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初入京城
話說當今聖上昏庸無道,沈迷淫樂。更有甚者,他對正常的男女之歡已覺厭煩,偏偏喜歡一些變態奇怪的玩法。
二十年前為了選出所謂的「御前調教師」,竟舉國尋找此類能人同好,最後共有五人進入最後的決戰。這場史無先
例的淫虐大戰持續了三天三夜,方才分出勝負。此五人被皇上欽點為「東繩西鞭南環北蠟中神棍」,最後技高一籌
的天機神棍老人也當上了「御前調教師」。
二十年來,皇上的縱慾過度最終導致他的身體不堪重負,他也深知自己命不久已,便想從自己的眾多王子中挑
選一個作接班人。可笑的是,色心不改的皇上竟然想了一個荒謬的方法來找太子:在半年後舉辦一個「天下第一調
教大會」,哪個王子手下的調教師能技壓群雄,就能為他的主人博得太子之位。
要知因為皇上愛好淫樂,朝中的一些趨炎附勢的小人便投其所好,也在府中養著調教師,培養出優秀的女孩來
孝敬皇上,久而久之竟形成風氣,最後自上而下,全國的淫風越刮越盛。
而每個高幹子弟高價任用調教師,從民間大肆搜刮美女享用,互相攀比,禮尚往來等等,也都是心照不宣的事
實。
遠在東海之邊的一個小院裡,一對父子正對著大海出神。
良久,父親問道:「為什麼海是藍的?」
兒子笑了笑,道:「因為海是天的鏡子,天是藍的,所以海也是藍的。」
「為什麼天是藍的?」
「因為天是人心的鏡子,人心平靜如水,反應到天上,所以天也是藍的。」
父親似乎很滿意兒子的答案,說道:「明天你可以正式出去闖蕩江湖了。」
兒子興高采烈的去準備了,父親卻望向遠處,慢慢走來一個中年美婦,正是他的妻子。中年美婦幽幽的問道:
「你要去參加那個大會?」
父親笑了一笑,笑中卻有著一股堅定,「我一定要阻止他們的計劃!」
「可是你已經這麼久沒……」
「所以我讓兒子離開,這半年裡我要加緊練習,還需要你的配合。」
中年美婦臉一紅,牙齒緊咬著嘴唇,她也知道事情的輕重,所以雖然不太願意,但還是默然接受了。
「便宜了你」中年美婦最後說道,挽著丈夫的手進了屋中。
十幾天後,在京城最熱鬧的大酒樓里,幾個江湖漢子正在激烈的討論著誰將是「天下第一調教大會」的勝者。
「照我看,獲勝得一定是大王子,他的調教師可是大名鼎鼎的『南環』上官金環,這兩年來上官金環的金環殿
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我看未必,二王子的調教師『北蠟』夏無情的點蠟台這兩年的聲勢隱隱有超越金環殿之勢。」
「不要小看『西鞭』息無淚,雖然是一屆女流,但當年也是五大調教高手之一。她的神鞭幫這兩年在西部絕對
是唿風喚雨。有他幫三王子撐腰,也未必沒有勝算。」
「只有一個四王子是沒有希望的,昔日五大高手中神棍正陪伴當今聖上,另三個也都被其他王子錄用,他最多
只能找些後起之秀了。」
旁邊桌子上正在喝酒的少年忽然岔口道:「不是還有東繩了嗎?」
「你說東繩?他在二十年前五大調教高手比拼之後就在江湖上消失了,連人都找不到,還比什麼?」
少年笑了笑,低頭不語。
當夥計來收拾桌子時,驚訝的發現桌上的一首詩:惜東繩西鞭略輸文采,南環北蠟稍遜風騷,天機老人中神棍,
只知低頭練宮女,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小李飛繩!
夥計嚇得連忙把桌上的字跡擦乾淨,按嘆現在的年輕人真夠狂妄,這五個人的壞話都敢說。
李琛笑著從酒館出來,他的確是年少輕狂。聽到這麼多人在議論什麼東繩西鞭南環北蠟中神棍,這些人他一個
都不瞭解。那個東繩很厲害嗎?我看還比不上我爹那。說不定連我小李飛繩都比不上。
李琛有理由自信,他從小就受到父親嚴格的繩藝訓練,不過他捆的不是女人,而是各種動物。上至天上的老鷹,
下至水中的游魚,他都能準確無誤的把他們綁起來,曾經有一隻老虎肆虐鄰近的村子,他二話沒說就到了樹林中,
把那個老虎七逮七縱,最後那個老虎看到他既不敢進攻,又不敢逃—- 逃也逃不了。自此以後,小李飛繩的名號就
悄然在村中傳開。李琛覺得這外號很不錯,就拿來己用了。
不過在京城中,沒有人知道小李飛繩是誰。因為他今天才來到京城。
李琛隨便逛著,不知不覺卻停留在一個圍牆邊,牆內似乎是某個達官貴人的府第,從中不斷的傳出一群年輕少
女的嬉笑聲。他頓時動了好奇心,一越跳上了旁邊的樹。舉目望去,原來是一個管家小姐和她的丫環們在嬉笑打鬧。
仔細傾聽,那管家小姐的聲音溫婉輕柔,恬美嬌嫩,頓時把周邊眾女比了下去。這女孩聲音好聽,長的不知道
又如何?李琛正心裡嘀咕,那女孩忽然轉向了他所在的方向。
回頭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她像一朵花。
花香很幽。
一種嫺靜的幽。
香味里還十分的優。
一種柔雅的優美。
香氣卻醞釀著優。
李琛痴了、呆了,他被眼前的女孩吸引住了。
就在這時,空氣中卻傳來一股刺耳的叫聲,立刻把他從無限的遐想中拉了回來。
「好個不知廉恥的色鬼,竟然敢偷看我家小姐,眾家丁給我用亂棒狠狠的打。」
一個滿身肥肉的大媽率領了一幫家丁沖了出來。
李琛以為自己被發現了,正想轉身熘之大吉,旁邊的一個牆角卻鑽出個人影。
那人影飛快的跑了幾步,就發現自己被包圍了。
「樹上的兄弟,幫幫忙吧,同是天涯窺芳人啊」那人眼看逃跑無望,忽然對著李琛所在的大樹叫道。
李琛知道自己被脫下了水,想不幫忙也不行了。
眾人只看見眼前一閃,那人竟忽然往樹上飛去。還未等他們反應過來,李琛已帶著那人循樹而逃。
小巷旁,李琛放下了那人。
「你真厲害,輕功竟然這麼好,你是用繩子把我救上樹的?」那人也不過20不到的年紀,和李琛正好年齡相
仿。
「是的。」
「你很精通繩藝嗎?」那人問道。
「是啊。」
「原來你是調教師啊!」那人立刻一副崇拜的表情。要知道,在當時調教師可是一份很熱門的專業。
「調教師是幹什麼的?」李琛好奇的問道。
「不會吧,你連這都不知道?」那人用很驚奇的語氣說,「調教師就是用來訓練女人更好的服侍男人的職業阿。
他們需要會各種方法,比如說用繩子捆綁女人……」
「我只綁過動物,沒綁過女人。」
「以你這麼好的身手,不當調教師太可惜了,我來教你吧。」
「這……」李琛猶豫著。
「那你先跟著我到處看看,等你相通了再學也不遲。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李琛。」
「我叫小淫蟲」那人說到。
小淫蟲?天底下竟然有人會有這樣的名字?李琛想想自己到京城來暫時還沒什麼事做,不如跟著看看調教師是
幹什麼的。
「對了,今天你我都在偷看的是兵部尚書的女兒,名叫水晶,她可是公認的官家小姐中最漂亮的一個!你真是
有眼光。」
水晶,在當時是一種名貴的材料,但比起那個可人兒來,真正的水晶也會黯然失色。
(2)淫虐寶典
當晚,李琛被小淫蟲拉到了又一個府第,在一個毫不起眼的柴房,兩人躲在了一個牆邊的木板之後,木板上有
幾個小洞。
小淫蟲說:「呆會有好戲看了!」
不久,一個打雜的夥計和一個小家碧玉的小姐偷偷摸摸的跑了進來。
一進這門,小伙子神態就變了,變得一副很威嚴的樣子。他想都不想,便給了那個小姐一個清脆的耳光。
「賤人,今天在那麼多人面前,竟然說這院落打掃得不幹凈,你難道不知道這是我的工作嗎?」
這打雜的小夥計不知用什麼方法,讓他們家的小姐迷上了被他虐待,兩人經常在此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小淫蟲
在此已偷看了好幾回了。今天他正是要讓李琛見見世面。
李琛想這打雜的小伙怎麼如此膽大,那小姐肯定會大發雷霆的。
不料,那小姐竟然低聲下氣的說:「女奴錯了,請主人原諒。」
女奴?她不是小姐嗎?那個夥計又怎麼成了主人了?李琛一肚子的疑惑。
小淫蟲示意他耐心的看下去。
那小伙又說:「原諒?看來不給你點懲罰,你是不會記住的。」
那小姐一幅楚楚可憐的樣子,卻好像萬分期待的說道:「請主人懲罰女奴。」
那小伙一臉冷漠,說道:「你忘了怎麼打招唿了嗎?」
李琛擡頭一看,只見小姐紅著臉站起,手微微發抖的解下衣物,不一會一個晶瑩剔透的赤裸嬌驅出現在他的眼
前,他不由得傻傻的看著眼前美麗的玉體。要知道,從小到大他還沒看到過女人的裸體。他感到身體正熱血沸騰,
下部的某個地方正「異軍突起」。
他看了看小淫蟲,他竟然把自己的話兒拿了出來前後撥弄!
不過他的定力十分的好,這是由於他自小被父親教會正宗的內功心法的緣故。
小姐害羞的用雙手遮住豐滿的胸部及下部。
夥計一聲冷笑,「又不是第一次了,還裝什麼純情少女。把手拿開,把兩腳分開!」
小姐滿臉漲紅,卻依言放下了自己的手,又把兩腿分開了稍許。
夜黑。
月白。
豐滿的乳房更白。
誘人的百花叢更黑。
乳房上鮮艷的兩點鮮紅,更是醒目。
李琛現在才知道,女人的身體才是構成色彩的最佳要素。
夥計說道:「跪下,上身挺直,頭擡高。」
小姐柔順的照著指示像是一條母狗般的跪在夥計面前,感覺到這個姿勢屈辱的含意,她的小臉羞得紅通通的。
夥計拿起桌上的狗項圈給小姐戴上。項圈上的鐵鏈的一端握在他的手裡。
(PS。那時候有沒有給狗戴的項圈我不知道,但技術上應該可以做到。大家就當有吧)
夥計站到稍遠處用力拉了拉,小姐被鐵鏈扯的往李琛這爬了幾步,臉上的紅暈更盛,李琛當時並不會注意是否
會被人發覺,因為他注意到小姐的蜜穴已經泛出水光。
「好,現在先像狗一樣爬幾圈!」夥計又發命令。
小姐往前爬了幾步。夥計拿起桌上的鞭子往小姐雪白的隆臀就是一鞭,一道鮮紅的鞭痕出現在雪白的屁股上。
「你忘了爬的時候一定要搖屁股的嗎?」
說完又是一鞭,小姐連忙往前爬去,一邊爬一邊扭動屁股。這小姐絕對想不到,她如此淫蕩的畫面這被兩個局
外人所欣賞。
夥計就這樣一邊用鐵鏈控制小姐的方向,一邊用皮鞭抽打她,小樓內不斷的傳出鞭打聲及小姐的哀叫聲,每一
下的鞭打輕重不一,其中有幾鞭甚至還熘過股間打在她柔軟的蜜穴上。
李琛正奇怪這小伙怎麼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到後來才發現那小姐在鞭打中反而慢慢扭動屁股來迎合,發出的
聲音也不再是驚訝痛苦的哀叫,而是舒服的呻吟。原來這小姐喜歡被鞭打!
夥計顯然對小姐身上的敏感處非常熟悉,鞭子都往那招唿,有時還會改用戳刺的方式攻擊她的蜜穴及小巧的菊
蕾,房中頓時浪叫不斷。
繞著房間爬了幾圈後,小姐的身上已經是香汗淋漓而且嬌喘不斷。夥計將小姐拉到身前,一把把她推倒在地,
又舉起手中鞭子,用力的抽打起來,乳房、屁股、大腿、手臂無一倖免,打得小姐不斷尖叫,「啊、痛、痛啊、不
要、不要打了、求求你不要打了、不要、啊、啊、啊!」不過她嘴裡不斷哀嚎,但身體卻拚命的扭動迎合鞭打。
一鞭抽在小姐的密穴,她突然大聲的尖叫一聲,跟著身體一陣抖動,一股金色的液體自她的蜜穴噴洒而出。
小姐一臉茫然的任由尿液在她的身下積成一灘,但李琛卻看到她的眼神帶有一種滿足感。
「真是個浪貨。」夥計不忘在言語上羞辱小姐。
小姐一副痴迷的樣子,雙眼盯著夥計的肉棒,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小姐漲紅了臉,鼓足了勇氣小聲的說道:「主人,奴、奴婢要……」
「要什麼呀?」
「要、要、要主人的肉棒」小姐的小臉像火燒般通紅。
夥計躺下道:「自己動作吧。」
「是,謝謝主人。」
小姐移到夥計的上方,雙手小心的扶著他的肉棒對正自己的蜜穴,慢慢的坐下。
小姐的身體慢慢的動作起來,上下的套弄夥計的肉棒,當漸漸習慣後,她的動作便激烈起來,原本一直壓抑的
聲音,也再也壓抑不住的脫口而出。
小姐的叫聲一次比一次大,李琛聽的也越來越心潮澎湃,看到身邊的小淫蟲一邊看一邊不斷加速的套弄自己的
肉棒,不一會兒木板上就流下了白色的精液。
想到怪不得這塊木板斑斑痕跡,原來……
李琛原本快把遲不住了,但看到小淫蟲的手淫靈台倒清醒了過來,那邊也完事了。只剩下小姐軟弱無力的躺在
地板上。
李琛和小淫蟲不知不覺的離開了官家府第。
「如何,今天的調教只是業餘的水準,比起東繩西鞭南環北蠟中神棍這五大高手來要差遠了。你有沒有興趣學
啊?」
沒有一個正常的男人在看到這種淫蕩的畫面後會不感興趣的。李琛是一個很正常的男人。所以他當然有興趣學。
小淫蟲從懷中拿出一本厚厚的書,十分寶貝的交給李琛:「這可是我五年來的心血啊!你千萬別弄丟了!」
李琛一看書名,《淫虐寶典》映入眼前。隨手翻開目錄,這本書分為繩、鞭、蠟、環、棍、奴、雜等七部。再
往後看,每一部都有文字說明和插圖,更有甚者,他竟然把自己的偷窺所看到的情景作為實例一五一十的記錄下來。
像剛才的那一幕便名為「韓家小姐喜被虐夥計有幸享春福」,這本書如果流傳開來,真不知裡面的那些主人公們會
如何自處?
「那你自己為什麼不做個調教師那?」
「這需要天分的,你的武功,繩藝都很好,但最重要的是你具有當調教師最關鍵的一點:定力好。沒有人會希
望自己的調教師和自己的女人發生關係的,調教師的職責只是調教,不能發生關係,這一點我看你做的到。」
李琛這才明白剛才小淫蟲也在試探自己。不過,如果真的碰到一個讓他心動的女孩,他忍的住嗎?
(3)風雲際會遇水晶
李琛坐在水晶府外的樹上,看著水晶和她的丫環們打鬧。在這一個月來,他已經把《淫虐寶典》上的內容都通
讀了一遍。小淫蟲真是色情文學的絕代天才,幾乎所有的內容都能由潛入深,化繁為簡。《淫虐寶典》絕對是前無
古人,後無來者的色情巨著。不過李琛在這個月里,每天的下午仍會到這裡來看水晶。
學習《淫虐寶典》、和小淫蟲一起偷窺帶給他身體上的享受。在這裡默默的注視水晶,關注她的一顰一笑是他
的精神享受。不,應該說是他的精神鴉片。他已不敢想像有一天看不到水晶他會怎樣。
不過他馬上不再天馬行空的遐想了,那個管家的肥婆走了過來。
李琛正想熘之大吉,卻聽到那肥婆說,「小姐今夜亭台樓閣有請。」
這四個字正象一個魔咒,李琛身子本已騰空而起,聽到了這四個字後硬是飛出一繩拉住樹幹,借力飄落地上。
輕輕的落地,沒有一絲聲音,沒有一點塵埃。
只這一份輕功和繩藝的絕妙配合,江湖上能做出來的決不超過二十人,能做到如此悠閒從容的,更不會超過五
個。
李琛答道:「李某必會前來,請轉告你家小姐。」
亭台樓閣是兵部尚書府的一處地方,李琛在旁邊看了一個月,自然知道亭台樓閣在哪裡。
李琛的心不斷的跳著,腦子裡一片緊張。
她要找我幹什麼?我應該對她說什麼?算了,不想了。再想腦子裡也是一團漿煳。
小樓依依。
燈星星。
人惜惜。
李琛來到了亭台樓閣,卻看見亭中有一排蒙著面的女人。
肥婆走過來,說:「小姐要考一考先生,她在這12個人之中,先生不能碰任何一個女孩,也不能和她們說話。
如果先生認出小姐來,小姐自會和先生在香閨一聚,否則就請先生今後再勿打擾我家小姐。」
偏偏這12個人都穿著寬敞的衣裳,從身材上看不出來誰才是水晶。
世上有一種東西叫緣分,無緣的人老死不相往來,有緣千里來相會。
如果李琛找不出水晶,證明他們無緣,他也沒有必要再來了。
李琛笑了,優雅的笑,飄逸的笑,自信的笑。
然後他做了一件令所有人驚訝的事情:把一把刀刺入了自己的左手!
在場的眾女都尖叫起來。
一聲就夠了。
李琛自信的走近了一個女孩身邊,作禮道:「有請水晶小姐。」
水晶卸去了面紗,露出俏麗的面龐。「請公子移步小女子芳閨。」
夢離現實有多遠?有時遠在天邊,有時卻近在眼前。
水晶是李琛的一個夢。一個一直以來他都認為不能實現的夢。
當夢在為他包紮受傷的傷口時,李琛醉了。
「公子請喝小女子所泡的茶。」水晶的盈盈細手遞過一碗茶來。
李琛連忙用手去接,卻不小心握到了水晶的柔夷。
「啊!」水晶一驚。
李琛這才反應過來。順手一抄,碗已到了他手中。他平時並不是這樣的,但今天面對自己心愛的女孩,他卻有
點不知所措。
茶一飲而盡,人一臉笑意。
一飲而盡的是李琛。
一臉笑意的是水晶。她的笑有些奇怪。
「這茶…。」李琛話還沒說完,身子卻軟了下去。
「淫賊,你偷看我一個月了,你以為我沒有發覺嗎?」水晶的態度忽然180度大轉變。
李琛連忙申辯:「我對小姐的卻有愛慕之意,但沒有非分之心啊。」
「還狡辯,我調查過了,這個月內你和另一個淫賊每天晚上都去偷窺別人,要不是本小姐我小心防範,早叫你
玷污了。現在我要先下手為強,閹了你這個淫賊!」
水晶拿出袖中藏著的匕首,就往李琛的要害砍去。
水晶忽然發覺匕首不見了。不,是到了李琛的手中。
她更驚訝的發現自己動不了了,自己的雙手雙腳竟在一瞬間被繩子捆住,更可氣的是,那不老實的繩子還在自
己的胸部大做文章,硬是把自己的胸部捆的鼓出來了許多。
繩子的一端握在李琛的手上,另一隻手上則拿著那把匕首。
她好後悔為什麼想除淫賊,結果自己要被淫賊玷污了。
李琛的手一動,那繩子就捆的更緊了,水晶從沒有看到自己的胸部變得這麼大過,她的身體甚至有了些反應。
她想叫,卻叫不出來。
堵住她嘴的不是別的,正是李琛的嘴。
吻。
深情的一吻。
吻中透過來的是無限的愛意。
水晶看到了李琛的眼睛,沒有一絲的淫穢之意,有的只是深深的愛意。
水晶並不抗拒這吻,雖然這是她的初吻。
這也是李琛的初吻,也只有水晶這樣的女孩,才配的上他的初吻。
吻散。
繩收。
「如果我要玷污你,恐怕你再小心也沒用。」李琛說完,轉身開門想走。又加了一句:「除非是那女孩心甘情
願,否則我不會敗壞她名節的。」
水晶忙說「公子請留步,小女子誤會公子了。公子是調教師嗎?」
李琛一愣,不知道這水晶問這個幹什麼。含煳的答道:「就算是吧。」
「那請公子爭取當水晶的調教師。」
「什麼?」李琛以為自己聽錯了。
「現在的世道,男人都愛淫虐之事。大家閨秀在出嫁之前,都要接受調教,否則婚後不能滿足夫君,必遭冷落。
父親本想讓扶桑來的調教師來調教我,只是我聽說扶桑人都極變態,我看公子為人正氣,今晚水晶本以為貞節不保,
卻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如若公子能技壓扶桑人,水晶嬌弱之軀恭候公子的調教。」
李琛當然答應下來了,他絕不希望自己喜歡的女孩給東洋人調教,這還了得。
再說,調教也是一件很爽的事。
唯一的問題是,面對水晶,他是否能夠把持的住?
不過,還是要先把扶桑人擊敗才行。
(4)初試鋒芒
三天後,兵部尚書府內。
李琛和幾個扶桑人相對而坐,在一旁觀看的,則有兵部尚書和他女兒水晶。
這幾個扶桑人來頭不小,為首的是扶桑調教國師的首席大弟子雪村笑武。另外兩個則是他的幫手阿大阿二。
「像你這種無名小輩,用不著我出手。阿大,讓他見識一下我們東洋的繩藝。」
李琛冷笑。
阿大則招手示意後面的「繩寵」過來。
「繩寵」是扶桑的一種特殊職業,都是由豆蔻年華的少女組成。專門負責被調教師研究各種捆法。這次到中國
來,雪村就把自己的幾個繩寵都帶來了。
那個被叫到的繩寵只有十五六歲的年紀,一副乖巧柔順的樣子。
她來到了阿大的身前,把外袍脫掉,就露出雪白的肌膚來。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她的身上有無數紅色的繩
痕。繩寵要隨時隨地接受捆綁,所以除了一件外袍外她們什麼都不穿。一般出行時都會把她們捆綁一番再套上外套,
今天要現場演示,所以才破例沒有被預先綁好。
阿大首先演示的是「桃縛」,這是一種全身緊縛的方法,需要豐富的經驗和高級的技巧。產生完全的拘束感。
他先後手縛捆住繩寵的上身,然後幫助繩寵盤起雙腿成坐姿。由於繩寵是奴隸中柔韌性最好的才有資格被選上,所
以阿大採用的是雙盤的捆法。在兩腳腕交叉處捆住,然後引出繩索把左腿的大腿和小腿捆在一起,余繩在腿彎處收
緊。右腿也做同樣的捆綁。然後從背後捆綁雙手處引出兩股繩索,越過兩邊肩膀後在身前打結並為一股,然後在腳
腕處的大結上繫緊。阿大完成了他的傑作。
李琛會用什麼綁法應對?
答案是:李琛沒有用任何綁法應對。
他只給被綁住的繩寵鬆了綁,不是用手,而是用繩!
繩子就好像李琛的手的延伸,李琛以氣運繩,竟然以繩拆繩、以繩解繩。
太快了。眾人就看見李琛手中的繩子在繩寵的身上掃了一下,那複雜的捆法竟然暫態被瓦解了。繩子被阿大拾
起,並沒有從中斷裂。這說明李琛的卻是把繩解開而不是弄斷的。
只有雪村笑武看清了李琛的身手,他用繩子在接觸繩寵的時候動了7次,每一次都恰好把必須先解的部分解開。
但忽然他發現自己錯了,因為李琛不但解開了阿大的桃縛,還把繩子留在了繩寵身上。仔細看去,她的身上竟
然還留有一個丁字繩!
「東繩是你什麼人?」雪村笑武驚唿。
「我不認識他。」李琛答。
雪村笑武板著臉,對方的身手太出乎自己意料之外了。不過他不能不上場就認輸,更何況他還有一個絕學一直
沒使過。
雪村笑武說:「看來還是要我來和你較量一番了,這次就請你來捆人吧。」
「好,我就用龜甲縛來對你」李琛隨手指了個在旁服侍的丫環,「你過來幫一下忙。」
那丫環非常的不願意,但看到兵部尚書示意,只能硬著頭皮上來。
「先不用你脫衣服。」李琛話音剛落,一根繩子就脫袖而出,從丫環的袖子中鑽了進去。
仿佛拿在李琛手裡的不是一條繩,而是一條蛇。
蛇在穿梭,蛇在飛舞。
然後,蛇就消失了。
「現在你可以脫衣服了。」
雖然在眾人之前赤裸很羞恥,但她只是個丫環,她沒有選擇。
當丫環脫去外衣,只剩內衣時,眾人已可以看出繩子是綁在肚兜裡面的!
當肚兜和內褲也被脫下時,眾人都呆了。
眾所周知,龜甲縛是非常美麗的全身捆綁的方法。簡單易學,沒有痛苦,中度拘束感。
繩索從中間對摺,套在頸部,兩邊從前胸垂下。依次在相應鎖骨,乳溝中間,劍突和恥骨處打上繩結。然後從
胯下勒過,從背後沿嵴柱向上,直到脖頸後的繩圈,其間也隔一定距離就打結。穿過脖頸後的繩圈之後,把兩股繩
子分開左右,從腋下繞回身前,分別橫向依次穿過身前身後的繩圈,由上到下,一邊整理各道繩圈的位置,一邊收
緊繩圈。最後整理下身的股繩,使之陷入陰戶中間或分開在陰戶兩邊。
現在展現在大家面前的就是這樣的捆法。這對一個調教師來說沒什麼希奇,但難就難在丫環穿著衣服的前提下
在衣服里進行捆綁。
雪村笑武汗顏,這份功力他是達不到的,但他出手了,不,應該是出繩!
大擒拿繩!
在中國,只有東繩在二十年的比試中使出過這招。這以後,就再也沒有人會這招。
而今,雪村笑武居然使出了大擒拿繩!
李琛的手也只好被大擒拿繩擒住,與此同時,雪村笑武又飛出了一繩,這才是他的目的:以繩解繩,以牙還牙!
丫鬟上的繩子從身上脫落回來,掉落在地。
兵部尚書鼓掌道:「兩位調教師真是技藝高超,佩服佩服。這一仗算是打平。」
「不,李琛贏了!」說話的人從門外走進來,竟然是小淫蟲!
「五王子!」兵部尚書急唿。
小淫蟲笑了笑,說道:「水大人,好久不見了。」
五王子!小淫蟲竟然是五王子!
後來李琛才瞭解到,皇上共生五子。小淫蟲是第五個,但他和大王子是同母所生,按規定一個母親只有一個王
子可以參加王位的爭奪。所以小淫蟲雖是王子,卻沒有爭奪王位的資格,只能寄情於淫樂之中。
五王子說:「我知道你一定會贏的。」
雪村笑武覺得很奇怪,因為他看到他的大擒拿繩正一片一片列成碎片,而他的手正被一根細小的繩子所羈絆。
李琛笑著說:「這大擒拿繩我早就會了,這小擒拿繩是我自創的武功,專破大擒拿繩。」
這小擒拿繩其實就是用一根很細的長繩子,把大擒拿繩一圈一圈的繞起來,最後繞到對方的手上,把對方的手
捆住,然後把功力傳到小擒拿繩上,大擒拿繩就被一段一段的掙斷。原理簡單,卻很難達到這份精度和功力。更難
得的是這是李琛看到大擒拿繩時自創的,這種天分更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五王子又道:「水大人,何不把那繩揀起來看一下?」
兵部尚書當然不敢違五王子之意,揀起來後才發現,這繩子竟然是兩段的。
原來在雪村出手解繩的一瞬間,李琛一邊使出小擒拿繩破大擒拿繩,一邊又飛出一繩來把丫鬟身上的繩子拉住,
雪春一用力繩就斷了。李琛那一飛繩太快,連雪村都沒看清。
雪村走的時候,只問了一句:「你是誰?」
「小李飛繩。」
小李飛繩?自此以後,京城中的人都知道了有一個年輕的調教師小李飛繩。
「小李飛繩?好,今後小李飛繩就是我五王子的調教師!」五王子大聲的宣布。
「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原來是五王子的調教師。既然這樣,我們的水晶就不敢有勞大駕了。」水大人道。
李琛急了。這個小淫蟲,不,五王子也不管自己願不願意,就說自己是他的調教師。破壞了他和水晶這麼好的
機會。
「水大人,我家小李飛繩可是不配調教水晶阿?」
「不是,不是……」
「那就行了,我家小李飛繩對一般的女子還不高興出手,你家水晶正適合讓他練練身手,你說是不是啊?」
「是,是」水大人連忙改口。
小淫蟲和李琛在一起一個月了,哪會不知道李琛對水晶的愛戀,乘機順水推舟,做個人情,讓他今後甘心的當
自己的調教師。
最後,只剩下水晶一個人臉紅透半邊天,有點害怕卻又十分期待晚上的調教。
(5)醉人夜
水晶全身只穿了一件薄紗,靜靜的等著李琛的到來。
特定的時代特定的環境造就了特定的需要。水晶所穿的薄紗就是這個時代的大家閨秀在出嫁前接受調教時所穿
的服裝。此服裝有兩個好處。
一:保證自己在出嫁前沒有和別的男子赤身相對。但這只是形式上過得去的做法,其實這衣服時完全透視的,
穿和不穿沒什麼兩樣。
二:由於在密穴處有薄紗相隔,調教師可以撫摸玩弄,肉棒卻插不進去。如果調教師真的如此作了,就會把薄
紗弄破,被他人知道。根據當時的規定,這種行為屬於強姦,會被處以宮行。所以幾乎沒有哪個調教師會逞一時之
快,而放棄終身幸福的。(題外話:現在這樣做的話,那社會上還會有人敢強姦嗎?不過不能這樣做,否則美國佬
要說我們沒有人權。)
李琛來了。他從未這樣緊張過。甚至在進門的後一段時間,他都說不出話來。
水晶還是水晶,晶瑩剔透的胴體,美麗純真的臉龐,優雅大方的氣質,今夜的水晶,更添了一份少女初經男女
之事的羞澀。
李琛卻已不再是李琛,他好像忘了自己今天來的任務,他甚至忘了自己存在於哪裡,只知道站在他面前的是朝
思暮想的水晶。
水晶害羞的在床上坐了一會,感覺李琛為什麼沒有反應。斜目望去,正在那邊發獃那!
「呆子!」李琛的頭被水晶拍了一下,看到她正坦蕩蕩的站在自己面前,一隻手拍了他的腦袋,另一隻手也沒
有擋住應該擋住的地方。
豐胸。
細腰。
美臀。
修腿。
白玉尚且有瑕,緣何美人身上卻無疵?
此女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見。
「你真的這麼喜歡我嗎?」水晶忽然這樣大膽的問。
「我,我,我……」李琛的嘴今晚也不太聽使喚。
不過,也不太需要李琛的嘴辛苦的講話了,因為水晶的朱唇已貼了上來。
吻。
淡淡的一吻。
「你可以開始調教了吧?」水晶笑著說。
李琛沒有開口回答,他的回答是:繩。
水晶一直很奇怪李琛的衣服到底有多大?他的衣服里到底藏有幾根繩子?
不過很快她的身體就讓她不會專注於這些問題了。
她不知道李琛用的到底是什麼捆法,她只感到自己的身體產生了奇怪的變化。
她的身體被繩子牢牢地限制住了行動。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這是水晶當時的感覺,如果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個採花賊,她甚至連反抗都不能。
幸好,面前的是李琛。就算在李琛面前赤裸,就算自己的身體被他撫摸,她都不會有抗拒感,因為自己也是蠻
喜歡他的。不過,自己和他之間應該不會有結果的。命中注定,與她門當戶對的是王候將相。
所以,今夜她要更好的對待李琛。
李琛使用的是「擒虎縛」,正是當年他七逮七縱老虎時使用的捆法,現在卻被他改良為可以用來捆綁女性的綁
法。擒虎縛既然要擒虎,自然要把虎的四肢綁牢。
水晶在李琛的示意下,先跪了下來,然後把雙掌平貼在地面,上身挺直,頭擡高,屁股擡高,不像是老虎,卻
像是只柔順的小貓。如此的屈辱姿勢自然讓水晶害羞不已,但密穴竟然也因此濕透了不少。
水晶的雙手、雙腳、左手左腳、右手右腳之間分別被繩子連著,李琛特意留了些餘地,可以讓水晶稍動一下。
上身則被捆的密密麻麻的,兩個乳房被左一圈右一圈的繞著。
水晶想起以前誘騙李琛反被他捆綁住的往事,那時自己的兩個乳房也是在他的捆綁之下膨脹變硬的,所不同的
是,當時還有衣服相隔,如今只有一層形同虛設的薄紗!
李琛又不放過她的密穴,用打了結的繩子做成了丁字褲。
當所有的捆綁完成後,從水晶的背部引出了一條總繩,李琛一提,水晶就騰空而起,由於雙手雙腳被固定住,
水晶騰空後仍維持這樣的姿勢。
說是遲,那時快。李琛飛出三根細小如絲的細繩,分別銓住水晶的兩個鮮紅小乳和密穴上的陰核。
「啊!」像水晶這樣的處女怎受到過如此的刺激,只能高聲呻吟。
李琛三指毫無節奏的亂動,銓在水晶敏感處的三根細繩也隨著在水晶身上飛舞。
「啊!李公子,饒了我吧,啊,我受不了了!」
「我可以饒了你,但你今後總不見的叫你老公也這樣把?」
「我知道,但實在太刺激了,你讓我休息一下吧。」
水晶被放落地面,才不一會的功夫,她的身上已經是香汗淋漓了,那密穴更是水滿金山了。
水晶稍息後,李琛發布指令「向前爬!」
可憐水晶雙手雙腳被如此束縛,每前進一步只有一個手掌的距離。水晶只要稍一停下來,李琛的那三個細繩就
猛力的開拉,乳頭和陰核受到強烈刺激,逼的水晶只能不停的往前。
水晶爬了半個小時,眼看就要爬滿一圈,卻實在爬不動了。乳頭和陰核上頓時被用力一拉,水晶感到整個人都
像抽筋一樣,密穴里竟噴出了白色的粘稠液體。
這是她的第幾次高潮,她都記不清了。只覺得整個人軟棉無力,欲仙欲死。
李琛解開了繩子。他也早已慾火焚身,硬是靠著對水晶的喜愛壓下自己的慾望。再調教下去,他怕自己受不了。
水晶也看出了這點。她曾聽接受過調教的朋友說過,一般都是用口來滿足調教師的。好像扶桑人比較變態,連
後面的菊花洞都要被他們用來發泄。所以,她乖巧的說道:「我用口來幫你解決吧?」
李琛當然是求之不得的。褪下褲子,把肉棒放在水晶的面前。
水晶用手握住李琛的大肉棒,將那個巨大的龜頭整個含入嘴中。霎時,一陣溫暖舒服的感覺流過李琛的全身。
水晶在李琛的指導下,慢慢吐出龜頭,像吃雪糕一樣,用舌尖和嘴唇不間斷地輕刷肉棒下的每一寸皮膚,她的頭上
下起伏著,開始進進出出地口交,口唇一遍遍地滑過肉棒尖端,甚至用門齒掠過粉紅尖端底部的傘狀部位,舌頭那
又熱暖又柔滑的觸感,興奮得令李琛的肉棒脹至極點。
終於,積聚已久的需要得到了滿足!
李琛滿足的吻了吻水晶,說:「精液雖不好吃,但你最好學著吞下去,真的不喜歡吐出來也可以。」
調教結束了,但李琛的快樂沒有完結。
如果每一天都能這樣和水晶在一起,有多好!
但,美好的事物都不能永恆,李琛的快樂又能持續多久?
(6)朱紅血
李琛從水晶家出來,已是深夜。
他從未感到生命是這樣的充實。不過,他卻感到了空氣中一股異樣的氣氛。
和快樂格格不入的氣氛:憂愁。
李琛踏入不遠處的酒店,那裡瀰漫著憂愁的味道。
一個黑衣人正在那邊不停的喝著酒,一邊嚷著:「痛快痛快!酒是知己愁是友!老闆,再來三杯!」
「我看兄台一人在此喝悶酒,不如我給兄台作個伴吧。」李琛笑嘻嘻的坐下來,不知為什麼,他對這個黑衣人
充滿好奇。
冷。
比夜更冷的冷從黑衣人身上傳來。
「你最好還是走吧。」
「為什麼?」
「因為我乾的是天下最古老的行當。」
天下最古老的行當只有兩個:殺手和妓女。黑衣人當然不是妓女,所以他一定是個殺手。
李琛不禁對黑衣人更加好奇了,因為他還沒碰到過一個殺手。
殺手殺人而賺錢,殺手當然可能反被人殺。所以大凡當殺手的,在殺人之前,必定會盡情的花錢。
畢竟,能不能活著回來還是一個問題。
黑衣人過幾天要殺一個人,一個很難殺的人。
所以他縱酒,在和李琛告別之後,他又要去尋歡。
天香閣內,他把大把的錢砸在老闆娘的身上,還狠狠的扭了一下她的雙乳。
老闆娘當然是笑臉相迎,立即招來了天香閣的兩名當家小生:如月、如花。
這兩個少女本是雙胞胎,上月才被家裡賣到青樓的。
殺手當然不會憐香惜玉,他一上來就把如花和如月的衣服撕裂。
「要求我!」殺手邪邪的命令道,雙胞胎一致的叫著。
「求大哥把肉棒給我們吧。」
「不對!」
殺手用力的在雙胞胎的屁股上一拍。
「啊!」只聽的兩女慘叫。
「要說,求主人將尊貴的肉棒插進淫蕩的奴隸的淫賤肉穴里。」
殺手很喜歡淫虐的手段,不是因為他是殺手的緣故,而是他曾被一個女孩傷過心。自那以後,他就不是溫柔而
是粗暴的對待女人了。
殺手熟練的分開雙胞胎的蜜穴,挑出陰核挑弄著。
「好、好丟臉……喔……」在殺手的手法下,雙胞胎不斷的扭動身體,嘴裡不斷的呻吟,一點僅存的羞恥心卻
讓她們不願照他說的做,但在挑逗沒多久後,雙胞胎便再也支撐不住了。
「求、求主人將、啊、將尊貴的肉、肉棒插進淫、淫蕩奴隸的淫賤肉穴里。」
話音剛落,殺手提槍上馬,毫不憐惜的一棒刺入如月的密穴直入到底。
「啊……請輕點!」如月請求道。
殺手毫不理會的用力抽動數十下後,立即抽出肉棒轉插進如花的蜜穴中,慘叫聲依然,只不過換成了如花。
殺手就一直維持這樣的節奏,每人抽動數十下後,便轉換陣地。在雙胞胎不同的蜜穴刺激下,他無比享受的盡
興抽動著肉棒,終於他射了出來。把所有的憂愁和壓抑射了出來。然後,他倒下了。
良久,當他醒了時,驚訝的發現自己竟然身無寸縷,頭頸上還帶了一個狗圈。
如花和如月看到他醒過來,不免大是興奮,兩個人竟輪流踩他的肉棒。
他是個殺手。他不能忍受這種屈辱!他要殺了她們!
可是他的功力竟然發不出來,他竟然連手都舉不起來。
他只能被她們蹂躪。
「沒有用的,你中了我們的十香軟禁散,沒有力氣反抗的。你剛才這樣對我們。現在我們加倍奉還!」
說完,如花脫下褲子,竟要在他頭上撒尿!
「啪!」清脆的一聲鞭,打在如花的密穴上,痛的如花大叫。
如花如月看到來的人,連忙轉身跪下,道:「如花如月恭迎女王大駕。」
「如花如月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沒有我的命令私下玩弄我的寵物,你們說如何解決?」
如花如月一連的緊張神色,兩個人都知道女王發怒會有什麼後果,連忙開始拔自己的陰毛,只恨兩手生的太小,
拔起來太慢!
幾分鐘後,兩人顫顫慄栗的把陰毛放在自己身前,道:「請女王陛下責罰淫賤的奴隸。」
女王終於發話了,「你們把自己的陰毛送到封毛居,各受100鞭,從今以後匾為豬奴隸。」
兩人聽到女王的發話,長舒了一口氣,女王如果不發話的話,那代表她認為已不必要發話。對於將死的人,發
話不是浪費時間?
她們就親眼看到,要好的姐妹被拖出去活活鞭打死。今天雖然被匾為豬奴隸,但總算保住了命。
這女王不是別人,正是『西鞭』息無淚。傳聞她早年感情受傷,性情大變,更是對男子深惡痛絕。她創立的神
鞭幫,以自己為女王,底下分為羊,牛,狗,豬四等奴隸。神鞭幫等級分明,除女王高高在上外,高等級的奴隸可
以任意凌辱低等級的奴隸。不過新來的奴隸的初調教一定要女王來完成,如月如花正是犯的這個錯誤。
幫中的男人都毫無例外的成為豬奴隸,女人一般等級都比豬奴隸高。但犯了重大錯誤以後,要自拔陰毛,表明
從今後自己就是最低等的豬奴隸。而且一般男性的豬奴隸由於身體上的強壯,對同等級的女豬奴隸伺機凌辱。女豬
奴隸則根本找不到依靠,所以她們是最弱勢的群體。
「息無淚?」殺手冷冷的問。
「是的,你是朱紅血吧?」
殺手朱紅血默然不語。他知道碰上了這個女魔頭,自己不會有什麼好下場了。
「乖乖,我一定會好好調教你的,先改個名字吧,叫小強如何?」
朱紅血從來不殺女人,但今夜他卻特別的想殺女人。
「先見見你的夥伴吧」息無淚鞭子一卷,朱紅血就凌空飛了起來,快要落下之時,又一鞭來到,朱紅血就這樣
被鞭子駕奴前進。
天香閣的地下室竟然是息無淚的男豬奴隸圈養場!
神鞭幫只有三種奴隸:女奴隸從事青樓職業,幫中的開支皆從此出。
有用的男奴隸大多是甘心拜在息無淚石榴裙下的武林高手,專為她在武林中做事。
沒用的男奴隸就被圈養在此,供息無淚和其他高等級的奴隸玩弄。
息無淚一進去,就有無數在鐵籠中的男奴隸靠攏過來,對女王無比崇拜和嚮往。
「你只要好好聽命於我,就可以擁有半自由身,每個月我會特地給你被虐待的機會。」息無淚這樣說好像已經
是很大的優惠了一樣。
朱紅血冷笑。
「沒有經過調教到底不懂市面,讓我好好教導你吧!」息無淚揮出一鞭,直向朱紅血的大肉棒。
沒有一個男人被息無淚調教後不乖乖臣服的,朱紅血會如何?
答案是:不知道。
因為一根繩已經捲住了息無淚的鞭。
小李飛繩!
李琛本來和朱紅血分手後,大可回五王子府的(他已是五王子的調教師)。
但他有一種感覺,朱紅血今晚會有一劫。他和朱紅血雖只有一面之交,但他卻已經把朱紅血當作了一個朋友。
朋友有難,焉能不幫?
所以李琛看到朱紅血久久不出青樓,就感覺蹊蹺,進來查看,最後探到了這裡。
息無淚看到出繩的手法,心中一顫,道:「你是不是姓李?」
李琛笑道:「在下李琛,外號小李飛繩,這位是我的朋友,請……」
話還未說完,息無淚不知受了什麼刺激,另一隻手也飛出一鞭,直取李琛命門!
「神鞭幫中,決無人姓李,若有姓李的人進入幫中重地,閣殺無論!」
李琛無奈,左手使出大擒拿繩,硬接了這一鞭。
鞭繩接觸,李琛頓感一股大力湧來,好深厚的內力!
李琛左手畫圓,繩隨手舞,正是李琛結合太極精要,創出以柔克剛的太極繩。
壓力被太極繩層層化解,到了李琛這早已偃旗息鼓。
但這不是真正的殺招,李琛發覺右手的繩子已被息無淚的鞭震碎,一鞭有如出海之猛龍,向李琛飛來。
退!
急退!
鞭子的速度比李琛更快,眼看就要中的,李琛的兩個手指卻奇蹟般的夾住了鞭子。
靈犀指!
昔日陸小鳳大俠賴以成名的絕技竟被李琛使了出來!
可惜,李琛面對的是息無淚,那鞭子的頭竟然開裂,從中激射出一條小鞭子,直向李琛的心門。
躲無可躲!避無可避!
但就在鞭子刺入李琛身體的一剎那,那鞭子卻偏了一偏。
因為朱紅血出劍了!劍中息無淚的右臂,連帶的把鞭子的方向帶偏了一點。
就因為這一偏,李琛的命保住了,鞭子刺如了他心臟左邊的一塊肉。
父親在自己出行時曾告誡一定不要與息無淚碰見,而且給了自己十香軟禁散的解藥。在出手救朱紅血的一剎那,
他就把解藥丟了過去。朱紅血服瞭解藥,便伺機殺息無淚。沒想到只傷了她的右手。
「好,算你們兩個厲害,今天就饒過你們。」息無淚雖不願,但她沒有必定的把握對付兩人的聯手。沒有把握
的事,她一般是不做的。
朱紅血扶著李琛回家,在五王子府中自有人接應。
朱紅血要走時說道:「我欠你一份情!」
「你救過我一命,我們算打平了。」
「不行,你出現危險都是因為我。還是我欠你。」
「沒有什麼欠不欠的,我們不是朋友嗎?」李琛道。
朋友?朱紅血全身一震。好陌生的名詞。一個殺手也會有朋友嗎?
朱紅血擡頭看看黑色的天空,解嘲的說:「殺手就是殺手,就像黑色的天空旁還是黑色的天空。你,還是不要
和我有太多的關聯。」
說完,朱紅血就消失不見了。
(7)驚天變
李琛在五王子府休養了一個星期傷就痊癒了。本來他的傷沒這麼快好的,但水晶每天來看他,就使他的傷好的
出奇的快。
愛情的力量說不清道不明,但經常會神奇無比。
五王子一天忽然過來找他,說自己的大哥(大王子)要兄弟聚會,叫李琛也一起去。
交友樓一直是京城文人雅士或武林俠客交友的地方,今天卻不對外營業,因為兩個王子要來聚會。
李琛和五王子分乘兩頂白色大轎,自是受到了隆重的待遇。
交友樓至,李琛下轎。
對面傳來了一陣叮叮噹當的鈴響之聲。
李琛舉目望去,看到了一駕「馬車」。
這駕馬車自是富麗堂皇,但最令人驚訝的是這馬車的12匹「馬」。
這馬不是馬,而是人,12個妙齡少女組成的人形馬。
只見每個人都是全身赤裸,背帶馬鞍,像馬一樣拖著車前進。
再仔細的看,就會發現每個少女的脖子上都有項圈,而項圈上銓的鐵鏈則都匯總到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手
上。
放眼天下,也只有『南環』上官金環擁有如此淫糜刺激的人形馬車。
傳聞上官金環有一種特殊的方法,被他調教出來的少女,無一不是乳房特別的豐滿。原本盈盈可握的鮮嫩小乳,
在他的調教下,都會變大很多。而他的「淫乳環」更是讓原本敏感的乳房受不得一點刺激,否則乳房就會迅速變大
變硬。
如今一見,果是名不虛傳!
12個少女,每個女的雙乳都是碩大無比。
大的讓人瞋目結舌。
大的讓人垂涎欲滴。
大卻不松垮,大的有彈性。
每個乳房上當然會有「淫乳環」,而「淫乳環」還繫著鈴鐺。
不止如此,每個少女的陰核上也有陰核環,也繫著鈴鐺。
12個嬌嫩清純的少女。
36個淫穢逼人的鈴鐺。
少女爬。
馬車行。
鈴鐺響。
人慾狂。
馬車近,上官金環指著李琛道:「你就是最近風頭正健的小李飛繩?」
「在南環面前,小生又如何敢怡笑大方?」
「能在江湖上迅速成名,必有一番本領,李兄弟何不顯示一下哪?」
李琛知道上官金環是要考自己的本領,也不好推三就四,只好道:「獻醜了。」
繩出。
鈴響。
李琛用的只一根繩。一根就夠了。一根繩先後穿過了36個環。
李琛手指微微一動,就聽到少女發情的蹄叫和鈴鐺的共鳴。
力透過繩子一波一波的傳過去,傳到一個女孩的左乳環上,她受不了乳頭的刺激,正大叫一聲「啊!!!!!」
話音未落,左乳環上的力沒了,右乳房上的乳環又被拉動了,然後又傳到了陰核上的金環,所以這聲「啊」一
直到力傳到下一個女孩身上才結束。
可是她還未喘幾口氣,又一陣力傳來。又禁不出大聲尖叫,全身顫動,密穴淫水直流!
李琛像是在彈琴,又像是在奏曲。
彈的是欲仙欲死環環相扣琴。
奏的是少女春啼鈴鐺伴奏曲。
環動。
繩斷。
曲終人散。
上官金環笑了笑,道:「李公子果然技藝高超,佩服之至。不過若不手下留情,我恐怕她們沒力氣載我回去了。」
李琛驚訝。上官金環竟然只搖了搖手中的金環,就讓所有少女身上的金環產生共鳴,硬是把自己的繩子震斷!
南環到底是南環,20年來的名頭不是說出來的。
不過看看那12個少女,無一不是兩腿間流滿淫水,地上也已濕成一片。
少女們軟棉無力的躺在地上,當街被調教玩弄讓她們感到極度的羞恥,也讓她們感到了極度的快感。
大王子也從馬車上下來,對李琛很滿意的樣子,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五第,你有福了。」
五王子笑笑道:「小弟如何比的上大哥?」
眾人笑。
進樓去。
把酒歡。
當大家從交友樓中出來的時候,已是夜黑人靜之時。
忽然之間,從周圍的牆上,樹上竄出了數十個黑衣人,向大王子這邊殺來。
大王子和五王子的衛隊猝不及防,一上來就被殺了十幾個人。但畢竟使殺手們的進勢緩了下來。
李琛看到一個黑衣人明顯武功比別人高出一籌,正往這邊沖來。
「五王子,你們先走吧,這邊由我來掩護。」
「小李你要保重啊!」五王子說完,便和大王子、上官金環一起撤退了。
李琛截住了來襲的黑衣人。
黑衣人手中有劍。
劍冷。
一劍往李琛這刺來。
李琛沒有出手,只笑。
劍止於李琛身前。
劍依然冷。
「你為什麼不出手?」黑衣殺手問。
「因為你是朱紅血。」李琛突然說道。
「你看出來了?那請你讓開,我不想傷害你。」朱紅血說。
「我不會讓的。」
「你救過我一次,我一定不會殺你。不過你再不讓開,我只好先傷你了。」
「五王子是我的朋友,我不會讓他受傷害的」李琛堅定的說道。
「那得罪了。」
劍突然光芒大漲。
劍如閃電。
劍在閃電。
李琛退。劍追。
李琛急退。劍飛追。
李琛退無可退。後面是一棵大樹。
李琛退到了樹邊,就在朱紅血劍快刺到的一霎那,他整個人卻飛了上去。更確切的說,是一繩拉住樹枝飛了上
去。
朱紅血刺空。劍卻已停不下來,刺入了樹中。
「你為什麼始終不對我動手?」朱紅血問。
「因為你也是我的朋友。」
朋友?這兩個字深深的震撼的朱紅血。
「我是一個殺手,殺手是沒有朋友的,我只能活在黑暗中。」朱紅血十分痛苦的說出這些話來。他的心更是在
不斷的掙扎。
「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來尋找光明。」
朱紅血細細的品位這段話,終於他明白他應該怎麼做了。
「我會尋找光明的,我的朋友。」朱紅血笑。
李琛也笑了。
相視而笑。
忽然,朱紅血大叫道:「我要快點趕到他們!」
「你還不肯罷休?」
「不是,我不是真正的殺手,真正的殺手是南環上官金環!」
「什麼?」李琛驚唿。
(8 )四大高手會京師
五王子看到自己大哥的頭顱被砍了下來,驚訝莫名:「上官金環,你竟敢以下犯上,作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還不束手就擒?」
上官金環陰邪的笑著:「五王子,你真會說笑,我要殺的不但是你哥,還有你!」
一個細小的金環直射而出,飛向五王子命門。
一繩飛出。穿過金環,金環在繩上打了個轉,就停了下來。
「李琛,我就知道你小子最講義氣!快來救我!」五王子看到救星來了,頓時大叫道。
上官金環卻道:「我試過那小子功力,絕對化不開我剛才一擊。大師兄,別躲了,我知道你來了。」
一個中年男子從牆後悠閒的走了出來,「三師弟,好久不見了。」
他便是在江湖上多年未露面的東繩。他和南環之間竟然是師兄弟的關係,誰又曾想得到?
鞭出。
繩接。
鞭和繩交纏在一起。
東繩嘆了一口氣,到:「師妹,你也來了。」
息無淚對著東繩,心情極為複雜,道:「你一個打不過我們兩個的,你還是讓開吧。」
「誰說我們只有一人?」說話聲中,一中年美婦緩緩走來。
「你把她都帶來了,」息無淚眼含淚珠,激憤的飛出一鞭,向中年美婦飛去。
但這一鞭,卻被東繩接了下來。
「無論如何,她都算是你嫂子,你何必這樣耿耿於懷哪?」
「本來站在你身邊的應該是我,要不是她奪了你的心,我也不用痛苦20年了。」
原來,讓息無淚感情受挫折的,正是她的大師兄東繩。東繩一直把她當妹妹看,而她卻誤以為東繩對她有意。
結果當20年前調教大比試結束,東繩和當時慈航靜齋的張靈素女俠一見鍾情,雙雙隱居。
息無淚則性情大變,從此喜歡變態的玩弄男人和女人。
東繩和西鞭對峙,而上官金環則和東繩夫人張靈素相對。
上官金環不敢動,論武功,張靈素要比他高。在江湖上,慈航靜齋也只排在少林武當之下,名列第三。張靈素
更是20年前慈航靜齋年輕一代弟子中武功最好的。
所以他只能等。等什麼?
等『北蠟』夏無情的出擊。
萬點蠟燭齊向五王子射去。
東繩想救,卻被息無淚纏住。
張靈素想救,上官金環卻來擋。
五王子感到了絕望。
忽然,無數蠶絲飛來,擋在了五王子前。
李琛一看五王子遇險,使出了家傳功夫千蠶繞絲。
蠟燭雨遇到蠶絲雨,去勢緩了一緩,仍向五王子飛去。
但這一緩已經足夠了,李琛早已用繩把五王子卷到了身邊。
夏無情又起能甘心就這樣無功而返,正欲再實襲擊,一劍卻刺了過來。
這一劍他不能不躲,當他躲開,看到使出那一劍的人,不禁怒火攻心:「朱紅血,你竟然臨陣叛變。」
朱紅血自信的笑著,「從今後,再沒有殺手朱紅血。」
夏無情看著雙方實力對比,知道今天是殺不了五王子了,只好撤退。
上官金環和息無淚也只好撤退了。
昔日名震天下的四大調教高手,本是同門,20年來頭一次相聚京城卻是爭鋒相對。
李琛走到東繩夫婦旁,說道:「爸、媽,孩兒好久沒見你們倆了。」
原來,東繩和張靈素是李琛的父母,怪不得他的繩功如此了得。
五王子府,眾人聚在一起,聽東繩講述事情的原委。
原來,東繩西鞭南環北蠟是扶桑調教國師的四個弟子。扶桑人地處小島,羨慕中原地大物博,便有了染指之心。
無奈當時中原國力強盛,扶桑人就想到用淫虐之事敗壞國風,削弱中原實力。東繩本來是四個人武功和調教水平最
高的,息無淚也對東繩青睞有加。但東繩一次無意中聽到自己竟是中原人士,便決心暗地阻止這陰謀。
後來,他在調教比試中結識了中原的調教新秀孫天機,沒想到他卻一舉擊敗自己和其他的師兄妹奪魁。東繩把
扶桑人的陰謀告訴了中神棍孫天機,他也知道皇上愛好淫樂已是無法改變之事,就叫孫天機注意保護忠良。
所以這些年來,雖然皇上昏庸,但忠良之士,保家衛國之將,卻沒遭到迫害。
如今,扶桑聽到中原即將改朝換代,更要過來謀取掌控大權。
「他們如何掌控大權?最多當個調教國師罷了。」李琛問。
「我聽說這次連我的師父東條尚武都要來,他要幫四王子奪得天下第一調教大會,助他坐上王位。」
五王子道:「老四他一直都很沈默,原來有這麼厲害的後手。不過為什麼他要幫老四?」
「因為他是四王子的父親!」==記住==亞洲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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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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