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晉南北朝,山西太原村,月黑風高時寒風捲起了落葉,也捲起了雪花┅對路邊的乞丐來說,寒風帶來了可怕的信號,今年冬天,將是很難過的了。

對經商的老闆來說,寒風帶來了發財的信息,年關將至了,快把應節禮品排上貨架吧。

對太原村的『百花樓』來說,寒風帶來了不幸的消息:一個客人和一位姑娘雙雙死在房中了!

『百花樓』是太原村最有名的妓院,每天迎來送往的客人多達上百位,那銀子可是白花花地像流水般滾進來,從客人的口袋中滾入了老 的口袋中。

『百花樓』的姑娘少說也有七、八十位,個個貌美如花,溫柔體貼,嘴上的功夫和床上的功夫都是第一流的。

因此,開業十多年來,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次客人不滿意的事情,人人開心而來,盡興而返,使得『百花樓』好客的名氣無腳而走,中原一帶的豪客們,無不以一親『百花樓』香澤為一大快事,紛紛來到太原。

可是,偏偏今天發生了倒霉的事,一下子就死了兩個人,其中一位是妓女,倒也還罷了,死的那位客人卻是大有來頭。

這位客人不是別人,正是當今皇上的親叔叔!

皇叔死在『百花樓』!這是滔天大罪啊!

如果這個消息傳出去,恐怕『百花樓』上至老闆,下至看門的,全都要被大卸八塊了!

因此,儘管老 被這個消息嚇得魂不附體,卻能當機立斷,把出事的房間封鎖,不准走漏一點風聲。

當然,老 再精明,始終是婦道人家,這種大命案,實在不是她們能處理的,她立刻把薛道聲請來了。

薛道聲是太原村最有名的捕頭,年紀輕輕,卻已經偵破了三十四宗案件。

薛道聲常來『百花樓』,每次他來,老 都不收他的錢,這份人情算一算也已經不小,所以老 才會把他找來。

聽說死了皇叔,薛道聲嚇得頭都白了。

這樁血案如果曝光,恐怕不僅『百花樓』的人都要處死,連太原村大大小小官員全都要受到牽連。

輕則撤職,重則充軍,甚至自己這個捕頭也難辭其咎。

走入出事的房間,兩具屍體都陳列在床上,薛道聲掀開覆蓋屍體的白布一看,兩具屍體赤條條一絲不掛,身上卻沒有任何傷痕。

「奇怪,他們兩人不是被謀殺的?」

「對啊!」老 愁眉苦臉:「我們百花樓的保安是有名的,數十名的保鏢日夜不停守候,十多年來從來沒有出過事情┅」「你們是怎樣發現皇叔之死的呢?」「皇叔一到我們百花縷,我就特別小心,生怕出事,因為皇叔都是微服出訪,不帶衛士,所以我特別安排兩名頂尖保鏢,暗中保護。」「那麼,是誰發現屍體的呢?」「就是那兩個保鏢啊,他們發現皇叔和小娟進了房間之後,足足兩個時辰後沒有動靜,這才偷偷在窗紙口戳個小洞,往內一窺┅」兩具屍體,一絲不掛,皇叔已六十多歲了,又干又瘦,非常難看。

那個小娟,大概只有十七八歲,雖然是死屍,卻依然美麗動人,高高的胸脯,黑黑的毛,看得薛道聲一陣心動。

「薛捕頭,老人家容易得馬上風,皇叔會不會也是在雲雨之時突然中風而死呢?」「不可能。」薛道聲連連搖頭:「如果是馬上風而死,那麼該只有皇叔一 人死才對啊!為甚麼這個小娟也會死去呢?而且她死得也頗安祥啊!」「對啊!這件事可奇怪了!」老 憂心忡忡:「薛捕頭,這件事到底怎麼辦啊?」「這樣吧,我來檢查一下屍體,可能他們中了甚麼奇怪的毒藥,你們都出去。」古代沒有專業的法醫,檢驗屍體的工作往往由捕快們兼任。

薛道聲自居捕頭、他的法醫知識在當時也是首屈一指的,他開始驗屍了。

一具又干又瘦的老男人屍體,另一具是春意盎然的少女屍體,薛道聲毫不考慮,先驗這一具。

小娟的臉龐是蛋形的,皮膚嫩白細膩,張睛閉著,長長黑黑的眼睫毛微微翹著。

她的兩片嘴唇好像兩片蒂露的花瓣,微凹的嘴角邊,隱約掛著一絲兒笑意┅「好像還活著┅」薛道聲喃喃自語。

他曾經跟小娟有過數次肌膚之親,小娟在床上的放蕩淫叫,真的是令人銷魂蝕骨。

據說她的叫床聲,連百花樓內的妓女聽了都會臉紅┅「難怪皇叔指定要她,小娟真的是百花樓第一淫婦,就連她死了,仍還讓我硬了起來┅」薛道聲身為捕快,成年跟屍體打交道,從來也沒想到,一具女屍竟然使他心跳,使他臉紅,甚至使他膨脹超來┅白玉般的乳峰,觸手冰涼,證明她的確是死屍,但是薛道聲卻陶醉地撫摸著┅光滑的肌膚,堅挺的乳頭,依然是那麼迷人,彷佛其中包含著無比的少女魅力┅他渾然忘我地撫摸著,就像以前他們二人在床上雲雨之時一樣┅平坦的小腹,完全沒有脂肪,一直向下凹去,在最低的地方,有一丘小土墳┅「想不到她真的要葬身土墳了┅」薛道聲的手指輕輕梳著土墳頂上的青草,這是他與小娟調情時,最喜歡做的動作┅往日,當他這樣做的時候,小娟就發出令別的妓女臉紅的叫床聲┅現在,她靜靜地躺在床上,再也不會叫床了,薛道聲不由得傷心地嘆息了一聲:

「小娟,我一定要查出你的死亡原因┅」

他收拾了悲傷的心情,開始檢查了小娟的屍體,從頭檢查到腳,都查不出任何可疑之處:小娟全身沒有中毒的痕跡,也沒有突然發病的症狀,她就這樣莫名其妙地死了,留下一個謎團「究竟哪處疏漏了?」薛道聲思忖著,突然想到,小娟身上唯一未檢查的,是她的私處┅「會不會破案關鍵就在這?」他急忙蹲了下來,伸手抓住小娟的雙腳,緩緩地分開,雖然是屍體,小娟的全身仍然很柔軟,好像她活的時後一樣柔軟┅可愛的小山洞,依然紅嫣嫣,依然那麼青翠欲滴┅薛道聲看看這個熟悉的山洞,心中更是感慨萬分,這是住日他曾經多次暢遊過的山洞,洞中奇妙的風景曾經給他無窮的快樂┅山洞依然是無限風光,非常誘人┅「既沒有中毒,也不像急病,更看不見謀殺的痕跡,她究竟是怎樣死的呢?」薛道聲坐在椅子上,苦苦思索著┅皇叔的屍體又干又瘦,賓在討人厭,可是,身為執法人員,他不得不動手檢查皇叔的屍體。

跟小捐一樣,皇叔之屍體也沒有任何痕跡,不管是暴病或者是謀段,甚麼都沒有┅「奇怪,雨個人都一起死去,應該是中毒的可能性最大┅」想到這裡,薛道聲取出一根銀針,刺入皇叔體中,撥出來一看,仍然血淋淋┅「血液尚未變色,證明沒有中毒啊!」薛道聲看著皇叔的屍體,心中更加納悶。

而最使他奇怪的是,皇叔雖然死了,他那根傢伙卻依然直立著。

又瘦又小,但即是挺立著。

「可見小娟的魅力有多大?連皇叔這樣的老傢伙都能挺立不倒┅」他情不自禁看看小娟的山洞,又看看皇叔的棍子,想到皇叔的棍子曾經伸入他心愛的山洞,薛道聲心中境是五味翻騰┅「伸入山洞?」他突然來了一陣靈感:「小娟的全身都檢查過了,唯一沒有檢查的就是她的山洞內!」他注視著那十分誘人的山洞,一顆心『砰砰』直跳,難道小娟致死的原因就在這洞內┅「真的那麼巧?真的那麼玄?」他反覆思考,下不了決定。

因為他把小娟當成自己情人,而不是當成一個娼妓。

所以,對於女性最神聖的山洞,他真的不隨意去觸碰,更不用說伸入了┅「可是,萬一死亡原因就在其中呢?那我不就很對不起小娟嗎?」他內心激烈鬥爭了好久,最後,捕頭的責任感終於促使他做成了決定,他向老 討了三枝香,點燃之後,向小娟的屍體拜了三拜。

「小娟,如果你死後有靈,就請寬恕我對你的冒犯吧!」他插好香,特別洗了手,然後將他的手指插入了山洞內、南北朝的時代還沒發明塑膠手套,否則他一定會使用的。手指緩緩推進,山道依然那麼狹窄,那麼緊┅舊地重遊,他彷佛聽見小娟瘋狂的叫床。

突然,他的手指接觸了一種東西!不是肌肉的感覺!

「在她的洞內,除了肉,不可能還有別的東西啊!」薛道聲小心翼翼用手指從各個方向去試探那東西,最後終於確定,那是一塊布!

「女人的山洞內,怎能會有一塊布呢?」

他的心劇烈地跳著:「看起來,我可能已經接觸到她死亡的真相了!」手指輕巧地勾住那塊布,緩緩地向外勾出來,途中也曾脫了幾次,但是最後還是成功了山洞的狹窄的洞口,露出一小角黃色的絲巾。

他用兩恨手指拈住黃色絲巾,向外抽了出來。

黃絲巾並不大塊,由於在洞中被水浸泡過,已經皺成一團。

薛道聲小心地把絲巾攤開在桌面上,絲巾是長方形,上面用紅色硃砂寫著一些奇怪的文字。

「好像甚麼符咒一樣!」薛道聲看不懂這古怪的文字:「可是這條巾決不會無緣無故塞到小娟山洞中的,它肯定是破案的關鍵!」薛道聲於是交代老 將案發現場的房間鎖了起來,反正現在正是冬天,大雪紛飛,太原的氣溫很低,屍體保存一兩天不會有問題。

他趕回衙門,召集所有捕快,請大家研究那古怪的文字,結果沒有一個捕快認識。

他又拿著絲巾遍訪了太原城內數個最有學問的老夫子,老夫子們也沒有見過這種奇怪的文字。

薛道聲望著絲巾,發愁了。

明知道這是破案關鍵,卻看不透古怪文字的意義,真是急煞人。

幸虧有個老夫子介紹了他的老師袁老夫子。

薛道聲驕著馬,在大雪中飛馳了一百多里,找到隱居雪山中的袁老夫子。

「這是西藏密宗的符咒,」袁老夫子把黃絲巾看了數遍,終於做出了判斷。

「那麼這絲巾上的文字是甚麼意思呢?」薛道聲大喜,以為可以解開破案之謎了。

「密宗符咒,我也看不憧。」袁老夫子連連搖頭。

「甚麼?您也不懂?」薛道聲整個人呆了

「不過,有一個人可以看懂符咒,袁老夫子熱心地指點著:「他就是密宗的釋情活佛!」「那又有甚麼用呢?」薛道聲不耐煩:「我不可能跑到西藏去問活佛啊!」「不,釋情活佛就住在太原城內!」大雪紛飛,薛道聲又騎著馬趕回太原城,一進城門,那匹駿馬就倒地死了!

他顧不得一切,撒開雙腿,就在雪地中狂跑著,一直跑到一座破廟前。

廟前,有個十七八歲的少女,手中拿著竹帚正在掃雪┅「姑娘,麻煩你向活佛通報一聲,捕頭薛道聲求見。」少女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奇地打且著薛道 。

「姑娘,你快快通報啊!」薛道聲急得心如火燒。

少女嫣然一笑:「我就是釋情活佛!」

「甚麼?」薛道聲吃驚得眼珠幾乎掉下來!

活佛不僅不是男的,不僅是個女的,而且是個十七八歲的天真活潑的少女!

活佛,在一般人想像中,應該是個男的,而眼前這位偏偏是個女的。

活佛,在一般人想像中,應該都是年老的,而眼前這位偏偏是個年少的。

活佛,一般都是表情嚴肅,一本正經的,而眼前這位卻是活蹦亂跳┅一句話,這位少女全身上下,沒有一點活佛的樣子,形象是一位鄰家的小妹妹。

可是她卻偏偏自稱是『釋情活佛』。

薛道聲打量了她半天,終於想通了一件事情,他笑著摸摸少女的頭說:「好了,小姑娘,別開玩笑了,趕快叫你師父出來吧。」少女兩顆烏黑的大眼珠滴熘熘直轉,笑著說:「你真的不相信我是活佛?」薛道聲望著少女:「小姑娘,我求求你,不要玩了,麻煩你啦 通報一下活佛好不好?」「你這個人真奇怪,」少女有些嬌嗔:「我已經跟你說了,我就是活佛,你為甚麼不相信人呢?」「好!既然你說你是活佛!活佛應該無所不知,你又知道甚麼呢?」少女注視著微微有些生氣的薛道聲,她的眼睛閃閃發光,她緩緩舉起雙手,手上一串佛珠彷佛鮮血的一般紅。

少女數著佛珠,神情頓時嚴嘯起來。

薛道聲看著她這刻的樣子,心中也不由有些狐疑:「看她煞有介事的樣子,難道她真的是活佛?」少女仰頭望著天空,神情肅穆,雙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詞。

不一會兒, 見她一張白嫩的臉變得紅通通,彷佛大充血。

她手上佛珠轉動得越來越快速,最後完全橡飛輪一般┅在少女的頭頂上,緩緩地冒出了一股白煙,冉冉上升┅薛道聲目瞪口呆。

少女彷佛站在一個蒸籠中,全身散發出白色的煙霧,這種神奇的景象使得薛道聲看傻了「你是為了兩條人命而來。」少女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

「甚麼?你┅你真的猜到了?」

「我不是猜到,我是看到!」

「看到?」薛道聲莫名其妙:「你看到甚麼?」「在城內東側,一座豪華的繡閣中,我看到一男一女兩具屍體┅」「活佛!她真的是活佛!」薛道聲心中佩服得不得了:「我完全沒有說明來意,她已經知道百花樓的命案了?」想到這裹,薛道聲立刻跪了下來,連連叩頭:「活佛饒罪,請恕弟子剛才冒犯。請問活佛,您能看到過去嗎?」看到過去,也就是看到命案發生的過程,薛道聲身為捕頭,最關心的當然是破案擒凶。

活佛沒回答,她仍然閉著眼睛,身上散發出來的白煙更加濃郁了┅「我看到一位年老的男人┅」「他就是當今聖上的皇叔!」「啊!他開始脫去衣服了!」少女突然有些羞澀地輕聲叫了起來:「他連褲子都脫了,他想幹甚麼?」「他想幹甚麼?」薛道聲不禁愕然。他如何向這個情空初開,或許是末開的少女說清楚呢?

「唉喲,好醜!好醜!好可怕!」

活佛雖然閉著眼睛,臉上卻像看到一幕春宮似的泛起了兩朵紅雲┅「甚麼好可怕?」薛道聲緊張地追問,他猜到活佛一定是看到殺人的兇手了。

「那個老皇叔居然┅居然┅拿出了一根筷子呀┅」「他拿筷子幹嘛?」薛道聲一時也愣住了,難道皇叔用筷子來殺人?

「不是真筷子啦!」活佛害羞地說。

「假筷子?」薛道聲更煳塗了。筷子是用竹子做的,便宜得不能再便宜了,假筷子又是用甚麼做的呢?

「唉呀,你這個人怎麼那麼呆嘛!」活佛嬌羞地用腳跺著:「假筷子,當然是用┅肉做的啊!」薛道聲頓時醒悟了!活佛說的原來是皇叔那玩意兒,但是,他還有些不大明白。

「活佛,那是男人的東西,應該稱為棍子比較恰當。你說是筷子,我當然不可能聯想到那東西去了。」「粗的東西才叫棍子啊!」活佛調皮地一笑:「可是皇叔那東西太細了,就像一根筷子,據聽到的一些傳言,皇叔生性風流,不問朝政,到處拈花惹草,後來得了一場大病,從此那東西就成了『筷子』了┅」薛道聲想到『筷子』的形狀,不由得捧腹大笑。

活佛也受了他的感染,丟下佛珠,捂著肚子大笑起來。一點也沒有活佛的架子,倒像是個活潑調皮的青春少女。

活佛笑得眼淚都笑出來,整個身子癱軟地倚在薛道聲身上,上氣不接下氣地叫著:「我的媽呀┅我笑得肚子都┅發疼了┅」一陣少女的體香撲鼻而來,薛道聲心中不由一盪。

低頭看倚在他肩膀上的活佛,俊悄的臉孔紅得像抹上了胭脂,發育得很好的胸脯,隨著她的笑聲在上下顫動┅「這麼漂亮的少女,說她是活佛,真的是沒有人相信。」薛道聲不敢怠慢,很有禮貌伸手把活佛扶了起來。

活佛用袖子拭去眼角笑出來的淚珠,那姿勢實在是嬌人滴滴┅「活佛,」薛道聲收斂笑容,雙手恭敬地一揖:「敬請您繼 看下去,皇叔後來如何了?」少女拾起剛才丟在地上的佛珠,站了起來,又閉上了眼睛,轉動著佛珠,口中念念有詞┅佛珠飛快地旋轉著┅活佛的頭頂上,一縷白煙冉冉上升┅「啊!我看到四隻腳在半空亂動┅」「四隻腳,這是甚麼怪獸?能在半空行走?」「活佛也太會比喻了!」薛道聲忍不住大笑。

薛道聲突然又想到,是不是這種怪獸害死人

「唉呀,你又想到哪了?」活佛埋怨:「一男一女,不就有四隻腳了嗎?連這個也想不到?」「一男一女四隻腳沒錯,」薛道聲疑惑地問:「可是這四隻腳怎麼朝天呢?」「傻瓜!地們不是走路的時倏四腳朝天,而是躺在床上的時恨,做遊戲的時候!」「做遊戲的時候?甚麼遊戲?」「假瓜!笨蛋!呆驢!煳塗鬼!白痴!木頭人!┅」活佛噼頭蓋腦就是一頓臭罵,罵得薛道聲都呆住了?她沒想到這個稚氣未消的少女會突然發這麼大的脾氣?

「一男一女,又在床上,能做甚麼遊戲呢?」活佛又羞又惱火,扯著喉嚨大吼!

薛道聲一下子醒悟,情不自禁用手打著自已的頭:「我真的是太笨了!」皇叔是嫖客,小娟是妓女!他們在妓院的床上,當然是做哪最原始的好戲了!

「我怎麼會這一點也想不到呢?」

薛道聲並不是正人君子,他也常到妓院去風流一下,但是為甚麼一下子會那麼笨,想不到男女之間的好戲呢?

也許是因為在活佛面前呢?在一種具有神秘崇高地位的人面前,人有時候會變得腦筋遲鈍的!

白煙越來越濃,佛珠越轉越快┅

「他們在喊叫了!」

「喊叫!」薛道聲立刻又緊張起來,「是不是兇手暗殺的時淒,他們在唿救?」「活佛,這是重要的線索!」薛道聲緊張地催促:「你能夠聽清楚他們叫喊的內容嗎?

活佛閉著眼睛,凝神傾聽┅

「那個皇叔┅他在叫┅奇怪┅他在叫:『姐姐』┅」她一股疑惑:「那個女的可以做他孫女了,他怎麼叫她『姐姐』呢?是不是叫錯了?」薛道聲不由苦笑一下,或許這位活佛對男女床第之間的事情實在一竅不通。

「活佛,你別管地叫甚麼了。」他忍住笑說:「反正到了床上,四腳朝天的時候,人的稱唿都亂了!」「對啊!現在我聽到那女的又叫皇叔是『好哥哥』,那麼牛頭不對馬嘴了?」「好了,活佛,趕快聽下去吧,別漏掉一個字,也許這其中就有破案的線索!」「她在叫┅好哥哥┅你┅太粗了┅塞得滿┅滿滿的┅快把┅人家漲爆了┅」薛道聲望若活佛。

最淫蕩最下流的叫床聲,從她聖潔的口中傳達出來,別有一番風味。

薛道聲一顆心不由自主又『砰砰』直跳,周身有一種很不對頭的衝動┅「不行!我不能胡思亂想!她是活佛呀!」薛道聲按捺住心頭的騷動,仔細聽活佛的叔述┅「好哥哥┅好皇叔┅插得┅奴家┅成仙了┅快抽┅唉喲┅親達達┅你┅太偉大了┅小婊子┅浪死了┅小賤貨┅愛死你的棍子了!」「不對!」「活佛!不對頭!」薛道聲連連叫著。

「甚麼不對頭?」活佛不悅:「你懷疑我的法力!我這種回到過去的法力是獨一無二,百試百靈的!」「不,活佛,我不是說你聽錯了,而是說那個小娟叫錯了,她叫皇叔那東西是『棍子』,又是甚麼『好粗』,又是甚麼漲得滿滿的,又是甚麼『撐爆』┅」「這有甚麼不對?她真的是這樣叫的啊!」「可是,你剛才看見的第一幕,明明看到皇叔 是一根筷子,筷子是不可能變成棍子的嘛 」薛道聲觸電般地大叫!把活佛驚醒了!

「喂!你別亂吵行不行?」她生氣地盯著。

「對了,怎麼會有這種懸殊的變化呢?」

「活佛,因為你中間漏掉了一幕!」薛道聲解釋。

「你看到第一幕時,皇叔剛剛把筷子掏出來,現在看到的是第三幕,兩個人已經在床上翻雲覆雨。中間有個過程漏掉了!那個妓女小娟怎能進房,怎麼寬衣解帶,人怎麼調情,怎麼上床┅我們都沒有見,也許,這個中間過程,就是破案的關鍵!」「好,我再看看。」活佛又閉上眼睛。

佛珠飛旋,白煙蒸騰┅

「啊!現在我知道,筷子為甚麼會變成棍子!」「活佛,你究竟看見甚麼了?」「我看見小娟坐在皇叔面前,手上拿著一塊黃巾,一圈又一圈地纏在筷子上,就這樣把筷子纏成了棍子了!」黃巾?原來黃巾是用在這個地方。

皇叔在行房之前,用黃巾把自己的東西纏繞成一個比較粗的棍子,然後才插人。

可能在抽動過程中,黃巾脫落了,所以才會留在小娟體內┅「活佛,那塊黃巾現在我這裹。」薛道聲縱身上取出那塊黃巾,交給活佛:「這上面劃了奇怪的符號┅」活佛展開黃巾,仔細看看:「哦,這是我們密宗的神符。」「活佛,你知道這些符號有甚麼含義嗎?」「我看看┅」活佛仔細看看黃巾:「啊,這上面說,這黃巾原來是天竺國大歡喜佛的一條內褲。」「大歡喜佛的內褲?」「後來賜給了他的幾個弟子,裁剪開來,每人分得一塊布,此巾飽受大歡喜佛的器官精華達三千年之久,因此是人間至淫之物,男人加果用此物纏繞在自己那東西上面,便成了金棍不倒,夜御十女而不泄!」「啊?原來黃巾這麼神奇?」薛道聲 聽過甚麼春藥,也聽過一些淫器之傳言,但是從來也沒想到,一塊布,也可以成為至淫之物┅他拿著黃巾,不由呆住了!

「薛捕頭,你手上拿著的黃巾,是人間至高無上的淫物,無價之寶了!你是天下最幸福的男人了!」薛道聲拿著黃巾,情不自禁望著眼前這個少女!

活佛一張粉臉紅朴朴,閃爍著女性的魅力,薛道聲下一步如何做呢?

難道他敢對活佛┅?

黃巾,鬆鬆軟軟,黃得像金子一般。

薛道聲望著這條黃色的布帶,心中不由升起一股奇妙的感覺。

「大歡喜佛?難道世間真的有佛祖存在?佛說中的佛自然不計其數,但,個個都是莊嚴慈悲,一本正經的,只有大歡喜佛,不僅不正經,而且是很不正經!因為,大歡喜佛是以性愛著名。

他喜歡女人,而且據說女人一見到他也情不自禁愛戀著他,甚至一些道行較淺的食性佛也往往被他們所引誘。

歡喜佛全身散發出男性無窮魅力,據說單單他一個眼神,便可以迷倒女人。

他又窮平生之力,研究男女之間歡好的姿勢,據說有一百零八種之多。

很多女人一嘗到這一百零八種姿勢,都情願像狗一樣,拋家棄子,跟著歡喜佛。

總而言之,歡喜佛生前是一位性學太師,死後居然能憑他的性學造詣而成佛,實在是一件奇聞。

可見上天並不排斥男女之間的性愛,所以特別樹立了一位大歡喜佛,供人膜拜。

大歡喜佛成佛之後,他的金身包括毛髮,都成了人間至淫之物。

內褲則是最貼近地的性器官的東西,長期吸取了大歡喜佛的陽性精華,甚至那些毛髮更具法力┅」薛道聲用手摸著黃色布帶,這便是大歡喜佛內褲的一部份。

觸手奇滑,分不清是布還是綢。

「它不是棉布,也不是絲綢」活佛笑嘻嘻地告訴他說:「沒有人知道它的質地到底是甚麼,佛經上曾說是西方世界一種神鳥的唾液凝結而成,但也只是一種佛說而已,不知如何竟會落到皇叔手上上」「皇叔本來就是淫蕩的人」,薛道聲解繹:「他可以不惜用重金去搜溝民間的奇藥淫物。也有可能是歷代皇宮中的珍藏品。」「薛捕頭,恭喜你了!」「恭喜我?我又沒破案子,喜從何來?」「這條黃巾是大歡喜佛的內褲,也是人間至淫之物,有了這條黃巾,你就是天下第一男人了。

薛捕頭臉一下子就紅了:「你!你不要亂說┅甚麼天下第一男人?」「你可以得到十倍的快感!」「十倍的快感一那不就很快就泄?」「很快就泄了,那就不算是歡喜佛的遺物了。用了這黃巾,你不僅可以得到十倍快感,而且可以堅持十倍的時間。」「十倍的時間?那女人怎麼受得了?」「女人不僅受得了,而且十分歡迎呢?」活佛笑著說。

她的神情開朗,即使在談到這種男女之間的性事,她也是無拘無東,毫不扭妮。

「藏族女子,對男女之間的事,視如吃飯睡覺一樣,是生活中的第一事,所以說起來坦坦蕩蕩,一點沒有骯髒的觀念。反而是我們這些漢族人,自命是禮義之邦,卻把性愛視如淫穢 」薛道聲望著這個天真無邪旬活佛少女,心中不由產生了一種慚愧的情緒。

「薛捕頭,你不信啊?」活佛驚訝地望著他說:「不信你可以親自試一試啊!」「親自試一試?」薛道聲一時煳塗了。

「把黃巾纏在你的陽具上啊!」

活佛天真無邪地說著,倒把薛道聲羞得滿面通紅,一下子說不出話來。

「真的啊,只要把黃巾纏在你的陽具上。」

活佛俊俏的臉龐上,煥發出青春的光彩,高高的雙峰展露出無窮的魅力┅薛道聲一顆心『砰砰』直跳。

「難道活佛是在暗示甚麼?┅」

水汪汪的大眼清,閃爍若熱情的目光,小小的朱唇微微張開,發生迷人的微笑,粉嫩的臉頰上,兩個淺淺的小酒渦,更添誘人的風采「如果能夠跟這樣的女孩子上床,簡直是人生一大快事!何況,她已經這麼明顯地暗示了┅」薛道聲平平托著黃巾,望著活佛那天真無邪的模樣,腦子裡不停地矛盾著┅「薛捕頭,你到底想不想試一試?」「我┅」薛捕頭突然冒出一句:「你跟我一起試嗎?」話一出口,他不敢抬頭,額上汗珠滾了出來。

活佛望著他,臉上並沒有詫異,也沒有怪罪,反而用一種寬容的笑容回答地:「我們藏族的女孩子,對於男女間的性愛當成一種很普通的交住。我本來也無所謂,不過,你不要忘記,我是活佛,從生下來開始,我就被挑選要繼承這個位子。所以,我必須保存處女之身,才能完成我的任務┅」夜。

風雪凜洌。

小小的客棧在風雪中發出了『吱吱』的叫聲。

它的木製結構,以乎不堪狂風怒雪的摧殘,分分鐘會倒下來的樣子┅就在這班瀾的小客棧中,薛道聲躺在床上,呆呆望著天花板、寒風『嗖嗖』,從木板牆上之裂縫中頑強地鑽了進來,吹得桌上的油燈搖搖晃晃┅那條黃巾就放在油燈旁的桌上,在燈光下顯得特別的黃┅「難道它真的是甚麼歡喜佛的物件?」薛道聲心中不由得起了懷疑,這塊黃巾,跟別的黃巾毫無兩樣,一點也不起眼,跟它的名氣,實在是很不相襯┅「說不定,是活佛在騙我?」他突然想到,這個活佛,也跟其他的女孩子毫無兩樣,天真活潑,跟她的活佛頭銜比起來,實在也是很不相襯┅「因為她是活佛,所以她不能回答說不知道,因此看到這塊黃巾,她只好胡編出一個甚麼歡喜佛的內褲來,恨本是無稽之談。我一說要跟她試一試,她立刻退縮了。」想到這裡,薛道聲拿起黃巾,在自己手掌上撫摸著。

「如果它是人間至寶,那我不就可以轉手出售,我就發財了?」想著想著,他下意織地將黃巾纏在自己手指上,突然間,手指上產生了一種奇妙的感覺,彷佛有一種血管的衝動┅「咦,難道這塊黃巾真的有甚麼奇怪的地方?」薛道聲心想:加果想轉手出賣,也要親自試過才能證明黃巾的效果啊!否則別人那有那麼傻,肯掏錢出來買這塊毫不超眼的黃布條。

他脫下了自己的褲子,然後把黃巾一圈一圈地纏繞在自己的肉棍子上。

纏繞之後,整個棍子又粗又長,好像杆面棍似地,連地自己也都覺得好笑,他躺在床上,雙手忱著頭,心中開始有些忐忑不安。

「那個王叔就是使用這個玩意兒死的,雖然死因不明,但跟黃巾肯定有關係。會不曾這塊黃巾就是致死之物哩?」想到這裡,他心中頓時有些發毛,伸手正想解開黃巾,就在此時,肉棍上突然傳來一陣酥麻的感覺┅這種感覺,平常只有插入洞穴時才有,而現在,只是纏住這塊黃巾,就產生了這種舒暢的感覺,看起來,這塊黃巾的確有神奇之處┅一陣陣的酥麻,一陣陣的快感┅一陣陣的舒服,一陣陣的呻吟┅薛道聲不由有些羞愧,自己竟然不是被女人,而是被一塊布弄得呻吟了┅他閉上眼睛,眼前閃現出活佛俊俏的臉蛋,豐滿的胸脯,纖細的腰肢┅活佛的銀鈴般的笑聲在他身邊回漩┅更奇妙的是,他雖然閉上眼睛,卻彷佛看見活佛姿態撩人地脫下了她的衣服┅一件,又一件,雪白的肉體,宛加霧中的山峰,在輕風吹拂之後,漸漸暴露出她的真面目┅見到自己夢中情人之裸體,薛道聲簡直欣喜若狂,幾乎要叫喊出來┅這時侯,他才知道黃巾的奇妙之處,不僅在於它可以直接刺激性器官,更在於它能刺激人的大腦皮層,使人產生奇妙的性幻覺┅而在薛道聲心目中,最傾慕的人便是那個又得意又可愛的活佛。

而現在,黃巾就給了他這樣的幻覺!

薛道聲強迫自己從床上站起來,他不想自己成為一個性幻覺者,這樣跟手淫有甚麼差別呢?

他推開窗口,寒風卷著雪花撲面而來,冰冷的刺激,使他清醒過來。

「大歡喜佛啊,你的確是厲害 了,你的內褲居然如此神奇,真不愧是人間第一聖物!」這時侯,他已可以想像,皇叔在使用這塊黃巾的時侯,腦子裡可能幻想著跟皇后翻雲覆雨的情景呢!

薛道聲並不是個淫蕩的人,他知道自己不能老是纏著黃巾不放,否則在這個小客棧中,找不到妓女,無處發泄,更加難堪。

他伸手去解開黃巾,剛剛解開第一圈,他的手突然停住了!

窗外,白茫茫的雪地上,走來一個女子!

她長得俊俏的臉蛋,妖嬈的腰肢┅

「活佛?」

薛道聲目瞪口呆,活佛在這個時侯來客棧幹甚麼哩?

活佛走到客棧淡面,抬頭望著薛道聲,嫣然一笑┅這一笑幾乎就把薛道聲的魂勾走了!

「看起來,活佛不是湊巧路過,不是來找別人,而是真正來找我的了!」他心頭加小鹿亂撞,難道活佛是來跟他那個┅「不可能啊!要當活佛,必須是處女之身啊!活佛不可能為了一夕之歡而毀掉自己的名號一啊!」他伸頭向外望去,更加呆住了!

活佛站在雪地中,緩緩解開裙帑,脫下了她的衣裙!

「在這冰天雪地之中,她竟然脫得乾乾淨淨?」白色的雪花,飄落在白色的雙峰上┅薛道聲第一次看見活佛的裸體,他整個人郡驚呆了!

活佛抬頭向地一笑:「傻瓜,還不快下來!」

「我來了!」

薛道聲大叫一聲,雙手在窗口一按,縱身飛了出去,他的房間在二樓,但是身為捕頭,自然功夫一流,加上雪地鬆軟,他輕輕落地,呆呆望著活佛喘息。

活佛已經脫得一絲不掛,挑逗地扭動腰肢,白雪般的雙峰顫抖著,散發著醉人的誘惑。

黃巾纏住的棍子幾乎要爆炸┅

「活佛!┅我┅真的┅忍不住了┅」

薛道聲低低吼著,雙手抱著活佛,倒在鬆軟的雪地上┅冰天雪地,一般人穿著厚厚的棉衣都覺得寒冷,而薛道聲卻只覺全身滾燙,只要脫光了衣服,才感覺可以稍為中和一下爆炸的感覺。

兩人在雪地中翻滾,四隻手摸遍了全身的每個部位,內片嘴唇早已緊密接觸,兩條舌頭在激烈地打仗┅黃巾傳來了無限之動力,使得薛道聲彷佛變或一頭瘋狂的野獸,他完全把活佛當成一個可憐的小動物,肆意地加以蹂蹣┅而活佛看起來也很滿足這種蹂躪,她扯直喉嚨,大聲地呻吟,瘋狂地叫喊著┅客棧的窗口內,所有的住客都被這種淫叫聲驚動了,很多人站在窗口,向外望著,欣賞著這樣難得一見的活春宮┅薛道聲還在興奮的高潮,他也顧不得多少人在看著他,而是發動了最後的衝刺┅「我要射了!」他大吼道┅高潮過後,薛道聲抱著活佛,想親吻她,這才發現,在他身子底下的並不是活佛,而是一個乞丐老婦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話說薛道聲在高潮之後,頭腦清醒心來,只見在他身子下面的並不是活佛,而是個又老又丑的乞丐。

「怎麼會這樣?」

薛道聲嚇得整個人跳了起來,吃驚地望著乞丐,這是個六十多歲的婦人,醜陋的臉上長滿了膿瘡,一口大爛牙,一隻眼睛已經瞎掉,全身發出惡臭┅「你┅你┅怎麼會在這裡?」即使在大雪紛飛的寒冬,薛道聲還是嚇出了一身冷汗。

「薛捕頭,你真是大丈夫,」丐婦呻吟著:「我這輩子從來沒有咱過這個美妙的滋味┅」看到丐婦那種欲仙欲死的樣子,薛道聲終也不能說明為一時好奇,把一塊黃巾纏在自己的肉棍上的事┅他證實,自己剛才顛鸞倒鳳的對像,居然是這個平日望了就會倒退三尺的婦人。

「啊!」薛道聲慘叫一聲,整個人昏倒在雪地上。

「哈哈┅」在客棧窗口看熱鬧的客人都發出了嘲笑聲,這種精彩表演,他們都是第一次看到,而且更想不到是由堂堂捕頭大人來扮演男主角薛道聲這一發現大歡喜佛的內褲實在是有無比法力,它不僅壯大,不僅持久,而且使人產生了幻想,像他就把一個又髒又丑的丐婦當成為美貌如花的少女活佛。

而更要命的是,這個誤會可能會使他的烏紗帽落地,自己與丐婦一場好戲,足足有十來位客棧的客人親眼目睹,如果這個消息傳到大老爺耳中,自己名譽掃地,日後更不用在太原城中行走了。

這一夜,薛道聲左思右想,怎麼也睡不著。

第二天到衙門,手下捕快早已急忙向地通風報訊:「大哥,不好了,有人遞袱子,說您在雪地中姦淫丐婦,有傷風化┅」薛道聲一聽,肚子裡暗暗叫苦,臉上卻強作笑容:「我會去強姦一個老丐婦嗎?哈哈,我薛道聲平日常在花街柳巷出入,我的品味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怎能會做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情呢?」「對啊 大哥的為人我們當然相信了,可是狀子有十多人聯署,老爺親自審理┅」「甚麼?」薛道聲嚇得心臟幾乎停頓:「狀子已經送到老爺手中了?」「對,老爺吩咐下來,請大哥一到,立刻到內堂去見地┅」「見就見,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薛道聲硬著頭皮走入內堂,一顆心卻像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完了,這下怎能跟老爺解釋呢?那麼多人說,怎能抵賴呢?總不能說是大歡喜佛在作弄我?也不能說因為我一時好奇,把一塊黃巾在自己的肉棍上┅」他越想心越寒,走入內堂,見到相貌堂堂的太原刺史楊根,心中更加膽怯,雙膝一軟,跪了下來:「捕頭薛道聲叄見老爺。」楊刺史手上拿著狀紙說:「薛道聲,你知道,今天有十多人控告你當眾姦污了老丐婦嗎?」「老┅老┅」薛道聲嚇得舌頭打結。

有道是作賊心虛,他低下頭,準備認罪┅

「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你是冤枉的!」

「甚麼?」薛道聲瞠目結舌。

『十多個目擊證人控告,楊刺史為甚麼說他是冤的?難道老爺準備包庇自己淫行 』「這個老丐婦名叫崔史氏,對不對?」楊刺史微笑。

「對┅」薛道聲莫名其妙。

「我已經叫王捕頭去查證過了,這個崔史氏在三天之前已經凍死在雪地中了,你怎會可能在昨天姦污她呢?所以我知道你是冤枉的。」「崔史氏在三天前死了?」薛道聲驚訝得張開大口,久久不能合上。

老丐婦真的在三天之前就死了,自己姦淫的卻同樣是她,而且她明明是活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帶著一肚子疑團,薛道聲又來到活佛那裡,希望無所不知的活佛能指點迷津┅剛剛跨入活佛門檻,只見穿著紅裙子的活佛還在院子內堆雪人。

「這哪像活佛?分明是個小姑娘嘛!」

薛道聲連連搖頭,內心對活佛的誠信度立刻打了折扣。

「咦,薛捕頭恭喜你啊!」

活佛看見薛道聲,立刻笑嘻嘻地問他,頭上的兩根小辮子也隨著她可愛的動作而擺動。

「恭喜我?我沒有甚麼事可恭可喜的啊!」

「你明明姦污了崔史氏,十多個人證,居然告不進你,這不能說恭喜你嗎?」活佛這一番話,薛道聲嚇了一跳,看來這個活潑蹦跳之少女,真的有些未卜先知的能耐啊!想到這裡一薛道聲立刻畢恭畢敬地一揖。

「活佛,這件事我自己也納悶,這個崔史氏到底是死還是活?」「她是死了,又是活了。」「你到底說些甚麼?」薛道疼不耐煩了。

「甚麼又死又活的?」

「崔史氏三天前的確死了。」活佛一點也不生氣,仍然耐心地解釋著:「可是你跟她翻雲覆雨之時,她便活了!」「甚麼?你是說,我昨天晚上┅」「對,昨天晚上你姦淫的是一具屍體!」「啊?」薛道聲全身血液都冰涼了!

奸屍?冬麼可怕的注事?想不到就發生在自已身上!

「可是┅」薛道聲有些不信:「奸屍是不可能使屍體復活的!你別想騙找!」「對!一般人奸屍,是不可能令屍體復活。」活佛用手指看地的下體:「但是昨天你在奸屍的時侯,你的肉棍上緞著那條黃巾!黃巾沾染著大歡喜佛的仙氣,肉棍將仙氣帶入女人體內,女屍自然就復活了┅」「啊 」薛道聲終於明白了。

「哇┅!」他撙在牆角,扯著喉嚨,猛地嘔吐┅活佛望著他,臉上顯出體諒的神色。

任何男人知道自己無意中性交的對象是一具屍體之後,都一定有同樣的反應。

「薛捕頭,恭喜你咧!」

「他螞的 」薛道聲吐了一半,猛地抬頭大罵:「我已犯了奸屍大罪,你還在恭喜我?」「你想一想,皇叔和小娟的命案仍然懸在那裡,一日不破,你的地位就不保。」「廢話,我還不知道啊?」薛道聲一想到雙屍命案,立刻頹喪地低下了頭:「問題是沒有破案的頭緒啊!」「只要小娟活過來,你就可以破案了!」「胡說八道 小娟已經死了,又怎可復活 」薛道聲嚇得魂飛魄散,昨天的奸屍,因為是在幻使之中,所以不覺得恐怖。

現在明知那是一具屍體,卻要去奸屍,那實在太 心了!

「崔史氏不是也死了嗎?為甚麼她又能復活!」「嗯?」薛道聲頓時愣住了。

「因為有黃巾!」活佛解釋道:「凍死的崔史氏因為黃巾而復活,你為甚麼不在小娟身上再試一下?」「甚麼?我又要奸屍?」「薛捕頭,這一次我有預感,只要你再奸屍,小娟一定可以復活!」薛道聲一張蒼白的瞼上,布滿了汗珠。

奸屍就可以破案!可奸屍這種恐怖的做愛力式,他真的無法接受啊!

百花樓,一個用大鎖鎖住的房間。

老 用鑰匙打開了門鎖,立刻撒腿逃得不見蹤影,只得薛道聲一個人走入房中。

房間內,仍然保存著皇叔和小娟的屍體。

寒冬歲月的氣溫,使得屍體沒有變壞,甚至栩栩如生。

尤其是小娟的屍體,更是跟活著時侯一樣,薛道聲已經到了無可選擇的地步了,他小心地把房門閂好,其實、不閂門也沒關係。

百花樓上下都知道這房間放著兩具屍體,三更半夜,誰也不敢走近這房間。

薛道聲脫下了自己的褲子子,然後將黃巾慢慢地纏著自己的肉棍┅寒冬,窗外雪花紛飛,一般人穿著衣服,都會凍得發抖。可是薛道聲全身脫光,卻絲毫不覺得冷。

黃巾產生了一股熱量,源源不斷地傳送到全身┅他開始覺得全身燥熱,心跳加劇,血脈忿張┅這時,他掀開了蓋在小娟身上的被單┅全身赤裸的小娟,高聳的雙峰,彷佛富有彈性地顫抖著┅她的兩片嘴唇紅紅的,薄薄的,微微張開著,好像正等著他的親吻┅以往跟小娟親熱纏綿的景象,一幕一幕地湧現在薛道聲的腦海中┅「好哥哥┅哥哥┅快來啊!」小娟狂熱的叫床聲又在他的身邊召起,震動他的心弦┅他情不自禁俯下頭來,輕輕在小娟的朱唇上一吻┅朱唇冰涼,但卻十分柔軟┅薛道聲心頭一盪,嘴唇更加用力地吻著,慢慢地向兩座高聳的雪山吻去┅雪山也是涼涼的,但也同樣是柔軟的,彷佛在高聳的山峰下,包含著無限的生機薛道聲伸出了舌頭,輕輕地舔著雪山頂上那顆小紅棗,就像他從前跟小娟調情的那樣。

小紅棗是小娟最敏感的部份,往日,當他一舔到這裡,小娟的呻吟聲也開始大聲起來他津津有味地舔著,張開嘴唇,把小紅棗百在口中,輕輕地吮吸著┅小紅棗在他口中,受到唾液的浸泡,彷佛膨脹了!

薛道聲全身滾燙,他完全忘了這是一具屍體┅

纏著黃巾的棍子堅硬地挺立著,好像剛剛從烘爐中抽出來的一棍燒紅的鐵棍,急需要放入一個冰冷的洞穴中去淬火┅洞穴當然也是冰冷的,有些乾澀┅棍上纏著黃巾,更加不方便抽動┅但是,黃巾散發出的源源不絕的熱力,不僅催動了薛道聲的慾火,使得鐵棍燒得更紅,一下一下的抽動,熱力四射,冰涼的洞穴中的冰霜也被這股熱力榕化了┅冰溶化了,變成了水,洞穴中的水一滴一滴增加了┅鐵棍的抽動開始順暢了┅薛道聲的抽動更有力了,一下下撞擊小娟的身體,雙峰也在晃動┅粗重的喘息聲從薛捕頭的鼻孔中噴了出來開始的抽動,自然也有些艱難,特別是整張床都在『吱吱』叫著┅窗外暴風雪彷佛在唱著歡娛的歌┅薛捕頭的衝擊排山倒海┅他的雙目中噴著瘋狂的目光┅薛道聲的十指深深插入了小娟的皮膚下,他全身上下大汗淋漓,就像在進行一場生死大搏鬥┅隨著瘋狂的抽動,他全身的精力也凝聚成沸騰的一點,尋找著出路,隨時準備噴射出來大歡喜佛的內褲,的確法力無邊,黃巾彷佛是塊有生命的東西,把握住薛道聲的每一下蠕動,準備在他的爆炸邊緣加以制止┅十倍的粗大,十倍的持久,十倍的快感,薛道聲的靈魂彷佛飄到天上┅他的身軀卻像一具不知疲倦的機器,前後抽動┅他的嘴唇已經被自己的牙齒咬出血來┅全身的骨頭都在激烈的運動中快要散了!

「啊┅」

他扯著喉嚨,發出了野獸般的吼聲┅

然後,他就趴在小娟身上,像一具沒有生命的死屍┅久久,久久,他一動也不動,低低喘息著,只聽得見窗外的風雪在歡唱┅「薛捕頭,你怎麼在這裡啊?」這是小娟詫異的聲音!她復活了!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小娟復活了!

薛道聲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可是卻是事實!

小娟不僅復活,而且伸出雙手,擁抱住他,嗲聲嗲氣地撒著嬌。

「捕頭大哥,真不好意思,我竟然睡著了!」

「不,小娟,你剛才不是睡著,而是死了!」

聽到薛道聲這句話,小娟笑得花枝亂顫,用她的拳頭輕輕一捶他的身體。

「是不是你把我搞死了?你的棒子可真厲害!」「真的,小娟,你忘了?」薛道聲用手一指:「你看看那邊那個人是誰?」小娟扭過頭一望。房間的一角擺著一張竹床,上面躺著一個人┅「這是誰啊?」小娟有些不高興:「怎麼睡在我的房間?」「她是皇叔。」「皇叔?」小娟頓時楞了!

「小娟,你記得跟皇叔在一起的情形嗎?」

「我┅好像┅彷佛┅」小娟苦苦思索、薛道聲伸手解開縵在自己肉棍上的黃巾,遞給小娟。

「皇叔是不是使用了這塊黃巾?」

「對了!黃巾!我記起來了!」

小娟猛地脫口大叫:「皇叔就是用這塊黃巾!沒錯!」小娟說到這裹,情不自禁又望了望那張竹床:「皇叔怎麼躺在那邊?」「他死了!」「他死了?」小娟大吃一驚:「他怎麼會死的?」「怎麼會死的?這就要問你了。」「問我?我又沒有謀殺皇叔!」小娟嚇得全身發抖:「捕頭大哥,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冤枉的!」小娟以為妓院老 母準備嫁禍給她,把她推出去當替罪羊,這是那個時代經常發生的。

「小娟,你放心,」薛道聲當然了解小娟的心理:「我並不是說你謀殺了皇叔。」「你相信我?」小娟似乎有些不相信他。

「我當然相信你。因為你跟皇叔在兩天前就已經死了!」「甚麼?我已經死了兩天了?你不要騙我了!」「真的,小娟到了這種時侯,我還騙你幹甚麼?皇叔死了!我們大家全部難逃罪責啊!

「啊 」小娟嚇得面無血色:「我可不想死啊!」「你快把你跟皇叔在一起的情形告訴我,至少讓我能夠破案啊!」兩天前,皇叔來到百花樓。

皇叔最喜歡的人就是小娟,不僅因為小娟是百花樓最漂亮的妓女,而且因為小娟是叫床技巧最高的一位,每次都讓皇叔回味無窮。

皇叔六十多歲了,又矮又瘦,脫下衣服的時候,簡直就像一把骨頭。

特別是他的東西,又細又短。

身為頭牌紅妓,小娟最討厭的就是接皇叔的客。

可是對方貴為皇叔,誰也惹不起。小娟也只好強顏歡笑了。

可是今天,皇叔卻跟住常不一樣,因為他用一條黃巾把自己的棍子纏得又長又粗,乍一看去,好像一條黃金鑄成的棍子。

小捐笑得前俯後仰:「皇叔,您這是幹甚麼啊?」皇叔臉上脹得通紅,他喘著氣說:「小婊子,你別小看這塊黃巾,它可是一塊神物啊!」「神物?」小娟完全不相信:「不就是一塊普通黃巾嗎?」「傻丫頭,」皇叔大笑:「它是我用千兩黃金從西域胡商手中買來的。」「千兩黃金?」小娟伸出舌頭,幾乎收不回去:「這塊黃巾到底有甚麼神奇?」「你試一試就曉得了!」皇叔說著一下子就把小娟按倒在床上,伸手去撕她的裙子,絲質的白裙子被撕得粉碎,好像一片片的雪花,飄落在床的四周,小娟的雪白的肉體也在飄飄的雪花中一點點地露了出來。

小娟從來沒有看過皇叔有如此的瘋狂。

「難道真的是因為他纏了塊黃布?」她暗暗猜測:「不可能,一定是吃了甚麼的春藥吧?」微暗的燭光下,小娟已經變成一隻赤裸的白羊,全身純白,只有一撮黑毛┅「啊!好美┅太美了┅」皇叔的聲音有一點激動,接吻的時侯抱著小娟的頭,好像要把她的舌根也吸過來似的。

皇叔是九五之尊,千金之軀,而小娟卻是一個娼妓,一個最下賤的人。

懸殊的身份,使得二人之間根本沒有感情的交流,而只有肉慾的索求。

因此,皇叔來過百花樓數十次,從來不去親吻任何一個妓女。

可是今天卻完全相反,皇叔表現得不像個嫖客,倒像一個情郎┅「哦┅小娟┅摸我┅快摸┅」皇叔喘著大氣,小娟戰戰兢兢地伸手到下面,握住黃巾纏住的棍子,感到火辣辣┅「好┅好極了┅小婊子┅你握得我┅好舒服┅」皇叔的哼聲越來越響,變成一種很大的刺激,小娟忍不住用嘴去吻他的胸部,用滑熘熘的舌尖舔過去,在乳頭上緩緩撥弄。

「嗯┅」皇叔仰臥在那,小腹急促地上下起伏著:「往下面舔!┅快┅」小娟終於把臉移到皇叔的大腿根上,用一隻手上下摩擦黃巾包住的肉棒,一隻手分開陰毛在鼠蹊部上用舌尖來回刷著┅「嗯┅」淫靡的快感使皇叔的上身向後仰:「還要!┅」小娟不顧一切地把唾液吐在皮膚上、左右大腿根全都變成濕淋淋。

皇叔挺起屁股大叫著。

勃起物的頂尖,透過那層黃巾,發出濃厚的男性味道┅小娟吸入這股味道,感覺到有一種徊腸蕩氣的刺激,全身的血液都被這股氣味攪動了,泛起了波浪┅做妓女這麼多年,小娟從來沒有跟客人上床時產生真正的性感,她的高潮,她的叫床全都是裝出來的,可是今天,她真的產生衝動了,黃巾上散發出來的氣味真攬動她的春心┅勃起物的頂尖,透近那層黃巾,發出濃厚的男性味道┅她按捺不住了,她張開兩片薄薄的紅唇,接近那又長又粗的黃布包紅的棍子┅光滑的舌尖,就像訴說愛情一樣,溫柔地在黃巾上蠕動。

雖然她的舌尖接觸到的只是黃布,而不是皇叔的皮膚,但是每次她一蠕動舌尖,都彷佛帶來強大的刺激,使得皇叔全身顫抖、痙攣┅「啊┅好爽┅好妹妹┅快舔┅我受不了!」其實,皇叔和小娟都不知道,黃巾既然是大歡喜佛的內褲,自然法力無邊,而其中一項功能就是,它能夠把任何一點輕微的抖動放大十倍,變成一種猛烈的刺激。

所以,雖然小娟舔的只是黃巾,可是帶給皇叔的刺激都是空前末有的┅「啊!┅好姐姐┅好小娟┅美人妹妹┅我快瘋了┅你真的是小淫婦┅你含得我┅舒服死了┅」小娟像吮嬰兒吸乳,口手並用,十指靈巧地活動著,她的頭部起伏越來越大,吸吮肉棒的聲音也越來越響了┅「要出來了!┅要出來了┅」皇叔叫喊著,身體形成拱形,高高翹了起來┅「給我吧!┅皇叔┅給我┅快射┅」不斷射出有強烈味道的黏液,使得小娟喘氣感到困難,美麗的臉孔已經通紅,她用喉嚨深處迎接皇叔的發泄┅當了那麼多年妓女,小娟也遇到不少要求口交的嫖客,也替他們含過,也承受過無數次發泄。

但是,每次她都會將口中的精液吐在手帕上,悄悄丟掉。

可是,今天這一次,她完全不同了。

皇叔似乎跟別的男人不一樣,腥味和黏黏的感覺,都沒有使小娟產生厭惡感。

口腔中有一種說不出來奇抄的刺激,使得她不僅沒有吐掉,反而吞下去┅當然,這不是皇叔的體質跟別的男人不一樣,而是那條黃巾的法力使得皇叔的精液產生了化學作用,使得女性一含在口中,便彷佛含若一口瓊漿仙液┅發射完了,小娟知道皇叔一定要清潔下體,於是打了一盆熱水,準備洗滌┅「不,我不洗!」皇叔一張臉好像喝醉了酒似地,脹得通紅,一頭大汗,雙目透出瘋狂的光芒,他一手打翻了小娟手上的瞼盆┅「當!」的一聲,臉盆摔在地上,水潑了一地┅「皇叔,你想幹甚麼?」「我想┅我想插你!」皇叔低低吼叫著。

小娟不由感到奇怪:皇叔已經六十多歲了,住日射一次,是要休息好幾天,可是今天他卻想再來?小娟不由低頭看看他的胯下┅果然,皇叔的胯下,高高翹著那根黃巾縵裹的棍子,一點也沒有變小,仍然那麼堅硬,那麼挺┅「皇叔,你怎麼那麼厲害?」小娟驚喜:「你剛才射完,連休息一下都不要,就想再來?」「小丫頭,這就是這塊黃巾之妙用啊!」皇叔大樂:「要不然我花了千兩黃金來買它?」「皇叔,這塊黃布到底是甚麼東西?」「等一下再說!」皇叔一把按住小娟,壓倒在床上:「現在就讓我爽一爽┅」已經勃起的黃巾,到處找尋小娟的縫┅小娟細嫩的部位被粗糙的黃巾磨得奇癢難熬,兩條大腿後舉,她非常渴望皇叔插進去。

「還在┅上面┅」她悄悄提醒皇叔,說完之後,臉上都羞得通紅了。

現在,她已經不把皇叔當成嫖客,而是當成快樂的泉源。

皇叔拱起身體,瞄準了縫隙,狠很一挺『啊!』小娟大叫:「皇叔┅啊┅舒服┅」火熱又濕潤的肉洞,深深包裹著黃巾肉棒,產生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這種快感實在是難以形容┅

「啊┅好妹妹┅你夾┅得好緊┅」皇叔不顧一切向前挺進,來勢洶洶,完全不像六十多歲的人。

一波又一波的攻勢,插得小娟全身骨頭都要散了,靈魂已經飄出了軀殼┅「好皇叔┅好哥哥┅好弟弟┅插死我吧!」小娟嘗到如痴如醉的瘋狂,也嘗到了性的快樂,皇叔的攻勢排山倒海,噴射而出的熱液,像一股洶湧的噴泉,直射得小娟扯著喉嚨大叫!

「好皇叔┅我死了┅我舒服死了┅」

小娟無力地喘息著,可是皇叔卻龍精虎猛,那支黃巾棍棒依然屹立不倒!

「皇叔,你┅」小娟驚喜萬分:「你還那麼硬?」「我┅全身火燒一般┅」皇叔目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我如果不插,全身就要爆炸了!」「天啊!皇叔,你變成神勇的大丈夫了!」小娟驚喜地按住皇叔,又倒在床上,開始了新一波的肉搏。

黃巾產生的強大法力,使得皇叔欲罷不能,他足足噴射了十次!

就在第十次的剎那,小娟經受到了極強的快感,昏厥過去┅「嗯┅」薛道聲聽完小娟一回憶,摸著下巴思索著:看起來你跟皇叔都是被這塊黃巾的法力搞死的,既然黃巾能夠救活你,我想也可以救治皇叔。

可是,怎麼救呢?薛道聲又想起了活佛,利用奸屍方法救治小娟,就是活佛教給他的,他連忙趕去見活佛。

「皇叔已死,他的性器官以剩下一小點,根本不可能再用奸屍的方法了。」薛道聲向活佛介紹皇叔死去的狀況,不料活佛卻嫣然一笑:「皇叔是因奸而死,當然也能因奸而活!」「他那東西已經死去,硬了起來,怎樣因奸而活?」「放心,只要我親自出馬,就可以救治皇叔!」「你?」薛道聲大吃一驚。

難道這個身為處女的活佛願意跟皇叔發生性關係?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放心,只要我親自出馬,就可以救治皇叔。」活佛此言一出,頓時叫薛道聲大吃一驚。

活佛只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女,而且還是個處女,難道她要犧牲自己?

薛道聲想到這裹,不由再看看活佛,俊俏的臉龐上,泛出一層的紅暈,兩顆烏黑的大眼珠閃爍著青春的光芒,發育得很好的胸脯,一起一伏,散發出誘人的魅力。

薛道聲不由心中一盪┅

皇叔的屍體躺在竹床上,嚴寒的氣溫,使得屍體保持得很好,甚至連皮膚的顏色都沒有多大的改變,彷佛只是睡著而已┅活佛走到皇叔屍體面前,閉著眼睛,雙手合十,念念有詞,不一會兒,只見她白嫩的臉上變得很紅,很紅,她手中的佛珠隨著她的祈 ,越轉越快,仿似飛輪┅在她的頭頂上,冉冉升起一股白色怪氣,薛道聲已經見慣了活佛這套作法的招式,倒也見怪不怪,只是今天活佛的作法特別久。

不一會,活佛紅通通的臉蛋,血色漸漸消失了,臉上一片蒼白,額頭上布滿了細細的汗珠┅她手中的佛珠飛快地旋轉著,突然間,貫串佛珠的紅繩斷了,佛珠四散飛出┅薛道聲見此形勢,暗暗感到不妙,一顆心不由地『砰砰』直跳。

原因很簡單,加果皇叔救不活,『萬花樓』的妓女老 自然全部要問斬,太原府的官員老爺恐怕也要陪斬。

而他身為太原府第一捕頭,死罪也是逃不掉的。

本來一切希望都寄托在活佛身上,活佛法力無邊,又能預知未來,當初就是她教捕頭用黃巾救活了小娟,看起來,應該也可以效治皇叔才對,但是現在看著活佛的狼狽樣子,恐怕遇到棘手的事了┅薛道聲緊張得大氣都不敢喘了┅活佛的臉色異常雪白,白得嚇人!

她禱告的聲音也越來越高,越來越尖銳!

突然間,活佛慘叫一聲,口中吐出一口鮮血,整個人倒在地上,不醒人事┅薛捕頭嚇了一大跳,皇叔沒救回來,活佛又死了他急忙把活佛抱到床上,趕快向老 要了一碗薑湯,給她灌了下去,不一會兒,活佛又甦醒過來了。

「活佛,你病得很厲害嗎?」

「不,我沒事,我剛才並不是病,只是我到未來世界走了一趟。」「未來世界?那皇叔是不是復活了?」「救治皇叔,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活佛喘息著:「可是我看見皇叔復活之後,做了一件很可怕的事┅」「哦,皇叔到底做了甚麼事?」「皇叔下令將你五馬分屍!」「甚麼?我又沒有得罪皇叔,他為甚麼這樣對我?」「因為你負責這件案子,你知道了黃巾的秘密,皇叔一定要殺你滅口!」「啊?」薛道聲整個人嚇呆了:「那我┅哪有路可走?」「救治皇叔,皇叔要殺他滅口,不救皇叔,皇叔死在他的地頭,他也是死罪一條。左也是死,右也是死,可他真的不想死啊!」「活佛,您一定要救我啊!」薛道聲跪了下來,連連叩頭。

「薛捕頭,現在只有一個方法可以救你了!」活佛嘆口氣說:「不過,你要犧牲捕頭的職位,犧牲自己的外貌。」「是不是要我隱姓埋名易容逃走?」薛道聲大吃一驚:「我家有七口人,親戚朋友還有那麼多,如果我逃走,一定會連累他們,我不能做這種不孝不義的事啊 」「我又沒叫你逃亡。」活佛見他害怕的樣子,忍不住一笑:「相反,我的方法可以令你一家七口享盡榮華富貴!」「甚麼?哪有這樣的方法?」薛道聲簡直以為活佛在開阮笑了。到了這個地步,只要能活命,哪怕失去捕頭的職位,回鄉耕田也無所謂了,甚麼榮華富貴,真是想都不敢想啊。

「我可不是在開玩笑。」活佛一臉嚴肅的表情:「只要你當了皇叔,你們全家人不就可以榮華富貴了?」「我當皇叔?」薛道聲不由失笑:「這不是白日做夢嗎?我怎麼可能當上皇叔呢?」「用移魂大法就可以!」「移魂大法?」薛道聲從來沒有聽過這東西。

「皇叔雖然已經死了,但是他的屍體保存得很完好,只要將你的靈魂移入皇叔的軀殼內,你就成了皇叔了。」「那我的外貌┅」「對,你的外貌當然是皇叔的外貌,所以我說你必須犧牲你的年輕英俊之外貌!」「啊?」薛捕頭猶豫了。皇叔六十多歲,又干又瘦,自己變成那個樣子,實在很不甘心。

「捕頭,有失有得,有得必有失。你想保持英俊外貌,就要犧牲自己的性命,犧牲全家的幸福,加果移了魂,在外人眼中,你就是皇叔,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你就可以讓你全家享福┅」「對啊┅」薛道聲恍然大悟。

「皇宮中美女如雲,除了少數幾位之外,其餘你都可以縱情享用,這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事情啊!」「好!我決定了!我接受移魂大法!」「不過,移魂大法是我們密宗最神秘的法術,你必須跟我緊密配合才是,你能做到嗎?」「一切聽從活佛安排!」「好,你現在把全身衣服脫光 」「甚麼?」薛道聲一想到要在十七八歲的活佛面前脫光衣服,實在有些不好意思。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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