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貴手點一下右上角的舉手之勞 。
您的支持 是我發帖的動力,謝謝 !
*** *** *** ***
*本文出場女性均不是18歲。
*本文不由史實改編,時代背景均出自想像,無可考究。
分節:
一:哥哥和妹妹
二:公主的追隨者
三:王城之戰
四:處刑和宴會
一、哥哥和妹妹
當可愛的格萊特公主正在她的閨房裡熟睡時,一群衛兵撞開房門,掀開她的 被子,把她拽到冰冷的地板上。小公主嚇壞了,跪坐在地,連驚叫的膽量都沒有, 渾身都在顫抖,明亮的月光映照在她白皙而赤裸的身體上,纖細的腰部,白嫩的 雙腳,尚未發育完全的一對乳房,以及如瀑布般順滑的淡金色長髮。她拽過一條 手帕搭在自己的小腹上,這就是她唯一可以用來遮體的東西。
衛兵們暫時沒有進一步動粗,讓開一條路,從門外走進一位少年。他有一副 蒼白的面孔,比公主還瘦削的身體,穿著純白的睡衣睡褲,光腳走在地板上,衣 襟還沾著不知是誰的血。小公主稍微放下心來,她看到了比自己大一歲的哥哥, 年少的約林格王子。
「哥哥!」
「格萊特,我沒意識到你到現在還有不穿睡衣的習慣。」
小公主害羞地低下頭,不敢看哥哥的眼睛:「一個裸體睡覺的妹妹會讓你感 到羞恥嗎?」
王子不打算把視線從妹妹身上移開:「這是你從幼年時代就沒改變過的習慣, 沒有人比我更清楚你的純真。畢竟你是我唯一的妹妹,也是我現在唯一的親人。」
公主跪向明亮的月光,雙手合十,閉上眼睛:「感謝親愛的上帝接納我們的 父親。」
王子也低下頭:「感謝親愛的上帝接納我們的父親。」
衛兵們也用低沉的聲音說:「感謝親愛的上帝接納勇敢的康德拉,一位偉大 的國王。」
短暫的沉默,仿佛今夜也是一個和平常一樣寧謐的夜晚。但是沉默過後,年 輕的王子靠近妹妹,摘走了她最後一片遮體的手帕。
「衛兵,把她帶進城堡地牢。」
………………
這是一間舒服的地牢,溫暖而乾燥,石牆上插著一圈火把,牆角站著幾名衛 兵,地上鋪著鬆軟的茅草,赤足的兄妹兩人踩上去也不會感到冷。和冰冷的地上 建築相比,這才更像一個適合睡覺的房間。衛兵完成押送任務,鬆開公主的胳膊 ——他們絕不敢碰她的其他地方。受驚嚇後的公主走進溫暖的空氣,稍微有些疲 憊,牽著哥哥的手。
「哥哥,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要這樣做?」
「我……」
地牢門口響起一個沙啞的聲音:「那該問你自己!」
走進一個穿鞋的人,面容蠟黃,瘦如骸骨,穿著鮮黃色的長袍,彎腰駝背, 彎著膝蓋,他並不衰老,只是因為做慣了這個動作。
公主一下清醒過來,堅毅的雙眼迸射出怒火:「弄臣弗雷治!」
「是的,是我,親愛的公主殿下,或者我該說,企圖殺死兄長的人?」
有一瞬間公主變得不那麼可愛了,但她還是很快做出反應:「什麼?我發誓 我沒這樣做過!以後也不會做!永遠不!」
弄臣用老鼠看到奶酪一樣的眼神看著她的裸體,發出令人不悅的笑聲:「嘿 嘿嘿嘿嘿……你當然不會做,因為你沒有機會了。我的國王,您何不告訴親口說 出她的命運?」
王子扶住妹妹的肩膀:「格萊特,我決定在明天太陽升起的時候砍下你的頭。」
「然後約林格國王將會登上寶座。」弄臣補充說。
公主撥開兄長的手,雙眼流露出憤怒和哀傷:「我的哥哥,你果然這樣做了, 這是我最擔心的事,但你果然這樣做了!你果然沒有遵守爸爸的遺囑輔佐我成為 國王,而是自己奪走了王位!」
王子的臉色依舊蒼白,如蛇一樣死死盯著他的妹妹:「爸爸去世後的一個月, 你和你的追隨者們把我當成最大的隱患,不止一次試圖殺死我!我才應該是最憤 怒的!格萊特!遺囑讓我輔佐你,而不是讓我成為一具死屍!是你首先破壞了這 一切!別再用無辜的眼神看我!」
公主果然不再用無辜的眼神看她的兄長,因為他說的都是對的。這副可愛的 女孩面孔逐漸凝固下來,變成另一種冰冷的東西:「我沒什麼可說的,疑心驅使 我做了那些事。殺了我吧,哥哥。」
她把所有長發撥到一側肩膀前面,露出潔白的脖頸。
弄臣急忙說:「等等!國王陛下,雖然我們掌握了王城,但我相信某些地方 一定還存在公主的追隨者,所以按照計劃……」
「不用提醒我,弗雷治,一切交給你處理。向整個城市散播消息:公主正在 地牢里遭受殘忍的虐待,並將在黎明被處死。這樣可以使她的追隨者們現身。帶 走這裡的衛兵。」
「遵命,我的陛下。」
弄臣退回到黑暗中,老鼠眼睛沒有一刻不在盯著公主的裸體。弄臣的退出使 公主稍微放鬆一些,女孩坐在行刑台上,看著她的兄長:「哥哥,我會遭受殘忍 的虐待嗎?」
「是的格萊特,我會一直虐待你,直到砍掉你的腦袋。」
王子沒有立刻動手,仿佛在等待妹妹的同意。公主的臉上泛起一絲紅暈,兩 只小腿在行刑台的邊緣輕鬆地搖擺著,就好像她坐的是公園裡的鞦韆。她閉上眼 睛,揚起可愛的小臉:「哥哥,吻我,然後就可以對我做你想做的事了。」
王子走過去,撫摸妹妹的頭髮,吻了她的濕潤的嘴唇。
………………
王子脫下褲子,露出陰莖,已經是勃起的狀態。公主稍微有點驚慌,小腳也 不搖晃了,緊緊夾住雙腿:「等等……哥哥……你要對我做什麼!?」
「我要奪走你的童貞。」
公主慌張地想要逃開,跳下行刑台,但是在她坐過的地方留下一小灘晶瑩的 液體。王子用手沾一點,在拇指和食指之間牽出一條粘稠的細絲。公主害羞地捂 住自己的私處,不想讓他看到更多同樣的液體。
「誠實地告訴我,格萊特,這是什麼?」
「親愛的哥哥,那是我的愛液。」
王子吮吸手指,品嘗妹妹的味道,帶著她的體溫,帶著一絲女孩的酸澀: 「我們的身體都已經成長了。」
公主也不再躲閃,重新坐回到鐵床上,看著他哥哥的赤裸的下半身:「是啊, 已經不像童年時期那樣天真無邪了。那個時候我們每天在一起玩,一起洗澡,一 起睡覺,一起忍受無聊的課程,也會逃出城堡,逛遍王城的大街小巷。記得那次 我在城外丟掉心愛的絨毛兔子,你帶著只會哭泣的我找遍了走過的每個角落,當 你在垃圾堆里翻出髒兮兮的兔子時,哥哥,那是我第一次吻了你……哥哥……嗯 ……啊啊……」
妹妹發出一絲嬌喘,因為哥哥把手指伸進她的陰道,觸碰到了她的童貞。
「嗯……嗯……輕點……還沒有人碰過我的這個部位,我有點不太習慣…… 嗯嗯……!」
男孩的動作輕柔了些,觀察著妹妹的表情。
「記得我們最後一次到阿默湖去游泳嗎,格萊特,其實那時我們已經年齡不 小了,居然還像以往一樣脫光衣服跳下去,甚至互相抱在一起,那是我們最後一 次赤裸相見,當晚我幻想著你的裸體自慰。」
「什麼?哥哥……你真的這樣做了嗎?」
「對不起格萊特,也許我不該說起這件事……」
女孩低下頭,臉頰紅得像深秋的蘋果,不想讓哥哥看到自己的難為情的笑容: 「嗯嗯……如果不是要被你處死,我發誓永遠不告訴你……甚至就算你不殺死我, 我也會因過度害羞而死的……那就是,哥哥,當晚我也做了同樣的事!不敢相信, 那時我們仍然睡在一張床上……」
「睡在同一張床上,幻想著對方的裸體自慰,卻沒有做出一點出軌的事情, 格萊特,那才是我們最天真無邪的地方。」
女孩俯視著哥哥的陰莖,伸出舌頭,等待足夠多的唾液滴落到他的龜頭上, 然後用手塗均勻。
「不知不覺我們的身體已經成長了,我的哥哥已經是個能讓女孩主動獻出身 體的男人了。」
兄妹兩人面對面,女孩依然坐著,男孩抓起妹妹的雙腳,高高舉起來,讓這 兩隻潔白的小兔子搭在自己肩膀上,腰部向前頂,他們的隱私部位碰在了一起。
女孩看著哥哥的眼睛:「我們做這種事,會下地獄嗎?」
哥哥給予她溫柔的回應:「不,只有我會,因為我強迫了你。」
「既然如此,我們就在地獄裡見吧!」
女孩說完,用手拿著哥哥的陰莖塞進自己陰道里。男孩挺腰向前一刺,聽到 妹妹「嗯!」的一聲急促嬌喘,從他們的結合部位淌出殷紅的液體,如同甜美的 櫻桃汁。女孩用手抹起一點,舉到哥哥的面前:「看啊,哥哥,這就是我的童貞。」
「是啊,格萊特,是我們的童貞。」
男孩說著吮吸一下妹妹的手,女孩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那麼哥哥,在我 的腦袋被砍掉之前盡情享用這副身體吧……嗯……嗯……或者包括砍掉之後。」
男孩把陰莖慢慢抽出來,再慢慢插進去,再抽出來然後插進去,由慢而快, 但有時也會減速,取決於妹妹的反應。他的龜頭從妹妹的陰道壁上刮出不少濕潤 的愛液,和貞血混合在一起,順著她的臀縫流淌,也有一些沾在他的陰囊上。女 孩用手撫摸自己臀部,收集這些液體,自己舔掉或者喂給哥哥。
「啊……啊……啊……我沒想到……這麼舒服……啊啊!!」
女孩用腳趾挑逗哥哥的臉和嘴唇,男孩抱住妹妹的膝蓋,用鼻尖蹭她的腳心。 她經常不穿鞋地跑,不是那種走兩步路就腳心出血的嬌貴公主,但也沒有太多汗 味,而是帶著泥土和草屑的清香。他享受著妹妹的雙腳,侵犯著妹妹的處女陰道, 時不時舔舐一口由妹妹親手傳遞過來的她自己的愛液,也傾聽著她的嬌喘。
「啊啊……哥哥……啊啊啊……我就好像……已經開始……被你處死了……」
「格萊特……我的妹妹!我要射精了!讓我拔出來!」
但是女孩反而並起膝蓋,臀部肌肉緊繃起來,緊緊夾住哥哥的陰莖,努力不 讓他抽走:「射進來!哥哥!我也要高潮了!啊……!啊啊……!!我會在黎明 變成一具屍體,沒有腦袋的女孩是不會懷上嬰兒的!所以哥哥……不要猶豫!射 進我的身體里!嗯!嗯!嗯……!」
「格萊特……!呃呃!」
女孩的努力有了收穫,她感到哥哥的腰部快速顫抖了三下,然後一股有衝擊 力的暖流射進自己子宮深處。她再也不能保持下體肌肉緊繃,因為她自己的高潮 也早已忍耐不住,正在高潮和即將高潮的年輕兄妹雖然害羞,卻又沒有一刻不在 看著對方的眼睛。
「哥哥……我也要……」
妹妹的陰道先是鬆弛兩秒,醞釀好感覺,然後在哥哥的陰莖上緊緊一夾!伴 隨著「噗」的一聲輕響,一股潮吹液射在哥哥的白衣上!
「啊啊啊……!嗯嗯……!啊啊啊啊啊啊————!!!!」
「格萊特!呃!」
因射精而敏感的陰莖受到腔內的壓力,更多精液被榨取了出來。他趁著妹妹 鬆弛的間歇從陰道里拔出去,結合部位發出「啵」的如敲開酒桶木塞的聲音,妹 妹也「嗯」地發出一聲嬌喘。他們弄得太激烈了,都出了不少汗,盡力調整著唿 吸,直到漸漸平復到了可以說話的程度。
「哥哥……我弄髒了你的衣服……」
「是的格萊特,你這個不講衛生的壞孩子。」
「這就是哥哥……嗯嗯……處死我的理由嗎?」
「是啊,我將處死你,以『在我身上潮吹之罪』。」
「哈哈!嗯……!哈哈哈……」
「哈哈哈哈……」
兄妹兩人都笑起來,快樂地笑著。妹妹爬起來用嘴清理哥哥的陰莖,哥哥也 拿起手帕再次輕撫妹妹的私處。擦掉外面的液體之後,她的下面看起來和剛才沒 什麼兩樣,依舊猶如純真的處女,誰也看不出她的潔白的小縫裡面裹著一腔親哥 哥的精液,一滴也沒流出來。
「如果讓你活下去,你一定會懷上我們的孩子。」
「是啊哥哥,我也很肯定,尤其是——你真是挑了我這個月的好時候。」
互相清理完私處,女孩擦擦嘴,依舊坐在鐵床邊沿,撫摸自己的小腹,就好 像那裡已經孕育出了新生命。她閉上眼睛,一言不發地微笑著,似乎正在安心等 待命運的裁決。哥哥坐在妹妹身邊,摟著她的肩膀,任由妹妹的腦袋依偎在自己 懷裡,輕輕哼著兒時的歌謠。
………………
地牢外面一片騷亂,女孩先把哥哥推開。弄臣走進門裡,看到他們並排坐著, 又看一眼染血的白色手帕,抬了抬眉毛,彎曲的嵴背擋在門口,直到王子穿好褲 子才喊了聲:「把她帶進來!」
「遵命!」
衛兵押進一個女僕,大約和王子同歲,雖然說是女僕,但她穿著相對華貴的 連衣裙,盤著髮髻,面容白凈,看上去就像哪個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她是王子 的貼身侍女安德莉婭。
「稟告陛下,她就是剛剛企圖暗殺您的刺客。」
王子驚訝地搖著頭:「不!這不可能!從我八歲安德莉婭就在我身邊,她就 像我的第二個妹妹!你說她是刺客!?弗雷治,我更寧願相信刺客是你!」
弄臣用沙啞的聲音笑起來:「哈哈哈哈,我也希望刺客是我,而不是您身邊 最親近的侍女——如果這能讓您感到好受一點的話。但是看您衣服上的血跡,刺 客行刺的時候被衛兵割傷,流出大量的血,我派人沿著血跡找過去,然後非常意 外地,找到這位剛剛穿好衣服的女孩家裡。如果有什麼佐證的話,那就是她身上 一道明顯的新傷。」
王子仍然不相信,顫抖著說:「安德莉婭,脫掉衣服,向他們證明你不是刺 客!告訴我你不是!」
但是看到侍女的表情,再看到他的親妹妹的黯然的臉,王子已經看到結果了。 侍女不會等待衛兵扒光自己,主動脫掉全身衣物,腰間果然纏著繃帶,當她再把 繃帶層層揭開,即將露出皮膚的時候,所有人都看到了血。
「王子殿下,看來我要讓你失望了。」
她轉過身,左側臀部儼然被割開一道比手掌還長的大傷口!
弄臣說:「陛下應該記得,她在彎腰刺殺您的一瞬間,您迅速翻滾到了床下, 同時衛兵用劍砍傷她的屁股,聽到年輕女孩一般的慘叫……」
王子當然記得,他沒理由忘記剛剛發生的事。
「格萊特,親愛的妹妹,如果我沒來得及躲開,此時的你是否正在玩弄我的 屍體?」
妹妹不說話,依然保持著笑容,也依然撫摸著自己的小腹。
年輕的侍女說:「快點殺了我!這是現在我為女王效忠的唯一方式!」
弄臣卻說:「陛下,我注意到這個女孩的劍法很好,一定有人培養過她。公 主殿下短暫的十幾年生命可來不及做這種事,這個女孩一定知道公主的其他追隨 者!衛兵,把她捆到行刑柱上去!」
侍女堅毅的自己走到行刑柱旁,她不打算吐露半個字,但是公主終於保持不 住自己的表情,流下兩行淚水:「不要虐待安德莉婭,求你們了!我不指望你們 能夠放過她,只求你們別再給她更多痛苦,她已經受傷了……哥哥,想想她對你 的多年照顧……」
「是啊格萊特,安德莉婭受傷了,因刺殺我而受的傷!她甚至不打算向我道 歉,絲毫沒有悔改的意思,而你,我的妹妹,你看起來也絲毫沒有!」
弄臣下令:「衛兵!切割這個刺客的乳房,直到她吐露出至少一個公主的追 隨者!」
侍女的雙手被反綁在銅柱上,一個衛兵拿起匕首,刀尖頂住她的乳頭,也許 刺激到了什麼神經,女孩輕輕呻吟一聲。
「不打算說些什麼嗎?」
「絕不!」
衛兵左手捏住她的一側乳頭,向前用力拽起,把她的乳房拽成尖錐形,女孩 的身體很敏感,乳頭又是最敏感的部位之一,不由自主地連續嬌喘幾聲。
「嗯~ !嗯~ !嗯……?」
寒光一閃,衛兵的右手落下!女孩的胸部鮮血四溢,她的乳頭依然捏在男人 手中,還連著一小片粉色乳暈,除此之外就是杯口大小的血色傷口。他只用一刀 就斬斷了女孩的乳頭!
「啊!!!!!我的……我的……你們這些混蛋!!!!」
衛兵玩弄她的另一側乳頭,揉搓到變形,把第一顆乳頭的血塗在上面:「很 幸運,至少你還有另一顆,在此之前也許你想透露點什麼?」
「我……嗯嗯……絕不會……嗯嗯嗯……」
劇痛中的女孩似乎又產生了一些快感,輕微地喘息著,俯視自己被虐待的乳 房,卻又緊緊抿住嘴唇,不想讓人聽到自己的聲音。衛兵感到手掌有些濕潤,松 開一看,這顆完好的乳頭居然正在噴出潔白的乳汁!
「你是一個母親?」
弄臣走過去,用手摩挲她的私處,就像分辨小貓公母一樣前後摸索,似乎找 到了什麼東西,嘿嘿一笑,中指「吱熘」滑入她的陰道里,女孩發出微弱的帶著 顫音的慘叫聲。
「啊……」
幾下摳撓之後,弄臣抽出手指,指尖和她陰道之間連著一絲帶血的黏液。
「她不會是母親,她是一個處女——至少剛才是。產奶或許是一種病症。」
王子知道她的這個現象,因為安德莉婭偶爾會把自己的乳汁擠進蜂蜜里端給 他喝,帶著她的羞澀的紅暈。回想曾經的平淡生活,他多麼想怒斥衛兵「住手!」 但是想起剛剛被刺時的恐懼,王子沒有阻止衛兵對她施虐。
女孩的乳頭被高高拽起,刀刃再次對準乳暈根部。儘管乳汁還在分泌,冷酷 的衛兵揮下右手!大量奶水混合著血液從斷口處噴出來,看起來就像一種草莓色 的很好喝的東西。
「啊啊啊啊!!!!!!!!!」
弄臣把兩顆乳頭拿到她的眼前給她看,其中一顆頂部依然掛著一滴乳汁。
「嘿嘿嘿嘿……這就是你守口如瓶的代價!下一步該切哪呢?你的耳朵怎麼 樣?」
公主悲傷地捂住眼睛,她沒辦法拯救安德莉婭,她也根本沒想到這些人可以 如此殘忍地折磨女孩。但是王子突然想到一個辦法,客觀來說弄臣的聰明還遠不 如他。
「等等!別再虐待安德莉婭了!如果她是個訓練有素的刺客,她不會因任何 嚴刑拷打而開口。」
「那麼陛下的意思是說……她不再有利用價值?」
「不,我會讓她親口說出自己的培養者是誰。格萊特,我的妹妹,跟我過來。」
仍在忍受劇痛的安德莉婭似乎知道了他的想法,用難以置信的憤怒嗓音怒吼: 「你!你要對自己的親生妹妹做什麼!?約林格!你簡直是一個魔鬼!!!」
衛兵一拳打在安德莉婭的肚子上,王子揮揮手:「不要打她,也不要堵她的 嘴,我不相信她依然能守口如瓶,尤其是看到她發誓效忠的『女王陛下』正在受 到殘忍的折磨。」
小公主的身軀一顫,下體稍微漏出一些她哥哥的精液。
「哥哥……哥哥?你要對我做什麼?」
「過來,騎到三角木馬上。」
公主走過去,試圖騎上木馬,不過她太矮了,需要哥哥攙扶著才能騎上去。 這是一個銳度很大的三角木馬,刃部剛好嵌在她的小縫上,同時壓迫著她的陰蒂, 女孩稍微嬌喘幾聲,向前彎著腰,雙手扶著刃部,試圖讓自己好受一些,逐漸抬 起頭。
「唔……哥哥?我好像太輕了,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疼?」
「因為我還沒把鐵球掛在你的腳腕上。」
侍女刺客再次發出一陣悲鳴:「女王陛下!!!!!!不!!!!!!!」
「沒關係,安德莉婭,無論如何我也會被哥哥殺死,再死之前無論受到什麼 痛苦都無所謂,沒有必要因為我而暴露我們的朋友。我給你的最後一個命令就是: 靜靜看著我被折磨,什麼也不要做,最終陪我一起被哥哥處死。」
「不!!!不不不!!!!!你們這些惡魔!!!約林格!!!你怎麼忍心 折磨你的親生妹妹!!!!」
王子給妹妹端來一杯水:「格萊特,停止那些婉轉的話語,準備發出一些慘 叫吧。」
公主喝了哥哥給她的水,擦擦嘴角:「謝謝你,我的溫柔的哥哥。」
………………
「啊!啊!啊————————————!!!!!!!」
哥哥在妹妹的兩側腳腕分別掛上一顆鐵球,她立刻就慘叫起來,但這還不算 準備完畢,隨後她的雙手也被反綁在身後,她的哥哥禁止她用手減輕身體重量, 全部重量必須壓在她的腿間。她想盡力夾緊大腿以緩解劇痛,但是這台木馬根本 沒有什麼斜度,無論她再怎麼夾也沒辦法獲得一絲緩解。但她還在努力,平日看 來柔軟潔白的大腿,此時也顯露出肌肉的輪廓,畢竟她是一位活潑的公主,一個 熱愛運動的健康女孩。
男孩撫摸著妹妹的大腿,欣賞她的肌肉,也撫摸她的腰部、小腹和兩瓣緊緊 夾著的臀部,舔舔她的乳頭,嗅著她的頸部、腋下和胯下,感受這份被汗水浸透 的略帶酸澀的體香。女孩在劇痛之餘也忍受著劇烈的羞恥感,因為她的哥哥專門 品嘗那些氣味不怎麼好聞的部位。
「啊————!!!!哥哥……!!!!先殺了我再做這些難為情的事情吧!」
「等你死後確實可以再品嘗一段時間。唔,準備好尖叫,保護好喉嚨,我要 稍微推你一下。」
「推……我?」
哥哥居然真的就是字面意思的推,掐住妹妹的屁股,用力把她向木馬的前部 推去!尖刃頂在她的陰部本已經帶來莫大的痛苦,此時居然再加上摩擦,可憐的 公主疼得幾乎昏死過去。
「啊——————!!!!呃——————!!!!哥哥!!哥哥!!我疼 得快要死了!!!!」
然而男孩不僅推,推到最前端之後,又摟著妹妹的腰部拉回來!女孩連掙扎 的力氣都沒有,因為但凡扭動腰部,就是給自己更大的痛苦。
「呃——————!!!呃呃——————!!!!!嗚嗚嗚嗚嗚……」
把她的身體被向前推,腿間的肉就會向後擠,臀縫之間擠出一個粉嫩潮濕的 後庭小口,每當用手撓上去就會敏感地收縮幾下,劇痛中的妹妹還會哭著乞求哥 哥不要碰,因為她忘記睡前是否清洗過那裡,如果被哥哥聞到什麼異味……那才 是寧願做一百年木馬都不想發生的事!過了一會兒她又感到有東西碰到自己後庭, 以為又是手指,但很快發現那是哥哥的舌頭。
「哥哥……不要!!求求你了……我是多麼骯髒的妹妹……不要舔我那裡! 啊——!!嗚嗚…………」
來回推拉幾次,一米長的三角木馬刃部就被徹底潤滑了,一部分是漏出來的 哥哥的精液,更多的還是妹妹剛剛分泌出的愛液或者汗水。這是一台很光滑的木 馬,雖然很尖但是做工很精良,連一根毛刺都沒有,潤滑後的妹妹被更加肆無忌 憚地前後推拉,撕心裂肺的哭喊聲中居然又有了一些帶著節奏的呻吟。牆角里有 另一台木馬,它的刃部裝有鋸齒,如果女孩坐的是那一台,並且同樣前後推拉, 男孩很快就能獲得兩個妹妹了。
「格萊特,看那邊。」
「呃呃…………!嗯嗯嗯…………哥哥……怎麼了?」
「想像自己坐在那台木馬上。」
女孩只想像了半秒,被驚嚇得渾身一跳,從顫抖的後竅可以看出她的下體緊 緊收縮了一小下。男孩的推拉又在繼續,妹妹也再次慘叫起來,比剛才更痛苦也 更刺激了,汗水或者愛液順著健美卻又白皙的雙腿向下流淌。
「哥哥……哥哥!!!可憐可憐你的妹妹,別再讓我更痛苦了!啊啊啊啊啊 ……嗚嗚嗚嗚……!!!我就感覺下面要被鋸開一樣,我的那裡,你剛剛還摘走 我的童貞的地方,好像一切都要變得血肉模煳了……呃呃………………!!」
雖然妹妹有些誇張,木馬上只沾染了不多的一點血絲,但她下體著實是火辣 辣地疼。當哥哥向後拉她的腰部,整副陰部被摩擦得向前擠,一個腫脹的小陰蒂 從陰阜里翹起來。哥哥不曾見過妹妹的這個器官,妹妹也不常見到它挺立到這種 程度。妹妹知道這小器官當然難免哥哥一陣捏撓拉扯,甚至可能含進嘴裡舔咬吮 吸,急得不知該怎麼躲!妹妹最害怕這裡被碰到,如果自己不小心碰到這裡,哪 怕掐兩下,床單總會濕一大灘,雖然只有一丁點大,這可是她最大的弱點!
「不要!哥哥!不許你摸我那裡!那是我的……我的……如果你敢碰的話… …我永遠不會原諒你的!!!」
妹妹嘴上這樣喊著,她下面的小器官卻隨著脈搏一抖一抖,哥哥已經把頭埋 下去了,湊到近處聞了聞,妹妹羞得簡直立刻就想死去,乾脆閉上眼睛,抿住嘴 唇,挺起胸脯,深吸一口氣,緊緊縮住尿尿的孔,以免被他兩下玩得噴出水來! 一定會被笑話死!
「哥哥……唔……」
突然感到陰阜下面貼住一個冰涼的東西,急忙睜開眼睛低頭一看:哥哥手裡 居然拿著一把剪子!他用左手一把掐住妹妹的陰蒂,妹妹「嗯!」地嬌喘一聲, 感覺渾身都酥軟了,但是下一秒鐘哥哥右手突然一絞,只聽下面發出「嚓」的一 聲輕響,伴隨著妹妹的第二聲嬌喘,哥哥把剪子拿開,剪子刃上粘著一個粉紅色 的小物體。
「哥哥……?哥哥……!你把我的……那個……地方……剪掉了!?」
妹妹下面一陣刺痛,但也突然少了一份其他感覺,心裡比陰蒂斷口痛一百倍! 雖然那是妹妹的弱點,但也是她作為女孩最重要的器官之一,還從來沒被人好好 撫摸過,玩弄過,就這麼被哥哥「嚓」地一聲剪掉,離開身體,軟綿綿地粘在剪 刃上,斷處淌出一滴黏稠的血液,從挺立狀態迅速萎縮成米粒大小,一副渺小而 又可憐的模樣。哥哥把剪子湊近嘴邊一吸,把妹妹的小器官咬在上下牙之間,咧 開嘴給妹妹看。哥哥現在倒是舔得開心,妹妹卻是半點酥軟都沒有了。
「……為什麼……嗚嗚嗚嗚……哥哥……我恨你……我永遠都恨你!!嗚嗚 嗚嗚嗚嗚……我以為你只是要……沒想到居然……居然……嗚嗚嗚……恨你恨你 恨你!!!你真是個天生就會折磨妹妹的惡魔!!!」
哥哥放下剪子,把妹妹的陰蒂隨便嚼幾下就咽了下去,畢竟這塊點心一點也 談不上豐盛。緊接著他又拿起一根縫衣針,根本沒讓妹妹看清,眼疾手快,指肚 一捻,狠狠刺進妹妹陰蒂斷口中!
「啊啊啊啊——————————!!!!!!」
可憐的妹妹渾身一陣猛烈痙攣,差點摔下三角木馬,根本沒有心理準備,哭 聲瞬間轉化成為一串急促的嬌喘,下體「噗!」地噴出一大股水來,被木馬分成 兩股,濺得自己兩腿都是,也濺到了哥哥手上。高潮後的妹妹哭得更傷心了,胸 脯隨著啜泣而不規律地一起一伏,三角木馬就像水洗過一樣,騎在兩側的兩隻小 腳放鬆地垂下,腳尖還在滴滴嗒嗒地淌著水。妹妹感到疼得不行,腰部再也不敢 亂動,稍微縮一縮下體,露在體外的半截銀針也隨著節奏向上翹翹,有櫻桃汁沿 著針杆向下流淌,在尾端匯聚成一滴,是透明的亮紅色,哥哥再次埋下頭,喝掉 妹妹的櫻桃汁,拔掉縫衣針,拔掉瞬間濺射出的一絲甜汁也順勢喝掉。
「嗯嗯……哥哥……我……我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如果你是天生就會折磨 妹妹的惡魔……那我就是……是……」
「天生愛被哥哥折磨的小婊子?」
妹妹低著頭,漲紅著臉,沉默兩秒,點了一下頭:「嗯!」
………………
這時弄臣走進來:「刺客已經說出我們想要的情報了。」
剛才安德莉婭只看了一點公主受虐的場景就被押出地牢,之後只能聽到公主 的慘叫,但這是王子的故意安排:只聽到慘叫比親眼看見折磨方法更能令她心如 刀絞!果不其然,弄臣彙報了他的成果,彙報的時候努力不看木馬上的渾身濕透 股間淌血的公主,加上斷斷續續的輕吟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巨大的誘惑。
「安德莉婭說了什麼?」
「她說了……說了……什麼來著……」
「別再看我妹妹了!別想得到活著的她!但她死後的頭和身體可以給你玩弄 玩弄。」
「哥哥!?你要把我的屍體給這種……」
弄臣嚇得渾身發抖:「啊!?陛下息怒!!……然後感謝陛下!!!!刺客 透露了她的訓練者和培育者,也是公主的一位最大的幕後支持者!居然是……女 官艾爾莎!」
「居然是她!?確實是個我沒想到的人物!我的妹妹真是一個很厲害的權術 家,支持她的都是一些我以為會站在我這邊的人!艾爾莎姐姐……那張和藹的臉 龐下面也是一顆想要殺死我的心!現在聽好了,派人衝進她的家,搜索一切和我 妹妹往來的信件,我了解那個人,她自以為隱藏很好,可能就會疏於銷毀相關密 件。快去!」
「遵命!」
王子解開妹妹腳上的鐵球,把她扶下三角木馬,遵守安德莉婭的約定,一旦 透露情報就停止對公主的折磨。公主是個堅強的女孩,就算下體紅腫也能自己走 路,站在水桶邊用冰涼的水清洗自己的身體,微笑著讓哥哥也來洗洗手,畢竟沾 上不少自己的尿液。王子用毛毯裹住妹妹的身體,不讓她受涼,一起坐在鐵床上, 把她摟在懷裡,用自己的體溫給她取暖,她的腿間也墊上了最柔軟的棉花。
王子會有意無意聊起艾爾莎,曾多次給老國王出謀獻策的一位重臣,竟是年 齡不到25歲的年輕女性。公主知道如果他們搜不出信件,仍有可能放她一命,但 是如果自己承認和艾爾莎有信件交往就等於直接害了她。她的哥哥並不是「有意 無意」的,仔細一聽,句句都在套她的話。
「……記得嗎?格萊特,艾爾莎姐姐在爸爸的葬禮上親手打開了他的遺囑, 我不知道這是誰安排的,會是爸爸本人嗎?還是說……」
「哥哥!你剛才同意弗雷治玩弄我的身體?」
「準確地說是身首異處的身體,或者叫屍體。」
「與其被那個小丑玩弄,我更願意躺在土裡靜靜腐爛。」
「不,格萊特,你註定會被弗雷治奸屍,同時也沒機會躺在土裡腐爛。弗雷 治提議把你做成今晚慶功宴的主菜,我已經同意了。」
「哥哥……呃……嗯嗯……嘶……!」
「怎麼了格萊特!?」
「我的陰蒂傷口又在流血!不要說這種……挑逗我的淫慾的話!」
「哦!抱歉!然後烤熟的你會被鋸開屁股一分兩半,切分方法就像上次我們 吃的那隻烤乳豬。」
「哥哥!嗯……嗯嗯……我恨你!」
「唔……格萊特,我也恨你!」
兄妹兩人吻在一起,就像他們剛剛第一次相吻一樣。
「哥哥!哥哥!趁弗雷治還沒回來,用手摸摸我的屁股……我又被你剛才的 話弄得有點興奮了……作為交換,我也會再次為你手淫!」
「嗯,來吧,解開毯子,直接坐到我的手上。」
………………
弄臣回來的時候,公主剛好擦乾嘴角的哥哥的精液,王子也給妹妹腿間墊了 干松的新棉花。
「稟告陛下,我們確實找到了信件。」
「拿給我看。」
王子接過來一看,確實像是妹妹的筆跡,應該沒什麼錯了。
「格萊特,這些是你寫的吧?包括這個……約林格王子的刺殺計劃之五?」
公主這才嘆了口氣:「唉!艾爾莎不該保留這些信件,安德莉婭也不該因為 我的慘叫而揭發她。真是一群愚蠢的姐姐們,不過也不是她們的錯,誰能想到親 愛的哥哥只用三個星期就把守城的翰澤爾騎士遊說到自己身邊,自那以後我這個 合法的王位繼承人反而更像是個罪犯……」
「……等等,格萊特,這是什麼?暗殺王子成功後的屍體處理方法?交給安 德莉婭玩弄,隨後做成慶功宴的主菜?什麼意思?如果暗殺成功你就會吃了我?」
妹妹舔了一下嘴角:「就算暗殺失敗我也已經吃到哥哥了。」
「唔,看起來就和我對你的屍體安排一模一樣,唯一的區別在於……我倒是 不厭惡被安德莉婭玩弄屍體。」
「我也可以不討厭弗雷治——只要他別在我活著的時候就對我擺出這種令人 作嘔的表情!」
弄臣一點也不生氣:「陛下,既然刺客已經說出我們想要的情報,我認為她 就不再有利用價值了,是否可以考慮處死她?」
「處死她吧,按照你最喜歡的那種方式。」
………………
…………
……
二、公主的追隨者
安德莉婭再次被帶進地牢,受傷的乳房還在流血,跪在公主的腳邊:「女王 陛下,我沒能遵守您的命令,因為我無法忍受聽到您的慘叫聲……」
公主立刻哥哥的懷抱,跳下鐵床,站起來,俯視著侍女的臉,擦掉幾滴眼淚, 然後——狠狠踹在她的臉上!
「你這個蠢貨!你害死了艾爾莎!!雖然我現在沒有實權,我依然要處以你 死刑!!!」
「女王陛下!!!嗚……!!!!!!!」
「你是一個恥辱!在恥辱中死去吧!在地獄裡繼續乞求我的原諒!!!」
弄臣嬉皮笑臉地把她拉開:「請公主殿下息怒,這不是任何人的錯,畢竟不 是所有人都能成為一個好的部下。國王陛下比誰都清楚:得到一個好的部下是一 件多麼幸運的事。」
他又拽著安德莉婭的頭髮,讓她看向牆角一個奇怪的設備:「你將被這個東 西處死。」
這是一個鐵鑄成的人形模具,像是一個柜子,可以前後開合,拉開門后里面 正好可以站一個人,但是值得一提的是,櫃門裡側有十多根比手掌還長的鋼針, 也就是說:關上櫃門的一瞬間,裡面的人就會被這些鐵針同時刺穿,在痛苦中死 亡,這些鋼針的位置殘忍至極,對準人體的雙眼、心臟、腹部、腿部等等,被稱 為「鐵處女」。
王子開玩笑地說:「格萊特,你站進去不會受到任何傷害,因為你太矮了。」
弄臣一本正經地解釋:「我們為不同身材的人打造了不同版本的鐵處女,像 公主殿下這樣嬌小的體型……也許可以使用兒童專用版?」
「謝謝你的解說,弗雷治,我仍然認為斬首是最適合我妹妹的處刑方式。」
公主仍在責備她的部下,考慮到她們生命的剩餘時間,這應該是沒什麼意義 的事。
弄臣命令衛兵把安德莉婭押到鐵處女面前,卻沒有使用這台,把旁邊的另一 台拉開了。這兩台看起來沒什麼區別,只是鋼針的位置不同,然而這對受刑者而 言算是巨大的區別:這台新的設備根本沒有對準頭部的鋼針,也沒有心臟,軀幹 不是很多,腿部倒是不少,唯獨身體中段最為密集,整整五根對準腰部和胯部, 明顯有什麼不正經的目的。
弄臣拉開櫃門的一瞬間,安德莉婭看到這些針的位置,「啊」地輕輕叫了一 聲,下意識地捂住下體。
「站進去吧,自己選擇刺穿正面還是背面,就算背對著我們也不用擔心鋼針 會頂在骨頭上,我們的衛兵很有力氣,哪怕用肩膀衝撞也一定會把鐵門關緊,保 證鋼針穿過胯骨順利刺入你的子宮。」
「我……我寧願用旁邊那台!」
「你沒有選擇餘地!站進去!」
王子沒有說話,公主也沒替她求情,安德莉婭站進去,無法想像自己將會死 於何等劇烈的痛苦,她猶豫一秒,還是選擇背對鋼針。但是弄臣沒有急著讓衛兵 關門,拿來一個粉紅色的小罐,戴著手套舀出一點濃稠液體,均勻塗抹在腰胯部 位的一枚鋼針上,塗完一枚又開始塗緊鄰著的另一枚。
「嘿嘿嘿……這是一種非常猛烈的催淫藥,只要一滴就能折服一百個女人! 口服不是最佳途徑,如果直接注入血液,起效速度增加十倍!但是還能更進一步, 如果直接刺入陰私部位……嘿嘿嘿嘿……我建議你現在用把手放在陰道口附近, 可以便於你的自慰。」
「什麼!?我絕不可能屈從於這種東西!我……」
「這也會在一定程度上分散你對疼痛的注意力,這是一種仁慈。順便一說, 這個東西對你這個年齡的女孩效果最佳,因為你們就連睡覺都在想著淫蕩的事。」
安德莉婭不再說話,死亡的恐懼使她渾身顫抖。
弄臣塗完腰胯部位的五枚鋼針,把衛兵叫來:「可以開始處刑了。」
衛兵漸漸關上門,從門縫裡可以看到一些鋼針已經陷入女孩皮膚,在柔軟富 有彈性的大腿和臀部上頂出一個個潔白的小坑,稍微刺破皮膚就有血液流出來, 可以看到女孩依然在顫抖,其中一枚塗了淫藥的鋼針正好頂住她的後庭,她正在 努力挺腰向前躲。稍微有些意外的是,她聽從了弄臣的建議,把手搭在私處上, 不過也許只是普通地因害羞而捂住。
衛兵用力推櫃門,女孩痛苦地慘叫起來,櫃門下方已經開始流出血液,但是 門仍然沒關緊。於是衛兵後退幾步,猛地加速衝刺,肩膀著力,「咚!」的一聲 狠狠撞在櫃門上!然後用橫槓閂住,徹底把她封在無盡的黑暗之中!
「啊——————————!!!!!!!!!!!!!!!!!!」
毛骨悚然的慘叫只持續了不到五秒,聲音很快微弱下去,隨後徹底沉寂了, 隱約還有微弱的唿吸聲。湊近過去可以聽到血液在裡面涓涓流淌,從下面的縫隙 里流出來,順著設計好的血槽匯聚成一股,流進專用的集血容器里。
公主問:「為什麼要收集這些血液?」
弄臣說:「她的血液和她的屍體將會成為絕佳的獵犬飼料。嗯?哈哈!她聽 見我的話了,然後呻吟了一下!」
弄臣並不是開玩笑,其他人也聽見了。刑具內部沉寂幾分鐘之後又傳出了新 的聲音,先是越發沉重的唿吸,唿氣聲音非常急促,漸漸開始哼出聲來,毫無疑 問就是女孩受到愛撫而發出的那種嬌喘,同時也有一些吱熘吱熘的黏液摩擦聲。
「催淫藥正在起效,她在自慰。」
裡面的摩擦聲越來越快,喘息也越來越劇烈,毫無疑問她在享受人生中的最 後一次甜美快感,與此同時也許因為興奮使她心跳加速,失血速度也越來越快。
「……啊……啊……嗯……嗯……嗯……!!!!!」
也許藥效實在太劇烈了,女孩沒能慢慢享受這份快感,隨著嬌喘聲的激烈程 度到達極點,她很快就把自己送上了高潮!然後就在高潮的頂峰,一切呻吟戛然 而止,她的下體也不再發出吱熘吱熘的摩擦聲。又過了幾秒鐘,裡面傳出「唿— —」的一聲長長的嘆息,與此同時又傳出了噓噓噓的女孩尿尿的聲音,當然也都 混合著血液流進集血池裡,那裡血液已經足以裝滿一個酒桶。
弄臣下令:「把門打開。」
衛兵打開門閂,緩緩拉開鐵門。安德莉婭的後背、臀部和大腿被刺出了十多 個血洞,有些在向外冒血,她的兩根手指依然插在陰道里,指縫之間沾滿染血的 愛液。所有鋼針都被染成鮮紅色,其中一根刺入後庭的也無疑向前貫穿了陰道和 尿道,此時拉開鐵門,淌血的後竅和針尖之間還牽著一股晶瑩的黏絲。其他幾枚 塗過淫藥的胯部鋼針也都多少垂掛著一些染血的粘稠液體,半透明的亮紅色,像 熬化了的蜜糖一樣牽著黏絲向下流淌。
公主沒有驚叫或者難過地捂眼睛,她反而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部下的屍體, 看了很久。
弄臣淫笑著說:「稟告陛下,刺客安德莉婭已經處刑完畢了。」
王子點點頭:「看來我的獵犬的會有一頓豐盛的早餐。」
………………
「黎明就要到來了,格萊特,你高興嗎?期待自己被砍掉腦袋的那一刻嗎?」
「一點也不,哥哥,哪怕死前體驗多麼美妙的性愛,我依然想好好活著。」
「我用手指抹了一點安德莉婭的愛液,一定還有弗雷治的催淫藥混在裡面, 既然一滴就能折服一百個女孩,格萊特,也許這會對你產生一些效果。」
妹妹把臉湊過去,像小貓一樣舔了哥哥的手指。
「怎麼樣格萊特?你有什麼特殊的感覺嗎?」
「目前還沒有……或者也許我早就已經沉浸在這種感覺里了?」
哥哥解開妹妹的毛毯,扶著她站起來:「你的私處還很疼嗎?可以走路嗎?」
妹妹拿掉腿間的棉花,站在哥哥面前,很輕鬆就把左腳抬過頭頂,給哥哥看 她的陰部,除了會陰稍有一點淤青之外,其他部位已經恢復正常的粉色和白色。 她是一個非常健康的女孩,消腫速度很快,只有陰蒂斷口處變成一個紅潤可愛的 小傷疤。
「我已經幾乎感覺不到疼了,不僅可以走路,還可以跑步和跳舞,還可以像 這樣叉開腿……」
哥哥吻了妹妹下面的小私唇。
「呀~ !」
………………
…………
……
「格萊特,穿上衣服,跟我來,我要讓你看看艾爾莎的死刑。」
稍早一點的時候,負責指揮王城衛兵的翰澤爾騎士帶人衝進女官艾爾莎的府 邸,逮捕了她和她的家人,並從她的書房裡找出和公主的往來信件。更早一點的 時候,全城百姓就已經被吵醒,所有人都知道公主將要被王子斬殺,並預料到會 有更大的災難,黎明只在遙遠的東方,一塊漆黑厚重的積雨雲壓在王城上空。王 子穿上猩紅色的大長袍,腰間掛上佩劍,公主用束帶紮緊本就纖細的小腰,穿上 草綠色長袍,圍上保暖披風,兄妹二人攜手登上城堡的最高建築,可以俯視整個 王城的國王塔。在塔的最頂層有專門為國王和王后準備的寶座,王子請公主入座, 公主坐在他們母親曾坐過的位置,把國王的寶座讓給哥哥,他們俯視著下面的火 把和市民們的腦袋。
弄臣跑上塔頂,氣喘吁吁地正要說話,威嚴儀表的兄妹二人瞥向他,先把他 的嵴背嚇彎一百多度。
「陛下……哆哆哆……您打算……如何處置……」
「把艾爾莎和她的家人統統處死,先殺她的家人,最後再絞死她。」
「她的家人有父母,一個叔叔和嬸嬸,有兩個親生妹妹和一個表妹,最小的 妹妹和表妹僅和格萊特公主同歲,還有兩個弟弟,其中一個剛剛結婚不久。」
「一共多少人?」
「加上她自己一共11個。」
「處死他們,其他人斬首,給她自己用絞刑,對她的三個妹妹使用刺刑。」
「哥哥,你真的很喜歡折磨女性。」公主說。
「是的,這是我天生的慾望。」王子不否認。
國王塔不是那種高聳入雲的建築,其實只有二十多米高,兄妹兩人坐在頂層, 從窗戶里俯視下面,可以聽到他們的喧譁。然後他們聽到了哭聲,是女官艾爾莎 和她的家人被押送到了塔下的臨時刑場。一些衛兵負責維持秩序,不讓人群靠得 太近,畢竟每個人都想看清楚點,也有一些負責控制住即將被處死的人,因為有 些還在奮力掙扎。艾爾莎是個相對豐滿的成熟女性,此時散亂著頭髮,撕心裂肺 地哭喊著,她的妹妹們也都只穿著白色睡袍,光腳踩在沾著露水的青石板上。
「……不要傷害我的家人!他們和整件事無關!他們是無辜的!我要和王子 說話……不准碰我的妹妹……也不准碰我!你這個粗魯的士兵!老王在世的話沒 有人敢這樣對我!約林格!我求求你!!哪怕只殺死我也好,求你放過我的家人!!!」
王子用洪亮的聲音說:「衛兵!動手!從年長的人開始!」
她的父母和叔嬸都很平靜,似乎已經接受了自己的命運,圍觀人群聽到王子 的吼聲,也都嚇得不敢發出半點聲音,唯獨弄臣手舞足蹈地在刑場上亂轉,向人 群散播恐怖:「看見了嗎!你們看見了嗎!這就是違抗約林格國王的下場!這個 女人支持殘暴的公主上位,年輕的國王將在這裡伸張正義,斬殺這些對王國有害 的人!」
劊子手對她的父母和叔嬸說:「國王給予你們恩惠,使你們首先受刑,這樣 你們就看不見自己的子女將要遭受的更加殘酷的刑罰。」
她的父親在低聲詛咒,她的母親在高聲祈禱,劊子手依次把他們的脖子摁在 砧木上,舉起大斧,依次砍掉他們的頭。年輕男女們看到這一幕,都發瘋地掙扎 和咒罵著。
「約林格!!!我要殺了你!!!你這個瘋子!!!你這個嗜血的惡魔!!! 總有一天你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王子俯視著父親的重臣,不屑地笑了笑:「留一些哭喊的力氣吧,我將在最 後才殺死你,你在死前將會見到自己的家人被依次處死,包括你的三個妹妹的刺 刑。」
「殺了我!!!!!你這個惡魔!!殺了我!!!!不要讓我看到這種景象 ……」
公主也俯視著她:「艾爾莎,勇敢一點,我在死前將會見到你們所有人被依 次處死,安德莉婭已經死了。」
劊子手把她的已經結婚的表弟押到砧板前,又問他的妻子:「你們打算誰先 來?」
妻子說:「我先。」
年輕女人擦掉淚水,平靜地趴下來,把脖子放在砧板上,似乎還想說些什麼, 劊子手沒有給她這個機會,大斧落下,她的腦袋掉進筐里,她的身體滾落到一邊。 男人抱著他妻子的無頭屍體嚎啕痛哭,直到兩個衛兵把屍體抬到手推車上去。男 人不再像剛才一樣掙扎,迫不及待地把頭放在砧板上,想要追隨自己的妻子,他 的衣領染上他的父母和妻子的血,然後「咚」的一聲,又一個腦袋掉進筐里。
另一個更年輕的弟弟突然掙脫衛兵的束縛,向人群里跑去,人群一片譁然, 原本擠得水泄不通現在反而紛紛躲開,弄臣大喊「殺了他!殺了他!」一個衛兵 搭上弓箭對準他的後背,嗖的一聲射在他的膝蓋窩,年輕男性向前栽倒在地,慘 叫著扶著自己的腿,衛兵把他架回來,依然摁到砧板上,劊子手再次手起斧落, 結束了這個年輕人的生命。
艾爾莎的家庭只剩她們三姐妹和叔叔家的女兒,弄臣好像對這一環節期待已 久,指著她們的腰部大喊:「刺刑!!!對她們施加刺刑!!!!」
最小的妹妹用顫抖的嗓音問她的二姐:「刺刑……是什麼?」
「是……是……天哪……」
弄臣嘿嘿嘿嘿地淫笑著,用骷髏般的手指摩挲最小女孩的臉頰,用鋒利的指 甲劃傷她的臉,伸出舌頭舔舐她的血液。
「可愛的小姐,我們將會用行動回答你的疑問,脫了衣服。衛兵,就從這個 小的開始!」
她的二姐在哭著,沒有爭論行刑順敘的問題,因為她幾乎悲傷地昏死了過去。 小妹妹被帶到刑場中央,看著四周的人群,嚇得不知所措,也不好意思脫掉衣服, 於是弄臣主動上手,粗暴地扒掉了她的唯一一件睡袍。雖然遠不到結婚年齡,她 已經有了不少追求者,此時這些男人也在人群里,看到他們心愛的女孩在大庭廣 眾之下被扒光衣服,露出白皙的身體,試圖捂住乳頭和私處,害羞地蹲在地上, 又被衛兵粗暴地推倒在地,像母豬一樣趴著,陰私部位一覽無餘,正在發育的兩 顆乳房垂向地面,腿間白嫩的小縫上面覆蓋著一撮金色的絨毛,追求她的男人們 很悲傷,有些還在哭著,但他們也都很興奮,因為他們本沒有機會看到她的赤裸 模樣。
弄臣走到她身後,彎曲手指摳弄她的私處,女孩尖叫著撥開他的手,但他總 能摸回來:「不要抵抗,可愛的小姐,我這是在為你好,進行一些潤滑工作……」
弄臣繼續玩弄,直到她的陰道擠出一絲愛液,女孩起初還在抵抗,突然就愣 住了,因為她看到幾個衛兵扛著一根粗木棍走向她。這是一根五六米長的大棍子, 上面半米削成酒桶木塞一樣細,而且相對光滑得多,頂部是鋒利的尖刺,半米以 下有個圓凳大小的木台,就好像有誰會坐在上面,再往下就是五米多長的粗糙部 分。
「啊啊……!啊啊……!不!不要!!那是什麼!?你們要對我……做什麼!?」
「嘿嘿嘿,你已經猜到了,不是嗎?」弄臣愉快地說。
「不要不要不要!!啊!求求你們不要這樣對待我……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
女孩是如此害怕,以至於她甚至沒在意自己的身體被玩弄到了一個小的高潮。 木棍已經被扛到她身後,尖刺斜向下對準她的腿間,弄臣舔著手指上的貞血問她: 「現在給你一個選擇,你打算讓它穿過你的這裡……」他用手指摳了一下陰道口, 「……或者是這裡?」他又摸了一下女孩的後庭,「這是一個重要的選擇,會影 響你的舒適程度,畢竟你可能要在那上面坐一整天才死。」
女孩早就嚇壞了,拚命搖晃著腦袋,儘管她背對著尖刺,她的身體痙攣得就 好像已經正在被貫穿了。弄臣看她大概不會做出回答,對衛兵說了句:「刺穿她 的陰道。」
「不不不不不……!!!!!」
又有兩個衛兵分別抓住她的腳踝,先是分開她的雙腿,使穿刺目標變得更明 顯一點,然後粗暴地向後拽,扛穿刺杆的衛兵也向前頂,尖刺進入她的陰唇,很 順利地沒入其中,受到刺激的女孩不停收縮著陰部,但還不算什麼痛苦,到這一 步她應該感謝弄臣給她的潤滑。
幾個衛兵停頓了一下,深吸一口氣,把手裡的東西攥得更緊,無論是木棍還 是她的腳踝。然後他們使了個眼神,其中一個衛兵高喊:「三!二!一!」
扛木棍的衛兵猛地向前一刺!拿她腳踝的兩個也同時向後一拉!沒有任何阻 礙,就好像把一根牙籤插進奶酪,半米長的光滑部分瞬間沒入她的身體!她先是 「嗯!」地輕吟一聲,隨後痛苦地睜大眼睛,慘叫起來。
「啊啊啊!!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
尖刺沒有達到胸腔,畢竟她還能叫出聲來。她居然還在掙扎,試圖向前爬動, 想把突入體內的異物抽出!衛兵踩著她的後背反綁了她的雙手,她就再也沒有任 何求生的辦法了。幾個人合力豎起木棍,把她舉到五米的高空,插進一個早已准 備好的深坑裡埋好,穩穩地立在地上。她是用大腿內側夾住圓台的,雙手背後, 挺立著上半身,姿勢有點像騎馬,腿間的部位一覽無餘,都能從下面仰視到。她 的下體很乾凈,體內不知流了多少血,但她的陰道實在太窄了,正好裹住穿刺杆, 沒有能讓血液流出的餘地。剛立起時她還奮力尖叫了幾聲,隨後可能痛勁稍微過 去了,漸漸平復下來,均勻地喘息,面容也不像剛才那樣痛苦,時不時甩一下頭, 以免被汗水浸濕的發簾貼在眼睛上。她知道對自己的行刑到此為止,剩下的就是 騎在上面慢慢死亡。前後兩個排泄孔都稍微有一些失禁,人們對她指指點點,低 聲或者高聲評論她的身體,她痛苦地閉上眼睛。
小妹妹的二姐隨後被拽到刑場中央,也同樣被三兩下扒掉唯一的睡袍。這是 一個相對豐滿的女孩,正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抓著自己的頭髮,發瘋地滿場奔 跑,弄臣根本沒法靠近她。直到衛兵舉著木棍狠狠敲了她後腦勺一棍,她才安靜 下來,兩個眼珠向上一翻,跪倒在地。弄臣拍著她的豐滿的臀部,就像在拍一塊 豬肉,用手指分開臀縫和陰唇,可以看到兩個粉色的肉穴,在刺激下仍會做出收 縮動作,但她本人絲毫沒有醒來的意思。
「起來!你這隻母豬!起來!」
弄臣踢了她後背幾腳也沒用,踹了她陰部幾腳也沒用,唿吸心跳都還在,除 此之外卻和死了沒區別。弄臣有點不高興,他知道王子也會不高興,這種狀態接 受酷刑不會有任何痛苦,完全等於便宜了她,但也沒什麼辦法了。
「把木棍扛過來!」
因為她很「老實」,不用費力控制,其中一人踩住她的臀部,另外幾人直接 把穿刺杆放平,直接插進她的陰道,就和戳一塊豬肉沒什麼區別,刺破子宮的一 瞬間從陰道里噗嗤濺出一小股血花,她也稍微哆嗦一下,並沒因此而醒過來,最 終直到半米長的穿刺杆完全沒入她的身體也沒再有半點反應,只有血液嘩嘩地向 外流,摸摸胸口,卻又仍然活著。
然而就在抬起木棍的時候發生了一點意外,剛剛離開地面,穿刺杆從圓台部 位咔嚓一聲斷裂,把她重新摔回到地面。弄臣稍微吃了一驚,仰頭觀察王子的臉 色,發現還不算什麼大的失誤,於是趕緊叫人再扛一根來。
「弗雷治大人,我們認為就算再來一次也還會斷裂。我們建議用繩子拴住她 的脖子,在抬起的同時拉住繩子……」
「不,不用這麼麻煩,砍掉她的四肢,這樣她就輕多了。」
「遵命。」
木棍仍然插在她的陰道里,衛兵把她拽到砧板前,把左腿根部墊在上面,劊 子手揚起斧子奮力揮下,一條左腿瞬間離開她的身體,切口非常整齊,可以看到 皮膚下面一圈厚厚的黃色脂肪層,再把她的右腿墊在砧板上,咔嚓一聲斬離身體。 再然後瞄準她的腋窩和肩膀,咔咔兩斧依次剁掉兩條胳膊。
衛兵想把她拖走,又不想沾上太多血液,不知應該拽哪裡好,乾脆抓著她的 頭髮在地上拖,拖出一條鮮紅色血跡。拖到新的穿刺杆旁邊後,把舊的這根血淋 淋的從她體內拔出來扔掉,再把新的插進去。
弄臣說:「真是個運氣不錯的傢伙!她真該醒著體驗這些事!」
在把木棍立起來之前,弄臣從她屁股上面切下一大塊肥肉塞進她自己嘴裡, 因為她依然活著,萬一醒來的話就會發出難聽的嚎叫。事實上他是對的,衛兵剛 把木棍立穩,圓台上的這個物體就開始逐漸扭動了。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女孩驚慌地看著自己的身體,又看到了砧板旁邊四條白花花的東西,逐漸明 白了自己的處境,流下兩行難過的淚水,她還想把嘴裡這坨酸臭的東西吐出去, 目前為止還沒人告訴她:那是她自己的一塊臀部肥肉。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她比妹妹狀態糟糕多了,很快就因失血過多而沒有了精神,雖然依舊還活著, 但是看來用不了多久就會死去。
王子俯視著女官說:「你的妹妹簡直就像一頭母豬!希望你在死前能表現得 更像一個人類!」
女官說不出任何話,她早已經面如死灰了。
然後弄臣又轉向了她的最後一個家人,也就是她的表妹。這是一個比公主還 矮小的黑髮女孩,面容也沒有姐姐們的白皙豐滿,從頭到尾根本沒有哭喊過一聲, 始終用無精打采的眼神看著家人受刑。
弄臣問她:「你沒有半點悲哀之心嗎?」
「我不很喜歡這個家庭,我也不是他們親生的,他們只把我當成女傭一樣使 喚。近兩年他們越來越討厭我,說我不該自稱是他們的家人,我的哥哥甚至說我 是個淫蕩的婊子。」
「他為什麼要這麼說?」
「因為我確實是。」
弄臣抬頭和王子交換了眼神。
「聽好了,可憐的小姐,就算你有如此令人同情的遭遇,我們依然不會赦免 你的刺刑。」
「為什麼?」
「因為取消你的刺刑會令陛下失望,你的容貌還算比較可愛的,觀看你受刑 將是一件很愉快的事。」
女孩笑了笑,主動脫掉自己的睡袍,一根根肋骨清晰可見,小腹如兒童般光 潔白凈,因為她的營養實在無法很好地滿足發育所需,弄臣很懷疑她的年齡。弄 臣想要摸她的下體,卻被她靈巧地一躲,婉言拒絕:「弗雷治大人,我不想弄髒 您的手,我的子宮裡有別人的精液,在被帶到這裡之前我正在被哥哥強姦,不是 罵我的那個,而是已經結婚的那個。」
弄臣厭惡地把手縮回來,表情卻稍微緩和了一下:「謝謝你提醒我,我確實 不想碰到別人的精液。」
「畢竟我是一個骯髒的女孩,告訴別人我有多骯髒也是一份義務。」
女孩自覺地走向砧板,弄臣發愣地看了幾秒,急忙拽住她的胳膊:「等等, 你去哪?」
「我以為會被切掉手腳。」
「不不,你的體重還不足以折斷穿刺杆。不過既然你這麼迫不及待,那就開 始吧。」
木棍已經準備好,依然由幾名衛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評論(0)