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藥師下華山的時候,心裡沒有什麼遺憾,雖然有生以來頭回打架輸給別人,多少有點彆扭,不過王重陽是前
輩,歲數比自己大了一倍還多,又是很有名的抗金英雄,武功也的確高潮,輸給他沒什麼覺得丟人的,下次華山論
劍鹿死誰手就得再說了。少年黃藥師是驕傲的,他知道自己有別人所沒有的才能、天賦;同時是高傲的,他來參加
華山論劍不是為了什麼《九陰真經》,只是為了那個看起來有點俗氣的天下第一,喜歡當第一的感覺;不過他還是
洒脫的,當不了第一,人家的確比自己強,那就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回家,好好地琢磨,二十五年後再會唄,順道
可以遊山玩水的,挺好。
洪七也沒覺得怎麼遺憾,很後悔參加這鳥華山論劍,就是那些虛名把自己給騙了,在華山上呆了四天四夜,嘴
里都淡出鳥來了,第一件事就是得找師妹去好好地補一補。馮蘅現在幹嗎呢?肯定是在洛陽家裡等著看自個的笑話
呢!哎!馮蘅什麼都好,人美的象最好的花,腦袋聰明的沒法說,會炒菜,會唱歌,除了不會武功,什麼都會,干
嗎遲遲地不娶她?不敢!她象天使,就是那光圈就刺眼,還有,她老說一些實在聽不懂的話,最主要的是她最愛看
的就是自己出笑話,嗨,怎麼說二十三歲的洪七也是一個很有成就的乞丐,有成就的男人多少就有點虛榮,整天灰
頭土臉的,怎麼行?!
段智興很不服氣,他習慣了主宰,習慣了比別人強,多少有點看不起這些草民。回去肯定得好好地練,自己好
年輕,自己家傳的絕學不會輸給王重陽的「先天功」,何況還有好多家傳絕學沒練呢,咱們走著瞧!
歐陽鋒最不服氣了,不過歐陽鋒很冷靜,他知道自己已經把白駝山的武學練到極至了,如果沒有新的武功的補
充,也許永遠也不可能超越王重陽達到的境界。從西域來參加這次華山論劍,使歐陽鋒看到了自己的不足,已經習
慣了取勝,失敗是不能容忍的,下一次,也許用不了二十五年,自己應該是天下第一,必須得努力。《九陰真經》
肯定是提高的捷徑,不過實在打不過王重陽,他們人多勢眾,耍手段恐怕也不容易得手。歐陽鋒看到了另一個希望,
一個能夠克制「先天功」的希望——林朝英!
天下第一真的那麼重要?《九陰真經》真的那麼重要?王重陽背著手,看著在河灘的泥地里打滾的周伯通,自
己的前半生是不是太累了?能象伯通這樣,多好!他看著那塗滿了污泥的有點胖的身體,那純凈、喜悅的神情,那
白花花的屁股……他為什麼總是不娶自己?林朝英穿著一身書生的青衫,背著自己的青觥劍,牽著自己的白龍馬,
孤單。自從18歲見到三18歲的王重陽,一顆心就被他帶走了,他真的不明白?他還是在顧慮他是自己父親的摯
友?那些是問題麼?是自己不夠美麗?還是缺乏才能?還是不夠勇敢?五年了,就這麼默默地跟著他行走天涯,他
還不懂自己的心?憂傷,林朝英才二十一歲,如花綻放的年華,如花的人才,鬼神莫測的神通,一切都不能使她快
樂,她在獨自品嘗相思的苦澀中的那一點甘甜,等待,等待一個歸宿,漂泊的心靈的港。王重陽!你在猶豫什麼?
林朝英有時候真想揪住王重陽的脖領子,就那麼當面把自己給他,可林朝英是矜持的,驕傲的,她的出類拔萃使她
沒有這樣干過,但是林朝英知道自己是急脾氣,習慣了得到自己要得到的東西,總有一天自己會憋不住那麼干一回,
對此,林朝英毫不懷疑。需要慎重,因為那就是自己和王重陽關係發生根本變化的時刻,或者,就不能這樣悄悄地
跟著他浪跡天涯了。
前面就是馮蘅住的那沒有門的院子了,古靈精怪的丫頭,你那麼讓人不能迴避,又那麼讓人不敢接近。洪七咬
了咬牙,自己不能不見她,會沒命的,雖然是看起來一個很簡單的樹林,她的牆就是這樹林,走進去是什麼結果?
天知道。「小妹呀!俺回來咧!」洪七決定還是不貿然進去,每一回都灰頭土臉的,多丟人,好歹也是天下五絕之
一的「北丐」了,馬上就要繼承幫主了,二十三就當幫主,多少也是奇蹟吧?應該她干,不過,她不是丐幫的人,
雖然她爹是自己的師父,丐幫的長老。「叮叮冬冬」一陣琴聲,似乎就看見了那張嬌滴滴的、總是在微笑的瓜子臉,
現在她又笑了,似乎已經看到那總是在尋覓的目光了,總是在看到新鮮的東西時驚訝,她驚訝的時候真好看!那琴
聲是在邀請了,還有一種期待,是期待自己又栽跟頭,然後可以樂?似乎看見竹屋外的石几上飄著沒法拒絕的清香
的菜肴,我的天!你幹嗎又跳?洪七為了制止左手食指的跳,只好攥緊拳頭。小心點啊!洪七提醒自己,這林子也
不知道是什麼陣法?總是不一樣。腳下一虛,不好!洪七不退反進,身子向前撲出去,還沒有落地就知道自己落腳
的地方是個很明顯的陷阱,提氣,在空中騰挪,洪七挺高興的,這是華山論劍的成果,從黃藥師的武功中參悟出來
的新功夫,琴聲樂了,怎麼又樂了?自己不是沒中埋伏麼?裹在一張柔軟堅韌的網中的時候,洪七就明白了。「七
哥,你怎麼跑樹上玩去了?哎呀,我們抓野豬的陷阱也被你給破壞了,你可真能耐呀。」林中笑嘻嘻地走過來一個
十五六歲的青衣小鬟,是馮蘅的丫頭板凳,一樣的古靈精怪。「很好玩麼?」洪七看到板凳就來氣,看見板凳手裡
的食盒就更來氣了,那清香是那麼的熟悉,那麼的誘人,連肚子都哌哌地叫了……直到哈喇子落在樹下,濕了一片
草地,琴聲歡愉地跳躍著。
黃藥師經過一個莊園的時候,覺得肚子有點餓了,這地方不賴呀,一片很嫵媚的紅柳。莊園裡喧囂著出來了一
群人,推搡著一個被五花大綁的小伙子,那小伙子也就是和自己差不多的年紀,挺高的,不過有點瘦,麵皮焦黃,
赤裸的上身都是傷痕,他臉上還有那挺讓人喜歡的倔強。幹嗎呢?黃藥師湊了過去。小伙子被吊在了一棵紅柳的枝
杈上,頭依舊倔強地昂著。「陳玄,你也不撒泡尿照照!就憑你,也敢到我們紅柳莊來?」一個穿的和其他莊丁不
一樣的錦袍的漢子用一條馬鞭指著小伙子。小伙子叫陳玄,名字不錯。陳玄的目光投向莊子的大門,一種深切的愛
惜。紅柳莊裡又出來了一幫人,架著一個女人。很快,那女人也被吊了起來。「若華,你再忍一忍,咱們就要在一
起了。」陳玄落淚了。女人艱難地抬起頭,很努力地忍住疼,她也遍體鱗傷了,但她還是盡力溫柔地一笑。「狗男
女!給我打這賊小子!」「別打他!要打就打我!」女人看起來也就是十八九歲的樣子,纖細,柔弱,挺清秀,就
是黑……「皇爺回來了!」宮裡熱鬧了起來。劉瑛正在御花園練武,其實她不愛練武,不過是知道段智興愛練武,
所以她也練,沒想過能練到什麼地步,就是想皇爺能對自己好,這招很管用。不一會,段智興那很輕微的腳步聲就
近了,隨即,看見月亮門處現出了段智興那不怎麼高大,但健壯的身影,他微笑著。劉瑛感到臉上一紅,他正在看
自己的身子,這身子正在按他的意願舞蹈。段智興並不是覺得劉瑛的武藝有多好,還是愛看,她身材高挑,輕盈,
她本來是愛跳舞的,那腰軟的象沒有了骨頭,現在她練武,柔媚中就增添了一些矯健,這樣真好,那漂亮的四肢在
練武時更有活力了,她更有活力了。「這樣是不對的,你的掌要從這裡穿過去……」段智興走過去,從背後依到劉
瑛的背上,小腹正好貼到那充滿彈性的小屁股,是堅持運動的緣故吧,劉瑛的屁股很結實,段智興喜歡這彈性,喜
歡這結實,喜歡這沒有贅肉的光滑感,也喜歡劉瑛那在自己懷裡就流溢著無盡風情的眼睛……歐陽鋒盯住林朝英了,
他知道林朝英是很危險的對手,她的青觥劍是危險的,或者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青觥劍有克制王重陽的先天功的潛
質。歐陽鋒很耐心,跟隨著,必須找一個很合適的機會,正面對敵或者也能取勝,不過要制服林朝英是基本沒有可
能的,取勝和制服簡直就是不同的概念,取勝只需要招數精巧一點,或者內力更深厚,制服比格殺還要難,不能打
草驚蛇,爭取一擊中的。就算可以制服她,如何讓她講出她武功的秘密還是一個困難的事情,歐陽鋒看著林朝英的
背影,她那麼美,是自己目前見過的最美,最有光彩的女人,捨不得在她的身上施展自己擅長的對付女人的手段。
稍微動心的歐陽鋒很快就放棄了憐憫,天下第一是重要的,也許會有更漂亮的女人在等著自己,這憐憫是你的敵人,
歐陽鋒,目標一定了,就必須完成,你忘了自己對自己的承諾了?她會屈服的,讓女人屈服比愛惜她更來勁,更有
征服感,成就感吧,沒有成就感,那麼人生還有什麼意義?歐陽鋒腦海里浮現出渾身汗水的嫂子在自己的身下輾轉
哀求的表情,那是刺激,是滿足!林朝英,我不會放過你!
林朝英在想自己的心事,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歐陽鋒的跟蹤。已經是天下第一了,已經有了神奇的《九陰真經》
了,抗金是沒有什麼希望了,王重陽,你還要什麼?
王重陽站在周伯通的背後,很細心地給他擦背。周伯通最愛師兄給自己擦背了,擦著擦著就會摸到屁股了,周
伯通喜歡師兄溫柔地摸自己的屁股,也喜歡那滋味,他欠著腰,很順從地張開腿,把屁股打開。王重陽早就有感覺
了,他伏下頭,從尾骨開始,用自己的嘴唇和舌頭舔弄著,還用鬍子輕輕地挑,手就輕柔地扒開周伯通的屁股,能
感到有力的肌肉的扭動,肛門在眼前盛開了,他放鬆著,享受著溫柔的愛撫。師兄是最好的人了,他教自己武功,
陪自己玩,還給自己帶來這最舒服的快樂,周伯通喘息著。王重陽的唿吸急促起來,他用濕潤的舌頭來回地舔弄著
周伯通屁眼周圍的肉褶,這是周伯通最乾淨的地方,他不愛洗澡,不過堅持洗屁股,拉屎之後就洗,想到粘粘的,
熱乎乎的粑粑就是從這個鬆弛的,但會非常有力的小洞中汩汩地湧出來,王重陽就亢奮了,他繼續舔弄著,用舌尖
向屁眼裡探,馬上就得到了回應,括約肌扭動著,吸吮著,產生了奇妙的吸力,周伯通的腰扭起來,他的既然在顫
抖,舒服地哼哼著,王重陽伸手握住周伯通那柔軟的陰囊,輕柔地愛撫著裡面的睪丸,並開始揉握周伯通的陰莖,
這個時候,陰莖是不勃起的,軟軟的,有彈性,握在手裡會漸漸地發燙的,會漸漸地變化,王重陽迷戀這變化,他
覺得自己已經勃起了,要探詢快樂了,於是儘量地把唾液塗抹進去,讓肛門和直腸到得到浸潤,而光滑,舌頭被有
力的括約肌夾得酸麻,感到一點點的苦澀,一切都充滿了誘惑……周伯通痛快的嚎叫中,王重陽滿足了,他痛快地
射精,沒有離開周伯通,王重陽抽搐著體會著括約肌對陰莖的按摩,體會著盤旋的熱流激涌而出的快感,還有涓滴
不剩之後的戰慄和疲憊……「你是不是又輸了?」在板凳的指引下,洪七終於來到了竹屋門前,就如所願,香甜的
菜肴在那裡等著自己,剛才所受到的折辱就到九霄雲外了,竹屋裡傳來馮蘅的聲音,笑嘻嘻地。洪七已經習慣了,
同時也願意讓馮蘅高興,甚至可以故意裝做倒霉來讓她高興,還是不用裝的時候多,不過隨著武功越來越高,經驗
越來越豐富,本來不那麼靈光的腦袋似乎也開竅了,洪七知道,華山論劍之後,自己就只能用裝來討馮蘅的開心了,
不過願意,真的心甘情願。「天下的英雄有的是,俺又沒想過當天下第一,輸了就輸了唄,小妹,我可吃了啊。」
馮蘅笑了笑,咳嗽了起來。洪七就感到心疼,這是她四歲的時候,自己帶她到河裡洗澡,嗆壞的,總也好不了,她
也總也胖不起來了。「那你幹嗎去呢?」「俺,……」洪七沒有說,努力地把甘美的食物往嘴裡塞。「你找到了麼?」
洪七愣住了,她真聰明,別人要做什麼,她都知道,她顯然是知道自己參加華山論劍,就是要給她找一個天下最了
不起的大夫,因為最有本事的人都會在華山出現。「算是找到了吧。」洪七伸手在懷裡摸著,從最裡面的貼身小衣
的口袋裡掏出了千層裹、萬層包的一團物事,展開,取出一個芬芳馥郁的綠色藥丸,「這九花玉露丸是好東西呢。」
「他們幹嗎要這樣?」黃藥師坐著,看著跪伏在腳下的陳玄和那個叫若華的婦人,她雖然年輕,但打扮顯然是
個婦人了,本來只打算看熱鬧的,是兩人甘願同死的真摯打動了黃藥師的心,他殺人不眨眼,他對珍奇異寶近乎貪
婪,他也珍惜真情。一個很老套的故事,陳玄和梅若華是青梅竹馬的情侶,已經定下了終身,兩家的日子雖苦,都
希望他們可以幸福,陳玄為了生活到外地做工,梅若華在趕集的時候,被紅柳莊的莊主仇虎看中了,用強迫、威脅
和金錢使梅若華成了紅柳莊的侍妾,於是陳玄趕回來和仇虎拚命。很簡單,而且總是在這個、那個地方發生著。黃
藥師摸出了些銀子,給這對可憐的青年。不準備再管這閒事,他們有多可憐,那是他們沒有本事,這樣的事很多。
「我看看你進步了多少?」段智興拉著劉瑛走進劉瑛住的西暖閣,旁邊服侍的宮女很識趣地退下了,真想啊,
段智興坐到床上,躺下,看著跪在榻前給自己脫靴的劉瑛那嬌艷的臉頰。劉瑛的眼帘低垂著,睫毛的抖動使她具有
了光彩,她的動作很溫順,很輕柔,連托著腳踝的揉捏都恰倒好處,段智興很滿意,也很衝動。劉瑛看著展現在眼
前的那腳,有一股酸臭的味道,不過已經習慣了,皇帝的旱腳對嬪妃來說也應該是美味,大腳趾和腳背上還有很長
的黑毛,雖然不多,但森森地,也習慣了,有毛的男人才強悍,現在劉瑛已經開始喜歡段智興的黑毛了,她羞澀地
向龍褲的中間瞟了一眼,那裡更濃密,更嚇人,現在已經勃起了,段智興的個子不高,在南方人里也不算高的,不
過……劉瑛低下頭,思念使心跳在加速,她從一個不解人事的小姑娘到現在這樣貪戀男人的身體,僅僅是很短的時
光,不用太久的,劉瑛感覺自己的臉在發燒,不是羞澀,而是對即將開始的蹂躪的期待,這期待使渾身都在癢,她
輕柔地按摩著眼前的腳掌,感受著腳掌的動,把腳趾含在嘴裡,使勁地吮,這是段智興喜歡的方式,是他的催情劑,
已經不感覺髒了,也不感覺味道不好,那汗是酸的,還有被唾液和吸吮擦落的泥……段智興舒服地哼哼著,很享受
這樣,就為了這,段智興堅持不洗澡,從乾燥的北方回來,就帶來了一身的泥垢,讓嬪妃用她們的口舌給自己清洗,
他很得意自己的創意……他真的沒洗澡呢!他就是要自己給他洗,嘴裡的味道很古怪,心情也很古怪。劉瑛給段智
興脫掉了褲子,滿腿的黑毛在小腹下形成了頂峰,那裡的毛長而粗,油亮亮的,散發著男人特有的味道,濃烈,經
久不散,圍攏著段智興驕傲的傢伙,站立著,威風凜凜,黑乎乎的,頂端的包皮撐開了一點,露出裡面鮮紅的龜頭
的一角,陰囊還象老頭的臉一樣布滿了皺褶,待會兒就好了,會光滑得象小孩的臉,閃亮。劉瑛耐心地,知道忽略
了什麼也不行,先是輕輕地握,然後把嘴唇貼上去,縮緊,箍住龜頭,完全用嘴唇的力量,要儘量地溫柔,一點一
點地把膩膩的包皮剝開,讓發燙的龜頭進入口腔,要稍微偏一點,讓龜頭頂在側面去,不然,男人高興的時候就使
勁往裡捅,他們可不管女人的感覺,甚至採取抓頭髮的辦法強迫,直接捅到嗓子眼裡去的滋味可不好受。然後用嬌
嫩的舌尖調弄龜頭,最敏感的是馬口處的那裂縫,但不能太放肆了,不然提前發射的後果可不妙,精液的味道倒沒
什麼,就是有點腥,粘粘的,基本是可以接受的美味,主要是冒犯了虎威可不得了,男人都希望能堅持很長時間,
其實時間長也沒什麼用,到後來往往會變成索然無味的蹭,成了力氣活,只要能堅持到高潮就可以了,男人總不明
白,以為時間長就是威猛的象徵,就可以滿足虛榮心了,他們都不知道女人在看見男人在自己身上射精的樣子時,
那刺激也同樣的強烈。劉瑛溫柔盡心地梳理著躁動不安的陰莖,撫摸著段智興的身體,從皮膚上蹭下來的泥球多少
有點掃興,不過段智興舒服得直哼哼,劉瑛也不能中斷了,她在給他搓泥的時候,頑皮地擺弄起段智興那茂盛的毛
了,有時候借著搓泥,把毫毛也薅下來了,段智興就嗷嗷地叫,這把戲可不能太頻繁,疼痛可以調劑膨脹的熱情,
不過男人通常憎恨疼痛,他們會為此發火,那暴力是嚇人的。他很興奮,在出汗,於是泥球就更多了,劉瑛突然不
討厭這髒了,覺得刺激,男人是泥做的麼,不過盡力的腮幫子現在有點發酸了……段智興把劉瑛放倒在床上,她已
經一絲不掛了,粉白的肌膚瑩潤光潔,她瘦,充滿了骨感,乳房很嬌小,象沒有成熟的小姑娘,乳頭就更嬌嫩了,
幾乎沒有乳暈,乾淨,顯得纖弱,段智興喜歡這樣的,那種蹂躪感更強烈,蹂躪弱小,以顯示自己的強大,人本身
可能都有這樣的衝動,段智興就愛看劉瑛輾轉哀號。劉瑛的身體很軟,幾乎可以隨意地弄成希望的形狀,段智興喜
歡把劉瑛弄到極限,他把她的腿掰到一個可怕的程度,張開,看到劉瑛的臉紅透了,有痛苦堅持的表情,段智興就
更來勁了,完全展開的陰部繃緊了,盛開了,隨著大腿肌肉不安的扭動,陰部顯得有活力了,真好!劉瑛的陰阜也
象小姑娘,陰毛很稀疏,沒有蔓延,整個陰部是光潔的,細嫩的,使人不由得憐惜,與大腿的粉白不同,已經發暗
了,大陰唇的顏色更深一些,張開,露出裡面嬌嫩的肉紅色的肉芽,蠕動著,那是快樂的源泉,段智興不再猶豫了,
下面就是向高潮進軍的歷程,努力一點!他把自己的陰莖頂上去,很滑,第一下滑開了,掠過整條裂縫,劉瑛的身
體不安地顫抖了,看著自己的龜頭進入那鮮嫩的肉里比龜頭帶來的舒適還要來勁,捅進去,哦!痛快!現在就只剩
下感受了,要注意劉瑛的每一個表情,那可以觸摸最脆弱的神經末梢,盡情地體會這樂趣,這就在不遠的地方等自
己的高潮的過程,別急,你有的是力量……她真好!
天黑了,林朝英走進了一座破敗的廟裡。可能是要休息了,歐陽鋒感到高興,上到破廟旁邊的一棵大樹上,從
這個角度可以看見破廟裡的情況,歐陽鋒很滿意。她在生火,她把青觥劍解下來了,她坐在火堆旁,抽出青觥劍,
放在腿上,用手指彈著那青光閃閃的青觥劍,奏出一段很淒婉的曲子,她在傷心吧?歐陽鋒覺得自己也替她傷心了
起來。耐心,離她入睡還有很長的時間,她入睡了怎麼辦?
一陣沙沙的聲音,林朝英醒了,這聲音屬於一種來自黑暗的恐怖,自己被蛇包圍了,不止是包圍,甚至是覆蓋
了,看著火光下,翻滾蠕動的散發著腥臭的流線,那冷冰冰的眼神,糾纏到自己的腿上,產生的毛骨悚然的酸麻,
林朝英出了一身冷汗,哪來的這許多蛇?連心都感到了酸軟,眼前一個勁地發黑,就在崩潰的邊緣,由於恐懼,武
功高強不等於女孩子不怕蛇,俠肝義膽不等於林朝英不是一個健康的女孩子。想哭,就哭,哭了可以多少緩解內心
的恐懼和噁心,還有發出尖叫……歐陽鋒突然感到自己在哆嗦,是興奮的,看到一個高高在上的神仙一般的女孩子
表現得如此脆弱,歐陽鋒被一種奇異的快感包圍了,要發狂了,興奮得要瘋掉了。
林朝英就算在昏迷時,也保持了足夠的風采,那一刻,英姿颯爽的女俠不在了,是一個溫順優雅的睡美人,盡
管由於受到了驚嚇,臉色有些蒼白。歐陽鋒並不在乎蛇群,蛇群是他招來的,他喜歡蛇,喜歡它們的沉著和準確。
在蛇群稀索的蠕動聲中,歐陽鋒來到了林朝英的身邊,把青觥劍拿開,放的遠遠的,他把纏繞在林朝英身上的蛇拿
開,然後凝視那張臉。月光下,純凈得似乎不染一絲的塵埃,她的眉毛真好,密,黑,而且長,不是彎的,斜斜地
向兩鬢飛去,那是她的英氣的來源,其實她就是那樣英姿颯爽的姑娘,是從她的肌膚中滲透出來的,耀眼奪目,不
能逼視,不過現在是充滿恬靜的,舒展的,順從的,可以被主宰的,歐陽鋒感覺很好,不是一般的好,要征服她,
讓她做歐陽鋒的女人!歐陽鋒伸手輕輕地摘下林朝英的方巾,柔軟的秀髮傾瀉下來,披散開,清香,伸手輕輕地拂
開,額頭很飽滿,那挺直嬌巧的鼻子,鼻翼微微地翕張著,象睡著了,總是驕傲地抿著的唇,現在放鬆了,很潤,
引人遐思,有種要親吻的慾望,歐陽鋒努力克制著,用手指輕輕地撫摸著那紅潤柔軟的唇,多好,多溫潤,那下頜
多綿軟,那脖子纖美而優雅,肌膚透明一般的瑩潤,月光下,亮的光澤和神秘的暗影交織著,一種奇異的旖旎,歐
陽鋒覺得自己越來越不能自制了,她那麼嬌媚,那麼健美,那飽滿的胸脯是怎樣的柔軟溫暖?那欣長的腿會帶來怎
樣的快樂?你不能被自己的慾望左右了,你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歐陽鋒提醒著自己,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現在
要制服她,就算她醒來,也要她完全地無力反抗。
「這叫『九花玉露丸『的麼?」洪七聽到馮蘅的聲音有點怪怪的,肚子飽了,饞蟲也得到了滿足了,該聊天了,
幹嗎呢?怎麼不出來?不過洪七不怎麼在意,馮蘅總是這樣。「一個朋友的,他名字叫藥師,這藥丸是挺好的,吃
了可舒服了。」「你們很熟麼?」「剛認識,大夥在華山絕頂比武,打的筋疲力盡的,他就一人給了兩顆,我覺得
挺好,就給你帶回來一顆的。」「那想必是一個很有風采的人吧?連一個藥丸都取這麼好聽的名字。」「一個小白
臉,有點墨水,不愛說話,整天眼睛放在頭頂上,看著讓人憋氣。武功不賴,是個人物。」馮蘅不做聲了,彈出了
一首很不一樣的曲子。洪七愣了,雖然是看著她長大的,現在感覺越來越遠了,是不是她離自己也越來越遠了?
黃藥師憤怒了,他不能容忍別人的冒犯,當面的或者還沒什麼,背地裡的就不能容忍!「你,你,是誰?」仇
虎絕望地看著籠罩在一種凌厲的殺氣中的英俊少年,生命正在一點一滴地離開身體,紅柳莊覆滅了。黃藥師不再理
仇虎,轉而關注已經奄奄一息的梅若華,她忍受了怎樣的折磨?那身體簡直不忍足睹。「快救救玄哥。」梅若華知
道自己快不行了,希望陳玄能活下去,他被打得皮開肉綻,泡在後院的糞池中慢慢地死掉。這是黃藥師離開後發生
的事情,陳家和梅家從此消失了,要不是黃藥師並沒有走遠,陳玄和梅若華也會在屈辱中離開他們眷戀的世界。「
你放心吧,你們會好好地活下去。」黃藥師儘量用自己最溫柔的話語安慰著梅若華,發現梅若華的目光熱烈起來。
林朝英甦醒過來的時候覺得自己的四肢是麻痹的,可以動,但很輕微,似乎就是移動一下小指也需要花費很大
的力氣,身上滑熘熘的感覺沒有了,好象已經離開蛇群了,小腿上,肩頭,還火辣辣地疼,應該是蛇毒造成的麻痹
吧?林朝英睜開眼睛,看到自己的身邊蹲著一個男人,一個很英俊的男人,很白,很魁梧,臉孔象最純潔的紅孩兒,
不過那眼神是黑暗中的,他很危險,他是西毒歐陽鋒!他怎麼在這?歐陽鋒見林朝英甦醒了,眼神只有片刻的迷茫,
就聚焦在自己的臉上,她恢復了,儘管她的身體恐怕不能,但她就是在瞬間就恢復成那個高高在上、俠骨英風的林
朝英了,人本身具備的東西是迷人的,是無法改變的,歐陽鋒覺得自己那種溫存的迷戀又滋長起來了。「華山論劍
已經結束,歐陽鋒,你還惦記著《九陰真經》?」連她的頭腦也恢復的很快,不過錯了,我惦記的是你,歐陽鋒凝
視著在探詢自己想法的林朝英,微微地笑著。「這麼說,你是要利用我去脅迫王重陽了?告訴你,我和王重陽沒有
關係。」歐陽鋒不回答。「你要怎樣?」林朝英從那看似沉著的目光中察覺了一絲熱烈的激情,這使她有點慌亂,
本能地縮緊身子。「在你的心目中,我真的那麼壞?」「你沒有干過什麼壞事,不過我知道你一定會幹很多。」「
為什麼?」「因為你是那種為了自己的目的,可以不擇手段的人。」「是麼?」「你的眼神告訴我,你總是在慾望
中掙扎,得到了什麼,還要更多。」「這樣!」歐陽鋒想不到林朝英和自己一共只見過兩面,她居然就能知道自己
了,這使他興奮,但悲傷,的確想過要把她帶回白駝山去,永遠斯守,看來是不可能了,心裡升起一陣冷冷的東西,
那麼毀掉吧,死很簡單,要讓她離開她的驕傲,離開她的純潔,離開她的尊嚴,讓她生不如死。「要對我怎樣?」
林朝英突然被歐陽鋒的目光嚇了一跳,種種不好的念頭在亂冒,不應該激怒他。「我要你的武功秘要,你的『素心
劍法『,你的『混元一氣功』。」「要對付王重陽了?」「你真聰明,沒有你不知道的。」「做夢!」「你那麼了
解我,應該知道忤逆的後果。」林朝英咬緊嘴唇,合上雙眼,王重陽,你知道麼,現在我就要為你捨棄自己的一切
了。
歐陽鋒看著倔強的林朝英,伸手托住林朝英的下頜,感受著那嫩嫩的軟,血流通過的脈動,緊張帶來的顫抖,
「不說,就剝光你的衣服。」「畜生!」「是不是就期待著男人還剝光你的衣服?二十一歲了,成熟了,是該想男
人的時候了……」看到林朝英的顫抖,歐陽鋒很滿足,興奮得渾身都戰慄了,現在希望她繼續抵抗下去,那樣快樂
就有一個理由了。「……女孩子的貞操比那些你已經熟知的武藝重要的。其實也不是那麼的重要,女人和男人在一
起才會快樂的,貞操就是吸引男人用的。」「你別用你的髒手碰我,你,你下流!」林朝英真的很害怕,比被蛇群
圍住還要害怕,這身體還沒有男人摸過,現在正被人摸著。「你看我看的很準,知道我很熟悉女人的身體麼?知道
我其實想要你麼?想知道和我在一起的滋味麼?」歐陽鋒被林朝英的慌亂刺激的一個勁地抖,他開始摸林朝英的脖
子,用手指撩開領子,伸進去,摸光潔的鎖骨,細嫩的肩,那體溫,那肌膚的滑膩,想這個過程永遠繼續。骯髒的
手滑進領口的時候,林朝英全力以赴地尖叫起來,這是女孩子遭到侵犯的正常反應,但很快就平靜下來了,現在只
有忍耐,她不喊,也不哭,就淡淡地看著越來越興奮的歐陽鋒。歐陽鋒覺得自己好象被澆了一盆冷水,從頭涼到了
腳,勃起的陰莖也害羞地失去了威風,轉而激怒了,男人的尊嚴受到了挑戰,那是不能允許的!手伸進去,穿透內
衣,抓住了那酥嫩飽滿的乳房,使勁地扭,看到林朝英的臉漲得通紅,嘴角不住地抽動著,她在堅持,她疼了!歐
陽鋒嘿嘿地笑了,鬆手,然後輕柔地揉,真嫩呀,那彈性和柔嫩形成了林朝英的味道,健康,生機勃勃,美好,還
倔強,握在手裡的那種酥嫩的質感,是一件寶貝,稀世奇珍,歐陽鋒覺得一陣急噪,猛地撕開林朝英的衣襟,拽向
兩邊,如雪的肌膚甚至有些耀眼,那肌膚微微地顫抖著,上好的蜀錦肚兜還掩住聳動的胸脯,那上面精工細織地繡
著一對彼此依偎的鴛鴦,她的胸脯起伏著,由於憤怒吧?歐陽鋒喘著粗氣,看著林朝英眼淚汪汪的鳳目,那裡是憤
怒,委屈,羞辱和不屈,她死死地咬著嘴唇,但臉頰抽搐著,這樣的玩味很刺激,歐陽鋒覺得自己的陰莖又勃起了。
「說吧,不然……」下面的就不用說了,應該知道的。「你卑鄙!」「我不光卑鄙,還殘忍!」歐陽鋒耐心地揭開
漂亮的肚兜,兩顆玉兔脫穎而出,春光無限,奪人心魄,盡力地壓抑自己的心跳,要跳出來了,歐陽鋒的目光離不
開那聳動的胸脯,被乳尖上那兩顆充滿了誘惑的琥珀給吸引了,雪白的肌膚由於剛才的抓握而泛起一層紅,嬌嫩的
乳頭就更嬌艷了,隨著唿吸波動著,迷離的光彩,還有那圓潤的肚子,迷人的肚臍,忍不住了,歐陽鋒趴到林朝英
的身上,一口咬住左邊的乳房,抓住右邊的,使勁地揉,剩下的空手就急切地往下扒林朝英的褲子,掙扎是催情劑,
林朝英的掙扎太微弱了,好象是應和,歐陽鋒更瘋了……「你不是人!」面對著侵犯,而又無力反抗,處女的身體
在瘋狂中戰慄著,林朝英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慌,自己的煩惱和羞恥,還有前所未有的委屈,她哭了,主要是想屈服,
這是一種很屈辱的失敗感,自己從來都是驕傲的,這失敗感不能忍受,驚慌和恐懼倒不怎麼煩惱,林朝英不想背叛
自己,不想背叛王重陽,可就要支持不住了,誰來救救我呀!她內心使勁地好著,希望越來越渺茫了,自己的褲子
被扒到了膝蓋了,那裡完全暴露在歐陽鋒的掌握中,他的手是那麼無情地剝開了處女嬌羞的陰唇,那麼粗暴地摧殘
著處女嬌嫩的部位,整個身體都亂掉了,都忘了表示屈服了,就剩下顫抖和沒命地尖叫……歐陽鋒平靜了一些,有
點得意,就是林朝英,面對破身這樣的事情,她的反應和一般的小姑娘也沒有任何的區別,驚慌,畏懼,不知所措。
歐陽鋒停止了所有的動作,喘息著看著驚慌失措的林朝英,「想好了?不然就無法挽回了。」「你是魔鬼!」林朝
英覺得自己非常地惱火,身體那種異樣的感覺在瀰漫,身體還在慣性中前行,失去周到愛撫的身體突然感到徹骨的
空虛,這停止比繼續接受侵犯還要難受,是一種深切的煩惱,想被迫把這事幹完,非常地想,一個是就完成自己不
屈服的心愿了,都是被迫的,總算有個交代了,就算死掉也沒什麼的,另外,能清楚地感到自己的身體在變化,接
受男人的強迫時,產生了自己在夢中無數次產生過的衝動,身體在發燙,接受到大力揉搓的乳房在膨脹,那種奇妙
的酸麻,飛翔的癢,還有下身越來越厲害的酥癢,自己在一個勁地流著什麼,屈辱中在等待著什麼,雖然屈辱和委
屈更厲害,但不能掩飾那期待,不能欺騙自己,身體就是這麼說的,雖然這期待使自己幾乎恨不得馬上去死。林朝
英看著歐陽鋒,艱難地咽著唾沫,乾的要命。歐陽鋒點頭,伸手,當著林朝英的目光脫掉自己的衣服。林朝英馬上
閉上眼睛,是頭一次看見男人的身體……歐陽鋒很耐心,雖然也慾火如焚,到底是久經戰陣的老手了,他不著急發
泄自己的慾望,他要好好地享受一個處女破身的一切,他把林朝英的褲子扒掉,腿分開,分到最大的限度,腿很白,
很健美,圓潤,結實,具有良好的柔韌性,可以分到非常大,她的小腿纖細而矯健,腳很柔,玲瓏剔透,歐陽鋒索
性把喜歡的腳趾含在嘴裡,輕輕地咬,她的身體就蠕動起來,那布滿了柔軟亮澤的陰毛的陰部就徹底地盛開了,未
經人事的處女的陰戶是嬌嫩的,純凈的,還沒有色素的沉澱,玉雪可愛,鮮嫩的大陰唇接受到細緻的愛撫後,張開
了,陰蒂的位置抖著,盛開的花瓣蠕動著,象一張小嘴在召喚,充分濕滑的陰道口微微地張開著,一個細細的小洞,
從陰毛和陰道的情況,歐陽鋒知道林朝英其實是一個性慾很強的姑娘,要她在被點燃的身體反應中掙扎,那樣更刺
激,就更不能急著插入了,等待吧。歐陽鋒用自己得意的粗大陰莖在陰戶上來回地摩擦著,不時用龜頭頂住陰道口
佯做插入,然後就逃開,直接去蹭那充血勃起的陰蒂,體會著自己創造的奇妙的戰慄……這個沒用的身體,在被凌
辱的時候,居然越來越強烈地要求著,林朝英覺得自己要崩潰了,她悔恨自己的脆弱,但哭的一塌煳塗,每一次臨
近那個時刻,就不由自主地痙攣,說不清楚是恐懼還是期待,他太熟悉女人的身體了,太懂得女人的需要了,太折
磨人了,太有耐心了,林朝英現在是空白的,只有身體的感覺在支配著身體,快感開始占據了上風,所有不好的情
緒在酸麻中要消失掉了,不再感到屈辱和惶惑了……那一刻來了,粗大的龜頭擠進了陰道口,撐開,直接研磨著賴
以最後維護的那層膜,抵擋是微弱的,現在就取決於他的決心,酸漲的感覺也是美妙的部分,還有那緊張和心悸,
林朝英突然鬆弛了下去,從女孩子到女人,就是現在了,但沒多想,就是覺得很累,想鬆弛下去,想他捅破那膜,
然後是什麼樣的?會疼麼?還是更直接的快樂?你幹嗎呢!?林朝英想叫出來,這個答案不要拖的太久呀!……歐
陽鋒一點一點地研磨著,龜頭痒痒的,那舒適是快樂的,享受這快樂,還有林朝英一陣緊張一陣鬆弛的變化,多好
呀!突然伸手在林朝英大腿根上使勁掐了一下,遭到突然襲擊的身體一挺,突破了!林朝英的慘叫劃破了寂靜的夜,
引來了蛇群的好奇……比傳說中的疼痛要輕微得多,還是流血了,能清晰地感到自己在流血,不過不是大量的,流
血使膨脹得難受的身體多少感到了一絲沁涼,但隨後的被衝擊就一點一點地產生了越來越厲害的快感,疼是間中的
調味,他每一次插入都產生了不能抵擋的酸楚和疼,因為是從來沒有被碰過的地方,被撐開,被突破,被蹭得酸,
越來越深,一直頂到那使肚子裡面的什麼東西發生抽搐的地方,於是內外的感覺就雜合了,他還在繼續進入,那一
陣是惶恐的,會不會被就這麼刺穿了?他的那個可怕的東西會不會從自己的嗓子眼穿出來?有這可能,因為嗓子眼
的確是一個勁地反應著,他肯定捅到心了,因為心跳的簡直就沒譜,連走火入魔的時候也沒有這樣的感覺,還有他
捅的自己的身體根本就不聽自己的使喚了,哆嗦的厲害,是不是毛髮都脫落了?感覺象!不過這一切都是沒法言喻
的舒服,前所未有的刺激,浪潮一般的心慌,最後達到了那個神智都迷煳掉了的顛峰,自己現在是一塌煳塗了,瀉
的一塌煳塗了。「怎麼樣?」歐陽鋒喘息著,他內力深湛,射精的疲乏恢復的很快,他捨不得離開林朝英的身體,
最近已經很少從女人的身體上得到這樣的快感了,被她那曲折的陰道抓緊的感覺很好,她陰道口的肌肉很有力,似
乎要把陰莖給切斷,那蠕動是高潮的源,快樂的本,還有那來自子宮口的強烈的吸力,一個好女人,奇妙的女人!
林朝英側臥著,不管歐陽鋒繼續撩撥自己的身體,高潮的餘波仍在瀰漫,不過神智已經開始清明,林朝英的心很亂,
劇烈的高潮之後,身體的活力恢復了很多,但內力依然無影無蹤,這對一個刻苦修煉的高手來說是最恐怖的事情了
……「達到目的了?」林朝英從歐陽鋒的撫摸中掙脫出去,看到不遠處的蛇群,一陣緊張,不過她盡力使自己鎮定,
她把自己的身體蜷縮起來,抱膝坐著,用歐陽鋒的衣服墊住屁股,還是有點涼。現在對歐陽鋒的看法是有點改變了,
主要是沒想到他是這樣能帶來快樂的男人,基本的還沒變,也沒法變了。歐陽鋒索性躺下,撮唇輕輕打了一個唿哨,
就有幾條蛇滑到他的身上,靈活地滑動起來,「要不要試試?很好的按摩呢。」林朝英感到一陣毛骨悚然,想吐,
自己是和這個蛇人結合了!「不試就算了,你想好了麼?以後,我都會這樣對你。」的確是一個有誘惑力的提議,
林朝英知道自己的確非常迷戀這快樂,不過王重陽呢,本來是要從他那裡得到快樂的,林朝英還沒有習慣見異思遷,
這是被強姦的,心還在王重陽的身上,畏懼不能屈服,難道誘惑就可以?不能沒有原則麼。了威風,轉而激怒了,
男人的尊嚴受到了挑戰,那是不能允許的!手伸進去,穿透內衣,抓住了那酥嫩飽滿的乳房,使勁地扭,看到林朝
英的臉漲得通紅,嘴角不住地抽動著,她在堅持,她疼了!歐陽鋒嘿嘿地笑了,鬆手,然後輕柔地揉,真嫩呀,那
彈性和柔嫩形成了林朝英的味道,健康,生機勃勃,美好,還倔強,握在手裡的那種酥嫩的質感,是一件寶貝,稀
世奇珍,歐陽鋒覺得一陣急噪,猛地撕開林朝英的衣襟,拽向兩邊,如雪的肌膚甚至有些耀眼,那肌膚微微地顫抖
著,上好的蜀錦肚兜還掩住聳動的胸脯,那上面精工細織地繡著一對彼此依偎的鴛鴦,她的胸脯起伏著,由於憤怒
吧?歐陽鋒喘著粗氣,看著林朝英眼淚汪汪的鳳目,那裡是憤怒,委屈,羞辱和不屈,她死死地咬著嘴唇,但臉頰
抽搐著,這樣的玩味很刺激,歐陽鋒覺得自己的陰莖又勃起了。「說吧,不然……」下面的就不用說了,應該知道
的。「你卑鄙!」「我不光卑鄙,還殘忍!」歐陽鋒耐心地揭開漂亮的肚兜,兩顆玉兔脫穎而出,春光無限,奪人
心魄,盡力地壓抑自己的心跳,要跳出來了,歐陽鋒的目光離不開那聳動的胸脯,被乳尖上那兩顆充滿了誘惑的琥
珀給吸引了,雪白的肌膚由於剛才的抓握而泛起一層紅,嬌嫩的乳頭就更嬌艷了,隨著唿吸波動著,迷離的光彩,
還有那圓潤的肚子,迷人的肚臍,忍不住了,歐陽鋒趴到林朝英的身上,一口咬住左邊的乳房,抓住右邊的,使勁
地揉,剩下的空手就急切地往下扒林朝英的褲子,掙扎是催情劑,林朝英的掙扎太微弱了,好象是應和,歐陽鋒更
瘋了……「你不是人!」面對著侵犯,而又無力反抗,處女的身體在瘋狂中戰慄著,林朝英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慌,
自己的煩惱和羞恥,還有前所未有的委屈,她哭了,主要是想屈服,這是一種很屈辱的失敗感,自己從來都是驕傲
的,這失敗感不能忍受,驚慌和恐懼倒不怎麼煩惱,林朝英不想背叛自己,不想背叛王重陽,可就要支持不住了,
誰來救救我呀!她內心使勁地好著,希望越來越渺茫了,自己的褲子被扒到了膝蓋了,那裡完全暴露在歐陽鋒的掌
握中,他的手是那麼無情地剝開了處女嬌羞的陰唇,那麼粗暴地摧殘著處女嬌嫩的部位,整個身體都亂掉了,都忘
了表示屈服了,就剩下顫抖和沒命地尖叫……歐陽鋒平靜了一些,有點得意,就是林朝英,面對破身這樣的事情,
她的反應和一般的小姑娘也沒有任何的區別,驚慌,畏懼,不知所措。歐陽鋒停止了所有的動作,喘息著看著驚慌
失措的林朝英,「想好了?不然就無法挽回了。」「你是魔鬼!」林朝英覺得自己非常地惱火,身體那種異樣的感
覺在瀰漫,身體還在慣性中前行,失去周到愛撫的身體突然感到徹骨的空虛,這停止比繼續接受侵犯還要難受,是
一種深切的煩惱,想被迫把這事幹完,非常地想,一個是就完成自己不屈服的心愿了,都是被迫的,總算有個交代
了,就算死掉也沒什麼的,另外,能清楚地感到自己的身體在變化,接受男人的強迫時,產生了自己在夢中無數次
產生過的衝動,身體在發燙,接受到大力揉搓的乳房在膨脹,那種奇妙的酸麻,飛翔的癢,還有下身越來越厲害的
酥癢,自己在一個勁地流著什麼,屈辱中在等待著什麼,雖然屈辱和委屈更厲害,但不能掩飾那期待,不能欺騙自
己,身體就是這麼說的,雖然這期待使自己幾乎恨不得馬上去死。林朝英看著歐陽鋒,艱難地咽著唾沫,乾的要命
歐陽鋒點頭,伸手,當著林朝英的目光脫掉自己的衣服。林朝英馬上閉上眼睛,是頭一次看見男人的身體……歐陽
鋒很耐心,雖然也慾火如焚,到底是久經戰陣的老手了,他不著急發泄自己的慾望,他要好好地享受一個處女破身
的一切,他把林朝英的褲子扒掉,腿分開,分到最大的限度,腿很白,很健美,圓潤,結實,具有良好的柔韌性,
可以分到非常大,她的小腿纖細而矯健,腳很柔,玲瓏剔透,歐陽鋒索性把喜歡的腳趾含在嘴裡,輕輕地咬,她的
身體就蠕動起來,那布滿了柔軟亮澤的陰毛的陰部就徹底地盛開了,未經人事的處女的陰戶是嬌嫩的,純凈的,還
沒有色素的沉澱,玉雪可愛,鮮嫩的大陰唇接受到細緻的愛撫後,張開了,陰蒂的位置抖著,盛開的花瓣蠕動著,
象一張小嘴在召喚,充分濕滑的陰道口微微地張開著,一個細細的小洞,從陰毛和陰道的情況,歐陽鋒知道林朝英
其實是一個性慾很強的姑娘,要她在被點燃的身體反應中掙扎,那樣更刺激,就更不能急著插入了,等待吧。歐陽
鋒用自己得意的粗大陰莖在陰戶上來回地摩擦著,不時用龜頭頂住陰道口佯做插入,然後就逃開,直接去蹭那充血
勃起的陰蒂,體會著自己創造的奇妙的戰慄……這個沒用的身體,在被凌辱的時候,居然越來越強烈地要求著,林
朝英覺得自己要崩潰了,她悔恨自己的脆弱,但哭的一塌煳塗,每一次臨近那個時刻,就不由自主地痙攣,說不清
楚是恐懼還是期待,他太熟悉女人的身體了,太懂得女人的需要了,太折磨人了,太有耐心了,林朝英現在是空白
的,只有身體的感覺在支配著身體,快感開始占據了上風,所有不好的情緒在酸麻中要消失掉了,不再感到屈辱和
惶惑了……那一刻來了,粗大的龜頭擠進了陰道口,撐開,直接研磨著賴以最後維護的那層膜,抵擋是微弱的,現
在就取決於他的決心,酸漲的感覺也是美妙的部分,還有那緊張和心悸,林朝英突然鬆弛了下去,從女孩子到女人
,就是現在了,但沒多想,就是覺得很累,想鬆弛下去,想他捅破那膜,然後是什麼樣的?會疼麼?還是更直接的
快樂?你幹嗎呢!?林朝英想叫出來,這個答案不要拖的太久呀!……歐陽鋒一點一點地研磨著,龜頭痒痒的,那
舒適是快樂的,享受這快樂,還有林朝英一陣緊張一陣鬆弛的變化,多好呀!突然伸手在林朝英大腿根上使勁掐了
一下,遭到突然襲擊的身體一挺,突破了!林朝英的慘叫劃破了寂靜的夜,引來了蛇群的好奇……比傳說中的疼痛
要輕微得多,還是流血了,能清晰地感到自己在流血,不過不是大量的,流血使膨脹得難受的身體多少感到了一絲
沁涼,但隨後的被衝擊就一點一點地產生了越來越厲害的快感,疼是間中的調味,他每一次插入都產生了不能抵擋
的酸楚和疼,因為是從來沒有被碰過的地方,被撐開,被突破,被蹭得酸,越來越深,一直頂到那使肚子裡面的什
麼東西發生抽搐的地方,於是內外的感覺就雜合了,他還在繼續進入,那一陣是惶恐的,會不會被就這麼刺穿了?
他的那個可怕的東西會不會從自己的嗓子眼穿出來?有這可能,因為嗓子眼的確是一個勁地反應著,他肯定捅到心
了,因為心跳的簡直就沒譜,連走火入魔的時候也沒有這樣的感覺,還有他捅的自己的身體根本就不聽自己的使喚
了,哆嗦的厲害,是不是毛髮都脫落了?感覺象!不過這一切都是沒法言喻的舒服,前所未有的刺激,浪潮一般的
心慌,最後達到了那個神智都迷煳掉了的顛峰,自己現在是一塌煳塗了,瀉的一塌煳塗了。「怎麼樣?」歐陽鋒喘
息著,他內力深湛,射精的疲乏恢復的很快,他捨不得離開林朝英的身體,最近已經很少從女人的身體上得到這樣
的快感了,被她那曲折的陰道抓緊的感覺很好,她陰道口的肌肉很有力,似乎要把陰莖給切斷,那蠕動是高潮的源
,快樂的本,還有那來自子宮口的強烈的吸力,一個好女人,奇妙的女人!林朝英側臥著,不管歐陽鋒繼續撩撥自
己的身體,高潮的餘波仍在瀰漫,不過神智已經開始清明,林朝英的心很亂,劇烈的高潮之後,身體的活力恢復了
很多,但內力依然無影無蹤,這對一個刻苦修煉的高手來說是最恐怖的事情了……「達到目的了?」林朝英從歐陽
鋒的撫摸中掙脫出去,看到不遠處的蛇群,一陣緊張,不過她盡力使自己鎮定,她把自己的身體蜷縮起來,抱膝坐
著,用歐陽鋒的衣服墊住屁股,還是有點涼。現在對歐陽鋒的看法是有點改變了,主要是沒想到他是這樣能帶來快
樂的男人,基本的還沒變,也沒法變了。歐陽鋒索性躺下,撮唇輕輕打了一個唿哨,就有幾條蛇滑到他的身上,靈
活地滑動起來,「要不要試試?很好的按摩呢。」林朝英感到一陣毛骨悚然,想吐,自己是和這個蛇人結合了!「
不試就算了,你想好了麼?以後,我都會這樣對你。」的確是一個有誘惑力的提議,林朝英知道自己的確非常迷戀
這快樂,不過王重陽呢,本來是要從他那裡得到快樂的,林朝英還沒有習慣見異思遷,這是被強姦的,心還在王重
陽的身上,畏懼不能屈服,難道誘惑就可以?不能沒有原則麼。【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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