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落平陽任人欺,任你王侯將相身。

話說大明崇貞年間,已是國家大亂,民心慌慌。陝西的李闖興兵舉事,朝廷雖百般彈壓,卻是無濟於事,各地

丟府失縣自不待言。四月間破了大同,六月間又陷了保定府,眼見京師已是不保,滿朝文武大員俱各自惶惶逃命。

這起子逃命大員中,有錢有勢的自是前唿後踴,家貧勢弱的也只得狼狽落慌。

卻說這京師翰林院,原是個清貧的所在。眾翰林無非是些個苦學清高的學子。

平日裡雖榮耀非凡,卻是個無權又無勢的冷衙門。

單說這眾翰林中有位喬編修,年方二十五。乃是前年新進的三甲頭名。崇貞皇帝見他青春年少,天縱英才,原

本是有意提攜。怎奈得流年不利,國禍將臨,也只得作罷。眼見著京中大員們俱是自顧逃命,縱是有心報國,卻也

是無門得入。

無奈之下,也只得隨眾望風而逃。

這喬編修乃是揚州人氏,此番眼見大勢已去,便欲掛靴而去,遁歸故里。這一日散館歸家,見過夫人黃氏,念

及此事。黃氏乃揚州富商之女,雖長喬編修一歲,卻也是個知書達理的婦人。黃氏也見這世局大亂,留在京中恐為

亂兵所害,不若早日歸去的好。

此意一定,喬編修第二日便入朝辭去官職。家中由黃氏領著收拾行李盤纏,打發家俱房產。怎奈大亂將至,家

俱房產都值不得幾個錢。黃氏也只得忍痛低低的賣了。又取出幾十兩銀子,打發了家中的幾個丫頭、僕人。身邊只

留了一個貼身的大丫環春明和一個常使的小廝李保兒。

至晚,喬編修歸來,見與夫人,道:「官中的事大已定了。家中之事不知夫人了理的如何?」

黃氏便將家中賣房當物,打發下人的事一併說了,又道:「此番回去,只留兩個從人。一個是我房裡的春明,

再就是長隨的李保兒。兩個俱是家生子兒,從小跟定你我的,斷沒有外心的人。此去江南,便靠他二人照應了。」

喬編修原是不管家務的,然此番路途遙遠,又逢兵凶戰危,他自是放心不下,便道:「夫人打點的當真是不壞。

只是此去千里,路途不靖。李保兒一個弱書僮,恐保不了你我。當是去請個會些武藝的來作保鏢。」

黃氏知丈夫說得有理,道:「家中原就沒有會武藝的下人,此時去尋個外人來又不知來路。此事堪堪難辦。」

喬編修笑道:「夫人休要憂心。下官有個人選。既是家中的下人,又會些拳棍。正可用來保鏢。」

黃氏見他說得玄乎,乃問:「不知相公說得是哪個?」

喬編修道:「此人便是廚下的火頭,原是做我長隨的朱彪。」

黃氏一聽驚道:「此人萬萬不可。」

各位看官道是怎得。這朱彪原是喬府里有頭有臉的人物,平日恃著寵,在府中稱王稱霸。今日欺負個小廝,明

日又調戲個丫環。弄得府中人人恨之入骨。只因他會些武藝,又有喬編修護著,眾人才不敢與他怎樣。哪知這廝不

知好歹,竟又調戲了夫人房裡的丫頭春梅。事敗後被黃氏命人掌了四十板子。原是要趕出府的,卻又念他護主多年,

改發到伙房當差。

因有此一情,也無怪黃氏多心。喬編修乃是個書讀得愚了的君子,凡事只向與人為善上想。故而笑黃氏太過多

心,道:「夫人可知聖人云,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朱彪前日犯過,已受了罰。今日正是用人之際,多賞他幾個錢,

保你我歸家才是正題。休要再提那陳年舊帳。」

黃氏見丈夫說得密不容發,便也不再勸。只叫李保兒喚了朱彪來,賞銀子說好話,一番布置自不再言。

卻說來日便要啟程。一家五個只管走官家大路。起初到也無事。只走到河北地面,卻遇了山賊。虧得李保兒機

警,朱彪也還使命,總算保得他二人無事。眾人踉蹌著出了河北,只顧一路往南,入了山東。

這一日才到濟南城外,便見從東邊官道上聚了千把人,俱是從京城逃難的。

喬編候一家也混跡其中。眾人正說往城中去,卻見城南三里處揚起漫天煙塵。有眼尖的叫道:「跑嘍!闖賊的

兵馬來了。」

眾人一聽,頓時大亂。千把人擠做一團,只顧逃命。哭的、叫的、唿爹喊兒的亂鬨一氣。喬編修一家原在一處,

只被這人群擁來擠去,硬是衝散了。

喬編修與春明、李保兒兩個一處,被人群裹了往東逃去。直跑出了十里才歇下。卻不見了夫人黃氏和朱彪兩個。

喬編修一急之下竟暈死過去。李保兒忙用水灌了過來,好說歹勸,總算勸住了。正待回去找人,卻又聞亂兵趕上來

了,眾人只得再逃。一日之中卻不知跑了幾回。

卻說黃氏在人群之中,起先還拉著春明。後來不知怎得,被人在背後摟住,一把拖了出來。待要叫時,卻又被

捂了嘴。眼見著喬編修他們越走越遠,自己卻又做聲不得。

正急切間,黃氏只覺兩腳一空,已被人舉上肩頭。那人跑起來上下顛簸,直叫人頭暈目眩,也就顧不得喊叫。

黃氏也不知是往那裡跑,也不知跑了多遠。待那人停下,已是到了個僻靜的破廟。黃氏掙著下地來,抬頭一看,

周圍卻只有朱彪一個。心下已是一驚,卻又見他似笑非笑,盯著自己,心中暗叫不好。

然黃氏必竟乃大家閨秀,自有一番氣勢,佯裝怒道:「好個大膽的奴才,怎得把我背到此間。還不快送我回去。」

那朱彪冷笑一聲,欺上前半步道:「賤人!還當你是在府里做夫人呢。這荒山野廟,你個婦人安敢叫我奴才。」

說罷上前照著黃氏就是一掌。

黃氏何時受過這個,一掌之下已是翻身倒地,嘴裡卻還硬道:「你敢無理,我叫相公發落了你。」

誰料朱彪非但不怕,反而笑道:「好你個賤人。大明都沒了,你家相公值得幾個錢。那日你四十板子打的我好

受,今日便一併還你。」說著便欺到黃氏身前,動手扯脫她的衣褲。

黃氏哪裡見過這等兇徒。早已嚇得渾身打軟,口中連連告饒。朱彪見她只是外強中乾,哪裡還肯放過。只顧發

狠,扯她衣服。黃氏一婦人哪是他對手。不一時已是剝落的凈光。這黃氏本就生得幾分姿色,又正是青春。那朱彪

五十幾歲,幾時見過這等尤物,自是淫念大興,也不管黃氏哀求哭鬧,伏身便壓上去。

這朱彪本就是個色中餓鬼,有黃氏這等美艷當前,哪得把持。直把渾身本事放出,摟著黃氏上下插動。黃氏心

中又羞又懼,直想一死,只盼他早早完事。怎奈這朱彪乃習武出身,身強體健,自下午直弄到斷黑方才罷手。

黃氏只覺頭暈眼花,動彈不得。只情自顧著流淚。這朱彪當似沒事兒的人,取出乾糧便吃。吃罷便又閃身壓上

來。可憐黃氏一個嬌滴滴的相公夫人,被個粗伙夫弄得慘叫連聲。一夜間,朱彪竟未曾歇手。直把黃氏奸得氣弱游

絲。

2 .

上回說到那惡奴朱彪擄了主母黃氏在破廟中肆意淫辱。那黃氏起初也還叫罵幾聲。怎奈得那朱彪凶暴,聽得黃

氏罵聲,便沒頭沒臉一通亂打。不幾下黃氏心下便也怕了。面上由著朱彪輕薄,心裡只望著自家相公早日尋來。

這朱彪乃是個久旱的曠男,且又生性淫暴。今日尋著個嬌滴滴的金枝玉葉,自是不得罷手。從那日擄了黃氏,

便一時也不曾停歇。

轉眼已是三日。若換了他人,就這般縱淫不止,早已陽盡歸西了。只是這朱彪自小習武,身大力足,且又見黃

氏花容掛淚,楚楚動人,便是捨命也是不枉。

那黃氏出自名門,嫁在官家,何曾受過這等凌辱,雖是百般忍耐,卻也不堪其辱。

這一日傍晚,朱彪又奸黃氏。二人就著一團枯草疊在一處,那朱彪擁了這一團溫香軟玉正殺得興起。忽聽廟外

有人唿喊:「夫人、朱爺!二位可在廟中。」

黃氏一聽,心下大喜,知是李保兒來尋了。許是天色將晚,保兒怕廟中有賊人不敢入內。正待叫時,卻被朱彪

一把捂了嘴,道:「夫人休要叫喊。」

黃氏幾日來被這殺才羞辱,早已是業火中燒,掙了兩掙,卻不是他對手。朱彪低聲道:「此時夫人與我裸身相

向。李保兒見得,不知要作何想處。」

黃氏道:「是你強行淫污於我。我何愧之有。」

朱彪冷笑幾聲道:「相公為人心胸不能容物,若知夫人與小的有此一景兒,定不能見容與夫人。」

黃氏果被他唬住。朱彪見黃氏不語,知她心中已亂,遂騰身而上,又做起那縱送之舉。黃氏怕被門外李保兒聽

見,不敢叫喊,也不敢撕打。只喜了朱彪這廝,托起黃氏兩條粉腿,只管將那陽物盡根而入。黃氏只情著緊咬銀牙,

哪敢做半點響動。此時只盼著李保兒早早遠去才好。

那李保兒只在廟外喚了幾聲,見無人答話,便也不再久留。他哪裡曉得,幾步之外便是黃氏受辱之處;又怎知

道,朱彪竟天良盡泯,膽敢姦污主母。

聽李保兒喊聲漸遠,黃氏才舒下一息。朱彪胯下急縱兩下,一股陽精盡數播入黃氏下身。幾日來黃氏已被他數

度淫辱,如此已是多次,故也不去洗刮,只由著那精水倒湧出來。

朱彪見此景置,不覺淫性又發,一雙毛手便在黃氏身上遊走起來。黃氏見他又來輕薄,心中動火,一掌打落朱

彪的手。

朱彪卻也不氣,淫笑連連道:「夫人莫氣。小的見夫人三日來是享盡世間女子之興事。何故仍舊一臉戾氣。可

是小的未曾使夫人盡興。」

黃氏怒道:「無恥淫徒!妾乃一孱弱女子,身不由己為你所辱。你既得逞,何故再來拿話辱我。」

朱彪道:「夫人此言差矣。小的夕日在府中被夫人杖責,今日之事實是舊怨。

如今你我兩清。明日便送夫人回去,與相公重享榮華。」

此言一出,黃氏不由一驚。先是不信,又恐他反悔,故而問道:「此言當真?」

朱彪拍胸,道:「小的雖非君子,卻也還守信。夫人只需依我幾件事。若答應了,便是送夫人一個再造富貴也

是有的。」

黃氏不信,問道:「此話怎講?相公官已然辭了,何來的富貴。你要休拿話填我。」

朱彪也不答話,反倒伏在黃氏身上,拱嘴便在她乳上咂咂做響。黃氏見他又來把玩自家,道:「你若不說,我

便當場咬舌在此。」

朱彪道:「夫人還需先允我幾件事。這方當講出。」說罷便用指頭在黃氏下身挑撥。

黃氏見他無賴,也沒甚辦法,只得道:「你有何話說。且先道來。」

朱彪道:「此事說來不難。這一,他日送夫人歸去,相公必問及這幾日之事。

夫人不畢多言,小的自有計議。」說罷便用眼望著黃氏。

見黃氏不語,知是允諾,便又道:「其二,小的今日既與夫人有此魚水之歡。

便是一世的緣份。他日夫人榮歸,還需與小的再續前緣。這可使得。」

黃氏道:「淫賊,我既歸家,自是相公之妻,你之主母。你安敢再來糾纏?

不怕我相公發落與你。」

朱彪笑道:「夫人勿憂,小的自有分寸。斷不叫旁人見疑。且不說今日你家相公已然落迫。便是在平日,我朱

彪也不曾見怕的。」

黃氏憤然,道:「妾乃名門節婦,被逼無奈見辱於你。早已無顏面見與相公。

若非掛懷相公生死,便是十回百回也是死了。這等苟且通姦之事,妾斷然不相與之。」說罷已是憤恨交集,聲

聲如泣。

朱彪聽罷,仰面大笑,道:「你這婦人好不識大體。今日之事你我早已為夫妻之實。若從於我,便了。不從,

說於你家相公知道。縱你萬死,也洗不脫個被奸的名頭。自古哪個男子願作綠頭王八。你若一死,他怕是還要道是

你與我通姦事發,含羞自盡呢。他日再續一房,共享富貴,你豈非白死。」

黃氏似笑非笑,似悲又怒道:「好淫賊,好毒計。妾一婦人,落於你手,如何發落,悉聽尊便。只你若食言,

妾便粉身矣不饒你。」

朱彪見黃氏答應,大喜,道:「如此甚好。今夜你須與我弄得舒暢,明日一早便與你去尋相公。」說罷不由分

說,便騰身壓上。

黃氏由求他放歸,恐他有變,也顧不得平日的聖賢教誨,只管拿出十二分手段,做出種種嬌態加意奉承。朱彪

哪裡見過這標緻婦人也有此一景,立時血脈上涌。也放出本事,大幹起來。二人忽而一式「老漢推車」,忽而又一

式「觀音坐蓮」。直弄得天昏地暗,竟又一夜未歇。天色將明方才相抱而睡。【完】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聲明:未滿18請勿邀約,請盡速離開。所有內容已滿18歲,本站所有文章,如無特別說明或標註,均為本站原始發布。任何個人或組織,在未徵得本站同意時,禁止複製、盜用、採集、發布本站內容到任何網站、書籍等各類媒體平台。如若本站內容侵犯了原著者的合法權益,可聯絡我們處理。本站內容18歲以下不宜觀看,請自行退離本主題,網站及發帖者已盡告知讀者之義務,且並無意違反兒童及少年性交易防制條例40所稱「以廣告物、出版品、廣播、電視、電子訊號、電腦網路或其他媒體,散布、播送或刊登足以引誘、媒介、暗示或其他促使人為性交易之訊息者」,請讀者自重。本文為網路創作,與現實之人事物無關,內容如與現實雷同,純屬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