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明山下,雪花門,雪花山莊。

雪花門座落在風光明媚的陽明山下,所在地不但氣候怡人,山明水秀,更因地點隱密,所以十分的清靜幽雅。

在山莊裡的練功廣場上,此時正有一對男女正在對打練習著。女的持劍,男的空手。

女的大概三十出頭,艷麗的容顏因激烈的運動而泛紅,香汗也冒了出來,櫻桃小口因喘氣而微微張開,顯得十分誘人。

男的年約十六、七歲,卻健壯有如大人,赤著上半身露出結實的胸膛,健康開朗的面貌十分有朝氣。

這一對練功中的男女,女的正是雪花門的掌門人宋玉珍,男的是雪花門的男弟子程剛。

雖然年已過三十了,宋玉珍看起來卻仍年輕有如少女,除了略為成熟的容貌可以看出一定的年紀之外,姣好的身材絕不輸於年輕的少女。因為長期習武的關係,宋玉珍的身材苗條而修長,身體舞動之間,展現出優美動人的姿態和迷人的風采。

雪花門基本上是女的習劍、男的練掌,女弟子著重身法輕功,男弟子專精內力。雖然宋玉珍已是掌門之尊了,本身的劍法功力已是一流的高手了,但是遇到雪花門百年一見的奇材,卻也招架不住。

程剛此時正專注的在天雷掌法中,強大的勁力完全將宋玉珍攏罩包圍,雖然沒有對宋玉珍造成傷害,但是卻也讓她應付得有點吃力。如果不是對於天雷掌十分的熟悉,加上絕頂的身法輕功,宋玉珍絕撐不了多久。但是程剛的功力實在太高了,加上天雷掌的威力強大,使得宋玉珍也只有防守的份。

掌風將玉珍的輕薄裙子吹得飛了起來,吹出了一雙修長健美的玉腿,光滑雪白的細嫩肌膚,沒有一點瑕疵,幾乎完全裸露的一雙玉腿,因微露的香汗在陽光照射下更顯誘人。

宋玉珍激烈的身形移動,使得小巧的粉紅色小肚兜,完全罩不住那對飽滿堅挺的雙峰,雪白的雙乳不時的晃動而出,殷紅挺立的蓓蕾更不時的跳了出來。雖然功力深厚,此時玉珍不禁也氣喘噓噓了,縱然只是對戰練習,卻也快全身力了。

好不容易程剛自天雷掌中回神,練完一周天只覺得全身舒暢無比,功力又增進不少,方才滿意的收了掌功。玉珍卻因此突然間失去了壓力,一下子好像虛脫般全身無力,手中長劍不禁掉落地上,雙腳感到一陣發軟,輕聲呻呤一聲跌了下去。

程剛方自回神過來,驚覺師父快昏倒,馬上快速移去自身後抱住了師父。右手自腋下撐住了師父,大手自小肚兜下沿伸入捧住了堅挺結實的乳房,手指頭輕輕抓捏著挺立的蓓蕾。左手掀開了裙子,伸向了結實平坦的小腹,精深的玉陽真氣進入了師父的體內。

玉珍上有魔手挑弄,下有炙熱的真氣注入體內,禁不住輕聲的呻吟出聲,雖然已不感乏力,卻又產生一種無力的快感。

程剛抱著師父,看著她動人的嬌態,實在誘人心弦,忍不住慾念興起,不但貼緊了師父,更禁不住舔起了師父的粉頸。玉珍整個人在徒弟的環抱當中,只覺全身一陣火熱,徒弟又在頸旁呵氣舔弄,更是心癢不已。

突然間聽聞輕輕的衣服撕裂聲,高翹結實的雙臀下,一根火熱的棒子貼了上來,抖動的棒身雖然尚未自股溝入侵,但是傳來的熱度卻讓她不禁的濕潤起來。

一雙玉腿欲張又合,如果不是裘褲稍微擋住,可能早已引蛇入洞了,但是就算如此,泛潮的盪液不禁也沾濕了小裘褲了。

「師父,徒弟扶您入房替您運功療傷。」

「嗯!」

程剛彎身左手一捧,立刻抱起了師父,飛快的進入師父的房內。

宋玉珍的閨房沒有什麼華麗的擺設,不過放在中間的大圓床卻是格外引人注目;紅色的大圓床四周沒有任何遮蔽,不過後方的一面大鏡子卻將整房間映入鏡中,尤其紅色大圓床的景象更是一覽無遺。

程剛抱著師父進入房間,將她的嬌軀放在床沿上。

玉珍雙手往後撐在床上,玉腿抬了起來,向前伸了過去,腳姆指一夾,竟把徒弟的褲子拉了下來,一下子一根高挺抖動的肉棒跳了出來。而程剛順著師父微抬的豐臀,雙手一拉,師父連裙帶褲的拉了下去,最後順勢抓住了師父的腳裸。

師徒倆十分有默契的一氣呵成,一下子兩人下身全赤裸裸了。

此時程剛運起了玉陽真氣,胯下的肉棒抖動得更加激烈,大香菇頭往那紅嫩濕潤的肉瓣撐了起來。玉珍也運起了玄陰心法,玉腿一伸攀上了徒弟的虎腰,交叉一夾放在徒弟的臀上。火辣辣的粗硬碩長的肉棒,一下子順勢滑熘暢快的全根沒入在玉珍的體內,玉陽真氣和玄陰心法兩股內力也因此結合交融。

狹窄緊實的濕潤肉洞,緊緊的和肉棒結合著,不斷的收縮伸張和抖動不已的肉棒產生激烈的摩擦,泛濫的淫液浪水不禁自兩人的交合處溢了出來。

師徒倆完全的結合在一起,程剛也在此時脫了兩人的上衣,兩人終於一絲不掛了。

雖然只是單純的交合,因為內功的運作,師徒倆暫時動也不動,但是仍有著極大的刺激感。

即使年過三十,且也生有一女,但是玉珍仍有如少女般的緊實狹窄,但是卻更充滿了彈性和濕潤感。

在淫水的充份濕潤之下,粗碩的肉棒毫無阻礙的全根插入,將玉珍塞得飽滿充實,完全可以感受到肉棒的熱度和硬度。抖動的棒身更是刺激著肉壁,精純的玉陽真氣也不斷地注入體內,和自身的內力互相融合交流,不但功力變得更加精純,也一下子增強了不少。

程剛也是感受到被師父陰壁緊緊的包圍著,肉棒不斷地受到吸吮摩擦,溫熱的肉洞身處其中說不出的暢快。

玉陽真氣不斷地遊走兩人之間,玉珍全身的經脈穴絡已被程剛探索一番,兩人的武功心法在雙方互相的運作之下,不但一下子提高不少,不斷的融合交流更產生更精深的內力。只要任何的接觸,程剛可以讓師徒倆隨時內力交流,不但內力源源不絕,更可以在瞬間回復到最佳狀態。

程剛站立在床前雙手放在帥父的雪白雙肩上,而玉珍玉腿緊夾住徒弟,雙手撐在床上。兩人緊緊結合直到九九八十一周天之後,程剛終於滿足的長唿一口大氣,感到全身的功力增進不少。而玉珍通紅的秀臉也露出了舒暢的表情,看來功力也增進不少。

兩人張目相視,火熱的慾望立刻燃燒了起來。程剛拉起師父,正想來個大肉摶戰,突然間師妹的緊急唿聲傳了過來,程剛不禁略感失望,無奈地打消念頭。

玉珍更是滿臉失落感,尤其當徒弟抽離時產生的空虛,讓她忍不住又把徒弟拉了過來,濕淋淋的肉棒一下子又沒入在玉珍體內。

程剛知道,如果不先讓師父稍為滿足一下,師父可會難過死了,當下挺起肉棒,毫不遲疑的狂抽猛插數十下,強勁的攻勢讓玉珍一下達到了高峰,總算讓她稍稍止渴。

絕色武林(一之一)

玉珍的房間一下子擠入了眾弟子,眾人圍著玉珍的大圓床四周。小師妹抱著三師姐坐在床上,三師姐張菁神色蒼白的躺在小師妹柳青虹的懷裡,雖然神智清醒,卻似全身乏力。

玉珍為徒弟珍視一下,發覺她不知什麼原因竟功力全失,又沒重傷、筋脈也亳無損害,玉珍推想可能是受了不知名的刻毒所傷。

「菁兒,你這趟出門發生了什麼事?」

雖然臉色蒼白,張菁仍是不掩秀麗的俏容∶「師父,徒兒任務倒順利完成,只是回程時竟受到不明人士攻擊。」

「不明人士?」

「嗯。他著面,一身黑衣,本來似乎想生擒我,但我拚死抵抗,卻料想不到他突然向我施展暗器,我一不小中了暗器,就感到全身功力一直消退,嚇得我趕緊逃跑,還好我輕功比他高出很多,幸好逃回的路上遇到了小師妹,不然早就落入他的手中了。」張菁一口氣說了一大堆話,不禁氣喘吁吁了。

「暗器?」玉珍聽了不禁擔心起來。

「嗯,好像小針般的暗器,因為太小了,等我發現時,胸前和大腿上就中了兩針了。」

「趕緊給我看看!」玉珍急忙打開了她的衣衫,拉起了肚兜的下沿,微露的雪白乳峰下,白色的肌膚上有一點紅點。玉珍雙指按住紅點運勁,一根細小的銀針浮了上來。

「另一處在哪?」

「左大腿上。」

不待張菁的怪異臉色,玉珍雙手一抓,立刻拉下了徒兒的褲子,大腿上果然有著同樣的紅點,玉珍也是取出相同的暗器。

「什麼樣的毒竟會使人全身武功盡失呢?」研究著手中的小針,玉珍似乎在自問,卻眼光看著每個弟子。

每人的臉上都露出茫然的眼神,大家不禁面懷憂色,不知如何是好。雪花門對於暗器使毒方面並不在行,也只懂些基本的醫理,對這連聽都沒聽過的東西,一下子全沒有了主意。

「師父,不如由我用玉陽真氣替師姐驅毒看看好了。」

「對啊!師父差點就忘了。啊!只是菁兒是有夫之婦,怎能和你交合呢?」

「師父,如今時間緊迫,且我們又不知此毒為何物,時間一久,不知會發生了什麼事,要是那個神秘人跑來以此相脅,那不但菁姐有危險,甚至連山莊也會受害。」

「這┅┅還是問一下菁兒的意見吧?」玉珍一時也沒有了主張,只好把這個決定留給徒弟自己選擇。

張菁此時也陷入了天人交戰之中,武功全失就如同人一般,是她萬萬所不能接受的;如果再連累整個雪花山莊,更會令她終身愧疚。但背著夫婿和師弟交合,她哪開得了口呢!

「只要我們不說,又有誰會知道呢?」小師妹突然冒出了這句話出來,一時驚醒眾人。

「就這樣辦,今日大家都不准離開師父房間,等剛兒有了結果再作決定。」

「青虹、玉荷,你們倆替師姐脫了衣衫;慧美、秋香,你們倆替師弟凈身一下。」

張菁全身無力,到此也只能任由眾人擺布了,一下子全身就被脫個精光,像一隻小白羊似的躺在床上。大白天的張菁幾曾一絲不掛的,更何況又在眾姐妹面前,早已羞得緊閉雙眼。

突然間只覺雙乳被人摸弄,張開了大眼一看,原來師父的玉手已在挑弄自己的蓓蕾,張菁忍不住輕聲呻吟起來。一下子又有三、四隻手加入了行列,原來玉珍要青虹和玉荷一起愛撫師姐。一時眾人紅唇玉手全往張菁嬌軀上招唿,片刻已把她撫弄得全身火熱,春心蕩漾不已。

慧美、秋香此時也沒閒著,兩人脫了師弟的衣服,露出了一身精壯的虎軀。

慧美還算鎮定,秋香早就滿臉通紅了,尤其當兩人擦拭到那高挺的男性雄器時,慧美只覺下身不自主的濕熱起來,秋香卻閉目不敢正視。

程剛爬上了大床,跪坐在張菁腳前,抓住了她的腳踝,緩緩地拉開、抬高∶「菁姐,我要開始了喔!」

張菁張開眯著的雙眼,看著師弟的高挺肉棒,不禁輕唿一聲。粗碩的尺寸足足有夫婿的一倍多,此時更在師父的引導下,大香菇頭頂住了自己微張的肉縫,肉瓣如今也濕潤紅腫,溢出些微的淫液。

程剛將張菁的玉腿拉得更高、更開,粗硬的肉棒也一寸一寸的插入了嫩穴之中。

玉陽真氣貫滿整根肉棒,不但變得更粗更硬,火熱的溫度更是讓張菁感到下身火辣辣的。雖然師弟的速度是如此的緩慢,但是仍讓她感到飽脹不已,尤其師弟每插一點又抽回一下,肉壁不斷地被磨擦著,完全不像夫婿只會橫衝直撞,加上粗硬的棒身,塞入的感覺實在太刺激了,讓她再也控制不住的呻吟浪叫起來。

程剛完全進入張菁體內之後,立刻把一雙修長雪白的玉腿扛在肩上,雙手按住了師姐的小腹上,精純的玉陽真氣立刻全力運轉,進入張菁的體內探索著。

因兩人師出同門,程剛可感應到師姐體內真氣里的細微差異。程剛由丹田開始向四周探查,同時也讓兩人的真氣交流融合。雖然進度緩慢,卻效果不錯,果然在大腿內的經脈發現了異常的氣息,當下玉陽真氣逼去,立刻將這股邪氣自她體內逼出。

有了這次經驗,程剛不禁信心大增,更加足馬力。經一番努力,總於將師姐身上的數處毒素清除,更順便替她打通全身經脈,不但讓她恢復了武功,且又更上一層樓。

張菁此時卻是處在陣陣高潮快感當中,完全不知自身的內力氣力正漸的恢復之中,只知自己不知不覺抱住了師弟的虎腰抓著他的臀部,也開始扭動豐臀迎合他的撞擊。

眾姐妹看著張菁功力似乎漸漸恢復之中,不禁又喜又羞。舒服的呻吟聲不斷地傳入眾人耳內,兩人激烈的交合狀更是清晰的映入眼帘,就算是玉珍也受不了這種陣仗,奈何自己剛剛下了禁出令,大家只好強忍著一股高漲的慾念,看著這場活春宮了。

程剛在運轉一周天之後,終於功成圓滿,不但順利完成任務,自己無形中也受益良多。此時注意力一轉,終能將心思放在師姐身上,肩上仍扛著師姐的一雙玉腿,自雙腿之間看著一對豐乳,立刻伸手抓捏過去,雖然仍不如師父的豐滿,卻堅挺有如兩個倒栽碗公。

張菁秀目迎上了師弟的目光,不禁大羞不已,忍不住想推開他,想不到程剛反而壓了上來,一下子自己折了兩截。不但和他四目交接,又被突然的狂抽猛插弄得發瘋,正想出口罵他,櫻桃小口又被吻住,師弟的舌頭也伸了進來。如此全身上下都被攻擊炮轟之下,原本尚存的一點羞恥心也放下拋開了,她開始主動地迎合他的操作了。

玉珍看見危機已經解除,當然不能再待下去,馬上帶著徒弟們離開自己的閨房,把那大圓床讓給他們去繼續尚未完成的工作了。

絕色武林(二)

程剛來到師父的閨房,「徒兒,你來了啊!」玉珍此時正站在銅鏡前打理,程剛一看到師父的裝扮,不禁眼眼一亮,興奮的表情顯露了出來。

「師父,又有生意上門了?」

鏡前的玉珍一身的夜行衣服裝,黑色的緊身絲衣緊貼著全身,將一身姣好的身材完全的展露出來。

「嗯。徒兒,今天我們可要去當小偷喔!」玉珍拉了程剛過來,開始替他脫衣換上夜行衣。

雪花山莊雖然在外有許多產業維持一定的收入,但是畢竟收入有限,所以長久以來雪花門就有做一些地下的事業,雖然不多,但卻收入優沃,因此雪花門常依門下弟子的能力,而不時的派些任務給他們執行。

「師父,什麼樣的大任務要您親自出馬?」

程剛全身赤裸的站在玉珍面前,玉珍一面替他換上同樣的衣服,一雙玉手卻不時的在徒弟的結實虎軀上移動著,程剛哪受得了這種挑逗,瞬間就不自主的挺立起來了。

「這次的生意其實並不困難,只是我們要去的地方,只有我們師徒倆才能輕鬆完成得了。」

玉珍把夜行衣弄成貼身平整,奈何徒兒胯下的肉棒卻不聽話的翹了起來,程剛全身包在黑衣之下,高挺的肉棒卻自小開口跑了出來。

「啊!該不會是京師皇宮城內吧?」

兩人身上的夜行衣是由變種的黑天蠶所編織而成,不但柔軟韌性絕佳,卻又火水不侵。不過因得來不易,所以勉強也只能做得二件,加上程剛身材高大,故所耗的材料更多。

「徒兒答對了!」玉珍正蹲下替徒弟整理大腿褲上的皺紋,仰頭望向徒弟,想不到一股熱氣傳向俏臉,抖動不已的肉棒就在眼前,玉珍不由全身輕顫,殷紅的雙唇禁不住吻了棒身。

「喔!」程剛低頭看了師父。

玉珍和程剛所穿的夜行衣其實並不一樣,限於材料,玉珍身上的織線沒有徒弟的來得密;雖然程剛身上的織線已經夠鬆散了,玉珍穿的更不如稱作網狀夜行衣,燭光下衣服呈現半透明狀態,尤其胸前兩顆殷紅的蓓蕾更是清晰可見。

「師父,哪時要上路呢?」程剛看著玉珍伸出了香舌,舔了肉棒起來,一股快感襲上全身,忍不住抓住了師父的頭部。

「嗯!還有一刻才出發。」玉珍正欲把大香菇頭納入口中,突然間程剛早已把她抱了起來,張口就向她吻了過來,玉珍也主動地回吻過去,一時兩人口舌交融,無法分開。

修長的玉腿纏上了徒弟的雄腰,堅挺的雙峰向他擠了過去,有如一團熱火沖迎向另一團熱火。程剛一雙大手抓捏著師父結實渾圓的臀部,高挺的肉棒迫不及待地頂向師父的下身。

玉珍的夜行衣下體處開了個小口,玉手輕輕一扳分開了小縫,卻露出更迷人的肉縫。粉嫩的肉瓣早已濕潤發燙了,指頭夾住了肉棒,引導著徒兒的方向。當程剛感到大香菇頭一股溫熱濕氣時,下身一挺,抖動的肉棒立刻插了上去,一下子就全根沒入了玉珍的體內,兩人忍不住發出了舒暢的呻吟聲。

捧著玉珍,程剛快速地抽送肉棒,雖然隔著衣服,卻產生了絲衣撞擊之聲。

程剛一邊走動,一邊挺動下身,雖然很想吸吮師父的一對美乳,隔著衣服卻只能稍稍滿足一下。

隨著徒弟的加快和加重力道,玉珍更是緊緊地纏在他的身上。突然間全身一陣急促顫抖,陣陣的快感充滿全身,程剛也感到師父達到了高潮,於是更加快了抽送速度,只聽一聲長吟,玉珍被帶上了高峰,滿足地癱在徒弟身上。

絕色武林(二之一)

夜總於深了,天色也漸漸昏暗,師徒兩人來到了宮城城牆外的暗處,微弱的月光下,玉珍的俏臉依然紅通通的。

「師父,我們這次接洽的生意到底是什麼?」程剛欺進了師父的身後,在她的頸後輕聲問著。

「你想不到的事,有人要我們去偷南寧公主身上的懷玉珍珠。」玉珍半趴跪在草叢中,對於徒弟幾乎爬在她背上的舉動,不禁又輕顫起來,不由地輕扭著豐臀。

「這又會很奇怪嗎?」程剛看師父微微擺動的翹臀,更加得寸進尺,左手撐地,右手卻開始隔著夜行衣撫弄起她的豐乳了。

「嗯!因為要我們去偷懷玉珍珠的人,她是南寧公主的兄嫂,長孫夫人。」

玉珍忍住差一點發出的呻吟聲,玉手輕輕的按在徒弟的大手上,試圖停止他的撩弄。

「這倒奇怪了。」

隨著大手的抓捏揉弄,玉珍不但阻止不了,反而隨著徒弟的節奏而移動著玉手∶「因為懷玉珍珠本來是皇上要賜給長孫夫人的,卻被南寧公主看上,先被她要去了。」

「就算如此,也不致於要去偷過來吧?畢竟又不是什麼價值連城的寶物。」

「對你們男人來說,懷玉珍珠或許不值錢。但是對我們女人而言,她可是養顏回春的珍寶。」

「難道它可以讓你們返老還童?」程剛輕輕的抓捏著輕立的蓓蕾,玉珍禁不住的扭動著高翹的豐臀,往後向他擠了過去。

「它可以讓我們回到處女之身。」玉珍終於伸向徒兒的胯下。

「師父,時後不早了,我們該進去了。」程剛突然離開了玉珍的身上,抓住了她的玉手潛行而去。

「唉!嗯!」玉珍略感失望的和他離開暗處。

望月樓在望月湖中間,中間沒有橋連接,靠的是小船接送。程剛、玉珍兩人躲過巡邏的守衛,來到了湖邊。

「徒兒,我們是否要游水過去?距離望月樓太遠了。」

「師父,合我們兩人之力,應該可以渡過。」

「嗯。」玉珍當下運起玉女心法,施展雪花飄向前飛掠過去。在此同時,程剛也躍起伏在玉珍的背上,兩人一下一上疊在一起。

就在玉珍感到氣力耗盡之時,程剛的大手貼上了小腹,頓時一股強勁的火熱氣力進入了體內,原本損耗的真氣又恢復過來,當下立刻玉足輕點湖上荷葉,又一次往前掠去。如此六、七回,終於登上瞭望月樓。

縱使有徒弟相助,玉珍也禁不住微感氣乏力盡,上樓之後仍躺在徒弟懷裡調息,程剛自己也是消耗真氣不少。

兩人躲在樓頂的大樑上,程剛發現南寧公主似乎尚未回房,立刻讓師父趴在橫樑上∶「師父,趁南寧公主還未回房,我先替您恢復功力。」

玉珍不自主的抱著樑柱,圓臀被徒弟抬了起來,還未能來得及阻止,徒弟早已騎了上來,一根火辣辣的粗碩肉棒,一下子就進入了體內。玉珍還來不及發出聲音,就被徒弟住了嘴吧,卻自然而然的抬高了豐臀,將整根肉棒吞了下去。

程剛一面慢抽輕送,一方面卻運氣玉陽神功為兩人恢復功力,玉珍此時卻無法專心合作,沉迷在一時的快感當中,豐臀隨著徒兒的節奏扭動搖擺。

幾轉之間,在程剛的運行之下,兩人早已功力全復。程剛趴在師父背上仍不想離開,兩人一起抱著樑柱,下身更是緊貼在一起。

在此時刻雖然不能狂抽猛插,但是慢送輕提的感覺,讓程剛更能體會到玉珍的緊實濕潤之快感。肉棒被緊緊的含住,進出之間就覺得肉壁不斷地收縮擠壓,加上淫水浪液充足而不泛濫,挺動之間更覺滑熘順暢。

玉珍也被徒弟如此溫柔的舉動弄得異樣的快活,雖不致高潮迭起,卻感到飽滿充實,粗硬火熱的碩長肉棒將小嫩穴塞得滿滿的,慢吞輕吐之下,觸感特別地強烈。棒身和肉壁的緊密結合,強烈地享受它的硬度和熱度,又粗又長的肉棒,使她充斥著飽脹的快感。兩人慢慢地享受短暫的激情。

突然間,程剛抽離而出,玉珍也發覺有人上了樓。雖然程剛仍然趴在玉珍身上,不過兩人已日閉住氣息,避免被來人發覺。

只見入房的是位不到二十歲的美麗少女,應該是剛沐浴完畢,只穿個小肚兜在身上,露出了雪白紅嫩的少女嬌軀。除了那件小肚兜之外,粉頸上的那個項煉就是今日的目標了。

程剛仔細地看了公主全身上下,雖然嬌小的身材卻比例適中,雙乳並不豐滿卻堅挺高聳,尤其肌膚白晰沒有任何疤痕,頸部一下沒有任何黑點。想不到公主竟是天生的白虎,平坦的小腹下光禿禿的一片,完全不似師父的芳草戚戚,如果脫下了肚兜站在面前,一定別有一番風味。

南寧公主今天似十分疲累,一入房立刻上床休息。

兩人不禁心中大喜,在燈暗之時玉珍立刻自胸前拿出了一小袋子,輕輕沾起一些白粉,一口真氣把它吹向了床上的公主。

片刻間玉珍向徒弟作了個手勢,便翻身掠下,來到了公主身旁,取了懷玉珍珠立刻又回身上樑∶「得手了。徒兒,我們走吧!」

皇宮禁地當不得久留,兩人馬上脫離回山莊,看來今夜又是輕易地完成一筆交易了。

絕色武林(三)

巫風道是和京城連接的通道之一,雖然只有一里多長的路程,卻不甚好走。

因四周多是懸崖峭壁,加上來自前後開口所湧入的氣流,使得巫風道內長年強風侵襲,偶爾帶入的滾滾風沙,更常讓整個通道茫茫一片。如非兩邊山崖上的樹林還算密集,擋了些風勢,否則可能讓行經此道更增危險性。

事實上平常一般人甚少經由巫風道出入,除了附近另有道路可通行之外,武林黑道人物經常使用也讓一般老百姓怯步。

雪雁和程剛兩人伏在一邊山崖上的樹林內,此時正值烈日當空,雖然有樹枝擋著,仍然感到炎熱。

整個巫風道上強風吹襲,加上風沙漫延整個道內,雖不致伸手不見五指,卻也感到寸步難行,能見度不佳,就算由上向下俯視,也看不甚清楚。

雪雁拿起絲巾輕拭著兩頰,燥熱的天氣下兩人不禁汗流浹背,雪雁拉開了胸襟擦著半露的趐胸。然後再轉了個身,疼惜地替弟弟擦汗,纖纖玉手在寬闊健壯的胸膛上輕輕抹著。

程剛愛憐的看著姐姐的舉動,俏麗的臉龐微微發紅,滴了幾滴汗水,櫻桃小嘴微微張開,媚態橫生,動人不已,程剛不由看得痴了。半張的衣襟內,露出了白色的肚兜,深深的乳溝映入了眼中,飽滿堅挺的雪白雙峰,露出了一大半在小肚兜外,稍微彎身,殷紅的蓓蕾不知覺就偷熘出來。

雖然已出過無數的任務,雪雁仍勉不了的緊張起來,抓著弟弟的手臂靠了上來,軟綿綿的胸脯也貼著結實的手臀。程剛自然而然湧起一股保護姐姐的愛意,大手一帶把她拉到懷下,拍了一下結實的豐臀表示安慰,要她安心。

「啪!」一聲清脆的聲響,兩人不禁被突然發出的聲音嚇了一跳。雪雁一回神過來,不禁滿臉通紅,又羞又微帶責備的看著弟弟。

「姐姐,對不起,我打太大力了,有沒有打痛你?」想不到程剛不但沒有離手,反而卻輕揉著渾圓的臀部,一隻大手摸遍整個豐臀,又調皮的抓捏起來。

「啊┅┅弟,嗯┅┅姐不會痛。」雪雁嬌軀輕顫一下,身體感到一陣舒服,不由得輕扭著豐臀,最後按捺不住地輕吐出微微的呻吟聲。

「啊┅┅羞死人了啦!」雪雁此時因自己的舉動而羞愧到無地自容,俏臉更是紅到脖了下去了。望著弟弟一臉是笑非笑的眼神,更是心神大亂,舉起粉拳就在他的胸膛亂打一通。突然又發現打的是自己的弟弟,趕緊又撫弄又道歉的,最後索性整個人躲進了弟弟的懷裡,貼著他的胸膛一時不敢抬頭。

程剛看著姐姐的嬌羞模樣,更是把她摟得更緊,熱頰軟軟胸乳貼著胸膛,說不住的舒服。身體產生了回應,只覺下身一熱,胯下寶貝立刻昂首高豎,堅挺茁壯而起了。

躲在弟弟懷裡的雪雁,只覺雙峰一股熱氣,突然有硬物頂住,潛意識的玉手抓住了那硬梆梆的長棍,低頭一看,不禁輕唿一聲,原來手中握著的竟是弟弟那偷跑出來的肉棍兒。

玉手中所握的肉棒,高高挺起抖動著,抓捏起來熱唿唿的又硬又粗,微微上下套弄長長的尺寸,頂端更是又大又圓,雪雁一下子意亂情迷不已。

「姐,你抓住我的寶貝了。」遠遠傳來的弟弟的聲音一下子又近在耳邊,雪雁暮然回魂過來,抬起了頭又看到弟弟笑笑的目光,心神蕩漾之間又不知如何是好,只好裝著一副生氣的樣子。

「你在欺侮姐姐,我就咬你喔!」突然低頭張開小口,真的把大香菇頭和一小截的肉棒吞入了口中,雪白的牙齒更是作勢地輕咬著肉棒頸部。程剛不禁大感刺激,抱著雪雁的頭部大唿道∶「姐,我不敢了,你饒了我吧!」

雪雁哪捨得咬斷弟弟的寶貝,趁此機會吐了出來,還不忘俏皮的吐出香舌,在大香菇頭上舔了幾圈∶「下次再不乖,姐姐就真的咬你喔!」說著,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忽然又想到另一方面上去,一下子又臉紅起來,一陣胡思亂想,不知不覺下身感到濕熱起來,不由自主地又捏緊了手中肉棒。

兩人都感到一股興起的慾念,程剛灼熱的目光注視著姐姐,大手伸進入了小肚兜內,輕揉細捻挺立的蓓蕾,抓捏揉弄起飽滿的豐乳。雪雁閉目享受著愛弟的撫弄,輕聲呻吟中,一雙玉手上下套弄起炙熱的肉棒。

程剛低下了頭,正想吻住姐姐,突然間山腳下聲傳來。

絕色武林(三之一)

兩人不禁回神過來,知道點子來了,趕緊收回心神,專心的看著下方巫風道上的情況。

血刀門在江湖上專門做些擄人勒索的勾當,前陣子三師姐張菁就是差一點被他們所擒去,如果不是在緊要關頭程剛替張菁解了身上的邪毒,雪花門可能也會成為另一個受害者了。

為此,門主玉珍特別成立了特種小組,希望能夠慢慢地殲滅這一股惡勢力,況且雪花門也不是什麼名門正派,玩陰使詐的哪會比不上血刀門。

就在日前得到的內幕消息,來源指出血刀門今日運送一個肉票,準備回京城和家屬交換贖金。雪花門豈會放棄這個大好機會,不但決定破壞血刀門的好事,也順便將這行人趕盡殺絕。

風沙之下漸漸出現了一隊伍,人數有七人,二人騎馬,一人駕著馬車,另有四人行人在一輛馬車兩邊,另一個人躲在馬車內,應該是看守肉票。

想不到肉票還有馬車坐,真是高級享受。

姐弟倆互看了一眼,程剛輕喝一聲∶「上!」雪雁點了點頭,提了口真氣立刻向上掠去。

雪雁施展輕功雪花飄,藉著風速的助長,立刻往下沖了過去。就在接近敵人之時,一招「雪花滿天飄」舞起萬點劍影籠罩住馬車一邊的四個敵人。

血刀門畢竟非泛泛之輩,雖然在風聲的掩飾之下,騎在馬上的兩個人立刻生出了警覺,當下大喝一聲∶「有敵人,大家小心!」兩人快速地提起手中兵器抵擋過去。

只聞兵器互相撞擊聲中,夾帶數聲慘叫聲和馬的悲鳴聲音。功力較高的兩人雖然躲過了要害,卻也受了幾處劍傷;但是另位個血刀門下就在抵抗不及之下慘叫而死,連胯下的馬批也受到劍氣所波及,當場就被擊斃了。受傷的兩人不禁怒喝後退,口中怒罵連連。

雪雁此時真氣已盡,正暗自惋惜不能一次竟成時,全身罩門大開的情況下,突然間胸腹受到一股強大的氣勁襲擊,不禁大驚卻又完全無力躲開。千驚萬險之間,柳腰被一隻大手抱住,身體不自主地往上提了一下,耳邊只聽到數聲劇響撞擊之聲,火熱的氣流吹得她差一點睜不開來,耳際更是一陣耳鳴。

「姐,先解決另兩隻小羅羅!」原來是程剛適時地擋了敵人的攻擊。

雪雁應了一聲,同時由弟弟手中傳來的真氣讓她恢復不少氣力,再度使了一招「冰天雪地」,劍氣貫注長劍之中,刺向另兩個什麼情況都搞不清楚就沖了過來的血刀門手下,又聞慘叫之聲,兩人額頭血注噴射倒向一邊。

原本受傷的兩個高手,更是狂叫不斷,舞起了手中兵器,向雪雁殺了過來。

突然又在數聲撞擊聲音中,弟弟的聲音又傳了過來∶「先殺掉右邊的。」弟弟此時已貼進了自己的耳邊,熱唿唿的大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再度運起玉女心法,「一雪前恥」長劍夾帶著充滿的真氣,閃電般的指向右邊敵人。

右邊的敵人還未出手,突然雙眼受到強光照射,尚未反應過來,瞬間只覺喉嚨一陣劇痛,立刻氣絕而死,死不瞑目。

左邊的血刀門手下一看雪雁門戶大開,心中不禁一喜,手中長刀使出絕招,奮力刺向她的胸脯,心中喊了一聲∶「你死定啦!」刀峰只差那幾寸就要捅了進去,突然間胸膛一陣劇痛,跟著「卡擦」聲響起,肋骨不知斷了幾根。

還搞不清狀況下,眼前冒出了一個高窕的黑影,還想詛咒幾聲,另一股更大的劇痛怖滿全身,一聲慘叫中狂吐血水,立刻被打飛到數丈外,看來是掛點沒救了。

雪雁不禁鬆了口氣,還未回神過來,又被弟弟拉到了身邊,耳邊又傳來十數聲劇響,強勁的真氣撞擊所產生的氣流和氣壓,讓她胸口一陣氣悶,不自主的貼緊弟弟的背部,才稍稍的恢復正常。

「想不到我血刀門今天竟陰溝裡翻船了!」一股陰深深的聲音傳了過來。

雪雁躲在弟弟的背後,小腹上傳來弟弟的玉陽真氣,相握的左手流出了玉陰真氣,一來一往之間,損耗殆盡的內力正快速地回復過來。探頭出去,數步外站了一個長的中年人,原來是血刀門的虎堂堂主,「絕地死神」燕竹。

原來躲在馬車內除了肉票之外,就是這個死人樣的血刀門堂主了,剛剛他和程剛力拚數十掌,現在還活得好好的,看來是絕頂高手那一級的人物。

此時雙方各懷鬼胎都閉口不言,燕竹在過招對掌當中,雖然訝於程剛的精純功力,但仍發覺功力差他一截,此時調息一番,也恢復了六、七成,自我推算之下,估計程剛也只能恢復個四、五成。相較之下,待會只要全力一擊,還不讓他血濺當場!至於那個身材不錯的女娃兒,看來也是真氣耗盡了,等一下再制伏擒下,給她好好的姦淫一番。

想著想著,忍不住發出又淫又邪的笑聲,當下十成功力全開,「死不復生」

信心滿滿的罩住了程剛。

程剛此時也全神貫注,就在燕竹的雙掌離自己只有幾寸時,大嘁一聲∶「雪流滿地!」

燕竹看程剛竟敢來硬的,心想∶你要找死就讓你死個痛快!當下功力又提高至十二成,臉上的冷笑更加濃烈,腦海中浮起了敵人七洞流血的景象。

所謂「樂極生悲」,還未享受到快樂的果實,燕竹突然間發現心臟傳來又冷又痛的感覺。「砰」的一聲大響,燕竹看著對手像風箏般的飛了出去,但他卻沒有絲毫的快感,原來他原本不在意,準備等下享受的戰利品,此時手中的長劍正命中紅心。

一股不可思議的表情浮出臉上,跟著又是心有所不甘,再來還想臨死之前把這臭婊子帶入地獄去。

雪雁看著燕竹待擊下的雙掌,趕緊全力插了下去,長劍立刻貫穿身體,終於把他送回老家去了。【完】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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