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少年袁承志

啞巴抱起崔秋山、袁承志,健步如飛的向前疾走,翻過兩個山頭,只見山腰中有三間茅屋,啞巴逕向茅屋跑去。

快要到時,屋前一人迎了過來,走到臨近,原來是個二十多歲的少婦。她向啞巴點了點頭,見到崔袁兩人,似感訝

異,和啞巴打了幾個手勢,領著他們進屋。

那少婦叫道:「小慧,快拿茶壺、茶碗來。」一個女孩的聲音在隔房應了一聲,提了一把粗茶壺和幾隻碗過來,

怔怔的望著崔袁兩人,一對圓圓的眼珠骨熘熘的轉動,甚是靈活。袁承志見那少婦粗衣布裙,但皮色白潤,面目姣

好,那女孩也生得甚是靈秀。

那少婦向袁承志道:「這孩子,你叫甚麼名字?怎麼遇上他的?」袁承志知她是啞巴的朋友,於是毫不隱瞞的

簡略說了;那少婦聽罷向袁承志一笑,說道:「我姓安,你叫我安嬸嬸好啦,這是我女兒,她叫小慧,你就耽在我

這裡。」

袁承志次晨醒來,發覺崔秋山和啞巴先行離去,不禁急的哭了起來。安大娘柔聲說道:「好孩子,你崔叔叔受

了傷,很厲害,是不是?」袁承志點點頭。安大娘又道:「我只能暫時讓他傷口的毒氣不散開來,如果時間隔得太

久,只怕他的腿要殘廢,因此啞巴伯伯背他去請另外一個人醫治;等他好了之後,就會來瞧你的。」袁承志慢慢止

了哭泣。安大娘道:「快洗臉,洗了臉咱們吃飯。」

吃過早飯後,安大娘要他把過去的事再詳詳細細說一遍,安大娘聽得不住嘆息。就這樣,袁承志便在安大娘家

中住了下來。袁承志從小沒了父母,應松、朱安國等人雖然對他照顧周到,但這些叱叱吒風雲的大將,照料孩子總

不在行。現下安大娘對他如慈母般照顧,親切周到,又有小慧作伴,這時候所過的,可說是他生平最溫馨的日子了。

安大娘給袁承志縫了一套衫褲,想要他試試合不合身,見袁承志經已沉沉睡熟,不覺童心忽起,心想:「不如

趁睡先給他換上,明日承志醒來,看了豈不歡喜?」當下便輕手輕腳的脫下袁承志那套破爛不堪的舊衣,袁承志睡

得極沉,雖經翻動卻並未醒轉。此時安大娘突地臉色通紅,停了下來;原來袁承志的陽具,竟然在睡夢中硬梆梆、

直挺挺的翹立起來,還一顫一顫的在那抖動。

安大娘因不齒夫婿為人,是故帶著小慧到處躲藏,已有四、五年未有夫妻生活。二十五歲的她,身體健康,生

理機能飽滿,自然也會有某方面的需求;但她生性貞節端莊,又囿於禮教的約束,因此平日裡只得以練武,來強力

壓抑不時勃發的情慾. 初時她認為袁承志年幼,因此並未慮及其他;但如今見及袁承志那尚未長毛、但卻已頗具規

模的陽具,不禁嬌羞害臊起來。

她匆忙的為袁承志穿上衣褲,便回房就寢,但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眼前晃來晃去,儘是袁承志那根陽具

的影子。她心中暗罵,自己真是無恥,怎麼可以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但越是壓抑,思緒越是紛亂,最後她腦中

竟然浮現出袁承志將那根肉棒插入自己下體的猥褻影像。

她到屋外井邊用冷水洗把臉,心想或許可減輕熾烈的慾情,誰知道此時袁承志尿急,迷迷煳煳的爬起來解手,

黑暗中沒看到蹲著洗臉的她,一泡熱乎乎的童子尿,竟灑了她一身。她大吃一驚,「啊」的叫了出來,袁承志嚇了

一跳,也清醒了過來。

「對……不……住,安……嬸嬸,我沒……看到您。」袁承志結結巴巴的說道。

「承志,沒關係,我就順便洗個澡吧!」安大娘柔聲地安慰不知所措的袁承志。

屋外傳來「嘩啦嘩啦」的水聲,袁承志從未見過女子身體,好奇心起,不由得貼窗偷看。只見安大娘赤裸的身

軀在月光下顯得分外的柔和潔白,胸前兩個白嫩嫩的奶子,就像剛出籠的大饅頭一般,澎澎軟軟的很是好看。咦!

安嬸嬸怎麼沒有雞雞?怎麼那裡長了黑黑的一片毛?年僅十歲的他,根本未通男女之事,因此並未產生什麼非分之

想,只是單純的好奇偷看而已。但安大娘曲線優美,婀娜多姿的裸身,卻也在他心裡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安大娘無意中眼角一撇,發現袁承志正在偷看,心中愈發的春意蕩漾,她洗浴完畢進入屋中,見小慧安祥沉睡,

而隔壁房的袁承志卻兩眼圓睜仍未睡著,便過來點起燈,看看袁承志的新衣服是否合身,順便也和袁承志閒聊兩句。

浴後的她,身體飄散出陣陣的幽香,加之和藹溫雅的神態,使得袁承志想起了苦命的母親,聊著聊著不禁悲從中來,

一伏身竟趴在安大娘懷裡啜泣了起來。

安大娘摟著安慰他,但袁承志的頭在胸部上拱來拱去,不時磨擦到敏感的乳頭,卻也使得她方才平復的慾情,

重新燃起;她面泛桃紅,體溫升高,身軀也微微顫抖了起來。袁承志察覺後,心想:「糟糕!安嬸嬸大概是著涼生

病了,還發燒呢!」於是問道:「安嬸嬸,您那裡不舒服?要不要我給您揉揉?」。過去他生病時,應松、朱安國

常運功給他搓揉,不一會功夫也就好了,因此他自然而然的就想到,替安大娘揉揉說不定也有同樣的效果。

安大娘緊緊摟抱著他,並未回答,只是輕輕的嗯了一聲,雙腿也夾住他的身體不停的蠕動;袁承志見狀心想:

「安嬸嬸定是得了絞腸沙,肚子痛。」於是便道:「安嬸嬸,我給您揉揉肚子,一會兒就不痛了。」安大娘幽幽的

嘆了口氣,鬆開了手腳,身體也躺臥了下來。

天真無邪的袁承志依據自己過去的經驗,將安大娘的褲子拉下,將手掌搓熱後,就貼著安大娘的小腹,大力的

磨擦起來。安大娘只覺熱乎乎的小手,不斷的在下腹撫揉,竟是舒服無比,尤其是小手不經意的碰觸到陰戶上緣時,

更使她心中悸動,也愈發激起她泛濫的春潮。她不由得低聲道:「承志,再下面一些。」

袁承志依言向下方揉搓,接觸到軟細的陰毛,不免有些礙手礙腳。此時只聽安大娘有氣無力的道:「承志,揉

下面那條縫縫,裡面好難過啊!」袁承志伸手一探,只覺濕漉漉、黏兮兮的,心中不由驚道:「糟糕!安嬸嬸痛得

尿出來了!可這縫縫又要怎麼揉呢?嗯!裡面難過,我就將手指伸進去摳一摳吧!」

他順著濕滑的肉縫,將手指伸入摳挖,只覺內裡層層嫩肉吸吮住他的手指,使他產生一種奇怪的感覺。安大娘

這時可真是漸入佳境,袁承志的手掌不斷的磨擦到她的陰戶,手指也在陰道內摳摳挖挖,她感覺快意迅速的蔓延,

禁不住一邊呻吟,一邊斷斷續續的叫道:「承志,再……里……面一點,……再……深一點……快啊!」

袁承志覺得安大娘身體一陣哆嗦後,下體又噴出一股騷水,緊接著就摟抱住他,親吻他的面頰道:「承志,安

嬸嬸好舒服,謝謝你啦!……承志,這件事你可別告訴旁人,就是小慧也不能說,你答應安嬸嬸好不好?」袁承志

雖然年幼,但見她那嬌媚神態,也不禁砰然心動,當下立刻答應道:「安嬸嬸,您放心,我絕對不會告訴別人的。」

此後安大娘總是趁小慧睡著後,便到袁承志房中要他揉肚子,她衣服越穿越少,幾天後,乾脆就赤裸裸的要袁

承志給她搓揉。袁承志不疑有他,心中反倒覺得光著身子搓揉其實方便的多,因此自己也脫光了衣服,免得安大娘

痛得尿尿,弄髒了新衣。幾次下來,袁承志已是駕輕就熟,他不但手指伸入縫縫中摳挖,還發覺安大娘的奶奶也不

舒服,經常需要他一併搓揉。

年幼的他,父母早亡,又乏兄弟姐妹,對於男女之事實是一竅不通,如今驟然接觸美貌少婦,成熟豐滿的裸身,

不禁自然產生愉悅的生理反應;他的雞雞開始經常性的翹起,尤其是替安大娘搓揉時,更是堅挺無比,久久不消。

這日他又替安大娘搓揉,安大娘嬌柔的說道:「承志,你幫嬸嬸一個忙好不好?」

「安嬸嬸,您儘管吩咐,承志一定盡心盡力。」

「承志,安嬸嬸縫縫裡頭好不舒服,你的手指又太細太短夠不著深處,安嬸嬸看你的雞雞硬起來,比手指長得

多,也粗得多,你可不可以用雞雞戳進來,替安嬸嬸捅一捅?」袁承志聽了不禁有些猶豫,他道:「安嬸嬸,不是

我不肯,只是我這雞雞,一天大似一天,我怕一個不小心,捅壞了嬸嬸!」

安大娘笑著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道:「安嬸嬸那這麼嬌嫩?給你一捅就捅壞了?快來吧!嬸嬸裡面難過得緊呢!」

說罷,將嫩白的大腿翹起緊貼身體,好讓袁承志容易進來。袁承志見安大娘的胯間肉縫濕漉漉地,兩瓣嫩紅的肉片

也左右分開,隱約之間可見一小小肉穴,於是便扶住硬梆梆的雞雞,向穴里頂了進去。

安大娘這一下可真是久旱逢甘霖,舒服得簡直上了天,袁承志的陽具雖未長成,但已是頗具規模,和成人比起

來亦不遑多讓,她已四、五年未嘗肉味了,如今袁承志這健康活潑的小雞雞突地一下捅進來,使她久曠的嫩穴,簡

直如醍醐灌頂一般的豁然開朗,一時之間,她全身血脈運行暢旺,銷魂快感也迅速的傳遍周身。

袁承志男性的本能,使他自然的來回抽插,逐漸的他也領略到異樣的舒暢,從所未有的奇妙滋味,由下體直上

全身,他伸手抓住安大娘彈性十足的奶子,揉捏了起來。安大娘此時兩眼水汪汪的像要滴出水來,臉頰也紅通通的

粉嫩可愛,她鼻端輕皺,眉頭緊蹙,小口微張,不停嬌喘。袁承志一見她那模樣,心中莫名其妙的就生出一種憐愛

的感覺,似乎大他十多歲的安大娘,突然間成為嬌柔可愛的小妹妹,只有自己,才能帶給她幸福快樂。

高潮過後,安大娘緊擁著袁承志,熱情的親吻他,袁承志吸吮著安大娘軟滑的香舌,心中不由想到:「安嬸嬸

的舌頭,又香、又軟、又滑,簡直比冰糖銀耳還要好吃。」

他尚未長成,無精可射,因此陽具仍是堅挺不拔,硬梆梆的塞在安大娘的嫩穴之內;不一會功夫,安大娘滿臉

嫵媚,溫柔的要袁承志仰躺下來,自己跨騎在袁承志身上,又開始搖擺晃動了起來。

袁承志感到奇怪,暗想:「安嬸嬸也不知是什麼毛病?怎麼剛好一會,卻又發作起來?看樣子還很難根治呢!」

安大娘自和袁承志發生親密關係後,心態上也產生微妙的變化,袁承志雖年幼無知,但她既將清白身子交給了

他,潛意識裡已將袁承志視為小丈夫一般,因此自然而然的也想讓袁承志,享受到同樣的快樂滋味。這天袁承志又

要替她揉肚子,她溫婉的道:「承志,每次都是你幫嬸嬸揉,真是辛苦你啦!今個,換嬸嬸替你揉揉吧!」

安大娘棉軟的雙手,在袁承志赤裸的身軀上來回撫摸,使袁承志感受到無比的舒適與刺激,也使他內心產生一

種原始的渴望,他自己也說不出渴望些什麼,只好在安大娘柔嫩光滑的裸身上,又揉、又搓、又摸、又捏的,以發

泄他童稚的慾情。突然酥麻搔癢的舒暢感,席捲了他的下身;安大娘竟然將他的雞雞含入那溫暖濕滑的口腔中,唆

舔了起來!瞬間,雞雞迅速膨脹起來,有如一根半大不小的香腸。

安大娘只見袁承志眼中,突地放出異樣的神采,使得袁承志看起來完全不像僅有十歲的無知少年;在那種目光

下,安大娘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陣嬌羞,身體也軟棉棉的躺臥下來。袁承志像是忽然由男孩,變成為男人;他挺著那

雄糾糾、氣昂昂、滑熘熘、光禿禿,僅有十歲的肉棒,扛起安大娘白嫩光滑的大腿,噗吱一聲,就徹徹底底的占有

了豐滿、成熟、美貌、嬌嫩的二十五歲少婦安大娘二青年袁承志紅娘子 1

袁承志閉目沉思,《金蛇秘笈》中種種武功秘奧,有如一道澄澈的小溪,緩緩在心中流過,清可見底,更無半

分渣滓。只是這些武功似乎過份繁複,花巧太多,想來那是金蛇郎君的天性使然,喜在平易處弄得峰迴路轉,使人

眼花撩亂。

他經此一晚苦思,不但通解了金蛇郎君的遺法,而對師父及木桑道人所授諸般上乘武功,也有更深一層體會。

他神功既成,頓感無聊,突然想到金蛇秘笈後段,載有一篇《御女密要》,當初他覺得下流淫穢,因此略過未讀,

如今沒事,不妨取來瞧瞧。

他一看之下臉紅心跳,只覺其中所載之事,簡直匪夷所思,從所未聞;欲罷不能之下,他前前後後,翻來復去

竟然一連看了四、五遍。書中詳盡說明了女人的生理構造及動情徵兆。對於如何挑逗女子情慾,引發女子春心,更

是有專章特別說明。此外在《利其器》章節中,更有具體法門,指導如何運氣凝聚於陽具,以使陽具火熱粗大。

袁承志興致勃勃依法試練了起來,由於有深厚的內功基礎,因此片刻之間,已是運用隨心。他依據《大陽訣》,

堅、迅、猛三個階段試練;當用堅字訣時,陽具較平日脹大約三分之一,用迅字訣則脹大一半,如用猛字訣,更是

足足脹大一倍有餘。

他又試著用不同的功勁,當用《鼓》勁時,龜頭由原本較雞蛋略小,鼓脹成鴨蛋般巨大;並且縮脹之間,就像

心臟跳動一般,不稍停息。當用《旋》勁時,整根陽具竟如靈蛇一般的扭動旋轉起來,袁承志嚇了一跳,心想:「

此雖旁門左道,卻亦神妙如斯,當好好習練,方不負前人一片苦心。」

他想起幼時與安大娘的私密往事,不由得慾火滿腔,他趕緊依據定心法門,調勻體內真氣,果然片刻之間,便

心平氣和慾火全消,當下不禁對《御女密要》之神奇,更添信心。此時離師父要他下山日期,已足足晚了兩個多月,

於是收拾了行曩,揮別啞巴,便下山尋找師父。他十歲上山習藝,尚是個年幼孩童;如今藝成下山,已成長為二十

歲的翩翩青年。

袁承志到了闖王軍中,得知師父已去江南,便稟報闖王欲去尋訪師父後,再行效力;闖王也不勉強,命制將軍

李岩接待,又送了五十兩銀子作路費,袁承志謝過受了。那李岩雖是闖軍中帶兵的將官,但身穿書生服色,談吐儒

雅。李岩對袁崇煥向來敬仰,聽說袁督師的公子到來,相待盡禮,接入營中,請夫人紅娘子出見。

那紅娘子武功高強,面貌娟秀,英風爽朗,豪邁不讓鬚眉。三人言談投機,當真是一見如故。袁承志除武功一

道之外,見識甚淺。李岩和紅娘子跟他縱談天下大勢,袁承志當真是茅塞頓開。

是夜營中一陣慌亂,相詢之下,竟是紅娘子夜探敵營失手被擒;袁承志自告奮勇欲往營救,李岩知其武功高強,

便也應其所請。袁承志潛入敵軍大營,見一大帳四周戒備森嚴,帳內隱隱透出燈光。他閃過巡邏敵兵,躍至帳頂,

由接縫處向里窺探。

只見紅娘子昏迷不醒,呈大字型地被綁在兩柱之間,帳內僅有三人,坐在一旁聊天,其中一名虯髯大漢竟然身

著闖軍服飾。此時,那大漢向一旁身著內庭侍衛服裝、年約四十多歲的英俊男士道:「安大人,怎麼樣?我劉宗敏

的妙計不錯吧?這回安大人立了大功,該當如何謝我?」。

安大人嘿嘿一笑道:「劉將軍在李自成那兒,要什麼沒有?咱們就按約定,劉將軍先玩了這娘們,我再將她解

往京城;到時候聖上一歡喜,自然少不了將軍的賞賜。」那劉宗敏聽罷哈哈大笑道:「既然如此,安大人、王將軍

還不迴避,難道等著看兄弟好戲?」。安大人笑道:「豈敢!豈敢!」起身拉著那王將軍,笑著走出了軍帳。

這劉宗敏與李岩同為闖王手下大將,但兩人一向不合。他深知欲扳倒李岩,必先要除掉紅娘子,因此私下和官

方密謀,設計將其擒獲。他平日原本就覬覦紅娘子美色,但一方面礙於李岩勢大,另一方面紅娘子又功夫高強,是

故始終無法如願。如今勾結明軍擒住紅娘子,既可削弱李岩勢力,又可趁機玷污她清白的身體,一舉兩得,真是何

樂而不為?

此時紅娘子身軀抖動,醒了過來。她睜眼看見劉宗敏,不禁破口大罵:「你這忘恩負義的畜牲!闖王對你何等

信任,你卻勾結官兵設計老娘!你這無恥的敗類,一定不得好死!」。劉宗敏淫笑道:「你這會凶得緊,待會可別

浪得要命。嘿嘿!你吃了本將軍的銷魂散,難道騷穴不癢?不想男人?」

紅娘子聽他一說,心中更是大怒,罵得也更加厲害。但下體酥酥痒痒的漸形潮濕,心中也興起一股強烈的渴望,

這卻是不爭的事實。她知道這是淫藥效力發作,自己難免遭受玷辱,不禁怒不可遏,更是痛罵不停。劉宗敏充耳不

聞,走上前去將她的褲子扯了下來,淫笑道:「現在你嘴巴倒厲害的很,不過待一會,本將軍將丈八長矛捅進你那

小騷穴里,倒要看看你下面的小嘴,是不是也同樣的厲害?」

紅娘子渾圓豐盈的雙腿顯得無比的嫩白光滑,強勁有力。過去衝鋒殺敵時,她雙腿夾馬,手不扶韁的英姿,早

已深映劉宗敏腦海;那時他就常想:「這娘們大腿如此有勁,若是在床上讓她夾上一夾,那可不是美死啦?」。此

刻紅娘子的下身完全裸露,雙腿呈大字型開展,那烏黑柔細的陰毛,已無法遮掩住她嬌嫩的陰戶;劉宗敏看得血脈

賁張,口水直流。

他朝前一跪,環抱著那嫩白的大腿,上上下下的撫摸了起來;長著亂糟糟鬍鬚的大嘴,也湊上那嬌嫩的陰戶,

又刷、又吻、又唆、又舔的猥褻了起來。帳頂的袁承志看得怒氣填膺,但急切之間卻也無計可施。那軍帳系以上好

牛皮縫製而成,其中並輔以鐵線麻繩,實無法破頂而入。且四周戒備軍士、兵丁起碼有近千人,除非能趁虛由帳門

潛入,否則根本無法適時營救。

紅娘子藥力發作,手腳又被緊縛之下,遭劉宗敏一陣輕薄,不禁情慾驟起,春潮勃發。她雖說成親已近十年,

但南征北討,爭戰連連,實在無暇享受閨房之樂;因此年已三十的她,在戰場上雖然英勇,但在男女之事上,卻異

常的稚嫩。像劉宗敏以口舌舔唆下體之舉,她不但從未嘗試,更是聞所未聞。

濕滑又軟硬兼備的靈巧舌頭,在她敏感的下體,百無禁忌的舔吮挑逗,使得她整個身軀不停的顫抖,內心的肉

慾幻想,也被徹底的激發出來,她無法抑制的發出了呻吟,濕漉漉的陰戶也充血微開,自然的作好了交合的準備。

慾火沸騰的劉宗敏,突地起身,瘋狂的扯下了紅娘子身上的衣衫,兩個白嫩嫩的大奶,「砰」的一下,便充滿

彈性的蹦了出來。他兩眼盡赤,面目猙獰,抓住兩個奶子便大力的搓揉了起來。一會,他迅快的褪下衣褲,握著他

勃起醜陋的肉棒,準備徹徹底底的攻占,女中豪傑紅娘子那軟滑、溫暖、成熟、隱密的鮮嫩肉穴。

粗大堅硬的肉棒,在紅娘子濕潤的腿襠間左衝右突,好幾次均直接撞擊到,那香軟嫩滑的陰戶,並差一點戳了

進去;但由於紅娘子手腳被縛,身體直立,且肉棒巨大,嫩穴緊小,因此雖已劃開兩片陰唇,卻始終難以正式進入

禁區。

劉宗敏簡直急瘋了,他一伏身便去解紅娘子腳上的繩索,繩索一開,紅娘子嫩滑有力的雙腿,立刻迅速的舉起,

緊緊夾住劉宗敏的腰部,豐滿渾圓的臀部也上下挺聳,意圖將粗大的肉棒,納入空虛的小穴。紅娘子在春藥的控制

下,此時已表現的像一個饑渴、風騷的淫蕩婦人。

說時遲,那時快,肉棒已正對著鮮嫩的花蕾,正待長驅直入一舉突破。劉宗敏的後頸一麻,已被捏住後拽,他

巨大的龜頭剛才進入肉縫之中,只差寸許即將成功,卻硬生生的被拉了出來,他還來不及反應,已是穴道被點,給

甩了出去。

袁承志飛快的解開紅娘子手上繩索,並脫下長袍給她蔽體,誰知紅娘子春情發作,理智已蕩然無存,竟然一把

摟住他,就親吻他的嘴唇。袁承志無奈之下,只得封住她的穴道,將她背著,伺機潛逃。

此時在軍帳附近的安大人察覺有異,走近查看,袁承志迫不得已,只有冒險突圍。他施展絕頂輕功飛躍而出,

一熘煙就衝出了敵軍大營。但警訊已傳,四面八方均是來往巡邏的士兵,他又背負著淫慾勃發的紅娘子,一時之間

想要脫困,實是勢所難能。他靈機一動,心想置之死地而後生,於是趁隙熘進當地守備使的宅院,果然宅外兵丁來

往頻繁,宅內卻並無巡邏士兵。

守備使宅第頗大,庭院深深,後院尤其僻靜,閒置空屋也多。袁承志觀察良久,選定一間無人居住的客房,便

潛入其內,將紅娘子放置床上。皎潔的月光穿窗而入,照在紅娘子娟秀的面龐,袁成志見她面色通紅,唿吸急促,

雖然穴道被點,身軀仍不時顫動;他突然想到《御女密要》中曾記載,中了烈性春藥,如不及時交合,當血脈崩裂

而亡。他心中暗叫不妙,一時之間天人交戰,實是不知如何是好。

此時紅娘子喉間發出痛苦的呻吟,身體也激烈的顫慄,袁承志見情況不妙,趕緊解開她的穴道。紅娘子幾乎立

即彈跳起來,並勢若瘋虎的撲向袁承志,袁承志心意已決,當即亮出肉棒,任其品嘗。紅娘子跨騎在袁承志身上,

瘋狂的挺聳研磨,那白嫩嫩的屁股就像磨盤一般,快速旋轉扭動,撞擊著袁承志的下腹。

袁承志眼中晃動的是紅娘子碩大白嫩的豐乳,置放穴內的陽具又被一股強勁的力道吸吮,他心中不由一盪,險

些精關不固。一驚之下,他趕緊依照《御女密要》之要領靜心提氣,瞬間,他立刻神清氣爽,竟似個局外人一般。

此時雖然紅娘子仍是媚態橫生,臀波乳浪紛飛,但已無法撼動他強固的心防。

二青年袁承志紅娘子 2

紅娘子縱情放浪,大小高潮不斷,其中欲仙欲死堪稱絕頂的計有三次,袁承志一面觀察紅娘子各種反應表情的

變化,一面對照《御女密要》中之論述自我試練。他發現男女歡好亦如高手過招,戰陣對壘一般,實是變化無窮,

深具奧妙。

慾火得到疏解,藥力已行發散,紅娘子恢復了清明理智,她趴伏在袁承志身上,一動也不敢動,也不知道要如

何打破這尷尬的局面。

此時袁承志誠懇的道:「大嫂,真是對不住,我為了消解大嫂身中之淫毒,不得已壞了大嫂的清白,希望大嫂

寬心諒解。」

紅娘子一聽,他將過錯都攬到自己身上,不覺感激萬分,她嬌羞愧怯的低聲道:「袁兄弟,不要說了,我心裡

有數,這怎麼能怪你呢?」

袁承志粗壯火熱的陽具仍硬梆梆的置於紅娘子體內,兩人都覺得相當舒服,因此都沒想到要將他抽出來。

袁承志已將真氣散去,生理機能恢復正常,此時再目睹紅娘子赤裸嫩白的身體,立即使他產生強烈的需求,他

的陽具在穴內不安份的顫動起來。

紅娘子和他猶是合體,當然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她見袁承志眼放異采,顯然已是情動慾起,當下她含羞帶怯的

輕聲道:「袁兄弟,我的命是你救的,你……如果想……要,嫂嫂……願意……給你……」

她話聲越來越低,到後來幾乎聲不可聞,但袁承志聽在耳中,卻有如驚雷一般。

他尚在天人交戰,紅娘子已用實際行動,表達了具體誠意,她溫柔的親吻袁承志,軟滑的香舌也伸進了袁承志

口中,袁承志終於順應男性的本能,首度展現了無比的雄風。

此番情境大不相同,方才紅娘子受淫藥驅使,神智模煳不清;袁承志運氣鎮攝心神,意在救人;因此二人雖有

肉慾之實,卻乏性靈之美。

而此刻二人均神智清醒,且繫於肌膚相親,身體密接之情況下,自然萌發出的情慾之火,此正暗合易經《澤山

咸》的卦象_______ 愛苗滋長,萌芽出土。

袁承志翻身而起,居於上位;紅娘子含羞仰臥,怯情於下。

下方的是雪白粉嫩凝膚脂,其中暗藏風流穴;上面的是丈八長矛高高舉,年少英挺好兒郎。

二人此時下體已然分開,紅娘子頓覺無比空虛,她啊的輕唿了一聲,似乎對於陽具的撤出,感到遺憾與悵惘;

她暈紅滿頰,目光滿含哀怨期待,迷離恍惚的望著袁承志。

袁承志此時運起《迅》字訣,陽具立刻增大二分之一,他謹守《御女密要》之警語,不急、不浮、不燥;是故

先靜靜的欣賞,紅娘子豐美的裸身,以誘發自我潛藏的生命之火。

紅娘子的肌膚,光潔、潤滑、白皙;並具有練武女子所特有的柔紉彈性;胸前雙乳,碩大、嫩白,彈性十足,

高高聳起;乳暈粉紅,乳頭深紫,色澤對比,協調和諧。雙腿修長渾圓,比例勻稱;肌理細緻,觸手軟滑。胯間妙

處,芳草淒淒,紅唇兩片,隱含玄機。

袁承志看得動情,心火已聚,於是抬起紅娘子的大腿,緩緩將陽具插入濕滑的穴中。

紅娘子只覺肉棒火熱粗大,遠勝方才,一時之間心生恐懼,慌忙以手推拒;但手觸袁承志胸膛尚未使力,肉棒

已經盡根而入,直頂子宮。充實暢快的極度娛悅,立即由下體貫穿全身,她原本欲行推拒的雙手,已自動的轉為環

抱,她緊緊的依偎在袁承志的胸膛,享受著錐心蝕骨的快樂滋味。

兩人緊擁,吻嘴吸舌,均感意亂情迷。

袁承志潛運《鼓》勁,龜頭立時一脹一縮,在穴內撩撥。

由於龜頭直抵子宮口,收縮幅度又大;一會像個鴿蛋,一會又像個鴨蛋,收縮之間竟侵入子宮,連帶使子宮也

跟著收縮起來。紅娘子只覺有說不出的酣美暢快,就像懷胎孕育新生命一般,激發她原始的母性光輝。她只覺懷中

的袁承志,才是她最親愛的人,此刻,就是夫婿李岩也及不上他!

袁承志改運《旋》勁,陽具立刻在穴內扭動旋轉了起來,紅娘子頓時如瘋了一般;她嫩白豐滿的胴體,不停的

扭曲擺動,口中也急促的嬌唿浪叫;她舒服得實在受不了,一張嘴竟狠狠的咬住袁承志的肩膀不放,當鮮血由她口

角滴落時,她顫抖不已,但仍希斯底里的不肯鬆口。

極度的歡愉引發她原始的獸性,她就像艷麗的吸血鬼一般,貪婪的將流出的鮮血,盡數的吸吮咽下。

激情之後的紅娘子,滿懷羞愧的道:「承志,對不住!我實在是太……那個了,忘情之下咬了你,你……你…

…痛不痛?」

袁承志笑道:「一點皮肉之傷,不礙事的。嫂嫂舒服就好了。」

紅娘子一聽真是羞死了,她囁囁諾諾的道:「承志,你舒不舒服?怎麼你都沒有……那個?」

袁承志知道她的意思,因此道:「嫂嫂,我是不能將精水放進去的,否則懷孕,豈不是害了嫂嫂?」

紅娘子聞言真是又窩心,又感激。她認真的問道:「你都沒有……那個,會不會很難過?要不要嫂嫂幫你?」

袁承志笑道:「時候不早了,我們想辦法回去吧!」

紅娘子見他答非所問,不禁固執的道:「承志,你是不是有過許多女人?你是嫌嫂嫂又老又丑才不要我幫忙?

是不是?」

袁承志忙道:「那有這回事,嫂嫂年輕貌美,想都想不到,我怎麼會不識好歹?況且……況且……」

紅娘子見他況且了半天,也沒況出個結果,不禁急急追問。

袁承志從不說謊,被她逼急了只得實話實說,他滿臉通紅的道:「我是說,況且嫂嫂那兒,軟軟、緊緊、濕濕、

滑滑,我的……那個在裡面,也一樣舒服的緊……」

紅娘子聞言喜不自勝,又問道:「你到底有過多少女人?我是第幾個?」她女人的天性發作,不免生出妒嫉比

較的心理。

袁承志那知道女人腦子裡複雜的很?他只是單純的想到:「安大娘不知算不算?嗯!那時自己只有十歲,尚未

長成,應該不算。」

當下便答道:「我沒有過女人,嫂嫂是第一個。」

紅娘子一聽,簡直是心花怒放,自己竟然是他第一個女人。那種勝利獨占的感覺實在美好,一時之間,她全身

輕飄飄的,就好像陷入棉花堆里,軟棉棉、暈陶陶,心裡真是說不出的歡喜、安慰。

她愛憐之情大起,竟連稱唿也改了,她道:「承志,姐姐是你第一個女人,心裡真是歡喜;可姐姐也不能只顧

自己舒服,讓你難過。承志,讓姐姐也來疼疼你,好嗎?」

她溫柔的親吻袁承志,雙手也充滿愛意的,在袁承志的身體上撫摸了起來。袁承志給她弄得慾火熊熊,不由得

也在她柔滑的身體上來回搓揉。

一會,紅娘子調轉身子,兜起那沈甸甸的子孫袋,輕巧的搔摸;小嘴也含住那猶未射精,堅挺火熱的男根,上

下套弄了起來。

袁承志雖然身懷異術,但終究是成人後,第一次接觸女體,何況紅娘子又是如此豐滿動人。他適才運功提氣,

強忍不泄,其實已憋的難過,此時紅娘子百般溫柔,曲意承歡,怎不叫他動情?

紅娘子嫩白豐聳的臀部,緊貼在眼前晃動,他不想再運功強忍,於是將頭一仰,抱住紅娘子的屁股,就朝著那

濕漉漉的陰戶舔了下去。

兩人在口舌的刺激下,慾火又形熾烈,袁承志爬起身,扶住紅娘子的孅腰,「噗吱」一聲,就由後方進入紅娘

子體內。

他扭腰擺臀大力的抽插起來,並暗使《猛》字訣,陽具於抽插之際,平空大了一倍,插得紅娘子唉唉直叫,也

不知到底是舒服還是痛苦。

一會功夫,紅娘子不叫了,只有細微斷斷續續的,咿咿呀呀聲,像是說話,又像嘆氣,若有似無的鑽入耳際,

感覺上無比的淫糜盪人。

袁承志又抽動了百餘下,突覺尾椎一酥,全身快感齊聚陽具之上,他連連抽搐,滾燙的陽精狂噴而出,盡數進

入紅娘子的嫩穴深處。

紅娘子趴伏在床,雙手緊抓被單,屁股高高翹起,全身不停顫抖,舒服的竟不知今夕何夕,天上亦或人間。

事畢,紅娘子慵懶嬌媚的道:「承志,你不是說,怕姐姐懷孕?怎麼又射進姐姐那裡?還射的那麼多,姐姐肚

子都好像脹起來了。」

袁承志一邊雙手在她腰際搓揉,一邊對她道:「姐姐放心,小弟練有密技,只要在姐姐穴道上運功搓揉,不但

不會懷孕,姐姐還會愈加嬌艷呢!……」

回到李岩軍中,二人盡述劉宗敏設計陷害詳情,及脫險經過,至於顛鑾倒鳳那一段,自是略過不提。

李岩欣慰之餘,亦有隱憂;他嘆了口氣,說道:「那劉宗敏在闖王面前,寵信並不在我之下,如若稟報闖王,

恐生他變。時下只有暫且隱忍,日後再作打算吧!」

李自成大軍即將開拔,袁承志亦欲往江南尋師,當下拜謝李岩夫婦,依依作別,二人直送了數十里,方悵然而

歸。

四青年袁承志溫儀

袁承志大破五行陣,點倒溫氏四老,溫方達迫於無奈,只得答應黃真開出的條件。黃真笑道:「大老闆做生意

真是夠爽快,一點也不討價還價。下次再有生意,要請你時時光顧。」溫方達受他奚落了半天,一言不發,拂抽入

內。袁承志心中雖想,石樑派現下有求於己,決不敢為難溫儀青青母女;但到底不太放心,因此晚間又潛入溫家一

探究竟。

溫家經此一役,膽戰心驚,對於溫儀母女更是視若寇讎。溫儀耽心青青年少氣盛,又惹事端;於是沐浴過後,

便至青青臥房,欲待與她同睡,順便也商量一下,往後究竟應該何去何從。誰知青青不在屋內,溫儀心中七上八下,

只得坐在那等候。

這十多年來,她在溫家簡直度日如年,除了五位爺爺還自持身份,維持表面上的禮數外,其餘兄弟子侄輩,根

本就不將她視為自家人。尤有甚者,有幾個堂兄弟、堂侄,還欺她不會武功,覬覦她的美色,經常作出一些無禮的

舉動。對這些幾近亂倫之舉,他們還美其名說什麼「肥水不落外人田」。要不是為了青青,她真想一死百了,也免

得遭受這無窮無盡的屈辱。

「砰」的一聲,溫正推門闖了進來,他見青青不在,溫儀卻坐在床邊,不禁愣了一會。他無禮的問道:「你怎

麼在這兒?青青呢?」溫儀受慣了氣,也無所謂,當下低聲答道:「我也剛來一會,沒看見青青。」溫正一聽,臉

上露出氣憤難平的模樣,恨恨道:「哼!青青那浪蹄子,吃裡扒外看上姓袁的那小子,枉費我對她一片苦心。這會

她一定是不顧廉恥,又跑出去偷會姓袁的那小子去啦!」

他邊說邊皺起鼻子猛嗅,既而淫穢的說道:「嗯!好香,是不是剛洗過澡?哼!我看你們母女都一個樣,騷得

緊。既然我得不到青青,嘿嘿!退而求其次,你讓我玩玩也算意思到了!」說罷便伸手抓向溫儀。溫儀厲聲道:「

住手!你還是不是人?我是你姑姑啊!你怎麼能作這樣的醜事?」。溫正欺她不會武功,三把兩把就扯下她的上衣,

她那嬌嬌嫩嫩,盈盈一握的奶子,砰的一顫,就蹦了出來。

溫儀見他竟然真的動手,不由驚懼害怕,她嗚咽的道:「正兒,憑你的相貌武功,不愁找不到好媳婦,我又老

又丑,又是你姑姑,你就放過我吧!」溫正陰陰的道:「我老實告訴你,爺爺們已經決定要處置你們母女,我看你

就行行好,死前讓侄兒爽快爽快吧!哼!我從十幾歲大,就偷看你洗澡,嘿嘿!你哪裡白,哪裡嫩,我清清楚楚。

什麼又老又丑?我看你上了床,只怕比青青那浪蹄子還要來勁!」

溫儀嚇得萎縮蜷曲的往床里牆邊靠,溫正邊脫衣邊向她逼近,此時溫南陽匆匆而至,進入房內。溫儀欣慰的叫

道:「南陽哥!你來得可好,正兒他要對我無禮!」溫南陽向溫正使個眼色,一把拉住溫儀,迅雷不及掩耳的將她

下身的褲子也扯了下來。

溫儀驚唿:「南陽哥!你怎麼……」她話還沒說完,已被點了穴道,癱軟在床。

溫儀赤裸的身體,嬌柔美艷。兩個白嫩嫩的奶子,大小適中,柔軟滑膩;周身肌膚,白凈細潔,吹彈得破;修

長雙腿,纖細勻稱,瘦不露骨;妙處芳草,淡雅適中,恰可遮羞。二人看得慾火如焚,不一會功夫就脫得赤條條的。

溫正搶著要上,溫南陽一把拽住他道:「沒大沒小!等七叔先樂了,你再上吧!」溫正慾火熾烈,哪裡肯讓,

一時之間,兩人竟鬧得要翻臉。溫南陽見不是辦法,便道:「咱們也甭爭了,就比比傢伙吧!」。當下兩人將翹起

的陽具捧在手上,一較長短。

溫正長了些,也粗了些,不禁得意的說道:「七叔,對不住,侄兒可要占先了!」溫南陽眼一翻道:「虧你長

這麼大,怎麼這般道理都不懂?當然是細的短的先來,要不然,讓你捅鬆了,我他媽的還弄個屁啊?」

袁承志來到青青屋外,忽聽屋內有低低的啜泣聲,緊接著又是一陣男子的淫笑聲。他大吃一驚,慌忙向里窺看,

只見青青之母溫儀全身衣褲均被撕碎扯下,露出雪白的身體,她軟軟的躺臥床上,雙目圓睜,無法動彈,顯然被點

了穴道。

一旁的溫南陽、溫正二人則已脫的赤條條的,正準備施行強暴。袁承志怒不可遏,穿窗而入。二人正為誰先誰

後,爭的不可開交,根本毫無警覺。因此尚未看清來人,已被擊昏倒地。

袁承志解開溫儀的穴道,又取了件衣服給她披上,說道:「伯母,此處不可久留,小侄帶你回我居處暫避一宿。

青青呢?」溫儀面容慘澹,神情恍惚的搖搖頭,不發一語。袁承志見狀只得將她背起,逕往莊外行去。他一路上竄

高躍低,竟不見一個人影,心中不覺詫異。他停下細看,不覺暗叫一聲糟糕,黑夜中狂奔疾走,竟然迷了路。

此時突感腳下一軟,身體直直落下,竟掉入深深的洞穴。他大吃一驚,慌忙提氣輕身,但黑暗當中實是分不清

東西南北,砰的一聲,跌落實地,他緊摟溫儀滾了兩滾,好在他功夫高強,兩人均未受傷。洞穴之內伸手不見五指,

袁承志一時之間,也不敢隨意走動,只得靜坐,等待天亮。

溫儀這些年來,精神本就不好,如今連番遭受刺激,更是形同崩潰。她緊緊摟著袁承志不肯放手,口中不停的

叫道:「雪宜,不要離開我!雪宜,不要離開我!」聲調哀怨纏綿,袁承志聽了也不禁心頭惻然。他欲待推拒,但

溫儀死命的纏著他,口中又呢呢喃喃的哀怨傾訴,十餘年來的相思苦惱。袁承志聽在耳中,就像被催眠一般,竟覺

得自己彷佛真的變成了金蛇郎君夏雪宜。

溫儀只覺心愛情郎重回身旁,傾訴緊擁之下不禁情動,她捧著情郎的面頰,香唇一湊,就吻了上去。情郎似欲

推拒,她不由傷心欲絕的道:「雪宜!你難道變心了?我是溫儀啊!」她依偎在情郎懷中啜泣了會,再次仰頭親吻,

情郎不再迴避,默默溫柔接納,靈巧的舌頭也渡了過來。十多年的相思一旦獲得疏解,她顧不得羞恥,主動的褪下

衣衫,要將赤裸的身軀完全奉獻給,朝思暮想的情郎。

此時突地捲起一股陰風,洞穴之內忽然飄蕩起幾縷碧綠的鬼火,袁承志激拎拎的打了個冷戰,神智似乎模煳了

起來。溫儀赤裸的身體在綠光照耀下,現出一股妖艷的蠱惑美感,她柔情萬千的替袁承志褪去衣褲,既而趴伏在他

赤裸的身體上。袁承志只覺溫儀全身柔若無骨,棉棉軟軟,緊貼在身上真是說不出的舒服。他下體不由自主的就翹

了起來,並且自動的就往溫儀軟滑的嫩穴,湊了過去。

袁承志只覺似有異物侵入體內,但又無法確知異物究竟為何?他明知溫儀是青青之母,而青青又對自己戀戀深

情,但卻莫名其妙的對溫儀赤裸的身體,起了超乎尋常的慾望。他的身體似乎已脫離意志的控制,自我行動了起來。

他的雙手在溫儀嫩滑的身軀上,不停的游移,手上傳來的柔軟觸感,更強化了他的慾望。

溫儀的心情似乎回到了十八年前,那時夏雪宜和她情愫深植,心心相印。兩人不顧一切的歡好合體,就在那一

天,有了青青。如今,那種感覺又來了,情郎搓揉著她保持了十八年的清白身軀,喚醒她沈睡已久的慾念,她覺得

全身上下,都好舒服、好舒服。她探觸情郎的下體,就像十八年前一樣,她再次驚訝於他的粗壯碩大。

袁承志煳塗了,他明明沒有運功提氣,使用《御女密要》所載功訣,但陽具卻展現出使用功訣時的極致。那兒

不但整整大了一倍,並且還不停鼓脹,如靈蛇一般的扭曲旋轉。

溫儀將濕潤的陰戶湊了上來,陽具竟熟門熟路毫無阻礙,順暢的扭了進去。一時之間,溫儀只感萬般空虛全消,

一柱擎天真好;袁承志則是鮮嫩肉璧纏繞,穴內小嘴輕咬;兩人均覺銷魂蝕骨,忘卻了一切煩惱。

溫儀看似纖弱的身軀,此時像是注入無窮的活力,她雙手一撐,坐了起來,緊接著扭腰擺臀,就聳動了起來。

她的動作輕柔曼妙,有如凌波仙子翩翩起舞,華雅妍麗;她的下體雖然嬌嫩,卻能吞噬巨大男根,而盡其歡娛。

袁承志只覺一波波的快感,連續不斷的襲來,他順其自然的享受那銷魂的滋味,不一會功夫,精液就如火山爆

發的岩漿一般,狂噴而出。此時,溫儀伏下身子,送上了香唇。熱烈的親吻,延續了高潮的餘韻,兩人悠悠蕩蕩,

不知不覺,進入了甜蜜的夢鄉。

袁承志突然驚醒,只見一縷天光透頂而入,他慌忙整裝,並替熟睡中的溫儀也穿上衣裳。昨夜的激情纏綿,疑

幻似真,充滿詭異,不禁使他懷疑,是否金蛇郎君夏雪宜確實附身,並藉自己和溫儀了卻前世相思?

脫困之後,溫儀拒絕和袁承志返回居處,堅持要回溫家找尋青青。她神情平和的道:「袁公子,你不用為我耽

心。雪宜昨晚告訴我了,我們就要永遠在一起了。雪宜很高興有你這個傳人,他要我代他,謝謝你。」

說罷,施施而去,再不回頭。袁承志望著她的背影,百感交集,恍然如夢,一時之間竟是痴了;呆立良久,方

才悵然歸去。

五青年袁承志洋女若克琳 1

兩個外國軍官嘰哩咕嚕地說了一會話,出去陪著一個西洋女子進來。這女子年紀甚輕,身量頗高,像貌極美,

眾人也估不定她有多大年紀,料想是二十歲左右。只見她發色金黃,肌膚雪白,眼珠卻是碧綠顏色;她穿著件鵝黃

色的無袖上衣,嫩白渾圓的臂膀,整個裸露在外,伸手揎臂之際,腋下金黃色的腋毛清晰可見。她項鍊、手鐲、耳

環,無一不備,全身珠光寶氣,香風陣陣,在燈光下實是明艷照人。

這西洋女子名叫若克琳,此次要赴天津搭乘海船回歸本國。彼得是她父親的部屬,與若克琳相愛已久。雷蒙官

階較高,自負風流,想橫刀奪愛,因此逮到機會便挑逗撩撥若克琳。彼得看在眼中,心生不滿,但礙於他是長官,

也只得忍氣吞聲。

袁承志從來沒有見過外國女子,不免多看了幾眼,青青醋勁發作很不高興。當晚便潛至若克琳屋外,想要伺機

作弄,給她難看。屋內傳來嘰哩咕嚕的說話聲音,青青一句也聽不懂,她沾濕紙窗,弄了個小孔,向里窺視。只見

雷蒙和若克琳在那聊天,若克琳咯咯直笑,狀極歡愉,想是雷蒙說了個西洋笑話,逗得她開心。

一會雷蒙突地上前,摟抱若克琳,若克琳嘰哩咕嚕的不知說了些什麼,但看她那模樣似乎是要雷蒙放手。雷蒙

不理她,進而將手伸入裙里,摸了起來。若克琳死命掙扎,並尖聲驚叫,但雷蒙變本加厲的將她推倒床上,並試圖

脫下她的衣衫。兩人糾纏一會,雷蒙吻上了若克琳,手也在若克琳腿襠部位搓揉,忽然若克琳不再反抗,反而摟抱

著雷蒙哼唧了起來。

青青看得面紅耳赤,但也覺得奇怪;為什麼這洋女人先是掙扎反抗,而後又哼哼唧唧,一副舒服要命的模樣呢?

此時若克琳的長裙已被撩起,露出雪白的大腿,青青定睛一看,頓時羞得滿臉通紅。這若克琳竟然沒穿小衣,下體

赤裸裸的顯露出來,那金黃色的陰毛,看起來濕漉漉地,實是淫穢異常。突然彼得破門而入,拽開雷蒙,二人扭打

了起來。青青見狀,悄悄回房,心中兀自情慾翻騰,久久無法平復。

袁承志見青青欲言又止,一副羞人答答的模樣,便道:「青弟,你不想講,我可要回去了。」青青急了,拉著

他不放,滿臉通紅的將適才所見,說給袁承志聽。袁承志聽罷莞爾一笑道:「你幾時有了這種癖好?喜歡偷窺他人

親熱。」青青羞得無地自容,但過了會不禁又好奇的問道:「大哥,為什麼那西洋女子,給那男的一摸那兒,就哼

哼唧唧的不反抗了?」

袁承志研習《御女密要》,又經歷了安大娘、紅娘子、溫儀等不同的女子,對於此道已是頗有心得。他情感上

對青青絕對忠實,但於肉慾上卻能因地制宜,不過度拘泥於禮教的束縛,這種靈慾分離的先進態度,實已接近現代

的觀念與水準。

他稟賦忠厚,個性隨和,但於大節上卻決不含煳。他知道青青對自己一往情深,又是純潔處子,因此始終是相

待以禮,未曾逾越。此刻見青青情慾盎然的模樣,不禁笑道:「你不用想那麼多,等我倆成親,你自然就知道了。」

說罷走了出去。

青青聽袁承志如此說,顯然已認定自己為他終生伴侶,心中不由雀躍歡喜。但一想到方才目睹情境,仍不免心

猿意馬,她不自覺的探撫下陰,觸手之下,濕濕潮潮的,春水竟已浸透了褲襠。

這日雷蒙、彼得公事繁忙,若克琳便要翻譯錢通四陪她到處逛逛,兩人所到之處,無不引人側目,造成轟動。

若克琳美好的身段、暴露的穿著,更吸引了一干登徒子尾隨其後。兩人行至一處古廟,只見林木蒼蒼,杳無人跡,

而尾隨已久的四名大漢卻仍緊緊跟隨。錢通四覺得不妥,要若克琳早點回去,若克琳遊興方熾,哪肯就走。此時四

人突然竄上,將兩人架進古廟。

四人要錢通四傳話,叫若克琳脫光衣服,免得扯破了可惜。若克琳原本驚慌失措,但聽說四人要她脫衣後,不

禁心情放鬆,笑了起來;她嘰哩咕嚕的說了些話,要錢通四翻譯。錢通四結結巴巴的道:「各位好漢,洋姑娘說,

你們想要和她作愛,她也很高興,但是她要先看看各位的本錢夠不夠。」

四人一聽面面相觀,半晌才由一個麻臉漢子代表發言,他道:「他奶奶的!這作愛是啥玩意?還要本錢?」錢

通四心想對粗人必須說粗話,但這作愛該如何翻譯,卻也大傷腦筋。於是說道:「洋姑娘說,你們要就,不過要先

看看大小。」

四人一聽也覺好笑,當下將錢通四綁在柱上,便開始脫褲。若克琳知道四人只是劫色,倒並不怎麼害怕。她心

想:這東方男人那兒,不知和自己同胞可有兩樣?於是便大大方方的就脫了個精光,準備嘗試一下異國風味。四人

加上個錢通四,合共五人頓時都傻了眼,這洋美人可真是讓他們大開了眼界。

只見她一身肌膚真是像雪一樣的白,兩個奶子又大又挺,那奶頭像似粉紅色的花生米,顫巍巍的鑲嵌在嫩白的

大奶上。再往下看,那妙處微微隆起,長滿金毛,鮮嫩櫻紅的肉縫濕漉漉地,像要滴出水來一般。那兩條修長渾圓

的玉腿,白裡透紅粉嫩粉嫩的。聳翹碩大的臀部,更是豐盈無瑕,柔軟無比。

這若克琳還怕他們看不清楚,前後左右轉動身體,一會彎腰,一會挺胸,一會聳臀,五人看得頭暈眼花,慾火

如焚,還沒上陣,四人已有三人先就泄了,餘下一人,望著赤裸裸的若克琳,竟然自慚形穢,不敢上前。若克琳見

四人褲子脫了一半,卻又停住了,且臉上神色古怪,不知是何緣故?

於是又嘰哩咕嚕的不知說些什麼,綁在柱上的錢通四慌忙翻譯:「你們為什麼還不上來?是不是我長得不好看?

時候不早了,你們再不來,我要回去了。」餘下那一個,一聽這洋姑娘竟這般騷浪,口中叫了聲「乖乖個隆叮咚」,

再也忍不住,「噗」的一下也噴了出來。

四人垂頭喪氣的羞愧而去,均覺在洋姑娘面前,這個臉可丟大了,簡直是國家民族的罪人。因此回去後廣求壯

陽密方,冀圖重振大漢雄風。一時之間竟蔚為風氣。流風所及,時至今日,國人仍偏好種種壯陽強精密方,實皆肇

因於此!

若克琳躺臥床上,思及日間經過,深覺慾情不滿,心中不禁大罵中國男人沒用。昨天彼得和雷蒙剛為她打了一

架,因此兩人一時都避免找她,以免不期而遇平添尷尬。她睡不著又實在無聊,不禁自個手淫了起來。

忽然外面一陣吵雜,槍聲大作;颼的一下,一個人竄進她的房間。她大吃一驚,方待驚叫,來人已迅快的鑽入

她的被中;手淫一半尚未盡興的她,赤裸身體突然遭受緊密碰觸,一時之間只覺手軟筋麻,刺激無比。

此時雷蒙帶領十幾個槍兵敲門,要求入屋檢查,她不禁一陣猶豫。一來她適才手淫全身赤裸,二來被中鑽進一

個人,如被發現勢必解釋不清。她尚未回答,雷蒙已等不及破門而入。

這若克琳自小聽多了英雄美人的故事,總想有朝一日,自己也能如故事中一般,適時救助落難英雄。這時機會

難得,怎能輕易放過?她抬起身體靠坐床頭,膝蓋曲起頂住棉被;並示意被中之人,趴伏雙腿之間。

雷蒙一進屋,看見若克琳酥胸半露,緊拉被子遮掩身體,顯然是裸睡並未穿衣。因此急忙向若克琳道聲歉,隨

意在屋內看了看,就收隊而出。

被內之人見搜索隊伍已撤,忙欲起身;但若克琳兩腿一夾,拍拍他的頭,示意他稍安勿燥,那人會意果然靜靜

趴伏不動。若克琳嫩滑的雙腿柔軟如棉,碩大的乳房彈性十足;那人身處兩腿之間,臉貼雙乳之上,不是柳下惠,

又怎能坐懷不亂?

咦!究竟何人有此曠世艷福?哈!七省總盟主袁承志是也!

六青年袁承志洋女若克琳 2

原來袁承志獲悉洋人大炮將轉而對付闖王部隊,因此夜探虛實以擬對策。適巧洋兵正在操練打靶,槍聲一響,

袁承志以為行蹤已泄,飛身而出,卻正好讓洋兵當成了活靶。袁承志知道西洋火槍厲害,忙施展神行百變身法,飛

躍閃避。但數十桿槍齊放,實是閃躲困難,因此趁隙竄入客棧,在各房間中穿梭進出。洋兵無法確知其在何房,是

故逐屋搜索,不料若克琳刻意掩護,遂使洋兵無功而返。

那日程青竹將一疊金洋運功捏成一柱,若克琳印象深刻。此時她認出袁承志是變戲法一夥的,不禁心中暗喜;

她想這年輕人定然也會中國戲法,卻不知能不能將那兒也變得如金洋一般的硬?她慾火愈熾,一邊嘰哩咕嚕的叫袁

承志脫衣,一邊自己動手就扯了起來。

袁承志雖聽不懂她的話,但見她面上一副媚浪饑渴模樣,猜也猜到了十之八九。當下心中暗想:「這洋姑娘適

才替我掩飾,倒也好心,不妨使出功訣讓她痛快痛快。」於是便順著她,褪下衣褲。

袁承志本錢雖說不小,但在洋人眼中,卻也普通。若克琳探手握住,發現硬度倒是勝過同胞,於是慌忙示意袁

承志儘快插入。袁承志擺擺手,指指下體,要她注意觀看,若克琳會意,便強忍慾火,緊盯著袁承志那根肉棒。她

心想,難道這年輕小伙子又要變中國戲法?

袁承志本性並不喜愛炫耀,但此番面對洋女,實有關民族自尊,不由得使出十成功夫,賣力表現。若克琳只見

袁承志的陽具突地顫動起來,並膨脹延伸,愈益長大;那龜頭部位更是一脹一縮有如皮球一般。她大張著嘴,看得

目瞪口呆,真不敢相信這是真實景象。此時陽具靈活的扭曲旋轉起來,若克琳只覺得心臟緊縮,下體一陣一陣的抽

搐,她再也忍不住了,伸手緊握陽具,一抓便塞向穴內。

成竹在胸的袁承志,見她性急的模樣,當下也不再客氣。他運足功勁,臉不紅,氣不喘,一口氣就抽插了十周

天之數。何謂周天之數?天罡三十六,地煞七十二,合共一百零八;十周天恰恰是一千零八十下。這一番直插得若

克琳叫爹、喊娘、唿上帝;舒服得又哭、又笑、又撒嬌;淫聲浪叫,真是驚動四鄰,聲動屋瓦。把個袁承志嚇得一

愣一愣的,忙著伸手替她掩嘴。

若克琳這史上最大的浪叫聲,立刻驚動了整個客棧,所有的洋兵幾乎同時起立致敬,集體手淫了起來。她左右

兩邊房,分別住著雷蒙與彼得。雷蒙以為若克琳在和彼得作愛,心中妒嫉得要命;彼得認為若克琳在和雷蒙偷情,

更是氣得要死。兩人聽了一夜叫床聲,心中也不由得不佩服,情敵的床上功夫確實是高人一等,非常偉大。

若克琳自出娘胎,直至今日才真正體會到什麼叫作欲仙欲死的滋味。袁承志勇猛快速的抽插,配合火熱粗大、

會自動拐彎抹角的陽具,將她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種又是舒服、又是痛苦的複雜感受,使她想要停止,但又捨不得;不想停止,卻又受不了;大大小小的高潮

持續不斷,使她狂唿亂叫,抽搐痙攣;終於在一陣騰雲駕霧的虛脫感覺下,她暢快的昏死了過去。

大展神威的袁承志猶未射精,他好整以暇的依照《御女密要》之回春法門,潛運功力,溫柔的按摩著若克琳赤

裸的胴體。他由臉頰、肩膀、手臂,迂迴至胸膛、小腹,轉而大腿、小腿,最後停佇足心湧泉穴上。若克琳經他一

陣搓揉,悠悠醒來,只覺神清氣爽,通體舒暢;頓時之間,竟感心中充滿愛意,似乎這輩子再也無法離開,這不知

名的中國愛人。

袁承志按摩之時,也細細觀賞評鑑,洋女若克琳美妙的裸身,與白嫩肌膚柔滑的觸感;他發現洋女確實與中華

女子有顯著的不同,最明顯的差異就是洋女什麼都大。像這若克琳,眼大、嘴大、奶子大、屁股大,就連那肉穴也

遠較他接觸過的中華女子大得多。其次是情動時的反應,這若克琳該叫就叫,該扭就扭,積極主動,毫不羞瑟,不

像中華女子含羞待怯,欲迎還拒。至於在肌膚柔嫩度上,洋女則略遜國人,不過彈性奇佳,亦有補強之效。

此時若克琳體力恢復,慾念再度勃發,她示意袁承志躺臥休息,自己則使出渾身解數,取悅服侍袁承志。她用

纖纖玉指沿著肛門一路向上輕搔,至子孫袋再轉而向下,往復來回,手法輕柔。她的嘴巴、舌頭也沒閒著;忽而將

兩個蛋蛋含入口中輕吮,忽而在龜頭上舔繞幾圈,袁承志大感驚訝,心想:「就是《御女密要》上也沒記載這些花

樣,洋人在這方面果然另有專長,不可小觀。」

袁承志在若克琳愛撫之下,不禁舒服得情動慾起,那根為國爭光的肉棒,也一顫一顫的蠢蠢欲動。若克琳見時

機成熟,於是跨身而上,緩緩的將那根不甘寂寞的陽具納入體內。她以粗大、堅硬、火熱的肉棒為中心點,搖擺聳

動了起來。她渾圓豐滿的臀部,熟練的作著圓周運動;嫩白碩大的兩個奶子,也上下左右的晃動。袁承志享受著異

國風情,不禁也飄飄然,激發起強烈的慾望。

他翻身而起,將若克琳高大豐滿的身體抱在懷裡,若克琳兩條雪白的大腿,緊緊纏繞住他的腰際。袁承志托著

那碩大柔嫩的臀部,一上一下的扶搖,並且在室內來回的走動,這有個名目叫《走馬觀花》。若克琳從來沒經驗過

這種方式,一時之間,既舒服又刺激,身體心理都感到暈陶陶的,簡直就如同上了天堂。

由於她兩個嫩白的大奶正對著袁承志的面龐,因此袁承志來回走動之際,也不時在她鮮美敏感的奶頭上,舔吮

輕咬。此時若克琳下體深處,袁承志靈活的肉棒,在那東扭西轉,撩撥挑逗;而來回走動,上下顛簸,更加強了磨

擦的效果。

一陣陣酥酥麻麻的愉悅感,以奶頭及陰部為中心點,就像水波漣漪一般的擴散開來。

若克琳銷魂舒爽之際,也不禁對於這中國愛人的驚人神力,與強勁耐力,打心底產生了由衷的佩服。

袁承志舞弄了半個時辰,不覺嵴椎麻癢,下體舒暢。他情知高潮將至,於是托搖益速,走動愈快;他不想運功

強忍不泄,因此當龜頭酥麻之際,他便緊摟若克琳不動,讓蓄積已久的陽精,盡情的傾泄入濕滑的肉穴中。

他首度在若克琳體內噴射出陽精,那股強勁,熾熱的激流,沖的若克琳打骨髓里,生出一種刻骨銘心的快感,

快感強烈的程度,實在無以名之。她不斷的顫慄抖動,狂嘶急喘,全身也汗如雨下,抽搐痙攣;一會,她再度愉悅

的癱軟在,袁承志無敵的中華肉棒之下。

洋人的大炮盡毀於胡桂南的妙計之下,雷蒙戰死,彼得率隊投降。袁承志寬大善待洋兵,贏得彼得衷心感佩,

因而獻上海島圖一張。當洋兵整隊欲行之時,若克琳突然拉著翻譯錢通四,來到袁承志身前。她嘰哩咕嚕的說了一

長串話,急急的要錢通四翻譯。

錢通四面有難色的心想:「這洋姑娘也真是不要臉,這種話也說的出來,這會有男有女一缸子人,怎能據實照

翻?」。他想了半天,掐頭去尾改中間的,說出這番話:「你是男人中的男人,英雄中的英雄,我永遠忘不了你;

也希望你能記得,在那遙遠的葡萄牙,有一位姑娘若克琳,在默默的想念你。」

袁承志心想:「這洋姑娘也真是多情。」當下望著她微微一笑,若克琳可沒那麼含蓄,她跳上來,摟著袁承志,

就是一個熱吻。袁承志嚇了一跳,尷尬的望著一旁醋勁大發的青青,心中暗道:「這下子,不知又要惹出什麼事來!」

七青年袁承志重會安大娘

袁承志無意中救了安大娘、李岩兩位故人,心中十分歡喜。安大娘已認不出眼前的英挺青年就是當年的幼童袁

承志;但袁承志卻一眼就認出了安大娘。雖然相隔十年,但安大娘的模樣卻並無太大改變,只是經過歲月的洗禮,

反倒平添了一份成熟的風韻。因李岩在場,兩人未及深談,便匆匆話別。此刻袁承志得空,思念益發殷切,便起身

往訪安大娘。

胡老三眉飛色舞的說道:「賈六、張七,你們是好兄弟,所以我才找你們一起干這檔子事。你們倒想想看,如

果那娘們不好,安大人為什麼要再三的差人尋她?」

賈六色咪咪的一笑,道:「你老哥的眼光,咱們當然信得過,只是安大人那兒……」

胡老三道:「你倆放心!安大人對這婆娘已死了心,不會再找她了。嘿嘿!安大人不要,咱們兄弟難道也不要?

況且這婆娘美的緊,又騷的緊,弄起來還不知有多帶勁呢?」。

張七疑惑的道:「這婆娘既然這般的好,你怎麼捨得讓我倆分一杯羹呢?」

胡老三尷尬的道:「我也不瞞兩位,我在這婆娘手下吃過虧,我一個人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安大娘給安劍清一鬧,心想要不是袁承志挺身救助,自己及李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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