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小寶眼見綠衫女郎橫臥於地,綠茵上一張白玉般的嬌臉,一雙白玉手般的縴手,真似翡翠座上一尊白玉觀音的睡像一般,小寶不由得看得慾火大恣。
澄觀道:「女施主,你師姊走了。你也快快去罷,可別掉了一根頭髮,你師姊來燒我們寺廟。」韋小寶心想:「良機莫失。這小美人兒既落入我手,說什麼也不能放她走了。」合十說道:「我佛保佑,澄觀師侄,我佛要你光大少林武學,維護本派千餘年威名,你真是本派的第一大功臣。」澄觀奇道:「師叔何出此言?」韋小寶道:
「咱們正在煩惱,不知兩位女施主更有什麼招數。幸蒙我佛垂憐,派遣這位女施主光臨本寺,讓她一一施展。」說著俯身抱起那阿珂,說道:「回去罷。」澄觀愕然不解,只覺此事大大的不對,但錯在何處,卻又說不上來,過了一會,才道:「師叔,我們請這女施主入寺,好像不合規矩。」韋小寶道:「什麼不合規矩?她到過少林寺沒有?方丈和戒律院首座都說沒什麼不對,自然是合規矩了,是不是?」他問一句,澄觀點一下頭,只覺他每一句話都是無可辯駁。眼見小師叔脫下身上僧袍,毛手毛腳的罩在那女郎身上,抱了她從側門進寺,只得跟在後面,臉上一片迷惘,腦中一片混亂。
韋小寶心裡卻是怦怦大跳,雖然這女郎自頭至足,都被僧袍罩住,沒絲毫顯露在外,但若給寺中僧侶見到,總是不免起疑。他溫香軟玉,抱個滿懷,內心卻只有害怕,幸好般若堂是後寺僻靜之處,他快步疾趨,沒撞到其他僧人。
進了澄觀的禪房,阿珂兀自未醒,韋小寶將她放在榻上,滿手都是冷汗,雙掌在腿側一擦,吁了口長氣,笑道:「行啦。」澄觀問道:「咱們請這位…這位女施主住在這裡?」韋小寶道:「是啊,她又不是第一次在本寺住。先前她傷了脖子,不是在東院住過嗎?」澄觀點頭道:
「是。不過…不過那一次是為了治傷,性命攸關,不得不從權處置。」韋小寶道:
「那容易得很。」從靴中拔出匕首,道:「只須狠狠割她一刀,讓她再有性命之憂,又可從權處置了。」說著走到她身前,作勢便要阿珂胸部割落。
澄觀忙道:「不,不,那…那是不必了。」韋小寶道:「好,我便聽你的。
除非你不讓別人知曉,待她將各種招數演畢,咱們悄悄送她出去,否則的話,我只好割傷她了。」澄觀道:「是,是。我不說便是。」只覺這位小師叔行事著實奇怪,但想他既是晦字輩的尊長,見識定比自己高超,聽他吩咐,決不岔差。
韋小寶道:「這女施主脾氣剛硬,她說定要搶了你般若堂的首座來做,我得好好勸她一勸。」澄觀道:「她一定要做,師侄讓了給她,也就是了。」韋小寶一怔,沒料到這老和尚生性淡泊,全無競爭之心,說道:「她又不是本寺僧侶,搶了般若堂首座位子,咱們少林寺的臉面往哪裡擱去?你若存此心,便是對不起少林派。」說著臉色一沉,只把澄觀嚇得連聲稱是。韋小寶板起了臉道:「是了。你且出去,在外面等著,我要勸她了。」澄觀躬身答應,走出禪房,帶上了門。
韋小寶揭開蓋在阿珂頭上的僧袍,阿珂正欲張口唿叫,突見一柄寒光閃閃的匕首指住自己胸部,登時張大了嘴,不敢叫出聲來。韋小寶笑嘻嘻的道:「小姑娘,你只要乖乖的聽話,我不會傷你一根毫毛。否則的話,我只好割下你的鼻子,放了出寺。一個人少了個鼻子,只不過聞不過香氣鼻氣,也沒什麼大不了,是不是?」阿珂驚怒交集,臉上更無半點血色。韋小寶道:「你聽不聽話?」阿珂怒極,低聲道:「你快殺了我。」韋小寶嘆了口氣,說道:「你這般花容月貌,我怎捨得殺你?不過放你走罷,從此我日夜都會睡不著,非憋死不可。」阿珂臉上一陣紅,隨即又轉為蒼白。韋小寶道:「只有一個法子。我割了你的鼻子,你相貌就不怎麼美啦。那我就不會慾火焚身了。」阿珂閉上了眼,兩粒清澈的淚珠從長長的睫毛下滲了出來,韋小寶心中一軟,安慰道:「別哭,別哭!只要你乖乖的聽話,我就讓你舒舒服服的,也不會割你的鼻子。你叫什麼名字?」阿珂搖了搖頭,眼淚更加流得多了。韋小寶笑道:
「原來你名叫臭婊子,這名字可不大好聽哪。」阿珂睜開眼來,嗚咽道:「誰叫臭婊…?你才是臭…」阿珂想這是粗話,女孩子怎能出口。
韋小寶聽她答話,心中大樂,笑道:「好,我就是小婊子。那麼你叫什麼?」阿珂怒道:「不說!」韋小寶道:「你不肯說,只好給你起一個名字,叫做…叫做爛婊子。」阿珂怒道:「胡說八道,我才不是婊子。」阿珂氣的急了,也不管是不是粗話了。
韋小寶坐在一疊高高堆起的少林武學典籍之上,架起二郎腿,輕輕搖晃,見她雖滿臉怒色,但身材窈窕,動人心魄,笑道:「那麼你尊姓大名哪?」阿珂道:「我說過不說,就是不說。」韋小寶道:「我有話跟你商量,沒名沒姓的,說起來有多彆扭。你既不肯說,我只她給你取個名字了。嗯,取個什麼名字呢?」阿珂連聲道:「不要,不要,不要!」韋小寶道:「有了,你叫做『韋門搖氏』」。阿珂一怔,道:「古里古怪的,我又不姓韋。」韋小寶正色道:「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我這一生一世,便是上刀山,下油鍋,滿門抄斬,大逆不道,十惡不赦,男盜女娼,絕子絕孫,天打雷噼,滿身生上一千零一個大疔瘡,我也非娶你做老婆不可。」阿珂聽他一口氣的發下許多毒誓,只聽得呆了,忽然聽到最後一句話,不由得滿臉通紅,呸的一聲。
韋小寶道:「我姓韋,因此你已經命中注定,總之是姓韋的了。我不知你姓什麼,你只是搖頭,所以叫你『韋門搖氏』。」其實韋小寶腦子裡都是這美女在床上搖動身體的浪相,沒敢說出罷了。
阿珂閉起了眼睛,怒道:「世上從來沒有像你這樣胡言亂語的和尚。你是出家人,娶什麼…娶什麼…也不怕菩薩降罰,死了入十八層地獄。」韋小寶雙手合十,撲的一聲跪倒,阿珂聽到他跪地之聲,好奇心起,睜開眼來,只見他面向窗子,磕了幾個頭,說道:「我佛如來,阿彌陀佛,觀世音菩薩,文殊菩薩,普賢菩薩,玉皇大帝,四大金剛,閻王叛官,無常小鬼,大家請一起聽了。我韋小寶非娶這個姑娘為妻不可。就算我死後打入十八層地獄,拔舌頭,鋸腦袋,萬劫不得超生,那也沒有什麼。我是活著什麼也不理,死後什麼也不怕,這個老婆總之是娶定了。不管她給我帶多少頂綠帽子,偷多少漢子,我也心甘情願。」阿珂見他說得斬釘截鐵,並無輕浮之態,不像是開玩笑,倒也害怕起來,求道:「別說了,別說了。」頓了一頓,恨恨的道:「你殺了我也好,天天打我也好,總之我是恨死了你,決計…決計不答應的。」韋小寶站起身來,道:「你答應也好,不答應也好,總而言之,言而總之,我今後八十年是跟你耗上了。就算你變了一百歲的老太婆,我若不讓你死心塌地的跟我,我死不瞑目。」阿珂惱道:「你如此辱我,總有一天教你死在我手裡。我要先殺了你,這才自殺。」韋小寶道:「你殺我是可以的,不過那是謀殺親夫。我如做不成你老公,不會就那麼死的。」說到這句話時,不由得聲音發顫。
阿珂見他咬牙切齒,額頭青筋暴起,心中害怕起來,又閉上了眼睛。
韋小寶向著她走近幾步,只覺全身發軟,手足顫動,忽然間只想撲在她身上亂摸亂親,再跨得一步,喉頭低低叫了一聲,似是受傷的野獸嘶嚎一般,又想馬上姦淫她。
阿珂聽到怪聲,睜開眼來,見他眼露異光,尖聲叫了起來。
韋小寶一怔,猛然想起此地不可造次,這乃少林寺內,萬一被眾僧人知道,即使方丈饒了自己,小皇上也不能放過自己。隨即退後幾步,頹然坐下,心想:
「在皇宮之中,我和方姑娘和小郡主三人同床翻雲覆雨,顛鸞倒鳳,嬌吟浪喘,何其快活?要摸乳便摸乳,想插穴便插穴。這小妞兒明明給老和尚點中了穴道,動彈不得,怎地我卻不敢動粗?」眼見她白晰的腳腕從僧袍下露了出來,只想去輕輕吻吻,便是沒這股勇氣,忍不住罵道:「辣塊媽媽!」阿珂不懂,凝視著他。韋小寶臉一紅,道:「我罵我自己膽小不中用,不是罵你。」阿珂道:「你這般無法無天,還說膽小呢,你倘若膽小,可真要謝天謝地了。」一聽此言,韋小寶慾念大盛,站起身來,說道:「好,我要無法天天了。我要剝光你的衣衫。」阿珂大驚,險些暈了過去。
韋小寶走到她身前,見到她目光中充滿了怨毒之意,心道:「算了,算了,我韋小寶是烏龜兒子王八蛋,向你投降,不敢動手。」柔聲道:「我生來怕老婆,放你走罷。」阿珂驚懼甫減,怒氣又生,說道:「你…你在鎮上,跟那些…那些壞女人胡說什麼?說我師姊和我是…是…你…什麼的,要捉你回去同房,你…你這淫賊…」韋小寶哈哈大笑,道:「那些壞女人懂得什麼?將來我娶你為妻之後,天下堂子的十萬個婊子,脫光了排隊站在我面前,韋小寶眼角兒也不瞟他們一瞟,從朝到晚,從晚到朝,一天十二個時辰,只陪著我親親好老婆睡覺。」阿珂急道:
「你說這些不三不四的話,我永遠不跟你說話。」韋小寶大喜,忙道:「好,好,我不說,我只在心裡想。」阿珂道:「心裡也不許想。」韋小寶微笑道:「我心裡偷偷的想,你也不會知道。」阿珂道:「哼,我怎會不知?瞧你臉上色眯眯的,你心裡就在想了。」韋小寶道:「媽媽一生下我,我臉上的神氣就這樣色眯眯了。多半因為我一出娘胎,就知道將來要和你相好。」阿珂閉上眼,不再理他。韋小寶道:「喂,我又沒說下流話,你怎地不理我了?」阿珂道:「還說沒有?當面撒謊。你說相好…什麼的,那就是了。」韋小寶笑道:「好,這個也不說,我只說將來做了你老公…」阿珂怒極,用力閉住眼睛,此後任憑韋小寶如何東拉西扯,逗她說話,總是不答。
韋小寶無法可施,想說:「你再不睬我,我可就要干你了。」可是這句話到了口邊,立即縮住,只覺如此脅迫這位天仙般的美女,實是褻瀆了她,嘆道:
「我只求你一件事,你跟我說了姓名,我就放你出去。」阿珂道:「你騙人。」韋小寶道:「普天下我人人都騙,只不騙你一個。這叫做大丈夫一言既出,死馬難追。小老婆一言不發,活馬好追。」阿珂一怔,問道:「什麼死馬難追,活馬好追?」韋小寶道:「這是我們少林派的話,總而言之,我不騙你就是。你想,我一心一意要讓你孫子叫我做爺爺,今天倘若騙了你,你兒子都不肯叫我爹爹,還說什麼孫子?」阿珂先不懂他說什么爺爺孫子的,一轉念間,明白他繞了彎子,又是在說那件事,輕輕說道:「我也不要你放,我受了你這般欺侮,早就不想活啦。你快一刀殺了我罷!」韋小寶見到她頸中刀痕猶新,留著一條紅痕,好生歉疚,跪在地來,咚咚咚咚,向著她重重的磕了四個響頭,說道:「是我對姑娘不對!…」左右開弓,在自己臉頰連打了十幾下,雙頰登時紅腫,說道:「姑娘別難過,韋小寶這混帳東西真正該打!」站起身來,過去開了房門,說道:「喂,老師侄,我要解開這位姑娘的穴道,該用什麼法子?」澄觀一直站在禪房門口等候。他內力深厚,韋小寶和阿珂的對答,雖微細語,亦無不入耳,只覺這位師叔「勸說」女施主的言語,委實高深莫測,什麼老公、老婆、孫子、爺爺,似乎均與武功無關,小師叔的機鋒妙語也深奧,自己佛法修為不夠,未能領會。後來聽得小師叔跪下磕頭,自擊面頰,不由得更是感佩。禪宗傳法,弟子倘若不明師尊所傳的微言妙義,師父往往一棒打去,大喝一聲。以棒打人傳法,始於唐朝德山禪師,以大喝促人醒悟者,始於唐代道一禪師。「當頭棒喝」的成語,由此而來。澄觀心想當年高僧以棒打人而點化,小師叔以掌擊而點化這位女施主,舍已為人,慈悲心腸更勝前人,正自感佩讚嘆,聽得他問起解穴之法,忙道:「這位女施主被封的是『大包穴』,乃屬足太陰脾經,師叔替她在腿上『箕門』、『血海』兩處穴道推血過宮,即可解開。」韋小寶道:「『箕門』、『血海』兩穴,卻在何處?」澄觀捋起衣衫,指給他看大腿內側穴道所在,讓他試拿無誤,又教了推血過宮之法,說道:「師叔未習內功,解穴較慢。但推拿得半個時辰,必可解開。」韋小寶聽後大喜,點了點頭,暗想這解穴的地方不錯。隨即關上房門,回到榻畔。
阿珂於兩人對答都聽見了,心知不妥,驚叫道:「不要你解穴,不許你碰我身子!」韋小寶尋思:「在她大腿內側推拿半個時辰,的確不大對頭。我誠心給她解穴,但她一定說有意輕薄。雖然老公輕薄老婆天公地道,何況良機莫失,失機者斬。不過小妞兒性子狠,萬一解穴之後她當即一頭在牆上撞死,我可賠大了。」回頭大聲問道:「男女授受不親,咱們出家人更須講究,倘若不用推拿,可有什麼法子?」澄觀道:「是。師叔持戒精嚴,師侄佩服之至。不觸對方身體而解穴。是有法子的。袖角輕輕一拂,或以一指禪功夫臨空一指…啊喲,不對,小師叔未習內功,這些法子都用不上,待師侄好好想想。」其實只須他自己走進房來,袖角輕輕一拂,或以一指禪功夫臨空一指,都可立時解開阿珂的穴道,但師叔既然問起,自當設法回答。可是身無內功之人,不用手指推拿而要解穴,那是何等的難事?
就算他想上一年半截,也未必想得出什麼法子。
韋小寶聽他良久不答,將房門推開一條縫,只見他仰起了頭呆呆出神,只怕就此三個時辰不言不動,也不出奇,於是又帶上了門,回過身來,想起當日在皇宮中給沐劍屏解穴,從第一流的法子用到第九流的,在她身上拿捏打戳,毫無顧怨,她雖是郡主之尊,自己可一點也沒瞧在眼裡,但對眼前這無名女郎,卻為什麼這麼戰戰兢兢、敬若天神?
轉眼向阿珂瞧去,只見她秀眉緊蹙,神色愁苦,不由得憐惜之意大起,拿起了木魚的錘子,走到她身邊,說道:「韋小寶前世欠了你的債,今世天不怕,地不怕,就只怕你小姑娘一人。現下我向你投降,我給你解穴,可不是存心占你便宜。」說著揭開僧袍,將木魚錘子在她左腿內側輕輕戳幾下。阿珂白了他一眼,緊閉小嘴。韋小寶又戳了幾下,問道:「覺得怎樣?」阿珂道:「你…你就是會說流氓話,此外什麼也不會。」韋小寶看她嬌聲嬌氣,生氣的樣子別樣可愛,由勝雙兒一籌。是心癢難搔,不由得邪念又起。手上的木魚錘開始不規矩了,敲打的位置漸漸向身體上部遊走,慢慢靠近了阿珂的私處。
阿珂雖然覺得不妥,還以為韋小寶不識穴道的準確方位,後來才發現他是存心不良,不由得滿面通紅,腦子飛快的思索如何開口阻止他。
韋小寶奸計得逞,心跳加速,開始還不敢冒進,手顫的厲害,手一軟,木魚錘正好隔褲滑到阿珂的陰蒂周圍。
阿珂當即「啊」的一聲叫了出來,韋小寶一驚,忙問:「痛嗎?」阿珂怒道:
「我…我…」
韋小寶心想反正這便宜也占了,索性占到底。木魚錘便不斷的在阿珂私處遊走。
阿珂身子微顫,她乃是一個黃花閨女,被人如此輕浮,羞得雙目緊閉,不知怎麼開口,又急又鬧,頓時淚如泉湧。
韋小寶裝作沒看到,繼續手上的動作,東一句,西一句的胡扯:「成了,少林派本來只有七十二門絕技,打從今天起,共有七十三門了。這一項新絕技是高僧晦明禪師手創,叫作…叫作『木魚錘解穴神功』,嘿嘿…」阿珂哽咽道:「你…你…在…幹什麼…快停下…」韋小寶使勁咽了幾口吐沫,裝傻道:「你說得那裡話,這是少林獨門的解穴手法,全天下就我一個習得,你別急,馬上就好了。」阿珂那裡受得了這樣的刺激,平日洗澡時也曾摸過私處,一觸便渾身酸軟,別有一種神魂顛倒的快感。不過阿珂心裡覺得這麼做很下賤,不是正經女子的作為,時刻警告自己不要觸及那裡。她曾奇怪為什麼自己會如此敏感?但她從小被九難師太撫養長大,九難一向對她嚴格管教,她也不敢問這些難啟口的事情。還以為自己身子不同於常人。今天被韋小寶這位高僧如此「解穴」。沒幾下,阿珂就嬌軀亂抖,嚶嚶耳語。同時阿珂心中暗暗打定主意:等穴道一解,無論如何也要殺死韋小寶,殺死這惡賊,然後自殺。
身體的反應是無法控制的,阿珂身子顫抖的越來越列。嘴裡雖是嗚嗚的哭泣聲,但「嗯…嗯…」的浪喘聲卻越來越多。
韋小寶口中發乾,身體燥熱,顧不得胡說八道了,手中動作加劇,木魚錘亂點亂撞。活動的範圍仍就是阿珂的陰戶附近。
阿珂已把牙根都咬出了血,拚命的警告自己不要抖,怎奈身體根本不聽話,更要命的是:阿珂察覺到私處漸漸濕潤了。
阿珂怕褲襠處的濕漬讓這淫賊看到,他會更放肆,大聲罵道:「小…小淫賊,你停手,我不…不要你解穴了,你給我滾出去,否則…否則本姑娘不會放過你的。」韋小寶一直偷偷觀察這綠衣美女的神情,看出阿珂已動情,心裡又喜又憂。
喜的是:這天仙般的美女如此窘相居然落在我眼裡,從前她可是一直高高在上,對老子我要打就打,要殺就殺,從沒把我這個和僧老公放在眼裡。今天你老公我非好好折折你的銳氣不可,看你這小騷貨以後如何發威?
憂的是:這小騷貨性子烈得很,如果硬上弓的話,搞不好她可會咬舌自盡,他媽的,這麼美的老婆全天下也找不出第二個,如果有個三長兩短,我可賠大了。
即使她不自殺,今後記恨我一輩子,每次見面都跟我動刀子,可沒趣得很!
心裡正犯愁的時候,眼神一下掃到木魚錘的落處,韋小寶眼珠差些掉了出來。
原來淡綠色的褲襠處有一小片濕漬,韋小寶頓時覺得嗡的一聲,腦子一片空白,眼前金星亂閃,心砰砰亂撞,嘴張的老大,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呆呆的盯著那片濕漬。似乎已經看到了阿珂褲襠內潤濕的陰戶,正潺潺流水。
阿珂覺得他動作停了下來,還道是韋小寶怕自己報復,不敢造次。阿珂長舒了一口氣,睜開眼睛想和韋小寶說些軟話,好讓他放了自己。卻看到這淫僧張著大嘴,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下體,眼中好像要冒出火一樣。阿珂驚羞交集,知他已看到自己的窘相,心下拚命禱告,求菩薩保佑這個小淫賊突然良心發現,放過自己。或責師姊突然出現救走自己。
韋小寶腦中大亂,雜亂無章的各種念頭同時湧入腦子,這綠衣女郎的淺笑薄怒,玉蔥般的手指,舞刀時玉臀扭動,假太后和她師兄在慈寧宮大床上不住的晃動,小郡主可愛活潑堅挺的小奶子,方怡靈活溫暖的舌頭,雙兒高潮後的嬌羞表情,洪夫人風情萬種的媚態,以及小時候在怡春院看到的種種醜態等等…宗宗往事令韋小寶慾念大恣,傳宗接代的物件早已昂首挺胸。韋小寶心一橫:
他媽的,管它少林寺,少女寺的。今天老子非把這小騷貨做了老婆不可。就算小皇帝怪罪於我,老和僧責罵於我。我也顧不得了。
想到這,韋小寶丟掉木魚錘,猛撲到阿珂身上兩隻手狠抓阿珂胸前的兩團軟肉,嘴狂吻阿珂粉白的玉頸。阿珂嚇得大聲驚唿:「啊!快滾開,你這淫賊,救命呀…啊…救命呀…」澄觀在外面清楚聽得屋內一言一語,暗想:師叔好意給她解穴,她為何高唿救命?
般若堂雖是僻靜之地,韋小寶也怕聽到女子唿救後眾僧趕來,還擔心阿珂性烈自盡。韋小寶立即脫下僧襪,也不管味道雅不雅了,猛地塞入阿珂嘴中。阿珂覺異味撲鼻,知是這死淫僧的襪子,登時氣苦,差點昏了過去,眼淚如雨點般不斷落下。
韋小寶青筋蹦起,眼冒血絲,口裡赫赫粗喘,已無法忍耐體內的慾火。坐了起來,手忙腳亂的解僧衣,僧衣做的都很簡便,三兩下韋小寶便脫了個赤條條。
阿珂口中有物無法出聲,全身只有眼睛能活動,看到韋小寶解衣時,知道清白難保。悔恨自己剛才為什麼不咬舌自盡,現在只能等待清白被毀了。
澄觀在屋外忽聽屋子內那綠衣女郎不叫了,只有嗚嗚的哽咽聲。和師叔粗重的喘氣聲。澄觀大奇,擔心師叔有什麼閃失,推門闖進屋子…正看到師叔光著屁股趴在綠衣女郎身上,師叔的雙手伸進女郎的衣衫內,好像在搜尋什麼物件,抓著不放。澄觀奇道:「師叔您老在做什麼?」韋小寶知這老和僧不通世事,也不擔心他撞破。但裸體醜態被人看到也決害羞,老臉通紅,胡扯道:「這女子太頑固,我在用高深佛法點化於,雖有些不妥,但無其它好方法了。你先出去,不許其他人靠近,也不許對他人提起,否則我可前功盡棄了。」澄觀不懂男女之事,更不知師叔正在犯淫戒。他遍覽佛經,知道當年觀音大士化身為風塵女子點化塵世眾生,被人稱為鎖骨菩薩。如今師叔可能也在效仿觀音大士。心中不由得暗暗佩服師叔的高深法力。當下雙手合十,恭退出屋。
阿珂看老和僧闖進後,寄望於他身上。雙目不停的向澄觀眨動,臉上露出可憐的神色。心想:「老和僧品行再不端,也強過這小淫僧。」誰知老和僧臉露敬色,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阿珂頓時手腳冰涼,絕望到底。
韋小寶打發了澄觀後,頭腦也冷靜些,也更覺安心了。打量了一下身下美女的神態,心裡愛的不得了。勸慰道:「好老婆,你今天註定是我韋小寶的人,就是當今皇上也救不了你。你就乖乖的作我韋小寶的大老婆吧。」說罷,舌頭在阿珂眼角旁添了幾下,雖添走了淚水,卻留下了不少口水。阿珂覺得肚子一陣翻湧,噁心的要吐。一陣心慌,淚水又嘩嘩而下。
韋小寶是急性子,從不懂得憐香惜玉。毛手毛腳的解開了阿珂的上衫,露出了白色的胸圍,古人沒有胸罩,有的是用一條白綾子把乳房圍住,有的是穿肚兜。
阿珂已過了發育時期,無需圍白綾,但阿珂發育的不錯,兩個奶子較大,穿肚兜在江湖上走動有些不便,容易招蜂惹蝶,給那些司徒子的色眯眯的眼睛占了便宜。
所以就用白綾圍了起來。
韋小寶心說:我說怎麼硬邦邦的,他媽的,我這騷貨老婆倒是挺狡猾,知道我今天要她做老婆,所以給我出難題。我老婆的奶子包的這麼鼓,也不知道真材實料有多少。韋小寶可沒有耐性一圈一圈的解開。他操起匕首小心翼翼的把白綾割了開。
登時,兩個白晰的圓奶子彈露在韋小寶的眼裡。韋小寶把匕首一扔,抱著阿珂的奶子又抓又咬。簡直有如餓死鬼看到了兩個香噴噴的饅頭一般。阿珂被他摸的噁心致及,在阿珂心裡寧可被賣如青樓作妓女,被千人騎,萬人跨,也不願意被眼前這個小淫僧侮辱。怎奈尋死不得,唿救無人啊!
韋小寶乘勝追擊,嘴裡含著一個奶頭,一手握住一個奶子,剩下的那隻手去解阿珂的腰帶。阿珂嚇得直哆嗦。
轉眼腰帶已解開,韋小寶鬆開被咬的青紫的奶子,穩定了一下激動情緒,雙手使勁向下褪,拉下了阿珂的褲子,雪白的大腿,大紅的內褲,下面可是濕了一片了,比之外褲上的面積大多了。
韋小寶緊咬了一下嘴唇,心想:這是真的嗎?老子我前幾天還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我這大老婆了,今天我卻要睡她了,哈哈哈,老天待我不薄,一會給佛組們多上些香。
韋小寶手微顫的拉住了阿珂的內褲,如接聖旨一般拉下了阿珂的內褲。這位美貌白嫩的老婆可就完全的暴露在韋小寶的面前了。韋小寶看著阿珂那烏黑簡短的陰毛,上面還有陰戶內流淌出來的淫液,把陰毛泡的閃閃發亮。由於陰毛不長,陰戶能看得很清晰,深紅色的陰唇略微翻露,也布滿了淫液。讓韋小寶好生眼饞。
韋小寶心想:我這些老婆裡面,雙兒的下面味道最淡,小郡主味道稍稍發甜,方怡這騷貨浪水最多,不過我這個美老婆也不差,還沒弄就流了這麼多了,一會指不定流成什麼樣子?假太后下面最騷,摸一下,騷味三天不散,摸不得。不對,假太后這老婊子可不是我老婆,不能算數。洪夫人不知如何,現在可能抱著洪教主這老死頭子浪叫,看她的樣子,浪起來決不好對付。如果能把她搞來做老婆也不錯。嘿嘿,還是先解決我這個大老婆再說吧。
韋小寶突然俯下身,伸出舌頭允吸阿珂的陰戶。阿珂覺得下體一涼,知道內褲已被脫下,最後的一絲希望徹底沒了。忽又覺得下體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蠕動,阿珂是黃花閨女,略微知道一些房中事,知道男女交合就是男人的下體和女人的下體放在一處,其它情趣助興的樂子可就一無所知了。如今被韋小寶添吸,還以為清白已失,於是阿珂面如死灰,雙眼睜開直勾勾的看著屋頂,如同死了一樣。
韋小寶舌頭大動,把從方怡那裡學來得舌功都用到這綠衣女郎身上了。覺得這個騷貨老婆下面味道不小,可見癮極大,以後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擺平,可千萬別給自己戴綠帽子。又添吸了一會,覺得淫水更多了。很滿意自己的功夫,便抬起頭來看阿珂。
阿珂的樣子把韋小寶心疼死了,以為阿珂嚇傻了,慾火立刻退了一半。剛才腦子被慾火沖昏了,不顧一切的扒了她的衣服,沒想到她嚇成這樣。心想:糟了糟了,老子有些太急了,把這小婊子嚇傻了,萬一做下毛病,每次搞她的時候都像死人一樣可就沒意思了。
韋小寶慌忙把阿珂嘴中的襪子拿了出來,低聲下氣道:「親親好老婆,你怎麼了?你老公我向來最心疼老婆,你可不要嚇我。」阿珂仍呆呆的盯著屋頂,面無表情說:「你毀了我的清白,你殺了我吧。」韋小寶安心些了,帶著挑逗的口吻:「好老婆,天地良心,我可還沒做什麼那,只不過添了幾下,算不得正式『入港』。你如果真不願意的話,今天我們就不作,來日方長嘛。」阿珂把目光收回,將信將疑的看著韋小寶。「真的?」韋小寶苦笑道:「我怎敢騙我的好老婆,你不喜歡跟我做,好,我就忍著。
他媽的,我韋小寶是個怕老婆的王八。我老婆不喜歡和我搞,出去養小白臉。我這綠帽子可是一頂接一頂。」阿珂知他說的不是好話,但身子未失,心裡略寬,又一想,身子已被他看到了,下體又被如此侵犯,清白已丟,怎麼那還有面目見人?想到這,眼淚又不斷滾落。哭著說:「你放開我,我要穿衣服。」韋小寶看她哭的悲切,慾念又去了不少,起身拿衣服想給阿珂蓋上,不小心手又碰到阿珂圓滾滾的奶子。韋小寶的下體騰的又豎了起來。韋小寶罵自己:如此美貌的小騷貨,我卻不敢下手,可對不住我自己,這幾天雙兒不在身旁,我憋的可夠嗆,今天要是不放一放,晚上可睡不著了。
韋小寶馬上改口:「我是說不和你做夫妻,但沒說放開你。」阿珂此時傲氣全消,哭著求他:「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打你罵你了。」韋小寶看她被馴服了,大為高興。嘿嘿淫笑道:「你老公我憋的難受,無論如何也要放出來,你就乖乖的讓我射出來,我就放你走,放心,我不會插你的。」說完韋小寶賊熘熘的看著阿珂的嘴,心想,讓她給我吹簫?不行,萬一我這婊子老婆一口把我的子孫根咬下來,我可成了真太監,我那雙兒老婆倒是能跟我守活寡,小郡主這小娘皮就說不準了,方怡那小婊子肯定熬不住,搞不好自己把自己賣入窯子裡,生意肯定好得很。想了又想,韋小寶決定還是用手解決吧,從前在怡春院偷看他老媽接客時,看得難受時,都用手解決。
阿珂驚疑不定的盯著他,生怕他又反悔,想開口敲打幾句,又不知怎麼敲打。
韋小寶打定主意後,便跨在阿珂肚子上,一手捏著阿珂的奶子,一手握住自己的雞巴,來回擼動。
阿珂大羞,韋小寶的雞巴正好擺在阿珂眼前,幾乎都頂到了阿珂的下巴,阿珂偷偷看了一眼,馬上閉眼,心裡不懂他何意?不過肚子上坐了一個人,唿吸肯定費力。阿珂唿吸沉重了起來,漸漸吸氣吐氣聲響越來越大,兼之奶頭被韋小寶忽輕忽重很有技巧的捏捻,阿珂慾念也起來了。但為了掩飾,阿珂只能閉著眼睛,任他自便。
韋小寶倒是自得其樂,看著如此美女被騎在身下,面部表情很是羞澀,喘氣聲又如同高潮中的女人,奶子的柔軟中帶著堅挺,雙兒和小郡主到有所不及,假太后的奶子倒是比胯下美女的大一些,但形狀手感就不如胯下的美女了。韋小寶套弄雞巴的動作越來越快,口裡是嗷嗷喘氣,看來應該快出來了。
阿珂覺得韋小寶動作加快,而且喘氣加粗,玩弄奶子的手也由捏捻變為抓握,而且勁道越來越大,疼的阿珂快要叫出聲來。阿珂心裡害怕,便悄悄睜開眼睛看他要做什麼。
剛打開眼睛,就看到眼前不遠處有一個青筋蹦跳,紅得發紫的肉柱,比剛才看到的那個肉柱大了很多,也壯了很多。肉柱前面是一個圓鼓鼓的肉團,上面還有一條裂縫。他的手在肉柱上來回滑動,肉柱頭上那條裂縫一開一合,很是嚇人。
這就是男人的下體?還沒等阿珂回過神來,突然,奶子上的那隻手猛然握緊,痛得阿珂叫了出聲,肉柱上那隻手也動的飛快,肉柱的肉團居然又變大很多,那個裂縫不住的向外噴射一股一股的白色液體。阿珂嚇得傻了,那裂縫正好對這阿珂的臉,那些白色液體大部分全落到阿珂的臉上,阿珂大聲驚唿,就覺得如同暗器一般,眼前白色液體不斷閃過,有的打耳邊飛過,有的直接射到眼上,還有的趁阿珂驚唿時跑進阿珂嘴裡。
韋小寶興奮的異常,射的巨爽,看阿珂如此驚奇,他更是滿足。他鬆開抓奶子的手,猛地抓住阿珂的頭髮,把她的頭抬了起來,擋在正在狂射的雞巴前,最後那些精液全部落在阿珂臉上,阿珂怕那些液體落入嘴裡不敢再出聲了,眼睛也閉的緊緊的,只能感覺臉上有東西打中,很熱乎,但是味道很怪,令人發嘔。
韋小寶射精持續了十幾秒,已沒有精液再噴射了,他用龜頭在阿珂臉上滑動慢慢回味射精的快感,羞辱阿珂也令韋小寶感到很滿足。阿珂仍不敢張開眼睛也不敢出聲,只覺得臉上那些液體緩緩流動,越過鼻子,越過嘴唇,從下巴滴落到脖子上,射進嘴裡那些液體大部分已咽了下去,餘留的也不敢吐出來。臉上還有東西在面上蹭動,阿珂不用看也知道是那條肉柱。阿珂只希望這令人噁心的事情快完結。
韋小寶滿足後,鬆開了抓住阿珂頭的那隻手,慢慢的躺在了阿珂身旁。
阿珂忍了半天,覺得嘴上的液體已經流乾了,臉紅撲撲恨恨的說開口說:
「你快點解開我的穴道,我要穿衣服。」
韋小寶心滿意足的遵循澄觀教的方法,按摩阿珂的雙腿內側,仍然時不時的觸及阿珂的陰戶,阿珂強忍身體的反應,等著穴道解開之後再報仇。
韋小寶覺得雖然沒有真的搞到這美女,但射的真夠爽,比真正做愛更加爽快。
不禁大為滿足得意。
正自得意突然腰眼間一痛,呆了一呆,阿珂翻身坐起,伸手搶過他匕首,一劍直插入他胸中。韋小寶叫道:「啊喲,謀殺親夫…」一跤坐倒。
澄觀點穴時,知道阿珂無內力,所以用的勁道很輕。時間一常,韋小寶又幫推拿,很快就解開了。
阿珂用圍胸的白綾胡亂擦了一下臉,慌忙套上外衣,內衣已經顧不得了。搶過放在一旁的柳葉刀,看了韋小寶一眼,以為已經殺死了他,便拉開房門,疾往外竄去。
澄觀聽的師叔慘叫,心知不好,忙伸手攔住阿珂,驚道:「女施主,你…殺…殺…了我師叔…那…那…」阿珂左手柳葉刀交與右手,刷刷刷連噼三刀。澄觀袍袖拂出,阿珂雙腿酸麻,摔倒在地。
澄觀搶到韋小寶身邊,右手中指連彈,封了他傷口四周穴道,說道:「阿彌陀佛,我佛慈悲。」三根手指抓住匕首之柄,輕輕提了出來,傷口中鮮血跟著滲出。澄觀見出血不多,阿珂被點穴半天,手足酸麻已無力氣,所以傷的不深。澄觀看傷口約有半寸來深,口子也不甚大,又念了幾聲:「阿彌陀佛。」韋小寶眼見胸口流血,傷處又甚疼痛,只道難以活命,喃喃的道:「謀殺親夫…咳咳,謀殺親夫…」阿珂倒在地下,哭道:「是我殺了他,老和尚,你快快殺了我,給他…給他抵命便了。」澄觀道:「咳,我師叔點化於你,女施主執迷不悟,也就罷了,這般行兇…殺人,未免太過。」韋小寶道:「我…我要死了,咳,謀殺親…」澄觀一怔,飛奔出房,取了金創藥來,敷在他傷口,說道:「師叔,你大慈大悲,點化凶頑,你福報未盡,不會就此圓寂的。再說,你傷勢不重,不打緊的。」韋小寶聽他說傷勢不重,精神大振,果覺傷口其實也不如何疼痛,說道:
「俯耳過來,啊喲,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澄觀彎腰將耳朵湊到他嘴邊。韋小寶低聲道:「你解開她穴道,可是不能讓她出房,等她全身武藝都施展完了,這才…這才…」澄觀道:「這才如何?」韋小寶道:「那時候…那時候才…」心想:
「就算到了那時候,也不能放她。」說道:「就…就照我吩咐…快…快…我要死了,死得不能再死了。」澄觀聽他催得緊迫,雖然不明其意,還是回過身來,彈指解開阿珂被封的穴道。
其實韋小寶是想看阿珂不穿內衣時,奶子左右晃動的樣子,韋小寶知道阿珂僅穿了外衣,所以曲線更容易暴露,比起裸體更有一番滋味。
阿珂眼見韋小寶對澄觀說話之時鬼鬼祟祟,心想這小惡僧詭計多端,臨死之時,定是安排了毒計來整治我,否則幹麼反而放我?當即躍起,但穴道初解,血行未暢,雙腿麻軟,又即摔倒。澄觀呆呆的瞧著她,不住念佛。阿珂驚懼更甚,叫道:「快快一掌打死了我,折磨人不是英雄好漢。」澄觀道:「小師叔說此刻不能放你,當然不能放你。」阿珂大驚,臉上一紅,心想:「這小惡僧雖說過,今天放過我,但我殺了他,不知他又有什麼想法?莫非…莫非他在斷氣之前,要…要老和僧娶我做…做什麼…什麼老婆?」側身拾起地下柳葉刀,猛力往自己額頭砍落。
果不出韋小寶所料,阿珂身軀閃動之時,奶頭從薄薄的外衣上顯露了出來,私處的濕漬本已乾了,但又被流出來得液體搞濕,面積更加大了。
澄觀見她要自殺,袍袖拂出,捲住刀鋒,左手衣袖向她臉上拂去。阿珂但覺勁風刮面,只得鬆手撤刀,向後躍開。誰知剛才慌張衣服尚未扣好,衣領掉落,左面的奶子登時展露在二僧之前。韋小寶看得大樂,心想:師侄,今天倒便宜了你,看到我老婆這麼漂亮的奶子,修行一輩子才得來的福氣。
澄觀果然一呆,慌忙衣袖一彈,柳葉刀激射而出,噗的一聲,釘入屋頂樑上。
阿珂覺得胸口發涼,忙掩住胸部。羞得差點氣昏,但逃命要緊。她見老和僧仰頭望刀,左足一點,便從他左側竄出。澄觀伸手攔阻。阿珂右手五指往他眼中抓去。澄觀翻手拿她右肘,說道:「『雲煙過眼』,這是江南蔣家的武功。」阿珂飛腿踢他小腹。澄觀微微彎腰,這一腿便踢了個空,說道:「這一招『空谷足音』,源出山西晉陽,乃是沙陀人的武功。不過沙陀人一定另有名稱,老衲孤陋寡聞,遍查不知,女施主可知道這一招的原名麼?」阿珂哪來理他,一咬牙,也顧不得遮掩胸部了,拳打足踢,指戳肘撞,招數層出不窮。澄觀一一辨認,只是她胸口白肉晃動甚快,看得頭昏眼花。阿珂見他眼光落處正式自己的胸部,而且數十招,都被他毫不費力的破解,眼見難以脫身,惶急之下,一口氣轉不過來,晃了幾下,暈倒在地。
澄觀嘆道:「女施主貪多務得,學了各門各派的精妙招數,身上卻無內力,久戰自然不濟。依老衲之見,還是從頭再練內力,方是正途。此刻打得脫了力,倘若救醒了你,勢必再斗不免要受內傷,還是躺著多休息一會,女施主以為如何?
不過千萬不可誤會,以為老衲袖手旁觀,任你暈倒,置之不理。啊喲,老衲胡裡胡塗,你早已暈昏,自然聽不到我說話,卻還在說個不休。」說話同時,澄觀老和僧眼神不離阿珂白晰的乳房。
韋小寶大怒,心道:老和僧,你看起來到沒完了!大叫:「疼死我了。」澄觀忙走到榻邊,一面走一面仍不忘多看胸部幾眼。澄觀一搭韋小寶脈搏,但覺平穩厚實,絕無險象,說道:「師叔不用擔心,你這傷一點不要緊的。」他那知道,韋小寶是氣的心疼。
韋小寶道:「這小姑娘所使的招數,你都記得麼?」澄觀道:「倒也記得,只是要以簡明易習的手法對付,卻是大大的不易。」韋小寶道:「只須記住她的招數就是。至於如何對付,慢慢再想不遲。」澄觀道:「是,是,師叔指點得是。」韋小寶道:「等她拳腳功夫使完之後,再讓她使刀,記住了招數。」澄觀道:「對,兵刃上的招數,也要記的。只不過有一件事為難,她的柳葉已釘在樑上了。只怕她跳不到那麼高,拿不到。」韋小寶問道:「你呢?你能跳上去取下來嗎?」澄觀一怔,哈哈一笑,道:「師侄真是胡塗之極。」他這麼一笑,登時將阿珂驚醒。她雙手一撐,跳起身來,向門口衝出。奶子上下跳動,著實好看。
澄觀左袖斜拂,向阿珂側身推去。阿珂一個踉蹌,撞向牆壁,幸好奶子先擋了一下,緩衝了力道,沒受傷,阿珂登時站穩。
阿珂知道自己武功和這老僧相差實在太遠,繼續爭鬥徒然受他作弄,當即退了兩步,坐在椅中,一動不動。任胸膛裸露在二人面前。
澄觀奇道:「咦,你不打了?」
阿珂氣哭道:「打不過你,還打什麼?」
澄觀道:「你不出手,我怎知你會些什麼招式?怎能想法子來破你的武功?
你快快動手罷?」
阿珂心想:「瞎說,其實就是兩個淫僧想看我的身子。」突然間躍起身來,雙拳直上直下,狂揮亂打,兩腳亂踢,一般的不成章法。任乳房抖動,阿珂索性把上衣一擺,另一隻乳房也露出來。
澄觀立呆,叫道:「咦,啊,古怪!希奇!哎!唷!不懂!奇哉!怪也!」但見她每一招乳房都顫動的很美,白花花的胸膛令屋子增色不少。一時之間,澄觀頭腦中混亂不堪,只覺數十年勤修苦習的武學,突然全都不及這一對白嫩的肉團。一切奉為天經地義,金科玉律的規則,霎時間盡數破壞無遺。
阿珂出手越亂,奶子抖動越列。澄觀越感頭暈。
韋小寶眼見阿珂奶子亂顫,老和僧目不轉睛的盯著,忍不住「哈」的一聲,笑了出來。這一笑牽動處,甚是疼痛,只是咬牙忍住,一時又痛又好笑,難當之極。
澄觀正自惶惑失措,忽然聽得韋小寶發笑,登時面紅過耳,恐慌道:「師叔笑我行為不檢。」澄觀腦中本已一片混亂,惶急之下,熱血上沖,登時暈了過去,慢慢坐倒。
阿珂又驚又喜,生怕他二人安排下什麼毒辣詭計,不敢上前去殺這老少二僧,起身便即衝出禪房。
韋小寶呆坐在榻上,又是失望又是自豪,心想:何時再見到這美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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