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佳節之夜,開封古城熱鬧非常,到處是火樹銀花,真箇是金吾不禁。
大街小巷,家家門前扎縛燈棚,賽懸燈火,照耀如同白晝。正是樓閣上下火照火,車馬往來人看人,真不愧為
中州第一大城!
開封城秋府同樣是張燈結彩,熱鬧非凡。秋老爺名諱恆字忠長,本是當朝諫議大夫,因不滿閹黨橫行,辭官還
鄉,享天倫之樂。下有二子,長子秋雲,次子秋雷,是孿生兄弟,兄弟倆都是聰明伶俐,惹人喜愛,今年都是九歲,
兩兄弟站在一起有時連父母都認不出來,更不要說別人了。秋氏夫婦愛此二子如掌上明珠,呵護有加,凡有所求,
無有不准。
秋老爺為人正直,得罪了不少權貴。當今天子明嘉宗荒淫無道,寵信閹黨魏忠賢,自己躲在後宮尋歡作樂,朝
政盡廢。魏忠賢大權在握,殘害忠良,荼毒百姓,自號「九千歲」,在各地大造自己的生祠。秋恆不畏權勢,在朝
堂之上參了閹黨一本,痛陳閹黨殘害良民,不法橫行。魏忠賢恨秋恆深入骨髓,屢欲加害,奈何秋恆甚得天子器重,
一時無法下手。秋恆看朝政每日愈下,心灰意冷之下,遂辭官還鄉。
還鄉三月餘,元宵期至,秋恆大擺宴席,遍請鄉鄰,當夜秋府歡聲笑語,是夜盡醉而歸。
三更,開封城外馬蹄驟響,一隊人馬進城,馬上眾人皆是彪形大漢,腰系長刀,黑衣皂帽,個個凶神惡煞,共
有二十餘人。這些人默不作聲,進城後直奔秋府方向,來到秋府四周後翻身下馬,在左近的胡同小巷裡隱藏起來,
顯是有所等待。又過了一個時辰,又有幾匹馬奔馳而來,一馬當先者身穿紅袍,腳登快靴,帽子正中著一塊美玉,
瓜子臉,鷹鉤鼻子綠豆眼,臉上一根鬍子也無,顯是個太監。這傢伙下馬後,一個黑衣大漢走上前來,低聲問道:
「李公公,弟兄們都到齊了,動手嗎?」
李公公冷笑了聲:「一個也別放過,九千歲吩咐過,要斬草除根,雞犬不留!」
黑衣大漢點點頭,回頭一招手,幾個大漢馬上從陰暗處拉出一個人來,這人青衣小帽,顯是個奴僕,幾個大漢
說:「大哥,我們把秋家的掃地奴僕張三抓來了,你問他吧。」
大漢獰笑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張三驚恐道:「不知道,小的是個下人,請各位大爺饒了我這條小命,我家還有七十歲老母無人奉養。」
「去你媽的!」另一位仁兄顯然脾氣不怎麼好,噼手就是一個耳光,「膽敢跟老子扯淡,我宰了你!」黑衣大
漢伸手制止了他,用明顯偽善的神情安慰張三,「放心吧,我們不會殺你,但你得幫我一個忙。我是「小夜神」孫
虎,你總聽說過吧?」「小夜神」孫虎,橫行河南河北的慣匪,心狠手辣,採花劫財,無惡不作,後惹怒武林俠義
道,少林寺派出四名空字輩高手捉拿他,他才害怕起來,銷聲匿跡了幾年,誰想他竟然投奔了東廠。
張三結結巴巴地說:「不知孫大俠有何吩咐?」
「很簡單,把秋家的門叫開,放我們進去,否則打草驚蛇,跑了一兩個就不好了。」
張三無奈,得從命。這夥人熘進秋府,見人就殺,連奴僕也不放過。秋恆正和夫人在大廳對飲,忽聞窗外慘叫
之聲不絕於耳,秋恆心中大驚,正要出外查看,忽然大門被人踢開,一幫大漢手拎血淋淋的長刀蜂擁而入,為首者
正是孫虎。
秋恆怒道:「來者何人?!殺人放火,就不怕王法嗎?」
孫虎惡狠狠道:「姓秋的,你死到臨頭,還在嘴硬,魏大人吩咐了,讓我們帶你的人頭回去,我也能升官發財。」
秋恆心知不妙,回頭對夫人道:「你快帶雲兒,雷兒走,我來應付他們。」
夫人還未答話,一個大漢撲過來,手起刀落,可憐夫人不會武功,頓時慘死刀下,鮮血四濺,屍橫就地。秋恆
怒火萬丈,抽出寶劍欲為夫人報仇,奈何武藝不精,寡不敵眾,亦慘死刀下。孫虎割下秋恆首級,對手下說:「那
兩個小的,別讓跑了,斬草要除根……」
秋雲、秋雷在後院聽見殺聲四起,正不明原由,忽見家人秋楓跑來,「兩位公子快跑,東廠狗賊殺了老爺夫人,
還要加害你們,說要斬草除根。」
秋雲、秋雷聞聽父母雙亡,放聲大哭。這時孫虎等惡賊亦趕到後院,孫虎獰笑道:「兩個小雜種,見你們爹娘
去吧。」
說罷掄刀就剁,「嗖」黑夜中一物飛來,正中刀柄,孫虎虎口震裂,長刀脫手。孫虎大駭,不知何方高人出手,
正驚異間,忽聽屋頂一聲長笑:「大師,我們下去吧。」眾人不約而同抬起頭來,見一僧一書生,從空中冉冉落下,
顯是武功奇高。
孫虎硬起頭皮:「兩位高姓大名?」白衣書生冷冷地瞟了他一眼:」秋大人是你殺的?」孫虎陪笑道:「小的
也是奉命從事,迫不得……」話還未完,寒光一閃,孫虎人頭飛出丈八開外,血霧漫天。其他爪牙呆了半響,如夢
方醒,發聲喊,四散奔逃,白衣書生身形幻化,手持短劍追殺眾人,殺人更不用第二招,群賊不管如何逃避,總躲
不開他的一劍。一杯茶功夫,群賊悉數被殲。黃袍老僧長嘆一聲:「施主殺孽未免太重,恐傷陽壽。」白衣書生恨
恨道:「恨我得到消息遲了一步,未能救秋大人一命。悠悠蒼天,竟如此不佑善人。」老僧道:「可憐這兩個孩子,
父母雙亡,閹黨又要斬草除根。唯今之計,有你我二人分別撫養此二子,也算對秋氏夫婦有個交待。」書生道:「
大師所言極是,那我照顧秋雷吧。」老僧合什道:「多謝施主,那我照看秋雲,十年後,待此二子藝成,再讓他們
骨肉相聚。」兩人說罷,分別抱起一人,相別而去。晚風吹來,遠處酒樓的蕭聲微不可聞,似是嗚咽之聲。
……十年後……第二章同根不同心一陣輕柔婉轉的歌聲,飄在煙水蒙蒙的湖面上。歌聲發自一艘小船之中,船
里兩個少女和歌嘻笑,蕩舟採蓮。時當大明崇禎年間,地處嘉興南湖。節近中秋,荷葉漸殘,蓮肉飽實。這一陣歌
聲傳入湖邊一個青年男子耳中。他在一排柳樹下悄立已久,心潮起伏,難以平靜。見他十八九歲年紀,濃眉大眼,
目若朗星,鼻如玉柱,剛毅的臉上顯出期待的神情,顯是在等什麼人。
又過了一個時辰,馬蹄聲響,青年男子臉上露出大喜的神情,急忙迎了上去。見一匹黃驃馬飛馳而來,馬上一
位少年,面目俊秀,衣著華麗,少年勒住馬,跳下馬背。兩人四目相投,心有相通,齊聲叫道:「大哥!」「二弟!」
兄弟相見,悲喜交集。這二人,正是秋雲,秋雷兄弟倆了。十年前,秋家遭遇滅門慘禍,幸遇武林高手相救,兄弟
倆才幸免於難。出手救人的是終南狂客崔真,靈隱寺高僧瞭然。事後,秋雷拜終南狂客崔真為師,秋雲拜瞭然為師,
各學了一套驚人的功夫。十年後,兄弟終於重會。
兄弟倆互訴衷腸之際,遠處腳步嘈雜,但落地甚輕,顯是有數個武林高手正往此地而來。秋雲皺了皺眉頭,說
:「雷弟,我們還是迴避一下,免惹是非。」秋雷大笑:「大哥膽子也忒小了,怎麼在江湖上成名立萬兒?!」正
說之間,聽得有人陰惻惻地說:「小輩,如此狂妄,既知我們兄弟來了,還敢口出狂言!」話音未落,見八個奇醜
無比的殘廢人現身而出,圍住二人。秋雷大笑:「就你們幾個老殘廢,也敢出來現世?好!我就給你們點兒教訓。」
說罷,身影晃動,使出師門絕學:「雲羅輕煙掌」,秋雲急叫:「二弟手下留情!」見秋雷掌影晃動,如飛雪飄絮,
霎那間已將八人震出丈外,秋雷不依不饒,還要追擊,忽聽得遠處有人大叫:」兄台手下留情!」秋雷這才住手,
回過身來,見遠處走來一人,青衣長袍,儒雅文秀,甚是英俊,這人一抱拳:「在下荀秀山,這八人是我的家奴,
兄台武功如此高強,不必和他們見識,願求兄台高姓大名。」秋雷傲然道:「在下秋雷,終南狂客門下。」荀秀山
欣然道:「原來是崔前輩門下,不打不相識,咱們一定要交個朋友。來,秋兄見見舍弟的家人。」荀秀山一招手,
遠處八個白衣丫鬟抬著一頂小轎緩緩走來,後面還跟著兩個年輕女子。荀秀山向秋雲,秋雷兄弟倆引見:「轎中女
子乃是在下剛過門的妻子,後面跟著的是舍妹如煙,丫鬟曉紅。」秋雲、秋雷兄弟倆上前行禮:「拜見荀夫人,荀
小姐。」見轎一開,走出一白衣少婦,見她艷麗秀美,雪膚滑嫩,柔若無骨,黑眸清澄如同秋水,櫻唇紅潤,惹人
垂涎,柳腰纖細,一頭柔細秀髮,襯著如花般的臉頰,秀麗嫵媚,露著醉人的模樣。
再看身後的荀小姐,約莫十七、八歲年紀,生個是一張小家碧玉的端麗面孔,皮膚雪白光潤,身裁婀娜多姿,
尤其是那一對靈動的大眼睛眨呀眨著,展露出無比嬌媚的神情。這女孩好奇地看著秋氏兄弟,顯是對這兄弟倆甚有
好感。
秋雲拜見完畢,一言不發,他對荀氏兄妹並無好感,荀秀山為人亦正亦邪,名列四邪之首,作過不少殺人劫財
的勾當,但偏偏他武功甚高,正派中人對他無可奈何。秋雲對這種人實在不想深交。秋雷則對荀秀山甚是親熱,問
長問短,並對荀如煙大吹自己的江湖豪事。但荀如煙對他所言之事顯然不感愛好,一邊敷衍,一邊不時用明眸掃視
秋雲。
眾人走到一個路口,荀秀山問道:「不知兩位兄台要去往何處?」秋雲還未回答,秋雷搶著說:「我兄弟倆並
無雜事在身,就跟荀兄共敘幾日何妨?」荀秀山大喜:「舍弟求之不得。」秋雲道:「賢弟,我們剛剛相聚,還未
能拜見師尊,怎好叨擾荀先生!」秋雷不耐煩地說:「你要走就先走吧。」秋雲勸告再三,奈何秋雷不聽,好道:
「雷弟,江湖人心險惡,你自己保重。願你潔身自好,做個好人。」說罷兄弟二人淚而別。
荀秀山待秋雲走後,對秋雷道:「你這個大哥怎麼這麼婆婆媽媽。」秋雷道:「唉!大哥跟著一個老和尚,整
天拜佛念經,怎會有出息。在江湖要揚名立萬,一定要心狠手辣,武功高強。」荀秀山興奮地一拍大腿:」賢弟此
言深合我心,你我一見如故,我願與你結為兄弟,不知你意下如何?」秋雷喜道:「既是荀兄抬愛,小弟豈有不願
之理!」於是兩人在路邊撮土為香,結為異姓兄弟,秋雷年少為弟,荀秀山為兄。可憐一個忠良之後,在邪路上越
陷越深,卻茫然不知。
秋雷和荀秀山結拜之後,又親熱了幾分,荀秀山將江湖種種奇聞軼事一一說與秋雷。原來此時朝政腐敗,流寇
橫行,天下已是大亂。魏忠賢雖已伏誅,但崇禎還是寵信閹黨,殘害忠良。江湖上更是險象環生,仇殺不斷。此時
武林中最有名氣的高手依次為「二僧」、「三狂」、「四邪」、「五道」、另外還有四大世家:「開封呂家」、「
金陵趙家」、「洛陽王家」、「成都唐家」。荀秀山正是「四邪」之首,為人狡詐多智,武功高強。
荀秀山和秋雷邊走邊聊,荀秀山對秋雷道:「賢弟,你我既為兄弟,我就不瞞你了。我這次要往華山一行,八
月十五群雄會聚華山青風觀,推選武林盟主,勝者還可得至寶「小還丹」三枚,據說此丹服之可長一甲子功力,愚
兄心儀已久,賢弟武功驚人,要能助為兄一臂之力,你我可共享此丹。秋雷大喜:「大哥此言當真嗎?」荀秀山道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事不宜遲,咱們即刻動身。」一行人欣然上路。
當夜,眾人來到一個小鎮歇腳,住在「鳳來老店」。秋雷在店中睡到中夜,忽聽「啪」,「啪」聲響,有人敲
擊窗格,秋雷翻身而起:「是大哥嗎?」聽得窗外一個陰惻惻的聲音道:「是你家道爺。小子,出來,我有話與你。」
秋雷藝高膽大,越出窗外,見月光下一個道人站在院中,身穿大紅八卦道袍,手持拂塵,山羊鬍子三角眼,相貌猥
瑣。秋雷還未答話,道人低聲說:「此處人多眼雜,隨我來。」說罷轉身向東而去。秋雷好奇心起,展開輕功跟在
其後。
道人將秋雷帶到一處亂墳崗,止住腳,回頭道:「你可知我是誰?」秋雷搖頭:「不知。」「貧道全真玉真子。」
秋雷大驚:「你就是淫魔玉真子。」玉真子,全真棄徒,好色如命,糟踐良家女子無數,但武功甚高。玉真子哈哈
一笑:「施主不必慌張,貧道乃是有求而來。」秋雷冷笑:「你武功高強,有什麼事何必求我。」玉真子笑道:「
你以為荀秀山真把你當兄弟,他想利用你得到「小還丹」,再殺你獨吞。我與他相識多年,他的為人我最清楚不過。」
秋雷躊躇道:「那依道長所見……」玉真子道:「貧道最好女色,對什麼「小還丹」不放在心上。我願助你獨得「
小還丹」,但你也得幫我一個忙。」秋雷大喜:「道長但說無妨。」「好!爽快。我對呂家小丫頭呂銀鳳垂涎已久,
但這小妮子武功既高,輕功更加了得,更兼人又機伶無比,一見貧道便遠遠避開,我根本無法近身。這小姑娘乃是
人間絕色,我就是性命不要,也要一親芳澤。」秋雷囁嚅道:「道長的意思是……」玉真子咬牙道:」我這裡有本
門秘藥「銷魂香」,無色無味,中人立倒。我聽說這小丫頭對「小還丹」也甚感愛好,近日她必至華山四周。我與
你一瓶「銷魂香」,你口含解藥,尋找時機。你年少英俊,她必不提防,待她靠近,你就施放「銷魂香」。事成之
後,我定信守諾言,還要重重報答你。」秋雷猶豫再三,終於拿定主意:「好,一言為定!」玉真子大喜:「秋施
主真乃大丈夫,當機立斷。」於是玉真子將「銷魂香」交給秋雷,兩人又密謀良久,相別而去。卻說秋雷返回客店,
已是三更時分。他本想回屋就寢,忽見荀秀山屋裡燈火明亮,秋雷心中蹊蹺,遂展開輕功提縱術躍上屋頂,用「倒
掛金鐘」向屋裡望去:見荀秀山和那八個殘廢怪人正在商議什麼。聽一殘廢人問道:「主人真要將「小還丹」分與
那姓秋的小子嗎?」荀秀山冷笑:「自然不會,但秋雷武功甚高,有他相助,咱們成功的機會大些。事成之後,咱
們趁其不備,將他宰了就是。」秋雷耳目甚靈,這些話聽了個清清楚楚。他心中大怒,就要進屋動手,但轉念一想,
哼哼冷笑:「姓荀的,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了。」秋雷躍下屋嵴,向客店後院而去……秋雷進入後院,來到荀如
煙的客房,輕敲房門:「荀姑娘,荀大哥有事讓我通稟於你。」原來秋雷對如煙一直垂涎不已,眼下他已決定與荀
秀山破臉,遂起意對如煙欲行不軌。如煙為人甚是機警,秋雷對她糾纏不休,她早就厭煩於他。她本不欲開門,但
秋雷聲音急促,似乎確有事發生。無奈之下,她讓丫鬟曉紅開門,放他進來。秋雷一進屋,出手如電,點了曉紅的
昏睡穴。如煙大驚:「你想怎樣?」秋雷淫笑:「小美人,我對你朝思暮想,今晚我一定要得到你。」如煙心知不
妙,欲待唿救,秋雷上前,點中她身上軟麻穴和啞穴,如煙癱軟於地。秋雷關好房門,抱起如煙,自得洋洋地向床
走去。秋雷將如煙放在床上,仔仔細細地端詳於她。見她:美艷絕倫的粉臉,白裡透紅,微翹的紅唇似櫻桃,肌膚
雪白細嫩賽霜雪,乳房堅挺柔嫩,柳腰纖細,玉手如蔥,處子幽香陣陣襲來,秋雷再也忍耐不住,脫去如煙的外衣,
見如煙穿了件白色紗稠內衣,隱隱約約可見杏黃色的肚兜。秋雷俯下身去,用嘴輕吻如煙芳頰,秀頸,同時手也不
閒著,在如煙身上四處游移。如煙又恨又羞又怕,奈何動彈不得,能聽任他為所欲為。
秋雷摸索了一陣,似乎覺得障礙太多,遂脫去如煙內衣,肚兜,將如煙變成赤裸裸的白羊一般。秋雷仔細欣賞
如煙玉體:白裡透紅的臉蛋,當真明艷動人;柳眉微蹙,濕漉漉的朱唇不時吐氣如蘭,身裁更是苗條娉婷,雪白的
皮膚光滑柔嫩,腰枝柔軟纖細,雙腿修長挺直;一對豐滿高聳的乳房繃得緊緊的,兩顆暈紅嬌嫩的乳頭畢覽無遺,
下體一處烏黑豐滿的草叢地帶,散發出迷人的嫵媚氣息……,白晰的如同羊脂美玉雕塑而成的雪白大腿,與肉縫鮮
紅充血的濕潤陰唇相映照,配合著肉縫外圍的亮黑陰毛,此種美影看得秋雷淫火萬丈,再也克制不住,低下頭來,
用嘴含著如煙的櫻頭般的乳頭,吸吮起來。右手則翻山越嶺,從如煙美麗滑潤的背部摸起,直摸到美臀,然後又用
力揉搓起來。
他左手也不閒著,不規矩地伸進如煙姑娘兩腿之間。如煙如遭雷擊,全身癱軟,美目流出兩行清淚。秋雷愛憐
之心大起,安慰道:「妹子何必如此!我一定會讓你欲仙欲死。」說罷湊上嘴去,用舌頭挑開如煙櫻唇,將舌頭伸
進去吸吮她的丁香小舌。如煙雙目緊閉,竭力不讓他的舌頭吸吮自己香舌,但空間有限,又怎能躲開,不久秋雷的
舌頭緊緊纏上如煙香舌,品嘗起來。如煙滿面通紅,偏偏動彈不得。秋雷的左手這時也沒閒著,沿著香臍滑到了股
溝間,如煙眼神里流露出一絲絕望之情,喉間發出了請求的哼聲。但秋雷情慾高漲,已是欲罷不能了。
秋雷左手在如煙秘部撫摩良久,又伸出中指直插花蕊。如煙渾身劇震,玉體微顫,粉臉羞得通紅,一雙玉腿夾
又不是,合又不是。秋雷可不管她的感受,覺得中指被她暖和濕潤的肉壁夾得舒適之極,於是好一陣緊抽慢插,把
如煙搞得氣喘吁吁,下體淫水溢出。秋雷將臉移到如煙下體,剛看了一眼,差點將口水也流了出來。見濃密的陰毛,
均勻的分布在陰門四周,粉紅色的兩片秘唇,半開半合,玉珠若隱若現,淫水泛濫。秋雷禁不住將嘴湊上,半吸半
舔,一時竟然咂咂有聲。
如煙顯然未經人事,經此挑逗,已是神智混亂,春情萌動了。見如煙嬌吟婉轉,粉面含春,星眼朦朧欲醉。秋
雷知她已然動情,遂飛快脫光身上衣服,露出自己雄壯碩大的陽物。秋雷將自己的陽物湊到如煙的嘴邊,如煙似忽
然從綺夢中驚醒,眼中露出懼怕之極的神色,竭力掙扎。秋雷怎肯放過這到手的美女,用手托住如煙下顎,強將陽
物送入如煙的櫻桃小口。如煙出身武林豪門,乃是千金小姐脾氣,怎受過這種羞辱,不由得淚流滿面。但在秋雷看
來,卻是梨花帶雨,分外嬌艷,不由得淫興倍增,於是動腰擺臀,竟把櫻唇當成了秘洞,抽插起來。過了片刻,秋
雷覺櫻口暖和濕潤,香舌更時不時纏繞龜頭,一不留神,竟差一點兒泄了出來。秋雷遂將陽物拔出,見上面沾滿了
如煙的唾液,秋雷自得忘形,放聲大笑。
秋雷摟住如煙纖腰,將其平放床上,分開她雪白健美的大腿,將龜頭抵在如煙陰唇洞口,如煙已是神智模煳,
能任其所為。秋雷挺腰,將龜頭沖開秘唇,緩緩推進。如煙哀叫連連,滿臉痛苦之色。秋雷覺下身火熱,如墜入雲
中,柔軟暖和之極,而對方的柔肉緊緊纏繞著自己的肉棒,竟無一分間隙。秋雷再也忍耐不住,將臀部猛地向下一
沉,聽得如煙一聲慘叫,玉齒緊咬下唇,臉上神情傷心之極,顯然處女之身已讓秋雷所破。
秋雷乘勝前進,將肉棒深深地插入如煙的花蕊,每一次抽插,他碩大的龜頭都會刮到如煙的處女膜,給如煙帶
來難忍的疼痛。他越插越快,動作也越來越猛,如煙哀聲不斷,眼中滿是求懇之色。秋雷又插了幾十下,覺一股熱
氣從丹田衝到下身,急忙將臀部使勁一頂,將肉棒深深送入如煙體內,接著一泄如注,把陽精全部傾瀉在如煙子宮
內……天色拂曉,秋雷穿好衣服,翻牆而去。
天光大亮,客店裡傳出荀秀山憤怒的喊叫:「姓秋的,我就是走便天邊海角,也要將你千刀萬剮,你等著吧!」
第三章佳人落虎口夜黑如墨,華山腳下官道出現一黑衣少年,這人二十上下,濃眉大眼,甚是英俊,但眉眼間卻掩
不住一股淫邪之氣,此人正是秋雷。
他玷污了荀如煙後,想起和老道玉真子的約定,遂連夜兼程,趕赴華山。
眼下他已至華山腳下,離八月十五之期尚有兩天,他看了一眼天上的明月,自言自語:「寶物要,美人我也要
……」他一邊胡思亂想,一邊趕路,忽聽松林中一聲長笑:「秋施主果然信義過人,不負貧道這一番心血。」話音
未落,只見月光下林中走出一人,身穿八卦道袍,山羊鬍子三角眼,臉上氣色陰晴不定,正是玉真子。老道客套兩
句後,急不可耐說上正題:「貧道聽說那呂銀鳳這兩天已到了華山,施主可曾見否?」秋雷搖搖頭:「在下也是剛
剛到華山,還未能見到那女子。」他接著安慰老道:」道長休急,離八月十五尚有兩天,那女子既然已至華山,我
必能讓道長如願以償。」老道有些心虛地說:「我雖發下毒誓,粉身碎骨也要得到那小美人,但開封呂家藝高業大,
呂浩天更有「天下第一劍」之稱,這事要是傳出去,天下雖大,無你我容身之所!」秋雷不屑地哼了一聲:「呂老
匹夫何足懼哉!只要我得到「小還丹」,老賊休想接下我的「奔雷三劍」,在下打發他上路。」老道心中暗罵這小
子狂妄,但還是滿臉堆笑:「老弟台武功過人,貧道佩服得緊。」兩人鬼鬼祟祟正在嘀咕,忽聽四周草叢裡有人冷
笑:「呂大俠武功蓋世,豈會輸在你們兩個淫賊手裡?!」秋雷大怒:「狗賊可惡!敢偷聽我們說話,滾出來!小
爺送你歸西。」只見草叢裡走出兩人,借著月光可看清是一男一女。兩人都是二十五六歲上下,男的眉清目秀,氣
度不凡,儒士妝扮;女的清雅秀美,粉臉桃腮,美目流盼,穿一身紫緞勁裝。老道氣結地叫:「快劍趙志平,紫衣
仙子許雪雲……」趙志平冷冷一笑:「閣下就是淫魔玉真子!?你在南京作案九起,先奸後殺人神共憤,在下今日
特為取你狗命而來,拔劍罷!」許雪雲嬌聲道:「平哥,這小子殺是不殺?」趙志平沉聲道:「除惡務盡,這兩人
鬼鬼祟祟都不是好東西,一發斬草除根。」秋雷心頭火起,拔劍叫道:「咱們兵刃上見真章,你們兩口子齊上罷。」
趙志平傲然拔劍:「閣下有多少手段盡可使出,我接著就是……」說罷兩人身影分合,斗在一起。
秋雷劍招狂野,「奔雷三劍」威力奇大,趙志平額頭見汗,步步後退,顯然高下已分。那邊老道則狼狽萬分,
被許雪雲逼得繞樹而逃,老道游斗術是高明,許雪雲一時也真無可奈何。秋雷狂笑:「閣下也不過如此,你認命啦!」
一招「力噼華山」,當頭砍下,趙志平奮力右閃,躲過劍鋒,秋雷反手使出「橫掃千軍」,劍光如電,直刺趙志平
小腹,趙志平縮腹擰腰,回劍攔阻,秋雷劍招未曾用老,變刺為噼,趙志平再也躲閃不過,一劍正中前心,血光迸
濺,趙志平慘叫一聲,倒地而歿。紫衣仙子正把老道逼得手忙腳亂,忽聽身後丈夫慘叫,心中驚駭已極,轉過身來,
見丈夫已經慘死於秋雷劍下。許雪雲悲憤莫名,尖聲嘶叫:「惡賊,還我丈夫命來!」惡狠狠地撲上,要和秋雷拼
命。秋雷獰笑:「小賤婦,你老公自不量力,自己找死!你還是跟了我吧,我會讓你比以前快活十倍……」許雪雲
緊咬銀牙,招招都是同歸於盡的打法,一時也把秋雷鬧了個手忙腳亂。
卻說老道眼見秋雷勢危,許雪雲對他又不加提防,遂躡手躡腳繞到其背後,施放「銷魂香」,這藥粉無色無味,
中人立倒,最是厲害不過。許雪雲正在步步緊逼,忽覺頭暈目眩,手腳酥軟,再也支持不住,向後便倒。老道欣喜
若狂,不等美人倒地,上前一把抄在懷裡,狂笑道:「沒想到紫衣仙子美艷冠於江湖,今天落在我的手裡,老道真
是艷福齊天。哈哈!呵呵……」他起色眼,仔細打量懷中的美女,只見許雪雲如海棠春睡一般,嬌媚的面龐鮮嫩欲
滴,鳳目緊閉,瑤鼻俏麗,櫻桃小嘴濕潤豐美,肌膚白嫩如凝脂,濃香撲鼻;身段婀娜多姿,體態苗條健美,一對
勾魂奪魄的美乳,傲然挺立。這一幅美景,只看得老道色眼發直,一股熱氣直衝丹田下身,小弟弟也蠢蠢欲動。他
再也忍耐不住,回頭向秋雷叫道:「秋施主,貧道少陪了!」說罷抱著許雪雲就跑,秋雷疲憊不堪,也懶得理會,
就地運氣休憩。老道抱著許雪雲,找到一片空地,將她放在地上,迫不急待褪去她外衣,左手去解她下裳衣帶,右
手在羅衣下狂暴地探入,摸索她神聖的禁地。片刻之間,他已將許雪雲羅衣褪盡,玉體橫陳。老道左手緊握許雪雲
一個高聳豐滿的玉乳,右手則在她的花瓣又撥又挑,極盡挑逗之能事。許雪雲在昏迷中發出一聲醉人嚶唔,用她嬌
柔欲融的喉音叫道:「志平哥,不……不要……」老道淫笑,低下頭在她臉上狂吻一通,把臭嘴湊到她耳邊道:」
別急,你志平哥馬上叫你欲死欲仙。」老道淫性大發,雙手貪婪地在許雪雲光澤白嫩,凹凸有致的胴體上一寸寸地
摩挲,細細地欣賞;他的臭嘴,也移到她的櫻桃小嘴上,用舌頭把她的小嘴頂開,吸出她的小舌頭慢慢品嘗。
許雪雲在昏迷中只當是丈夫在和自己溫存,不但沒有拒絕,反而情慾高漲,她左手摟抱住老道的脖子,熱烈地
回吻他,使勁吸吮對方的舌頭;同時右手伸向老道的下身,用纖纖玉手握住老道的命根子,揉搓起來。這一來,老
道爽到了極點!他低吼一聲,摟緊許雪雲那凝滑的柳腰,將嘴從許雪雲的香唇上移開,沿著她漂亮的面龐一路向下
吻去,在頎長秀美的脖子逗留片刻後,繼續向下部移動,當他的吻來到許雪雲雪白嫩滑的胸部時,他狂熱地含住一
顆乳頭吮吸起來,同時抓住另一個豐乳,用手指輕柔地愛撫乳首。許雪雲是個剛剛出嫁的少婦,哪裡經得起玉真子
這種風月老手的玩弄,轉眼間下身濕潤,氣喘吁吁,不斷發出甜美的呻吟:「平哥……我……我好舒適……用力…
…好……不要停……」雙手緊緊抱住老道的白頭。老道乘勝追擊,嘗盡了兩顆乳頭的美味後,又沿著許雪雲美好的
胴體向下吻去,用舌頭在她誘人的香臍上一舔再舔後,雙手分開許雪雲修長的玉腿,整個臉埋入了草叢地帶,舌頭
在桃源洞口處活躍起來。老道舌功果然了得,片刻之間,許雪雲嬌喘吁吁,香汗淋漓,玉首後仰,一頭烏黑的美發
垂到腰際;臉上神態嬌媚萬分,秀眉微蹙,櫻桃小嘴裡發出盪人心魄的嬌吟……老道見時機已到,將許雪雲放倒在
草地上,托起她光滑白嫩的玉臀,將她兩條修長的美腿盤在自己腰部,用手扶起自己早已硬得發痛的肉棒,用巨大
的龜頭在許雪雲甘泉淋漓的花瓣上揉動了幾下,這才腰部發力,用龜頭推開肉門,抽插起來。許雪雲在昏迷中只覺
快感連連,興奮地擺動柳腰,用玉臀淫蕩地迎合著老道的肉棒。
「什麼女俠,在我看來,她不過是個需要男人肉棒的騷貨罷了……」老道更加意氣風發,粗大的肉棒前後運動
著,許雪雲柔軟的肉壁纏在上面,隨著肉棒的進出翻起或陷入。每一次抽插,許雪雲都發出歡悅的嬌吟,臀部也更
加賣力地搖動著,主動地迎合著老道的肉棒。老道青筋暴露的大手,抓著許雪雲雪白的大腿,緊得要留下血痕,肉
棒抽插的速度不斷加快。「唔……唔……」許雪雲鼻子發出淫蕩的哼聲,漂亮的眉頭緊皺,臉上的表情介於痛苦與
歡樂之間,左手拚命地揉搓自己高聳的乳房,右手抓緊地上的青草。老道又粗又長的肉棒,在許雪雲的秘洞裡猛烈
地進出。幾乎無法喘息的快感和痛苦,把許雪雲帶到了一個從沒有過的高潮,這種快樂是她的丈夫趙志平所不能帶
給她的。
老道又抽插了片刻,忽覺許雪雲喘氣凝重,玉體微顫,花瓣連同肉壁哆嗦著吸吮著他的肉棒。老道知道她快要
泄了,急忙挺起屁股,將龜頭深深地進入許雪雲的子宮。
「……啊……志平……我好舒適……再用力些……啊……嗯……」可憐許雪雲還以為和她歡愛的是丈夫趙志平,
伸出白嫩的兩條胳膊緊緊抱住老道的腰部,兩條玉腿分到最大限度,陰部緊緊貼著老道下身,生怕有一絲間隙。她
下體烏黑髮亮的嫩草由於沾滿了兩人的體液,變得雜亂無序,緊密地貼在花瓣四周;充血發紅的秘洞,由於長時間
的蹂躪變得淫糜不堪,汁液四濺,而老道的肉棒還在無情地進攻著她,直到她徹底被征服……許雪雲喘息聲越來越
急促,忽然「啊……」地浪叫一聲,達到了高潮,花心甘泉不斷噴洒在老道的龜頭上。同時老道也低吼一聲,用力
往前一頂,在許雪雲的花心裡一而再、再而三地噴射出大量白色粘煳煳的液體……老道發泄完畢,只感到疲憊不堪,
像條死狗般向下一躺,趴在許雪雲嬌軀上喘息,雙手還在不老實地在許雪雲身上輕薄。而許雪雲臉色紅潤,鳳目緊
閉,不斷喘息著,嘴角還略帶一絲滿足的笑意,似乎還在回味剛才的狂歡時刻。
老道喘息良久,嘴裡自言自語:「這樣的美人可不是隨意就能玩到的,不多享樂幾回豈不可惜?!」說罷從百
寶囊里掏出一個玉瓶,倒出一粒粉紅色的藥丸,老道一仰脖吞入腹中,自得笑道:「這顆「春露丹」配製不易,等
閒女子我還捨不得用呢!憑此寶物,貧道再大戰三個時辰也是無妨。哼!什麼紫衣仙子,我今天要把你玩個夠!」
果然不到一柱香功夫,老道只覺下身一股熱氣從丹田直衝小腹,剎那間肉棒堅硬如鐵,直指蒼穹。老道哈哈狂笑,
抱起許雪雲雪白的臀部,讓她趴在地上,用手托住肉棒在她粉紅的花瓣和後庭上推來揉去……許雪雲粉面羞紅,膩
聲道:「平哥……你……」「哈哈……嘿……嘿……」惡道縱聲淫笑,笑得好瘋狂,也笑得好邪門。
許雪雲像是忽然被笑聲驚醒,睜開漂亮的眼睛,借著微弱的星光,回頭去看身後的人。當她看清在她身上肆意
輕薄的人竟然不是她的丈夫,而是淫賊玉真子時,許雪雲微弱地哀鳴了一聲,又暈厥過去。老道不管三七二十一,
托起許雪雲的柳腰,從她背後強行突破,把碩大強健的肉棒再一次插入她的桃源洞口,深深地進入俠女的身體。許
雪雲經過短暫的昏迷,很快清醒過來,老道粗暴的抽插,讓她感到疼痛不堪;肉棒與她身體的結合,讓她羞憤欲死。
她想掙扎,想殺了這個無恥的淫賊,可是混身癱軟無力,一身功夫消失得無影無蹤。「天啊!我紫衣仙子竟然被這
個惡賊如此欺辱,我死不瞑目啊!」許雪雲正在悲憤欲絕之時,不知已來了救星。一條黑影從老道背後撲上,身法
快捷無倫,一掌噼向老道後心。老道總算機警過人,借著月光看見身後人影,大喝一聲向前猛衝,護住後心要害。
黑影一擊不中,「噫」了一聲,變掌為抓,直取老道雙目。老道見來人武功高於自己甚多,再不逃跑老命難保。借
著夜色昏暗,老道勉強拆了幾招,忽往草里一鑽光著身子熘之大吉。
黑影也不追趕,背著身子解開許雪雲身上穴道,說道:「許女俠善保有用之身,不要太過悲傷,在下定為許女
俠報仇雪恨。」言罷飛身而去。許雪雲在後狂叫:「恩公高姓大名?」黑影卻頭也不回地去了。
第四章仗義救紅顏黑衣人正是秋雲。他與秋雷分手後,放心不下乃弟,遂故意在原地徘徊不去。等到荀秀山和
秋雷欣然上路後,他才展開師門絕學「流光遁影」,跟在一行人的身後。此時他的武功已高出儕輩甚多,秋雷和荀
秀山渾不知有人在後跟蹤。要知道秋雲當年被高僧瞭然救走後,雖拜在瞭然大師門下,但他在十五歲那年卻巧遇奇
人,更是突飛猛進,練得一身蓋世絕學。秋雲雖然武功高強,卻深藏不露,為人更是俠肝義膽,路見不平暗中出手,
受益之人卻往往不知恩人的真正面目,故而秋雲在江湖上半點兒名氣也無。秋雲見一行人往陝西華山方向而去,心
下甚是詫異,但他心中對弟弟秋雷很是挂念,仍然暗中尾隨。秋雷污辱荀如煙的晚上,他住在另一家旅店,所以並
不知情。次日清晨,他發現兄弟秋雷已不再和荀秀山等人同行,心中又驚又喜。在秋雲心目中,荀秀山實非正人君
子,他不願弟弟和這種人來往。秋雲估計秋雷已經先趕往華山,遂也往華山而去。他比秋雷晚到華山兩個時辰,恰
好碰上老道玉真子正在姦污許雪雲。秋雲仗義救人,趕跑了淫賊。他不願露出真實面目,遂悄然而去。
卻說老道赤裸裸地飛奔逃命,真是狼狽不堪。他正跑哩,忽然想起隨身的百寶囊並未帶上,不由得大驚失色。
他的法寶,各種亂七八糟的藥物都裝在百寶囊里,丟了怎生是好?!老道奸詐似鬼,他在林中繞了一個大圈,回來
找秋雷。秋雷正納悶兒呢!不知老道到哪兒快活去了,等得好生心焦。忽見老道光著身子從林中躥出,滿頭大汗氣
喘吁吁,秋雷大驚。
「道長為何這等模樣?」「秋施主大事不好,許雪雲那小賤人被人救走了,貧道還險些丟掉老命。」「你看清
是什麼人了嗎?」「沒……沒有……」「道長好沒分曉,這事要是讓許雪雲那小賤人傳了出去,你我在江湖上還有
立足之地嗎?那死鬼趙志平是武林四大世家趙家的二公子。趙家藝高業大,桃李遍天下,門人多如牛毛,你我二人
怎吃得消?!老雜毛你色迷心竅,玩女人玩出大禍來了……」秋雷越說越氣,指著老道破口大罵起來。老道不敢回
話,等秋雷罵夠了,氣稍微消了點兒,陪著笑臉說:「老弟何必煩惱,金陵路途遙遠,趙家要尋仇的話也是兩個月
後的事了。
到時你已得「小還丹」,又怕他何來?!」「唔……有理,那依道長之見,現在你我該如何是好?」秋雷轉怒
為喜,又向老道討主意啦。老道三角眼轉了轉,惡狠狠地說:「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當今最要緊的是殺了許
雪雲滅口,以絕後患。她一介女流,又身遭大難,走不了多遠。咱們現在就動身,量她也逃不出老道的手掌心。」
老道帶著秋雷回到原地,幸好衣物百寶囊都在。老道穿戴整潔,帶著秋雷直追下去。老道的追蹤術夠高明,追出十
數里地,果然看見許雪雲在前面舉步蹣跚而行。老道自得狂笑:「秋施主,老道料事如何?!哈哈……哈哈……許
小賤婦休走,老道來也。」兩人仗劍狂追。
許雪雲聞聲回頭,見兩個淫賊大步流星,氣勢洶洶地追來,心中恨極。可她眼下手無寸鐵,渾身無力,比一個
平常女子好不了多少,如何對付這兩個惡賊。許雪雲仰天大慟:「天啊!我夫婦倆平生行俠仗義,怎會有此報應?!
難道老天爺你瞎了眼不成?!」許雪雲恨得咬碎銀牙,鳳目中如欲噴出火來。她拔出貼身短劍,心中打定主意,只
要他們追上自己,馬上舉劍自刎。
老道自得忘形,眼中淫火旺盛。他還想擒住許雪雲供自己享受,因此奮勇向前猛追。忽然半空中傳來「嗖」的
一聲,一物不偏不斜打在老道左膝蓋上,老道左腿一麻,差點兒摔倒。老道站穩身形,高聲怒罵:「何方鼠輩暗算
你家道爺,給我滾出……哎喲……」話沒說完,老道忽然摀住左頰鬼叫連天,原來左臉上又挨了一記狠的,打落槽
牙兩個。後面秋雷看得分明,擊中老道的只不過是兩塊樹皮而已。秋雷暗自心驚,投擲者竟能用樹皮打落牙齒,此
人手上的勁力實是可怖可畏;看來今天必討不了好去,還是及早脫身為妙。想到這兒,秋雷扶起老道倉惶而遁。
兩人離去不久,從樹林中走出一個青袍老者。老人鬚髮皆銀精神矍爍,神目如電,太陽穴高高鼓起,顯然內功
已臻化境。老人家自言自語道:「玉真子到這兒來幹什麼?!不成,我得看看他要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青影一
閃,驀爾消失。
許雪雲並不知道後面發生的事情,她竭盡全力向前奔逃,已至油盡燈枯之境。真巧!前面來了救命的人。一個
灰衣老者帶著一對中年夫婦正往這邊趕路。老人家臉如松風古月,白髮銀髯飄飄,看上去不像個練家子,倒像個和
藹可親的長者。後面那對夫婦男的文士妝扮,臉如朗月,濃眉大眼,留著短短的髭鬚;女的身穿白衣,姿容秀麗,
曲線凹凸玲瓏,散發著成熟女人的動人魅力。
老人看見許雪雲步履艱難的樣子,困惑地皺皺眉頭,回頭問道:「江兒,那個女子似乎是雲丫頭。希奇,她怎
會如此狼狽?她丈夫趙志平呢?」中年男子飛身近前詳看,大驚失色:「是許女俠!你怎麼了?!」許雪雲吃力地
抬頭:「你……你是……」「在下呂江。」「是……是呂大俠,救……我。」許雪雲說完,再也支持不住,身體搖
搖欲倒。中年女子搶上扶住,驚叫:「許姐姐你受了傷?!」女人火速取出一顆丹藥給許雪雲服下,替她推宮把脈。
過了片刻,許雪雲悠悠醒來,放聲大哭。
老人驚異不定,問道:「雲丫頭是否碰到棘手之事?老夫替你作主。」「老前輩,小女子身遭大難,丈夫被人
所害,我……我也……」許雪雲含羞帶憤,將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三人,只是略去了自己受辱的實情。
呂江氣得眼中冒火,轉身就走。老人一把拉住他:「你去幹什麼?」「我去宰了那兩個惡賊。」「華山方圓數
百里,你到哪兒找兩個人?聽為父一言,打聽清楚再動手不遲。」「這……」呂江無奈只得停步。老人眉頭緊鎖,
捋著銀髯沉吟片刻,對呂江說:「你帶著燕兒護送雲丫頭下山,將消息帶給你趙大叔。為父到青風觀走一趟,向清
虛道長討個虛實,順便找找鳳丫頭。」老人囑咐再三,獨身前往青風觀。秋雲回到華山腳下小鎮,時辰已近正午。
他先找了家客店安置下來,換了身書生妝扮,然後出外進食。他來到離客店最近的「福順酒樓」,點了酒菜自斟自
飲。他正在自得其樂之際,樓下又走上一人。秋雲看了來人一眼,心中暗自驚異:「天下竟有如此俊美的男子!」
這人十八、九歲上下,秀眉俊目,膚色白皙,神情甚是瀟洒。那人見秋雲打量自己,臉上一紅,臉上微現怒色。秋
雲自覺失態,忙轉頭喝酒,不料心慌意亂之下卻將酒杯失手打壞。那人微微一笑,道:「兄台何事驚慌,可否告知
小弟一、二?」秋雲臉上發熱,訥訥道:「是在下不小心,無事……」那人一抱揖,笑道:「請問兄台高姓大名?
仙鄉何處?」秋雲抱拳答道:「不敢。區區秋雲,家住開封府。」「開封?真巧!在下也是開封人。」「幸會幸會
……」「呵呵,他鄉遇故知,兄台何不過來一敘。」「那在下恭敬不如從命……」兩人一見如故,越聊越覺自得氣
相投。秋雲見這少年人品俊秀,談吐高雅,心中甚是佩服。他雖出身官宦人家,但自幼父母雙亡,沒能好好讀書。
「兄弟,你我一見如故,我願和你結為金蘭之好,你意下如何?」秋雲誠懇地說。
少年微微一笑不置可否,轉移話題:「小弟還有要事在身,這就要失陪了。明日正午,我在華山青風觀等候兄
台,望兄台一定前來。」「賢弟慢走!愚兄還有話……」美少年飛身下樓,身形一閃即逝,輕功委實駭人聽聞。秋
雲大急,起身欲下樓追趕。他匆忙往下走,和人撞個滿懷。
「王八蛋!敢擋太爺的路,你小子是活得不耐煩了?!」被撞的黑衣大漢粗野地大罵。
「抱歉抱歉,小可該死冒犯虎駕,請好漢恕罪。」秋雲低聲下氣賠不是,話語客氣之極。
「哼!下次再不長眼,我廢了你這對招子。」黑衣大漢神氣十足地走了,後面還跟著七八個彪形打手。
等秋雲再追到街上,那少年早就無影無蹤了。
「該死!我怎麼連他的姓名都沒問,真煳塗!」秋雲懊惱地搖頭嘆氣。
秋雲回到客店,已是掌燈時分。當晚秋雲正坐在床上練功,店小二拿了根燭進來:「客官要什麼,吩咐小的一
聲就行了,可千萬別出房門。」秋雲忙問:「為什麼?」店小二苦笑一聲:「客官您是外地人,不知本地發生的事。
最近本鎮來了不少武林好手,據說要到華山爭什麼寶貝。很多江洋大盜、殺人如麻的悍匪和採花淫賊都到了本鎮,
這些人把本鎮鬧得烏煙瘴氣人心惶惶。這幾天來,本鎮死了十幾個百姓,失蹤了九個少女,可鄉勇連一個兇手都沒
抓到。唉!這世道……」秋雲聽得怒火中燒,暗暗切齒,心想:「我定為這裡的百姓出口惡氣。」夜深人靜,客店
外忽然傳來紛亂的馬蹄聲,十幾個彪形大漢凶神惡煞般闖進來,頓時客店中哭叫怒罵聲響成一片。秋雲一驚而醒,
他匆忙起身穿衣,要到屋外看個究竟。糟!剛推開房門,一個黑衣大漢獰笑著將明晃晃的鋼刀架在他脖頸上:「老
弟,乖乖將身上銀子掏出來,我不殺你。」「你……你……」秋雲驚恐地叫,真像個窩囊廢。
「你什麼?掏錢啦!」大漢揮揮手中的鋼刀。
「我給……給……」秋雲假意掏錢,偷眼觀察四面。十幾個大漢挨戶搶劫住店的客人,兇橫霸道人人側目。
「哈哈,小娘子長得好標緻,給我當個壓寨夫人如何?」為首大漢淫笑著逼近一個十六七歲的漂亮少女,伸出
長滿黑毛的大手去摸她的臉蛋兒。
「好漢爺高抬貴手,小老兒膝下就此一女……」一個白髮老者苦苦請求,看妝扮像是個賣唱的。「滾你的!」
大漢兇狠地給了老頭一個耳光,打得老人昏天黑地不知人間何在。大漢老鷹抓小雞似的抱起少女,向屋子裡走,呵
呵狂笑:「哈哈,我快活夠了兄弟們再來接手。人人有份兒,決不落空。」少女又哭又罵拚命掙扎,可她哪裡掙得
脫大漢的懷抱!其餘的大漢們都色迷迷地大笑起來。秋雲再也看不下去了,他大吼一聲:「孽障!還不放手?」惡
賊們都嚇了一跳,以為來了個金剛般的壯士,慌忙放手。也難怪,秋雲這嗓子用上了佛門無上內功「獅子吼」,端
的是震耳欲聾。
等大漢看清來人竟是個英俊少年時,惱羞成怒,拔出刀來陰森森道:「小雜種,你不要命了?!」秋雲還未答
話,一個大漢叫嚷:「大哥,別跟他磨牙,宰了豈不愉快!」說罷舉刀向秋雲砍來。秋雲暗暗冷笑,身形一晃已繞
到大漢身後,隨手在他背後一點。「哎喲……」大漢像中了定身法,僵在當地動彈不得,張目結舌狀極可笑。
「是練家子會制穴術……」為首大漢倒吸一口涼氣,及時制止手下繼續撒野,還不算太煳塗。大漢一抱拳,前
倨後恭:「這位少俠高姓大名,恕在下無禮……」秋雲連聲冷笑:「憑你也配問我名號?快滾!否則你們都得死!」
「這筆帳我笑面虎李慶記下了。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我們走!」李慶交代完場面話,惡狠狠地走了。秋雲從懷裡
摸出二十兩銀子硬塞給老者:「老人家,四海之內皆兄弟也,些許銀子不算什麼,請您父女二人速離此地。」老人
感激不盡,顫抖著聲音對女兒說:「小倩,快謝謝恩公的救命大德。」小倩上前盈盈拜倒:「多謝恩公相救,請受
小倩一拜!」秋雲慌忙扶起:「姑娘請起,折殺在下了。」他這才看清小倩的面容,是嬌美動人。秋雲臉一紅,轉
身追蹤李慶而去。父女二人火速收拾行裝,動身返鄉。
第五章良莠難相辨再說秋雷和老道碰了個釘子,沒精打采地回到小鎮。老道耐不住寂寞,出外採花快活。秋雷
獨安閒街上閒走,忽聽有人嬌喚:「恩公留步……」秋雷迷惑轉身,見一美貌少女含情脈脈地注視自己,正是小倩。
原來父女二人上路之後,發現琵琶失落在客店,小倩回來尋找,正碰上秋雷。秋雷並不熟悉小倩,但見她漂亮
可愛,不由得銷魂盪魄。小倩嫣然一笑:「大哥,你怎麼啦?傻傻地凈看著人家,也不說話。」秋雷心癢難搔,問
道:「姑娘,你怎熟悉我……」小倩柔聲說:「我是小倩啊!大哥昨晚救了我,我心裡很是感激,怎會不認得大哥?!
大哥可否再陪我到客店取回琵琶?我……我心裡還有些害怕。」秋雷大喜:「有在下保護姑娘,姑娘盡可放心。」
小倩又喜又羞:「那我謝謝大哥了。」兩人往客店而去。回到客店,秋雷陪著小倩到客房找琵琶。小倩找了一會兒,
微皺秀眉失望地說:「昨晚那幫壞蛋來搶東西,可能被他們拿走了,唉!」秋雷心中慾火高漲,再也忍耐不住,用
手搭住小倩香肩將她摟在懷裡。
「大哥……你……」小倩一驚,羞得粉臉通紅,本能地用手推拒,可全身軟綿綿的使不出一點兒力氣。小倩正
值花季年華,情竇初開,哪禁得起異性的挑逗?更何況這少年正是她心目中的如意情郎,芳心暗許的對象。
小倩半推半就,嗯了一聲,整個嬌軀無助地倚在他的懷裡,唿吸急促,臉頰紅得像是怒放的山茶花。
她激情的反應,立即感染了秋雷。他感到小倩體內所散發的熱力和幽香,令他氣血翻騰,下身起了奇異的變化。
他將小倩緊緊摟在懷裡,伸嘴去吻她的櫻唇。小倩婉轉相就,兩人吻在一起。秋雷將小倩的丁香小舌吸出來,含在
嘴裡慢慢品嘗,伸出左手在她身上上下游移。只片刻間,小倩被他吻得神智大亂,在他的一雙魔手中喘息、顫抖、
昏眩。
小倩發亂釵橫,羅裙半解,嬌喘吁吁地呻吟著說:「哥……我……好舒適……我愛你……」「倩妹,我也愛你
……」秋雷低喚,吻著她半裸的、羊脂白玉似的胸膛。
小倩在他火熱的吻下顫抖,緊抱著他的虎腰迎合著他,感到意亂情迷。秋雷慾火中燒,將小倩橫抱在懷裡,向
床前走去。秋雷將小倩放在床上,伸手去解她的衣扣。小倩一驚,往床里一縮輕聲道:「哥……不要……」秋雷上
床摟住小倩求道:「倩妹,我以後若負了你,讓我不得好死!」小倩小手虛掩他的嘴,羞笑道:「快別說了,我…
…我信你……」說著雙手摀住臉,羞態甚是可愛。秋雷大喜,摟住小倩為她寬衣解帶,片刻間將她剝得一絲不掛,
露出欺霜賽雪般的雪白胴體。小倩捂著臉,哪敢看他一眼?
秋雷看著小倩漂亮的少女胴體,不由得目瞪口呆。只見她雪白的玉體肌膚細膩柔滑,吹彈得破,嬌艷得像要滴
出水來。粉紅的小臉嫵媚動人,一副又羞又怕的神情甚是可愛,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天花板,強自鎮靜。小倩
的身材苗條,曲線凹凸玲瓏,酥胸高聳豐滿,兩個雪白玉乳上的鮮紅櫻桃讓人垂涎欲滴。雪白的小腹鑲嵌著迷人的
香臍,再往下看是萋萋芳草,桃源洞口處溪水流淌。
秋雷見到這種美景,哪裡還能忍耐得住?他撲上前去,握住小倩的雪白雙峰揉搓起來,更低下頭品嘗她的兩顆
櫻桃。小倩緊抱著他的虎腰,輕唿:「哥……痛……輕點兒……」秋雷心下甚是憐惜,抱住小倩的柳腰,輕吻她的
耳垂道:「倩妹,對不起!我弄痛你了。」小倩嬌俏地白了他一眼,嗔道:「哥,你不老實……」秋雷使勁親了她
一口,笑道:「誰讓你長得這麼漂亮呢?可迷死我們男人了。」「你……」小倩滿臉嬌羞,想說什麼可欲言又止。
秋雷心中怦怦亂跳,他大膽地分開小倩的兩條玉腿,盡情地欣賞她身體的最美最神秘地帶。只見小倩的下體陰
阜豐滿,烏黑的嫩草均勻地分布在花瓣四面,粉紅色的花瓣半開半閉,上面還掛了幾滴晶瑩的露珠。
小倩被他看得羞不可抑,掙扎著想合上兩條玉腿,嘴裡吐出如夢如醉般的呻吟:「不……不要啊!」可秋雷緊
抓著她的兩條玉腿,她哪裡動得了分毫?
秋雷低下頭,用嘴吸吮她下身的花露,咂咂有聲。小倩用雙手摀住臉,羞得連雪白的脖頸都變成粉紅色。秋雷
見這小姑娘婉轉呻吟,眼睛水汪汪的甚是嬌媚動人,知道她已是春情萌動慾火高漲。秋雷邪笑著脫去全身衣褲,露
出又粗又紅的碩大肉棒,把它送到小倩的小手裡。
「這……這麼大……」小倩又愛又怕,她握著這熱氣騰騰的寶貝不知如何是好,想放手又捨不得。秋雷淫笑道
:「傻丫頭,用你的嘴……嘿嘿……好吃極了!」小倩羞得滿臉紅暈,嗔道:「你再胡說我可不理你了!」秋雷急
忙道:「我……我可沒胡說……」小倩撲哧一笑:「油嘴滑舌。看你以後還敢不敢瞎說八道!」說著輕輕握著秋雷
的肉棒送進櫻桃小嘴裡。
秋雷「喔」的一聲,爽得像上了天,只覺小倩的小嘴又暖又濕,緊緊地包著自己的肉棒,差一點兒就射了出來。
秋雷急忙收斂心神,擺動虎腰在小倩的口裡抽插起來。小倩起初甚是羞澀,後來漸漸膽大起來,開始伸出絳舌在秋
雷的肉棒上輕輕舔弄,最後把肉棒整根含在嘴裡用力吸吮。秋雷只覺丹田一股熱流直衝小腹,肉棒硬得發痛,他知
道再也不能忍了。
秋雷把小倩放倒在床上,分開她修長雙腿,用龜頭在她溪水淋漓的花瓣上揉弄了幾下,腰猛地往下一沉……「
啊……不要……好痛啊……嗚嗚……不來了……」小倩痛得淚水泉涌,用手使勁推秋雷。秋雷愛憐地親了親她的紅
頰,安慰她:「對不起,是哥不好,我這就退出來。」小倩抓著他的胳膊,顫聲道:「哥……我能忍……」秋雷溫
柔地拭去她臉上的淚水:「你可不要勉強啊!」小倩輕咬下唇點了點頭。秋雷躺在床上,讓小倩騎在自己身上,變
成女上男下的姿勢。
小倩娥眉微蹙,輕輕扭動柳腰上下移動著,起初還是有些疼痛,但不久體內又酥又癢甚是舒適。小倩緊閉雙眼,
可下身的快感波浪般襲來,她忍不住嬌唿:「哥……我好舒適……用力……」柳腰瘋狂地扭動迎合著秋雷。秋雷撫
著她滑潤的豐臀,腰部賣力地向上挺進,將肉棒深深地進入到小倩的身體里。在下面的秋雷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的
肉棒在小倩粉紅濕潤的花瓣里進進出出,恥毛糾纏在一起,沾滿了兩人的愛液。小倩的肉壁緊緊包裹著秋雷的肉棒,
每一次的抽插都給兩人帶來無邊的快感。
「啊……嗯……好……哥哥……我……不行了……」小倩喘氣凝重,玉體微顫,肉壁陣陣緊縮。秋雷這時也到
了緊要關頭,他緊抓小倩香汗淋漓的玉臀,同時腰猛地向上一抬……「啊……」小倩只覺下身火熱,花心噴洒甘泉,
同時一股滾燙的液體衝進體內,在剎那間身體達到了愉悅的高潮。她滑下秋雷的身體,緊緊摟住他,布滿了幸福感。
秋雷喘著粗氣,滿足地回味著交歡的樂趣,大手不規矩地在小倩的嬌軀上游移。他淫笑著看著小倩雪白的身體,在
他心中又產生了一個惡毒的念頭。
全文完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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