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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子花香給我最親愛的「兒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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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那是四月的一個下午。他跟她說要過來看她,時間就定在下周三。記得當時她怔了一下。怎麼這麼快。

她一夜沒睡好。早起床的時候,她特意找了那件乳黃色連衣裙。她上次發給他的圖片,就是穿這條裙子照的。那是在杭州。好幾年前的事了。他不會認不出她。她身材基本沒走樣,體重倒是比先前重了。前二天去體檢,54公斤。156CM

的個,還算是標準。小內內是說好了的,就穿他送的那件,乳黃色。不單要指定胸衣,QQ那頭他還說了,騒味要夠。變態兒子。她在心裡說。有點擔心這股味道被辦公室的同事發現。最後她想了個折中的辦法,他不是下午才到麼,那就下午上班的時候,再穿。

他是三點多的動車。下午上班,她就開著Q ,關注著。他一路彙報行程,快到某某站了,又過了一刻鐘上,說是已經到了某某站,離終點站,越來越近了。她想是怎樣的一種見面。她著實想像不到。但心是怦怦的亂跳。他問起寄送的東西,收到沒有。她才想起她出發前一天,在網上訂購了一批SM玩具,因為擔心安檢不過關,就提前寄給她。她回說還沒接到收貨電話。Q 那頭他一陣詛咒,說就查貨單,已到NN,一幫懶快遞怎麼不送,於是立馬就催。她當然知道那件東西的重要性,也只有耐心等。過上幾分鐘,說是溝通好了。果然,四點多的時候,送快遞的小哥打她電話,說是東西放在她單位的門衛室,讓她自取。她一聽急了,她耍的小聰明,倒落得給自己找麻煩。上一次,他因為執意要給她寄一件他為她買的一件胸衣,她因不想他知道她的真實地址,把舊辦公地址給了他。如今他仍按那地址投寄。如今她都不在那裡上班。東西放門衛室,要萬一過去拿不到,那不白費功夫了。要是轉址投寄,照那位小哥的話,估計明後天還不定到她手上呢。趕緊的她放下手頭上的活,出了門,攔下一輛計程車,就往那邊趕。快遞小哥在門口候著她,拿著一個小紙盒,一臉陪著笑,說什麼東西值是這麼趕過來,轉投寄過二天也到的呀。她懶得跟他解釋。東西上手後,沉甸甸地,她心踏實下來。

她就近在複印小店裡要了一個小塑料袋,擰著走,方便些。她看了下時間,已經四點過半了,要是趕回單位,等下了班再出來,那會兒正是上下班的當兒,她不能保證七點鐘之前到。老實說,她對居住了二十多年的這座城市交通的狀況沒有太大的信心,況且這幾年正在修地鐵。那麼就近逛一下,等到時間差不多再過去,她可不想在酒店堂里等的太久。

打定這主意,她沿著這條街道往前走,街道盡頭就有一個公交站點,正好。人行道上,稀稀落落,鮮有人走。她慢慢往前踱,反正不趕時間。她手上擰著的小袋,別人興許以為是她剛採購的東西,誰能知道裡邊裝的。她喜歡這樣的感覺,私密被平凡包裹,就像她偶爾不著底褲出去逛,她的自由只有她知道。走到一處狹窄處,不曾想刮到一根安全水泥柱,全新的絲襪頓時被撕開一個大洞。她還在想到底進哪家店逛,這下終於有目標了。

她看好一家店,選了一條肉色連體絲襪,換上。出來後拐進一家鞋店,叫店員拿了兩雙鞋試腳,不是很滿意,本來就無心買。

看時間差不多,她徑直朝公交站點走去。還好,人不是很多。車行一路順利,到了站點,她下了車。

她多久沒來這裡了,曾經的城市中心,繁華路段,城市火車站正對的一條繁華街道,銀河酒店,鳳凰賓館,這些八十年代曾經的城市標誌性建築,在周圍愈來愈越拔地而起的高層建設群里,已漸漸失去了原有的氣勢。但基本的格局並沒有變。她還認得,朝陽溝的那座橋。街道兩邊專為外地遊客而開的鋪面,有專買當地和東協國家的小特產,越南咖啡,綠豆餅,椰子糖之類的;也有專營旅行(箱)袋或所謂打折的名牌服裝店;當然也有時令的水果,波蘿呀,芒果呀,都分門別類,排放的整齊,看著舒服。由於封路,公交車改道,小車也少過這條路,倒顯的清靜。她拎著小紙盒箱,慢慢朝酒店的方向走。

她來的早了些。她心裡暗自笑自己——為著她比他還先到。轉而一想,她已應承了晚上陪他一同用餐,早些過來熟悉一下,也是好的。如果附近有好的餐館,事先預定下來,也免得花那個冤枉時間——她晚上不能回去的太晚,一則沒有理由,再者也沒有這個必要。但她下了公車一路走過來的時候,發現附近並沒有什麼值得推薦的餐館。這裡離車站近,過客多,難得有清靜的用餐地方。她打消了這個念頭,等人到了再說吧,一門心思等他。

酒店大堂里,她挑撿背向大門的一張椅子,將手上的東西放在腳邊,坐著等。才剛Q 來收到簡訊,說是到站了,已坐專線公交車,估計一小時就可以到,讓她耐心等。

她無聊的拿出手機,其實並無可玩的遊戲。僅有的功能是接聽電話,發發簡訊,上上Q.她想看Q 有沒有他發過來的新信息。怎麼可能有呢。上車的時候才發的信兒。她只是習慣這個動作罷了。她想起晚餐的事,問他,那邊回復過來,說等到了酒店放下東西,就到附近走走,順便吃東西。文字中自然流露著一股親情,瞬間拉近她跟他的距離。她對文字較敏感,字裡行間,總能讀出些什麼來。她想這麼也好。擰著這件東西出去逛,總也不大方便。要是手袋裡有一點可讀的東西就好了。她後悔來的急,沒有順帶拿上一本書。她翻了翻,上次去開會時帶回來的資料還在裡邊,除此外就是一些用不著的小紙張,指南呀、餐票呀,正好趁這機會好好的清理一下。其實手袋裡好多內袋,可以分門別類置放,但是人一忙起來,塞進包包就完事,哪裡顧得上這麼多。趁這閒空,正好可以清理一下。

這時候大堂里不時有客人進進出出,原本清靜的大堂頓時變得有些熱鬧。她抬眼看總台上面的時鐘,六點過一刻,正是傍晚checkout的高峰期。有一批客人,

擰著大包小包的,還有當地的土特產,陸續聚集在大堂內,看樣子收穫不小,估計是最後一站。

她把清理出來的東西,丟到旁邊的小紙簍中。

大堂慢慢回復平靜。偶爾有一二聲很重的聲音從外面街道施場地傳進來,不注意,也聽不大清。

她選這個位子坐,其實經過考慮的。她不希望他進來,第一眼就瞧見她。雖則她跟他在網絡上相遇,相熟,相知,但今天是第一次見面,總歸有幾分尷尬,畢竟是在這樣的環境。等他熟悉了一下環境,再尋她,也免的他尷尬。這是一。二則,萬一碰巧有熟人在此出入,這樣的位置,也比較隱蔽。

她這麼想著,也沒注意到大堂裡邊的情況。等到她感覺有個人一下子站在她跟前的時候,還沒等她看清楚和緩過神來,就聽到一聲「媽咪」。好熟悉,細聲而短促。

是他。上身一件黑色T 恤,配一條深灰色牛褲。他從哪個方面的大門走進來,她竟一點沒發覺。

她跟他對視了一眼,微笑著,含煳地應答,他到底聽得到聽不到。他跟她示意,先去辦理入住手續,旋即輕風一般到了前台,她想讓他把旅行袋留下來,也沒來得及說。她但願他沒看出她的一絲心慌。

他比她想像的,要單薄。雖則他發過照片給她,但都是半身照。她想像不出現實中他的模樣。她想看的更仔細一些,她朝前台望去,正好他那會兒轉頭,她能看清側面的輪廓。有些陌生,但又有幾分熟悉。

手續很快辦好了。他走過來。她在猶豫是不是跟他一起上房間,不是說好放下東西就出去麼;然而他站得離她有小一段距離,腳尖朝著電梯的方面,手上拖著黑色拉杆旅行袋,並沒有留她一個人在大堂待的意思。她明白過來,於是拎起腳邊的小紙盒箱,一路跟著他。

她跟他在電梯門口停下來。電梯還沒有來,他跟她彼此交換了眼神,喃喃的,似乎都想要說話的樣子,一時又不知道如何開啟。倒是她揀了一句「過來時不堵車吧。」算是盡地主之宜。這時候電梯門打開,他紳士般,讓她先進入。

房間在十四層。

第二章

放下東西,鎖好房門,他很自然的張開雙臂,攬她入懷,「賤狗狗。」他輕聲道。電話里,多少次,通話的第一句,就是「狗狗,抱抱。」如今他出現在她的跟前,抱他的狗狗了。

他牽她的手,來到床沿,開始檢查他的狗狗。她看得出她的兒主有些興奮,好在胸口下只二三顆布藝扣子,很快被解開了。

一股尿騷的味道頓時在房間裡瀰漫開來。果然是他的小賤乖狗狗。熟悉的乳黃色胸衣,包裹著酥胸,「我的騷奶子」,他用雙手各自撫著兩個奶子,擠出乳溝來。他俯下身,貼近她們,聞她。「騷味還不夠濃」他初步下了定論。他喜歡她身上騷騒的味道,混合著尿和淫水,這讓他感覺興奮。他曾要她把用過的舊內褲,通過快遞寄給他。並在決定來NN之後,規定她此後每天尿尿後,用胸衣擦試她的下體,到見面時檢查。她打個折扣執行。但她不讓他知道,就當撒一個小小的謊,無關緊要的。他褪下胸衣,「怎麼有兩記紅印」,真的呢,雙乳之間,她想應該是乳罩上鋼絲襯托摩擦所致。到底他心細,她以前沒怎麼發現。

他伸直身體,掏出JB,往她身上貼,她一時弄不懂他要幹什麼,就見他將JB湊近狗奶子的胸衣內襯,定住,她猛然醒悟過來。「咦,怎麼沒尿呢。」他滴咕,原來他嫌騷味不夠,想在狗狗身上加些猛料呢。然而這樣的天氣,加上車上也少喝水,哪裡來的聖水呢。

他略帶遺憾的放棄了這個創意。她為著他這樣的小孩子氣的想法,覺著他的可愛。

「幫兒子清理一下吧。」他的手在襠前摸索。他要給她一個見面禮。

她心領神會,面朝兒主,慢慢的曲膝跪下。

她的嘴正好及他的檔部。

她熟悉小主的寶貝。他不止一次給她呈現。網上聊天的時候,聊著聊著,說是有感覺了。有次外去出在車上,有次在家裡,還有一次在單位。她給他寄過去的自己穿過的文胸,他當寶貝似的留著。想她了,就拿出來聞聞,不但聞,還拿自己的小寶貝,擺放在乳罩上邊,看上去像個小嬰兒睡在袍襁中一般。他甚至將自己的精華全部射在自己買的乳罩上,寄過來給她戴。他用這些方法,讓她記住主人的味道。記得那天她收到他寄來的乳罩時,一打開,一股混雜的濃烈味道灌入她的鼻腔,衝擊她的嗅覺神經。她估摸不透,也不知如何形容。有雄性荷爾蒙的味道,似鐵鏽,帶一絲腥,但又不全是,隱約有花的香味。後來她在百度搜了一下,原來精液里,是帶有栗子的花香。難怪,她從未看到栗子開花,原來是這味道。

她虔誠含著主的小寶貝。買力的討好。她這方面的功夫一級棒,似乎是天生的,因為並沒有刻意去學,況且實踐的機會,也不多。她的那個「他」,並不喜歡,慢慢地,她也就取消此項服務。僅有的幾次,還是跟前任主子。她的嘴上功夫同樣獲得前任的讚許,而且作為保留節目,一直貫穿在他跟她的每一次TJ當中。

他讚許她的功夫。這才只是開始。她心想,好戲還在後頭呢。

憑心而論,主子的味道,並不濃。她歸究是他不喝酒的緣由。他曾嚇唬她,說可以連續幾天不洗澡,言下之意,他要狠狠羞她。他也只是說一說,考驗一下她的承受力罷了,並不當真的。

這天晚上,這以後發生的事,她卻記的模煳。時間太倉促,而那二個小時經歷的事,又太多。然後呢?當他過後讓她回記那晚的情形時,她說的最多的,就是這句。

後來我吻了奶子了。然後呢?然後就去吃飯。

她記得跟他說起過,她喜歡疼痛的感覺。他巴不得她喜歡。於是他小試牛刀,不,應該說是小試牙刀。他伏下頭,叨住一邊的大乳頭,咬它。她疼的牙齒抽風,連連跺腳,一雙手無意識的緊緊掐住他的肩膀,像是報復似的。她的手如何敵得過這利牙,她就只好把兒主的頭盡力往胸口按,他要是透不過氣來,才好呢。好歹他心疼她,這次撕咬沒有持續很長時間。她心想,他這枚利器,一點不亞於前主。

我們到樓下吃飯吧。他建議道。

酒店5 樓就是餐廳。沒什麼可吃的,還好她對吃不是很講究。況且這個時候,能不用到外面,就已經很知足了。之前說好到外邊逛逛,順便找吃,這時候他跟她,彼此都心照不鮮,不去提。她建議不用多點,本來就沒什麼胃口,一葷一菜,外加一個湯。夠了。他點了一個牛肉炒芹菜,一碟時令青菜,至於湯,她建議,每人一盅玉米燉排骨。「兒子體熱,喝點清涼的。」她輕聲道。她記起才剛他羞她,在她口裡吐唾液,她慢慢細品,竟吃出苦味來。他略帶驚訝看著她,有點不大相信。但看她一臉平靜的表情,也不像是唬他。這方面,她絕對的有發言權。那就玉米排骨湯吧。他對服務員說。

晚餐花費的時間並不多。接下來呢?看箱驗貨。再後來?試用唄,笨。

他一點點喚醒她的記憶。

第三章

她不知道小紙盒裡居然可以裝這麼多寶貝。他一一給她展示。鋥亮的鋼製手銬,小巧,精緻。他擔心是不是小了。來。戴下試試。白皮膚的手伸過去,他小心打開,找准位子,一卡,不偏不倚,口子對上了,大小剛剛好。另一隻手如法炮製。她第一次見這款式的手銬。

「看看。」他從箱子裡搜出一把小銅鎖,外加一扁平的小鋼板,聯接手銬的。

「等等。」她突然將雙手往胸口前收,雙眼盯著這把小銅鎖,有點不相信它似的。

「怎麼啦?」他帶笑看著她。

「不會打不開吧?」她說出心中的疑慮。

「傻瓜,怎麼會?」都是正規廠家,他解釋給她聽。

她跪伏在床沿,他一邊給她認識這些小玩具,一邊給她裝扮。

粉紅色跳蛋,可愛而俏皮;黑色皮製的頸項圈,他拿來套她的狗狗,散落的頭髮有點礙事,他一次調整圈的寬度。挺美,戴上項圈的賤狗狗。此外還有散鞭,皮製黑色小罰板;帶電的JB(包裝盒上就寫著這兩字母)。

「小狗狗。」他含著笑,擰起一串透明水晶的珠子,有桂圓那麼大顆,在她眼前晃。

「串珠。」一共有六顆,她看到了。

「笨,拉珠。」他糾正她。

「這麼大?」她故作萌態,雙眼瞪的老大。

「不大,同好推薦的,網評很高。」想來他也沒有用過。

他連上牽狗的小皮繩,忍不住要熘他的狗狗了。

除了一張大床,房間裡幾乎沒有其它可供自由活動的空地。無非是床邊到床腳的位置,床腳到洗手間的空隙。她來回幾次,礙水礙腳的。意思到了就行。那會兒,她的小主,可沒心思玩狗奴。

他已經迫不急待,要施展這些道具的功效了。

他示意她躺在床上。

第一次,她的下體展現在主的眼前。她有點心虛。誠惶誠恐。他曾三番五次說喜歡黑木耳,顏色越深越喜歡,歲月的沉澱。但她不確定自己就屬於此類。他分開她合攏的雙腿,一具成熟女性的陰部展示在他的眼前。

好美的逼。他不禁讚嘆道。

她羞噠噠,不明白這讚嘆是來自於對歲月沉積的肯定,還是器形的美觀。

他用手指分開兩瓣緊攏,色澤略深的花瓣,粉色的小嫩肉盡收眼底。

「你還說你的深,看多嫩的逼。」他帶氣的,有點受騙的感覺,手指插入他的逼,開始抽插它,算是對她的小小懲罰。

她連聲叫喚,手指抽插引發的快感,瞬間傳遍她的全身。她愛死這感覺。

白花花的大腿,水汪汪的逼。他將沾滿淫水的手指抽出,「看看,這麼多水。」他將食指與中指分開,中間聯帶著沾絲,他羞她,伸手到她的口。他要她嘗嘗自己的騷味。

這股騷味帶動他的情緒。他一下興奮起來。粉色道具,肉色JB,一一派上用場。

她不是小陰蒂敏感麼。他拿跳蛋刺激它。一開始他找不到要點,她慢慢等他。他見她反應不大,靈醒過來,扒開小包皮,露出可愛的小豆豆,小豆豆還蠻大,她一下就被震到了。她身體不停的扭動,以期躲開跳蛋的刺激,她知道這地方不能承受太大的強度,它是她快樂的源泉,她得保護它。

他當然知道這個道理。為了不讓她過度使用,他曾規定她,一周只許她通過自慰獲得二次高潮,而且不能通過小豆豆。他要懲治她的懶,同時希望通過尋找她身上其他的敏感點,進一步開發她的身體。

他把跳蛋移開,塞入她的逼內。他要試試組合道具的威力。

電動JB似乎不夠大。但也不小。他才剛用手指試過她的逼,一點不松,應該足夠了。他掀動電源。嗡嗡的聲音頓時在房間裡迴響。

慢慢地,他將電動JB插入她的體內。

好充實的感覺。電動跳蛋,人工JB,一齊在她的逼里。

她一聲長嘆。壓抑了很久的慾望在那一刻開始得到釋放。他逐漸加快抽插的頻率,淫水在JB的帶動下,噼里啪啦的響。

「噢………」「噢………」

她快要受不了了。

「噢………」

抽插停下來了。

「狗狗,你尿了。」他查看壓在她身下的被子,果真一攤水印。

他將被子移開到床的另一角。「看來晚上要蓋你尿尿的被子嘍。」他對她說。

她滿臉漲紅。這能怪我麼?

「難不成是我的錯?」他非但不認為是他的錯,他還要繼續玩虐這具寵物呢。

他取來串珠,在她嘴邊晃。她知道接下來的主角,就是它們了。

他用潤滑劑小心塗抹她的肛門。器形完好的小菊花,他喜歡。涼絲絲的。他輕輕用手指在周圍慢慢按摩,小門禁不能硬闖。得讓它放鬆。

她配合著,儘量松馳自己的身體。很好,第一顆進去了,她感覺肛門口的肌肉有點辣,還好,珠子進去很快被包裹住了。繼續抹油,再輕輕往裡送。二顆,三顆,四顆,五顆。最後一顆,她感覺到肛門快要被撐破了,感覺到很重的便意,好在沒有第六顆了,最後一顆,通常是吊在外邊的。

好了。他像是完成一項大工程,掩蓋不住內心的狂喜。現在,他終於忍不住,要跟她的媽媽。噢……

他撲在她身上。肉感而富於彈性。成熟女人的身軀,是媽媽的身體,四十多了,依然保持這麼好,這讓他迷戀。他雙手死死抓著胸前一對騷奶子,狠命的揉搓,像要榨碎它。

她感覺到兒主內心小宇宙的暴發。她任他蹂躪這對奶子。這本不屬於她的,只是暫時保管。他要怎麼虐,都是該的。她閉著眼,身體由於興奮而扭曲。我要你享受,我要你享受。他忘乎所已,沉浸在亂倫的瘋狂虐玩遊戲中,不能自已。

他放開蹂躪的雙手,緊緊抱著她,一動不動。

「……,。民,。凱,」他讓她導引他進入她的身體。

她猶豫了一下。一絲擔憂掠過她的心頭。他要進入她的身體(完全開放)?他並未採取安全措施,萬一……,她不敢想,也不願意去想。箭在玄上,不得不發。她決定來見他,就已準備好了,天堂或地獄,一步之遙。內心的慾望已展露無疑,糾結來得不合時宜。她放膽將自己全部交付。

「噢………」

她與他,藉由這生命之根,連接在一起了。

「好溫暖,媽咪的XX. 」有一會,他沒有抽動,只是享受亂倫帶來的快感。

他帶她回到年輕時候的自己了。

「媽咪,兒子現在在做什麼。」他貼著媽媽的耳邊問。

「……」

「告訴我,媽媽。兒子現在在做什麼。」

她依令而行。羞噠噠,一半為他,一半為她。到底這樣的直白描述是不是他真正想要的?毋庸懷疑。多少次幻想中的場景,母愛,羞辱,亂倫。曾經生命的發源地,如今他在這裡回歸。她體察他身體的悸動。原本緊攏他身子的手,不由自主的,收得更緊了,鑲嵌進去才好呢。

「要不要兒主射進去?」

「要不要?」他戲謔道。

她抱著兒主,不說話。兒主要怎樣,她都歡喜的。她由他定。

他弄夠了,吻她,從她身體抽出來。

第四章

第二天早上,周四,她正常上班。她原想著這二天請個公休,專心陪伴兒主,不曾想現在請假手續蠻複雜,她也就打消這個念頭。頭天晚上,兒主說了,早上要出去辦點事,下午陪他。她幹練處理手頭上的事。電腦那頭兒主說,計劃有變,問她早上可否過去。她哪有不願意的。

她下樓打車。奇怪的這個時段找車特別難。等了很久等不到一輛車。她怕他著急,其實是自己著急見他。她有點罵自己不爭氣。真真是賤。她轉回單位,決定還是開車去。酒店有停車場,應該可以找到停車位。

她沿昨天打車的路線走,還好一路順利。到酒店的時候,發現根本就沒幾個車位,車早已停滿。她只好轉出來,到車站附近一個大型停車場——她之前送朋友上車的時候知道這個停車場的,不然還真不知道如何處理。

她到酒店的時候,差不多早上十點鐘了。他因為下午要外出,早上留給他玩的時間,並不多。

我們玩捆綁吧。他說。

那天她穿一條藍色的牛仔連體裙,配以肉色連體絲襪。早上出來的時候,溫度有些低,她特意在牛仔裙里套上一件黑色弔帶襯底裙。正常上班的著裝。簡潔,大方。

她動手想解胸口前一排裙扣。他止制她。別脫了,天涼,就著衣吧。

她曲膝坐在床上。

她甘願就擒。作為犧牲,將自己呈貢,擺放在主的祭台上。繩索與身體的交互掙扎和妥協,時而纏綿悱側,時而相互抵毀,黑與白的強烈反差,讓她看的著迷,她醉心於軀體慢慢緊縛的過程。每個結點的收繩,都像保險庫里的一道道門鎖,將自由吞噬其中。

就這是傳說中的M 字捆綁麼?他沒有立此存照。他太專注於過程,都忘了給自己的勞動成果留個紀念。

捆綁的結束意味著虐玩的開始。這是彼此雙方都心知肚明的。

他想給這造型來一個遠距離的欣賞。於是想把它挪移到床沿,無奈他的作品已不適宜立放,手一鬆開,重心就往地上傾,驚的他手上這人肉玩具連連叫出聲,幾番嘗試後,他稍有不甘地將她仍擺放在床上。

他對接下來的遊戲信心十足。對可能運用的道具以及未來的結果都瞭然於心,並且考慮的充分細緻。

黑色口塞絕對是最耐看的裝飾物。她老老實實張開嘴,由他擺布。心裡在滴咕,他果真下得起狠手,抽的疼,但又出不了聲?

很快她發現這口塞並不適合她。一是松,二是有點兒小。再者她對這塑料材質也不是很中意。但她不想即刻讓他知道,這寧靜的氛圍,她可不想貿然打破。況且她一幅來者皆受,我見猶憐的模樣,他一定很受用?是不是,我的小主?

他掀起她的裙擺。她的下體可恥的暴露在他的眼前。她無力遮掩,也無須遮掩。因為他分明感覺到她身體的不安和躁動,這想法讓他牙根發癢。

是時候出手了。

小紙盒箱就是他的百寶箱。很快,散鞭合符時宜的出現在他的手上。她費力支撐起上身,看主角原始的演繹。

她很想知道他當時是怎麼想的。他的大腦如何決定他下手的落點。她沒有從他的身體變化窺視到這一切。主人將慾望包裹。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他仍舊一身牛仔褲,淺藍色帶細格紋的長袖襯衣。

但她真切感到他慾望的表達。那由散鞭傳遞到她身體上的,大腿內側,陰戶,忽輕忽重,忽左忽右,忽上忽下。

簡直無規律可循。說他雜亂無章,到底還是由小腿,一路向大腿逼近,她慢慢積蓄著興奮,她滿心期待盆滿缽滿,不想一記毫無徵兆的落點,擊穿慾望之盆。可想而知,漏底的盆,幾時能夠盛滿?

她放棄這想法。轉而專注於每一次的收穫。他跟她的開心小遊戲,她何苦累自己的心。他給她多少,她就盛多少。他的惡作劇,暴露了他的年齡。他才多大?他小她一輪。他的可愛俏皮處,也正在於此。

口中怪異的發聲,詮釋了口塞的用途和功效。她其實用舌頭可以將這小玩意頂出來的,但她故意的保持原狀,以期維護小主的尊嚴。再者,這關小主什麼事,這完全是供貨商的責任。

也許是她從喉嚨傳出的呻吟嗚咽涉露了她內心深處的慾望,他扔下行刑的散鞭,兩腳分叉立在她身上。為著這遮掩不住的誘惑聲,他要懲罰她了。

他拆除口塞。她的大嘴,厚唇,紅潤的舌,所有這些物件,都得為這淫蕩叫床聲擔責。他掏出聖物,將它猛然塞進她的嘴。深一些,更深一些。他的JB在腔洞裡一陣猛插,搗的她幾乎窒息,眼淚快要迸出來。

比之於YD,他更願意虐她的口。

他之前跟她提及過。她堅信自己對這方面的承受力,而且遠在他的預料之外。事實證明,她沒有誇大其詞。他的開心溢於言表,並在這幾天裡反覆使用,樂此不疲。甚至在她跟同事接電話的時候,也要進入她的口。他有一種抑制不住的衝動,想要羞辱她。一開始這個壞念頭還只是一念之想,不曾想帶來的刺激如此之強,以至於他竟想在她跟「他」通話之機,藉此羞她,他想帶給她全新的刺激,一種有別於正常性愛之外的,亂倫,偷外加上SM混合在一起的另類快感。她起初有些牴觸,她對自己身體的敏感度,還不是很有信心,因此答應的並不爽快,然而,當那天「他」剛巧打她電話時,從她言語判斷到「他」的身份之後,他快速且毫不猶豫的騎跨到她身上,將胯下這彰顯雄性的生命之根狠狠插入她的下體。那一刻,他真正體驗到征服的快感了。那一刻,他似乎是獸中之王,獲得對雌性交配的權利。

她提議送他去見客戶,順道在外邊吃午飯。他怕誤她的事,一開始並沒有答應。最終他勉強同意。她其實存著一份心,想陪他多一些。他不會看不出來這點。

她是路盲,不記路。在酒店看好的線路,一上路就亂套了,只好憑記憶。車行至一十字交叉路口,她遲疑著能不能往右拐,等到她打右轉燈決意要轉向的時候,右側一窩蜂的電驢像開了門欄一般,急速往前沖。靠車邊的一個中年男人扭頭沖她喊了一句「mangchong 」,顯得是氣憤的樣子,然後一吱熘遠去了。

他的叫喊讓她知道,這拐角是不能右轉的。只好乖乖耐心等紅燈。他笑著問她,知道那個男人沖她喊什麼。她仔細想半天,終於明白過來。他說的是當地白話,好歹她也略懂一些。

「說我是盲蟲。」這算很文明的用語了。

「沒人能讓我生氣。」她跟他對視一下,笑了。

她只會生自己的氣。是的,她身上似乎天生具有憂鬱的情結。說她是悲觀主義者,也不為過。這種情緒隔一段時間就會爆發。你弄不懂它什麼到。也不知道何時會結束。平素最普通的一句對白,或一個最平常不過的舉動,都是引發病態情緒的因子。「可惜現在跟狗狗還不在一個城市」。似乎就是這一句。很現實直白的描述。不是麼?他在SZ,她在NN. 然而無來由的,她敏感的須觸碰到了他內

心的一絲軟弱和對現實的無奈。好不容易構築的夢,猶如被撥掉了立柱,瞬間倒塌。那麼,有必要再聊下去麼?她似一個軟體動物,慢慢將觸鬚收復硬殼,將自己置入陰森黑暗的孤獨之中。她在營生的小房間裡,舔食傷口,並沉浸在自虐的痛楚當中。

「是在經期左右麼。」他知道女人會受這樣的累。也不全是。他開始理解那天她無緣無故摔他的電話了。

她憑記憶來到了下午他要去的那個區。就近找了家蒸品店,坐下來。

他跟她聊起他的小寶貝,聊他的妻,以及跟妻兩個人在對待小孩教育上的一些小分岐。他由著她給她報興趣班,畫畫啦,跳舞啦,英語啦。跟所有天底下的父母一樣,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輸在起跑線上。她靜靜的聽。偶爾插一句。她的育兒經驗,很大程度來自於盧梭的自傳體小說。她拿她的小寶貝——她管他叫仔仔,當自己的朋友。她享受與仔仔相處的每個成長片段。每周末,如若當父親的不在家,她可以跟仔仔,邊聊邊用餐,一直到很晚。「從小孩身上,可以看到父母的影子。」她笑著對他說。那一刻,她像極了他的母親。

用完餐,她送他指定的地點。

一路車堵。等到她回到單位的時候,已經快三點了。

第五章

TJ的間歇,他會跟她交流,或閒聊。那時候,她是長不大的小女孩。

他微笑著打趣道,問她:「他當時怎麼調的你。」她微仰起頭,眼珠子轉了一圈,作沉思狀。她原本是有一些記憶的。但是,模煳的很。她想起一本書的開頭。我的過去一片朦朧。

她的記憶如同經過專業處理的圖片,有焦點的提亮,背景的虛化。就比如,她清晰地記得,房間裡椅子前的那個場景,但是,她狠命的想,總也想不來,是周四吧,她穿什麼樣的衣服。她求證於他。

「是裙子。」

「什麼顏色的?」

「很正式的,像是淺藍色。」

「褲子呢。」

「也是裙,只是上下分開的。」

然而,當她看到Q 上他傳過來的幾張PS圖片,圖片上,狗狗專注的吃著主子聖物,記憶瞬間甦醒了。他說,媽咪吃Jb的樣子,美極了。

她的什麼時候完成狗狗蛻變的,誰記的清呢。她暫且把這個畫面定格在這幾天的一個中午吧。

來吧,狗狗。主人示意狗狗跟著他。狗狗聽話的,朝著洗手間的方向爬去。她知道該來的,總會來的。心裡沒有一絲絲的抗拒。這想法讓她自己都感到吃驚。所有過去說過的,今天都得兌現。她可不是口雖心非的假狗狗。房間裡並不寬敞,洗手間門前的一地瓷磚,讓爬行顯得有些艱難,主人慢慢引著她,進入洗手間,來到馬桶邊。

主人今天喝的水太少了。她想的是這個。味道肯定很濃烈。能不能咽下去,她無從想像。可她沒有選擇的權利。主人身體內排出的東西,她理應照單全收。但她內心只是做好接受聖水的準備。對於主人之前提到過的另一項,她表現得極為猶豫。對此主人並沒有過多的堅持。船到橋頭自然直。在什麼山頭唱什麼歌。不現實的東西,還是不說為妙。這念想讓她心裡出奇的平靜。

她安靜的跪著。頭低著,像一隻乖順的小狗狗,等它的主人。不一會,她聽到「滴滴噠噠」的聲音。主人開始往馬桶排尿,一陣一陣的。她想她是杞人憂天。主人總愛拿一些事來逗她,她就當真。他的狠,也是有原則的。想到這些,她頓時覺得很寬慰。就便是小小的舉動,她都能感覺到主子對她的疼愛。

「狗狗。」小主停止排小便的動作,轉身面向她。

她抬眼仰視她的主人,主人表情帶著嚴肅,但眼裡通體溢出滿心的渴望。他的專屬,不再是別人的了。他有玩過別人的奴,也曾嘗試做過綠奴的主。但都不是很盡興。在他的心裡,很有一種被充當工具使用的嫌疑。她們不屬於他。而這一次,腳下的賤狗媽咪,他的專屬狗狗。他決意要真正擁有它。不單要虐玩她的身,更要從心理上摧毀她。似乎在這之前,所有的虐玩都不足以詮釋主人的威嚴和征服欲。惟有完成這個經典的儀式,他跟她的這次SM之旅,才能划上完美的句號。

她不會讓他失望的。從一開始就不會。她拋開人格尊嚴,歸於內心慾望的召喚。她的匍仆,乖順,似塵土一般被主人踐踏於地,無一不襯托著主子的尊嚴和霸氣,而她心無旁騖的,全神於聖水的賜與,那份臣服,讓他的征服欲得到極致的釋放。

她抬起上身,含住小主的聖物。慢慢地,她感到一股熱流充盈她的口腔,溫暖,略帶一絲茶氨味,她不假思索,喉嚨動了二下。她如此自然的,完成了從媽媽到兒子小寵的蛻變。

第六章

那天下午,他就一直坐在椅子上,除了偶爾離開拿自己需要用的東西外,幾乎沒有動過。他虐他腳下的小賤狗。

他解開束在她身上的繩索。小狗狗不能被捆的太久。

喜歡SM的同好恐怕要對這樣的描述深惡痛絕。有些人忍不住要罵娘了。然而狗狗我已不年輕了,粗言穢語或露骨的描寫,雖能獲得暫時的快感,但這樣的快感如水過荷葉,轉瞬即逝。再者,這樣的私密事,是要留待故事中的男女主角,在歷盡滄桑,閱盡人間百態後,在某個秋日的一個午後的,品著茶,慢慢回味的。如若不幸落入凡間,那就勞各尊位大駕,耐著心,一點一點往下讀。

他甚至突發其想,用腳趾來挑戰她對羞恥的耐受性。

那天,他把紫色鈴鐺的小利牙從她乳子上取下來。還沒有等她的小狗狗緩過神來,他就朝她臉上伸過去一隻帶著濃厚汗毛的小腿。

她一點沒有猶豫。靈動舌頭在五個腳趾間依次漂移,舔食,吸吮,包裹,猶如對待小主的聖物一般,那溫暖的厚嘴,生津的口腔,像一具製造快樂的機器,源源不斷輸送到主子身上。

她不時拿眼角瞟她的主。他一幅受用的表情,讓她舔食的更帶勁。

他如何能錯過如此動人的畫面呢。他拿起手邊茶几上的手機,她覺查到他的動機,顯出有些不情願的樣子。

「不拍臉。」他安她的心。

她信他的主。畫面被定格下來了。

我看看。她想知道是怎麼的畫面讓他如此的興奮。她當然可以想像這樣的情景,但定格在畫面里,從一個客體去認知,來的感覺,肯定不一樣。

他給她看手機里的圖。她一臉的羞澀。

「你看看你這騷賤樣。」他一邊給她看,一邊羞她。同時他把腳趾,伸到她的下體,使勁操他的SB. 他竟然用腳趾!極度反差的侵入,讓她羞辱難當,同時身體莫明的興奮,隨著主子腳趾的一進一出,她仿佛置身於快感的動車上。她的心裡默念,不要停下來,不要停下來。她擔心他要是停下來,她會發狂的。臉上的表情已是不堪,淫水更是源源不停地流出來,沾得小主全是水。

「舔乾淨。」小主將沾滿淫水的腳趾頭伸到狗狗嘴邊。

她服服帖帖舔乾淨——為著他給她帶來另類的體驗。

「我看狗狗也蠻享受的嘛」。兒主開始羞她了。她漲紅了臉,為著他識破她的偽裝。

他為著她淫蕩的表現,要給他獎勵了。

他引她來到床沿,推她伏在床上。光熘熘的身子,圓潤而性感,結實的大腿,一覽無遺的下體,她討他的好,將小花園全部清理,變成名符其實的白虎,她知道他喜歡的。當然,他喜歡的,還有這誘人的胴體。他雙手拉著她的乳頭,似乎可以藉此獲得某些超人的力量,然後從後面猛然進入她的身體。她在疼痛與抽插的快感中,一度開始丟失自己。未了,他拖她在床上,將她的頭置入他的胯下,虐她的口。在一陣虐玩過後,他決意要在她的口中,射給她。

好了。她含著主的聖物,靜靜等著。一股小蘇打味道的液體慢慢侵入她的口中。她收攏雙頜,給它一個負壓。他從她口中出來。「沒事,要是覺得不舒服,就吐出來。」小主擔心狗狗受不了這股味。

她含著小主的精華,久久不動。她怎麼可能受不了。他是她的主。她仰起頭,看她的主。她抿了下嘴,將主的精華,全部吞進了肚裡。

「乖~.」

他摟著她的小寵物,抱緊它。

第七章

他變著法虐她。就比如,他抽她的臉。

他用皮製的小板抽。一左一右,一輕一重。她起先不敢看,閉著眼,默默承受。後來感覺摔的力度也不是很重,就偷偷半開著眼。那樣子仿佛像小孩子打針,護士姐姐未下手之前,總是閉著眼扭頭一邊,似乎看不到就什麼也沒發生一樣。等到針紮下去了,才鼓起勇氣回過頭來看那玩意兒。這會兒她透著半帘子的縫,瞧自己的主。兒主的樣子真真可愛。亦怒亦嗔。那模樣。她簡直想竄上去舔舔。然而沒有主人命令,狗狗不敢冒然行事,就便是他抱著,也喜歡她以跪的姿勢。她遵守遊戲規則,不想單方撕毀它。

他起身朝鏡子前的桌子走去,拿來幾張餐巾紙,仔細擦拭她頸背後身上的汗珠。她弄不懂為何會大汗淋漓。她對捆綁由衷的喜愛。先不說捆綁的造型,胸部或臀部的突出,勾勒出令人淫蕩和誘惑的姿勢,單是那道具的選擇,捆綁的設計,穿繩的走勢,棉麻繩相互摩擦引發的細微的嗞嗞聲,在寂靜房間裡清晰可辯,以及主奴雙方對於未知的期待,都令人著迷。他的手引著她的眼。一雙靈巧的手。手掌不大,手指也不長,指節也不粗,還沒有她的粗。她比試過。簡潔大方的走勢,他專心的繞線,她跪立著,雙手別在身後,一幅乖巧樣。黑色的棉繩,柔軟,從背部起線,向前胸繞,先把狗奶子勾勒出來,好了,再用麻繩從乳溝處穿線,向上繞過頸背,將兩條黑色棉繩給收攏,然後用繩頭固定,一卷一卷,數不清幾個來回,她看得入了迷,精緻,漂亮。她也可以有如此漂亮的繩結,一件藝術品,在兒主手上呈現。要多久才可以練就這雙手藝?她分明想知道。這還用學,天生的。兒主一臉的不屑。稍微的調整,雙手將黑色bra 往兩邊扒,坦露出雪白豐滿的雙乳。「留著乳罩捆,才漂亮」。兒主自語,一半是給她聽。她低下頭瞧一眼,是的呢:兩個奶子被硬生生擠在一個窄小的空間,毫無掩隱,完全暴露在小主的眼前,好似爭寵——透著騷勁;奶頭不爭氣的,居然有些變硬了。他示意她離遠一些。「好淫蕩的狗狗」。他虐興已起,雙唇合攏,雙眼盯著這對狗奶子——專屬的,捏著奶頭試著往外拉,「小賤貨,四十多歲的媽媽了,狗奶子還這麼挺。」他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他不是喜歡松馳的乳麼,然而從他眼裡,分明透出喜悅。她的身體帶給小主愉悅,這想法讓她歡心和滿足,然而眼下她不得不眉頭緊蹙,耐受主子的虐。就便是結實堅挺的乳,也不能抵去它的淫蕩誘使主子喜歡而導致的罪過。它原該的。懲罰是不須藉口的。「我的奶子,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怎麼虐就怎麼虐。」小主以幾記漂亮的抽打,算是對自己才剛辛苦勞作的一個小小的回饋。好戲還在後頭。

「這是什麼?」小主從身邊茶几上的小紙箱裡取出一件亮鋥鋥的物件,在她眼前一亮,故意的問她道。

鋼鉤。她心裡一陣狂喜,終於派上用場了。

曾幾何時,鋼鉤的視覺刺激帶給她無盡的暇想。佩戴行頭的狗狗,渾圓臀部中間鋥亮的肛鉤,鋼製手銬,腳鐐,手持鐵鏈的主人,神態悠然,愜意的熘著狗。她的身子無來由的興奮。她置身其中,想像有那麼一天,主人給這麼裝扮,那感覺。她不敢再想像。

她沒有嘗過其中的滋味。她不是一張白紙了,但仍有一片未被開墾的處女地。她沒有刻意的保留。只是開發的進度太慢,或是沒有想到要開發,所以就留下來了。她在恰當時候的含蓄表達已暴露了內心的慾望,也曾借著撰寫調教心得的手段,通過文字傳遞對這類心儀工具的喜愛,但在前任主子那裡,並沒有獲得成功。她處事是如此的被動,既然對方未做出回應,這以後她也就絕口不提。她不承望主子遷就自己的奴。換句話說,她無意帶動一方的情緒。她壓根兒沒有從積極的行為中獲得心裡的滿足,哪怕是對方有一丁點兒不情願,她就不會勉強對方的興趣。這塊地兒就這麼被擱置下來,這未嘗不是一件幸事——於他,也於她。

他將大器物湊近小狗狗,小狗狗知趣的伸出狗舌頭,將它潤濕。凡進入她身體的,他總事先讓它們在她嘴裡過一下。小主的手指呀,假JB,跳蛋,拉珠,現在,是冰冷的鋼製肛鉤。他拿她當他的容器。不光承載製造快樂的工具,還要承納他的全部。他要物盡其用。箱子裡零零種種的小玩意兒,SM的全部家當,是她展現淫蕩下賤的最佳誘餌。他篤定她喜歡。

小主俯身向前,將濕滑的帶球的肛球塞入狗狗的肛門。

「兒主要玩媽咪的屁眼嘍。」他不失時機的羞她的媽咪。

她的下體一陣收縮,伴隨著略帶冰冷的鋼製球狀物的侵入,一股酥麻的感覺頓時襲擊她的全身。她感到這器物在身體內霸道的侵入,臀部不由自主的被提升。「挺直。」小主將狗狗的身子擺直,確保適當的緊張度,然後用繩頭將鉤固定住。好了。他把這緊縛的狗狗擺得離他遠一些,好使他看得更清。

這騷樣。他心裡暗暗道。

反手束縛,黑色奶罩被蹂躪的不成形,兩個淫蕩狗奶子,豐滿白皙,黑色棉繩交織在雪白的肌膚上,紫色小萄萄嬌羞挺立。

「SB. 」啪。「你看你賤不賤?」他掌她的左臉。

「小賤貨。」啪。「你看你賤不賤?」這次是右臉。

「小騒母狗。」啪。「你看你賤不賤?」「騒逼媽媽。」啪。「你看你賤不賤?」……他一左一右掌摑她的臉。專注的表情,雙唇已無意識,微微開啟。她看他掌她臉的手,感覺到手掌從高處劃落到她臉上隨帶的一股涼風。她的眼隨著小主手的線路而移,她看得懂他高舉輕落的用意,曉得他並不盡興。她的內心湧出對小主的憐愛,他的慾望已積蓄了近半年,不,也許更久一些。相比於他,她空置的時間還要長——如果沒有記錯,最後一次,應該是二年前的冬季。她沒有對他隱瞞這一切。誰都有過去。有很長一段時間,她甚至想退出。於是竭力不去想,也從不再聊起類似的話題。然而,最終,還是慾望出賣了她的奴性。她回複本性。很自然,她伸出狗舌頭,竭力想舔食那雙施虐的手。她靜心而歡悅。

他停止對她的抽打。從右手茶几上的紙箱裡,挑選一個小物件。帶鈴鐺的乳夾。黑色的夾子,配飾亮紫色的小鈴鐺,顯得俏皮而可愛。

小主仔細的挑選了一個角度,咬住了狗狗的兩隻小葡萄。她做好了被夾疼的準備。不過還好,沒有想像中的疼。她在思忖他的下一步動作時,看到小主手上,已然多了一塊黑色小皮板。他的狗奶子要受罪了。

來吧。她挺直了腰,內心給自己鼓勁。他看出她眼裡透出來一絲挑釁的目光。他決意要好好收拾這條賤狗了。

「啪,啪,啪。」皮子落在狗奶子上,一記比一記重,他能感到皮子抽打以後狗狗身子微微顫動。狗奶子白暫的皮膚慢慢現出紅暈,並向四周散開。好美。他忍不住,低下頭來,邊撫邊吻。

「噢……」。她忍不住呻吟。她希翼唇停留的時間更久一些,她甚至主動將身子往前傾,以便能更大面積的觸到他的身子。邪惡的小主,他怎可能輕易地滿足她呢。

他重拾刑具。

「啪。」聲音不大,甚至有些悶。

「噢……」。她疼得臉變了形。她滿以為繼續享受之前力度的抽打,那是在她的承受範圍內。她想不出這疼痛從何而來,然而痛感真真切切,先前的可愛任性,全都走了樣。

「你以為你是什麼?%&※◎※※※※。」

「嗯,是不是?」他用粗語辱她。之前他曾表達過他的偏好,問,可是喜歡?她是不喜歡,但也不反感。這給了他極大的信心。他仍有贏的機會。他細探深究,知道粗語並未給她身體帶來預期的羞辱效果。她已練習就一身的抗穢功底,將粗言穢語可以轉換成她所喜歡的詞澡。她一眼看穿對方。這個這女人。他內心激更強的征服慾望。她當時並不知曉他的決心。她的包容,更多來源於對自然界生物多樣性的認識,得益於大洋彼洋一個叫金賽的人,那個讓美國人認為比希特勒更壞的美國人。他是怎麼說的?沒有一隻昆蟲的結構是完全相同的。是的,動物界如此,人亦如此。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誰不是這樣呢?因此這一次,她沒有故意在他跟她之間,挖一道鴻溝。她的包容成就了這一次的現實接觸。眼下他因虐而愈加興奮的身體,罵起她來,有些語無倫次。

她哪裡顧得上應他。一次次的重抽,讓她在痛楚極限邊緣上四處遊走,她身子往後躲閃,試圖逃離皮板的魔爪。但行刑地就這麼寬,主人跟前的一小塊地,她哪裡躲得開?

「噢噢……」。痛楚和興奮像一對孿生姐妹,相邀而至。她忍不住呻吟,她分不清是因為疼,還是因為興奮。

「讓你呻吟,讓你呻吟!?」兒主惱起來。下手更重。%&,你也配。她聽齣兒主的潛台詞。羞辱難當,極不情願的從喉嚨里吐出幾聲不像樣的犬吠,內心快要被折磨的崩潰了。

他終於歇手。放下皮板子,鬆開紫葡萄上的小兇器。

「來。」他輕聲道,上身稍稍地往前傾,伸出雙手,接他的小可憐入他的懷。她眼前禽著淚花,身體的疼楚還未消退,心理還沉浸在前一輪受虐的委屈當中。之前的抽打讓她有點吃不消。本來她完全可以死頂著不出聲,她對疼的耐受力不是挺強的麼,那麼,做一次檢驗,也未尚不可。她心裡還打著一個小算盤,耐受的同時,可以一併檢驗兒主的觀察力。他總不能把她打殘。然而,隨著力度的增加,她漸漸的招架不住,她眉緊,咬緊牙關,心裡將兒主狠狠的恨上十遍。慢慢地,委屈像一股生煙,悄悄在心裡往上竄。像火燒生柴,她可以發出安全信號的,但她一時任性,也許是根本忘記了,故愈來愈大,愈來愈濃,熏得眼淚掉下來。他覺查著有點兒不對勁。說好的安全信號呢?他很快讀懂她臉上的痛楚表情和肢體動作。我的小可憐,這怎麼可以。他丟開皮板子,注目著眼前這具成熟女人的胴體,這黎花帶雨的悽美。輕輕的,他用手指抹掉掛在眼皮底下的淚。他拉她起來。他疼心眼前這具猶物。風騒,淫蕩,下賤,沒有比之更為下賤的了,一個快五十的女人,由著三十多歲的兒主,任意的虐玩。年齡的差距,亂倫的角色,這想法讓他近乎痴迷,簡直讓他一想到,就激發他虐她的衝動。一陣快感像海浪般陣陣襲來,將他淹沒。他不由得將她死命抱住,像一根藤緊緊纏著樹幹。她醉心於這由虐及愛的情感跨越。如果說之前的捆綁、虐玩是遊戲前奏的話,那麼,之後她對規則的小小破壞,故意的不發信號,以卑微的身軀承受更為強烈的抽打,除開檢測的私心之外,更是對其淫蕩下賤慾望的一次小小的贖罪。惟有經歷這一過程,靈魂的凈化才成其可能,身體才有資格獲得主人的憐愛。哪怕一個輕吻,一次輕撫,一個結實的擁抱。就像這樣。他賜與她的。

房間裡寂靜無聲,四月,南方綠城的午後,灼熱的陽光被兩層窗紗窗簾隔開,只一線光線從接縫處偷熘進來。電視機,牆上的鏡子,台桌,桌上擺放的手腦、黑色旅行袋,桌椅上隨意散放的藏青色牛仔褲,小主人紅色底褲,襪子。所有物件都各落其位,似乎給這靜物畫勾勒和點染,無分重點,沒有主次。然而偷熘進房間的光,從小主人的身後投射下來,讓她既便是閉著眼,也能感到一片光亮。她神型俱毀,暈乎乎,就只願賴著,不撒手才好呢。這一念想讓她更緊貼將小主人。「學狗叫。」一絲顫音飄進她的耳廓,像從天際,沿著高低起伏的聲波,鑽入她的耳底。她一點點被打到原型。是小主人,沒錯。就便是他抱著她,吻他虐過的地方,以此表明他疼她,她仍舊是她的小寵物,小玩具,他虐她的心,一點沒變。這想法讓她發狂,好不容易辛苦賺回一點人形的本錢,瞬間被小主人揮霍掉了。她簡直要咬他了。她湊近小主子的耳,近一些,更近一些,她張開嘴,他分明聽到「汪汪」二聲,那據他說的,最美的聲音——天籟。「乖狗狗」。他誇讚她。她軟綿綿,像一根被火烤得差不多的蠟燭,被榨的不成形。

是時候鬆開小狗狗了。他放開她,放她仍回地上跪立著。走到她身後,一點點鬆開縛著的棉麻繩。

「你看看,我就說棉繩好,你偏愛麻繩,看留下的痕。」他指著麻繩在兩乳間留下深深的印子,有點後悔當初聽她的建議。她如何曉得這些,她能留下痕印記憶的,也只有麻繩。他當時徵詢過她的建議,她也就那麼隨口一說,想不到他還真採納了。她呆萌萌,一幅事不關已的表情。一心盼著發麻的四肢能儘快解放出來。

她平躺在地毯上,把兩隻光熘熘的小腿搭在椅子主子的大腿上。由於曲膝的時間有點長,兩隻膝蓋中央有一圈模煳的印痕,這還不算什麼,要緊是腳板發麻。她知道過上一段時間肯定會消失,但她難得有機會在兒子跟前撒一次嬌。過期無效是通用的準則,她可不想白白放棄。

他俯下身來,仔細查看她雙膝的痕,顯出心疼樣子。然後捧起她纖細的小腿,輕輕按揉。他邊按邊打趣她,說幾時見過一個主,幫奴奴按摩的。

「兒主嘛。」含著笑,她提醒他,「還說在網上學按摩呢。」他曾應允,TJ結束,給媽咪疲憊的身體,放放鬆。她可沒有忘。

小壞蛋媽咪。她居然記得住。他像被抓了把柄,然後裝著言而必信的樣子,認認真真履行他的承諾。

第八章

她的慾望是如此的強烈。日子一天天的過,到了玩不動的那一天,怎麼辦?那天,應該是周六,她抽空出來見他。他坐在靠窗的椅子上,看腳下的小賤狗狗,顯出不符合年紀的擔擾,一幅老成持重的樣子。到時候,她就全身退。她真是這麼想。不是說她不留戀。真正那天到來,退卻是最好的選擇。她包容這個男人,說出這番話,連她自己都覺得驚訝。究其實,她的心理,多少有些私慾,拿他當未曾來到這世上的一個孩子。要是當年她留下那孩子,到現在,也有20多歲了。雖則年齡上並不完全相符,多少有些代入感。她的對他敞開心懷,兼具母親般的疼愛和包容,甚至有些縱容,與她對未知小生命的中途夭折伴隨的愧疚和負罪感,不無關係。起先,她劫生生,對這憑空冒出來的「兒子」,不敢接受。她清楚的記得第一次他跟她語音——在她百般推脫後勉強答應下來,她聽著他叫「媽咪」,話筒那邊稚嫩而急迫的聲音,感覺得到他的興奮。他聊對未來的設計,腦海里對母與子的幻想,然而當時她拿他當愣頭青,心靜如水,一點不為所動。話聊到一半,她已作好與他斷絕聯繫的念想。她喜歡穩重的主子,對語音語調也有偏好,這兩樣,他是一樣都沒占到邊。他撥不動她內心深處的那根弦,她跟他,註定是沒有這份母子情緣的了。然而鬼使神差的,她也忘了是從哪一次的聊天,令她對他慢慢的起了好感。是他的執著?熱情?坦蕩?總之他慢慢交心,偏偏她是慢節奏的人,不知不覺就落入他張開的大網中。其實,誰捕誰,也難得說得清。他是真拿她當自己的母親。她的知性、成熟,氣場,無一不深深地吸引到他。他左一句「媽咪」,右一句「媽咪」,自然如流水,就好像是喊了幾十年一樣,直叫到她心坎上,由不得她不信。後來他告訴她,他這麼做,完全是為了拉近他跟她之間的,母子情。否則,硬生生,她如何接納他,以兒子的身份。他用心良苦,將雙方的交往置入到她的現實生活當中,比如他會說爸爸,弟弟,甚至有次跟她講,她為了弟弟能每天跟媽咪在一起,吃著媽咪煮的飯,與媽咪親近而心生妒嫉妒。他的一些背離倫理的大膽虐玩想法,正常人連想都無法想像的,他覺得,美極了。凡此種種,她當幻想來聽——她清楚他跟她目前的境況,撇開經濟條件不說,雙方的家庭,都是一種羈絆和束縛。然而,她並未以此看小他。難道聯想都不可以麼?他還年輕。比起同時代的年輕人,已經很不錯了。客居異鄉,無靠父母,憑自己一手努力,成了家,還擁有自己安穩處。雖則這次他不是專程來看他,兼有業務在身,下榻的酒店,也很一般,標準的單間房,比起商務套房,小多了。但這有什麼呢?房間小點,當狗狗的,可以不用爬的這麼辛苦。她已經過了通過表相選擇主子的年齡了。就便是豪華一些,寬一些,除了滿足她的虛榮之外,能得到什麼。對SM理解的認同,才是她跟他,走在一起的緣由。他關乎狗狗身心的滿足和舒適度。他和盤托出內心的擔憂,不期望她說出那樣的話。他有點惱了,為著她說出這樣不負責任話。他跟她,才剛剛開始,他可不想要那樣的結局。真到那一天,看我不把你折騰。「兒子要是弄不動,就……」他的邪惡念頭時不時從腦海中閃現,他抓住每個小小的機會羞她。只要他跟她在一起,就沒想停過。

「給兒子喂下奶。」他要她履行母親的義務了。

她直起身,靠近他,將雙乳奉上。

像嬰兒般,他埋頭在她胸前,輕輕吸吮她。她雙手攏著兒主的頭,那一刻,猶如天使降臨,母親般原始的柔情瞬間被點燃了。她一下回復到初為人母的幸福記憶中去。產房裡,隨著一聲啼哭,一個沉甸甸的小生命被放到她裸露的胸前,柔軟的小嘴唇艱難的尋找,最後終於含住那顆紫葡萄。她的眼眶莫明其妙的,模煳了——隆起的腹部不再,胎兒離開母體後的空虛,籍由小生命的第一次親密接觸,頓時變的豐滿起來。

他蹂躪這對豐乳。嘗試過用牙咬,拉著奶頭往外拽,或是用板子虐。比起這些,她情願他用手捻,輕輕的。羞辱的味道更重,褻玩的意味更濃。他採納她的意見。他目的讓她開心,他隨時觀察她的反應並加以調整。她體察他的用心,甚至於改變她以往性格,決意不再讓他在尋找的道路上設置障礙。如果她喜歡,為什麼不可以直接說出來,也使得他少走彎路。

「是不是這樣,嗯?」他立馬嘗試,壞壞的,看著媽咪。

「噢……」。

下體像被撕開一個裂口,內心的空虛迅速膨脹到極點,生命的意義不再,她快要墜入無底的深淵了。她無助的看著他,誰能拯救她。她身子竭力往下墜,試圖掙脫這慾望的啟發器,讓自己回復凡間。

他覺查到她眼神的呆滯,雙眼開始變得迷離,他想不到這手法的厲害和功效。他對她的身體,又多了一份認識。

他拉她起身,抱緊她,給她一個結實的擁抱。

好像她專為這擁抱而來。如果說調教是用快樂織就的錦,而擁抱,猶如錦上之花,恰到好處,不俗不艷,寧靜而淡雅。

假使有一天,他不再吻她,不再抱她。

「拉倒吧。到時候……」。他情願看她享受,而他摟著她親,親個夠。他故意避開她織就的多愁之網,他才不跟她的步伐走,他處心積慮讓她開心。

她跟他,就沒有過不開心的時候。

他乘周日的動車離開。不知道下一次的相見,要到什麼時候。您說呢,小主?

2015年5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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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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