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還是18歲,她們都比我大。
我的兩個表姐,加上她們的好朋友若姍,也真討厭,就像把我當作一件實驗品。
那天又來了,兩個表姐按住我,把我弄得殺豬般叫。她們是要為我擠臉上的暗瘡。我總是上當的。臉上長了一顆暗瘡,當然想除掉,就要求她們為我擠。其實這本是她們的主意。也許她們都是不知道這東西是不擠掉好過擠掉的。總之她們擠出了味道來,總是會發現許多顆其他的,擠了又擠,總之擠不完。我也不知她們是不是無中生有,但我又不想臉上有那麼多暗瘡,明知受苦都是要求她們擠。這天又來了。
若姍走進來,看著覺得好笑。
我叫道:「若姍,救命!」若姍說:「這是好事呀,你們留一顆給我擠!」「不要搞,」我叫道,「夠了!」但若姍祗是開玩笑。她走過來制止:「好了!太熟的可以擠,生的很痛,讓我來看看!」她把兩個表姐勸開,為我細細檢驗一下,說:「也夠了,來,你來,讓我替你搽一些東西!」她帶我進她的房間,找出一盅面霜為我搽上。她的弄我又覺得很舒服,原來她不是那麼討厭的。連剛才的痛也止了。我覺得我需要她的幫助,但此時不行,有兩頭母老虎在視眈眈,我晚上再去找她。
那時兩個表姐都出去了,那才是安全的。
我走入若姍的房間。
她正在對鏡整著臉上的什麼。她連忙把晨褸的領子拉合。她說:「你不懂得敲門嗎?」我連忙道歉說:「對不起!」我退出去,把門關上,在外面敲門。
她笑起來道:「別鬧了,進來吧!」我再進去,她說:「有什麼事嗎?」我指指背上說:「這裡還有一顆,我怕她們虐待我--你可不可以替我搽一些那個?」她說:「有女人按著你不好嗎?」我說:「痛就不好!」她看了我一陣,說:「你真是你小孩子!讓我看看吧!」我把T恤拉起來,她卻不看,她說:「伏在床上吧!」我說:「用不著,站著也可以了!」她說:「怎麼,你怕逃不掉嗎?」「不是,」我說,「我是--是怕弄髒你的床!」「別傻吧,」她說,「脫了這件衣服躺下來!」我只好照辦,我對她較有信心,我相信她不會弄痛我。
她坐在我的身邊輕摸我的背,摸下來已經很舒服了,跟著她說:「呀,妙極了,我可以大展身手了!「嘩--」她這樣一叫,使我的嵴骨一陣酸,我連忙跳起身。
她笑:「怎麼了?這樣沒膽?我跟你開玩笑吧了…來,我替你弄!」她拍拍床,她就像馴獸師,我又服從而伏下來了。
這一次她不與我開玩笑,為我認真地弄。
她果然弄得真舒服。後來她說:「這裡弄好了,不要再攪,明白嗎?唔,這邊還有些,讓我看看!」她的手在我的背上摸了又摸,我漸漸明白舒服是她的手,那麼軟又那麼滑。我自己的手又粗又硬,怎麼摸都不會那麼舒服。
她又說:「當你有了女朋友,就不必求無了!」我說:「她會不會好像表姐們虐待我?」她笑起來:「怎知道?又沒有看過這個人!」我說:「可惜我沒有女朋友!」她說:「這又不是不好,沒有就沒有煩惱!」我說:「假如我有女朋友,我希望像你了,你對我真好!」「是嗎?」她說,「難得有人欣賞。但假如你有女朋友,你也會為她作同樣的服務嗎?」「這個--」我一時回答不出來。
「看!」她說,「你們男人總是那麼自私!」「不是呀!」我說,「我是從未想過這事。現在想想,又沒有計麼理由不可以,朋友不是單方面的!」「那麼你來試試為我服務,」她說,「看看你又乾得好不好?」我說:「我不會呀!」她說:「不學怎麼會呢?起來吧!」我爬起身來,她卻已在我的旁邊伏了下去。我訝異地看到那件晨褸已褪到了腰間,下面原來什麼都沒有穿!
我立即就有了奇異的反應,陽具轟然而硬。這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也不知道會有,因為我從未見過裸體的女人。我說:「你真美麗!」女人的身體真是上帝的傑作,「美麗」是最恰當的形容。
她笑道:「我沒有叫你批評,我叫你服務呀!」我說:「我是說,你的皮膚一點瑕疵都沒有,怎會有什麼暗瘡?」我說著,一面在奇怪她的正面又是什麼樣子?她是伏著,所以看不到正面,但她已褪下了晨褸,一轉過來的話……她說:「你找呀,怎會沒有瑕疵?」我的心跳得很厲害,硬挺的陽具也在一跳一跳的。我輕輕摸,低頭細看,是有點瑕疵的,世界上沒有一個人是沒有瑕疵的。她有幾粒小小的墨粒,背嵴中間有細細的毛,那裡的毛比較粗,但大致來說算是沒有瑕疵的了。她的皮膚又是那麼白。
我說:「暗瘡就真沒有!」她說:「再找別的地方!」我說:「別的地方遮住…」她說:「拉開呀,不拉開怎麼看得到?」我拉開那晨褸的下截,它既已不穿在她的手臂上,就等於蓋在那裡而已,一拉就?滑到了地下。
她在這下面原來還穿著一條腥紅色的透明三角褲。
我繼續細視這未見過的部份,仍是沒有暗瘡。我望進三角褲內,可以看到股溝,再下去是半個陰戶,是有些地方顏色暗得多,但那不是暗瘡。
我一面情不自禁輕撫著她那滑不留手的背。
她低聲說:「這真舒服!」我的頭低下去,臉貼在她的背上。我不明白為什麼我會這樣做,也許這是自然的反應,就是貼近。
她說「你在幹什麼?」我不懂得回答,但她的語氣溫柔,不是反感的拍責,因此我不恐懼,我只是不懂回答。
她又問:「你是不是想要我?」我又是不懂得回答,因為我也不能肯定「要」是什麼意思。我是想做一些事情,但我仍不清楚我想做的是什麼。
她說:「你去把燈熄了吧,先把門關上,你用不著擔心,她們去派對,可能要天亮才回來!」我是在這裡寄住的,來這裡渡暑假,這裡祗有她們三人住,還多出一間房間,正好讓我住。她們女孩子的事不全對我講,現在若姍這樣對我講,我就放心了。
我起身去關了門,也扳了門邊的燈掣,一面想著在黑暗中怎麼辦。但扳了掣才知道只是熄了頭上的大燈,還有梳我粧台的燈發出著柔和的光線,那更令我效心。
我再轉過來卻呆住了。
原來她已經翻轉了過來,仰躺在床上。她的身上當然沒有什麼蓋住了。她一踢,把晨褸完全踢到了地板上。這樣一動時,兩個乳峰也震了一陣。乳房露出來真是美極了,好像兩隻玉筍,有淡紅珊瑚色的尖端。
她說:「過來呀!」我好像機械人似的走過去。這時我的陽具又硬又脹,褲子似乎變得太窄太緊了。
我實在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她叫我坐下,我就坐下了。
她看著我說:「現在你想怎樣呢?」我的心很亂,我想做很多事情,但我沒法出聲。
她輕摸我的臉:「你連知都不知嗎?」我這才能說得出話,也是顫著聲音,我說:「我是知一些,但不敢!」誰不知道一點這事呢?
「不要害怕,」她說,「你想什麼我都准!」我這時沒有想要什麼。她比我大許多,二十三歲了,各方面條件都不配合,她這樣做一定有原因,但現在不是研究這個的時個候。
我伸手試探一下,摸摸那優美的乳峰。她震了一震,嘆息著說:「這裡可以,但不要太大力!」我輕輕摸,柔軟得真可愛,而她呻吟著說:「這真舒服!」這樣也不禁止,我就大膽起來了。事實上一觸過了之後我也很難再自製了。
我開始看她的全身,滿足我的好奇心。
她不是那麼高大,但原來值得看的也方很多,最特別的是她的腋下,有兩塊灰色的陰影,有點像男人刮鬍子的下頷,我猜她是頗多腋毛而跟潮流剃去了。
我再看她的身體的中段,有那紅色的三角褲遮住,我看見那一大片三角形的陰毛,但三角褲的尖端處的布料是雙層的,剛好遮住了她的陰戶。
我大膽提議:「可以把這個脫去嗎?」她說:「你為我脫吧!」我大喜為她脫,我看見那小巧的洞了,就在一條瘀色的嵴下面。
而同一時問,她的手也靈巧地把我的褲子脫去,我們便都變成全裸了,我的硬挺的陽具給釋放了出來,一彈一彈的。
我不由自主伸手去摸她的陰戶,這也是最重要的地方。
她引導我的手,教我用食指摸她的陰核,一面說:「摸這裡,要很輕很輕!」我照辦,而同時她的一隻手就握住了我的陽具,輕輕捋著,用我的半皮摩擦我的龜頭。
我舒服得想死,而我本能地想射精,想插進她的陰戶裡面射。我相信她也是想的,因為我摸得她正在低聲呻吟,而她的陰核也越來越黏濕。但由於我沒有經驗,我在奇怪我的陽具那麼粗大,怎插得進她那個那麼小的洞。
就在這時,我卻聽見她夢囈似的說:「這麼粗,這麼長,這麼硬!」我有點吃驚地說:「這是不好的嗎?」「不,」她幽幽地說,「粗長硬插得我舒服呀!來,插進來吧!」她扶我到她的身上,扶我插入她的陰戶那個小洞。真是奇蹟,我那偌大的陽具竟然一插就全進去了。她的陰戶黏濕而彈性地包藏著我,那快感又比她的手高了許多度。這還不是仙境嗎?
我很想動,但又不知如何動法可以再增加我的快感。她扶著我的盤骨,指導道:「一出一入地插吧,要多快就多快!」這到底是本能之事,一點就明,我飛快地抽插起來,她發出著哭泣似的呻吟聲。我以前對這事的想像並不多,我也聽到的不多,所以我沒有想到,原來女人存這麼可愛的地方,尤其是表姐們不是拿我開玩笑就是虐待我,她們對我在女人身上的印象更沒有什麼幫助。
插著插著,我覺得我越來越強了,有時我以為我是在虐待若姍,因為她的聲音和表情與痛苦實在沒有什麼大分別,但是她又沒有推開我,而且有時把我抱得那麼緊,我就知道她不是痛苦。我應該算是在為她服務了,因為我做這事情動得那麼多,她卻不大需要動。
我祗是亡命地向前沖,也不知道再下去會怎樣。但原來我是不可以永遠如母此的,忽然之間金光閃耀似的爆炸,心甜得就像要裂開來似的,我知道我在射精。那感覺就像上一次夢遺,不過快感何止多了十倍。
我再作了兩次垂死的衝刺,便停下來,陽具深深地埋在她的陰戶里。我喘氣得很厲害。
她把我抱得緊緊,也是在喘氣。
這之後還要好一陣我們才是真正鬆弛下來。
我以為過了很久,其實並不是那麼久。
她又輕輕摸我的臉,坐了起來,問道:「這樣好不好?」「好極了,」我說,「我真想不到!」這時我又有新的觀賞角度,因為她是坐了起來。此前她一直是躺著,原來躺著時乳房是會顯得較小的,坐了起來才知道是大得多。
我很貪婪地伸出手去把玩。
她也不反對,祗是輕摸我的臉。
我的陽具在射精之後本已癱軟和萎縮,但手有所觸和眼有所見,又脹硬起來了,尤其看到有少許我的精液正從她的陰戶那個小洞裡反流出來。於是我又爬起身,她則躺了下來。這時我已駕輕就熟了,知道應該怎樣做,雖然我還是需要她扶一扶。
然後我便長驅直進,直插到盡頭,然後就是拚命抽送。
她的反應仍是很熱烈,也很熱情地與我合作到風暴平息。之後她長嘆一聲說:「人你是不是很喜歡我?」「是,」我說,「我可以做你的男朋友嗎?」她又摸我的臉說:「別這樣傻吧,我們祗是一起過這個暑假,我們都得到一些享受,也不要讓你的表姐們知道。我們誰都不欠誰好不好?」我一時傷感地沉默,這樣講,這暑假就太短了。好的東西不能長久地保存住,那實在可惜。
她又擁住我對細細解釋,說我們是不可能的,一切條件都不合適,我也不能不同意。也許她早些聲明更好,不然的話,將來忽然把我甩掉,才真令我傷心呢!
我們再依戀了好一陣,她便叫我回房去。
第二天我再見到表姐們,她們完全看不出來。她們又要捉住我擠我的暗瘡,我就無論如何都不肯了,要弄我也留給若姍弄。而且她們是女人,肌膚相觸就不大好;此時我對女人已有不同的看法。
第二天晚上,兩個表姐又出去,這一次她們是講明了要去一個露營野火會,後天才回來。事實上她們力邀我與若姍參加我們都不肯。她們都說我們怪,但是沒有把我們聯想在一起。
我不去是因為我覺得我又有機會與若姍一起,但我也要希望若姍不去。若姍也不去,顯然是為了我。
她們下午出去了,我還是要忍到晚間才能到芳姍的房間去,因為兩個老儀僕人還未睡就不大方便。
若姍看見我來就笑,我抱住她她也抱住我。這一次她提議與我一起洗澡。
這是一個很好的主意,這過程中的看和觸都是另有風味,很難形容,不知道如何分清楚,總之到了床上之後就又不同了。在洗澡時並不需要那麼用力,但到了床上就是一步比一步用力,那是說,抱和吻都很用力,而插入了之後就更加用力了。
我也不知道我射精了多少次,好像要補回以住錯過了的次數,也許是把將來的次教也用掉了一些。直至她也受不住而要求饒了。我射的精多到大量從她的陰戶反流出來。
我們都乏力地沉入了夢鄉。
我亦有機會與她一起睡到天明。
天亮時,我發覺我們睡得顛倒了,我的臉就在她張開的兩腿之間,正對著她的陰戶。在早晨的天然光線下我看得很清楚,那陰戶毫無美感,但又非常吸引,我幾乎吻上去,但結果我是聳身而上,未問准她就一插而入。
這一插使她醒來了,她「呀」的一聲,但我已入盡了。
她也果然沒有不准。她想說什麼都被她的呻吟聲壓倒了。這時我的精液已不滿,我可以很長時間抽送,直至我已射了精。
她說:「你弄死我了,我又想睡了!」但她不能睡,因為我要回到自己的房間。我還是要偷偷摸摸回去,先要她出去看過,看到僕人不在廳中我才出去。我立即回房,我們不想僕人們知道,她們不是能守秘密的人,她們是會講出去的。
我回房後睡了一整個白天。射精太多,實在令我非常之疲倦,那天晚上雖然仍有機會,我也沒有再去。若姍也說不好,是她先說的,她說應該停一停,她也很疲倦。
再第二天,表姐她們又已經回未了。
她們回來時若姍卻已出來了。那時我已回到我的房裡躺著。我與若姍有了關係︿乙後,就變成不敢與她同時在表姐們面前出現,怕秘密給她們看出來。我們不一起出現,神色上就容易掩飾。
我在房中,卻聽見她們在談話。也是我刻意去聽的。我就是想聽。
我聽見表姐們在討論若姍。她們說若姍容光世煥發,一定是愛情順利了。我聽著也覺得光榮,難道我對若姍真有那麼大的影響?不過聽下去我又覺得不大妥了。
半夜,我又跑到若姍的房間去。
她低聲說:「你又來了?不過--你把門鎖好!」我把門鎖好了,在她身邊坐下。
她說:「要不要我亮燈?」我說:「不好了,我祗是想跟你談談。她們說你愛情順利,那似乎不是指我?」她說:「是沒有人!」「是有一個人的,」我說,「聽她們的口氣,她們是指英一個男人的,卻不是指我,因為她們不知道我和你的事!」她說:「那個人已經不存在了!」我說:「那個人是誰?」她說:「已經不存在了,給我趕走了,這人對我不好!」我說:「這樣才輪到我嗎?」她輕撫我的臉,低聲笑起來:「你是在吃醋嗎?」我說:「你祗是在利用我!」她說:「你為什麼覺得我是這樣呢?」「這種事,」我說,「電視劇都有啦!你失戀,你找個人報復!」她樣不生氣,她仍撫著我的臉說:「報復的人,表情是很醜惡的,你的表姐們說我容光煥發,那即是說我開心,這不是我講的,人家都看得出來。那人說會再追求我,她們以為我因此而開心,但我不會再接受那人的,我是因為有了你而覺得開心!」「是真的嗎?」我問。
她說:「她們祗知道那人求我復合,就以為我因此而開心,卻不知道我不打算接受。也許我和你的事是一種報復,但不是你心目中那種報復。有人令我不開心,我覺得應該無條件給另一個人開心,這樣我自己也開心。你和我好,你開不開心?」我又不能不承認,我點點頭。
她說:「我不是要傷你的心,我也不會,我早己對你講明我們過完這個暑假就分開了,我並不是打算忽然丟下你表掉;那才是報復。」我抱著她:「我會給你補回,別人令你不開心,我要令你開心!」「不要做別人的事,」她說,「做你自己的事。現在再愛我吧!」她溫柔地吻我。
我也儘量溫柔地吻她。過了一回,她亮了床頭燈說:「我們脫衣服吧!」我們各自脫下衣服。她的肉體仍是美得使我心顫動。她握著我極硬的陽具,把玩了一陣,忽然之間,她笑起來說:「我要給你一種新的享受!j她說著就低下頭來,銜住了我的龜頭。我一時舒服得不知所措,沒有想到她會有這一招。她的嘴吧又離開一下說:「你要答應不在我的嘴巴里射精,我受不住,會嘔吐的!」跟著她的嘴巴又下來,在我的龜頭上一套一套的。那舒服真是不可言喻,我想告訴她我沒有把握不在她的嘴巴里射精,但又說不出來,怕失去這享受。
但銜了一陣,她放開,說:「我也忍不住了,進來吧!」於是我全條插進去,仍是美妙極了,她已有充份的濕滑,我可以盡情地抽插,直至我一連射了兩次精,她也是非常之受用。
後來我們停下來休息,喁喁細語。我問她以前是怎樣的,她總是不肯講。其實我並不是多事,我祗是想知道以前是怎樣的,就希望現在做得更好。但也許她是講得對的,我做我的,我不要做別人的事情,我未必比別人做得更好,而別人也許有不及我的地方。事實上,人多不願意把這種事情的細節講出來,尤其是女人。
她說她與我一起很開心。這確是真的,正如她所說,表姐們都能夠看出來,就不是假的了。一個心存報復的人是不會開心的。
我們這個暑假就這樣過完了。最困難的是不讓表姐們知道。我們深夜在她的房間,或有時她到我的房間,那是不成問題的,最難的是平時不形於色。而這是用我的方法最好,就是不同時出現在她們的面前。
最後歡會了一次之後的第三天,我就離開了。
我是很傷感,不想結束這段日子,但是又不能不結束。而我後來就明白,她是講得對的:我們許多條件都不配合,我與她一起的時候也不是很多話題可以與她談,只是能夠享受肉體的親近,假如長久下去,相對無言就很不好。事實上如我與她一起走在街上也不大像樣。有些人,祗是在某種場合之下適宜在一起若干時間,不能長久。
這已是多年前的事,現在我已不再長暗瘡,但對鏡看到留下的少許疤痕,還是會想起我對她的服務,和她對我的服務。
【完】
14230位元組
[ 此帖被24K純狼在2015-03-24 05:39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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