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景湖小區,算是郴州格調高雅的地界了,裡面住的,多是那些揣滿票子的都市新貴。
一幢別墅里熱熱鬧鬧打著麻將,在外面一點也聽不到聲音。蘇眉在室外抽著煙,抱著肩膀,心裡罵著突如其來的暴雨打亂了自己的計劃。別墅的主人是娟姐生意上往來的朋友,新置辦了房子,盛情邀請大家前來。她本意待片刻就走,誰曉得大雨傾盆,大家只好麻將取樂,可耽誤了自己。
蘇眉熄滅了煙,進了房間,紅色的高跟鞋濺上些雨水,便低身從鞋架上取了鞋擦,輕輕撫去雨滴,然後換上拖鞋,款款走向客廳。蘇眉動作輕盈,姿態萬千,一切都被別墅的主人胡萬松看在眼裡,心裡怎一個癢字了得。
「眉眉就是個講究人,抽煙就在房間裡抽嘛。幹嘛非要到外邊,再被風吹到,可要怪我當主人的照顧不周了。」胡萬松哈哈笑道。
牌桌上,蘇眉的老公徐慶剛剛胡了一把青一色,正在興頭上,聽到便隨口接著說:「眉眉,別著涼。」
娟姐站在廚房門口,嗑著瓜子,眼神在幾個人身上遊動。胡萬松的眼睛有機會就會落到蘇眉身上,而徐慶一心牌局,哪裡顧得身外的世界。她鼻孔輕輕哼了一口氣,看著蘇眉。
蘇眉接著老公的話,一聲嬌斥:好好玩你的牌吧!眼神卻是和胡萬松接上了頭,眉毛微微一抬,露出笑容。這眼神,看得胡萬松心中一盪。娟姐心裡卻是一聲「騷貨」的怨罵。
蘇眉走向娟姐,抓了她手上的瓜子,隨即輕聲說:「你看,娟姐,這雨可是一時半會停不下來了。」
娟姐又是哼了一下,「要不今天就住下來,明天看天氣,再看能不能回去唄。」蘇眉輕輕推了一下娟姐的胳膊,暗示要說些私語,隨即兩人進了廚房。
娟姐佯怒,輕聲教訓蘇眉:就是踏實不下心來是不是?老天留你都拴不住你的心!
蘇眉呶起小嘴,拉住娟姐的胳膊,同樣輕聲道:他明天就要回去,本想著去見見的。可是……
娟姐看外面無人注意,這才說些體己的話:你這個小騷貨,以前老公不在,我也不說你。今天你家那位也在,你居然還敢?!
蘇眉臉一紅:你說讓他們打牌,你送我過去的,只是這雨看來真的是難為死人了。
娟姐明白,這是蘇眉堅持要去赴約,求自己送她過去。但是雨沒有停歇的樣子,自己哪想出門。看著蘇眉央求的小眼神,她敷衍幾句:「好吧,我看誰能送你吧。」說完甩手向外走去。趁著尚未出門,蘇眉抓緊輕輕親了一下娟姐:「還是姐姐對我好。」娟姐回頭笑著瞪了一下蘇眉。
胡萬松看著二人出來,蘇眉一臉桃花的笑容,也是醉了,轉眼看娟姐瞪著自己,這才悻悻轉眼。
娟姐說公司有要事,必須讓蘇眉回去一趟,看誰來送她。徐慶一愣,馬上放下手中的牌,蘇眉立刻俯下身讓他好好玩。徐慶聽老婆居然不拉他一起走,轉而高興起來,此時賭興正高,他也確實捨不得。
胡萬松派了司機去送蘇眉,待她走了,回來先是招唿大家好好玩牌,再命人去定些餐來,之後才急猴一般拉著馮娟娟進了廚房。
「娟子,這蘇眉怎麼走了?」
胡萬松近五十的人了,與馮娟娟的關係並不像別人眼中的那樣只是生意往來。他是事業有成的男人,馮娟娟是風姿綽約的半老徐娘,倆人都已離異,早就勾搭在一起。只是馮娟娟年紀與他不相上下,自己也曉得與胡萬松守不得長久,眼見著胡萬松招蜂引蝶也毫無辦法。她嘆這世界,仍然是男人的。
胡萬松眼饞蘇眉的秀色,早被馮娟娟看在眼裡,胡萬松也不避諱,只是馮娟娟心裡不是滋味。蘇眉還不到三十,進自己的公司後一直是自己的助理,辦事八面玲瓏、人又漂亮,討人歡喜,只可惱眼帶桃花,臉帶風情,小嘴更是會說人家愛聽的話,且不說令男人骨頭酥麻,有時自己對她也是牽纏難捨。
今天,胡萬松邀請大家來新房,馮娟娟也猜出幾分他的意圖,無非是想和蘇眉親近一下。然而蘇眉本想約會情人,老公偏偏甩不開,恰借了這場偶然的聚會得以抽身。可蘇眉老公來了,胡萬松不快,馮娟娟反而有些幸災樂禍。倒不是她多關心胡萬松,只是心裡看不得男人胡作非為。
方才聽得胡萬松依依不捨的話,馮娟娟本來平復的醋意又升起來:「人家自然有人家的事,不走難道還捨不得你?人家老公都不說什麼,你倒是牽掛啊。」
胡萬松點上煙,一把摟住馮娟娟,一改此前紳士的模樣,露出本性:「你又他媽的吃醋,你在外面勾搭小白臉,什麼時候問過我吃不吃醋?」馮娟娟一驚,抬眼看胡萬松。
胡萬松向馮娟娟吐一口煙,笑道:「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不過你放心,我不在意,這種事,求得一時好,咱們倆之間沒有忠誠的問題。只不過我相信,比起小白臉來,咱們的交情可不僅僅是……」說著,他伸出舌頭,彈出一個煙花。
馮娟娟離異之後,胡萬松算是個伴,但也要避人耳目,畢竟事業合作,不好讓別人覺得摻雜過多私事。所以平時為解寂寞,也經常泡些小帥哥。他們都是做經紀公司的,手裡怎麼也不缺少等待成名的模特,閒來找一個對心思的倒是不難,她喜歡年輕男人的力量和激情。本無可厚非,只是現在聽得胡萬松說出來,方知沒能瞞得住他。
胡萬松接著說:「咱們倆的生意分是分不開了。都這年紀了,活出味道就好,別吃閒醋了。你看,這個小伙子咋樣?」說著,掏出手機,打開一張圖片,一個俊秀不乏陽剛的青年,「我們公司的模特,我叫來陪陪娟子如何?」
馮娟娟心裡五味雜陳,不知道胡萬松打的什麼主意。胡萬松在她耳邊輕聲說:「就知道你鍾意這款的,晚上你把他吃了好不。」然後向馮娟娟嘿嘿樂著。
馮娟娟把手中的瓜子皮扔在一邊,撣撣手:「我說老胡啊,你這……」話沒說完,胡萬松就搶過話頭:「別裝了,你就告訴我蘇眉幹嘛去了,去哪了。咱倆誰也不妨礙誰。」
馮娟娟於是只好告訴胡萬松,公司在新月酒店長年包了一間套房,一般都是服務重要客人留著的。蘇眉前些日子借了房間,定然是去那裡會情人了。
胡萬松說:她有情人?!
馮娟娟瞥了他一眼:「只許你州官放火?不許人家百姓點燈?」
「那她老公知道不?」胡萬松向外張望,見徐慶專心盯著眼前的麻將。
「你少八卦了。」馮娟娟扯過胡萬松的胳膊,說:「不過眉眉可不曉得那裡的機關。」胡萬松不解,馮娟娟說:「咱們這行接觸的都是財東和政府里有頭臉的人,誰要有個愛好什麼的,那裡便是他們為所欲為的地方。我們可以當作不知道,可不能真不知道。」見胡萬松仍莫名其妙,於是白了他一眼:「隔壁房間也是我們的,那裡可以監控重要客人的房間。」胡萬松立刻明白了:「哈哈,原來被你們服務的重要客人,實際上是你們籠中的鳥啊。那我這時候去,是不是能看到活春宮了?」
馮娟娟哼地一樂:也只有你,有這個興致!
接下來,胡萬松安頓好一切,偷偷囑咐徐慶之外的幾個牌友,要不動聲色地讓徐慶多贏幾把。然後驅車趕往新月酒店。當然,之前不會忘記,讓馮娟娟準備好,為她準備的「飯後點心」會如期而至。
(二)
新月酒店,蘇眉匆匆而來,用鑰匙開了8288房間。關了門,從旁邊閃出一個人影,從後面摟住蘇眉:「心肝,我以為你不來了。」
蘇眉扔下包:「人家心裡惦記著你,怎麼捨得讓你一人。」
那個男人一下抱起蘇眉,走進臥室,將她扔在床上。蘇眉嬌哼一聲,還沒怎樣,那個男人已經壓在她身上。
「你不是說你老公回來了嗎,怎麼不陪他了?」
蘇眉本以為將要「交戰」,聽得對方問,心裡卻生出一些委曲:「你看你,人家冒雨來見你,你見了也不知道說幾句體己的話,卻來羞我。他回來不假,但也要待些日子,而你明天卻要走,這一走又不曉得幾個月後再見。人家自然捨不得。」蘇眉說完,摟住身上的人,紅唇輕啟,蜜舌哺出,試圖吻合對方。
蘇眉聲音嫵媚,柔情蜜意,換了別的男人,如何也是把持不住。
但那男人卻是翻身躺向一邊,輕嘆一聲:「唉,想到明日之後,你就向別的男人投懷送抱,真煩心。」
蘇眉心裡一急,伏在對方胸上:「你可別這麼說,畢竟我和他是夫妻,雖然我這心思,時刻忘不了你,但你說過娶不了我,又讓我如何啊。」蘇眉這話一半是真,另一半卻是作勢,因為她知道,身邊這個男人,喜好的,就是這個濃情糾結的調調。
那男人果然重新翻過來,面沖蘇眉:「昨天和他做的時候,心裡也是百轉千回?」見蘇眉點頭,於是輕輕拂去蘇眉眼前的亂髮:「講給我聽。」
蘇眉臉上一紅,扭頭不說。那男人便抓住蘇眉的下巴,把她的臉扭過來。
蘇眉嬌唿「你弄痛我了」。卻也不生氣,反而更貼近那男人,「有什麼可說,無非就是那樣。」蘇眉也不知道和這個男人說了幾次,但每次這個男人都要細細地問,其目的無非是證明他的強大。蘇眉是個心思靈巧的人物,早就知道這是調情的開端。
那個男人輕輕解開蘇眉的上衣紐扣,雨水淋過的薄衫早就顯露出蘇眉曼妙的曲線。此時,蘇眉的聲音更加柔膩,恰似一劑春藥,在男人身上慢慢起著作用。
「和他哪裡有什麼韻味,無非就是分開久了,例行公事而已。」蘇眉看著男人的雙眼,任由他解開自己的衣服,接著輕聲細語,「接吻也是接了,只不過毫無熱情。」說著,蘇眉伸出舌尖,在男人嘴上滑膩膩的舔了一下,「就跟以前一樣,他脫了衣服,草草愛撫,就要了我。」
那男人閃開蘇眉已經湊向自己的雙唇,進一步問:「你以前說過,你老公也是蠻厲害的,你也應該過了癮。今天來我這裡,怕你已經毫無興致了吧?」說著,他的手指惡狠狠伸進蘇眉的裙下,直接挑開內褲,手指滑向桃源深處。那裡已經滑膩一片,如沼澤一般。
蘇眉隨著他的手指嚶嚶喘息,呻吟輕語:「你這人可是壞透了,且不說他如何,只說人家對你的心意上,又哪裡比他差了。你讓我伺候你,從和你好了以後,哪次不是按你的心意來,自從識了你,我卻從來沒有心思伺候他了。」
「胡說!」那男人假裝不高興:「還說沒有心思,昨天你光熘熘著身子,讓他摸了,做了,舔了,想必你也是舔了他,摸了他,哪個不是伺候他?別在這裡討好我,更別騙我說你昨天沒央求他。你這身騷肉,我是知道的,要說實話!」
蘇眉也假裝委曲:「身子自然由不得我,我又不是冷淡,但是心思卻在你這裡,他壓著我,我也想著是你壓著我。他摸我,好不過你的手指,他吻我,也好不過你這爛舌頭靈活,他做了我,也好不過你做得那樣!」說著,蘇眉慢慢遞手過去,緩緩扯開男人的睡衣,裡面居然就是男人的身體了,胯下那根肉棒,早已昂首而立。蘇眉握在手中,慢慢擼動。此時蘇眉雙唇早已閉合不上,嬌舌微伸,渴望愛吻。
那男人樂著看著身旁這個已經無法自拔的女人:「那你可要老實說,舔沒舔他?可說了些讓男人受不了的瘋話?」
蘇眉和徐慶,是高中時候的同學,臨上大學前,倆人終於忍耐不住嘗了禁果,從此一發不可收拾。但終究兩人從認識到結婚,初時的新奇早就被時間磨光了,剩下的就是多數夫妻間毫無新意的責任和義務。蘇眉一直覺得徐慶在床上也是厲害的角色,可是偏偏風情略遜,再加上他學醫,有些潔癖,自然一些趣味就不會滿足蘇眉。
此時蘇眉聽男人問起,便不由得說起來:「他哪裡有你這般壞,舔這舔那的,他可沒有這個興致,總說不衛生,我哪裡好意思逼他那麼做。倒是你這壞蛋,一肚子風流。」
那男人哈哈大笑:「可惜了,可惜了。」說著,結結實實地吻在了蘇眉嘴上。他的手指也快似之前,在蘇眉穴內按壓扣動,蘇眉的手也時而緊握男根,時而愛撫對方的陰袋,放不下這個自己身上沒有的傢伙。
「看那裡,多浪漫和美妙。」那男人說。
蘇眉抬眼望見倆人對面的鏡子,自己左腿高高抬起,高跟鞋和長腿構成了筆直一線,鞋跟上掛著被對方脫下的紅色內褲,以及褪下一半的絲襪,而雙腿中間,烏雲之下的紅洞時隱時現,他的手指左突右闖,帶出的汁液流向另一條腿。而自己上身裸露,渾圓的胸脯隨著他的動作左晃右盪。他的雄鞭更是威風八面。蘇眉臉色早已火熱紅透,低頭見對方陽具之頂,透亮的粘液懸而欲滴,掛出一道蛛絲般的細線,於是再也無法忍受,放下腿,撲向那紫里透紅的肉棒,吞在口中。
男人長吁一口氣,感受著蘇眉舌尖的挑逗和唇口的吮吸:「不衛生的事情,我的眉眉也是喜歡的吧。」
蘇眉吐出肉棒,向男人俏笑:「原以為你洗了澡會清新些,原來還是一樣的腥臭。」說完,再一次伸出舌頭,從肉棒頂端一直舔到陰囊……
蘇眉房間的鏡子,是被設計過的。鏡子另一面,在胡萬松眼前卻是一面玻璃,那邊的景象在這邊一清二楚。胡萬松完全被這樣一幅活春宮驚艷到了。早就從馮娟娟那裡知道蘇眉是一個風情萬種的少婦。平時接觸,蘇眉羞澀百般卻又眉目含韻;聲音像濃蜜一般粘滑,又像泉水一樣沁人心脾;姿態輕盈又顯妖嬈,卻哪裡想像得到,在避人之處,蘇眉恰似淫娃尤物,令自己目不轉睛。
身邊的數碼錄影,此刻可千萬不要停下,胡萬松生怕遺漏一點點。他拿出電話,「娟子,我今天算是開了眼了,這個小眉眉真不簡單啊。」
馮娟娟從電話這頭,想像得出胡萬松急不可耐的的樣子,她心裡也不知道什麼滋味。想當初,自己離異之後,精神上的苦悶和生理上的空虛就像兩條鎖鏈纏繞著自己。恰在那時遇到胡萬松,他不僅展示了他的優勢,給予她經濟上的幫襯和生意上的支撐,也不遮掩他好色的本性,死皮賴臉把她哄上了床。
胡萬松並不是一個只有貪慾的色狼,他有著成熟男人的穩重和敏銳,也有旁人少有的耐心,能夠傾聽別人。更多時候讓馮娟娟覺得胡萬松好色不假,但絕不是為色迷亂之人,他有自己的定力和掌控力。而此時,電話那邊的胡萬松卻仿佛另一番模樣。難道那個蘇眉真的有那麼大的魔力?都是女人,本事還能推陳出新,無非還是自己老了,失去了魅力。
馮娟娟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沒有了少女的身影,卻也不至於臃腫,蘇眉曾說過,娟姐也是體態優雅的人。馮娟娟再看面孔,確實不比蘇眉細嫩,但長久以來的護理,也不失光滑,但畢竟有些微小的皺紋。唉,馮娟娟嘆息一下,心想,在男歡女愛這事情上,男人還是掌握權力的一方,女人早晚會變成自怨自嘆者。
馮娟娟起出洗手間,對面床上的小伙子騰地下地,恰似迎接娘娘一般扶著馮娟娟。這小伙子長得還真是惹人喜歡,馮娟娟心裡想。她眉開眼笑,但嘴上卻是另一套說辭:「喲,你這麼一扶我,我真感覺自己老了。」
「姐!」小伙子聲音也讓馮娟娟喜歡,「我錯了,我可不是這個意思。我是巴不得早點摸摸您的皮膚,您看,多光滑,哪有什麼老不老的。」說著,小伙子的手從馮娟娟的手臂滑向她的腿,所及之處,頓感順滑。而馮娟娟被他這麼一摸,也像觸電一樣,這種感覺好久沒有了,「別您您地叫,叫我娟姐吧。來,給姐塗塗油。」
馮娟娟背對著小伙子,嘩一下,絲綢睡衣滑到腳下,雪白豐腴的身體暴露在小伙子面前。她俯身趴在床上,回眸向著小伙子笑著。
小伙子名義上是胡萬松公司的一名模特,實際上就是胡萬松訓練的牛郎,平時不乏服務一些出錢的女人,可謂曾經滄海,見怪不亂。可今天見到這個娟姐,小伙子心裡卻是興致高漲,畢竟和之前那些毫無體形和風度的女人相比,娟姐不僅漂亮,而且處事老道,根本不像那些想要風流又假裝忠貞的老女人,更毫無令人生厭的浮腫身軀。
小伙子仔細給娟姐塗抹著護理油,時不時用指尖輕輕拂動娟姐腰肢兩側和靠近尾骨的部分,他知道,這些地方都是女人敏感的地帶。但萬沒想到,娟姐更加主動。
馮娟娟享受著小伙子的撫摸,心裡已經動了情,於是翻過身來。豐滿的胸部和微鼓的腹部,以及雙腿間的一片烏雲都展露在小伙子面前。小伙子雖然見多識廣,卻也不由得抿了抿嘴唇,站了起來。
馮娟娟一把拉過小伙子,他一個踉蹌,直接壓在了馮娟娟身上。馮娟娟身體豐滿卻不失緊緻,光滑帶著芳香,小伙子感覺就像柔軟的肉毯,說不出的舒爽。馮娟娟拉過小伙子的手,按到自己鼓脹的胸脯上:「好弟弟,知道怎麼疼姐姐嗎?」
小伙子嘿嘿一樂,「姐,我是想好好疼你,就是不知道姐喜歡哪種風味。」
馮娟娟噗哧一樂:「看來你會好多風味嘍?瞧你這俊樣,真的叫人喜歡,像只小羊羔,就是不知道你的風味會不會把你變成狼一樣。」
小伙子又是一樂,心下明白了娟姐的心思,「娟姐,您還真說對了,我就是披著羊皮的一隻狼。」說完,猛然蹲下,分開馮娟娟雙腿,高高舉起,馮娟娟雙腿間的「烏草」立時分開,露出藏在草中那一道水溝。小伙子急向下,嘴唇包裹住溝壑,舌頭也在水溝里來回攪動。
這一切瞬間完成,在娟姐心裡卻似山崩地裂,她一聲「哎喲」,身體里那滾波濤立時涌了出來。小伙子時而長舌頭慢卷,帶來瘙癢,時而勃直似劍,引發心中淫情蕩漾,不一會娟姐就被小伙子的舌尖攪動得無比舒爽。好一陣子,娟姐的下身早就沽沽似湧泉,澤澤似泥潭。馮娟娟閉眼享受著,心裡好一陣嘀咕,身體里也不曉得哪有那麼多水,一股股從那道身體的縫隙流到小伙子嘴邊。
馮娟娟偷眼看去,小伙子像小豬一樣在自己雙腿間拱來拱去,也正抬眉盯著自己。娟姐心想,多英俊的小冤家。她起身,推倒小伙子,自己跨到小伙子身上,「好弟弟,姐姐受不了你這樣,來干正經事吧。」說完,坐了下去。
小伙子親眼見著自己怒挺的兇器,直直刺進了娟姐的身體。以前的女人都說他的大,可是娟姐仿佛並不在意,陽具全根盡沒,娟姐猶如猛獸嗷嗷地叫起來,哪裡還顧得乳胸蕩漾。小伙子盯著在眼前晃來晃去的肉彈,禁不住伸手抓過,入手柔軟,就像抓住裝水的氣球一樣,紅紅的奶頭和白白的肉脂從指縫中擠出,他越是想一手掌握,越是不能。小伙子反覆揉握著娟姐的胸脯,越發使勁。馮娟娟俯下身來,雙目已醉:「好弟弟,溫柔點啦,姐姐可受不了你這般蠻力。」
馮娟娟口裡說著讓小伙子溫柔些,自己卻兇巴巴地,屁股一下下用力往下坐去。小伙子也不知道娟姐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到底要溫柔還是野性,索性不顧那麼許多,推開娟姐,壓了上去,一邊用舌頭鑽進娟姐的口中,一邊只手摸索著想要把肉棒捅進肉穴。可是娟姐貌似玩笑,始終不讓他一桿進洞。小伙子提著銀槍,左點右捅,無奈馬眼非眼,在娟姐躲閃中找不到路途,他只好抬身,想要親眼尋找到門道。娟姐的惡作劇得逞,哈哈樂起來,一把攬住小伙子壓向自己,同時,右手伸向胯下,捉住了小伙子的槍桿子,好一陣愛撫,低笑道:「弟弟的小弟弟,卻是一個老爺爺,長了不少鬍子呢。」說完哧哧地樂。小伙子也是一臉笑容,「老爺爺要洗頭,這下可好,成了娟姐的俘虜了。」說完,一吻下去。娟姐嘴中那隻香舌,立刻被小伙子含住,再也跑不掉,她按下肉棒,引著老爺爺的「光頭」捅進自己的肉縫。
那一邊,卻是另一番景象,蘇眉跪在床側,男人站在後面,毫不憐惜地大力抽送,蘇眉的雙胸前後晃蕩,好似架子上新出的葫蘆。男人時不時用手掌大力扇打著蘇眉的屁股,每扇一下,就會粗聲問到還要不要!
蘇眉豐潤雪白的屁股,早已布滿紅紅的巴掌印,時而自己還抬起手,在自己的屁股上打上幾下,惹得身後的男人更加用力拍打。蘇眉心裡就樂意男人這般的恣意,心甘情願承受男人所有的力量。偶爾想到徐慶,何曾有過這樣的瘋狂,在她看來,身後的男人才擁有男人的樣子。
男人唿叫著要不要換個姿勢,蘇眉正沉浸其中,雖然方才還是無法忍受的狂叫,待男人問話,她的回覆又像初時那樣柔媚:「你想怎樣,我都聽你的。」
男人又一陣抽插:「怎麼說話呢,我讓你這麼說話了嗎!」
蘇眉心中一盪,曉得自己說錯了,於是改口:「爺,奴家這身子任你逍遙了。」
原來,蘇眉和這男人好了數月,男人命她,只能管他叫爺。蘇眉說這像是封建社會的叫法,那應該叫相公,自稱娘子。男人卻稱他倆可不是相公和娘子的關係,而是有錢的大爺和賣肉的窯姐關係。一試下來,蘇眉心中的騷浪勁立刻如波濤翻滾,好不刺激,於是從了這個男人。剛才一激動,忘了這套說法。於是一句緊似一句:「爺,你可真是折磨死小奴家了。」
「爺,奴家脫了高跟鞋吧。」蘇眉抽空說了一句,她知道,這男人最喜歡女人穿著又細又高的高跟鞋,此時她這麼說,無非是惹來男人更多的瘋言,隨即扭頭,媚笑投向身後的男人。
男人果然雙眼一瞪,下身更大力的衝撞著蘇眉的肉穴,更加用力拍打著蘇眉的屁股:「小婊子,閉上你的嘴!」之後更是一股腦咒罵的粗話。
蘇眉一臉陶醉地聽著,在男人的粗話中她高潮了。
胡萬松在隔壁房間已經完全受不了了,想不到這蘇眉竟然有這樣的樂趣。他接觸的女人上百,但是如此甘願自賤的人聽說過,卻是沒有見過。儘管蘇眉身後的男人不是自己,聽著蘇眉的艷語,看著這畫面,他心底的男人氣概也不盡油然而生,心裡思忖,有女人能激起男人的勇猛,蘇眉是真有這辦法啊。恨不得此時就衝進那個房間,化在蘇眉身上。那個男人可他媽真有福氣,享受了這樣一個小娘們。當然,蘇眉的老公也有福氣。想到那個牌桌上醉心麻將,戴著金絲眼鏡的徐慶,胡萬松嘿嘿一樂。
由於房間燈光昏暗,蘇眉進房間時也沒有開燈,所以胡萬松自始至終沒見到那個男人是怎樣的全貌,直到第二天,陽光普照,刺醒了昏睡的雙眼,他才轉頭望向那房間。不禁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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