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趙一木這個男孩活潑好動,頭腦機靈,對啥事都感興趣,隨著年齡增長到了中學就做過了超過同齡男孩的事。

他有兩個要好的同學,一個是同桌女生慧慧一個是同班男生胡翔,他們從小學到18歲和高中都是同校,同班,這不多見。

一木家庭和兩個同學的家庭關係密切,一木爸爸和慧慧的爸媽,胡翔的媽媽原是在一家工廠上班。當時,一木媽是沒有工作的家庭婦女,家庭生活拮据,工廠里收入又低,一木爸便辭職下海做了生意。一木爸是個會經商的人,生意越做越大辦成了一家大公司,一木爸做起了大老闆。這裡主要說同學們的媽媽,對那些爸爸的事就不多提了。

一木家開始做生意時困難不少,沒有錢雇幫手,那時一木還年幼,一木媽起早貪黑和一木爸一起做生意沒時間帶孩子,他們常把一木託付給慧慧媽幫忙照看。

慧慧媽是個性格溫順的女人。慧慧爸沒啥志向,有份工作存點小錢就很滿足。雖然這樣他在一木家遇到了困難的時候還拿出了當時他們僅有的兩千元積蓄幫助了一木家。那時他的月工資僅有幾十元,兩千是筆巨款,一木爸是個仗義的男人,一直記在心上,到現在他還每年分紅給慧慧家。

一木該上小學的時候家裡需要保姆料理家務,剛好慧慧父母雙雙下崗,一木家就請了慧慧媽到他家做了保姆。慧慧媽媽從小帶一木很親,像自己的孩子一樣。

而且一木跟慧慧媽也很貼心,跟她在一起時,一木會感覺渾身自在,可以隨心所欲做任何要迴避自己媽媽的事,而慧慧媽也能順從他,讓他得到他想要的東西。

慧慧媽姓張,一木一直親切的稱唿她……張媽。

一木爸的公司有了規模,靠自己男人去打拚吧,一木媽漸漸淡出了他家的生意。再以後,一木家越來越有錢了,一木媽過起闊太太的生活,閒來無事就和一些富婆富姐,打牌逛街閒聊,樂此不疲,反正家裡有個自己放心的張媽幫著看護著呢。

世上的女人形形色色,一木媽性格大氣開朗不拘小節,她和各種女人都能融洽交往。這些女人有形有色,都有不同的隱秘,讓一木媽眼界大開。她在見識她們真實生活的同時,自己變得更加豁達,但也不那麼樸實了。

有一次,一個劉太太約了她和另外兩個女人,許太太和汪姐周末去她家打麻將。一木媽和這三個女人年紀相仿,汪姐年長几歲她們稱為姐。她們都是中年女人,有共同話題很能聊到一起,以前也常在一起打麻將。

她們不同的是,劉太太身居水利局副局長的官位,但女人圈的私下裡,她更喜歡人家叫她劉太太,這樣沒有官帽子,她會感到心裡輕鬆。汪姐也非平常之人,老公地位顯赫,自己又兼職幾個社會組織的閒職,也是能唿風喚雨的名女人。許太太家境殷實,靠官不做官,在許多場面里都是被人哄著的女人。在這些女人中,一木媽只是剛出道的「小女人」。

而且,她們和一木媽不同,以前就是風吹不著,雨打不著,坐辦公室的女性,不像一木媽那樣一路風塵僕僕走過來的女人。一木媽長相比她們強,尤其身材凸凹有致更勝過她們。

可是女人到了中年就不能用相貌亮麗,身材尤佳來形容了。中年婦女有特有的「丰韻」,像熟透的蜜桃,成熟,飽滿,色聚而汁漣。這些特色一木媽都具備,可是她在衣著打扮上還是差了幾分,不像她們總是穿著得體整潔,自己就顯得比她們土氣了一些。

這次,一木媽想讓自己換個模樣。她很下功夫,專門做了頭髮,打起了髮結,臉色更顯明亮了。服裝經過無數次試穿,最終選擇穿裙裝。合體的純絲短襯衣,能顯現出胸部的高聳和腰部柔和的曲線,裙子是寬鬆式的。緊衣寬裙,尤顯女性撩人的乳房和肥臀。梳妝一番,一木媽對照鏡子看自己,體面又不失踏實的時髦中年女人。

一木媽這時對自己很自信,以後要在裝束上和她們一較高低。

她來到劉太太家,興高采烈的敲響房門,可屋內情形卻讓打落了她的情緒。

劉太太和許太太一反常態,竟然沒穿衣服,赤裸的身上只罩了件透明的紗袍。

兩個女人披在身上的沙袍,一個是淡粉色一個是淡綠色,根本遮不住光熘熘的肉體。一木媽愣神了,她看到劉太太還穿了條紅色丁字褲遮住陰部,而許太太下面什麼也沒穿,清晰可見一團黑黑的陰毛。

一木媽面對兩個赤裸女人,一時臊的臉色通紅說不出話了。她面對她們這般一反常態的裸露,感到自己忙乎了一身時髦體面的裝束,沒想到她們反倒裸體了,這麼不合時宜,與她們格格不入。

劉太太和許太太站在寬大客廳落地窗前看著一木媽驚詫的眼神,哈哈笑出聲來,劉太太說:「就是要讓你發現驚奇。」

一木媽很快反應過來,打趣的說:「我是不是走錯了門,進女澡堂了?」

劉太太摸了一把許太太的大腿哈哈一笑:「這裡不是女澡堂。你看,這袍子性感吧?是汪姐上次出國在國外買的,買了好幾件呢,如果喜歡也可以送你一件啊。」

一木媽聽聞急忙擺手:「我不能穿成這樣,身材沒你們標緻。全當我看澡堂里的女人吧。」一木媽走到她們對面,坐到沙發上:「哎喲,一看到幾個光屁股女人,我想也只能是澡堂子裡。」

劉太太和許太太對視一笑,許太太接過話題:「在家裡光了身子也是一種悠閒,不一定要在澡堂里啊。」她看著一木媽坐到沙發上說:「不過說來也是,一堆女人光著屁股聚在一起,聊天說話也只有在澡堂子裡才自然,否則猛然看到幾個同性的身子反而生疏了,都是我們女人成天捂得太嚴實。」

劉太太去給一木媽倒上一杯咖啡,大奶子吊在胸前,她說:「你說的也對,不過以前的女人可比現在包裹的嚴實,不敢露脖子大腿,住房小人口多,睡覺都得蓋嚴實,只有在澡堂一堆女人光身子倒也沒有難為情。」

許太太說:「是啊,以前女人包裹的嚴實是防男人的賊眼,倒不怕女人看見自己。可現在是幾個女人在一起,要脫光衣服還真得思量半天不敢脫,比在男人面前脫衣服還難。」

劉太太哧鼻一笑:「怎麼就說到澡堂子了,不過說到澡堂,我還真有個故事呢。以前我還在醫院的時候,我們很大的醫院只有一個澡堂還分一三五男,二四六女。有一次我洗完澡,發現窗戶封的不嚴實,我從旁邊的逢往外看,有個男孩趴在窗外偷看。你們知道,我當時想什麼嗎?」

一木媽和許太太異口同聲:「你是想喊,抓流氓吧?」

劉太太爽朗一笑:「你們真是小氣,我是可憐那個男孩,想看看女人還得趴在窗外偷看。」她脫掉沙袍,扔到地上,裸出大大乳房對著一木媽和許太太站直身子,她說:「你們看,我就這樣一絲不掛站到窗縫前,讓他看我解解眼饞。」

三個女人都笑了,她又說:「不過那時,我可年輕,沒結婚生育過,身子沒有現在這麼胖,而且沒穿小褲頭,露著陰毛呢。」

劉太太說到陰毛,讓一木媽不由自主地併攏了雙腿:「你真行,讓人看了個透。寒磣不?」

劉太太裸身坐回沙發:「寒磣?我還抬了腿,讓他看了我的洞洞呢。我想起都後悔,要擱現在我就能去找那男孩,和他上床被他插了,那時不行,膽小啊。」

一木媽說:「那時見識少,不敢有非份行為,你也算是大膽的了。」她看看劉太太大大的木瓜奶和白皙飽滿的身子,心想,她雖然人到中年身姿不俊俏了,要是這個身子被男人白白搞了,也是男人隨便得來的艷福。

許太太說:「看你眉飛色舞的養子,也是性慾來潮了吧。」

劉太太接過話題:「性,壓抑了女人多少 年,可是禁忌的事。這事對女人能做不能說,是因為我們女人性保守,結果是讓男人占盡了先機,我是不服的。你呢,是不?」她問一木媽。

一木媽沒再說話,現在的情形讓她很尷尬,面對兩個赤裸大膽的女人,自己穿戴整齊反而讓自己羞澀了。她想到汪姐,她趕快來啊,也能為自己解脫。一木媽指指麻將桌:「咱們不是要打麻將嗎,汪姐怎麼還不來,總不能三缺一乾瞪眼吧?」

劉太太撲哧一笑:「汪姐早就來了。」

一木媽問:「那人呢?」

許太太分開雙腿,她指著自己的下面:「她在裡屋和她外甥噼腿呢。」

「她外甥?」一木媽想想,以前見過一次,二十出頭,相貌英俊挺健壯的男孩子,她知道他。

「哎呀」一木媽嘆了口氣,心想,現在不都興乾爹乾女兒這一說嗎,如果女人有了社會地位,那乾兒子還不是遍地都有嗎,認個干姨,也算汪姐和這男孩知道親情之間最不可跨越的母子亂倫的底線,否則讓他嘴上叫著媽媽,自己噼開大腿,下面插入小屄,以汪姐的尊嚴人品,她哪能允許。認個干姨,大不了就是個沒有親情緋聞。

以女人看女人,一木媽是可以理解汪姐想要的性快感的。她看著許太太的陰部,黑毛長得乖巧整整齊齊成一個三角,她情不自禁彎過腰去,伸手摸了一把許太太的陰毛笑著說:「喲,毛茸茸的。人家在裡面,你興奮啥。她外甥?可是汪姐五十多了,怎麼可能?再說,就她那年紀的女人,男孩能喜歡?」

許太太讓一木媽摸著自己的陰毛說:「你真看錯了,咱們這年齡,白白胖胖,有女人味。對男孩肯花錢,又體貼入微,不是和男孩成親,他沒有顧慮,白白撈個女人上床,就算只給男孩口交,他們都喜歡的不得了。咱們這樣的女人對男孩就是個寶,比媽媽給他的還多。」

三個女人就一木媽穿著整齊,她怕她們耍逗自己,乾脆自己主動點更好。她對許太太隨口說了聲:「操……」她的手指伸進了許太太的小屄,還笑著說:

「還能讓他操屄,咱女人就這個本事了。」

劉太太笑了,她在沙發上攤開身子:「汪姐可比我們強,她到了這個年紀還是細皮嫩肉,她的大屁股,別說男人,我看到都想摸兩把,就別說男孩了,就像他。性慾旺盛,她是用性交保青春,她的洞洞常被男人用。」

一木媽從許太太的陰部縮回手,把淫液擦到許太太腿上,她問劉太太:「他們真行,這一大早的來你家干這事。你們穿成這樣,不怕被他看見。」

劉太太接過話茬:「先生出國公辦,她們昨晚就住在我家。」

一木媽很爽快說:「姐妹的事,又不避諱,住在一起自然,親切。」

劉太太說:「三個女人疊在一起是奸,不能缺男人。昨晚那個小哥就和我們在一起,我們一起供著他呢。」

一木媽看看她們的身子說:「難怪今天你們穿這麼少,引誘男孩啊。」

三個女人對眼相視,許女士嘿嘿一笑:「我們這還穿著呢,昨晚光了一夜的身子。」

劉太太說:「也不是一開始就光的,三個女人披著薄紗也是身姿百態,開始還穿著褲頭,可是被他扒了,我們換上新的褲頭又被他拔了,女人的小褲頭仍了一地,我們只好光了一晚上的身子,翻雲覆雨,他把我們搗鼓了一夜。早晨起來他才讓我倆披上層紗袍。他和汪姐換了個屋,那屋裡的床小保姆收拾的乾淨,他們一直沒有出來。」

一木媽問:「那小保姆呢?」

劉太太說:「昨天我放她假了,讓她今天晚點回來。」

一木媽明白了昨晚她們三婦對一郎。一木媽說:「他一個人對付你們三個歷經百戰的女人,得吃了春藥吧?」

劉太太一搖頭:「他是不會吃春藥的,我們都知道。不過他也會保養,這番折騰之後他一定十天半月不碰女人,需要休整。我說他就是奇特!那個東西是奇特的大。」

許太太用手比量著說:「是的,他的東西有這麼大,像個大棒槌,堅硬著呢,我見過大的沒見過這麼大的,我被他弄得痛快地癢到心底。」她說著話把手插進雙腿夾住:「嘶……啊喲……哎喲哎喲喲……我們三個女人一起叫……此起彼伏才好聽……哎喲喲……和三個女人一起,我還是第一次啊。」

一木媽看著許太太自慰的投入,心想:這些女人真是敢做啊。她伸出兩手模摸許太太的大腿,滑熘熘的肌膚,她說:「大的不一定是好啊。」

劉太太說:「大當然好啊,你想,男人的東西太小,女人屁股一抬就掉出來,那多沒味。」

一木媽縮回手對劉女士說:「你們真行,男人不在家,就不做良家婦女了?」

劉太太起身去換了杯茶回來對一木媽說:「我們做良家婦女?我還不知道嗎,那些男人拿著大筆的錢公差出國,花天酒地,在別的女人身上大筆錢,回來的時候帶點小禮物,就算討女人歡心了,女人這麼好養?去他媽屄吧,也許他們昨晚各個摟了三個黃毛女人也說不定。我哪一點都不比男人差,為何守活寡。只是我們還吃虧,三個女人讓他一個男人過癮了。」

一木媽聽完說:「這理還沒法講,男人一手擁三女,三女人供侍一男人,各得其樂吧。」

劉太太掂起自己的乳房對一木媽說:「這也是女局長的奶子,能玩上也是他的福分,我只下面享受了。再說啊,你可別加入我們,懷了你的名聲。他可是個遊手好閒貼著女人吃軟飯的傢伙。這樣的事情男人做了可以炫耀,女人膽再大,也是要背著人做,到我這裡沒人懷疑。當然,我們可不背著你,不把你當外人。」

一木媽可算又多了見識,自己出身卑微,她們都是儀態萬方的女士,見到她們的真相,自己還琢磨不定她們真實的意圖。她說:「我是不會加入你們的!當然了這樣的事情各有所好,都是姐妹,心知肚明。是不是,我要謝謝你們看得起我啊?」

爽快,三人呵呵一笑。劉太太屁股一抬,雙腿一翹脫下了小小的丁字褲:

「乾脆光了吧,這點小布頭也遮不住春光外露。」

一木媽看到劉太太的陰部,光潔的沒有一根陰毛。她看著劉太太的陰部說:

「沒想到,原來你還是只白虎啊。」

劉太太毫不忌諱的說:「不是,我的毛叫他剃了,三個女人總的有點區別,不同的女人不同的興致。」

一木媽說:「這下好了,我看你老公回來你怎麼交待?」

劉太太大方的說:「無所謂,老夫老妻,同床他也不往我這裡看,個做個的夢。」

許太太噓吁一聲放開雙腿說:「女人要想得開,有名分,有錢花,不要管自己的男人。男人舒心了,有了小女人,哪還顧得上看管自己的女人。昨晚我們還玩了個花樣呢。」

一木媽拍了一把許太太的屁股,她敢拍許太太的屁股,但不敢拍劉太太和汪姐的屁股。她說:「行了,滾在一張床上能玩什麼花樣。」

許太太說:「叫他能認出我們,不准叫錯名字,許雅慧,劉潔,汪惠珍,叫錯一個名字就不許他玩女人,憋死他!」

一木媽覺得此話挺天真,一下笑出聲:「你們都是他的老相識了,哪能叫不出名字。」

劉太太沒有說話,許女士嘻嘻一笑:「你是不知道,我們蒙了頭和身子只讓他認屁股。三個女人只露屁股排成一排的哦,你能認出了嗎?」

一木媽看著眼前兩個一眼就能認出的女人,要是認她們屁股?一木媽搖頭了:

「除非和這個女人的屁股常來常往,這本事男人具備,女人誰去關注另一個女人的屁股。女人無解。」

許太太點點頭表示認同:「你說的真對,結果,他最快認出了汪姐,我們兩個他費了點功夫,摸啊看啊才認出來。」

劉太太接話說:「操他媽,人家是他親姨,咱們比不了。」

「親姨?」這可是一木媽萬萬沒有想到的,她向後挪了一下身子,汪姐,慈眉善目透著斯文的女性,要是偷著找個男孩激情一番可以理解,要是和親外甥辟腿那就不同了,她問:「是真的啊,那孩子真是她親外甥?我還一直以為是叫著玩,像認個乾媽一樣。啊呀,要是這樣可有違人倫啊。」

劉太太回道:「什麼有違人倫,現時下違規就是時髦。以前上學談戀愛是丟人的事,現時下上完學還是處女是丟人的事。好比以前親嘴,現在時興親下面。

她們親姨和外甥有了男女關係,那是親上加親。男女不就這麼點東西嗎,開放給親人,親人也親己,能增加了解,全新的生活。」

許太太聞聲抬起自己的腿,露出毛茸茸的肉屄:「是啊,看我這裡,女人就這麼點東西,講什麼有違人倫。你不給兒子,別的女人也得給,就是早晚的事。

可惜了我的大白腿,要是我有兒子就早早的給他。啊……操吧……操媽媽……大屄……可惜啊……我沒有兒子……只能讓別人操了……」她搬著自己的雙腿和劉太太一起看著一木媽,她們之間只有一木媽有兒子。

有兒子是女人的自豪,自古如此。一木媽內心裡也常為自己的兒子驕傲,她是處事老道的女人,根本不在意和女人談論男女性事,甚至喜歡談。今天,一木媽意外的碰到和兩個裸體女人談性事,她也是一直很淡定,但現在談到了她的兒子,她不想往下談論了。因為這兩個女人什麼話都能說的出,要是把她和兒子扯上性關係那就讓人尷尬了,她急忙扯開了這個話題。她對許太太說:「沒有兒子,可以有女婿,還能讓你吃了虧。」

劉太太接過話腔:「女婿不比兒子,甚至不比外甥侄子,畢竟是外人。女婿不會把岳母當親人,只會當自己娶了個女人又附帶上另一個能和他上床的女人。

上女婿的床都是傻女人,對吧?許太太。」

許太太會意地點點頭:「即便倆好,還得礙著女兒的面呢。」

這時從裡屋傳出汪姐叫床的聲音:「啊……啊……呦呦……呦呦……啊……啊……呦……呦……」這呻吟悠長起伏,撩人心魂。有的人看到男女做愛,提不起性情,可是聽到叫床的呻吟卻能激活內心的盲點。一木媽就屬於這樣的女人。

「啊……啊……呦……呦……寶貝……寶貝……啊……啊……呦……呦……」

聲音又傳來了。一木媽覺得汪姐的叫床聲像個小肉錘,直在她心裡敲起了小鼓,這男歡女愛的呻吟聲是一木媽久違的聲響了,一木媽聽得心跳難耐,她感到自己的腿根都濕了。

一木媽要遮掩自己的窘態,故作鎮定的看著許太太。許太太索性脫掉了身上的薄紗,她和劉太太一樣都成了一絲不掛的女人。她故意顛盪了一下自己的乳房,她的乳房沒有劉太太的大,但挺飽滿,乳頭上翹,像紅櫻桃比劉太太紫色的乳頭鮮亮。

一木媽對著許太太說:「你這乳房真像大姑娘的一樣,要是你的女婿看上你,要和你上床,你怎麼抵擋?」

許太太回到:「這世上除非是強暴,如果女人不情願,男人是上不了床的。

話說回來,如果不影響女兒的婚姻,自己又不動情感和女婿上個床倒也無妨,當然能獲得女兒的認可就更好了。這裡最重要的是,咱們能不能看上那個男人。」

劉太太靠到許太太身邊說:「能和自己不喜歡的男人上床那是妓女乾的事,咱們不行。大凡是岳母有點姿色,女婿沒有不想和岳母上床的,只是他們想做不敢說,裝個正經模樣罷了。」

許太太伸手把劉太太摟到懷中,摸起她的乳房,嘻嘻笑著對一木媽說:「要是你兒子把岳母弄上了床,你該高興吧?」

一木媽看著劉太太老老實實偎在許太太懷裡,被她摸著奶子,徐娘半老的裸體女人也能有這番興致,她感到不可思議,這女人是膽大了?還是性需求更廣了?

她想想自己的兒子,他和岳母上床是一碼事,但不能找像她們這樣淫亂的岳母啊。

她說:「如果我兒子和岳母上床,我會罵他的……」

一木媽還沒有說完話,裡面又傳來汪姐聲嘶力竭的喊叫聲:「哎喲……啊……寶貝……寶貝……你弄死我了……寶貝……啊……啊……啊……你個大雞巴……啊……大雞巴……弄死我了……呀……呀……」

劉太太茲熘一笑,對一木媽說:「恐怕她快到高潮了。你去看看吧,有人觀看能緩汪姐的勁。那個女人可不一樣,別有洞天!這樣的機會不多,別錯過了。」

一木媽被汪姐的叫聲揪得心直跳,這樣的場景她自己當然想去看。她想去看光了身子的汪姐是啥個模樣,也想看她被男孩搞到神魂顛倒的樣子,更想看的是男女做愛的真人秀,那景色一定是春光無限。她禁不住淫水下流,自己也想要個男人。可是她可不想讓眼前這兩個赤裸相抱的女人看出她的心思,她併攏雙腿,強忍著說:「要去給她緩勁也得你們去,你們是熟門熟道,我冷不丁的出現,就怕驚了他們。」

劉太太哪能看不出一木媽的心思,心想她如果是個保守女人早就走了,還會逗留到現在?是出道太淺,還是想立個好牌坊?女人的心思哪有女人不懂。她站起身坐到了一木媽身邊。

一木媽挨著個裸體女人,不太自在。劉太太說:「我們折騰一夜,累夠了,想靜靜神做做女人的事。」她說著話,動手摸了一木媽的乳房:「去吧,都是同屋的女人,給我們留點空間。」

一木媽從長大就沒有被女人摸過乳房,一股奇異的感覺讓她難以按捺。她心想,自己要是個男人就好了,一定乾了身邊的這個女人,操她!讓她在自己身下打滾,壓掉她高高在上的威風。一木媽心裡雖然這樣想,但還是挺著胸脯讓劉太太摸自己的奶子。被女人摸乳房的那種感覺是模煳的,但她卻微妙打開了一木媽身體上的每個興奮點,她感到幸福傳遞到了自己身體的每個角落。

「啊……你躺下……寶貝啊……」汪姐的叫聲又傳來了,這次有點急促:

「躺下……姨媽來……哎喲……你這個大頭頭……寶貝……我吃你……我吃你……」

劉太太柔聲細氣的說:「這個汪姐,快到最後一定是霸道的,她要騎到男人的身上,可不是柔情似水的侍奉男人。我是刀子嘴豆腐心,真是學不了。」

許太太來到她們身邊,拍了一把劉太太的屁股說:「在這屋裡你是學不了,人家汪姐在哪裡都要霸道,你只有到局裡才耍威風。來,讓我抱抱。」許太太伸展雙臂把劉太太擁進懷中。

「還什麼抱抱,都是中年女人了哪還這麼矯情。」一木媽心中想著,看到她們裸擁到一起,自己忍不住了,站起身說了句自己以後都感到意外的話:「西湖多水也需要彩龍呢,看看怎樣的彩龍戲水!」

許太太指著自己毛茸茸的肉屄說:「這裡插著男人的東西,不一定好看哦。」

一木媽走到門外,汪姐的聲音更清楚了:「……哎喲……啊……啊……呦……呦……寶貝……哎喲……小寶貝……別倒啊……姨媽弄你……媽屄啊……你啊……呦……呦……寶貝……老娘屄……屄操……寶貝……寶貝……快高潮了……啊喲……啊喲……讓姨……啊喲……寶貝讓姨媽滿足……操……操……」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推開了房門。一木媽看到活春宮了,半老徐娘和年輕男孩的真人秀。那情景讓她心一揪,液體流滿了腿根。

汪姐騎在外甥的腿上聽到門聲,回頭看到一木媽:「啊……是你啊……我……好舒服……」她一屁股坐到外甥腿上,摸了把亂亂唿唿的頭髮,唿唿喘著氣:

「你都看到我們了……」

一木媽沖她點點頭。她看到了汪姐裸露的身軀,沒有衣服的裝飾,她是個白肉嘟嘟的肥婆,大大的屁股鬆軟的坐在她外甥的腿上,兩隻乳房挺肥大,不過下垂了,像吊在胸前的肉球。

汪姐挺挺腰,晃晃奶子,她說:「真累,伺候個男人不容易。」

一木媽笑笑說:「我懂得。」

汪姐哈哈一笑,又轉過身,撐住床鋪,端起了大大的屁股。她的屁股一蹶一落,肉屄牢牢的套著她外甥的雞巴,一進一出輕車熟路那麼徹底:「啊喲寶貝……姨媽快到了……你不准倒啊……親……寶貝……給姨堅持住啊……寶貝……」

一木媽扭頭細看汪姐外甥,這個裸露的身軀,是個不錯的身形,稱的上是個形男,一木媽覺得汪姐和他搭配真是可惜了這個男孩。

她挪步走到他們身邊,汪姐外甥看到一木媽,短衫,胸部飽滿,寬裙,腿長臀肥,這個女人一定有渾圓的乳房和迷人的屁股。他精神振奮了,對著一木媽說:

「我還以為是那兩個女人呢。」

一木媽燦然一笑:「是我,不是她們。」

汪姐外甥看到一木媽的笑容更加來勁了,被這樣一個女人看他和另一個女人性交是件快活事,他開始挺腰插汪姐了。汪姐被外甥頂陷了腰身,雙手撐床爬在她外甥身上,兩個乳房吊在他胸脯上活動。汪姐歪著頭喘著氣,對一木媽說:

「他總是這樣變著花樣搞我。」

一木媽站到汪姐身邊附耳對她說:「你是他的女人嘛。」

「嗯……」汪姐低聲應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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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會員你好 謝謝你對論壇、對書吧的支持!希望你抓緊時間儘快完本。我們不希望該帖最終成為殘貼。[ 此帖被墨染空城在2015-04-06 18:11重新編輯 ]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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