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和妻子結婚了已經三年,一直沒有要孩子,我們認為對事業也有妨礙。

感情倒是沒有什麼變化,但是在性的方面畢竟是由於時間長了,漸漸地也淡漠下來。加上我經常地出差忙業務,對她的關心也漸漸地少了起來。特別是在忙了一天後,常常一上床就唿嚕大睡,顧不上她的一些溫柔舉動了,就是在偶爾的一次中,我也是倉促上陣,快速下馬。

日子一天天地這樣過下去,我大大咧咧的慣了,也沒注意到她的一些變化。

很細小的變化,就是注意了,也沒往那裡多想。總之,她這段時間比較愛洗澡,愛上街添置新衣服。

後來,還是一個老弟兄提示我,注意一下我妻子的行動,說是他妻子告訴他的。他這麼一說,我就一激靈,想想這段時間我們的愛做得也少,她也不怎麼要求,有時我出差回來,到家裡一看,就是幾天沒生火了,乾淨得叫人不感覺是家了。我決定注意注意她的動向。

一天晚上,我說和朋友出去吃飯,說很晚才回來,叫她不要等我了。收拾停當,我就出門了,悄悄地躲在對面單元的二樓門洞窗口,看著自家的單元。大概在二十分鐘後,她穿著她那件剛買不久的黃色連衣裙出門了,出了街口,就打了一輛車。

我接著也打了一輛車,叫司機跟在後面,司機狐疑地看了我一眼,但什麼也沒說,一直跟著前面的車。

車在小西湖公園路口那裡停下來了,她下了車,就往公園裡面走去,我也付錢下車,遠遠地跟在那個黃顏色後面,循著小樹林貓著腰跟進去。在假山那裡,黃顏色停下來了,一個早等在那裡的男人迎了上去,兩人手牽在了一起,向牆根草叢走去。

我依然壓著身子跟過去,那個男的好像回頭看了看,然後把手摟在了黃顏色的腰上。他們找到了牆根最裡面的地方,也就是17中的操場圍牆根下,坐了下來,黃顏色還從包里拿出來一大張的紙,兩人就靜靜地依偎在一起,悄悄地像一對戀人般地坐在那裡。

我看四周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接近他們,只有到17中的圍牆裡面了。想到這裡,我於是從另一面繞過去,再爬上17中的圍牆,進了校園,進去後,直接貼著圍牆根就潛到了他們的「面前」。到了那個位置以後,竟然可以聽見他們低聲說話的聲音,聲音不大,但仔細聽,還是可以聽見他們大概說的內容。

「他今天大概什麼時候回來……」

「不知道,但是以前只要出去吃飯喝酒,就很晚回來……」「……」

然後就是一陣摩摩挲梭的聲音,估計是在接吻,想到那個男人把舌頭伸進我妻子的小嘴裡,在裡面吸吮著,我心裡就憤憤地想衝出去,但理智還是讓我平靜了下來。

一分多鐘後,估計他們分了開來,那個男的又問:「他回來後,你們有沒有『辦事』?」

「沒有,我沒要求他,他也沒有要求我,他很累,很早就睡了,就是早上的時候,用手摳過我那裡,但是我睡著了,最不喜歡這時候人家動我,所以沒有辦……」

我心裡真是很氣,今早上我很想那個的,結果被她說困,就打發了過去,想不到晚上她就跑出來找這個男人了。

「是不是想我了?想不想我喂喂你……」

接著就又是接吻的聲音,然後是拉練被拉開的聲音,拉的聲音很短,應該是那個男的褲子拉練,而不是連衣裙的拉練。

「你摸摸,看看是不是他想你了……」這時我妻子沒說話,但是明顯地喘氣聲音大了,她一定是用手握住了那個男的陰莖。

我當時是這麼猜的,但是心裡又不希望她會摸除我以外的男人的隱秘處,接著又是紙的一陣響動,我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麼,但是估計已經快到我最不想印證某個事情的時刻了。再接著,是一陣鑰匙的聲音,感覺鑰匙很多,是一大串的那種,響了好幾聲,最後好像被擱在了草地上,就再也沒響過了,再接著是我妻子說:「帶上吧,我危險期……」

「不舒服,難受啊……」

「我怕出事啊……」

男的沒有再說話,接著是一聲塑料紙被撕破的聲音,停了有十幾秒鐘的時間以後,我妻子的重重的「啊……」聲音。我於是明白了,有一個裹著一層薄薄的塑膠質物的某個男人的陰莖,插進了我妻子的陰道。

隔著這個只有30公分厚的圍牆,我妻子就在我鼻子底下和另外一個男人偷情,而這個偷已經不是只是被人吃了豆腐這樣簡單,而是衝破了最後一道防線,連最實質性的事情都發生了。

我幾次想伸頭看過去,但還是忍住了,最怕心理承受不住。一股很酸很酸的合著一陣熱血上涌的滋味交替著衝擊著我的周身神經,而後我才發覺,我的底下一直都是在勃起的狀態。

圍牆那邊的兩人發出著明顯地故意壓抑住的喘息,夾雜著紙被弄出的響聲。

「舒服嗎?」

「是,舒服,裡面燙死我了,辣辣的……」

「我這樣弄你一輩子好嗎?」

「好,你比他會弄多了,你的粗,弄得我漲漲地……」「是,要我給你嗎?我把我的寶貝都給你,要不?……」「要,都給我,不要留啊,給我的時候,用勁地頂進去,我好要……」「我快了,想嗎?……」

「嗯,想要,用勁,我就知道你給我了……」

「……」

我聽得渾身發燙,先前的被羞辱感已經全沒有了,剩下的只是被某種邪惡的力量催生出的慾望燃燒著我的大腦和身體每個部位。

在某個最高峰的時刻,他們交媾的分泌液「噗嘰」的聲音都可以清晰聽見。

等一切都逐漸安靜下來的時候,等聽到衛生紙搽拭什麼的聲音響過後,等聽到那個鑰匙串又被拾起掛到某個男人的腰帶上的時候,我知道什麼都過去了。

下面他們的話,我無心再聽什麼了,這時才感到胳膊上已經被蚊子咬了好幾口,癢得難受,但我還是忍到他們卿卿我我一陣私語後,離開並走向小樹林外,我才從原路回去,翻出圍牆。

我呆在假山那裡等了一段時間,知道他們已經遠離開小西湖之後,我返回到他們剛才的地方。

那張大的報紙還在,只是已經破裂了好幾個大塊,周圍卻很乾凈,我低著頭仔細找著圍牆根,終於在幾步外發現一小團白色的影子。我過去,揀起來,然後抓在手裡,進去小西湖邊上的WC里,在一個位子裡蹲下,而後小心地展開裹著的厚厚的一團衛生紙。

最裡面是一個長長曲曲的保險套,前端的小袋裡,積滿了那個男人曾想射進我妻子身體里,但是被這個塑膠物阻隔住的精液,那個玩意兒里的東西簡直是在嘲笑我這個人無能。

我用手捏捏那個小囊,還略帶著一點溫度,心裡想,這個男人不但占了我妻子的便宜,還想把他的東西也排進我妻子的身體里,隨後我把它丟在了蹲位下。

想著妻子今晚相應的「乾淨」,我的心裡好受了很多。事後我仔細地想了想,我其實是個地道的阿Q!

我決定向她攤牌了,沒想到她沒有隱瞞我什麼,就很如實地說出了一切,無非是我們的感情是有基礎的,而我對她關心不夠。我聽著聽著,倒開始真感覺我對她是愧疚太多。

最後她說,他是她同事,互相一直有好感,他婚姻關係不好,他們是在我某一次出差後一起喝酒後發生的關係,他的能力很好,這一點才是真正把我妻子吸引住的原因。

我問她:「我呢?」她說,我什麼都好,就是時間太短,幾分鐘就完事了,她很難受,但又不好說,怕傷我自尊。我當時還感動了她一番,真是替我著想,而我現在又在想,性的方面其實真的很重要,特別是現代的家庭。

但是互相地找情人我還不願意,總感覺背著對方干那些事情,一定會由性而產生真感情,並且時間久了,我感覺她老和一個男人發生婚外性關係,自然會影響到真正的夫妻感情,與其這樣危險地下去,不如給她經常性地換個性夥伴,把她的注意力只集中在性的上面。

不久以後,我們就開始接觸網絡,通過訪問色情網站、看A片、視頻聊天等接觸了一些新的朋友和新的東西。後來,我又被「夫妻交換」的觀念所吸引,把她也拉到一起看這些東西。結果呢,就想起來大家找一個共同的朋友來給我們的感情加溫,我們決定試一次。

第一個就想到了她那個同事──海東,我妻子在知道我同意後,自然心裡是很願意的,畢竟以前是偷偷摸摸,但是表面還是故意說這樣不好吧,我說:「沒事情,你婉轉地和海東說,看他的反應怎麼樣。」但我心裡也是沒底,不知道海東會不會感覺不可思議。

第三天,妻子出去了,很晚才回來,回來就說,海東將信將疑,說你老公真願意嗎?不會是想編個陷阱訛他吧?我妻子說是她保證了半天,海東才願意。但是說可能接受不了三人一起,希望是單獨和我妻子一起。

我心裡罵道,真是得寸進尺,但是妻子說:「你就同意他一次,他說不定是在懷疑這個事情的可行性啊?你同意一次,不就行了?」想想也是,我就說道:

「那星期六吧,你約他來吧。」

海東周末晚上如約地來到我家,猛然地一見面,我們都有點尷尬。妻子早已忙好了一桌豐盛的晚餐,然後坐在我們中間,有漂亮的妻子坐在中間,氣氛緩和了好多,妻子不停地給我們勸酒,大家喝得都不少,但都沒把話題往這方面扯,估計都是心照不宣。妻子也喝了酒,小圓臉紅撲撲的,在兩個男人中間,越發地顯出嬌媚來。

飯吃得差不多了,我就藉口去書房上網,單獨留他們在客廳,但是我的耳朵一直支楞在那裡,聽外面房間的一切動靜。一會估計是妻子開了電視,那很細小的電視機的「吱吱」的特有交流聲潛入我耳朵里,但是沒有背景聲音,我知道妻子放的是A片,一會功夫,客廳的拖鞋聲響起,接著向臥室去了,兩個人進了臥室。

我心在撲通撲通地跳,說實話,知道妻子在自己家床上,但是今天卻是另一個男人來代替我行使丈夫的職責,我心裡是又燥又緊張。回想當時我坐在電腦椅上就像是做夢一般,腦子裡混混噩噩。

等我稍微地冷靜下來以後,大概是三四分鐘以後,我強壓住心跳,輕輕地打開書房陽台門,悄悄地低腰走到臥室陽台邊上的大窗戶下。臥室的窗簾按照我的希望,妻子留了一條縫隙,裡面的床頭櫃的檯燈和腳燈都開著,我透過這條窗簾縫隙,看得非常真切,活脫一副現場A片。

酒精的作用很好,海東趴在妻子的身上,兩人在熱擁著接吻,妻子一邊吻著一邊幫海東脫衣服,可能是腰帶不好解,海東站起來,脫掉了上衣和長褲,只留著裡面的平角單褲,妻子也被他剝得只剩下粉紅的胸衣,下面已經被海東剝得精光,黑茸茸的陰口毛在檯燈下越發地顯著性感。

妻子那裡的毛生得非常好,非常有光澤,並且捲曲得像一小團平平的絨草,而底下的小縫兩邊非常光滑,妻子比較豐滿,小縫兩邊的肉很有肉感,像兩座低低的小肉山丘簇擁在小縫兩邊。

我知道妻子只要動情得很充足後,小縫裡面就會露出一點象扇貝裙邊一般的肉唇來,蜷曲著皺皺摺折地有時候還泛著一層動情後分泌出的愛液,裹在小縫和那露出一點的裙邊上,好似抹上了一層蜂蜜的肉蓓蕾的花瓣。

這麼好的妻子,這麼好的肉蓓蕾,我和妻子剛結婚的時候,是我最迷戀的地方,今天就被這個叫海東的男人欣賞了,這時窗台外的我有一絲縷的難受從興奮中擠出,湧上心頭。

海東不知是喝得多了,還是第一次在別人家裡做這個事情,竟然全沒有欣賞妻子的漂亮之處,只是三下五除二地脫掉自己的褲衩,低頭看著妻子下面小縫的位置,一隻手扶著自己的陰莖,另一隻手從左邊扒開妻子陰縫的一壁,先用陰莖頭在妻子的陰門上轉了幾下,然後用陰莖頭劃撥開妻子的陰道口,然後他兩隻手都鬆開了,身體向我妻子身上一撲,妻子的屁股和腰也回應著向上一頂。

我雖然看不見令我這個丈夫刻骨銘心的那一剎那間,但是海東的那個動作明白無誤地告訴我,妻子的身體現在已經接納了另一個男人的專門用於生殖的那截肉體。

(二)

妻子和海東倆人緊緊地抱在一起,並熱烈地接著吻,海東結實的臀部向妻子的下方釋放著一次次的衝壓動作,妻子在這個身上男人不斷重壓之下,漸漸地把腿分開得越來越大,並最後把腿張揚了開來,又卷在海東粗壯的腰上,再度興奮中,又分開,又卷上,底下的屁股一次次地配合著海東的衝擊而向上迎擊……此時此刻的我,心裡百感交集,我可愛的妻子被另一個男人壓在身軀下面,被人肆意地進攻著,海東在她上面很起勁地忙著,在別人家的床上行使著別人老公的責任,他一定很興奮吧?

我不由地就把那天耳邊嘩啦的鑰匙聲和眼前的這個場景合在一起,床上,兩個擁在一起的身體,幻化成在草地上瘋狂的一對,也是這樣子吧?也是這樣的衝刺?也是這樣的抽插?那串鑰匙被解下放在地下後所發生的一切,就是現在發生在我眼前的一切吧?

海東把他的東西從我妻子身體里抽了出來,然後站在床邊的地毯上,再把妻子的身體朝床邊劃拉過來,妻子自己把枕頭跟著拉了下來,自己墊在屁股下,把自己全是濕的小口對著海東,海東用手把著自己翹勃得高高的陰莖,把陽具頭朝下壓低了,頂划著妻子的小道口,還用另一隻手分開妻子一邊的肉肉的唇邊,在狀態下的妻子唇唇都是向外微翻著。

這次,海東更加輕鬆地就把自己的一端送進我妻子的身體,抽插的起伏也更大,兩隻腿的肌肉繃得緊緊,妻子也隨著海東的抽插而把頭髮搖來搖去,然後把手按在自己的小口處,把中指和食指分開卡在小口的上面,讓在她身體里進出的海東的陰莖可以很觸感地經過她的手指間進入到她的體內,海東每一次陰莖在她那裡經過,都引起妻子肉感的屁股一陣緊縮或者可以說是一哆嗦。

妻子的嘴裡還是倒抽涼氣,一下一下的,我知道這是她開始要高潮的時候,唯一和我的高潮還是一次A片後,用一個買來的代用物什使她說自己好像「暈了過去」。海東和妻子果然不是一次二次,對妻子的這個動作很知道怎麼回事,他送進自己陰莖的力量用得很適中,對妻子的動作雖然在加快,但是從他臀部肌肉的緊松程度可以看出來,他在努力調節著自己的力道,海東還時而地把腿曲下,讓陰莖可以平直順利進去妻子的陰道,或者曲得更低,可以讓陰莖時時頂著妻子陰道的上部衝擊。

妻子的臉紅得非常厲害,被海東這些老到的姿勢弄得連連用手指按揉自己陰道口上的陰蒂部位,嘴裡說著「東,要…東,要……」海東把抽插的速度提得更加快了,每次插進我妻子陰道底深處的時候,都要很沉實地頓一下,然後臀部很勁地左右擰動一下,好讓我妻子陰道裡面能更加地感受到他在這次合理地進入他人妻子身體的活動中而膨脹到最粗的陽物。

妻子的話語更多地開始迷迷煳煳的「啊…啊…」了,屁股不怎麼為迎合海東的衝擊而上迎了,腿也不再間或張合地分開,緊緊夾著海東腰部的腿也開始隨著屁股肉的抖動而抖動並漸漸鬆開,海東續又把妻子的腿並上夾在他腰周,一次次地比一次次深地往妻子身體深處送入,最後他把身子緊緊地趴在妻子不停抖動的身上,看不見他臉上的表情是興奮還是舒悅,只是看見他臀部肌肉間隙性地放鬆和緊張──他射精了!海東將他的精液全部排進了我妻子的身體里。

兩人抱緊沉浸了片刻,海東先抬起下身,慢慢用手探進他們的結合處將陰莖從我妻子身子裡抽了出來,妻子將散在床頭的枕巾用手勾過來,按在陰道口處,檫拭著流出來的海東的精液,然後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朝海東誇張地做了個好象很噁心的表情。海東朝她笑笑,拿過來枕巾,翻開自己還有點濕漉漉的包皮,將自己的陰莖檫乾淨,然後復又趴到我妻子的陰道前,將一邊輕輕扒開,用枕巾仔細開始擦又流出來的精液,一邊擦一邊用手指著書房的位置,我妻子點點頭,然後起身,披上一個大睡巾向臥室門走去。

我忙潛回書房,假裝上網,其實心裡跳得厲害,妻子披著大紅的睡衣,在書房門口朝我招手,臉上的紅霞還沒褪盡,還有點害羞地又似下意識地把睡衣裹了裹緊,我有點猶豫,是因為我不知道怎麼面對海東,妻子不說話,一直笑眯眯地看著我,我一鼓氣,起身去臥室,好在海東很知趣,已經穿好了短褲和背心,否則面對這種場合下的另一個男人的裸體,我不知道有多尷尬。海東說他去洗澡,就退了出去,還把門帶上了。

妻子千嬌百媚地仰躺在床上,睡衣被揚了開來,也不再掩蓋,露出我一向迷戀的毛茸的小蓓蕾,我三下兩下地脫去衣服,把憋了近一個小時的弟弟掏出來,妻子緊緊閉著眼睛,嘴巴緊緊抿著,我的陰莖頭上早就一片濕乎,分開妻子的大腿,就伏在了她的面前。

我習慣性地用手撫摩著妻子短茸的小草坪,剛剛被海東耕耘過的小洞口還稍微紅著,兩片小肉唇漂亮地合守在秘密的洞口前,肉感而微微交錯起來的蚌唇軟軟地掩在剛才激烈酣戰的地方。

我忍不住地分開兩片蚌唇,露出她裡面粉紅色的陰壁來,妻子被我的動作一激靈,忍不住地夾了一下陰道裡面,一股稀薄的液沫漫在小口的內沿──海東的精液!我猜想過來這些遺留物應該是什麼東西的了,剛才那種複雜的感情又冒出心頭,要是在以前,我可能會想著嘔吐,但今天卻有種奇怪的感覺,刺激著我漸起一種莫名的興奮。

我忍不住低下頭去,伸出舌頭輕輕地舔了一下那從妻子陰道中流出來的白色渾濁的液體,腥腥的、鹹鹹的液體被我的舌頭卷進我的嘴裡。我竟然吃了別的男人射在我妻子陰道里的精液!極度屈辱的感覺讓我迷茫,讓我失去了控制自己的能力,我埋著頭,使勁舔食著妻子陰戶上精液和淫液的混合物……非常地溫暖,非常地濕潤,非常地潤滑,我於是象四十多分鐘前的海東做的動作一般,依式地挺入了進去,海東的精液包裹在我的陽具周圍,給我進入妻子的陰道很好地起著潤滑,我不費力氣地抽插在妻子軟玉般的身體里。

妻子的陰道被前面海東的一番作為後,寬鬆了一些,我喜歡不要太緊的的秘洞,感覺那樣是比較容易的動作,妻子依然閉著眼睛繼續著這種享受,我像先前的海東在她身體上耕耘起伏,她開始有重重的鼻音哼出來,之先意尤未盡的感覺化成滿顏的紅潮重又浮上妻子的雙頰。

衛生間的門響了,客廳里電視機的聲音重又響起,海東這個先前四十多分鐘的主人自顧自地看起了電視,一個男人在「愉快」過後,最想爽的事估計是點上一支煙,泡上一壺茶,現在這個男人又多了一個可以回憶剛才侵入別家婦人的幕景,將自己身體一部分基因的液體排在一個本不屬於自己婦人的體內,而他先行操弄的陰道,現在正被那個婦人合法的丈夫後續地進入,接著是什麼呢?

接著我在無比的興奮中和激昂中,拉響了戰鬥的結束曲,我狠狠並猛力地將陰莖頂在妻子的陰道極處,一波波地將精液射進妻子溫暖的身體里,而全沒想到這裡前幾十分鐘就接納過海東同樣炙熱激射出的精液,妻子全身在顫抖,高潮燒得她緊緊咬著牙,小手死命地掐著我的膀子,豐滿的乳房也隨著身體顫抖而像遇風襲過的荷葉上集滿的凝露在微微擺動,紅紅的乳暈圍著撅挺的乳頭使我忍不住再次低下頭細細地吮吸起來,妻子緊緊地收縮著陰道夾著我日漸軟縮的弟弟,抱著我的頭在她乳房上晃搖著……

我的陰莖終於全滑脫出妻子的身體,妻子一動不動,躺在床上,我扯過一條薄毛毯蓋在她身上,接著起身去浴室沖洗,路過客廳里,我和坐在沙發上的海東對視了一下,海東的眼神里示著友好,但他哪裡知道,我心裡在冷靜後卻是一片矛盾,浴室門在我身後關上了,我打開水頭,腦子裡一片空白……

??????(三)

我不喜歡海東,但是卻渴望看到他們之間的性接觸。我兩次象作賊一樣,窺視他們做愛,看著海東熟悉而利索擺弄妻子的身體熟悉而利索,在我們的床上象是在自己的家裡,他站在床下插入妻子,也把枕頭墊在妻子臀下插入她,叫妻子給他舔含自己的陰莖,最後都是在後進式的抽插中射進妻子的身體里。

還有一次,我躺在空間狹小的床底,看著妻子和他一起去衛生間洗澡,然後妻子先回床上,他趿著我的拖鞋進臥室,他脫鞋上床,床陷下一點。在後來他們的激烈動作中,我一直擔心這床會塌下來,壓在我身上。

他下床站在床邊插妻子的時候,那雙滿是汗毛的腿就離我的臉一步之遙。我屏住唿吸,聽著頭頂上的極大動靜,男人滿嘴的甜言蜜語,讓我聽得作嘔,妻子卻在興奮中激情回應著說道:「老公……老公……插死我!」他們做愛的淫蕩之聲不絕於耳,當時聽得很刺激人,但後來在回想中,我卻感到極度的不舒服。我把我的感覺坦白地告訴了妻子,她聽了以後也很難過。她說她知道這樣對我是很傷害的,而且她現在對海東慢慢的也沒太多的感覺了,會很快就不來往的。

但是,妻子還是忘不了海東。後來我知道,在我出差的一些日子裡,她和海東多次頻繁約會。

有一次我出差回來,發現陽台上晾著一雙黑色的絲襪。我基本不穿絲襪,並且都是一個牌子的,這是我的習慣。

我問妻子誰來住過,妻子沒瞞我,說是海東。我問,你不是說你們不是沒感覺散了嗎?妻子說,忙碌的時候確實不想他,而我不在,當海東給她電話或者喊她出去逛街吃飯的時候,就會在海東的語言或一些曖昧的動作中克制不住自己某種衝動,最後總是徹底放棄了自己的堤防。

妻子告訴我:「海東總是說,何必壓抑自己呢?我們以前不是很有感覺嗎?

你不是也很快樂嗎?我自己也想,都和這個男人有過肌膚之親,也確實沒必要在他面前如此的做矜持狀吧,反而會給他笑話的。「妻子後來說了什麼,我不大能聽的進去了,腦子裡總是出現以前看著海東和妻子在我家做愛的場景,讓我感到羞辱,但在心底的最深處卻又冒出一點異樣的快感,交替著刺激我,讓人渾身不舒服,被侮辱並被刺激,讓我難以言狀。

五月的一天,我出差是半夜回到家的。開門進屋,妻子在睡覺,我去衛生間洗漱,習慣性的看了看紙簍,又是一大團的衛生紙,層層疊疊。我忍住不想去注意,但是還是把它揀了起來。

心開始跳的快起來,剝開紙團,最後一些團卷著,內里因乾涸的液體而被互相粘著,印證中我的心頓時沉了下去,被一種酸楚莫名的滋味猛烈的捶擊著。

我知道那是什麼,但還是忍不住拿在鼻子前嗅了嗅,那種再明白不過的男人的生理排泄物讓我卻開始興奮,交集著那種酸楚的壓迫感。我走出衛生間再輕輕打開洗衣機,有枕巾在裡面。妻子的習慣我最清楚,她總是在性交後,用枕巾擦拭自己的陰戶和男人的陰莖。我拿起那個枕巾,可以感覺到織物上面液體乾涸後的硬處,我在臆想著卻開始興奮。

回到臥室,妻子在熟睡。揭開被子,她沒穿內衣,膚白而晶潤,乳圓軟安逸的象嬌肥的玉兔,匍匐在妻子的胸口。如此嬌好的婦人,卻是在數小時前剛剛被人侵入和玩褻過。

我這麼琢磨著伏下身子,在她的穴口努力的聞嗅著,熟悉的女人體香中,散發著陣陣被某個男性激烈開發後的燥熱而膻臊的味道,令人渾身發熱滿腦充血,無法抑制中,我三下兩下脫下自己的褲,將妻子的腿輕輕分開,將陽具慢慢的頂在妻子的穴口。

我用手指分開妻子陰唇的一邊,將自己的陽物緩緩的送進妻子的微張的蓓蕾口,那上面還有些干痼了的精液。妻子動了動,我也不管她是否醒了還是繼續裝睡,覺得她的肉腔微微包裹了我的陰莖一下。

我退出陰莖,把頭伏在她的蓓蕾口,用手指開始在她微張的口端內找尋那顆紅艷翹小的肉豆。我輕輕的用手指揉頂著她,妻子的穴腔開始時顫夾,滑潤的汁在我手指周圍漸漸出現。

我翻身而上,將堅硬的陰莖再次緩緩頂在妻子的穴口,那些汁水已經出現在蓓蕾的花瓣上,我在那些汁水上沾了沾,一挺腰身,陰莖便貼合著妻子熱而綿的腔進入了她的深處,我在黑暗中挺動著,想像著前個小時中,和我一樣姿勢的男人是否也是如此的動作?妻子被他完全開發過的腔道我是否能再次好好的繼續開拓和享受?

我的陰莖在妻子溫熱的身體里搜索著撞擊,我老是感覺著另一個物體也在和我一起激烈運進,那是海東的身體,我是這麼想著。我沒丁點的不自然,在這種感覺中,我動作的更猛烈,我把妻子的腿弓起,喜歡將她的豐滿的臀抬起,以便讓我進入的更深。

我在和那個虛擬中的男人的物具一起戰鬥,比誰可以在這個婦人的身體里進入的更深,進入的更持久。我感覺我所到過的地方,處處都留下他的武器曾經撞擊過的痕跡,我只是不用費力氣的經過前面那個男人探索過的腔徑,我能感覺到那個男人在妻子體內留下的線索,這些線索在妻子綿嫩柔軟的陰腔里深深留下烙印。我無法想像出假寐中的妻子是否也在比較,但不否認的是,兩個前後進入她身體的男人,都能給予她的激動和快感。

妻子的陰壁開始夾擊,她的腔壁可能又適應起數小時之後的第二個來訪的客人,撞擊是相似的,不同是身上男人的體味,角度,力道還有姿勢。我想努力的進入她內里的更深,想超過幾個小時前也在這裡馳騁的某個男人曾經進入過的最端處。我不知道比較的結果,但是妻子的汁水越發的多起來,這個比較我想她是最有感覺,也許汁水的洶湧更能說明她的快樂。她像一個嬌嫩的蜜桃,向喜歡品嘗她的男人們獻出自己飽含甜汁的肉核。

妻子的豐臀開始扭動,陰道也開始磨廝著,我在這種狀態中激動到頂點,激烈的覆噴在還殘留著那個男人遺漬的妻子的身體里,我將妻子緊緊的摟在懷裡,於是我們一起達到頂峰。

妻子在被我的擁吻中,說出了海東在夜裡一點多走前的情況。

「他要是回家晚了,怎麼向他妻子交代?」這句話是我說的,其實是想刺痛妻子的心,讓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在海東心中的位置。

妻子剛才的興奮還沒有完全消退,在快樂的餘波中,說了一大堆昨晚的事。

她說,其實海東開始只是想送她回家,但在家門口又就抱住她了,她又急又氣,怕被鄰居看見,怕丟人,好在晚上樓道里的聲控燈由於沒有聲音,很快就滅了,她不敢動,海東就把手一下子伸到妻子的衣服里,吻她並揉捏起她的乳。

妻子頓時感到無力,海東又抓住她的手,讓她摸他的底下,已經鼓脹,他的手又開始伸進妻子的褲子中,很快的就頂了進去。妻子在他手指很滑順的進去的時候,才發覺自己已經濕了。

「後來呢?」我追問道。「後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家的,只知道被他擁著,他幫著我用鑰匙開的門,之後就在臥室里了,……」妻子突然不說了。

我不甘心,繼續「審問」她。在她的語言的描述中,我彷佛置身在那個熱辣激情的場景中,「看」到妻子的衣服被脫的一地,海東來不及脫掉衣服,就把飢餓的陰莖插入妻子早已濕水迷盪的穴內,妻子空虛的下口急需身前這個不是老公的男人的慰籍,她歡快激烈的時候,必然習慣的抱緊海東粗壯的腰……最後,我又想到了衛生間的那些紙團、洗衣機里的枕巾……,我無法去空幻的想像,身邊的妻子卻摟著我的脖子,已經微微的迷煳著了。我輕輕的放下妻子纏著我脖子的手,踱步去衛生間,將第二次積蓄的興奮和郁忿一起發射在那條枕巾上。

我不想海東和妻子走的太近,我預感到風浪之前的那種空氣中的潮氣。妻子說她體會的只是和海東的性的快樂,不在於感情。但是妻子卻一次次的無法抵禦海東用性的愉悅來進攻她的手段,她越來越多的提到他。在我們的生活中,她會說單位裏海東今天精神不好,是不是家裡有什麼事情;或者今天他對妻子說她的衣服很合適很漂亮,等等,等等。

而在我們的性愛里,如果我提到假想的男人來輪流進入她的時候,總是在我說到海東的名字時,她下面夾擊的最急促,濕汁也來的最潤多。我專門問過她,到底海東哪裡叫她這樣眷戀和戀戀不忘?她說她也不清楚,只是感覺他身上的味道好聞。他在她身上動作的時候,肢體、胳肢窩裡散發的味道,叫她興奮得更強烈。還有,他的進出的動作總是那樣的輕緩適度,他可以在她身體內部極度需要的時候,用他堅硬的男人的物給她恰倒好處的伺弄……在這時候,我開始感覺到這個叫海東的男人簡直就是惡魔,從來沒覺得把這個事情當做事情的我,真的開始認真考慮這種事情的後果了。但是,我每次遇見海東的時候,他總是謙恭的笑,衣冠楚楚,對我禮貌有加,使你根本無法想像,這個眼前風度翩翩的男子,就是把我的妻子一次次脫去衣服,然後放倒在我們的床上肆意姦淫蹂躪那個男人。

我們家的被子裡似乎總有洗不掉的他的腋窩氣味,還有掛在陽台上的他曬過的黑色絲襪,紙簍里那些的紙團,給我扔掉的很多條的枕巾。我開始憎恨這個男人,但是不知道這個憎恨如何發泄,我無法對著別人說,他是以前我默許的妻子的情人,我們曾經一起和我的妻子遊戲,我們還一前一後的在我家的床上愛撫過進入過我的妻子。

我不想為這個事情和妻子爭執和糾紛,我喜歡她快樂,她在兩個男人間感覺象被萬千集寵的貴婦,不見煩惱和憂愁,家裡聽見她處處發出的笑聲。我在家的時候,她總是陪著我,只是會不小心的提到海東的名字和一些事情。看得出她是無心的,但是快樂是真實的。

現在。她不再提出去接觸新的朋友,連我給她一次接觸朋友的視頻也沒有說幾句就轉給我,自己去看電視了。我覺得我們的婚姻狀況必須要有所改變,不能讓海東這樣的獨特的性方式和技巧使她迷戀不拔。

(四)

大概在幾個月後,妻子和海東的關係冷了下來。那天我和妻子親熱過後,她終於說了原委,她和海東好,也是想借海東的種生個孩子。

她自己說:「你知道嗎?我是怎麼喜歡上他的?是那天他妻子來單位找他,帶著一個孩子。那孩子生得真是漂亮,我心裡一熱,就多看了他幾眼。後來,我越看他越順眼,越看他越有魅力,你說奇怪嗎?我都妒忌他妻子了,她怎麼就可以擁有這樣一個可以讓她大肚子的男人?」

後面的話,我已經快聽不進去了,我只是感覺自己真的很無能。

「但是,有一天我們『好』過之後,我頭腦一熱,就和他說了自己的真實想法,想跟他生個孩子。結果,他就好像和我有了距離,並且『做事』的時候,還總是要帶上保險套。要知道以前他是能不帶就不帶的呀。我這才明白了,海東和我只是想來一場誰也不知道的地下情,他不可能在這場戀情中付出任何東西,特別是當這個遊戲快要影響到他的個人生活的時候,或者超出了他的心理承受範圍的時候。……」

妻子接著說道:「後來,我們開始疏遠了。兩個人一旦精神開始離遠了,那他們的肉體也就快死了。我和他最後一次時,我甚至感到沒有一點快感,他也是敷衍了事,大家都好像一肚子心事。不光是我感覺,我想他也明白這場遊戲算是到了頭。」

妻子說到這裡,很傷心地抱著我,我也抱緊了越發楚楚可憐的妻子。是啊,妻子說得對,「兩個人一旦精神死了,那他們的肉體也就快要死了。」在這些日子裡,包括借種,包括她自己的外遇,我們之所以一邊能接受性愛的歡愉,一邊還相敬如賓,都是因為我們的精神上的愛,是誰也插入不了的。

肉體的第三者不可怕,可怕的是精神的第三者!

說到「借種」的事,還得從頭說起,以前一直沒有給大家交代這個問題。

妻子和我結婚了兩年多,我們的生活也非常融洽,唯可惜的是父母一直希望要個孫子,但在那次她和我去了兩所醫院後,我們徹底失望了!準確的說,是我徹頭徹尾的失望了!

我的精子很少,並都不足於使她受孕,在近一年耗財耗力的求醫尋藥中,我心中已經完全放棄抱上個孩子的打算,而她卻從來就沒有打消掉懷上個寶寶的慾望,也許女人本性天生如此吧。

在我們互相的都對這個敏感話題刻意迴避了一段時間後,她終於在一天下午主動的向我亮了底牌:

「我們該怎麼辦?我想了很長時間,我還是找個醫院做個人工的吧?」「……終究不是親生的……」我在努力想反駁她,但我的聲音總是很小並且越來越弱,一想到我那嬌小美麗的妻子被別的男人種進那些東西,我的心裡就不是滋味的難受起來。

「我們沒有別的辦法了,你看看你爸爸媽媽,他們的眼神,就根本以為是我的錯,要嘛你想清楚了協議離婚,要嘛你就和你爸媽說出真相,再這樣下去,我受不了!不是我不愛你,是周圍環境不允許!我是在為你好,我也是想了非常久了,……」

在我的幾番無力的辯駁下,最後我被說服了。

我們找了很多的資料,和在網上看了很多的例子,決定不去醫院做,網上那些很多的賣精的報道讓我們感到非常後怕,以前規範而有序的捐精程序現在就在一些「精頭」的操縱下已經名存實亡,為了一二百塊錢的「營養費」盲流和民工也加入進來,想到那些骯髒的基因向我妻子的子宮流入,我那顆本來就快承受不了的心會變更加脆弱的。最後我們決定在網上找那個未來孩子的父親。

在後來的那些天裡我們便整天的泡聊天室,在聊天室里起著一些誘惑人的名字,在BBS上發布著一些是是而非概念模煳的帖子,通過一些羞澀的字眼和一些模檁兩可的文字,我找到了兩個男人,而她就更加容易,有時一個晚上就可以找到好幾個,但我們都沒有說是給我妻子找個送種的「父親」,我們想在接觸後慢慢的告訴他們。

她認識的那些男人(其中包括了一些可以說是男孩的學生)。在電話里大概了解了他們的一些基本情況後,我們去掉了一些語言粗俗的,一聽之下就是社會閒散人員的口氣,和一些身體基本條件差的,比如身高,體重不理想的等等,我用我妻子的名義雖然找了兩個,但有一個不錯,他在博山工作,大本畢業,年齡32(什麼職務沒有問)。

我是當找婚外情的理由認識的,互相說好開始只留傳唿和手機,其餘概不互問。唯一他對我在網上說的是,他有一個兩歲的兒子,這是我和我妻子最感興趣的因素之一。他的外型也不錯,身高181,體重82,很標準的一個男人,唯一和我不相符的是他偏黑,我和妻子都很白,但他是個已有孩子的男人,從這點我和我妻子就可以不再對他那裡的能力感到懷疑。

她那頭也篩下了一個,這個男人應該說是一個男孩了(是山東理工學院體育系大四的學生),我們對他感興趣的是他的外型很好,身高186,體重83,膚色也較白,和我們也相近。最重要的是,我們希望將來的那個寶寶長大了是個漂亮或者英俊的MM或小伙子,而這點他的遺傳基因是非常合適的。

而我妻子對他一開始說的是,想找一個私下的受精者,並且給他每次500元的「補償」。他一開始是不同意的,最後說,要嘛讓他和我妻子「做」一次,他可以分文不要,要嘛就不做。但在我妻子和他在電話里聊了幾次後,我妻子終於答應讓他撫摩自己的身體和乳房,他也同意了不進行性器官的直接接觸後,他答應可以「捐獻」。

那個博山男人在電話里和我妻子聊了一個多小時後就漸漸深信不疑了,迫不及待的和她約了當天晚上就要來張店和她「互訴衷腸」,妻子忙對他說,先不要急,她是想找長期的,還是大家先見一見,熟悉一下,他想也是,於是就約好了晚上在一個餐廳見面。

晚上妻子特地打扮的很性感,但一點不妖嬈和艷麗,簡簡單單的一件駝黃色羊絨大衣里穿著一件裁剪非常合身的深色全毛洋裝,勾勒出一個已婚少婦還沒有孩子的凹凸身材,我妻子是屬於那種落落淑雅的大家閨秀的類型,在單位和朋友中都說我怎麼有這種艷福,怎麼淘換到這麼好的妻子,以至於一到那間餐廳,那個男人就一直色迷迷的盯著她說話。

那個男人理著一個平頭,四方國字臉,個子確實偉岸挺拔,氣質不俗,我想這傢伙應該是哪一個企業或者單位的部門小頭目也不定,可惜對我妻子的這副嘴臉讓我對他很好的外在而引起的好感弄的蕩然無存。要不是為了達到向他借種的目的,我早就會打我妻子的電話讓她馬上離開,這個時候,我隱約感到了做為一個男人——我的悲哀。

吃完飯後,妻子在他期待的眼神中和他道了再見,雖然我們都很滿意他的外貌,但我妻子在回家後還是說,畢竟和一個陌生的男人馬上上床,心裡也實在會起疙瘩的,還是再通通電話,熟悉熟悉吧,她說這些話的時候,我的心裡好歹受用了很多,覺的我妻子畢竟是個良人淑女,雖然是在這道防線決堤的前夜。

那個男人第二天就打了她的手機,妻子雖然跑到陽台上去接的,但我還是聽見她和他在電話里一邊笑著還哼哼哈哈的,心裡就泛著酸水,還是不聽為好,一個人跑到三郎休閒餐廳喝悶酒去了。我喝了大概好多瓶之後,在她的手機催促之下,打上車回到了家,妻子躺在床上在看一盤三級片,面頰潮紅,她興奮的看著我,暗示著什麼,我很明白的就撲了上去……

瘋狂了近一個小時後,我們筋疲力盡的安靜了下來,妻子摟著我,頭埋在我懷裡輕輕的說:「他說他愛上我了,要過幾天來張店,我算過了,這兩天就是排卵日,過些天如果沒什麼意外的話,你明年就能當爸爸了……」我沒看她,心裡只是有一種更加空落的感覺。

第四天是他來張店的日子,妻子下了班,一直睡到下午,而我這個被她稱為經常出差的老公照例已經在去上海的途中了,妻子的手機是在下午四點多響的,那傢伙已經在張店了,她收拾打扮停當後,和我說了一聲再見,然後我們抱在一起,親了大概有半分鐘長,才分開,一起出了門,她上了出租向商廈方向匆匆去了……

街上很冷,我漫無目的的邊走邊看四周的門頭,腳可能都凍的很僵了,最後一個人坐在天樂園二樓遊戲廳的邊位上,滿腦子胡思亂想,電話在晚上八點多的時候響了,她在電話里說,他們已經吃完飯了,她現在在衛生間裡給我打電話,她不想去飯店開房,一怕不安全,二是老覺自己在那種地方感覺像是妓女,她可能會把他帶回家裡,那樣她也能投入些,對受孕也好。我對她說,你隨便吧,完事後,打個電話給我!我們便收了線。

……

電話再次響起是在近十一點的時候,那螢幕上不停閃爍的熟悉號碼預示著一場不知是喜還是悲的劇目的完結。我失魂落魄般的回到家,臥室里亮著昏暗的床燈,燥熱的暖氣里混合著一個陌生男人留下的氣息,噁心的煙草味和一陣淡淡的男人襪子的臭味瀰漫在臥室的空氣中,電視里在播放著一個白種男人像種馬似的在一個黑女人身上瘋狂抽插的鏡頭。

妻子躺在凌亂的羊絨被中,她只是朝我笑了笑,雪白的脖子映在大紅的被套外,可以看到她肩膀子上端嶙峋曲美的兩根脛骨合著唿吸一起一伏,我不忍心的慢慢拉開被子,妻子的臀部被一個枕頭高起的墊著。妻子擰亮了床燈,帶著還未煺潮的熱意說,「在裡面了……」說完曲起了兩腿並在我面前分開,她剛剛還合在一起的露出陰道口的兩片肉壁就隨著腿也分開了,她把小腹吸了一下氣,又頂了一下,陰道里於是就往外被擠出了一些白沫夾雜著乳白色微渾的液體,有一些順著她的會陰往她的肛門那裡淌了去。

我趕忙用手把她的陰道口兩片柔軟的肉片分開,讓那些液體重新倒滲進妻子溫暖的陰道里,她屁股下的枕頭上已經濕潤了一片,一股精液的味道在枕頭上,我有些可惜這些浪費了的精液,更是為了怕丁點的浪費而造成這次的失敗。我腦子裡幻想著剛才的發生的情景,那個陌生男人挺著那個東西在我面前的位置,我妻子像個不要錢的下賤妓女被他享用著,他毫不吝嗇的將我們要的寶貝射進我妻子的陰道,用手拔出自己的武器後又是如何的露著得意的笑,心裡一定暗暗恥笑著遠在上海那個愚蠢而像傻瓜似的男人,他那噴在我妻子身體里的精子熙熙攘攘帶著歡樂帶著勝利者的嘲諷向他們最終要去的地方——子宮而去。

她一直保持著這樣的姿勢有了一個多小時,我們基本肯定那個男人的精液大部分淌進宮頸進入了子宮,我繼續幻想著那些闖蕩著陌生地方的精子圍攻著遇到的卵子,並進而向她那可愛的圓圓身體攻入。那一夜,天邊象著了火一樣般的發紅,我想,天也許要下雪了……

第二月極平常的一天,妻子從廁所出來後,沮喪的拿著一片衛生巾跑到我面前,紅紅的血跡打擊得我們幻想了大半個月的希望一點也沒留,妻子叫我不要失望,只是沒有碰巧,可以再找他試一次的,我一想到那晚上那個男人的煙臭加上那種餓狼般的眼神,便打消了她的建議,我們又聯繫上了那個體育系學生。

(五)

那個學生早就不耐煩了,我們見了面後,我堅決要他收下我的錢,這樣我心裡也好受一些,雖然是自欺欺人罷了,他對我還挺客氣,也許是我的處境讓他動了惻隱,高高帥帥的小伙子和我第一次喝酒就遴酊大醉!不過在最後我們互到告別時,我還是沒忘叮囑他這些日子不要再喝酒了,他和我握了手後,進而緊緊抓住我妻子的手不停的做著告別的抖動,一直到我妻子可能被捏的疼了,掙脫出了他的握手,他在酒勁中還是露出了一些尷尬神色,我們送他上了計程車,目送著車的離去。

妻子對於接連和兩個陌生的男人上床,心理已經不是像剛開始時那樣忐忑,而我也開始更把心思放到和她選擇排卵期和著床期,並且在這些天內,我老是打電話不要讓他出去喝酒和注意不要感冒了等等煩瑣的話,弄得的他大為光火,好在他也許是抱著理解我的心情也忍了下來。

計算好的日子終於來了,說我不緊張是不可能的,雖然有了第一次,但那心理的疙瘩似乎並沒消煺多少。

我們一起吃了晚飯,最後和妻子商量好了,還是選了去我們這裡唯一四星的飯店客房,主要是怕那學生知髓食味,以後按捺不住自己,給我們造成麻煩。

我們三人喝了半瓶的干紅,大家都是臉色開始微紅了,打了車去了飯店,進了房間後大家都沒再多說什麼,妻子去換衣服洗澡,我和他在臥室床上坐著看電視,我給他遞了根煙,他點著了後,就猛抽起來。浴室里的水聲嘩啦淅瀝,洗頭浴液的香氣也漸漸從浴室的底下飄散出來,房間裡昏暗的夜燈下,兩個男人在這種慵靡香氣的籠罩下,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他的眼睛沒看我,並不時的瞄向浴室的門下灑露出的燈光,但很快的就回復過來塬來盯的方向,妻子在一聲拉門響了後,裹著一團霧氣走了出來。

她濕潤的頭髮微微捲曲著,朦朧燈光下的她更加紼昧動人,她穿著她最喜歡的真絲睡衣低著頭快步走到裡面的床間,很快的掀開蓋毯,一下子鑽進早就鋪好的被子中。

我對他說,你也洗洗吧。他回答說洗過了,我就堅持他再洗洗,並說服他洗澡可以活活血並且醒酒。他最後同意了,但是磨磨噌噌的在脫衣服,最後穿著秋衣秋褲進了浴室,嘩啦啦的水聲重新響起,我輕輕跑到裡面的床前,輕輕理著她潮濕的頭髮對她說,一會還是你主動些吧,我和他太尷尬了,妻子點了點頭,悄悄的說,你也放開些才行,否則看他的樣子恐怕臨陣會煺的,一說到這裡,我就心慌,就怕前功盡棄。

他洗好出來的時候,還是穿著秋衣秋褲,我看到他出來了,就說,我也洗一下吧。就進了浴室,我在裡面空放著水,卻是什麼也沒做,把浴室鏡子用毛巾搽去了水霧,看著浴室鏡子裡的我那酒精刺激下還沒完全煺下的臉色,透過水聲能聽見外面隱隱約約的妻子在對他說著幾句什麼,他的腳步聲便踏著地毯走向了里床,然後一片沉寂,只有一些電視機的背景聲。

我慢慢的將水聲擰小,但沒有關死,我知道此時的出去肯定不合適宜,又是妻子隱約的幾句聲音,然後我聽見里床蓆夢司的被壓沉的聲音,「他上床了!」我腦袋裡肯定的反應道,此時心頭一陣非常沉重的猶如那床墊被壓迫的感覺,我強壓著想出去的急切心情,硬撐在黑色大理石洗涮台前。

我把耳朵貼在門上,能聽見斷斷續續的兩人的說話聲,他的唿吸聲也漸漸開始粗重起來,間裡也傳出妻子幾聲聽似有些興奮的聲音和喘息,我猜是妻子開始引導著他的那個開始「工作」了。

兩人濕潤的唇間相吸而發出的聲音也有間斷的發出來,床的壓迫聲也頻繁起來,他(她)們情緒的逐漸高昂也激動了我那一直壓抑和沉重的心,我竟然莫名其妙的開始興奮,褲子裡的傢伙也昂然起來,浴室里的溫暖的霧氣包圍著我,更使我昏昏欲暈。

臥室里妻子好像被什麼東西驚了一下,輕輕的一聲「啊」轉瞬即逝,我以為他揉痛了她,便關了水龍頭,果然她(他)們的聲音一下變的很弱很弱,他很聰明,應該是又對我妻子變的溫柔起來,我重新打開龍頭,水聲又嘩啦嘩啦的掩蓋了我此時複雜的心情和臥室里正發生的一切。

我在悶熱的浴室里實在是按捺不住了,就悄悄的,並極輕極緩的擰開浴室的門,伸出一隻手摸索著關掉了門外一側的浴室燈開關。我輕輕的擠身出了浴室,臥室里的夜燈被開的最暗最暗,只有電視的背景光襯的房間裡一微暗一微亮的,使我膛目結舌的是他竟然是伏在我妻子的身上,妻子兩條白晃晃的大腿在微弱的燈光下非常醒目被他緊緊夾在身子兩側向外側伸著,他的白白而結實的屁股在她兩腿中間向下賣力的起伏聳動,她(他)們在這個特殊的工作中都完全的投入了進去,我像一個樁子般的悄悄半立在床邊,妻子還未乾透的長髮把臉都遮蓋了起來,兩個白凈的乳房被那個壯實的小子握在手裡,(她)他們也一定知道我在旁邊,但都似乎當我在她(他)們身邊世界的虛空。

在近十分鐘的機械運動後,那個小子終於伏在她的身上,妻子把大腿根張的大大的,用小腿緊緊夾著他的腰,露出了屁股下墊著的枕頭,我一看到這個枕頭就想起了那天在家裡的情景,那個「播種者」似乎想要抽身起來,結果被我妻子緊緊夾著的腿奈何不了,他沒有再掙扎,於是便安心的趴在她的身上,好像把那個刺入她身體的「注射器」又向里探深了一下,這樣又停留了大概六七分鐘,妻子把腿緩緩分了開來。

他的身子伸直了起來,回頭看了看我,接著把目光停在了丟在床邊的一堆衣物上,他敏捷的跳下床,順便還細心的給我妻子蓋上了毯子,他胯間陰影里疲軟的玩意隨著他的動作跳躍晃蕩著,他很快的穿上秋衣褲,又跑到外床去拿穿毛衣和外褲,整理好自己後,連我遞過的煙也沒接,開口就要走。

我沒忘記我的承諾,拿出500元「營養費」,他連連說不要,床上的妻子開口說:「小X,你拿著吧,你不拿你哥會介意的。」他在昏暗的夜燈下想了一下,終於接了下來,對我和我妻子互相道了再見,打開門保險,很快的出了門。

我按上反扣,回床邊擰亮了床燈,妻子一下子在光線下被刺的眯起來眼睛,我於是又擰暗了一些,我掀開毯子開始審看「播種者」的遺痕,在床的邊上,雪白的床單上映著很深的一攤濕痕。

「他剛才已經出了一次,我只是用手幫他擼了幾下,他就射了,我趕緊用手接著那些然後往我那裡抹,可是沒用,根本就流不進去,就是弄的到處是粘乎乎的那些,所以我才讓他放了進來……」

「你不會喊我嗎?不是我帶了注射器嘛,把那些東西吸進去,再注進去不就行了。」

「那時他那麼緊張,你再一攙和,肯定會大家都很難堪的,所以我就自己做主了,其實我還不是為了早有個孩子啊……」

她一說孩子這幾個字眼,我就會好像沒有了反駁的餘地。

「不過他真的很喜歡這個事,他在進我的時候,一邊動一邊對我說,我要是把東西都給你,是不是你可以讓我做爸爸?我說是啊,你千萬不要留一點,都給我,我需要你的好種子,讓他們在我裡面結果,我會讓你從一個男孩變成真正的男人,做一個爸爸的。」

一聽這話,我就被刺激起來,把頭伏在妻子的陰戶間,剛剛這裡還是一個激戰的地方,現在已經平靜了下來,妻子安靜的躺在那裡,屁股被枕頭高高的墊起著,安詳的享受著剛才那股激射進去的精液現在已經液化成一道溫熱平緩的小流沿著成斜形的陰道向她暖濕潤嫩的子宮流去。

想想真是奇怪,因為我的不行,妻子的陰道竟然可以一次次的被一個又一個陌生的男人進入,還特別希望那些陌生男人的生殖排泄物一次次猛烈的噴射進妻子原來隱秘的私處,不同男人排出的精液竟然可以進入相同一個女人的陰道,攜帶著不同基因的精子群們將要和一個相同基因的卵子結合,我看著眼前似乎陌生又熟悉的細軟肉體,嗅著往日這密處好聞而攝人的洞府入口散發出的迷人體味,今天這裡卻是夾雜著另一個剛剛從這裡離開的陌生男人的體味。

從前只有我才能進入耕耘的柔軟的腔壁,前十幾分鐘就剛被別的男人肉柱似的東西刮著這裡的嫩肉抽出又插進,我現在知道天下的被稱為「烏龜」男人的心態莫不過我這時的心情了,我還要把自己的妻子獻到別的男人的「槍」下,並且讓他們在她裡面衝刺,最後將一梭梭平時被人唾棄的滾熱「子彈」完完全全的射進她的體腔,還要她安安靜靜的躺在那裡受用著這些男人排出的將永遠可能會給我帶上綠帽子的灰白,腥氣的濃稠的體液。

想的越來越多,激起了我另一種的慾望,我開始欲要躍躍的披掛上陣,但妻子拒絕了我,她對我說,不想再累了,還是好好的睡一覺吧。我想想也是,於是一邊用手拂著她那還濕漉潤滑的洞口,一邊把手將她的脖子探著我的肩膀,一對憧憬著美好夢想的夫妻沉沉在這個城市的角落睡去。

她這次如願以償的受了孕,那小子不知道哪個健壯的精子鑽入了我妻子排出的一粒美麗卵子的身軀,並且在她的子宮內開始茁壯的分裂發育和成長,我常常喜悅的想像著這個未來將出生孩子的模樣,我已經全忘了過去的這些事情的發生,雖然有一次被這個真正的孩子父親的男孩電話搞的我心神不好,但我妻子對他說孩子出生後會給他看看後,他就像消失一樣的一直沉默了下去。

天有不測的風雲,在四個月時,妻子出去不慎,染上了流感,雖然只是短短三四天,但我們還是在嚴肅認真的大夫告誡囑託下檢查出她體內可能會殘留的流感病毒,這種病對成人沒有任何影響,但對三四個月的胎兒卻是可怕的,會引起畸形和腦癱等等不可逆的終身疾病,最後我們在無奈和權衡利弊下,流掉了這個好不容易得來的胎兒……

我對悲傷的妻子說,這孩子天生就可能不屬於我們,忘了吧,我們還可以再「繼續」的,妻子淚汪汪的問,「你心裡不痛嗎?」我說,只要你能有個孩子,我什麼都不在乎的。

說完,妻子緊緊的摟住我抽泣起來。

??????(六)

在後來一次次的設想中,我們漸漸捨棄了網絡找種的途徑,因為實在是太麻煩和不穩定,想到了在身邊找種的辦法,雖然在最初的設想中這是我們是最早捨棄的辦法,但現在想想,其實是最安全和也是最有效的辦法,只有朋友才是最知底的,特別是鐵哥們!如果讓他們拋棄掉朋友妻不可欺的觀念,我想這是最好的辦法。而且這也是使我妻子不會對陌生男人產生恐懼最好方式。

在妻子和我的一次次的觀察中,邵建軍進了我們的眼睛,他和我是以前的18歲同學,他中專畢業後自己出去單幹,很有一番建樹,在學校里時是我們班體育委員,身體非常好,個子不是非常高,但1米8的個子也算是很標準的男子漢了,長的濃眉大眼,挺直的鼻樑,我結婚時,他來鬧新房時,還乘著酒興捏過我妻子的屁股(後來她對我說的)。

後來,他到我家來玩時,也和我們夫妻倆開過不少葷葷素素的玩笑,最重要的是我妻子對他也有一些好感,有時床第間的過程中也像一些朋友描寫的那樣,把他拿出來給我妻子做過虛擬性對象的。他比我們晚結婚一年多,妻子是他原來他手下乾的一個女員工,不是很漂亮,但是很賢惠,和我妻子很像是一個類型。

定下了未來種子的來源後,我們便開始經常的喊建軍來我們家玩,建軍也樂此不彼,常常是大家喝的伶仃大醉,在一起開更多的黃色笑話,漸漸的我開始當他面開起我妻子的笑話和她的隱秘私事,建軍在一開始的不適應後,見我很放的開,也漸漸開始在我有時候說我和妻子的私生活時候也抱怨他妻子在床上不夠勁和太瘦,還對我妻子說,像嫂子這樣,真是哥的福氣,我開始感覺到我們的目標應該很快了。

他有半月沒來了,來了後,就跟我說,他妻子有了,聽了這話,我的心竟然撲通撲通跳的飛快,好像他說的是我妻子懷了孕一般,有時甚至看見他在我家和我們開心的玩笑喝酒時候,見他活躍堅實的身軀,就不由自主想到他褲襠里那兩顆種子庫里奔忙而流動的無數好種子,什麼時候也能流到我妻子的體內。使她也能像他妻子一樣大起肚子來。

他妻子肚子的月數越來越大,他來的次數也不像以前那樣頻繁了,有時我悄悄對他說,某某地方又來了一個很漂亮的小姐,帶他晚上去找個去去火,他都是很興奮的說好,可惜都因為一些事情拖住而沒有能成行,在她妻子要八個月的時候,他媽媽從老家過來了,幫他看妻子了,於是他來的次數又多了起來。

這期間我們開始一起看A片了,漸漸的我們又聚在一起看3P和4P,5P的A片,有時在大家一起喝了酒之後,我妻子也會留下來和我們一起「欣賞」一下,他在一開始的拘束和稍微不安後,很快就像沒我妻子一樣細細的看起來,偶爾大家還會評論一下,而我妻子也會嬌滴滴的說,這樣好嗎?這個女人能受得了嗎?當時我想,這小子要是我不在的話,早就把我妻子按倒在地說,好,現在就讓你看看受不受得了?!

我有時在他來我家的時候,故意調出網上夫妻交換或者3P的文章留在螢幕上,然後去和妻子下廚房做菜,而我每次經過書房的時候,他都是在聚精會神的看,我想沒有哪個男人不喜歡這種情節和故事的。

在漫長等待的幾個月中,我和他開的玩笑也開始更加出格了,有時我就藉著酒勁對同樣喝多的他說,我妻子怎麼怎麼喜歡你,有時在辦事的時候還說你如果在會怎麼怎麼,他對我妻子看看然後就是哈哈大笑或者是繼續猛灌一氣。我妻子從來就是欲怪還羞的說,看你們說什麼呀,都是毛病。一般就跑臥室去了,我就開玩笑說,看建軍,你小X還害羞呢,她其實是要你進去,呵呵,而建軍也似假非假的說,好啊,我去啦,哈哈。但每次都是說說而已,但我知道,那天快要來了。

那天是一個雨天,我們照例沒地方去而聚在一起喝酒,他妻子已經提前住進了醫院,他連家也很少回了,晚上常常睡我家這裡的沙發,晚上我努力的灌他,漸漸的他就開始言語大開起來,在晚上十一點的時候,他已經神志不清了,我妻子也破例喝了不少,我們把他放在我們的床上了,於是我心情緊張的讓妻子睡在中間,半夜的時候他的酒醒了很多,而我卻一直沒睡,繼續裝著醉酒深睡的模樣,他可能是想找水喝,摸索了一會,我在眯眼中看見他直起了身子,抬起頭就沒動彈了,他一定是感覺到身邊的不對了,靜了小一會,他便悄悄的又睡下了,一會他就反覆的翻了好幾次身子,我知道他開始騷動不安起來。

果然他喊了我和我妻子的名字好幾聲,我沉默加鼾聲回應,他不再喊了,黑暗中一陣竇竇梭梭的聲音傳過來,他把一隻手摸向了我妻子的胸部,並且可能在輕輕的捏動,妻子輕輕哼唧了一下,他於是大膽的把手又移到了下面,妻子「在夢中」把腿分了開來,輕輕呻吟了一下,微微把屁股向他的手抬迎了上去,然後喊了一下我的名字就側身用膀子摟住了他。

他又朝我的方向喊了幾聲我的名字,我依舊是無動於衷,接著妻子把腿也側架在他的腿上,一隻手向他的下面摸去,他抱住我妻子的身子,把自己身子一翻,就伏在了我妻子的身上,他在被子裡摸索著脫去自己的短褲,又摸索著把她的短褲褪了下去,用腿把我妻子的腿分了開去,我妻子嘴裡「嗯……」了一聲,我就知道了建軍已把他的身體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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