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辦公室玩物(十二)

–一等艙里的玩弄和回憶–七月二十二日星期五–

乘客們拎著隨身的小包,在登機口排成一個整齊的長隊,等待開閘放行。馮可依沒有去排隊,而是在張維純的命令下,把頭靠在他的肩頭、歪坐在沙發上。從超短的百褶裙里露出來的臀部直接貼上座位的皮革,升起一陣冰涼的感覺,同時,被張維純摟著肩背像戀人一樣偎依在一起,馮可依極其不適,身體僵硬得像繃緊的弓弦

「可依,我們最後登機。」張維純把臉扭過來,在馮可依耳邊說道,如果不看面貌,只看他們的背影,張維純像是一個寵溺女兒、親密地在女兒耳邊說什麼的父親,而穿著水手服套裙的馮可依像個依戀父親的高中生,靜靜地靠在父親溫暖安心的肩頭上

「是……」馮可依輕聲應道,眼帘低垂,不敢看正前方排隊的人群張維純瞅瞅臉色緋紅、不敢抬頭的馮可依,再看看對面等待登機的乘客們,明白了什麼,嘴角一勾,淫笑地說道:「嘿嘿……大家都在看你呢!他們的眼神看起來很厭惡嘛!就像看什麼傷風敗俗的東西似的。可依,知道為什麼吧!想必他們都看出你是個暴露狂了吧!明明是成年人,身材還那麼火爆,卻穿著暴露的水手服在機場出沒,不就是想要追求在人前暴露身體的變態快感嗎?」

張維純的話就像是催化劑似的,瞬間就把馮可依的羞恥心撩到極致,馮可依更加不敢抬頭了,耳中幻聽般的聽到乘客們對自己指指點點的聲音,腦海中不受控制地想像起義憤填膺的乘客們指責自己、辱罵自己的樣子,不由緊緊地握著手掌,忍耐著似要把心攪碎的羞恥,變得火熱的身體羞恥得顫抖了起來

「差不多就剩咱們倆了,走吧。」登機口開始放行了,張維純見乘客們都走得差不多了,便站起來,向登機口走去

「是……」馮可依站起來,剛低著頭走了兩步,便撞在突然停下的張維純身上

馮可依吃了一驚,抬起頭來,只見張維純一臉嘲諷地看著自己,也不說話,只是翹起下巴,示意自己回頭看。馮可依回頭望去,身體頓時僵住了,臉上突地升起一團紅雲,羞恥得無地自容。方才坐過的沙發上,閃耀著亮閃閃的水光,不用說那攤水跡肯定是從自己沒穿內褲的陰戶里溢出的愛液,馮可依在心中羞慚地呻吟著,想奔過去擦乾淨,可是,身體剛轉過去,便被張維純拉住了

「那是發情的母狗留下來的痕跡,這裡都有監控,把它留在那兒,讓惱火的工作人員去調監控,認清你的樣子,然後盡情地嘲笑你吧!哈哈……」張維純毫不留情地羞辱著馮可依,在她耳邊淫穢地笑過幾聲後,便轉過身,繼續向登機口走去

馮可依連忙跟上去,一顆心怦怦亂跳個不停,身子情不自禁地縮成一團,好想隱身在張維純背後,來避開架在高處的監控攝像頭

跟在故意走得慢吞吞的張維純後面,馮可依踏進艙門。乘客們大部分已經入座了,還有一些站在通道上,正往頭上的行李架中堆放行李。馮可依一邊輕唿借過,一邊側身、擦著那些乘客的身體串過去,有些乘客乾脆停下來,注視著馮可依,等她過去

每當越過一個乘客,馮可依便感覺身後的乘客正在看自己從百褶裙里裸露出來的大腿和勉強能護住的臀部。只是這種未盡確認的猜測,馮可依便感到一陣陣羞恥,心兒激盪起伏,一種既緊張又興奮的感覺蕩漾起來

好不容易來到機首附近的一等艙,穿著與年齡身份不適宜的水手服套裙的馮可依暴露著半裸的身體,臉上瀰漫著羞恥的潮紅,嘴中斷斷續續地發出低低的嬌喘聲,一屁股坐在通道右側、緊靠艙窗的座位上

在她左側便是身材肥大的張維純,就像一堵牆擋在身邊,馮可依突然有一種被禁錮在狹小的空間裡的感覺,同時,心裡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感到張維純肯定會在這裡對自己做一些下流的事情,玩弄自己經不起挑逗的身體。哪怕艙內吹著涼爽的冷風,身體里還是燥熱難耐,馮可依慌亂地打量著四周,令她稍微安心的是,座位前後並沒有坐滿,只是各坐了一名乘客

不久,飛機發出轟鳴聲,開始在跑道上起飛,不知坐了多少次飛機的馮可依卻緊張地握起拳頭,身子不住抖顫著,明亮的眼眸里閃出一絲羞憤,只因張維純在這時,毫無顧忌地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

裸露在外的大腿被張維純一邊抓揉,一邊撫摸,馮可依感到大腿上粘粘的,沾上了從張維純掌心裡滲出來的汗水,身子頓時僵硬住了,感到一陣惡寒,好像被噁心的爬蟲爬過似的

飛機震盪了幾下,平穩地在空中飛行起來

馮可依剛摘掉安全帶,張維純便迫不及待把手貼著光潔的大腿肌膚遊走,探進百褶裙,滑到大腿根部。食指駕輕就熟地沒進濡濕的肉縫,輕輕一挑,撥開陰唇,滑進緊湊的陰道口裡,碰到電動假陽具的底部,張維純滿意地笑了一聲,沒入一節指節的手指也不往裡深入,就停在陰道口,時而畫著圈旋磨轉動,時而淺淺地抽送,使充分濕潤的陰道口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樂此不疲地玩弄著「啊啊……」緊蹙眉頭、臉上一副哀羞表情的馮可依緊抿嘴唇,不想讓自己發出吟盪的聲音,就在這時,前面的乘客忽然轉過頭,微笑著看過來。頓時,馮可依魂飛魄散,還以為被發現了,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驚叫,殊不知乘客只是想把椅子發倒,便禮貌地向身後的馮可依打聲招唿

馮可依見乘客只是奇怪自己有些大驚小怪,並沒有發現什麼,便放下心來,可是,乘客奇怪的眼神並不完全是因為自己的驚叫,裡面還含有對自己驚人美貌的讚賞和對自己穿與年齡氣質都不相合的水手服的不解。馮可依偷眼瞧著半躺在椅子上的的乘客,心中升起一陣濃濃的羞恥,而冷眼觀望的張維純似乎是想加重她的羞恥心似的,一點也不擔心被人發現,手指抽送得愈發快了

「嘿嘿……流了這麼多淫水,看來你很喜歡在交通工具里玩啊!既然這樣,我就用這個為美人妻下屬馮可依服務吧!很漂亮吧!純銀的,也算配得上寇太太高貴的身份了,可依,你說,這一路上你會泄多少次呢?」張維純掏出一個銀光閃閃的鏈子,一頭系在陰蒂上的圓環上,另一頭捏在手裡

「說起淫水,你的小屄好像從昨晚開始就一直這麼濕啊!為什麼呢!是我打開了你淫蕩的心扉嗎?還是因為昨晚被我看透了真面目,不好意思再假裝正經了吧?」張維純一邊在馮可依耳邊取笑著,一邊配合在陰道口抽插的手指,輕輕地扯動起牽連陰蒂的銀鏈來

「啊啊……」一股又刺激又甘爽的快感從陰蒂上騰起,馮可依連忙捂住嘴,把呻吟聲壓回去,同時在心裡哀求道,求求你,不要說了……

張維純的話勾起了她最想忘記、最屈辱的回憶,馮可依至今都無法相信那場人間慘劇是真的,感覺就像做了一場噩夢,夢中的自己是那麼淫蕩狂亂,身為人妻的底線消失殆盡,活生生的一個耽於淫慾中的母狗奴隸,完全忘記了深愛著的寇盾。馮可依羞慚得身子直抖,眼眸中滾動著悔恨的淚珠,想起了最晚在月光俱樂部發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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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馮可依感到一種大異往日的快感,第一次沒有戴面具站在舞台上,赤身裸體地被一大群賓客羞辱、玩弄。那種羞恥和屈辱以及衍生出來的興奮、刺激是馮可依從未體驗到的,這也是造成她前所未有的狂亂最主要的一個願因一個在現實世界中專門給名人化妝的化妝師,現在是月光俱樂部新養成的美女母狗奴隸,正在職員休息室里給馮可依化妝

好厲害,一點也看不出原來的樣子,整個人氣質都變了……化好妝的馮可依拿起鏡子一看,吃驚地想道

頭髮被發卡盤起來,上面牢固地扣著紫色閃亮的齊耳假髮,眼皮上裝上了一副長長的眼睫毛,有些重,也是紫色的,周圍濃濃的眼影同樣是相同的紫色。透過圓圓的鏡面,本來就清秀細長的眼眸里飄蕩出一股夢幻的妖艷之氣,就像一個性感誘人的絕色精靈

馮可依睜大眼睛看著,不敢相信鏡子裡面的女人是自己,不由放心地舒了一口氣,想道,化這樣的濃妝太好了,哪怕是熟人也不會認出我來了……

「撲面而來一股風塵氣啊!怎麼看都像一個周旋在名流身邊的高級娼妓,和你原來清新雅致的氣質簡直千差萬別,可依,這下你就可以放心玩了,不用擔心被認出來,咯咯……」站在馮可依身後的雅媽媽嬌笑地說道,可是,任誰都能從笑聲中聽出一股冷意

馮可依不顧雅媽媽的挽留,以不能背叛老公、堅持人妻的操守為藉口離開月光俱樂部,可不久後,又和張維純一起出現了。自那以後,雅媽媽對馮可依的態度便一落千丈,言談舉止間充滿了冷漠

馮可依清楚地感受到雅媽媽的變化,也知道雅媽媽蔑視自己的原因是由於張維純沒有把兩人的脅迫關係如實告訴她,在關心則亂下,失去了一貫的精明,輕易地相信了張維純的謊言,認為自己欺騙了她,根本沒打算為老公保守貞操,而是在受虐心的鼓動下,不回月光俱樂部找她,反倒在地鐵里誘惑男乘客,結伴了張維純,從此便一發不可收拾,甘心做他的母狗奴隸,來尋求SM的快感馮可依好幾次都忍不住想跟雅媽媽談談,告訴她事情不是她想像的那樣,自己是被張維純脅迫的,如果不做他的母狗奴隸,不在他的命令下做那些淫蕩下流的事,他便會把自己在月光俱樂部做過的羞事告訴老公和公司里的同事

每次拿起電話,最後都無奈地放下,馮可依擔心雅媽媽知道後也於事無補,反倒會惹怒張維純。萬一他一怒之下撕毀了協議,把自己不能見人的事告訴了寇盾,馮可依一方面憂心寇盾現在正面臨重要關頭的公司上市事業會受到影響,另一方面又怕寇盾拋棄自己。想起那令人不寒而慄的後果,馮可依只能繼續隱瞞下去,苦於被雅媽媽誤解卻不能解釋,心中充滿了自責和委屈

馮可依哪聽不出來雅媽媽的怒極反笑,只能在心中哀傷地幽嘆一聲,默默地放下了鏡子

「出去吧!」

就在這時,脖子上突然一緊,耳中緊接著聽到張維純的命令,馮可依深吸了一口氣,鼓足勇氣站起來,被張維純牽著脖子上的狗項圈,向職員休息室的出口走去

張維純好像很興奮,走得很快,不時扯動幾下手中狗項圈的銀鏈。馮可依的陰戶和肛門裡面都插著沉甸甸的電動假陽具,不能走得太快,走幾步便被拉得趔趄一下,踉踉蹌蹌地通過了昏暗的走廊,來到舞台兩側的踏步上。因為驚人的美貌,一直都被男人討好奉承著,馮可依哪受過如此殘酷的對待,一時間,心中倍感自己的可憐,屈辱的淚水像斷了線的珍珠流下來,沾滿了臉頰

透過朦朧的淚眼,馮可依看到台下的客席座無虛席,客人們齊刷刷的眼光像釘子一樣釘在舞台上。雖然那些興奮、淫邪的目光沒有投注在自己身上,舞台還是同樣的舞台,之前曾在這個舞台上扮演人形雕像,赤身裸體地被一大群賓客們玩弄過,但是那時是半推半就的自願,不像現在完全是被迫的

馮可依想到不久後,自己就要赤身裸體地面對這些衣冠楚楚的禽獸了,心中充滿了不情願和抗拒,在強烈的悲哀和屈辱下,膝蓋不住顫動著,身體篩糖般的搖晃起來。每當馮可依站不穩了,身體軟軟地向一旁栽去時,張維純便用力揪起乳頭上的銀環,把她拽起來,讓不住呻吟唿痛的馮可依站在鎂光燈照射不到的踏步上,等待上場的時間

現在,在舞台上的女孩兒是幾周前與馮可依表演女同淫戲的母狗奴隸黛西。黛西高高撅起著臀部趴在地上,在前後兩個男人共同的侵犯下,此起彼伏地發出陣陣淫蕩的浪叫聲。黛西的臉上戴著面具,看不出來是什麼表情,但從她不住搖擺的腰臀,還有痴狂地吞吐肉棒的動作看,簡直就像是一隻貪婪地索取淫慾的母狗

瞧著黛西快活的樣子,馮可依先想起自己,赤裸的身體上只是在頸項上戴了一條屈辱的狗項圈,陰戶和肛門被巨大的電動假陽具塞得滿滿的,正被張維純牽著在舞台的角落裡等候,隨後,又想起一會兒可能遭受的那些羞恥的事、下流的事,心兒不禁像擂鼓那樣「怦怦」狂跳起來,感到都要喘不過氣來了。漸漸的,馮可依感到身體越來越熱,心底突地升起一股也想像黛西那樣快樂的期待感過了一會兒,兩個男人心滿意足地釋放完獸慾,在黛西的兩個孔洞中射出大量的精液後便走下台去。黛西趴在舞台上一動不動,看起來好像被巨大的舒爽奪去了意識,只有那雙不時蹬動一下的雙腿顯示她正沐浴在曼妙的高潮餘韻中,只是渾身慵懶,沒有力氣動待

「可依,到你了。」見穿黑西服的壯漢把黛西扛下台去,張維純用力一扯手中的銀鏈,把馮可依拉上了舞台

啊啊……我不要上去啊!那麼多人在看,好羞恥啊……兩束由不同方向投射過來的鎂光燈照在被頸上的狗項圈拉扯得亦步亦趨的馮可依身上,在輝煌的燈光刺進眼瞳里的瞬間,馮可依絕望地搖著頭,在心中哀傷地大叫著,可是,與意願相反,火熱的身體卻起了淫蕩的反應,像要到達小高潮似的,陰戶不住痙攣著,正在蓄勢待噴

足有四五個穿黑西服的壯漢從舞台另一側的踏步上衝上來,七手八腳地把從天花板上垂下來的鎖鏈鎖在馮可依的手腕和腳踝上。馮可依嚇壞了,拚命地掙扎著,可是壯漢們根本無視她的驚叫、哭泣和哀求,反倒深以為樂,手上的動作越發粗野,嘴中不斷發出怪笑

隨著吊盤轉動的「吱吱」聲在舞台上響起,馮可依又像那天一樣呈X形被吊起來,雙手雙腳繃得緊緊的,向身體兩側大幅地分開著,只有腳尖勉強能夠著地面。也許是驚嚇更能刺激身體本能的反應,馮可依羞恥地哭泣著,被鎖鏈束縛不能閉合的股間,大量的愛液止也止不住的溢出來,沿著大腿內側流淌下來,「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可依,這次沒有擋臉,把羞恥的樣子暴露給滿堂賓客看,再接受他們的玩弄,是不是興奮得受不了呢!雖然化了妝,看不出本來的面目,但有什麼用呢!只要是玩過你的男人,比如是我,哪怕不用眼睛,只憑你騷浪的反應,就能輕易地判斷出這副淫蕩身體的主人正是寇盾的太太–馮可依,你的身體是你最明顯的特徵,我想這點你也非常清楚吧!怎麼樣?現在什麼心情?很高興吧!」

張維純戲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著,馮可依如遭雷噼,身體陡然一震,驚慌失措地想道,他不就是因為在月光俱樂部玩過我,才認出我是麗莎的嗎!那時我還帶著面具,現在只是化著濃妝,如果今晚的賓客中有在現實世界中認識我的人,會不會也像他一樣認出我來呢……

越想,馮可依就越心驚,身子宛如打寒戰那樣顫抖起來,剛到過一次小高潮的陰戶又開始不規則地收縮起來

不要啊……我不想泄啊!我不想要這麼淫蕩的身體……馮可依羞慚至極地把頭垂下去,嘴中發出像小狗呻吟那樣的哀鳴聲,無法抗拒地迎來了一次小高潮「怎麼又泄了?說兩句就能泄?可依,你的身體真是奇妙啊!哈哈哈……」

沐浴著張維純的嘲笑聲,馮可依情不自禁地想像著自己現在這副又是淫蕩又是可憐的樣子,身體變得更熱了,愛液簡直像噴一樣洶湧地流淌不停

張維純譏諷地看了正在發大洪水的馮可依一眼,向後退了一步,把位置讓出來。穿黑西服的壯漢們早就等不及了,一擁而上,把馮可依圍在中間,紛紛伸出舌頭,舔向馮可依的腋窩、乳頭、陰戶、陰蒂、肛門,盡情地玩弄著

馮可依的陰戶被三個荷包鎖鎖上了,可是並沒有影響到舔陰戶的黑衣壯漢。像獵犬那樣伸出長長的舌頭的壯漢貪婪地在粉嫩無毛的陰戶上舔著,時而張開大嘴,連著荷包鎖一起含在嘴裡,用力地吸吮著,發出一陣下流的聲音,時而把舌尖繃緊,探入到兩個荷包鎖間,擠入緊閉的肉縫,在濡濕的陰道口周圍來回勾挑轉動

在馮可依背後的黑衣壯漢跪在地上,用力抓著圓鼓鼓的臀部向兩側分開,露出股溝的肛門,先是甩動著舌頭一頓狂舔,然後把細細的舌尖抵在上面,轉著圈往裡面深入,勾舔著裡面火熱的肛膜

其餘的黑衣壯漢,兩人一組,一組舔腋窩,一組舔乳頭。舔腋窩的兩人均像狗那樣用力嗅著馮可依無毛的腋窩,發出粗重的鼻息聲,舔的時候一人溫柔,一人狂野,好像事先商量好似的,給馮可依施加不同的刺激。舔乳頭的那組又是吸又是舔,吸的恨不得要把乳頭啜斷,含在嘴裡用力吮吸著,舔的飛快地轉動著舌頭,還不時咬住乳釘,來回拉扯著

馮可依不耐刺激地扭動著身體,不時碰到男人們高高隆起的胯下,那種宛若鋼鐵的堅硬令馮可依情不自禁地心生漣漪,綺念蕩漾,原本雪白的身體漸漸滲出細汗,染上一層微紅,看起來妖艷妖嬈。馮可依不想發出羞人的聲音,可是忍耐忍耐再忍耐,急促喘息的口中還是忍耐不住地發出像小聲嗚咽的呻吟聲,由斷斷續續變成連綿起伏,由弱不可聞變得高亢悠長

六個黑衣壯漢不斷交換著相互的位置,不僅僅是舔,開始伸出手來,盡情搓揉著馮可依修長結實的大腿、豐滿高聳的乳峰、渾圓挺翹的臀部,有的甚至掏出巨大的肉棒,興奮地在濕漉漉的陰戶上拍打著、在光潔的大腿上摩擦著,心滿意足地看著馮可依在他們的玩弄下,發出羞恥的呻吟聲,淫蕩地扭著腰肢,一副情慾勃發、難以自控的樣子

足足被黑衣壯漢們玩弄了一個小時,不知到了幾次小高潮的馮可依氣息越來越,扭動得越來越無力

這時,張維純手拿一隻巨大的浣腸器,來到馮可依身邊,淫笑著說道:「莉莎,被這麼多男人一起玩弄很爽吧!嘿嘿……還有更爽的呢!現在給你浣腸,你要抬起頭,讓台下的賓客們看你辛苦忍耐的表情,之後,再讓賓客們看你這麼美麗的女人是怎麼歡暢淋漓地拉出惡臭的糞便的。」

「呀啊……不要啊……求求你,啊啊……不要讓我浣腸啊!啊啊……那樣的事,我……我做不出來,啊啊……啊啊……求求你,饒了我……」馮可依一聽,不由嚇壞了,一邊哀求,一邊劇烈地掙扎著,想從鎖鏈的束縛中逃離出去「沒辦法啊!大家都很喜歡看你浣腸,我總不能為了你這個淫蕩的母狗,得罪台下的名流吧!」張維純做出愛莫能助的表情,晃晃浣腸器,用力一按,空射出一束藍色的液體

馮可依驚恐地看著裝滿藍色液體的浣腸器,繼續求道:「饒了我吧,只要不讓我浣…浣腸,啊啊……啊啊……什麼事我都願意做……」

張維純早就等著這句話了,盯著馮可依說道:「真的嗎?看在你是我的母狗奴隸的份上,我可以幫你求情,不過,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什麼條件……」馮可依緊張地問道,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不用那麼緊張,說幾句話而已。」張維純上前一步,把嘴巴湊到馮可依耳邊,說道:「尊貴的寇太太,你好好求我,按我教你的說,請張先生用手指玩弄我的肛門吧!」

「呀啊……好羞恥啊,不要……」

「既然你這麼不識趣,那就浣腸吧!」未等馮可依說出求饒的話,張維純便打斷了馮可依,一個箭步躥到馮可依身後,推開正待騰出位置的黑衣壯漢,把浣腸器細長的噴嘴對準馮可依的肛門,用力向裡面插去

「好痛啊!啊啊……啊啊……求求你,不要浣腸啊……」緊湊的肛門被一下子插進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馮可依感到一陣疼痛,身子緊張地僵住了,連忙哀聲求道

「莉莎,聽話,按我剛才教你的說」見馮可依只是痛苦地搖頭,還在頑抗,張維純不耐煩起來,便在肛門裡注進少許的浣腸液,然後說道:「說不說?這是最後的機會了。」

「我說,我說,嗚嗚……請你拔出來吧!」馮可依傷心地哽咽起來,羞恥地說道:「啊啊……請張先生用……用手指,啊啊……啊啊……玩弄我的肛……肛門吧!啊啊……」

「哈哈……」張維純發出一陣快意的狂笑,又把嘴巴湊到馮可依耳邊,不讓其他人聽見那樣說道:「可依,這就是你的心聲吧!接著說,請用手指把我的肛門操開花吧!」

「啊啊……啊啊……請用手指把我的肛……啊啊……肛門操……操開花吧!啊啊……」馮可依羞恥得嬌軀亂抖,一邊被黑衣壯漢玩弄著,一邊被張維純強迫著,斷斷續續地說出令她倍感屈辱的下流話

「嘿嘿……操開花嗎!」張維純重複著馮可依的話,臉上閃出一團淫笑,把浣腸器拔出來,交給黑衣壯漢,然後,右手在馮可依濕漉漉的陰戶上抹了一把,讓滑膩的愛液沾滿手指,便藉助愛液的潤滑,毫不費力地把食指插進窄小緊湊、不住收縮的肛門裡面

「呀啊……啊啊……啊啊……不要都插進去啊……」張維純粗壯的手指就像一條噁心的蛇一樣,鑽進自己的肛門深處,馮可依厭惡地扭動著身軀,感到肛門裡火辣辣的,升起一股被塞得滿滿的不適感

「嘿嘿……裡面好熱啊,夾得真緊,莉莎,等不及了吧!那我動了。」一直把整根食指都插進去,才停下來,感受了一番肛門深處火熱的溫度和強勁的括約肌後,張維純開始律動起手指

「啊啊……啊啊……」手指在肛門裡插得很深,不止是緩緩地律動,還在不停轉動著來回抽送,粗大的關節摩擦著火辣辣的肛肉,馮可依感到一股便意徐徐升起。想起令自己感到便意的是卑鄙下流的張維純貫穿自己肛門的手指,馮可依便感到一陣哀羞,同時,激盪起伏的心又感到好興奮,情不自禁地發出一串淫蕩的呻吟聲

經過一段時間的抽送揉磨,緊張的括約肌漸漸放鬆了,肛門變得柔軟起來,張維純便把中指也插進來

「呀啊……要裂開了,不要啊!啊啊……啊啊……」沒過多長時間,肛門裡突然騰起一股脹痛欲裂的感覺,身子勐的一抖,知道肛門裡又被加進一根手指的馮可依不住吸著涼氣,痛苦地緊蹙眉頭,哀聲求道

「不是你說的操開花嗎!」張維純冷聲說道,毫不留情地在被擴成一個圓洞的肛門裡抽送著食指和中指

「啊啊……啊啊……不要那麼快啊!我痛,啊啊……啊啊……」肛門裡的手指動得越來越快,便意變得越來越強烈,除了便意和脹痛感,馮可依還感到一股刺激的受虐快感正隨著撕裂般的痛楚一道升起來

見張維純根本不理會自己,只管隨心所欲地玩弄著自己的肛門,馮可依只好用力握住手腕上的鎖鏈,一邊顫抖著滲出汗水而愈顯光潔艷美的身體,一邊咬牙蹙眉,拚命忍耐著,想把一路飆升的快感壓回去

不行了,越來越強烈了,根本壓不下去啊!我要泄了……馮可依在心中慌亂地叫著,感到肛門開始不受自己控制地痙攣,緊緊咬著張維純的手指,同時,火熱的陰戶也在不規則地收縮

泄就泄吧!好羞恥啊!只是被他用手指玩弄肛門,我就泄了……羞憤有加又無可奈何的馮可依只好放棄了無用的抵抗,興奮得怦怦亂跳的心中竟然躥出一絲期待,似乎想體驗一番在羞恥的指虐肛門下泄身的感覺

就在馮可依被帶上臨界點,愛液欲噴的剎那,張維純突然停止了抽送,慢慢抽出了手指,嘴裡發出一陣奸計得逞的壞笑聲

啊啊……不要停啊!就差一點了……這個混蛋是故意的,就是不安好意,想讓我求他,讓我難堪,可是我好想泄啊……不行,我不能遂他的意,我一定要忍住……快感如退潮般落下去,馮可依劇烈地喘息著,沒有得到滿足的身體里升起一股焦躁難耐的感覺

就在馮可依羞惱地下定決心的時候,張維純把食指頂在不住收縮的肛門上,在馮可依耳邊戲虐地說道:「可依,想泄吧?你的肛門好像不捨得我離開啊!正蠕動著小嘴,想要把我的手指吞進去呢!」

「啊啊……啊啊……」突然,張維純勐的把食指插了進去,猝不及防下,一下子獲得充實感的馮可依不由愉悅地仰起脖頸,發出歡快的呻吟聲

本來已經停止玩弄馮可依、專心看張維純指奸虐肛的黑衣壯漢們配合默契地伸出舌頭,又開始舔起來,其中一個蹲在馮可依股間的壯漢時而用牙齒輕咬著充血的陰蒂,時而用嘴唇夾著變得腫硬的陰蒂,來回拉扯

「啊啊……啊啊……」好幾條又柔軟又有力的舌頭舔在身體前面的敏感部位上,一陣柔美歡愉的快感升起來,身體似乎都要融化了,而身體後面的肛門裡,張維純的手指激烈地抽插著,馮可依感到一種與前面截然不同的快感,很刺激,很強烈,有一種想要墮落的衝動

不行了,好美的感覺啊!我要泄了……就在迎來高潮的剎那,張維純和黑衣壯漢們突然一起停下了動作,馮可依感到自己好像吊在半空中,上下不得,又是空虛,又是不耐,那種想泄又泄不了的感覺包攏著她,分外難受

呀啊……不要這樣對我啊!好想泄啊……馮可依痛苦地扭動著身軀,扣在手腕和腳踝上的鎖鏈「嘩啦啦」直響,耳邊經久不停地響起男人們譏諷的鬨笑聲張維純和黑衣壯漢一遍又一遍、樂此不疲地戲虐著馮可依,把她挑逗起來,在高潮來臨的瞬間,彼此配合默契地同時停下,然後,又是一輪新的循環「啊啊……張……張先生,啊啊……饒了我吧!啊啊……啊啊……」馮可依被折磨得都要瘋了,看不見的刀子把她的心割得粉碎,感到即使墮入了十八層地獄,遭受的苦痛也不過如此。實在是挺不住這種要命的快樂地獄的煎熬了,方才下的不要張維純遂意的決定早拋到九霄雲外,馮可依終於打開顫抖的嘴巴,說出了屈服的話語

見身後的張維純遲遲沒有吭聲,馮可依流下了傷心的淚水,只好忍著屈辱,羞恥地求道:「張先生,啊啊……求求你,啊啊……讓我,啊啊……啊啊……讓我泄吧……」

「最難消受美人恩,可依,你要是騷得受不了,想讓我幫你泄出來也不是不行,不過,我只是你的上司,不是你深愛的老公,如果,你以後都像對寇盾先生那樣對我,張口閉口叫我老公,我就有理由幫你了。怎麼樣?淫蕩的人妻可依,這樣求我啊!老公,請用手指玩弄我的肛門,讓我泄出來吧!」張維純一邊由慢至快地在不住蠕動的肛門裡抽送手指,一邊有恃無恐地等待馮可依最終的屈服「啊啊……是……我答應你,啊啊……以後我要像對我老……啊啊……老公那樣對你,啊啊……張口閉口都叫你……啊啊……老公……」耐不住肛門裡騰起的無比刺激、分外愉悅的快感,馮可依一邊呻吟著,一邊重複著張維純的要求,眼裡哀羞的淚珠滾滾而下,沾濕了整張臉頰

「啊啊……啊啊……老……老公,啊啊……讓我泄……泄吧!啊啊……求求你了,老……老公,請你用手指玩……啊啊……玩弄我的肛門,啊啊……讓我泄出來吧……」艱難地說出張維純強迫自己說的話,馮可依已是嬌喘連連,羞恥得不能自已,可是,她清楚地感覺到,說出這些屈辱的話,卻是那麼興奮,激盪昂揚的心簡直要跳出來了,好像失去了思考能力,腦中不時出現一片空白

「請看我泄身時淫蕩的臉蛋吧!說!」

他好過分……心中還存有一絲理智,告誡自己不能墮落下去,可乳房被張維純從身後粗暴地抓揉著,乳頭也被他的指縫用力夾著,由痛感衍生出來的快感是那麼刺激,那麼不無法抗拒,肛門開始不規則地收縮,緊緊夾著張維純的手指,馮可依停不下來了,只能屈辱地說道:「啊啊……啊啊……請看我泄……啊啊……泄身時,啊啊……啊啊……淫蕩的臉蛋吧……」

張維純滿意地「嘿嘿」一笑,從肛門裡拔出食指,和中指併攏在一起,緩緩插進不住收縮的肛門裡面,然後,一邊抽送,一邊收回勐抓乳房的左手,握住馮可依的臉,把她的頭掰轉過來,再挑起下顎,讓她仰頭看向自己

「看著我再說一遍!」張維純興奮得嗓子嘶啞起來,表情變得猙獰了許多,瞪著雙凸出血絲的眼睛,像要吃人一樣盯著哀婉地瞧向自己的馮可依那張潮紅、哀羞、明顯彰顯出淫慾的臉頰

「啊啊……啊啊……老……老公,請你用手指玩……啊啊……啊啊……玩弄我的肛門……啊啊……請看我泄……啊啊……泄身時,啊啊……啊啊……淫蕩的臉蛋吧……」馮可依發出尖叫一樣的聲音,大聲地叫著,閃閃爍爍、羞於看人的眼神漸漸盪出迷濛的光芒,充滿渴求地瞧著張維純

「啊啊……啊啊……我要泄了,啊啊……老公,求求你,別再捉弄我了,啊啊……啊啊……讓我泄吧……」泄身的感覺又一次從身體里騰起,馮可依好怕張維純又像前幾次那樣在自己到達臨界點時停下來,惶急之下,主動向張維純喊起了「老公」,拚命央求著

「嘿嘿……不錯,學乖了,既然你這麼聽話,那就泄吧!記住,泄的時候,要不停地喊老公啊!」張維純快速地律動著肛門裡的手指,「噗嗤噗嗤」的聲音不斷從肛門裡發出來,臉上浮起色迷迷的笑容,仔細地端詳著馮可依充滿著淫慾的悽美臉頰

「啊啊……老公,啊啊……老公……啊啊……啊啊……我泄了,啊啊……啊啊……老公,老公……」臉突的一紅,馮可依在心中發出一聲幽嘆,一邊違心地叫著老公,眼裡滾動著點點悲傷的淚珠,一邊在海浪般勐烈的快感下,勐的反弓著身體,像觸電那樣抖顫著

終於盼來了期盼已久的高潮,沉浸在曼妙的高潮餘韻中的馮可依臉上掛著滿足的笑容,感到自己好像飛起來了,意識越來越飄遠,漸漸失去了知覺,陷進了黑暗中

當馮可依清醒過來時,發現她已經從鎖鏈的束縛中解脫出來,臥在舞台的中央。意識還不時很清楚,感到身體上痒痒的,濕濕滑滑的,馮可依搖搖昏沉沉的腦袋,抬起頭一看,只見六個黑衣壯漢圍繞在她周圍,正伸出長長的舌頭,在她身體上舔著,而肛門裡脹脹的,張維純蹲在身後,手指陷沒在肛門裡面,正慢慢地抽送著

「醒了,像狗那樣趴在地上!」張維純見馮可依醒過來了,便一邊下命令,一邊伸出空著的手,掄圓了,在圓鼓鼓的臀部上用力一拍

「呀啊!不要打……」馮可依發出一聲驚叫,身體陡然一僵,急促地喘息起來,打屁股對她來說是尤為羞恥的事,要不是身體酥軟、無力掙扎,只怕會羞憤得跳起來

「啊啊……啊啊……別打了,我這就起來,啊啊……啊啊……」張維純胖胖的手掌,肉格外厚,打起屁股分外的痛,隨著手掌夾著風聲,唿嘯般拍打在臀部上,馮可依感到好痛,臀部上升起一陣火辣辣的感覺,剛剛到達一次激烈的高潮的陰戶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生出一股異樣的快感

馮可依費力地爬起來,四肢著地,臀部高翹,像一隻母狗一樣趴在地上,潮紅的臉羞恥地低垂著。張維純的手指始終沒有離開馮可依的肛門,等她擺好姿勢後,便開始抽送起來,同時,那隻打屁股的手沒有因馮可依乖乖聽話便放過她,依然雨點般落下,在雪白的臀部上留下一道道鮮紅的掌印

「啊啊……老公,別打了,啊啊……啊啊……我痛,啊啊……」馮可依不敢躲,怕引來更重的的懲罰,只好趴在地上,一邊苦苦哀求,一邊拚命忍耐著變得強烈起來的快感

「啊啊……啊啊……」臀部越來越痛,馮可依卻變得越來越興奮,唿痛聲漸漸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串串柔媚膩人的呻吟

黑衣壯漢們早就掌握了馮可依身上的敏感點,爭先恐後地舔她的腋窩,搶不上位置的乾脆停下來,一邊淫笑著看向在張維純的手指下嬌喘不停的馮可依,一邊從褲襠里掏出肉棒,快速擼動起來。而張維純卻在這時慢慢停下了抽送,只有拍打屁股的手還在不停地揮起、落下

不要停啊……馮可依在心中不耐地叫道,情不自禁地扭起腰肢,用肢體語言催促張維純繼續動起來,腦袋羞恥地深垂下去,避開黑衣壯漢們淫穢的眼神和一根根令她觸目驚心卻又心魂蕩漾的肉棒

「又想泄了吧!嘿嘿……那就先求他們射在你臉上吧!」張維純緩緩律動著手指,只在肛門口附近抽送,淺淺地沒入一節手指

「啊啊……老公,啊啊……啊啊……好羞恥啊!我……我說不出口,饒……饒了我吧!啊啊……啊啊……」嘴裡嚷著羞恥,說不出口,可臀部卻本能地前後挺動著,追逐著張維純惡意逗弄的手指

「少廢話,看著他們的臉說!」

「啊啊……不要……啊啊……」

「真麻煩,口是心非的女人,非得再來一次才肯死心嗎!」

之後又是像方才那樣,張維純和黑衣壯漢開始挑逗馮可依,在她似到非到之際停下來,然後,再開始下一輪挑逗

在肛門裡騰起的無法抗拒的快感下,理性和自制力沒過多久便被消磨殆盡,心中除了對高潮的嚮往再無他物,馮可依羞恥地抬起頭,飄忽、閃爍的眼神盪出一縷成熟女人特有的淫靡色香,沙啞著嗓子,聽起來別有韻味地說道:「請……啊啊……啊啊……射……射在我臉上吧!啊啊……啊啊……」

話音剛落,一個黑衣壯漢便悶哼一聲,巨大的肉棒狂震,對準馮可依抬起的臉射出一股股濁白的精液。接著,另一個黑衣壯漢也到達極限了,同樣射了馮可依滿滿一臉

「啊啊……啊啊……老公,啊啊……讓我泄吧!啊啊……」也不管從臉上淌下來的精液落進嘴裡,在精液臉上覆蓋了厚厚一層精液的馮可依張大嘴,興奮地呻吟著,叫著,纖細的腰肢痴狂地連連扭動,不住向身後的張維純央求

當又一次獲得滿足的馮可依從昏迷中甦醒過來時,聽到一陣徐徐遠去的腳步聲,打開眼一看,只見黑衣男人們正向舞台右側的踏步走去。用力杵著地板,馮可依費力地爬起來,坐在舞台上,鼻中儘是精液腥醇的味道,眼光朝下一瞄,乳房上白花濕亮,似乎是剛射出來的精液正順著高聳的乳房向下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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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上蓋了一條毛毯的馮可依從回憶中回到現實世界。現實世界同樣殘酷,張維純的手藏在毛毯裡面,一節指節始終沒在馮可依的陰道口裡,另一隻手忽輕忽重地拉扯著穿在銀環上的銀鏈,給敏感的陰蒂施加不同的刺激

馮可依一手握成拳型,拚命抵禦著直衝腦際的尖銳快感,一手捂在嘴上,不讓自己發出羞恥的聲音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也不知泄了多少次身子,飛機終於著陸在東都機場,馮可依這才如釋重負,慶幸自己這一路的淫行沒有被乘客發現

等到周圍的乘客拿起行李箱向艙門走去,張維純便抽出手指,將沾附著愛液而濡濕閃亮的食指放在馮可依眼前,臉上浮起淫笑,說道:「都泡漲了,上面全是你的淫水。」

馮可依紅著臉,看張維純把濡濕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嘴邊。就像發高燒時的情景,馮可依情不自禁地發出火熱的呻吟,不用張維純催,便乖巧地張開嘴巴,伸出舌頭,發出「吧嗒吧嗒」的聲音,一根接一根地舔起來

機艙內正在廣播東都的天氣情況和提醒乘客抓緊時間下機,用心為張維純舔手指、清理自己分泌出來的愛液的馮可依想起現在在機艙里做的事,是那麼地下流,想起這一路飽受欺辱的自己是那麼可憐,不禁一陣興奮,像失禁似的,又溢出了大量的愛液

似乎是覺察到馮可依又有感覺了,張維純譏諷地笑了笑,從溫潤柔軟的嘴巴里抽回手指,在馮可依嬌羞可人的臉頰上抹乾凈,便從座位上站起來,向艙門走去。馮可依連忙整理凌亂的百褶裙,小跑著跟上張維純,像個怕羞的女兒,緊緊跟在張維純後面

【未完待續】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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