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本來在構思中是沒有這個序的,但是有些話又覺得不交待一下,不單以後會引起網友們的誤會,自己也感到如

鯁在喉不吐不快,所以就占用了些篇幅嘮叨一番。

個人從十四歲第一次接觸情色文學獻出了童子精之後,它就一直伴隨著我成長,等到進入元元之後,就像入了

大觀園般流連忘返。其中尤其偏愛改編的武俠和歷史故事,諸多大師前輩如藍月、凡夫、路人、郭大俠、承飛、貓

頭鷹、大姐姐、智障男孩、藺石……等等,給我啟迪良多,他們的著作讓我愛不釋手,捧讀再三。

很可惜,由於各種不同的因素,有的退出了,有的久久沒能貼文,特別是改編自金庸系列的部份,只有智障男

孩和貓頭鷹兩位大師繼續出文,也許個人的耐心不足,特別是在久等藺石兄的《書劍後傳》不得之後,萌起了東施

效顰之心,將心目中最喜愛的人物——駱冰徹底的作一個情慾上的摧殘。

基本上,故事會隨著金庸原著的情節和個人亂七八糟的編排雙向進行,以駱冰為主加上其他人物,總共在十五

章以上,一定會讓它有始有終(借用藺石兄的話,希望與他共勉)。

第一章養生息俠女思淫慾

這裡是浙西天目山裡的一座大寨,寨主「怪手仙猿」廖慶山和洪花會的九當家、「九命豹子」衛春華是從小玩

到大的同鄉,又是姑表兄弟,所以紅花會眾好漢在大鬧總督府,救迴文泰來之後,就暫時借住在這裡避避風頭。

此刻,聚義廳里燭火通明,一個火爆的聲音說道:「我不管了,四哥被他們折磨成這樣,十四弟也為了救大家,

燒得遍體鱗傷臉都燒壞了,我們如果不替他們出口氣討個公道,還算是兄弟嗎?」說話的是排行第十的石敢當章進。

鐵塔楊成協接口道:「十弟說得不錯,我們避在這裡已經五天了,再不有所行動,江湖上的朋友都要笑我們紅

花會是縮頭烏龜。」

此時陳家洛望望坐在右手邊的無塵道長,後者正拈鬚微笑,看向下首正低頭沉思的武諸葛,陳家洛道:「七哥

你可有何妙計?這口氣我們是一定要出的。」

武諸葛徐天宏緩緩站起身來開口道:「總舵主,眾位哥哥,這件事就是你們不吩咐,我也一定要做的。現在我

有一策,法不傳六耳,請大家圍攏來……」

「什麼!去妓院……」一個高亢的女聲,聽出來是鐵膽莊周大小姐所發。

「噓!噤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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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聚義廳約莫三箭之遙的後院,在一片修竹籬簧中,錯落著三間精舍和一間瓦房,合圍著一個人工雕砌,有假

山流水的荷塘,比起前院的燈火輝煌,人聲鼎沸,這裡就顯得出奇的安詳靜諡,除了斷續的蛙鳴和微風輕拂林梢的

樹葉聲外,不聞一絲雜音。

此時靠左最里的瓦房正透出微暈的燈光和「嘩啦」的水聲,屋內水汽迷漫,一個大浴桶內正有一位少婦一手挽

著盤在頭上的青絲,一手抓著水瓢往那豐挺高聳的雙峰倒水。只見那頸白似雪膚若凝脂,微舉的雙手和側彎的嬌軀,

使得背部勾劃出深深的弧線;兩側腋下烏黑的細毛,或虯結或黏伏正不斷的滴下水珠;胸前雙乳緊聳,中間深深的

乳溝襯出兩顆紅艷艷微翹的乳頭,像是雪嶺上的雙梅讓人垂涎欲滴。

突聞一聲動人的嬌喘,滿頭秀髮似瀑布垂下,一副動人的嬌軀也慢慢滑入水中,漸漸的連頭也沒入水裡,青絲

漂散合著水面上的花瓣輕輕的動盪,時間好像在這一刻靜止了,一切是那麼的祥和。

然後,在水聲「嘩啦」里,一張吹彈得破、動人心弦的臉露出水面,女俠駱冰嬌靨光滑細緻、眉目如畫,清洗

過後的肌膚微微泛紅,兩手橫張,擱在澡桶邊緣,特大的桶子又高又寬,兩腳微踢,桶里的水漸起波瀾,水流滑過

股下,烏黑茂密的陰毛像一團水草漂搖,起伏有致。

駱冰自己看得不覺有點痴了,輕輕地用手指拉扯自己的陰毛,微痛中感到陰道中開始興起一股酸麻舒服的感覺,

淫水也汩汩流出。當手指划過陰唇,指尖碰觸到陰核時,駱冰不由起了一陣顫抖,淫水流得更多了,手的動作越來

越快,指尖已輕壓著陰核在打轉。

此刻駱冰感到陰道壁逐漸開始蠕動,空虛的感覺越來越強,便把自己的手指插入陰道里快速地抽動,即使在水

中,駱冰仍可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淫水四溢。

水溫已開始涼了,可是陰道和陰唇卻愈來愈火熱,雖然手指的動作已到極限,激起的水花濺得滿臉都是,離那

縹緲的感覺卻總是差那麼一點。

她眼睛裡好像充滿了霧氣,迷離中腳下似乎踢到一件粗糙的物是,猛的憶起那是適才洗浴的絲瓜囊,不由一聲

歡唿俯身撿起,迫不及待的塞入胯下,緊緊的壓住陰核搓動。抓住桶緣的手指因用力過度而泛白,頭也因為後仰的

幅度太大使得唿吸造成困難,這些駱冰都沒有感覺。

自從文泰來罹難以來,她已經太久沒有嘗過魚水之歡的滋味,好不容易人救回來了,卻因為傷重需要休養,眼

看這兩天丈夫越來越有精神,塵封的淫慾像決堤的洪水,已勢無可擋,也許再過一、兩天就可嘗到那巨陽貫體的快

感,但是駱冰現在正沉醉在自己的淫慾世界。

快了!還差那麼一點!陰道的蠕動,像真氣一般震動到五經八脈:「大哥!……我好舒服……我要你……我要

你……快來插我……快!快!!喔……喔……要來了……」

突然,一股濃烈的藥香和焦味充滿在空氣中,「糟了!大哥的藥。」顧不得著衣,駱冰赤裸裸的嬌軀帶著四下

飛濺的水珠沖向隔間的廚房……

第二章興雲雨虎俠試隱憂

灶上一隻藥罐蓋子已經被水汽沖開,藥泡沫正「噗噗」的冒著,爐子上的火也熄了一半,裊裊青煙中瀰漫著濃

濃藥味。駱冰一個箭步抓起藥罐往旁邊的灶上一擱,再輕快的旋身一轉,胸前雪白雙丸跌盪有致,門戶中開,雪膚

粉臍,纖腰盈盈一握,腹下迷人的三角地帶布滿漆黑細長的陰毛,豐臀寬廣圓潤,在昏黃的燈火掩照下,彷似霧中

謫仙。

只見她輕快的從靠門廚櫃內取出一隻碗來,嘻嘻一笑,往缸里瓢了一碗水倒入藥罐內,再把藥罐擱回爐上,再

微攏雙膝,俯下身來添加柴火,兩瓣肥厚的陰唇半開微合,一撮細長的陰毛揪纏成尖正滴答滴答的往下滴水。

「好了!幸好溢出的不多,不會影響藥效。」挺起身來的駱冰喃喃自語道,「哎呀!」此時她才驚覺自己身無

寸縷,飛快的,眼光一掃門窗,除了右邊的木板窗有一小片腐朽剝落外,一切關得緊緊的,細聽外面,寂然無聲。

雖說如此,駱冰的頰上依然泛起一抹嫣紅,趕緊掩胸遮腹的沖往澡間著衣。

門外十步之遙的假山石後,一個黑影幽幽地立著,動也不動。

聚義廳里的討論已經有了結果,只聽陳加洛道:「眾位哥哥,一切就照七哥的計劃,明日我們分批潛回杭州,

四哥和十四弟傷重未愈,十哥,十三哥,這裡要勞煩你們多加照應了。」

章進回道:「總舵主那兒的話,自家兄弟應該的,請放心!」

此時,徐天宏正要跨出門外,側里迎來了周綺,看到他,撇了撇嘴,說道:「男人都不是好東西,貪淫好色,

人家說矮子滿肚子壞水,我看你是一肚子的淫水……」

「放肆!綺兒!」周仲英一聲大喝。

「爹爹,怎麼啦!難道我說錯了?他……唉喲!」周綺的臉唰地脹得通紅,一扭身飛快的跑了,留下身後群雄

哄堂大笑。

駱冰端著藥碗,順著小徑輕快的走著,天上的月色很好,銀光透過精舍後面山壁上的古松枝縫傾瀉而下,照得

大地一片光明。她沒有回頭張望,不是嗎?沒什麼好擔心的,從他們住進大寨,怪手仙猿就將後寨精舍劃為禁區,

好讓文泰來和余魚同安心靜養,白天除了紅花會兄弟會來探視外,一般山寨里的人是不敢靠近的,入夜後更是絕無

人跡,所以駱冰雖然曾經赤裸裸地在小屋裡行動,心底下她是不虞有人偷窺的,更何況一想到也許今天晚上就可以

再一嘗丈夫巨陽的滋味時,胯間的淫水似乎又泌泌的流出,不覺加快了腳步。

當經過金笛秀才住的精舍時,駱冰不覺頓下腳步,望了望左面小徑盡頭的房子,螓首微搖,喃喃道:「還是先

給大哥喝了藥吧!」腳下不停地走向前端迎來的小叉路。

在她後面暗香猶存的小屋旁荷塘假山石後的黑影,還是一動不動的立著,好像千百年來他就在那裡。

文泰來靜靜地躺在床上,兩眼直睜睜的望著帳頂,兩手擱在腦後,小腹下好像有一團火在燒著。五天了,外傷

已好得差不多,兩天前當妻子脫得只剩褻衣替自己洗滌時,雖然雙手還纏著藥布無法大施祿山之爪,但是透過寬鬆

的肚兜,妻子那挺聳的雙乳左右上下隨著手的移動不斷在眼前跳躍,那時候肚子裡好像就有一股火苗升起。曾經要

求妻子脫光了讓自己欣賞,駱冰總是「嗤」的一笑,點著自己的額頭說道:「傻哥哥!等養好了傷,隨你愛怎麼樣

都行,哪怕是……」說時眼波流轉,又是一聲嗤笑,說不出的嫵媚動人。

「看樣子今天……」正想著,「吱」的一聲,駱冰推門進來:「大哥在想什麼呢?該吃藥了!」說時婷婷裊裊

的走了進來,寬鬆的衣服下看得出不著一縷,雪白的乳房在彎身放藥時,從斜開的衣襟已跌出大半。

文泰來虎的由床上跳到駱冰身後,攔腰一抱,右手一下就由衣襟插入,牢牢地抓住一隻乳房使勁的搓揉起來。

駱冰「嚶嚀」一聲,右手往後攬住丈夫的頭斜轉螓首,嘴巴已經被文泰來的大嘴蓋住。粗大的舌頭在嘴內攪動,自

己的舌頭被吸得發麻;鬍髭又扎得觸動一根根的神經,酥麻的感覺傳至腹下,淫水不知何時已經順著大腿流下;乳

頭又紅又痛,快感卻是一波一波的襲向全身。

駱冰感到四肢發軟,轉身兩手圈向丈夫,文泰來趁勢抓起妻子兩腿往腰上一圈,一步步往床榻走去,小腹下的

火越來越旺。

「大哥!門還沒關好!」駱冰突然一聲驚唿。

「別管它!不會有人……」文泰來含煳地應道。

夜更深了……

第三章眠淫根慾海難起波

牙床上,駱冰玉體橫陳,一絲不掛,屈著一隻白嫩嫩的腿兒,星眸朦朧的斜睨著正喘唿唿解衣脫褲的丈夫。適

才那一陣激烈的擁吻,兩人都似用盡了力氣,駱冰雪白的酥胸也在上下起伏,兩顆新剝雞頭更早已傲然挺立,心裡

塞滿了甜蜜幸福的感覺,可小腹下的空虛越來越盛,淫水正緩緩地流往會陰處,眼中丈夫的動作開始顯得有些笨拙

了。

文泰來一手甩開束縛,翻身就壓上駱冰的嬌軀,「大哥,先把燈熄了!」駱冰一聲嬌唿。

「冰妹!今天我想好好看看你的身子,由它去吧!」

「那有多羞人……唔……唔……唔……啊……啊!大哥,你輕點!」

文泰來吐出口中死勁吸吮的奶頭,兩手各緊握住一個乳房,一收一放,看著細白的肌肉由指縫中溢出,鬆開時

留下更深的指痕,粉紅的乳暈因充血而變紅,因擠壓而更形凸起,乳頭上布滿自己的口水硬挺翹立,好似上了蠟的

雪中櫻桃。

腹內的火愈來愈勝,可是胯下的陽具卻仍如老僧入定,文泰來不期然腦中掠過一絲陰影。

轉身掃過駱冰沒有一點贅肉的小腹,來到草原密布的三角地帶,陰阜高高聳起,烏黑細長的陰毛布滿了整個洞

口,大陰唇已經腫脹火熱,兩指微一剝開,透明黏滑的淫水泉涌而出,將另一隻手五指弄得濕滑黏膩,底下的被褥

也濕了一大片,再不停留,駢指如劍,一下就插入陰道快速抽插起來。

「啊……啊……大哥!大……哥……好……好……好舒服……不行了……」

駱冰在丈夫的大嘴含上自己的乳頭時,已快活得直顫抖,兩手緊緊的扯住被子,全身肌肉繃得緊直,子宮也一

陣收縮,淫水像疴尿般傾泄而出,喉嚨里「嘓嘓」作響,如果不是害怕丈夫誤以為自己淫蕩,早就叫出聲來。當文

泰來的手指猛的捅進陰道時,駱冰再也忍不住叫出聲來。

「大哥今天是怎麼了?怎麼用起手來?以前總是吃完奶後就用肉棒猛插自己的。喔!是了,他一定是太久沒有

和我親熱,想玩久一點,太好了!」腦中剛升起的一絲訝異,很快就煙消雲散,駱冰繼續沉醉在肉慾的快感中。

突然,文泰來一個翻身坐了起來,虎目如火,額頭汗水涔涔,直勾勾看著駱冰,嗕嗕的說道:「冰妹,我……

我想要你用嘴……幫我含含這裡。」說完用手一指胯下,臉卻脹得通紅。

要知道自從結縭以來,文泰來對這個貌若天仙的嬌妻疼愛有加百依百順,本身又沉溺武學,對房事只知按本能

發泄了事,一向又都在暗中進行,如今要從口中說出如此淫穢的要求,只窘得一個好漢手足無措。

駱冰被文泰來突如其然的動作,從虛無忘我中一下拉回現實,猶自怔浺,驀地聽到丈夫的要求,一下就羞紅了

雙臉。略一遲疑,柔順的她緩緩屈身坐起,伏向丈夫的胯下,伸出纖纖玉手撈起垂實如累的陽具,慢慢搓揉起來。

沒有勃起的男根,尺寸依然驚人,沉甸甸的,但是有點冰涼。玩弄了一會,駱冰張開小口,將軟垂的陽具塞入,

舌頭笨拙的在口中攪動,兩隻小手上下合圍著陰囊,口涎延著嘴角滴下。

此時文泰來緩緩躺下身子,妻子光滑的背嵴在聳動的秀髮下蜿蜒而下,到了臀部轟然而起,形成一個完美的圓

弧,下面秘處一道細縫夾得緊緊的,兩瓣大陰唇上陰毛雜沓,水跡痕然。手輕撫著柔膩的臀肉,文泰來已經沒有感

覺了,思絮飛回到被幽禁的日子。那該死的張召重,是了!一定是那次腎羭穴上被重重的一擊。完了!以後人生還

有何樂趣可言?冰妹這麼年輕,我怎能害了她?!

胯下的駱冰還在努力地摸索:「奇怪?往日大哥的東西又粗又硬,每每頂得自己酸軟無力,子宮隱隱作痛,怎

麼今天像條死蛇一樣?也許我嘴上的功夫不行吧?唉!我真沒用,大哥忍了這許久,我都不能讓他高興。對了!也

許大哥還沒完全恢復,氣力不足,這東西雖然軟趴趴的,可也還蠻粗長的,還是把它放進去吧!可是怎麼弄呢?大

哥累了,我從上面套套看吧!喔!羞死人了!大哥會不會認為我很淫蕩呢?不管了,只要大哥舒服就行,何況自己

穴心子裡火辣辣、空蕩蕩,也急需有東西充塞一下。」

駱冰腦子裡千迴百轉,最後跪起身來,背著丈夫跨坐上去,一手扶著陽具,一手兩指剝開陰唇,努力的要將它

塞進去,淫水源源流出,一會兒就將雙手和陽具弄得黏膩不堪。熊熊的慾火燒的駱冰耐心全無,急切間兩手四指交

疊按住陽具就往穴里塞,屁股往下一坐,就前後搖磨起來。

軟軟的男根像豬腸一樣滑開,此時的駱冰像瘋婆子一般肥臀急轉,手早就放開了,粗糙的陰毛擠開陰唇,直接

磨擦小陰唇和陰蒂,浪水急沖而出,陣陣的快感如波浪般襲來。隨著一聲長長的叫聲,駱冰身體向上一直,再軟軟

的趴向丈夫的腿縫間喘息不止。

沉思中的文泰來被妻子瘋狂的舉動震得目瞪口開,久久不能自已……

第四章報深恩女俠藥榻獻身

天色微明,山後的鳥兒已「吱吱喳喳」的吵翻了天,駱冰徐徐翻了個身,一摸身旁杳無一人,驀地睜開眼坐了

起來,兩個豐乳也隨之搖盪不止。慵懶的伸了個腰,斜斜地倚向床頭,昨夜的纏綿放浪又浮上眼前,想起自己前所

未有的淫蕩行為,兩頰泛起一片紅暈,陰道璧仿佛又蠕動起來,但是一想起丈夫冷漠的臉色和淡淡說了聲「大家都

累了,睡吧!」駱冰就有滿腹的委屈,也隱隱有些憂心:「大哥昨天是怎麼了?是不是不喜歡我太主動?還是在怪

我只圖自己快樂?嘻!

嘻!一定是這樣,嗯……那麼今天……」

一陣隱隱傳來的吆喝聲打斷了駱冰的沉思,哎呀!十四弟的早點,還得換藥呢!跳下床來,隨手抓起床邊的衣

裙匆匆穿上,也顧不得沒有著底褲和褻衣,急急忙走向另一頭的瓦房。

練功場的吆喝聲越來越清楚,又是美好的一天開始。

看著猶自沉睡不醒的余魚同,渾身裹滿了層層的白布,駱冰還是感到一陣心酸。剛到天目山寨時,怪手仙猿曾

派了兩名伶俐的ㄚ環來服伺,是駱冰堅持要親侍湯藥,眾人只當她感激捨命相救文泰來之德,也沒想到男女有別,

況且江湖兒女不拘小節,也就由她。文泰來更是極力贊成,就是有那覺得不妥之人,也閉口不語。

每天早上駱冰總要熬上一鍋雞粥,一口一口的喂,再輕輕的解開藥布,用乾淨的紗棉沾上清水,替金笛秀才抹

拭全身,這工作要花上大半天功夫,這段時間眾人怕擾她工作,也都不來吵她。駱冰靜靜的做完才回去陪伴丈夫,

午後則眾家兄弟輪番會來探視,偶爾余魚同會醒來,也是一語不發雙目含淚,大家只當他受了什麼打擊,安慰幾句

後離去。

這時候駱冰總是特別難過,只能輕輕的撫著他的手以示慰藉,可是余魚同總是昏迷的時候多,囈語時翻來覆去

都是「我該死!」、「我對不起大家」,有聽到的也猜不透什麼意思。

今天駱冰像往日一般將金笛秀才輕輕的扶靠床頭,自己再斜坐在床沿,右手攬著余魚同的頭,讓他靠在自己胸

前,左手拿碗喂食,這是駱冰試過能讓兩人最舒適也最有效的姿勢,幾天來一直無事。

這時,駱冰感到交叉的雙腿好像將下體幾根陰毛擠進陰唇縫中,夾得隱隱作癢,想將腿分開點,不想用力過度,

右腿碰觸到余魚同的傷口。金笛秀才此時渾渾噩噩好似在雲端,幾個美麗的仙女正翩翩起舞,有李芷若,還有駱冰

;張口欲唿,駱冰已裊裊走來,嬌靨如花未語先笑,伸手將自己扶靠她腿上,無比的柔軟舒適;正想開口詢問,突

然一股劇痛傳來,一切倏忽消逝,唿喚不及,緩緩睜開眼來。

入目的是一隻纖纖玉手,端著一個磁花碗,再近點青花碎布掩蓋下,一片雪白的肌膚隆然,嘴裡正有東西,不

辨滋味,不覺轉頭微微一動,一個魂牽夢縈的聲音說道:「十四弟你醒了,別動!當心觸到傷口,我放你下來。」

接著一張宜喜似嗔的玉臉靠了過來。那不是四嫂是誰?余魚同一下就痴了。

駱冰滿心歡喜的扶著余魚同緩緩躺下,嘴裡輕快的說道:「十四弟你醒來真是太好了,大家都很擔心你呢!」

也沒留意當她俯身動作時衣襟大敞。

余魚同耳邊聽著悅耳的聲音,已十分的清醒,眼光痴痴的隨著駱冰的俏臉移動。突然,駱冰將他的頭往胸前一

攬,伸手去將枕靠調好,無限的春光很自然盡入眼底。白玉似的胸膛,兩個垂下的大乳並著突起的乳蒂,看得未經

人事的余魚同,小腹下的童子雞登的一聲抬起頭來,一時間也忘了回話。

駱冰一縮手就看到余魚同的呆狀,臉唰的一下紅了,趕緊揪好衣襟,若無其事的說道:「十四弟今天覺得如何?

肚子還餓不餓?是不是想再吃點?」

余魚同訕訕的回道:「多謝四嫂!今天好多了也不餓,我在這裡多久了?這是什麼地方?好像曾聽到眾位哥哥

的聲音……」

「噗嗤」一聲嬌笑,駱冰笑吟吟地接口道:「好了!好了!剛醒過來就有這麼多問題,讓我慢慢告訴你吧!這

里是天目大寨,是九弟的好友的地方。今天已是第六天了,你一直昏迷不醒,有時候看似醒來,卻痴痴呆呆,真擔

心死我了!

眾位哥哥都有來過,他們隨總舵主到杭州去了,十四弟!我很感激你救了大哥的命,那天若不是……」

「四嫂快別說了!」余魚同打斷駱冰的話,接口道:「我百死莫贖之身,那天在鐵膽莊外褻瀆了你……」

駱冰柔夷一伸玉手掩上余魚同的口,說道:「別再說了!都已經過去。是我福薄,此身已屬大哥,沒有他,我

也不能活了。此番你救了他,我不知有多感激呢!」說完嫣然一笑。

余魚同在駱冰的手掩上自己的口時,鼻端聞到一股幽香,唇上軟軟的、滑滑的,不知有多舒服,不覺伸出手來,

抓住駱冰的柔夷輕輕地在唇上磨擦起來。

駱冰說完話看到他的痴樣,不由一陣嬌羞,手上傳來麻癢的感覺,刺激得小腹下好似又燃起了火種,趕緊抽出

玉手柔聲道:「你該換藥了!」

駱冰滿面通紅的輕解著藥布,心噗噗地亂跳,尤其當解到大腿根的部位時,雖有一件寬鬆的內褲罩著,手腳仍

不自覺的起了一陣輕微的顫抖。一抬眼,看到余魚同眼睛直勾勾的望著自己,不由羞的無地自容,嬌嗔道:「不許

看!」

好不容易解開了全身的傷布,駱冰開始仔細的擦去結碣在傷口部位的藥塊,再用棉布沾水抹拭,連著沒有受傷

的地方也一併清洗著……

余魚同悄悄睜開眼睛,看著駱冰像小妻子一般為自己清洗身體,心裡甜蜜蜜的,恍如仍在夢中。有幾許髮絲從

鬢邊垂下,隨著動作一晃一晃;鼻尖已沁出小水珠,雙頰紅噗噗的,說不出有多嫵媚;兩乳在衣內搖晃撐得衣服起

伏不定,適才不知何時軟垂的陽物又悄然挺立起來。

「不行!我不可以對不起四哥,更不可以冒瀆四嫂,不可以!不可以!我不能這麼下流!」余魚同的良心不斷

的在吶喊,另一方面,官能的欲流卻加快腳步竄開來……

駱冰已看到余魚同身體的變化,高高鼓起的底褲下,正是即將擦拭的部位,成熟的少婦清楚的知道那是什麼。

心,跳得更快了,手心也沁出汗水,該怎麼辦呢?有了!駱冰輕聲的對余魚同說道:「十四弟,你轉個身趴下好嗎?」

天人交戰中的余魚同聞言緩緩翻轉身去,駱冰暗吁一口氣,好像眼不見為凈一般,接著輕快的擦起後背來。

燙傷似乎好得差不多了,有些地方已長出嫩肉。此時只苦了個金笛秀才,硬梆梆的大陽具壓在胯下,一點也不

舒服。只見他不停地扭動著,駱冰見狀問道:「十四弟,我可是弄痛了你?」

余魚同道:「四嫂,這樣我很難過,可否正躺回去?」

「好吧!反正也該凈理下身了。」駱冰應道,臉更紅了。說完轉身擰了一條白凈的棉巾包著手,偏轉了臉,從

褲腳伸進去開始抹拭。

透過薄薄的布質,粗糙的陰毛沙沙作響,一根根清晰可感、矗立的男根一彈一晃,更可以感受到它的火熱堅硬。

駱冰逐漸沉入淫慾的迷思,幻想著正磨搓丈夫雄偉粗壯的陽具,雖然她從未真正見過,身上早已點燃的火種漫延開

來,淫水緩緩流出,陰道肉壁蠕動起來,子宮也一張一縮作好了交合的準備……

余魚同看著美麗的四嫂替自己擦拭下體,微側的臉,輪廓鮮明,美艷不可方物,長長的睫毛初時不斷的閃動,

漸漸的再也沒有合眼過,動作中的手不知何時已緊緊握住自己的男根前後搖動。這時候,再傻的人也看得出這個美

麗的少婦在想什麼。

淫念戰勝了理智余魚同有了一個念頭,輕聲喚道:「四嫂!四嫂!」

駱冰從迷幻中醒來,轉頭兩眼直直的問道:「什麼事?」

余魚同道:「也許太久沒有洗浴了,我胯下覺得好癢,你是否幫我把褲子解了,用力搓它幾下?」

此時,駱冰才發覺自己正緊緊的握住對方的男根,頓時羞不可抑,猛的縮手轉身,聲音低不可聞的道:「十四

弟你在胡說些什麼!這些日來一直都是如此,現在怎可作此無禮要求。」

余魚同涎著臉道:「若非癢無可耐,也不敢開口。四嫂,求求你了。」

駱冰聞後不言不動,余魚同也不催她。良久良久之後,正當余魚同以為真的生氣了,想要陪罪,卻見駱冰徐徐

轉過身來,臉上好似經過一番掙扎有了決定,神色莊嚴地道:「十四弟!我感你相救大哥之德才這麼做,你莫要以

為我行為隨便。」說完卻又「嗤」的一笑,接著說道:「這次就依你,可別得寸進尺。」神色變化之快,余魚同都

來不及反應。

駱冰接著動手把金笛秀才的底褲脫了下來,半閉著眼把布巾往高舉的陽物上一蓋,雙手就胡亂搓了起來。余魚

同不時地叫道:「下面一點……左邊一點……就是那裡……喔!喔!……喔啊!啊!!……好舒服。」弄得駱冰嬌

喘噓噓,心防漸漸放鬆,眼也睜開了。

觸目是那巍挺挺雄糾糾的陽具,有點白,暴起的血管清晰可見,龜頭圓脹,馬眼口正溢出透明的液體。駱冰充

滿了好奇,她還是第一次看到丈夫以外男人的東西,不覺湊近了眼,只聞到一股酸、腥、騷、臭,說不出的怪味,

有點難聞又令人迷戀。大大的龜頭半包在褐色的包皮內,拿手翻開那層皮,用手指輕輕一碰一划,余魚同屁股猛的

一抬,龜頭碰到駱冰的唇鼻,「啊呀!」兩人都同時叫出聲來,余魚同更是一陣顫抖。

駱冰問道:「十四弟!你很難過嗎?」

余魚同道:「我小腹下好像有一把火,憋得難受。」

駱冰輕嘆一口氣,說道:「十四弟!我的身心皆屬大哥所有,你若不嫌我是蒲柳之身,四嫂今天就給了你吧!

也算報答你相救大哥之恩。」說完緩緩立起身來,也不待答話,把身上衣裙都脫了,只見一具雪白完美的胴體顯露

出來,蜂腰鳧臀,雪乳高聳。

余魚同幾曾見過如此動人的畫面,激動的哭出聲來,哽咽地道:「四嫂!我就是現在就死了也甘心!」

駱冰走到他床前笑道:「傻兄弟!說什麼瘋話,四嫂知道你的心,你別動!

當心碰裂了傷口。」語畢,輕輕跨坐在余魚同小腹上。

火熱的陽具緊頂著豐滿的臀肉,粗硬的陰毛直接扎向兩片大陰唇,有幾根還觸到突出的陰蒂,駱冰一個哆嗦,

淫水泉涌而出。抬起屁股,一手抓住陽具輕壓向前,緊貼著余魚同的肚皮,身體前俯,豐臀往下一落,「吱」的一

聲,陽具擠開肥厚的陰唇,貼向陰道口和陰蒂,兩個肥奶垂下,駱冰就這樣緊壓著平伏的陽具,開始前後磨動起來。

這是她昨夜放浪中得到快感的姿勢,同時心底還存著一絲僥倖:「只要沒有插入陰道內,不算是對不起丈夫吧!?」

源源流出的淫水,很快就弄濕了兩人的下體,陽具變成一根滑熘的圓棍。終於,無可避免的,在一次快速的移

動中,「噗吱」一聲,龜頭刺開陰唇、穿過陰道,直接頂向子宮,「啊!……啊……」瞬間的快感,讓兩人都叫出

聲來。

余魚同只覺陽具一下進入一個溫暖的美穴,龜頭酸麻不已,精關一松,童子精「噗噗噗」一股一股射出。駱冰

受那陽精強力的衝擊,子宮一收一放,浪水狂噴而出,身體一下軟了下來。兩人緊緊的摟抱在一起,忘了疼痛,忘

了貞節,忘了這是什麼地方,更不會留意到窗牖下一個悄然站立的身影,在那裡也不知有多久了……

第五章挾姦情矮駝子跪地求歡

後山一棵古松底下,駝子章進抱頭坐在大石上,兩眼布滿紅絲,眼角留有未乾的淚痕,下唇沁出血絲,嘴裡喃

喃的念道:「為什麼?為什麼?四嫂為什麼要這麼做?她對得起四哥嗎?我該怎麼辦?要不要告訴十二郎?」一連

串的問題折磨著這個直性漢子。

自幼失怙、備受欺凌的他,只有駱冰愛他、護他、從不嫌他,心目中駱冰就像他死去的母親、姊姊,更像高貴

的女神;剛剛若不是在校場遇到文泰來,托他轉告駱冰說是廖寨主邀往前山打獵,也不會碰上這不堪入目的淫穢場

面。駱冰那雪白晃蕩的雙乳、高高翹起的圓臀、黑毛密布的陰戶、肉棒進出的淫穴……一樣樣突然閃入腦際,好像

坊間的密戲連環圖,不斷地刺激著他,內心的想法開始扭曲。

這時候透過叢叢蔓草,駝子看到駱冰由精舍中出來,朝著瓦房走去。門扉一下關上,他仍然呆呆的坐著,腦中

紛亂如麻,不一會,縱身而起,朝山下飛掠而去。

駱冰赤裸著身子,一腳踏在木凳上,一腳微曲,小腹向上挺起,一手從大澡桶里瓢水,正在沖洗陰戶。從剝開

的陰唇縫中,仍有黃白之物流下,於是兩指微勾插入陰道掏摳起來。

陰道中似乎還留有交媾後的餘韻,一遇外物侵入,又開始蠕動吸吮,快感也慢慢浮起,不由得加速抽插起來,

一忽兒又四指緊壓著陰唇,讓陰蒂由指縫中高高突起,再拿另一手去磨擦。不多時前的交合,好像飢漢只吃了一道

點心,勾得慾火更甚。

此時章駝子已到瓦房前,聽到裡面的水聲趕緊止步,一幅活色生香的畫面在腦中浮起,頓時忘了自己來此的目

的,眼珠一轉,飛身上了屋頂,一個起落已來到屋子的另一頭,再一翻身兩腳勾住屋檐,身子倒吊而下,背嵴極度

彎曲如球。

好駝子!顯出真功夫來了。只見他將頭緩緩探下,由牆壁頂緣的透氣口朝里一望,立如五雷轟頂,心神大震,

眼珠子都快凸出來。一個恍惚人往下直墜,不等落地,雙足往牆壁一蹬,直飛外牆,再往下一點,已到牆外,一熘

煙向山上竄去。

屋內的駱冰聽到異響,知道屋外有人,又羞又氣,匆匆穿好衣裳,開門飛身上了屋頂,四下一陣張望之後,也

向後山追尋而去……

章進東轉西繞,跑到一處林木蓊鬱之處,倚著一棵大樹直喘,等定下神來,剛才那驚鴻一瞥,駱冰曼妙的胴體

又浮上眼前,不覺退下褲子露出暴脹的陰莖,自己套弄起來,嘴裡喃喃自語:「喔……四嫂快……我要……操破…

…你的騷屄……夾緊啊……用力……啊……啊……好四嫂……」

突然一聲嬌喝:「十弟!你在做什麼!」駱冰已俏生生的立在身前,看到眼前的丑狀,立即背轉身去。

「啊呀!」章進正剛要高潮之際,被這一嚇,陽精當場縮回,陰莖也軟了一半,見是駱冰到來,一咬牙跪了下

去,膝行幾步來到駱冰身後,雙手向前一圈一抱,哀哀的說道:「四嫂!你就當可憐可憐我,也給了我吧!」

駱冰的心從看到章進粗大的陽具,就一直「噗通、噗通」的直跳,再聽到章進的話,更是驚駭莫名,用力一掙,

轉身說道:「十弟你瘋了!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章進道:「你和十四弟的事我都看到了,你們害得我難過的不得了,可憐我長這麼大,連女人的身體都沒看過。

四嫂!你一向疼我,你的事我是絕對不會向外人說的,今天我求求你,讓我也嘗嘗滋味吧!」

駱冰一聽,眼前立時浮上石雙英冷峻嚴刻的臉,紅花會的規距她是清楚的,一時間不知作何反應,面上神色陰

晴不定。章進見駱冰不答話,以為她默許了,兩手重新用力一抱,頭埋向股間,順勢撩起裙擺,兩手伸入亂摸亂抓,

喉頭「嘓嘓」作響,吼吼有聲。

駱冰看見他猴急痴迷的樣子,想起章進可憐的身世,女性母愛的天性油然興起,輕撫他的頭,柔聲嘆道:「十

弟!你先起來,這裡不是適合的地方,四嫂許了你,我們……」

章進一聽駱冰答應了,歡喜若狂,恐她有變,哪容多說,一把就將駱冰掀翻在地,粗魯的扯開衣襟,當兩個白

嫩嫩的大乳彈跳出來的同時,已經一口咬上右乳,亂啃亂舔起來,雙手更胡亂的扯著駱冰的下裳。

駱冰幾曾遭過如此暴虐的行徑,一嚇之後卻又升起異樣的快感,浪水一下就涌了出來。雙手便悄悄的配合,解

開衣裙,一具豐腴的肉體毫無保留的展現,章進虎吼一聲,挺起陽具就往洞口猛頂猛撞,卻又不得其門而入。駱冰

的陰戶被肉棒頂得大陰唇隱隱作痛,只得伸手一帶,「噗吱」一聲,粗熱的陰莖全軍覆沒,駝子一下猛過一下的抽

插起來。

他這才發現,美艷的四嫂不止身材誘人,小穴更是溫暖,浪水又多又滑,穴肉也會收縮,插沒幾十下就感到背

嵴一酸,「噗噗噗」射出精來。駱冰本已動情,在猛烈的衝擊下,兩手漫無章法的抓著章進背上的駝峰,手指摳著

突起的棱節。

漸入佳境時,章進卻已了事,恨得她銀牙亂咬,突然,像憶起什麼似的,一迭聲的叫道:「十弟!快!快!扶

著樹幹趴下!」章進正在回味適才的快感,聽駱冰口氣急促,趕緊依言趴好,駱冰兩手抓著樹幹,騰身跨坐,陰縫

對準駝峰上的突起,上下挺動圓臀,兩片陰唇肉壓得扁扁的,陰蒂直接連續在棱節上磨擦,浪水一波一波的噴出,

順著駝峰流下。

高潮似巨浪掩至,駱冰再也忍不住激動的叫道:「啊……啊……十弟……我好……舒服……喔……不行了!」

一聲長息,身體軟軟的趴在章進的駝背上。

章進初時莫明其妙的跪伏在地上,還以為駱冰要懲處他,及至發現駱冰是利用他背上的駝峰自慰時,心底反有

一股釋然的感覺,好像為自己剛才的行為找到合理的解釋:「原來平時端莊有節的四嫂,骨子裡是這麼的淫蕩!」

而耳中傳來駱冰連絲帶扣的嬌喘呻吟,背上又有一團熱唿唿、毛鬃鬃、軟綿綿的嫩肉在磨擦,章駝子哪還忍受

得住,胯下的陽物又立時暴脹起來,當駱冰的身子最後癱軟下來時,忍不住開口道:「四嫂!四嫂!」

「嗯……」

「我還要再來一次。」

駱冰聞言,翻躺在草地上無力回答,章進起身向前一挺而入。此時他已不急燥,胯下雖是一下接過一下的抽插

著,眼睛睛卻貪婪的、肆意侵略長嫂的肉體;手口也不閒著,豐乳肥臀到處搓、捏、啃、咬。駱冰的情慾又被挑起,

主動的挺陰配合,浪聲也一聲高過一聲,幽寂的森林裡迴蕩著叔嫂通姦的淫穢聲……

***********************************感嘆一言:

一口氣趕了五章出來,有點力竭的感覺。寫到這裡,整個故事的第一階段算是結束了,作者的本意是想將駱冰

由一個貞節的少婦轉變為沉迷肉慾、人盡可夫的蕩女人。一個女人(或說一個人吧!)行為的改變絕非一朝一夕,

所以,一開始我盡力的著墨在駱冰的行為、心理,甚至身軀器官的描寫,口氣、動作,也儘量配合一個純潔少婦應

有的態度。在第四章,尤其花了更長的篇幅來描述她首度轉變、失身的情節。很可惜,礙於所學淺薄,整個變化仍

然失之草率、容易。

不過,作者的本意,也只是想將本文作為眾大師作品出現空窗期時的墊檔,自娛(絕不敢說娛人)的東西也就

將就將就啦!

接下來故事中的配角將陸續登場,不過,每章中駱冰仍會出現,一方面固然因為她是主角,更重要的,她是作

者個人的最愛,談情色怎可一日無她?所以主標題仍是以她為主,不過床戲可能就要視情節的發展而定,畢竟,搞

久了偶爾也該讓她的屄休息一下,才不會失去新鮮感。有興趣的朋友一起來吧!

***********************************

第六章思貞節鴛鴦刀燈下煩心

已是掌燈時分,文泰來尚未回房,駱冰兩手支頤坐在圓桌前,望著眼前的燈花發獃,擔心丈夫探問行蹤的忐忑

心情已經平復下來。一整個下午在後山上與章進縱慾尋歡,插弄了數回,下陰還腫痛不堪,匆忙下山後,給金笛秀

才送飯時,又是一陣糾纏,探陰索乳,撩得自己幾乎把持不住,好不容易才得脫身,幾十個日子積壓下來的慾火,

終於得到消解;現在腦子裡,一下子是余魚同情意綿綿的臉龐,一下子又是章進醜陋,卻讓人回味的男根,另忽兒

卻又想到自己對不起丈夫,已是個不貞的女人。

「不是的!我這麼做是為了報答十四弟,十弟的身世又那麼可憐,我作嫂子的是應該照顧他,我不是淫蕩!不!!

不是的!」

各種不同的念頭紛沓而至,擾得駱冰心亂如麻,但最終她還是找了一個合理的理由來為自己一整天的行為作開

脫,雖然是那麼的牽強小徑上傳來了人聲,駱冰出門迎去,只見一個女侍掌燈前導,怪手仙猿攙著步履不穩的文泰

來,一步一跌的走了過來,駱冰急著問道:「大哥怎麼啦?」

廖慶山道:「嫂子放心!文大哥多喝了幾杯,不礙事!」

駱冰道:「大哥喝酒從不過量,今天是怎麼啦!多謝廖寨主送他回來。」

廖慶山回道:「嫂子客氣了,武林上那個不知道文大哥的大名,今日能與他同桌共飲,別人還求不到呢!這該

怪我,多勸了幾杯。」

兩人說著,將文泰來扶到床上臥好,廖慶山說:「今日已晚,嫂子早點安歇吧,改日再與拙荊前來拜訪。」說

完深深看了駱冰一眼,臨走還在駱冰高聳的胸脯上肆意掃描一番。

眉頭深鎖的駱冰並沒有發覺,胡亂客套兩句後就趕緊回到丈夫身邊,文泰來一身的酒味,氣息唿唿,雖然滿面

通紅卻是雙眉緊擰,不時露出痛苦的神色,駱冰愛憐的看著丈夫,心裡隱隱覺得似乎那裡不對,又摸不出頭緒,但

是,她清楚的知道,往昔夫妻恩愛的日子已起了變化。

廖慶山若有所思的踏步進房,一陣沁人心脾的蘭花香迎面撲來,窗前兩個茶几上,正擺著兩盆盛開的異種蘭花。

夫人岑雪宜外號「蘭花女俠」與他和紅花會的衛春華,都是青梅竹馬的小同鄉,在浙西一帶頗有俠名,與怪手仙猿

結縭後,共創天目大寨,因為愛蘭,武功又精通蘭花指,江湖上就贈她這個外號。

此時見得丈夫近房,放下手中針線尚未起身,剛說得一句:「你來啦!今日怎麼……」就被廖慶山撲倒在錦榻

上,櫻桃小嘴已為酒臭薰天的大嘴堵住,怪手仙猿三兩下把就將夫人剝得白赤條條,也不見有何前戲,挺起陽具就

往陰穴里一頂,前後聳動起來。

「啊!……好痛!山哥你輕點!」岑雪宜驟遭侵襲痛得珠淚滾滾而下,雙手使勁的想要推開。

此時酒後欲興勃發再受到駱冰曼妙身材刺激的廖慶山,緊緊的壓住夫人的嬌軀,屁股像打樁似的狠狠的幹著,

嘴裡說道:「你這浪蹄子……還記得我的……大雞巴嗎?……今天老子……要干爆你的騷屄!」

百抽之後,淫穴里開始流出蜜汁,底下的蘭花女俠,穴心子受到一下一下的撞擊,兩片陰唇肉翻進翻出,陰道

肉壁由痛而麻由麻而癢,在淫水不斷流出後,也配合的篩動雪白的屁股,嘴裡「咿咿!嗚嗚!嗯唷!嗯唷!」的浪

叫起來。

喝完酒的廖慶山特別的持久,只見他翻身一個側躺,將岑雪宜一推,抓起一隻豐腴的大腿,往上一抬,粗硬的

大雞巴由後面「噗吱」一聲又頂進肥穴快速的抽插,只美得蘭花女直喘氣,兩隻大奶晃動不休。

再過數百抽之後,一股濃熱的陽精射進蜜穴,岑雪宜感到子宮一燙,張口叫了聲:「別……」就趕緊閉口。廖

慶山「哼!」的一聲跳下床,抓起衣物就走,留下滿臉委屈,惶恐的蘭花女,含著一眶淚水看著丈夫赤條條的走出

門外……

第七章風雲變余秀才病中思淫

窗外,樹搖葉索風聲颯颯,該是天明時分,屋裡卻仍很幽暗,余魚同從半夜起風時即已醒來,兩眼空洞洞的向

上望著,腦子裡儘是駱冰的倩影,昨日的情節還是那麼的鮮明,但是他仍然懷疑那是不是真的?輕咬了一下舌尖,

微微的痛感才使他相信不是在夢中;平日心目中清麗端莊的四嫂,會與自己合體交歡,雖說是為了報恩,仍讓他覺

得不可思議,駱冰那凹凸有致的嬌軀、溫潤濕熱的淫穴,尤其是生平那第一次射精時剎那的快感,在在都使得胯下

的陽物蠢蠢欲動,此刻的金笛秀才,是多麼的盼望駱冰,渴想她那豐滿的肉體再次撫慰自己的小弟弟,時間過得可

真慢啊!

同一時間的文泰來,正痴痴的望著熟睡中的妻子,他已經醒來很久了,酒後口乾舌燥,連灌了三大碗涼茶後,

卻再怎麼也睡不著,看著駱冰微微捲曲的嬌軀在薄絲被下展現出動人的曲線,一條雪白豐腴的大腿露出被外,泛著

象牙般的光澤,滿頭青絲披散開來,襯著酡紅的雙頰,倍覺艷麗動人。想到自己機能受損雄風不再,也不知道有無

恢復的可能,心裡就一陣陣的刺痛,披衣走出門外,迎著冷勁的山風,直覺有一股仰天長嘯的衝動,胸口悶氣難舒,

奔雷手拉開架勢,練起拳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床上的駱冰悠悠醒來,發覺門搖窗動,屋外傳來丈夫吐氣開聲的打拳聲,行出前來輕聲換道

:「大哥起得早!你傷勢初愈,莫再傷著,肚子餓了吧!我去給你弄點吃的。」

文泰來洪聲答道:「好一趟拳!練得我渾身舒暢,冰妹睡的可好?昨夜辛苦你了。先別急,待你梳洗完畢,我

跟你到廚房隨便吃點什麼,看樣子要下雨了,我得到前面問問廖大哥,可有需要幫忙之處。對了,十四弟的傷勢怎

麼了?需不需要再找個高明大夫?」

駱冰聞得丈夫突然問起金笛秀才,臉一下紅了起來,垂首答道:「外傷已經大好,只是火毒未盡,人還有點昏

迷。」說完臉更紅了,連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何要撒謊,是怕丈夫懷疑?還是……

文泰來接著道:「這樣我就安心了,十四弟對我恩重如山,他要是有個什麼的,我一輩子難安。冰妹辛苦你了!

務必好生照顧。」

駱冰道:「大哥放心,我省得,備好餐點我就過去。」

爐子上的雞粥輕輕的冒著小泡,駱冰喃喃道:「再過一下應該就可以了!」

突然,門「碰!」的一聲被打開來,駝子章進旋風般的衝進來,返手把門一帶,雙手就要來摟駱冰。駱冰一閃

身避了開來,說道:「十弟!不要亂來!四哥才剛走開。」

章進道:「放心!我避在一旁看他走遠了才過來,四嫂!你知道我一夜沒好睡,天未明就在此地徘徊。四嫂!

快!快點給我,我已經忍不住了。」

說完,也不待答話,動手就來扯駱冰衣裳,駱冰一個不留神,已被他摟的死緊。拉扯間一隻雪白的大奶擠了出

來,章進一口咬住,舌頭繞著乳暈打轉,一手就往下陰掏去,駱冰兩手撐著駝子肩頭往外推,急切地道:「十弟!

不可以!我們不能對不起四哥……啊……不……」

駝子頭也不抬,含煳地道:「一件穢,兩件也是穢,做都做了,昨天你不是很快活嗎?」說話間,一隻手已直

接緊貼駱冰小腹,穿過褻褲到達芳草密布的淫洞口,那裡早就濕淋淋一片,章進五指一攏,就待……

突然,由遠而近傳來奔雷手的唿聲:「十弟!十第!」嚇得淫興已動的兩人趕緊分開,各自整理衣裳。

文泰來推門而入,看到章進,「喔!」的一聲道:「十弟原來你在這裡,十三弟說你一早就出去了,看到你往

這方向來,快!快!已經下大雨了,堡牆有點不牢,我們快過去幫忙!」也不待章進答話,拖著他就走。

粗心的奔雷手,並沒有發現妻子釵橫發亂神色張惶。

駱冰冒著大雨,渾身濕透的衝到金笛秀才屋前,「咿呀!」一聲余魚同把門打開,一疊聲的喚道:「四嫂!快

快進來,外面好大的雨呢!」

駱冰詫異的道:「咦!十四弟!你已經好啦?怎麼起床了呢?」邊說邊把一個食盒往窗下的圓桌上一擱,一轉

身,只見余魚同全身大部還裹著藥布,兩眼卻直勾勾好像要噴出火來似的,盯著她的身體猛瞧,一眨也不眨。一低

頭,發現濕透的衣裳緊貼在身軀上,曲線畢露,腳下已積了一灘水,不由單腳一跺,杏眼微翻的嬌嗔道:「賊眼忒

兮的!盡瞧些不該看的東西!」

余魚同「啊啊」連聲的道:「對不住四嫂,如果你的身體是那不該看之物,那我情願這雙眼燒瞎了,留它何用!」

說完軀體一陣搖擺。

駱冰聽他說得情真,正覺感動,見狀忙過來相扶,關切的道:「怎麼啦?可是又不舒服?」說完扶著余魚同到

一旁的太師椅坐下。

余魚同道:「不礙事!也許躺的太久了,有點暈罷了,火毒大概已解,只是傷處又痛又癢,實在難過,說時緊

挨著駱冰豐滿的嬌軀,磨磨蹭蹭,雖未真箇已夠銷魂。駱冰高興的道:」那是新皮將長,看來很快你就全好了。「

余魚同說道:「那……那你還來不來看我?」

駱冰知道他在想什麼,嘆口氣道:「傻兄弟!我們這樣做是不對的,昨日是我一時想岔了,休要……」

余魚同「唉呀!」一聲大叫,不讓駱冰再說下去,指著她的衣裳叫道:「四嫂,你都全濕了!趕快把它換了,

別染上風寒!」

駱冰抬眼四瞧,只見這屋內,也許久未住人,除了一張檀木大圓桌,兩把太師椅和靠牆的大床外,就是在床邊

臨時拼起的一張大板床,連個遮擋的屏風都沒有,正在猶豫間,余魚同說道:「四嫂!你上那邊床上將身子抹乾了,

先用床布裹一下吧!」

駱冰無奈,只得緩步走去,邊含羞地道:「可不許你亂瞧!」說完卻又嗤的一笑。

余魚同眼睛睜得老大,盯著美艷不可方物的義嫂輕解羅衫,雖是驚鴻一瞥,駱冰很快的就竄上牙床,放下遮簾,

但那粉溝雪股,萋萋芳草,還是令他口乾舌燥,陽物勃發,滿腦子淫思興起。

駱冰裹著一床白布,滿頭濕凝的秀髮披散,粉頸如玉,酥胸半露,下身兩截渾圓雪白的小腿,赤著雙腳,一手

緊扣腰間,一手半掩前襟,緩步行來,羞人答答的說道:「十四弟!我暫時無法喂你吃食換藥了。」說完臉上紅雲

滿布。

余魚同正自目瞪口呆之際,聞言慌忙回道:「不餓!不餓!四嫂,你……你……你坐。」

駱冰在一旁的椅上坐下,兩人都不敢對望,氣氛頓時有點尷尬。余魚同兩眼一轉,計上心來,開始擠眉弄眼,

咬牙切齒的扭動身體,僵直的手臂在小腹上磨蹭。

駱冰本低頭垂目,芳心亂跳,聽到異響,轉頭髮現金笛秀才怪模怪樣,詫異的道:「十四弟!你怎麼了?」

余魚同答道:「好癢!好癢!好難受!」

駱冰嬌臉一紅,知道他昨日的故計重施,偏轉頭不去理他。

余魚同見計未得逞,故意「唉唷!唉唷!」的叫出聲來。駱冰被他擾得心浮氣燥,起身走到他跟前,沒好氣的

問道:「哪裡癢了?」余魚同也不理她,費勁的開始脫去褲子,也虧得他,在這種情況下速度奇快,在駱冰尚未反

應過來前,「登!」的一下,脹實堅硬的陽具如蟒蛇出洞,昂昂然抬起頭來。

駱冰見狀羞不可抑,正想轉身,余魚同顧不得觸痛傷口,一把抓住了駱冰的手,死命地將它按住自己的陽具上,

圍身的床巾「唰!」的一聲掉了下來,「哎呀!」「嘩!」兩人都驚叫出聲。

余魚同涎著臉求道:「好四嫂!你就行行好,幫我去去火吧!」

駱冰見勢已至此,只好輕嘆一聲,蹲下身去,一手緊握住男根,另一手纖纖五指開始在陰囊、小腹、大腿根搔

扒起來。余魚同望著身下的義嫂嬌顏如花,豐乳垂盪,從深深的乳溝望去,小腹下烏黑一片,哪還忍受得住,陽具

更加暴脹,急叫道:「快!快!四嫂你手動一動!」

駱冰幾曾有過經驗,聞言握住陽具,開始前後左右、上上下下的擼動起來。

幾次以後漸有了心得,便用心的一上一下套弄,感到手中的東西越來越脹、熱、硬,包皮擼下時馬眼口一開一

合,溢出晶瑩透亮的液體,牽引成絲。此時的駱冰早已陰門濕漉,浪水一滴滴的往下直流,眼中紫紅圓亮的龜頭,

變成引人垂涎的肉李,不覺探頭一口將它含住,舌頭一卷一舔的吸吮起來,美的金笛秀才「喔!喔!」直叫,屁股

猛挺。

幾次之後駱冰也抓到竅門,知道要一吞一吐的吸弄,反而自己丹田的慾火越來越炙,陰道一陣陣的抽搐,不覺

探手下去摳挖起來。余魚同既捨不得放棄義嫂吹蕭的美感,看到駱冰難過得肥臀直扭,心裡有了計較,兩腳悄悄的

一搓一蹭,將靴子踢掉,伸出右腳,拿腳大拇趾往駱冰的淫穴一頂,延著花瓣裂縫括摩,有時更突破陰唇直接擠入

陰道,挑、壓、挺、蹭。

駱冰哪還受得住這種到喉不到肺的挑逗,「啊……」的一聲長叫,吐出口中陽具,騰身跨上太師椅的扶手,圓

白的屁股狠狠往下一坐,「滋!」的一聲,陽具直沒到底。才剛套得數下,余魚同再也忍不住龜頭的麻癢,「噗!」

的射出陽精來,只急得駱冰快掉出眼淚,口中「咿咿!嗚嗚!」的亂叫,大屁股也猛搖,只可惜慾火是越燒越旺,

淫蕩的本質更是一分一分的顯露出來……

窗外,風停雨歇,太陽又探出了笑臉。

第八章窺秘戲俏駱冰春心思淫

山上的天氣變換難測,響午過後一掃艷陽,淅瀝瀝下起雨來。屋內的駱冰焦燥的來回走動,時而坐下深思,時

而輕咬貝齒,只覺滿胸的氣悶發不出來;早上醒來發覺月滿鴻溝之後,就一直如此,不過,心底下也恍然大悟,原

來前幾日的慾火難禁,是因為月事要來,以前也曾經有過,那是文泰來隨已故的萬總舵主從京城回來以後的事,記

得自己曾經不顧羞恥的,主動用各種技巧手段去引誘,挑逗丈夫來與自己交歡:「喔……難怪前些日子老會想做那

事兒,那麼我這是身不由己嘍!」駱冰似乎又找到一個更牽強的理由來為自己的出軌辯解。

唉!已經兩天了,自從那天晚上文泰來知道余魚同已經清醒之後,就迫不及待的跑去探視,這兩天更拉著章進

和蔣四根,兄弟三人一盤桓就是一整天;一想起那天被金笛秀才插弄得不上不下,牙就恨得直咬,他又不像章駝子,

恢復的速度驚人,那回曾經有過一次,才剛射完精,陽具還沒有滑出自己陰道,半軟不硬間只要抽插兩下,又立刻

硬了起來。

想起章進的駱冰心裡似乎也有一絲埋怨:當晚到澡間洗浴時,原以為他會像早上一樣跑來糾纏,自己或許會半

推半就的與他奸弄個幾回,也好填填密處的空虛,哪知道人影不見一個,最後只好藉助絲瓜囊,胡亂泄出一回陰精

了事。

精舍方向傳來奔雷手兄弟三人的笑語聲,駱冰站起身來步出門外,在廊檐下立住了腳步,腦子裡想道:「還是

不要過去的好,這兩天在金笛秀才屋裡,余魚同老是神不思屬,眼光儘是隨著自己的身子轉,章進更是兩眼曖昧,

還不時的藉著轉身,遞物等各種機會,碰碰自己的豐乳,抓抓自己的肥臀,有一次還一指滑過臀溝直抵蜜穴口,更

過份的是,乘著自己要辦食,也藉詞如廁,跟到廚房肆意的啃咬自己的大奶,搓揉自己的花瓣,弄得自己浪水直流,

卻解不了火,尤其難過。」

駱冰望著廊檐外的雨幕,喃喃自語道:「還是不去的好!這樣遲早會鬧出事來,等雨停了到前面看看廖嫂子去!」

************

牙床激烈的搖動著,震得遮簾上的纓絡甩擺跳動不已,蘭花女俠岑雪宜高翹著肥大的圓臀,扯著枕頭正「唉呀!

唉呀!我不行了!大雞巴哥哥!你真狠!」

的浪叫著,一根黝黑怪異的粗大陽具,由背後狠狠的在秘洞裡進出,淫水濺得兩人的大腿濕淋淋一片。

男人邊聳動著屁股邊說道:「剛才跟你說的事,記住了沒有?一定要在紅花會那群人回來之前辦妥,它紅花會

我不懼它,只是人多礙事,你若聽話,事成之後我帶你去看傑兒、惠兒。」

岑雪宜此時剛在一次高潮下丟了精,渾身軟綿無力,聞言只是「嗯…嗯…」

的回應著。背後的男人看她心不在焉的樣子,抬起右手中指對準了蘭花女俠的菊花蕾,「突」的一聲直沒而入。

還沉醉在高潮餘韻中的岑雪宜「啊呀!」一聲長唿,雪雪唿痛起來,嘴裡妮聲的道:「狠心的哥哥,人家不是

在他們來的第一天,就答應你要想辦法嗎?只是一直沒有機會嘛!駱冰冰清玉潔,尋常又不四處走動,實在很難下

手。」說完眼睛眯成一線,檀口微開,陰道和肛門傳來陣陣的抽搐,已美得說不出話來。

男人抽插的動作不停,嘴裡「哼!」的一聲說道:「那個浪蹄子,別人不知道,這幾天她在幹些什麼淫蕩事兒,

我可了如指掌。」說完突然噤聲,對著岑雪宜一打手勢,抬起她一條雪白的玉腿,使得陰門大開妙處畢露,然後挺

起陽具,賣弄似的挑、躦、研、磨起來。

駱冰看雨勢稍停,便緩步向著中庭走來。天目大寨分為三進,前進除了聚義廳、演武場外,圍著這兩處地方成

ㄩ字形向著寨門,建有高高的兩層房舍,是弟兄們歇宿的地方;中庭則是怪手仙猿夫婦和姬妾及幾個大頭目和他們

的家屬所住之地,占地最廣,四周花園、水池、涼亭,無所不包。

說來這廖慶山頗有俠名,一雙「巨靈掌法」遠近馳名,加以輕功極佳,可在山澗峭壁上縱躍自如,因此搏得「

怪手仙猿」的外號,人也頗正派。只是不知因何緣故,從三年前起,就廣蓄姬妾,夫人蘭花女俠也開始甚少露面。

且說駱冰來到廖氏夫婦屋外,剛一踏上迴廊,就聽到一陣淫聲浪語傳來,她是過來人,怎會不知內里在幹些什

麼?轉身調頭就走,腦中尋思道:「廖大哥他們也真是的,大白天就作起這事來!」她也沒有想到,自己何曾有過

顧忌?

行沒兩步,熬不住好奇心的引誘,在幾次欲行又止之後,一看四周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便輕輕地走到窗下,

就著窗牖的隙縫朝里望去,一看之下眼睛再也捨不得離開,腦中飛快的尋思道:「天啊!世間竟有如此奇怪的陽物?

從不知道男人的東西都不一樣,這幾日看了十弟和十四弟的,才知道原來長短粗細各有不同。大哥的比起來已經大

很多了,廖大哥的尤其不同,黑黝黝的好像貼了什麼在上面?又這麼粗,要是插進自己的蜜穴不知道是何滋味?」

想著想著,淫水一股一股的流出和著經血弄得胯下的馬巾都濕透了。此時,只聽到蘭花女俠長長的一聲呻吟,

全身軟癱了下來,從洞口處可以見到,和陽具緊貼看似密不透風之處,硬是擠出了源源的淫水,廖慶山「啵!」的

一聲拔出尚未射精的陽具,滿含深意的向著窗戶方向抖了幾抖,伸手準備穿衣。

駱冰再也不敢逗留,轉身飛奔離去……

第九章負盟義叔嫂背地偷歡

時間已經過午,文泰來等四兄弟仍然意興勃發的在高談闊論,蔣四根說到有一次,和余魚同合力誅殺桐柏雙熊

的往事,更是口沫橫飛,站起來比手劃腳,講得活生活現:「那次要不是十四弟一腳將章大熊臨死擊來的銅槌踢開,

奶奶的!

俺蔣四根還能站在這裡和兄弟們說話嗎?十四弟!你真是俺的救命恩人,這回你又冒死救了四哥。眾兄弟都好

生敬佩。」

余魚同聞言只是淡淡的一笑,文泰來看他意興闌珊的樣子,只當他是發現自己俊俏的面容已毀,心裡難過,不

由溫聲說道:「十四弟!聽說天山雪蓮有死肌重生的效果,你為我弄成這樣,等眾兄弟一回來,我一定稟明總舵主,

到天山去一趟,務必把它找到,替你治療。」

其實金笛秀才的心裡一方面在挂念駱冰,一方面暗恨自己不行,但是他又認為那是因為在傷病中的緣故;同樣

的,駝子章進也是心神不屬,自從那天被奔雷手打斷好事之後,這兩天又脫不開身,早已憋了滿身慾火,只覺得若

再不發泄,陽具就要爆裂開來。

文泰來轉身端茶時,看到章進坐立難安的樣子,疑問道:「十弟,你又怎麼啦?」

章進道:「四哥!五臟廟造反了!」

蔣四根接著道:「是啊!咦……四嫂怎麼還沒來?」

文泰來站起來說道:「我回去瞧瞧!」

章進跟著起身道:「聽說寨里采了一些新鮮的筍子,我去討點來,再要個豬肚,讓四嫂給大伙兒弄個筍尖肚片,

我就在廚房幫四嫂把肚子給洗了,她作得快點,十三弟!你在這裡陪十四弟!」說罷和文泰來起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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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內的駱冰正嬌慵地趴在床枕上,下身夾著軟被,使得渾圓的屁股更加顯得高聳,兩腳時而上下交疊,時而左

右伸縮,不知放在哪處是好,臉頰紅撲撲的,眼前儘是廖慶山那根怪異的陽具在打轉,秘處更是濕滑火熱的難受,

回來已經凈過一次下身了,現在似乎又一蹋煳塗,只覺渾身有說不出的不舒服,又想起怪手仙猿那含有深意的淫笑

和誇張的動作,氣悶得想要大叫一番。

此時文泰來大步走了進來,看到嬌妻橫臥在床,面上暈紅一片,關心的道:「冰妹!你怎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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