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回頭想想,那天的奇遇其實早有預兆。

早上我騎單車出去買面,巷口遇到算命的老顧,死老頭老遠就指著我嚷:「桃花煞!桃花煞!小強你今天命犯桃花,還不快來求我指點一條明路?」我不屑地揚長而去:「命犯桃花?哥這樣英俊,命犯桃花是哥的宿命。」

想抄近路從菜市插過去,卻遇到大塞車,兩輛貨車頂牛,貨車和攤販、攤販和牆壁之間的縫隙里人潮洶湧,連單車都鑽不過去。正沒奈何天又飄起雨來,我就偷懶沒去老裕興買面,直接在市場口的茶樓自己吃了一客生煎,又買了碗面打道回府。

我家裡是開茶具店的,前任房主在鋪子上面加蓋了一層彩鋼房,上居下鋪。我把車子停在鋪子旁邊的過道里,站在那裡抽煙看雨——老媽雖然還在睡覺,但她這人精明得很,閉著眼都能從時間上算出我偷懶沒去老裕興。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我提著保溫桶上樓,放在廳里桌上,正要叫媽媽,就聽到廁所里傳來一陣咒罵聲。我過去一看,廁所門沒關,媽媽正一面對著鏡子往臉上擦護膚品一面嘟囔:「文老頭今年的清明碧螺春炒青煞氣好重,喝得我嗓子不舒服還拉肚子——你怎麼樣?」

「你這也不像拉肚子的正確姿勢啊。」

「去死!」媽媽已經換好了出門的衣服,上身T 恤,下頭一件牛仔短褲,雖然人到中年,但兩條腿仍然渾圓結實,不像普通阿姨那樣鬆鬆垮垮。

「這雨下的沒結沒完,這臉上癢得來……早起特別厲害——你今天看鋪子,我去看醫生。」

「早去早回,別在外面逛個沒完,我晚點約了朋友有事情。」

「什麼事情?還不是跟你的狐朋狗友去什麼洗腳房洗頭房洗浴中心。」

忘了介紹,我媽媽是個很彪悍的人,當年從某名牌大學輟學嫁給我那混黑道的老爹,老爹坐牢之後還作過年把代理龍頭,後來洗白改賣茶具了,實際上還兼營地下錢莊。

我立刻反擊:「作為一名青年男子,我有這方面的正當要求。」

「我不是買了個充氣娃娃給你?」

「你還好意思說,買充氣娃娃也就算了,你還托朋友從日本帶,搞得全城的人都知道我的生日禮物是充氣娃娃……」

我越說越鬱悶,掏出香煙來叼在嘴。

媽媽還沒完:「戒了吧,人家都說吸煙導致陽痿。」

「你再說我就把剛給你訂的生日禮物退掉了。」

「退了正好,你哪裡知道什麼東西可我心意,折現吧。」

「是蘋果公司最新款的按摩棒哦,有八十多種功能,振動發聲外帶閃光。」 媽媽先是瞪眼看著鏡子裡的我,然後才判斷出這是胡說八道,吃吃笑:「那你別退了,老娘剛好用得著,我原來的幾根阿偉阿堅阿強都被我玩壞了。」 聽到阿強被用作按摩棒的名字,我徹底被打敗了——我的名字叫尤振強,親戚朋友都叫我小強——咳嗽兩聲,低頭點煙,倒霉的打火機剛才被雨淋到了,打了幾下打不著,我問:「阿媽你身上有火嗎?」

老媽正用尾指沾了眼霜抹眼皮,盯著鏡子說:「姐屁股口袋裡。」

剛才說過了媽媽今天穿了條牛仔短褲,沒說的是,那短褲很緊,把屁股裹得又圓又翹。老爸已經坐了八九年牢了,我和媽媽相依為命,有點生冷不忌的親密。她讓我掏我就伸手進一個口袋掏摸,摸到了一包口香糖和幾枚硬幣,媽媽的屁股手感很好,彈力十足。

媽媽還故意向後挺了挺,問:「怎麼樣?比你女朋友的大吧?」

我說:「是你這短褲不合身——這種貼身的衣服不好在淘寶買的。」

「我買這褲子的時候還沒有淘寶呢,這是我上大學時買的。唉,人家真是天生麗質,這麼多年過去了,連兒子都這麼大了,我的身材還這麼好。」

「原來你上大學時就是個胖子。」我又去摸另外一邊的口袋,媽媽上身穿的 是緊身T 恤,我這麼摸來摸去,短褲和T 恤之間的縫隙拉大,露出一截白膩的腰

部肌膚,雖然曲線不如小姑娘們纖瘦,但成熟女人的豐腴順滑也另有一種好看,我用手背蹭蹭,滑熘熘的。街坊傳說,媽媽年輕時外號「白玉美人」,出了名的皮膚好,所以能降住身為黑社會傑青的我爸。

媽媽咯咯笑:「好好找,別摸得我怪癢的。」

這次找到了,我點煙時覺得手上一股淡淡的香氣,點著煙,有點心慌,只覺兩頰發熱,不用照鏡子就知道自己臉紅了,趕緊說聲「我去開鋪」,低頭匆匆下樓。

剛下了不到十級樓梯,就聽到身後一陣大罵:「小王八蛋又偷懶!你哪裡買來冒牌貨想騙老娘?你偷懶也就算了,這種東西也就十塊二十塊一碗,差頭還來!」 我立刻忘了之前的短暫曖昧,瞬間進入戰鬥模式,仰頭高聲回擊:「今天股市大跌、隔壁街口有個炒股票失敗賣身葬父的,差頭送給他了!」

「呸呸呸!還沒開盤、大跌個屁啊!你外婆的棺材本還在股市裡,你竟敢說這樣不吉利的話!」媽媽咚咚咚的下樓,她穿了雙小坡跟涼鞋,被牛仔褲緊緊裹著的髖部一晃一晃,褲腰上面的一截白色小腹時隱時現。

我兩眼一陣發黑。

見我沒話了,媽媽發出動畫片里反派獲勝時誇張笑聲:「跟老娘鬥口,那叫做魯班面前——回來再跟你算帳!」

香風撲鼻,她人已經出門去了。

我目送那短裙包著剛剛摸過一把的屁股扭呀扭地消失,一屁股坐在店裡的沙發上發獃。

相處快二十年,今天才發現阿媽是女人。

平心而論我媽說不上多性感,畢竟快四十的人了,面孔圓起來,肚腩鼓起來,但她皮膚好好,又白又滑,中年發福更加豐腴,摸上去微微蕩漾又有彈力,像是嫩豆腐。

胡思亂想地耗到一點來鍾,我的老朋友步兵姐來訪。

「步兵姐」本名陸君,這外號是小學時我給她取的,字面上因為「陸軍」所以是「步兵」,其實男生都知道是無碼好片的意思,後來女生們也知道了,我當然被追殺了半個學期。

我們兩家是多年隔壁鄰居,傳說中的青梅竹馬,不過陸君才是騎竹馬的那個,而我則是她的竹馬。我倆搭檔在市場頭跟鄉下商販的孩子們玩騎馬打仗,戰無不勝。陸家伯伯在附近菜市賣活雞活鴨,現場宰殺,養出一條女漢子。用步兵姐的話說,我還尿褲子的時候她已經親手殺雞了。看過網絡小說《伐清》的都知道,決定戰鬥力的第一標準是「見過血的」,見過血的陸君很小就號稱東門河以東無敵。小時候我挨過她不計其數的臭揍。小學四年級還是五年級時看了那部《我的野蠻女友》後我一度懷疑她暗戀我,不過很快就知道是誤會。

好容易我長得比她高比她壯了,她卻退出了江湖,輟學回家了。當時她們家剛剛擴大了鋪面開起肉店,他老爸就出車禍癱瘓,當時只是18歲生的她輟學幫媽媽經營鋪子,上百斤的半片生豬扛起來就走,細瘦的身子上滴滴答答沾滿了血,生意清淡時還親自下鄉殺豬收豬。

我看她可憐,就始終沒有去找回場子——其實人殺生殺得多了就會渾身殺氣,如今我比她高了一頭重了幾十斤,卻比小學時代更怕她。這次她找我辦一件天大的難事,我因為沒有勇氣拒絕,只好硬著頭皮上。

陸君把手裡的塑料袋放在櫃檯上,裡面裝著幾個快餐盒,另外一隻手提著一瓶本地釀的散裝白酒。

「正好我沒吃飯呢——我發現你最近溫柔了很多。」

「屁!這叫皇帝不差餓兵。」

「先說好,我改主意,那件事我不做了。」

「你不肯就算了,我就想著你這傢伙會不會縮頭。」

「這年頭連黃秋生任達華鄭浩南這些三級片演員都演好人了,你讓我去強姦?」說明一下,步兵姐難得求我一次,居然是要我強姦一個女人。我雖然不是好人可也不是色狼,跟不正經的女人你情我願揩揩油吃吃豆腐倒無所謂,強姦實在是難為我了。

「香港三級片也能看嗎?」步兵姐不屑地撇嘴,「18歲時你去十二中門口堵女生,被十二中的人追打了十幾條街,是誰救了你的?」

「……大姐,做人要有良知,去堵女生的那個是你吧?我是被你硬拉去助陣的。」

「哦?……那麼去年呢?世界盃你當莊賭外圍,人家贏了錢你賠不出來,被人拿著刀追砍……」

「小組賽時賺錢的時候我也分過你一半對吧?這叫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有難同當?有難的時候還不是靠老子上去砍?你就是一張嘴最厲害。」陸君邊說邊把飯盒菜盒擺開,又問:「你阿媽在不在?」

「出去了——我反口你還給飯吃?不後悔?」

「買都買了,就當白米飯喂死狗。」

菜盒打開,不出所料都是些茭白肉絲、紅燒獅子頭之類的大路貨,一疊盒子加起來比不上老裕興一碗面。我知道她不是小氣,是要填醫院裡的無底洞,日子過得可憐。

我拿了一盒飯,說:「剛才逗你玩的,大家兄弟一場,你既然開口了我是不會縮頭的。」

陸君也拿了盒飯已經在往嘴裡扒,點點頭說:「我就知道。」

我邊吃邊問:「你爸爸怎麼樣了?」

「沒去看,昨天太累了,今早起晚了,差點連早市都錯過了。」

「酒是穿腸毒藥,色是刮骨鋼刀啊兄弟。」

「是啊,昨晚我和我老婆叉叉圈圈到天亮,你和你的左手就慢慢羨慕吧。」 哦,對了,步兵姐是個同性戀。【二】鵝塘街少年強姦事件「來了來了來了!」負責望風的光頭在電話里哇

哇大叫。

「小聲點,別打草驚蛇!」我厲聲訓斥這種不專業的行為。仗著老爸的餘威,江湖上叔叔伯伯的人情,還有阿媽給的零花錢,我18歲起陸陸續續收了七八個小弟,其中光頭算是最機靈的,一向負責望風,偏偏今天失態,讓我在朋友面前沒面子。

「老大你好福氣啊,這娘們身材不得了。」

「沒見過世面!」我心裡有點如釋重負的高興,嘴裡訓斥:「我們是拿了錢來做事的,美醜老少都要一視同仁,這叫做眾生平等。」

「……步兵姐找你強姦男人你也答應?」

「當然,不過派你上陣。」

「不過看臉年紀可不小了,這身材可能是胸罩緊身衣緊身褲之類緊出來的哦。」 步兵姐臉色一變:「光頭你是想改名叫破頭嗎?」

「不,不想步兵姐,可是……」

「堵住巷口!再說一個字我這就拿磚去幫你改名字!」

「……」

聽說目標年紀已經不小之後,我又擔心起來,步兵姐是菜市裡開肉檔的,她的仇人多半不是賣鱔魚的就是剝蝦仁的,萬一是賣炸臭豆腐的矮胖湖南阿婆、又或者是賣榴槤的黑瘦廣西大嬸……那、那將是何等的重口味啊?

我心潮起伏,竟然沒去想光頭沒說完的究竟是什麼話。

這條小巷子其實是兩丬商店中間的消防通道,不到二十米長,來往的人不多,我們在這邊已經埋伏了半個小時了,知道裡面沒人。步兵姐把麵包車往前開,把巷口堵死,我拉下CS頭罩,拉開門下車,心砰砰亂跳。

皮鞋聲踏在青石板上,一個女人轉了出來。

我右手握緊沾了乙醚的紗布,兩步衝上去。

日,是個女警察,穿著夏季的警服,淺藍色短袖襯衫配深色裙子,胸前一條領帶,這倒是蠻稀奇的,很少見警察規規矩矩打領帶的。她四十多歲,中等身材,大大眼睛,好像長得不錯。一閃之間我也看不清許多,雖然心裡大叫要死,但我這副造型傻子也知道我不是路人,開弓沒有回頭箭,左手卡住她脖子,右手把乙醚棉布按向她嘴巴。

女警驚叫一聲,抬腿就是一記撩陰腿,我一見她是女警就防她這招,一提左膝擋開她這招,但與此同時她抬胳膊格了我右手一下,我沒留神乙醚掉了。來不及了,我當機立斷,右手也合攏在她脖子上,連頭帶脖頸往下拉,拉得她身子前傾——哦這女人胸部倒是不小——左腿落地身子跟上,抬右膝撞在她心口,這綿軟中有彈性的感覺,不是矽膠……是鹽水袋。

女警發不出聲音,像條布袋似地軟倒。我把她拖上麵包車,丟在地板上,跟著跳上去,就騎在她身上,同時拉上門,步兵姐不必我說,開車就走。

我把女警的頭按在地板上,屁股壓住她肩背,心中自責不專業,迷藥掉了竟然沒有備用的,四下看看沒辦法,摘下自己的CS頭套、孔朝後套在女警頭上。 我掏出把裁紙刀在她臉上比來比去,低聲說:「出一聲就劃花你的臉!」 女警點頭表示聽到,她看不見刀子,點頭時差點撞在刀刃上割頸自殺,我趕緊把刀讓開,不知不覺已經滿頭大汗,大聲問駕駛位上的陸君:「老大,現在怎麼辦?」

我問駕駛位上的陸君:「步兵姐,現在怎麼辦?」

陸君頭也沒回,只是舉手豎起中指。

「干!」我爆發了,「坑我去綁架警察,又逼我強姦,現在還他媽的比手勢干我?老子今天便宜你,放了這個警察然後我躺在這裡你來干好了。」

「豬啊你,我讓你干她!」

「干她?她是警察啊!」

「廢話!你今天要麼乾了她再拍上幾個G 的裸照小電影,要麼你就洗乾淨菊花等著坐牢吧!」

「……哦,不必多說我明白了。」

現在我們是騎虎難下,如果強姦了這女警再拍點艷照什麼的,她多半反而不敢聲張。

我低聲說:「這位大姐,今天要得罪了,如果你不反抗呢,我就規規矩矩戴套、隨便做做就完;如果你反抗,我就不戴套子爆你菊花了,實不相瞞我嫖妓多年得過十幾種性病,雖然老中醫說已經治好了但我勸你還是不要冒險。」這番話我琢磨了很久,果然唬住了女警,她哭喪著臉點點頭,閉上了眼睛。

我摸摸她腰間,沒有手銬,從自己褲子側邊口袋裡掏出事先準備好的細麻繩,把她雙手反綁在背後,為了這一天我看了幾十個小時的日本繩技片,一次成功,繩纏得均勻,結打得漂亮,然後……看到她因雙手反綁而奇峰突出的胸部,才想起忘了脫她衣服。只好又去解她手上的繩子,說:「抱歉抱歉,忘了脫你的衣服。」 女警說:「沒關係,你就這樣……吧。」

「說得也是。」我又把結重新系好,扶著她翻了半個身,面對車門側臥,解開她前胸的衣服,拉下她的胸罩,乖乖不得了,兩個籃球般的大胸,毫無疑問是假的,球面上的皮膚都繃得有點變色了,不過摸摸手感也不賴。

我摸了半裸波霸女警的裸體幾把,大概是太緊張,老二還是一點感覺都沒有,硬著頭皮去解她的腰帶。

大概前面是紅燈,車子減速停下,雖然全車都是茶色玻璃,如果角度合適,行人還是能從駕駛窗看到我這裡的,我趕緊拉上駕駛座後面臨時加上的布簾,跟著下體劇痛,中了這娘們一記膝撞。

這一下痛得我七葷八素,蜷成一隻蝦米,只見那女警掙扎著跪了起來,膝行沖向駕駛位後面的布簾,看樣子要來一招魚死網破。我知道這是生死關頭,忍痛起身,抓住她的小腿往後猛拉,剛好車子開動,我們倆一起撲倒在車廂地板上。我壓在她身上,沒頭沒腦地一通亂打,女警大叫,我甩掉一隻鞋子,扯下襪子塞進她嘴裡,她順口咬了我手背一口,劇痛中我把對警察的畏懼拋到九霄雲外,扯著她頭髮往後一拉,再順勢一推,女警的額頭撞上旁邊座椅扶手,慘叫一聲趴下了。我騎在她背上,先看手背上傷口,還好有襪子阻擋,沒有見血,只留下了一行牙印。

騎警察難下,我伸手進女警裙子下面,粗暴地扯她內褲,她下面穿的是連褲襪,兩腿夾得緊緊的,我在她外陰上狠狠抓了一把,襪子塞住的嘴巴里傳出一聲悶聲唿號。我脫她的連褲襪,她大概是怕了,沒敢反抗,任我把褲襪和裡面的內褲一起褪下。沒了褲襪包裹,這女人的大腿就沒那麼好看了,肌膚鬆懈,上面還有我又抓又擰留下的塊塊紅腫,不過手感還挺光滑的。我把她雙腿分開,跪在她雙腿中間解開褲子。

女警又哼哼起來,含含煳煳地說:「戴套,戴套。」

「剛才說的條件是你乖乖聽話老子才帶,你他媽的剛剛是乖乖聽話的表現嗎?」我嘴上這麼說,手裡卻摸出一個安全套。

我注意衛生,全靠我媽教化之功,我十二三歲剛開始發育的時候,她就對我進行了性教育。別人家的父母再開明,也不過是看圖說話。以我阿媽的彪悍,當然不滿足於紙上談兵——別想歪了當時我倆還是正常的母子關係——她居然叫了個最近生菜花的小弟來,脫下褲子給我看,告訴我這就是無套內射的下場。那慘烈的一幕給我留下了深深的心理陰影,以我學校小霸王的身份居然是我們班第十幾號破處的男生。

糟糕,一想到我媽,加上身下的受害人跟我媽年紀相仿,我居然性慾全消。 陸君聲音乾澀地催促:「你發什麼呆?快上啊。」

我轉頭,看到車子已經停下,她也套著個頭套,跪在前座轉身向我們,舉著個手機在拍。

往擋風玻璃外看看,我發獃的功夫車子已經開到了一處河邊停車場,車頭向河,外面的人看不到我們了。

我推卸責任:「你看著我沒法繼續。」

陸君拉上帘子:「真麻煩——你記得自己拍,你那破安卓手機靠不住——每種姿勢拍兩遍。」其實她也很緊張,拉帘子時手不可抑制地微微顫抖。

女警又在無聲地掙扎,我夾著套子碰碰她手指,她指尖摸到了套子的形狀,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安靜了一點,含含煳煳地說:「胸口,胸口壓得痛。」 我不敢鬆開她手,看著車廂想了想,抱起她上身,拖到麵包車最後,右手把她上身扶起來、讓她把頭放在后座中間——順手捏捏她的誇張大奶,左手摟著她腰,把她腰腹抬起。女警明白了我的意思,跪在地板上,頭肩壓在后座上,這樣就不必像之前那樣全身重量壓住一對注水假奶。不過這姿勢對於准強姦犯也是有好處的,她一對大奶垂向地面,視覺效果更是誇張。

可他媽的我還是硬不起來。

「你怎麼還不開始?」前座上的某人又在催命了,「要不要我放點音樂啊?」 「你這麼有空就下車去把風吧。」

「給你十五分鐘,十五分鐘之後不開始車震你就用這個吧。」

嘩啦一聲,什麼東西落在我右手邊的座位上,然後前門一響,步兵姐下了車。 轉眼一看,乍看像掛了許多零碎的腰帶,仔細看其它都是裝飾,關鍵是正面 褲襠位置裝了一個假陽具,如果看過女女A 片的都知道這是幹什麼的,沒看過A片看過《七宗罪》也行。

【三】少年強姦犯之彷徨這是任何男人都無法忍受的蔑視,我俯身趴在女警背後撫摸那對無法掌握的大奶,手感不錯可仍然清心寡欲。我腦子裡亂想上過的 女人看過的A 片,好像都沒效果,鬼使神差的,我忽然想到了早上從媽媽屁股口袋裡掏打火機那一幕。

我閉上眼,一隻手放在女警的襯衫下擺上,隔著下擺揉她的屁股,想像那是媽媽,然後一路向下,抓住屁股慢慢揉捏,果然感到小腹中無中生有地湧出一股熱氣,我雙手齊出,越來越大力地抓她的屁股,這女人隆胸不隆屁股,脫下褲襪之後跟大腿一樣鬆懈,不過皮膚還算嫩滑,一把把地抓起來,想像中跟我阿媽的也就差不多了。

我下手太重,女警哼哼起來,把我從白日春夢中喚醒,不必看也知道雞巴君已經整裝待發,我撕開套子套上,雙手重回原位,觸手黏濕,這女警竟然被掐屁股掐出淫水了,哥的調情手段真是直追加藤鷹啊,不過我在其他姑娘身上可沒見 過這種現象,多半不是老子適合拍A 片,是這女警天生犯賤,適合拍A 片。 我剛要插入,想起步兵姐的囑咐,掏出我的手機準備拍攝,用過安卓手機的人都知道,這鬼東西用過一段時間之後就會出現間歇性反應遲鈍,這種關鍵時刻照相機又調不出來了。我怕雞巴軟了,先捅進去插著。

雞巴欲靜而屁股不止,女警竟然自己前後聳動起來,我抬手給了她屁股一巴掌,這女人身子一顫,卻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前後聳動得更加起勁。

還好我的照相機千唿萬喚始出來,我先拍了幾張照片,換到攝影模式,一手拿著拍攝,一手打她屁股,透過手機螢幕看去,這變色縮小的畫面竟然比現實香艷,我的雞巴更硬了。

女警更劇烈地前後聳動,她是中年女人,腰腹處有些肥肉,之前靠高腰連褲襪勒住,此時跟著一對大奶涌動,頗有後浪推前浪的感覺,雖然談不上美麗,卻讓人慾火高漲。

我終於忘了我阿媽,和著身下女警前後套弄的節奏拍打她的屁股,她的屁股忽然改為左右搖晃,像狗兒搖尾乞憐,嘴裡含含煳煳地說:「快,快,快。」 我明白她的意思,手機換到左手,騰出右手、不緊不慢地拍了她右邊屁股二三十下,忽然取下她嘴裡的襪子:「你說什麼?」

「快,快,快,快動啊,快動啊,我要……我要……」

「你要什麼?」

「……」

我不著急,繼續保持原來的節奏打她屁股。這娘們真是犯賤,越打屁股淫水越多,車廂里化纖地毯上濕了一片。

身下的屁股搖動著迎合我,她的聲音越來越大:「快!快!快!用力!使勁!」 我把襪子塞回她嘴裡,手機丟到一邊,雙手抓住她屁股後拉,十指都陷入軟肉之中,腰腹用力向前,「啪」的一聲,她喉嚨里發出一聲含煳痛快的叫喊。 我先是慢慢地撞了十來下,然後逐漸加快速度,衝到百來次的時候,女警突然向後一坐,一對大奶猛向前甩,喉嚨里吐出一聲長長的叫喊,軟倒不動了。我又抓著她屁股猛撞了百來次,這才交貨。

把安全套用手紙包好丟進塑料袋紮上,擦拭下身提上褲子。我把自己收拾好了,那女警還栽在后座上一動不動,只是重重喘氣,帶動兩隻大奶微微晃動,我撿起手機又補拍了一下她泥濘不堪的陰部和淫水閃亮的大腿內側,這才關上手機打算幫她穿衣服。

「等等。」

身後忽然傳來陸君的聲音,我猛回頭拉開布簾,露出還舉著手機猛拍的男人婆。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開始震之後。」

「你都拍了什麼,讓我看看。」

「不行。」

「你一定把老子都拍進去了,快刪了!」

「放心我又不會傳到網上。」

「我再信你這男人婆就教我變成同志。」

「你這沒擔當、沒義氣的傢伙,就算變成同志也找不到男友,也是一個孤獨終老的同志。」

「啊,貴圈是以有擔當、夠義氣作入會標準的嗎?你們是玻璃還是洪幫?」 爛泥一樣的女警忽然開口,語氣驚人的平靜,她問:「那個主使者,你就是纏著小安的變態吧。」

「小安?變態?」我看看女警再看看步兵姐,完全明白了,老子被坑了,小安就是步兵姐的「老婆」,大名周安安,是個自詡前衛的女學生,聽口氣這位女警自然就是她老娘了。

只是因為泡妞遭到反對、步兵姐你就找人去強姦丈母娘來威脅?

我無語地看著陸君,心中有種前所未有的悲涼:從小到大我一直以為自己是個流氓,今天才知道什麼叫真流氓。

陸君的臉皮遠勝於我,麵皮微微一紅立刻恢復正常,用低幼向動畫片大反派 的腔調說:「如果你再搗蛋、就把你的A 片傳到網上,我知道你們家族親戚的朋友圈,我會把連結發給所有人的。」

女警不說話了。

陸君說:「放她走!」

我替女警解開繩子,把她放了。

臨下車時,女警掃了我一眼。咦?!是我想太多還是她眼神有點勾勾搭搭的信號。如果我跟她再續前緣,那不成了步兵姐的老丈人?

顧不上想太多,因為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處理。我們開車離開之後,我就不停地軟磨硬泡:「好姐姐,好哥哥,好阿姨,好奶奶,好爺爺……你趕緊把你手機里有我的部分刪了吧。」

她把手機丟給我:「我根本沒拍,只是擺個姿勢嚇唬她的。」

車子開出停車場,我仔細檢查她手機,果然沒有我的精彩表演,只有些她跟小安的照片,我也真是笨,這女警明明很像小安,我竟然看不出。

看看車子離開河邊已經幾個路口,又拐了個彎,我大聲說:「靠邊,我要下車。」

陸君回手遞過一支煙:「消消氣,消消氣。」

「戒了。」

「是,我是沒跟你說實話,你氣我也是應該的,我請你和光頭喝啤酒吃燒烤,向你賠罪——你也得補補,哈哈。」這男人婆居然還好意思笑,自己笑得前仰後合。

「補個西瓜,我要下車!」我越想越惱火。

「你表現這樣神勇,讓我看看也不吃虧嘛。」

「日!」

「男子漢大丈夫,這麼小氣,你到底要怎樣才肯原諒我?」

我們正經過一條小橋,我說:「你從這裡跳下去好了。」

陸君猛地剎車,引起後車憤怒的喇叭聲,她瞪著我:「一言為定。」

說著拉開車門下車,鞋子也不脫、翻過欄杆就跳進了河裡。

他媽的,流氓這行真不適合我。

兄弟一場,人家都跳河了,我當然得和解。

陸君游上岸,濕淋淋地就開車帶我去接禿頭,去張記大排檔吃烤串。我勸了半天,她才同意先回家換衣服。

她家本來就租在我們家鋪子隔壁樓上,去年房東漲價才搬走,搬到城外湖濱路的一丬新小區里,說起來我還是頭一次來。

上樓開門,看到小安靠在沙發里看電視,只穿著T 恤短褲,白花花的腿子盤在沙發上,看到我進來,慌忙起身要進房。

陸君擺擺手,說:「沒關係,他是我兄弟,知道你是朋友妻不可欺。」

陸君去洗澡了。我就跟小安並肩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等。

小安小聲說:「你還沒跟她說?」

哦,對了,我忘了說明,我和小安上個月酒後亂性上了次床,從此她就從拉拉變成了直女——哥就是這麼有魅力,或者說步兵姐根本就是逼良為彎。

「沒找到機會說。」

「你再不說我就自己去跟她說了。」

「別,別,還是讓我說吧,再給我一天時間——今天實在不是時候。」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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