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搞什麼啊!借老子的地方還一副我欠你錢的模樣!張俊不由得暗罵了一句,這服務態度怎麼前後差那麼多,老是臭著張臉,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老子強姦你了,不爽就別來!
可惡的是浴室燈光雖然很強,可以隱約看見玻璃門上那玲瓏的倩影在水下扭動著,但卻看不見任何實質性的東西!不過倩影時而側身彎腰,盡顯女性的曲線美,嘩嘩的水聲亦是撩人心魂。這種若隱若現的誘惑更加劇烈,讓人更有遐想的空間和莫名的興奮!
一時間綺念無限,張俊不禁有些興奮起來。難道真的是來特殊服務的?真是的話就爽了,這高挑身材和迷人樣貌比起那些明星可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可是看她身上那種自然散發的氣質根本不像是做小姐的,較像是有受過教育的大學生。
只是若不是來服務的,她又怎麼會在自己房間洗澡?且態度這麼糟糕,甚至可以說是惡劣,這一切充滿矛盾,真的有些奇怪。
看著這舒適的房間,張俊不由得想帶著蘭姨到這瘋狂一個晚上,脫離一下那偷偷摸摸的環境,在這隻屬於兩個人的小天地里好好疼愛她豐腴又讓人瘋狂的嬌軀,肆意嘗試各式各樣的花招,讓她不再有所顧忌,可以隨著自己的粗魯而歡吟出來。享受著二人世界的你儂我儂,盡情沉浸在魚水之歡里!
張俊想著想著,嘴角不由得流下一點口水。轉頭看看浴室,水聲都已經停了好一會兒,她卻不知道在裡面幹什麼,就是不出來,張俊忍不住暗罵一聲:「媽的,磨磨蹭蹭幹什麼!」
隨即感覺有點困,索性就蓋上被子躺著了。就沖小姐這態度老子明天非找你們老闆麻煩不可,哪有花了錢來看臭臉的。
張俊閉著眼睛,腦海里全是蘭姨在身下委婉承歡的迷人風情。突然感覺光線有些不對,睜眼一看屋裡的燈已經被關了,一時間伸手不見五指!張俊再也忍不住地罵道:「關個雞毛燈啊,老子現在還不想睡。」
沒有人應答,但能聽見一陣輕輕的腳步聲踩在了厚厚的地毯上。張俊隱約看見那個女人朝自己走過來,被角輕輕一拉,整個人就這樣躺了進來,猶豫了一下,刻意和張俊保持一定的距離,似乎有些扭捏。
「把燈打開!」
張俊有些生氣地說道。就算你長得和天仙一樣,他媽的這種態度誰會提得起興趣啊。本來還有滿滿的衝動,可一忍再忍到現在,哪還有什麼心情!
「能不開嗎?」
女人有些忐忑也有些害怕地說道。聲音裡帶著幾分緊張和顫抖,柔弱得讓人有些生不起氣。
「靠,還得我自己動手啊!」
張俊心裡暗罵了一聲後,把床頭的燈打開,屋子裡立刻就是一片暖融融的淡黃燈光,一時之間亮的讓人有些不適應。
女人似乎有些生氣的轉過臉,抓緊被子蓋在自己身上,別過身去躺在一邊背對著張俊。張俊非常不開心,怒聲說:「你他媽到底是幹什麼來的,沒什麼事的話給我滾,別給老子擺這個臭臉!不樂意的話別在我這待著,該上哪上哪去!」
女人似乎渾身顫了一下,聽著張俊粗魯又生氣的話,哀怨的嘆息了一聲。慢慢的轉過頭來,語氣有些冰冷也有些不自然地說:「對不起。」
張俊這才看清了她的模樣,不禁感到驚艷。沐浴過後長長的秀髮比起洗髮水上的模特兒更加柔順,完美無瑕的瓜子臉,又長又細的柳月眉微微彎曲著,給人一種委屈的感覺;鼻子又小又細緻,特別的翹;櫻桃小看起來特別紅潤。美中不足的是她原本水靈動人,像會說話的大眼睛這時候有一點點腫,有幾分說不出的幽怨,似乎是剛剛哭過一樣!
張俊看得有些痴了,本能地問:「你叫什麼名字?」
女人冷哼了一聲,似乎是習慣了這樣的眼光,語氣不太好地說:「難道你們出來玩都喜歡問小姐叫什麼名字嗎?真沒意思!」
看著她冰冷、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態度,張俊不禁皺了皺眉,同樣沒好氣地說:「不管真名假名你總得說一個吧,不能讓我總是叫你喂喂的。」
女人低頭想了一下,帶著一絲自嘲又有幾分諷刺地說:「隨便你怎麼叫,喜歡的話你也可以叫我賤人之類的,我覺得沒什麼關係。反正又不是論及婚嫁,問那麼多幹什麼!」
面對這極端惡劣的態度,張俊再也忍不住了,臉色一冷狠聲罵道:「別總給我擺這副臭臉,要是不爽的話就給我滾。搞得像是個沒賣過的一樣,裝什麼處女啊!」
女人皮笑肉不笑,冷哼一聲說:「您還真說對了,還真對不起了,你朋友花錢買了我的第一次給你,我什麼都會就是不會伺候男人。你要不樂意的話隨便捅幾下我趕緊走,眼不見心不煩。」
張俊還真是愣住了,隨口一說沒想到她還真的是原裝貨。看她樣子比自己還鎮定,眼神冷冷的讓人感覺有些發顫,似乎還帶著一些哀傷,不由得有些歉意地說:「不好意思,我是真沒想到。」
「沒什麼……」
女人搖了搖頭後平躺下來,雙眼無神地望著天花板上的吊燈,輕描淡寫地說:「你還不來嗎?我可是你朋友花了幾萬塊錢專門來讓你享受的,可不是讓你來和我吵嘴的,你有這空閒我也沒這心情!」
那女人說完就閉上眼睛,一副隨便你怎麼糟蹋的模樣。然而她雖然一臉平靜,但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的還是能感覺到她很不安。小巧的鼻子上已經布滿汗珠,乾燥的嘴唇時不時的抿幾下,即便表面上看起來很鎮定,也不難看出其實她還是緊張得要死。
哎,哪還有那個興致呀!儘管她很迷人,但這時候的張俊還有些青澀靦腆,別說不知道該怎麼辦,就是知道了也沒那個心情!看了她一眼,再看了桌子上的酒菜一眼,張俊猶豫一下還是坐到沙發上,開瓶啤酒後猛灌了一口。
等了許久,女人心裡疼著剛想告別自己的純潔時,卻感覺床的另一邊空了,睜開眼一看,這個「買」了自己的男人正坐在沙發上抽著煙喝著酒,不由得疑惑地說:「你怎麼了?」
面對一個漂亮迷人的尤物,尤其她還躺在床上一副任你宰割的樣子,說不動心那肯定是假話,相信只要是男人都會蠢蠢欲動,壓抑不住內心的發癢。但張俊感覺她那副態度不說是來獻身的,簡直是慷慨送死的感覺,有點壯烈過頭了,看那樣子似乎是在心裡抱定就當被鬼壓一樣的敷衍態度,張俊多少覺得不爽也有些「沒什麼,你睡你的!」
張俊搖了搖頭後說道,聲音里沒多少情緒,眼睛卻忍不住偷瞄了她圓潤、充滿女人味的香肩,光是過分白皙的滑嫩肌膚就可以看出她不是鄉下女人。
女人有些驚訝的愣了一下,低下頭思索一陣後微微抬起身子,手拉著被子遮住自己的上身靠在床頭,細細打量著燈下的張俊。五官普通但組合起來卻很是英俊,非常耐看,感覺隱隱有一股稚氣,也有點說不出的男人味。上身均衡的肌肉有些黝黑,但卻特別的整齊漂亮,加上一些小傷疤的點綴看起來更是陽剛。
看著看著,她心裡突然感到一絲安慰。起碼自己的第一次不是被那些肥頭大肚的老傢伙糟蹋掉,和這樣一個帥氣的男人更讓人能接受一些。雖然沒有任何的感情只有金錢和肉體的交易,但畢竟是第一次,對於哪個女人來說誰不心酸呢!
換個思維想,第一次的對象是個年輕的英俊男孩也不錯!女人臉色不由得一紅,整理著身上圍著的浴巾,輕輕的走出被窩,聲音難得有些溫柔地說:「怎麼一個人在這喝著悶酒,難道我就那麼沒吸引力嗎?」
張俊錯愕了一下,沒想到她輕輕一笑居然有這樣迷人的魅力,那瞬間就如香風撲面,給人感覺耳目一新。悄悄的打量了一下,浴巾下那雙白如美玉的妙足、明顯又妖冶的鎖骨在在詮釋著女性的完美,只是輕挪玉步就似乎有種無形的誘惑迎面而來,讓人產生了想把她壓在身下好好疼愛的衝動,真是一個禍害蒼生的妖精啊!
再細一看,足有一百七十公分的身高,在這南方小城鎮里這樣高的女人實在是少見;即便圍著浴巾也可以感覺到她曲線很標準,雖然不是很豐腴,但卻勝在比例完美。比例上的協調和曲線的嬌好,更顯出一種女性自然的韻味,更是讓人感嘆這女人的魅力!
女人嫣然一笑,似乎被張俊有些犯傻的模樣逗樂了,笑著說:「怎麼了?我苦著臉你不願意,現在我笑你還不適應。難不成要我戴個面具和你說話?」
「坐吧!」
張俊咽了咽口水,轉過身拿來紅酒後問:「喝嗎?」
「不喝,謝謝!」
女人微笑著在沙發上坐下,纖細的玉指夾住了一顆葡萄,慢慢的啟開朱唇將它含住,優雅地吃了起來。很緩慢,也很勾魂,雖然有點勾引的成分但卻沒有任何一點不自然!或許她沒多想,只是不知道這細微的動作對一個男人來說有多大的誘惑!
張俊微笑著點了點頭,她這一笑其實也化解了剛才氣氛的僵硬,抿了一口啤酒後問:「那現在你還不打算告訴我你的名字嗎?哪怕是說個假名都行!」
「不習慣騙人……」
女人緩緩的搖了搖頭後,聲音有些低悶地說:「我叫柳清月,這是真名。」
「很好聽的名字!」
張俊笑著讚揚道,起碼現在看著她的感覺很是養眼,笑起來也確實讓人心情愉快了不少。不過再想想她冷著臉的時候,也是別有一番風味。或許她太漂亮了,不管是冷漠還是微笑,都會有不一樣的韻味!
柳清月一雙靈動的美目直勾勾地看著張俊,表情有些調皮也有點無奈,她聲音嬌媚地問:「小弟弟,看起來好象你沒我大哦?我一會兒就是你的人了,那你叫什麼名字總得讓我知道吧!」
聲音細嫩甜美,嗲得讓人骨頭都有些發麻,再加上她交叉的細長玉腿,秀美精緻的小臉,像工藝品一樣的白皙皮膚。讓張俊看得感覺喉嚨就像有團火在燒一樣,他喉嚨艱難的動了一下,說話的時候語氣已經沒辦法像剛才那樣鎮定了:「張俊。」
柳清月笑了笑,嘴上讚許地說:「不錯啊,簡單而且還容易記!」
張俊尷尬地笑了笑,知道自己這大眾化的名字常見,一個市起碼能找出十個八個,摸摸後腦勺說:「得了吧,這名字怎麼樣我可是心裡有數,就算你再怎麼誇我,我還是得面對現實。」
柳清月咯咯地笑了起來,一頭柔順的髮絲一晃分外養眼,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一臉尷尬的張俊,不禁好奇地問:「不過你怎麼會上這來?記得沒錯的話,來這的一般都是中年人,好象沒見過你這樣年紀小的,你是不是學生呀!」
張俊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只能聳聳肩說:「我也不想來,是我朋友帶我過來的。本來只是吃飯,誰知道還有這樣的安排。他也沒和我提過這些,倒是你看我的樣子有哪一點像是學生了?」
柳清月怪怪地看了張俊一眼,有些驚訝地說:「那你這個朋友也算傻子了。我一直在這待著還沒陪過誰,即使花再多錢,一般人怎麼說我們老闆都不會答應,可見你那位朋友頗有權勢。但花那麼多錢要我來陪一個小男孩,還是讓我覺得很奇怪。」
「哦……」
張俊不由得脫口而出,問:「那他花了多少錢?」
說完自己都後悔了,似乎是在嫌棄或者在問一件商品價格一樣。
果然,柳清月的神色有些落寞,苦笑了一下後說:「三萬,我也沒想到那一層肉膜有這麼值錢。」
三萬?張俊聽完不禁沉思了一下,這王東來真是捨得花這大錢。這筆錢在鎮里其他的方玩,好一點的一百塊錢一次,就能讓男人直不起腰來;傳說中買個處也就兩、三千,而且按柳清月說的,他們老闆就是養著她在等大魚,王東來能把她要出來的話起碼也得有一定的手段和勢力才行。
不對,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三萬對於自己或者王東來都不是一筆大的開銷!
這個順水人情似乎做得很正常,他拿這麼多錢來討好自己也不是奇怪的事,可聰明如他,應該知道這樣的小恩小惠沒多大的作用!而帶著自己干這些下流事,一但被陳敬國知道恐怕他也不會好過,這裡面肯定有名堂!
看柳清月這身材和漂亮迷人的容貌確實值這價錢,有時候就算花了錢都不一定能找到一個這樣美麗的女人。怪異的是她給人的氣質怎麼樣都不像是個風塵女子,似乎還隱隱帶有一些高傲,王東來特意把她找來陪自己,實在讓人費解!
張俊低頭沉思著,眉頭緊皺的把自己感覺不對勁的地方都順了一遍,隱隱想到了什麼,卻又有點抓不清摸不著!唯一確定的一點——王東來沒必要用這種吃力不討好的方式來取悅自己,老狐狸肯定另有所圖!
「你想什麼呢?」
柳清月柔聲地問道,看著張俊一臉認真的思考,青澀的眉宇緊鎖卻有著濃郁的男人味,心裡突然隱約理解為什麼人說男人認真起來的時候是最帥的。
想來想去也找不到頭緒,被柳清月一喚張俊頓時回過神來,猛地一看她這一副體貼的模樣還真是不適應,不由得打趣說:「沒什麼,我也是感覺有些奇怪而已。他怎麼會花那麼多錢請我呢?難道真是錢多得沒地方花了?」
「嗯……」
柳清月低下頭來,臉上掛上了兩抹嫣紅,似嬌似嗲的白了張俊一眼,嬌滴滴地問:「你還不困嗎?」
「哦,那睡吧……」
張俊心跳有些加快了,這暗示太明顯了!不過怎麼就這一會兒她前後的差距就那麼大?剛才還冷得讓人發抖,這會兒又媚得讓人無法拒絕,這女人變臉的功夫實在是讓人無法適應。
柳清月看張俊依舊木訥的坐著,看樣子似乎比自己還緊張,臉色一羞,咬著唇將床頭的燈光調得更是昏暗和曖昧,輕擺嬌軀慢慢躺入被子裡,輕輕的一拉,將身上的浴巾拉下來丟在地毯上,眼裡儘是妖冶的水霧,無比嫵媚地說:「過來睡吧!」
張俊腦子都炸了,何曾見過這樣直接的勾引啊!他不由自主的站起身來,腳步有些僵硬地走了過去,見她嬌羞地看著自己,只是眼裡那暗含的情動就足夠讓人硬得發疼了。何況這時候被子底下那美麗的身軀沒半點遮掩,只要自己想的話隨時都可以細細把玩,如此的誘惑讓人如何拒絕?
柳清月看見眼前男人褲襠中間那高頂的帳篷,還有眼裡抑制不住的衝動,臉色一紅,感覺自己的心臟似乎都快跳出體外了,心跳快得讓人感覺都要窒息了,不知不覺間小臉也變得滾燙起來。
張俊沒敢把被子一下拉開直接撲上去面對她的身子,只輕輕的拉開被單一角便僵硬的躺進去,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接下來就緊張的不知道說什麼好。張俊沒有面對處子的經驗,也沒有出來找小姐的經驗,除了那次蘭姨的半推半就以外也沒和別的女人交歡過,一時間束手束腳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柳清月閉上秀目,面色含羞的等待暴風雨般的侵犯,可緊張了好一會兒卻依舊沒有動靜,微微轉頭一看張俊居然離自己有一點距離,而且平躺的特別規矩,從那脖子上爆起的青筋來看身體簡直都僵硬了,看樣子比自己還要緊張萬分,仿佛他才是未經人事的處子一般!
這男孩滿有趣的!柳清月心裡一樂,不禁噗哧一笑,調戲說:「俊弟弟,怎麼你的樣子更像是來賣身的,比我好緊張。好可愛哦!」
「呵呵……」
張俊難為情地笑了笑,剛想說話的時候驚訝的發覺柳清月正滿臉溫柔地看著自己。她在被子底下的小手輕輕挪了過來,有些顫抖的將張俊身上的浴巾拉開,丟到一邊去,張俊胯下頓時一涼。
柳清月嫵媚地笑了笑,儘管強裝鎮定但多少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圍著那個躺著不舒服,我幫你脫了。」
張俊心想你都脫完了才和我說,臉上多少有些尷尬。眼見如此尤物在面前卻不知從何下手,只能沒話找話地說:「清月,我看你說話似乎不是本地的口音。你是哪的人啊?」
柳清月見張俊不自在的挪得離自己又遠了一些,不禁玩心大起,想逗逗這個看起來比自己還緊張的小弟弟。她又湊近了一些後嘟著小嘴說:「我今年可是二十四歲了,你該叫我月姐才對。看你那樣還不到二十,想占我便宜嗎?」
「不是不是。」
張俊真想給自己幾巴掌,人家一個黃花閨女湊過來居然自己還會害怕,這他媽的哪門子道理啊?
柳清月沉默了一下,突然輕輕抓住張俊的手,十指交扣在一起,閉上眼睛,眉宇間浮現淡淡的憂愁,幽幽地嘆了口氣後:「姐姐和你說個故事,一個很俗氣的故事,每個淪落風塵的女人都會有的故事。你就當一個小姐在博取可憐好嗎?」
「呃……」
張俊看她一副心酸的樣子,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能細細傾聽,細細品味掌心所握那感覺纖細、柔嫩、秀氣得讓人不敢用力去握的小手。
柳清月卻是閉著眼,一副沉浸回憶的樣子微笑著說:「有一個小女孩,她有一個很幸福的家庭。爸爸是個溫文爾雅的老師,媽媽是外資經理,家庭和睦,生活無憂無慮,從小就過得開心快樂。可是孩子眼裡的幸福卻是那麼的短暫,正值女孩花樣年華時,媽媽背叛了這個美滿的家庭,和一個連國語都不會說的大鬍子外國人跑了,丟下親生女兒到另一個國度去。女孩的世界一下子塌了一半,原本完美的生活瞬間破碎!」
雖然每個出來賣身的女人都會有個關於自己或真或假的淒涼故事,有的是博取同情有的則是賺取眼淚,但張俊可以從她那懷念過往的微笑看出柳清月不是在說謊。心裡不由得開始對她的經歷感興趣,也開始重新審視著這一面之緣的美人。
柳清月繼續低低的訴說著:「爸爸是個好男人,但他卻受不了這樣的打擊,一直在酗酒中過著渾渾噩噩的日子,比起妻子無情的背叛,他似乎更害怕周圍人的指指點點,整個人變得頹廢不振。女孩很懂事的一邊照顧著父親的起居,一邊還得完成自己的學業,雖然很忙很累,但成績從來都是頂尖的,年幼的她堅強的忍受著母親離去對這個家庭的傷害。」
張俊認真的傾聽著,感覺她說到這的時候,嘴角的微笑有一些自豪和幸福,可到停頓的時候,掌心的那隻小手卻是無意識的僵硬了一下,微微顫抖著,汗水也開始慢慢的分泌,明顯她的表情雖然依舊平淡,可心裡已忍不住起了波瀾!
「爸爸頹廢的日子在女兒把大學錄取通知放在他面前的時候結束了,可他已經坐吃山空好幾年,不僅早就失去了工作,家裡更是幾乎沒有積蓄,但他還是信誓旦旦的和女兒保證能支持她完成學業。看著父親重新振作的樣子,女孩心裡充滿著說不出的幸福,和許多年輕人一樣,背上行李,朝嚮往的象牙塔展開求知之路,青春期的天真還是讓她對生活充滿了嚮往。」
張俊聽得有些入迷了,看著柳清月說起她父親時那幸福的微笑,整個人不自覺的放鬆下來。似乎那是一段很難熬的歲月,但過去之後卻又成了一段美妙的記億!
柳清月身子微微的一顫,繼續說:「女孩出落得很漂亮,受到很多男孩熱烈的追求,可是當她看見往日強壯的爸爸越來越瘦,越來越蒼老的模樣,笑得很開心的給自己拿出一疊疊零錢湊出來的學費時,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就是好好讀書,以後好好孝敬父親,因此她拒絕所有男孩的熱情,一心只在學習上,想為父親減少一點負擔。」
說到這的時候柳清月的眼角滑下了一滴淚水,但她沒有哭出聲來。張俊不由心疼的湊上前去,用手擦去她的淚水後問:「接下來呢?」
柳清月似乎因為這溫柔的手滑過臉龐而稍微沉靜下來,呢喃著繼續說:「女孩畢業了,因為成績很優秀,學校想保送她繼續讀研究所,豐厚的獎學金也讓她變得獨立,但是這時候父親卻得了重病臥床不起,女孩這才知道自己的學費有的是父親強度的勞動之餘賣血換來的!也是因為在那種小地方賣血而感染了無法治癒的愛滋病!這個堅強的男人告別了頹廢之後,卻因為如山一樣的父愛倒了下去。」
柳清月的淚水忍不住一直流,卻依舊沒有像一般女孩子那樣嚎啕大哭,就只是默默的流著淚,聲音微微有點發顫,哽咽著說:「父親瘦得只剩骨架,女孩剛出校園恨自己沒錢可以為父親治療,而當一群凶神惡煞的人出現時,女孩知道了什麼叫雪上加霜,父親為了自己的學費,為了給自己優越的學習條件,居然鋌而走險借了十多萬的高利貸。」
「面對現在連醫藥費都拿不出的女孩來說,這筆錢簡直就是一把尖刀刺在她的心臟上。看著父親無奈和痛苦的模樣,債主兇狠的逼債,女孩徹底崩潰了,最後在債主的引誘下她做了一份體檢。當債主看見上面寫著處女膜完整的時候提出了要求,女孩也答應了,高利貸願意再借三萬給父親看病,代價就是女孩的身體。」
柳清月說到這的時候聲音已經有些哽咽了,但還是沒哭出聲,而是歇斯底里地笑了出來:「父親死的時候,女孩沒有哭,帶著父親的骨灰跟著債主走了,被轉手賣到一個不認識的小鎮。沒有了自由,甚至連給自己的父親下葬都不行,就以初夜三萬賣給一個不認識的人。」
柳清月說完,淚水一直流個不停,但卻像是瘋了一樣的尖聲大笑著。
張俊沉默了一下,看著她似乎發泄一樣地笑,感覺特別淒涼,笑聲里那種無奈和痛苦甚至讓人有些毛骨悚然。心裡微微一疼,神色間難免有幾分黯淡,與她一比,自己不知道該算幸運還是不幸。
柳清月一直放縱的大笑著,直到聲音都有些嘶啞了才慢慢停下來,禁不住開始小聲的咳嗽著!張俊趕緊拍拍她的肩膀,儘管摸的是她潔白的皮膚,但也沒感覺有什麼不自然。面對一具赤裸的女體,一個曲線美妙容貌動人的尤物,這時候想給她的卻是體貼的憐惜!柳清月似乎很激動,對於張俊體貼的動作也感到心裡一暖,胸脯隨著唿吸上下起伏了好一會兒才轉過頭來,臉上布滿淚痕,有些自嘲地說:「對不起,你們花錢是來找開心的,我這腦子犯渾,居然和你說這些無聊的廢話!」
張俊知道她是在強顏歡笑,禁不住心裡一疼說:「別這樣了,該過去的已經過去了。你父親在天之靈也是希望你能活得開心一點,絕對不想看到你現在這副模樣。」
柳清月溫婉地笑了笑,似乎是覺得自己晚上腦子有些發昏,充滿歉意地看著張俊,嘆了口氣後說:「沒什麼該過去的,今晚過後我就得開始償還欠下的債了,只希望今天你能對我好一些就足夠了,還有什麼可奢求的?過了今夜,我也成了那些一點朱唇,人嘗的妓女了!」
說完她嫵媚的瞥了張俊一眼,掩飾著眉宇間的幽怨,扭著身子慢慢的靠了過來。
張俊有點接受不了柳清月前後差別那麼大的變化,剛才是梨花帶雨有些癲狂的讓人心疼,這會兒卻是嫵媚至極的投懷送抱,儘管她是這樣一個如魔女一樣迷人的女人,柔軟的身軀也讓自己衝動無比,但心理上多少有些不適應。或許應該說,看著她這樣子,本能的獸性也沒辦法發作!
柳清月輕輕靠到了張俊的身邊,當兩人的皮膚猛一接觸時,都不自覺的僵硬了一下,但她沒有停住,主動拉著張俊的手環過自己的脖子,玉手輕輕的撫上了張俊的胸膛,面對面咫尺相望,輕聲細語地說:「別發獃,今晚我是你的人了。」
溫暖芬芳,吐氣如蘭,輕輕的話語帶著點點香甜直擊心臟!張俊手臂僵硬著,接觸到的肌膚是那麼的細膩無瑕;身體雖然還未貼到一起,但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都可以感覺到來自這女性身軀的溫度,誘惑,劇烈的誘惑讓血液的溫度開始沸騰!
張俊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感覺渾身陣陣發麻!柳清月只是稍稍一羞,頑皮的用小指摸著張俊的胸膛,指甲輕輕刮過皮膚帶來了一陣無比舒服的快感,她馬上又輕輕的捏住張俊的小乳頭玩了起來,無意的動作竟然讓人那麼有感覺,這種漫不經心的挑逗實在太要命了。而她此時的神態嬌羞無比,儼然就是個和男朋友調情的小野貓!
柳清月察覺到了張俊的冷顫,見他雖然面帶猥瑣但卻不敢有所行動,臉色一羞後慢慢將嬌唇湊了過來,柔嫩的親吻上張俊的脖子,語氣充滿誘惑地說:「難道你不想好好疼愛我嗎?這可是我唯一純潔的一次,只有你可以享用。」
幽幽的熱氣打在脖子上,仿佛還帶著幾分清香!張俊一看她都這樣主動了哪還忍得住,一個翻身將她嬌美的身子壓在身下,柳清月臉上的慌亂一閃而過,隨後就閉著眼翹起下巴,心裡有些不是滋味的送上自己的初吻。張俊低頭吻上了柳清月主動送上來的小嘴,剛一接觸就感覺她的唇很軟、很滑,似乎還帶著一股甜味。
柳清月只是本能的反抗了一下,強迫著身體不要去排斥,隨後立刻張開小嘴迎接張俊有些瘋狂的吻。儘管剛才極盡嫵媚的勾引著,但她終究還是一個未被滋潤的處子,小巧的舌頭回應的是那麼生澀,甚至有些摸不著門路的亂滑著。
「嗚……」
張俊感覺她的小嘴裡都是香的,隱約還有點水果清香,尤其舌頭又滑又嫩的,十分爽口,讓人親得都有些忘乎所以了。張俊的舌頭猛地在她小口中作怪,含住青澀的小香舌好一陣吸吮,柳清月頓時嚶嚀一聲,唿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在張俊的侵占下小香舌哪還有迎合的力氣,光是這挑逗就已經讓她渾身發軟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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