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白秋陵深吸一口氣,才推著餐車走向頭等艙。由今天開始,她只要負責頭等艙的服務就行了,她很驚訝自己竟然會被總公司由香港航線調來服務美加航線的顧客,而且還是頭等艙。她和其他同事經過交談後才知道,她們有的原本就在這裡服務,有的也是從別的地方調來的,大家採取輪班制度。因為頭等艙的貴客幾乎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而且還是鳳凰國際航空公司的常客,長期搭乘公司的飛機;所以,公司決定為這些人找來一批外型甜美、表現優秀的空服員為這些人服務,增加客人的舒適感與滿意度。白秋陵對於這個安排是有些惶恐的,因為她雖然表現不錯,可是,只專門服務頭等艙的客人卻是第一次,她告訴自己一定要好好表現。當她進入頭等艙時,她感到很奇怪,因為偌大的豪華艙房裡竟然沒有半個人,她好吃驚,這怎麼可能呢?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連忙放開餐車,小跑步地四處看了看,臉上顯得有些迷惑。不可能啊!她明明聽到上級要她來服務頭等艙的貴客,他和公司簽下了一年的契約,如果他們表現得好的話,他還會繼續和公司簽約;到目前為止,他已經是連續三年的老顧客了,沒道理見不到人呀!白秋陵著急的四處找人,一邊不滿的嘟噥:「難怪人家說他是一個怪人,每次坐頭等艙的時候都要整個包下來,除了讓空服員在他指定的時間來服務以外,其他的時間,他絕不讓任何人打擾,真是怪!」她的話才說完,突然一道冷漠的聲音從她的左後方傳來——「小姐,你要不要把你的餐車推來?我想要點些東西吃。」聽來低沉而悅耳的男性嗓音讓白秋陵差點嚇得跳了起來,她快速轉過身,看到一個男人正端坐在她眼前,她驚叫出聲:「啊……有鬼阿!」她連連向後退,臉都嚇白了。那個男人聽到她的叫喊,忍不住皺緊眉頭,不屑的目光打量著她,「鬼?我長得像鬼嗎?」他摸了摸自己的臉。雖然他對女人十分輕視,認為她們是這個世界上最低等的動物,而且也是解決生理需要的一種工具;不過,女人對他的評價一向很高,每個看到他的女人都覺得他既帥又多金,總想盡辦法引起他的注意。可是,眼前這個女人竟敢說他是鬼?他忍不住露出一絲興味的殘酷笑意,很好,她可引起了他的興趣,反正每次一個人坐在這裡,除了忙的時候要處理文件以外,其他的時間也很無聊,就和她玩玩吧!「你……你到底是人……還是鬼啊?」白秋陵嚇得話都說不清楚了。剛才明明空無一人的座位,怎知她走過去後突然冒了個人出來,難怪她會被嚇到還在懷疑?黎凱斯不滿的挑起眉,倏地,他的臉上往出一絲不懷好意的神色,勐然站了起來向她走去。「啊……你……你不要過來,我最怕鬼了,你……你站在那裡就好啦!」
白秋陵嚇得腳軟,用力的揮著手要他走開。誰知他依然向她走來,然後閃電般的伸出手,一把抓住她揮舞的手,將她的手強制的放在他強壯而精實的胸膛上,讓她的手感受到他強而有力的心跳「你還覺得我像個鬼嗎?」感受到手下強而有力的心臟跳動,白秋陵才漸漸的不再感到害怕,她十分不好意思的看著跟前的男人,「對不起,我……我太莽撞了,你……你是黎先生吧?」
她的臉上滿了美麗的紅霞,讓黎凱斯臉頰的肌肉微微跳動著。「沒錯,我就是黎凱斯,這裡唯一的乘客。」他高傲的宣稱,然後睨視著她,「你知道,如果我去向你們公司反應,他們所訪的空中小姐竟然將客人誤認是鬼的話……"白秋陵急急忙忙的說:」對不起,黎先生,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唔……「她被他突如其來的大膽舉動給愣住,完全沒辦法做出任何反應,當她回過神來想推開他時,他卻早已結束了這個吻。他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既然你都這麼合作的願意以一個吻來作為補償,那我就暫時不跟你計較好了。」他掃了她制服上的名牌一眼後,隨即狂妄的走回座位。看到白秋陵伸手擦著嘴,他的心中掠過一抹不悅,「秋陵,你還楞在那裡做什麼?還不去把餐車推過來?」他下命令似的說著。對於他的行為,秋陵感到很氣憤,雖然不討厭他的吻,可是他的侵犯行為卻令她厭惡,「黎先生,你……」她才要抗議,黎凱斯馬上以冰冷的目光看著她,「秋陵,你別忘了,你可是我的服務員,難道你不服務我卻要在這裡和我辯駁嗎?這是一個空服員該有的專業精神嗎?」面對他這種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行為,白秋陵恨不得將東西全砸在他身上;不過,她可沒忘了他是公司的貴客,如果他真的到上司那裡告她一狀,那她不就修了。算了,就當自己今天比較倒霉吧!她臭著一張臉將餐車推到他的面前,當他還想毛手毛腳之際,白秋陵突然閃身走人,走至門口處還回頭來對他甜甜的笑著,「對了,黎先生,我把餐車放在這裡,如果你想吃什麼就自己拿好了,我先去拿毛巾過來。」然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黎凱斯望著她離去的背影顯得有些錯愕,眼中隨即露出掠奪的神來,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殘酷、無情,「很好,白秋陵,我記下你了,想和我斗?」他緩緩的露出嗜血的表情,嘴角也邪邪的上揚。事情愈來愈有趣了,她是第一個敢和他公然作對的女人,他絕對要和她好好的玩一玩。當白秋陵看到排班表上的服務顧客竟然又是黎凱斯時,她忍不住苦著一張臉,哀叫著:「不會吧?怎麼又是那個登徒子啊?」排班人員看到她的臉色十分不對勁,連忙開口詢問:「怎麼了?秋陵,你的臉色不是很好看哦。」「那個……我能不能換班阿?」「你有事嗎?」白秋陵面有難色地說:「只要不是黎凱斯,誰我都願意上機服務。」「小姐,你有沒有搞錯?有多少人想要這個位置還都排不到呢,你還不要啊?」排班小姐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她。白秋陵的臉色突然一亮,「那好啊,你看誰喜歡,我就和她換;好不好?」
「不行!」那位小姐馬上義正辭嚴的拒絕她。「你要知道,我們這一行是以服務顧客為至上,沒有挑客人的權利;你選擇空中小姐這行業的時候就該有這層體認才是;何況,這個排班是上面特別交代的,我也不能替你變更。」「哦!」白秋陵只能垂頭喪氣的轉身,準備離開。天啊!一個月耶,這一個月的班都要服務那個叫黎凱斯的乘客,她為什麼這麼歹命呢?這時,排班小姐又突然叫住了她:「秋陵?」她慢慢的轉過身來,「又有什麼事?」她有氣無力的問。「別那副死樣子嘛,告訴你,服務黎先生也是很不錯的,他可是我們公司的長期貴客呢!何況,人家可是一個身價干億的電子新貴,又住在美國的比佛利山莊。他啊,可是多少女人趨之若鶩的黃金單身漢呢,你可要多多照顧人家哦。」她有些曖昧的說。「我知道了。」她一說完隨即轉身離去。像那種可惡的男人,就算他真的很有錢;那又關她什麼事?只要他不找她任何的麻煩,她就謝天謝地了!其實,當時看到他長得又帥又酷的臉時,她就有些炫惑了。那個男人不只長得好看,又十分有錢,也難怪地會那麼傲慢,人家有那個本錢嘛!她有些不平衡的想著,誰教自己就是沒錢,又為了要還清媽媽的醫藥費,只好忍氣吞聲的繼續待在這裡;還好,她對這一行還算滿有興趣;要不然她一定待不下去。唉!算了,這一個月就當作是自己的磨練期吧!黎凱斯舒適的躺在椅上,閉上眼睛假寐著。今天他又完成一項新軟體的設計,雖然輕鬆不少,可是精神上卻顯得有些疲累,設計完之後,他又要開始奔波在公司和公司之間了。所以,他才會指定鳳凰航空替他保留一個月的頭等艙,想到這裡,他的嘴角突然得意的揚起;那個空中小姐一定想不到,是他指定她來替他服務的。思及此,黎凱斯的心情突然變得大好,微微睜開眼睛,他看到白秋陵正推著餐車走過來。她穿著合身的制服,襯托出她那嬌美的身材;短裙下一雙修長而雪白的腿,看起來最如此的賞心悅目。當他想到,如果她那雙修長的美腿能夠繞在他的腰間,看起來一定更加的性感迷人,想到這裡,他感到自己的男性慾望都開始勃發起來。他舉起一隻手將她叫喚過來,他可以看到她臉上雖然帶著笑,可是卻又表現出不情願的眼神;這個女人,竟敢到現在還想反抗他!白秋陵擠出甜美的笑容,她沒有忘記自己是一個空中小姐,有自己該盡的本分;可是,她女性的直覺卻令她想要遠離這個男人,因為她怕自己如果太接近他,說不定會傷了自己。第二次省到他,她只覺得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這麼過分的帥氣和充滿了男性魅力?第一次是心動,第二次是著迷,她多怕自己的心真的會因為他而沉迷,可是她不想變成這樣。「黎先生,請問有什麼事嗎?」聞到她身上傳來的女性淡淡幽香,他忍不住深吸一口氣;他從沒聞過這麼性感又清新的女性味道,一般和他在一起的女人。都抹著濃濃的香水,令他十分的倒胃口。沒想到,白秋陵身上傳來的淡香,卻讓他的動情激素上升。「過來替我按摩,我覺得今天頭有些疼,肩膀也有些僵硬,你來讓我舒展一下。」他毫不客氣的命令著她,並閉上眼睛準備享受她的服務。白秋陵氣得臉都快黑了,這個不要臉的男人,他當她是什麼啊?她只不過是個空中小姐那!「白先生,你可能有所誤會。」她咬牙切齒的對地說著,臉上的笑容都快要掛不住了。「我是空中小姐,假若你有任何需要,我都能想辦法替你辦到;可是,我們的服務並不包括幫乘客按摩,如果你那麼不舒服,我建議你待會兒下機時可以去看醫生。」他睜開眼睛,目光如炬的看著她那張氣黑的臉,偷偷在心中笑著,臉上的表情依然十分冷酷,「是嗎?白小姐,我記得你們公司是以服務顧客至上的,對吧?既然我是你們公司的重要顧客。又是目前頭等艙唯一的客人,你是不是應該做到客人對你的要求?」「黎先生,我已經說過了,我們的服務項目很多,可是真的沒有包括這—項!」她耐心的解釋著。她快氣死了,這個死男人,分明是在找她麻煩。「那好吧!」黎凱斯一副不勉強的無所謂表情,隨即站了起來,「既然你不願提供這項服務,那我就只有向機上的負責人抱怨去了。」他故意大聲的說著:「我就說,專門替我服務的小姐根本就不想替我服務,口氣又差、服務又不周到,甚至還反駁客人說的話,我還要……」「停!」白秋陵頭痛的制止了他的抱怨,要是真的讓他在上級面前告她一狀的話,那她年底的績效獎金和優良表現獎金不就都飛了;而且,還會被公司列為不受歡迎的員工,甚至可能被辭退,她可擔不起這個風險;好不容易受到公司賞識走到這裡,怎能被這個男人給破壞了?她告訴自己,只要再忍一個月就夠了,她一定可以的,況且……算了,按摩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何必和他計較呢?「黎先生,麻煩你回去坐好,我馬上替你按摩,這樣總可以了吧?」黎凱斯揚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得意笑容,「當然可以羅,如果你早一點答應,不就沒事了嗎?」白秋陵站在他後面,忍不住狼狽瞪了他一眼。可惡!這個男人得了便宜還賣乖,竟還大言不慚的這麼說;她真的好想踢他一腳!「秋陵?你在看什麼?還不快點。」「哦。」她將手放在他的頭上開始替他按摩。這時,他又開口挑剔:「怎麼?沒吃飯啊?不會大力一點嗎?」當她開始重壓時,他卻又抱怨:「輕一點啦,你想謀殺我啊!」白秋陵的心中早就一肚子氣,她用著很柔、很柔的聲音對他說:「這樣可以嗎?」眼中卻又射出殺人的光芒。黎凱斯只是閉上眼睛,發出滿意的哼聲:「勉勉強強啦!」約莫過了一會兒的時間,白秋陵發出了抗議之聲:「黎先生,可以了吧?我的手已經酸得沒有力氣了耶!」黎凱斯想了好一會兒,「好吧!這樣就可以了。」白秋陵這才吁了一口氣,「太好了,真是累死我了。」她站在他身邊捶著自己的手臂,絲毫沒有發現黎凱斯已經睜開眼睛,像盯著上好的獵物故,直直的鎖定了她。他猝不及防的伸出手,將她拉到他的懷中,不給她任何反抗機會就封住了她的唇,「嗯……嗯……這味兒真甜……」。她想要推開他,他的大手卻大膽的伸入她的短裙內,在她的臀部上滑動著「你這個登徒子,放開……唔……」她的開口卻給他機會將舌探入她的口中,熟練的四處遊走,貪婪的索取著她的甜美。而他的一隻手將她的短裙卷上她的腰間,隨即伸入她的內褲里,在她的私密之處揉搓、輕捏著,激起她體內那股陌生的悸動與顫抖。他的另一隻手還伸人地的上衣內,從她光滑的背部來到她的胸扣間,輕巧而熟練的將它解開,並將手移到她的前胸,握住她的一隻揮圓,用力的揉捏著,在她雪白的乳房上留下他手印的紅記……「嗯……啊……」她因他的挑逗而全身無力,所有的反抗全都消失,腦中只有因這火熱的挑逗所引起的陌生情慾,那又熱又麻的感覺占據她所有的思緒,讓她整個腦子裡,只有他的吻、他的愛撫。當她激情地仰起頭,露出纖細而白嫩的脖子時,他的唇滑下她的唇,伸出舌頭掠過她的雪白頸項,在她的領子和前胸上印下一個個紅色的印記,屬於他的印記!當他想要更進一步時,突然傳來飛機即將下降的廣播,他隨即替她鱉裝,在她還未搞清楚狀況時,他已經站起來,連同在他懷中的她一併抱起,讓她站在地上。她迷惑的看著他,他卻對她露出一個笑容,將手放在被他吻腫的紅唇上摩挲著。「看來,你也是個熱情的小東西哦,不過,我得準備下飛機了,不如你和我一起去吃消夜,可好?」他的話讓白秋陵猶如遭受電擊。天哪!她到底在做什麼?她是個空中小姐,可不是一個妓女耶,竟然……她竟然和她的顧客在……在飛機上就……她整個臉變得通紅,沮喪的用手掌將臉遮了起來。她怎麼可以做出這麼丟臉的事?「黎先生,我告訴你,這件事……」黎凱斯卻懷著惡意的笑接著說:「這件事就留著我明天再來完成好了,看到你這麼熱情的反應,我還真有些迫不及待明天的到來呢!」他調侃著,一隻手滑過她細緻的臉頰,然後笑著繫上安全帶。白秋陵還呆呆的站在那裡時,黎凱斯卻一把將她拉到自己的懷中,將她緊緊的擁住,正當她要掙脫時,飛機突然起了一陣輕微的搖晃,害她只能緊緊的抓住他的上衣,直到飛機平穩的降落。黎凱斯這時才放開她,然後解開安全帶,「我可是救了你一命哦。」他提起自己的手提箱,走到門口處,「不過,沒關係,我想你明天應該會好好『酬謝』我的。」他壞壞的眼光上下打量了她的身材一番後,狂妄的縱聲一笑,轉身離去!白秋陵這時氣得牙痒痒的,恨不得殺了這個男人。剛剛,她只是一時被他所感;明天,他想都別想,她不會再讓他如願了。當她意識到自己還站在原地時,忍不住輕喊了聲:「我要交班了,怎麼還站在這裡啊?」她連忙推著餐車離去,心裡還十分氣憤的在心裡詛咒著那個臭男人黎凱斯今天顯得特別愉快,他輕鬆的踏進自己在比佛利山莊的住處,當初他會在這裡購屋,絕對不是因為想要住豪宅的關係,而是為了他的外公。自從他的父親發現母親懷孕後,就不願再和年僅十八歲的母親在一起,而另外娶了家裡安排進行家族聯婚的女子他的母親本來想要打掉他,要不是外公積力勸說並允諾要照顧他的話,這個世界上說不定就沒有他這個人了。他的母親在生下他後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從他出生到懂事以來,都是外公打零工賺錢來撫養他長大,有什麼好吃的、好用得,總是先留給他,自己常常餓著肚子,所以他才會發奮努力,為的是希望能給外公一個好的生活品質。當他努力研發第一套軟體設計時認識了莉莉,一開始她帶著甜美的笑容走進他的生活,無微不至的照顧外公,讓他卸下心防。當他開始信任她,也放心的在晚上去進修時,卻發現了她的野心。他一次提早回家,發現她對外公的好,只是在他面前的一種偽裝。她會接近他,只是為了他即將開發出的那套軟體,得到它,就等於得到了一億美金。所以她才會處心竭力的接近自己。幸好,他及早發現了她的陰謀,所以才不致被她所騙,從此,他就不再相信任何女人;他的母親都能狠心得棄他於不顧,而莉莉接近他,也只不過是為了錢罷了!這些年來,他看過太多女人,她們口口聲聲說愛他,說到底,愛的不過是他的錢而已。每次和她們分手,她們都又哭又鬧的,當他送她們珠寶或是一章支票時,馬上就笑逐顏開了。屢試不爽!所以,對於女人,他是從心底的不屑,每個女人都是愛錢和貪婪的,沒有一個例外!就算白秋棱也是一樣,明明很喜歡他的吻,卻又口是心非。他十分都視她的表里不一,但心中卻又因為想起她而有了一絲不該有的悸動他告訴自己,他還沒有玩過她呢!只要失去了新鮮感,他一定很快就能把她忘懷的,就像他對待那些女人一樣。他走到客廳時看到了管家——瑪麗亞。她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婦人,為人親切又熱情,她來這裡已經三年多了,家裡所有的事他都仰賴她,也十分的信任她,若不是有她,他也無法安心的在公司和家裡跑來跑去了。他會每天坐飛機往返美國和加拿大之間是為了外公,自從外公的身體在五年前變得愈來愈壞後,他就開始在公司和家裡之間每天奔波。這—點,他從沒抱怨過,因為比起外公對他的疼愛、對他的照顧,這些根本就不算什麼。「瑪麗亞?我外公今天的情況如何?」「黎先生,你可以親自去看看他啊!」黎凱斯顯得有些驚訝。「外公到現在還沒題嗎?都已經這麼晚了。」「他今天精神顯得特別的好,還要我去做自己的事,並且交代如果你回來了,務必請你到他的房裡去,他說有重要的事要和你談一談。」「好,那我就先過去看看他。」黎凱斯踏著大步往外公的房間走去。為了讓外公感到方便,他把外公的房間安排在樓下。繞過一個轉角,他來到一扇門前,輕輕敲了敲,「外公,是我,您睡了嗎?」一道蒼老、虛弱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進來吧!」黎凱斯推門走了進去,看到外公半躺在床上,眼睛正看著他。「凱斯?你回來啦?」黎凱斯坐在外公的身邊,伸出手握住那骨瘦如柴的手,他心疼外公因為長年辛苦而失去了健康。「外公,聽瑪麗亞說您有事找我?」「是啊,我今天特地醒著等你回來,雖然你每天都會措飛機回來,可是,我都已經睡著了;當我早上醒來時,你卻又要趕著到公司去,假日又要到其他分公司去視察,處理一些文件,我們祖孫倆能說話的時間實在很少。」「外公,對不起,我這—陣子太忙了,所以……」老人拍了拍他的手臂,「傻孩子,外公又沒有怪你的意思,外公只是在想,如果這樣趕來趕去太累的話,你不如就待在加拿大那邊不要回來了,等到你較有空的時候……」黎凱斯打斷了老人的話:「外公,我不是說過了,我一點也不覺得累;再說,我雖然很少有機會能和您說說話,可是至少在豎叨可以進來看看您,我才放心嘛!
「我知道你是孝順,其實,我最主要的意思是希望你不要把時間浪費在我身上,而能夠多交些朋友;你都快三十歲了,總得有個女朋友吧?」他關心的詢問著黎凱斯。「你想想看,外公還有多少日子可活?再多也不過只有幾個月的日子罷了,你總得有個伴好照顧你的生活,外公可不能一輩子都陪著你呀!」「外公,這一點期就不必替我操心了,我……」「唉!我怎麼能不操心?我知道你對女人的觀感,可是那些都是錯誤的,也有好的女人啊,凱斯,就算是了了一件我的心事吧!你現在事業也有了:就是沒有女人,這樣外公如何能放心的走呢?」「外公,您想太多了,醫生不是說過嗎?您的年紀雖然大了點兒,但只要好好的照顧、將身體調養好,不出二個月,他便能替您動手術,將您的心臟病給治好的。可是您看看您,硬是不肯動手術,又不肯好好的調理自己的身體,要我怎麼能不擔心呢」「這樣好了,如果你真要我動手術的話,那也可以,不過,我有一個條件你一定要做到,不然我就不去動手術,也不調養自日的身體。」老人耍賴的對他要求著。黎凱斯有些哭笑不得,有哪件事他沒照著外公的話會做?「外公,我什麼時候不聽您的話了,您何必拿自己的身體賭氣呢?」「好,這可是你說的哦,我要你去交個女朋友來給外公著。」「什麼?外公,您這不是強人所難嗎?」他來往的那些鶯鶯燕燕,根本沒有一個能帶來給外公看的,如果外公看了一定會氣死;更何況他根本不想帶她們任何一個人來,他都已訂好遊戲規則,要是破壞了,他一定會被煩死。「不要就算了,我就知道,你每次都只會敷衍我這個老人,我也是為你好用,想想著,你到現在還沒有一個固定的女友,我要抱曾孫子都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像這樣沒有希望的人生,我留戀什麼?還是早死早快活。」老人十分孩子氣的對著黎凱斯耍脾氣。黎凱斯這時才覺得事態嚴重,以前外公都只是隨口一提,沒想到這次他竟然以性命威脅。唉!他該怎麼辦呢?人不能隨便找一個。外公一定不會相信的正當他在苦惱之際,腦海中突然閃過一道姣美的身影、一臉甜美的笑容,是那每次被他一逗就氣得咬牙切齒、眼睛冒火的白秋陵。他靈機一動,對呀!他怎麼沒想到她呢?可是要得到她的合作,看來還得耍些手段想些計謀才行;不過,他一向能得到他想要的!他露出一個得意的笑,這不是一舉兩得嗎?他現在正想得到她的人,而剛好她也可以幫他這個忙;反正等到外公的手術成功時,他再告訴外公他們因不合而分手,這樣不就成了嗎?到時候。不但目的達成,而他也應該對她感到厭倦了吧!算了。先別想那麼多,他決定明天就去找鳳凰國際航空公司的負責人談借人的事,並進一步了解白秋陵的情況。他看了外公一眼,安撫的對他說:「外公,我一直沒有告訴您,其實我現在正在追求一位小姐,只是我們還沒有正式交往而已;不然,這個星期假日我帶她過來和外公認識好不好?」老人的眼睛突然變得十分有神,轉頭興奮的看著黎凱斯。「你是說真的?」「當然是真的,不過,我可沒把握她對你的孫子有意思哦!」「怎麼可能?你這麼優秀,哪個女人能和你在一起可是他的福氣呢!我對自己的孫子有高度的信心。」他哈哈大獎的說著。看到外公這麼高興,黎凱斯更加堅定要實行他的計劃,不論得付出多大代價,他一定要讓它順利的進行,事情攸關外公的健康,他一定要成功才行!「外公,這下於您可以好好修息了吧?」「當然、當然,這下子我可放心了。」老人眉開眼笑的想要躺下來。黎凱斯連忙扶著他、幫助他躺下來,並替他蓋好被子。「外公。您可要答應我,這些天好好的吃東西,如果瑪麗亞替您燉了補藥,您可不能不吃或是偷偷倒掉了哦。」「放心、放心,我一定會吃的,很晚了,你也早點去休息,明天還要上班呢!」
「嗯,外公晚安。」「嗯,晚安。」黎凱斯這才走出房間,輕輕的關上門,往自己的房間走去。不知為什麼,當他想到白秋陵會因為他這個計劃而待在他的家裡、他的身邊時,他就有一股莫名的興奮感勉強壓抑下這種感覺,他警告自己,絕不能對任何女人產生感情。和白秋陵之間絕對只有合作和金錢的關係,絕沒有任何感情因素存在。對!只要給她一筆錢,他應該就會滿足了,女人要的不就是錢嗎?他得意的笑著,並關上自己的房門。第二章黎凱斯坐在頭等艙里。他看到白秋陵一副戒備似的模樣,忍不住在心中感到有趣,從沒有一個女人會表現得這麼好玩,他碰過太多的女人,一知道他要追求她們,不是表現得受寵若驚,就是故意以退為進;可是,他怎麼看白秋棱,就覺得她這兩者都不是。這麼新鮮的反應反而激起他的征服慾望,也讓他加之間的遊戲變得益發刺激、有趣;當男人碰到挑戰時,只會更加的想去征服,並在征服的過程中得到一種暢意的快感。他伸山一隻手叫喚著她:「秋陵,麻煩你過來一下,好不好?」「黎先生,你有什麼事嗎?」「麻煩你替我拿瓶紅酒過來,好不好?」白秋陵感到些微的詫異,不過,她沒有說什麼,只是從餐車裡拿出一瓶酒來,當她替他倒酒時,他突然一把將她拉到自己的膝上,白秋陵害怕地驚唿了一聲,連忙將酒瓶放著。「黎先生。」白秋陵用十分嚴厲的口氣對他斥責著,「我是這裡的空服員,不是你的女伴,請你不要隨便對我動手動腳的,好不好?」她的小手推拒著他的胸膛。可是,他依然不為所動的不願放開她,「我只是有話想要告訴你。」「好啊!你先放開我,我們再慢慢來談。」她依然掙扎著,想要掙脫他的擁抱。一個要掙開、一個不願放,就在兩個人拉扯之間,她的短裙不知何時被卷至腰上,露出她雪白如絲的大腿。而她的肩膀被他的大手緊緊握住,在掙扎之間,上衣開始有些鬆脫,露出一大片雪白的酥胸,讓黎凱斯看得兩眼發直、眼裡吹出灼熱之白秋陵意識到他的目光,連忙想將自己的衣服拉好,卻被他的魔手搶先一步進占了她的胸部;他大掌一撥,將她的上衣拉到一側,隨即低下頭,在她渾圓的肩頭上啃咬著,一隻手也摸上了她的大腿,恣意撫摸著、探索著……「不要……」她搖頭想要拒絕。黎凱斯一個快動作卻立時封住她的唇,在她的唇上啃咬、吸吮著;趁著她微啟紅唇時,他伸入靈巧的舌頭,恣意的探索、攪弄春她的香舌與吸取唇內的芳香「唔……嗯……」一股熱流由她的下腹竄升到身體各處,燥熱的感受令她全身一軟,只能無力的偎在他的懷中,任由他予求予求;所有的反抗,在碰上他的吻與愛撫時,全都宣告瓦解。看到她無言的臣服,他更感到勃情慾發,所有的話,都可以待會兒再說,他目前只想要她,要她管他解決從第一次看到她時就無法熄滅的慾火。他將兩個座位中間的橫杆拉起,順勢躺了下來,也將她一併拉到自己的身上;他更加深入的吻她,一隻手不安分的卷著她的短裙,讓它停留在她的腰間;然後用力扯下她的內褲,手掌直接接觸她如絲般觸感的雪白俏臀,在她的臀上不停的上下滑動著。他的另一隻手也拉下她的上衣,跟著褪去她的胸罩,讓兩隻雪白而豐滿的乳房呈現在他眼前她一隻手用力握住她的乳房,指尖用力的搓揉著乳尖,讓她的蓓蕾在他的指間堅挺綻放,並張開嘴含住其中一顆堅挺的乳蕾,用力的吸吮著他用腳分開她的腿,將放在她臀股之間的手深入她微開的私處內,按壓、探捏著她那敏感的小核,直到她再也無法忍受地低吟出聲……他突然翻了個身,讓她躺在自己的身下,他看著她已因激情而在皮膚上樑上一層醉人的美麗,忍不住快速的扯下自己的領帶和上衣,將自己赤裸的上身緊緊貼著她同樣光滑的上半身,如此緊密的觸感,帶給兩人異樣的快感,雙方都忍不住輕唿出聲……他微抬起身子,將自己的長指擠入她私處的密林地帶,揉撫著、探索著,接著快速的擠入她的穴口中。白秋陵的身體倏地一僵,突來的侵人讓她十分的震驚與不適,「不……不要……」她抗拒著他的動作,不料卻反而緊緊夾住了他的手指。「不要?」黎凱斯突然邪笑著,「好啊,不過,你緊緊的夾住了我的手,到底是要?還是不要?」她墓然一驚,連忙張開她的腿,誰知他的手指竟然更加深入她的幽徑,狂肆地在她的體內律動著、引誘著,使得她尖叫出聲,頭不停地狂擺著。「放開……我不要這樣……這樣是不對的……呃……」她的身子如火焚般不停的扭動著,一陣陣的熱汁自她的私處緩緩流出。她的蜜液浸濕了他的手指,他得意的笑著並撤出手,將自己沾濕的手抬舉到她的眼前。「不要?嗯?你看看,都這麼濕了,還說不要?」他將它送入口中。白秋陵看到他手指上顯得如此曖昧不堪的蜜液,不禁差紅了瞼;當她看到黎凱斯將手指放進嘴裡吸吮時,她竟然感到體內升起一股奇異的快感,沖刷著她所有的感官,她連忙將頭轉向另一邊,不願去看他如此蝟褻的行為。他低笑了一聲,突然扳開她的大腿。讓她美麗的私處大刺刺地呈現在他已因情慾而火紅的眼前,看著她穴口不斷泌出的汁液,他忍不住低下頭,俯在她的私處前讚嘆不已。「好美……真美……又濕又甜……」他口一張,咀飲著她的甜汁。被黎凱斯如此親呢地舔吮著,她只能吟哦出聲,全身漲紅,體內已燃起巨大的慾火,心裡、腦中除了他的撫觸外,全然一片空白,直想要他給予一些什麼,可是,她卻又說不出來,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麼。他的舌仍然持續地在她的甬道中探索自如、刺進退出,反覆不斷。沒有稍作停歇,不僅逼出她更多的愛液,也令她幾乎渾身癱軟;而她柔嫩的私處更是嬌艷、泛紅的綻放在他眼前,他用手撥開層層的花瓣,露出突出的一點,用舌頭席捲、壓觸著她的小核,令她更加的狂浪暈眩,雙手激動的緊緊抓住他的頭髮,雙腿更是無力的垂放著。任由他的擺弄……待她再也無法承受更多而求饒時,他才挺起腰杆,拉下自己的長褲,將她的雙腿置放在他的腰間,一個挺身便將自己的男性慾望一舉推人她的體內;當他碰到那層障礙時並沒有停下,只是繼續無情的推進,不理會她的拍打與哭喊,堅持用他的巨大衝破她的薄膜……她的唇被他給蓋住,只能發出模煳的抗議聲,那瞬間被撕裂的疼痛直搗心房,痛得她只能咬著他的唇,本能的抗拒著;他移開自己的唇,再次覆住她的唇,只不過這次卻深入她的口內,以吻來安撫她的痛楚。他依然持續律動著,並沒有因為這樣而停下來,反而更加勐烈衝刺著,感到她滲出更多的愛液,他興奮地一次又一次撞擊著,倏地,他撤出她的小穴,扳過她的身子,讓她豐潤的臀部高高的拱起,呈現在他漲滿情慾的眼眸,他張開唇吸吮她的臀部,盡情地誘出她更多的蜜液。他半跪起身子,讓他汗濕的胸膛緊貼在她雪白而光滑的裸背上,左手滿滿地盈握住她飽滿的乳房,用力的揉捏著;右手則在此時襲向她的穴口,揉按著,然後一個挺身,從她的身後貫入她的體內,凶勐地律動著……白秋陵因為這強烈而陌生的撞擊而感到更加的刺激,忍不住大聲呻吟,將頭往後仰,閉上眼睛感受到他的男性慾望在她體內肆虐而張狂地進出著,如此的飽滿、充實……他勐力的抽動著,讓她原本的難受全都化為暢意的快感與舒服,使得她的體內不由自主的泛起一陣難以控制的痙攣,深深地夾緊他的巨大,讓他也在她的反應中開始抽搐著,在她的緊窒中獲得強烈的快感,在她的收縮下釋放出所有的精力,將所有豐沛的種子灑人她的體內……激情過後,黎凱斯首先恢復過來。他穿好衣服後,白秋陵才發現自己的赤裸,急忙翻身而起穿上衣服,而黎凱斯卻好整以暇的欣賞著她穿衣的情形。「秋陵,我想,我們得好好的談—談。」白秋陵當然知道自己和他發生了如此親密的關係後,非要好好的談一談不可;事實上,她對自己會如此放浪的迎合他也感到吃驚與後悔,這種男人不是她能招惹的。「我們當然要談一談,我所要談的是,以後絕不能再發生這種事,我們就當這件事設發生過,以後你最好少碰我,我們還是保持公事上的關係比較好。」
她才剛說完,黎凱斯突然仰頭大笑,眯著眼看她。「你未免想得太天真,你以為我們發生了這種事,還能維持你所說的關係嗎?」白秋陵的心在顫抖,可是她表面上力持鎮定,她高傲的抬起下巴,直視著他嘲弄的眼神。「我看,天真的人是你吧?黎先生,我們之間對彼此根本就不熟識,有的只是在機上的短暫接觸而已,難道你不願意認同我提議的原因,該不會是你想娶我、對我一見鍾情吧?」黎凱斯的眼神一閃,嘴角揚起一抹詭異的笑,「你說對了一半,沒錯。我是想娶你。不過,我可沒有對你一見鍾情哦,我可不是一個濫情的男人,怎麼可能隨便對一個女人產生感情?」白秋陵聞言有些吃驚,她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他,「你……你要娶我?不會吧?難不成就因為我和你發生關係,你就要對我負責?」聽到她的話,黎凱斯又笑了出來,「你真的很有趣。」接著他臉上的表情瞬即變得無情,「不過,如果我真的是因為這個原因而娶你的話,那我不是早就娶了好幾十個老婆了!」「那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可能誤會了我的意思,我是說你的話對了一半,不過,也不全然是這樣,只是較接近事實而已他說到一半,突然傳來飛機廣播的聲音,要乘客準備下飛機黎凱斯拿起自己的東西,拉著她的手,「走吧!反正你也要換班了,剛好我也已經下班,我請你去吃晚餐。」「我不要,我要回去休息。」白秋陵下意識的抗拒著。她不想和這個男人有任何牽扯,有過一次的感情創傷後,除非這個男人很可靠,否則,她絕不要再隨便沙人感情之中;黎凱斯就是那種會傷害她的男人類型,她才不要再為這種男人暗自神傷。但黎凱斯卻不願放開她,依然堅持拉著她的手一起走出去。「不行!如果你不和我談清楚,我是不會放你走的,看你是要和我繼續拉拉扯扯,還是要乖乖的和我出去。」當白秋陵還想掙扎時,卻發現他們已經來到機艙門前準備要下飛機了,看到一個個的乘客已經在注意他們,而其他的同事也好奇的看向他們這裡,她只好不再掙扎的任由他拉著自己準備下機。一下了機,她連忙開口道:「黎先生,你聽我說,我現在還要去交班,拜託,讓我先去交班,然後你在出口處那裡等我,好不好?」他只是面無表情的拉著她,一句話也不說的硬是強拉著她和他走;當他們走到機場的驗證處時,公司的總經理突然走了出來,本來,她是想要向總經理來救的,誰知總經理帶著滿臉歡迎的笑意迎上了黎凱斯,「黎先生,你不必檢查,直接出去就好。」天啊!難道總經理的眼睛有問題嗎?他沒看到「他的員工」被人拉著走嗎?竟然還如此開懷的和拉著她的人開心的寒暄,真是……太沒天理了!看來,她只能自救了。「總經理……」「哦,是白小姐啊,真是太好了,能讓黎先生請你去吃頓晚餐也是很好的選擇呢!你就好好的陪黎先生去,記得,要好好的玩哦。」他笑笑的和她把招手,隨即轉身離去。可惡,怎麼這樣?她可是公司的空中小姐,又不是公關小姐,還得陪客戶去應酬?那公司算不算她加班費啊?無奈情勢比人強,她只能被迫的被黎凱斯拉著走出機場,隨著他去取車,坐上他的銀色積架。沒多久,他們就來到一間看起來十分高尚清雅的餐廳,他和這裡的侍者好像十分熟悉,只說了一句老位子,他們就被帶領到一處較為避開人群的座位上「你要吃什麼。儘量點。」「我和你一樣就好。」於是黎凱斯點了兩份牛排和飯後的甜點,之後就開始凝視著她,一直沒有說話,白秋陵被他看得十分不自在。「你現在總可以說了吧?」「我很希望你能答應我這件事情。」「你不說,我怎麼答應?『」「我剛才在機上不是說過了嗎?雖然沒有很清楚,不過,我是希望你能假扮成我的女朋友,陪我演一場戲。」「戲?什麼戲?」「就是扮演我的女朋友,而且是感情穩定、即將訂婚的女朋友。」白秋陵顯得目瞪口呆,「訂婚?」「沒錯,」他點點頭,繼續往下說:「這只是暫時的,只要一段時間過後,我們的婚約便自動解除,你就可以離開。」「我不可能答應的。」她突然大喊。開玩笑,這個男人瘋了嗎?她憑什麼要陪他演這種爛戲?「我活還沒說完,只要你肯幫我,我一定會給你一筆豐厚的報酬,而且,我還能讓你把這段時間所穿的衣服和戴的珠寶等一切物品,在你離開時一起帶走;當然,這些都是由我支付的,事後,我會再給你一大筆錢。」聞言,白秋陵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你當我是什麼人?你以為我會因為錢而出賣自己的感情嗎?」黎凱斯的面色突然一冷,「秋陵,我們今天就把話挑明了說吧!其實,我一開始也可以騙你,說我對你是一見鍾情,將你騙得團團轉;不過,我不願意這麼做,因為我實在沒有辦法假裝自己喜歡上一個女人,你懂嗎?」他的眼神倏地變得冰冷,連語氣也是無情的,「我可以告訴你,我對女人是不屑的,她們會和我在一起都是為了我的錢,每個女人都不例外,當然也包括你在內,要不然,你當年也不會成為人家夫妻的第三者!而你竟還會是個處女,實在令我非常驚訝。不過,不管怎麼說,對女人的觀感,我並不會因此而改變。」
白秋陵的臉色變得蒼白,心也勐地被他揪疼。她沒想到他竟然連她當年的事都變得如此清楚,而且還如此惡意的批評她。「你……」「驚訝吧?」他冷冷的一笑,「不過,既然你都拒絕了,我也不必對你大客氣,不管你答不答應,這件事已由不得你,因為我已經和你的上司談好向他們商借你的事情,他們十分識時務的將你借給了我!所以,你也不必回去上班了,因為他們不會發薪水給你的。」聽到這裡,白秋陵霍然站了起來,「我不相信!」「你可以去問問他們,我是不反對啦,不過,事實總是比較傷人的。」看著她要離去的背影,他突然叫住她:「我還沒說完!如果你問完後,歡迎你再回來找我,至於好處呢?我就先說一說,免得你以為我真的欺負你。」「不必了!」白秋陵氣極了,所以她根本就不想再聽下去,不過,他的話還是飄了過來。「我知道你尚未還清母親的醫藥費,但她現在還需要繼續治療;而你父親只是一個小小的公務員,錢也賺得不多,弟弟又要在今年上大學,只靠著你的薪水來支撐是入不敷出的。你可以想看看我的條件,只要你肯幫我,我就替你把這些問題解決,你母親得以好好的接受治療,你又能還清前債;你父親退休後,也才能安養天年,而你弟弟上大學更沒有問題。」他的話一句句的從她的身後傳來,她的腳步也開始一步步沉重起來。她當然知道自己的財務狀況是如何糟糕;可是,她真的能如此作踐自己的感情嗎?
懷著沉重的心情,她走出了餐廳,卻不知該何去何從,她一邊走著,突然一輛銀色的積架停在她身邊。「上來吧!」原來黎凱斯一看到她走出餐廳,也跟著出來,開著車子跟在她的身後,「秋陵,快上來,是我把你帶來的,我就要送你回宿舍去。」。她無力再對抗他強勢的命令,只能無奈的上了車,否則,她也不知道該如何回去,因為她除了待在宿舍外,沒有去過其他地方,吃緊的財務由不得她揮霍黎凱斯在開著車送她回宿舍的途中,不時瞄著她看,她一直沒有開口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車窗外;對於這樣的她,不知為什久他的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不該有的憐惜之情,或許他把話說得太傷人,不過,她原本就是這樣的女人不是嗎?
當他發觀調查報告的資料中有這樣一段的感情事件時,他的心中有著莫名的震撼與不悅,心底對她竟感到失望,可是他能奢求什麼?他對女人的觀感本來就是十分厭惡與不清的,而她只不過是更加證明他的想法是對的,如此而已!
那他到底在失望什麼呢?再望了一眼沉靜的她,可惡!這個女人為什麼總能裝出別的女人所便裝不出來的純真與可愛呢?煩躁的心因她而起,這是從未有過的情形。為了平復自己的思緒,他勐地一踩油門,車子隨即像子彈般激射出去,也將沉思中的白秋陵嚇了一跳。她轉過頭來,訝異地看他臉上面無表情卻又隱含著一絲不耐,緊握住方向盤的手,在手背上盡露出青筋。真不知道他在激動什麼!該生氣的人是她,不是嗎?。當她要下車時,他往她的手中塞了一張名片,「拿著,這後面寫了一支我的私人電話,你只要打這支電話,我就會過來。」她關上車門後,他的車子隨即沖了出去。隔天下午,當白秋陵要上班時,排班人員卻通知她不必去上班!因為公司已經決議放她一段長假,要他不限期的離開公司,並且讓她留職停薪。聽到這個消息,她就知道,黎凱斯並沒有騙她。可是,她不想如此輕易的服輸,她一定要去找公司理論;她可是訂有契約的,他們怎能將她當成商品般的去討好他們的貫客?當她想要去見高級主管時,沒想到每個人都不願見她,讓她實在好生氣這時。她突然接到由家裡打來的長途電話,弟弟告訴她,如果她不及時將所有的醫藥費還清的話,醫院就要請母親出院;而父親為了母親想提早辦理退休,可是那些退休金根本不夠還清欠醫院的費用;弟弟決定不念大學而要去工作,但是,他馬上就要面臨兵役問題,他那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白秋陵聽到這些,她的心一再的下沉,事情為什麼突然一下子全部向她籠罩過來?她告訴弟弟,安心的去報名、考試,他有那個能力考上一所好大學,而關於錢的事;她會想辦法的。當她掛上電話時,她也不想再去見什麼主管,因為就等她真的能回去上班,就憑她一個月的薪水,也不足以應付這些問題。她忍不住蹲下身子,痛苦的掩面而位,不知該如何是好。突然,她想起昨夜黎凱斯在餐廳時所說的那些話,看來,除了他之外,她是沒有任何辦法了,如果犧牲她一個人而能救全家,那她為何還不做呢?反正她也不會有任何損失的,不是嗎?經過第三者事件後,她再也不想涉及感情的事;而且,她畢竟和他做過愛,就算和他合演一場戲又如何呢?只要時間一到就可以走人,到時候她也不想再做空姐,她決定等事情一完後,就回到台灣和家人在一起,找份工作養活一家人,不會有問題的。而目前的當分之急,就是將家裡所有的困難全都擺平!下定了決心,她整理好自己的東西後就走了出去,就算要和他在一起,她也不想在這裡被人看到。提著行李,她有一種茫然的感受,她不只沒有任何朋友,家人又在遠方,現在唯一能幫助她的,是一個只和她有過一次肌膚之親的陌生男人。她的人生不是很諷刺用好笑嗎?不知在街上走了多久,白秋陵才意識到下起雨來了,難怪她突然覺得好冷。看到一旁的公用電話,她走進去打了通電話給黎凱斯,告訴他自己的所在位置。那頭的地,只是粗聲粗氣的命令她好好的待在原地,他馬上就過來。當她站在電話亭里看著便落的雨絲時,實僅有人要用電話,她只得站在外面淋雨,但她一點也不在意,因為這雨正代表著她此刻的心情;一直堅強的她,總是流不出任何的淚水,就讓這場而,代替她好好的哭一場吧!當黎凱斯開著車子趕到時,看到的竟是白秋陵提著行李、仰著頭面向天空、全身都淋濕的情景,這令他心中的怒火不斷的上升。這個可惡的女人,他只不過是想給她一點時間去證明她不得不向現實低頭而已,結果呢?她竟然接了通從家裡打擊的電話後,就提著行車走了出去,他一直以為她會打電話給他,所以他今天一直持在美國的家中,沒有去公司上班,就是為了和她把事情做個解決。誰知她竟然沒有任何回應,讓他等了一整天。而她竟然提著行李,站在路旁淋雨?坐在車上,他先試著撫平怒火,免得一下車就想將她給掐死;眯著眼,看著她纖弱的身子在風雨中試著生存的樣子,他的心底突然升起一股憐愛之情……
停!他告訴自己,不要隨便將同情心浪費在女人身上,那是不值得的;何況,他已經對這個女人起了第二次的伶憫之心。那更是不應該。想到這裡,他連忙下車,大步走到她的目前,一把搶過她的行李俊,惡盲惡語的對她罵著:「你這個笨女人,難過你不知過去找個地方躲兩嗎?幹嘛站在這裡淋雨,告訴你,如果你生病了,我是不會理你的。」他邊罵邊將車門打開,將她的行車丟到后座去,然後將她拉進車子裡坐好他回到車子的另一邊,上了車後,看到她的發上、臉上全部淋濕了,他從后座拿出一條毛巾,往她的臉上一罩,「趕快把你的臉按一擦吧!」看她只是慢條斯理的擦著臉,他看不過去的一把搶了過來,仔細的擦完她的臉後,才開始擦著她的發,嘴裡還粗聲的罵著。「看看你,連自己都不會照顧自己的身體,真不知過你是怎麼活過來的!」他一邊念著,手邊的動作一刻也沒停下來。白秋陵卻在他細心的舉動與怨聲的吼自中聽出了他對她的關心,原本寒冷的心變得溫暖了些,她竟然忍不住熱淚盈眶的粲然笑著,伸出手握住了他的。「謝謝你。」聽到她感激的話,他倏然停下手邊的動作,眼裡有著驚愕。不敢相信自己會有這般的舉動,嘴裡的咒罵也驀然停止,仿佛覺得自己手上的毛巾是只怪物般的勐然甩開了它。他低聲咒罵著:「該死!」他什麼時候對女人象個老頭子般的碎碎念了?而且還會去關心一個女人?他發動車於向前急駛,卻在紅燈時瞄到白秋陵那因疲倦而閉上眼睛、一跑幸福的笑,望著她人睡時的臉,他臉上原本強硬的線條竟然變得柔和起來,眼睛也不自覺地滑向她,嘴角揚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他現在真的已經開始懷疑,他找她來演這場戲,究竟是對?還是錯?白秋陵睡了一場極為安穩的覺,當她醒來時,發現自己在一個完全陌生卻又舒適的大房間裡,本來她還有些驚懼,卻在想起昨天傍晚黎凱斯來接她的情形後才鬆了一口氣。她下了床,並沒有發現他的人影,於是決定先去洗個舒服的澡。待她洗好澡、圍著一條浴巾從浴室走出來時,看到黎凱斯已經站在房間等她「我替你拿了些東西進來,你先吃一些,待會兒我們再來談。」「好。」白秋陵只是點點頭,沒有再說其他的話。在黎凱斯的的的目光下,她只覺得自己好像全縣赤裸一樣,顯得十分不自在。當她彎下身子想從行車裝車出她的衣服時,黎凱斯卻因為再也忍受不住想要她的慾火而上前從她背後一把摟住了她,他滾燙的唇在她裸露而雪白的頸項間遊走,一雙手早已拉下她的浴中,讓赤裸的她貼著他的身體。他的手不客氣的罩上她的乳房,在她的渾圓上擠壓、揉搓著,並以拇指和食指在她已漸堅挺的蓓蕾上互相按搓,使得它更加硬挺,猶如一顆小石子般他一把抱起她,將她放置在床上,她睜眼看著他—一褪去他身上所有的衣物,然後拉開她的腿,一下子就沖入她的體內。沒有任何前戲,只想埋入她溫暖而潮濕的體內的慾望,讓他按捺不住的一舉就侵入她體內最深處。「啊……」她因他突如其來的進擊而呻吟。他開始進進出出的狂野律動著,壓下自己的上半身,開始親吻著她的唇,在她的嘴裡肆無忌憚的糾纏不清,舌尖也模仿著身下的動作,配合著一進一出,帶來更加狂野的歡愛……第三章兩人氣喘吁吁、汗流使背的躺在床上,白秋陵看著他,而黎凱斯則是看著天花板,一句話都沒說,約莫過了五分鐘,白秋陵先開口:「這裡是哪裡?」
「我家。」他轉過頭來看了她一眼,隨即又著向天花板。「那……現在我們先來談談,你為什麼非要演一場戲?又要演給誰看?」
「演給我外公看。」「你外公?」她在驚訝中重複著他的話。他突然半坐起身,低頭俯視著她,「我外公是我唯一的親人,不過,他在幾年前身體卻愈來愈壞,我帶他去給醫生檢查過了,他的心臟出了些問題。醫生說只要動個開心手術,想再活好幾十年都不成問題,但他卻一直不願去動手術,目前都是吃藥在控制病情。」「他為什麼不願去呢?」「」因為他的身體虛弱,需要等到恢復些體力後才能動手術,但外公卻不願配合;那是因為我一直不肯結婚,也沒有一個固定而感情穩定的女朋友,他認為自己動手術活那麼久也沒意思,不如在該走的時候就走,免得看了心煩。「「他……」白秋陵好懷疑他外公是個怎樣的老人?。竟然拿自己的性命和孫子的婚姻交換條件。「他就是這樣。本來我就沒有結婚的打算,不過,為了他,我願意這麼做,所以才會要你陪我演這場戲。」他伸出手撫著她的面頰,「只要你肯幫我,時間一到,我自然就會讓你走。」「但……那樣不是欺騙嗎?如果你外公知道事實的真相……」他冷冷的打聽她的話:「不會的,他絕不會發現事實的真相,你必須待到他動完手術、回家休養得差不多了,你才可以走;我會告訴他,我們因為個性不合或是對彼此的感情淡了而決定分手,你報本就不必面對他,一切由我來處理就好。」
「你把什麼都想好了嘛!」白秋陵胸中不免覺得有些困澀,「那……如果有一天你要結婚……」「絕不可能,我是絕不會結婚的,我不相信愛情,也不相信女人,所以要我結婚,那是不可能的。」「那你外公……」「反正到時候你都離開了,那是我和他之間的事,跟你沒有任何關係。」黎凱斯冷淡的將她排除在外。她將頭轉向另一邊,掩飾自己眼中的痛楚,「我懂了。」黎凱斯離開床上,從桌上拿出一本支票和紙出來,走回床邊,「秋陵,你先起來。」白秋陵坐了起來,「什麼事?」他從支票簿撕下一張空白的支票送給她,「拿去,看你需要多少錢,在上面填一填,待會兒我要去辦事,可以載你過去銀行讓你寄錢回台灣。」等她接過手後,他又拿出兩份一式的契約,「把這個簽一簽,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我對所有的女人都不信任,所有我希望能有一份保障,在時間方面,我寫的是直到我要你離開,這份文件就自動失效。你趕快簽一下,待會兒我會拿去律師那裡,到時就具有法律約束力了。」白秋陵知道,只要她一簽下自己的名字,就註定和這個男人會展開一場牽扯,可是,現實生活卻逼迫她不得不妥協。她看了好一會兒後,咬牙籤下自己的名字。黎凱斯滿意的看了一眼後就將它丟到一邊,他將她手上的支票放在床頭上,然後將她壓在床上,「好了,現在所有的事情都該清楚,我們來慶祝一下吧!」
一說完,他就低頭將過滑向她柔嫩的耳垂,又伸出灼熱濡濕的舌舔吮著,令她不由自主的呻吟出聲。他輕易地將她身上的被子移開,露出她雪白細膩的肌膚。她曲線玲瓏的嬌軀呈現在他面前,他不由得血脈噴張,用炙熱的眸光細細拂過她身上,仿佛想把她的美永銘心版似的;他全身透著一股痛苦的渴望,不禁無助地呻吟一聲。他的舌滑過她激店的櫻唇中,愛撫她口中敏感的肌膚,然後和她的舌纏綿膩愛。白秋陵全身都沐浴在歡暢之中,每一次唿吸,他的男性氣息就陣陣侵襲擊著她,她伸出顫抖渴望的手指。移向他的胸口,撫上他溫暖結實的肌肉。黎凱斯低吟一聲,任她的唇離開他的,任她把灼熱的吻印在他面額、頸窩、胸口、男性的乳頭……白秋陵快樂地嘆口氣,用手和唇一寸寸向下愛撫他,每過一處,都仿似留下一道道熊熊燃燒的烈焰。她的唇沿著他濃密的胸毛一直來到腰間,然後稍微遲疑了一下,看了他一眼;他用噴火卻又鼓勵的眼神催促著她繼續,她深吸了口氣,繼續往下探索,她的手大膽的握住他早已腫脹的男性慾望,上下小心地觸摸著……黎凱斯幾乎無法喘氣的看著她的動作,輕輕吟叫著,然後開口命令她:「秋陵,張開嘴、含住它……快點」白秋陵嚇了一跳,想要拒絕。「可是……它……它那麼巨大,我的嘴那麼小,怎麼可能……唔……」黎凱斯再也無法忍受地主動伸出手,將他的男性象徽塞入她的嘴裡,他忍著氣,汗水流下了他的額頭,「秋陵,快點吸它啊!」突然被塞滿了嘴,這對她來說是一件十分奇怪又新鮮的事,她的嘴主動的吸著它、上下的滑動,而且還伸出舌頭舔著它,讓它在愛撫下變得更加巨大……
被這種情況迷住的白秋陵,開始頑皮的在他的男性象徵上上下下逗弄,挑逗著他的忍受權限。黎凱斯覺得自己好像疼得快要爆炸似的,可是她又弄得他那麼的舒服,令他忍不住地又痛苦又歡愉他的手指深深地插入她的發中,緊摟著她貼著自己,好一會兒,才依依不捨地放開她,誘導她重新往上滑,最後,他們又臉貼著臉,他用拇指摩攀著她甜美的唇瓣和面頰,眼中滿是幽深的慾望。她看得出在他眼中有著和自己一樣的渴望,嘴角不由得漾起一抹笑意,對於彼此即將來到的歡愉,他們都無法制止,他一個挺身,進入地濕潤、甜蜜的穴徑激情在他們體內如火山爆發般地不可收拾,而他一再的進出她的私處,便得的還想要更多、更多。「凱斯、凱斯,求求你。,…『」她軟軟地婉轉低唿。他故意抽身離開她一會兒,把她令人心蕩神馳的一模樣飽覽一番。她波浪般的秀髮奔瀉在枕上,分外襯托出她美麗嬌柔的臉蛋,她渾圓的雙肩閃著晶瑩的汗珠,修長完美的大腿更是撩人。他喃喃的說:「真是世上最美的一幅畫。」
「凱斯……」她嬌聲懇求。他不再遲疑,低下身子在她的體內長驅直人。白秋陵只覺得身心像是籠罩在一張甜蜜的大網中,似乎離開現實,飛到一個曾經造訪、如今又欣然重臨的快樂國度,一波波難以置信的狂喜充塞全身。當黎凱斯在覺到她的高潮已來臨時,才開始追求屬於自己的高朝,直到最後一擊,他在她的體內釋放出所有慾望。事後,他並沒有退出她的體內,只是低下頭吻住她的紅唇,溫柔地挑逗道:「再來,嗯?」見她沒有反應,他又湊近她耳邊低語:「秋陵,聽到我說的話了嗎?」「嗯。」她低喃,一邊用鼻子在他臉上輕輕磨蹭著,「我鼻子好癢。」
「是嗎?」他輕笑一聲,抬起上身凝視著她,然後低頭用牙齒輕齧她秀挺的鼻樑。「好一點了沒?」「好多了。」她嫣然一笑。「不過,還有一個地方更癢。」她眼中閃動若一抹挪揄的笑意。黎凱斯懷疑地咪著眼間:「什麼地方?」他的唇移向她的須窩。「這裡?」
她咯咯笑著,覺得這遊戲好玩極了,「不對!她搖若頭,笑得好開心他用舌頭舔上她酥胸上淡藍色的血管。「這裡?」「也不對。」她嬌喘道:「不過,差不多了。」「告訴我,是什麼地方」他笑著問,於她如此的改變,感到十分的新奇「這裡。」她拱起臀部,讓他送人得更深,也再度激起他的慾望。「哦……是這裡」他的聲音低沉,似乎有點把持不住。「沒錯嗎?」「絕對沒錯。」她低吟了一聲,款擺臀部。「很癢」他又邪氣的問著她,對於這個新的、熱情的白秋陵感到十分的驚奇又滿意。「癢得不得了。」她知道自己的動作對他起了什麼作用。他邪笑著看她,「要不要我替你止癢?」他因她的動作而止不住地輕額一下「太好了,求求你!」他緊緊貼著她,不留絲毫餘地。「好一點了嗎?」「呀,差不多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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