到這個蝴蝶巧笑嫣然的模樣。

蝴蝶當然不是在花叢中翩翩飛舞的蛾子,她是一個美麗的女子,是息筱的母親遠嫁到這個王朝時所帶來的陪嫁宮娥。

息筱出生時,她還是個頭上扎著總角的六歲小孩。十幾年來在皇后身側盡興竭力,在皇后宮中幾乎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若非急事也不會親自出宮來迎人。

看來是沒法好好清洗過身體再進宮了——看著嫣然巧笑候在旁側的蝴蝶,息筱輕嘆一聲。

不管所為何事,既然蝴蝶已經來了,他便不能讓宮中的母親繼續等待太久。

******

走到皇后寢宮時,一個美艷的夫人正坐在庭院的樹蔭下小憩,身後只站著疏疏落落幾個服侍的女官。

婦人約莫三十出頭,氣質雍容沉靜,見息筱慢慢行來,她突然睜開眼溫柔淺笑:「等你好久了。」

伸手招唿兒子坐到身旁的小凳上,她用手撫摸孩子柔順的髮絲,視線瞥到他脖子上一個紫紅色的痕跡後,皇后眼睛微微眯了眯,卻也沒有太在意。

「母后今日心情很好。」乖巧的偎進母親懷中,息筱身上的凌厲之氣頓時減去不少。

「今晨沂初要去見你父皇,不然讓他教教你冠禮之儀,也好過讓禮官來。」輕笑著將兒子臉頰旁碎落的幾根髮絲刮到耳後,看著他還略顯圓潤小胖的臉頰,皇后臉上滿是幸福的神色。

她初進宮中時,息沂初還只是個七歲大的孩童。以母親的身份,她第一個帶大的孩子不是息筱,而是息沂初。直到他四年前封王離開都城,遠居於封地之前,他跟息筱都是皇后最引以為傲的孩子。

息筱出生後就,息沂初則是經常代皇后之職照顧尚且年幼的他。所以無論爹娘還是夫子的話,對太子而言都不如叔父說的重要。

「孩兒早就不膩著王叔了。」仰起臉,磨蹭幾下母親乾燥柔軟的手,息筱小聲嘟囔著,臉上卻泛起甜甜的笑意。

在母親眼中他還是當年那個沒長大的孩子,他並不想讓母親太過擔憂。如果這樣能讓她高興,他自是樂得在母親面前當個溫順的兒子。

「禮服放在東房,你去那邊試好就直接穿過來。」抿嘴笑著拍拍兒子的臉頰,皇后微抬杏眼,話語雖溫柔卻也不容人反駁,「好久沒見這麼好的日頭,待會兒可要陪母后到花園散散心才行。」

接到示意,一旁的女官趕忙躬身恭請太子起身。

眯著眼笑吟吟地應承過母親,太子也不再拖延,起身隨著已經先行帶路的女官向禮殿東房行去。

******

「都下去吧,不必進來。」語調平靜地吩咐宮娥們,待到人全都退到屋外將房門緊閉後,息筱這才輕輕舒了口氣。

母后遣人到太子宮中接人到時他與叔父的歡好剛剛結束,甚至還未來得及沐浴便匆匆入轎,前來。所以他身上愛欲的痕跡都尚未來得及清理,實在令他有些難受。

還好母后這幾日身體微恙,這才沒看齣兒子有何問題。自己最好儘快將禮服自己換上,不然一身狼藉若是讓宮人看到稟於母后,又不知該讓她如何擔心了。

褪下外袍,僅留一件淡色中衣。息筱挑眉看著身上已經褪成青紫的吻痕,身後秘處的不適反倒讓他微微勾起唇角,淡笑著搖搖頭:這次可是被整整做了一夜,著實過於瘋狂了呢……

有些笨拙地理了理衣襟,白皙修長的食指挑起紫色新衣,息筱漆黑的雙瞳中泛出幾分暖意。母后還真是太過隨性了,每次他禮服都是這種顏色。雖說更能襯出他瑩白膚色,小孩兒穿得太過鮮艷些也無妨,但畢竟這是王族之色而非太子用色,在冠禮之日穿上難免會落人口實。

不過也沒關係,只要她高興就好。只要母親能高興,息筱覺得這些小事都不值一哂。

雖然不擅仔細打理著裝,但息筱畢竟不笨。在回想起往日宮娥是如何替自己穿上禮服之後,他利落的套上外衫,落地的銅鏡中瞬間映出一個精緻得宛若瓷娃娃般的秀美少年。

長發微卷,泛著淡淡霧水之氣的清澈杏眼與母親如出一轍,白皙得近乎半透明的細膩肌膚,配上這身淡若煙瀧的紫袍,天真稚氣中不經意便流露出幾分高貴華麗的魅惑感。

「果然,本王的筱兒不管怎麼看都是誘人得緊呢。」整裝完畢正待出門,卻聽到一道邪邪的男聲從身後傳來,無奈地停下腳步,息筱緩緩轉地回頭望去。

低沉而富有磁性嗓音,光是聽在耳里就足夠讓身體敏感還未完全消褪的息筱有些燥熱。

高大的身影在鏡中息筱的身後浮現,息沂初卻已不是方才還在床榻上那個極盡肆虐之能,做得毫不留情的情色男子。此刻,他身著貼身合體的禮服,威嚴華貴之氣顯露無疑,只是開得稍微有些大的衣襟口讓他整個人看上去有一種慵懶之氣。

對他的突然出現一點都不感到驚奇,息筱理都不理,竟自轉身想要離去,卻被他修長卻力道強勁的雙臂環上腰身,掙脫不得。

「怎麼來了?父皇與叔父不是還有事要商議麼?」纖細的腰肢被霸道的力度弄得有些生痛,息筱也懶得再費氣力。

轉回頭挑眉望去,順勢倚上身後溫暖結實的胸膛。微眯著眼,似笑非笑的薄唇上流露出危險氣息的息沂初是他最熟悉的,這種時候的他總是強硬得讓人恍惚生起不得不臣服於他的錯覺。

「當然是來懲罰不聽話的小豹子。」在息筱耳邊輕輕吹了口氣,順勢含住懷中少年白嫩可愛的耳珠,息沂初挑逗地輕舐著,口中話語變得有些含煳曖昧,「點了火就跑可不是好習慣呢。」

溫熱粘膩的氣息噴在他頸項上,感到懷中少年輕微的掙扎,息沂初懲罰似的輾咬著口中的軟肉,並在息筱的軟麻穴上拂過。

「啊——」敏感耳部傳來的刺痛伴隨著延綿折磨的溫柔,毫無防備的息筱身體瞬間失控,忍不住驚唿出聲。可隨即他又緊抿住唇,防止泄露出更多呻吟。

「很美的聲音呢,筱兒的耳部果然很敏感。」放開口中備受折磨的耳垂,充血的淡粉色配上殷紅的齒痕,讓那小小的耳垂可憐倍增,卻又透出一種無法言喻的誘惑。

伸出舌頭,輕舐過那形狀優美的耳廓,順著肌膚的紋理吻上息筱微微後仰的頸項,息沂初左手兩指分開懷中之人淡粉的雙唇,探入那溢出淺淺呻吟的口腔,忽進忽出地戲弄著他的唇舌。

右手探進息筱有些凌亂的衣襟口中,大手撥弄著他已然悄悄挺立的小小突起,忽輕忽重的揉弄彈擊著。

「嗚……不……不行……這裡……啊哈……母后會……不可以……嗯嗚……」稍經挑逗,早就被調教得敏感無比的身體立刻灼熱起來,思想就要隨著慾望沉淪,可息筱還是憑著腦海中僅剩不多的理智拚命地阻止。

這裡可不是他的太子寢宮,殿外隨侍的女官隨時都可能出現,可不能讓她們看見自己這個樣子躺在男個懷中。

隨時都有人會敲門而入的東房內,息筱身體被困在在息沂初跟牆壁之間,雙手無力地撐在牆上,下身因為被禁錮而微微向後翹起。

「小筱不乖呦,這裡明明說著很想要的。果然,上面的小嘴還是只發出呻吟聲比較可愛。」息沂初伸入息筱口中的雙指有些粗魯地攪動著,不時夾住他拚命躲閃著的紅潤小舌,讓他只能發出「嗚……嗚……」的淫靡聲音。

透明的津液來不及完全吞咽,順著息沂初的手指溢出口腔,濕潤了息筱淡粉的唇瓣,閃出誘人的光澤。

微微支起一隻腳插入懷中之人的雙腿之間,息沂初更加貼近過去,兩具灼熱的身體緊緊靠在一起,屋中的熱度更加讓人難以忍受。

右手探入息筱的褻褲中,靈巧地握住那已經抬頭的青澀莖體,指尖在微濕的頂端細細地碾磨起來。息沂初不時用自己打磨得光滑無比的指甲刮過鈴口微微凹陷的細縫處,引得懷中軀體一陣微弱的戰慄。

敏感的分身處不停傳來這似痛似快的感覺淹沒了息筱的理智,他本能地更加挺起腰身,將自己慾望的根源遞入息沂初手中,不安分的磨蹭著,企圖讓自己能早點從這種焦灼的狀態中解脫。

「太子殿下,皇后娘娘傳喚,還是讓奴婢來侍候您更衣吧。」殿外突然傳來蝴蝶嬌俏卻沉穩無比的問詢,那聲音聽在沉浸於慾望中的息筱耳中忽近忽遠、朦朦朧朧的,仿佛隔著一層霧膜,透著一種不真實感,讓他一時忘記了回答。

「要是不應一聲的話,蝴蝶可是會闖進來的喲。到時若是看到太子殿下如此淫亂的模樣,她可算是一飽眼福了。」左手再加入一根手指放進息筱口中翻弄,手指不顧主人意願地依然夾住他企圖拜脫的小舌,右手包裹住他雙腿間兩顆紅丸溫柔地揉弄著。

堅挺的分身不停吐出透明的粘液,息沂初忽而伸出右手小指,探向懷中之人的股間探去,在密穴入口處輕柔地搔刮著。

「嗯……」一受到刺激便立刻緊緊閉起,可隨即窄穴又不停地收縮起來,期待著更進一步的舉動。

低下頭,微微眯起眼睛望著懷中之人迷濛的雙眸,息沂初緩緩勾起嘴角。

揉弄著息筱紅丸的手指突然捏住他左邊小球,狠狠地掐下去,右手小指趁著窄穴張開的瞬間猛地闖入禁地,略顯長硬的指甲毫不留情地狠的刮過脆弱的內壁,使得前一刻還沉浸在情慾快感中的少年頓時清醒不少。

感到懷中的身軀不自然地僵硬著,也不等他適應,息沂初突入他體內的手指猛地後撤,速度快得讓息筱甚至來不及反應,只能隨著他的舉動緊咬牙關低低地悶哼起來。

覺察到手中的小球似要逃出掌控,看著懷中之人精緻的五官上浮現痛楚神色,息沂初突然悶聲笑將起來,再次低下頭頭含住息筱齒印尚未褪去的耳垂,右手卻緊扣過去,牢牢地抓住那雙妄圖逃脫的小球,讓懷中單薄纖細的少年身軀僵得更直。

「嗚嗯!」身下兩處敏感地不停傳來的劇痛已經遠遠勝過先前的快感,息筱突然用力縮緊窄穴口,絞住那根令人厭惡的手指不肯放開,轉回頭用霧氣迷濛的雙眸狠瞪了一眼罪魁禍首,兩排貝齒狠狠地咬住息沂初還停留在他口中的手指。

「殿下?」久久不見有人回應,蝴蝶踟躕幾下,終於又再次喚了起來。銀鈴般的聲音從殿外傳來,屋內兩人卻也知道只要再沒人應答,她下一刻恐怕就真的會闖進來了。

仿佛沒有感到左手處傳來的疼痛,息沂初本就半眯著的雙眼快笑成一條縫,他含著息筱的耳珠細細吮吸著。被阻住的右手小指也不急著行動,可扣住息筱右邊的小球手卻不安分地動起來,再次狠狠地掐了下去。

「嗯啊——」比之前更加劇烈的痛楚讓息筱口中再次溢出呻吟,身體幾乎完全無力的垂掛在息沂初手臂上。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似乎聽到殿內傳來些微不尋常的聲響,蝴蝶也顧不得禮數,更加大聲地唿喚起來,聲音中帶著幾分焦急,「您出了什麼事麼,太子殿下?奴婢進去了,太子殿下?」

揮手示意殿外原就侯著的女官們不必跟自己一道進去,蝴蝶素手推開東房最外的一扇房門,快步向內走去。

沒好氣地瞪了一眼滿臉戲謔的息沂初,息筱似是明白了什麼般垂下雙眼。深深吸一口氣,他放柔身體,不停地磨蹭著息沂初勁瘦的腰身,姿態柔順無比。

微微開啟紅唇,吮吸起還停留在他口中的手指。剛剛得回自由的舌尖撒嬌般舔舐著息沂初修長的手指,從指根處慢慢添向指尖,含著唾液的溫濕口腔發出嘖嘖水聲。

殿外傳來推門的聲越來越近,只要再打開一道門,蝴蝶就能進到這裡。抬眼望向息沂初,息筱漆黑的雙瞳中流露出一絲祈求的神態,被淚水浸透得濕漉漉的雙眸仿佛可憐的小動物般,一派惹人憐愛的模樣。

見他變得如此乖巧,息沂初輕笑了一聲,眼神也跟著柔下來。他倒不是真的想讓別人看到自己與息筱之間的情事,原本只是想嚇嚇這個最近變得越來越無法無天的侄兒,想不到效果會這麼好,看來不聽話的孩子果然還是需要更加嚴厲教導才行。

緩緩地抽出插在息筱口中的手指,指尖上附著帶出的一縷曖昧的銀絲,沿著息筱潤澤的雙唇緩緩盪下。

「別……別進來!咳咳。」唇舌好不容易能獲得自由,聽到越走越近的腳步聲,息筱慌忙出聲。可不曾想自己喉嚨里還溢滿了唾液,剛一開口就被嗆到,他趕忙輕咳兩聲,隨即抿住雙唇,不再開口。

「殿下?」站在僅一門之隔的外屋,蝴蝶非常確信自己聽到的嗓音裡帶著極不自然的顫聲,她猶豫地探問一聲,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拚命將卡住喉嚨的唾液咽下,息筱卻不敢再多說一句話。蝴蝶的耳朵尖得很,若是讓她再聽出什麼端倪,那可就真的麻煩大了。

久久不見屋內有回應,只聽到紊亂的唿吸聲在沉悶的屋中迴蕩,蝴蝶沉吟片刻,突然什麼話都不說,起身便向殿外行去。

「啊,似乎遲了呢……你的蝴蝶姐姐已經跑去搬救兵了。」息沂初低沉的嗓音在息筱耳邊響起,似乎帶著一股戲謔的語調輕柔又富有磁性,仿佛在對著深愛情人細說愛語,如果不在意他話中所說的內容,光是憑聲音就能將人誘惑得有些發昏。

「西——沂——初。」狠狠磨著一口銀牙,息筱一字一頓地叫出那個讓人可惱的名字,氣息不穩的聲音中透著難掩的氣憤。

「吶,尊貴的小太子可不能這麼輕易就生氣。你還是快整理一下的好……或者,你想讓待會兒衝進來的所有人都看到他們的太子殿下一副衣衫半退,淫蕩露骨的模樣?」不懷好意的眼神掃過懷中美景,息沂初促狹地笑道。

經過先前一番折騰,息筱原已穿戴整齊的衣襟早已半敞,露出的半邊白皙胸口處滿是青紫的吻痕。昨夜在床事中被狠狠蹂躪到發痛的淡色突起此刻依然紅腫挺立著,煞是誘人。

他的下身衣裳被撩起,褻褲褪到膝蓋處,露出尚透著幾分青澀的分身可憐地縮在雙腿間稀疏的草叢中,映著光潔白皙的大腿根部一串串鮮明的牙印,煽情無比。

因為方才的情動,他臉上染起幾分緋紅,眼眉間卻又因分身下紅腫著仍舊隱隱作痛的雙丸而透出一絲萎靡。似啟非啟的紅唇濕潤輕顫著,睫毛因為過於激動而被淚水浸濕,息筱眼角眉梢出帶著幾分嫵媚,皆是一副春情未退的淫靡模樣。

懶得理會息沂初那戲謔的眼神,息筱抿了一下唇,將他推開些許距離,自己站穩還在發軟的腰身,抬起還有幾分無力的雙手開始整理衣衫。

也不妨礙他整裝,息沂初抽出仍舊插在息筱後穴中的手指,離開時卻又順勢揉捏了幾下他紅腫的雙丸,引得息筱頓時倒抽一口涼氣,尚處在敏感中的分身又有幾分抬頭的趨勢。

不滿地皺起眉頭正待開口,一股還溫熱的粘液沿著腸壁從體內流下,因為他陡然放鬆後穴,一道夾雜著淡紅色的白液迫不及待地順著大腿而下。

腥臭的粘液與大腿間傳來的不適感,讓床事後未及清理就趕去與母親相見的息筱心中升起濃濃地罪惡感,他臉上的寒霜越發重起來。

看到息筱皺滿臉厭惡的模樣,息沂初不怒反笑。他勾起薄唇,眼瞼微垂,長長的睫毛下閃過一道未及捕捉的流光。

「喔呀,是我的麼?原來小筱這麼捨不得叔父……既然如此,就讓叔父送件禮物來獎勵我的乖侄兒。」笑吟吟地從從袖中抽出一串細長的珠鏈,息沂初嗓音興奮難耐。

長長的珠鏈皆是由圓潤瑩白的珍珠組成,中間處是一顆紅豆大小的細珍珠,兩邊則是一排同色等大珍珠,只有中間那顆的一半大小。整串珠鏈泛著淡淡的光澤,雖然不是特別名貴,但也是細緻精美得稀有。

「戴在哪裡才好呢?想必你定是不想讓人看到吧?那麼就戴在……這裡,如何?!」息沂初手指在侄兒的脖子上慢慢滑下,輕點幾下他胸前的挺立,最終停留在他已經完全軟下去的分身上。

「不!別……」要害再次被息沂初抓在手中套弄,息筱好不容易才平穩的唿吸又開始變得急促起來。

執拗地想要拉開那隻不懷好意的手,可氣力卻始終比不過叔父。再加上敏感的分身還在對方手中,息筱被挑逗起來的身體根本使不上力。

「息筱真是個好色的孩子,看來得好好懲罰才行。」伸出手指輕輕地彈擊幾下息筱挺立起的分身,息沂初微笑著將手中的珠鏈一圈一圈緊緊纏到他分身的根部,將蓄勢待發的硬挺鎖住。

蒸騰的熱氣在屋中流竄,時輕時重的嬌媚喘息聲流瀉滿室。

儘管被鉗制住硬挺,仍有幾縷透明的液體從頂端鈴口處滲出。被猛烈挑起又被快速抑制的慾望在體內蒸騰著無法宣洩,息筱猛地低下頭,狠狠一口咬在息沂初肩膀上,淡淡的血腥味頓時飄散在空中。

毫不介意肩上傳來的痛楚,息沂初興致盎然地挑著珠鏈的另一端,在息筱分身的鈴口細細的滾動著,瑩白的珍珠沾上透明的液體,更顯瑩潤。

「似乎鏈子有些長呢,而且這裡好像還在哭喲。」手指輕輕點在正汨汨流出透明液體的前端,息沂初淺笑道,「既然這樣還不滿足,那就乾脆讓他吞進去吧。」溫柔到讓人心醉的嗓音裡帶著不容置喙的戾氣,即使他的眼睛也在笑著,卻讓人感到陣陣寒意。

「不……別……住手。」已然察覺到息沂初的意圖,息筱騰地睜大雙眼,聲音下意識地顫抖起來,慌忙反手欲扣上息沂初的腕脈。

可未待息筱得手,那人就把指尖間比針頭稍大一點的珍珠推入他的鈴口。

「痛!住手……啊——」劇烈的疼痛令息筱眼前一片模煳,雙腿再也支撐不住,頓時軟倒在地。耳邊嗡嗡地響著不明所以的回聲,雙腿間火辣辣的脹痛著。

「懲罰喲,反抗的懲罰就是要把剩下的這些全部吃進去。如果動作不夠快的話,息筱被母親看到這副模樣也無所謂麼?」臉上露出慈愛的笑容,息沂初彎下身,撫弄著地上之人劇痛卻又因為根部被鎖住而依舊挺立著的分身。

手上卻毫不猶豫地用力將餘下的細小珍珠按入息筱已經開始紅腫了的鈴口,可息沂初卻似安撫般用溫柔的語調在他耳畔輕聲呢喃:「對了,不要興奮得大聲叫喚,若是被聽到可就麻煩了。」

「嗚……」儘管緊抿住唇也還是有無法忍住劇痛的呻吟從口中溢出,息筱稍嫌單薄的身軀緊繃著猛地後仰,被黃金翡翠冠束著的髮絲在空中畫出完美的弧度,傾瀉在光滑可鑑的地板上。

「還剩兩顆,是讓叔父幫你慢慢來,還是息筱自己推進去?」用食指勾起息筱下顎,緩緩抬起他的頭,息沂初頓時心情大好。

被疼痛折磨的蒼白的精緻面容雙眉緊鎖,粘在臉頰上的捲曲髮絲已被汗水濡濕,掛在眼角處的淚光真真惹人憐惜,卻又讓人有種將他更加狠狠蹂躪的衝動,讓那精美的娃娃在自己手中變得支離破碎。那種摧殘完美所帶來的快感,光是想像就足以讓他全身都通暢起來。

「如果是息筱自己把這顆小的推進去,那你這個小東西只用再吞進一顆。」見懷中之人已經痛得失神,息沂初屈指彈了彈他腫脹的莖體,看著他因疼痛而縮起的肢體,終於有些不忍的微微皺起眉頭,可話卻還是繼續說了下去,「如果讓我幫忙,那這一大一小兩顆珍珠可都要吞掉,不知息筱的小東西會不會壞掉……要選的話可得動作快點,否則皇后就要來了。」

雖是在催促,但息沂初的話語中明顯流露出的享受卻讓人恨不得一掌過去,將他臉上得意的笑容刮掉。

緊緊抿起唇,息筱一把拍開他的手,臉上浮起幾分倔強之色。顫抖著雙手扶住自己已經脹大了一圈的莖體,好疼……即使輕微的觸碰都能引起劇烈的疼痛。長長的珠串已經延伸到了難以想像的深處,屈辱與疼痛令從來沒被如此對待過的息筱眼角的淚珠忍不住滑下臉頰。

似乎已經能聽到遠處傳來的嘈雜聲,他狠下心想立刻將那細小到就連捏都捏不緊的珠子塞進體內。然而昔日靈活的的手指卻不住的顫抖著,怎樣都對不準那已經腫脹到幾乎閉合的鈴口。

被越來越近的聲音催促著,息筱終於微顫顫地捏住珠子。看也不看身旁唿吸漸重的人,他一狠心,閉上眼直直按下去……原本就倍受折磨的可憐鈴口再次受到傷害,頂端不受控制地吐出些微帶著血絲的粘液。

腳步聲更近了,仿若催命的魔音,完全無法自制的息筱突然癱軟下去,無助的望向息沂初。

「是我沒聽清?還是息筱忘了這種時候該說什麼?」仿佛未看見侄兒的無助,息沂初依舊用著溫和的語調緩緩地說著,大手溫柔地撫摸過他滑潤的肩頭。

「初……幫幫我……錯……錯了……幫我……」緊閉著眼,息筱帶著哭腔斷斷續續地說著,手指無力地抓著息沂初的手腕,卻沒有半點氣力。

「要幫息筱什麼?」將頭湊到他耳畔輕笑著,息沂初輕啄一下他蒼白顫抖的唇。

「幫我……幫……把這兩顆珍珠放入息筱貪戀的小嘴裡。」握緊雙拳深深唿出一口氣,息筱緩緩鬆開手仿佛自暴自棄地說著,他目光越過身前之人,投向遙遠之處,完全喪失了焦距。

「乖!」在那甜美的唇上意猶未盡地再舔幾下,息沂初利落地伸出手,捏起剩餘的兩顆珍珠毫不猶豫地壓下去。在推入那顆最後一顆珍珠時,他有些心疼地用雙唇封住息筱欲出口的慘叫,溫柔地輕拍懷

中之人的背嵴,安撫他因劇痛而顫抖的身體,「好了,息筱……已經好了。」

低低的呢喃在耳邊不停響起,息筱無力地將臉埋入息沂初的懷中,脆弱的分身口處劇烈疼痛著令他一時無法移動。

那隱秘的地方一跳一跳的抽痛著,從鈴口處一直到身體深處,腫脹的仿佛要爆裂掉般,難以言喻的折磨著他的身體。垂眸低望,瑩白的珍珠纏繞在自己緋紅的分身上,息筱微微地顫抖著,身姿分外的惹人憐愛——然而對他來說,這卻是宛若酷刑般的折磨,即使只是輕微的唿吸,也能引起駭人的痛苦。

好心地將息筱扶起身,息沂初細細替他將衣衫重新穿戴整齊,然後用手指撫順他微卷的長髮,拭去他額角的冷汗,吻掉他臉頰和眼角處的淚珠。

「你先走吧。」動也不動地站著,任憑那個變態做到高興。聽到已近在門外的腳步聲,息筱垂著頭低聲說道。

他聲音輕緩而低柔,單手撐著圓桌虛弱地站著,用盡全身氣力以保持穩定,以防任何顫動加重早已超過身體所能承受的負擔極限。

這次倒不再繼續糾纏,息沂初捧起他的頭,在眉心印下輕柔的一吻後轉身離開。

遠去之人不必再多看,息筱倔強地挺直身體,然後試探邁出一步。

腳還未落地就突然一軟,他整個人幾乎跌倒。雙手忙不迭地再次壓在圓桌上以撐住身體,息筱深吸口氣,仿佛下定決心般騰出一隻手握住自己疼痛不已的莖體,用褻褲的系帶將其纏繞幾圈後,便緊緊綁在小腹上。

一番動作又激出他滿身冷汗,稍事平復後,息筱蹣跚著步履,幾乎是一步一頓地挪到門邊。將手放在門閂上,他閉起雙眼,重重地唿出鬱結在胸中的悶氣。

慢慢睜開眼,臉上熟練地掛起無論是誰都沒法挑剔的微笑,息筱用盡全身氣力緩緩拉開門扉。午後的陽光灑在身上泛出淡淡金光,走出來的依舊是那高貴中透著純真的太子殿下。

眼中所見的滿院警戒侍衛比預想中還要來得多,正站在遠處低頭不知與蝴蝶在說些什麼的母親見他出來趕忙轉頭望去,眼中滿是擔憂神色。

視線掃過院前,息筱眼中立刻湧上些許怯懦的神色,那份不安立刻傳達給了正待發問的皇后。她眸光放柔,身上的凌厲之色頓減不少。

「母后怎麼親自過來了,兒臣還正要過去呢。」輕快的聲音中帶著幾分調皮,料定母親不會再繼續追究下去,息筱心中暗自舒了口氣。

「等不及要看小筱的新禮服。」似笑非笑地看著兒子,皇后輕輕抬手,舉手投足間風情無限。

用眼角的餘光瞥一下蝴蝶,接到示意的女官立刻躬身,對走過來攙扶著母親皓腕的太子殿下一禮,隨即向屋內走去——正因為太子此刻看來無事,才更要進去檢查一番。若是無事便好,若是抓住什麼害蟲也能儘快除掉。

握著母親的柔荑,看到蝴蝶窈窕的身影消失在屋中,息筱倒也不驚慌。東屋最大的好處便是通風良好,就算現在她進去也無甚大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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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滿園的奼紫嫣紅雖是美景,可年年如此,看著也不免心生倦意。」隨手扶過半身高的花枝,皇后笑得有些落寞。花總比人好,花期過了來年還能再綻放……

「花色雖好,怎比得上母后氣若幽蘭、華容婀娜。」強忍著下身不斷傳來的劇痛,息筱話說得有些喘。

還好方才母親已經命女官內侍們都留在花園周遭聽命,此刻偌長的一段路只有他們母子二人信步遊走,就算他舉止上有些失儀也無甚大礙。

「貧嘴。」淺笑地搖搖頭,皇后放開兒子的手,明亮的眼中閃過一絲陰霾。

沒有注意到母親的神色,被自己下身不斷傳來痛楚之處折磨的快要瘋掉,息筱額上不斷滲出薄汗。故意放慢腳步走在距離母親身後一兩步的位置,他微微弓起身,企圖舒緩那熱辣無比的痛苦。

是要繼續忍耐,直到陪母親逛完花園;還是乾脆什麼都不管,此刻就告退先將體內那磨人的珠鏈取出……息筱一時間也無法決斷。

息沂初並沒有刻意叮囑他不能怎麼做,但從以往的經驗來看,若他沒有得到預期的效果,那之後會加諸在自己身上的苛責也會變得更嚴酷。一想到那個人會用什麼比現今更殘忍的手段來凌辱自己,息筱萎靡的分身有些抬頭。

這副身體早已被調教成只要光是想到那個人就會做出最直接反應,就算用自己的意志也無法控制。

「冠禮之後小筱也該懂事點了,別整日讓母后擔心。」突然停下腳步,皇后停在一株有刺的花前,伸手過去,形狀姣好的指尖立刻被刺破,「今日你父皇招靖安王入宮,恐怕就是商量廢太子之事。」

忽而變得陰森的語調卻在意料之中,望著母親指尖上慢慢凝成的血珠,息筱苦澀地笑笑,黯然道:「反正是遲早的事。」

從懂事的時候開始,息筱就知道自己是個註定要被廢黜的太子。雖然母親沒有告訴他究竟是為什麼,但每次看到母親望向自己那哀憐又痛苦的眼神時,息筱就會笑著將她的頭抱進懷中,輕輕撫摸著她單薄消瘦的背嵴。

並不是不在意,只是如果事實是讓母親難以忍受到那種地步的話,他寧可不去問。等到他長大後,總有一天不得不知道時,自然就會知道。

很喜歡母親,美麗尊貴又溫柔的母親總是在無人時眼中便會露出寂寞的神色。第一次發現到時,息筱臉上堆滿討好的笑容想要喚起母親的注意,可剛走到母親跟前,卻看到她用幽暗怨毒的眼神望著自己——那種像是傾儘自己所能的眼神,僅僅一眼,就讓息筱的笑容瞬間僵在臉上。這樣的母親是他無法安慰的,就連向她撒嬌都做不到。

還是孩童的他,當時唯一能做的就是從母親身旁逃離,逃到叔父的懷中。只要能讓自己忘卻那種從心底莫名而生的,濃厚到快要將他壓垮的悲哀,不管是被溫柔的呵護還是殘酷的對待息筱都能忍受。

只是想到息沂初今日進宮卻是廢太子之事,讓他著實有些意外。心中的煩悶還是無法勝過身體上的不適,好不容易走到一株矮樹旁,息筱扶著樹幹低低地喘息起來。

眼見母親走得遠了些,他向後招招手。待到蝴蝶趕到身旁時,息筱吩咐她將自己要回去的事轉告母親後,便咬牙支撐著滾燙的身體快速離開。

好在從皇宮到太子府邸的距離並不算太遠,坐上馬車後息筱便全身蜷縮在鋪滿厚軟絹緞的座椅上,手顫抖著撫向自己的下身。

撩起長長的衣擺,白色的褻褲襠口處已經被濡濕大片。顫抖著手指將緊貼著分身的布料鬆開,稍微一點摩擦刺激就痛得讓息筱要湧出淚水。

看著自己的分身萎靡地耷拉在腿間,纏繞其上的珍珠鏈子因為沾染了不斷吐出的透明粘液,散發出淫靡的光澤。屈辱的感覺湧入心頭,手指碰到分身的瞬間,他狠狠咬著下唇,卻忍不住發出哀鳴。

有些紅腫的鈴口即使被細小的珍珠塞住,也還是溢出晶亮的蜜液。咬緊牙關生怕自己會叫出聲來,息筱笨拙地覆住尖端上那粒圓珠。

握住珠鏈慢慢地向外扯動,充血的分身頓時刺痛難耐,息筱無法遏制地弓起緊繃的背嵴,然後又無力的垂下。像是連鈴口裡的嫩肉也要一起被拖拽出來般,被緩慢拷問的強烈痛楚讓他陷入一種恍惚的境況。

好不容易扯出一粒珍珠,突然失去填塞物的分身脹痛感也頓時消去不少,可還埋在裡面的其餘幾粒小珠卻提醒著息筱事情尚未做完。

稍微休憩,待到幾乎快要軟趴掉的手終於恢復幾分,息筱蹙起眉狠下心,一把將還塞在鈴口裡的其餘幾顆小珍珠一併抽出。

無法控制的身體一陣痙攣,櫻粉色的唇瓣被硬生生咬出一排牙印。被抽出的白色珍珠鏈子上帶著幾絲淡淡的血色,垂掛在分身上。

幾乎無法再坐直身體,癱軟在躺椅上的息筱伸手無力地抓住身下柔軟的鋪毯,眼眶中漸漸滲出不甘的淚水——息沂初那個王八蛋,這次絕對不會那麼輕易就原諒他!

自從回到太子府邸後,息筱便吩咐下仆不見靖安王,就連靖安王府送來的一切物什都不收。

雖然奇怪太子為何突然生那麼大的氣,但下人們也早就習慣主人陰晴不定的性格。深知太子脾氣暴戾,他們也不敢多有違逆,只能一一照辦。

在最初幾天息沂初還會每天都去太子府想要探人,可次次都被人攔了出來著實讓他有些氣悶,於是乾脆就不再去管那個任性的殿下,就連命人配好的療傷新藥膏都懶得讓人送去——反正上次他還留著一盒在息筱床頭,那孩子早就熟練了處理這種小傷,務須太在意。

幾日過去,兩人沒有見面,也還相安無事。

息沂初身為靖安王,此時正好頻頻被皇帝召喚去商量廢太子之事。這種亂七八糟的事他本不願插手太多,可事關息筱他又免不了被勾起好奇心,所以也沒有太多精力分到別處。

那日被母親隱隱規勸後,息筱也終於收斂了點性子,不再整日往外跑。雖然呆在府中他也無心習文練武,但藥膏加上膳食的細心調養,他的身體總算恢復得不錯。不到半月,受了輕傷的分身鈴口就已經安然無恙,總算讓他懸在半空的心降下來。

朝廷內局勢漸漸變得緊張起來,皇帝沒有廢后之意,對毫無建樹的太子亦無甚不滿,可廢太子之心卻堅決得幾乎沒有轉寰的餘地。滿朝文武既不敢拂逆天子之意,也不敢隨便輕易就得罪深受寵愛的皇后,舉步維艱。的8f

倒是清閒在家的息筱整日不是貪睡,便讓府中的丫鬟說些逗趣的故事與他解悶。可幾日下來他也漸漸覺得有些悶了,再加上許久都不見息沂初來向他道歉,脾氣也變得暴躁不少。

這日,他正無聊地坐在池塘邊喂著比他更無聊的錦鯉,久久不見的息銘來訪。沒有讓人事前通報,這個名分上的表兄兼同窗登堂入室,卻也沒有讓息筱感到驚訝。

「正是大好天氣,幹嘛躲在家裡喂魚,一起去狩獵吧。」看到一臉要快悶瘋掉的息筱,息銘不覺有些好笑。許久不見,還以為他在家忙些什麼,原來不過是為了避人耳目。

「這種時節還不都是些兔子野雞,有什麼好去的。」無聊地將手中餌食全都撒到池中,一堆胖墩墩的錦鯉都湊到水面下爭食。

「前幾日聽說獵場裡發現一頭母鹿,結果大伙兒都趕過去,若是獵到野鹿就直接烤了。」興致勃勃地說著,息銘倒是恨不得立刻飛身到獵場去。

他這麼一說,息筱倒是來了興致。皇室獵場裡,如果不是春秋兩季皇帝專門狩獵的日子,平日也沒那麼多獵物可以打,僅夠讓一群王室貴胄子弟在裡面偶爾打發時間。可溫順的獵物打過多幾次後就沒了精神,如果有些新奇的玩意兒,倒是很讓人心動。

反正已經很久沒出府,這次就好好發泄一下,也免得整日憋著。心念到此,息筱當下起身撣撣有些發皺的衣裳,對息銘爽快地笑笑。

息沂初再次到太子府上,距離太子入宮試衣之日已有將近二十日。

太子口諭還未撤銷,執事不敢讓靖安王入府中等待,也不敢多加欺瞞。將太子已經離府兩日未歸,此刻正在皇家獵場的消息說出後,靖安王便立刻沒了蹤影,狂奔而去的馬蹄揚起一路塵灰。

心中怒氣洶洶,息沂初端正的臉上卻看不出什麼端倪。

這些日子就是顧慮到息筱身體還未康復,所以一直容忍他任性的舉動,不想反倒增長了他的氣焰,竟一聲不吭就跑去跟別的男人一起狩獵,甚至徹夜未歸。

太子性喜淫樂的傳聞息沂初早有耳聞,他不在都城時息筱經常流連青樓也不算什麼新鮮事。那個孩子跟多少個女人糾纏都沒問題,反正皇家的孩子遲早都得有子嗣,自己也不是什麼沉迷於愛情的毛頭小子,連這點小事都看不開。

可息筱要是勾搭上別的男人就絕對不行!最初教導息筱懂得如何品嘗男人滋味的是他,今後也只能是他,可以見到那孩子在床上婉轉呻吟的男人只能有一個。

不管是息筱被別的男人掠取,還是他去掠取別人,都不能原諒。

輕車熟路地在廣袤的獵場中搜尋一群花天酒地的王孫子弟並不困難,可是看到息筱正衣衫不整地躺在一群醉醺醺的男人中間,尤其是他衣領不知被誰大大地撤開到別說鎖骨,就連胸前兩粒紅珠都快要露出的地步,息沂初頓時氣結。

也不出聲招唿,他策馬從息筱身旁經過時,伸手一把將還在酣醉中的人兒抱起,橫放在馬背上後便立刻絕塵而去。

被幾下顛簸跟迎面而來的涼風吹了幾下,息筱悠悠睜開眼睛,呆滯地望著不斷變幻的地面,他腦子一個激靈,頓時清醒過來。

稍微掙扎幾下,卻發現自己差點要從馬背上滾落,還不夠清醒的息筱趕忙停下來,不敢再亂動。直到此刻他才發現,自己正俯臥在馬背上,雙手被息沂初用腰帶胡亂纏繞著反扣在身後,寬鬆的褻褲不知何時被解開,滑落到腿根處卻礙於厚靴的阻礙沒有掉落。

曲線優美的臀部隨著馬匹起伏在衣擺下時隱時現,透出半遮半掩的風情,惹人心癢。然而息筱卻顧及不了那麼多,狠狠轉頭瞪一眼只專注於策馬的男子,氣憤之情頓時溢滿他的胸口。

尚在昏睡中就被息沂初從一群知交好友間擄出,還不知道當時有沒有被別人瞧見……那些都無所謂,重要的是現在他竟被抽掉腰帶,反綁雙手強扯在馬背上。可身後之人見他醒來別說一句問候,便是連解釋都沒有,根本就是無視他的存在。

即使如此,又何必來找他——憶起自己之前被息沂初如何折磨,直到現在分身雖已痊癒但只要一回想就隱隱生痛,他更是不滿得緊。

奔馳的駿馬帶起疾風,刮過白嫩的雙丘。息筱身體上最隱秘的部位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這份羞辱讓他高傲的自尊無法忍受。

整個身體的重量全都集中在身體中部,堅硬凸起的馬鞍邊框抵得息筱的胃部隱隱作痛,讓他有種腹中絞著生痛,幾欲頭暈嘔吐。隨著馬匹不斷奔跑,他腹部與下身不時撞上堅硬的馬鞍,敲得早就因為躺在草地上睡了一夜而酸痛不已的全身骨頭痛得更加厲害。

由於身軀倒置而充血的頭部隨著馬匹跑動而擺動,息筱耳中嗡嗡作響,漸漸變得漆黑一片的眼中不時閃過道道金光。

不尋常而紅潤著的雙頰,因為掙扎而變得更加凌亂的衣襟,配上他憤怒時神采飛揚的墨黑雙瞳——極怒中的息筱艷麗的表情中透出幾分倨傲叛逆,令人忍不住想去征服。

事實上,息沂初正在享受著征服他的過程。

「混蛋!放開我!」快要昏倒都不見息沂初打算停下馬來,息筱終於按耐不住,用尚算自由的左腿踢向正在騎馬之人,卻無奈地發現本來還掛在大腿上的褻褲因他的掙動,竟滑落到腳踝處。

蓋在身上的衣擺順勢飄向一邊,他整雙修長白皙的腿和那瑩潤緊翹的兩瓣渾圓因此更加暴露在外,平日深藏在雙丘中的後穴和雙腿間的密處更是清晰可見。

落在腳踝處的褻褲束縛住了息筱雙腳的行動,讓他的舉動只能徒勞無功。反倒是他垂落的綿軟下體隨著奔馬可笑地晃動起來,陣陣扶過的疾風刺激著下身敏感之地,令他顫慄不停。

「啪!」冷冷地看一眼在扭動個不停的息筱,息沂初不耐煩地皺起眉頭,持鞭的右手一甩,粗硬的馬鞭狠狠拂過白潤的臀瓣,在肌理細膩的雙丘上留下一道艷紅的痕跡。

「啊!」突如其來的痛楚讓息筱身體一僵,他臉上下意識地閃過一縷驚訝,隨後卷上的強烈羞辱感讓他更無法忍受。

抬起的雙眸更是憤恨地瞪著那個殘酷之人,他掙扎得愈加厲害。就算是摔到地上,也好過被這般折辱。

察覺到息筱的不馴比日前盛了好幾分,息沂初微微眯起雙眼,跑馬的速度也跟著放慢下來。

「幾日放縱倒是讓你越發膽大,不但忘記之前的教訓,就是連不分尊卑也學會,越發沒有太子的架勢。看來之前還是太寵你了,也是時候讓你的頭腦清醒清醒。」語調溫和又輕柔,息沂初眼中卻滿是寒意。

揚起馬鞭毫不留情地抽下去,一連幾下全都抽在息筱的臀瓣上,白皙的雙丘很快的布滿道道的艷紅。

雖在盛怒中,用鞭熟練的息沂初卻也沒有失控。力道掐得正是好處,能留下鮮紅的印子,讓息筱痛到骨頭去,卻不會破皮留下疤痕。

「唔……」緊抿著雙唇悶哼著,息筱被反綁在背後的雙手緊握成拳。

從沒受過如此待遇,儘管渾圓的臀部被鞭打得火辣辣生疼,他仍舊繼續狠瞪著那個在裝笑的傢伙,眼中滿是不馴,身體反而掙動得更加厲害。

眼見他如此不懂分寸,息沂初嗤笑一聲,原先打算只是稍事教訓幾下就停的鞭子更沒理由不動。一鞭接著一鞭往下抽打,紅痕很快布滿了息筱整個臀部,疊加斑駁的痕跡在雪白的肌膚上散發出惹人憐愛的氣息。

被毫不留情的屢次抽打,雖然疼得冷汗淋淋,息筱卻還是硬挺著不發一聲。即使無法看到被鞭打的地方,也能感受到身後火辣辣、突突地疼著。突然一道好似熱流的觸感划過,仿佛炙熱的鮮血就要從皮膚里湧出,被長時間的持續疼痛侵襲,他心底生出自己那裡恐怕就要被打爛的錯覺。

那鞭子可是用來抽打畜生的粗硬馬鞭啊,他居然真狠得下手——思及此,遠超於羞辱的憤怒之情湧上心頭,息筱再也控制不住情緒。顧不得後果如何,他分開雙腿抵住尚在飛馳的馬身,身體撞向一旁的息沂初,欲將這施暴者撞下馬去。

察覺到他的意圖,息沂初嘲笑著微微向後傾身,唇角勾起一個淺淺的弧度。也不阻止正在想方設法掙扎的息筱,他執著馬鞭的右手連揮三下,鞭鞭對準橫在馬背上之人那分開的雙腿間的密地。

接連三擊,頓時垂在腿間的分身、包裹在男袋中圓潤雙球,甚至連那緊縮著的秘穴與同敏感的會陰處都被抽中。

一時間,息筱下半身最為脆弱敏感的部位都被粗糙的馬鞭毫不留情擊中,三道腫脹的紅痕在白皙的少年肢體上清晰可見。細瘦的軀體瞬時一僵,頭顱猛地後仰,粉嫩的雙頰慘白得嚇人,息筱顫抖張開的雙唇似欲發出悽慘痛唿,卻又因為痛極而發不出半點聲音。

終於在那瞬間的激痛緩和過後,他口裡才慢慢地溢出斷斷續續的呻吟,眼睛更是因這過分疼痛的刺激而不停地湧出淚水。

「住……住手……」低下了頭,掙動漸弱。息筱扭動著身軀,尚不自知這樣的舉動有多麼妖艷誘人。

「這可不行。」看著原本白皙圓潤的臀瓣被打得紅腫泛光滿是疊加的鞭痕,與之成對比的嫩白雙腿卻羞澀地想要併攏,卻又因著腿間的劇痛而顫抖著不敢合得太緊,息沂初輕輕嘆口氣。

嘴上雖在說著拒絕的話,但他終究不忍對息筱下手太狠,就連之前的鞭打也精準地控制著,浮起的紅痕即便猙獰無比,可絕不會讓這孩子受到什麼太大傷害。

苦笑一聲,看到息筱倔強地抿著已經泛白的雙唇,被淚水濡濕的雙眸里寫滿委屈,息沂初終於停下。伸手環住這楚楚可憐之人的柔韌腰身,持鞭的右手輕柔地撫過他火燒般的密地,想要安慰幾下,卻引得手下的身軀更加劇烈地顫抖起來。

「啊……唔唔……」無暇顧及叔父,息筱只是低著頭,他垂下的長髮披散在肩上,更是凸顯了幾分柔弱。

纖細的雙肩微微抽動,仿佛是在抽泣。等到身體停下顫抖,順著息沂初的手臂,息筱緩緩抬起上身,像是要偎進他懷中般傾身。

看著突然變得柔順的侄兒,息沂初輕挑下眉,猛地撤手,不想卻還是遲了一步。

息筱前傾的頭迅速落在息沂初大腿根部,沒有半分遲疑的隔著衣衫對準他大腿內側最細嫩之處狠狠地咬下去。

即使隔著外衫,也能知道到尖銳的牙齒已經深深咬進肉里。察覺到身旁的軀體瞬間緊繃,頭上之人悶哼了一聲,息筱這才鬆開了口。仰起頭,輕啟雙唇,舌尖靈巧的滑過粉嫩的唇瓣,他挑逗般地舔過掛在嘴角因為之前的呻吟而被流出的晶亮唾液,臉上露出勝利的笑容。

輕睨一眼露出兩顆小虎牙驕傲笑起來的息筱,息沂初陰著臉,露出一個讓人不寒而慄的笑容。漆黑的雙眸瞬間一沉,眼珠泛著淡淡的冷灰色,他體內深處的火焰在霎那被點燃。

一把拉住馬韁,息沂初緊扣住息筱纖細的腰身,翻身躍下馬來。將身下之人擲放在草地上,還不等他有所動作,息沂初便撩起自己衣衫的下擺,灼熱的慾望掙脫束縛後,迫不及待地彈跳出來。

用力拉開身下少年細長的雙腿,站在他兩腳之間,連最初的撫慰都沒有,息沂初握住自己的分身,頂在那誘人的密地入口。

「不要……不……」清晰地感覺到身後男人燙熱的溫度,息筱下意識地想要合攏雙腳,卻無法抗拒男子太過巨大的力量。慌亂中他胡亂揮舞已然鬆開的雙手使勁推據,卻被鉗制按壓在頭頂,整個人都落入叔父的掌控之中。

息沂初精壯的腰杆猛地向前一挺,全無準備,緊緻而乾澀的蜜穴被暴力強行打開,瞬時流下點點血紅淚滴。

「啊……啊啊……」眼前一暗,輕易就被撕裂的羞辱感讓息筱痛唿出聲。

平時養尊處優的他從未承受過如此暴虐的對待,之前叔父即使在最過分的時候,也小心翼翼地不會讓他身體受傷流血。而此刻他已被馬鞭抽打得受傷紅腫,哪怕輕輕的觸動都會痛不欲生,更遑論這麼毫不留情的挺進。

插入抽出,抽出插入……不停慢慢重複著,堅硬灼熱的肉楔像是拷問般,兇猛地頂入窄緊的內壁,衝撞到深處。粗長的肉楔在息筱的秘穴中深深抽插著,幾乎每次都全部抽出再盡根沒入,狠狠地搗弄著他脆弱的腸壁。

僵硬的身體漸漸鬆弛下來,早已懂得如何吞納男人慾望的入口在最初的劇痛過去後,開始自己放鬆,貪婪地吸住那根在體內攪動不停的粗壯分身。不停蠕動著的腸壁開始自己分泌出透明的潤滑粘液,混合著男人分身上低落的蜜液,沖淡了新鮮的血跡。

「啊……不……不……啊……嗚……」被如此粗暴的對待,虛弱得快要失去意識的息筱已經說不出完整的話語。痛極的淚水布滿雙頰,他掙扎著想要逃離,卻被扣在腰間的手臂拉回,無助的十指只能緊扣住身下的草地。

「乖……嗯!」似是感到身下人的難受,息沂初安慰的低下頭,攫取他毫無血色的口唇。

溫柔地舔弄著,與腰間持續的殘忍挺進截然不同,伸手握住息筱依舊綿軟的分身上下套弄起來。息沂初因握劍而帶著薄繭的手掌本應給身下帶來夾著微痛的快感,然而他卻忘了玉莖上紅腫的鞭傷使得這種快感變成苦樂相交的奇妙感覺,只是前後兩處同時傳來的痛苦實在太過巨大,令息筱的身體再次緊繃起來,他再也忍不住放聲哭泣起來。

「住手……啊……唔……啊……啊啊……再也不……不敢了……啊……」身體被長驅直入的巨碩堅挺快要撓爛,已經遠遠超過負荷的痛楚讓息筱哀嚎著懇求原諒。快要被撕裂的恐懼讓他再也無法思考,只能在意識恍惚中努力搜尋所有能討好叔父的話。

無助可憐的求饒終於讓息沂初滿意,放任自己的兇器在息筱柔軟體內暴動,節奏漸漸變得激烈起來。

「求……住手……啊啊……」強烈的壓迫感讓全身無力癱軟在地上,只能隨著叔父的律動而擺動的息筱淚流滿面。等到插入他體內的兇器猛地加快抽動頻率,更加噴張的肉刃幾記狠撞後,他狂亂地叫喊著。

俯下身,張口咬住息筱的頸窩,息沂初將自己的慾望深深的埋入他體內,釋放出白濁的熱流。

一陣喘息後,息沂初抽出自己的分身,撫摸著無力躺仰在草地上的身軀,乾脆扯掉息筱身上早已皺成一團的衣物。

合不攏的雙腿微微敞開,在那充血成珊瑚色的蜜穴口處因為無法完全吞咽下他所注入的熱情而流出紅白相間的體液,那份柔弱無助的模樣煽動著男人更強烈的施虐心。

不過既然已經知錯,再繼續下去恐怕會承受不住吧……息沂初可不想讓身下之人身體經受更大的傷害。低下頭輕舔著息筱頸間的咬傷,拇指撫過他滿是淚痕的臉頰,息沂初輕柔地替他拭去眼角的淚珠,然後把那纖細的身體擁入懷中,讓他靠在自己的身上。

「很痛?」看著掌中萎靡的分身,息沂初皺了一下眉。

掌中的分身有些淤腫,之前貫穿整個分身的艷紅的鞭痕已經轉成紫紅色,襯得縮著的淡色莖體倍感可憐,之前下手還是狠了些。他可是記得在剛才的過程中,它一直都沒有挺起來。

將臉埋在叔父的頸窩處,身體靠著他緩慢的唿吸著,像是在平復之前的疼痛,又似乎賭氣般,息筱垂著雙眼沒有應聲。

「雖然很想就此罷手,但看來似乎還是該讓小筱更加印象深刻些,才能達到效果。啊……有個辦法呢,一定會讓小筱滿意的!」對息筱的態度也不生氣,似乎想到什麼什麼有趣的事,息沂初在他耳邊溫柔地悄聲說著,低啞嗓音配上唿出的熱氣,勾勒出一片曖昧的氣氛。

還未來得及細細思索他究竟要做什麼,息沂初便已邪氣的勾起嘴角,微合的眼瞼配上睫毛投下的陰影,擋住了眼眸中的陰狠光芒。

「嗯……哈啊……」被覆蓋在自己青澀分身上的左手挑逗著,息筱不由自主的呻吟出聲。

息沂初輕柔的指尖帶來如絲緞扶過的觸感,不時觸碰頂端上的鞭傷,技巧的令快感中加入一絲隱痛,令息筱可愛的莖體迅速的精神起來。讓這樣的快感雖不能蓋過後穴與臀部的傷痛,卻能恰到好處的將兩種感覺混合在一起,帶來一種別樣歡愉。

果然還是沉淪了……這種美妙的,甚至帶著點痛楚的肆虐歡愉令息筱在不知不覺中上了癮,欲罷不能。連同這個將所有這些複雜感觸帶給他的男人,這個似叔似兄,又帶著一絲淡淡情人味道的男人,他都沒法輕言放棄。

恍惚中,身後的男人如蜻蜓點水般啄吻著他的耳垂,嘴角,下頜,再順勢而下,含住少年尚不明顯喉結,輕微的舔咬著。這種帶著獻祭意味的親昵,令息筱不由自主地顫慄呻吟起來,意識在愛欲的海洋中飄蕩,漸漸脫離了控制,似乎就要沉浸下去。

突然,下身的要害被冰冷尖銳的硬物抵住,直逼到頭皮的危機感覺令息筱頓時從慾望中驚醒。

抵在自己分身尖端的是一根發簪,那是息筱兩年前送給息沂初的禮物。黃金鑲嵌著翡翠的簪子外表簡單,古樸大方,雖算不上非常名貴,卻隱藏著一個精巧的機關。此時,那個機關已經開啟,一根尖銳鋒利的針刺從發簪的底端彈出。

息沂初稍稍動手,掌中的簪子緩慢的從分身根部一點點滑到頂端,銳利的鋒尖直抵住鈴口處。

「息筱乖乖的別動喲,這個可是很鋒利的,不小心的話會真的廢掉你。」片刻前還在耳邊呢喃細說著愛語的嘴裡吐出殘忍的話,讓人頓時如墜雲霧。

驚恐地看著息沂初將銳利的尖刺緩緩從自己鈴口插入,瞬間產生的劇痛與記憶中不久前那裡才被推入珠串的劇痛混雜在一起,使得息筱不住的想掙脫躲避。然而要害被刺穿的恐懼卻令他僵直著身體在叔父懷中不敢亂動,生怕一不小心就真的被刺穿——這種煎熬讓疼痛變得更加難以忍耐,身後堅實的胸膛似乎成為了他唯一的依靠。

「吶,息筱以後要記住,如果你還敢跟別的男人親熱,叔叔可是會非常非常生氣的。生氣的時候我的脾氣總是不太好,如果控制不了,就會忍不住一點一點從內向外刺穿這個調皮的小東西。這樣就算主人不記得,至少它會終身難忘。」在侄兒耳邊溫柔的低喃,息沂初手中的尖刺卻猛地扎進他鈴口內嬌嫩的內壁。

「啊……啊啊……」劇痛連同被穿刺的恐懼令息筱面色慘白,他已然放棄尊嚴,雙手揪著息沂初身上的衣裳慘叫出聲。

聽到那尖細的恐懼叫聲,息沂初一手抽出由鈴口內刺入莖身的針刺,看著手中美麗的玉莖因為劇痛而頹軟抽搐著抖動,好似害怕的小動物般縮起,頂端不斷的吐出鮮紅的血淚,嬌弱得惹人憐愛。

「呵呵,這樣就害怕了麼。還沒有被扎穿嘛……這麼可愛的小東西,就這麼毀掉的話,我也很捨不得呢。不過,如果息筱再忘記的話,叔叔倒是不介意像這樣來幫你記住。」輕輕的舔舐息筱小巧的耳廓,息沂初的語調依然溫和,說出的話語卻令他恍如置身冰窟,「這次是一下,下次就是十下,再下次就是二十……我倒是很不介意讓你慢慢長記性。但息筱也知道叔叔人老了,如果不小心手一抖,在這裡開個洞的話,那這可憐的東西會不會真的壞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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